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三章
我难过地向她喊冤道,“真的不是我花心啊,那些女孩子非要喜欢我,而我是个男人,总不能太绝情吧?”
“你这是什么理由啊?”香儿瞪着大眼睛朝我嚷,“照你这样说下去,那很多男孩子喜欢我,我是不是也都跟他们好啊?”
“女人跟男人怎么能一样?”
“女人跟男人怎么不一样?”
“男人身边的小妹多,表示男人有魅力。”我强辞夺理道,“女人要是跟很多男人好,那就是淫荡,那就是……”
“淫你个头!”香儿的小手掌落在了我的脑瓜上,“不跟你胡扯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我跟你没什么关系。”
“可是香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望着香儿大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说。
“你喜欢的女孩子多了去!”香儿翘着嘴,眼睛望着别处,不理我。
“可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就是你了。”我依然一副痴情种子的模样,“我为了你,我宁愿叫邱毅打死我!”
“那是你这种人罪有应得的下场,打死活该!”香儿愤懑地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还来看我干嘛?”我死皮赖脸地笑着说,“那你还不如再给我一刀,解决我的小命算了,反正香儿这么讨厌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不敢啊?”香儿握紧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明亮的大眼睛瞪着我,佯装恼怒,说完便笑了,接着笑嘻嘻地继续说,“还是算了吧。我解决了你这条烂命不要紧,别到时候连本姑娘的小命也跟着赔进去,你那些花粉们我可惹不起!”
十五岁的香儿,笑起来宛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般,脸盘儿稚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一对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非常有神,那小嘴更是红润可爱,叫我总想在上面啃一下,我看得心动,却总是不能得手,心里感叹,嘴上却依然跟她耍嘴皮子:
“我看你还是喜欢我舍不得下手吧?喜欢我就跟我好嘛,别老是跟自己过不去,累不累啊你?”
“谁喜欢你啊?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男人啊?”香儿收敛笑容,转而又恼怒道。
“不知道哪头小猪刚才还说一见我就喜欢上我了?”我笑着揭她的老底道,“世上的男人是很多,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陈小诺就我一个啊!”
“你的脸皮真是跟老母猪皮一样厚!”香儿用手拉扯着我的脸皮,笑着说道,“你陈小诺要是想追求本姑娘,就只能跟你那些花粉们说拜拜,要么就别追我。你既想吃着碗里又想看着锅里,我告诉你陈小诺,永远没门!”
虽然香儿给我定下了二选一的难题,而我也不可能下决心在这其中任选其一,但我和香儿此后的关系还是越来越亲密,尽管我们从没有干过接吻和拥抱的事,更别说干那种在床上云雨的勾当。
就这样,已经很让邱毅泄气了,能够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对我来说,也是一件极其开心的事。
我原本以为就此要跟邱毅结下深仇大恨了,没想到高二一开学,邱毅便主动找上门来,对他放暑假前的行为向我赔礼道歉,并希望我们能够做个好朋友。可想而知,我当时是多么地惊讶,这比香儿在我被打后对我的转变更叫我惊讶,我很难理解邱毅的这种转变。但他这个强人主动放下身架跟我和解了,我也就不能再摆谱了,于是便跟他握手抛弃一切前嫌了。
握过手之后,邱毅终于笑了,并且说道:“小诺你要是真心喜欢香儿,你就好好地追她,得到她之后,就好好地一心一意地爱她,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花心了。你可以做到吗?”
邱毅居然容许我“好好地”追求香儿!这又让我大吃一惊,我*,他还是不是男人啊?对于自己心爱的女孩子他也可以放弃,并且还能笑着跟情敌这样说话!他后面的话跟香儿要求我的一模一样,是我不可能做到的,至少我现在不大可能放弃那些我也十分喜欢的女孩子。
“那你呢?”我困惑地望着他问,“你就这样放弃香儿了?”
“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邱毅避开我的目光,眼睛盯着远方的某个地方出神,说话的语气有些低沉无力。
后来我才从邱毅的嘴里得知,在这个暑假里,他曾跟香儿有过一次长谈,他知道了香儿心里的真实想法:那就是香儿喜欢我,而把他只当作“大哥哥”来看待。如果邱毅想跟香儿像从前一样来往的话,那他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并且还必须跟我也做朋友,要不我们三个就走不到一起来。
结果邱毅为了香儿,痛苦地接受了一切,包括我。
爱一个人可以这样付出吗?我不明白,我这种人可能永远也不明白,因为我是花心大萝卜,并且有条件让我成为花心大萝卜!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谁叫我长得帅呢!
但后来没想到的是,我跟邱毅成了一对好兄弟。邱毅发现我这人除了花心之外,倒也没有其它恶好,并且为人也不错,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何况我们之间还有着很多的共同语言,足球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至于花心,哪个男人不花心呢?花心非但不是男人的缺点,有时候还是男人们之间聊天的开心果,男生之间常常为自己的花心而津津乐道,而不花心反而可能是一件令人丢脸的事。这就是现实。
邱毅后来也不得不承认他内心其实也是想花心的,只是他的外在条件没我这么好,不足以支持他到处乱花罢了,即使这样,邱毅后来也有过好几个女朋友,跟不少女孩子发生过性关系,甚至跟我一起干过很多乱交之事,比如说二男干一女,二男干多女等等。
在性这方面,说到底,男人们的内心都是一样的,只是受各自的条件的局限,所表现出来的结果,才各不相同罢了。
当司马南走进屋子的时候,我才从过去的记忆中回到现实中来。我将笔记本交还给了司马南,心中有很多话想要问他,但我犹豫了半天,最后只是说,“你伤全好了吗?”
