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之合欢交结】(21-24)作者: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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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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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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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负气分离

到了六年级下学期,由于已经实施九年国民教育,不必再考初中,所以班上
的同学都轻鬆许多,而毕业的气氛愈来愈浓,我们都忙于拍照、编印毕业纪念册,
老师们的教学,也不像以前那裡紧张了。

至于我跟那个女生,可说一直维持「有点爱又不会太爱」的程度。一方面,
是我的「心智」尚未全开,根本还不懂男女生除了拥抱亲吻之外,还能进一步作
什麼,再说我也不敢。但是如今想来,假如我大胆一些,那女生应该不会拒绝的,
因为每次我跟她单独相处,我对她毛手毛脚,她都是软软的推拒一下,到后头的
反应,反而比我还激烈。而都是我胆子小,顶多到了二垒,就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或许也因为我知所节制,她反而更放心的跟我在一起。

那时,我被六年级的老师们推选为毕业生致谢词的代表,因为我六年的成绩,
在整个学年裡,算是名列前矛。况且,我又担任过三次的模范生,最重要的是:
在这些「优秀」的毕业生中,我的口才算是比较好的,模样也算是比较英挺秀气,
再加上我拿过演讲比赛的第二名,上了讲台比较不会怯场。

在毕业成绩方面,我自认应该可以拿到市长奖,因为班上的同学,除了那个
女生之外,根本跟我还有一些差距,而这些情况也一直为大家所公认。又由于我
在班上常帮助程度比较差的同学,也不会因为自己比较聪明就骄傲起来,因此我
在班上的人缘极好,大家都喜欢跟我玩,甚至还有些同学因为这些成果而开始帮
我祝贺。比方在我的毕业留言簿上写说:你是我们班上最棒的。也有人写道:你
是我们永远的班长!

那个时候,我们班的级任是个男老师,我一直很尊重他,对他也没有任何不
满,我只是跟他的互动比较少而已,若说有什麼介蒂,那也是因他而起的。

记得刚上五年级的时候,因为重新编班,陈老师就当了我们这一班的级任导
师。过了没多久,我就听一些以前被他教过的新同学说他很会打人,有时还打得
很兇,说他是全校最兇的老师。我那时听了这个批评,也没特别感觉,只觉得老
师打学生,是天经地义。因为我自己也被打过,却对打过我的老师毫无怨言。

那是第一次月考后的第三天,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显然非常生气,他说我
们这一班的成绩好滥!是六个升学班裡最差的!

随后,从男生开始,一些考得不好的同学,一个个被叫到前面处罚,连我考
了98分也被打了二下,说我是班长,对我的标準是一分一下。这还不打紧,我
记得班上有五、六位天资比较不足的同学,因为只考了十几二十几分,竟被狠狠
的打了十几下。接下来轮到女生被叫名字,也是无一倖免,几乎人人有份,只有
我那个小冤家的女生没被打。(那时,我是猜测:因她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所
以他不敢打。)

第二次月考,陈老师在发表成绩时,更加生气了,全班几乎人人被打。那时,
有个女生因为畏惧,而不敢伸手给他打手心,陈老师就恶狠狠的说:「伸出来!
哼!不伸是不是?」

那女生依然畏缩缩的不伸手,他就气呼呼的箭步向前,一手掀起那个女生的
裙子,一手抡起籐条,对著那女生穿著内裤的屁股,就是一鞭打下去。那时,全
班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陈老师还不罢休,抓住那女生的裙子,还要打第二下,
那个被打的女生,就一面哭,一面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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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那个女生跟我一路同班编上来的,我知道她不算灵
光,个性也比较内向,但她文文静静的,决不是坏学生。我立即起身挡在前面,
急忙的说:「老师!老师!不要掀裙子!不要打女生的屁股!」

陈老师气得青筋直冒,他指著我骂:「走开!啥?要不要走开?」

我还是挡在那裡,他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一直打,连那支籐条都给打断了,
这时他又拿起一支课椅的木板条,又要继续打,我就拉著那个女生往外跑,一直
跑到郭老师的教室。(她是我们2至4年级的班导)

郭老师看我俩狼狈不堪的样子,连忙跑出来,问我发生了什麼事,我就跟她
说:「陈老师掀她的裙子,打她屁股。」

郭老师一句:「怎可以这样?」就急匆匆的带我们去保健室擦药,当护士阿
姨检查我们,看到我俩身上的瘀痕,郭老师于心不忍的红了眼眶,她说:「你们
在这边等,不要乱跑。」说完就低著头,往校长室走去。

过了一节课,当我俩被叫回教室时,全班同学都拥上前,把我俩团团围住,
每个人都露出关心的神色,一直问我们有没有怎样?还会不会痛?我叫沉虹(她
那时是副班长)把那女生带去一旁安抚,转头望一下四周,发觉陈老师并不在教
室裡.

