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觉得叫种马似乎更贴切些!不错,我们就象专门和母马配种的种马一样,要不停地利用自己健壮的身体和粗大的阴茎去和无数各种各样的来这里寻欢的女嫖客交配,不管她是老是小,是美是丑,我们都要以十二分的热情去伺候她们,满足她们。
原来总听人说,男人做鸭子,那是一举两得的事,又可以玩女人找刺激,又可以赚钱。这种想法一直在我当鸭子之前都是如此,可是当我真正成了一名鸭子后,我才知道,男人做鸭比起女人做鸡来,真是难上不知多少倍!
这个世界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做鸡的女人,只要你有钱,一挥手就是一大堆,胖瘦美丑任你挑,但是你要想找个做鸭的男人,那你可得通过点关系才行了!你只有进了这个圈子,才能了解到这些做鸭男人的哀与乐。
这个世上本就是鸡多鸭少,而且由于生理原因,做鸭通常比做鸡的收入高出很多倍,因为男人永远是「付出」,而女人永远是「吸收」!一个好的鸭子,每天所喷射的「高蛋白」比一般正常男人半个月的还多,如果你自觉没有这个能力,那么,我奉劝你最好别做鸭子!当然,你没有超强的能力,鸭馆的馆主也不会选上你。
我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当初在学校高谈阔论的时候,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那些有钱女人消遣解闷的玩物!
世事无常,经历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我有种迫切的欲望,想把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酸甜苦辣统统倾诉出来,让还未做鸭但很想做鸭的男人们能有所了解吧……在西街十字路口的地方,有一家叫「陌生人」的酒吧,这里的顾客多半是失业的演员和下班休息的白领。
店里色调阴暗,多呈灰黑色,音乐异常缠绵,如果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走进来,你会突然感到这里似乎就是为你而开的,你会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和你一样不走运的人,你的心情会在顷刻间变得好了起来。
这也许就是我爱来这家酒吧的原因吧。说真的,我大学毕业后,只身来到这个被人们称之为创业者的乐园的城市来,本想通过自己的才学干一番事业,可是成功者永远只是少数,而我恰恰就成了成功者脚下的一块垫脚石。
我的信心和勇气被彻底击败了,我所能做的,就是甘愿被踩在脚下,忍声吞气为成功者工作,如同行尸走肉。每天唯一的快乐就是能到这个酒吧来坐上一坐,喝两杯啤酒。
今天我与往常一样,下班后走进酒吧,在有些粗犷风格的吧台旁坐下,把脚搭在光亮的脚架上,轻轻地把手放在吧台上。
「喂,罗得,给我来杯啤酒。」这里的酒保我都认识。
「荣哥,你来了!」每次罗得都会礼貌地给我来上这句问候。
他的手脚很快,啤酒马上就推在了我的面前。我拿起喝了一小口,习惯地浏览着酒吧里的人群。有很多落单的人在这里消磨时间,他们捧着酒或饮料盯着他人或吧台对面镜子里扭曲的身影发愣。这个时候,我心情就会好多了,因为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和我一样落寞孤寂的人。
忽然,距我左边两个圆凳,有个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我发现她一直不时地用眼睛瞟向我这边。她穿了件及踝的长貂皮大衣,头戴相称的西班牙阔边帽,这种打扮的顾客,在这里是很少见的!我在想,制成那件大衣不知需要杀死多少只貂。
我从镜子里打量这个女人,鳄鱼皮的皮包,纯金的don-hill打火机,金色滤嘴香烟,钻戒和钻石项链,都显示着她是个极其富有的女人。她留着长指甲的双手让人知道她并不年轻,她的脸孔被阔边帽遮了大半,再加上一副特大号的墨镜,很难看出她的长相。
我正猜测着她的年龄时,她忽然拿出一张票子放在吧台上,然后扣上皮包,向我这边走来。
我心里陡然慌了起来,我有种预感:她是来找我的!
「五百。」她说。声音有点粗。
「什么?」我吃惊地看着她,太直了吧!
「五百。」她又耐心地重复一遍,「五百块。」我被弄晕了,怎么回事?难道她是个过了气的妓女在兜售着年华已老去的肉体?
