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葆姐
我爽得天旋地转,两腿都有些发软了,看着红姐贪婪淫荡的样子,我真想一
下子就将大鸡巴全插进红姐的嘴里,给她来个深喉大口爆。不过我忍住了,毕竟
那种单调的快乐,绝对没有红姐这样磨头、舔茎、揉蛋三种快乐一起袭来的猛烈,
让人心醉着迷。
没三分钟,红姐停下了,问我:「我这招『放烟花』怎么样?」
我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不由得回答:「舒服,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红姐得意的一笑:「被我上了这招的男人还没有能扛过五分钟的,到不了五
分钟,管你是金枪铁骨、英雄好汉,准得来个冲天射、放烟花。」我知道红姐说
的不假,要是再被她弄一会儿,我恐怕真会忍不住的射出来。
「红姐,你还真有绝招儿呀。」我赞叹不已。
红姐轻轻的撸着我的大鸡巴,抬起头说:「成天家里就我一个人,闲着没事
不净琢磨怎么叫男人射精了吗。……虽说咱干的就是这行,可光知道躺下傻卖哪
行,那还不累死了。」
我哈哈笑:「红姐,你可真精!」
红姐得意的一笑:「那当然。明码实价说300三小时不限次,可也不能真
叫客人从头肏到尾呀,所以就得想办法勾着客人快射大射,射的一塌糊涂,看他
还有没有气力再玩儿下去。」
「面若桃花,心似冰刀。……红姐,你可真算的上是经典版的蛇蝎美人了。」
红姐嗬嗬笑:「我再蛇蝎,不也没对你下毒手吗?要不刚才一口气再加两三
分钟,你不出来才怪了。」
我高兴的问:「红姐,你还有什么绝招呀?」
「那我再给你来个『挤牛奶』,这个对龟头棱边的刺激小,一般能多撑会儿,
不过最高记录也就八分钟。」说完,红姐变换花样,双手一边一个的分别抓住我
的两个鸡巴蛋,像挤牛奶一样的轮流轻轻攥挤,然后张嘴含住我的大龟头,用舌
头勾舔马眼,每勾几下就会做一次很深的深喉,让我的大龟头直插到她的嗓子眼,
停顿几秒,慢慢的整根吐出,接着又连续几个浅浅的急速吞套动作,再勾舔马眼,
再深喉,再吞套,如此变换勾舔和吞套的次数,调节节奏的循环往复。
我的嘴张得大大的,舒服的没话说,全身都僵了,似乎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
集到了海绵体上。红姐也确实经验老辣,挤弄着我的鸡巴蛋的手不轻不重,速度
和力度恰到好处,既让我感到无比刺激,又不让我有一丝疼痛,而只是觉得阴囊
中的精液被红姐一点一点的挤入了尿道里,就有如子弹被推进了枪膛,只等最后
的击发。
大概不到八分钟,我的射精感真的涌上来了,我忙叫:「别别别,停下,红
姐。……真就要出来了。」
红姐听我说还不想射精,也停住了,吐出我的大鸡巴,松开双手,笑着问我:
「『牛奶』差点出来吧?」
我真是看着红姐越来越喜欢,一阵冲动,将红姐又抱回到转椅上,扳开红姐
的双腿,跪到了转椅前。
「现在该叫你看看我的本事了。」说完,我隔着丝袜一口吻到了红姐的屄上,
在那里上下拱蹭。红姐连声欢叫,双腿搭到了我的背上,一只手搓挤着自己的奶
子,另一只手伸到我头上,兴奋的胡乱抓揉我的头发。
大概是刚刚潮吹过的缘故,红姐的双腿间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臊味儿,在如
此淫靡的环境下,这种臊味儿反而让我觉得比任何气味儿都更香甜、更诱人、更
令人疯狂。我伸手抓住红姐的一个奶子,另一只手抚摸着红姐的大腿,一下下的
隔着丝袜从红姐的会阴一直舔到阴蒂。
也许这种隔靴搔痒痒更痒,虚而不实、幻而不真的挑逗更令红姐心中荡漾激
动,红姐的身体如痉挛一样颤抖,淫荡的叫:「啊~~,俊峰,你真会玩儿,
……太美了,啊呀~~,好痒,痒死了。」
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红姐的屄里分泌的淫水,不多一会儿,红姐的双
腿间就湿了一大片,诱人的臊味儿也越来越浓烈了。
我头脑中的欲望也被那种淫臊的味道刺激的越来越变态,忍不住用肩膀架着
红姐的双腿,抱起红姐,急切的问:「红姐,让我绑你行吗?」
可能我和红姐认识的时间久,彼此熟悉,所以红姐完全没有安全上的顾虑,
双眼迷离着,含情脉脉的答应:「行,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绑手绑脚堵嘴都行,
随便你玩儿。」
我一阵高兴,抱着红姐走到抽屉旁:「那就再拿双高筒红丝吧,我喜欢用丝
袜绑。」
「大变态,……好!依你!」红姐娇笑的说着,挑了一双鲜艳的红色丝袜。
我这才把红姐放倒在床上,急切的撕开包装,抽出一只丝袜,拉过红姐的双
手,将手腕捆在一起。然后又在另一只丝袜的中间打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结,
叫红姐咬着,在红姐脑后把丝袜两端系住。
我虽然没有什么机会实施,可我喜欢这样捆绑女人,而且相对于用绳索,我
更喜欢用丝袜;相对于用丝袜,我更喜欢红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红
丝,大概丝袜代表着女性的美丽和柔顺,而红色意喻着火热和兴奋。反正我不喜
欢日本AV片里的麻绳捆绑,质感太粗糙,又太过复杂,完全破坏了简捷凄美的
淫靡气氛。
红姐似乎很懂如何诱惑我这样的男人,自动双手上伸,抓住床头的栏杆,冲
着我一边蹙眉浪笑,一边「唔唔」轻叫,还一边夹紧着双腿扭动身体。我看得大
鸡巴一阵颤抖,粗暴的分开红姐的双腿,又扑进腿中间,上面双手分别抓揉着红
姐的两个奶子,下面隔着丝袜使劲嘬舔红姐的屄穴。
红姐激情的呻吟,因为咬着丝袜结,只能含糊的叫:「嗯~~,俊峰,别
……别嘬,痒~~唔~~。」
我一笑,换做往里吹热气。红姐更痒了,为了克制想要夹紧双腿的本能,双
脚只好不停的在床上乱蹬,大叫:「死缺德的,嗯~~,不行,别……别这样,
嗯~~,别吹热气,我受不了。」
我听着红姐含糊不清的浪叫声,心里如惊涛骇浪般冲动,又嘬又吹了一阵,
实在控制不住了,张嘴咬住红姐屄口处的丝袜,使劲一扯。
「毛儿!……毛儿!」红姐不由得惊叫。
我知道,在我咬开丝袜的同时,也扽掉了红姐好几根屄毛。不过我没时间理
会,双手粗暴的几下子,在连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两三寸的破洞。红姐的屄穴
顿时从破洞中暴露出来,鼓成了一个小鼓包。
「这回是小馒头屄了。」我欣喜若狂的说。
红姐一看,也笑了。我迫不及待的扶住大鸡巴,往红姐的屄缝中一塞,然后
猛然用力,一杆进洞。红姐一声呻吟,咯咯咯的浪笑起来。我什么也顾不得了,
激动的压住红姐,疯狂的猛肏.
