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全本)-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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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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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让我们在一起吧(H)

一路上,萧然的电话狂响个不停,多到必须要用耳机来接听,尤其萧爷爷的
电话是一个接一个追过来,吼声震天,透过电话都能听到他是多麽愤怒。

“萧然,你要是敢跟方家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走了,就不要认我这个爷爷!”

“萧然,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萧然!我命令你,马上回来!否则,萧家和你断绝关系!”

“萧然!萧然!我们丢不起这个人!你给我马上回来!”

“停车!”

方杏儿终於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张著微肿的眼睛请求。

萧然一扭方向盘停靠在路边,把又响起来的电话直接按断,眉头簇起又松开,
转过头问她,“怎麽了?”

“我要下去!”

杏儿咬著发白的唇去推门,中控锁没有打开,“麻烦你开开门。”

萧然拉住她的胳膊,“你不能走,我和你说什麽你都听不进去吗?别人的意
见就那麽重要?”

方杏儿泪眼朦胧,小鼻子一下一下的抽泣,萧然递来纸巾,细心的给她擦眼
泪,杏儿道:“我的麻烦够多了,根本不适合和你在一起,你不应该总盯著我,
好女人多得是。”

“你就是好女人。”

萧然不以为然,一搂她的肩,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你啊!就是爱胡思乱
想……”

他一顿,揉揉她的发,“……把麻烦都交给我不就好了?嗯?”

他的声音,就好像一个在哄自己女儿的父亲,带著稳健和安定的气息,成为
女儿强大的靠山,不管她有多调皮,犯得错有多离谱,在父亲面前,都可以被原
谅。

“萧然……”

方杏儿看著他,他的影像在泪光的折射下甚至是模糊的,但就是让她觉得可
以依靠,可以忏悔,可以获得救赎,她睫毛一眨,新的泪珠再一次滚落脸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把她按在怀里,悄声叹息,一下一下摸著她的头发,“我知道,都知道,
没关系的,不是你的本意,是不是这样?”

“嗯……”

她埋首在他的胸口,点著头哽咽。

“好了,乖!没事了。”

他吻吻她的发顶,又有电话进来,看了一眼屏幕,对杏儿一笑,道:“是小
菲。”

他接起来。

“哥,你真不够意思,就这麽带著杏儿跑了,把我撂下了?”

萧菲懊恼的声音传过来。

萧然搂著杏儿,换到另一边耳朵去听,道:“萧菲!你听好了……我和爷爷
闹翻了,等一下你找我不要打这个电话号,我一会就得把它扔了。”

“哥,你什麽意思啊,说清楚啊!”

“爷爷是不是在你病房里?”

萧菲悄声道:“没有,就奶奶,现在洗手间里。”

“好的,我再和你联络。”

“喂,哥!你等……”

萧然不等他话说完就挂线,从手机背後打开盖子,取出SIM卡,把它扔到
便道旁的草丛里。

杏儿傻傻的问:“你做什麽?”

“我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们找到我们。”

他伸手和杏儿要手机:“你的也给我。”

“哦。”

杏儿从口袋里摸到机器,递给他,萧然同样拿出SIM卡扔掉,然後道:
“你看,扔掉烦恼其实就这麽容易……”

他搂著她深深的一拥,温暖流动在两人之间。

“走吧,我们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等一切烦恼逝去,想
回来的时候,再回来看一眼。”

他放开杏儿,重新发动汽车。

萧然为了方便过几天接上萧菲一起走人,所以他把临时安置两人的地点选在
近效密云,那边的民房很多,一百多块就可以租一个大院子,而且村民都很朴实,
刚一入住,就热情的给他们送自家种的瓜果蔬菜和粮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
没人认识方杏儿。

安顿好,他带著杏儿去水库旁边的农家乐吃晚饭,杏儿吃的很少,总是显得
心事重重,萧然给她剥了虾放在碗里,笑道:“吃啊,折腾一天了,应该饿了。”

“嗯。”

她点个头。

杏儿夹著虾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猛地,好像被雷劈中一般的僵硬──这个萧
然,他的习惯动作居然和孟广惊人的相似─他们剥的虾是有头的,连著光溜溜的
身子一起,很完整,但是虾线挑的很干净,虾背上是一条整齐的沟儿。

这个小细节触动了她内心的柔软处,让她舍不得放进嘴里去咀嚼,因为自孟
广走了以後,再没有人这麽做过。

“怎麽不吃?光看著就能饱?”

他好脾气的笑,眼瞳亮闪闪的迷人。

杏儿回神,随口问:“为什麽留著它的‘头’?”

萧然一拉嘴角,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就像照顾一个孩子,耐心解释,“因为
虾的头部最进滋味,把它吮一吮再扔掉才好吃啊。”

关於这个问题,方孟广的回答是:姑姑,这个虾肉不能炖,一炖就会老,所
以不容易进滋味,呵呵!它唯一有味道的部分就是头了,你看我多细心,是可以
照顾你一辈子的人吧?

杏儿还来不及多想,就有老乡凑过来聊天,问两人在城里住在哪个区,这时
候出来是不是度假什麽的问题,萧然握著杏儿的小手回答,道:“早就听说密云
空气好,就是没时间住两晚体会、体会。”

老乡道:“是啊,一看你们就不是普通人,家庭环境好吧?这蜜罐子里长大
的人,得了空还不先往国外跑,哪有时间来俺们郊区啊。”

萧然挟了一口野菜,放进嘴里,“谁说没时间,这不就来了嘛。”

老乡看一眼杏儿,笑道:“瞧你处的这个对象,可真俊,皮肤白,眼睛大,
帅小夥子就是有福气,呵呵。”

杏儿低著头不好意思了,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萧然也跟著看她一眼,附议的笑道:“是啊,我是挺有福气的。”

杏儿马上瞪他一眼。

“可说呢,俺们这儿可没有这麽白净水灵的姑娘,下地干活的,哪有不黑的!”