这件事以后怎样,我不太清楚,只知道陈老师过了一个星期才又来上课。

其后,我们班上跟他之间,就感觉怪怪的,可庆幸的是:他不再打我们了!

有一天上国语课,陈老师上课的中途讲到「早」字,就要我们造词。有的同
学说早上,有的说早晨,有的说早餐…,一直说了十几个以后,眼看大家都讲光
了,我举手说「早点」,陈老师却不同意。

他说:「「早点」不是句词。」

我听了不太服气,我说:「「早点」跟早餐同义。」

陈老师还是不认同,我跟他争辩了几句也就算了。(今天满街都是「早点」,
不知他看了作何感想?)

我记得他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甚至自勉:小时了了,大也必佳。

最大的引爆点来了!

毕业典礼的前三天,我忽然被告知:我得的是局长奖,市长奖是沉虹。

又被告知:我不代表毕业生致谢词,改为沉虹。

晴天霹靂的,我一下子就傻住了!

但不是因为沉虹,而是因为感觉被耍了,觉得很没面子。

其实我的脾气也是很拗的,自从我知道这事以后,我就不上学了,也不想参
加毕业典礼。老爸跟老妈如何问,我都不说。后来老妈去学校问老师,当然是去
问陈老师,陈老师跟他说:我是因为没得市长奖而在闹憋扭。又说:他重新计算
成绩时,因为我在一年级的成绩比较差,所以只能拿第二名的局长奖。至于取消
代表致词的事,他没说。

老妈回来后,不但没安慰我,反而说我不是,还说我得失心太重。

到了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早上,担任过我四年班导的郭老师特地一大早来我家,
她跟老妈一直劝我去参加毕业典礼,但是我还是拗著不去。后来她跟我老妈说了
实情,老妈听了,知道陈老师没跟她说实话,就气呼呼的把我老爸叫起床,她说:
「你儿子在学校受委屈了,你还在睡!」

果然,老爸听了,也是忍不下去。因为照郭老师的说法,小一的成绩不稳定,
各班老师计算毕业成绩,通常是不列入的。再说代表毕业生致谢词的事,把我临
时换下来的原因,是陈老师跟学校讲的,他说我不知尊师重道,没资格代表毕业
生致词。

老爸气愤的跟我说:「阿雄!这事我知道了,我赞成你不要去,反正那个奖
只是虚名,不要也罢!」

我就因而没参加小学的毕业典礼,说起来,还是蛮遗憾的。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照例,我们要去学校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当然也去谢
谢老师的教导,也跟同学们话别,假如一切正常的话。

当我一走进教室,却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同学们原本吱吱喳喳的吵闹声,
突然一下子肃静起来。我一声不语的走到座位上,神色凝重的开始收拾东西。同
学们或坐或站都看著我,但没人说话,也没人走动。

收拾好东西,我起身看了一下全班的同学,还特别的看一下那个跟我是小小
冤家的女生,我也没说什麼,转身就走出那间教室。

只听到后面传来同学们一阵阵呼喊声,其中最犀利、最大声嘶叫的,是那个
女生,她还跑出来追著我喊:吴健雄!吴健雄!……

我加快脚步的跑出了校门,头也不回!

那时,我对她的想法,只是:哼!说什麼要跟我好?骗人!还不是要跟我争!

我不管跟她同窗了五年的情谊,也不管跟她打勾勾的约定,纵然她在后面一
直追,一直喊我的名字,我也未曾回头。

因为我认定:是她欺骗了我!

(22)想念伊人

国中以后,我跟那女生就不同校了。我那时的心理还是不太平衡,对她还是
不能谅解。因此,虽然知道她唸哪一所学校,但我从未去找她。但有时想念的太
厉害,就曾躲在她家的巷子口,偷偷的看著她从那裡经过,也看到她从家裡出来,
但是我未曾现身跟她会面,我都只是躲在暗处,偷偷看著她而已。

或因此故,国一的上学期,我整个人变了很多,变得比较沉默,不像小学那
样整天的嘻皮笑脸。

同时,我注意到自己身体的许多成长变化。

那时我的鸡鸡勃起时约可达12公分长,3公分粗,我的睪丸像二颗鸟蛋般
大小,卵囊则整天都鼓鼓胀胀的,像颗特大号的高尔夫球。

刚开始我不太在意,因为我知道这是成长的自然现象。然而随著身体越来越
异样,我才会意到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男生。然后,每天早上醒来时,我感觉内
裤湿湿黏黏的频率,也愈来愈高,几乎每週至少会有一次。

我知道这是男生才有的梦遗,当精子储存过多时,就会在晚上睡觉时自动排
放。这也难怪,因为我在之前从没自慰射精过,只知道用手握著自己的阴茎,感
受微微快感,完全不知道怎麼自慰。

