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红粉兵团(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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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9日 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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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上周,在广大读友的鼎立支持下,本书周阅读量突破十三万大关!今后的日子,还需要各位读友的鼎立支持!作者在这里给各位读友鞠躬了,谢谢你们的支持!献出您的鲜花、收藏、推荐、订阅。谢谢!】几个人吆五喝六地狂闹着,几乎乱组一团。只有阿成呆在一边,嘿嘿嘿地瞅着他们几个闹着,相互攻击着。最后是,狗咬狗一嘴毛,阿成心里窃笑着。
他们张罗着去“艳阳天“,这里是干什么的?洗浴的?按摩的?洗脚的?还是KTV练歌房之类的地方呢?阿成不得而知,只好听任由人地等着,跟他们走就是。
当兵的和当过兵的,改不了兵的痞劲儿。说是豪爽有点像;说是胡闹有些搭边;说是耍虎有些牵强;说是流氓有些污蔑……总之,兵们和曾经的兵们,到一起总是给人这样模糊的感觉。更多的时候,是不被老百姓理解的。所以,这几个人只要来饭店吃饭,就要包房,包房里隔音,而且别人看不到。吆五喝六地、无所顾忌地大吃二合三喊叫,别人听去的很少,看到的情景就没有了,影响也就小。
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逢酒必醉,醉酒必胡说。胡说八道成了他们调侃自己、调侃人生、调侃社会的最佳途径了。那来自各自部门的风流韵事、小道消息、内部新闻、艳情故事,每每都叫他们听后开怀大笑,说者气宇宣扬。
或者回忆一些过去当兵时的往事,往往都会添油加醋地、添枝加叶地渲染、夸张地讲述。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谁都不轻易去揭露。就这样,在一片混沌或清醒中,喝得五迷三道,三七二十一,横七竖八地东倒西歪。
年轻的过去,诸多的经历,使他们骄傲,让他们懊悔,叫他们难忘。那时走过的路,不踏实,有些轻佻。但是,总归是自己的脚印。
立*受奖也好,褒奖处分也好。现如今,都已成过眼烟云。留在档案里的红点或黑点,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重要的是,工作赚钱,赚钱生活,生活快乐,快乐幸福,幸福在身,那才是不二的重要事情。裤基于这样的生活理念,他们每次在一起喝酒,都会寻找快乐的地方。而眼下的社会,也为这样寻找快乐的人,提供了各式各样的方式方法,叫你眼花缭乱,心猿意马。
谢潜去前台买完单以后,哥几个就推推搡搡地走出包房,个个东倒西歪的。还好,走出包房以后,几个人像换个人似的,都变得鸦雀无声了。和刚才在包房里的放肆情形相比,简直就判若两人,像戴了面具一样。裤面具带上,什么话都说,是么事都做。摘掉面具,就人模狗样起来。这社会,这样的人还真不少。别以为去找小姐的都是道德恶劣的人,那些道貌岸然着,光顾那些地方的,不计其数。还好,这些人都带上面具去的。
几个人前呼后拥走出饭店,鱼贯上车。落座后,阿成面带难色地对谢潜说:“潜子,我有些累了,我找个旅店先住下。你们哥几个去玩吧?”
“阿成,那怎么可以?今天就是为了迎接你才有这样的安排,你不去就没意思了。”
谢潜对阿成说道。
“阿成!你见外了吧?咱们不是哥们儿了吗?你不去我们去就没啥意思了。再说,我们初次在一起玩,你不去就算是拆台了。你看着办吧!”
张麦说道。
“去吧,阿成。适应一下这都市生活方式,你早晚都得融入到这里的。就算你什么也不干,在旁边看看也好啊!”
孙策也劝阿成道。
“就是啊,这些该玩的,该乐的,该搓的,该按的,该洗的,该K的,你都得走一遍,不然,你日后无法融入到其中。”
王刚直接地说道。
“对!你得适应啊。这次就算是去学习可以了吧?”
李国盛更能整事地说道。
“大伙都这样说了,阿成你就别推辞了。去和大伙玩玩,长长见识,适应一下。要不以后,你怎么和人交往?眼下吃喝玩乐,样样都不能少。再说,就咱们哥几个,又没外人,有什么放不开的?去吧,阿成。”
谢潜说道。
“不瞒哥几个说,这种地方我头一次去,心里有些别扭,胆突突地,有些害怕。”
阿成面带难色,如实相告。裤阿成说的是实话,复员前,没少配合当地公安扫黄打非。那种地方总是藏污纳垢,小姐云集,也正是扫黄的重点地方。这不像在自己的家里啊,怎么整都没人管。
“操!我说阿成大哥,你是不是怕被公安扫黄的给当场抓住啊?有孙策在你怕什么?别忘了,他是公安局长的舵手!在他们那一亩三分地,谁不认识公安局长的车老板子啊。你们说是吧?”
张麦给阿成打气地说道。
“那个地方轻易不能扫黄,除非上头有令!一扫就把小姐给扫干净了,完了就没人去玩了,没人去玩了,就没有销售了,没有销售了,就没有税收了,没有税收了,就没有发展了。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刚煞有介事地胡说道。
“操!王刚你竟狗带嚼子胡勒!当心孙策报告派出所把你抓起来,判你个造谣罪,蹲你一千年。”
李国盛嘿嘿嘿笑着说道。
“不瞒哥几个,那个地方要是有小姐的话,我可真的不去了,真有些害怕。过去我协助公安扫黄,精神抖擞,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真要是自己去了哪地方玩,就害怕了。临复员前,我还去执行了一次类似的任务,打掉了一个卖淫嫖娼的窝点。”
阿成坦诚地说出了自己不想去的理由。
“咱们今天去的,没有小姐,就是K歌的地方。”
王刚挤眉弄眼地说道。
“哎!阿成,说说你的那次行动的收获。”
谢潜在起哄,也是在分散阿城的注意力。
“对对!说说收获,碰到养眼的**没有?”
孙策也跟着哄哄道。
“你们也知道,咱们武警哪有进入现场的机会呀!都是左右把门,前后堵截。最接近的一次,也只是站在现场的包房门口外,把守着。要是有的话,也是进入现场的民警后来跟我说的。”
阿成不撒谎地说道。
“那也不错啊,起码一饱眼福了。快说说!”
王刚嘻嘻嘻地笑道。
“那一次,让我们堵个正着!当我一脚把房门踹开的瞬间,公安民警唰地冲了进去,就听里边吓得嗷嗷直叫喊。”
阿成说道这,被王刚打断话。
“你没跟着进去看看啊?那女的一定是春光泄露,波涛汹涌;那男的一定是皮球泄露,霜打的茄子了。”
又是王刚打趣地说道。
“你别说,当时我就站在门跟前围堵,当我一脚踹开门的时候,瞬间,里边是摔跤乍散,臊气弥漫,被子围裹,目光惊恐,地板无缝,双手捂脸,巴掌太小,头颅灌铅。总之是尴尬至极,惊恐至极。”
阿成诗一般的语言描述着他们想听的细节。
“我说阿成大哥,你可真急死人了,明白一点儿,通俗一点儿地说不行吗?我们要的是暴露,裸露,一丝不挂!哈哈哈……”
李国盛说完哈哈哈大笑。
“那个场景,真的让我难忘。不是因为那女的长得多漂亮,多迷人,**多硕大坚挺,身段多苗条,皮肤多白净,而是那个惊魂未定的眼神,极大地触及到了我的神经。我当时想,如果这是我的妹妹或亲戚,我会当场把它一劈两半!”
阿成恶狠狠地说。
“可惜,她不是啊!你干脆扑上去一解心头之恨算了。”
孙策嘻嘻嘻地说道。
“哈哈哈……是男人当时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的。真的,那女的长得真他妈的漂亮啊!那些嫖客,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真他妈的有眼光。”
阿成骂道。
“有戏了,阿成大哥逐步进入角色了。记住了,阿成大哥,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现实的生活。你不去有人去,你不做有人做。你不去会有人说你假正经,你去了不做,有人会说你不是个男人,你去了你做了还会有人说你这个那个的,就这样现实。学着适应吧,不然会显得咱与人格格不入。”
张麦很老道地说道。
“也不能全这样啊,好人还是居多。”
谢潜辩解道。
“是的,披着羊皮的狼有,披着羊皮的狼也大有人在。”
李国盛一针见血地说。
“咳!家里红旗不倒,家外红旗飘飘。这是目前许多有实力的男人信封的信条!他们可以***、包三奶,甚至于包四五六七**十的奶!他奶奶的!”
张麦骂道。
“照你这样胡说,他非累死不可!”
孙策骂道。裤“你知道个屁!一个礼拜去一个两个的就行了呗!一天来个轮回呀?那可不累死才怪呢!搁你身上,你非累死不可!哈哈哈……”
张麦辩解道。
“你以为男人的**是自来水呀?打开水龙头就会呼呼往外窜啊?整多了也跟水似的,整频了也蔫蔫。”
王刚插过一句话说,把大伙弄得仰天长笑。
“看没看网上发的新闻?说南方某些男人,为了搞小姐不被发现,总是在下班后就去那地方。搞完了就走,什么也不耽误。回到家里,老婆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
李国盛突然问大家这个问题。
“操!那哪是新闻?那是一个做小姐的发的一篇网文披露的。那篇网文还说,这类男人搞小姐,不接吻,不抚摸裆部,只抚摸**。必带套,干完了,洗得干干净净再回家。”
王刚补充道。
“你们可别胡咧咧了,这类网上的东西还能相信?信了的都是大傻瓜。”
谢潜说道。
“到了,是不是前边那个?”
李国盛开着车,看着车窗外面一个霓虹闪烁的牌子喊道。


第047章
【上周,在广大读友的鼎立支持下,本书周阅读量突破十三万大关!今后的日子,还需要各位读友的鼎立支持!作者在这里给各位读友鞠躬了,谢谢你们的支持!献出您的鲜花、收藏、推荐、订阅。谢谢!】“对!我说的就是这里,谁来过?”
孙策手舞足蹈地说道。
“这里不错,音响哐哐地。小姐也哇哇地。”
张麦忘记了是他买单的事了,忘乎所以地也手舞足蹈起来。因为他了解,这里的小姐谁叫出台,完事后自己付账。所以,张麦当然高兴,他不用花大头钱了,能不手舞足蹈地乐吗?
