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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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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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X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嘲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
在他的急速抽锸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嘲,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爱瑙伸手拧他的|乳|头,“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她幸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C女呢,哪能说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痛了吧?”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古藤轻轻地耸插,R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抽锸十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做嗳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躯虽然变得强壮,但你的那根东西没有因此而粗壮,没必要冒着危险逞能。与你的肌肉男形态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你痩弱但均匀的体型,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可不想做嗳之后,还要替你疗伤……”
“就是因为你能够替我疗伤,我才勉强使用这威猛而性感的体型,你却不领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难了。”古藤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血魄撤回,恢复原来的体型,突发奇想地道:“如果我的荫茎,也能够象我的体型一样,可以变得非常粗壮,你会喜欢吗?”
“你平时那么成熟冷静,怎么现在如此幼稚荒谬?男人的荫茎,生来便定型,哪可能变化尺寸?”爱瑙对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辩解道:“也不是不可变化,我的R棍,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会变形。”
爱瑙道:“我承认,你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然而你怎么变形,也不见得有多粗长!”
“伤自尊。”古藤笑语一句,抽锸得舒服,在她重新荡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变得粗长,我塞爆你的阴沪。”
“妄想。”爱瑙举拳擂他的胸膛,脆声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也不错,虽然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你的尺寸略为短细,可是对于黄种人来说,你算是粗长的。据我所知,黄种男性的标准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时便是标准尺寸,进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已经“超标”,有何不满足?你没瞧见,我都让你,搞得高嘲吗?”说到最后,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别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过?”
“四、五个吧。”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爱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东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几倍。我与蓝芜姐姐,陪安东尼的时候,身边都有二、三十个年轻美丽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远了。”
古藤知道“蓝芜”便是安东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觉得比他差,起码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坏蛋,平时挺正经的,到了床上贼贼旳坏,喔噢~捶你的哦!”
“平时都是装的,哈哈~”古藤难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玉颈,臀股依然有节律地拱动,荫茎在润滑旳荫道里,抽锸得顺畅:
“喔嘻,喔喔,嗯嘻嘻~痒,痒喔嘻……”爱瑙又笑又闹,轻扭腰臀,却是情潮再涌。
古藤抬起上半身,左肘单撑,侧身向左,右手拂抚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恶徒!嗯噢~别捏坏我的|乳|头~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头。虽然她生育过,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征,一如她的颜容。三十三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怎么看,都似二十四岁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计还要维持多年不变(翼图大陆的许多男女,也似这片大陆一般,拥有他们本身的神奇!)。
她的肤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弹滑,倒是她圆铺的|乳|晕,少了些少女的鲜红,体现出成熟的褐红,那|乳|头硬挺如枣,是哺|乳|留下的不灭痕迹。她的|乳|房是钟罩型的,并非很硕大,但挺耸圆翘,刚巧可以一手抓过,握在手中质感十足,滑软而不失弹性。
“你哺|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大小?”
“才不是,那个时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为何缩成这般,还有如此弹性?”
“你想要我松软软的,你才心甘吗?我虽不是豪|乳|,却很具美感。女儿断奶之后,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恢复|乳|型以及维持弹性,我很为此骄傲的。”爱瑙自豪地挺胸脯,“没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状,挺耸挺耸的,一直没有下垂,哼。”
“的确。”古藤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却看不到妊娠纹,“我听说生育过,都有妊娠纹,怎么找不到呢?”
爱瑙象个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见过妊娠纹吗?”
“没见过。”古藤说的是事实,哪怕他记忆中最初的女人,也没有半丝的妊娠纹。
“都没有见过,你找什么找?别的妇女有妊娠纹,是她们的事情,我可是没有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随便你找,也找不出半丝痕迹。”爱瑙摆脸向床里,接着嗔语:“你看够了,便爬上来。我恨灯光!”
古藤撩抬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膝曲张,随手拿起酒瓶,喝了几口酒,低首望着她的S处,左手拨开她那生得整齐的、浓淡适中的黑色荫毛,但见可爱性感的阴沪,仍然保持C女般的颜色。因他的R棍,刚从她的体内退出,两片肥厚的荫唇,稍微地裂张。
这裂缝是很长的。肥嫩的小荫唇合成的缝洞,也显得宽阁,张扬而性感。然而,他总记着,这阴沪平时是闭合旳,如同两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丽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兰的阴沪,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兰的荫道口,显然比她的缝口细窄些:也因芬格兰年轻,荫唇的颜色显得更清晰、明艳。但是,以他对两女的“深入”体验,他觉得芬格兰的荫道比较狭长,爱瑙的阴裂虽阔长,荫道的深度却是不及“侄媳妇”芬格兰:他有时候深插,爱瑙会呻吟得激烈,足以证明他碰触到她的深处敏感。
看着两扇张裂却不翻张的洁白大荫唇,以及红艳的小荫唇,组成的那道靡湿的“缝门”,他生出强烈的“塞爆她”的冲动,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细”的R棍,他心里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着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缝塞入。
“啊哎!古藤?”爱瑙惊叫一声,撑起身体一看,急忙伸手抢走酒瓶,甩手丢落床前,圆直的瓷瓶,裂碎一地。
“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试试能不能够塞进去……”
“当然能够塞入,但会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么粗的R棒,我就让你塞进来。胀死都给你,只要是你的R棒——,但你别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做嗳。我很生气,你变态的!”
古藤倾身过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冲动,想塞爆你美丽的阴沪,但我没有粗大的R棒……抱歉。”他说得轻柔,也吻得温柔,诚恳的歉意中,含着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触拿过来给你,让你用魔触塞爆我的那里,但我不喜欢酒瓶……”爱瑙轻推他的胸膛,回吻一会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进来吧,温柔些。我的那里,没有别的女性那么深,你那根东西,S精的时候,是抵触到我的深处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疯狂。我愿意陪你,因你让我莫名地悸动,叫我时常想念,并非单纯为了X欲。当然,你也能够~让我得到满足。你看似单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强韧。”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阴沪,“嗯~嗯~嗯~古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嗯噢!舒、舒服……”他听着她的滛言吟语,吻舔得更加卖劲。别瞧他的R棍不怎么样,舌头可是尺寸超然、伸缩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捣咂得阴沪潮涨水溢。这还不够,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湿缝,熟练地“挖”着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后道,那里~不行的,好脏!你也舔!嗯喔!我有点喜欢你舔我那里,安东尼从来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阴沪,说我的阴沪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阴沪,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阴D,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时,一股滛液,脱腔喷涌,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见她撑身而起,呻吟若颤地道:“古?藤,求你了,进来吧,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进来!下次,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抬首起来,“亲个嘴儿~”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动赐吻,满足地坐回来,握着肉笔往她的缝门描划,岂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笔吞进湿滑的笔套,“叫你玩儿,我把你套牢!”她嗔语。
“进了,嘿!”古藤拱了拱胯,顶了她几下,又把R棍抽出,剩半个竃头堵在她的缝口。
爱瑙撑起身体,低头往交合处看,啐道:“看够了吗?很得意吗?”
“是有点。瞧我慢慢地插入……”古藤缓慢地顶进,然后缓慢地抽出,如此几次,他滛猥地盯着她,问道:“看着我的荫茎,在你的阴沪里出入,你有什么感想?”
“我想杀了你!”爱瑙羞骂一声,低叱:“快点,S精,睡觉。”
“遵命,夫人。”古藤顶挺,急速抽锸,如同颤栗一般,顶得她抵唇呻吟、娇颤撑颤,两颗挺翘的|乳|房,摆甩如鼓把。
“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家伙,顶死我了……”
古藤狂顶百来下,知她欲潮涌升,喘道:“爱瑙,我们换姿势,我要从后面C你!”
“不准插我屁眼的。”爱瑙翻身趴跪,拱翘她的美臀,把两扇肥嫩的荫唇,夹挤得如同两隆幼肉,中间那道缝痕汁水闪耀,扭首朝古藤娇呼:“进来吧,这样夹得你很紧。”
“躁动。”古藤也低呼,持着硬棍,直捣她的缝门,直入她的肉里,抱着她的玉股,“扑扑~”C插三、四百下,她高嘲来袭,浪叫连番,臀股摆扭,刺激得他欲火高燃,憋了半晚的J液,似要冲关喷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摆的双|乳|,使劲地往她肉里顶挺,便是一阵抽搐般的插刺,股股J液,涌喷如箭,射得她滛声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爱你S精的刹那,J液喷得我飘起来,噢……喔……”她扑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断断续续的,却无法停止。
古藤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着她的颈肤。如此一会,他道:“翻转身来好吗?我吻你的嘴。”
“嗯……”爱瑙轻应,在他撑起身体后,她缓缓地转过来,迷醉的双眼看着他,吐出香丁小舌,轻吟一声:“吻我。”
古藤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长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静静地享受他的晚吻,喘息渐渐地恢复正常,然后推他的脸,看着他吊长的舌头,“噗哧”一声笑了。
“你是蛇转世的,舌头伸得这么长,一点都不象正常人。”
“不喜欢我伸得长长的舌头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觉得变态。”爱瑙言罢,推他的胸膛,道:“让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J液!”
“好象不少。”古藤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间一看,嗔道:“怪物!安东尼射二、三十次精,都没有你这么多……”
古藤伸手搂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怀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须担忧,射再多的J液进来,也当是一泡尿,嘻~”爱瑙显得轻松了,捏着他的鼻子,騒情地道:“但我喜欢你S精多多,胀得我里面好满,温热温热的,烫得我酥,挺舒服。”
古藤伸手往她的阴沪摸了摸,然后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爱瑙把手指含进嘴里,舔食了指上的J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这次也叫我吃,为何不干脆射入我的嘴里?”
“有个女孩说,我的J液与众不同,有什么淡香,你感觉如何?”原来古藤想起玛尔莎的话,特意向爱瑙求证。
爱瑙舔了舔嘴唇,细闻一会,道:“我觉得正常啊,就是干干净净的,吃着没什么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细想起来,好象又有些不一样?总之吃着不恶心,你让我吃,我便吃了。你本来就与众不同,血液有着淡淡的催Q作用……”
古藤捧着她的脸,仰脸起来,与她热吻一阵,道:“待会我射你嘴里。”
爱瑙幽叹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着之后,我便悄悄离开。”
“我说过的,你进了屋,今晚不得离开。”古藤低语,胯部耸动几下,R棍抵触她的阴沪。
“罢了。”爱瑙伸手回去,捏住坚硬的R棍,往J液未流尽的荫道塞入,怨道:“安东尼S精之后,不会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准备让我睡了吗?”
