春暖、第二章。
军阳、林筱筱,他们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才起来,简单的洗漱后,林筱筱
拉着军阳上街去买菜。这个大男孩,此刻还是有些窘迫,两人的关系忽然进展成
这样,就像是开车时转了个急速的弯,让人脑袋有些晕晕的,他有些腼腆的被林
筱筱拉着手,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干脆沉默。反正就那样静静地
和他的筱儿姐在一起,感受着她掌心里传来的温度,稍稍侧目眼里就是她清秀甜
美的面容,这些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其实林筱筱的心理也有些乱套。
不可否认的,她打心底是喜欢军阳的;她怜惜他爱护他,像是一个姐姐对弟弟那
样,也或者有天生的母性在里面;除了这一种感觉之外,她对他还有另一种自己
也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同时也有几分依靠的感觉,每当难
过伤心的时候,她总会第一个想打他,尤其在每次她遇到危险或者受伤的时候,
看到他挺身而出,坚定的挡在自己身前的时候,那种依靠感,就更加的强烈了。
前面我们已经知道,她的丈夫是个赌徒加酒鬼,对她根本谈不上半点好,而且她
还时不时的会被当做发泄的对象,每次都受到折磨。可尽管这样,从小养成的那
种观念还会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他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是很不道德的,有种摆
脱不掉的罪恶感缠绕着她,但是对丈夫的怨恨和对军阳的情意这二者又让她感觉
她那么做是应该的,这样矛盾的念头让她实在是混乱。幸而她不是一个固执的人,
无法解决的问题,她总会交给时间来处理,任其发展,到时该有怎样的结果便是
怎样,这也是她能在她的不幸里一路坚持下来的原因。
二人上街买菜的事情无需多说,借着这个空当,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他们在
这之的事情吧。讲一讲他们各自的人生背景,以及更重要的东西——他们的相遇
相识。
先说林筱筱。现年二十一岁的女子。生在一个小村庄,年幼的时候父亲染上
毒瘾,输光了家里的一切,气走了母亲,又把筱筱的爷爷奶奶两个老人的微薄家
底也掏的一干二净,最后连气带病,两位老人在筱筱十七岁那年,先后离世。紧
接着十八岁的那年,筱筱被父亲抵债嫁给另一个赌鬼——她如今的丈夫。之后的
两年里,筱筱受尽丈夫的折磨,终于在二十岁的时候走出那个所谓的『家』进到
城里打工,但却仍旧无法摆脱丈夫的纠缠。秋天里,筱筱打工的厂子里来了一个
刚从技校毕业的大男孩,他就是——军阳。
军阳,出生农村,在他出生还不满一个月的时候,父亲因为和人打架失手打
死人被抓进去判了无期。之后母亲忍着悲痛,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他抚养,供他
上学。初中毕业的时候,他不顾母亲的反对,执意的填报了高职技校——母亲的
辛苦,他从小看在眼里,他只想尽快的让自己长大,有能力去挣钱,不再让母亲
那样的操劳,所以一意孤行的选择了技校。可偏偏命运弄人,他上技校的第二年
母亲突然查出患病,他想退学回家照顾母亲,可是母亲说什么也不让,他只好含
着泪咬牙读书。终于在那年秋天,他提前学习完所有的课程,又和亲戚借钱交齐
了第三年的学费,使学校准许了他提前毕业。一毕业,他马上进了一家厂子里干
活,他要赶紧挣钱,好给母亲治病,然后再还掉借来的学费。他学的是数控车床,
所以进的是一家制造零件的金属公司。而这家厂子,就是筱筱打工的地方。筱筱
不懂技术,在里面做的是给成品零件镀锌的工作,而军阳则是操控车床加工零件。
他们两人不在一个车间里干活,上班的时间是无法见到的,只有吃饭的时候
才有机会相遇,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食堂里。那是军阳去那里干活的第一
天,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人们都如狼似虎的跑着到食堂抢座位。厂子里干活的
人都一团一伙的,每次吃饭都会有人霸占桌子,不准不和他们一伙的人上桌吃饭,
所以掉单的和不合伙的那些人,每次都需要跑着去抢占位置,而且还不能抢其中
的某几个桌子,因为那是某些人们的『专属地盘』,其他人只能去抢靠边的或者
角落里的桌子。军阳刚到厂子里一无所知,那天中午等他走进食堂后,里面早已
人满为患。靠门口的几张桌子明明都还有位置,可是但凡他走过去,都是被桌上
的人恶狠狠的赶走。而再往里就是真的座无虚席了,甚至有的地方两人共坐一张
椅子。他有些无措的端着碗米饭站在原地环顾着四周,上不了桌就没菜吃,只能
