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巫女屠龙记(全)-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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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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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上) 旧事如烟

我心中大喜,忙将诗儿搂入怀中,低声求道:「不累不累,这等正事岂能有半分耽搁。此事已扰了相公多日,今夜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把雪儿身上的毒给去了。」

诗儿横了我一眼,故作无奈道:「我只会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无策,乖乖再吃几日解药不就得了吗?」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了。」

诗儿见我脸色严峻竟毫无怯意,幸灾乐祸的瞟了我一眼,轻笑着转身便走。

我心知这丫头吃软不吃硬,忙又将她搂进怀内哀求道:「我的好诗儿,我的宝贝诗儿,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儿,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难却不管不顾呢?近日来相公与你雪儿姐朝夕相对,至今却仍未尝得她的美好,夜夜这般,实如坐卧针毡,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偿所愿岂还有命。」

诗儿小脸一红,顿时娇笑连连,竟乐的直不起身。雪儿见我两交头接耳本不想多问,却见诗儿笑的花枝乱颤,难免好奇心起,问道:「妹妹怎也不顾及女儿家形态,何事引着笑成这般?」

诗儿笑的更欢,指着我道:「还不是你这活宝相公,他想今夜把你办了,正当理由也不寻个,却拿命来唬我。好啦,你既然这般急色,诗儿尽力便是。」

雪儿听后亦不禁俏颜一红,撇了我一眼忙低下头不再搭腔。我脸皮本厚贱,此时竟也不由的双颊火烫起来,催着呼吸急促,心头砰砰乱跳。

痴痴望着雪儿,见她雪躯微摆,埋头怯羞,满面红云下嘴角轻扬,笑意暗荡。偷眼瞧来,眸中娇娇滴滴,柔情万千。直感世间只余我二人,浓浓情愫早已化落云水之间。

心门如花绽放,仿若一块凝冰于胸口慢慢暖化,融作丝丝热流涌尽四肢百骸,周身绵绵密密舒坦无比。

或许,这便是两情相悦。或许,这便是至死不渝。

诗儿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虽不忍打扰,却还是不由唏嘘一声。

我与雪儿方为惊觉,慌忙收了心神,大感难为情。雪儿本就脸薄,此时更是羞答,垂下头再也不敢看了。

我尴尬一笑,在诗儿脸颊上轻轻一拧,笑道:「小醋坛子,怎连你雪儿姐的醋也吃。相公对你两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诗儿被瞧出心思,神情顿慌,红着脸结巴道:「才…才没呢,别拿人家与你相提并论。」

雪儿噗嗤一笑,轻点着诗儿额头道:「你有啥可叹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得去的,雪儿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诗儿低头默默,面色却在暗暗窃喜,呢了半天声方才嘀咕道:「谁稀罕他呀,若早知姐姐馋的紧,那时便让他挨着,好在今日让你两修成正果。」

雪儿扑身上前去挠她痒,笑骂道:「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敢卖乖,看我不收拾你。」

诗儿娇呼一声,忙躲到我身后,盈盈笑道:「不敢啦,但这可怨不得我,人家那时也是被逼的。」

我咦了声,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勾起她的脸笑道:「嘿,好个小妮子,竟敢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会咱们就来个一龙戏二凤,让相公再给你破次处。」

诗儿抿嘴一笑,在我耳边吹气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别把人家第一回给糟蹋了,明晚再让你尝个「双飞燕」。」

我心头痒痒,对她的体贴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儿身后,将雪儿一把推入我怀中,冲我两坏笑道:「我先去澡房为你们放水,腻完了便快来,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见证人。」

看着诗儿背影,心头暖暖,又瞧了瞧雪儿忙记起一事,匆匆叫住诗儿:“想的这般痛快,这毒还不知解没解呢?”

诗儿站在门口摆了摆手道:“放心好啦,到了澡房定为你们办的妥妥当当。”见她出了门去,心跳竟不由又快了起来,将雪儿深深挽至怀中,看着她的双眸柔声道:“我知你介怀,可我亦是左右为难。我爱诗儿如你,着实难分轩轾,我……”

雪儿轻轻摇了摇头,莞尔道:“相公天性仁善,处处皆为他人着想。可世事难料,岂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为我数度犯险,此情此爱天地已鉴,雪儿心胸虽不宽广,可也不至为了此事扰心,更别说那人是诗儿妹妹了。”

我激动不已,在雪儿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雪儿更是情动,双手挽上我脖颈不舍我走,片刻间已将细舌游进我嘴里。甜甜腻香溢满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了一口气双手狠握翘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间来回挺动。

雪儿娇躯一颤,将一口香风呼进了我嘴中,意乱情迷间一时不慎允吸过猛,在我唇上扯了一口。顿时一丝腥气传来,我虽吃痛却又不舍这滋味,轻轻一笑死死忍过。雪儿也已察觉,忙将我推开,俏脸酡红,细细打量着我唇间伤处,眼中既是娇羞又是愧疚。

瞧她这副楚楚摸样,心中怜爱无限,再次将她雪嫩下颚勾起,正要吻下却被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轻轻为我擦拭,腻声笑道:“不急,跑不了,让雪儿为你擦擦再让你亲个够。”

我嘻嘻一笑,将她搂的更紧:“有啥可擦的,这可是你爱我的见证。”

雪儿瞟了我一眼,容颜大羞,在我伤处用劲一摁,轻啐道:“无赖,才不爱你呢。”

我一时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见她嘴上虽这般说,脸上却是欢喜一片。眉目之间煞是迷人,不由分说,对着她红唇又是一阵激吻。

雪儿毫不避退,抬起雪颜尽情应允于我。两人唇舌互绕,津液互饮,直吻到头晕目眩方依依分离。

雪儿抬眼望我,眸中水光盈盈情意绵绵。此一眼如历万年,任时光飞逝,你我依然如昔。

一对秋波缓缓溢出泪来,唇齿颤颤,仍将此景化作不言中。见她这般风情,心中却是一疼,竟觉亏欠她许多。

这等天姿佳人,唯爱我深广似海,我便是将全世界都给了她又如何能够?可我却是一心二用,对情不专,于她于诗儿皆是不公。而他们却能为了我和睦相处,亲如姐妹。

心中好生欣慰,岂是感激二字所能叙述。轻轻将她双颊泪花用唇允干,柔声道:“相公少你的,今后必千倍还你。”

雪儿一把将脸埋进我怀中啜泣起来,有些狂乱道:“你何曾少过我什么,其实我……我才对你不起,我……我……”

我知她想说些什么,眼前再次现出那泣血一幕,心中绞痛反复滚动。可还是咬了咬牙,不愿再回忆那噬魂的当日,张口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傻瓜,美美的人儿却尽爱哭鼻子。就让相公成为你的全部吧,从今天开始。”

雪儿紧咬着下唇努力的停止了哭泣,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今夜,雪儿将把她的所有献给你,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你所拥有的一切。”