当我会意到自己身体的成熟,不知为何,原本对性保持平常心的我,竟又再
度感到一阵兴奋。再加上班上有一名男同学,夸耀说他已经跟女朋友发生性关係,
并且一直宣扬说:过程有多舒服,高潮时有多爽!这也让我想起以前跟那个女生
的禁忌游戏,再度幕幕浮现眼前。

我努力压抑自己不去想她,可她那半裸诱人的模样,在我脑海裡牢牢不肯散
去。我用手压著暴涨的肉棒,试图让它软下来,可越压肉棒越硬,手一鬆,「啪!」
的一声,直接弹在小腹上,硕大的棒体上青筋缠绕,龟头狰狞。

(23)性的教育

由于我接连有过梦遗,老妈在洗裤子时也终于发现了。或是她碍于男女的不
便,就把这事跟老爸讲,也难怪老爸会在某一天晚上,突然要我到他的书房讲话。

一开始,老爸问我一些学校的事,还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我跟他说没有,
他竟然说:「怎麼可能没有?」

我说:「真的没有。」

他就说:「你也不必不好意思,交个女朋友没关係,只要真心在一起,不要
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
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就好,当然也不能好色或纵慾无度。」

我真不敢相信老爸会这麼开明,我一直以为他会反对我交女朋友。

老爸又说了:「你现在仍然正常的练功吃药吧?」

我回答说是。

他又问我练到第几式了?

我说:「易筋络骨方72式全练完了,现在每天练习其中的擒拿手。」

老爸听了很是欣喜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来就有点意外了,他竟然要我脱下裤子,他说:「我是以父亲的身份关
心你的身体,也关心你的性福,你不要误会。」

听他这一说,我立刻把裤子褪了下来,他看一我的下体,又叫我张开双腿,
用手把阴茎跟睪丸抬高一下给他看。

只见他一面看,一面点头还说:「嗯…不错!不错!」

后来他又问我鸡鸡勃起的频率,我说每天早上起床是固定会的,白天裡只要
看到漂亮的女生或是色情一点的书刊也会,但每天至少都有二、三次。

他又问说:「看你刚才的鸡鸡,龟头露出一半,那你勃起的时候,龟头有没
有完全露出来?」

我答说有,但胀得厉害时,会有点痛。

老爸听了,他点点头的说:「嗯,看你这样子,应该会有点痛。嗯…那明晚
我带你去医师。你这个…没问题的,这个你不必担心。」

说到这裡,他从抽屉裡拿出一本封面斑驳的线装书给我,他说:「这是本古
时候的性书,又叫「压箱宝」,也是你高祖父流传下来的,你拿去看一下,它会
交你如何跟女生做爱,这方面我就不教你了。还有,这本书也要保管好,将来也
可以让你的妻子看一下。」

在我接过那本书,要走出他的书房时,老爸又叫住我,他说:「我要提醒你
一下,我看你将来的性慾是很强,日后要注意克制女色,那对你身体的性功能以
及与异性交往的性心理才不会有影响。喔…对了!刚才我说跟女生交往的事,要
注意哪些?你再说一遍!」

我回想了一下,答说:「要真心在一起,不要被骗,也不要玩弄人家,若真
的合不来,可以好聚好散,不要搞出一堆问题,比方怀孕或争风吃醋的打架闹事,
也不能好色或纵慾无度。」

老爸满意的挥挥手,说:「好!记住就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把那本书拿出来,只见封面写的是「玉堂春」三个字,
翻开内页,也是一篇序文,但落款的人叫「春风阁主」,这我就没听过了。

看一下它的内容:

第一篇写的是天地阴阳之道,再三强调人类传宗接代,以生生不息的道理。

第二篇写的是男女生的生理构造与性器种类,还附了一些图画。

第三篇写的是男女生调情的技巧与作爱的姿势,也附了一些图像。

第四篇写的是生儿育女与滋阴壮阳的药方。

接下来是一篇附录,那是以「玉堂春」的小说为典故,描写王金龙巧遇苏三,
在闺房裡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性爱故事,简直比现在的成人小说还要精彩,尤其在
性爱过程的描述,不仅香艳刺激,也非常的细腻撩情。

那一篇附录的「玉堂春」,我一下子给吸引住了。当天晚上,我连夜把它看
完,看到激情处,我的鸡鸡勃硬到不行,不禁一面看书,一面把鸡鸡前后套擼起
来,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自慰,也在那一个晚上裡,我先后射了三次精。

第二天夜裡,老爸果然带我去看医生。那个黄医师是臺北的泌尿科权威,跟
老爸素有交情。他检查一下我的鸡鸡,就给老爸一个微笑,还跟老爸在诊间密谈
了许久,也不让我听到。