干嚼米饭。有过打工经历的人应该都会知道这样一种情况,厂子里的老员工们抱
成一团一伙的欺负新人,凡是新来的人,都有那么一段时期,要么忍受欺压慢慢
的寻找适合自己的『团体』加入其中,要么不干离开。军阳那时就正处在那样一
个时期,他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最后终于默默然的转身,准备去找个角落干嚼
米饭。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人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下意识
的回过头,穿着工作服,扎着条马尾辫的筱筱对他柔和的笑笑,「没座位的话就
凑合一下和我坐这里吧。」她说……
就这样他们认识了。军阳慢慢地去适应着厂子里的一切,每次吃饭,他都会
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食堂,在靠角落里的餐桌上占两个位置,不多时,筱筱就会端
着两碗米饭过来。也偶尔会有抢不到位置的时候,两个人就会到厂子外面买两份
素菜盒饭,然后到车间里,就着筱筱带的她亲手做的辣辣的咸菜,更吃的津津有
味。他们之间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经历,性格,等等,自然而然的就熟悉起来。
对于刚入社会的军阳,筱筱姐姐一样的对他照顾有加,两人相处着,一种温
情,不知不觉的就暗然滋生。而筱筱,一个温婉可人、相貌秀丽的女子,孤身在
外,难免会遭到厂子里登徒浪子的骚扰。他们的宿舍是男女混合的安排在一栋楼
里,一二层住男的,三层住女的。每到晚上,总有男人往三层跑,那些两人相好
的不必多说,但更多的是垂涎女色的无耻之徒,筱筱住着的宿舍是他们尤其跑的
勤快的地方,每晚不过十二点,敲门声总是不断。军阳来了之后,每晚也总爱去
筱筱的宿舍里坐一会儿,更加上日常里他们之间的亲密,这一切落在别的男人的
眼睛里,无疑让他成为了他们的众矢之的。尽管筱筱每次都尽量将那些男人们拒
之门外,但总有死皮赖脸的腆着脸往进挤。有几次他们故意找茬,当着军阳的面
对筱筱动手动脚,军阳血气方刚的一下子站起来挡在筱筱面前伸手去推对方,这
正中了对方的下怀——车间里不准打架,宿舍里,他们可就毫无顾忌了。几人不
由分说的围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军阳摁在地上,打的头破血流。
无奈之下,筱筱在第二年的秋天里搬出了厂子的宿舍,自己租了一个简陋的
小单间出租房住。正商量着打算让军阳也搬出来,却忽然收到他家里传来的噩耗
——他的母亲去世了。那时正是深秋,噩耗传来如晴天霹雳,军阳整个人一下子
被打击的蒙蒙傻傻的,他用尽了力气忍着没有在筱筱的面前哭出来,急急忙忙的
和厂子请了假,奔赴家乡。那时正赶上厂子将要搬迁,正好需要给员工放假,本
来那样的假期是会带薪的,可是军阳提前请了,无情的厂子,正好借口扣了他假
期的薪资,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汽车、火车、汽车、汽车,一路辗转,秋末的最后一天的清早,军阳终于赶
回家乡。他忍着巨大的悲痛,用自己苦干一年攒下的钱尽量给母亲办了一个风光
的葬礼,又把剩下的钱还掉一部分他上学欠下的债。
给母亲过完了初七(死人过七)之后,他用剩下不多的钱买了车票,返回到
他干活的地方。母亲不在了,家乡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这世上,唯一还能让
他牵挂的地方,也只有他干活的那座城市了,因为那里有他的筱儿姐。回去的时
候军阳特意绕了段路,去了家乡所在的市里一趟——他的父亲关在那里,他想在
临走之前去看看他,却没想到,那里迎接他的竟是另一场悲惨……
后面的事情长话短说,军阳的父亲在监狱服刑十八年,受不了那里永无天日
的生活,在军阳去看他的两个月之前翻墙越狱,不慎从高墙跌下,摔坏了脑袋,
变得痴痴呆呆的。而当军阳把母亲病逝的消息告诉他之后,他的那句话成了压倒
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父亲傻了,彻底的精神失常了。军阳真的想哭,却
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流不出泪水。满心疲惫的回到干活的城市之后,他只想找一个
安心温暖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好好的让自己休息一下,一下车,他就直奔筱筱
的出租屋……
…………
之前的一切,大致就是这个样子。我尽量用了最简单的话语来交代,希望大
家不要觉着繁琐,任何故事的发生,都需要有个前提,不是吗?