「我很荣幸!」我笑着说,「你看我象付得起五百块的人吗?」「笨蛋,」她说,「你看我像是需要五百块的女人吗?」我再次愣了,「你……你要付五百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出的鬼话是真的。
她居然点了点头:「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这后半生都在奇怪当时为什么一点都没有犹豫,就一口答应了。
「哪里?」我颤抖地说。
「你那里。」她幽深的眼光让我无可回避。
我一时不知所措:「我……我得去打个电话……」「去打吧,」她说,「我等你。」我走到墙角,拿起了公用电话,「喂,吴深吗?我是云荣啊,你可不可以马上把房间让出来?」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作贼心虚。
「什么?阿荣,我不懂你的意思?」吴深问。
「我需要用一个小时,马上就要!现在也解释不清,以后告诉你!」我有点讨厌他那喜欢东问西问的毛病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吧,如果事情真的那么重要的话……」吴深不快地说。
「还有,」我说,「你能不能六点钟去『大峡谷』等玉儿,我约了她在那吃饭的。」「什么?到底有什么急事?你连玉儿都不顾了?」吴深有点吃惊地问。
「我……我以后再解释,我会六点半或晚一会去那里和你们碰面。宵夜我请!」「你他妈在搞什么?好了,我帮你了!」吴深笑说。
吴深是和我一同租房的好友,我知道他一定会去,因为他一直在心里暗恋着玉儿,还当我不知道吗?
回到吧台,那女人已喝光了我的啤酒,正在吃着橄榄和草莓。她见我回来,便说:「我们走吧。」说着转身走在前面。
我掏出为数不多的钱结了帐,快步跟了上去。我心里在嘀咕:「我怎么就这么听话?我他妈犯贱来着!」在计程车里我们只交谈了两次。快到我家时我忍不住问她:「你去『陌生人』干什么?」尽管我这句话问得似乎有些多余。
「视察。」
「为什么选上我?」我又忍不住问。
「你看起来很干净。」她头也没回地淡淡说。
很干净?她把我当什么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我和吴深合租的那栋楼房前,这栋房子虽然老式,但靠近海边,空气却十分清新。
「不错。」她下了车望了周围说。
我却想,等你看了房子里还说得出这句话吗?上了三层楼梯,才到了我们的房门口,我见她已有点气喘了,便笑着说:「房子是老了点,没有电梯。」她不置可否。真不知道她大大的墨镜后面那双眼睛此时是什么神情。我打开了房门,让她先走了进去。
她打量了一圈说:「上帝!」
我有些尴尬,但很坦然地说:「这不是个好地方。」「不是个好地方?」她说,「这根本就不算是个地方!」我的脸不由红了起来。可是,她还是脱了帽子和大衣,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我心里嘀咕:「嫌地方不好吗?干吗不走!」她终于摘下了墨镜,我也终于看清了她的长相。她大概有四十多岁了,长得并不漂亮,可是发型是经过美容师精心设计过的,使她比原来的样子好看得多,看起来是那样的高贵。我期待隐藏在她那茶色毛衣里的胴体也是经过有氧舞蹈和皮肤按摩保健的滋润,而能跟她美容过的脸相匹配。
她的脸很光滑,眼光很利,脸型略圆,丰满的嘴唇散发着成熟女人诱人的气息,染成赤黄色的头发波浪似地披下来,细圆的脖子,宽宽丰厚的肩膀,略显肥大的乳房高高地挺在毛衣下面,尽管我知道她一定是用了丰胸奶罩,不然以她这么大岁数的女人,乳房即使很大但也不会这么挺。
她泰然自若地看着我,轻松地问:「还可以吗?」「一流的。」我知道女人喜欢赞美。
「你的嘴可真甜,」她摸摸我的脸颊说:「有没有喝的?」「红酒。」「有没有好一点的?」
「事实上,」我说,「那是我这里最好的法国红酒了。」她笑了笑说:「那好吧,我去洗个澡,你把酒准备好。」说着就进入了浴室。
我忙把酒打开倒进酒杯,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她的裸体会是什么样的呢?」忽然她在浴室里叫起来:「你叫什么?」我大声回答:「我叫云荣,你叫我阿荣就好!」她又叫道:「阿荣,你不来洗洗吗?」我心里一跳,犹豫地说:「现在吗?」
她在里面笑了起来:「当然,怕羞吗?」
我没有再说话,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我很快就脱光了衣裤,同时我发现我的阴茎已经不争气地高高挺起来,胀硬得像条钢棒。尽管这样的丑态,我还是勇敢地进到浴室里了,我不希望被她说成是没有性经验的嫩头小子。
浴室里充满了雾气,但是我还是很清楚地看见了喷头下那个成熟丰满而又光滑白腻的胴体。她看见我进来大方地面向着我,双手在两只雪白肥大的乳房上清洗着,那两只大乳房就像两只大白兔一样在她的双手里上下左右滑动,虽然不如开始戴乳罩时那样高耸,但也比我想象中的要丰挺很多了。