后来,一个护士带我去一间手术房,她让我脱光衣服,换穿手术衣帽,再让
我躺在一个手术檯上,把我的阴毛剃得乾乾净净,还拿著药水在我阴茎跟睪丸之
间一直擦抹。

看那付阵仗,还真让我有些担心。

没多久,那个黄医师也跟著进来,他说:「小弟弟,我帮你作个小手术,不
会疼,也没什感觉,未来三天不要作太剧烈的活动,上学跟日常生活,完全不受
影响。」

接下来,那个黄医师在我下体那边忙碌了起来,因为我没有麻醉(应该有作
局部麻醉),所以感觉得到他在作什麼,我只知道他帮我割一下包皮,但不知道
他还帮我作了整型。(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原来那个黄医师有一些独门功夫,
他把我阴茎的动脉、静脉、海绵体、背神经做了精密的微手术,使得我的阴茎有
更充沛的动脉血流和更紧密的静脉闭锁,这对日后阴茎勃起的硬度与性交的持久,
渐进的发挥很大的作用。)

果然在大约一个半小时的疗程裡,我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要回家之前,
那个黄医师包了一些药,又叮嚀老爸要带我回诊,送到门口还说:「没问题了,
一切OK。」

回到家,老爸暗地裡偷笑著,我不知道他在高兴什麼,他只叮嚀我这几天要
尽量控制情绪,不要想女生,尽量不要让鸡鸡勃起。

过了一星期左右,一切的异状都消失了,但是我注意到自己跨下那根阳具,
有了很大的变化。那时,我的鸡鸡勃起的长度,增加到15公分,粗度约有4公
分,我的睪丸虽然仍像鸟蛋般大小,但卵囊的摄护腺液更加充沛,几乎整天都是
鼓鼓胀胀的,最大的时候,像颗软式棒球。至于我那鸡蛋般大小、紫亮肥涨的龟
头,已无繫带的牵制,平时已完全露出,勃起时阴茎包皮后缩,更让整个龟头绷
紧凸出,而且不再有胀痛感。龟冠与冠沟形成蕈菇般的锐利稜角,直径可达5公
分;又长又粗的砲管,坚硬火热的向上翘成60度,砲管上佈满狰狞交错的青筋,
像特大颗红肉李般的龟头,更是油光粉亮的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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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老爸跟我聊天,他突然问我将来要娶几个老婆?

很奇怪耶?他怎会问这个?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他有带我去给臺北大稻埕,一位非常有名
的相士算命,那个相士排了我的命书,还说我有三妻之命。

我也知道老爸以前有跟很多女子交往,跟老妈结婚以后,听说还有跑来自愿
要当细姨的,我老妈并不反对,反而是我阿妈不同意,她说:「一个某,没人知;
二个某,洩世代。」意思是说:家裡会闹个鸡犬不寧。

我爸妈他俩婚前并不认识,是老爸有一天经过外婆家,无意间看到老妈在院
子裡晾衣服,或是被我老妈「煞到了」,就託媒人前去提亲,俩人这才结成连理
的。

我称他俩为老爸老妈,是一种腻称,其实他们一点也不老,那时他俩都还不
到四十岁。我老爸在鼻唇间留著浓密的八字鬍,看起来有点像美国影星克拉克盖
博;我老妈一点也不老,看起来则有点像影星尤敏,除了传统妇女的温柔婉约,
还多了嫵媚动人的风情;听说她年轻时,可是我外婆家那一带出了名的大美人。

后来我在想:老爸肯定也练过「易筋络骨方」,他跟老妈也肯定看过「玉堂
春」,难怪我总觉得他俩的感情特别好,不但每天一起洗澡,只要避著我跟姐姐,
他俩都会有一些亲腻的小动作。

再者,他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性观念」的事。他说:男人不必特别在
意「处女新娘」,不过女子对于童贞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象,总是特别深刻;若是
那个男人在初夜还能给她「性欢愉」的滋味,那她对于这个男人就会有较深的情
爱,甚至死心蹋地的跟著那男人,不离不弃。他说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大自然
的现象,就像古时代的婚姻,夫妻婚前虽然并不认识,但透过洞房花烛夜的性行
为,从此建立起深厚的夫妻感情。当然也有特别例外,不过那都是「事出有因」,
于此不必一一探讨。因此,他要我不要过度的「性开放」,更不要沦为「性随便」
的一员;因为它不会得到女子稳定、坚定的爱情,当然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相对的,除非你不结婚或只是玩一下的心态,若要选择婚姻对像时,也要注意女
方的「性史」,毕竟在这个「利慾横流」的社会,贞操与娼妓的观念,已经不是
那麼明确的了。

(24)暑假打工

国一的暑假,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打工,老妈她是反对,她说家裡不愁吃
穿,教我不必打工,乖乖在家读书就好了。我不太服气,就去问老爸,老爸问我
为何要打工?我说:想体验赚钱的辛苦,同时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听我这麼一说,老爸同意了,但是却是要我去他的公司打工。