古藤挺了挺胯,把R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双手搂着她的俏背,“我借了你整晚。”
爱瑙娇体一软,伏贴下来,在他耳边怨道:“我把身心借给你了,你也得把你的心借给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里,留点位置给我,偶尔地想起我……”
“我不会忘的。”古藤温柔地回答。
爱瑙又道:“假如我们以后能够相遇,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都得对我色色的,懂吗?”
古藤答应得更爽快:“这不用你说,我见了你,就变色狼?”
“哼,你本来就是色狼!牢里出来的小浑蛋,谁相信你有多正经?”爱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痒痒的,“我喜欢你装正经的时候,也喜欢你不正经的时候。对不起安东尼,可是我没办法,我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无语,默默地挺动荫茎,感受生殖器的温润,和摩擦。
“但我好难忘了你……”
第五集 启程 第十一章 南洛牧原
翼图大陆的地理图绘,犹如一只展翅的雄鹰。南泽,位于翼图南面的翅膀,故有“南羽”之说,又因物产丰富、四季气候怡人,被称为“天誉之国”。南洛牧原,是位于“鹰腹”下的草原,往南羽之端延伸,至天雾兽脉而断,乃翼图大陆两大草原之一。
虽然南洛牧原属于南泽的领土,南泽亦设有驻守之军队,然而对于此片草原的管治,南泽是很放宽的,任由牧民部落相互自治,甚至不插手各部落之间的局部纠纷,只要求各个部落上缴赋税。因此,牧原的风气,比较自由而开放。
位于牧原西北端的洛兰族,和位于牧原南端的列兰族,以及位于枚原中南端的图兰族,是南洛牧原的三大部落,组成南洛牧原的游牧体系。虽说南泽官方,不怎么管治这片枚原,但自古以来,各游牧部落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甚少事端发生。
古藤闷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兰若幽流着香汗替他打扇。
“主人,我们出外面走走吧,躲在帐篷里,好象更热耶。”
自从进入草原以来,气候变得更加燥热,古藤老喜欢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似乎念魂能够让他的身体比较凉、舒服。
古藤睁开双目,道:“外面的太阳太毒,还是多等一会,等太阳完全沉落之后,我们再出去吹吹草原的风。”
兰若幽道“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什么就怕太阳呢?”
古藤道:“我什么都怕,最怕就是阳光。都不知道为何,接触阳光久些,我的皮肤就象被烧灼一般:哪怕不接触阳光,天气太热的话,我也浑身难受。唉,只能忍了!”
“有水就好了,偏偏今晚扎营之地,附近似乎没水耶。象昨晚一样,扎营在草原的小河边,主人一晚泡在河里,那有多舒服啊。”兰若幽怀念地道。
“我也想有凉水泡,但今晚这地势略为偏高,看来是很难寻水的了。”古藤坐了起来,夺了兰若幽手中的扇,道:“好象愈扇愈热,我们出去走走,看看哪里有水洼。”
兰若幽急忙拿伞,陪他出了帐。才走一会,圣卫队中的血卫长秦俪便寻来,说圣后召见。于是跟随秦俪,进入燕瑶的帐篷,但见燕瑶坐在木制的浴桶里。他朝她施了礼,道:“古藤先出去避避,待圣后沐浴完毕,再召古藤进来。”
燕瑶笑道:“我若是怕你看,也不会现在召你。因为上次宴席的事,最近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有些拘谨,让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圣君没有儿子,他认了你做义子,虽然没有公开,但私底下,我们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那时我有些生气,的确言重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你对王国、对圣君的忠诚,我们心里都明白。”
“圣后,那事是我错的,我没敢放心上。倒是请圣后代我向燕凌公主美言几句,让她别怨恨我,否则到了南泽,我可能有麻烦了。”古藤真诚地道,看了看帐内的女性,忽然问道:“莱丝血卫长呢?”
秦俪回答道:“扎营后便没见她,可能在姐妹的帐篷里了吧。”
燕瑶从浴桶里站起,在默尔拉的搀扶下,跨出浴桶,莎罗妮当即替她擦身。
“古藤,今晚可能找不到多余的水,我知道你很怕热,如果不嫌这水脏了,你可以在浴桶里泡一会。”燕瑶说罢,瞄了瞄古藤的鼓胀的裤裆,笑道:“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
古藤泰然道:“这一路上,没机会碰女人。”他也没有犹豫,直接踏入浴桶,坐了下去。
默尔拉道:“你的女奴,不是晚晩陪你睡吗?”
兰若幽道:“主人不侵犯我……”
燕瑶张开双臂,让秦俪和沙罗妮,替她穿衣。
她道:“你的女奴,美得连圣君都心动,你竟然舍得不碰她,看来是真的喜欢她。”
“主人喜欢幽幽……”兰若幽傻傻地呢喃,痴痴地看着古藤。
“圣后若没别的事情,古藤先告辞了。”说罢,他跨出浴桶,施礼之后,不等燕瑶吩咐,急急退出,走向古蒙的帐,在帐门前听到里面的声响,他低喊道:“三哥,可以请你出来一会吗?”
“老五啊?进来吧。”古蒙在帐里喊道。
古藤想了想,掀帐而入,却见古蒙压着妮兰抽锸(玛简留在了安东尼府),高嘲中的妮兰没有要求古蒙停下来。他只得视而不见地道:“三哥,你和尼德的关系很好吗?”
“老五,为何如此问?呼……”古蒙喘道。
古藤平静地道:“他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想提前杀了他。”
“啊?”古蒙惊喊一声,突然抽搐起来,在妮兰的浪叫中射了精,翻坐到一旁,任由妮兰张着双腿,仰首问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就是嫖的时候,偶尔拉他一起。你为何要杀他?”
古藤解释道:“离开霸都前,宁雨血卫长有交代,莱丝曾经喜欢尼德,要我看紧些。刚才圣后召见我,在她帐中并没有见到莱丝,我猜测莱丝找尼德去了。假如尼德不懂分寸,我必须在他犯事之前,把他了结。”
妮兰从高嘲的冲击中清醒,也坐了起来,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道:“他应该懂得事情轻重,不会乱来的。”
古藤瞄了瞄妮兰胸前两颗豪|乳|,赞一声“三嫂的身材真好”,然后转脸面对古蒙,道:“所以我特意过来问三哥,就是怕冒失地杀了三哥的朋友。”
古蒙搂住妮兰,抓着她的|乳|房,道:“我也怕他惹事,所以警告过他,不要碰圣卫。如果他不听我的话,你看着办吧。”
“好的。三哥,三嫂,你们继续,不打扰了。”古藤转身,兰若幽已把帐门掀起,他出了帐之后,接着前往尼德和玉泽春的小帐,在帐门外礼貌性地轻喊:“请问尼德先生在帐内吗?”
“他不在,只有我自己,你别进来。”玉泽春在帐内慌然答道。
古藤低声道:“兰若幽,你通知默尔拉,让她帮忙寻找尼德和莱丝,请她先别声张。”
兰若幽也知事态严重,二话不说便跑开了。
古藤掀帐,但帐门被系紧,他道:“玉泽春小姐,请把帐门解开,我要与你商量些事。”
玉泽春怒道:“帐里只有我自己,有什么事情,等尼德回来再说。我刚把他赶出去……”
古藤抽出腰间匕首,由上而下地削落,“丝”的一声,帐布裂分成缝,他钻了进去,却见玉泽春裸着下半身躺在氇上,那曲张着的双腿间,塞插着一根粗长的铜制生殖器。
“出去!”玉泽春恼怒地喝叱,脸儿整个地红了。
古藤走到毯旁,坐了下来,握住那铜荫茎,往她黑毛丛生的阴沪一捅,道:“你既然要发马蚤,为何把尼德赶出去?”
“他原本和我欢爱,但我发觉他心有所思,怒得把他赶出去,然后我就……”
“你知道他想着莱丝?”古藤直截了当地道。
玉泽春一愣,道:“你是为这事来的?”
古藤从她的荫道,抽出铜荫茎,道:“把衣服穿好,带我去找他。”
玉泽春顾不得害羞,一边穿裤一边说道:“尼德知道莱丝曾暗恋他,然而那时他是她的老师,且暗里有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这趟行程中,他的心越来越野,去嫖妓也就罢了,睡梦都喊她的名字。今日搭了帐,他就把我压倒,在我身上机械地动作,眼睛却眨都不眨,似乎想着别的女人,我气得把他推开,跟他说,找你的莱丝去!”
“他若睡了莱丝,我会一刀一刀地削他。”古藤站起身,走到帐门背后,沉冷地道:
“我有我的职责,若是我失职了,谁都无法替我承担。”
“走吧,我相信他不会胡来。”玉泽春幽叹。
“但愿如此……”
古藤旳猜疑是正确旳,会合默尔拉等女之后,得知莱丝也不在营地。
他请默尔拉派圣卫,往各个方向找寻,然后他与玉泽春、莎罗妮,往牧原北面寻去。
一路上,大家都无语,走了许久,依然没有枕到。
古藤举目四望,看着甫北面的小原丘,沉思一会,朝那边走去:三女紧紧跟随。
踏上丘,爬草地,意外地看见尼德和莱丝的背影,四人松了口气。
玉泽春就要跑过去,被古藤一把搂住,把她压到草坪……
“别过去打断他们的谈话,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莎罗妮和兰若幽也趴爬下来,凝神偷听尼德和莱丝的谈话……
“尼德老师,我是圣君的女人,我想你是明白的。”莱丝站在尼德的右边,刻意与尼德保持两步的距离。
尼德道:“虽然你表面风光,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因为我觉得你并不喜欢圣君,却注定要成为圣君的禁脔……”
“我能够成为血卫长,是我的荣幸,也是家族的荣耀。不管是否喜欢圣君,我都得对他忠诚。我知道老师疼爱我,但我早已把对老师的爱慕忘却。今日悄悄跟老师到此,便是想对老师说清楚,以免老师继续误会。”
“咳……”尼德有些尴尬,道:“我也是被泽春赶出来,才想找你说话解闷。她就是个醋坛子,容不得我看多你两眼……”
莱丝扭首看了一眼尼德,道:“泽春学妹吃醋也是好事,证明她很爱尼德老师呢。我也想吃醋,却不知道要吃谁的醋。平静两年的心,最近有些乱了,也难找个人说说。”
“是因为我的出现吗?”尼德声调中带些喜悦。
“不因谁,只是莫名的心乱……”莱丝转身,看见趴草丛上的四人,她愕然伫立。
尼德也转身过来,看见四人已然站起,他惊喊道:“泽春,你们怎么找来了?”