老乡的媳妇这会儿端了一盘子贴饼子,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快来尝尝,今年的新南傍国磨的面,你们城里买不著,特别的香。”

杏儿最爱吃这些粗粮,以前和孟广在一块的时候,两人也是志趣相投,家里
没人会做,就跑到外面餐馆里去吃,有一次,还把菜团子误当成贴饼子,结果一
咬,里面是有馅儿的,两人还奇怪来著呢,不过好在菜团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

她抓一个在手里,那金灿灿的焦黄,咬一口喷香扑鼻,太让人满足了。

老乡媳妇看客人吃的开心,也笑开了花,道:“小夥子,你这媳妇看著金贵,
吃东西到不挑剔,都是乡下粗食,她也能吃的这麽高兴。”

方杏儿一听,吃进去的东西都卡在嗓子眼里,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是啊,看著金贵,特别好养,呵呵。”

萧然一笑,动手给杏儿盛了一小碗汤,道:“别噎著了,喝点稀的。”

“瞧瞧人家小夫妻,长得多般配,和演电影似的。”

“你要是有人家小夥子一半体贴,我也就知足了。”

老乡媳嘟囔妇道。

老乡白她一眼,“那你还没人家媳妇十分之一漂亮呢,我冤不冤啊?”

吃完饭,萧然结账起身,老乡夫妇死活又送了他们一袋贴饼子,“你媳妇爱
吃,明天早上热一热,一样香。”

“那好,谢谢了!”

萧然只得收下来,杏儿尴尬的杵著,心想:这两个老乡,怎麽就认准他们是
夫妻了?

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热心的嘱咐两人,道:“俺们这里比城里温度低,晚上
风大,你们细皮嫩肉儿的不禁吹,可要多盖被子。”

两人在马路边走一走,算是消化晚餐,这密云的夜晚,星空就比城里美的多,
因为空气干净,也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人和自然的距离好像拉近了,而且,远
近也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安静的只有几声零星的鸟呜,解放了倍受折磨的双耳。

唯一的缺陷就是风很硬,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在割,萧然搂著杏儿,用高大的
身躯给她挡著风,两人赶回租住的小村子休息。

房子收拾的挺干净,郊区地方又大,一间卧室就有四十平米大,萧然把杏儿
安排在靠里面的一间,他睡在外间的单人床上。

夜里气温降到零下,虽然有暖气,但是屋子太空旷,盖了两条被子也不暖和,
杏儿睡得很不踏实,快到一点才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做起了恶梦。

秋雨倾盆而至,夹著黄豆大小的冰雹,砸在窗户上,劈里啪啦的作响,萧然
惊醒过来,他担心杏儿会冷,便拿了一条自己的被子给她盖,刚推开门,就看见
她在床上僵硬著身体,头摆来动去的痉挛一样,嘴里还小声的哭叫:“不……不
要……”

“杏儿,杏儿。”

他把被子放在一边,轻声的哄著,伸手摇动她。

方杏儿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一头扎进他怀里,一双雪白的胳膊缠住他的腰,
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胡言乱语道:“啊!孟广!救我……救我……”

“谁?”

萧然俯下头来听,她又没声音了,竟然是抱著他睡著了。

他本来是给她添被子的,只套了一条单裤在外面,上边就一件单薄的衬衫,
方杏儿就这样抱著他的腰睡,她是自在了,萧然可要冻僵了,他尝试过自救,可
是只要他一动,她就会抱得更紧,好像树熊依赖桉树一样依赖他。

萧然叹口气,拿她没办法,摸摸她放在被子外边、正死死勾住自己的胳膊,
那里的皮肤已经有些冰凉,细微的起了些鸡皮疙瘩。

他用手帮她搓热,想了想说:“杏儿,睡过去一点,让我躺下……”

他蹬掉鞋子上床,杏儿居然真的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还迷糊道:“孟广……
又这麽……晚?”

“什麽‘广’?”

他一边脱下长裤一边凑近一点,杏儿又没了声音,他顺势钻进被窝里,小腿
碰到她的……她居然没穿裤子,两腿光溜溜的,细滑的像蚕丝。

杏儿觉著有人睡进来,自然而然的靠进他怀里,萧然的衬衫本就是虚掩著,
并没有系扣子,现在被她方便的拉开,脸贴著他温热的胸膛,像小猫一样的蹭著,
寻找著舒服的角度,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腋窝里,还有几缕秀发不听话的磨动他
的敏感的神经,让他的胯下骤然抽紧。

原来软玉温香就是这麽个滋味,萧然紧绷著身体想。

他现在全无睡意,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在脐下三寸的粗硕的阴茎上,它正
高高的挺立著,龟头胀得老大,只得一弓腰把屁股挪远一点,就怕它碰到杏儿的
身体,引发不可收拾的恶果。

可是睡得正香的杏儿哪里领他的情,她还是觉得不够暖,又把一条细腿儿往
他的腿中间插,这回要了萧然老命,她的腿根好死不死的蹭到他“命根子”可能
是觉得这个“东西”很硬,有点“咯”还往下挪了娜,结果三角区处的耻骨又碰
到那‘东西’。

“方杏儿,你可不可以不要动。”

男人隐忍的声音传过来。

她终於找到合适的姿式,表情慵懒惬意,小手搭在他的结实的虎背上,樱唇
微张,呼吸均匀的睡著了。

萧然强迫自己入睡,可是鼻端都是杏子的香味,引著人深深的陷入,弥漫到
心里去,变成勾魂的小触手,搅醒身体里睡著的恶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外滴答滴答的雨声都像在催促他赶紧有所行动。

终於──“杏儿……我想吻你……”

他中了邪似的将头颅靠近,方杏儿睡相乖巧,好像意识不到危险,甜美的唇
微微张著。

他伸出舌头舔弄一下,弄得她痒痒的,她那条粉红色的、调皮的小舌头也溜
出来舔了一下,萧然的喉节上下滚动,脑子里天人交战,一方说:不能亲,亲了
你就会忍不住做坏事的;另一方说,就亲一下有什麽关系,不过是一个吻,以前
也不是没有过。

“方杏儿,你醒过来!”

他凑在她耳边威吓,但是出口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在调情。

杏儿刚睡实,正是深度睡眠,这一点动静根本没当回事,萧然低吼一声压过
来,“那就别怪我。”

他的手勾住她的後脑,嘴唇迅速的贴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

“唔……孟……”

她咕哝了一声,便挽起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吻。

萧然没想到第一步这麽顺利,大著胆子一边加深亲吻,一边勾起她的背心,
把大手往进伸,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摸两把,就向上移去……

“居然胸罩都不穿?”