“嗯!”司马南将笔记本收好后,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故作轻松地跟我说,“看,我身体不是好得很吗?”
“那你跟香儿……”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但后面的话我忍住了,其实说不说出来,司马南也肯定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
果然不出我所料,司马南望着我平静地说,“一切都结束了!我也不想再提起这事。我想从头开始。”
我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一下司马南,也不知知道怎样去安慰司马南,在犹豫不决中,我们沉默不语。
“小诺,你湘江电厂弄得怎么样了?”过了不知道多久,司马南从沉思中摆脱出来,转换话题道。
谁愿意在这种令人伤感的问题上纠缠不休呢?!我也不想。听到司马南这样问我,我便大致向他述说了一下湘江电厂的情况。沉默就这样被打破了。
“虽然你现在有湘电集团的副总经理给你撑腰,但这并不表示你就可以高枕无忧肯定能够中标了。”司马南说,“在电缆销售这一行,永远都是签了合同、货款到行、钱赚到手的那一天,你才敢说生意成功了。否则,你永远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你永远都不知道最终的结果到底是鹿死谁手!
“比如就你这湘江电厂来说,如果有某个销售员打通了湘电集团的总经理或董事长,你的生意也就基本上泡汤了,而这种情况存在的可能性还非常大。水木镇的电缆销售员的本事那是上可通天下可入地的,这你肯定早就听说过了吧?!别说是区区一个湘电集团的一把手,就是省部级以上的高官,也可能会被某个销售员给买通,只要他们的秘书一个电话打到湘江电厂,到时候你连汤可能都喝不到!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泷泽萝拉倒模成人用品!
“这可不是我在危言耸听,我自己就有几个项目都是在最后一刻被某个领导的一个招呼给搅黄了!这年头在中国做生意,就看谁找的官权力大。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官小的到时候就只能当缩头乌龟了!我看湘江电厂的厂长到最后十有八九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就只能看领导们的眼色行事了。”
“我知道。”我说,“几个月来,我为这事愁得每天都寝食难安啊,可是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暂时又没有机会认识更高一级的领导——唉——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不然怎么办呢?”
“不过事情都不完全那么绝对,说不定你陈小诺运气好,正好碰上一个没什么销售大佬关注的项目呢!这种事在水木镇我也是经常听到的,还并不少见。”司马南微笑着安慰我说,“倘若这样的话,小诺你可就真的一夜暴富了!呵呵!”
“我做梦都这样想啊!”我笑着说,“就是不知道我陈某人有没有这个好运气了!”
这种运气每个人都想要,但两三个月后这种好运能否真的降临到我陈某人的头上,我就不得而知了,尽管我每天都是眼巴巴地仰望着老天爷,希望他能够垂青我一次,就差没到九华山去磕头烧香拜佛了。
“吃饭了!”司马南的父亲在房间外高声说。
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在司马南家吃过晚饭后,我就回家了。
第二天,我吃过中饭便起程往湖南方向进发。水木镇只有到水城县城的汽车,再从水城县城转汽车到省城合肥,再坐火车到湘江市。在水城县汽车站等候转车的时候,我突然非常想见可爱的黄莺莺,下半身更是饥渴难奈,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将生意抛之脑后,改变方向,掉头住进了黄大姐的旅馆。
我住进黄大姐的旅馆不到十分钟,便爬到了黄大姐丰满的肉身上,然后在她身上展开一轮又一轮的冲杀,直搞得她下楼梯的时候,一个腿脚不稳,跌倒在地上,好在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黄大姐走后,我一个人趟在床上,想着她的女儿如今变成什么样了,这样想着,忽然便让我想起一件事来,在两年前黄莺莺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我跟黄莺莺许诺说,等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就来索取她的处女身……我掐指一算,我*,三天后不就是黄莺莺的十六岁生日吗?我晕,差点把这么重大的事情给忘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居然这样让我糊里糊涂地给赶上了。
一想到我很快就可以吃到黄莺莺那水嫩可爱的小肉肉,身子便开始有了剧烈的反应,拿起手机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黄莺莺就要放学了。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健步如飞地赶到水城县第五中学门前。站在这所我曾经战斗过三年的初高中一体的中学,想到那些激情澎湃的岁月,想到那些如花似玉的少女们,心中不免生出许多感慨,这样的感慨一直持续到十几分钟后我在汹涌而出的学弟学妹中发现了黄莺莺为止。
黄莺莺夹在几个女同学中间,正有说有笑地往校外走。
黄莺莺的身高跟我上次见她时,好像差不多还是在一米五八的样子,她整个人看起来小巧玲珑的,五官和身材一样都是小巧精致,很惹人怜爱。黄莺莺穿着上白下蓝胸前印有“水城县第五中学”字样的校服,两束麻花辫子挂在脑后一甩一甩的,走在穿着同样校服的女生中间,也还是显得相当惹眼。十六岁的她,比以前发育得更加诱人了,胸前和臀部也都长得有模有样让人看了都禁不住要联想一番,而面部的轮廓则更加清晰甜美了,额头上的几个青春痘也显得很是悄皮可爱。
我的心开始不安分地狂跳起来。
我第一次见黄莺莺是在我上高一下学期的三月份,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那一年她十三岁,而我也才十七岁。
我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那天下午我带着我们班的女同学赵雅琴到她妈妈开的旅馆里开钟点房,当时黄莺莺就站在她妈妈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看。
那天是我第一次带女孩子开房间,被黄莺莺这样盯着自然感到很不好意思,而她妈妈在给我办理登记手续的同时,眼睛也不时地瞟着我,这令我更加浑身不自在。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部的烫热,也能猜出自己的脸蛋肯定是羞红得可以当红色信号灯用了。
手续一办完,我就急忙拽着赵雅琴的手冲进房间跟赵雅琴战斗去了,两个小时之后,当我们走出房间的时候,她们母女俩还是用同样的目光盯着我们看——我*,这叫什么事啊!不就是带女孩子来开了一次房、干了一次那事嘛,值得她们这样大惊小怪吗?这年头哪个中学生没开过房间啊?!