古藤领着三女过来,道:“尼德,要么你带着玉泽春离开,要么你乖乖地远离莱丝。你可以说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我请你记住,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尼德怒呈于脸,喝道:“古藤,你这没教养的凶徒,别把我尼德,想得象你一样卑劣!”
莱丝插言:“尼德老师,你与泽春学妹先回,由我和古藤上尉说,好吗?”
“尼德,回去再说。”玉泽春拖着尼德离去。
莱丝的蓝眸逼视古藤,道:“是宁雨姐姐的嘱咐吧?我暗恋尼德老师的往事,随行的圣卫都不知道,但你一路监视我,显然早已了解我的往事。我知道你和宁雨姐姐都是为我好,也知道你旳职责所在,我不能够责备你们什么,然而你们如此不信任我,让我感到心痛!假扣我想勾搭男人,我也不会勾搭尼德老师。你想知道我要勾搭谁吗?”
“不想。”古藤简单地回答。
“沮我要告诉你!”莱丝盯着古藤,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勾、搭、你。”
“啊,莱丝,你?”莎罗妮惊讶地道。
莱丝看着莎罗妮,道:“他和宁雨姐姐的事情,虽是不可言之事,但我们几个都是清楚的。宁雨姐姐在圣君那里受了委屈,回来便是哭,有时睡梦也哭,偶尔会喊他的名字。她骂他!无论是醒着还是睡梦,她骂的都是他。以前我不懂得,现在终于明白,她能够骂的,只能他,而不是圣君……我以后也是要骂他的,注定负不起责任,为何要强出头?女人的心,一旦被触碰,很容易碎的。”
她象是对莎罗妮说,又象是对古藤说,更象是自言自语。
古藤转身,背对着两女,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莱丝血卫长,我没想过触碰你的心,假如我当初的某些言语,让你误会了,我为此道歉,并请你别再误会。虽然我是道德沦丧的战犯,然而我有必须坚守的职责和原则。回去吧,我惹不起你们……”
“古藤,你既知惹不起,为何当初还要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叫我到洛莉当妓……”莎罗妮愤愤不平地道,突然出脚踹踢他的屁股,“害了宁雨姐姐,又害莱丝姐姐,踹死你!”
古藤站定,拍拍屁股,再次踏步,依然风騒地道:“你若是妓女,我就敢嫖你。
“古藤,有种你去跟圣君说……”
“你傻的!”古藤言罢,把伞抛掉,拔腿便冲,“兰若幽,记得拿伞。”
三女眼看他一溜烟地远去,莎罗妮骂道:“无耻色胚,每次都逃!”
兰若幽捡起草地上的伞,问道:“莎罗妮小姐,你也喜欢我的主人吗?”
莎罗妮俏脸飘红,怒叱:“兰若幽,你是不是想被我踹?”
兰若幽朝营地奔跑,“主人~哎~主人,等等幽幽哦!”
——夕阳已然沉落:夜的黑纱,飘荡于牧原上空,漾起叹息似的风……
第五集 启程 第十二章 狼来了
“莱丝,你让古藤担忧了,应该向他道歉。”诸人回来后,燕瑶如斯责备。
“圣后,虽然我做得不对,但我不会向他道歉。一直以来,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待我,今日更是卑劣地“捉J”……,既知我曾喜欢尼德老师,害怕我旧情复燃的话,为何还让尼德老师与我们同行?”莱丝略带羞愤地道。
古藤断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与我们同行,但绝对不能勾搭你。他能够遵守规则,爱怎么玩、想怎么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完全无视。然而若果违反此趟行程的规则,我能保证,他可以下地狱去,教别入怎么找死了。”
“古藤,你敢轻蔑尼德老师?”莱丝怒叱。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也没有谁规定,我必须尊重他。”
莱丝气道:“好歹尼德老师,与你相处一段时日,即使谈不上深交,多少也有些情义……”
“我没觉得需要对他讲情义,为了他的性命着想,请你也配合些吧。”古藤言罢,看着裸露胸脯的燕瑶,鞠躬行礼,道:“圣后,我先回帐了。”
古藤出帐不久,尼德在帐外求见,燕瑶把睡衣穿得整齐之后,才批准他进帐。
尼德跪到燕瑶身前,问候了燕瑶之后,甚是不平地道:“圣后,古藤的行为,严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并且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与莱丝,曾是师生,如今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有做出违背良心和法规之举,不应该受到不公正的指责和干涉。”
燕瑶看了看莱丝,然后又看着尼德,叹道:“尼德老师,我清楚你是守礼的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须预防的。古藤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职责所在,请你原谅他的鲁莽吧。我不能够命他向你道歉的,因为他不管做得多过分,他所做的-切,都是忠于职守,我没理由责备他。假如他伤害了你的尊严,我在此替他向你致歉。”
尼德慌恐地道:“请圣后收回致歉的话,否则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家的误会,因此特意过来认错,并请圣后相信尼德的为人:——虽然我是喜欢莱丝,但绝不会做出越轨之事。请圣后明察!”
燕瑶略为点头,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莱丝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尔有出错的时候,你以后还是按古藤上尉所说的行事吧。他并非胡闹之人,只要你的言行不令他产生误会,他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莱丝之事,以后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应道:“我会遵从圣后的意思,以后和莱丝血卫长,保持一定的距离,请圣后放心。”
燕瑶示意他退出,然后看了看帐里的女孩,最后目光定在莱丝的脸上,道:“莱丝,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该被责备的。圣君认他为义子,对他表示如此的宠信,足见他与常人不同。请你别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他从小混于军队,又从无数的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执着屠刀的时候,是不懂得颤抖的。你若是替尼德着想,还是别让他盯上尼德。”
莱丝道:“我觉得他并非尼德老师的对手……”
“你错了。”默尔拉打断莱丝的话,“虽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但真正交战,死的必然是尼德。别用常识去衡量古藤,许多的事实证明,他是超越常识的存在。”
燕瑶也笑道:“圣君和大祭司,同时宠信的男孩,不是那么简单的。瞧瞧他怪异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撑伞的怪胎。”秦俪如此的评论古藤。
古藤前往古蒙的帐,与古蒙相谈一会,才走回他的帐。出乎意料的是,玉泽春在帐内等候,他道:“玉泽春小姐,你没经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帐篷,却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没经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帐篷,闯进来侮辱我,又该如何解释?”玉泽春很随意地躺在帐毯,眼睛望着帐篷的顶,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兰若幽,宽衣。”古藤轻喊,惊得玉泽春陡然坐起,扭脸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么?”
“我的衣服湿了,我想换套衣服。”古藤张开双臂,让兰若幽替他宽衣,他看着玉泽春,问道:“你来我这里,尼德知道吗?”
“他知道的。”玉泽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继续道:“我让他去圣后那边,请求圣后的原谅。而我跟他说,我会过来你这里,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后安分些。等这旅程结束,莱丝回到霸都之后,他想怎么勾搭都行,那是与我无关的。”
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跪下来替他解裤,他停顿一会,又道:“我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里明白,什么女人可以勾搭,什么女人不能够碰。”
“你认为我是可以碰的?”玉泽春冷然问道。
恰巧裤子被兰若幽脱掉,他挺着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现在强犦你,尼德能够拿我怎么样?”
玉泽春愣然无语,看着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里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强犦她,尼德的确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兰若幽拿来衣裤,看见他的胯物依然紧挺,她当即把古藤扯得侧转,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裤放到一旁,握住他的R棍,张嘴呑含。
不知是憋久了,还是状态不好,古藤被她这么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时失控——,他迅速推开她的脸,紧握生殖器,但见J液狂喷而出,撞射帐壁!
“啊——”玉泽春惊呼一声,“你早泄的?”
古藤甩甩R棍,故作潇洒地道:“储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兰若幽一边替他穿裤,一边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袭成功,主人无法免疫……”
古藤仰脸看着帐顶,感觉有些丢脸,——这次太突然,他也很无语:想他刚出狱时,首次和玛尔莎相遇,也没有如此不济,如今是越来越急躁了。
玉泽春为古藤的“早泄”惊讶过后,心中也为他射出的J液量感到惊奇。
兰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问道:“主人,还要出外面散步吗?”
“走吧。”古藤说了两个字,便往帐门走去。
“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说——”
“帐内太燥热,到帐外说吧。”古藤掀帐而出,走向牧原南面。
玉泽春只得和兰若幽,跟随在他的后面。走离营地一段距离,他仍然没有言语,玉泽春打破沉默:“虽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毕竟没有越轨,你便原谅他吧。他向我保证,以后不会接近莱丝,也不会接近别的圣卫,请你别把他当作眼中钉,也别说那些太伤他自尊的话。”
古藤淡淡地道:“我并非不通人情的家伙,他若不给我添麻烦,我岂会故意叫他难堪?”
玉泽春扭脸看他(她在左边),略带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帐中所见的以及所做的,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做了什么啊?”
古藤回答道:“玉泽春小姐拿铜荫茎自蔚——”
“哇啊!古藤,不是让你别说吗?你得意什么!难道你不自蔚?”玉泽羞怒喝叱。
“兰若幽,别把这事情说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古藤嘱咐一声,转脸对玉泽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情,我想已经说得很明白,你没必要跟在我身边了。”
玉泽春道:“都离营地那么远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面对尼德。”
“随便你了,我无所谓。”古藤继续前走,大约再走半刻钟,他停了下来,于暗淡的月光下,一声不哼地解衣除裤……
玉泽春不解地道:“古藤,你又要做什么?”