这时候红姐的屄里已经比刚开始时湿滑了不知多少倍,让我抽送起来十分顺
畅,一下一下都能很猛很重的撞到红姐的子宫口上。红姐的笑声也随着我的攻击
变成了呻吟、哼叫、甚至是忘情的嘶喊。
我也忘乎所以了,一通又一通的狠肏,大约十多分钟后,红姐一声长长的哼
叫,身体一颤,屄穴里阵阵收缩,紧接着股股暖流包裹住我的大鸡巴,我知道红
姐因为达到高潮而泄了。
我停下来,解去红姐手腕上和嘴里的丝袜。红姐晕乎乎的咬了我肩膀一口,
微笑着抱怨:「大变态,你真缺德,肏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问红姐:「爽吗?」
红姐又在我另一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眯着眼,喘息着回答:「爽!从来没
这么爽过,……爽得我都想咬你。」说完,咯咯咯的又笑了。
我真想就这样猛肏下去,然后射在红姐体内,可最终我没像第一次时那样无
节制的开炮,而是强迫自己忍耐住了,毕竟男人不同于女人,男人要懂得节约弹
药和打持久战,于是我抽出大鸡巴,翻身躺倒。
红姐温顺的钻进我的怀里,意犹未尽的伸手握住我的大鸡巴,轻轻的上下撸
套,问我:「玩儿的爽吗?」
我一侧身,手跟着摸到了红姐的屁股上,和红姐面对面的说:「爽,不过要
是能再爆你的菊花,那就真爽透了。」说着,我把手指隔着丝袜往红姐的屁眼里
一抠。
红姐轻轻的娇媚的叫了一声:「啊!……你这么大的鸡巴,谁敢叫你爆呀,
那还活不活了?」
我听着很兴奋,拉起红姐的一条腿搭到我身上,然后大鸡巴顺着会阴塞进连
裤袜里,往红姐的屁眼上顶去。
红姐惊慌的一叫,抓住了我的大鸡巴:「哎呀!要是个小萝卜头儿就算了,
你这么大玩意儿哪能硬来呀。」
「你又不是头一回,还怕受不了呀?」我笑着说。
「也不看看你那是什么东西,还好意思问。……你别急,又没说不给你玩儿,
慢慢来。」说着,红姐爬到床边,从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还有
一个保险套。
「我这儿没大号的,普通套儿,你就凑合用吧。」说着,红姐又回到我身边。
其实我自己带着保险套了,不过一看红姐肯和我不带套做爱,就没拿出来。
「不带不就行了。」我说。
红姐笑了:「我不是怕你嫌我后面脏吗。」说完,忙又补充一句:「其实你
来之前我已经灌过肠了,很干净。」
「那还用什么套呀。」说着,我高兴的夺过红姐手里的保险套,随手一丢。
红姐见我想在『后花园』里『裸奔』,也很兴奋很高兴:「其实我也不喜欢
用套儿,一点激情都没有,可平常不用又不行,那些男人不嫌我,我还怕他们呢。」
「那我呢?」
红姐撒娇的打了我一下:「这还用问吗?你当然是例外了。……你要带上套
儿,那就真伤我心了。」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红姐的屁股,发誓的说:「放心,打死我我也不带。
……来吧。」说着,我一扳红姐的腰,红姐知道我的用意,一笑,顺从的翻过身
子,跪趴到床上。我看着红姐那被连裤袜紧紧包裹的浑圆屁股,一阵激动,忍不
住左右开弓,两轻一重,扇了三下。
红姐一声惊叫,回过头来,骚媚的笑着叫:「哎哟哟~~,原来你还喜欢打
女人屁股,你这个变态男,大变态。」
我被红姐说得更加兴奋,双手上去,沿着红姐屄穴上的丝袜破洞使劲撕扯,
「呲……呲……呲啦!」在我粗暴的动作下,没几下破洞就被我大大的撕开了,
一直裂到了腰间,同时因为丝袜自身的高弹力,又使裂口向两边收缩,暴露出红
姐大半的屁股。
红姐的屁眼因为经常使用,所以不像普通女人的那样紧闭,但也不像老薛那
样的合不拢,色泽比周围的皮肤略深一点,皱褶还很密,未见如何松弛。我忍不
住伸手指轻轻触了触,没想到红姐的屁眼很敏感的收缩了一下,又像菊花绽放一
样的向外展开了。
「还真是一朵漂亮的野菊花。」我不由得赞叹。
红姐满面红潮,回手将润滑剂递给我:「给,『采花贼』!……一定要慢慢
来,不然我……」
我接过润滑剂,打开盖子,笑着追问:「我要是不慢慢来,你会怎么样?」
「那我就喊强奸,叫救命,找警察。」说完,我们俩都哈哈笑了。
我把润滑剂挤到食指上,开始往红姐的屁眼口上均匀的涂抹,然后一点一点
的向里探入,直至整根食指完全插入红姐的屁眼。红姐双肘撑着身子,一直回着
头冲我娇媚的微笑,似是不能承受,又好像意犹未尽。我一阵冲动,抽出食指,
没想到润滑剂跟着我的手指拉出了一根长长的丝线。
「红姐,你还挺会用的,水溶性拉丝润滑剂,真够专业!」我兴奋的说。
「这是晴天小猪推荐的,说水溶性的比油性和硅脂的安全,易吸收,还对身
体无害。又说用拉丝润滑剂弄的时候能拉出丝来,看着比一般的更淫荡、更好玩
儿。」
我又剂了一些润滑剂,用两根手指慢慢的送入红姐的屁眼里,紧紧贴着红姐
的直肠左右荡来滑去,以便更加充分的扩张屁眼和润滑直肠。
红姐的呼吸开始有些变得不均匀,甚至还轻轻的呻吟了几声,不一会儿,我
觉着红姐的屁眼里已经相当润滑和放松了,于是抽出手指,跟着在大鸡巴上又挤
了许多润滑剂,自己抹匀了,顶到了红姐的屁眼上。
红姐似乎因为没承受过我这么大的鸡巴而感到有些紧张。我笑了笑,拍拍红
姐的屁股:「别怕,我慢慢的进。」说完,我扶住大鸡巴一点一点向前,先将整
个大龟头塞进红姐的屁眼里。红姐的嘴张得大大的,紧张的没了笑容,只顾着呼
呼喘气。
「行吗?」我问。
红姐娇骚的「嗯」了一声:「真涨,第一次感觉这么涨。」