她果然如我所料,是常跳有氧舞蹈的,身段保持的很好,腰上没有太多的赘肉,由腰而下双胯陡然向两边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形,正如那葫芦一样,充满了肉感。小腹微微凸起一个小肚腩,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曲线。两条大腿雪白而结实,两腿间丰满的阴阜上整齐地长着一个倒三角形的阴毛丛,显然是经过精心修剪过的。
「快进来呀,发什么愣?」她看着我两眼在她胴体上扫射笑了起来。
我红着脸进了浴池,和她站得很近,她的那对大乳房几乎已挨在我身上,而我挺出来的阴茎也差点顶在了她的肚腩上。美体在前,我却显得更加手足无措。
她眼睛看了我粗大高挺的阴茎,笑着把香皂给我,「你来帮我抹香皂吧。」我颤抖地拿着香皂从她的脖子开始抹起来,当我在那对大乳房上抹出香皂泡泡来时,我被那对沉甸甸、软乎乎的大乳房迷醉了,我的双手忘乎所以地在那两堆柔软滑腻的脂肪上滑动抚抹,这种感觉是我有生来从未有过的。
「你只是不停的给我的乳房抹香皂吗?」她不得不提醒我说。
「哦……对不起,我……」我从那两团滑腻的脂肪中回过神来,立即向她腹部凸起的肚腩抹去,那里同样堆积着柔软脂肪,手和香皂抹在上面仍然是那样的肉感十足。这让我感受到了与年轻姑娘绝然不同的刺激。
「我的小肚子是不是有点大了?」她低头看着我的手在她小肚腩上涂抹,忽然问起来。
「不……不,我喜欢!」我更加用力地仔细涂抹揉抚,像在抚摩着一件精美的古董。
「即使喜欢,也不该一直在它上面涂抹呀,我身上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你给涂上香皂的。」她又半笑地说。
天呀,我真该为我浅薄的举止感到惭愧,但她成熟胴体上的一切,又是那么的美好。我很快又在她肥大的屁股和大腿上涂抹,她的屁股不但肥大,而且很结实,屁股缝夹得紧紧的,如果不把那两半屁股肉扒开的话,你是看不到她肛门的。我没有扒开她的屁股蛋,给她的肛门涂上香皂,因为我不敢确信她是否会允许。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胆怯,「帮我把下面也仔细涂上香皂清洗,好吗?」声音一半带着命令的口气。
我的双手便开始在她的屁股缝和阴阜上涂抹着,那三角型的阴毛涂上香皂后变得非常的柔软。我一只手顺着阴阜向她下面的两瓣大阴唇涂抹;另一只手伸进了屁股缝用手指将香皂泡泡涂抹在她那热乎乎的肛门上。
「唔……」她呻吟出声了,「对……帮我仔细洗……手指伸进去洗……」她肥白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下身忍不住挺动。
我就像着魔似的听话,一手的中指顺着两片大阴唇插进阴道,另一只手的中指插进了她那热乎乎的肛门里。
「呦……对……就这样帮我清洗干净……」她略粗的声音带着种强烈的性感,她丰满的屁股随着我手指的插入而颤抖。
我只觉得自己的两个中指都进入了两个非常火热的肉洞,那种奇妙的感觉使我痴迷地把两个中指在那两个肉洞中掏弄。
我从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过,但我今天在一个才认识的中年贵妇身上这样做了,我用手指不停地在她的肛门和阴道里抽弄,直到她叫我停下来,我感觉自己就像日本a片里的男主角。
「好,现在该我来帮你洗一洗了。」当我把两只中指从她的肛门和阴道里抽出来时,她蹲下了身子,把脸凑近我的下身,用柔软的手握住我的阴茎,一边套动着一边说,「不错,你有条很大的鸡巴!」从她高贵的嘴里吐出如此粗俗的字眼,让我不由感到意外,但那种新奇的刺激感却更加地强烈,阴茎在她的手里更加胀大坚挺了。
「好!好样的!」她也感觉到了手里阴茎的变化,满意地说着,并且开始用香皂清洗我的阴茎。她的眼睛距离我的阴茎是如此的近,稍不小心就会碰上我那个红红的龟头。
我第一次让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中年女人如此仔细地清洗性器,这让我感到特别的荒唐和惊奇。我为我忽然堕落到如此地步感到羞愧,但却又难以抗拒。
很快她就连玩带洗地清洗了我的阴茎,然后站起身来,用那略粗的但非常有磁性的声音说:「现在抱我到床上去。」尽管她的话里仍带着命令的口气,但我就像个听话的士兵抱起她那丰满的胴体走出了浴室。
「好了,」她被我放在了床上后,立即摆出一个非常迷人的姿势半坐半仰着,「现在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英文名字叫卡琳。你呢?」「云荣,我没有英文名字。」我把准备好的红酒递给她。
她点了点头,「云荣?这个名字也很不错嘛。」她看着我,就像在欣赏着一件可爱的饰品。我被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只有猛喝两口红酒。
她三两下就把酒杯里的酒喝光,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手爱抚着自己的双乳,一手伸到两腿间抚摩着那丛柔软的阴毛,她的两条腿也向两边张开,露出了那熟透了的紫色花园。