三天后的傍晚,我踢完足球赛,一边擦着身上的汗水和污泥,一边和邱毅说着话,往学校公共澡堂方向走。我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白色塑料带,里面装着肥皂、洗发水、毛巾和几件干衣服。我们去洗澡。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朝我飞奔而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低头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不认识她。
“这是黄莺莺给你的信。”这个陌生的小女生望着我羞涩地说。说完,她不等我回话,将手中的信交到我手里后便立即飞奔而去。我顺着这个小女生离去的方向远远地看见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女生正不自然地朝我这边张望,似曾相识,但我又想不起来是谁。
两个小女生汇合到一起后,便笑闹着逃离现场,中途那个看起来面熟的女生还回头看了我两眼。
“是情书吧?”两个女生的影子消失后,邱毅在一旁笑道,“你小子艳福真不浅,大小通杀啊!”
我笑而不语,低头撕开带着香气的信封,抽出带有动漫图片的信纸,信纸上写有几行绢秀的小字,工工整整,一丝不乱,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笔迹。我闻着淡淡的香水味,看着里面的文字:
陈大哥你好:
我叫黄莺莺,今年十三岁,是杏花路小学六年级学生。我们曾有过一面缘,你可能想得起来?
想不起来了吧?呵呵,我给你一下提示:三天前的下午,你和一个大姐姐到黄大姐旅馆开房间……想起来了么?黄大姐是我妈妈,站在她旁边扎两个麻花辫子的那个小女孩就是我。
大哥哥,我一见到你,就特别喜欢你,我觉得你长得好像台湾明星苏有朋——不,你比他还要帅气,呵呵!我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你哦!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我这个黄毛丫头,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像我这个样子的女孩子,但我还是想问你:大哥哥你能做我男朋友么?
我知道你肯定有女朋友了,那天那个大姐姐就是吧?要不然你不会带她到我家去开房……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女朋友,有多少女朋友,只要你愿意将我也当作你的女朋友就行了。
我这样的要求不高吧?大哥哥你答应我好不?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我*,现在的小学生都这样了啊?”邱毅在一旁看了一会信,就嚷嚷了起来,“这也太离谱了吧?比高中生还大胆,并且不要求你对她一心一意,这样的小雏不收下,那还想找啥样的?”
“呵呵,你想要收,那你就收她吧!”我笑着说,“我可没那个胆!”信后面的内容干脆不看了,折叠起来,放进裤子口袋里。
“这有什么胆不胆的?她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你不要还会伤人家小姑娘稚嫩的小心肝。呵呵!”邱毅望着我继续调侃,“你小子不会装纯情吧?你不就是喜欢这种水嫩的黄毛小丫头吗?”
“这种毛都没长的小姑娘,我陈某人就是色胆包天,也不敢上啊,法律上那可是写得明明白白,只要你跟她发生关系了,不管她是自愿与否,那都是强奸罪啊!”我笑道,“你小子居心不良,想害死我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正传【男色天下】第一卷第一百零三章(完)
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百零四章
虽然我是这样想的,但随后的日子里,只要我一有球赛,这个黄莺莺十有八九就会站在我旁边给我呐喊助威,我放学后也会常常跟她“偶遇”,然后她就找我说话。我这人尽管打定主意不跟她有深入发展,可又狠不下心,对她采取什么不理不睬的态度。每次见到她,我也都是以礼相待,笑容满面地跟她说话聊天,至于是不是男女朋友,也就暧昧地不用去管她了,就当是为未来培养吧,毕竟这丫头长得也是清秀无比,可爱之极,要不是头上高悬着一把达摩利斯之剑,我恐怕早就迫不急待地将她给吃了。
男人的心里多少都有些情结吧,要不然我的那些男同学个个见到黄莺莺都直流口水,还不断地有人鼓动我吃了她,不然他们哪天有机会可就上了,他们说完后还总是朝我嘿嘿地奸笑几下。
每个人都知道这犯法,可每个人又都不相信这事会被捅出去。这年头年龄越小,性思想越开放,小学生怀孕已经不算新闻了。他们还一再地怀疑黄莺莺还是不是处女,都说可能早就不是了呢!她那个寡妇妈妈是人尽皆知的淫妇,做女儿的还不早就言传身教什么都会了?
