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过去进行时】(20-21)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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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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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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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卫生间里,拿着脏乱的床单、褥巾,雁打开洗衣机门,呆了呆,一边掏着里
面的一条内裤,一边抱怨说:「妈真是的,就一条内裤,不能放篮子里跟我的内
衣一块儿洗么。」

我盯着那条乳白色蕾丝边的内裤不说话,雁又说:「傻看着干嘛?!没见女
人内裤啊,快帮我放那边篮子里,蓝色的那个啊!」

我冲完身,换上衣服,站在镜前刷着牙。雁拿着毛巾在一边蹭干着长发,我
边刷着牙边看她,雁慢慢停了手,抬眼瞪我:「别看了!」

我不理,仍笑着盯着她。

「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厕所!」雁微红着脸又瞪。

雁跟晨一样,也许很多东方女性都是这样,情动的时候可以为男人做任何事
儿,身体也什么都给你了,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却总是放不开。

女人发窘的样子很美,我任雁推着不出去,含着牙膏含糊着说:「你撒你的
尿,管我干嘛。」笑着又说:「雁子,昨天尿了一晚上还没尿够么?」

女人咬着嘴唇,用力掐了我一下,熬不过我,还是退了裤子在马桶上坐了下
去,过了会儿,抬头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看着女人的样子,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我止了笑,漱了漱口,放下
牙刷,慢慢蹲在马桶前,盯着女人差异的眼神,说:「雁子,身子向后仰一仰,
腿叉开,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么好看的,你……」女人看着我的神情不再说话。呆
了会儿,还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后仰着,叉开腿,红着脸看着我。

雁浓密的阴毛间还透着湿气,丛林间一抹嫣红更是夺目。

「再叉开些!再把肉缝扒开给我看!」我红着眼又说。

雁瞪了我一眼,还是伸下手去,把阴唇轻轻扒开,晕红着脸又斜着眼偷偷的
看我。

「喜欢么?」女人轻轻的问。

我盯着女人胯间,点着头,咽了咽唾沫,说:「雁子,改天把阴毛修一修吧。」

「嗯?」雁神情一暗:「不喜欢么?」

「哪能,雁子的阴毛最淫荡了,」我忙解释:「就把阴唇边的毛刮了就行了,
咱们作的时候,那蔟毛老给带到里面去,感觉很不舒服,你不觉的么?」

雁点点头,随口说:「要是也能跟我妹妹那样就好了。」

我呆了下:「你说小芙?小芙哪样啊?」

女人更是窘,又瞪我:「女人的事,你瞎打听什么?!」又说:「看够了就
快出去!」

「你还没尿呢。」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闭上眼雁子,」我想了想,轻轻指导女人说:「什么也别想,慢慢来,对
了,就这样,别急。」说完,盯着女人的胯间,我又轻轻吹着口哨。

口哨声里,女人尿道口终于一开,淡黄色的尿液涌了出来。

女人拿着面纸要擦下面,我按着不让,女人看我,我说:「来,雁子,站起
来,我给你舔干净。」

女人脸大红,嗔道:「脏的!」

「不脏,雁子身上的东西什么都是香的,快,听话!」

女人上身穿戴整齐,下面裤子内裤给扒在小腿处,分着胯,站在马桶前,喘
息着低头看着下面,我蹲在女人胯下,仰着头伸着舌头轻轻挑拨着把挂在阴唇上
的尿渍舔净,盯着女人的眼,柔声说:「雁子,你现在就是我的女王,让你的奴
隶为你舔净小逼。」含住一片阴唇,轻轻吮了一下,问:「舒服么女王?来,喊
我奴才。」

女人呻吟一声:「别舔了老公。」

「老公?」我心脏像给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湿了眼,含着另一片阴唇深深吸
着,问:「雁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老公。」女人轻柔的声音,眼里闪着光,看着我。