我看红姐能承受,高兴的继续往红姐的屁眼里塞大鸡巴。随着我的深入,红
姐的呻吟声渐渐变大:「俊峰,真爽,啊~~,别着急,慢点儿,嗯~~。」
看着红姐的淫相,我心里一阵狂跳,借着润滑剂的作用,一下子插到了底。
红姐咬住牙,长长的一声哼叫:「噢~~,我的妈呀!俊峰,别~~,不行~~,
屁眼涨死了,大鸡巴顶到头了。」
我被红姐的直肠箍得阵阵酥麻,无比舒畅,心里冲动得难以自持,干脆一狠
心,扶住红姐开始前后急促抽送。
红姐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颤音,浑身像痉挛一样的哆嗦,直叫:「俊峰,别~~,
啊~~,不要,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了。」
我充耳不闻,一口气肏了大概上百下,等内心的戾气耗尽了,才停住大鸡巴。
然后趴俯到红姐的背上,一只手捻住了红姐的奶头,一只手摸到红姐的阴蒂。
红姐扭头咬我的脸,我闪开一看,红姐的眼角都有泪珠了。
「缺德的,你想肏死我呀!……不是叫你先慢慢来吗?」红姐抱怨。
我温柔的在红姐的脖子、耳后、眼角上一连亲了几口:「这不是为了叫你尽
快适应吗。」说着,又轻柔的挑逗红姐的奶头和阴蒂。
红姐又开始动情的呻吟:「你不许再这么耍狠了,听见了没有。……慢慢来,
等你把我屁眼里捅舒展了,放松了,到时候你再大弄,我也全由着你。」
我也不想就这么快速了事,温柔的说:「好,我听你的。」说着,我双腿蹬
住床,屁股微微撅起,抽出大鸡巴,直到只剩大龟头还在红姐的屁眼里,然后慢
慢送进一半,接着抽出,再送入,只用大鸡巴的前半段开始肏. 红姐顿时没刚才
那种凄惨的叫声了,而是愉悦的呻吟。
「这样爽吗?」我问。
红姐眯着双眼微笑:「嗯~~爽,真是太爽了,……我的天,我屁眼里从来
没这么涨过,……嗯~~,真刺激。」
弄了五六分钟,我又将大鸡巴多送进一些,又问:「这样行吗?」
红姐的呻吟声更加骚媚:「嗯~~,没问题。……进了多少了?」
「大概四分之三,还要我再进吗?」
「别,别急,一点一点来,嗯~~,呀~~,我的屁眼迟早……整个是你的。」
我听红姐不让我再多进,于是更加专心挑逗红姐,上面轮流搓揉着奶子、捻
弄着奶头,下面抚摸着阴唇、还时不时的摩擦阴蒂,而身后也不忘轻顶大鸡巴。
红姐三面被围,如虚弱的母兽一样在我怀中扭动:「俊峰,你太会玩儿了,啊~~,
我,我要不行了。嗯~~,太爽了。……我要爽死了。」
没过五分钟,红姐自己主动请求:「俊峰,好了,嗯~~,你全进来吧。
……可是别太狠了。」
我如获懿旨,一下子将整根大鸡巴肏入了红姐的屁眼里,不过没抽送,先停
在里面了。红姐一声哼叫:「嗯~~,真爽死了,我的屁眼都被你的大鸡巴给涨
满了。噢~~,就像要爆了一样。」
我看红姐似乎完全能承受了,于是就像刚刚启动的火车轮上的连动杆一样,
开始一下一下缓慢抽送。
不到四五分钟,红姐脸红的叫:「俊峰,停下,我要撒尿。」
「是想潮吹吧?」我淫笑着说。
「不是,我是真想撒尿,被你搓了一阵下面,有点憋不住了。」
我听到红姐想撒尿,头脑里忽的浮现了一副很有趣的画面。
「那我抱你去。」说着,我也不把大鸡巴抽出来,和红姐紧贴着,拖着红姐
到床边,我先下床,然后叫红姐勾住我的脖子,双手一搭膝弯,将红姐抱起来,
就像把小孩儿撒尿一样的往厕所走。
红姐咯咯咯的笑,惊叫:「你这是干什么呀?……太难看了,多叫人不好意
思呀。」
我回身把红姐抱到大衣柜的镜子前,嘿嘿的笑着问红姐:「这样屁眼里插着
大鸡巴去撒尿,是不是看着很淫荡,非常刺激呀?」
红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好意思之余,还真有点兴奋,咯咯的笑着拍了我
一巴掌,也就默许我这么做了。
我抱着红姐去厕所,刚走到房门口,红姐叫我「等等」。
「还等什么?」
红姐红着脸一笑:「拿数码相机,拍下来,给晴天小猪看看。」
「你还真淫荡。」
红姐不好意思的又拍了我一巴掌:「相机在电脑桌的抽屉里。……快点儿,
我憋不住了。」
我忙又抱着红姐到电脑桌前,红姐迅速拿了相机,我将红姐抱进厕所,走到
马桶前,上身向后略仰,大鸡巴一下一下的向上顶红姐的屁眼,红姐连声惊叫:
「别别别!……啊~~,你这样叫我怎么尿呀。」
「就这么尿吧,尿他一个天女散花。」我淫笑着说。
「你可真变态!」说着,红姐骚媚的笑着拿相机一敲我的脑袋。她心里似乎
也觉着我的提议够淫荡够刺激,竟然没有反对,拿着相机先是快速拍照,照她暴
露的屄穴,照我的大鸡巴在她屁眼里一出一进,甚至连马桶都拍了两张,然后红
姐背靠在我胸脯上,一手分开屄穴,露出尿道,一手继续拿着相机连拍。
我兴奋的使劲顶红姐的屁眼,红姐似乎想憋也憋不住了,「咝」一声,尿道
里顿时有力的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咔咔咔」的,红姐一阵跟拍。
我顶得更使劲,红姐的尿液随着我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抖动、断流、又尿出,
甚至还有一些尿液流过了红姐的阴唇、会阴、屁眼,流到我的大鸡巴上、然后又
从我的大鸡巴上流到鸡巴蛋、会阴、最后到达我的屁眼处。
红姐被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刺激的连连尖叫,咯咯咯的浪笑:「俊峰,啊!