我在这帮色狼们的刺激下,居然有一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当面问黄莺莺是不是处女,黄莺莺当即面红耳赤,随后就泪流满面地说,你要是不相信,你就试试嘛。我*!我怎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我真是晕了头了。
然而自此之后,黄莺莺却一再地想向我证明她是处女身,并时常要我要她。
我没有要她,但我却要了她妈妈。自从和赵雅琴开过房间后,我又带过几个女孩子去黄大姐旅馆开过房间,一来二去,黄大姐跟我混熟了,就顺理成章地也爬到了我的床上。黄大姐三十刚出头,正是风韵犹存风骚无比的时期,八年前因为丈夫在外面有外遇,并且屡教不改,黄大姐一气之下便跟他离了婚,带着女儿黄莺莺*这家小旅馆为生。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寡妇门前因此而有些闲言碎语实属正常,也情有可愿,毕竟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我对黄大姐的遭遇表示深深地同情,同时也给予了她一些生理上的帮助——哈,反正我正年轻气盛,送一点男性关怀给她也无所谓。
黄大姐对我跟她女儿的来往也是看在眼里,但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采取的却是不管不顾不闻不问的政策,既不反对也不支持的样子,这种暧昧的态度怂恿了我对黄莺莺的色心。在我的理解就是,即使我跟黄莺莺有了性关系,她也不会反对的。黄大姐或许是报着美国人的性观念,只要将避孕措施弄好就可以了。
在我认识黄莺莺半年之后,也就是黄莺莺进入水城县第五中学初中一年级开学后不久,黄莺莺便时常穿着五中发的上白下蓝的套裙——一种很像港台地区的校服,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千娇百媚了。
我这个人不知道是因为天生对制服敏感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反正我觉得女孩子一穿上这种衣服,便会显出别样的可爱来,而像黄莺莺这样原本就生得好看的小姑娘,穿上校裙那更是可爱之极了。而我这人可能还有些变态的心理,很喜欢跟穿着校裙的学姐学妹们做爱,赵雅琴以及其它女孩子都跟我这样做过爱。她们虽然不太理解我这种怪癖,但基本上也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我放完暑假回学校没几天,我就很自然地开始跟黄莺莺进入一种特殊状态。为什么说特殊呢?因为这时候我们开始像情侣一样地接吻拥抱,我心里很喜欢跟她这样,但也只是喜欢而已,我的心里真正爱着的女孩子却是香儿,尽管我也不会为了香儿而抛弃黄莺莺以及其它女子。
这时候我跟香儿还基本上处于“认识”的阶段,连手都没有牵过,而跟黄莺莺却已经渐入佳境。
少女的胴体有一种芳香吧?
我想是的。当黄莺莺脱光了衣服让我尝试她是不是处女的时候,我的鼻子便会在她的胴体上闻到一种很特别的味道,这种味道吸引我去拥抱抚摸她的全身。我不敢进入黄莺莺光洁红润的处女地带,但我的色胆却指使我去用手用嘴唇用舌头去抚慰它,这样的“白老虎”让我想到了八岁时的徐子玉的下半身,想起了我们当时对干的不法勾当。
我有胆量对八岁的徐子玉行凶,但却没胆量进入十三岁的黄莺莺的下半身,因为当年我是一个才十岁大的未知少年,而现在却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是个很微妙的年龄,是一个既容易冲动也开始知道害怕的年龄,很多行为都只在一念之差。倘若不是我此时身边的女孩子众多,我想进入谁的身体就进入谁的身体,我恐怕很难禁得住黄莺莺这种未成年少女的诱惑!
黄莺莺在我的抚摸下,跟大多数少女一样既羞涩也渴望,她既想让我像进入其她女孩子的身体一样进入她的身体里,却也害怕那种疼痛——她的小伙伴们经常跟她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疼的,就跟生孩子一样疼!
黄莺莺在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下,每次总是紧紧地拥抱着我年轻而强健的裸体,然后用嘴唇亲吻用柔软的小手抚摸我的全身。好奇心不是男生才有的,女孩子同样强烈。黄莺莺对我坚硬粗大的下半身既感到好奇又有些恐惧,她经常会好奇的问我同样的问题:
“大哥哥,如果你跟我做那事的话,你这个大东西真的要从我下面的洞洞里进入吗?”
“那肯定会很疼的了!”黄莺莺瞪着我的下半身恐惧地说道。
“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但一会就不疼了,接下来你就会感到一种奇妙无比的舒服了。”我给黄莺莺上性教育课。
“真的?那你现在就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说完,黄莺莺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期待地看着我。只有当我们在黄莺莺的小房间里时,才会有这种全身赤裸的情况发生,也只有在这时候,我一般都有极其强烈的想犯错误的想法,但最后总是让我强忍下来了,无处发泄的下半身只好另寻它处,而最好的地方莫过于黄莺莺温热的小手和湿滑可爱的小嘴。
黄莺莺很喜欢用自己的小手去把玩我的下半身,这时候她总是兴味盎然很认真地帮我摆弄下半身,至于用她樱桃一样的小嘴,她就总是犹豫不决羞涩万分了。
“这是尿尿的地方,很脏!”黄莺莺有些嫌恶地说。
“怎么会脏呢?”我笑着说,“你看我不也总是很喜欢添吮你尿尿的地方吗?”
“那是你有怪癖!”黄莺莺笑着说。
有时候在野外或无人的地方,我就会叫黄莺莺脱下制服下的小内裤,然后用手抚摸或者用舌头去玩弄她光洁的下半身。在我所玩过的女孩子中,我最喜欢也最热衷于黄莺莺的下半身了。可能就是因为她这地方还是一毛不拨的原因吧。男人对于白老虎可能都有一种很特别的爱好,而很多男人在潜意识里都很热衷幼齿可能也是因为此吧。
变态心理与生俱来,从古到今,从未消亡。
在我每次给黄莺莺口交的时候,她都是骂我变态。这时,我一般都会笑着痛骂中国的性教育,说美国人在十三岁的时候学校都开始教怎样使用避孕套了,而中国人永远都是自学成才,否则连口交这么美好的事情都被你说成怪癖!