「再叫一声。」

「老公。」

我含上已经高高隆起的阴蒂,吮着,舔着,又说:「再叫。」

「老公,」女人胯子轻轻抖着,眯着眼喘息说:「别舔了老公,我,我,我
……」终于从嗓眼里细细说出一句:「我又想要了老公。」

「那老公就给你舔出来。」

卫生间里静了下来,只余女人的喘息呻吟声,嘴巴在阴户上的吸吮声,以及
些许洗衣机的转动声。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胯子忽的抖动起来,急急挺动着把逼口往我嘴里送,口
里喃喃有声:「快,快,快老公,快,快……」

女人身子忽的僵住,又大抖了几下,两只手紧紧的捂着小嘴,嘴里唔唔有声。

「舒服么老婆?」我把女人阴唇间的汁液舔净,抬头盯着女人胀红的脸,女
人喘息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卫生间里,镜子前,两人一起刷着牙。雁一边刷着一边伸着脖子看镜子,皱
着眉,又瞅我,把嘴里泡沫吐了,抱怨说:「看让你亲的,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
子!」

「不喜欢我亲么老婆?」我斜眼看她。

女人闭了嘴,低了头,接着刷牙。

妈妈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看着健身节目,见我们下了楼,起身向餐厅走,说:
「你们两个可真磨蹭,我还以为你们掉马桶里了呢。」

雁脸上一窘,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说:「妈,以后有什么要洗的衣服
你放那个红色的篮子里就行了,我来洗。」又细不可闻的喃喃说:「嗯,那样单
洗也挺费电的。」

妈妈怔了一下,说:「啊,这一忙就忘了拿出来,啊,没事,没事。」又说:
「对了,下午小钱过来了,那个宏光公司的刘老板让他捎了只龟过来,做好的,
你们先等会儿,我再热热。」

餐厅里我坐下,问:「妈,小月呢?」

「先吃了。」

「嗯?」我愣了一下,月从来都是跟我们一起吃的。

妈妈往桌子上端着菜,瞅了我一眼:「你们昨晚上太过了啊,小月还是个孩
子,你们怎么能当着她面做那种事儿?」

「妈,不关我事的。」雁红着脸辩解,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伸手又掐
我。

「唉,你们能这么快合好,那是最好,那个雁子,以后你们别吵了啊,好好
过日子。」

「妈,这也不关我事的,是他跟我吵的。」雁委屈着又伸过手来掐。

吃着饭,妈说:「对了峰,小钱说找你有点事,说明早再过来。」

「没说什么事么妈?」

「没。对了,你们那张离婚协议书让我撕了,没盖印呢,就没效是不是?」
又说:「吓了妈一跳,以后什么事好商量么,雁子,不是妈说你,以后受什么委
屈了就跟妈说,别动不动就离什么婚,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两个孩子考虑啊。」

「嗯,知道了妈。」我乖乖的说,咧着牙又冲旁边女人说:「雁子,别老掐
一个地儿!」

吃过饭,雁陪着妈妈在楼下看着电视,一边聊着七大姑八大妈家里的事儿,
见我兴致了了,妈妈让我上楼去哄哄小月,跟孩子陪个不是。我上了三楼,见月
屋里关着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敲门,又下到二楼,去了雁的书房。

我打开雁的电脑,又点开那个「宝宝成长史」的文件夹,是昨天找雁「奸情」
时发现的。里面以每个年份为一个分夹,里面是怡和月从出生后每年的照片,大
多是怡跟月的单身照,或是雁跟她们的合照,偶尔有峰在里面,也总是板着张脸。
尤其是两个孩子伴着生日蜡烛的照片,竟然没一张有峰的影子。

随着年份的增加,照片里两个孩子的表情变化几乎一个趋势,就是笑的越来
越少,尤其是怡,不仅在一年前忽的长发剪成了假小子头,还经常打扮的稀奇古
怪的,冷着脸一幅小太妹的表情。

我一张张看着,脑子里又晃着静的样子,想着静从下生到学会喊爸爸,从学
会叫爸爸到粘着爸爸,又到逗爸爸开心,又到故意惹爸爸生气,想想自己陪她的
日子,其实并不比峰好多少,不由湿了眼。