温柔的口吻,坚定的双眸,她在许诺我们的一生。甩脱往日的残酷,我们的幸福将从现在起步。

雪儿轻轻将泪水拭去,含笑道:“快去澡房吧,否则诗儿妹妹又得羞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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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雪儿来到澡房,屋内已是热气腾腾。一副屏障之后几人身影来回穿梭,心中一拧,除诗儿外竟还有两人,走近一瞧,果然是掌柜与小二。

屏障后放有一大圆桶,直径近丈,高有三尺,桶内足够三人共浴。掌柜二人不停的将烧沸的热水倒入桶内,诗儿则是站在桶边不停试着水温,浑身都已湿透,一袭薄衫紧沾雪躯,傲人身段顿时一览无遗。

面庞一热,忙挡在诗儿身前,冲掌柜与小二喝道:“这用不着你们了,快出去吧。”

两人抬头向诗儿瞧去,见她被我挡在身后,对视一眼,神色甚是不舍,却还是无奈的低首而去。

我心头冷笑,凭你两也配看诗儿湿身。好在我聪明机灵,第一时间便挡住了二人的视线,否则诗儿冰清玉洁的身姿岂不是都被那二人窥了去,虽然红裳仍袭在身,可这便宜却分毫不能让别人占了。

心头甚是得意,却听诗儿冲我恼道:“笨相公,你把他们都赶出去了,这儿活谁来干呀。”

往桶中看了眼,见载水已有七分。桶中白气不停上扬,伸手在水中抚了把,果然甚是灼烫。挽起衣袖轻轻将她额上的汗珠擦去,呵呵笑道:“添些凉水又有何难,此等小事由相公来便是了。”

诗儿哼哼笑道:“就你聪明,人家何时说过要加凉水的。”

看着满屋蒸汽弥漫,不解道:“这般烫人,你是洗澡还是杀猪啊。”

诗儿噗嗤一笑,走到灶前一边加着柴火一边道:“查毒之时需周身血脉膨胀,血气速行方能验明毒素是否殆尽。你倒是选选,是洗个热水澡舒服些呢,还是绕着客栈跑个百来回痛快。”

我嘿嘿一笑,蹲在诗儿身旁,见她低身时雪臀高翘,圆润饱满,不由心中一荡,伸手在她臀间来回抚弄。诗儿嘤咛一声,撇了我一眼却不来推阻,反对我娇媚一笑,轻声道:“别没个正经了,快解了衣裳与雪儿姐入水去吧,我再烧一锅就够你两等会用的了。”

想着今晚终于有可能与雪儿彻夜缠绵,还未入水已全身火烫起来。匆匆起身正要脱衣,却听雪儿妮声道:“怎要一起啊?不如让雪儿先服侍相公沐浴吧。”

诗儿回过头来,看着雪儿坏坏笑道:“你还有哪没给这色鬼瞧过的,都这会了还害什么羞。快脱了吧,否则有人得霸王硬上弓了。”

我连连点头称是,胡乱一拔,将周身衣物全解了。见雪儿瞪了诗儿一眼仍是扭扭捏捏,腻白的肌肤早已红红艳艳,也不知是热气所蒸还是羞怯所致。

心知她少女心性,脸皮儿薄,若不出手相助,也不知几件衣衫得脱到何时。

挺着下身馋着脸缓缓走到她身后,双手抚过腰间,将她裙带衣结一一解开,路经胸前、胯下、臀后之时自当要另行惠顾一番。

雪儿吐息急促,娇躯已软软靠进我怀中,任由我一双恶手假公济私,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不一会一具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裸躯已呈现在我眼前。赠礼!人初油喷剂男用延时气雾剂外用持久神油成人情趣用品防早泄 点击进入

肤如凝脂,腰细若柳,臀乳丰润,双足纤秀。细细一品方惊觉雪儿娇躯最美之处却是她的一对玉腿,实是修长笔直,净如白玉。抚着足底一一向上凝视,直至额头方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周身雪肤腻白至极,茫茫一片竟无分毫瑕丝淤印,诗儿回首瞧见亦不由赞叹一声。

雪儿双手抱胸,将两点粉嫩怯怯藏于臂后。玉足交织,将水润私处紧紧掩盖。如仙俏颜早已垂垂低下,不愿与我灼热的目光相对。

强忍着焚身欲望,轻轻将这一人间至宝抱起。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的修长睫毛,精巧挺立的瑶鼻,水嫩莹莹的小嘴,还有那白如凝冰的雪腻肌肤,无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

上天怎会如此眷顾于她,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之比拟?一脚跨进桶中,热水浸的皮肤微微刺痛,双手一紧深怕一时不慎把她摔了。小心的将另一脚也迈了进来,在她耳边柔声道:“有些烫,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雪儿轻轻嗯了声,双手搂上我的脖颈,一对如水双眸终于睁了开,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由我慢慢将她放入热水中。

雪躯入水,白嫩的肌肤霎时透出一层粉红。雪儿仍是不动,纤手轻抚我脸庞一如既往的看着我,静静靠在我怀中任我双手在她周身游走。忽的细眉轻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觉勃挺的阳具一紧,已被她柔柔握在了手中。

肉柱刹时又胀了一圈,直把我爽的龇牙咧嘴,雪儿见我这般模样不由笑道:“好坏的人,好坏的东西,这会就来耀武扬威了。”

我贼贼一笑,一手勾进她双腿间抚了把,花户之中已是黏黏腻腻,丝滑一片。雪儿小腹一抖咛出声来,忙将我沾满花蜜的双指推了出来。把双指往唇间一吸,回味无穷道:“好美的人儿,好甜的水,不想这会便让我尝到了。”

雪儿大羞,却还是挨到我身上,丰挺的双乳紧紧贴着我,两点蓓蕾也已挺立而起,随着水波在我胸口上下剐蹭着。双腿微张,竟抓着阳具往她胯间引去。我心中又惊又喜,可查毒未明一时也不敢胡来,筹措间龟头已触及到一处软腻的所在,一股热血上涌,也不顾他后果如何,正想使力挺进,却见雪儿脉脉含情看着我道:“太好了,就只差这一步了,雪儿终于要是你的人了,相公,你开心吗?”我鼻头一酸,用力的点着头。真正被上天所眷顾的人应该是我,拥有了她,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幸福?一种自豪油然而生,心中不停回荡着:天之骄女,而我是她的唯一。

雪儿仍看着我,可清澈的双眼却变的有些浑浊,支吾了一会终于还是开了口:“雪儿从前还只是个孩子,可过了今夜雪儿将长大成人,雪儿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犯任何错了,可是……那些孩子时所犯的错……相公能原谅雪儿吗?”

此时就像有一把勾满倒刺的尖锥深深捅进了我的胸口,心中另一种声音响起,狰狞中带着嘲笑,侮辱着,鄙夷着:她不属于你一个人,她曾被别的男人拥有过,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是别人的阳具,第一次放进她嘴里的也是别人的阳具,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什么都得不到。

第二把尖锥,第三把尖锥,无数的尖锥不停的刺进我的身体,双眼一糊,我竟流出泪来。

雪儿并不晓得我对那些过往了如指掌,见我这般已吓的惊惶失措,小心翼翼的问道:“相公,你……你怎么了?”