「我要干脆一点的!」她以命令的口吻说。
我点点头,上了床,将她揽在怀里,用手抚摩她的包子似的阴户。我知道,在她面前,我没有任何的尊严,贱到家了。
她的阴户肥厚,而且多汁,我轻抚的同时她已开始呻吟,这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但愿她不是虐待狂。初次做「鸭子」的感觉令我的身体颤抖。她一边享受,一边将手伸向我的大腿根,极其熟练地抚弄我的阴茎,很快将我挑逗得欲火难耐,立即将她按倒在床上,搬开她的两条大腿,阴茎对准那两片紫红的阴唇穴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她疯狂地扭动,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臀部,粗野地叫了起来:「哦……好呀,插快一点……对,就是这样!使劲插……」她的阴道里又热又滑又深,让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狠插起来,有好多下,我感到龟头都已重重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每当我的龟头重重地捣在她敏感的子宫口时,她都会发出声闷哼,接着就会喘口气叫再来。
干了几分钟,她忽然急急地说:「换我来……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抱着她翻了个身,她趴在我身上,立刻就像个女骑手一样,上下颠簸起来,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起伏,如两个大肉球般飞舞。
就在她急促呼叫的时候,我感到我的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四肢已不大听我使唤,两脚蹬床,阴茎大力向上冲挺,动作越来越猛烈,双手紧紧抱住她,恨不能将她整个儿揉成一团。她不再呼喊,回报我以紧紧拥抱,在我猛烈的挺刺中,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向她阴道深处的子宫口。
我感到一阵极度舒畅,只有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才有这种快感。我原以为她会生气,这几分钟的性交肯定让她失望,没想到她却说:「你这东西还可以,只是技巧经验不够,成了快枪手,稍加训练,一定能成为床上健将的。」她说的很直,一点也不羞涩,倒让我有些害羞了。
「你是第一次?」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什么意思?」我在想,难道你以为我还是处男吗?
「我是说你第一次做生意?」
「是的,」我又反问她:「你经常做这件事?」「什么?」她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取出了两只烟,一只递给了我,一只放在嘴上。
我立刻拿了打火机给她点燃,一边说:「我是说——在酒吧找陌生男人这件事。」她重重地吸了口香烟,微笑地看着我,「心情好的时候。」她爽快地回答,「怎么,你觉得这样不对吗?」「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很危险吗?」「这也是快乐的一部分——不冒点险怎么会有快乐?听我说,小伙子,这是一种流行的新游戏。像我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不想有牵挂,只要有钱,女人也可以找乐子。过去有几个女人可以这样做的?」「有道理!」我沉思着说,「很高兴你选中我。」「你觉得和我这样岁数的女人作爱怎么样?」她问。
「你很有气质,你比我认识的女人都够味!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妙不可言!」我真心的说。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抱着我吻我的脸颊,然后拎了衣服和钱包走进浴室。
我赶紧穿上衣服,走向客厅,搜遍了她的大衣口袋。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本小说。大衣领口绣者她名字的缩写:k。l。,标签上印的是「奥维拉」女装店,我吃了一惊,我知道那地方,每一样东西都贵得吓人。
她从浴室走出来后交给我几张钞票,我连瞧都没瞧一眼就塞进了口袋,这种情景让我的自尊心受不了。
「我怎么跟你联络?云荣。」我帮她穿貂皮大衣时她问。
我把手机号给了她,「我帮你叫车,」我说着,她又吻我了一下。我陪她走出去,连件外套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