“练练拳而已。”古藤没让兰若幽帮忙,他干脆利落地脱得精光,然后蹲到草地上,双拳撞擂草地。
“噗哧!”玉泽春失笑,道:“古藤,你这是练拳?怎么感觉象是蹲着拉不出,憋屈得闷拳乱使劲。”
“玉泽春,请你不要嘲笑我的练拳方式,我没要求你在这里观望。”古藤的拳头,撞击地面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玉泽春又想说话,兰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泽春小姐,别打扰主人练拳,安静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后,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强壮,惊得玉泽春倒吸冷气。忽然,他朝前扑跳,于黑夜中狂奔,瞬间跑得不见人影。
“速度真快!”玉泽惊呼一声,转首问兰若幽:“他要这样奔跑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道:“主人觉得累了,便会回来的。我没有真正见过主人练拳呢,因为他喜欢在黑夜练习,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这牧原,没山没墙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里去。”
“为何要有山有墙?”玉泽春好奇地道。
兰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伤地道:“主人是横练出来的拳头,待会你便会明白了。”
玉泽春道:“听说你是南泽遗朝的公主,隐居的村庄也是被血玛家族攻陷的,为何你对古藤如此忠诚?难道想伺机报仇?”
兰若幽道:“我没有想过报仇,因为我和爸妈分离前,爸爸跟我说,报仇是不现实的,只要活着,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话,便是我们的福分。既然在战争中落败,要么便是死亡,要么便是被俘、被贬为奴隶。村庄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们的奴隶命运。我是幸运的,遇到了主人。”
玉泽春道:“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称道?”
兰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主人是罪犯、是坏蛋,但他对我真的很好。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够例外:他对别人多坏都无所谓,只要他对我好,我便对他忠诚。主人是个奇怪的男孩,也是个强大的男人:并非说他是无敌的,而是他总让我感觉可以依靠。悄悄告诉你,我喜欢主人……“
玉泽春仰望夜空,幽然长叹:“对你来说,他也许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对于世人来说,他是罪大恶极的凶徒。是他,让无辜的村民,惨遭屠杀,他却活得好好的。曾经跟随他的那些将士,也都隐藏起来,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泄露那件惨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他却是对世人连个基本的解释都没有,到底是为何呢?”
兰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为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但他都不肯说的。每当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觉得到,他心里感伤若痛。所以,不管你多么好奇,我自私地恳请你别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怜的人们,也不会因此复活。主人虽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报仇,我会努力保护他。”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象曾经保护村庄一样,保护我的主人!”
“嗯,努力。”玉泽春低声应了,然后便不再言语。
两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两刻钟,终于看到古藤回转。
他在前面百米处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惫,拖着沉重的双腿,缓缓地朝她们走来……
玉泽春首先迎上前去,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她道:“古藤上尉,你练拳也太奇怪了。”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搂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让我站着缓缓气,好累……”
玉泽春本能地要推开他,但听到他的言语,她缩回双手,道:“只能够让你靠偎的,你别趁机占我便宜。”
“哦,我喘过气便好。”古藤应诺,偎靠着她的肩膀,呼吸渐渐恢复正常,“谢谢。”
玉泽春把他推开,有些怨恼地道:“你满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脏了。”
“也有血的。”兰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头……”
玉泽春想起刚才的谈话,急忙抓起古藤的手,虽然月光照得不明显,但她分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惊愕半晌,抬首看着他肌肉壮凸的胸膛,道:“我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让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只是用手臂夹搂你,没有弄脏你的衣服。”古藤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裤子穿上,走到兰若幽身前,双膝跪地,解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泽春,你回去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温存。”
“嗯嗯?温存,主人……”兰若幽欢喜地呢喃。
玉泽春走来坐下,抚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觉得出已经恢复正常,叹道:“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也有脆弱的时刻。若果我现在要杀你,怕你也没有还手的力气吧?”
“假如你继续触摸我,我会有做嗳的力气。”古藤转首面向她,任由兰若幽吻他的侧脸,他继续道:“虽然我没有尼德粗长,但我有信心给你螅保阆氩幌胧允裕俊?
“下辈子吧。”玉泽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辈子我做你手里那根铜荫茎……”
“无耻!”玉泽春叱骂,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乱说话,我就找你拼命。”
“我向来不喜多言,你尽管放心吧。”古藤如此回答,看着她转身隐入黑夜,他低首继续吻兰若幽,“我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嗯,主人好坏~”兰若幽甜甜地应了,香舌舔着他的嘴角,痴痴轻吟:“主人想和幽幽做嗳吗?”
“想的,但不是现在……”
“嗯哩,幽幽永远都是主人的奴。”
两日后的黄昏,进入洛兰族的聚居地域。虽然古蒙多次经过洛兰族,却与此族没有交情,因此当晚如常扎营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藤起得甚早,唤醒旁边的兰若幽,用存水略为洗漱,便出了帐。
因为时候尙早,他领着兰若幽往南行走。大约走了一刻钟,看到前面有羊群,他道:“兰若幽,你牧过羊吗?”
“没有呢,幽幽在村庄的时候,是很娇生惯养的哩。”
“看得出来……”占藤没把话说完整,继续前走一会,却看不到牧羊人,又道:“这百来只羊,怎么没人看守?”
“也许是去哪里尿尿啦。”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略为粗鲁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着那么麻烦?”
兰若幽双眼眨眨,道:“也许是拉屎……”
“有可能。”古藤没有否定兰若幽的猜测,他转身回走,道:“他们应该都起来了,我们也该回去,继续今日的行程了。”
兰若幽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返回。却在此时,听到清脆的女声呼喊:“狼来啦,救命啊!”
主奴俩急忙转身,只见从羊群的左边,跑出来一个与兰若幽年龄相仿的美丽少女,而少女的后面却是一匹灰狼。
兰若幽见状,当即取了背上的弓箭,拉弓朝野狼射去。
第五集 启程 篇外章 姐妹私语
古情从古藤处回来,看见古素在楼厅等候,她道:“四姐,你还没睡吗?”
“时候还早,等你回来呢,陪我坐会吧。”古素邀请古情坐到身旁,但古情却道:“四姐,我今日才回来,满身是汗的,又去和五哥吵了一架,不是很舒服,请允许我洗个澡,再陪你谈聊。”
古素见她直接上楼,她离座而起,道:“也好,我回寝室,你洗得之后,到我的寝室找我吧。”
“好的。”古情急急上楼。
因为灯光暗淡,古素看不出她的异样,但她身体的味道,却不能够让古素闻到的。
她走进自己的寝室,等候奴仆打满澡水(回来的路上,她已有交代),然后取了衣裙,下楼走入浴室,掩门之后,脱除衣衫,仰躺到长形的石砖浴缸,回忆刚才与古藤的缠绵,呻吟一声“舒服”。
大约浸泡一刻钟,她起身擦拭水渍,擦拭到阴沪的时候,她微嗔道:“五哥是头蛮牛,把我整得虚脱。”言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愁锁的眉间,漾出难以言说的神秘和春媚。
穿好睡衣裙,她出了浴间,上楼之后,进入古素的寝室,却见古素站到古藤的裸像前,痴痴地观望。
她走到古素身旁,也仰看墙上的画,道:“四姐,你很少画捰体像的,为何偏偏要画五哥呢?”
“只是偶然的想法。”古素给出个不算理由的理由,转脸看着古情,道:“你和五弟,仍然没有和好吗?”
古情道:“我是想与他和好,但他总是惹我生气。”
古素幽叹:“兄妹一场,还是和好吧。你心里也不是真的恨他……”
“四姐,我真恨他哩!”古情嗔恼,瞪着古藤的画像,“我就是要恨他了!”
古情也看回古藤的画像,道:“你明明喜欢他的,这是你十四岁那年,亲口对我诉说的。我问你是否憎恨五弟,你那时哭得厉害,说你只是害怕,最初害怕他杀人时的恐怖,后来害怕心中莫名的感情。你说你爱五弟,总是思念他……”
“四姐,你怎么~记着呢?我以为你早已忘了。”古情尴尬地道,望着画像中染血的生殖器,“他是我的哥哥,我心里喜欢他,也是不能够坦白的。让他觉得我从小恨他吧~!但小时候总跟他在屁股后面,崇拜他、依赖他。”
“那时候他因我杀人,我是被吓着了,于是躲着他。然而后来渐渐地理解,他是为我而杀人的,五哥他~为我而杀人呢!我心里就酸酸痛痛的,好想要他抱抱我,他偏是不能够抱的。后来他入狱了,我慢慢地懂事,才发觉,我对他的感情,并非单纯的兄妹之情,因而更加害怕……”
古素听罢,幽然叹言:“我以为你已从“恋哥情结”中挣脱,如今看来,你仍然喜欢五弟。”
占情偎靠古素的俏肩,轻声羞语:“四姐,我喜欢五哥的事,只有你知道的,不要告诉任何人……”
“四姐不会说的,这种事永远不能说。”古素凄怨地道。
古情问道:“四姐,为何你明知我喜欢五哥,却没有责备我?”
古素怔然一下,道:“没什么可责备的,很多女孩都喜欢自己的哥哥……”
“四姐,你有喜欢的男孩吗?”古情转移话题,她也觉得奇怪,学院那么多男X爱慕古素,但古素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接触,这显然不合常理,——难道古素心理不正常?要么便是心中已有所爱。
古素凝望画像,雅静地道:“五妹,想听四姐的心里话吗?”
“嗯,想听。”古情诚挚地回答。
古素保持平静,道“我曾经献身给一个男孩,但那男孩远离我,彻底的远离——”
古情惊道:“四姐,你不是C女?”
“不是了。”古素抚摸画像中的生殖器,道:“我在荫茎上画血,是因为的印象中,撕痛我的心肺的,便是那根染着我C女鲜血的生殖器。所以,我画男性的捰体,不管是谁的,我都会在他们的生殖器,画几笔鲜红的记忆。”
“原来如此。”古情恍然大悟,也指着画像中的荫茎,道:“五哥的生殖器,不是很雄壮呢,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的妻妾?”
“应该可以吧,圣后说非常坚硬……”
“圣后握过五哥的荫茎?”
“嗯,圣君派女奴与五弟做嗳。圣后说,五弟很厉害,把女奴搞得瘫了。”
“浑球!”古情怒嗔一声,道:“没有任何本钱,却老是爱显摆。”
古素怔然道:“五弟是很低调的男孩,怎么你说他爱显摆?”
古情恼道:“又是在圣君面前搞女奴,又爱在那么多人前裸露,难道不是自以为很行吗?”
古素缩手回来,撩了撩发,道:“他也是迫不得已,是我要画他的捰体……”
“四姐你也真是的,要画便悄悄的画,搞那么大阵仗!”