黄莺莺的性知识不能说全部至少一大半都是我教给她的,而她们同学之间私底下交流的所谓性知识,十有八九都是错误的。
几个月培训下来,黄莺莺开始给我口交了,虽然她还算不上喜欢,但她至少知道我很喜欢她的小嘴。
我开始觉得我这人真的有些变态了,或者真如黄莺莺说的有些怪癖。几乎所有的女人不论大小我都让她们帮我口交过,但我感觉最爽的还是进入黄莺莺的小嘴里。当我坚硬的下半身进入黄莺莺的口腔接触到她那柔软而湿滑的玉舌时,我整个人便高度地亢奋起来,看着她稚嫩的小脸,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能再想了,因为我的下半身已经硬得无法忍受了,而黄莺莺并没有发现我此时就站在离她不足十米远的地方。我匆匆忙忙健步如飞地冲到黄莺莺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微笑着望着她。
“大哥哥!”黄莺莺看到我后,先是一愣,接着便惊呼,“你什么来的啊?”
“我来了有两三个小时了,正住在你家里呢!”我望着她俊俏的小脸依然笑着说。
“真的啊?呵呵,我还以为你不来看我了呢!”黄莺莺抓住我的大手摇晃着,不顾周边的同学当众撒起娇来。
“哟,陈大帅哥来了啊?”黄莺莺身边的小女生基本上都认识我,而我也大体上能叫出她们的名字,她们看到我后便叽叽喳喳地大惊小叫起来,“呵呵,那我们得赶紧闪人了哦,不能再当电灯泡了。”说完不等我回话,几个小女生便一阵风似地娇笑着跑开了。而四周的男生看到我后,则露出忌妒和痛恨的神情。
我们不顾周围的反应,牵着手很亲密地往黄大姐旅馆走去。
回到黄莺莺家中,躺在我刚刚和她妈妈战斗过的大床上,一边说话一边亲吻抚摸。黄莺莺身上的校服毛衣内裤等很快就不见了,而我身上的西服衬衫内衣等也转眼间便被扔到一边去了。我爬在她光滑白嫩的胴体上,看着她饱满挺拔的胸乳,惊呼道:“我的乖乖,一年多不见,你这两只蜜蜜都变得这么大了啊!”
黄莺莺喜滋滋地说了句“讨厌”,红润的小嘴便迫不急待地在我的嘴唇上继续啃起来,香喷喷的小舌头也探进了我的口腔里,蛇一样地到处流动。我的一只大手在她的两只大波上使劲地搓揉着,一会之后,嘴巴被黄莺莺释放之后,也加入到了对两只大波的侵略中来,舌尖在其中的一只米粒一样大小的乳头上搅动不止。
我弓着身子,用坚硬的下半身顶着黄莺莺已经今非昔比的处女地,在外面不停地摩擦着。黄莺莺哪禁得住我这样上下一齐骚扰?身子剧烈地抖动着,毛茸茸的凹地也渐渐地变成沼泽地了。
“莺莺!”我松开黄莺莺的玉乳,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两年前我说过要给你过十六岁生日的!”但下半身并没有停止对她沼泽地的侵袭。
“嗯!”黄莺莺轻微地喘着气,低声应道,“大哥哥,你这次来是专门给我过生日的吗?”
“是的。”我大言不惭道,“我要提前给你过生日。现在就给你过。还记得我当初说在你过十六岁生日时,我要跟你干什么吗?”
黄莺莺显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但她还是羞红着脸装痴卖傻道,“什么啊?”
“给你开苞啊!”我并不追究黄莺莺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了,兴奋地说,“你还是处女身吧?”
“当然了。”黄莺莺羞涩地娇声应道,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嗡嗡一下,几乎听不见,接着提高声音道,“哪跟你似的那么花心,到处留情,哼!”
“我现在也改很多了,不像以前那样花了。”我辩驳道。事实上,我自从高中毕业以来真是变得乖巧多了,如果相比于我高中时代的话。
“哼!我才不信呢!”黄莺莺望着我突然吹鼻子瞪眼道:“你上次到水城来还带女孩子到我家开过房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也就算了,你居然都不肯见我一面就走了!”
“你听你妈说的啊?”我说了一句废话后,接着辩解道,“我上次其实是专程来看你的。不然,我干嘛非要到你家来开房间呢?我这不是找抽吗?后来听你妈说你中午在同学家不回来。以前一个女同学非要见我,我迫于无奈才带她到你家的。我原本还想等你放晚学回家,可我突然接到我家里打来的电话了,说有急事叫我回家。我走得很匆忙,不信你可以问你妈!”
我一通胡编乱造之后,黄莺莺也就相信了,不再继续刨根问底。对于十几岁的小丫头,我对付她们向来都是轻而易举。
随后,我一路由上到下,用我火热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头在她处女的裸体上游走,一直到她水汪汪的湿地,停下来,用舌尖轻触着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带……一个处女,哪能受到了我这番折腾?
黄莺莺不断地低声哼哼,身子剧烈地摇晃着,开始呼喊:“大哥哥,你要我吧!你进来吧!”