雁进来,把果盘放到桌上,在我身后抚着我的肩,说:「别难过了,都过去
了。以后我们一家四口好好过。」

我点点头。雁轻轻又说:「改天我们一起照个全家幅吧,好久没照了。」

「嗯。」我又点点头。

「好了,别看了,」雁说:「你把那盘水果给妈送去,妈刚洗完澡应该在屋
里。」

「嗯?」我回头看女人:「你刚才一便送过去不就行了?」

「叫你去你就去!」女人瞪我:「你不说清楚昨天的事儿,妈还以为我真的
在外面有男人呢。」

「你跟她解释解释不就得了?」

「那是你妈!我解释了,可你妈能全信么?!」女人又瞪:「吃饭的时候你
没看到么,你妈多偏心,明明是自己儿子的不是,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赖,刚在下
面又跟我唠叨了半天,说什么作女人要懂得三从四德,要懂得忍让,就是心里有
火,也不该挂自己男人的电话,更不该那么晚回来,反正什么都是我的不是。」

「……」

「还说什么你病还没全好,要我晚上别折腾你那么多时间,」女人在我肩上
狠拍了一记,又说:「你凭良心说,到底是谁折腾谁?!」

「……」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昨天的事儿再亲口跟你妈解释一遍!」

我敲门进了屋,妈妈坐在镜子前梳着头,我呆了一下,我静静走过去,把手
里的果盘放到桌子上,站在后面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粉红色底胸睡衣衬着她凹凸
有形的身材,这副穿着哪里像什么只会讲三从四德的旧时代妇女。

「傻看什么儿子,」女人梳着头,冲镜子轻轻一笑,说:「不认识你妈了么?」

我又呆了一下,女人这一笑,眉目里又挑出一丝妩媚的气息,可想当年迷倒
过多少热血的汉子。

「妈你真漂亮。」我实话说。

「哎呀,没想到我儿子这脑袋给打的,嘴也给打甜了。」

「什么嘴甜,」我笑笑,把头抵在女人肩上,说:「我就是实话实说,妈,
以后别老挽着头发了,这样多好,你跟雁子走街上,别人肯定把你当雁子的妹妹。」

镜子里女人轻轻又笑,伸手掐着的脸,说:「看我儿子这张嘴,你爸要是有
你一半甜就好了。」又唉了口气,说:「妈妈老了。」

「妈哪里老了,」我直起身揉捏着女人的肩膀,说:「妈,你是怎么保养的
啊,也跟雁子说说。哦,对了,忘了跟你说,雁子跟她那个大学同学真的没什么
妈。」

女人闭着眼,也不知在享受我的揉捏还是想着什么事,过了会儿说:「我知
道,不过,妈得提醒你儿子,这女人啊,你不能由着她性子,该管还得管。」又
说:「妈可比你了解女人,这女人吧,下面口子一开,以后就没数了。」

我身子一僵,心里一酸,想起晨,又笑了笑说:「什么口子啊妈?」

女人睁开眼,打我的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还调戏你妈来了!告诉你小
子,像你这样的小流氓当年你妈可见识多了!」

女人说的严厉,语气却没生气的样子,我继续揉着,不说话,又揉起女人太
阳穴。

女人又闭上眼,过了会儿说:「儿子,我看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跟雁子
也不用妈操心了,妈该回去了。」

「可别妈,」我忙说:「在这儿住到过年吧,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北京那边
空气那么差。再说,我跟雁子现在这么好,还不是因为妈妈你在这儿撮合吗,搞
不好你这一走,明天我们又得闹到要离。」