望着她姑射面容,不知该如何向她吐露心中的痛苦。诗儿在一旁瞧的不明所以,站起身也不知该如何问起,只好默默不语的看着我们。

脑里翻江倒海,实不知该不该把此事倾吐。若是说了,我与雪儿是否会因此改变?我和她还能继续吗?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便似那一把把尖锥扯着血肉抽离我的身体,忙将雪儿紧紧搂入怀中,深怕一眨眼便不见了她。

雪儿似乎也已察觉到了什么,怀中的娇躯频频抖动,三人不知这般沉默了多久,忽听雪儿颤着声哽咽道:“相公,你……你是不是想不要雪儿啦?”

后脑“轰隆”一声,似欲炸开,双手用劲,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手掌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努力平复着情绪回答道:“除非我死了,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离开我。”

雪儿终于伏在我肩头哭了起来,泪雨中听她断断续续道:“相公,雪儿……雪儿对不起你……雪儿……我……”

我明白,一些话始终难以启齿,可若是放在心中,就会像一株长满尖刺的荆棘慢慢的爬满心房。或许我应该学会面对,或许坦诚相见会得到解脱,一味的逃避受伤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不能再将她置身于痛苦中挣扎,既然我本就知晓一切又何必让她如此懊悔,掩盖的结果只有毁灭。打破它吧,把那血淋淋的事实展现,为了她,也为了我,还有我们的未来。

轻轻推开雪儿,扶着她仍微微颤抖的双臂,看着她泪眼朦胧的双眸,深深叹了口气道:“雪儿,到了这一刻相公才明白爱所蕴含的意义,原谅相公的自私吧,我们的生活才正要开始。”

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和力气终于开口道:“你身中剧毒,是相公无能帮不了你,你与李赋那般也是逼不得已,相公真的没有怪过你,你更无需为此自责……”

还未说完,诗儿已不由得“啊”出声来。她对此事一无所知,且初闻这等羞人之事,于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来说自是又悸又怕。

雪儿更是睁大了双眼,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凝结的空气中甚至忘记了呼吸,过了半响方回过神来,稍稍停止的泪花又再溢了出来:“你……你都知道了?你一定觉的雪儿不干净了对不对?一定在想雪儿怎会是个如此下贱失贞的女人对不对?”

见她有些失控,忙又将她一把搂进怀中抚慰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相公真的一点也不怪你,虽然我会是第二个得到你身体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永远都只有我一个。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今后的日子才是属于我们的,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雪儿缓缓挣开我,嘴中轻轻嘀咕着:“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男人?”

想来她又在黯然神伤了,正要继续出言慰藉,却见她喃喃道:“我和李赋,你……你全看到了?”

我轻轻点着头道:“是啊,那天下午我与诗儿采药回来后全都看到了,还有第二天在厨房,你……你为他吃那儿我也全看到了,见你死活不让他进去我还是挺高兴的。”

雪儿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神情,支吾半响方小声问道:“你……你真的不怪雪儿?你一定觉得雪儿很淫荡对吗?”

我忙连连摇头道:“怎么会,第一回你是为了解毒方被迫委身于他,第二回

是他痴缠于你,你无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并未失身于他又何必介怀。相公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的。”

雪儿抿了抿嘴,双眼始终不敢看我,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开口道:“相公,

其实那第二回……”

还未说完,却听诗儿突然打断道:“相公,你一定会原谅雪儿姐的对不对?这事可一点怪不得雪儿姐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便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实终究也被尽数掏出,今后我们之间不再有谎言,不再有隐瞒,等待我的是她们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为我一人展现的纯洁,我终于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我的两位娇妻了。

闷堵数日的心口终于不再焦虑,浑身犹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头见雪儿仍是默默不语,轻轻一笑道:“李赋的事就让我们忘了吧,你与诗儿一样,都是我冰清玉洁的好娘子。你与李赋那时我们还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后你两纷纷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贞于我,那狗屁绿帽我也不曾戴过。相公既已看开,我的好娘子也该释怀了吧。”

雪儿终于噗嗤一声,重重扑入我怀中:“真的可以吗?如你这般权贵竟能宽宏包容于我。真的可以一点也不怪雪儿吗?”

我点头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将此事忘的干干净净,今后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会永远爱雪儿,不会不要雪儿吗?”

“日月可鉴,定然永世不变!”

雪儿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紧,咬着下唇抬起头,红肿的双眸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儿了,便让雪儿死在你怀里好吗?”

我神色一拧,严肃道:“不许你胡说,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见我们这般,诗儿终于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说,别动不动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神医在,你们想不长命百岁都难,知道吗?”

见她调皮模样,众人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与雪儿相视一笑道:“这毒到底何时能查呀?你雪儿姐现下光溜溜的在我怀里转来转去的,快馋死我了都,相公此刻已是欲火难耐啦。”

诗儿向我吐了吐舌头,将锅中沸水舀入一个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余方提到浴桶边让我倒入水中。丝毫未见冷却的热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顿时变的更加烫人,浑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诗儿走至灯台,取出两枚银针放于火上点烤,待银针通体发热方才收回。双手各持一枚银针走到我身边,冲我命令道:“去,背对我来。”

将浸在水中的身躯站起,背向诗儿,却不由觉得身后一股凉意袭来,突觉耳后“翳风穴”一麻已被银针刺入,随即后颈“眼点穴”、臂内“曲泽血”、后腰“阳关穴”、足底“涌泉穴”亦被一一点刺。

诗儿将刺入我体内的银针来回反转了数遍方才走至雪儿身后,用银针在她周身各穴亦点了一遍。良久之后方连连摇头叹息,我心头一紧,周身已凉了半边,分明置身热水之中,却仿若坠落冰窟。

带着凉透的心情和一丝希望问道:“这……怎么样呀?”

雪儿亦是颦着眉全神贯注的瞧着诗儿,只听诗儿摇着头答道:“咳……瞧来今夜诗儿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儿神情一松,随即撇着诗儿笑骂道:“臭丫头。”

诗儿笑脸盈盈,甚是得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狂喜,搂着她的脸猛亲数下,险些没把她拉进桶来。

诗儿见水花将裙衫尽数打湿,着恼间一把将我推入水中,我冲她呵呵笑道:“这桶不小,你也快脱了衣衫进来吧。”

诗儿对我皱了皱鼻,走至屋角木柜边,从中掏出一些瓶罐,一边翻看着一边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么搅和你们。”

雪儿嫣然一笑,双手勾上我脖颈娇媚道:“就怕诗儿妹妹不来闹腾呢,相公,雪儿这会就想给你。”

经她言语挑逗,半垂的阳具顿时又再笔挺起来,肉柱一暖,重被雪儿拿在手中,扶着龟头连连去挑她穴口。

诗儿俏脸一红,啐道:“雪儿姐,你可骚的紧。”

雪儿瞟了诗儿一眼后继续看着我,眼波盈盈闪动,随即诡异一笑道:“可人家只对相公一人骚呀……”

诗儿雪颜更红,一片红云直爬到了脖颈,一跺脚,竟不再应答。我微感诧异,这丫头平日里伶牙俐齿,嘴快的很,怎这回一句话便让她止了声。

雪儿得意一笑也不再追击,抓着阳具在她胯间不住滑动,虽是身在热水之中,却仍有一股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暖流击打在龟头上,下身一颤,双手分握雪儿翘臀,再也按捺不住,吸着雪儿的红唇道:“雪儿,我的好娘子,我现在就把你要了,好吗?”

