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纵酒淫欢
布鲁把软瘫的娆丽抱到右侧,颙便灌了她一杯酒,她也不管孕妇该禁酒的铁律,一滴不剩地吞下肚里,张着双腿娇喘着说让她休息一会儿,说还要领教他的肉棒,又说今晚誓要被四种尺寸插到高潮才罢休。他当然欢喜地答应,反正她们不介意,他也懒得替她们去担忧。要真流产了,她们想要孩子,他给她们……
花都早就挺着大肚子坐上他的大腿,下半身吞吐着他的肉棒,也是一边吃东西一边摇耸着。她的身形比娆丽高大许多,那肚皮不停蹭到桌边。布鲁将她抱着后挪一点,感觉阴茎太短不够用,干脆仰躺下来,把娆丽的屁股拉到脸旁,把她的双腿往上一推,侧过头吻吮她被肏得松张的嫩屄。
她隆着肚皮,因为腿抬得很累,要求他松手,她的双腿便落在他的胸膛及头上。
伦丽丝把整壶酒端过来,她先喝几口,跪坐在他的臂侧,风骚地嚷道:「你不要只顾娆丽姐姐的小穴,也用手勾勾我的洞啊,那里好痒了,你不把手指插进来,我明天就宣布离婚,要你负全责。」
她的确很美丽,但布鲁却不愿意她离婚。他的愿望是睡遍精灵族的女性,并非要把她们都娶回来——除非精灵族的男性死光。那样的话,整个精灵族都是他的老婆,所有的孩子都是他的种,以后他怎么奸淫新的女孩?总不能搞家族大乱伦吧?
所以还是得让精灵的美女嫁给精灵帅哥,让她们结婚生儿育女,以后他的儿女,也好娶女嫁男,他也可以继续勾引她们的女儿、孙女、曾孙女、曾曾孙女……
因此,偷情才是正确的选择,偶尔播个种也无伤大雅,至于以后他的私生子跟私生女好上或者他搞到自己的私生女,那也只能够认栽。然而仅凭偷情生出他的种,也是难上加难,他与水月灵等女欢爱那么多次,她们也没有炼化他的精液,肚皮依然没消没息_只有蝶舞这生育皇后,肏她几次,就生了他的儿子,够屌!
他想长守着的女人,他都会付诸生命枷锁。这种枷锁几乎是无解的,除了他自己,谁的咒语都不能解除,因此无人能够碰他女人的生命之道。哪怕他死了,咒语依然存在,直到她们走到生命尽头。
因此,这咒语虽不减寿,却是精灵族绝对的禁咒,但到了他手里,变成随处可施的滥咒。若说此咒语太过毒辣,不如说他自私霸道,而追根究底还是埃菲够狠,把此种咒语封印到她的记忆结界,传承给她的淫兽儿子……
听完伦丽丝威胁的语,布鲁举起手就摸她的骚屄,先是触碰她的阴唇一会儿,继而插了根手指进去,后来变成两根手指齐入。因他的手指粗长,刺插得也有技术,爽得她揉胸呻吟,奶水肆流。
「喔喔喔!杂种的手指比我老公的阴茎好用,看来你跟好多女人淫过,技术好得不能够再好。我老公的手指太短,也不怎么会弄,他更不想用嘴。每次鸡巴肏进来,多数都是他爽过就算,少数让我觉得舒服,哪有杂种这般厉害?看娆丽姐姐的淫态,就知他的嘴巴也很强,可能比他说话更会哄女人开心。呀……捏我的小阴蒂,好麻……」
布鲁也吻得累了,摆正嘴脸,道:「我是杂种,不怕脏不怕累,就怕没有女人睡。等下我就帮你舔屁眼……」
「不要!我都没使用过!你若要搞我后道,先让我禁食几天,我再把后道的初次献给你。」伦丽丝说道。
娆丽娇声道:「杂种,我也可以哦,我现在怀孕,阴道不太能给你肏,但菊道随便你。可是我也得禁食,从明天开始,我和花都姐姐不吃不喝,你来和我们好时就温柔地对待我们的阴道,想要粗了,就插我们的菊道。」
「那怎么行?你们能跟平时一样吗?你不吃不喝可以,但肚里的孩子需要营养啊。」伦丽丝反对娆丽的想法。
娆丽晓得她说的有理,挣扎着坐起身,拿过酒壶喝了一口,把壶嘴塞到布鲁的嘴里,看他咕噜咕噜地豪饮,想起刚才他的吮吸,下体的淫液狂流,不由得情动地道:「杂种,听说你懂得使用生命枷锁,我和花都姐姐都没了夫君,你可以把我们封印,以后我们就只跟你偷情。你不要担忧,表面上我们还是克凡图的遗孀,你能偶尔过来就让我们很高兴了,比守寡好千倍。我们偷男人,也要偷你才够劲。」
「娆丽姐姐,你怎么越来越大胆?平时你不是很害羞吗?」伦丽丝享受手指的挖弄,也不忘跟她的姐姐抬杠。
「嗯,你把我们封印。这辈子,我们只有过两个男人,我们不是滥情的淫妇,今晚从了你,以后便只依你。我们无法与你名正言顺,但只要你想起我们,过来相陪一阵,也比守长寡好些。我们想过守长寡,来之前这念头依然在,现在不那么想了。春水一流,冰总融化……」花都未见高潮,却也很享受他的小阴茎。
布鲁想了想,感动地道:「谢谢两位夫人!下次我找你们时再施咒吧,今晚暂时算了,我怕你们是一时迷惑。」