女人闭着眼,不说话。

「妈,」我又说:「没你做的那些大补汤,我能恢复的这么快么,再说雁作
的饭我吃不惯,你就多留一阵子,让儿子能多尝几天你的饭菜。」

「感情你是把你妈当老妈子了。」女人笑。

我笑,又说:「再说了,我这病还没全好,经常会头痛的厉害呢,你再……」

「你也知道你病没全好啊,」女人打掉我的手,在镜子里瞪着我:「那你还
没日没夜的?!你不知道那事多伤身的么?!」

我看着镜子笑。

「你给我认真点,别嬉皮笑脸的,再说了,你们那边那么折腾,你把你妈当
聋子啊,警告你啊小子,你们再那么没羞没臊的折腾,明天你妈就回北京!」

夜里,我作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看到一个女孩从婴孩一天天长成大姑娘,
那女孩一会是静,一会儿是晨,一会儿是月,一会儿是怡,又变成四人的合体,
这女孩又成了女人,成了妈妈,那张脸在我面前微笑了很久,又慢慢皱了眉,一
幅很痛苦的表情,再看,那又分明是情欲难耐的痛苦表情,我恍恍神,又发现女
人身边正围着一群没有脸的男人,他们轮流的把鸡巴捅进女人身上的三个窟窿里,
女人看到我,展开眉,冲着我微笑,招手。

我跑开,不知跑了多久,跑进一间屋里,看着床上躺着的一具尸体,一个声
音对我说:「你为什么游荡了一天一夜还不复活?你在怕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说:「我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你怕!你就是怕!」

「我不怕,我不怕!!」我又跑开,穿过墙,来到另一个屋子,里面趴一具
尸体,后脑冒着脑浆、血,我盯着他,一个声音又说:「你想干什么?你想用他
的尸体复活?你想得到他的地位,还是只是想抛弃自己,抛弃原来的你?」

我喊:「不是!我只是想救我老婆!如果我不让他活过来,我老婆只能是死
罪!我只是想要救她!」

「你虚伪,你知道你不是,哈,你承认吧,你是个虚伪的没胆的男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我在黑暗里醒来,看着怀里的女人,女人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甜
蜜的梦,我擦擦额上的汗,盯着天花板。

「我怕什么呢?我那时在犹豫什么?」我呆呆想:「我是想用自己的死继续
折磨背叛的晨?还是由于自己对她的歉疚不敢用自己的活去面对晨?还是没任何
理由,只是简单的不知该怎么面对?还是怕活着去面对峰对晨对静的折磨,怕自
己活过来后没勇气为了自己的妻女与峰抗争?还是怕自己抗争的无能和无力让晨
和静失望和更加绝望?」

「我为什么要用峰的尸体复活?只是为了救晨?还是想报复峰?还是想得到
峰的地位?还是想抛弃原来讨厌着的自己?」

我在黑暗里默默的摇着头,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问过很多次自己的内心,
它给的回答永远是自己好的一面。可我又明白,人类精通的莫过于欺骗自己的内
心。

天亮了,江南冬日的阳光温暖着街上的流浪猫。

老钱很早就过来了,跟我一起去了书房。

「我还管市建?」我问。

老钱坐在对面沙发上,喝了口茶,冲我点了点头,说:「一部分,这块由几
个人分管的。市东区那个项目其实当初就是从老梁手里争到手的。」

「……」

「是这样,那个项目的责任会计老吴应该给老梁他们盯了很久了,你在医院
昏迷的那些天,外面都传你已经死了,老吴就没顶得住,暗地里投了老梁,把暗
帐给了他,把咱们卖了个净光,老梁也真能沉得住气,直到前些天王书记正式调
职的文下来,才把底牌亮给咱们。」

「……」

「王书记这一走,上面又没下派新书记的意思,所以,这次咱们市委领导班
子肯定得调,正常情况,赵市长会补王书记的缺,市长由后面的人填。老梁的意
思是让你退出这次内部的市长选举,还要你年后退出市委班子。」

「嗯?照这意思我还有升市长的机会?」

「有,」老钱点点头:「市委班子里像老陈他们几个都是当年老爷子提拔上
来的。」

「嗯,」我想了想问:「老钱,那个项目咱们吃了多少?」

老钱想了想,说:「很多。」

「我爸什么意思?」

「老爷子让咱们自己决定。」

「你的意思呢老钱?」

「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先不用理他,他要胁咱们,咱们也可以要胁
他,老钱,咱们能不能去摸摸这个梁大副市长的底,我就不信到这个位置他屁股
是干净的。」

