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性海晴天(全)-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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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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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四人行7

看曾眉媚色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赶紧问到:“今天要是再搞不定,过了这个村就真没这个店了哦,昨晚这撩也撩了,裸也裸睡了,在你弟面前你连色相都牺牲啦……”

“哎哎,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你这色相都牺牲了是啥话呢?”

没等我说完,曾眉媚就打断我冲我白了一眼。

“哦哦,问题是昨晚你的裸体……真的被你弟看到了哇。”

我故意把裸体两个字拖慢了语速。

曾眉媚嘴角微微一翘,一脸深不可测的魅惑说到:“切,看到就看到呗,他还没见过女人啊。”

我靠,这不明显是在跟老子玩文字游戏嘛,你是他姐得嘛,此女人非彼女人哈。

“昨晚那小子怎么愣是就没有一点动静呢?”

我继续把话题回到正事上来。

“我想可能旅途太疲倦了吧,再说他也吃不准你老婆是不是愿意啊,当着人爱爱,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滴。”

我日,你以为人家当着你面日屄,尤其这人还包括你老婆,老子就不需要颗大心脏了哇?

“那你怎么确定今晚的计划就能实现呢?”

我还是有些犯嘀咕。

“这几天出来,他们不是天天都在爱爱嘛,我弟对你老婆的欲望你又不是没领教,昨晚一晚搂着卉的裸身硬是没敢动,他那么年轻的身体你以为今晚还把持得住啊,只要宁卉配合配合,再加上咱们这计划,呵呵,今晚你就等着小心肝受刺激吧。”

曾眉媚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那宁卉?”

“放心吧,你老婆这么爱你,为你呀,当面牺牲点色相给我弟有啥呢。”

曾眉媚把声音嗲高了八度,然后故意看着我,那意思是告诉我这才是牺牲色相的正确用法。

我靠,人都遭日了,还叫牺牲一点啊?

白天游玩的时候我都没啥心思看风景,尽管风景里有看上去很低的天,青青的湖与同样青青的草原,成群的牛羊,脸蛋是紫红色的少数民族妇女和寺庙里不叫和尚叫喇嘛的和尚……一般来说,这样的美景与民族风情对有一颗拥抱大自然的心的宁煮夫来说是无解的,但现在我的心思却像失了魂似的都放在了偷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风景上。

那句诗咋说来着,你在桥上看风景,有人在风景里头看桥上的你……

是不是好句子都有顺口溜的风格,那么老子也来一句:老婆跟人谈恋爱,宁煮夫欢天喜地把绿帽戴……

宁卉跟曾北方依旧亲热得紧,牵手偎肩,戳脸相吻,温言软语的,恋人相算是做足了,看得我心头阵阵的跟猫抓似的。

我掐着时间的算是把一天快捱完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趁曾北方跟宁卉上洗手间的功夫,曾眉媚朝我靠过身来故作神秘笑了笑,跟我耳语到:“刚才瞅机会我跟我弟说了,以抱怨的口气说陆恭很不地道,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已经被宁卉迷得鬼迷三窍了,我跟他说我很生你的气。”

以曾眉媚的身份在曾北方面前数落陆恭同志对宁卉心怀不轨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那他咋说?”

“他说是啊,我就看姓陆的不顺眼,还说姐你什么眼光啊怎么会看上他啊。”

姓曾的,神马叫怎么会看上我?我有那么差嘛?老子当年以无与伦比的老文青魅力把你如花似玉的宁姐姐娶进门的时候,你小子毛都还没长全呢,要不是老子发善心,你……你日得到铲铲个我老婆啊!

老婆送给人家日了还被人家如此埋汰,宁煮夫就是一阵急火攻心,可委屈了,但转念一想,唉,小忍则乱大谋,算了算了,不跟小毛孩计较,说来今晚事成不成,不是还要指望这小子的嘛。

“那……那你是怎么说的?”

被刚才那一阵急的老子说话都开始打结了。

“我说我瞎了眼呗,我真想给那姓陆的一点颜色看看!”

神马叫瞎了眼大侠?我……好嘛我忍。

“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姐需要我帮什么忙?我也老早就想给他点颜色了!”

我继续忍。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曾眉媚张开嘴正欲回答,宁卉他们回来了……

吃完饭曾眉媚就咋呼着要回旅馆了,又说回旅馆一大晚闷着没事的让大家想想有什么好玩的,于是我很自然滴提议打扑克,宁卉没吱声,曾北方也不好说啥。

回旅馆的路上要路过一路边超市,曾眉媚便做出即景生情的样子说到:“唉,光打牌没意思,陆恭,去买点酒,等会边玩边喝!输了的总要有个惩罚嘛。”

“哦,买啥酒?啤酒?”

由于计划之中只说买酒没说买啥酒,于是我问了句。

“切,没情调,跟女生在一起你好意思喝啤酒啊,买红酒,两瓶哈,买最贵的!你自个买去,我们先回旅馆了。”

买人家店里最贵的,老子还从来没得这种购物体验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皮包……

刚走出几步的曾眉媚又转过头来,看得出来对喊我买最贵的有点歉意的意思,于是对我酥酥的一笑:“亲爱的,还记得买点零食哦,话梅、土豆片、瓜子、怪味胡豆什么的哈。”

我靠,你有情调?红酒下怪味胡豆亏你想得出来。

算了嘛,破费就破费了,今晚大功告成的话老子也不计较了。还好,这毕竟只是家路边小店,没有那拉菲啥的卖了,就这样也花了俺一千多个大洋,不然老子今晚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回到旅馆,我张罗着把玩扑克的场合扯好,我多了个心眼还买了纸杯,是不是纸杯喝红酒也忒有情调哈。

曾眉媚又是一阵咋呼:“陆恭,外面耍了一天一身臭汗的,去把澡洗了来,大家都去洗了澡了来再玩啊。”

于是大家挨个去洗澡,这次曾大侠没喊我一起鸳鸯浴了。

等宁卉去洗的时候,曾眉媚故意说到:“卉啊,听说我弟送了件灰常性感的睡衣给你呢,还是那啥世界名牌哦?哦,对了,Victoria sSecret!穿出来给我看看!让俺也流流鼻血。”

“死眉媚!”