几个人鱼贯下车,谢潜拉着阿成最后一个下车,几个人一前一后向旋转门走去。
走了三次几个人才走进大厅,服务小姐穿着乳白色长裙,婀娜多姿,毕恭毕敬,一起向顾客鞠躬,说道:“欢迎您来到艳阳天!”
然后其中的一位问道:“先生,您几位?”
走在最前边的王刚,有些受宠若惊地赶紧回道:“啊!六位。”
“前台!前台!六位先生,已经上去了。先生您楼上请!”
小姐非常有礼貌地说道。
几个人径直向楼上走去,走到前台大厅,游动的服务生地说道:“欢迎到艳阳天!请问几位?要什么样的包间?”
谢潜接过话说到:“六个人,要一个VIP中包。”
“好的先生。”
服务生答应一声之后,喊道:“六位先生贵宾中包一间!”
“这边请!六位先生!”
裤几个人跟随服务生来到包间,随后点了啤酒、果盘、瓜子等等。
一落座,王刚就眉飞色舞地说道:“刚才看到没有?那一排走过去的,穿着很暴露的,袒胸露背的,细长的大腿露了有五分之四的,眉毛眼睛画得像熊猫的,小嘴涂得像猴屁股的,手指甲沾的一层亮晶晶不知道是啥玩意的那帮女人,就是这里的小姐出来卖弄风骚来了。”
他这一说,被服务生听到,抬起头,对他相视一笑。
我说王刚,你的眼睛怎么总是往女人的那个地方瞅啊?哪关键你往哪瞅,你可真色!干脆,把你的眼球眼球,抠出来,扔到那帮姑娘们的胸罩里算了。张麦埋汰着。
扔胸罩里多没意思啊?干脆直接扔到裤衩里算了,一步到位。谢潜火上浇油。
操!你们别**瞎掰了,叫人家服务生笑话你。咱们这个地方,还没有像广州,深圳这些地方那样**吧?哎!我跟你们说啊,人家广州的夜总会,那才叫真正的夜总会呢!孙策好像很了解似地说道。
别吹了,你去过呀?还不是听别人瞎掰扯的?张麦总是一竿子把人捅到底,不给人留台阶下来,让人感到很没面子。
孙策听到张麦这样说,就悄悄地走过去,冷不丁儿,双手捅进他的胳肢窝。这下张麦算是告饶了,被孙策摁倒在沙发上,这顿胳肢。笑得都没气力了,连告饶的声音都很轻弱。孙策这才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嘿嘿嘿地笑道:小样儿,我祸害不死你!还臭不臭人了?
张麦起身赶紧双手抱拳说道:我算服你了,你这胳肢叫我受不了!
几个人在旁边嘻嘻嘻笑着,也不吱声,在看热闹。
服务生把音响视频等打开,调试好以后,转身笑呵呵地走出包房。
张麦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不一会儿,嘻嘻嘻地回来了。
几个人,选好歌曲,开始狼哭鬼嚎了。嚎的都是军歌居多,什么一棵小白杨,咱当兵的人,说句心里话等等等。
有人嚎有人喝,有人在想着心事。比如阿成,他在想刚离开的家,马上就要融入的都市生活,工作岗位如何?等等,叫他面对这种场面,也会精神溜号。
谢潜看在眼里,又不好说什么,走过去,提给他一瓶啤酒,说道:阿成,别胡斯乱想了,来这里就是一乐,高兴点!明天我就给你去联系上班的事,就凭你的为人厚道劲,肯定能干好的。裤谢潜,让我适应一阶段,让我马上融入到这里来,好像有些困难。
没关系的,见多识广,慢慢你就会适应的,而且会感到很快乐很悠哉。
孙策抢先唱完一首之后,被张麦抢过去唱了。这时,他感到,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干嚎有啥意思啊?于是,捅咕一下王刚,走出包房去了。
张麦虽然在唱歌,可是,他的余光可是看个清清楚楚。他知道他们俩去干什么了,他已经打听好了,叫小姐陪唱歌,不贵。出台一把一利索。这就是说,不用张麦掏腰包了,谁领出去,谁付款。这就是刚才张麦回来嘻嘻嘻笑的缘由。
这时阿成在谢潜的安抚下,心中的那种彷徨稍微有些平静。阿成处突时都没有这样地紧张过,如今面对陌生的生活环境,从心底有一种想接受,又无从接受的尴尬境地。心理压力,主要来自环境的陌生。环境的嘈杂和现代,正是显示出了阿成的相对落伍。习惯于部队K歌时的随意和无拘无束,如今面对震撼的音响,超大的屏幕,电脑点歌的神秘……阿成的拘束和陌生,是可显而知的。
张麦唱完后,接下来是一首当过兵的人都会唱的,最熟悉不过的歌曲:小白杨。这时,王刚拿过麦克风说道:下面,有请我们刚刚离开部队的,如今又来到都市,融入到我们生活之中的阿成大哥,唱这首小白杨!说完,把麦克风递给阿成。
阿成接过麦克风,清清嗓子,说道,那我就把这首小白杨,送给在坐做的五位兄弟!五位战友!
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
唱到动情处,几个人一起涌过来,高声唱到:根儿深,苗儿装,它长我也长……
三个人抱着阿成高声地唱着,很动情。不由自主地,每个人的眼圈红了,眼泪在眼圈内打转转。
曾经的歌声,让这些人暂时忽略了眼下包房内的灯红酒绿;包房外面的尖声高叫,噪杂的歌声。沉重的音响,震撼人的心灵。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回味不出某些滋味。
孙策和王刚出包房两支歌的*夫了。包房内的四个人唱完小白杨,四目相对,共同发出了:怎么和部队时唱的感受相差那么大呢?
要是一样的话,就不需要当兵的了。李国盛说。
我们过去当兵是为了保家卫国,也是为了自己能弄个好工作。保家卫国的时候,你想到的是自己的军人义务。找个好工作的时候,你想到的是能过个舒心的生活。两种生活环境决定,人有不同条件下的需求或者说是理想吧。谢潜蛮深刻地分析道。
就是啊,当兵的时候,没有感受到平静生活或者说平安生活的快乐。如今,过上平静的生活,再回味过去摸爬滚打的艰苦训练的日子,真感到有些震撼。你说是傻吗?有些!可就是这种傻劲,使自己倍感不白当一回兵!李国盛攥紧拳头往下一砸,说道。
我出校门就当兵,社会的诸多方方面面我还接触很少。但是,今天我突然有一种感悟:平安就是福。这是我们乡下人对生活的感悟,如今我有了深刻的认识。过去乡下人过日,就图个平平安安。俗话说,穷过富过都是过。如果不太平,穷过富过都不能好好过!这是让人最心痛、最悲哀的事情。
哥几个,你们生活在这个大都市里,我真的很羡慕你们。去我们乡下看看,简直没法比呀!如果能比的话,那就是,你们这里的高楼大厦没有我们乡下的砖瓦房矮!你们的厕所比乡下的厨房白!你们城里的女人比乡下的女人敢卖!你们城里的男人比乡下的男人敢***!你们城里的人对老婆或老公真的敢踹!哈哈哈……
阿成的一番表白,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张麦接过话头继续说,如今啊,城里和乡下的人差距越来越小了。城里有多少从乡下来的人成了大老板,成了大款。如今的乡下姑娘,也真的想开了,钱不好赚,索性就去做了小姐,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城里人有,乡下人有,平分秋色。
听到这,阿成想到了三丫。三丫到底在城里是不是在做小姐呢?她好像就在这个城市里工作,不知道在哪里。阿成在您中祷告着,三丫,你千万别做小姐啊!
谢潜看看阿成又走神了,就碰碰阿成说,阿成,你又精神溜号了。是不是有什么放不开的事情啊?如果没**的话,不妨和我们说说。
不瞒兄弟几个说,最先媒人给我介绍的对象叫三丫,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家那里都传说她在这里干小姐。我妈听说后,就没答应媒人的介绍。这次回家,还提起这事呢。我也不知道三丫是不是真的在干小姐生意。裤咳!我说阿成大哥,事到如今,你都成家立业了,人家三丫也不是你老婆了,她愿意做啥做啥呗,管你啥事啊?咸吃萝卜淡操心!没必要。
有必要!部队时,就为媒妁之事给我去信说明了。他对我说,我不是家里边传说的那样,你要相信我的清白。并说,如果有机会的,要证明给我看!
操!搁什么证明?**?如今的**连自己是什么牌的都不知道,她要你能证明什么?无非你干一下子,看看是不是**!嘿嘿嘿……
张麦总是一针见血地把问题说透,而且很猥琐,很埋汰。
阿成说,刚才是见大家说道乡下姑娘有做小姐的,就触景生情了,想到了三丫。其实,也没什么,她对我的印象很好,我对她的印象,说实在的,被家里的谣言给破坏掉了。我就是想真真切切地看到她,看她到底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真的做小姐!
几个人正说着,见孙策和王刚进来。随后,鱼贯而入六个天仙般的**,个个袒胸露背,身段苗条,婀娜多姿,一股刺鼻的香水味道,立刻充满了房间……


第048章
【请读友们一如既往地给与支持!给我信心!给我动力!给我勇气!】孙策和王刚领一群小姐走进包房,同时也带进来刺鼻的香水味道和噪杂的嗲声嗲气的莺歌燕舞声。这个壮美的场景,可是给阿成触动不小。
刚才还在唠嗑,都忘记唱歌了,突然走进来这么多的**进来,让阿成吃惊不小。他不知所措地挪动着身子,不知道是站起来给这些**们让座呢,还是她们自己找位置坐下?弄个阿成眼花缭乱,神经错乱,手脚忙乱,说话凌乱。
六个**也不客气,一个身旁坐一个。这下可把王刚乐坏了,张罗这张罗那,煞是殷勤。像个跳马猴子,左蹿右跳的,喜笑颜开。那神情好像小姐低开的领口,专门给他自己看似的。眼神就不够用了,瞅眼前的,还要看看别人跟前的。真就像老百姓说的那样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得无厌的眼神儿,目光都像有一双小手。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是形容人的贪心不足的最恰当的形态。人的**总是大象,人真实所承受的能力也只有蛇食道那样的大小。
这一次,王刚不知道偷偷吃了几粒伟哥。这小子做事总是很另类,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他花出的钱,总会有双倍的收益,要不然,心里难受。
这时,张麦走过来,悄悄问王刚:兜里还有没有伟哥了?