老钱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材料,摆到茶几上,说:「这些是老梁没擦干净的
屁股,老爷子让我交给你的。不过,我觉得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

「你意思是?」

「这次咱们的机会不大,」老钱说:「要知道市委班子里大部分人是见风使
舵的,前阵子你医院那事闹得比较大,嗯,风声对咱们不好。」

「……」

「我意思是答应老梁退出市长竞选未尝不可。」

「你意思这样就算了?」

「这次咱们的人可以支持老李,李副市长,卖他一个人情。」

「你跟老李聊过了?」

老钱点点头,看着我:「只探了一下口风,还没聊透,等你意思。」

「这不明摆着让我同意么。」我想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自己三十多
岁的人了,竟和傻子没什么区别,顿感无聊,我说:「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就按你说的来吧老钱。」

老钱又点点头,收拾着茶几上的材料,说:「老爷子的意思,少爷的病假至
少要休到年末。这阵子先听听风声。」

「嗯。」

「对了,你出事前招的那个新文秘小荷有事托我找你。」老钱解释:「你手
机号换了,她联系不到你,可能又不敢直接上门找你。」

「她有事找你不就得了?」

「她说是私事。」

「嗯?」愣了一下,说:「她是我女人?」

老钱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不清楚。不过,她面试的时候我在场,你
在她的应聘表上加了不合规矩的一项,问是否处女,她填了。」

「你意思?」

「我意思是现在的女孩子都很聪明,她填了就表示她有作你女人的心理准备。」

老钱走后,我坐在书房,看着那个叫荷的女孩的电话号发着呆,忽的想起来
忘了问老钱女孩填的是「是」还是「不是」。

这时月站在门口,说:「爸,奶奶让我叫你下去吃饭。」

「小月,跟……」我抬起头,见月人已经不见了。

吃过早饭,雁说她单位有急事,让我去送月上学,又把我拉到角落里,掐着
我胳膊狠狠说:「你自己干的丑事自己跟你闺女解释,自己向你闺女道歉!」

我开着车带月去学校,月坐在我一边,一路低着头,我不时看看她,见到她
这一幅让人惜疼的样子,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恨着自己图一时痛快把父女关
系搞到这么僵,恨着自己禽兽这么天真的女孩怎么能忍心去伤害她,又隐约在恨
着自己太心急,就像大灰狼还没沾上小红帽的边便耐不住性子把尾巴给露了出来。

在月学校门前,我停下了车。月仍低着头呆坐在车里,我在一边静静看着她,
看着车外蜂拥进校门的孩子,外面一阵尖笑声把月惊醒,慌乱着伸手去开车门。

「小月,还怪爸爸么?」我说。

月僵住,摇了摇头,想了想,又使劲摇了摇。

「那天是爸爸不对,你妈妈是被逼的,你别看不起你妈妈,啊,不对,我意
思是你别对你妈妈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女孩仍是摇着头。

「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么,别再躲着爸爸好么?」

女孩仍是摇着头不吭声,我看着她,一时也实在找不出别的安慰的话来。

「爸,那事儿我懂的。」女孩低着头轻轻的说:「我早就懂的。」

「嗯?」

「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

「我不怪爸爸的,我知道妈妈很喜欢和爸爸做那件事。」

「嗯?」

「我能感觉出来。」

「……」

「爸,」女孩抬头看我,红着脸:「我手淫好久了,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啊?」

「嗯?」我愣着,下面慢慢在硬,迎着女孩的眼神,忙说:「不,不,那,
那事很,很正常,嗯,女孩子都那样的小月。」

女孩盯着我,眸子闪闪发着光。

「小月,听爸爸说,」她看的我有些发慌,我结结巴巴的说:「爸可以以人
格,嗯,以人格保证,如果小月是坏女孩的话,这世上就没好女孩了。真的,你
真的不是小月,别难过了啊,爸爸……」