宁卉回了一句,嘴角泛起不仔细观察都看不来的笑容,犹豫片刻还是拿出了那件原来叫Victoria sSecret牌滴睡衣。

“姐,”

曾北方有点不乐意了,朝她姐喊了一声,然后朝我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宁卉穿这么暴露的出来还不便宜了我,完全把老子当个瘪三加色狼来对待了。

“嗯嗯,陆恭,待会人家宁卉出来你把眼睛闭着,人家可不乐意你盯着人家女朋友看哈,你要盯着人家看看我怎么治你。”

说完又对曾北方嬉皮笑脸到,“哎哎,你呀个大男人的也太小器了嘛,看看也只能看看了,又能咋了,你宁姐姐还是你的宁姐姐,让姓陆的看得见摸不着,猴急又没地去发泄你姐看了才爽呢,刚才你姐不是才告诉你我想修理修理他嘛,你姐就想这么治治这个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家伙了,就让陆恭同志的鼻血喷涌得凶猛些吧!”

今早曾眉媚告诉我计划的时候是这么个脚本,但没想到此刻把这一席台词说得如此荡气回肠的,连顿都不打一个,把曾北方跟陆恭两个大男人都说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等大家都洗浴完毕,这房间里就霎时盛开了两朵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宁芙蓉那身吊带我已经见识过了,红衣黑裤加蕾丝边的两件套,上身几乎半露的乳沟将老婆本来非常饱挺的胸型衬托得跟小圆面包似的,从侧面看呈现出以乳尖为顶点的倒翘三角形,刚刚遮过裤衩与臀部的衣脚反倒让宁卉一袭线条欣长的大腿呈现出没穿裤衩的视角效果,让人看了难免欲念横生,想入非非。

陆恭的眼睛顿时就直了,吞口水都来不及。

曾芙蓉也不含糊,曾眉媚穿了件乳白带粉的无肩带睡衣,跟她白得耀眼的肤色浑然天成。曾眉媚自然没穿文胸,汹涌的D奶在薄纱轻透里衬了个若隐若现,如果这妮子上身朝前一挺,那圆灯似的乳头便能在里面凸显出来看得个清清楚楚。

这身睡衣下面倒是没膝了,但里面的光景却被同样X光似的薄透出来,那双腿之间一簇淡黑甚至从白色透明的小内内里面隔着睡衣都透显出来。

你晓得这件睡衣有多透了吧,这下轮到曾北方的眼睛发直了。

我跟曾北方当然也只能是一身短打扮了,我下身就穿了条宽松的半截裤,内裤外裤二合一,我淫邪的想到时要搞啥事这样也方便快速反应,上身挂了件同样宽松的短袖T恤。

曾北方这小子完全故意秀身材似的穿了一套老子只在电视里面看人家跳健美操才见过的那种汗挂,那小腹隐隐的看得出一个田字来。下身穿了条紧身短裤,那双腿间一团凸起被明显的勾勒出来。

我忍不住瞟了眼——这小子本钱够大哈,难怪能让我老婆为它欲仙欲死哦。

扑克牌局开始了,两个女人嚷嚷着要打升级,据说我老婆跟曾眉媚在大学里配对打升级打遍女生寝室大楼无敌手,吃了不知多少顿学校食堂的免费伙食以及零食,后来有不服气的男生来挑战,结果两人也无一失手,这下免费伙食开到学校外的小餐馆去了……

今晚自然我跟曾眉媚打对家,宁卉跟曾北方一头。

话说地主,拱猪,锄大帝,升级各种牌技是老子的强项,玩这个我自然轻车熟路,这可苦了姓曾的小子,据曾眉媚掌握的情报,曾北方平时很少玩扑克,牌技哪能跟在座的三位熟手相比。

每一轮打完,作为惩罚输家每人得喝上小半杯我买来的红酒——这样按计划,这酒基本上就是为曾北方准备的了。

开始阶段因为曾北方的连累,宁卉跟他基本都是输,宁卉也连带着喝了不少酒,一会儿我就看见老婆脸上飞起了红云,话儿也渐渐多了起来,不时开始嗔骂她小男朋友真笨,老是打错牌。

而曾眉媚哪能放过这样咋呼的机会,从头到尾没见她停歇过,她左边坐着我老婆,右边她坐着她弟,就见她身躯也两边晃动着,惹得没穿文胸的两团胸乳在睡衣里摆荡得人眼晕目眩的,这妮子眼咕噜不停四下转动着,一会偷看下宁卉的牌,一会儿等曾北方被如何出牌思考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伸过手去捶一下曾北方的胳膊,不忘埋汰一句快呀,人家等得花儿都谢啦神马的。

每当曾北方打错牌了,她都要咯咯咯的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然后伸出手去在人家赤裸裸的大腿上拧巴一番——我观察了,这妮子在人家大腿上拧巴的位置是循序渐进的,明显奔向人家双腿间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那团凸起去的,每次的位置都朝前靠过去一点,最近的一次,手都落到人家大腿之间的腿缝了……

每次曾眉媚拧人家,宁卉都没好气的要瞪曾眉媚一眼,那神情意思很明显,是你搞吃了我老公,现在又要打我男朋友的主意了不成?

这厢边,咱也不闲着。这边以我为基点,成了宁卉在右,曾北方在坐,因为大家都要到桌上摸牌出牌的,胳膊小腿的不经意的都会碰一下神马的,我就故意趁这碰的机会在老婆裸露的肌肤上磨蹭一把,就跟公车上那些蹭人家妇女身体的色狼做的没啥区别。

这出门几天因为只能眼巴巴干望以及几番偷老婆偷不着的状态吊起来了宁煮夫对老婆身体的强烈的渴望,这每一跟宁卉肌肤的碰触都能让我过心的爽一把再传达到我裤裆里,那里的小宁煮夫都能为哪怕这么一下下小小的触摸而欢呼雀跃!