娆丽继续灌他酒,她和伦丽丝也一直喝,偶尔也递给花都,顺手挟些菜过来喂他。
一刻钟过去,花都松软的厚阴唇充血加剧,他感到轻微的夹闭,心知她的高潮将至,他也有些醉意,也吃得差不多了。他直身起来,搂着花都的大肚子,由背后抽插她的阴道,越插越猛,令她的呻吟也变得高亢……
「啊呀!啊啊……啊啊!杂种,再使劲点,你可以快一些……我要来了,啊啊,别……别换尺寸啊,我也想要被小肉棒插到高潮,虽然我更喜欢大肉棒,啊呀呀呀,好舒服,酒……酒,给我……」
「花都姐姐,酒来了,喝醉便没什么好怕的,只会想跟杂种淫欢。」丽换了壶酒,毫无顾忌地把壶嘴抵到花都嘴唇前。她咕噜咕噜地猛喝,却因喝得太急,被呛了一下,吐出壶嘴和一口酒,喘咳不停。
布鲁右手抓着花都的右乳,左手抚摸她的小腹,摸到一些糙皱的纹路,知道是她的妊娠纹,不过娆丽却没有这种纹印,证明娆丽的肌肤恢复能力比她好。他很喜欢抱着她的大肚子狠狠地抽插,这种感觉非常刺激和新鲜。
怀孕期间的女性性欲旺盛,却不适合做爱。跟她们做爱,犹如在玩禁忌的游戏。
孕妇的体温是偏高的,淫液也比非妊娠期流得多,怀孕女性的阴户,时常秽湿而张软。
「哦啊啊!我被小阴茎肏得高潮,杂种你做爱时间好长,连续满足我们而不射。我好想你射精啊,呀哦,就射进我里面,我喜欢男人的精液从我阴道里流出来,哎呀……哎哎,好猛烈的抽插,阴茎虽然短短细细,可是好坚硬,磨擦得好厉害!杂种无论怎么样都是最厉害的,血咒者绝对是为女人的性福而生的,我……要泄了!用爱潮淹没你……」
她高潮时流出的淫液,不像水月灵那样的潮喷,却也十分汹涌,布鲁胯部的毛全湿透。
伦丽丝见花都得到了满足,仰头喝了几口酒就把酒壶放到床上,双手推得布鲁仰躺,直接胯坐在他的阳具上,开始剧烈地耸摆艳臀,淫声欢呼:「喔喔!杂种肉棒变得比我老公的还短,却是精悍无比,我好喜欢!跟你做爱,就像跟很多的男人杂交,长短粗细都有,叫人芳心乱颤。好想嫁给你……好热,呜喔喔……」
娆丽恢复力气,爬到他右侧端起酒壶,仰头喝了两口,一壶酒已经干尽。她再端来一壶酒,拚命地灌布鲁。
「杂种是我见过最能干的男人!身体强壮,干活勤奋,血咒封魔,打架第一,喝酒多多,嘴巴油油,鸡巴变变,做爱最强!不知道他偷了多少女孩……杂种,我们王府里,有谁是你的姘头?」
「嘿嘿。你们的儿媳玛加素和阿伊都跟我好过。还有你们的小妈诺特薇,心里真爱的是本杂种!啊,花都夫人的大女儿也很爱我啦,叫我偷偷去找她,我都忘了这事,这下见面时又会被她骂了。」布鲁醉得头脑发热,把所有事都一五一十地说出,然而他不敢说出格花容色母女及席琳主婢——有些事情,可不能一股脑儿全说白。
伦丽丝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怂恿道:「诺特微、阿伊、玛加素都刚生孩子,都在哺乳期,你跟她们搞的时候,不怕没营养补充。啊哦,杂种,再来喝人家的奶嘛,你当我的儿子,妈妈一边喂你奶,一边给你肏……呼,真舒服!」
布鲁血脉贲胀,起身紧抱着她,嘴巴咬扯着她凸大的奶头,大口大口地吸奶。
娆丽跪在他背后,用她的奶子磨蹭着他的背,左手轻搂他强壮的脖颈,右手执酒壶,边舐着他的汗水,边喝酒,痴痴笑道:「花都姐姐生有两个女儿,基幽爱被杂种肏了,那我也生个女儿给杂种肏……」
「姐姐,我还是觉得你害羞的时候比较可爱。你是不是喝多了?今晚如果没流产,你以后又被杂种封印,怎么生女儿给他肏?」伦丽丝虽然沉浸在快感中,耸摇的动作也很大,不过脑袋却很清醒。
娆丽脸上带了点羞色,在他耳边喃语道:「杂种,我替你生个女儿,让你肏我们的亲生女儿可好?要不你等我生完孩子,是女孩就把我封印,是男孩就先别封印,我随便找个帅点的精灵男性偷欢,直到生出女儿,你再把我封印。然后我养个小美女送给你,这样可以吧?」
布鲁抬起头来回吻着她,喘道:「娆丽夫人,你比你儿子羽丁还淫荡。也好,我等你生完孩子,再看情况是否要封印你的小骚屄,反正我也不怕你跟谁通奸,本杂种无所谓。你最好跟别的男人多偷几次,生多几个漂亮的小精灵女孩出来,我一个个的破她们的小蜜瓜,哇哈哈!至于你要生我的女儿的提议,嘿嘿,不好说……我操!被你这么挑逗,稳重的鸡巴也变得轻佻,我要射精了。」
他推倒伦丽丝,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将她的屁股抱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再抓着她的臀,狂肆地插进去,呼喝呼喝地肏,干得豪情万丈。他抢过娆丽手中的酒壶,仰口长饮,酒若长河胃里流,屌如长枪狂龙捣,插得伦丽丝臀摇乳摆,淫潮噗啪噗啪地响荡,奶水滋滋地洒射。
