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两个丫头
匿名用户
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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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 大批的灾民四散流离。 在途中,看到三三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 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 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 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我也总是暗自欣慰。 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 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 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 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 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 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三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后。 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 我吓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三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 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什幺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 老头哀求地说。 帮什幺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 这大的十九岁,这小的十八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 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什幺?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 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幺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 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 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三条命,你不买,我们三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是饿呆了。 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 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 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后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 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 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迭户的女人没有?什幺重门迭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迭户。 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遇荒逃难,我这个做父亲的,怎幺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 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 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 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 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后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 她哭着说道:爹! 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三步。 他说道:你跟看爹干什幺?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 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 你爹可不想这幺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 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 老头冷冷地答。 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 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 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 王妈低声问道:少爷,她们是什幺人呢?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便宜是便宜。 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 我说:老爹呢?在后厢。 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然后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 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干净。 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什幺呢?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后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 将二女养肥了之后,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 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什幺时候下刀而巳。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后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 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 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是呀! 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 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父亲点点头。 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 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 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什幺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什幺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什幺?你买了什幺?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九岁,一个十八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四个大洋。 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什幺?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 你倒有点孝心。 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幺,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 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 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 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赞你什幺?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什幺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 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什幺价钱呢?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什幺?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什幺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 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 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后学精一点就是了。 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 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后院的厨房。 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干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 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惊人,三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 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 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俊俏。 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 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 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是的。 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 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 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 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就大妞吧! 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 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 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什幺事吗?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什幺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 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幺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幺样呢?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 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幺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只给我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 至于像金大爷那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亲赞得我飘飘然,使我当天晚上睡得特别甜滋滋的。 半夜,我突然醒遇来,发现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坚如钢,硬如铁,无论我如何安抚,它都不肯低头就范。 我心热口燥,再也睡不着。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俩的小腰,小而挺秀的奶子,小而圆的屁股。 我再也睡不着,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妈安排在后院的一间房内睡觉,房内有两张木板床。 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张床。 我悄悄推门而入,靠近门迎的一张床睡着的是大妞还是二妞我也不知。 我的手像一条蛇似的静静滑入被内,很快的,我的手触摸到了一条大腿,顺着滑溜溜又有弹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着探手入内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奶子。 我蹲在床沿爱不释手地又握又摸。 床上的她只有轻微的反应,略为移动了一下身体。 我认出了,是二妞。 我发觉她睡得极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奶子,她都没有醒过来。 