那欢呼雀跃的“雀”是真正的雀哦,俗称鸡巴……

开始的时候,每次我这么一蹭,宁卉的都要余光跟我交流,有时候是嗔怒,有时候是没好气,而另一边的曾北方都要横眉冷对的狠狠瞪上我一眼。

而逐渐的,这小子因为开始阶段牌局输多了喝上几杯后,看守她女朋友的目光也松懈下来,宁卉同样也喝点有点晕乎乎的了,这让我更加放肆,有次甚至趁曾大侠又在拧她弟的大腿让这小子注意力分散的当儿,我也趁机故意将牌抖落一张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弯下腰去捡牌,接下来你懂滴,我的手稳准狠的朝宁卉裸露的大腿摸将过去,几乎都要摸着大腿根部老婆小内内的蕾丝边了,然后在上面滑嫩的肌肤上好好的咸猪了一把,这时候见宁卉嘴皮咬起,轻得完全听不见的嘤咛了一声,我以为老婆看似要发作,但没想到随着那一声嘤咛,宁卉的双腿一夹,我的手便别夹进了老婆的小内内里,我分明感到老婆双腿之间的温热,然后看见老婆那本来红云绯绯的小脸蛋荡起了一片更深的红!

我靠……这一分钟我差点就泪流满面,这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老子终于算是小小的偷了俺老婆兼人家女朋友一把……

下面小宁煮夫又是一阵欢呼,老子霎时“雀”跃,那雀直杠杠的就硬了!

因为我裤子穿得宽松,还没让大家看出来老子鸡巴的异动。

接下来曾北方这小子就惨了!

虽然这小子实在聪明,也是高智商的主,一会儿便明白了牌上的各种门道,这样牌局输赢就渐渐扯平了,让我跟曾眉媚也喝了不少,但曾眉媚不停的偷看牌耍赖,那酒喝得还是严重的不平衡,两瓶酒晃荡了下去要见底了,这小子跟宁卉算起来本来就多喝了一大半,加上他还挺绅士的替宁卉喝了几杯,估计一瓶多酒都是这小子一个人喝下去的。

这一瓶红酒吧,按曾眉媚的计划,不足以让这小子喝醉,但已经足够让他乱性!

接着一付牌到了残局,该轮着曾北方出牌了,又见他汗都出来了在那里思考,曾眉媚就大咧咧的朝她弟靠过去双手搂住曾北方的胳膊要看人家的牌,身子没有顾忌的几乎都伏在人家身上,胸前丰满的乳房那样子都要从睡衣里面挤出来似的挤成两个肉团紧紧贴着曾北方裸露的胳膊。

我靠,那黏糊劲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一对!

曾北方正欲出牌,就见曾眉媚发嗲了:“嗯嗯,姐给你看下,不对哦,出这张好不好嘛?”

说完挺着胸部还故意在曾北方的胳膊上蹭着。

“哎哎,死眉媚你搞色诱啊,北方不能听你姐的哈!”

这边宁卉知道曾眉媚又在干坏事,赶紧发话到。

还没等曾北方反应过来,曾眉媚干脆来了个完全代劳,自己动手将曾北方的牌出了出来,然后自己把自己的牌盖上去,又是一阵燕啼嗓的咋呼:“哈哈哈,我们又赢了,喝酒喝酒!”

说完手便朝曾北方的腿上拧了过去,这下,老子看清楚了,那拧的位置几乎就在那团凸起的边上,问题是这妮子手落拧起的时候,不知道几根手指头就朝周边的范围附带刷过去,那手指撩过的范围,那团凸起已经无法幸免,接着就看见曾北方神情一怔,身子微微一抖,从包裹那团凸起的短裤外面都看得到的一阵跳动,凸起的体积随之发生了明显变化!

我操,三双眼睛的注目下,这小子居然硬了!

被自家姐撩硬了是个神马况味,老子是无从知道了,但见曾北方的本来脸红脖子粗的,现在外面看见的皮肤全都变成了猪肝色,而那身下支起的帐篷迟迟无法消退……

宁卉瞪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哭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死眉媚!”

而曾眉媚跟没事似的,燕啼嗓仍旧喳闹个不停:“哈哈哈,好了好了,酒也喝完了,这瘾没过够哈,咱们不打牌了,重新玩个游戏好不好!”

这计划的第一部分看样子顺利实现了——姓曾的小子被撩硬了便是明证。下面是计划的第二部分了,我自然故意在那里得劲的附和着:“好也好也!大侠你又有什么馊主意啦?”

“馊主意你个头啊!咱么玩truthordare好不好?”

“真心话大冒险也,偶喜欢!”

我使劲的以赵本山的姿势把手垂直放在胸前鼓起了掌!

宁卉脸上红云未散,依旧不说话,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我不知道曾眉媚事前是否跟老婆打过招呼会有这么一出。

曾北方还陷入在下面帐篷还未消退的尴尬之中,正欲开口说什么,见曾眉媚过去伏在人家脸上啵了一口:“好了好了,你姐想玩,陪姐玩玩啦,大家都没反对嘛。”

曾北方朝宁卉看了一眼,见没宁卉没吱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接着曾眉媚开始宣布游戏规则:“等下我们四人轮流翻牌,点子最大的获得提问权,最小就成为执行者哈。真心话和大冒险必须轮着来,比如上次做了真心话下次就必须得选择大冒险,还有,这个游戏的规矩大家都知道了吧,不准耍赖哈!”

嘎嘎,这个规则让老子立马就激奋了,要是我选到曾北方的大冒险,老子是不是可以直接就下令“操我老婆”的了?我靠,那会是神马样的情况啊?

但曾眉媚说了,一切由她来掌控局势的发展,我按照事先的安排相机行事。

这妮子不去当导演才是真他妈可惜了。

第一轮翻牌开始。

我翻到了最大的,曾眉媚翻到了最小的。于是我发话了:“大侠,这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曾眉媚神定气闲的,看着咱仨都盯着她,一脸凛然的说到:“真心话!”

其实老子早就想到要问这妮子神马问题了,我决计来个猛的,顺便也为这场游戏先定个调调:“好嘛,听好问题了,你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呀?”

“那个……”

我本来想用个温和点的比如失身之类的词汇。

没想到曾眉媚咧嘴就来了句:“你说的破处是不是啊?”

我靠,比我还猛!“嗯嗯!”