「杂种真男人,饮酒做爱好有型,等会儿你也这般肏我!」娆丽羡慕地道。
花都平复喘息过来,翻身侧躺着,看着肉棒抽插伦丽丝淫液闪闪的美白屁股,她道:「下次你找我女儿,记得把我带上,我要看她被男人肏的淫态。她总不顺我的意,始终认为女人好,我要亲耳听她呐喊,男人比女人好一百倍……」
布鲁听她说要母女共侍他,龟头亢奋得阵阵酥爽,喝一声「我射」,抱着伦丽丝的屁股,阴茎死死地抵她的阴道,股股精液喷着她的阴壁、阴道、子宫……射得她娇声淫喊:「啊哎哎!杂种射精好带劲,精液像弓箭,冲撞感强烈,我老公射精时,我都感觉不出来……好爽呜!被插到高潮,又被内射,我要软了。」
肉棒抽出,她倒趴于床,淫喘不止。娆丽埋首在她的股间,吻吮从她阴缝里流出的精液。花都喝了几口酒,清了清她的嘴,趴过来含舔布鲁渐软的阳具。布鲁取她手中的酒壶狂饮一会儿,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吻她,把口中的酒哺入她的喉中,与她热情相吻。
「杂种的精液都被我吃了,这可是我第一次自愿吃精液。」娆丽抬起头来,向布鲁邀功,那话的意思很明显,她并非第一次吃精液,但这次她吃得甘心情愿。她抢过他手中的酒壶,含饮几口,又道:「花都姐姐,我也要接吻,把杂种借给我用啦。」
花都被吻得险些窒息,过足瘾了便推开布鲁,让他跟娆丽热吻,她则是继续趴到他的胯间,轻舔恢复常态的软阳。娆丽休息已久,高潮感消退,娇躯再度兴奋,下体淫液渐多5她大胆地拉着布鲁的左手去摸她的蜜穴5初时的羞态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布鲁结束和她的缠吻,把她手里的半壶酒喝光,醉意更浓。
伦丽丝下床到床底拿了五坛酒出来,她将酒壶重新倒满,四人每执一壶酒,饮得相当豪迈。
比男人能喝的女人是有,但大多数女性都不胜酒量。花都和娆丽都是个性恬静的妇人,平日甚少饮酒,倒是伦丽丝比她们能喝,只是她们永远不能像布鲁这般豪饮,他都喝了三壶酒,她们手中的酒还没有喝完。
她们已有了醉意,他也醉到茫了,看着她们,越感风骚。胯间软物在花都的手中快速地勃硬?三女喜得干杯庆祝。
娆丽率先趴到他胯前,他把阳具变化在第二种形态,比克凡图还要粗长两、三公分的巨阳,没有半丝怜惜地捅进她淫液盈满的小蜜洞,令她异常的兴奋,呻吟因酒醉乱性越见高亢,似乎这是她最喜欢的尺寸。毕竟她几十年来都是被这般粗巨的肉棒肏插,如今感觉熟悉中又添几分胀紧,整个肥嫩的小阴户被胀插得酥热,阵阵似火般的快感,把她的身体和理智烧透……
布鲁藉着醉意,肉棒征杀不断,插着她紧暖的小阴道,快感胜过醉意。娆丽被插得肚子猛颤,两旁的姐妹看得心紧揪,怕她的胎儿承受不住,化成一滩浓血流出,但她欢乐至癫痴的淫态,却令她们血脉贲张。
伦丽丝喝光自己的酒,又把已空的三个酒壶倒满,她晓得布鲁手中的酒壶已空,换了一壶给他,自己也拿了一壶来喝。花都也醉了,她的酒量只比娆丽稍好一些,她喝完手中那壶酒,娆丽则还有半壶酒摆在身侧。
醉的女人不懂拒绝酒水!花都把娆丽喝剩的酒取来饮。男人的抽插,如同最好的下酒菜,她喝得痛快。
娆丽醉疯了,她喊着高潮,喊着疼痛,却没有喊停。布鲁把伦丽丝装满的三壶酒喝光,他的理智几乎崩溃,屋里的三女也一样失控。场面淫乱而疯狂!伦丽丝和花都倒在床上,姐妹肉体交叠着,双双取悦彼此的淫户。
布鲁感到膀胱欲裂,喝进去的酒化作尿,胀得他想尽情释放。娆丽歇斯底里地娇喊着她要尿尿,他就感到她真的在高潮中直接喷尿,于是他也抵着她的花心尿出来。两人的尿液从她的阴户涌溢出来。他抽出肉棒,松开双手,她的身体便趴躺下去,分张的双腿之间尿液如注的流泄……
他转身插入伦丽丝拱躬的屁股,未射完的尿液喷到她的阴道,直到他把膀胱的积尿喷净,他便开始疯狂地抽插,她更加卖命地吻吮她姐姐的骚户。
虽然她刚生育没多久,阴唇稍翻张,不似闭紧的可爱阴户,但阴道得到完全恢复,深长而细窄,韧性十足,被他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抽插,胀紧而不显疼痛。越被插越兴奋,阴茎拉锯近千回合,她高潮到几乎瘫软,淫液和尿液狂流——这绝对是她的尿水!