他惊愕,一手罩住她的浑圆,软软的好像嫩滑的豆腐,在手心里随意塑造形
状,可以搓圆捏扁的玩弄,这个发现更令男人疯狂,是雄性动物都会忍不住的,
一定不能怪他!

她眉头轻轻一皱,“嗯……轻点……轻点……”

萧然轻开了她的小嘴,把她的背心往上一推,两只雪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嫣红粉嫩的小乳头挺起来,他立即含住一只吸吮,沈重的身子压住她,杏儿闭著
眼睛抱住他忙碌的头颅,那吸吮著她的,灼热的嘴唇,火烫的舌尖,搅得她酥筋
软骨,灵魂离体一样的飘飘然……

“啊……”

“杏儿……我的杏儿……”

他喃喃的唤著,在她乳房上啃咬著,一手往下滑,顺著内裤的边儿勾进去,
寻著稀疏的毛发,摸到她蜜汁丰沛的桃源,一根手指分开光滑溜溜的阴唇,压到
穴缝的入口,轻轻的往里面探……

“哦……”

杏儿的眉头拧起,终於回归一丝丝清明,她张开眼睛,先是适应了一下黑暗,
紧接著,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正硊起身,把她的内裤往下拉。

“是孟广?”

她显然还不是很清醒,以为他是自己的小侄子。

萧然拉开她的大腿,闯到她腿间,腰身压上来,坚硬的阴茎抵在她的花唇中
央,又热又烫。

“是我,萧然!”

“天啊!”

方杏儿捂嘴唇,拼命压抑著吃惊,吓道:“你怎麽在这里?”

“记得吗?是你勾引我的,是你……”

萧然低沈的控诉,他已经是箭在弦上,面对她无辜的大眼,也只能“无理搅
三分”“不是我,我没有!”

“你有……”

他吻住她的惊呼,手握著龟头顶她的穴缝,他心理紧张极了,很怕弄到一半
就疲软,他太渴望和杏儿做成真夫妻了,以至於本就不够娴熟的动作更加笨拙,
甚至是粗鲁的。

“别这样……唔……放过我……萧……”

他把她的反抗镇压下去,一手分著阴唇,一手握著龟头往里压,拼命往里面
塞,嫩肉被他的壮硕顶的陷入,他的阴茎终於插进一寸──萧然狂喜,压制著自
己的激动,一点一点的往里插,让她吞咽他的男根,并把杏儿挣扎的双手拉过头
顶,肯求道:“杏儿,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让我们在一
起吧,求你了!”

“不,不要……”

“乖一点,马上就进去了,全进去了,求你了,让我进去……啊……”

他抱著她的细腰,一缩屁股,粗胀的阴茎全根顶入,嫩肉包围上来,滑腻腻
紧小的让人窒息!快感排山倒海一样向他涌来,将他吞没,酥麻到崩溃……原来
……原来女人的身子是这个滋味,又柔软,又有弹性,抓得人紧紧的,箍得人瓷
实严密……这是多美妙的一种触感,怪不得菲菲喜欢。

“别这样对我,萧然……”

杏儿捂住俏脸呜咽,那充实的触感让她羞愧!

“别怕,我轻轻的……”

他安慰著她,悄悄撤後一点,再温柔的顶入,在她的柔软里小幅度戳动,可
是这样的节奏无异於隔靴瘙痒,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萧然……”

“我在!”

萧然抱著她的细腰,开始大力进攻,和著湿漉漉的蜜水抽插,龟头一下下杵
磨花心,让她的花瓣似的私处含弄著他的大肉南傍国。

第42章远走高飞行不行?

萧然抱著杏儿不盈一握的小腰猛烈抽插,她的娇小紧密的箍束著他的勃起充
血到极限的大肉棒,叫人从肉酥到骨头里,真想一辈子就这麽插在里边,然而,
刺激太大,狂喜太多,他只觉得一束电光夹著酥颤击中大脑,之後有一种似麻似
痒的感觉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流窜,且越聚越多,在意识空白的一刹那,他的龟头
杵动著花心暴发,一梭一梭的射出粘稠的精液,然後像一坐大山一般,颓然倒塌,
压覆在杏儿身上,粗重的喘息。

杏儿被他灼烫的东西激射入内,火热火热的触感,把深秋彻骨的寒意驱散,
还有那填塞充实的肉具,与她的灵魂契合的没有一丝缝隙,让人不想否认这种快
意,这种被征服的快意,被占有的快意……唯有一点不适,就是太屈辱,她又一
次接纳了一个男人,让他侵犯自己的身体,并且在内部释放精子,这与她的道德
底线激烈的冲突,让她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只能默默的流泪。

“杏儿,怎麽哭了?”

萧然抱著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上面,拨开她的头发,看著眼泪成串的往
下流,晶莹剔透,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他心中充满怜爱,好像有什麽东西把自己
的心房胀得满满的,“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他轻怜蜜爱,小鸡啄米似的点吻在她的脸颊,鼻头,杏儿把脸别到一边,不
肯搭理他──居然他这样的男人也会这麽对待她,连问问她是不是愿意也没有,
就这麽糊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叫人又悔恨又懊恼。

“我弄得你不舒服?”

萧然扳过她的小脸,在唇上吻一下,保证道:“这次没有经验,下次就会很
好的,真的。”

“你恶心!”

杏儿怒瞪他一眼,谁要跟他讨论这个啦!

“是不是菲菲做的……”

方杏儿攥起小拳头捶他,一下下的打得人还挺疼,“滚!你滚!”

这个人胡说八道什麽啊!

萧然好脾气的哄她,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才放下一颗心,把她搂的更紧,
翻个身,压在被窝里仔仔经细的亲。

“我们再来一次,嗯?”

他含住她的小耳垂吮咂,咕哝道。

“混蛋!谁要……唔……”

“‘它’要……杏儿……感觉到了吗?”