雪儿起伏着胸口,努力的喘着气,将花穴微微咬住了龟头前端道:“你……你来,都给你……全都给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十指紧紧镶进雪儿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将阳具一寸一寸的挺进我朝思暮想的花户。

雪儿张着嘴拼命的吸着气,当肉柱抵到一层薄膜时方才稍稍一缓,吐出一口气来。雪儿眉头紧皱,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本就无法停止,只是担心一时鲁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搂她细腰,以便更易使力,将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续捅进,而一触薄膜却又不知该不该用劲,如此反复进出数回,已把雪儿惹的娇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雪儿幽怨的撇了我一眼,贝齿咬了咬下唇,再也把持不住。雪股一沉,肉柱顿时破膜而入,整根阳具已被她吃进花穴。

随着下体碰撞,我与雪儿同时闷哼一声,从未有过的满足溢满心头。阳具入体的刹那竟发觉,雪儿蜜穴内的温热竟远胜过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险些将我煨坏。

雪儿轻咬我耳垂,腻着声难耐道:“怎不动啊?快来疼雪儿。”

经她一咬,顿觉腰脊发麻,颤着声回道:“你……你不疼吗?”

雪儿支吾了半会方道:“还……还行吧,你快来,雪儿挨得住的。”

心头一喜甚是感动,当即也不再婆妈,将肉棒缓缓抽出半根,又再缓缓推进,只觉花径虽紧小无比,穴内却腻滑易行,媚肉层层叠叠时收时放,肉柱进出之间犹若被一个个软环捆套。

龟头一跳,阳具再次胀大一圈,耳边又再响起雪儿荡人心魄的魅音:“你……你欺负人,还说原谅雪儿了,这会却又来罚人家。”

我眉头一紧,甚感委屈,却又不知如何辩解。若随欲狂乱,雪儿户内既紧又热,且还会搰人,我启能挨过片刻。

正思虑间却见雪儿一手揪着桶边,一手扶向我肩头,玉足紧紧绞住我的腰,竟自个儿提臀耸动。

雪股款摆荡起水花层层,纵情合欢激起淫声浪浪。

绵绵密密,下体撞击之声和着浓浓喘息不绝于耳。诗儿虽处屋角,仍被挑的丰胸起伏,燥欲难耐。

雪儿深进浅出,只盼记记直捣黄龙,可数十抽后仍旧意犹未尽,反倒体力难支,重又扑入我怀中,娇喘于于间只好拿出杀手锏,在我耳边怜怜哀求道:“相公……求你啦……赐雪儿几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从耳根一直传到了脚跟,肉柱更是奇痒难忍,方才数十下已是耗尽心力锁守精关,此刻身心俱麻,岂能多挨片刻,腰眼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雪儿娇呼一声,将我死死搂住,在我耳边呢喃细语道:“坏人,原来你都这般折磨人呀。”

我一时无语,吞吐半天方才挤出一句:“雪儿,对……对不起,我……”

雪儿微微摇头,侧着俏脸在我腮边撕磨,轻轻笑道:“只要是你,便是让你折磨一辈子人家也心甘情愿。”

心头暖流四溢,可仍旧担心让雪儿给看扁了,抚着她弹软至极的雪臀道:“我一时情动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们快快回房,这次定喂你个饱。”

雪儿噗嗤一笑,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胸口细声道:“为妻全凭相公处置……”

胡乱冲洗一番后便与雪儿出了浴桶,一边换上新衣一边催促着诗儿快快沐浴好一同回房,却听她调笑道:“快回屋去喂你的大娘子吧,已有两日不曾沐浴了,这回定要洗个痛快。”

说着便将我与雪儿推出门外,无奈之下只好挽着雪儿一起往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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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轩与雪儿携手而去,诗儿不禁悄悄叹息:“你若知晓诗儿亦是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你能原谅诗儿吗?”

轻轻将门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拧开其中标着玫瑰二字的红罐,把内里花瓣均匀洒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里。鼻尖一酸,点点晶莹伴随着片片艳红纷落水中。

看着水中层层波澜荡开,诗儿努力的摇了摇头,把腰间细带一扯,解下周身衣裙。一双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轻轻抚过傲乳,抚过细腰,抚过翘臀,望着身下一对笔直修长的绝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们若不这般迷人,是否便能让我少些烦扰?”

娇躯一摆,缓缓跨入水中,阵阵暖流之间仿佛还蕴含着相公方才遗留的体温。俯身拾起打落的红罐,一股脑间把罐内剩余的花瓣尽数倒出,盼望着这怡人芳馥能把周身“污秽”浣净。

随手将花罐丢出桶外,看着浮满水面的花瓣,雪手随意起落把玩着。双眼迷离间几日来的淫行浪态一一闪现眼前。羞人的耳语,凶猛的撞击,还有那最后涌入花底的滚滚阳精,无一不让自己血脉沸燃,沉溺其间。

一手不由的揉上难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间,掏弄着娇嫩的花蕾。轻吟一声,一股白浊涌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这水中留下什么,爱人的英姿俊貌,浓情溺爱顿时填的心口满满当当,挥之不去。

小指勾动,不经意间触及敏感的阴蒂,雪躯微微一颤,穴内又是一股暖腻流出,正要将中指插入,相公的爽朗笑颜复又展现眼前。羞恼之情一股冲上脑门,俏脸一红,轻喝一声,双手狠狠击打着水面,嘴中不停骂道:“讨厌,讨厌,讨厌……你个淫妇,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枉费他对你一往情深,对你逆来顺受,你不要脸,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一番怒骂之后已俯在桶边大哭起来。忽听门外“哐当”一声,诗儿忙止住哭啼,小心问道:“谁……谁啊?”