她们已喝了不少的酒,迷乱亢奋中,失禁也属常理。
布鲁把她推到一旁,扑到花都的圆肚上,扛起她修长健美的长腿,直插她裂张的阴屄,插得噗噗作响。她叫喊一声痛,仅剩的理智使得她哀求他放下她的腿,换一个方便的姿势。他仗着醉意,照样插了二、三十下才肯把她的双腿放下,正要侧躺下去横入肉她的秘穴时,她却突然爬到床前呕吐,完了还下床,蹲着撒尿……
「女人不能随地大小便!」布鲁醉喝一声,跳到床前,转到她背后,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将她抱起来,她的尿液便从阴缝喷溅。他粗鲁地将她推靠到床边,撑开她的双腿,同时蹲膝躬腰,对准她的阴屄狠狠地插了进去,在她未撒完的尿流中,插得她哼哼唧唧,身躯抛抛撞撞。
她把他的左手拉到腹上,意思是要他按着她的肚子抽插,这样可以减轻一些震荡……
布鲁一边肏屄,一边继续喝酒,最后的一壶酒已被他喝光,他抓起酒坛的口沿,仰首豪饮。保持着一丝清醒的花都晓得他是真醉了,否则不会如此无度地灌酒。他的酒量确实惊人,都喝得失了理性依然没有倒下,反而更加悍猛。
她的肚子被阴茎捣得疼痛,却也没想过喊停,她只是忍着痛。胎儿若流产了,如果有剩余的岁月,她想生他的孩子。
快感持续着,偶然的疼痛和飘忽的理性被淹没。她是个耐插的人妇,高潮持续许久,依然吟哦着继续,表现出一种不死不休的坚持。
娆丽渐渐回过神来,看见她的姐姐被肏得似痛苦又欢愉,她爬到床前含住花都的豪乳,花都淫呼著「要死了、要流产了」。布鲁右手拿着酒坛,左手按着她的肚子,豪饮狂插。
醉得茫乎的娆丽,担心姐姐会被布鲁插得大出血,于是她不顾自己比姐姐更弱小,抓住他的左手,使劲地把他扯上床。他把空酒坛抛开,跳到床上朝娆丽扑去。她急忙侧身躲开,他顺势躺到她的背侧,扛起她的右腿,阳茎恢复原始尺寸,顶入她卧夹的小蜜缝。
「啊哟!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痛痛……呜啊!」娆丽的阴道被撕裂了,她虽然比诺特薇略高挑,阴户也比诺特薇略大,然而阴道容韧性显然比诺特薇差,所以插入的瞬间就裂开了。
但凡小精灵的阴道容纳性和韧性都比一般的女性好,只是伸缩性再好的胶带,也有断的时候。诺特微第一晚被他抽插时没有直接裂开,但后来在肏插途中,阴道还是撕伤了。
瘫坐在自己尿液中的花都显然帮不上忙,伦丽丝凭着最后的理智,爬到娆丽的胯前观看。却见血染红了娆丽的双腿和臀下的被褥,她伸手推布鲁,慌道:「杂种,你不要肏了,娆丽姐姐流产了。」
「不是……流产,我的阴道裂开了,好痛!肚子也疼,可是我没有流……你别推他,虽然很痛,可是我还想继续要!夫君死亡的悲痛,我都承受过来了,这痛我能够忍受!我想要他粗粗的肉棒,把以前伤痛的疤痕抹去。孩子流产了便罢,生死由他!啊啊!好粗长的肉棒,肏裂了也痛快。」
娆丽抵死坚持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血、抑或是高潮或酒醉,她最终还是昏迷,滩滩的血泊触目惊心!
伦丽丝也不知道她的胎儿是否流产了,探手到她的鼻尖,探得她还有鼻息,混乱的心境稍微平静。
但是布鲁依然抽插着娆丽的血洞,伦丽丝推开布鲁扑到他身上。他抓住她,用肉棒顶她的胯部顶了几次却进不去,她伸手握住染血的肉棒往里送,趴着享受他疯狂的拱插,被酒精渗透的身心,顷刻间变得迷乱,忘记她灼娆丽姐姐还昏迷在血液之中!