王刚双手一摊,示意,没有了。
张麦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原位,打情骂俏。裤这些小姐,是陪唱歌的。那就理所当然地咿咿呀呀地唱起歌来,一共就两个麦克风,这对唱完才能轮到下一对。
唱歌的那就脖搂腰,尽情地投入到银屏的**画面。不唱歌的,腻味在一起,嘻嘻哈哈,间或发出嗲声嗲气的怪叫。
只有阿成这,坐着老老实实的,小姐也被感染成了木鸡子。阿成望着漂亮的小姐,小姐看着帅气的阿成。各怀心腹事,算着自己心中的小九九。
孙策先领着小姐走出包房去,他们的歌唱得鬼哭狼嚎,遭到众多人的猛烈攻击,灰溜溜地逃走,心中巴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
随后他们几个都似乎把歌唱的七扭八缯,跑到七八里地远的地方。无心唱歌才是造成跑调,没有生气,没有**的缘由。银屏画面的三点劲舞,撩动人的春心荡漾。所以,你唱你的,我唱我的,总是和不到一起去。他们需要另一种音乐的交响,他们需要另一个歌声的和韵。他们更需要一种打击乐或敲击乐的震撼伴奏。
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离开了包房内仍旧不知愁的音乐;他们一对一对地离开,离开了K厅里还在不知趣地扭来扭去的画面。
阿成仍旧不知趣地坐在那里,小姐仍就知趣地陪着阿成坐在那里。
阿成心里在冒汗,头上的汗已经都不算什么了。手心浸出的汗水,让他自己都好生奇怪。从来都没过这样的凶猛,都要淌溜了。裤曾经围追堵截,面对刺刀匕首,手心也曾出过汗。可是,那汗水让他更能握紧手中的微冲,这汗水也会提醒他,你是在高度精神集中之中。
怕的成分已经被这汗水冲得没有多少了,稀释殆尽。
可是,如今的手心汗水,那怕的成分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浓度,似乎马上就能使阿成崩溃在小姐的怀了。他不住地在双手相互摩擦着,他想用着摩擦产生的热量,蒸发掉汗水。可是,这一动作恰恰表示出,他在摩拳擦掌,他要蠢蠢欲动。身体的语言就是具有这样一种暗示作用,小姐极温柔地投进他的怀抱。
阿成浑身的痉挛,使小姐不得不起身。见多识广的小姐,已经感觉到了,这是一个初次涉足这里的男人。这类男人,多数是由于害怕所造成的浑身痉挛,手脚出汗,浑身盗汗。极少数是由于过度激动而产生这样的状态,这时候的他,最需要的不是小姐的猛烈进攻和不住地缠绵,更需要的是一种距离,那种若进若离的距离。这种距离能消除他的紧张,这种距离能缓和他的情绪,这种距离能擦掉他心头的汗水。
大哥!您是不是初次来这种地方和女孩子玩啊?小姐抬起头,缓缓地移开粘住阿成身体的轻盈,轻起红唇,娇滴滴地问阿成。
姑娘,你怎会知道我初次来这里?阿成反问道,他要镇静,哪怕故作镇静也好。
我的直觉啊!你看你那些朋友,哪个像你这样老老实实的?害怕吗?小姐继续问道。
不害怕!你又不能把我吃了!阿成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害怕。
是的,曾经出生入死多次了,子弹从自己的耳际飞过多次了,都没怕过,怕你个小姑娘?阿成心里说道。
哦,让我看看你的手心?小姐大方地抓起阿成的手,翻转过来,手心朝上。小姐用柔纤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
阿成手心的汗水,被小姐手指蘸起,轻轻地凑到自己的鼻子,闻了闻,说道,我一闻就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你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对吧?
谁说的?以前我经常来这里玩,这儿的小妹妹我认识好几个呢!
哦?你以前经常来这里玩?我怎么没见过你呢?
这么多小妹妹,哪那么巧就会碰上你呀?
不会吧?我在这里干一年多了,你要是经常来,我不会碰不上你的。
为什么非得叫你碰上啊?我来这里,就是碰不上你就不不可以吗?
阿成又冒出许多的汗来,这可是自己开天辟地头一回撒谎啊,心里没底儿啊。
你不可能碰不上我的!因为,这里的小姐就我们这么多人。不管你怎么凑巧,只要你叫我们陪着唱歌,总会碰上的,你别犟嘴了,你根本不常来这玩的。
怎么?常来这里玩的,你们都熟识?
起码认识个**不离十。今天,不是人多的时候,要是赶上周末,你们给多少钱,也叫不动我们的。
为什么?挣谁的钱不是挣啊?裤那不对!经常来我们这里玩的,有好多大老板和大哥。他们要是来玩,肯定会叫我的,根本不会跟你们来玩的。
哦,就是说,你被人家给包场了,对吗?
就算是正确吧!怎么样?还犟不犟了?
阿成会心地一笑了之。
我就说嘛,常来玩的男人,哪有像你这样的老老实实坐在那儿,像个木墩似地。早都动手动脚了,我还能这样安闲地坐在这陪你唱歌?
我非得动手动脚地捉弄你好呀?
那倒不是!起码我看出来你不经常来这里玩的。换句说,你目前还是一个好男人。像你目前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如果有的话,都在幼儿园呢!
谢谢你目前的夸奖!我怎么感到,听了你的话,目前的好女人好像也不多了。如果有的话,也都在幼儿园唱歌跳舞呢!
嘻嘻嘻……你说的太对了。目前,干我们这行的,没有洁身自爱的份儿了。干净不干净,由不得自己了。想要赚钱,就不能想这些事儿。想这些事儿的话,就不该来这里混。所以,我的笑神经都麻木了,就知道傻笑了,不会哭了。
阿成默默地听着,他心中不由地想到三丫。如果三丫也干小姐的话,就应该和眼前的这个姑娘的处境差不多了。赚钱是小事,最后,混坏的是自己和自己的青春!
哎!大哥,人家都出去了,你不出去啊?
阿成听了,心里不由一惊。出去是什么意思?不出去又是什么意思?
阿成有意转移话题,问道,你非得干这行赚钱吗?干点儿别的不一样赚钱吗?
干别的要是一样赚钱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女孩子干这行了,我也就不会干这行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还明知故问!
那你干这行多长时间了?
大学毕业后,工作不如意,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就干这行了,一直到现在。
那你打算干多长时间?
吃青春饭的,还能干多长时间?青春一过,身价猛跌,就像那熊市了。
哎!大哥,你老这样聊,不出去可就耽误我赚钱了?
我和你出去,你就赚钱了?
那当然了,这会儿我不跟你出去,我赚谁的钱啊?
阿成一听,感到棘手了。这样放走她,必然会惹她臭损。跟他出去吧,自己真的有些心惊胆战的。这如何是好啊?
这时的小姐,似乎看出了阿成的心思了,就激将道:你是不敢啊?还是兜里没人民币呀?有美元和欧元也行。说完,嘻嘻嘻地笑起来。裤阿成心里骂道,我要是有美元的话,我至于出来打工吗?至于受你们这帮娘们儿的气?我至于这样尴尬地坐在这和你闲聊?转念一想,打不着黄皮子,惹一腚骚,何苦呢?干脆付给他出台的一半儿钱,和她长长见识也好啊!当一回大头鬼吧。
想到这,阿成有些大方地说道,小妹妹,这样好不好,你陪我在这聊天,直到他们几个回来,我付给你一半儿的出台费好不好?
小姐听后,心里一乐,今天遇到大头鬼了。也好,不用被折腾了,赚到一半钱也好。这可不用抽条了,就是自己的了。想到这,她对阿成说:行啊,看你是个初来咋到的雏,就陪陪你聊聊天,我也好长时间不和人聊天了。
我有个条件,你要跟我说行内的话,也就是说,给我说,你们内部的故事。
行!就说我们自己的故事,说别的也说不出来了。


第049章
【请读友们一如既往地给与支持!给我信心!给我动力!给我勇气!】阿成轻握香肩,挣脱小姐的缠绵,起身拿来两瓶啤酒,启开,递给她一瓶。小姐也不客气,接过啤酒,一仰脖子,半瓶酒下肚了。然后,长出一口气,说道:大哥,我看你是个正儿八经的人,但是,心底是不是个好人,还有待于调查,嘿嘿嘿……我也不难为你了。我就给你说说,我自己这些年,南下广州、深圳,如今又转回到这里,把我所知道的,把我所感受到的,都给你说说。
你要是个姑娘,我可就成了教唆犯了,哈哈哈……好在你是个大老爷们儿,听了,就当笑话听就是了。别把我说的话夸大传说就好,装在你自己的心里吧,想我的时候,就想想这事。想想这事的时候,你就会想到我。想我的时候,你再来找我,那时,你就不会这样老实了。我说的话你信不信?有一天,你肯定来好我的,我敢肯定!
阿成说,你说绕口令呐?我不信,我怎么就会来找你呐,就不会找别人?
你不信?那咱们打个赌,如果我在这里碰不到你的话,就算你赢了。如果在这里我要是碰到你的话,你就算输了,怎么样?
哈哈哈……有这样严重吗?算了,我不和女人打赌,输了,赢了,都不光彩。
其实,阿成是真的不敢打这个赌。自己能保证真的就一次不来吗?不能保证,所以,这个赌打不打就没有必要了。何苦呢?也犯不上啊!
看看!我就说嘛,你们男人不可能不来这个地方!我这里你可能真的不来,可是,有小姐的地方,你一定会光顾的。这倒不是说你有多大瘾头子,有时社交的需要,你必须来这里。这些地方是你们男人的向往,是你们男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吃了饭,喝了酒,不来这玩玩,饭,等于白吃;酒,等于白喝;钱,等于白花;客人,就等于白请了。该办的事,十分把握中,失去了七成。
看你,把我们男人说成什么了?都成色鬼了!你也太夸张了吧差不多了。这社会还有几个处男啊?还有几个不沾腥味的猫呀?没几只好猫了。
那你以后怎么找老公?叫你这样一说,天底下的男人都成色棍了。
我呀,这辈子不想找男人了。男人在我身体上,上演的一幕幕真实的话剧,已经让我看透了男人的丑陋的嘴脸。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沾上女人的身子,就发泄成了禽兽不如的色鬼!看够了,看腻味了,看的都想吐了。
你这是你的个人经历给你造成的精神压抑症。这世界,什么接触多了,频繁了,都有恶心的时候。恶心了,你就吐出来,吐出来就好了。就像眼下,你向我诉说你的经历,你的浪漫,都会使你心里产生释放的**。释放**,欢悦身心,舒筋活血。
哈哈哈……你成了老中医了。是啊,有时候,真想找个人诉诉苦,说说心里话,心里会好受些。可是,像我这样的女人,找谁诉苦去?找男朋友?没有啊!找情人?到处都是,可是,没有一个人让我托底的。我心依然是我的心,谁能解我的心结?