屋外传来掌柜颤抖的嗓音:“诗儿姑娘,是小的啊。”

第20章(下)猥犬戏凤

诗儿直感一阵厌恶,柳眉一扬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诗儿本就心事满箩,又见他们死皮赖脸,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你们是看门狗吗?若再不滚,小心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

两人支吾了一阵,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这话不假吧?」

诗儿雪手紧握,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深呼一口气,只好使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

两人同时「咦」了声,却听掌柜急着声道:「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尔?」

诗儿冷哼一声道:「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两人终于按捺不住,「砰」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诗儿惊呼一声,忙将雪躯藏入水中。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怒目圆睁,瞪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死吗?」

小二慌忙将门掩上,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着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终身不举也罢,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认了。如若不然,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明日这杭州城里大街小巷,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诗儿心上一拧,抬起头冲掌柜怒道:「你敢!」

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迈了一步道:「我连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别说段堂主的死因,便连你与段堂主云雨的事我也一并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诗儿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传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纵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可若让相公知晓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过,他真能如对雪儿姐那般宽恕自己吗?他若是弃我而去那我此生还有何意义,思绪间后背一寒,已惊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随着焦躁的心情不安着,一丝邪念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呐喊着:杀了他们吧,一干二净,毫无后顾之忧。

诗儿微微一愣,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一思绪远远抛出脑外,暗骂道:我乃医者,这双手岂能再用来杀人。

天人交战之间只听「扑通」两声,掌柜与小二已双双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哀求道:「诗儿姑娘,我两自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两便是为您提鞋也是万万不够的。可自从见了诗儿姑娘后,我两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对您是牵肠挂肚。您有事指派我哥两,我两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子上为您去办的,您既给了我两一丝奢望,此时却又将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这可比杀了我们还狠千万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两这一回吧。」

无奈受制于人,若秘事公诸日下,后果实是不堪设想。看着地上两人,诗儿心头一软,更是难以左右,摇摆间早已没了思量。

掌柜与小二见她筹措,心中皆是一喜。双双使了个眼色,自知机不可失,匆匆站起脱了衣裤,随手往柴堆上一抛,已一同跃入桶中。

诗儿一怔,不想二人竟这般大胆。羞恼之余瞥见二人下体肥硕,不禁俏脸一红,暗想:自己虽阅人不少,偷食甚多,可这三人同戏之事却从未试过。心头越为砰砰乱跳,花底一酸,雪躯又再热了起来。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让她向后退去,直至粉背触及桶边方嗔道:「你两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应允,你两竟敢踏进桶来。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于我,真当我不敢将你们杀了吗?」

二人走至诗儿身旁蹲下。四手纷纷钻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

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人中龙凤,姿色艳惊当世。我兄弟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资格能与姑娘欢愉。心知今夜即做了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他日定当不得好死。可我二人从未有过一丝后悔,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惧。只盼完事之后,姑娘便将我二人杀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诗儿姑娘恩赐。」

言语激动之余已捧起诗儿俏颜,对着她水润红唇吻了下去。

诗儿浑身经二人爱抚,不禁越为燥热起来。听掌柜说的痴狂,为了能与自己交欢竟可连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过。为了生活想是受尽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怜悯心性已是波澜泛起。

见掌柜肥厚的大嘴将自己唇齿罩住,先前的厌恶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尽,心头懒懒洋洋的已是任其所为。

掌柜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诗儿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时闯进游走。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嫩滑灵动,香甜可口。此时更已渡进自己口中,允着舌头缠挑翻滚。

掌柜见她竟是反客为主,唇舌交汇间更不见丝毫羞怯。不禁暗赞一声尤物,肥躯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颤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阳具此时更是硬如铁柱,直涨的下身隐隐发疼。

诗儿细舌连吐,与掌柜互饮唾液。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雪手一摆,已将掌柜二人的阳具握于掌间套弄……

************回屋后燃了灯火,轻轻将门带上。雪儿离开澡房后便一直垂颜低首,默然不语。

牵着她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清瘦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迷人香气道:「你若再胡思乱想,相公可真要生气啦。」

雪儿微微抬起头,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恼了,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依着我胸口带着丝许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寻常人,早把雪儿扫地出门了,哪会如你这般怜惜人家。」

深怕她仍将此事耿耿于怀,往事既已如烟散,便要令它消散殆尽。纵有一丝恶魇缠绕,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绝不能让我深爱的雪儿在将来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乱。

轻抚着她缕缕秀发笑道:「寻常人去何处找你这般天仙化的小娇妻啊。」

雪儿轻摇着头闭口不答,搂在我腰间的十指却将我扣的更紧。在她额间轻轻一吻,不由的把那浓浓爱意一一吐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既已成双,为夫自当惜你如至宝。人生苦短,岂有舍却眼前良辰而懊思旧日悲痛之理?」

雪儿深吸了口气,将我推入床中,娇躯紧紧依偎。半响无语,微肿的美眸静静闭上,枕着我左侧臂弯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梦乡,却听她在我耳旁轻声念道:「若爹娘还能在世那该有多好,定要让他们瞧瞧女儿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样,让他们瞧瞧这世上最疼爱雪儿的人长着怎生模样……」

呢呢喃喃间已听不明白之后的话语,可安祥的睡颜,轻挑的唇角都已告诉我,她放下了。

她终于放下了,可我呢?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或许若干年后,在看见这块无法消失的疤痕时,它能不那么刺眼。过往的瑕丝谁都无能为力,可至少从这一刻起,她完美的洁白。

************夜月高挂,星斗满布。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声,虫鸣蝉噪,时至盛夏之中,却另有一番惬意。

寻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如此良夜自是无缘品聆。可无眠之人对其却又甚为不屑了,只因人间之景岂能与天仙之美作比?

掌柜二人浑身频频抖动,平日淫事虽多,可何曾把玩过这等绝色。诗儿羊脂白玉般的身躯早被二人来来回回舔了数遍。

诗儿娇喘于于,绮念缠绕,却碍于小妇人心性不愿开口索要。心想二人终有口舌酸疼之时,又何需自己垂颜。再者两人同舐较之一人岂止胜过百倍,这般滋味着实不错,心防一放,便任由着他二人胡闹了。

小二品鉴数周,始终觉得诗儿胯下花蕾最是诱人,粉嫩洁净不说,就那时收时放,喷涌不休的丰润蜜液就足以让人如痴如狂。双手微一用劲,将诗儿抬放在了木桶边缘,轻轻将她雪胯打开,就着那鲜嫩户口一埋头,已狠命舔吸起来。

掌柜二人搭档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动作早在掌柜的预料之中。诗儿方才坐上桶边,掌柜也已跨出桶外,肥硕的肚子顶着诗儿微向后倾的滑腻玉背,双手经过诗儿臂下,一把将一对硕乳握住,食中指把着小乳头轻轻搓弄。

这番一来可叫诗儿好受了,雪手伸起轻轻抚着掌柜油黒的脸庞,转过娇颜难耐的看着他,痴痴媚态只怕寻遍天下亦无一人能够抵挡。

掌柜肥躯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见她唇间水光盈盈,不由得兽性大作,对着红唇激吻而下,喘息间两条舌头重又勾搭在了一块。

小二见诗儿淫水越流越是厉害,正要开口调笑几句,却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双腿紧闭,将他头颅卡住。

小二立时为之气闷,忙张开嘴大口喘气,谁知便这一刹,蜜穴中竟有一股水流激射而出,尽皆奔进小二嘴中,微涩微酸之间交杂着一许淡淡骚膻。小二心头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脑全喝进了肚中。