这下我又有意见了,我说去他公司当少爷,是学不到东西的,我说是要去外
面找工作。老爸听了先是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有点高兴,他说:你到外面打工可
以,但要事先让我知道是在哪家打工,经我认可才算数。

那时,我充满期待的开始找工作,但实际要做还真有点困难,问了一些商店,
店家都以我的年纪过轻而拒绝,我在外头找了三天,一直没结果,心裡开始有些
愁悵与著急。这时忽然发现住家不远处有家洗衣店,老妈曾叫我拿衣服给他们乾
洗。心想他们好像请了不少工人,也有在作收衣送洗的服务,我就想去试试看,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了那家店东,是个女老闆,刚开始也是一口回绝,说什麼只作暑假而已,
只会添麻烦。后来我假装说家境不好,要帮家裡赚些学费,否则开学就没钱注册
了。她听了有点同情,又看我长得还不错,168公分的身高,体格还蛮结实健
壮的,就答应让我做到暑假结束。她派给我的工作,是当随车小弟,是跟一位姓
杨的老芋仔收送衣物。

记得那时,她给我月薪600元,还管吃一个午餐。

我雀跃似的回家跟爸妈讲,老爸听说是洗衣店的工作,他知道那家店,也就
同意了,但是他说:「我一个月给你的零用钱就不止600元,也好,让你珍惜
金钱的价值也好。」

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才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有多忙。因为那位老杨师傅,他每
天早上八点就要装满一车的衣物送给客户,同时把要洗的衣物收回来。到了下午
一点,又要跑第二趟,每趟次都要将近四个小时,而且几乎要跑遍半个臺北市。

刚开始那几天,我就跟著老杨跑,他教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同时我也注
意学习收送衣物的一些手续。才一个星期,我就熟练的可以帮老杨出面了。至此
以后,每到了一处,他就只坐在车内抽菸和看顾车子,上下楼收送衣物的工作就
交给我了。

我是蛮勤快的,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好,也不曾跟任何人说起,更何况老杨有
时会请我喝汽水,甚至还塞个5元10元给我买点心吃。

到了月底发薪水,我终于赚到这一辈子的第一笔钱,而且是新台币800元。

我问老闆娘,这个月只作了24天,为何给我那麼多?再者,不是说好60
0元的吗?她说没计较那些,多的算是给我奖励。

回家后,我把钱交给老妈,她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我的儿子会赚钱了。

老爸更高兴,他连同那800元,又加了400元给我,说:「这钱你留著
零用。」又说:「你那个老闆娘,人不错,记得要努力工作,才不会辜负人家的
好意。」

要知道: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的新鲜人,月薪不过1500元而已。

领到那笔钱,我买了一隻胸针给老妈,又买了一顶宽沿帽给老爸,因为他常
去工地,常要晒太阳。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特地在路口买了一串玉兰花送给老闆娘,因为我看她
常在胸前掛著玉兰花,应该是夏天热得出汗,这样比较清爽吧?!

虽然只是1块钱一隻的东西,可是她却出乎意外的高兴,笑嘻嘻的立即掛在
胸前,还说:「阿雄,你这孩子,真贴心!嗯…好乖!」说完,还摸摸我的颈背,
问我工作和家裡的情况。我客气的回她几句,至于家裡的事,我当然不会老实的
跟她讲。

由于正值七八月的大热天,通常我都会在午休的时候,冲个冷水澡,换一套
乾爽的内衣裤,再去睡个半小时的午觉。

那一天,我照例推开浴室,要进去冲澡,谁知给店裡的老陈佔用了,因为他
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蹲很久的马桶。本想就不要洗算了,这时那老闆娘看见了,
就说:「阿雄,那你到二楼我家去洗。」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辞,但是她很是爽朗的催促著,我只好拿起换洗衣裤上
楼。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眷村房子,楼下跟前后院搭的棚子,老闆娘拿来开设洗衣
店,二楼当住家,就她跟女儿二个人同住。

我小心的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屋内摆设相当简朴清爽,一应齐全的
傢俱也打理的相当整洁。客厅、餐厅、厨房,应该还有三间卧房。由于午休时间
不多,我立即进入卧房边的那间浴室,一下子把衣物脱光光,就开始冲洗起来。
当我洗好要穿衣服时,却见旁边的衣篓裡有几件女人的内衣,或是好奇吧?我竟
然偷偷的拿起来瞧。有件粉白色棉质的三角裤,喔!那应该是老闆娘的女儿的。
又瞧见一团粉绿色的,拿起来一看,喔!是件蕾丝的三角裤,底下是一件同色系
的奶罩。一时之间,我竟有一种兴奋的冲动,胯下的鸡巴肉棒应声弹起,竟勃硬
到有点胀痛…。

当我盯著那几件女生的内衣,正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时,突然浴室门被推
了开来,我惊吓的面对房门呆住了!