……好淫荡,好变态,……太刺激了,我……我都要浪死了。」红姐一边说,一
边纵情的拍摄。
断断续续,红姐尿了三分钟才尿完,我也停住了动作。
「这么弄带劲儿吧?」我问。
「带劲儿死了,要是我尿完的同时,你能再爆我的肛,那就最完美不过了。
……要是那样,说不定我当时就能浪晕了。」红姐的脸红红的回答。
我哈哈大笑:「红姐,其实你比我还变态。」说着,我抱着红姐要出厕所。
红姐忙叫:「等一下。」
我停住,红姐扭身回手,「咔咔咔」几下,又将淋溅到马桶盖和马桶坐圈上
的尿渍完全记录。
「越说你越变态了。」我说。
红姐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守着你这变态男,
我也只能当变态女了。」
我哈哈大笑着将红姐抱回床上,把红姐屁股向床外,摆回了跪俯的姿势,我
站在地上,又在大鸡巴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然后一下子又肏回了红姐的屁眼里。
红姐这时候大概已经完全适应了,并没有叫痛叫停,我一看,不由得十分高兴,
抓住红姐的双胯,开始激烈抽送。
红姐愉悦的呻吟和哼叫着,回手把相机递给我:「啊~~,俊峰,拍……拍
我的,嗯~~,拍我的屁眼,……你的大鸡巴一定拉出丝来了吧。……噢~~啊
~~,拍下来……拍下来一定很淫荡好看。」
红姐的提议正中我下怀,我忙接过相机,开始拍照。拍我的大鸡巴、拍红姐
的屁眼、又拍我的大鸡巴如何在红姐的屁眼里进出,将润滑剂拉出多长的丝线。
我越拍越激动,越拍肏得越使劲。一口气直拍到数码相机没了储存空间。随
着最后的一声「咔」,我的射精感一下子就涌上来了,就像扔在热水里的温度计,
势如破竹,无法控制。我干脆把相机往床上一扔,俯趴在红姐的身上,像匹发情
的公马一样,搂着红姐的腰狠肏.
「我要射了。」我大叫。
红姐也似乎正在渴望我的激烈和粗暴,回应我:「俊峰,使劲儿爆我的菊花,
啊~~,使劲儿的射吧!」
我憋住一口气,更加拼命的抽送,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爆发了,身体一阵
哆嗦,顶住红姐的屁股,奋力的射出了精液。
转天上午,我醒来时,发现红姐已经不在身边了,坐起来一看,原来红姐正
在上网玩QQ游戏。我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于是起身下床。红姐听
见我穿拖鞋的声音,回头瞧瞧,我的鸡巴这时候因为憋着尿,半硬不硬的,红姐
看了,开玩笑的说:「还没吃饱吗?」
我自己也看了看下身,邪恶的一笑,凑上前去。
「怎么,你也还想挨射啊?不过这回不是精了,是尿,你要吗?」我也开玩
笑的说。
红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尿你的去!」
我哈哈笑着要去厕所解手,这时候QQ响了,红姐点开聊天窗口,原来是晴
天小猪来留言:
晴天小猪:菊姐,昨天被轮爆之后,晚上粉兴奋,好晚才
( ∪_∪ )……zzzZZZ呼噜呼噜……,早晨发现自己都●_●熊猫眼了。
晴天小猪:偶现在出门上补习班……记的晚上跟我们汇报你的战况!!!
晴天小猪:呜呜,(* ﹏ *)~@受不了,你被大JJ爆PP一定很刺激吧?