诗儿娇呼一声,忙紧收小腹止住尿液。全因体质敏感,又经两人这一折腾,高潮之时竟把持不住尿了出来。初时确实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气,却万想不到他竟如历甘露一般将其尽数饮下。

胸口砰砰乱跳,一朵红云印着雪躯俏颜更是艳丽。心中羞惭无比,看着小二喃喃了半天方道:「你……你怎不躲开呀……这东西也能喝吗?」

那知不见小二回答,掌柜已搂着诗儿重回桶中,捧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与小二一前一后一起挨了上去。

诗儿惊呼连连,雪胯重被打开,前后两洞尽收掌柜二人眼底,一人瞅着一个,伸出舌头抵在洞口狠狠向里头钻入,顿时酥麻之感游遍全身。

诗儿美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不断摇头。苦苦忍住的尿意又再复返,筹措间却听掌柜在下边喘着粗气道:「求诗儿姑娘再赐些圣水给我兄弟两吧。」

此言一入耳,诗儿顿时欲血澎湃,双手攀上巨乳,揪着乳头狠狠一捏,尿液立时喷洒而下。掌柜二人晃着脑袋忙伸长了舌头去接,猴急的深怕它走漏了一滴。

诗儿眼中满是羞涩,心头却甚是激动,羞着脸妮声道:「你们……不嫌脏呀……竟连人家的尿水也抢着喝?」

两人抬起头嘿嘿直笑道:「你是仙子,但凡从你身子里出来的都不寻常,我哥两自当要抢着喝。」

诗儿噗嗤一笑,心头一乐,脑中竟闪过一念:什么时候也让相公尝尝诗儿的东西。

此念未消已惹的心头频频猛跳,正胡思乱想之际又被掌柜二人放入了水中。

只见眼前一花,一张肥脸已近在咫尺。还未缓过神来,但觉花户一紧,一根粗硬灼热的事物已填了进来,蜜穴之中登时满满当当妙不可言。

诗儿雪腹一收,丰臀翘起,弓着背已趴在了掌柜身上。见他身形虽硕,可在水中办起事来却一点不见含糊,阳具挺进抽出无一不用尽了力气牟足了劲。

诗儿心花怒放,吟吟之声不绝于耳。不久前还在懊悔自己的淫行浪态,于相公的不贞深深愧疚。这时却将其抛诸脑后对他人的阳物尽情承受。

欢愉间一条肥根突然闯入眼帘,龟头红的发紫,饱满滚圆,根柱青筋盘结极是威武。诗儿瞧来甚是情动,可随即想起他先前的表现,不由噗嗤一笑道:「银样镴枪头,很吓人吗?」

小二老脸一红,扶着阳具顶进诗儿嘴中,只觉龟头一暖,呼了口气道:「今晚定要让你瞧瞧它的厉害。」

诗儿嘴上不答,一张樱桃小口将小二的阳具吞进吐出,勾挑允舔。只由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小二盈盈而笑。

仙子笑靥虽是迷人,可诗儿这番模样瞧在小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嘲笑了。小二一股怒意上涌,将阳具从诗儿口中抽了出来。谁知诗儿竟又是一笑,娇媚道:「瞧……才这一会你便不行了……还是掌柜的功底扎实……嗯……记记都往诗儿的花底去……啊……」

小二一咬牙,亦不作辩解,急急蹲在诗儿身后,一手往雪臀上一掰,一手扶着阳具对着诗儿菊眼,狠狠顶了进去。只听扑哧一声,粗硕的阳具竟挺进了半根。

这一来大出小二所料,都说旱道难行,诗儿姑娘的内里却甚是湿润滑腻。他素来最爱此道,个中妙品自是碰过不少,可如诗儿这般肠道温润,能允会吸的极品却从未遇过。

加上臀肉紧紧搰来,比之蜜穴却又是另一番绝美不同,这一大意险些又叫自己给泻了。看着水下雪白圆翘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脑门一热,鼻孔中竟流下两行血来,小二慌忙收了心神将阳具抽了出来,抬手将鼻血擦去,随意拾起两片水中飘荡的玫瑰花瓣卷作两团塞在了鼻孔。可适才龟头裹在臀肉中暖暖热热的滋味,仍叫柱上青筋频频跳个不停。

小二这一招水下品菊可叫自己吃了亏,却也没让诗儿好过。后庭乃是诗儿最敏感之所在,平日揉弄舔舐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时生生闯进半截,且还是前后夹攻,叫她如何能够。嚎吟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掌柜的肥躯,一对雪乳密密的挨着掌柜的胸口娇嗔道:「你……你这般硬来是想要人命吗?慢……慢慢的来……定叫你这镴枪头到了哪都一样。」

小二瞧出端倪,借着势头将阳具重又重重插入,这一回有了准备竟是直捣黄龙,尽根而没,粗喘着气道:「慢慢的来你怎能过瘾,今夜我兄弟两双枪合璧,定要你知道我这柄金枪的厉害,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瞧不起它。」

诗儿臀股一抖,引着娇躯亦是一震。此次并没喊出声来,却将身前的男人抱的更紧了。小二登时心满意足,双手扶上诗儿的纤腰,合着掌柜,两人一前一后插着蜜穴与后庭,夹着诗儿大肆淫乐起来。

************看着雪儿在我臂弯内沉沉酣睡,清新秀丽的眉眼,毫无瑕丝的雪腻肌肤,一张俏颜实是美的无以复加。纵然拥有了她,仍教她的美艳摄的心魂俱痴。

股股甜腻的体香迎面扑来,胸前雪乳巍巍挺立着。心神荡漾间下体竟不由自主的再次硬了起来。丝丝热流涌入阳具,硬挺的有些难以忍受。

此刻若将雪儿叫醒实是于心不忍。心头一咯噔,想诗儿怎还不回屋,莫不是回自己屋里睡了吧。思虑间着实放心不下,轻轻将手抽出,为雪儿盖好床被,吹熄了油灯,便往诗儿房里去了。

匆匆来到诗儿屋前,见房门紧闭,屋内漆黑一片,不知她是睡了还是没回来。

筹措了一阵还是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不见屋内有人回应。心头一紧又再敲了几下,喊了数声,仍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

一股不详之感溢满心头,想起掌柜与小二两人,脑海中又在胡思乱想着一些淫逸画面,赶忙稳住心神,才发现手心后背都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哀嚎一声,已向浴室奔驰而去。

************澡房之中水声荡漾,淫语不绝,此刻已是小二在前掌柜在后,两人轮流品鉴着诗儿跨下的娇嫩洞穴。

诗儿双眼迷离,一边巨乳随着小二的顶耸亦被他含进了嘴中。双手不停的在小二臂膀、脖颈、面庞上抚摸着,好似正在鼓舞他的勇猛冲刺。

小二身心俱酥,瞧着诗儿的俏颜将雪乳缓缓吐出道:「让你看不起我……让你看不起我……这回知道小人的厉害了吧。」

话语间更是狠足了劲,配合着掌柜的肉柱对着前后两穴同进同出着。诗儿微显狂乱,夹在两人之中扭腰提臀着,显是爱煞了这般滋味。

双手轻轻抚着小二的面庞,冲他娇媚一笑,在他嘴唇上不停亲吻道:「你……你两使赖…嗯…仗着……人多便来欺负我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若是……若是我雪儿姐在这……嗯……定叫你们谁也别想挨过一时半刻。」