我知道提前给黄莺莺过生日的时机到了,于是纵身跃马骑到她身上,用双手掰开她的妙地……我是有过十几次开苞经验的老手了,自然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何等重要,不仅如此,这处女的第一次一定要小心谨慎从事,给她留下良好的印象,这样她就会受益终身了,因此,面对处女紧绷的下半身一定得借助双手的力量才能行事,不能霸王硬上弓,否则那疼痛自然可想而知。
当然,即使我这种老手在进入的时候,女孩子肯定也免不了要疼痛,皮肤上打根针还疼痛难忍,何况像男人下半身这么粗大的东西要去捅破一层薄膜呢!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我爱莫能助,唯有让黄莺莺最低限度地疼痛了。
我进入的一刹那,黄莺莺还是尖叫着,身子剧烈地抖动,差点就把我的下半身轰走了,要不是我知道坚持就是胜利这个道理,还真的给她唬住了。任黄莺莺惨叫不止,我依然咬牙切齿地坚持战斗,非但不慢下冲刺的频率,还加强了进攻的强度和力度,再我强大的攻势下,黄莺莺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不再像开始那样反应剧烈了,嘴里的喊叫声也渐渐地变成急促的喘息声和淫叫声了。
处女的下半身的温度是寻常女人望尘莫及的,而黄莺莺下半身的温度更是超乎一般,令我这种久经考验的采花公子也不禁皱起眉头,生怕一不小心耐不住高温便要一泄千里。
什么叫高手?高手就像我这种在各种复杂状况面前都能坦然自若,并且能够在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的前提下,让女人享受到非同一般的快感!我没法形容也没法知道黄莺莺的真实感受,反正我知道当我的下半身开始剧烈地抽搐时,黄莺莺也正歇斯底里地最后一叫,双手在我的皮肤上乱抓……事后,我才发现为了这一次,我身上留下了道道或深或浅的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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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 【男色天下】 第一百零五章
代价惨重啊!
但是我觉得非常值。
第二天我给黄莺莺买了一条一千多块钱的金项链,算是开苞费,也算是生日礼物——别说我这人吝啬,现在手头上的金钱已经快到难以支撑的地步,而生意上后面要用的钱更是要数以十万计的呢!我现在已经开始忧愁从哪里弄钱送给湘电集团的秋千浩以及湘江电厂的一些大小领导。
另外,我花两百多块钱给黄大姐买了一件羊毛衫,算是感谢她这么多年对我的关照以及感谢她将女儿养育得这么白白嫩嫩漂亮可爱吧!
母女俩收到我的礼物后,那种欣喜若狂的样子,叫我看了也心安了许多,下午我便坐上了开往省城的汽车。透过汽车玻璃,看着黄莺莺泪水汪汪的眼睛,我真有些于心不忍,不住地招手让她早点到学校上学去,但直到汽车奔跑了几百米之后,我从车窗外回头还是能够看到那个梳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小姑娘依然站在原地向我这边痴情地遥望、遥望着……
两个多小时后,我见到了邱毅。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在球场上一路狂奔的时候,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到了秋水……她裹着厚厚的橙色羽绒服梳着高高的翘马尾辫子站在一堆女生中间,很是惹眼,眼睛怔怔地看着球场上——不知道她是在看我,还是在看闻世震,亦或什么都没看,只是在呆呆地想着什么心思。我不得而知。
自从六月份那次被闻世震暗算住进医院秋水到医院看过我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跟秋水单独相处过了。过去的六个月时间,我只匆匆地见过她几次面,虽然邱毅设法给我弄到了秋水的QQ和手机号码,但秋水好像不常上QQ,我在不多的上网时间里,一次也没碰到过她,发手机短信给她,她只是淡淡地回复几个字便不肯多说了,打电话给她,都是我剃头挑子一头热,她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嗯”一下,这让我也很快便没了继续给她打电话的兴趣。
我不知道这是秋水生性就不爱说话呢,还是她不想搭理我才对我这样冷淡的。
女孩子的心思很难猜,就如徐子玉当初也是对我突然不理不睬,但后来证实她的内心里其实正像火烧。想到徐子玉,我就不免要长叹一声,自从洪军上次打过那个电话之后,我对徐子玉的热情便直线下降,平时几乎很少主动跟她联系,她发短信来责问我,我也是找各种理由唐塞她,不是说最近忙就是说最近工作比较烦闷等等,徐子玉渐渐地也就很少给我发短信了。
我没办法跟她解释真正的原因,我也无法说出口,只有这样让它自然地冷却下去,才不至于给她造成什么伤害。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了,在我这样做的时候,心里很痛,痛得有时候很想立即反悔。我很想大声地对她说:“徐子玉,我很爱你!”但我知道我这个人不可能做到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归根结底,我这个人花心得连我自己也无法自控了。
“小诺,你在愣什么呢?”一个声音大声地朝我嚷着,“快点传球啊!”我回过神,寻声望去,邱毅正站在不远处朝我瞪眼睛。
我低下头找球,球已经被曼联队员截获并踢走了。这是一场小范围的非正式的比赛而已,双方人员不整,连边裁也没有一名,只有一个体院学生在当主裁判。这样的一场比赛,我踢得漫不经心,倒也无碍。
比赛结束后,我们三三两两地往学校的公共澡堂走去,我望着秋水低着头和闻世震成双成对地走了,心里感到很失落。
“你小子这样不上心,也不在这里长住一段时间哪能泡得佳人归呢?光长得帅是不行的,再说闻世震那家伙长得也不赖,家里又有钱——唉!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邱毅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头,继续感叹道,“秋水这样的美人儿,就你现在这种几个月都不见人影的样子,我看啊,是没什么戏了。枉费我当初在朋友面前轰轰烈烈地开动员令,结果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呵呵,我也不想这样啊,现在不是生意忙嘛!”我望着邱毅抱歉地说,“等忙完这笔生意,我就可以安心来你这儿长住一段时间了。”我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很没底,因为倘若这笔生意黄掉了,那我陈小诺还不知道将会是怎样呢!