哦,没试试其他方式方法?总会有适合你的一种。
找到了,白天睡不着觉的时候,就去网吧上网,专找那些男生来聊天。在虚拟的世界里,寻找自己的归宿,发泄自己的郁闷。有时候,为了发泄,和对方谩骂。渐渐地,我骂人的水平达到了很高的境界,每每网友都败在我的石榴裙下,嘿嘿嘿……
阿成看到她难得的一笑,很是迷人。心想,就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本该可以依偎在老公或者男朋友怀里撒娇的。可是,她天天不知道依偎在哪个男人的怀里,才算是温馨的港湾?哪个男人的怀里都似乎很温馨,但是,温馨的下面,却是暗流涌动的漩涡涡,是激流涌动的飞天瀑布。
阿成对她说,那你也不能老是去网吧打发时间吧?上街购物,去公园玩玩,去麻将馆消遣,都是打发时间的营生啊?玩的项目多了,就有意思了。
网上吗人骂够了,就不去了。去麻将馆打麻将,我最多打两圈牌,多了不打。因为,我要睡觉,不然,这个时间就没精神了。做我们这行的,没精神就等于没了魅力,没了魅力就会没人理睬,没人理睬就没了钱可赚了。
没想过不去做这行当吗?阿成问了一个比较拙劣的问题。
想过啊,等挣到一笔钱以后,就隐姓埋名不干了。找个好男人嫁了,过小日子。
你不是说,这世上没有好男人吗?那你怎么会找到好老公瞎猫碰死耗子吧,碰上哪个算哪个!这一辈子总不会不嫁人吧?嫁了人,睁一只闭一只眼地过日子。我最希望他不知道我的经历,我最渴望自己有个孩子,这个孩子最好也是个女孩子。我要教育她好好上学,好好读大学,然后,找个舒心的工作。绝不能像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似的活着。要做个堂堂正正的女人,做个娴熟有气质的好女人,做个干干净净的女人。
你的想法很好啊!可是,有时身不由己。人,可以从微观上,改变生存的环境。可是,周围许多的环境,人是左右不了的。要不就去适应环境,要不就会被环境所改变。而多数情况,都是环境改变了人。好人变坏人,坏人变好人。
呵,没看出来,说话还挺有哲理的。你说的有道理,人的生存环境,就是如此,弱肉强食的动物链理论,也适合人类自身的状态。就因为人有高智商,高思维能力,所以,去研究动物的生存空间。回过头来,研究自己的时候,就力不从心了。有其结果,无其实效。总会在自己研究自己生存环境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被谁研究呢!
这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人算计人,无从防起。或者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背后算计人的人,是最难防范的,要不怎么说,现在的人不好交呢!
就是啊,就拿眼前的情况来说吧,有多少来这里玩耍的男人,过量服用伟哥之类的兴奋药物。弄得我们这些姑娘们,疼痛难忍。那种翻来覆去的折腾,那种三番五次的滞留,叫人欲罢不能,欲离不走。
这些男人非得吃那种药吗?吃多了会有副作用的。
吃不吃那种药,是你们男人的选择,我们又不得而知。只是,从感觉上能感受到。吃了和不吃,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你还不了解你们男人的真实能力吗?
阿成听到如此的反问,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一种羞愧还是一种荣耀。正常男人有几个像书上,影视上那样夸张?平时开玩笑说,1,2,3买单,三下五除二完事,用不了一分钟等等话语,足以说明,多数男人的能力是不足以夸张到金枪不倒的样子。
阿成聊到这,不知道下面要聊些什么了。对于男人的德性,或许这个小姐比自己更了解的深入一些。做多了,自然会积累更多的经验和教训,也就积累出了更多男人的德性了。三教九流,人模狗样的各色人也,汇集到一块,就是一个狼群。相对而言,自己远远不如这个小姐做得多,所以,自己了解女人,只限于自己的老婆雪凤和丈母娘。多了,真的就说不上来了。
脑海中出现丈母娘的瞬间影像,让阿成想起那浑圆坚挺的**。和眼前的相比,虽然隔着薄薄的衣衫,但是,突兀出的大小是可以判断出来的。就是你垫垫子也好,托也好,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没法相比较,不在一个档次上。
阿成随后问她,你刚才说你是大学毕业的,学什么专业啊?
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要不怎么能接触到这项工作呢?耳濡目染吧,让我一点儿一点儿地过渡到今天的工作。
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吗?阿成步步紧逼地问道。
开始没有,年轻啊。心想,这么多的年轻女人都干这个,相比之下,自己就无所谓了。后来,随着做得的人多了,日子长了,赚到的钱,也比推销酒水要多好几倍。但是,自己总感到有一股怪怪的感觉。这或许就是你说的那种恨的感觉吧?不进庐山不识庐山真面目。当我走进这行的时候,心中的厌恶感,很长时间才转变过来。好像是马葫芦了,那个脏水谁来掏还不是掏啊?
酒店管理是个好专业啊?你怎么不去竞聘呢?
去了,最开始竞聘上了以后,让我去推销酒水。就是在夜总会里推销,有提成。你也看到了,推销酒水的很少有男生,基本上都是女生在干。而且要容貌端庄的,漂亮的,有气质的。说白了,就是长得好看的,让人一看上去,就不愿意离开眼光的那种漂亮。只有这样,你的酒水才会被客人看到。实际上首先看到的是推销酒水的漂亮模样,漂亮身段,性感装束。与其说是在推销酒水,倒不如说是在推销自己。然后,才会选择你推销的酒水。客人要你的酒水了,你才会有销售,你才会挣得提成。
哦,是这样啊!
是啊,你以为满大街地乱跑,挨家挨户去推销啊?那不累死我呀?倒给我钱,我也不会干的!风吹日晒地,多苦多累啊?


第050章
【请读友们一如既往地给与支持!给我信心!给我动力!给我勇气!谢谢您!】两个人聊得很投机,很多很多时候,是她在讲述,他在听,偶尔插上几句。
对于她的讲述,阿成很是愿意听讲。因为,她的行业里诸多的东西,他不是很了解,也不是很理解。偶尔听一些人的讲述,带有很多的偏见和夸张的成分在里边。
虽然说,真假难辨,不可全信,也不可偏信。但是,总的感觉,她说的是心里话。更重要的是,她在说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很多情节,是她在演主角。各宗滋味,各种感觉,一齐涌上心头。她最能说清楚,品尝后的各种滋味。
她在他的要求下,她给他讲述了自己从酒水推销员做到小姐。从广州做到这里,从这里不知道能做到哪里去的无奈。
她说,广东有**服务的地方,一般是在酒店,桑拿,发廊等等这些地方。桑拿和发廊我没去过,具体情形我没资格说。酒店倒是经常去的,有时侯是公司聚会,有时侯是厂商招待,有时是朋友请客。
酒店就是HOTEL,一般比较大的酒店都有KTV。像桑拿这样的休闲娱乐场所里的KTV和酒店里的KTV,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夜总会了。这里有很多MM,并不是像你们所说的都是小姐。这些MM里有做服务员的,有做酒水推销,其他才是做小姐的。
阿成插话说到,你别给我说英语了,说了我也听不懂,说****话,汉语单词。
咳!那里这样叫,都习惯了。
也有纯唱歌的KTV的地方,比如量贩式KTV,那里一般没有小姐的。
两种KTV我都去过很多次,酒店的KTV一般设在一二层,有许多包间,有的包间还带洗手间。有专门的DJ,哈哈……忘了,就是服务员,给客人送酒、送水、点歌什么的服务员。一般是女生,也有男的服务员。
你看,这里的服务员多数是男生,就很另类了,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
有的酒店里,把女服务员叫公主,男服务员叫少爷,他们都是服务人员,穿统一标识的制服。这些服务员是不陪酒的,只拿小费。小费一般是200块,如果帮客人订房或者推销酒水,那就另有提成可拿。
我见过的服务员,多以年轻MM居多,长相都还可以。长得丑的,在这里是当不了服务员的。男的倒没见过一个帅的,他们都是正规工作人员,不提供特殊服务的。有些服务员确实有兼职做的,因为有的客人很可恶,喜欢泡服务员,特别是那些有些姿色的服务员。很多服务员做不了多久,就转做小姐了。因为服务员一个月的收入是三五千,比做小姐差远了,何况在那样的**里,耳濡目染,堕落已不是贬义词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种场合,体现的淋漓尽致,泾渭分明。
你还不知道吧,像这里的男服务员,大多数是复员兵。
他们为什么愿意找复员兵干这种服务员呢?
来这里的复员兵,多数是外地的或是农村来的复员兵,当地的复员兵很少,因为,他们都能安排工作。主要是这些复员兵有素质,好管理,有统一行动和令行禁止的工作作风,这是老板喜欢的。让老板最喜欢的,还是这些人的忠心耿耿,哥们义气。说白了,老板一声令下,指哪儿,打哪儿,可以说,是老板的兵。
哦,是这样啊。这些复员兵,刚离开部队,确实还保持着那种令行禁止的工作作风。这些人,涉世不深,哥们义气很浓,很容易冲动,为了哥们儿,可以不顾一切。
就是啊!上个月,一个顾客干完了不给钱,老板知道了,就指派三个服务员,尾随那个客人,把他一顿胖揍。回来后,老板给他们红包了。
哦,有钱能使鬼推磨,阿成说道。
这算什么,有钱已经能使磨推鬼了。
没白混啊,说话一套一套的。
能白混吗?一天学一招,一年除了年节的,还能学到好几百招呢!
你接着说你吧?