女孩忽的展颜一笑,探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爸,你好好骗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蹦跳着下了车。

我呆呆的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她刚才真的都在耍我?」心下又一淡:
「原本以为是个乖宝宝,没想是个比静还狐狸的小狐狸精。」

「现在的女孩子真的都是老钱说的那么聪明?」

过了会儿,又想:「女孩是不是都那样呢,这么早就学会手淫?静手没手淫
过呢?手淫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我?」

我下面挺了起来,狠狠顶着裤门。

21.

是一个晴天,阳光淋着小城里的每条街。

由于跟那个叫荷的文秘约定的时间是下午,送完月,闲着没事便开车在市里
四处逛着,车不知不觉开到一个小区,停到小区里的露天停车场。

我呆呆坐在车里,意识到这里是我与晨生活过的小区。我下了车,在小区里
四处转悠着,走到晨有心事时喜欢呆的那处花坛,坐在花坛边,看着远处幼儿园
里的孩子嘻闹着,像晨一样轻轻的笑了。

我走过小区一家小吃店,看着里面老板和老板娘正幸福的忙碌着,走过一处
假山,看着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聊着谁家的三长里短,他们脸上那简单的快乐
让人羡慕。

「我现在幸福么?」我问。

我来到我跟晨住过的那个家的楼下,仰头看着我睡过的那间卧室的窗户,想
着,晨现在在里面么,是快乐着,是伤心着,或是无聊着?

我回到车里,呆呆想着是去见晨呢,还是不见?晨会相信我是我么?到时我
应该怎么面对晨呢?是流着泪求她的原谅,还是接受她哭泣的忏悔?还是责问痛
骂她的背叛?

去,还是不去?我脑子里想着我们相见的场景,想着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日
子。

太阳慢慢偏南,再慢慢向西,忽了又阴了天,脑子里颤了一下,一个声音说: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去见晨,我要告诉她我还活着!」

我下了车,正要向那个家走去,我呆立在车前,远处缓缓走过来一对男女,
轻轻谈笑着,是晨,是我这辈子唯一交心的朋友建。

建是我「死」前公司的老板,我的合伙人,我的老同学,他与大学里我们班
一个女生同居到现在,一直没结婚。

他过来干什么?来给晨我的遗物?来跟晨商量我在公司里的股份怎么处理?
来帮晨办理我车祸的理赔?可我死了已经三个月了,这些事应该早办完了的。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冲他们喃喃说着,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

「我心里为什么会难受?」我想着:「晨重新找到幸福你不应该祝福她么?
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为你伤心、绝望?难道你觉得晨应该一辈子记着你为你
忏悔?你有了新的女人,难道就不允许晨找到新的男人?」

晨的视线落到了我脸上,身子僵在那里,抖着嘴唇,是恐惧,是厌恶,是恨?

雨点落了下来,雨里我看着晨,晨看着我,几步的距离,我却感觉与她相隔
在两个世界里。

我钻进车里,发动,车窜了出去,留下一个仍然呆站着的晨,以及一个面无
表情的建。

我开车在城市的细雨里漫无目的的行驶着,脑子里是晨的表情,是建的表情。
回忆着我把晨介绍给建时,当时他的表情,回忆着每次到家作客时建的举止,回
忆着与建同居的那个老同学每次逼建跟她结婚与建争吵时,建的辩解,回忆着建
喝醉酒后抱着我痛苦流涕说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的样子。

看着窗外的雨,我轻轻的笑:「我是个傻子,我真是个傻子,他都那么露骨
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喜欢着晨。我老婆给人家操失禁了,女儿也给人家强奸
了,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我真傻,我真傻……」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驰过市中心的美人鱼广场,我猛的在路边刹了车,我想
起今天还有一个约,我掏出手机,看时间,跟约定的点已过了两个多小时,可手
机里并没有未接电话,她已经走了?