男人的一处凶猛的站立起来,充塞著女人的私处,它悄悄往後一撤,又狠狠
往前一冲……

“啊……别……”

简陋的房间里一片旖旎风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哦声渐渐响起,交织成
绯色的乐章。

尤子钰以为,杏儿不过两三天就得回来找他忏悔,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女人的
多变性,她居然只在头一天还给他打过几个电话,之後就全无音讯,现在她的电
话更是处在关机状态,这使他的心无法继续保持镇定,赶紧联系了小舅舅在公安
分局的战友,用卫星定位系统搜寻杏儿的准确位置,结果,手机是找到了,可是
人却不见了。

不用说,直接责任人一定是萧菲,杏儿是去医院看望他然後不见的,一定是
他把人藏起来!

想明白以後,他准备了一些“工具”跑到医院找萧菲,不赶巧的是,萧菲正
在做检查,诊台的护士很委婉的告诉他,现在不是探视时间,请他下午三点再过
来。

尤子钰不肯走,就在诊台与护士闲聊,想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而小护士觉
得他长得又俏儿,又有亲合力,看穿著还是个富家子弟,态度好自不必说,而且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前两天是不是有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子来找萧菲?”

子钰开口,他是问方杏儿。

小护士皱了下眉头,有点犹豫,道:“你说的是‘方老师’吧?”

“嗯,就是,你也认识她?”

子钰问。

“谁不知道她啊?那麽出名。”

小护士撇撇嘴,“来了就是大闹一场,把部长的夫人气得心脏病差点犯了,
你说她把萧菲害得那麽惨,怎麽还敢来探病?哎……你……”

尤子钰的脸一沈,小护士赶紧收住话头,想著这个模样俊俏的男孩子,怎麽
脸就瞬间阴成这样,好可怕。

“她什麽时候来的,又什麽时候走的?”

“22号那天来的。”

小护士去翻日历,又道:“对,没错,那天我是中班,她就住了一天,第二
天我接的早班,又闹了一场,部长夫人生了很大的气,拐仗都摔出好几米,然後
就没见她再没来过。”

“倍寝了?”

他的声线拉高。

“嗯……”

小护士照实回答,但一听他话音不对,马上又补充一句,道:“不过,她的
男朋友也在,三个人都在房间里。”

“男朋友?”

“医院的人都那麽说,说萧大公子是方老师的男朋友。”

小护士心里很轻蔑,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还那麽多好
条件的男人宝贝她,凭什麽啊?不就是长得漂亮点,皮肤白一点。

“他不是。”

尤子钰低吼道,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怒气似乎一触即发。

“啊?”

“我说,他不是方老师的男朋友。”

他锋利的眼神瞄著她,重复。

“哦哦。”

小护士赶紧点头,假装看了一眼手表,道:“我该去查房了,失陪。”

她找个借口走了,子钰看诊台後面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护士在写
东西,似乎没注意到这边,便自作主张的走进了萧菲的病房,举目打量四周,挂
墙的液晶电视还开著,是体育新闻,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团著,还有萧菲的游
戏机,itouch什麽的,他看得很仔细,除了能确认萧菲还在这里住院以外,
没发现什麽有价值的线索,又去翻衣柜,这次发现有女人穿的衣服,而其中一件,
就是他买给她的那套,尤子钰看到这里,拳头攥的死紧,指节发白,气得浑身颤
抖──杏儿在这间病房换过衣服,这令他不满。

是她自己换的?还是某个男人给她换的?他们做过什麽没有?

他又拉到右边柜子的门,发现一只棕色大皮箱,毫不客气的打开检查,都是
一些衣服,看风格是萧菲的,这就让他疑惑了,萧菲既然在住院,他的衣服为什
麽打包的整整齐齐?他还在皮箱的一端发现有一条拉锁,一摸,有点硬,应该是
夹层有放东西,打开一看,是护照。

难道……突然,一个不祥的预感掠上心头。

子钰把皮箱关好,轻手轻脚的放回原处,保持位置和角度不变,然後把带来
的钮扣型窃听装置塞到床头後面一个隐蔽的位置。

他半躺在另一张床上等萧菲,闭上眼睛想接下来要怎麽办。

萧菲的伤口愈合的十分不错,医生建议他每天可以少量活动一会儿,慢走半
小时,一天两次,可以帮助身体快速的恢复好。

他开玩笑的问:“如果我现在坐飞机,伤口会不会裂开?溅得邻座一身血?”

这位医生才四十来岁,就评上了教授,能力当然不一般,他还很幽默,听後
笑笑道:“当然不会,你应该相信我的技术,我从小枕头就缝的比别人好。”

“哈哈。”

萧菲一回到医房,好心情就烟消云散,不过,尤子钰出现在他的医房里本也
不算是多意外的事,他之前还奇怪他怎麽不来“要人”呢。

子钰眼睛张开,看一眼萧菲,发现他的气色很不错,两颊红润,双目有神,
如果不是穿著病号服,还真看不出来哪里虚弱了。

“终於来了?”

“你好点了?”

两个人同时开口,萧菲讽刺的一笑:“我说你啊,就是虚伪,明明巴不得我
死,还装什麽装!”

“方杏儿呢?”

子钰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哦,找她啊?”

萧菲玩世不恭的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两条长腿交叠,拿起电视摇控器换台,
道:“她一个成年人,爱干什麽干什麽,我又不是她的监护人,怎麽会知道?”

“那你哥呢?萧然呢?”

“我哥?”

萧菲转过头,挑挑眉,道:“我哥就更不归我管了。”

尤子钰站起来,居高临下,声音硬梆梆的,“你哥把杏儿藏哪儿了?”

萧菲和他的眼神在空中碰了一下,道:“呦!恼羞成怒了,有本事你把方杏
儿拴在裤腰带上,看严了!”

“萧菲!”

他警告道,手往上衣内袋里,摸著什麽东西。

萧菲顺著他的手往上看,那已经凸出来的形状,让人心里不由的一惊,面上
还是不动声色,直勾勾的与他对视……凶险似乎一触即发,两个人都紧绷著。

“我再问你一遍,方杏儿在哪里?”

“我说了,不─知─道!”