我赶紧点头。

“十七!”

曾眉媚干脆的回答到。

够诚实哈,你要是说二十你这骚妮子也要有人相信哈。

接着下一轮,结果是曾北方最大,该问宁卉。宁卉选择真心话。

曾北方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结果问了个跟我一样的问题:“宁姐,你第一次是……是什么时候啊?”

“二十二。”

宁卉笑了笑,然后回答得挺大方。

“嗯,那……那是跟谁呢?”

没想到曾北方追问了一句。

“我老公呗。”

宁卉回答到,一付理所当然的神情。

下一轮我不幸中招,提问的是居然是曾北方,我也选择真心话,接着心里打鼓这小子要提一些神马问题来让老子尴尬。

果不其然,这小子故意把关子卖足了,才开口问到:“请问陆恭同志,残害过多少名妇女了?”

“请提问者明示问题含义,要说残害,本人从未残害过任何一名妇女!”

“好嘛,”

曾北方冷笑了下,“我是问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遭了,我倒是跟宁卉一五一十的交代过我以前的情史,但那些胡天海地的嫖娼岁月都被我省却了啊,要是加上那些欢场女子,这数字可真就交代不清了,我一阵狠心,还是违反了规则,说出了原来跟我老婆交代的一样的数据:“七,七八个吧。”

“七个还是八个?请不要模糊作答!”

“嘿嘿,”

我嬉皮笑脸冲曾眉媚一乐,“加上你姐,就是八个了。”

“去你的!”

曾眉媚伸出手来朝我胳膊拧了下。

接下来曾眉媚又抽到了提问者,宁卉不幸中招,不用问,这轮该宁卉大冒险了。

“眉媚,好姐妹,下手轻点哈。”

宁卉没等曾眉媚开口,便自个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那神情戚戚然的搞不清事妈曾眉媚这下会搞些神马飞机的样子。

曾眉媚的眼神突然极尽魅惑,眼光似火的直勾勾看着宁卉,然后十分温柔的开口了:“亲,来个香吻吧。”

“啊?”

旁边的曾北方到失声先叫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宁卉要吻也只能吻他了,表情便有点不自在起来,“姐,这……”

然后见曾眉媚转过头去看了曾北方一眼,对他媚了一声:“哈,我说了要你宁姐姐跟你吻了吗?”

说完一手拉起了宁卉的手。

“啊?死眉媚,你要干嘛呢?”

这下轮到宁卉花容失色了。

曾眉媚不由分说的轻轻揽过宁卉的腰肢,两人露出的酥胸相触,几乎能看见四只乳房相贴产生的皮肤之间的镶嵌与凸凹状,曾眉媚的脸朝宁卉的脸贴了上去,然后香唇微微张开,嘴里喃喃到:“亲,你忘了,大学寝室里我是怎么嘴对嘴教你接吻的?给男人们好好看看咱的姐妹之吻。”

“嗯嗯,”

宁卉嘴皮一咬,嘤咛着,一会儿也香唇半启,如兰的口气一下子吐在了曾眉媚迎上来的嘴唇上,“死……眉媚……”

“哦——”

曾眉媚美美的做了个深呼吸的享受状,长吁一声,“卉儿,多么熟悉的气息。”

说完伸出舌头在宁卉半启的双唇来回舔弄了一番,才将自己的贴了上去,主动开始咬合与吸吮起宁卉的唇瓣来。

“嗯嗯,”

宁卉的香唇被曾眉媚吻得气息不定,看得出来一番犹豫后才真真切切放开自己的口唇跟曾眉媚相互咬合起来……

我靠,神马情况?

老婆没有交代过跟曾大侠还有这么一出啊,我也是平生头一回亲眼看到女人之间的同性之吻,此刻两朵芙蓉,两个美丽的女人,四只娇艳的唇瓣在我眼皮底下正上演着一出如此香艳的女女之吻。

我霎时身体僵在那儿,再一看姓曾的那小子,嘴巴都闭不拢了,下面的帐篷老子打赌比刚才支得还高!

人精般的曾眉媚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弟身下的帐篷,也许是觉得目的达到了,才跟宁卉松开了相吻的嘴,然后挺得意的环视了我跟曾北方,依旧像没事的咋呼到:“各位男同胞,吓着你们了的话请包涵哈。”

宁卉倒是咬咬嘴皮,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伸手揩了揩嘴唇上曾眉媚留下的唾液,然后不经意的朝我尴尬的瞟了一眼。

我靠,这姓曾的妮子太猛了,俺老婆跟她一起混没一样在十七岁就失身,这说明我老婆得有一颗多么强大而纯洁的内心。

游戏继续往下。

这次俺被老婆捉住了,也该到了大冒险时刻。

然后宁卉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大概在想什么招。

想了半天,想得我们都盯着她看,没想老婆一开口便是平地一声惊雷!

我以为只有曾眉媚这妮子才会疯,现在我明白了俺老婆疯起来也是个大神。

见宁卉对我一字一句很清楚的交代到,边说还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陆恭同志,过去亲一下曾北方,要嘴对嘴的那种亲哦!”

说完还自个嘻嘻在那里抿嘴笑了起来!

“也,你太猛了亲!这提议好!”

这下曾眉媚不得了,那咋呼劲要把房顶盖都掀翻了。

“我……我抗议!”

我知道老婆能下达这个指令说明是真的玩嗨了,说明曾眉媚的计划看得出来不仅彻底激发了曾北方的原始欲望,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幸免如此暧昧气氛的感染。

可是这也太为难我了嘛老婆,我不是基得嘛,这大男人的嘴对嘴的叫我如何下得了口!

“抗议无效!”

宁卉跟曾眉媚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嘛,我忍!让老子嘴对嘴跟日了我老婆的奸夫亲嘴,我靠,老婆你是神马想象力?这是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嘛?

曾北方也在那里赶紧罢手推脱:“这……这……不要啊两位姐姐!”

老子最终是闭着眼过去把这个动作完成了,第一下嘴戳上去,两个女人在旁边喊不算,说是嘴没亲着嘴,只好来了第二下!