好人不长命,祸害贻千年。我想这句话是对的。要不然,筱筱的那个混蛋丈
夫,春天里被查出肝癌,却为什么依然那么有精神,还能整天的喝酒赌博,还能
有力气跑过来折磨筱筱……
苦尽甘来。我也一直告诉自己这句话也是对的。军阳和筱筱,他们应该是还
有劫数未尽,所以才还要继续经受磨难吧。但是,一定要相信,终有一天,苦尽
之后,他们会迎来甘甜的幸福的,如春天般的温暖必定不会遥远……
筱筱拉着军阳在菜场里挑了几样新鲜的蔬菜,其中她特意买了一把韭菜,她
知道这个东西对男人有益。
然后又买了一只乌鸡和一斤羊肉,还有干枸杞什么的配料。军阳呐呐的问她
买那么多干嘛,一句话问的筱筱脸蛋忽然红扑扑的,假装气哼哼的掐了他一下,
军阳很老实的闭嘴了。回来的路上路过服装店,筱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军
阳进去,很麻利的给他挑了一套合体的衣服,因为军阳母亲刚走,所以没选太鲜
艳的,全都是素色。军阳头发有些长想去理理,被筱筱一把拉住,说他这样挺好
看的。其实是民间的一种忌讳,家中死人,百天之内不能理发不能穿红衣等等,
筱筱没有说出来,怕引起他的伤心。
回到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筱筱安排军阳去洗菜,自己则在小灶台上忙了起
来。这一刻,两人的心忽然无比的宁静。军阳摘菜洗菜,不经意的抬头看筱筱,
她围着围裙,又换上了那双棉拖鞋,柔顺的黑发用一跟紫色的带子束起,刚把羊
肉放进一个盆里,正在摆弄着那只乌鸡,像极了一个刚刚新婚的正在为丈夫准备
佳肴的小妻子。这样温馨的一幕,让军阳不觉中有些呆呆的。正好筱筱回头,见
到她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笑什么呢?傻样。」「啊?哦。嘿嘿。」
军阳回过神来,嘿嘿的笑着,低下头继续摘菜,一股暖暖的情意浮上心头。忽然,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砰砰砰!砰砰砰!』正在摆弄着乌鸡的筱筱心头
突然一惊,「谁啊?」她问,回过头有些不安的盯着那扇木门。军阳也停下了手
里的动作,看向门口。「我!快开门!快!」门外一个男人粗着嗓子嚷嚷道。
「啊。好……你,等下啊,我这就来……」
筱筱一下变了脸色,快步走到军阳身旁拉起他把他推进房间角落里的那个折
叠衣柜里,「你在里面呆好,千万别出来。他应该是来要钱的,拿了钱就走,不
会有什么的。」筱筱对军阳道。「可是,」军阳想说什么。「哎呀。别可是了,
他毕竟是我的丈夫。你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那种脾气,要是让他看到你在这里,
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他如果拿了钱还不走,要和你……」连
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也许他完全是担心筱筱,可是变
成话语,却突然就说成了这样。戛然而止,才发现,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萌
生了醋意,加上对她的担心,才说出那样的话吧。一句没说完的话,让筱筱一下
子就红了眼睛,眼泪几乎快止不住,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难过?感动?酸楚?
凄凉?亦或都不是。门外等着的男人已经不耐烦,又开始狠力的拍门,「妈逼的!