萧菲扔掉摇控器,拉开衣服,露出光裸的胸膛,腹部还缠著厚纱布,掷地有
声的道:“想干嘛,尽管来,我萧菲要是皱铍眉头,就是孙子!”

子钰的手拿出来,掌心空无一物,萧菲偷偷松了口气,说一点不紧张是骗人
的。

“好吧,如果她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子钰嘴角一勾,手落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萧菲等子钰走了,马上给哥哥萧然打电话,他觉得医院也不是久留之地,应
尽快带著方杏儿移民,这与萧然的想法是不谋而合,他正在处理股份和名下的一
些房产,资金已经筹措的差不多,只等著萧菲的伤口愈的好一些,就带著两人远
走高飞。

时间就约定在星期五下午,萧然开著一辆越野吉普来接萧菲,他通知他只要
拿著护照,其它的东西都不要带。

萧菲把衣服穿好,病号服在外面一套,午饭过後,假装去主楼旁边的小树林
散步,慢慢悠悠的晃出来,萧然已经等在东侧门,见萧菲出来了,给他闪了两下
车灯。

这时,刚好萧菲的主治医生经过,看到他往门口走,就喊道:“萧菲,你这
是上哪儿去啊?伤口还没彻底好,注意不要运动过量,适当活动活动就行了。”

“哦,我没打算走远……那边……”

他往医院门外头一指,“……好像有个美女,嘿嘿!”

萧菲挠挠头,讪笑。

医生了然的一笑,道:“那就不耽误你了,呵呵。”

等他背过身去,萧菲快走几步来到车边,萧然探过身来,把副驾驶的车门打
开,等著弟弟上了车,脚下一哄油门,吉普车箭一样射出去。

“哥,杏儿呢?”

萧菲隐隐的有些兴奋,以後就可以和自己最亲近、最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了。

萧然提醒他系上安全带,然後道:“在密云等我们呢,这几天好像有点不舒
服,没让她过来。”

“怎麽了?”

“可能是要感冒,密云晚上冷,她睡得不太好。”

“哥,你怎麽不和她睡一起?那样不就冻不著了。”

萧然的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马上叉开话题,“伤口愈合好了?”

“没事了,你看,我结实著呢。”

萧菲把病号服脱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後座上,又道:“坐飞机也尽管放心,
我的主治医说了。”

“那就好,对了!爷爷怎麽样?”

“还能怎麽样,提起你就生闷气呗,奶奶也是,说你因为一个狐狸精,和家
里闹翻,有你後悔那天,呵呵!还让我别跟你学呢。”

萧然把著方向盘,想了很多,爷爷奶奶不能接受方杏儿是肯定的,她已经成
了民众茶余饭後讨论的反面典型,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还长著呢,树欲静而风不
止,躲开是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一切伤痛要靠时间去愈合。只是,这一走,怕
就是几年不能回来,对家人的亏欠让他自责,唯有希望再聚首时,能是一番新天
地。

萧家兄弟以为这次可以带著方杏儿远走高飞,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计划而进
行,半途中还是杀出了程咬金──就是尤子钰和宋誉之。

当萧然的车开到医院的时候,尤子钰的车早等在拐角处,只待萧菲一上车,
他便踩了油门跟上去。

“操!想把杏儿拐走,这两个孙子不要命了!”

宋誉之骂道。

子钰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前面的车,跟得紧紧的,为了防止被发现,他始
终拉在两三辆车後面。

宋誉之转著手里的“小玩意”拿在手上瞄了瞄准,指头扣在扳机上,道:
“干脆追上他们,把车一横,一人给一枪,麻倒了算了……”

“不行,杏儿不在车上,我不知道她的准确位置。”

正说著,萧然的车左打方向盘,开进主路,这是往高速公路去的,子钰从左
侧超过前面的一辆黑色本田,追在吉普後面,始终保持二十来米的距离,借由一
些社会车辆作掩护,隐藏自己的行踪。

萧然的计划是先接上萧菲和杏儿,然後把车开到俄罗斯,再从俄罗斯乘机飞
往多伦多,这样虽然比较波折,但是好过让爷爷的人的发现。

如果没有尤子钰,这个计划要帮助他们顺利出境并不是难事,只是他恰恰漏
算了这个人──萧菲床头上暗藏著的窃听器已经泄密,让子钰对他们的心中所想,
是了如指掌,这一次带了“家夥”出来,就是想在关键时候先放倒两人再说。

两辆车一前一後从高速路下来,往下再开十来分中就已经没有车道,全是土
路,还坑坑洼洼的不平,吉普车底盘高,能适应的了颠簸的道路,子钰那边的奥
迪就有点受罪,颠的两个人直道反胃,好在只几分锺的光景,萧然的车就停下了,
宋誉之一打量,原来是一个农家小院。

“下车,咱们跟过去。”

子钰也拿起一把枪,一边解开安全带。

吉普车的左侧车门打开,萧然迈开长腿下车,走到铁门前敲了敲,里面有人
应声:“谁啊?”

“是我,萧然。”

杏儿走过来开门,她刚刚起身有点猛,一阵天旋地转的犯晕险些摔倒,脸色
有些苍白。

“又不舒服了?”

萧然抓抓她後脑的头发,心疼道。

“没事,就一阵儿,现在又好了,可能夜里冻著了。这里可真冷!”

“菲菲已经接出来,我们这就走吧,你能行吗?”

他怜爱的拨拨她的发,关心的问。

萧菲看见杏儿出来,也忍不住下了车,过来拉她的手,大手绵密的盖著她的,
暖烘烘的,他眨眨长而卷的睫毛,笑道:“小手真凉,我给你捂著。”

杏儿惊得把手一抽,看一眼萧然,手迅速的背到後面去躲著。

“别耽搁了,要走就快点。”

萧然只当没看见,催促道。

“可是……”

杏儿欲言又止。

真的要走了,那爸爸、妈妈、大哥、孟广,还有……这些被自己影响到的人
该怎麽办?

“别可是了……”

萧菲眉心一皱,刚要截断她的话,头一抬的功夫,就看到了子钰和宋誉之,
眼睛迅速眯起来。

“天啊!”