我想,一个逃荒的少女,久经颠沛流狸之苦,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给她吃饱,穿暖,又有张温暖的床给她睡,焉会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觉得我有权这样,因为她是我买下来的,她是属于我的,况且,她俩的老爹巳里很明险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赏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点。 我只是按照她俩父亲的意思办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只奶子移向另一只奶子,越摸越兴奋,越摸越冲动。 二妞她忽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 找缩回了手,看看又没什幺动静,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间。 我摸入她的短裤内,手指触到了她下体的一些耻毛,不多! 但似乎柔软而顺滑。 在她稀疏的耻毛之间,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爱的幽谷。 我试想将手指探入这一线天的内部,却料不到是那幺的紧密,我的手指只能在谷外,完全无法探入,除非我大力进攻,否则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处,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睛。 我急忙缩同了手。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我,我假意为她盖被。 她种于完全醒了过来。 少爷! 你?她显然有点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现。 嘘。 我示意她安静,随即低声问道:你冷吗?她摇了摇头。 我笑着说道:刚才风好大,我担心你们着凉,所以过来帮你们关上窗,顺便替你盖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说:谢谢少爷! 你睡吧! 我去跟大妞盖好被。 我走到大妞床前,刚才黑暗中不觉,如今走近才发现,虽然被窝已经散开。 床上却没有人。 我转身问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厕所去了?二妞摇了摇头。 我又问道:你知道吗她去那里吗?二妞说道:我睡觉之前,阿棠来带大妞去,阿棠说,老爷要见大妞。 坷棠是父亲的跟班,父亲有什幺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老爷要见大妞有什幺事呢?二妞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亲的用意,原来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动声色,也不跟我多说。 时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动,叫阿棠来带大妞去见地,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大妞回来。 看来,大妞要陪父亲过夜了。 这幺说,现在这间下房内,只剩下二妞一个,没有大妞在,对我也是一种方便。 虎父无犬子,父亲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亲的乖儿子呀! 二妞! 我故作关心地问道:你一个人睡一间房! 会害怕吗?二妞笑着回答道:不怕! 有房子住还怕什幺。 我说道:不过,这间房以前好不安宁的。 少爷! 我不明你说什幺,到底什幺不安宁呢?这间房以前闹过鬼的。 是真的?二妞脸色顿时变了。 我本来想留下来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 我说,作势要走出去。 少爷! 二妞叫住了我。 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边。 你说闹鬼,是什幺意思呢?二妞低声问道。 让我来详细讲给你听吧! 我一面说,一面肚子里已经虚构了一个鬼故事。 我望着她说道:你分一半被窝给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吗?二妞迟疑了一下,终于把身子缩了缩,让一了半边被窝给我。 我顺势躺下,舆二妞并头而卧,没想到我的进攻这幺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这样的。 我开始信口开河地讲鬼敢事:当年我们曾经用过一对母女下人,女儿跟对面的黄包车夫阿根谈恋爱,她母亲则要她嫁一个有钱的老头。 后来呢?二妞焦急地问。 后来女儿跟对门包车夫私奔,母亲一气,就在这间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吓得自然地向呵呵拢。 我于是也自然地将她搂于怀内。 从此以后。 我继续说:这间房就常有长舌的女吊死鬼出现,独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张椅子。 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将头向我怀里钻入。 你害怕吗?找将二妞抱得紧紧地问。 二妞将头贴在我胸前,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声响。 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怕的。 我轻声说。 二妞突然抬头望了望我,原来她的手不小心压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这时挺得又硬又大。 笔直地顶住了她的腹部。 少爷,你什幺东西顶住我了二妞涨红了粉脸说道。 二妞,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脸蛋问道:你也喜砍我吗?少爷,当然喜欢你啦! 二妞笑着说。 那就好了,我这硬硬的东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会顶着你的肚子了。 你让我放进去吧! 这时的我,已经是情欲高扩,血脉怒张,我不顾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裤。 二妞赶紧低声说道:再爷,不要这样!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裤子,二妞继续挣扎着,使我无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绝我。 答应我给我吧! 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少爷,我好害怕呀! 怕什幺?怕吊死鬼吗?二妞含羞垂头不语。 我说道:刚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编出来的,根本没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什幺呢?我怕你……二妞用手指笔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二妞羞得粉脸通红。 我说道:你不用怕:我不会弄痛你的。 话虽是这幺说,当我进入二妞的羊肠小径之时,二妞还是忍不住痛到汗泪交流。 我不时放缓我挺进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幺样?很疼吗?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样,也有点担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 二妞说,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忍耐一下。 我说:慢慢你就会舒服一些的。 二妞为了容纳我,她极力将二条大腿八字形张开,使得通道可以放松一些。 我经过十番努力,也只进入一半。 之后,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马上抽动,怕会引发她新的痛苦。 我只是抱紧了她的肉体,在她的发间脸颊投以热吻。 少爷! 二妞低声地问道: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喜砍你还来不及,何以会抛弃你呢?我本来是真的黄花闺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辈子跟你吗?我是说,我不再嫁给别人了。 没有问题! 我说: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那幺,你尽管弄我吧! 我会忍住的。 渐渐的,深谷的两边峡壁慢慢展开,闯入的孤丹开始可以顺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着父亲去花街柳巷,我试过好多个女人,故然有优有劣,但都没有什幺特点,也没有什幺值得我回味的地方。 现在的二妞,一来她是黄花闺女,尚未经历人事,给了我一种新鲜感,同时,我首次品尝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当她逐渐湿润放松后,我就继续我的进攻行程,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迭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第三关第四关了。 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香借玉了。 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冲狂斩,杀得对方叫声凄楚。 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 由于我的强烈动作,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 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 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 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 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什幺呢?是给我搞出来的。 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 我说:这床上的血可以证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 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洗干净床单,知道吗?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 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的。 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 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 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 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 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 她抬头望着我。 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实很喜欢她,要不是父亲,换了第二个我是不肯让的。 怎幺,你学会了装烟泡没有?我问。 老爷早上指点了我一个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学会。 慢慢来,不要性急。 我说: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还好! 大妞抬起头望我,见我的目光有异,她禁不住脸一红,垂下头去。 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会疼你的! 你明白找的意思吗?明白。 她点了点头,说道:少爷,我去倒杯茶给你。 大妞站超身来去倒茶。 她走了两步,忽然捂着小腹停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怎幺啦! 大妞强颜微笑,她摇摇头,继续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给她带来一阵痛苦。 我看出,大妞昨夜,经历的那一场暴风雨,可能比我给二妞的更凶猛。 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创。 我追上去扶住她说: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顺势坐了下来。 我问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吗?我有一肚子痛。 大妞说。 我笑着说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你怎幺知道的?大妞吃惊地抬头望我。 我知道你没在屋里睡。 我说:我还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见我爹的。 原来你什幺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欢你。 老爷喜欢我,是我的福气。 大妞轻声说:不过昨夜阿棠哥来叫我,说老爷要我去,我当时心里是有点失望! 为什幺呢?我当时心里多幺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爷你。 大妞! 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来你……少爷,当你交四个大洋给我爹的那一刻时,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没有看出来。 我不怪你,少爷。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让给爹了。 找说过,老爷喜欢我,也算是我的福气,只是没时间再来服侍少爷你了。 大妞……我无言以对,惟有轻轻抚弄大妞的手。 少爷,二妞也是个好姑娘,希望少爷能喜欢她。 我不能服侍少爷,二妞可以,如果少爷也能喜欢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气了。 我不作声,心里想着,原来她还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遗憾的是,我再也无法一箭双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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