掌柜二人心头猛跳,想着雪儿的倾国之貌,比之诗儿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真要品评,两者各有千秋,也委实难分高下。一个灵动妩媚,娇艳无匹。一个玉洁冰清,楚楚可人。

但一想到若能同时淫玩这对天仙丽人,将这两个有夫之妇同时臣服于胯下,这等诱惑恐怕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御的住。意淫着那美妙画面,掌柜二人越加痴狂起来,急挺着腰股,在诗儿花穴与菊眼内大进大出,淫声水声顿时飘荡满屋。

小二一手握紧丰乳,一手抚着雪臀,急喘着气道:「你去,你让她快来,瞧我兄弟两不把你们一起搞上天去。」

诗儿挨在两人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几回,顶着这一轮急攻只怕又是难以挺过,娇腻着声喘息道:「来……来就来…嗯…你……你们……当她真就是守身如玉的烈女吗……唔……她……她若是荡起来……只怕臀儿比诗儿扭的还厉害……啊……」

被诗儿这般淫语一挑,掌柜二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同将阳具顶进了诗儿最深处,精口一开,已是狂喷怒射起来。两人只觉间中一层肉膜隔绝,激射中亦能感到对方的抖动,不由得淫欲上涌,更是射的一塌糊涂。

诗儿花心肠径俱是一热,酥麻之感如电流传便全身,雪腹一裹,连同着两人一块高潮了……

************带着急躁的心绪急速向澡房奔去,回想着这几日来诗儿与掌柜二人的窃窃私语,眉目间似嗔似羞的神色,无不让我心神大乱。

虽知无论怎样,诗儿都不会背叛于我,可数经劫难,难免会多长几个心眼。

毕竟雪儿的前车之监仍在脑海,如她们这般的美艳绝伦,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不动心。

掌柜二人奸诈无耻,而诗儿却天真浪漫,毫无防人之心,又怎会知晓那两个淫邪小人早已窥馋她的美色已久。

诗儿无暇净结之躯岂能被他们玷污?雪儿的疮痍刚刚掩过,如今她已纯贞如玉,我又岂能让诗儿重蹈覆辙?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护她们,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染指我爱妻的身躯,一个也不可以。

终于来到澡房门前,见屋内灯烛闪动,不时有隐隐水声传出,想是诗儿仍在其内。微微舒了口气,焦灼的心情亦随之安逸不少。

正想推门而入,一丝念想闪过脑门,不知那掌柜二人会不会在外窥视诗儿沐浴。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视了一周,见并无异像,方轻轻推门而入。

诗儿警惕性极高,便是一丝声响也已被她察觉,我一脚还未踏入,她已惊叫出声:「谁?」

我不由一笑,心头玩心大起,尖着声答道:「嘿嘿,大爷乃纵横数省,临幸数千美女的采花大盗,人称「万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今日见姑娘貌美如仙,实乃本人此生仅见。故此特来一会,忘姑娘成全。」

诗儿听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腻声道:「如此甚好,「万花小蝴蝶」之名如雷贯耳,小女子早已钦慕,只盼能有一会。」

不知为何,明知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许醋意泛起,便不再装模作样,改回原本声音道:「可在下听闻姑娘已是有夫之妇,怎可如此失贞败德?」

诗儿娇哼一声,坏笑道:「休提我那无用的丈夫,跟了他这般久,还不曾见她把我喂饱过。你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时定下的规矩,这有夫之妇是采不得的?难不成做你们这一行当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无泪,顷刻间竟是哑口无言。本想吓她几句让她今后识得我的厉害,不想却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

缓步越过屏障,见诗儿正笑脸盈盈的瞧着我。秀发披散脑后,已被水花尽数打湿。雪腻肌肤经热水一蒸,酡红间更显娇艳,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圆润饱满之中更带三分骨感,让人一瞥之下心神晃荡,肉柱亦随之有了动静。秀颜间水珠点点,衬着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奂绝伦。

浴桶中花瓣浮荡,虽看不见丽人水下之姿,可就瞧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

冲她轻轻一笑之后,微颤着呼吸痴迷道:「诗儿,你真美。」

诗儿贝齿轻咬红唇,眉目间亦是娇羞一片,看着我吟吟道:「你这小淫贼长的也挺俊呀。」

两人不由纷纷笑了起来,诗儿将双臂往桶边一搭,挨靠着身子娇嗔道:「你怎不陪雪儿姐去,这档口还敢往我这跑。」

我嘿嘿笑道:「她睡了,我又想你想的紧,便过来瞧瞧你。」

诗儿啐了我一口,虽是不屑,眼中却不乏欢喜之意,小手一拉将我引到桶边蹲下,抚着我的面庞轻声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儿姐不能没有你,诗儿永远都知道你对我的好。」

望着眼前丽人,阵阵香气迎面扑来,微显湿热的雪腻小手在我面颊耳后轻轻游走。强忍着激荡心情在她掌心轻轻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

诗儿抿嘴一笑,声音却变的娇媚无比,削肩微微颤抖着,在我唇上一吻后摇头道:「小……小淫贼,来日方长啊,若……若是实在……实在受不住了……便自个儿将就一晚吧,别让雪儿姐醒了找不着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阵筹措,却仍不愿离开。见她脸色渐渐变的严肃,知道拗她不过,只好扫兴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别着凉了。」

诗儿点着头甜甜一笑,一直这般看着把我送出了屋。

************待确认林轩走后,诗儿方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玉足在水下轻蹬了几脚,忽的「哗哗」水声大作,两颗头颅从中冒了出来,正是掌柜与小二。两人纷纷一甩头,随意的将口中刁衔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

诗儿心口猛跳,俏颜娇红,一双水眸似嗔似怒的看着掌柜二人,显是心绪仍未平复。两人嘿嘿直笑,掌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诗儿姑娘好演技啊,怕是连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尘莫及啊。」

诗儿秀指一扬,戳着掌柜的脑门道:「好在这柴堆边备着些燃火用的稻草,否则当时无处遁形我瞧你两怎个死法,居然还有心思来调笑人家。」

掌柜连连点头称是,小二则是借机献媚道:「好在诗儿小姐机智聪慧,竟能临危不乱把掌全局,轻易便瞒过令相公,让他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诗儿白了他一眼,艳红着脸蛋儿啐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方才相公都已经蹲在桶边了,你居然还敢用那玩意在人家里面乱顶,若非人家死死忍住,这会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着,把诗儿的责怪全做耳旁风吹过。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钻进了深处,飞快的抽插起来。原来从林轩进门前到现在,这根东西从始至终便没有离开诗儿的蜜穴过。纵是林轩进了门来,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耸动,联想着佳人当着爱郎之面,胯下却含着一根他人阳物的娇羞模样,享受着那窃淫他人爱妻的喜乐。