杏儿小手一捂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子钰一举手里的家夥,黑漆漆的枪筒对著他们,道:“萧菲和萧大哥,你们
两个听好,马上蹲下,手放在头上,不许耍花招,否则我可不客气了……现在,
让杏儿自己走过来,快点!”

第43章方杏儿归谁?

“尤子钰、宋誉之,你们别做傻事,把枪放下。”

方杏儿隔著十多米的距离向两个男孩喊话,神情焦急,恐怕他们冲动误事。

而且,这里的村民这时都下地干活去了,如果他们真的冲突起来,後果则不
堪设想。

萧菲不以为然,一拉杏儿的胳膊,让她往後闪,道:“杏儿,你别管他们,
这尤子钰狡猾的狠,我看他未必是想怎麽样,不过就是吓唬人,好让我们放开你,
哼!想得美!”

萧然就不那麽乐观,他发现宋誉之的枪已经拉开保险,这个曾经向弟弟痛下
过杀手的男孩子,恐怕什麽都干得出来。

“杏儿,你要是不想看到两具尸体,就照子钰说的,自己走过来。”

宋誉之看到方杏儿和这个叫萧菲的拉拉扯扯,心里很不痛快。

“你这个孙子,有本事正面来找爷爷干一架,别老背後放冷枪!”

萧菲拉著杏儿往後一撤,在墙根抄起一把铁锹,子钰的眼睛眯起来。

正在这时,房脊上蹿过一只小野猫,它没有发现这里的危险,扑到一棵树上,
再经由这棵树往下跳,子钰拉开保险,手腕微微一偏,“!”

的一声枪响,杏儿的心揪起来,脑子一片空白,那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生
命,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虽然中的是麻醉枪,那只猫可能需要睡上几个小时才会醒,但是杏儿不知道,
她以为尤子钰残忍的射杀了它。

“萧菲、萧然,现在蹲下,把手放在头上!”

子钰又把枪口对准他们,杏儿咬著手指,浑身振颤,看看萧菲又看看萧然,
哆哆嗦嗦的道:“你们……快点照他说的……做,快点啊!”

尤子钰看到两人正往下蹲,道:“杏儿,你自己走过来,到我这里来。”

方杏儿让那只被射杀在眼前的小猫吓得够戗,腿软如绵,膝盖都打不了弯了,
宋誉之只当她舍不得这两个男人,恨得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变了,道:“方杏儿,
你再磨蹭,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别动,别……我来,我马上来,别动,求你们,别……”

杏儿一脚踏出去,大腿如有千斤重,脑子里忽然有什麽东西飞出去,然後一
阵阴凉,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识。

“杏儿……”

四个人一口同声的惊叫,萧然离得最近,他奔上来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小手
冰凉,脸色苍白,眼睛紧紧的闭著。

“杏儿怎麽了?”

萧菲过来拍拍她的脸,又去按人中。

尤子钰和宋誉之也跑过来,围著杏儿,“杏儿,你怎麽了?”

“杏儿……”

“就是你们两个,把杏儿害的这麽惨,在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了,要走还不让
人安生。”

萧菲推开宋誉之伸过来的手,不让他碰方杏儿。

宋誉之“谑”的一声,把手枪抵到他额头上,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萧然道:“都别说了,快把杏儿送医院,万一有危险呢?”

尤子钰也担心,用手肘顶了一下宋誉之,道:“把枪放下,杏儿重要。”

四个人,宋誉之和萧然一辆车,带著杏儿在前面开,尤子钰和萧菲一个车,
紧紧跟在後面,本著就近的原则,把车开至密云县城的一家大医院急救。

不过三五分锺光景,手术室的灯就灭了,四个人紧张的围过去,一名医生摘
掉口罩,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他看看这几个小夥子,都颇年轻,最後觉得萧然可能是,对他道:“现在已
经没有危险。病人是由低血糖引发昏厥,要注意营养的平衡摄入,还有,她妊娠
大概五十天左右,这个时候最容易流产,摔倒是很危险的。”

几个人听了都是一愣,好像反应不及似的。

妊娠?那是……

“什麽?”

宋誉之一抓医生的袖子,问道:“你说她怀孕了?有孩子了?”

“是,她有孩子,已经快二个月了。”

“天啊!”

宋誉之一拍额头,高兴的什麽似的,喃喃道:“是我的,是我和杏儿的孩子,
我要当爸爸了!”

萧菲给他浇冷水,道:“你没听说杏儿怀孕五十天左右,那时我和她正是如
胶似漆,这孩子应该是我的。”

“你找死!”

“谁死不一定呢!”

“萧菲!”

萧然把皱头一皱,脸色一沈。

“宋誉之!”

尤子钰一拉他的手腕往过一带,道:“别在医院里折腾!杏儿还病著呢,她
还有孩子!”

子钰想,从时间上来看,他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那时方杏儿大多中午会
到他家休息,偶尔也会亲蜜一番,如果这孩子是他的,就太完美了。

他冷静的说道:“你们也不用争,孩子生下来亲子鉴定,是咱们谁的,到时
自然见分晓。”

最没资格讨论孩子出处的,恰恰是大夫认为的萧然,他和杏儿才刚刚开始,
不可能让她有五十天的身孕,所以,他最失落。

医生很混乱,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感叹现在的小年青,真是该
好好教育一下了,一个女人怀了孕,三个男生要抢认父亲,这是什麽情况?

杏儿醒过来了,她的态度引发了几个男孩的恐慌,她没打算留下这个小孩,
她已经向医生要求终止妊娠,原因无它,无论这个孩子是谁的,他的父亲都是未
成年人,这太荒唐了,她必须终止这个笑话,不能让孩子和她一样抬不起头做人,
为她的过失付出代价。

这可急坏了子钰和萧菲他们,三个人轮流给杏儿做思想工作,嘴皮子都快说
破了,她还是闷不吭声,萧然也觉得孩子不要太可惜了,问杏儿:“你是不是有
什麽顾虑,如果是怕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那我们先结婚……”

萧菲第一个不干,拦道:“哥,我和杏儿不一定要在中国结婚的,很多国家
男的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了,我已经十七了。”