接着两个女人见到两个大男人蹙眉裂嘴的一付无比痛苦样的把嘴凑在了一起,便咯咯咯的在旁边笑翻,笑得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我靠,这小子的嘴能让我老婆吻得神魂颠倒,为嘛老子戳上去感觉就像两片生猪肉!

等这两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够了,才见曾眉媚张罗着游戏继续往下。

但我知道,离计划最后完成,已经越来越近……

或许刚才是酒精激发了曾北方体内更多的荷尔蒙,或许这一晚的暧昧游戏到现在已经将这些这小子的荷尔蒙彻底点燃,曾北方现在的行为也没那么拘谨,也开始玩得嗨了起来——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而且对我,或许是刚才老子跟他这么基情的一吻让这小子有点真的跟我产生了点基情,也对我不那么敌意与防备了,就算宁卉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个光神马的,也不见这小子有啥特别的反应了。

接下来的游戏宁卉又被曾北方捉住问了回真心话,这小子这次的问题也他NND十分孟浪,他居然问我老婆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宁卉眉头蹙了一下,我感觉这问题还真让老婆为难了,主要是曾眉媚不知道老婆跟王总的事……见宁卉顿了顿,咬了咬嘴皮,还是如实答来,语气平静地:“三个。”

瞧瞧,这就是俺老婆的品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撒个谎儿。

听到宁卉回答,曾家姐弟同时都怔了一下,接着我就看见曾北方在那里做算术题了,三个,除了宁卉老公跟他自己这不是还有一个嘛,是谁?就见这小子傻傻的问了一句:“还有一个是……是谁?”

这么一问宁卉感觉有些不自然了,嘟囔着嘴下意识的给了曾北方一胳膊肘,这一切被曾眉媚看在眼里,就见她赶紧对曾北方吼到:“小屁孩的,这个不许再问了!”

曾北方才发觉自己好像是有些失态,迅速抱着宁卉哄了起来。

接下来老子捉住了曾眉媚的大冒险,曾眉媚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我该按计划发出我的指令。

我拿起一个刚才的空酒瓶,递给曾眉媚,装出一脸淫邪的说到:“大侠,表演个blowjob嘛。”

曾北方的英语没问题,这blowjob他小子肯定听得真真切切!我就见他眼光刷的一下朝他姐刷过去!

曾眉媚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同样的眼神瞟了下曾北方——看曾北方的那一眼才是要命的狐媚。

然后她接过空酒瓶将酒瓶的开口对着自己的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瓶口边缘舔弄了一番,张开嘴将瓶子顶端尖掾部位悠地含进了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拿着瓶身一边抚摸一边往自己嘴里做出抽送动作……曾眉媚含弄吞咽酒瓶的同时,双眼微闭,目光淫迷,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唷唷的吸咂声,看着曾眉媚此刻模拟得如此逼真的含吸男人肉棒的动作,让老子也一时出神,仿佛回到了当初婚礼上卫生间这妮子里给老子销魂口爱的那一幕。

此刻曾眉媚嘴里叼含着酒瓶的表情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跟当时含老子时那个表情一摸一样!

曾眉媚这酒瓶子一含,就把房间的整个空气的都含凝固了,半晌才见到宁卉发出话来,见她一边拧着曾北方的胳膊,一边撅着嘴说到:“哎哎,看得这么带劲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哈!”

我靠,我见这小子真的呆了,嘴半天都合不拢,已经彻底被她姐搞晕的状况,老子见他下面支起的帐篷就没收起来过。

现在哪个男人要是再在老子面前说他不好色,老子直接就会把他的鸡鸡割下来喂狗哈!

接下来,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等就等的最后那临门一脚!曾眉媚当提问者,问曾北方问题!

好了,这个时刻终于水到渠成的到来……

老子顿时就有点当年红军二万五胜利抵达了陕北的心情。

我知道剩下的一切都该交给曾大侠了,见提问前,她好好的看了看曾北方,酝酿完情绪才笑眯眯的问到,“你做爱最长一次做过多久?是跟谁呀?”

曾北方眼睛顿时泛起光亮,一付很自豪的样子,但说话的时候舌头又不太利索:“一……一个小时吧,”

然后看了看宁卉,笑了笑,我必须得承认那一笑很憨厚,声音也压得低低的说到,“跟……跟宁姐。”

还没等曾北方那小得意劲过去,就见曾眉媚尖着嗓子咋呼起来:“唉,我说你们男人还有没有个真话了,有那么神奇嘛?这个说能做一小时,我旁边这姓陆的更神了,居然声称自己能做一个半小时呢!”

曾眉媚故意将“一个半小时”抬高了八度音的飚出来,生怕屋头外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我靠,这下惹祸了!

曾北方一脸狐疑和不相信以及充满挑战的眼光朝老子看过来,那完全是老子怎么可能的不削眼光——姓曾这小子这眼光当然是预料之中也是计划中正好期待的效果。

问题是,这下宁卉也咬着嘴皮同时把眼光刷了过来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晓得了老婆那一瞪的意思了——是说宁煮夫你小子还会藏着掖着哈,跟人家演超人啊还一个半小时呢!

老子顿时欲哭无泪,老婆啊,天地良心,我最多的一回就是跟你做的嘛,也就半小时哈!我日你曾眉媚,演戏归演戏,你说个一小时多一分钟要不得啊?你说做一个半小时,你不是要老子的老命嘛?况且老婆哪里俺如何交代?

曾眉媚才顾不了那么多,继续咋呼着,“你们一个说一个小时,一个说一个半小时,本姑娘没有亲眼看见我谁也不会相信,除非……”

曾眉媚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迷荡,声音绵软的对我嗲到,“除非亲爱的,你亲自证实给我看!”

我这下也顾不了老婆那边那么多了,一手伸过去搂住了曾眉媚。

但我还未展开动作,就听见曾北方嘴里嘟囔着:“姐,我会……会让你看到的……”

说话间一把抱起宁卉就往床上一扑腾把宁卉压倒了身下,没等宁卉嘴里说出什么,就一嘴非常用力的贴上了宁卉的嘴唇。

然后,我看见曾北方边疯狂的扯拉着宁卉的睡衣,边顺着宁卉的脖子,乳房,腹部朝下一路狂吻下去,等他把宁卉的内裤扯下甩开在一边,便分开宁卉的双腿,一脸朝宁卉的身下埋了进去。

“哦啊——”

曾北方的脸刚刚埋下去的一刹那,宁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酥吟!