花都渐渐恢复一些神智和力气,她挣扎着爬回床上,看了看娆丽的阴户,也探了鼻息,却没有说什么。忽然,她推开高潮中的伦丽丝,坐到布鲁的阴茎上,疯喊道:「你也把我肏死!用你最大的肉棒,狠狠地肏我……」
谁都不知道布鲁是否听懂她的话,因为屋里没有人是完全清醒的。然而他用了他最大的尺寸,竟然没有直接撑裂花都宽长的阴道,却肏得她抱肚痛呼。实在痛到不行了,她抱着他滚到染血的床褥,翻身背对着他,扯着他的肉棒往她的阴道里塞。他遇洞则顶,一插进去,继续狂肏……
花都是高挑丰满的女性,但三十五公分的巨阳,对花都来说仍然显得过长过粗。虽然没有直接肏裂阴道,却也胀绷得几近撕裂。像她这般体型的女性,有些未生养过的或者阴道柔韧性不足,被他的第四形态插入就会直接撕裂。
她的阴户肥厚,久经克凡图的大棒,还生养过三个孩子,加上妊娠期间阴道特有的张驰,至今未被裂撕。然而事情总是往坏的方面发展,被抽插两百来下之后,她一边叫痛一边喊爽,伦丽丝低头便看到她的胯间湿红了。
此次伦丽丝没有挺身而出,一是她的娇躯酥瘫,二是懒得替花都的胎儿担忧,反正她们都想流掉,甚至想痛快地死去。这般的心境,在如此的大环境之下,也属一种正常心理。与其被人类屠杀,不如在性爱的淫欢中死亡,怕是很多女性被巨阳肏爽时,都会产生的极端心态吧?因为伦丽丝也是如此想……
花都到底是阴道裂伤还是胎儿流产,伦丽丝不得而知。反正两种结果都无所谓,只要姐姐还在叫喊,管她是痛苦还是快乐,她都懒得管了,再说她也没有那么清醒的理智处理这一切。她晓得布鲁这一天的酒力全部在此时起作用,想要他稍微清醒恐怕也不可能。很多男人在醉后,除了躺倒还是躺倒,他却除了抽插还是抽插……
历经一刻钟左右,花都发出一阵揪人心肺的呐喊,便倏然而止。
娆丽急忙从布鲁背后抱他离开花都,他翻身插入她,阴道纳枪而裂,痛得她颤抖哭叫,却不忘伸手探试花都的生息,确定她的这个姐姐活着,她缩回颤抖的柔荑,紧紧搂住布鲁,痛哭道:「你把我肏烂了!这些日子,我都不敢跟老公做爱,他大概也懒得跟我做吧?如果被他发现我们这事,我就抱着女儿跟了你。我初夜的时候都没有流这么多血,也没有这么痛。你这混蛋,六年前偷了那么多女人,为何不偷我呢?那时候把我肏烂,我也就不会嫁为人妇……」
酒精上脑的布鲁,哪听得进她的话?他压着她的肉体,机械性地抽插。偏偏他天赋异禀,做爱持久而悍猛,插得她肢体瘫软、呻吟至哑,痛苦和快感同在,麻痹她的阴户和脑袋……
他时不时地抱她翻滚,姿势也随之轮换。
床褥的酒水、奶水、淫水、尿水、血水,统统沾污他们汗水淋漓的肉体……
一个多时辰里,伦丽丝昏迷三次也醒了三次。她第三次醒来时,终于盼到他射精,也就在那一刻,她经历短暂的昏眩之后,神智稍稍地清醒。
布鲁趴在她的身上,脸庞埋在她的胸沟上,她轻唤一声,没得到他的回应,之后他便沉沉睡去。她静静地拥搂他一会儿,决心把他推开。他突然哼了一声,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的马眼射出,花心痒热难耐,再一次被他尿射!
经过长时间的运动、流汗,布鲁的醉意得到一些释解,虽然未到清醒的地步,但也稍微恢复一些意识。这一泡尿拉完,他总算看清身下的伦丽丝,见她泪汪汪地,他醉道:「你哭啦?是不是因为太幸福而哭?我做你老公……」
「嗯,幸福!不做老公,你做我情人……」伦丽丝痴迷地喃道。
「头痛欲裂,脑袋好重。我得赶紧回去,你明天再跟我闹。」布鲁恍惚的意识里,闪过玉韵儿和卡真生气的脸,她们可是他的心头肉,有时也得听她们的话。
因此,他抽离伦丽丝的身体,却未发现她们胯部流出太多的血液。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连衣服都忘记穿了。
伦丽丝目送他走入黑夜,望着外面空荡荡的黑暗,渐渐失去意识……
布鲁依稀记得回皇宫的途径,裸身爬到皇宫前面,经夜风吹侵一路,他跪倒在皇宫门前狂吐,恰巧准备夜巡的雅聂芝从皇宫走出,看见他这副烂醉德性,怒嗔一句「以古珞蒙不知用哪些女人来哄他喝成这般」,便冲过来扶起他,道:「你还知道回来的路啊?」
「你是特意来接我的吧?」布鲁酒醉未清醒,却是认得雅聂芝。
「先回我寝宫躺着,这成什么模样!衣服都丢了,怎么没把淫棍丢掉?」雅聂芝怒骂一句,把他横抱起来,趁着夜深无人,迅速走到皇宫后院,窜进她的寝宫。她也不嫌他身体脏臭,把他安放到床上。
他在黑暗中嚷着:「雅聂芝宝贝,你快点躺下来,我的酒醒了,我跟你做爱……」
「你躺着,我得到王府见以古珞蒙一面,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般失态,那些被你肏的女孩不死也半条命。回头我顺便打水过来,帮你擦干净身体,到时候随你怎么样。」平时冷酷强硬的雅聂芝,此时异常地温柔体贴。
「我等你……」布鲁醉喃,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自己说什么。
雅聂芝出去没多久,依言回到床前。满屋刺鼻的酒味,令她犹豫不决。
她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四、五步,忽地又转回来,脱鞋爬上床,往床里轻靠……
「雅聂芝亲亲,你回来啦?让我抱一会儿,等会硬了,肏你的骚穴!」布鲁翻身拥抱雅聂芝,她挣扎得很激烈,他紧紧地勒紧她,头埋到她的胸脯,咬撕她的衣衫,不理会她的挣扎捶打,拚命吻咬她的乳房。
吻到疯狂时,干脆翻身压她,双手抱捧她的脸,死死地吻她……
她憋着气跟他闹打,她打得他很重。他强壮的身躯,在醉酒中仍有龙兽气劲护体,重拳对他无效。她也没有足够的力量把他推开,只能进行无效的捶打,手也因此打疼。她的唇也被他吻得疼,还是不肯就范。
看来她是恼他,今晚不肯跟他欢合呢。
谁叫他半夜三更,醉得连衣服都忘了穿回来呢?活该!