晴天小猪:时间急!晚上聊。(^_^)/~~掰掰。。。。。
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两分钟,晴天小猪留言后,又下线了。
「嚯!你们原来还有组织?」我惊奇的问。
红姐一笑:「什么组织呀,就是几个爱『走后门』的网友凑了个小Q群,算
是个俱乐部吧,没事一起聊聊天,交流交流经验,分享分享战果。」
「还有Q群、俱乐部?……那一定有名称了?」
「啊,叫『后乐园』。」红姐嗬嗬笑着说。
「那不是日本一个有名的游乐场的名字吗?……后乐园,嗯,听起来倒是挺
贴切的!」
「名字只有内部成员知道,刚建起来才一年,而且我们要求的挺严格,所以
到现在其实才五个人。」
我感兴趣的问:「都是哪儿的人?干什么的?」
红姐笑着摇了摇头:「保密!」然后起来推我去厕所。
等我解完小便、洗完澡,从厕所出来,红姐已经在餐桌上为我准备好了早点:
「来,吃早点吧。你爱喝的雀巢速溶咖啡,还有你爱吃的牛角面包,我早晨去超
市刚卖回来的。」
「红姐,你还记得我爱喝雀巢咖啡和爱吃牛角面包呀。」我穿好内裤坐下,
看着早点不由得心里一阵感动,又一阵热乎。
红姐咯咯的笑,也跟着坐下:「你也不想想,当初为了勾引你,我给你买过
多少回,能忘的了吗?」红姐的直率总是让人感到亲切和舒心,对我这个婚姻失
败的单身汉来说更是如此。
「红姐,你现在又想勾引我了吗?」我开玩笑的问。
「是啊,谁叫你现在比以前更有魅力,叫女人看着更来劲儿了。」说完,我
们两人都笑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问:「你不吃吗?」
「这都几点了,我早吃过了。」
我听了,开始大口的吃牛角面包。这时候,QQ又响了。
「红姐,你还挺忙的。」
红姐一笑:「网友闲聊呗,要不一个人在家干什么?」红姐的话说的很轻松,
可言词里却透出一丝苦涩。
也许是因为白天比夜晚更冷静的关系,我这才猛然发觉,这套两室一厅的住
宅对红姐来说确实是太空旷太冷清了。想想红姐一个女人,除了接客,其余时间
完全一个人生活在这样清冷的家里,那份寂寞与孤单是可想而知的。
红姐没有去理会QQ信息,问我:「今天上班吗?」
我想着红姐的事,不经心的随口答:「不上,辞职了。」
红姐感觉意外的一愣:「辞职了?」
我一看说出口了,干脆实话实说:「啊,离完婚就辞了,我也该好好歇歇了。」
「这倒是,就冲你那些年一天不歇的辛苦跑出租,就该缓口气了。」红姐微
笑着说完,又问我:「往后想干点儿什么?」
「还没想好,不过我买了辆车,准备先出去旅旅游,转一转。」
红姐紧跟着问:「去哪儿?」
「先去北京,然后全国各地,一人一车,闲逛呗。……开了这么多年车,都
是载人拉货忙赚钱,这回我也潇洒一把,来个全国自驾游。」
红姐听了,情绪有些低落:「那得去好些日子吧?」
我看得出红姐舍不得让我走,开玩笑的说:「不想我走啊?」
红姐似乎不希望我看出她的伤感,掩饰的微笑:「那得看你往后想不想再来
我这儿了。……你要是想来,那我还真就不想让你走;你要是不想来,那就趁早
滚您奶奶的蛋,老娘也不伺候了。」
我哈哈大笑:「红姐,你是不是又爱上我了?……那可不行,咱们只能当朋
友,可是不谈情只做爱的哟!你说的,忘了吗?」我的话说得轻松如开玩笑,可
其实是想告诉红姐,即使我会再来找她,也不可能对她付出爱情。
红姐大概也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装作不在乎的回话:「爱你?妈的!你
想的还真美。……爱情这玩意儿?你信我都不信了!不看你床上够劲儿,我都懒
的理你。」
日久生情,人大概都有这样一种心理习惯。生出的不一定是爱情,或许是亲
情、或许是友情、或许是同情,又或许是一种无法分辨的混合情感。我和红姐已
经认识了将近11年,她是继我前妻之外,我认识时间最久的女人,所以我无法
把红姐同只睡过一夜,甚至连名字和长相都记不清的其他妓女相提并论。看着眼
前孤独寂寞的红姐,我心里涌出来的也许就是那种混合情感,不由得一阵后悔,
后悔自己不该说出那样残忍无情的话。
「对不起,红姐,我只能做你的朋友,别的我真负担不起。」我无力的辩解。
红姐淡淡一笑:「谢谢你,俊峰,这就够了,我也没奢求别的。」
情感问题说开了,我和红姐都少了一份顾虑和掩饰,红姐毕竟比我经历的多,
更容易看的开,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别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
不错。……往后想吃『鲍鱼』了就来,你别嫌弃我是卖的,咱们还当老熟人、老
朋友走动。」
我心里一阵轻松,又一阵歉意,开玩笑的说:「好啊,不过我已经是无业游
民了,常来可吃不起。」
红姐咯咯咯的笑了,伸手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装什么穷酸相,又没让你
花钱来吃。……再说,你来吃鲍鱼,不也没空手,带着礼物了吗?」
「我带了什么?」我不解的问。
红姐一笑,又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松茸啊。……我吃松茸,你吃鲍鱼,
一个山珍,一个海味,都是大补的好东西,咱们谁也没吃亏不是?」说完,我和
红姐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阴郁气氛荡然无存了。
中午,红姐又留我吃午饭,我没拒绝,不过红姐下午有客人,吃完午饭,我
也没多耽搁,两点一过,就和红姐告别回家了。
※※※※※※※※※※※※
九月三日,农历八月初四,黄历上记载:「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
出行、动土、安床、掘井、破土、启钻。』早晨九点半,我见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择吉日按计划坐到了驾驶座位上。还没开车,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就已经兴奋的颤