我下了车,走进雨里。

美人鱼广场的美人鱼塑像下面,一个纤瘦的女孩正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像
一只流浪猫蜷在雨里。

我呆呆看着这个叫荷的陌生女孩,看着她被雨打透的小小身子,看着她脸上
还未给社会磨去的稚气。

女孩抬头看到我,眼一下子亮了,小鹿一样跳起来,直起身,脸上展着笑意,
清脆的声音:「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看着女孩铺着雨的笑脸,不作声,不知缘由,泪止不住的向下淌。

女孩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湿透的小脸上又挂起了泪,抽泣起来,
耸着瘦瘦的肩。

我想冲她吼:「你傻啊你,你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你不会去找把伞啊!你
不会找地方避避雨啊!」又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博取我的同情么?你
在用这样天真的表情掩饰你内心的肮脏,掩饰你出卖肉体的自甘堕落么?」

我把外套脱下,裹住女孩,说:「跟我上车!」

我把女孩带到附近的一家宾馆,开了房,女孩没有犹豫跟我进了房间,我让
女孩先去洗个澡,然后自己出了门。

再回到房间时,女孩穿着浴衣坐在床边,低着头。

我把手里刚从外面买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说:「不知合不合适,赶紧换上,
我在下面等你。」

在楼下,等着服务员检查房间的时候,看着那个脸上有着些许雀斑的收款员
掩饰不住的鄙夷表情,我很想把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然后严肃的订正她我不是
她想象的那种快枪手。

我坐在车里,女孩坐在一边,低着头。

我看着旁边的清秀女孩,想着,对于女人,峰有着和我一样的审美,不仅找
了一个和晨气质相似的老婆,连挑女文秘也是这样文文静静的一幅楚楚可怜模样。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这个时候,对这陌生的女孩,我没有任何心
情,我想即使是禽兽,也会有那么几个不想操逼的时刻,有不想操的母兽。

我正想着禽兽的时候,雁打来电话,让我去接月。我冷着声音说我有事走不
开。雁问我什么事。我坦白说我跟我的女文秘在一起。雁那边没再问,挂了电话。

「对不起啊!」女孩看着我,轻轻的声音。

「什么对不起?」

「我不想破坏你家庭的。」

我这个时候没心思听这种电视剧里用烂的旁白,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这
个时候,我只想能找个地方让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呆着,或是回家把雁往死里操,
我冷着脸问:「到底有什么事找我,非得见面说?」

女孩低下头去,过了会儿,慢慢说:「最近有个男的缠着我,天天到我住的
地儿找我,我说了不喜欢他的……」

「他对你动粗了?」

女孩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没,他说他真心喜欢我,真心要跟
我交往。可我怕他,我一起住的同学也怕他,邻居说他是我们住的那块儿的混子
头,说不一定哪天会对我干出什么事来。你能不能帮我……」

「你没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么,没跟他说我是谁?」

女孩摇摇头。

我想了想说:「你有他电话号?」

女孩摇摇头:「他给我,我没要。」

我皱皱眉:「那他住哪儿,你知道么?」

「我知道他住哪幢楼,不知具体哪家。」

「嗯,那就够了,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我想了想说:「你等会儿,我打个
电话。」

市区东部,一处老城区。

我跟老马在女孩说的那幢灰迹斑斑的楼下打听着,这时,女孩接完电话,看
着我,说:「我同学说他现在在我们门口。」

几百米外,女孩所住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五层老式筒子楼。

二楼女孩门前过道上,一个穿着得体的大男孩,浓眉大眼,手里拿着一朵玫
瑰,如果不是脸上深深的长刀疤和手腕露出的纹身,没人会想到他是混社会的。

这个叫龙的大男孩眯着眼盯着我,盯着我拉着女孩的手。

「老马,麻烦你告诉他我是谁。」

老马冲了上去,老马为人处世的原则永远是「君子动手再动口」。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马的身手,由于这之前不放心,电话里特意让他多带几
个兄弟,他坚持一个人过来。见着后,又觉得老马其实来一小半个人就足够了,
也承认老马部队里那痛打五个「兔崽子」的故事应该不是他瞎编的。