便见她身子一阵痉挛,然后紧紧的将双腿夹住了曾北方的脸……

宁卉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双乳……那里睡衣还似脱非脱的挂着,一边乳房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坚挺的乳尖高高耸立在空中。

然后,然后我看见宁卉目光朝我扫来,毫不讳避的与我四目相接!

那一刻,老婆的目光是如此热烫与娇媚……

第52章:四人行8

激情状态下老婆如此妩媚的眼神,本来应该是宁公馆唯我独享的私家风景,而现在这道风景却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宁煮夫对孟老夫子这句古训是深得精髓,一不留神便成了其最富有雷锋精神的践行者,坐排排吃果果大家分享个棒棒糖不算神马,老婆跟人众乐乐才算神马。

而这一切,你若喷之为病态都嫌不够还喷之为变态的话,宁煮夫同志都会置之一笑,因为在宁煮夫看来,这一切恰恰源于自己对老婆的爱。

所谓你理解不理解,爱都在那里。

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个修饰,非一个字眼莫属:“大”。

在你以为还在看一出猥琐的淫妻犯送老婆给男人操的喜剧时,人家宁煮夫却已经将它视为一出大爱无疆的崇高正剧。

让她快乐!娶宁卉时我曾立此誓言,而现在老婆正用妩媚的眼神告诉我她的快乐,我分明看到老婆身体里正在盛开的欲望之花,在宁煮夫爱的名义和庇护下,这朵欲望之花是那样的绚烂与美丽。

而妩媚之外,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宁卉的眼光是如此热辣——你不知道一个懂得表达自己快乐与欲望的女人有多么美,此时老婆的双腿紧紧钩缠在她小男朋友的脸上,这是男女之间性爱的肢体语言中最动人与性感的姿势。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最隐密之门,把那里的所有秘密,所有娇嫩,所有湿润,所有快乐以如此亲昵与毫无保留的方式交给了一个男人的口舌……我看到宁卉的脸面朝我偏向一旁,醉眼朦胧,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熔化,鼻孔噏动着,嘴皮紧咬着,宁卉似乎在极力抵抗着身体剧烈的反应,而她身下,曾北方正埋头疯狂舔弄着,一会儿滋兹的吮咂声便从宁卉的双腿之间传来。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眼前这鲜活的一幕给我的震撼,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开始羽化般的升腾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在男人面前玉体横陈,欲望之花正绚丽开放的女人是我此生挚爱的妻——我视之为珍宝,而她却敞开自己本属我独享的阴门在我眼皮底下享受着别的男人的口舌之乐……

我不是女人,我无法知道像曾北方这样材质优异,如此年轻帅气,如此花样年华的男人在性爱上能给女人带来多大的快乐——但我是男人,我知道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是一件多么曼妙的事儿。

其实无论男女,人性都是相通的。一个花样美男带给女人感官和身体的快乐也是一样的。从宁卉的眼神,从她不断扭捏的身体和逐渐放开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知道老婆欲望的阀门已经彻底打开——看到老婆如此快乐的享受着,我突然感到眼眶濡湿,感到做一个淫妻犯除了心酸,除了猥琐,除了刺激,还可以有如此圣洁感动的情愫……

当世界充满爱,当淫妻有了爱的名义,这种爱一样能得到宗教般的升华。在我看来,泰坦尼克沉没后杰克把生的希望留给露丝,拉着露丝的手告诉她一定要活下去然后自己诀然沉入了冰海是一种伟大的爱,宁煮夫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而让她得到如此快乐的享受何尝又不是。

看到眼前老婆正跟别的男人鱼水之欢,我体内的血液如万马奔腾,我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颤抖,非亲眼所见与亲身经历,你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刺激与强大的力量,如同罂粟般荼毒的快感几乎将我的身体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我真的就要把眼泪流出来,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经历了多少的千辛万苦,今天终于有了它里程碑一样的时刻——我终于可以亲眼看见老婆是如何与别的男人赤裸相缠,我一直以为女人高潮时候的表情最美,其实当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然后又爱意浓浓的看着你的表情才最美!

比如现在的宁卉,我的妻。

看着老婆脸上欣快而万般享受的表情,和那娇嫩绝美的身体正快乐的扭结与纠缠着,刹那间我觉得作为淫妻犯的一切辛酸都值了,作为一个淫妻犯你失去了自己老婆独享的性爱权利不说,你还得钻床底,被人打,让奸夫埋汰,偷自己老婆偷不着,以及差点被打劫丢掉老命——这一切跟老婆眼前的快乐与享受相比又算得了神马?

宁卉一直看着我,曾北方在身下卖力的口舌侍奉带来的身体的快乐从宁卉表情上显露无遗的表达出来,嘴里还不时喃喃着什么,此刻,我真想扑过去拉着她的手,然后伏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述说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怔怔的几乎忘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忘记了身下的小宁煮夫早已昂然矗立!

“哎哎,看出神了啊,人家都已经计时开始了哈。”

曾眉媚见我看得出神,伸手一把朝我裤裆撩来,然后故意抬高音量的咋呼到,“哟,都翘成这样了,还愣着干嘛呢?”

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曾眉媚尴尬的笑了笑,就见曾眉媚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当手机处于通话的状态后把它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你搞什么?”

我赶紧伏下身去,朝摆着的手机指了指,伏在曾眉媚耳边悄声问道,“你搞什么飞机?”

“哈哈哈,我拨通了我老公的电话,”

曾眉媚跟我咬着耳根,那声音也只有我听得见,“我把别人的老公照顾得这么好,我可不想冷落了自家老公啊,今天这场面他听了现场直播还不把他刺激成什么样呢。亲爱的,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我靠,这是神马样的极品老婆!作为淫妻犯的角度,娶着这样的老婆你无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淫妻犯。

曾眉媚说完好好看着我,扑哧一乐,接着埋汰了老子一句:“嘻嘻,一个半小时哈!要是我老公听到他老婆被别的男人连着干了一个半小时,他指不定会爽成什么样子,他一定会请你吃饭的哦!”