好的。我就是在那种场合做服务员,兼职酒水推销。开始,自己一个月也能赚个四五千元钱,感到很满足了。因为,头一次拿这么多的月薪,心里当然高兴。
可是,时间长了,和一些姑娘们处熟悉了,彼此可以交流一些日常生活方面的话语后,才感到自己赚的钱,远远不如做小姐赚的多。心里不平衡了,失去了重心。
慢慢地,在酒水推销的过程,渐渐地体会到了做小姐的好处。在那里,有些客人很愿意泡服务员,尤其像我这样有些姿色的服务员,特别招一些客人的青睐。
哈哈哈,老王头卖瓜,自卖自夸。
我是夸自己吗?我真的很漂亮的,在这里,我是数一数二的漂亮!
哈哈哈……我说着玩的,你确实挺漂亮的。你接着说吧。
一来二去,我被泡上了瘾,说白了,是拿钱上了瘾。于是,就上了一些客人的钩金线钩,从此,做起了小姐的行当。
阿成心想,什么上钩?都是自己愿意咬钩!发现金钱诱饵,就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只要想吃鱼儿的,钓鱼者绝对不会摘到鱼钩,放掉鱼儿的。红烧、清炖、或是清蒸,那是钓鱼者的事情了。想要放掉鱼儿的钓鱼者,那是人家吃够了鱼儿,只想游戏一下而已。有时,放掉鱼儿的乐趣,比吃掉鱼儿更让这些人兴奋不已。
这一收一放,深刻地折射出这些人的鬼心眼子有钱人的鬼心眼子。放掉是为了让鱼更多次地上钩,他们在体会一种金钱诱饵的绝色魅力。
她看到阿成有些精神不集中,就问道,怎么?我说的你不愿意听吗?不愿意听的话,我给你讲些带些颜色的、有故事情节的故事给你听怎么样?保管你愿意听。
阿成看到她挑逗的神色,稍有些不悦。可是,马上就喜笑颜开起来,说道,你别讲的太暴露,看我走上犯罪的道路,你可就是第一受害人了,阿成开着玩笑地说道。
嘻嘻嘻……我倒是愿意担当这第一受害人的角色,可是,你能主演吗?
嘿嘿嘿……阿成手挠着头发,被她给激将住了,嘿嘿嘿地傻笑。
看看,我说你就是个重看不中用的老家伙!嘻嘻嘻……
这样刺激着阿成,阿成心里极不是滋味,怎么就中看不中用了?我要是让你……转念一想,算了,不上她的当。不管你今天怎么样挤兑我也好,刺激我也好,还是其他什么方法也好,我就是不上当,就是不生气,看你能咋样?
她发现他真是定力不小。那我就接着给你讲我的故事我那时候所在的饭店都有KTV,只要在里边就餐,就可以免费和服务小姐跳舞。所谓跳舞,就是在用布帘隔开的另一间里和小姐玩,那时候的装潢还没有现在这样豪华。你看这里都是些单间的包房,像你们今晚上的这个包间里还有一个小间,另外还有卫生间,挺方便的。想干其他的事情,还有另外的房间,多好啊!
和小姐玩,可以和小姐接吻,可以抚摸她的任何部位。对于我来说,除了这些玩法以外,我真的不想往下进行。当然不会放过能挣到大钱的好机会。
那一年的夏天,几个男人来这里饭店就餐,我被点名给他们服务。
来的是一位东北男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鼻子高挺,欧式眼睛,有点象欧洲人,很是魁梧、潇洒。在和我跳舞时,他表现的很主动,紧紧地抱着我,我任他……
在玩完了这些常规项目之后,他开始抚摩我的鞋和脚。当时,我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凉鞋,鞋跟又高又细,鞋面是几条柔软的细条,绑在那穿着浅黑色长筒**的脚上,显示出我的脚十分的柔润、光滑、修长。大脚指从鞋尖露出来,玫瑰红色的染指微微上翘,透过那透明的**,让人看出那脚指甲上被涂上了可爱的红色。
他叫我坐下,贪婪地看着、摸着,忍不住去亲吻那翘起的脚指、柔软的鞋面和细细的鞋跟。我很快阻止了他,他把我拉起来,抱在他的怀里。我像他的孩子一样,依偎在他的胸前。
他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告诉我:我最喜欢女人的脚和高跟鞋了,它们让我兴奋,希望能让我玩玩。我告诉他说,现在玩很不方便,不如等你的朋友走后再玩。这样,他暂时停止了进攻,我也得以休息,躲避恋物癖的纠缠。
可是,我想错了。他和朋友们离开的路上,故意说自己的手表忘在了包房里,要赶紧回去取。他的那些傻帽朋友,还真的相信了他的撒谎,都走了以后,他又回来了。
我还在房间里收拾杯盘,见他进来,我笑了笑,停下了手中的活。他关上了房门,拉着我进了里间,这里已经面对面放好了两把椅子。
他掏出200元给我做小费,我说太多了,以后常来玩就行,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地收下了……


第051章
【请读友们一如既往地给与支持!给我信心!给我动力!给我勇气!谢谢您!】阿成说,你们什么都没做,他就给你这么多的小费,你还有啥不高兴的。后来他对你怎么了?他撒谎撂屁地,不会回来就为了给你100块钱小费吧?
那倒不是,他回来有他的目的。
这就叫,无事不登三宝殿。人哪,总是无利不起早啊!他不捞到好处,能费这劲?来回打车钱多少?费尽心机撒谎,又损失多少脑细胞?
让你这样一算,人,就别想事了。一想事,就损失这,损失那,那你长脑子干什么?长脑袋就心思那事啊?
想那事又怎么了?不正常吗?他回来就想那事了,他很正常啊!
我们先拥抱着亲热了一会,我开始兴奋起来,他拥着我,面对面坐在椅子上,他捧起了我那双他羡慕已久的双脚,看着、摸着。
我头一次遇到恋物癖,感到既新鲜又好笑。可是,内心却笑不出来。看到他那贪恋的样子,不像是做做样子的状态。
他忘情地抚摩我穿着**的修长、浑圆、性感的**,一直到大腿跟部。然后,他脱下我的高跟鞋,开始挨个地……我的脚心被他弄得痒痒的。
我也很配合他,一只脚让他亲着,并在他脸上摩擦。另一只脚伸到他的腿间,挑弄和摩擦我,那柔软的**和脚指头在他的揉搓下,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浑身发烧,呼吸急促。他看出了我的兴奋,摩擦的频率越来越快了,我简直兴奋到了极点。可是,时间一长,他的摩擦使我的脚部、腿部表面,渐渐的感到有些摩擦的疼痛。我告诉了他,他说有办法。
于是,他回过身子喝了一口茶水,随后将一口茶水吐在我的脚面上……
他又撩起我的短裙,露出白色的镂花小内裤,由于内裤又薄又窄,黑黑的……从镂花处钻出来,两边也露着黑黑的……**的上端,紧绷在我的大腿跟上,将那里的赘肉绷紧许多,袜边与腿肉的交界处,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这令人目眩的美景,使他呆呆地看着……感受着……他终于热血沸腾,双眼通红,很快彻底崩溃了……
当我从痴迷中清醒过来时,他已经站起身子,正用餐纸擦着双手。擦净后给我穿上鞋子,扶我站起来,我们又拥抱了一会。然后,他与我告辞,他还说,以后常来找我。后来,他果真又来了几次,每次玩的都很开心,但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最精彩、刺激、消魂、最让我忘怀的!
她说完,搬过两个木椅,要求阿成和她面对面地坐在一起。阿成有些扭捏地站起身来,不情愿。但是,也很痛快地和她坐在了一起。这样听话,阿成自己都感到可笑。他想,是不是到这里的男人,都很听女人的话呀?到这里来的男人,是不是同样骨头都酥软了呀?阿成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跟她说道。
她笑嘻嘻地说,大多数硬骨头,大多数大男子主义,大多数腰板挺直的男人,在我们面前,硬骨头变成了酥骨头,大男子主义变成奴仆,腰板挺直的变成罗锅了。
哈哈哈……我们男人在**面前,就是这样有出息!
嘿嘿嘿……其实,我们这些小姐,心知肚明。他们在哄我们开心,在哄我们听话,在哄我们让他们尽兴。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你以为他们真的骨头软了?腰杆折了?没有!这是男人的小伎俩。等到他们玩够了,尽兴了,那就不是他们了。
都说和你们这些小姐完事后,容易得性病,还有的说容易得艾滋病,真的这样邪乎吗?阿成问到了一个更大的拙劣的问题。
她一听,心里感到很反感。可是,转念一想,这人不像是故意在说。他这样问,真的就显示出来,他是初次到这里来玩。可以肯定地说,他还没有和小姐玩过,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她对阿成说道:你可真愚蠢,来这里玩的,小姐都自己有准备。你们害怕得这得那的,我们更害怕。再说了,真要是得上了,除了艾滋病,其他的早期发现,是能治愈的。现在的特效药,非常管用,就怕你没钱啊!
呵呵呵……这又是一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例子。
这年头,没钱你什么都干不了。看人家穿名牌,戴名牌,开名牌……这些,是需要钱的。一个包几千,几万;一辆车几十万,几百万;一幢别墅,配游泳池……真叫我们望尘莫及啊。
这就叫:货比货得留着,人比人得活着。这货留着,说不上啥时候就会赶上好行情。这人得好好活着,没准什么时候就会驴粪蛋发烧,栽个跟头,拣着一个狗头金、金元宝什么的。阿成幽默地说道。
那得摔多大的跟头,才能捡到啊?那得下多大的雨点子,才能砸到自己的头上啊?再说了,不好好活着,你还能死呀?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态,有钱,过有钱的日子,咱没钱,过没钱的日子。捡破烂的、要饭的都活得快快乐乐地,我们凭什么不好好活着啊?不好好享受生活带来的乐趣?