尤子钰和宋誉之还都只有十六岁,在结婚这个问题上比较难处理,但是这并
不防碍他们当父亲的热情,一致表示会爱这个孩子,会好好照顾她,永远爱她。

最後方杏儿也没有听进去他们任何一个的提议,到是医生的一句话,让她放
弃堕胎的念头,医生认为她宫寒体虚,宫位靠後,妊娠不易,如果第一胎不要,
有可能会导致终身不孕,留下不可弥补的缺憾。

方杏儿喜欢小孩,也向往温馨的家庭的生活,传统思想里,没有孩子的女人
是可悲的、孤独的,这个孩子虽然来的不是时候,却也是上天的赐福,应该珍惜,
所以,她答应生下小孩,至於和谁结婚,她始终沈默。

这一点,萧然到是十分有把握,因为四个人里,只有他具备和方杏儿结婚的
所有条件,在半年以後,要帮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摘掉私生子的帽子,他的存在
必不可少。

四个人坐下来商量方杏儿的归属问题,谁都不愿意吃亏,但是依现实情况来
看,谁也别想独占,最後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一个月四周,每一人照顾她一个
星期,直到孩子顺利出生。

抽签的结果出来,萧然第一周,宋誉之第二周,尤子钰第三周,萧菲第四周。

为了避免移动孕妇,他们共同出资在双井桥附近的一座国际公寓买下一套两
百平米的住宅给杏儿住,然後由他们轮流上门与她共同生活。

方杏儿得知後大哭一场,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情债一欠四份,孩子还不知
是谁的,真是太失败的一个女人。

住宅不是新房,而是一套保养的相当好的二手房,不买新房是因为考虑到有
装修污染的问题,怕影响杏儿本来就不算强壮的身体,杏儿住进去的那天,萧菲
和萧然陪著她,尤子钰和宋誉之帮忙搬完东西後依依不舍的离开,宋誉之要等一
个星期才能再见到她,而子钰,则要等上两个星期。

两个人到子钰位於学校附近的公寓闲聊,现在,宋誉之完全把他当成自己人,
萧菲萧然才是他的敌人。

尤子钰开了一瓶酒,给两个人倒上,问:“哥们,你会喝嘛?”

“喝酒谁不会啊?不过很少喝,方杏儿不喜欢,她总说我是小屁孩!”

想想以前甜蜜的日子,现在都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了。

尤子钰笑一笑,道:“那就喝这一回吧,我也不喝,因为保持清醒很重要。”

两人干了一杯,宋誉之又道:“我还没感谢你救我呢,就在这一杯里了。”

“客气什麽,你有事,我也跑不了。”

子钰拍拍宋誉之的肩膀,道:“对了,一直奇怪你和杏儿怎麽好上的?现在
能说嘛?”

宋誉之想一想,“也没有什麽,还不就是那样,我是她的学生,有一些接触
……没什麽特别的。”

尤子钰有点好奇,一掀眼皮道:“是你主动的吧?”

宋誉之不吭声,他知道子钰是在套他话呢,这个人,不管是敌是友,还是要
小心一些,别让他算计了。

“我真的很好奇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你,咱们秘密大交换,怎麽样?”

子钰不肯放松,接著道。

“方杏儿当然喜欢我,刚认识的时候,她还看著我发呆呢。”

宋誉之不高兴了,什麽叫方杏儿怎麽会喜欢他?方杏儿就是喜欢他,不成吗?

“说说,说说。”

尤子钰给他倒上一杯酒,这种酒是日本的梅子酒,喝起来像饮料,但是酒精
度数比啤酒还是高很多,不注意很容易喝醉。

“就去年吧,九月份,我升上初三,是二班的学委,教语文的林老师生孩子
休了产假,方老师就来了……”

宋誉之陷入回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特别幸福,“……她长得可真漂亮,
我们还以为她是某个名星呢,後来年级主任说她教我们语文,男同学都觉得中了
奖一样高兴。”

“然後呢?”

子钰问。

“然後就上她的课,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她会请课代表帮她收作业,有一
次课代表生病,我就帮忙代收,把作业放到她办公室,那时候屋子里没人,我就
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发现她的办公桌收拾的很整齐,书都包著粉色的书皮,很可
爱,一看就知道是她用的东西,有点浪漫,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和她身上的味道
一样……”

尤子钰往下听,在宋誉之喝下一杯之後,又帮他倒上。

宋誉之继续回忆,“我鬼使神差的就坐在她的坐位上,当时也不知道是怎麽
想的,特别奇怪,我知道她比我大很多,肯定对小孩没兴趣……事实上当时我也
不是那麽想的……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你知道吗?”

尤子钰点点头,问:“那她回了吗?你被发现了?”

“是,她後来回来了,看到我一愣。”

他转著手里的酒杯接著说:“我很尴尬,慌里慌张的站起来,”腾“的一下
脸就红了,火烧火燎的感觉,连耳朵都红了,我只记得,我甚至都不敢抬头,不
好意思看她。”

“方杏儿呢?她责备你了?”

“没有,她问我是谁,我就告诉她我是二班学委,叫宋誉之,因为课代表病
假,所以我来了。她看著我,有点出神,只几秒,然後就让我回班了。”

“被美女眼神关照,怎麽样,很动心吧?”

子钰勾了勾唇,有点吃味。

“是有点,那天就魂不守舍的,很想见她,不过下午都没有她的课,想也是
白想,不过说来也巧,我在学校里的阅览室又碰到她,她正和魏老师正在说悄悄
话,两个人笑得前仰後合的,然後发现我盯著她看,就看过来……老天,她的眼
睛可真大,眼瞳很黑,水灵灵的,还特别的亮,就那样看著我,我就觉得脸上发
烧一样的烫,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你没上去打个招呼?”

“没有,她只是跟我点点头,我也不敢冒失。”

尤子钰拿起自己面前的酒,也喝了一口,发现口感有点温吞,就去拿冰桶来
镇酒,宋誉之这时已经打开话匣子,不用人问,主动交待了。

“我当天晚上就做了‘那种’梦,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做‘那种’梦,但是却
是第一次看清梦里的那张脸,不再模糊,很具象,很漂亮,眼睛美得像山涧里的
一潭清水。”

不用说,他梦里的女主角就是方杏儿。

“後来呢,她发现你对她有好感,就勾引了你?”