原来是老闆娘的女儿,她不知道我在裡面洗澡,她将门一推,没想力度过大,
整个门都被她推开。「啊…」惊呼一声,她整个人窘的俏脸晕红。

只见我裸著身体,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裡,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雄赳赳怒昂
昂的对著她。老闆娘的女儿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大乱,素手一伸,掩饰性地
把头髮拨在耳根处,迅速转身关上门。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
我的那根吓人的鸡巴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麼长成那样?」坐在沙发上的老闆娘女儿,脸儿很是
滚烫,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港艳星陈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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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根粗长又坚硬的鸡巴肉棒,从没见男人阳具的她,
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喘息著。我则心慌意乱的赶紧穿好衣服,
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
内衣裤。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主
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线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家乡
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

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裡还有四个老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
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他们分别担任洗衣、乾洗、烫衣、染整摺叠的工
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及清洁打扫,那个老闆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
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感觉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吃饭的时候,那老闆娘从
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
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有一天,我照例得跟老杨上车收送衣物,到了一处大楼,那是一栋套房式的
大楼,裡面都是单身或小家庭的住户,因此,这一处的客户就特别多。老杨遇到
这种地点,就会下车帮忙,他跟我一层一层的收送,每次都得停留个把小时才做
得完。

我送到10楼的一家客户,按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她看到我,
就说:「弟弟啊!你来了,来!进来坐。」

我进去后,把她上次送洗的衣物交给她,又问她有没有要洗的?

她指著床边的篓子说:「囉!都在那裡!」

我拿出收衣袋,把那些衣物装进去,又写著收衣单给她签名,这时她指著一
件粉紫色的细肩带连身裙,跟我说:「弟弟呀!这件很贵喔!要乾洗。」

我听了,就问她要不要报值,她想了一下就说3000元,我就在收衣单上
加上注记。(照老闆娘的规定,高价的衣物一定要乾洗,也要请客户报值,而洗
衣费的高低,跟衣物的报价有关。)

回到店裡,我照作业程式把衣物搬到洗衣间,又把洗衣单交给一个叫老徐的
领班,他负责管理整个洗衣工作,同时也跟他说哪几包有报值,单子也跟他核对
一遍。

过了几天,我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那个小姐收到后说:「刚好我急著穿呢!」

她打开衣袋后,突然叫说:「喂!怎麼搞的?也没洗乾净。喂!等一下,这
个…糟糕了,你们把我的衣服洗坏了!」

我一听,感觉事情大条了,把客人的衣物洗坏,可是要赔钱的。

我看一下那件衣服,果然在衣裙靠近小腹部位有一团浮水印,但因不太明显,
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怎麼办,我就下楼去找老杨,那老杨看了以后,想了一
下,却没说什麼,只跟她说要问老闆娘,该赔的话也要由老闆作主。

后来,老闆娘照章赔那小姐3000元。

再后来,那老杨说:我们吃了暗亏了!

他说:「以老陈几十年洗衣的经验(老陈是负责乾洗的老芋仔),那衣服其
实是沾上男人的精液,因为没有马上浸泡,真丝的质料跟活性的精子起作用,就
会产生化学变化,再怎麼洗都洗不乾净。」

他又说:「只怪当时太大意了,那女生隐瞒不讲,收衣的时候没检查清楚,
老陈洗衣的时候也没发现,才会造成这个后果。」

听了之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衣服是我收的,感觉自己要负点责任。
回到店裡,我马上跟老闆娘道歉,并说愿意拿薪水赔钱。

没想到老闆娘却说:「这事我都弄清楚了,不能怪你,也不怪其他师傅。」

她又说:「我们开店作生意,本来就有风险,以后注意一点就好了。」

这件事可说给我很大的震撼,因为以我当时的年纪,碰到这种事是会手忙脚
乱,心神不寧的,而这件事的教训,也是我暑假打工最大的收穫。

过了几天,那位小姐打电话来,说有衣物要送洗。老闆娘二话不说,叫老杨
和我出车时顺便去收。

我说:「还收啊!那个女生?」

老闆娘笑著说:「当然要收呀!不然赔她的钱,怎麼赚回来?」

真有一套!真服了那老闆娘。

24- 2。jpg

那老闆娘名叫周海媚,看起来约有四十多岁,模样长得还不错,乍看起来有
点像影星叶玉卿,算是「风姿绰约」的类型,听说是跟她先生一家五口(包括她
公婆跟一个女儿),在民国38年撤退到台湾,而她先生没多久就在823砲战
阵亡了。

唉!也是时代的不幸者,真是可怜!