她倒是想得开,认识到位,话语中,看出她的心态很平和,看问题也很随意。
她说完,面对阿成抬起两只脚,叉开,放到阿成的两条大腿上。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网状的,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脚趾,充满小小的菱形肉色块,煞是性感。
本身肉色给人的肉质感就极具性感,再加上这黑色菱形网状的衬托和箍到肉上显示出来的菱形肉块,就更加衬托出肉色的扎眼。
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大腿根部的白色小裤,被蓬蓬涨涨的黑色物质充斥着,间或有些许张扬地跑出外边来。微微散发出来的味道,掺杂了更多的香水味道。
阿成的两只大腿,驾着两只轻飘飘的充满菱形肉色块的蛇豆一样的大腿,感到有千斤重量。阿成双手下意识抚摸着,像渔网的感觉,又感觉像蚊帐的张开。他不知道是挪开好,还是这样架在自己的腿上好。他左右为难中,就见她张大了双腿的角度,本来短短的裙子,就像一个麻袋口子。黑色衬托下的肉色中,泛着白白的、嫩嫩的诱惑,很是扎眼。
阿成禁不住双手顺着那充满菱形肉块的表面,向里慢慢地滑去。
她明显地能感觉到他的双手的颤抖,渐渐俯过身来,那急促的喘息声,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早已习惯于各种挑逗,对于今天阿成的下意识动作,却让她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是阿成的初来乍到的笨拙?还是她遇到新手的激动不已?
她的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了,双手不住地来回换着去撑住椅子。阿成的抚摸,让她感到浑身有些燥热。她不自已地去解开本来已经很低的胸口衣扣,那粉红色的小玩意,就有些兜不住了一种激动的鼓胀。
阿成的头向前移动着,她的胸不由自主地向前腆腆着。人的上肢就那么高,两人相距的尺度,不足以产生彼此相悦的零距离。或许是太激动的原因,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头,她竟然一跃,双手搂住阿成的脖颈。这瞬间的动作的发生,给阿成来个猝不及防。那兜不住的激动,一下就埋在了阿成的脸上。身体的气息夹着香水味道,立刻冲进阿成的鼻子。她的双腿顺劲前移,夹住阿成的腰际。
都说坐怀不乱。今天,阿成被坐在怀里,神情早已乱了方寸。这时,她没有忘记火上浇油,俯在阿成的耳旁,轻轻地说道,我想要你……
她这一句话说得很轻,说得很温柔,说得很性感……可是,就这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阿成激灵一下,马上醒悟过来。
阿成马上起身,连同她一起被抱了起来。
她还以为阿成想要她,就风情万种地趴在阿成的身上,哼哼叽叽起来。她哪想到,阿城站起身来,把她抱起来,并没有把她放倒在沙发上……
当她感到坐在硬硬的椅子上时,心中还在梦想着被要的情景的发生。
当阿成把她放到椅子上后,双手掰开搂着脖颈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身体上时,才体味到,这哪是要自己的举动啊!
阿成重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对她说道,对不起,今天我没准备好,改日行吗?改日我一定要你,就要你自己行吗?今天,真的没有心理准备。
她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以,看到他的为难表情,她心中猜出了**不离十。她默默地说道,今天,我不收你的费,我就想给你,可以吗?
阿成面带难色,自己心里清楚,要了她,囊中羞涩就会在明天产生。还不知道以后的日子究竟会怎样,怎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喝自来水呢?
阿成刚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到她默默地说道:我看出来了,你不但初次来这里,而且,你今天兜里的银子也不多,对吧?所以,我主动送给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感到你是个好人,马上就要开始走邪道、走坏道、走歪道的好人。
在你变坏之前,让你享受一下开始变坏的感受……


第052章
阿成丈母娘被老丈人捅得下体流血,害怕感染高烧,他给她买来消炎药以后,亲自给她端水喂药。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怕高烧偏偏三更半夜高烧了。
就是这样吃了药,她还是发烧了。半夜她高烧不退,烧得浑身滚烫,嘴上直哼哼,嘴里还说这梦话。
他发现她高烧这样厉害,心里非常害怕。这要是烧抽风了,烧成脑膜炎,或者烧成肺炎什么的,那可就事大了。
可是,他听到她说梦话,还在不停地喊着阿成什么的,很是肉麻。心里就生气,一生气就狠心地拖延一会儿。
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老婆呀,就是她犯了天大的错误,也不能见死不救她呀!最后是良心的作用,驱使他穿上衣服,去找大夫。
三更半夜的,都睡得正香甜的时候,谁都不愿意起来。
他喊了老半天,大夫才在屋里无奈地懒洋洋地答应一声。开门让进他,问什么事?三更半夜的。
他说,我老婆高烧,浑身都烫手,大夫你给看看去吧!
大夫听到是他的声音,大夫“哦”了一声,转身取来药箱子。大夫的睡意立刻消失了,精神头也起来了,心花怒放地随他去了。
阿成的丈母娘,在方圆十几里的村子里,男人都知道她的**出奇的大且圆挺。是这里多数男人向往看到的,又很难看到的美景。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夫怎会轻易放过?所以,大夫心花怒放,精神头大增也就不足为奇了。
到家里,大夫取出体温计,就要塞到她的腋下。大夫看她穿着长袖内衣,不好往胳肢窝塞体温计。塞进嘴里,感到不安全。
瞬间在脑海思量着如何才能得手。略略思虑一下,对他说道:你去给我烧点开水来,一会我用。大夫把他支走了,心中一阵欢喜,满心激动,手都有些哆嗦了。
由于自身的**很特殊的原因,阿成丈母娘很少在村里找大夫看病。就是害怕大夫利用看病的便利,对自己的**下手。而自己又不能说什么,那是在看病,在检查,你能说什么?说不出什么的呀!所以,让不认识的大夫看到,也不能让跟前认识自己的大夫看到。所以,她宁可多走几里去乡医院看病,或者坐车去县医院看病,也不在跟前找大夫看病。在她心里,就有了一种,躲过一时是一时的想法。
也是上天保佑她,她竟然很少得病,所以,跟前的大夫想看都没机会。
可是,今天三更半夜的就不同以往了。只见她高烧已经糊涂了,大夫赶上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能错过!
当大夫自己有了这种邪念的时候,心中也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这可是乘人之危呀,而且利用职务之便!有失做人的品行,有失职业道德。低头不见,抬头见,乡里乡亲的,日后怎么好意思见她?
可是,欲念的使然,还是让大夫铤而走险一次,顾不上医德了。大夫他索性在他走后,掀起她的内衣,整个前胸就完全暴露在大夫的眼前。大夫手拿体温计,瞬间愣在那儿,竟然不知所措了。
大夫心中惊喜,平常只是听那帮老爷们儿瞎呛呛,这会让自己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眼见为实啊,真的像说的那样好看啊!太迷人了,太大了,真的少见啊。
大夫愣了片刻,就伸出右手,抚摸着,感到不过瘾,就放下体温计,双手开始抚摸起来。那份陶醉的神情无法形容,**驱使大夫服下头,吸吮起来。一股汗渍渍的味道,立刻充满满嘴中。
此时的她似乎有些感觉,当大夫的嘴含住吸吮时,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激灵一下。
过了一会儿,大夫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拿起体温计,塞到胳肢窝中,放下内衣。坐在那里愣愣地出神儿。
心中暗想,这样的女人,自己怎么就没福气得到呢?她怎么就不是自己的老婆呢?
自己当大夫这么多年了,总是梦想能有机会给她看病,可是,她就是不得病,得病也不找他看,真是急死他了。
今天真是好日子。开始大夫没有听出来是她老头的声音,后来,听出来。心想,他家谁病了呢?孩子在县城读书,他来请自己看病,那十有**是她病了。哈哈哈……这下可逮住了。
你不是不让我给你看病吗?这回是怎么了?抽风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到底还是让我等到机会了吧?
大夫塞好体温计,在一旁静静地等待时间。他还是舍不得地又用手抚摸了一会儿,体会到那柔软中的坚挺,给他带来的兴奋。
这时,阿成老丈人回来,对大夫说道,水烧开了,你要喝吗?还是做其他用。
哦,你用脸盆给我兑些不烫手的温水来,我用。
阿成老丈人转身走了,不一会儿把水端来。
其实,大夫是在有意折腾阿成老丈人,就是看到阿成丈母娘昏睡,有可乘之机,才出此下策,让阿成老丈人去烧热水。
大夫拿出听诊器,把与身体接触的听筒轻轻放进温水里,用手反复抓捏着,像模像样地。
其实,大夫这是在整景。与身体接触的听筒有些凉,用手捂捂就接近身体表面的温度了,还用得上温水吗?稍稍懂些常识的人就会明白的。
大夫用手攥住与身体接触的听筒,对阿成的老丈人说道,把你老婆胳肢窝里的体温计拿出来我看看。阿成老丈人掀起老婆的内衣一角,把手伸到里边,拿出体温计,递给大夫。
大夫接过体温计,冲灯光看了看了,说,高烧三十九度五。你再磨蹭一会儿去找我来,你老婆就有烧昏过去的危险。随后叫阿成老丈人,掀开老婆的内衣,露出前胸,要听诊。
阿成老丈人犹犹豫豫的,有些二意丝丝的。
这时,大夫大声说道,你还磨蹭个什么?都是过来人了,谁没见到过呀?我这是要给你老婆听听心脏和肺部有没有杂音,是在看病,不是要去摸你老婆的大**!
大夫这样一声吆喝,阿成老丈人,才不情愿地把老婆的内衣沿着前胸部,都掀了起来。老婆的整个两只圆挺肥硕的大**,完整地暴露给了大夫。
大夫手拿与身体接触的听筒,放到左侧**周围,试探地移动着。又移到右侧**周围,试探性地移动着。整个过程,很慢很仔细又很温柔。那诱人的形态,就在听筒的环绕下,越发显得挺拔而馋人。大夫的嘴,微微地张开着,眼睛紧紧地盯着,不错眼珠。
阿成老丈人,心知肚明,但是,又不能说什么。到哪都是这样听诊,检查。平常时日,老婆很少得病,既使得病,也不找跟前认识的大夫看病。他知道村里的闲言碎语,他也知道自己老婆的与众不同。所以,平时他很支持老婆,去乡里医院或是县里医院看病。
我的老婆怎么会让你们随便看到?让你们津津有味地说着?哼!