子钰越听就越不是滋味,连带著说话也没好气。

“没有,是Z中的老大,本来是要追高二年级的校花,放了学来这边截人,
结果来了以後误把方老师当成是校花,死活要把她带走……”

尤子钰听著有点紧张,问:“之後呢?他把方杏儿带走了?”

“我和他干了一架!”

宋誉之摇摇头,说:“当时我正在操场打球,看到他对方老师拉拉扯扯的,
这小子仗著家里边有点道儿,叔叔又进了政治局,狂得可以,我解释说杏儿是老
师他也不听,总之是要拦他就得拿出点本事,我们就打起来了。”

“哦,是英雄救美啊!”

尤子钰又喝一杯,酒穿愁肠,“方杏儿很受感动吧?”

“嗯。”

宋誉之有点醉了,道:“我受了点皮外伤,她对著我掉眼泪,从那起她对我
就不一样了,很关心我,我借机跟她说我家里的人很少关心我,都是各忙各的,
我经常晚饭都吃不上,所以放学不爱回家,她听了以後真的上心了,还请我吃饭
呢。”

他幸福的傻笑。

“然後你们就好上了?再然後你就登堂入室了?”

子钰心里不快,这也太容易了,方杏儿,你可真是……

宋誉之点点头,“我先是弄到了她的手机号,给她发短信,说我爸爸准备在
我高中毕业就送我出国读书,但是我不想出国,我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她,我不
想走,很痛苦。”

“她呢?”

“她没理我,不回我短信,然後就有点要疏远我的意思。”

他的嘴角往下拉,有点苦恼,眼神挺迷离。

“那你不是弄砸了?”

“对,有一点,但是我那时已经疯了,不说出来我会死,我必须让她知道,
我真的喜欢她,特别特别的喜欢,喜欢到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了。”

宋誉之捶捶自己的脑袋。

子钰又问:“那你是怎麽让她同意的?”

他摇摇头,说道:“她不同意,我天天缠著她,我知道她住在哪里,就在她
回家的路上等著,去年冬天大雪,她不敢开车,又打不著车,只能走回来,冻得
够戗,小脸都红了,我就在後面跟著,把她拉到怀里捂著,她当时没反抗,好像
呆了一样,我的心跳得擂鼓一样,觉得这是个机会,就亲了她,她也没拒绝,身
体软的像团绵,任我亲,小嘴又美又甜……”

“够了!”

子钰一拍桌子,“杏儿不可能愿意,一定是你强迫她。”

他也是强迫的她,没道理宋誉之会让她心甘情愿。

“我没有,她就是自愿的,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们做爱的时候,她抱著
我的头哭了,两条大腿紧紧缠著我的腰,我狂疯的和她溶为一体,特别幸福,好
像拥有全世界。”

子钰气得拍著桌子喊,“不要以为方杏儿爱你,她就是个婊子,否则她也不
会接受我,之後就更不会有萧菲和萧然,你清醒一点吧!”

宋誉之仰头又进一杯,冰凉凉的液体如火在烧,烧掉他的自信,也烧掉他的
幸福。

“不,我就是爱方杏儿这婊子,如果没有你,这婊子也爱我。”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著子钰的衣领道:“都是你,是你勾引她,破坏我
们的感情。”

“你想找人打架吗?来啊!”

“是,我早想揍你。”

与此同时,萧然和萧菲正陪著杏儿,她开始变得嗜睡,吃不下东西,兄弟两
人小心翼翼的伺侯著,还是觉得她很难受。

比如,杏儿吃著吃著饭,本来好好的,突然停住不动,脸色发青,压抑著那
聚然来袭的恶心,萧然拍拍她的背,问:“是不是想吐?”

他给萧菲递个眼神,他马上跑去拿酸杏。

杏儿忍了几十秒,还是觉得压抑不住,站起来跑到洗手间,扶著洗手盆大吐
特吐,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数吐出来,眼泪跟著往下流,萧然追上来,给她
递过一杯清水,让她漱口,萧菲拿著杏子,杵在门口,一脸的担心。

“你们吃吧,别管我,我得去躺一会儿。”

杏儿洗了把脸,从镜子里看向两人说。

萧然不放心,给杏儿热了牛奶,用杯子盛好,劝她喝一点再睡,杏儿眼泪汪
汪的,委屈道:“我吃不下。”

萧菲也劝道:“你要是不吃,孩子也要跟著挨饿,还是喝一点吧,他吃饱了
就老实了。”

杏儿只好又坐起来喝奶,刚喝到一半,又要去吐,酸水都吐出来,额头上直
冒冷汗。

“这麽难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萧菲提议。

萧然道:“这是妊娠反应,医生也没有好办法,过了这一阵子就好了,让她
睡吧。”

晚上,一张大床,三人同眠,杏儿睡在中间,翻来复去的不安稳,萧然拍拍
她的背,萧菲摸摸她的小脸,低声对萧然说道:“也不知道是谁的种,真该打,
这样‘欺负’杏儿。”

萧然翻个白眼,接道:“我看就像你的,你小时候就这麽皮,一点老实气儿
也没有,特能折腾人。”

“真的?”

萧菲听了,眼睛一亮,觉得哥哥分析的很有道理,把杏儿的衣服翻起来,头
贴在她平坦的腹部,嘴巴一动一动的对孩子说话:“小宝贝,你乖一点,妈妈很
累的,吃的比小鸡还少,很可怜,你快点睡,让妈妈也睡。”

方杏儿“唔”的一声,翻个身扎进萧然怀里,萧然一手搂过她的腰,对萧菲
道:“好了,你别闹她了,让她好好睡。”

半晌,萧菲又咕哝,“哥,我想和杏儿接吻。”

“不行,她刚睡著。”

萧然拒绝,杏儿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睡得红通通的,像个孩子。

“我知道,就是想想。”

萧菲撅著嘴,胸膛往她後背上贴。

“你别压著她了,小心点。”

“哦……”萧菲又往後退一点,手搭在她肚子上,问:“哥,过了四个月是
不是就稳定了?”

“嗯,原则上是。”

“听说还可以……做爱?是不是?”

萧然搂著杏儿腰的手一紧,还好黑灯瞎火的,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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