“我也不想的,但是,都那样了。——只能是那样……”古素轻言,伸手抚摸古情的白发,问道:“你要爱五弟到什么时候?”
“我恨他。”古情如此回答。
“我想爱个永远……”
“啊?四姐,你说爱五哥?”
“我说的是那个让我撕痛的男孩……”
第六集 牧原猎美 内容介绍
古籐在牧原上遇见了一名带着灰狼的少女,然而兰若幽不知灰狼是少女所豢养,欲以箭矢射杀。虽然被少女给挡了下来,但少女却不愿原谅古籐主仆,竟挥鞭攻击!但在血魄逊于少女的情况下,古籐依旧咬牙承受下了被鞭打的痛楚,趁其不备取得了胜利。少女原来是洛兰族的族长之女──罗格灵。
一行人被族长罗格门生邀请到官邸,古籐却无意间遇见了所谓的“勇者公会”,想替罗格灵讨回公道。正僵持之际,洛兰族的老族长却突然出现,不停的对兰若幽喊着“公主”……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一章 罗格灵
“大胆!”
箭离弦,少女叱。但见她抽出腰间的细软蓝鞭,挥鞭长卷,竟把箭枝卷个结实,便朝兰若幽挥甩回去,惊得兰若幽急施念罩,箭枝被挡落在地。
少女转身蹲跪,抱住扑到她怀里的灰狼,“灰灰别怕,妈妈揍他们,替灰灰报仇。”
——此匹灰狼竟是少女所豢养!
“兰若幽,我们走吧。”古藤看清事实,转身欲离去。
“等等……”少女呼叫,“喂,那个笨蛋,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已经撤消念罩的兰若幽,跑到古藤身边,她道:“主人,那女孩在喊你哩。”
“她喊的是笨蛋——,我不是笨蛋。”古藤示意兰若幽把伞打开,因为阳光已是照耀草原……
“笨蛋,你吓到我的灰灰,连声道歉都没有,便想轻松离去?”少女恼怒了。
“主人,她好像是说幽幽……”
“应该是的。”古藤应了句,感头顶生风,定眼看时,少女已然落到面前。
他道:“抱歉!我的笨蛋吓到你的爱狼,但你的爱狼没有损伤,这事便如此吧。我们是路过的旅客,请原谅我们的冒失。”
少女怒目瞪之。她黑亮的眼睛圆而大,比之玛尔娇的圆眸更胜些许,清澈且灵明。虽然她怒容忿忿,但那张骄傲的俏脸,却似天使般的美丽和纯净,与兰若幽比较,也不逊色多少。
此等美丽的女孩,为何没被列入《冀图绝色谱》呢?
(其实《翼图绝色谱》,只是民众闲得无聊时,对可望而不可及的女性的罗列,主要的对象是那些着名的女性,很少涉及对平民或未知女性的评价。翼图大陆如此多的美丽女性,只能列出十二位女性,怎么可能把所有绝色囊括进去?《绝色谱》里的女性的姿色和身份,无疑是绝美和高贵的,然而更多的绝美女性,没被列入《绝色谱》,好比兰若幽、好比面前这个女孩……)
少女比兰若幽矮些许,看似一百五十四公分(兰若幽长到了一百五十七公分),上身穿着质料甚好的白布紧身装,下身则是一条及膝的淡蓝布裙,脚下穿一双精美的皮制花纹凉鞋。
从她的衣装来看,她并非一般的牧民,为何大清早跑出来牧羊?
“笨蛋,道歉已迟,而且没有诚意,本小姐要教训你!”少女刁难道。
兰若幽傻傻地道:“主人,她说的笨蛋是你耶,不是幽幽哩~”
古藤直视少女,道:“我的女奴,看见你被狼追赶,出手救你,并非有意射伤你的爱狼——”
“你一口一声”爱狼“,是在嘲讽我吗?灰灰是我的女儿,是我的”爱女“,它怎么会伤害我?”
“按照常识来论,我的女奴所做的,没有任何过错:你的”爱女“也没有受伤,——这种情况下,我仍然向你道歉了。假如你觉得没有诚意,我没办法改变你的认知,但我还是请求你别为难我们。”古藤很多时候说话,也是很“讲理”的。
少女气得噘嘴叱道:“我就是要为难你们,你能拿我怎么样?把我的灰灰吓坏,我要在它面前,教训你们一顿,替它出口气!”她挥鞭卷打,惊得古藤抱起兰若幽,退闪一边,“你回去找我三哥。此女孩血魄极强,我无法探测——,阳光中我撑不了多久,走!”他的念魂随出,刹时束缚住女孩……
“主人,保重。”兰若幽见状,急忙脱身奔跑。
“很好玩的念魂啊,可以把人束缚,可惜道行太浅,啾!”少女鄙夷地啐道,但见她的衣衫飘荡,瞬间突破古藤的“战缚”,挥鞭朝他卷抽而来,看似缓慢、实则迅速。
“你也尝尝被我的卷云鞭束缚的滋味,敢管叫你痛不欲生!”
话落,她的软鞭卷至,古藤躲之不及,上身被鞭子卷勒,只感阵阵勒痛,自知念魂控制不了她,只得强行催发血魄,强悍的斗劲冲击,上衣爆碎,肌骨突胀,刹时震松鞭圈,急速冲向少女,却感眼前俪影一闪,竟然扑空!
“不错啊,比我族的男儿强些,看来有得玩啦!”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古藤没有回头,已知她的软鞭近至背脊,急忙前射避之,然而奇怪的是,以他的速度,竟然躲不开尾随之鞭,“啪”的一声,鞭尖抽打他的背部,是一种皮开肉绽的剧痛。
他当即闪身迎转,但见鞭影触眼,又是一声鞭打之响,他的额门中鞭,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额渗血,他怒了!
血魄激荡,铁拳变爪,欲抓少女的细鞭,然而那看似挥打缓慢的鞭影,竟是无可触抓。
连续失败十多次,也连续被她鞭打十多次,他的肌肤血痕条条,在朝阳的照射中,烧痛如灼。
女孩的血魄远高于自己,——他认清这个事实,自知并非少女之敌,内心虽感愤慨,却也迅速地冷静。
“肌骨血斗十,果然与众不同,被我的鞭子击打得伤痕萦繁,也不呼喊一声痛!可惜你只是八限血魄之极限,我却是六限血魄之初限,远远高于你,任你如何挣扎,也看不到我的鞭子的实体和真正速度,你是抓不住我的鞭子的啦!乖乖躺到草地,让我鞭打一番,等我的气消了,我便让你离开,否则我会杀了你哦!”
少女天真而残酷的语言,令古藤倍感悲愤,然而他心里明白,她说的都是事实——,越是事实,越显悲哀。
曾经他一度以为,领军者不需要强悍的自身修为,然而入狱以后,他懂得如此的道理:人必须具备基本的自保能力。因而他舍弃控制型的念魂,毅然选择攻击型的血魄,从而成为罕见的肌骨血斗士。可悲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修练成的拳头,竟然敌不住少女软软的细鞭……
他不是自大的人,然而他有时候很狂妄:他亦不是热血的人,然而他有时候也很冲动。但他此刻必须冷静。少女把他当玩物一般的耍,似乎没生出取他性命之意,只是她那好胜的心,假如被激怒的话,以她的六限血魄,加上奇特的“卷云鞭”,足以把他的小命了结。
所谓的“柔能克刚”,他的血魄是横练出来的“刚”,她则是飘浮不定的“柔”,不管是血魄的等级以及血魄的性质,他都输于她。想他在监狱横行五年,经历无数的生死搏斗,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的情况——还手之力都没有:曾经也多次面临死亡的威胁,却不似今日这般的“无能”。
必须看清楚她的攻击,才有机会放手一搏……
古藤心思百转之际,身体已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疼痛令他无法继续思考。假如古蒙不提前赶到,即使他不死在她的鞭下,也被抽打成残废。但是,眼前少女飘忽,鞭影数道,道道罩体,到底哪道鞭影才是实体?看似缓慢的鞭打,为何却分辨不出真正的鞭子?
“速度太快了!只能寻求刹那的空隙……”古藤暗心一横,护体血魄消撤,转而施展念魂“神手”,不顾身体被鞭抽的疼痛,突然把他的裤子脱掉……
但听得少女惊呼,就在她的心神松懈的瞬间,那鞭影化成真实的细鞭,停滞了片刻,这便是机会!
他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鞭端,朝她射冲过去,因为距离并不远,又因事出突然,少女欲弃鞭躲闪,已然来不及。“卑鄙小人~”她慌喊惊叫,腰身被古藤的左手搂紧(她的身影太快,必须先把她控制住),“砰”的一声,腹部被他的右拳击中,即使有强大血魄,也被打得痛叫……
“砰、砰、呼!”
“啊?啊?啊?”
又是连续的三记重拳,轰得她连呼三声惨叫,护体血魄被震击得涣散,败势已成。
古藤乘胜追击,抱着她朝前一扑,把她压到草地上,右拳高举,往她的美脸轰落——“不要打脸——”
“砰!”拳头结实地击在她的左脸,虽有血魄护脸,也被打得脸肿牙痛、嘴角渗血、眼泪溢流……
看到古藤的巨拳又落,她突然闭起泪目,伸手护住她的嫩脸,哭喊:“不要打脸,我认输了。”
古藤感到她的血魄撤消,此时完全是嫩娇的小女孩,他的拳头停在半空,怒道:“你抽得我满身是伤,岂能由你说句认输,便能够了事?把手拿开,否则强J你!”
“你把我打败,我已是你的人,强J便强J,就是不能打脸。”少女从掌指间露出一双黑目,瞪着古藤的血脸,又道:“但你并非靠实力赢我,你太卑鄙!”
古藤不管那么多,左手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的手压推到草地,右掌猛甩,“啪啪”两声,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脸颊,“我的女奴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世间岂容你撒野?”