那大男孩挥起拳头,刚挥到一半,老马的拳头已经陷进了他的肚子里,大男
孩倒退了几步,倒在地上,另一手仍攥着那朵玫瑰。大男孩一边起身,一边往裤
兜里掏着,那把刀刚掏到一半,脑袋又狠狠的挨了老马一记拳头。

刀飞了出去,男人迷散着眼神,却仍是咬着牙无力的乱挥着拳头。

女孩站在我身边,小手在我手里抖着,另一只捂着嘴,面色似有不忍。

我说:「老马,你把他弄到楼下告诉他。」

老马拖着那个大男孩下了楼,女孩那个同住的同学,一个头发长的吓人的女
孩,这时她打开门,看着我们,门前,我松开荷的手,说:「好了,他应该以后
不会再缠着你了,有事再打我电话。」

我正要走,女孩抓着我的手,说:「进去坐会儿吧。」

我呆了呆,说:「不用了,我今天还有事儿。」

女孩不松手,呆了会儿,低着头细不可闻的声音:「我还有事儿找你。」

我皱皱眉:「那你快说。」

「进屋说好么?」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她的同学。

我没再吭声,跟着女孩进了屋,女孩的那个同学让我们聊,她出去买点东西。

进门直筒筒的一间屋,两张床,有点像学生宿舍,里面布置简陋,却有着女
生特有的整洁和温馨,让我想起大学时,一次酒后壮胆偷偷进晨的宿舍,那里给
我的感觉跟现在一样静谧而安详。

我坐在女孩床上,触起大学时候男生宿舍那破袜子破鞋、篮球足球、吉它哑
铃散乱一团的影像,触起我下铺建那要人命的臭脚丫子,一时有些恍惚。

「你借我十万块钱好么?」女孩坐在我身边,低着头,终于开了口。

我回过神,扭头看她。

「八万也行。」女孩头低的更深。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她面前。

女孩看着我的手,又看我。

我说:「你给我你的银行账号。」

我拿着女孩秀丽的字迹,起身,呆站了会儿说:「这边太乱了,我叫老钱在
市里另给你找套房子,这几天你就搬过去。」想了想说:「嗯,你那个同学愿意
的话,也可以陪你搬过去。」

我冷着脸下了楼,忽的想起,忘了问女孩她的处女膜是否还在,我以前有没
有跟她那个过,又想到女孩进宾馆时毫无犹豫的样子,却只能轻叹一口气。

老马走上来,把一个身份证交给我,不无得意的说:「这小子还行,感觉是
个讲道义的主儿,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烦了。刚还要缠着我拜我为师呢。」

我开车回到家,雁、妈妈、月正在吃饭。

妈妈拿着筷子说:「峰,雁子不是说你今晚不回来了么?」

旁边雁把碗重重放下,冷冷看着我。

我上前拖起雁,回头跟妈妈说:「妈,你跟小月吃着先,我跟雁子谈点事儿。」

「你要干什么?!」雁挣扎。

我不理,一直把她拖进二楼卧室。

我把雁压在门上,脱她的裤子,雁不再挣扎,也不吭声。

两个人的裤子都扒下去一点,只把两人的性器露了出来。

我摸了摸雁下面,干着,吐了唾沫抹上去,拱着身子,扒开逼缝,用鸡巴抵
住,干干的操了进去。

我把雁挤在门上,下身狠命的在干燥的阴道里挺动着,喘息着,雁呻吟着,
轻呼着疼。

我吻住雁的嘴,吻她的耳垂,湿了眼,一遍又一遍轻轻说:「老婆,我爱你。」

女人阴道里的汁液以能够感知的速度渗了出来,浸透了整根鸡巴。

我继续操挺着,看着女人,喃喃说:「老婆,说你爱我。」

女人湿了眼,吻我,说:「我爱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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