我靠,这顿饭老子也要吃得到啊,一个半小时,你以为老子是种马还是fuckmachine嘛?

接着曾眉媚头一缩,把脸悠地朝我身下梭去,伸出手把我的裤子拉开,我早已钢硬似铁的肉棒便从裤裆里蹦跶了出来,见她双手捧住,对我含媚一笑,香口张启,将我的鸡巴全然含在了嘴里。

我鸡巴梭进曾眉媚嘴里的当儿,我下意识朝宁卉看过去,虽说今天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肌肤之欢,对于宁卉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情。

宁卉好看的上弯月半眯着,让我无法判断老婆看到我的鸡巴被自己的闺蜜叼在嘴里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只看到宁卉突然身体轻轻的抽搐一番,臀部抬起,下身朝曾北方的脸拱去,气息急促,嘴里喃喃到:“嗯嗯嗯,好舒服……就那儿,就那儿……”

我不知道宁卉这么激动的反应,是曾北方恰好在屄屄上舔在了痒处,还是故意以跟小男朋友撒娇的方式来向自家老公示威。

女人如针的心思你别猜,但无论怎样,老婆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娇媚,那是世间最荡人心魄的美景。

曾眉媚肉感十足的大嘴几乎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猩红的舌尖在我马眼似有似无的扫刮着,从纯技术的角度,这妮子的口技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本身已足以让我销魂得骨酥身软,而眼前老婆同样正快乐的享受着自己男朋友的激情口爱的情景给予我的却是超越一切语言表达极限的视觉与心理刺激——这触角与视觉的双重冲击让我的肉棒杵在曾眉媚嘴里只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精虫漫堤,棍身一阵牵扯就是一副不争气要喷射的样子。

我靠,小宁煮夫你有出息点要得不,撑不了一个半小时,NND的也没至于这么衰的吧!

而在风景如画的小城某一角落的房间里,如此奇特的一幕被绮丽的演绎着,一对姓曾的姐弟不约而同的伏在身下给予着宁煮夫夫妻口舌之乐……老婆跟他姐固然是闺蜜,而老子却被她弟当成觊觎他女朋友的小瘪三!

老公、老婆、情人、男朋友、女朋友、闺蜜、姐弟、情敌……我靠,这四人的关系可以奇特滴形成这么多组合,这关系套关系,组合套组合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让这同一屋檐下方寸之内正在上演的四人行——不,该是五人行哈,如果加上此刻正在手机那头偷听的曾眉媚老公的话——之激情大戏多了一番别样的风景。

一会儿,估摸着姓曾的小子实在憋不住身下的膨胀,加上给我老婆美滋滋的口交带来的刺激,就见他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脸来,那脸像是去蜜罐里裹挟了一番,满嘴都抹着些晶莹的蜜糖似的液体——我靠,老婆你到底流了好多水水啊?

看把这小子都流了一脸!

这小子抬起脸的当儿,正好撞见他姐含着我鸡巴美滋滋的咂弄着,我观察到他还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凸起又是一翘——想象得出看到此番自家姐为男人舔鸡巴的景象对这小子的小心肝是何等震撼的冲击,况且被舔的男人还是被自己一向鄙视的急色小瘪三,就见他三下无除二的将自己的短裤扒拉掉,这小子的鸡巴啪嗒一下也蹦跶了出来。

这一蹦跶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正含着我鸡巴的曾眉媚也无法老实,眼睛滴溜溜就朝她弟的身下瞟去,我接着就听见曾眉媚喉咙里咕咕了两声估摸是咽口水的声音……老子立马心里面就严重不平衡起来——你个上帝老二完全是瞎了狗眼还是咋滴,给了这小子一身漂亮的臭皮囊也就罢了,为嘛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尽了还要给他一根如此漂亮的物件——话说这小子身下吊着的雀湿是根漂亮无比的鸡巴,身杆粗长,龟头饱满,勃起的状态像半月型的钩子在空中呈现出无比优美的弧线,看得素无基情的宁煮夫一番啧啧的咂嘴弄舌不说,连曾大侠纵使是面对自家堂弟也不顾身份的失去了蛋定。

我不是女人,但从曾眉媚看它的眼神我明白了这是一根对女人有着神马样杀伤力的鸡巴——而我老婆能被这样一根鸡巴一次足足叼上一个小时,那会被叼得怎样一个爽法?想到这里,我全身不由得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话又说回来鸟,俺娘子那身娇肉贵,鲜嫩如花的身子没有这样一根上品大吊相配,那老子这绿帽公不是白当,淫妻犯不是白淫了?

曾北方这厢边被他姐舔弄男人鸡巴的淫态激奋着,而他宁姐姐正在自己眼前玉体横陈,就见这小子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持,伸出双手结结实实把宁卉的腰环抱而起,将宁卉的臀部微微上挺的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一只手端着那弧线优美的钩子,这么在我老婆的屄屄上轻轻的一磨,伴随着我几乎听到见的“扑哧”一声——那钩子便没入到我老婆胯下此刻定然已是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

我靠,那插入的动作才是一个熟练,这小子的鸡巴对我老婆的屄已是如此的熟门熟路了哈。

宁卉几乎来不及,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进来,伴随着曾北方插入后的第一次迈身一挺,这一挺就挺得这小子噢的一声长长的嚎叫,一付如释重负的样子,看来这小子雀湿被憋坏了,这一晚被他姐撩得硬了半宿的鸡巴终于插在我老婆的屄里算是舒坦了。

是插的男人舒坦,还是被插的女人更舒坦,这是一个问题——随着这看起来几乎没根的挺入,我看见老婆娇躯一震,呻吟便伴着重重的鼻息脱口而出,“哦……啊……”

我无数次听到过老婆这样的特殊状态下的快乐骄吟,但今天又如此别样不同,让我异常激奋而心酸,因为这荡人心魄的娇吟并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来自别的男人鸡巴的插入。

话说当年风流倜傥的克林顿同学在因为跟莱温斯基小姐不正当男女关系遭受弹劾的听证会上曾有一番著名的口交不是性交的诡辩,那么,是不是此刻宁煮夫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淫妻犯,因为此刻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老婆被别的男人性交地入了。

克林顿同学总不可能把鸡巴的插入也不算成性交吧。

曾北方那根漂亮的令人炫目的鸡巴插入我老婆屄屄的当儿,我小心肝果真如筛糠似的咚咚欲跳散了架,不由得紧紧的攥住了曾眉媚的头发,示意她暂停对我鸡巴的抚爱,我担心她嘴里含着我鸡巴哪怕一个小小的加力都会让小宁煮夫被刺激得喷射出来——那亲眼所见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肏入的景象还真TMD不是人受的!