到了那栋大楼,因为只有那一户,老杨就要我上去,他说要留在车上抽菸。

到了她房门口,我按一下门铃,没多久从裡边传来:「是谁呀?」

我回说:「是我,洗衣店的。」

裡头又说:「是弟弟呀!门没锁,自己进来。」

我走进房裡,因为这是十坪左右的小套房,除了入门处有间浴室跟小厨房,
房间裡没有隔间,就摆设著一整套的双人沙发床组,包括衣柜、化妆台和一小套
沙发椅,床的另一头则是一个矮柜,上面有电视跟录影机之类的电器。

她先倒一杯汽水给我喝,我一口气喝完,又收好送洗的衣物,转身要离开时,
她突然在另一头的衣柜叫住我,她说:「弟弟,等一下,帮我拉一下拉鍊好不好?
我也赶著要出门。」

我这个人最热心了,也没什理由拒绝,也没想那麼多,就走过去帮她拉拉鍊。
到了她身边,她背著我,却对著穿衣镜。此时她身上套著一件及膝的连身窄裙,
从她半裸的背部,看得到她内裡是穿一件橙白相间的胸罩。

这个小姐人长得蛮漂亮的,那外型有点像女星徐若瑄,只是个子没那麼高,
大概有160公分吧?她留著及肩的长髮,身材相当纤细苗条,从穿衣镜看到她
的胸部,应该是34C,腰部就很细,我估计大概只有24寸,臀部就大一点,
约有36寸。

24- 3。jpg

站在她背后,不但看到她洁白细緻的背部,还闻得一阵阵她身上的香味。或
是忙于工作,我已经十几天没发洩过了,在「精满睪胀」的情况下,我的鸡鸡马
上就勃硬起来,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我立时有点靦腆,弯著腰把她的拉鍊拉好后,她回身对我笑了一下,很亲切
的招呼我坐,她变得很客气,说是大热天的,很辛苦之类的话,一直招呼我休息
一下。我是一面推辞,一面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不敢面对她,在半退半闪的怪异
姿势下,提了她送洗的衣物,一心只想赶快往外走。

不过我想还是给她看到了,因为我感觉她的笑容,有点促狭的意味。

「嘻嘻,小帅哥,怎麼脸红得那样?…有亏心事喔?…哈哈!」她贴近我身
边,传来柔媚嗲嗲的女人声音,那声音带著几分故意拉长的嫵媚,让我的心都忍
不住一颤。

我猛地倒退一步,只见身边竟然贴著一个高挑的少女,而且是一个让我差点
拿不住衣袋的美艳少女。

不知为什麼,我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词语就是
「狐狸精」。她穿著一件灰黑色的紧身窄裙,并不显眼的衣著却被那热火到极点
的身材映衬的无比撩人,尤其那纤柔的小柳腰,盈盈一握的样子,让我怀疑它是
如何连接这位美女的上下身的。她穿上高跟鞋,差不多有165的样子,只比我
矮半个头。身材比例相当完美,胸前的衣服被高高的顶起两个十分扎眼的坚挺小
山峰,而她的下身却有两条修长的大腿,连身窄裙只能包到她圆润诱人的屁股下
面二十公分,两条穿著黑色玻璃丝袜的美腿,散发出丝滑耀眼的光泽。两隻小脚
丫包裹在一双黑色的细跟凉鞋里,简直比电视上的名模还要诱人。

在她乌黑的长髮下,是一张迷人的俏脸,她的确很漂亮,漂亮到让任何男人
都忍不住盯著看的地步。那双柔媚近乎妖媚的杏眼满含笑意的看著我,可是里面
的目光却流露出一种不真实的诱惑,就像是似有似无的小手,高傲而俏皮的挑逗
著我的心,而那红嫩的小嘴微微上扬,甜蜜的嘴角洒出一丝丝让人心痒的笑意。
那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浑若天成的绝世尤物才会有的气质。这个女人看起来不
过二十左右的样子,可是那种特殊的狐媚气质,在举手投足间都带著挑逗的气息。

喔!真是天生媚骨的狐狸精!

「呃…呃…姐姐…我,我没有呀!」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听到我的话也不多说,只用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下,忽然
优雅的伸出那宛如嫩笋的小手,摀住嘴哧哧笑道:「噢,这麼胆小呀?嘻嘻,身
体长得这麼魁,却像个小姑娘一样。」说著,胸前那对坚挺的乳峰随著她的笑声
轻微的颤动著,那妖媚的气息让我觉得下体涌出一股燥热!

我尷尬的吭哧了一句:「呃…没事…那我走了。」看著她微笑的样子,确实
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她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再见囉!小帅哥,衣服洗好,早点送来喔
…」说著,她冲著我挥了挥手。

我操!不会吧?!这世上真有这样对我大送秋波的尤物呀?!