干他妈什么呢?赶紧开门来!」筱筱难过的转过头捂住嘴巴对军阳道:「别说了。
他总是我的丈夫,不管怎么样,你千万别出来,我会让他赶快走的。」军阳不知
道该再说什么,只好默默。筱筱拿了两件衣服挂起来挡住他,然后拉住衣柜的帘
子,转身向门口走去。门打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一身酒气的站在门外。「干
鸡巴什么呢?这会儿才开门?」男人一张嘴,难闻的烟酒气扑面而来,筱筱忍不
住皱了皱眉,猛地被他一把推开,他像个强盗似的闯进了屋子里。「钱呢?」他
一屁股坐在床上,把床压的吱吱作响,冲筱筱一伸手道。「刚发了工资,买了点
菜,剩下的都在这里了。」筱筱从身上拿出一沓钱递过去道。男人一把夺过,把
钱在手里搓了搓毫不领情的都装进口袋道:「说!剩下的在哪里?」「真的没了,
这次真的全都给你了。」筱筱轻声回道。「妈的!不说实话是不是!」男人一下
子跳起来翻箱倒柜的找起来,筱筱冲过去拦住他,哀求道:「真的没了,真的没
了。你拿出来数数,一共两千六百块钱,我买菜花了两百,剩下的都给了你了。」
「真的?你没骗我?」男人伸手一把扯住筱筱的头发恶狠狠的问道「这次真没藏
起来?」「真的没藏。」筱筱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你买这么多菜做什么?」
男人又问,「我一个女同事今天过来,所以准备了一点。」筱筱编了个借口。
「妈个逼。你倒舍得花钱招待人!」男人反手就打了筱筱一下,「别给你同事做
了,正好我饿了,都给我做了吃。」男人说道。说完松开了筱筱,自己又一屁股
坐在了床上。「求求你,这是我和人家约好的,她是我们组长,请她吃顿饭,她
就能多分给我点活做,我才能多挣点钱。我把工资都给了你,你就去饭店里好好
吃一顿吧,好吗?」筱筱哀求道。男人想了想,「也是,就便宜那个婊子一回。
菜留给她吃吧。不过,」男人站起来一把拉住筱筱道:「我他妈很久没碰女人了
憋得慌,来给老子下下火!」说完也不等筱筱说什么,不由分说的把她一把摁倒
在床上,上去就撕扯她的衣服。「别别。我同事就快来了,你明天再来好不好?」
筱筱慌了神死命的推脱着,伸手去阻止他。「哪那么多废话,她来就来。」男人
不管不顾,一把手按住筱筱挣扎的双手,另一支手用力一拽,『嗤』的一声,围
裙被他扯烂扔到了地上。「脱不脱?不脱都给你扯烂了!」「别别,别在这里,
会被别人听到,我们去旅馆好吗?」筱筱哀求道。「妈的!又不是没在这里做过!
再说,老子哪有那个闲钱去开旅店。赶紧脱!」男人说着伸手去掀筱筱的毛衣。
「不,不要。」筱筱伸手去挡,却被他一把推开,又是『嗤』的一声,毛衣被扯
烂,筱筱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对方按住怎么也动弹不得。「你他妈最好给我老实
点!」男人拽掉毛衣,又伸手撕扯筱筱的内衣……
军阳藏在折叠衣柜里,透过缝隙,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筱筱的衣服被那个
男人一件一件的撕扯掉,他的心里又痛又恨。眼看着他的筱儿姐被这个男人欺负
着,他却只能躲在衣柜里看着,心里就像是被放进了一颗炸弹却又不能爆发一般,
感觉血液像是开了锅似的在心房里翻涌,却又只能压抑着,压抑着,犹如跌进了
梦魇,想要爆发却只能是沉默,指甲扣到肉里,他咬牙忍着,忍着,多希望,这
只是一个梦……
眼前的一幕,根本不像是夫妻在行房,却更像是一场强奸。筱筱的挣扎无事
无补,身上已经只剩下那条白色的内裤,她呆呆的躺在床上,认命了一般,一滴
泪水无声的自眼角滑落。男人举起她的双腿,一把拉下最后的内裤,然后快速的
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一条丑陋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他俯下身扳过筱筱的
脑袋张开那张满是烟酒气的嘴巴狠命的吸住了筱筱的双唇,他的头扭动着,屁股
也扭动着,上面伸出舌头在筱筱的嘴里搅动着,下面用他那条丑陋的鸡巴在筱筱
的阴道口不断的摩擦着。筱筱被他嘴里的气味恶心的几乎快吐出来,她下意识的
摆着头想要离开他的嘴,肚子里痉挛了两下,她干呕着,实在无法忍受。男人终
于抬起了头,有些厌恶的瞪了因干呕而双脸发红的筱筱一眼,紧接着立刻又埋头
到她的双乳间贪婪的舔弄起来。同时他的右手已经伸到了下面扶着丑陋的鸡巴寻
找筱筱的入口。舔弄的动作临时停了一下,他弯下头瞅了一眼两人的下面,确定
找对了位置后,腰间发力,龟头分开了两片阴唇,一点点的插进筱筱的阴道中
……
军阳几乎快忍不下去了,他攥紧了双拳看着那个男人压到他的筱儿姐身上,
看到他用他那恶心的嘴巴去吻她,看到他的筱儿姐难受的痉挛着,他双目发红再