今天是不得已啊!救命要紧啊!就让大夫给占了便宜了。没几天,就会满村子传开那对大**的真实状态的详细地、夸张地描述。
阿成老丈人这样想的时候,猛然醒悟,刚才体温计是怎么放进去的?这*夫自己在烧水,离开一会儿。会不会是大夫他……他有些不敢往下想了。看到老婆的昏睡,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大夫听完后,对他说道,没有听到杂音。赶紧给她打点滴,要不然,挺到明天早上,就什么都玩完了。
他可怜兮兮地对大夫说道,赶紧给我老婆打点滴吧。
说完,大夫开始配药,挂药瓶……把点滴给打上了。然后,大夫说道,你看着点行么?我睡一会儿。
他看到大夫都这样说了,还能说什么?就顺水推舟地对大夫说道,你躺一会吧,我看着,有情况,我招呼你。我给你铺褥子,你躺一会儿吧。
大夫答应着,行!然后又把滴流的速度调整一下,转身躺下了。
在乡下,大夫三更半夜给患者看病,在人家吃住是常事。一来不敢离开,算是陪护了;二来是折腾不起了。在哪睡一觉,都一样解困。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时间,大夫被扒拉醒了。
阿成老丈人说,马上就滴完了。
哦,我起来拔掉。困急眼了,睡过去了。
大夫拔掉针头,收拾好东西,就要走。
阿成老丈人对大夫说道,用不用在测量一下体温了?
大夫说,在测量一下也好,心里就有底了。说完,拿出体温计,用手甩了甩,递给阿成老丈人,让他放到他老婆的胳肢窝去。
五分钟过后,拿出体温计,大夫看了看,说道,三十八度了。体温往下降了,没问题了,估计亮天后,就能恢复到正常温度了。
那还用不用接着打点滴了?
我建议,接着打几个,直到炎症消掉了为好。
那好吧,那就定在明天晚饭后,怎么样?我就不另外去请你了。
好吧,到时候,我来给你老婆打上点滴。其实,只要不滚针,你自己看着就行,到时,我给你留些酒精棉球。
那也行,那就明天见吧,麻烦你了。
咳!没事儿的。我回去了,明天见。
等打完了点滴,一块算账吧。
不急!一块算可以,有啥不行的?乡里乡亲的,能黄了呀?
那就谢谢你。我送你回家吧,黑灯瞎火的。
不用,听大个老爷们儿,怕什么呀?
那你路上小心!
送走了大夫,阿成老丈人,回到屋里,脱了衣服,重新回到被窝里……


第053章
阿成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小姐,由于过于激动,而变得楚楚动人。她不属于冷美人系列的,没有冷若冰霜似的神情给人的那种压抑感,既是漂亮,也透着一股寒气。如今,她坐在那里,双眸轻含欲泪,唇齿相依中的肉色与白色的相互陪衬,肉色与黑色的相互衬托,**更加突出,极具诱惑的魔力。
黑色的醒目,透漏出菱形肉块的格外分明。阿成盯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升起怜香惜玉的酸楚情愫。他想做,他怕压碎这蜡质般的美丽与透明。
女人的美丽,有时可以惊艳世界,有时可以击倒一座山峰,有时可以使江水倒流。说白了,就是非常具有杀伤力!沉鱼落雁已经不足以形容当代**的花容月貌了。
而乡下有一句话说得就更加朴素朴实:好男扛不住女逗。阿成今天算是领教了这句话的分量,何况自己已经不算是个好男人了。当然,这只有自己和丈母娘知道。但是,他在丈母娘的眼中,还是个好男人,在自己的眼中,已经不是了。那么,他不知道,今天在小姐的面前,是不是一个好男人?
阿成过虑了!男人在小姐面前哪有好男人的份儿?都被归拢到坏男人的堆里。坏男人的堆里,能挑出来一个好男人,他本质上还是个坏男人。
阿成有些精神溜号。自从和丈母娘有了那个之后,自己总是自觉不自觉地精神溜号。不知道是精神高度紧张造成的后果,还是和丈母娘的那个事情给自己造成了精神损伤,他不得而知。注意力的分散,是执行任务时的大忌。当兵的时候,阿成可没有这样过,注意力分散,你就会面对死亡的危险。那会不会是从前的高度集中,形成的习惯,如今,突然完全放松之后,自然形成的呢?阿成胡思乱想着。
她看到阿成痴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发愣,以为自己的美丽和动人的容貌再次触动了他,是不是他心中盘算着上不上自己呢?想到这,她站起身来,又扑到阿成的怀里。体味夹着香水味道,包裹着阿成,他感到有一条美丽的蛇正在缠绕自己的脖颈。
她微闭着双眸,她的香醇的嘴唇慌乱地寻找对接的地方……
阿成被她紧紧地搂抱着,被动地承受着这些。他在躲避那香唇的探寻和对接的口径,他在躲避蛇信子的深入和搅动。
眼下的她已非刚见面时的状态,主动进攻的态势,锐不可当。蛇一样柔软的身子,紧紧地缠住阿成不放松,坐怀不乱的说法,简直就是他妈的狗带嚼子胡!
这么漂亮的女人,坐在你的怀了,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他还是个男人吗?我阿成是个男人吗?不是个男人就能做到坐怀不乱!是个男人,就做不到坐怀不乱!
我阿成是个男人啊,顶天立地的男人啊!怎么会坐怀不乱?
阿成面对如此**的状态,他想坐怀不乱都做不到。心中默默地祷告:妈妈,原谅儿子学坏一次吧!老婆,原谅老公学坏一次吧!阿成,原谅自己学坏一次吧!
一闪而过的负罪感以后,阿成起身,蛇一样缠身的她,头也不抬,任由阿成的抱起,而且,她把头深深地埋到了阿成的脑后。双腿缠绕阿成的腰部,环扣在身后。
满腰际缠绕着肉色菱形块,像一条斑斓的蛇身,柔柔地,非常性感地。
由于其他几个人,都领着小姐走出包房,包房内的小屋子,就留给了阿成。这是他们有意使然吗?还是自找地方更快活?
阿成抱着斑斓蛇身,把包房门关严,转身走进小房子,反锁房门,把她放倒在沙发床上。她似乎很熟悉这套动作,屁股一着沙发,双手就撒开,顺势倒在沙发上。
此时的阿成,已经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的、本来就开得很低的胸口小衫。那娇小圆润的……阿成俯身下去,含住其中一个头,猛烈地吸吮着。
被阿成的一吮,一阵痉挛传遍她的全身。由于阿成的碾压,她想左右扭动身子,可是,扭不起来,只好原地哼哼叽叽地……
那声音绝不是丈母娘的那种夸张哼啊,更不是老婆那样狼哭鬼嚎般的呻吟。你只能隐隐地仔细听,才能感觉她是在唧唧着。如蚊子觅食样的细弱游丝般,似乎没有力气抵抗的那种缠绵。这就让她身上的男人,顿生一种怜香惜玉的情愫,你本想肆意款张地运动,都会变成迟缓而温柔地进攻。
阿成在这种状态下,束缚住了他的强悍的攻势,变得揉揉起来,失去了许多阳刚之力。他慢慢地脱掉……环起诸多的菱形块,搭在手臂之上。这样一种姿态,是许多男人最为欣赏的,恰恰这种姿态,完全暴露出了女人最为迷人的地方。……
当阿成除掉自身束缚的衣物的时候,她早已春心荡漾,双眼迷离。
阿成的挺入,让她收敛了许多的神情,面部变得扭曲,似乎承载不下阿成的重量,以及重量带来的冲击力量。塞满的感觉,让她神情荡漾……
阿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刚才她目中无人的架势,如今,完全被阿成摧垮。
被阿成环起的肉色菱形块,在他的手臂上,像展开的花蝴蝶的翅膀一样,上下翻飞着。娇小的身子,被撞击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真有招架之*的她,完全沉浸在被动挨打的状态。
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几次张嘴都被剧烈的抽送给阻挡回去。下体渐渐出现麻麻的感觉,不一会儿,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逐渐向全身散布开来。
可是,阿成还没出现这种感受,他只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的强悍。让她为刚才的挑逗,付出应有的代价,让她目中无人,盛气凌人,咄咄逗人的态度,有巨大的收回空间。
你见到的男人不是很多吗?你感受到的男人不是不少嘛?那你感受感受我怎么样?留给你回味无穷的念想!让你有个教训,别在强悍的男人面谁硬话。
别和卖豆腐的说软化,别和打铁的说硬话。这次给你个教训,见多识广也没用,要认清现实问题。现实你都认识不上去,怎会做好日后事情?
阿成边运动边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地过滤着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不软不硬,句句击中要害。在男人面前你可以说他没钱或者长得丑,但是,不能说他不行,也不能说他短小(既是他真的短小也不能说)更不能说他阳痿。
这就像在女人面前不能说她丑陋(即使真的丑陋)不能说她胖一样。女人有忌讳的语言,男人也有忌讳的语言。都知道,说漂亮话的人,不一定干漂亮事情。但是,也都愿意听好听的话,都愿意听漂亮的话。
与其说她把阿成挑逗了上套,倒不如说她把阿成说急眼了。
阿成真的不想干,一来他刚从家里出来,已经很频了,**已经成了稀粥了,哪有更多的精力去干?可是,好男抗不女逗。三逗两逗,就逗上勾了。二来他害怕突然的清扫,那可是他最怕的事情。到城里来,工作还没着落,就来搞小姐被扫了,传到乡下,那还不碜死了!三来自己囊中羞涩,自己穿几件衣服不清楚,兜里揣多少钱不清楚吗?几斤几两还是明白的。
基于以上三点,决定阿成一忍再忍,不去干,她要也不给。可是,到了还是给她了。而且给的是那样的强悍和癫狂,让她忘乎所以,不再目中无人,闭眼享受着。
二十多分钟过去,阿成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可是紧咬牙关硬挺着,心中不住地祷告着,快点完事吧。和以往来得更猛烈些吧,判若两人。
阿成也心中有数,说大话的人,必被大话所折服。阿成看到她无法忍受的样子,立刻怜香惜玉起来,马上集中精力。精力一种,注意力就完全贯彻到她的身上。动作的刺激,加上感官的刺激,很快使他进入**阶段。
随着他做最后的冲锋,终于使大坝决堤……
他俯在她娇小的身上……嘴唇埋在**间……两条充满肉色菱形块的翅膀,无力地垂下,和刚才的紧张得抽筋,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起身……
她感到身体少了件东西……
重压也失去了……
深处的火辣辣地感觉中伴随着极度的舒服感。
浑身软绵绵。沙发好像很硬很硬……
隔离一会儿,他把她扶起来,爱惜地帮助她……
然后,把她重新抱起,走出小屋,放到椅子上。
他也坐在她的对面。她仔细地拢了拢头发,拿出小包中的化妆品,重新补妆。
清丽,端庄,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还是原来的她。
稍稍定定神,她好像又回到原来的状态了,说话有力气了。双眼紧紧地盯着阿成,好像不认识似的,一会儿,小嘴又开始叭叭地说起来。
怪我开始门缝儿看人了把你看扁了。你好强壮啊!好威猛啊!满满的,涨涨的,好像探到底部了,杵的我好痛。
我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威猛、强壮、粗长的男人。你要再干一会儿,我非死了不可。嘿嘿……其实,我都死过去一会儿了。
阿成,只是眯眯地笑着,并不说话。这可是应了那句话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这样说你舒服了,你高大了。你得意了,但没忘形;你骄傲了,但没有骄横;是这样吧?我说的没错吧?