“你这笔生意忙了这么久,可有多大把握啊?”邱毅关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实话实说,“现在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胆的,干什么事都感觉没着落,也提不起劲。”
“兄弟,不要着急,做生意得慢慢来,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即使这笔生意不成功还有下笔呢!是吧?”邱毅安慰道。
邱毅哪里明白,我这笔生意倘若做不成,我可能也就彻底倒下了,几十万的投入如果掉水里,对我现在来说,那无异于一场大灾难啊,这些我没有跟他说,也不想跟他说,多一个人为我担忧又何必呢?我苦笑着点头称是。
洗过澡,吃过晚饭,九点刚过,我便跟邱毅他们道别独自一个人坐出租车去火车站。火车是晚上九点五十五分的。坐在出租车上,看着路旁昏暗的路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独和无助,仿佛一个即将上战将的人,对前途对未来感到生死未卜。
我拿起手机想给徐子玉拨个电话,但一想到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在冷落她,现在突然打电话给她肯定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刚拨出去的电话又让我给按断了。给秋水打电话?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干嘛呢!有可能正跟闻世震谈情说爱,也可能在跟宿舍的女同学聊天呢,而我即使打通了她的电话又能跟她说些什么呢?我想不出来有什么话要跟她说,于是我将打电话给她的念头也给掐灭了。
还有谁?洪军、李思远亦或是司马南?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是算了吧,不要将自己的这种情绪也带给他们了!
第二天中午,我一到湘江市,便集中精力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去。说紧张,只是我这个人的精神紧张罢了,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无所是事,白天躺在宾馆里的床上看电视,晚上约张三或李四出来吃喝玩乐,约不到人,就一个人在宾馆外面随便吃点简餐,然后接着回房间躺在床上看电视或睡觉,整个人活得就跟头猪似的,暗无天日。
凡是参与电缆招标的人员,我这次又都或多或少地请他们花天酒地了一翻,临走前,也都或多或少地给了几千、一万的贿赂,并且许下诺言说,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几天下来,虾兵蟹将便基本上打发得差不多了。
我来湘江市的第六天才终于约出了于谦,他一见面便连声说对不起,最近工作实在繁忙,抽不开身,实在没办法。这个我当然理解,这年头,哪个当厂长的不是穷于应酬?
酒足饭饱之后,拉他去洗个桑拿或唱唱歌什么的,他都不肯去,说要早点回家休息。
我知道于谦因为我是秋千浩介绍过来的人,不敢跟我到那种地方消费,但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因为我早听说过他在湘江市养着一个漂亮的小情妇——我还听说,在湖南稍有些能耐的男人基本上都有包养情妇的习惯,因此,一个厂的厂长有这样的行为倒也不足为怪了。
于谦不愿意跟我去花天酒地,我也不勉强。趁着饭店包厢没人的时候,我将早已准备好的价值一万多块钱的钻石项链和十万元人民币的现金从一个黑色塑料袋中取了出来,一并递到了于谦的桌前,并微笑着对他说:“于厂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工作的大力支持,当然这只是一小部分,等以后生意做成了,我还要更好地感谢你!”
“小陈,你看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收起来!”于谦佯装不满地说,“秋总跟我说了,我还能不支持你嘛!你放心好了,工作该怎样做我还是会怎样做,只是这钱我不能要!”
“于厂长,你不要因为我表叔的原因而对我有什么思想顾虑。”我解释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我表叔,再说他也不会管我这些事!做生意嘛,都是一是一、二是二要分得清清楚楚的,这我心里明白。因此,于厂长,你尽管放心好了!”
“小陈,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于谦一边微笑着,一边跟我推拉着桌上的钱,最后无可奈何地说,“那么这样吧,我先收下你这条项链,钱嘛,你先拿回去。这样好了吧?”
“于厂长,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
我想继续做于谦的思想工作,但于谦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已经心领了,再说这条项链已经很贵重了。”
“我……”
“要么这样吧,你看等以后生意做成了再说怎么样?”于谦笑着说,“事情慢慢来,你别急啊!”