“哇哇……”少女痛哭,泪目圆瞪,“她想射杀我的灰灰,错在她先……”
“谁知道那匹野狼是你养的?如今你被我骑在身上,它也不懂得救你,养它有何用?”古藤举手想甩她耳光,见她扭脸看那匹母狼,他略为讶然,但听她喊道:“灰灰,妈妈被欺负,快回去带我爹爹过来……”
也不知是否母狼听懂她的话,还是看懂了此刻的情形,竟然转身奔跑而去。
“像条狗一样的听话。”古藤抬脸看向北面,却见古蒙等人急急奔至……
“老五,你好像很惨的样子。”古蒙看到古藤虽然浑身是血,却压制了女孩,猜测古藤胜得勉强。“这脸是怎么了?一边好美,一边好丑,老五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古藤从女孩身上起来,道:“三嫂,麻烦你用她的鞭子,绑紧她。这女孩比我想象中厉害,承受我那么重的拳头,依然没有重伤内臓,显然有些来头。”
“我爸是洛兰族的族长,让我爸看到你们绑我,你们都得死。”女孩傲气十足地道。
兰若幽疑惑地道:“你是族长之女,为何出来牧羊?”
“那些不是我的羊群,我只是和灰灰路过,你射杀我的灰灰……,都是你害我被毁容,我与你不共戴天!”少女恼怒地瞪着兰若幽,却是不肯从草地上起来。
妮兰拿起落在她身旁的蓝鞭,道:“你是站着让我绑,还是逼我强行绑你?”
“那裸露狂把我打得气血不畅,我现在没力气站起来,你们把我扶起来再绑。”
秦俪和莱丝把少女扶起,妮兰开始绑缚。
兰若幽捡来古藤的裤子,发觉裤头被撕裂,巳经穿不得。她道:“主人,裤子烂了。”
“不穿了,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古藤说的是事实,在场的人,全部看过他的捰体,还遮什么羞?
“裸露狂,卑鄙男。”少女叱骂,语气极为不屑。
古藤看着替他打伞的林芝,道:“谢谢林芝嫂子,可以让兰若幽打伞。”
因为哥哥们都有妻妾,习惯上,哥哥的妻按排序称呼,而哥哥的妾则在“嫂子”前面加上名字,如此比较容易区分。
林芝微笑道:“嫂子帮你打伞也是一样,毋须与嫂子一般计较。”
燕瑶走到少女面前,道:“罗格门生应该六十多岁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年幼的女儿……”
少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爹吗?快些把我放了,我替你说好话,我爹爹不会为难你。”
“等他过来再说吧。”燕瑶故作神秘地道,转眼瞧着血人般的古藤,道:“古藤,你没事吧?”
古藤回道:“血流不急,无甚大碍。”
燕瑶笑道:“我是问你痛不痛?”
“痛。”古藤简洁地回答,疼痛在所难免,但他习惯忍耐。
此时,三个牧民出现,看到此幕,惊得驱羊离开。
“孬种!也不过来救本小姐……”少女看着逃离的三个牧民,不由得咒骂一句。
莱丝插言道:“他们可能不认得你是谁。”
少女傲怒地道:“我是洛兰族第一美少女,他们岂有不认识我之理?”
秦俪失笑“噗哧!现在的你,肿了半边脸,他们自然认不得……”
“哇呜!”少女一声哭闹,泪眼再瞪古藤,叱道:“白痴,面对如此美丽的我,你竟然下得了手!卑鄙无耻的男人,打不过我,就脱裤子,有种便与我再打,我把你的皮抽剥了。”
古藤不以为耻,淡淡地道:“你嫩了些:。”
“我们回营等罗格门生吧,他要赶过来,要些时间。”燕瑶走到古藤身旁,关切地道:“古藤,一会你到我帐中,我备有疗伤的药。”
古藤拒绝道:“谢谢燕夫人,这点伤势,我能够自理。”
“这是命令。”燕瑶轻叱了,转首问少女:“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罗格灵。”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二章 洛兰族
古藤坐于浴桶中,感觉畅意无比。
关于他的“遇水即愈”的特性,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瞒不了某些人。圣后诚然早已知晓,因此特意把他唤入她的帐中,皆因只有她和燕凌有权使用“存水”。而这浴桶里的凉水,显然是她昨晚使用过的……
“真神奇!”秦俪看着古藤脸上及胸脖的伤痕迅速愈合,不由得惊叹出口。
默尔拉也道:“难怪那次你拒绝我们的救治,原来你拥有如此神异的恢复能力。”
“圣君和大祭司都宠爱他,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燕瑶的纤手拂过水面,停留在他的脸庞,爱惜地抚摸,“这张本来不漂亮的脸,可不能够毁容了。”
古藤睁开双目,仰首望着燕瑶,泡于水里的R棍,陡然勃硬!他急忙低首下来,道:“谢谢圣后的关爱,古藤受之若惊,请圣后高抬贵手,莫使古藤恐慌。”
燕瑶抽手回来,笑道:“挺有几番言词嘛,堪比祭司学院的老学究,偏偏小弟弟不懂安分……”
古藤虽不觉得尴尬,但也是很无语。他瞄瞄帐中的美女,心中暗叹:可惜都是碰不得的。
燕瑶问道:“那女孩是天才少女,年仅十四岁,便有六魄血限,你是如何蠃她的?”
古藤解释道:“她的实战经验不多,且没有杀我之心。”
“你没有全力击杀她,是因她没对你起杀意吧?”
“因为她的美丽。”古藤伸手触摸兰若幽的俏脸,依然平静地道:“或者我不懂怜香惜玉,然而如果不是很必要,我不会随便杀死美丽的女孩。”
莎罗妮啐道:“恶心的男人!”
便在此时,帐外圣卫轻喊:“圣后,罗格门生率领军队过来了。”
“默尔拉,你出去招呼他,就说我在此,让他在营外守候。”
燕瑶交代完毕,默尔拉当即出帐。
古藤跨出浴桶,兰若幽便替他擦身。
燕瑶伸手握他的R棍,笑道:“你一路也憋得难忍,我让罗格门生安排女孩陪你玩玩吧。”
“谢谢圣后。”古藤没有理由拒绝此等美意。
“别高兴得太早哦,洛兰是个保守的民族。”燕瑶故意调侃古藤……
“圣后,请你缩手哩,我要替主人穿裤子。”兰若幽娇语嗔说。
燕瑶缩手回来,看着兰若幽帮忙古藤穿好衣裤,她道:“我们出去吧,很久没见过了,也不知罗格门生是否还认得我……”
古藤等人跟随她出了帐,往南面行去,但见个四十多岁模样的英俊男人〈他的脚旁是那匹去而复返的灰狼),领着几百士兵,与古蒙等人对峙。
那男人远远看见燕瑶,便单膝跪地,喝喊一声:“罗格门生磕见大公主!”
他后面的军队,也纷纷跪地……
燕瑶走到他的面前,道:“罗格门生,你是来迎接我,还是来讨女儿的?”
“两者都有。”
“你果然诚实。”燕瑶笑言,示意他起身,转身轻声道:“莱丝,你去把罗格灵请出来吧。”
罗格门生道:“大公主,十五年未见,你还是象当年一样年轻。”
燕瑶道∶“你也不错,六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像四十岁的壮年,还有个那么年轻美丽的女儿……”
“她就是爱捣蛋,这次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原谅。”
“我也请你原谅……”燕瑶说着,便听得罗格灵呼喊:“爹爹教训他们……”
“闭嘴!”罗格门生冲着女儿喝喊,然而看到女儿青肿的脸,他也有瞬间的错愕,惊问:“灵灵,是谁打的?”
罗格灵扑入他的怀抱(莱丝提前给她松了绑),扭手指着古藤,委屈地道:“爹爹,是他打我!——咦?”突然惊呼,闪到古{文}藤身前,双眼溜溜{人}地瞅他的脸,又伸手扯{书}开他的胸衣,疑惑{屋}地道:“明明被我打得血肉模糊,才这么一会儿,竟然结痂了……”
“灵灵,松手。”罗格门生呼喊,跑到女儿身旁,把她扯拉过来,命令道:“赶紧向大公主道歉!”
“大公主,谁啊?”罗格灵的圆眼四转,最终锁定燕瑶,惊道:“爹爹,你说她是大公主?”
“哦,你闯祸了……”
“我的仇岂非没得仇?”罗格灵冤屈地叫喊,跑到燕瑶身前跪下,哀求道:“大公主英明,我要和他进行生死决斗,请大公主批准!”
燕瑶朝罗格门生看去,道:“你的女儿请求决斗,我是否应该批准她?”
罗格门生看了一眼女儿,然后看着古藤,问道:“请问你是?”
“古藤?血玛。”
“啊——”罗格门生惊呼,“古藤上尉!”
罗格灵也跑了过来,仰脸瞪了古藤好会,道:“你敢和和我决斗吗?”
“灵灵,别胡闹,输了便是输了,哪有什么决斗?”罗格门生慌然喝止,转身朝燕瑶恭敬地道:“大公主,若不嫌弃我族怠慢,请让我等略尽臣子之道。”
“欢迎公主莅临我族!”洛兰族的战士,热情吆喝……
喝声平息后,燕瑶笑道:“罗格门生,你也该来磕见燕凌公主了。”
罗格门生看向燕瑶身旁的燕凌,恍然彻悟,急忙过去,单膝跪地,“磕见小公主。”
虽然牧民人多“以帐为居”,然而罗格门生拥有砖石建造的宽阔庄院,这是权势必然拥有的“专利”。
燕瑶原没想逗留太久,但罗格门生诚意可嘉,她只得同意他的请求,暂歇一日一夜,明日继续行程。
因为南泽两位公主的关系,古藤等人成了洛兰族的贵宾,当然也住进罗格门生的官邸。
古藤在大浴桶里浸泡,听到古蒙在门外呼喊,一会之后,兰若幽开门,进来的是古蒙夫妇。
“老五,我要和你嫂子到草原乘马逐风,你要不要和我们同往?”古蒙走到浴桶前,瞄了瞄水里,道:“你怎么整天硬着啊?憋得太久,不怎么好。我看这样吧,你与我们出去蹓跶,途中遇见洛兰族的美女,发挥你的个人魅力,勾搭她们上床。”
古藤仰苜看着妮兰,道:“三嫂,你觉得我的魅力,足以勾引女孩上床吗?”