阿成这回笑(*^__^*)嘻嘻地说道,恭喜你还有力气说话,我也为你会永远闭上嘴巴呢!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不乖乖啊。我真后悔手下留情了,咳!做人哪,真的不能心慈手软。要不然,有些人还阳了,那还了得!
你说谁呢?嗯!说着,她猛地扑入阿成的怀抱,撒起娇来……


第054章
阿成老丈人,给老婆打完点滴,也是三更半夜折腾的,困意折磨得他蔫头耷拉脑袋。一上炕,钻进被窝,脑袋一沾枕头,立刻呼呼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听见敲门的声音,把她给惊醒了。
她翻过身来,推醒老头子,说,你个死鬼,起来看看谁在敲门?真能死睡!
他睡的正香,懵懵乎乎起来,去开门。见是自己的儿子雪豹回家来了,就急忙喊道,是儿子回来了!
她听到说,是儿子雪豹回来了,立刻来了精神头。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身体的虚弱,使她又倒在炕上。
雪豹走进屋里,看到妈妈挣扎着还没有起床,心中就明白了几分。急忙对妈妈说道,妈,你病了是咋的?
妈妈昨晚高烧了,你爸找大夫给我打了消炎针,好多了。就是浑身没劲儿,想起来,就是起不来。
妈,那您躺着吧。我给您卖了点好吃的回来啊,您尝尝。
嗨!花那钱干什么?给你的钱是让你学习和吃住用的,不许乱花钱,今后!
知道了,就这一次。
雪豹,你歇会儿,去把你姐接回来,侍候你妈几天吧。雪豹爸爸吩咐道。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我和二成一块回来的。我姐夫走了,去省城打工去了。临上车之前,去学校看我和二成了。姐夫让我告诉爸妈,走的急,没能来和爸妈辞行,让我转告说,不用惦念他,一有固定地方就来电话。
听完雪豹的话,阿成老丈人坐在炕沿上,低下了脑袋不吱声了。阿成丈母娘,本来看到儿子雪豹回来挺高兴的,听了雪豹说阿成走了,心里翻江倒海似地不是个滋味。心中暗想,成儿呀,怎么不和妈打声招呼再走呢?你知道我在受罪吗?
雪豹发现不对劲儿,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就问道,我还用不用去把我姐接回来侍候我妈了?
去吧,你姐夫冷不丁一走,又把你姐闪一下子,自己在家也没啥意思,接过来,侍候你妈,还能好些。阿成老丈人说道。
丈母娘埋头躺在被窝里,一言不发。
雪豹答应一声,推出自行车,去接雪凤去了。
雪豹走后,丈母娘浑身无力地躺在炕上,默默无语。老丈人点着一颗蛤蟆头卷烟,使劲地抽起来,满屋立刻充满了呛人的烟雾。
这时,丈母娘说话了,显得有气无力地。昨晚是不是找来村里的大夫来给我看病了?他都怎么给我看病的呀?
说到昨晚上的事,他蔫头耷拉脑袋,也不言语,吧嗒吧嗒地一口一口抽着他那蛤蟆头卷烟。
她看到他只顾抽烟,心中就明白了几分。但是,还是想亲耳听他说说整个看病的过程。
看病有啥说的,都一样,用听诊器听听心脏和肺子,用体温计测量体温。然后,配药,点滴。
当她听到用听诊器听诊时,心说,完了,到底还是叫大夫得逞了。最好的状况,也是大夫顺藤摸瓜摸到了呀。状况不好的话,掀开自己的内衣,那可就是一览无余了,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了。
当她想到这些状况的时候,心里不停地诅咒大夫,你不该这样乘人之危呀!你不就是想看老娘的大**吗?和老娘明说呀?老娘给你看个够,摸个够!何苦这样乘人之危,顺藤摸瓜,让我欲哭无泪呢?
其实,在妇科检查中,那些男医生,你不能说他不利用职务之便在……实际上,听到一些真正的妇科男医生说,他们看到的太多了,花样翻新不说,什么样子的没看过呀?看过了,看多了,时间久了,就感到木然了,已经没有感觉了。
就像那些乡村医生,偶尔才会表现出格外的兴奋。因为他们机会少,看的就少,奇怪,稀奇也就不足为怪了。
至于像阿成丈母娘这样格外特殊的模样,恐怕在大城市的医院中,也是那些男妇科大夫少见的。而她自己的封闭心里,造成了她不想让大夫看到,其实是一种心理障碍。
乘人之危的大夫有,但是,有谁能说清楚他们这些大夫,在给女性例行检查时,有没有主观意识上的行为呢?
这时,阿成的老丈人,抬头说道,你昨晚上都高烧得迷迷糊糊了,我还能管得了那些事情?救命要紧啊!至于你心中那些想法,就是真的有了,人家是大夫,给你检查,顺便看看,你能说出啥?城里那些大医院,不也是叫人家大夫看个够吗?你还能不叫人家看?人家看了,你能说大夫在故意或者没有职业道德?
这有些事情,本来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都看清楚了,给自己心里造成不必要的烦恼,生气上火,何苦呢?
听到这,她也唉声叹气地说道,不是我封建,那大夫的嘴松得跟棉裤腰似的。你听好吧,这两天他就会到处描述我的模样,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你看让我听到了,我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行了,他还不没说哪吗?他愿意说他就说去被呗!看说完了丢谁的碜!他作为一个大夫,说出患者的**,看以后谁还找他看病!他就等于自己跟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上了。
没说?用不了三天,满屯子的人就会都知道。就他那棉裤腰的嘴,松得都直掉裤子,他还不说去?都怪了。
她想了一会儿,又气呼呼地说道,那也不行!看我哪天碰到他,我非得堵在旮旯胡同里,扇他两个嘴巴子不可,解解我心头之憎恨!我叫他眼尖手快!哼!
你可行了,别把事情闹大了,都碜不说,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后还得处不是?闹僵了都尴尬不说,也让邻居笑话啊。
行了,不说了。等我起来炕再说,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今晚上的针还得他来打,昨晚上都说好了的,到时候,你可不能不给人家台阶下啊!不说些不在行的话,中吗?
行了,你别嗦了,我自有办法。
阿成老丈人,心里头胆胆突突的,不捞底儿。
再说雪豹,骑自行车没用上二十分钟,就来到了姐姐家。一进院,正好二成也刚进屋不多一会儿,看雪豹来,就问道:雪豹,你忙三火四地,是不是有急事啊?我刚进屋不大一会儿。
哦,二成哥,没啥大事儿。我妈病了,起不来抗,我爸让我接我姐回去侍候几天。我姐在屋吗?
在,你把车撂这,进屋吧。说着,喊嫂子!
雪凤出门看到弟弟雪豹来了,高兴地说道,弟弟,你咋来了?
姐,没啥事儿。我和二成哥一起从学校回来的,刚一进屋,爸爸就叫我来接你回家住几天,妈妈病了,今早没起来炕,爸叫你回去侍候几天。
阿成妈听到雪豹来了,就热情地招呼到,雪豹啊,进屋来,坐炕上。你妈咋了?病的要紧吗?咋整的,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骨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进屋我爸就让我来接我姐回去,我看到,我妈还没有起炕呢!好像昨晚上高烧了,打了点滴。
哦,歇一会儿,让你姐收拾一下东西,让二成送你们去。
不用!大娘,我姐抱着孩子,我驮着她,一会就能到。
雪凤啊,把孩子给我,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让二成送你回去,看看你妈得的是啥病?让二成给我捎个信回来,要不,我该掂心了。
说话间,雪凤收拾好东西,在婆婆的催促下,和雪豹、二成起身。
归心似箭。很快,三人来到阿成丈母娘家。
雪凤走进屋里,看到炕上还躺着的妈妈,眼中不由得流出泪水来。趴到妈妈跟前,问妈妈这是咋的了?我刚走,就病成这样了?
哭什么呀?你妈我死不了,就是昨晚高烧,烧的浑身没劲儿,明天就好了。
妈,那你打针了吗?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去?
这时,雪凤的爸爸接过话来说道,打了,昨晚上半夜时候打的点滴。打完了,你妈的体温就降下来了,今晚,还有一针。
到底是啥病呀?大夫说了没有啊?
雪凤爸爸说道,大夫说,就是局部感染造成的高烧,打过消炎针后,很快就会好的。
那到底是哪个局部感染啊?
这时,雪凤妈说道,咳!你问个啥?待会儿给你说。
这时,雪凤妈看到二成也来了,就和二成说话。
二成,你咋也来了呀?
二成说道,我和雪豹一块从学校回来的。我刚进屋,雪豹就来我家了。我妈让我带回去婶的病情,特地让我送嫂子。
哦,回去告你妈,说婶没啥大病,不用掂心,过两天就能好。
行,一会我就回去告诉我妈妈。
二成啊,回来一趟不容易,赶紧回家吧。回学校时,和雪豹一起走,啊,你俩好有个伴儿。
嗯哪!走的时候,我来找雪豹,一块回学校。
说完,二成走出雪豹家。
在雪凤爸和雪豹送二成走的空当,雪凤妈告诉雪凤说,是妇科病,里边发炎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也没太在意,心思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哪想到半夜发起高烧了。
妈你可真大意,自己的事自己都这样忽视!以后,你可得多注意了,这个年龄正是愿意得病的时期。
是啊,这回是我自己大意了,消消炎,退退烧,明天就好了。
你爸也是,非得叫雪豹把你给接来。
光顾说话了,让我看看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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