诗儿满心羞愧,自知这般欺瞒背叛相公实是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可是每每遭人调弄便使得周身欲念难以自控,纵然方才林轩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载的也不是自责与内疚,却是满溢而出的刺激与快感。

而小二的这一轮疾冲更是衬了诗儿心中之所欲,回想着相公方才的蜜语柔情与痴痴索求于己的哀怜模样,自己却忍心将其回拒,让他苦苦受着淫欲灼烧,只能望着早已入寝的美人仙姿彻夜难眠。而自己却任由着他人的阳具在花户与后庭两穴中肆意的抽插承欢,只是为了满足这一夜熊熊燃烧的欲望。

掌柜二人亦是从中尝尽了甜头,心中连连赞叹此等尤物实是世间难有。花户与后庭两穴的紧致与温润无不在催促着双龙急急挺进,异样的快感与心理让两人早已忘却了疲累,仿若两只永不停歇的千里马,搂抱着玉人纵情驰骋着。

诗儿忍着喘息低声娇吟,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纵使前后双穴其开,周身俱酥,仍是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叫出声来。似乎深怕一个不小心便给索爱不成,黯然而去的相公听见了。

这一来更使得周身绵绵软软,蜜穴与菊眼之中敏感至极。前后经两人一番捣弄,百抽刚过,便觉雪腹隐隐翻动,穴内肉壁绞着阳具不停收缩,一股电流经频频被龟头点戳的花心传遍全身,最后再奔腾而回,化作一股股浓稠浆液,尽数击打在小二的龟头上。

诗儿双眼一阵翻白,雪躯紧绷着连连抖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小二的臂膀,十指深深陷进小二臂上肉里。

身下的快感与双臂的绞痛同时刺激着小二的神经,突觉腰眼一麻,心知已是难以挨过,双手狠狠握住诗儿腻白绵软的巨乳,将阳具挺进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射了起来。

诗儿如一块软泥般瘫进小二怀里,双乳挨在小二胸口无力的喘着气,好一会才回过气来,腻着声道:「怕了你两了,这般捣法非被给你们弄出命来不可。」

小二亦不好过,抱着诗儿靠在桶边不停大口吸着气。掌柜却稍显如意,双手把玩着诗儿圆润的丰臀道:「诗儿小姐这么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两还有许多花样没有使弄出来呢。不如咱们换个地,让我两好好的给诗儿小姐伺候上一夜,如何?」

诗儿胸口小鹿乱窜,想着今夜将继续这荒唐,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心中却是又想又怕。红腻着雪颜竟已羞的快说不出话来,沉吟了半响方咬着水润的下唇支吾道:「都已上了贼船了,今夜还由着我吗?不过你两可得收着点,别把人家玩坏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两人欣喜不已,嘴中却连说不敢。匆匆着了衣,三人便这般偷偷摸摸的进了掌柜房中,继续着那淫靡不堪的苟且……

************甜美的睡梦中雪儿嘴角轻扬,枕在爱人的臂弯中沉沉入眠,数年的炼狱之中何曾有过这般的安逸。

犹在梦中,只感下身一凉,好似裙摆早被掀起,一人已钻入裙中,肥舌抵着穴口肆意舔弄。

门窗紧闭,屋内油灯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见半分光亮。一抚周身,方觉外衫、亵衣亦均被解下。

俏脸一红,心头暖暖热热,不由又羞又喜,暗暗思道:他……他又来要人家啦……

裙底允声不断,阵阵传来,惹的雪儿欲热不已。胯间粘腻一片,酸麻之感游遍全身。眉头一拧,索性提起纱裙将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以便身下之人品尝。

岂知相公竟是一顿不再舔弄,雪儿心头一慌,料想定是此举太过放荡惹恼了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际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一条怒勃巨龙已摆在了眼前。

雪儿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欢雪儿这般?竟逗着阳具比平日胀大了不少。

微舒了一口气,雪手轻轻在肉柱一扶,已将龟头含入了嘴中。唇舌刚触肉龟,便觉一股腥臭之气溢满口鼻。雪儿尝之欲呕,忙将肉柱吐出。却被男人一挺,再次顶进了口中。

雪儿满腹委屈,万料不到林轩竟这般欺辱于自,若是以此出气,又何必将阳具整的恶臭不堪。可静下心来一想,相公平日虽对自己宠爱有加,可自己毕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谅自己,这一点小小惩戒又算的了什么?他若是喜欢,雪儿便这般由他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心念一起,便不再惧那腥臭,含住阳具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无论马眼、柱身、阴囊、肛门全不例外,皆来回细细舔舐允吸,较之往日勤工何止百倍。

这一来终于服侍的男人身心舒畅,一乐呵,双手搂紧雪儿细腰,侧身一翻,已将雪儿放在了身上,成了个女上男下互舔阴部之势。

男人喜不自胜,只见玉人雪胯之间流水潺潺,点点滴滴均坠落唇齿,丝丝腻香更是回味无穷。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伴着已被打湿的萋萋芳草,实是淫靡之极,美艳之致。一股热流荡开,淫欲大起。脖颈上扬,舌尖已顶开蜜穴,将唇鼻再次埋首在那一潭甜香之中往返流连。

雪儿俏颜酡红,小巧的嘴唇含着肉柱上下套弄着,便是从马眼中流出的精水亦被她点滴不剩的卷入腹中。相公的卖力舔弄同是让自己淫性大动,雪臀轻摆,就着相公唇舌将花户蜜液悉数奉上。吟吟喘息间更是极尽之所能侍奉,只盼能讨得郎君欢喜。

身下男人虎躯频抖,一阵阵麻痒游走下体,这等滋味只怕终其一生也别想再遇到。忙闭起双目静静感受,只觉玉人细舌灵巧之极,在阴囊上点点移移,或吸或吻。到了股后更是一绝,舌尖钻入菊眼内连连挑动,时吸时放,一双雪手还不忘握住肉棒轻轻套弄。

想要回头瞧瞧她此时的模样,却因灯火已灭,屋内昏暗不已难以看清而作罢。

可想着仙子俏颜,此时竟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着后门,不禁心口乱跳,肉柱一麻,阳精已喷泻而出。

雪儿虽舔舐着他菊眼,可手中之物的动静却分毫逃不过她的触觉。一感阳具暴涨,便知他要完事,忙抬起螓首,将龟头重又纳入嘴中,任由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中。

身下之人射的畅快淋漓,不由得呼出一声。这一呼气却把雪儿呼出了一身冷汗。匆忙坐起,把雪躯闪至床角,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之人,这一惊仿若晴天霹雳横空而来,脑门一阵眩晕险些就此背了过去。万料不到适才淫欢之人竟不是相公,而是那武湖楼中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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