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公的故事
匿名用户
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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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海边的风冷飕飕的吹来,它发出的呜咽声响,就好像有人在身后跟着我一起哭的样子。我一个人独自坐在夜半的沙滩上,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泪水不断的滴落在我的手臂上。
  
  想到刚刚在厕所门板的缝隙中,看到里头发生的那一幕幕,心头又像被刀割剐一样的痛,也直到那一刻我才体认到,我的心里头早就没了妍萱,里面满满的都是她,是暐榕。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能明白、才肯承认自己有多么喜欢她…多么爱她,但这一切都来不及了,曾经是我最重要的她,现在已经成为别人的女人了。
  
  那些残酷的画面,就像黑暗中不小心直视的光线一样,清清楚楚地刻在我的眼帘,想挥也挥不掉。就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她的身躯,承受了那傢伙一次又一次粗暴的侵入,毫无止尽,毫无停歇。
  
  为什么他就不能稍微顾虑一下她的感受,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对她,而只是把她当作泄欲的工具一样的对待,这种人,根本就配不上暐榕。但要不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推波助澜,榕她又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优柔寡断,让她误会了我跟妍萱未了的关系,当初她又怎么会为了气我而跟他来往?如果那次没有心软跟着妍萱上了顶楼,又怎么会让她被迫跟他坐了那回的第一次?如果没有KTV包厢中,那情不自禁的一吻,我们之间又怎么会产生这样互相牵绊的情愫?如果那天在保健室,我没有回头再去给予她过多的关心,也许我们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像最初那样相敬如冰的关系。  
  回想起这半年来和她相处的一幕幕,眼窝里原本止住的泪水又不自禁的涌出。虽然这半年来和她之间有了许许多多甜美的回忆,但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也不要让她勉强自己跟一个根本不懂得爱她的男人在一起。  
  
  抖着身子,我在冬夜里的沙滩上不断回想,冰冷的海风把我的身子吹的麻木,连心也是一样,痛得渐渐失去知觉。没有带手机,也没有戴錶,我不晓得自己一个人在沙滩上待了多久,也许再过一会天都要亮了。尽管不愿意,最后我还是缓缓起身,慢慢往渡假村的住宿区走回去。
   
  
  颤抖的手转开了门把,幸好没有看到我想像的那种画面,此时室内的灯光都已经被关掉了,卧房里也静悄悄的,只剩下打呼的声音,大家应该都在睡了吧?  
  我放轻脚步悄悄进入卧室内,一进来就闻到房内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异味,一种像是…手淫后卫生纸包着精液的那种味道。这是刚刚那场失控的游戏过后所留下的气味吗?还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我紧张地看向暐榕他们那床。阿堂整个人呈现大字形的仰躺,占了大半张床的空间正在呼呼大睡;而榕榕她则是背对着他缩着身体侧睡。可能是被子被他卷走了,榕榕全身上下只有肚子那有用棉被的一角盖着。尽管室内开着空调,但看她缩着身子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很冷。我踮着脚尖悄悄绕到她那侧的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被阿堂压住的被子拉了点出来,帮她把身子和脚都给盖好。
  
  我注意到暐榕她睡梦中的表情,微微皱着眉头,那个样子真的好让人心疼。她一定累坏了,因为她看起来睡得很熟的样子。尽管从那表情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冲击。我把被子再小心地往上拉到她的下巴后,才转身离开。
  
  一回头,就看到我床上的被褥仍然凌乱,而且没有看到妍萱,这才发现身旁何宇民的床上,被子底下另一边鼓鼓的,是妍萱。她怎么…最后还是跟他睡了?算了,此刻的我,也明白自己心里早已没有她,她要跟谁睡,都不关我的事了。  
  我无声地走回自己的床上,才刚躺上床拉上棉被,就发现脚底板碰到个东西,好像是有点丝滑的一小块布。用脚把它勾起来一看,原来是刚刚帮暐榕她脱下来,临时塞到被子底下的那件点点内裤。
  
  那件内裤拿在手上,摸起来还潮潮的没有乾,而且因为靠得很近,所以可以闻到上面混杂着的两种味道,一种是洗衣精香香的味道,还有另一股味道是…身体被男人抚摸而兴奋排出的爱液的味道。
  
  她怎么会忘了拿?没有内裤穿一定会想到的啊,还是她故意留给我的?尽管这件内裤握在手中,就会让我再次想起刚刚那些不堪的画面,但这是榕的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塞进枕头底下藏好,才转身背对着妍萱他们那床,阖上眼准备睡觉。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从刚刚进房到现在,我都不敢看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了?还有多久可睡?尽管身体非常疲累,但怎么就是睡不着,也不知道躺了有多久。脑海中就是一直浮现刚刚在厕所外看到的画面。明知道她早就不属於我,但我还是好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了她,而且让她遭受这样的对待。
  
  可是尽管心疼难过,但我的手却不自觉得伸到枕头底下,握着那件仍然湿溽的内裤。也不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我鬼迷心窍的将那件点点内裤塞进自己的内裤裤头里,将它套在不知何时已经微微发硬的下体上轻轻套弄,想藉由身体的刺激,来忘却心里头萦绕不止的想望。
  
  「啊……嘶……」身体的快感渐渐麻木我的心,好像也只有这样,能够稍稍减缓那种心理传来的痛楚。用她穿过的贴身衣物,上面浸溽着她被别的男人爱抚时所流出的体液,我将那件内裤最湿润的裆部套在龟头上,轻轻的套弄,不发出半点声响。也许,靠着这样些微的快感,可以麻醉自己,如果能够这样子,慢慢睡去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意识渐渐模糊,逐渐感到要睡着时,突然听到喘息声变重了。奇怪,明明憋着气,我没有发出声音才对啊?我停下手上的动作仔细听,声音是由右手边传来的,是妍萱他们!?
  
  静下来,就能听到隔壁床的被褥里,传来些微的衣物摩擦声。他们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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