过了几天,我跟老杨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由于先去其他地方,路上又遇到
塞车,到了那一栋大楼虽是最后一站,不过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老杨看一下手
錶,他说:「阿雄,你上去就好,我先把这堆衣物拿回去,不然来不及交洗了。」

因为那栋大楼就在我家附近,他还说要我送好衣服就回家,不必再回店裡了。
看著他急匆匆的把车开走,我踏著轻鬆步伐走进那栋大楼。

当我走出电梯,走到那女生房门口,正要按电铃时,却从房裡传来争吵的声
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那
个女生的声音。

「嘿,妳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妳!」是男人的声音,语气有
点咆哮。

我屏住气,悄悄旋一下门把,发觉门没锁,我轻轻的推开门,从门缝裡看过
去,只见一个男人手裡拿著刀子,抵住那个女生的脖子,此时她靠著墙,惊恐地
喘著气,而那个男人的另一隻手,正伸进她的裙子裡抚动著,那女生不断地扭摆
著、挣扎著…。

那女生死命挣扎的试图甩开那个男人的压制,为了避免真的让她大声的呼救,
那个男人在情急之下,往她脸上大力甩了一巴掌,突来的攻击,使得那女生瑟缩
的脚软发抖,不敢再造次。

那个男人恶狠狠的说著:「我不想打女人的,妳不要逼我!」

那女生畏缩的说:「放了我吧,皮包裡的钱都给你……」

那个男人恶声应道:「要妳的钱?老子不缺钱,你的屁股看起来很翘,很有
弹性,我就想干妳!」

那女生:「拜託……放过我吧……」

那个男人:「妳没看到我都硬成这样了,放过妳之后,我怎麼办?」才说完,
随即拉下裤襠的拉链,把一根高举的肉棒掏出来,在她眼前套弄。

只见那女生的表情变得更加恐惧,她依然乖乖的不敢大声哭出来,怕那个男
人又动手打她。

那个男人:「我这麼粗大的,妳用过没?今天试看看,算妳捡到宝了。」

我从门缝裡喵一下,那个男人的鸡巴褐的发紫,大概有12公分,比香肠还
粗一些。

「你敢乱来,达哥一定不会放过你!」那个女生低声叫著。

「达哥?哈!他算老几?」那个男人阴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呀,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妳这付骚样!」接著,他粗野地将她的
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那个女生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
放过我,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那个男人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
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裡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时呆立在那裡,眼睁睁地看著
那个粗野的男人,正在那个女生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那个女的继续求情。

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大步推门进去,一面说:「我回来了!」

那个男人叫道:「你是谁?!」

我故意装成吃惊的样子,说:「喂!你要干什?不要乱来!」

我走到二步的距离,把那个女生洗好的衣服丢在床上,装作吊儿郎当的说:
「我帮她去洗内衣、帮她洗内裤,你说,我是她什麼人?!」

那个男人看一下那包衣物,果然有几件胸罩和三角裤,恼羞成怒道:「你一
个黄毛小子,也敢跟我抢女人,想找死呀!」

那个男人大怒,竟然一手架著那个女生,另一手挥著刀子向我砍来。我按照
「易筋络骨方」第三十八式「偷龙转凤」擒拿手的招式,一手拉著那个女生的手
臂,侧身闪过那一刀,另一隻手快速形成虎爪,扣住那个男人的手腕,猛力一擒,
再顺手一扭,把他的手一下扭到身后,逼得他把身体转过来,然后我一个旋腿,
踢向他的屁股,那个男人站立不稳的扑倒在地,我左脚再一使劲前踢,正好踢在
他的肚子上,那个男人抱住肚子,痛的在地上捲成个虾子。

我把那个女生拉到一边,问她有没有怎样?

那个男的很快爬起来,指著我跟那个女生骂道:「好!你等著,你别想混了。」

我作势要打他,谁知那个男的,一溜烟的夺门而逃了。

那个女生见我把他打跑了,缩著说:「你…谢谢你了。」

「别客气,妳怎麼让那个人进来?你们认识啊?」我有点纳闷的问。

「他是我们店裡的客人,听说家裡开了间米行,有几个钱!」那个女生说著,
走到化妆台前整理她的仪容。

「是哟!小混混而已。」我故意装老大的说。

那个女生回头问我:「小弟弟,你混哪裡的?我看你年纪轻轻的,身手蛮不
错的!」

我也不说实情,继续装老大的说:「我都十七了,还叫我小弟弟,妳又多大
呀!」

那个女生嫣然一笑的说:「我大你二岁,叫你小弟弟,有何不对?」

我再问道:「那个男的,以后没事吧?」我是担心他又来找麻烦。

那个女生笑一笑说:「没事啦!他那种角色,哼!还想跟我上床,哼!晚上
我跟达哥说一下,他会处理的。」

我想没事了,就说:「没事就好,喔,对了,洗衣费150元。」

那个女生取了钱给我,我正想离开,她却说:「喂!明晚有没有空?」

「什麼事?」我问。

「明天到我们店裡,我免费招待。」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一下那名片,是家钢琴酒吧,她的花名叫小艾。

「喂!你叫什麼名字?」她又把我叫住。

「阿雄。」说著,我就离开了。

那种地方不是我该去的,所以我一直没去找那小艾「免费招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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