「你真是不乖!我要惩罚你……」布鲁醉语,右手回伸,抓住她宽松的裤头并扯到她的膝盖。她显得更加慌张,黑暗中忘了打他,双腿夹紧的同时,她的手抓住她的裤头,紧紧地扯着不让他脱。
这叫他非常气愤,他缩屈右腿,用脚狠狠地踹褪那裤头,右手伸入她的胯间抓摸。她缩回双手,左手抓住他的右腕,右手推他的胸膛,但她的裤子被他的足掌踹褪掉。她无法把他的右手扯开,更没法把他的身体从她身上推离。她哭了,哭得委屈,哭得颤抖。
「别哭啦,这不像你的性格,我疼你的,我的王妃!」布鲁抚弄她的阴户,吻舔她的眼泪,最后吻着她,止住她的哭泣。
她像是要屈服了,没有躲开他的吻,也没有挣扎,双手缓缓地垂落双旁,颤着娇躯任他施为。相缠片刻,她的蜜穴流出滑腻的液体。
他把她上身破烂的睡衣褪了,整个胸膛压到她的胸脯,感觉却是异常的柔软而具弹性,「总觉得你今晚不大一样,抱起来柔软许多,肌肤也变好,啊,看来是酒精作怪,你的洞洞怎么没了银珠?我真不该喝酒的……感觉好迟钝。你说句话啊!」
她不说话,他的手指插入阴道,她闷吟一声,又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像是意会到她的意思,没有勉强手指继续深入,而是在浅部磨抚她的大小阴唇和阴道口沿。
她不时地呻吟一、两声,音调像是故意地压低。他不停地吻她的脸蛋,有时吻到她的嘴唇,也长时间和她接吻。不过今晚她的接吻技术太生硬,完全不懂得如何回应。只是醉奋的他没有察觉这些。
阳具逐渐坚硬,布鲁仗着醉意,胯物磨抵她的阴户,她的娇躯僵硬而颤抽,他却无所感觉。稍微地摆正身体,胯部躬弯稍许,伸手握住巨棒顶着她的阴缝,一时竟插不进去。她的左手伸过来抓他的龟头,刚抓住又迅速松开。
他趁机把阳具缩变到第二形态,推腰抵插,二十公分粗长的硬物破开紧闭的阴门,插入滑嫩而温暖的阴道深处……
「啊呜——」痛苦的哭喊,从她口中传出,
布鲁依然没发觉,拥着嘶声哭泣的她,狠狠地肏插。
他狂乱的意识里,只觉得今晚的她比平时美妙!
阴道又紧窄又柔嫩,插起来说不出的爽快,忽略了她哭得也很悲痛……
一旦开始,酒精再度燃烧,他不顾她的失常痛哭,黑暗中一味的狂肏……
窗外响起一声幽叹,随之外厅的大门轻轻地关上。
细微的声息,是寝屋里的两人,谁都没有听到的。
布鲁狂野如猛兽,她渐渐停止哭泣,变成断续的呻吟。
他已然无法感受她的反应,动作被酒精支配,抱她翻滚、肏插,把她肏得又哭又叫,好几度昏厥,又被肏醒。两个时辰后,他在她体内狂乱地射完精,趴倒在她身上睡过去。
那时她再一次昏迷……
那时已然近黎明。
第十一章悲愤的刺杀
布鲁睡到正午,醒来依然头重脚轻。雅聂芝不在,他见床头的衣服是自己的,
却不是昨天那套。他摇摇脑袋,许多事都想不起来。起身准备穿衣,惊见股胯下
的被褥鲜红大片,再仔细一看,被褥处处染血。想到昨晚两个孕妇,他暗骂自己
太过分,她们的胎儿怕是保不住了,心中不禁生出负罪感。
他急忙穿好衣服离开,回到他的居所时,只有水月灵在。她陪他吃了冷饭后,
催他去沐浴。
从澡堂回来,布鲁惦记着花都和娆丽的状况,却又不敢打听,闷闷不乐地踱
来走去。
水月灵见他如此颓废,问他出什么事情,他是不会骗她的,只把记得的说了。
她听了之后,久久不发一语。他紧张地问她:「水月灵,我是不是犯了错?」
水月灵偎进他怀里,搂着他说:「她们都不介怀,你也别往心里想。来,到
北部森林,你的水月灵张翼陪你,你也张翼,我们在森林里、在树根旁、在梢丫
间、在枝叶上、在天空中合欢……」
布鲁心情忽好,领着水月灵出了皇宫。傍晚时才转回来,那时的她沉睡在他
的臂弯。
入睡之时,凯莉、侬嫒、夫恩雨留下来睡了一宿。至翌日天明,布鲁心情未
定。诸女见他郁郁寡欢,也不好闹气,便让卡真和水月灵陪着他,其余女孩出去
忙。到了中午时分,伦丽丝把洗净晾干的衣服送来,他把她抱到寝室,紧张地问
:「她们没事吧?」
伦丽丝看见卡真走进来,不敢乱说话。布鲁搂过卡真,道:「你赶紧说啊,
卡真是我的女孩。虽然我没破她的处,但人类还没出现时,我就已经把她封印。
后来人类败走,我封印了许多女孩才进入森林……总之你说吧,卡真会保密。」
「那晚你回皇宫后,雅聂芝王妃找我爹娘,我们才得以活下来。你把我们肏
得阴道大出血,她们也动了胎气,血流不止,王妃叫来夫恩雨和雅草给我们及时
治疗,保住我们三个的命,也保住了她们的胎儿。我爹爹说,下次绝不让你喝醉!