“好吧!”我微笑着说,“既然于厂长这样说了,那我就听你的安排,先将这钱留着,等生意做成了以后,再一并感谢于厂长。”说完,我将钱又放回到黑塑料袋中,扎好。
“这就好嘛!”于厂长看我将钱装好后,一边站起身一边笑着说,“我们走吧。”
第二天上午,我乘火车赶往长沙。一路上,我的心思一会在生意上想得出神,一会又想起上次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不知道姓名的瓷人儿,思想像放归自然的野马,任意驰骋,毫无头绪,毫无章法。
我一到长沙,我就打电话约秋千浩吃饭,接着对他说,“秋总,我给你带了点礼物过来。”
秋千浩稍微犹豫了一会说,“那好,就明天晚上吧。”
约过之后,我忽然想起第二天晚上就是元旦了,秋千浩怎么不在家过节,还跟我一起出来吃饭呢?真奇怪。
第二天傍晚,我便早早地来到东方海鲜城三楼包厢里等候秋千浩,事先我已经知道这一次秋千浩的司机孟飞不会一同前来,也就是说秋千浩这次将打出租车过来赴宴。我这次又带来了前天晚上于谦没有收下的那十万元现金,另外又新买了一条钻石项链,价值也是一万多块,还是用同样的黑色塑料带包裹着,准备待会送给秋千浩。
大约半个小时后,秋千浩终于到了。
但我看到他的同时,我却惊呆了!
我没有办法不惊讶啊,因为秋水就站在他身后。她穿的还是那件橙色的羽绒服,扎着翘马尾辫子,几乎跟我前些天在皖大见到她时一模一样,毫无变化。
秋水看到我的那一刻也呆住了,怔怔地看着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很显然,她也感到相当意外。
怎么能不意外呢?!一直以来,我们两个人只是在安微见过面,不过十天前,我们还在皖大足球场上互相远视过对方呢,而转眼之间,我们现在又在遥远的湖南不期而遇了。人世间,这种巧合的机率到底有多高呢?不知道有没有人对此作过统计,但我想这肯定高不了吧!
“怎么,你们认识?”秋千浩看着我们说。
我知道自己刚才多少有些失态了,于是赶紧转身望着秋千浩陪着笑脸说,“我们是认识,在皖大校园里碰过面。”然后问他,“秋叔叔,秋水是你……”自从上次秋千浩在于谦面前介绍我是他的一个表侄后,我就干脆改口称他为“叔叔”了,反正当秋千浩的表侄我肯定不会吃亏。
“噢。”我们一边落座,秋千浩一边说,“她是我女儿。”说完,他便招呼服务员拿菜单来点菜。每回吃饭,点菜的重任都是落在他身上,这正好也省得我操心。
我的心猛地一惊,惊讶的程度丝毫不比秋水刚出现的时候逊色。秋水是秋千浩的女儿,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事情!我这人脑子想像力再丰富,也不可能将他们联系到一起来,即使他们不是隔着千山万水,即使他们都姓秋!秋水是多么地美若天仙惹人怜爱啊?而秋千浩……如果我不是亲耳听秋千浩所说,我是万万不敢相信他们居然是父女关系。
在包间的圆桌上,秋水跟我迎面而坐,她夹在秋千浩和旁边的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士中间。这女士生得皮肤白净,体态苗条,举手投足间,像一个很有修养的知识分子。我想,她一定是秋水的妈妈了,因为她的面部轮廓跟秋水极为相似,也是五官齐整,小巧精致。她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要不然也就不会生出像秋水这般美丽的女儿了,而她本人现在其实也是丰韵犹存,令人垂涎欲滴。
我这一次在脑中思想的同时,并没有犯刚才的错误,而是在刹那间之后,便笑容满面地望着秋水身边的女人说:“想必这位就是阿姨了吧?”
秋水妈妈微微一笑,点头称是。于是我接着说,“阿姨,我叫陈小诺。跟秋水见过几次面,秋水跟我皖大的同学是校友。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面,真是意外。我以前从没想到秋水是湖南人,真笨啊!”
“呵呵。是吗?那真是很巧啊!”秋水妈妈微笑着望了望我,又转头望了望她女儿。
秋水微笑着望着我们说话,一声不吭。看来她真是个少言寡语的女孩子啊!
“秋水你哪天回湖南的呢?”我的目光投向秋水,“在家还住几天啊?”
“我昨天刚回来,明天就得回学校。”秋水说。
“怎么这么匆忙啊?”
“我妈昨天过生日,所以我才回来的。”
我转头望着秋水妈妈讶异地说,“阿姨昨天过生日啊?”看到她微微一笑,于是我露出懊恼的表情接着说,“我这次来正好给阿姨买了一条项链,早知道我昨天就给阿姨送过去,正好可以作为生日礼物。”说着,我从黑色塑料带里取出昨天刚买的钻石项链递到秋水妈妈桌前,“呵呵!现在只能算作是迟到的生日礼物了。”
“啊哟。”秋水妈妈看到项链后即惊且喜地笑着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收啊!”
“这没什么了,只是一点小礼物,还不知道阿姨喜不喜欢呢!”我笑着说。
从秋水妈妈的眼神里,我看不出丝毫不喜欢的意思——哪有女人不喜欢珠宝的呢!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秋水妈妈望着钻石项链喃喃道,说完,她抬起头眼望着秋千浩,征求意见。我也转头望着点完菜正在一边听我们说话的秋千浩,希望他能说句话。
“小诺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吧。”秋千浩发话道。
有了秋千浩的这句话,秋水妈妈便微笑着收下了,并一连声地说了几个“谢谢”。说话间,酒菜已齐备。秋千浩菜点得倒不多,也就六七个吧,但每样菜的价值可都不低,基本上都是山珍海味,估计这一餐少不得也要花上三四千吧。但能够在秋水面前显摆一下,其实我的内心也是很愉悦的,因此席间谈笑声不断,尤其是我跟秋水妈妈更是拉着各种家常,聊得热烈。一旁的秋千浩和秋水两父女倒成了陪衬,只是偶尔加入其中说上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正传【男色天下】第一卷第一百零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