也忍不住了。就在他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他看到床上的筱儿姐把头偏到外面,冲
着他这里摇了摇头,一脸哀求的神色,他愣住了。紧接着他听到她发出了一声疼
痛的呻吟,目光一转,就发现那个男人的东西已经插进了筱儿姐的身体。因为没
有半点情欲,所以筱筱的下面非常干涩,男人粗暴的插入让她忍不住的发出了一
声痛呼。紧接着男人举起了她的双腿翻过去压在两侧,把他的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由上至下的一下下的开始深深地抽查起来。「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阴
囊一下下的紧贴到阴唇上,每一次都整跟尽入……
人总是会有这样的状态,在没有进入之前奋命的抵抗,可是当进去以后,便
一下子认命一般,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已经进去了,最坏的结果已经发
生,再也无法挽回,所以何必挣扎呢?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原因。可是军阳此时
的脑袋已经轰然作响乱成一团,「进去了,他已经进入了筱儿姐的身体……」
似乎脑袋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清晰的撞击声传来,每一下,都像一把大锤
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感觉喘不上气来,像是被人在脸上蒙上了湿麻纸一样
的窒息。混沌不清的脑海像是被人丢进了一跟二踢脚,把一切炸的纷乱不堪。他
试图安慰自己,他想,他是筱儿姐的丈夫,夫妻之间做这些是应该的。他想,没
事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可是头一抬起,透过缝隙,看到那个男人已经把筱
儿姐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跪在床上,他自己像条狗一样从后面插进筱儿姐的身体,
双手扶着她光滑的肩头,狠命的在她的体内抽查着,看着他的筱儿姐的身子被他
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看到那个男人像是骑马一样蹂躏着筱筱,看到他丑陋的东西
在她的下面进进出出……看到这一切,他刚刚在心里给自己的安慰就都瞬间垮掉
了。心里痛的滴血,军阳从未有一刻如此的痛恨命运。他想要爆发,却偏偏又无
处使力,那样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又看到筱筱柔弱的身体,如木偶一般被那个
男人玩弄着,心中的痛犹如刀剐一般,简直快让他疯掉。
「妈逼。还是这么紧,没几下就夹的我不行了。你这样的极品,不去当鸡真
他妈可惜了。下次就该找别人来一起弄你,让那帮笑话老子的东西见识见识老子
也有好东西!啊!不行了。妈的,全都给你,都给你射到最深处,烫死你,烫死
你!」男人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猛然加快了频率,像是回光返照更加发狠的抽
插撞击着,恨不得能把卵袋也塞进筱筱的身体里一般,最后狠狠的一下深深地埋
入筱筱的阴道里,阴囊紧紧地贴住筱筱的下体,一下下的抽搐着,浑身颤抖的打
摆子一般,把肮脏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筱筱体内的深处……
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军阳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眼看着男人在筱筱体内
射精,他只能深深的把头埋在两腿间。心里的感觉已经无法描述,比凌迟还要尖
锐的痛,还有无边的怨和恨,怨这不公的命运,恨这个折磨筱筱的男人。「筱儿
姐,筱儿姐……」他在心里喃喃着,几乎忍不住为她心疼的哭泣……
……
那个男人终于走了。筱筱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过了好
久才有泪水慢慢的流出来。
男人留在她体内的肮脏的东西缓缓地流出阴道,一点点的落在床上。筱筱缓
缓地支撑着坐起来,无神的目光看向角落里,军阳正默默的从衣柜里出来,定定
的望着他,一点点的向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