妮兰微笑道:“我想还是有可能的,你应该出去试试,说不准今晚有美人儿陪你过夜。”
“我还是喜欢泡在水里,草原的天气太热,我不想出外受苦。”古藤懒懒地道。
妮兰道:“圣后等女,已随罗格门生视察洛兰族。我们在罗格府邸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洛兰族是南洛牧原人口最多的民族,既然来到这里做客,怎么也得出去看看啦。”
“好吧。”古藤答应,踏出浴桶,让兰若幽替他擦身、穿衣……
“老五,你这根东西,生得标致了些,若是塞进你三嫂的马蚤洞,给她搔痒都不够。”
古蒙总觉得古藤的R棍太秀气,有失血玛家族的“悍风”。
古藤轻咳一声,道:“请三哥别说这样的话,我自卑得想在地上找道缝。”
妮兰失笑,道:“你三哥说话没分寸,别听他的破话,三嫂觉得你才是血玛的骄傲。”
“谢谢三嫂的赞扬。”古藤礼貌性地回应,兰若幽帮他穿长裤,他拿起衣服自穿,“安泽和林芝两位嫂子呢?”
妮兰回道:“她们邀请尼德和玉泽春了。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尼德对你很不满,我们想化解你们之间的怨结。”
恰在此时,安泽、林芝和玉泽春进屋,妮兰便问道:“泽春,尼德先生呢?”
“他在门外闹别扭——”玉泽春看着古藤,“尼德同行,你没意见吧?”
古藤不回答,走出门外,直视尼德,道:“若你觉得,我履行职责,是错误的,我也不能改变你的想法。但为了避免相互尴尬,我今日明确的与你说,只要你不使我为难,我仍然把你当作伙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日我邀请你一起出行,你可以随意勾搭草原的女孩,只是你得看准些,别惹上有夫之妇。”
尼德看着古藤,忽然伸出右手,道:“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古藤伸手与他相握,道:“美丽的女人,男人都想占有。美丽的莱丝及美丽的圣卫,我也想睡遍,但这些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过把瘾便好,是不能够付诸行动的。人活在世上,总有必须遵循的规则,除非你有足够的力量,打破或凌驾固有的规则,否则便安分守纪。”
“古藤上尉说得甚是,尼德诚心受教了。”
“看到你们和好,我真的好高兴。”玉泽春欢呼道。
古藤淡然道:“我和尼德本来没仇,他愿意遵循此行的规则,我也乐意与他交朋友。”
兰若幽撑伞过来,道:“主人,尼德先生偷看我呢~”
“我操!尼德,别打小女奴的主意,她是老五的禁脔。”
尼德听得古蒙的喝喊,尴尬地道:“古蒙老哥,你这话说得——”
“走!到草原上,看看有没有闷马蚤的寡妇,我们作一回她们的丈夫。”古蒙搭搂尼德的肩膀,朗声大笑:“哈哈!最好有妓帐,我砸钱,寻快活!”
妮兰道:“泽春,我们也到草原上,找几个男人寻求慰藉吧?”
“使不得!”古蒙和尼德同声喝叫。
洛兰族虽是游牧民族,却不似别的游牧民族那般粗犷,他们的生活作风甚为谨慎,因此牧民的心态也较为保守。
古蒙期待的马蚤情艳遇,自然很难从洛兰族寻到,但他们一路走来。也收获了众多牧民的目光——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从巴克约王国过来的“大人物”嘛。
游牧民族的肤色,普遍不是很娇嫩(偶尔有例外的),人多是被太阳晒出来的黝黄。
这一路看过来,也有些纯朴的少女,虽然不显娇艳,却多出几分野性:偏偏这些“所谓的野性”,被经年累月的“规则”潜栘默化,演变成“淡淡的羞怯”。
她们看外来的男人时,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偷看……
“尼德老弟,你瞧瞧,你把草原的少女迷住了,生得帅些就是吃香啊。”古蒙早已把上衣脱除,向洛兰族的女性展露粗扩的胸毛,期待洛兰族的马蚤货投入他的毛胸……
尼德故作谦虚地道:“哪里,古蒙老哥才是又帅又雄壮,我尼德自叹不如。”
妮兰啐道:“你们爱臭美,我觉得这一路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是看五弟的。”
古蒙道:“妮兰,如果我和尼德离开,保证没有多少女孩看过来,你信是不信?”
妮兰气道:“你想离开我们,跑去勾搭妇女,便直接挑明,没必要绕着圏子说话。”
古蒙惊喜地道:“那你是同意啦?”
妮兰朝玉泽春努努嘴,道:“你问泽春吧,我向来不管你的屁事。”
“谁想做什么,是谁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玉泽春说得豁达,语气却含恼怨。
尼德只得妥协,道:“古蒙老哥,我想陪泽春- —”
古蒙狂笑,“哈哈,尼德老弟,你就是怕老婆。也罢,今日陪老婆算了!”
玉泽春气道:“尼德,你和古蒙离开吧,你们两个在此,让我们都感不舒服。”
古蒙听罢,搂住尼德的肩,急急忙忙地跑离,“快走,别让她有后悔的余地,马蚤货在等我们……”
玉泽春瞪眼一会,转眼看着古藤,问道:“你为何不跟去勾搭女人?”
古藤平静地道:“马蚤货不喜欢我,何必自寻没趣?”
林芝柔声道:“在这烈阳底下,走了一段路,我想五弟也难受,不如回去吧?”
安泽赞成道:“我也想回去。”
妮兰也问:“五弟,要回吗?”
古藤想了想,道:“既然出来了,我想多看看。三位嫂子若是疲惫,请回房体息,我迟些便回。”
“也好,我们先回去。”妮兰说罢,转眼看玉泽春,道:“泽春,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玉泽春道:“回去也是生闷气,我便陪古藤上尉吧。”
妮兰调侃道:“泽春,你别勾搭我五弟哦?”
玉泽春瞪了一眼古藤,啐道:“他还没够格让我勾搭!”
“路是没绝对的,话也不要说得,太绝对。”古藤举目,遥望远方。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三章 勇者情结
穿过牧民的帐房及砖木简阁(被比较富有、有权势的族人所拥有),已经远离洛兰族的聚居地。
古藤环顾四望,只有零星的帐篷,置于牛羊和牧马之中。他望着东面的树林,猜测那边有湖泊之类,便道:“玉泽春,我要到那片小树林走走,如果恰巧有水的话,很有可能泡泳。你若是不想出现意外,最好别跟我过。”
玉泽春气道:“你把我带离如此之远,要我单独回去?”
“你并非弱女子,夜里撞到鬼都不怕的,何惧白昼里独行?”古藤言罢,朝树林行去。
玉泽春默默追随,行至树林前,虽然没看到湖泊,却见清澈河流横过树林……
古藤蹲到河边,伸手捧水拂洗脸庞,喝了几口河水,起身沿着河流行走。
“古藤,你不是说要在水里泡泳吗?”玉泽春追问道。
“这应该是洛兰族的飮水河,附近一带的牧民,都得靠它生活。”古藤简单地解释,随即又道:“虽然不能够跳进去泡浸,但能够走在清凉的河岸,我感觉舒服多了。晒了半曰,身心燥热,真想抱个女人到河里欢爱!”
玉泽春恼道:“为何你对我说话,总是如此的无礼?”
古藤扭首看她,道:“我没有对你说话,只是说出心中的愿望。如果让你听着不舒服,你可以选择远离……”
玉泽春无语。这个看似不喜多言的男孩,一旦说话了,总叫她难以反驳!
兰若幽忽然道:“主人,幽幽累了,想休息一会。”
古藤看看周围,走到一处茂密的树林间,靠着树木坐下来,把兰若幽拉抱入怀,道:“我也有些累了,歇歇脚再走吧。”
玉泽春看着主奴俩偎抱的亲密情形,感觉有些刺眼,道:“古藤,你带我至此,就为了让我看你和女奴调情?”
“总比你看尼德和女人缠绵好吧?你要坐下来吗?我是不介意你继续站着……”
“混蛋。”玉泽春低骂一声,无奈的坐地靠树,怒目瞪视古藤,道:“哪怕你和女奴在此欢爱,我也看得坦荡荡。”
古藤闭起双目,舒服地呼出口气,道:“玉泽春,你可以陪我做嗳吗?”
“你——无耻混蛋……”
“我提出请求,你若不答应,也不会强迫,用不着太紧张。”
“你这是侮辱我——”
随你怎么说,我要睡一会儿,别再与我说话。“古藤拒绝再谈。
玉泽春知他性格,不想和他多言语,也靠着树木闭目养神,却感臀股和背膀不是很舒服,心中生起怨念,忿然咒骂:“可恶的尼德……”
大约半个时辰后,玉泽春醒转,睁眼一看,不见古藤和兰若幽,急忙起身四望,哪里看得到人影?她怒得往回奔跑,出得树林来,望见两人的背影,她赶紧追过去,喊道:“古藤,你这黑心黑肺的恶徒,我要与你决斗。”
(玛尔娇若是听到,一定会拍掌赞成!)
古藤自然是不理会她的,依然潇洒地走他的路。
玉泽春挡在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领,粉脸尽呈怒颜,叱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对于你来说,我不是男人。”古藤拍拍她的手掌,“很多家伙过来了,你与我拉拉扯扯,容易引起误会。”
玉泽春扭首看去,对面走来一群男性,估摸有两百多号人。
她忿然松手,道:“这事以后再跟你算帐,别想我轻易就算了。”
三人继续前往,却被那群青年围住。从他们的衣装猜测,他们即使不算贵族,也是比较优越的牧民。古藤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者不善,他的心中疑虑,问道:“诸位朋友,把我等围住,有何事相商?”
领队的青年冷声道:“我们都是洛兰族的勇士,也是勇者公会的成员,得知你乃屠村战犯,特代表世人向你讨公道!”
古藤没想到洛兰族存留“勇者公会”!
这代表着英雄情结的组织,早已是历史的尘埃。世间自诩为“勇者”的蠢蛋很多,但“公会”却是难以寻索。皆因勇者代表的,是正义和无酬——然而人世间,谁愿意经常做些没有酬劳的事情呢?