抖了。
我深吸了几口大气,感觉内心一阵慷慨激荡,不禁念道:「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念完,忙觉得不对情景,开车门,连着「呸呸呸」,自语:
「太晦气了。……该是『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又念完,自觉
感动万分,深沉的点点头,打火开车出发,直下京城。
虽说是自费出游,不过因为觉得自己腰包鼓鼓的,所以一路上直接全程跑高
速,沈大、盘海营、京沈,三段高速一路贯通、一气呵成,等进了北京四环一看
表,只用了11个小时,比我平常送货到北京节约了至少一个小时。
不过我这一次毕竟不是公差能报销,这时候一感觉到抵达了目的地,不由得
穷人意识又上来,心里盘算起一路的花销,过路费、加油费,午餐费,一共六百
多将近七百块,我忍不住又心疼上了。
原本来时已经打定主意要找一家高级宾馆入住的,可一想到那一两千块的房
费,也没底气了。心说:「这还一个景点没逛,一个小姐没沾,两千多就没了,
那我这150万也花不了多少日子呀,恐怕两年都撑不过去。」这么一想,那点
有钱人的感觉又全没了。
我心里盘算着要往什么地方住宿,想了想,干脆打电话给葆姐。葆姐是我两
三年前来北京送货时,接收单位的业务员给我介绍的熟妇住家鸡,地道的北京人,
一口京片子听着很好听,就是年纪有点大,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长得很端正,
气质也好,身材一级棒,据葆姐自己说,她年轻时曾经在模特队表演过几年。不
过更重要的是葆姐为人非常体贴热情,做起活儿来也认真,只要她没别的生意,
即使过了时间也不会催客人走。而最重要的是葆姐的价格便宜,漫游毒龙口交打
炮,全套只要一百五,三百就能包夜,这对当时还是穷司机的我来说,已经是非
常难得了。
打了一次没接,我猜葆姐应该正在接客,等了六七分钟后我再打,这回葆姐
接了,我说我刚到北京,想去她那里过夜,葆姐正好刚送走客人,听我要去,很
高兴的答应了,并告诉我她已经挪地方了,搬到了崇文区的幸福大街。因为我是
熟客,葆姐就直接给我发来了详细地址。于是我按照地址,路上在麦当劳给自己
买了晚饭,然后开车到了葆姐家。
进了门,葆姐热情的服侍我换脱鞋,那感觉就像到了自己包养的二奶家。
「我这儿还好找吧?」葆姐问。
「还行。这边没来过,多绕了几分钟,下回就认识了。」
我跟葆姐是熟人,换完拖鞋,不客气的自己到沙发上坐了。
「俊哥,我还以为你把我都给忘了,怎么一晃小半年儿不见人影儿呢?」葆
姐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醋意和抱怨。
「这不是单位没有公差往北京来吗。」我撒谎的说。
「哟,还没吃晚饭呢?」葆姐看我自己带着汉堡,忙去给我倒茶。
「不用,我自己买了咖啡了。」
葆姐听了,于是进厨房,给我洗了三个苹果拿出来,又回来陪我坐下,拿起
一个苹果给我削皮,一边削,一边说:「光吃老外的快餐没营养,再吃个苹果补
充补充吧。」葆姐这份体贴劲儿是别的地方难找的,我说了声「谢谢」,一边吃
汉堡,一边看葆姐的新家,一室一厅,没怎么装修,但一如从前一样收拾得很干
净很整齐。
「葆姐,怎么不在后海哪边住了,你不是喜欢四合院吗?」我问。
「嗨!我也不想搬呐,没办法儿,房租太高了,都涨到一平米一百了,稍微
有点儿模样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一个月就得两三千,住不起了。」葆姐显得很无
奈。
「这里呢?」
「这儿楼是老了点儿,不过六十多平米才一千二。……只能先这么着吧,等
找到合适的院子,我还搬回住去。」
「也真怪,人家都是喜欢高级公寓什么的,你却偏偏喜欢四合院。」
葆姐一笑:「擎小儿【北京方言,解释:自小;从小的时候】就在四合院里长起来的,
就是喜欢。……真的!说实在的,自打搬到楼房里来,做着都不来神儿了,总觉
着缺了点儿什么。」
「缺了什么?」我不解的问。
「你没觉着吗?这楼房跟四合院儿比起来,就是缺了那股风月味儿。」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少了那种风花雪月的情调。……以前穿
街过巷走胡同的去找你,动不动就碰见小姐招手搭话,感觉就像逛八大胡同一样,
就是什么都不做,看着都爽。」
葆姐听我这么说,如遇知音:「对吧。……以前虽说也低调儿,可也不用像
如今这么遮遮掩掩的,弄起来都不敢大声儿的叫,就怕邻居听见了。……还是以
前好,一个院儿里都是干这个的,谁也不怕吵着谁,偷偷听见了还更来神儿呢。」
「葆姐你是北京人,又没打算去别的地方,怎么不自己买套房子呢?」
葆姐苦笑一下:「我也想啊,可手头儿上就那么点儿钱,买了房子往后怎么
办?……现在出来卖的小姑娘一茬又一茬,比韭菜生得还快,可着四九城划拉划
拉,没个三十万,也有二十万。这档子买卖越干越难,养小不养老,万一我往后
生意不行了,两手空空,拿什么养老呀?」
看我吃完汉堡,红姐忙递上纸巾给我擦手。
「你买了先住呗,不行了再卖。……以后北京越变越好,地价房价只有升,
没有降,更何况现在金融风暴、经济危机,正是房价最低的时候,买了就赚。」
葆姐听我一说,也动心了:「我光想着买了就住下去了,还真没想过卖了也
能赚钱。……对呀,往后北京的高级公寓好找,可像样的四合院难求,四合院的
房子才是真金贵的东西,这比别的投资倒是保险多了。」
大概一路开车有点儿累了,刚吃饱,我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俊哥,还没做就蔫儿了?……那可不行,平常你都是打一炮就走人,今天
好不容易住下过夜,怎么也得痛快痛快再睡呀。」葆姐开玩笑的说。
我一笑:「行,我先洗个澡,完了再说。」
葆姐问我用不用她陪,我进门时看出葆姐已经是洗过澡的了,所以没让陪,
自己轻松自在的洗了个烫烫的热水澡,舒筋活血,缓解了一下疲劳,然后也懒得
穿衣服了,直接光着身子走出厕所。这时候,葆姐也已经脱得只剩酱紫色的性感