我们也怕你喝醉……我们休养几天后身体就会恢复。那时候我会偷偷来找你哦,
你清醒的时候不会把人家真的搞死的,我不怕你!」伦丽丝说到最后,稳重秀雅
的脸露出调皮的羞意。
卡真嘟嘴气道:「你明明有丈夫,干么偷我的男人?下次不准你过来!偷一、
两次也就算了,天天都偷,门都没有!」
「偷欢是不需要门的,都从窗户爬进去……嘻!」伦丽丝吃吃地笑着离开。
「哼,闷骚货!」卡真轻骂一句,抬头瞪布鲁,在被他啜吻一缕后,她嗔道
:「你把宜乃也封了吧!为什么平日对她不闻不问?虽然她是我的死对头,可是
有时候也是好姐妹。你有时间搞外面的女人,不如多陪陪我们!她都被你封那么
久了,你还不动我们吗?玉韵儿整日骂你,说把她的四姐封了,却不让她成为你
的女人,害她四姐经常偷偷落泪。」
布鲁想到蝶舞和他的儿子,叹道:「迟些吧!」
「再迟我们都被人类杀死啦!」卡真娇叫道。
「那我现在替你开封?」布鲁抚摸她耸挺的胸脯,贱贱地笑道。
「现在不行,人家恼你!等我心情好些,再看你的表现……」卡真纯真的脸,
忽现几缕羞红。
布鲁的手滑到她的胯裆,痞痞地道:「你这里长毛了吗?」
卡真推开他,跑出外厅,娇声叫着:「水月灵姐姐,我去找她们玩啦,你在
家陪他数毛吧!」
布鲁一头撞到床板上……
接下来的十来天布鲁过得很逍遥,除了偶尔督促精灵训练,他便随意找些活
做——生活及备战诸事,大多是蝶舞、雅聂芝等女性主张,他懒得烦那类事。除
此以外,每天也抽空陪诸女在皇宫逛逛,有时候被巴基斯和索列夫黏上。
中途索列夫这变态,几次说起要看他的大鸡巴肏基幽爱和姆依,布鲁对此不
置可否。
巴基斯依然很缺德很阴险,想偷偷勾引索列夫的非敏和木樱,却不敢勾引布
鲁的女人——明知很难上手,很多女人也强过他,加上布鲁武力级别及手段阴残
级数,远远超于他。想到布鲁发狠,他心里都打寒颤,这种要命的事情,聪明的
他绝不会做。
于是他平时稍稍勾引索列夫的妻妾或其他精灵女性,但索列夫给了简单的一
句:「巴基斯小鸡巴,你他妈的自不量力,小心本公子先让你后院起火。」
布鲁有时想去找隐居在深宫结界里的三圣——为了方便应战,她们住在伊藤
芙的雅院,侬嫒三母女、莆氏姐妹和药殿诸女住进蒙特罗原来的宫院,蒙特罗的
遗孀也仍然在里面住,阿诗腊一直住在玉韵儿的阁楼……但他找不到稳妥的理由,
只得收敛淫心,陪完诸女,便去寻活儿。
精灵平民们愿意与他一起干活,因为他本是精灵族最佳的劳动力。
有些妇女更喜欢和他干底下那活儿——他暂时没时间跟她们偷着干。
他并不常去王府,丹菌和艳图熬不住相思,有天夜里双双来到,对他又是捶
又是骂之后,被他压到床上调教,第二日她们就乖巧得很。丹玛和丹羽迟迟未
主动找来,他捉摸着得找时间去哄哄她们,毕竟六年前的怨意在她们心中未全消
呢。
曼莎和龙拉,他也是少见到,但曼莎是爱他的,这些天暗中找过他两次。他
对她很温柔,毕竟她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他心里对她存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和
怀念。
巴琪也到他阁楼来过一次,那天她和立野一起,他总觉得两女有点暧昧,等
到立野抱女儿离开后,他把巴琪压到床上细细审问,才知道这六年里,巴琪抵不
住立野的哀求,用他留给她的假阴茎,偶尔也玩虚凰假凤的淫戏。
因为他与她们的情事未公开,这些女孩都是暗中找他,总是借口找水月灵聊
天,实际却是找布鲁缠绵。水月灵对他的女人了然于胸,随她们怎么来怎么去。
女人相互之间多少也彼此知悉,有些更是同在一张床与他偷欢过,因此见面也不
尴尬,甚至相邀而来。
蝶舞没心思理他的淫情欢帐,却也知道他彻底霸占了月轮夷和花茉图。
被「双妃风波」殃及的沙茶,自从小蜜户的伤势痊愈,整天往花茉图或月轮
夷的雅院跑去。布鲁去了两次都遇到她,满足得她一双小腿走路都晃摇半天。她
回去之后,就在樱侍的耳边叽喳地谈论他的威猛和她高潮的感觉。
这搞得樱侍看见他的时候,小俏脸的红霞飘啊飘,不时偷瞄他的胯间,那对
汪汪水眸难掩丝丝缕缕的怨尤……布鲁没注意到樱侍的表现,也不知晓沙茶整日
在她耳边炫耀。
自从奸淫格花容色,天依有两天没过来。第三日,格花容色宣布把天依交
给布鲁,她便欢喜地搬些家当过来,像水月灵一样宿住在他的阁楼。
里芷与她关系很好是大家众所周知的,因此她不时地过来找天依,真正的目
的,瞎子都知道。
莹琪是最潇洒的女孩,虽然她没陪他在森林,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跟随布
鲁的时间比水月灵还久长。所以她几时要找布鲁,她就几时过来,或者直接派人
叫布鲁过去。但很多时候,她都与她的师傅、仙蒂,躲在她们的小院嬉戏。三个
问题小精灵玩得不亦乐乎!