因此,索取高额酬金的“暗之集团”在黑暗处潜行,能够得到一定报酬的“猎人联盟”也稀罕地存在,却少有人见过所谓的“勇者公会”。
然而不管是暗之集团,还是猎人联盟,抑或是勇者公会,都不是这时代的主流,- 一顶多只是人们谈聊时,用以吹嘘的无聊话题罢了,如今不但得以见到“勇者公会”,还冒出如此多的“勇者”,竟然也要代替世人伸张正义,准备“英雄的”把他了结,这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拥有“勇者情结”是好事,然而要在他的身上,发挥他们的“英雄正义”,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洛兰族的勇士,此人不但是恶名昭彰的罪犯,而且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刚刚他还想侵犯我,请你们一定要替我伸张。“玉泽春故意煽动”勇者们“的情绪。
但见两百多名洛兰青年,纷纷抽出武器,吆喝着要替玉泽春讨回公道……
古藤对领队的青年说道:“你承担得起责任吗?j青年冷然道:”我乃洛兰族第一猛将之子,任何责任都能够承担得起,今日即使不杀你,也要把你打得爬地求饶!“
“单挑?”古藤问道。
青年的脸色有些尴尬,道:“勇者之心,正义之结。在邪恶之前,我们齐心协力,共诛恶魔。”
“你直接说群殴,我听着比较容易理解。”古藤抽出腰间的匕首,低头削磨指甲,“听说勇者为了止义,都是不畏死的。姑旦当我是邪恶的吧,也姑且相信你们能够诛灭我,但请你们想象,血玛的复仇大军,践踏草原之时,你们执着的”正义“如何延续?”
青年们纷纷禁声,领队青年更是脸色剧变,他道:“你在威胁我们?”
“也算是威胁吧!”古藤收刀入鞘,抬首直视青年,道:“若你承担得起被灭族的责任,便请把你们的”正义“,施加到我身上。然而在你的”正义“未酬之前,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把你自以为是的脑袋轰成烂泥!”
青年脸露窘态、眼喷愤恨,却是僵滞无言。
“得得得……”马蹄声响得急速。
古藤抬眼看去,只见罗格灵策马驰来……
“胡图孟林,你找死啊?”罗格灵远远地呼叫。
又经片刻,她策马到达,青年们让出一条道。她从马背下来,走到古藤与靑年之间,看看青年又瞪瞪古藤,最终看定青年,叱道:“胡图孟林,我听说你召集族中青年,便知道你想闹事。他们是我爹的客人,你摆出这阵仗,是想让我爹难堪吗?”
“灵灵,他把你美丽的睑打肿了,我们是想替你报仇。”
“用得着你们替我报仇?也不看看站在你们面前,是何等卑鄙凶残的家伙?
若非我来得及时,你们会死得很惨!这家伙没人性的,你们招惹不起,赶紧给我滚回去!“罗格灵娇叱,命令诸男返回。
胡图孟林有些不情愿,道:“灵灵,我要与他决斗。”
“你若继续停留,我以后便不理你。”罗格灵恼嗔道。
胡图孟林听罢,当即转身急走,呼喊道:“我们改天再找他比划……”
古藤目送“勇者们”远离,他收回目光,看着肿青了半边脸的罗格灵,道:“谢谢。”
“如今全族的青年,都要与你为敌,你最好别乱跑。”
罗格灵气未消,不愿与古藤多说,抛下此句之后,她跃上马背,准备离去。
古藤问道:“为何你族的青年,要与我为敌?”
罗格灵回眸狠瞪他,羞怒地道:“因为你打败了我——驾!”
回到罗格门生安排的住屋,古藤第一时间是把自己剥光,舒服地泡在浴桶里(多亏仆人懒惰些,没把他用过的凉水倒掉)。
兰若幽疲惫得躺到床上,拿扇子不停地摆摇。她偶然偷瞄古藤,噘嘴嗔道:“主人,你又手滛啦?”
“闲着没事,玩玩鸡笆。”古藤在水中套弄生殖器,眼睛瞄着兰若幽的俏臀……
“主人龌龊。”兰若幽娇媚地摆扇,故意翻身背对他,翘曲她的美臀,娇涩涩地道:“主人,幽幽没有防备哦,你可以偷袭——”
古藤闷哼一声,道:“今日险些没命。”
兰若幽翻身望过来,问道:“主人为何如此说?”
古藤解释道:“我与罗格灵激斗,虽然没导致血魄负载,然而两三天内难以战斗。”
兰若幽恍然道:“原来主人刚才是吓唬他们,真的好险耶!但是,幽幽会保护主人哩。那群勇士很坏的,色眯眯地看幽幽和玉泽春……他们肯定是嫉妒主人,所以要与主人为敌。”
“勇士吗?没有必死之信念,岂能成为真的勇士?”古藤自语一句,闭起双目欲眠睡,偏又听到敲门声,他的眉额皱了皱,却没有说话,“谁啊?”兰若幽走到门背,没听到回应,略思一会,把门打开了,“玉泽春小姐——”
玉泽春气冲冲地走到浴桶前,道:“古藤,你与我出去,找你的三哥!”
古藤懒得睁眼,粗野地道:“没看见我在手滛吗?”
玉泽春怒道:“我不管!你三哥带我的男人去鬼混……”
“尼德若不想鬼混,谁扛得动他?啊呼?来了!想到你那洞,没来由的亢奋!”
古藤突然站起,面对玉泽春,右手紧握R棍,狂喷而出的J液,撞射她的胸脯……
“啊啊!短命的古藤,你用J液射我——”
玉泽春羞怒地喊叫,出手推古藤的肩胸,岂料古藤忽然沉坐,她的身体跟着扑倒,横趴于桶沿之上。她没来得来起身,古藤便伸手搂抱了她,“若是你挣扎,我便强犦你!”他把玉泽春抱到水里,让她坐在对面(这浴桶并非很大,却可以容纳两人),然后闭起双目,道:“陪我泡一会凉水,火气也就没那么盛了。”
兰若幽把门反锁了,转回浴桶旁边,低声说道:“请玉泽春小姐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啦。”
玉泽春气得叱叫:“小白痴,你说够没有?滚一边去,看到就烦!”
“嗯嗯?幽幽不打扰你和主人傲爱。”兰若幽似乎要把玉泽春气死不偿命……
玉泽春怒而无语,瞪着兰若幽爬到床上,她扭脸回来,提脚踹古藤的胸膛,忿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侄女们的老师,你非要如此对待我吗?”
“只是觉得你火气太盛,让你泡会凉水。但看来凉水没有效用……”古藤顿语片刻,半睁双目,眯眼瞄她的耸圆的湿胸,道:“你若没意愿离开,我也没办法对你保持冷静了。”
玉泽舂往水里一看,只见池的R棍硬挺挺的,她惊得陡然立起,爬跨出浴桶,咒一声“滛棍”,不顾全身湿漉,便冲出去了。
“主人,你怎么让她跑啦?”兰若幽疑惑地道。
古藤又是闭目,道:“没必要做得太出格……”
虽说是牧原民族,但是有了官邸,自然也有专门招待贵宾的宴堂。
宴席中,古藤留意到胡图颜龙(胡图孟林的父亲)一直注视自己,他装作没看到,默默地进食、喝飮。倒是古蒙显得很兴奋,与洛兰族的诸位有说有笑,酒喝得相当畅意。
也不知是谁提起古藤和罗格灵的相斗,酒席忽然安静下来,许多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脸上。
他抬脸看了看,举杯表示敬酒,然后把酒喝了,一句话都不说。
“古藤,你必须当众向灵灵道歉!”胡图孟林“正义的”怒喝。
坐于他左右的两名妻妾,甚为年轻美貌,然而她们的眼神中,透露些许的不安。
“我道歉——”古藤看向罗格灵,“请罗格灵小姐,原谅我的鲁莽。”
胡图孟林喝道:“古藤,若想求得原谅,必须向灵灵下跪!”
古藤自倒一杯酒,无视诸人的目光,缓缓地把酒喝了,落杯便道:“请问你可以代表灵小姐吗?”
胡图孟林怔然片刻,怒道:“你什么意思?”
古藤依然平静,道:“你若是不能代表罗格灵小姐,请你别总是代替她说话。
如果是她要我下跪的话,或许我会考虑……“”我要你下跪,向大家承认,你是用卑鄙的手段赢的,我要与你再决斗。“
罗格灵羞愤地道。
古藤故作思考一会,道:“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必须下跪的理由。”
“古藤,你卑鄙——”
“灵灵,别胡闹,输给古藤上尉,并非丢脸的事情。”罗格门生阻止女儿继续任性,朝古藤笑道:“古藤上尉,她只是十四岁的小女孩,不大懂事,请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胡图孟林不服地道:“族长大人,他打伤了灵灵,不能就此作罢,请允许我向他挑战!”
胡图颜龙暴喝一声:“闭嘴!族长面前,轮不到你说话——”
古藤看看胡图颜龙,转眼看着罗格门生,道:“听说贵族组织了”勇者公会“,应该是勇士辈出,但我乃途经之商旅,无法接受他们的挑战,抱歉。”?
“勇者公会?”席中一片呼声。
罗格门生疑惑地道:“我族没有勇者公会,古藤上尉怕是听了谣言吧?”
“啊,应该是谣言。”古藤瞄了瞄胡图孟林,见他的脸色尴尬,心里已是明白。
燕瑶道:“古藤上尉和罗格灵的事情,是一场小小的误会。且听我一句,杯酒释仇怨吧。”
她举杯邀酒,在席的人纷纷回应……
“主人,哎——主人!”兰若幽慌张地跑进来,“主人,变态老头敲我们的门,我敢开门,他就用钥匙把门打开,我害怕得逃跑……”
“崩!”古藤手中的酒杯,被抓握得爆碎,却听得门外呼喊:“公主,你别跑啊,老奴没有恶意……”
只见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冲入宴堂,在场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罗格灵娇喊道:“曾曾祖父,你不是说不参加酒宴吗?”
“公主——啊?你是谁?为何抱着我国的公主?”
老者看似百来岁,但行动仍然矫捷,说话也中气十足。
罗格门生道:“曾祖父,你老眼昏花了,她们才是我国的公主——”?
“你放屁!”老者咒骂一声,转眼盯着古藤,怒颜喝吼:“放开公主!”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变态老头你走开啦!”兰若幽紧紧抱着古藤……
老者愕然地看着古藤,忽然老泪纵横、跪地哭喊:“老奴活了一百六十五年,就是盼望有一天,能够亲眼看看前朝的后裔。公主啊,老奴罗格里向你下跪,请原谅老奴有心无力,没能率军援救你们隐居的村庄,老奴没脸见先王啊!如今看到公主尙在人间,更加的悲痛……”
罗格门生及洛兰族诸将,急忙过来搀罗格里,却被他推开,“都别碰我,我活着是前朝的忠臣,死了也是前朝的烈魂。不管谁在这里,我都要跪拜前朝的公主:砍了这颗老驴头,也是要滚到公主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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