乳罩和内裤,穿着黑色高根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了,忙站起身来。
我看了一笑:「身条儿还这么好?」
葆姐也笑了,立时熟练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儿,摆了个经典POSE,得意的
说:「这得会保养,还得会锻炼,想这么保持可辛苦着呢。」说着,葆姐不由得
看了看自己腹下的剖腹产疤痕,又泄气了:「唉!要不是有这个,就凭我的长相、
身条儿,不是我自夸,在北京城开价三百一炮也不算高价。」
葆姐下腹的剖腹产手术疤确实很显眼,足有四寸多,而且疤痕很宽很鼓,不
过我看着非常喜欢,和葆姐打炮时总要摸着那道伤疤,才能达到最强高潮。
我上去挽住葆姐的腰,伸手进葆姐的内裤里摸了摸疤痕:「挺好看的,我喜
欢。」
葆姐靠近我怀里,妩媚的一笑:「也就你喜欢,要不我跟你瓷器【北京方言,
解释:关系亲近;好朋友;铁哥们。】呢。」
我嘿嘿一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电视,问:「看什么呢?」
「韩剧,《太阳的女人》,金智秀主演的。」
我搂着葆姐坐到沙发上,又问:「怎么不是国语配音?」
「这是放的光盘。我不爱看电视,没什么好玩意儿,还一大堆的广告。…
…还是这么着过瘾,没事儿了能从头儿看到尾,还没广告烦人。」
葆姐大概看我没有什么想做的意思,也不催促,拿遥控器关掉了DVD机:
「男人一般都不怎么喜欢看韩剧,给,俊哥,你自己想看什么就播吧。」说着,
把电视遥控器交给了我。
「没事,你看你的吧。」
「回头看也一样,你看吧。」
我只是一路上太兴奋了,精神上有点疲惫,于是靠在沙发上休息,拿遥控器
随便换台看,最后播到了CCTV-6,一部译制片刚出名字,叫《海啸》,德
国片。我比较喜欢看灾难片,于是放下遥控器,就没再换台。
葆姐温顺如猫一样的蜷着身子,躺到我的大腿上,陪我看电视。我顺势把手
伸进葆姐的乳罩里,开始抚摸葆姐的奶子。这时候我其实没什么欲望,只是觉得
这样摸着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了。
「行吗,要不我把胸罩摘了?」葆姐体贴的问我。
「不用,这么挤进去摸更有意思,你穿的这身内衣跟你的肤色很搭配,也很
有看头儿。」
我用手指肚一直不停的拨弄葆姐的奶头,没多会儿,葆姐的奶头就硬了。葆
姐躺平了,伸手摸着我的鸡巴,笑着问我:「俊哥,你今天怎么了?光知道逗我
的火,自己却不起劲儿。」
「到了北京我就往你这里来了,我先歇会儿。……再说,你不也刚做完吗。」
「嗨,没事儿,咱干的就是这行儿,还没个连续作战的本事吗?」说着,葆
姐侧起屁股,趴在我腿间,扶起我的鸡巴就开始舔龟头。
「你还真馋!」我一笑,没有阻止。
葆姐骚媚的一笑,迎合着我的心意说:「隔了小半年儿才又见着这个讨人喜
欢的大宝贝儿,我能不馋吗?……俊哥,你要是还不想做,就看电视吧,不用理
我。」
「那好,你自己吃吧,什么时候它立正了,我就什么时候做。」
葆姐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还不想马上做,也就没上手段让我快速勃起,只是
把我的鸡巴当玩具一样,含两口,舔两下,撸一撸,换着花样的轻轻玩弄。我的
注意力有一半分散到了电视上,葆姐弄了十来分钟,我的鸡巴也没怎么变硬,只
能算刚刚有点翘头儿。
我打了一个哈欠,葆姐体贴的问:「俊哥,你今儿是不是累了?」
我确实还真有点累,又有点困,没太多想做的意思:「嗯,是有点儿,从大
连一口气开了十二个小时的车,没歇就来你这儿了。」
「那要不进房吧。俊哥,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说着,葆姐坐了起
来。
我听这主意不错,于是关了电视,和葆姐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趴,葆姐跟着
脱鞋上床,跨到我的背上,开始按摩我的脖颈,双肩,然后一边往下挪身子,一
边接着按摩我的脊椎和整个背部。说实话,葆姐的按摩不怎么专业,更像是松骨
和推油的生硬混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有一种在按摩松骨店无法体验
的新鲜触感。
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被葆姐抚摸得有点心动了,于是吩咐葆姐:「差不多了,
来吧。」
葆姐听了,从我身上下来。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葆姐跟着上来要给我做
漫游。
「不用了,直接上毒龙,加口活儿。」
葆姐一笑:「刚才一点儿不动心,这会儿怎么又急上了。」说着,葆姐跪到
我的双腿中间,我配合的蜷起双腿,两边分开,葆姐将垂肩发拢到耳后,一口就
吻到了我的屁眼上,「嗞嗞」的先嘬了两下,然后也不松口,直接往里深入舌尖,
一下一下细致的舔起来。
葆姐的舌头很尖也很灵活,探进我的屁眼里很深,舔起来也像说北京话一样,
又俏皮又快当,都是从重到轻,最后还有一勾。我一阵兴奋,鸡巴不由得收缩了
两下,称赞:「葆姐,还是你的毒龙钻地道。」
葆姐抬脸冲我一笑:「你喜欢,那咱们就多来会儿。」说着,葆姐用双手握
住我的鸡巴轻轻的上下打飞机,然后脑袋也跟着上下起落,用舌头表面从我的尾
骨处往上舔过我的屁眼、会阴,一直舔到我的阴囊上,接着又用舌头背面一路刷
到我的尾骨处。
葆姐的这招真厉害,双手和舌头配合的相当完美,每一次舌头向上舔时,双
手也会跟着往上推我的鸡巴,而每一次舌头向下刷时,双手又会往下撸我的鸡巴,
这种感觉很新鲜,从来没体验过,葆姐把双重刺激的节奏掌握的十分微妙,让我
的心里一阵起一阵伏,快活如潮似浪,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完全勃起了。
「葆姐,好活儿呀,这招叫什么?」我忍不住问。
葆姐停住,笑着说:「爽吧?……这是一个武汉来的客人教我的,叫『熊猫
烧香』。」