药殿的诸女最忙碌,因为要研制药物,又要治疗受伤的精灵,所以除了夫恩
雨曾半夜过来几次,奇美、茨茵、羽轻如都只偷偷地陪过他一次,至于雅草嘛,
恐怕不会轻易地主动找他。他也不会忘记,夫恩雨的女徒蜜菲蕊,是他口中的嫩
肉……
此日,是他解封的第十七日,他与索列夫、巴基斯巡视兵营。
巴琪和立野迎面而来,两女原是尤沙家将的小姐,巴、索两男都熟悉她们,
但巴琪是布鲁的女人、立野是伽蓝的妻子,他们见到她们也都以礼相待。
索列夫与巴琪有过一段「假设的恋情」,因此他面对她时很坦然,变态地笑
道:「巴琪,你找杂种,想要他的大肉棒啦?」
巴琪怒瞪他一眼,骂道:「索列夫,我没空跟你胡扯,立野要和他谈事情,
我只是带她过来找他。」
巴基斯惊道:「王子妃找杂种做什么?」
立野的美眸冷瞪巴基斯一眼,转眼看向布鲁,道:「我们到一边说话。」
布鲁跟在她后面,走了百来米,她停下来问道:「你和伽蓝闹情绪?」
「二王子?怎么了?虽然大家住在皇宫,我甚少见他一面。他不喜欢我,见
面也不回应我的问候,我都懒得跟他打招呼。你为何问我和他的事情?」布鲁心
中也有些疑惑,他跟伽蓝八辈子都扯不到在一张板凳上说话。
立野转身面对他,高矮适中的身段均称、体态玲珑凹凸有致。
隐约记得六年前,巴琪把她推到他的怀里,但世事变迁,她已是伽蓝的正妻,
女儿都五个月了。她不似巴琪说得野蛮,很有为妃为母的风范,时常表现得稳静、
优雅,只是她那双眼睛略为诡怪。
「他最近老骂你,有时睡梦也骂「杂种」。他似乎很压抑,和我们……做那
事也变得粗暴,一边骂你,一边折腾我们。事后问他,他却一脸的悲痛和愤慨,
什么事都不肯跟我们说。」
布鲁听完,道:「我没招惹王子,无法给答案。也许他憎恨我至深,我这般
地活在他眼皮底下,他心里不爽快吧。你回去和你的两个姐妹好好哄哄他,或者
让他再纳新的妃妾,他的心情应该会变好……」
「无耻杂种,纳命来!」伽蓝的声音突然而至,布鲁急忙循声看去。
伽蓝提剑飞射而来,带着浓重的魔芒,冷厉的杀意。他的剑速很快,当属魔
剑系精灵,但布鲁轻轻一闪,便躲过他致命的刺杀。
他挥洒剑招,魔芒笼罩布鲁的全身,却未能击中他一次。
巴、索两男和巴琪奔跑过来。
索列夫喊道:「二王子,你怎么要杀杂种?」
巴基斯幸灾乐祸地道:“肯定是杂种偷睡了立野……」
巴琪欲助阵,立野却抓住她的手,低声道:「别去,伽蓝远不是杂种的对手,
他碰不到杂种。他最近很反常,就让他把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我就是因为这事,
才让你带我来,找杂种问话。」
「伽蓝,我什么时候惹你了?因为我跟你的妻子说两句话,你就要跟我拚命?
我和立野可没私情,你别搞错对象!」布鲁以「风之闪」躲避他的攻击。
伽蓝想凭他二十多年的修为刺杀千百年传承如妖怪般的龙咒猛兽,根本不可
能。他当然也明白这些,只是他不肯罢手,悲愤地挥舞手中利剑,仿佛要与布鲁
拚命。
「伽蓝,住手!」雅聂芝的声音传来,但伽蓝剑招却挥舞得更狠辣。
「二哥,别打了,你砍不到他的。」露蕾来到了雅聂芝身边。
布鲁想起这些天都没有见到她。
伽蓝听到胞妹的哀求,他回眸看向露蕾……
布鲁趁此时机伸出坚硬的爪指抓住剑尖,喝遒:「伽蓝,你要杀我也得说个
理由。我没惹你,也没偷你老婆,你发什么疯?回去!」他的爪指爆劲,把伽蓝
震得连连倒退,「莫名其妙!懒得跟你计较……」
伽蓝提剑又冲上来,却被闪过来的雅聂芝挡住,他怒道:「妈,让我杀了他!
我要杀了他……妈,你怎么护着他?我心里不痛快,我憋了十多天,今日见他要
勾引立野,我再也忍不住,我定要杀了他!」
「你到底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立野一改优雅的姿态,「你这段时间变
得奇怪,整日咒骂杂种,我们问你原因,你也不说。我特意过来问他,但他也不
知道。结果你却冲过来要杀他……」
伽蓝痴愣地看着立野,突然拄剑半跪在地,痛声道:「我恨啊!」
正在此刻,兵营前哨突然响起紧急号角。
雅聂芝大惊,喝道:「联盟突袭!伽蓝,拿起你的剑,把你的怒气挥向人类
暴徒,这才是你身为王子的天职!」
伽蓝站起,拔剑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