我听了「噗」一声哈哈大笑起来,问:「葆姐,你知道『熊猫烧香』是什么
吗?」
「别的不知道,这个我还真知道,电脑病毒,我的电脑就中过,请人来修,
花了我一百块。」
我开玩笑的又问:「他没再教你个『金猪报喜』吗?」
「呀?……你怎么知道还有个『金猪报喜』?」葆姐很惊讶的回答。
我笑的更大声了,说:「金猪报喜也是电脑病毒的名字,是从熊猫烧香变种
来的。」说完,又问:「他那个金猪报喜怎么玩儿?」
「就是我在下面把两个大拇指插进客人的屁眼里,然后用其他手指拍打卵蛋;
上面再拿嘴叼着鸡巴头儿来回套。……俊哥,要不要试试?」葆姐说完又问我。
别看我喜欢毒龙钻和爆女人菊花,可让女人插我屁眼还是有些抵触,摇摇头:
「算了,还是直接上口活儿吧。」说着,我就把双腿放平了。
葆姐看我没那个意思,也不强求,扶着我的大鸡巴,然后低头含住我的大龟
头,开始上下唆啰。随着一次一次的唆啰,葆姐还慢慢的一点一点加大含入的尺
寸,五六个来回就加深一两毫米,循序渐进,不急不徐的直至我的大龟头顶到她
的嗓子眼,然后就是连续的深喉吞吐。
我看着整个过程,心中的欲火也被一点一点撩拨旺起来了,大鸡巴在葆姐的
嘴里极度勃起。红姐也感到了我的鸡巴的变化,又连续做了几下深喉,吐出我的
大鸡巴,变化花样,一边用手撸套,一边用舌尖勾舔我的马眼和龟棱。
「别光你一个人玩儿,扭过来叫我也玩玩儿你。」我兴奋的说。
葆姐抬脸一笑:「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的屁眼?」
「啊,谁叫你后面这么招人喜欢呢。」
其实葆姐不做肛交,我强烈要求过,并表示愿意加钱,可葆姐还是不答应。
不过后来混熟了,葆姐看我是个稳定的客源,这才允许我用食指带着保险套插她
屁眼玩儿。毕竟葆姐的屁眼还是没卖过的雏菊,所以第一次时的那种满足感和兴
奋感,真比在外面找个野鸡爆菊花还强烈不知多少倍。
葆姐装作不乐意的说:「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想的,舍香逐臭,还越
玩儿越带劲儿。」嘴上说着,葆姐已经拿过来两个保险套和一瓶润滑油,撕开一
个套子,扔给我,跟我69式摆好姿势。
我扒下葆姐的内裤,把保险套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往套子上挤了一些润滑油,
然后开始划着圈儿的在葆姐屁眼口的菊皱上打转。算上这次,我是第五次玩弄葆
姐的屁眼,可葆姐还是紧张得不敢动弹,一直回头看着我的动作。我知道葆姐天
生对肛交冷感,甚至发自内心的抵触,但我不在意,我早已下定决心势必要将调
教进行到底,最终完成雏菊爆破的伟业。
我用手指肚转着圈儿的问:「还行吗?」
「行,还行。」葆姐依旧还有些紧张,但还是笑着回答我。
「我玩儿我的,你也别闲着。」我吩咐。
葆姐不忘叮嘱我:「千万慢点儿弄。」
我答应一声,将手指顶到葆姐屁眼的正中心,稍稍往里插入一厘米多,葆姐
的括约肌果然如以往一样的敏感的收缩闭合。
葆姐握着我的大鸡巴,一皱眉:「啊~~,俊哥,别那么快就进去。」
葆姐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屁眼的颜色略显加深,不过因为日常身体保养的
好,又没做过肛交,所以皱褶很干净,直肠里也很紧,而最为有趣的是葆姐的屁
眼就像含羞草一样的敏感,一触即合,一松又回复如常。
我抽出手指,又加了些润滑油,划了一会儿圈儿,然后将半根手指插入葆姐
的屁眼里,继续在里面划圈打转悠。葆姐含着我的大鸡巴,紧张得有些喘大气,
含糊的叫:「嗯~~,俊哥,再慢一点儿,……别那么弄,嗯~~,我受不了了。」
葆姐一边哼吟,屁眼里一边本能的收缩又放开,如婴儿吃奶一样的吮吸我的手指。
我一阵激动,鸡巴上热流涌起,冲天耸立,硬如石柱,难以放倒。
不一会儿,葆姐实在受不了了,回头叫我:「俊哥,再加点儿润滑油,感觉
疼了。」我听了,抽出手指,挤了一些润滑油在葆姐的屁眼上,跟着又在手指上
加了点,然后继续玩弄葆姐的屁眼。两三分钟后,伴随着葆姐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的食指终于完全进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亢奋。
葆姐的直肠本能的箍紧了我的手指,严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如果不是我用
手固定住手指上的保险套,我甚至都无法把套子和手指一起抽出来。
「葆姐,你的屁眼怎么越弄越紧啊?」我欢喜的说。
葆姐紧张的直喘大气,似是十分难受:「啊~~,我真的做不了这个,…
…噢~~,要不看俊哥你是老熟人,杀了我也不干。……太难受了。」
我喜欢看葆姐这种无法忍受的表情,每次看到时总是能令我血脉暴涨,来回
的捅了一阵,邪恶的笑着吩咐:「葆姐,骑上来吧。还想平常那样,前门套鸡巴,
后门吞手指。」
「俊哥,你可真坏,明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弄后面,还回回让我自己来。」
葆姐为难的说。
我一笑,没说话,葆姐只好起身脱去乳罩内裤,然后把另外那个保险套撕开。
「是大号的吗?」我问。
「是,委屈不了你的大宝贝儿。」说着,葆姐开始为我带保险套。
「你这儿怎么也准备大号的套子了?」
「嗨,上个月接了个外国留学生,坦桑尼亚的老黑,吝啬极了,非叫我给他
准备套子他才来。」
这时候保险套已经带好了,葆姐按照我的要求背对着我跨了上来,将我的大
龟头塞进她的屄里,又回头叮嘱:「俊哥,后面一定要多用点儿润滑油。」
我答应一声,在食指上又挤了些,然后顶到葆姐的屁眼上。葆姐身子不由得
一哆嗦,咬着牙、皱着眉的慢慢往下坐。我心里一阵有如肛交一样的快感升起,
食指忍不住向上捅去。
「别,别,啊~~,……我自己来。」葆姐敏感的大叫。
我很喜欢看葆姐自己主动用屁眼套我的手指,于是就不动了。葆姐只好一点
一点的紧张的向下坐,并且伴随着动作,尖声的似惊似怯的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