是神受的,还必须是这样一个淫神,淫是淫妻犯的淫。意思是成了神的淫妻犯才NND受得了这刺激。

人精加本来就是淫妻犯老婆的曾眉媚当然懂得我当下任何一个肢体语言,见她懂事的将我鸡巴轻轻的吐了出来,对着我解风情的一笑,那意思是大功终于告成也。

曾北方身下越来越快的耸动着,抽插的同时这小子还不忘俯下身去,一口咬着宁卉的嘴唇紧紧来了个无比热烈的湿吻——这一湿可就湿得非同一般,因为那一湿里不仅有曾北方的唾液,还有嘴里带着的老婆身下刚才因为口爱流出来的水水,就见宁卉眉头微蹙,踯躅片刻,还是抵不过小男朋友此时已如脱缰野马的癫狂,檀口一张,便跟小男朋友口唇相缠的亲嘴咂舌起来。

这小子神马艳福,品尝了我老婆的檀口津液,屄里淫水,现在居然还能将二者在我老婆嘴里搅拌来个鸡尾混搭!

被小男朋友这上下两路急攻,此时宁卉已经明显无法自抑,呻吟的气息逐渐凌乱,那声音抑扬婉转如同夜莺啼唱:“哦啊……嗯嗯……啊啊啊……套……套……”

突然,我听到宁卉的呻吟中居然似有似无的钻出个套字来,这个套字立马就让曾北方本来正奋力耸动的身体僵在那儿。

哈哈哈这下老子听清了,原来老婆好像是酒突然醒了还是咋滴,这屄都被叼了老半天了才想起喊人家戴套套!

这一方面说明酒真NND能乱性,一方面说明宁煮夫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那可不是吹滴。

我霎时一阵感动,突然又有一些同情那小子,这才刚刚入巷,鸡巴才爽就要吊在那儿,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是个什么事儿嘛。

我正要看这小子是不是屁颠屁颠要去找套子,没想到曾眉媚却发话了:“哎哎,亲,我说你有完没完,都这份上了还让人家戴什么套子啊,再说了,戴套套影响敏感程度,不戴套套能一个小时才是真功夫呢!”

我靠,这妮子是怎么来事怎么来!

被曾眉媚这么一说,曾北方顿时有些六神无主,接着我看见这小子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宁卉,宁卉双眼迷离,气息不定,嘴里还是喃喃不松口:“不……不行……戴套套……听……听话啊。”

但老婆不停扭动着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那明显是因为曾北方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插表现出来的渴求与焦躁——其实老婆内心也并不希望戴套子的,那有雨衣没雨衣的感觉是个淫都懂滴。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哈,再说等下克林顿同学再来个戴套插入不算性交的歪理的话老子才算亏大发了,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这妮子剥得个精光灿烂,然后分开双腿,举枪就朝曾眉媚肥硕的屄门挺刺而入,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到:“靠,不戴就不戴,哪个怕哪个,听到没,不戴套才是硬功夫。”

说完我故意还朝宁卉瞟了一眼!

我这么说一边是为了说给老婆听,宁公馆约法三章此条今天暂时失效,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激将下那小子,我知道宁煮夫万无可能一个半小时,那都是曾眉媚那妮子瞎鸡巴吹出来激将她弟的,我倒是十分乐见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一个小时,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这根漂亮的,禀赋异常的鸡巴能一次把我老婆送入到多少次高潮!

我话音一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她没心没肺的咋呼起来:“亲,看看咱家陆恭多么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亲爱的,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厉害亲爱的!”

老子原来有两怕,一怕开半小时以上的会,二怕芙蓉姐姐摆S造型,现在有三怕了,这三怕是怕曾眉媚这娘们来事的那股子疯劲!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衅引来宁卉咬着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一瞪,嘴里依旧鼻息重重哼了一声:“哼,不戴就不戴,谁怕谁!”

我靠,这原来只是爷们们操屄比个武,现在这娘们们也叫上劲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老婆那边扑哧扑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疑问曾北方重新开始抽插起我老婆来,随后宁卉的呻吟与喘息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婉转而起。

我看见这时候曾北方拿过一个枕头塞到宁卉的臀部之下,将宁卉双腿盘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宁卉的阴户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几乎是以从上而下的姿势抽插着,那阴户上的毛毛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动得一隐一显的,老婆这双腿盘结在人家腰间加上阴毛咋现般的抽插构成了一出何等撩拨的淫景,这NND还让我如何能专心致志的插人家曾眉媚嘛。

我不时的扭头看旁边的样子被曾眉媚看见了,见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宁卉他们床上转了过去一些角度,这样让我无需偏头便能边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边能看到对面床上的风景。

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势刺激到了老子,我决计也来个猛的,就把曾眉媚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肩上,双手把着那双肥腻滑爽的大腿,小宁煮夫便在这妮子的屄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呜呜呜……啊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嗲声的呻吟起来。

房间里这下可美了,两个女人的叫床声像赛歌会似的此起彼伏,宁卉的呻吟鼻息隆重,音质醇厚,而曾眉媚的则尖桑嗲气,两个女人的叫声一方唱罢我登场的浅吟低唱着,那多声部悦耳动听的和声如同一场摄人心魂的听觉嘉年华。

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一般的耗费体力,一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

“啊啊啊……”

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老婆的阴户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纹路……

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宁卉标志性高潮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老婆那一声coming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随着这声coming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一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一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潮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淫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下高潮的情况而不鸡动嘛。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一个正在我的鸡巴下承欢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公平。

我脸一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到:“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都不这样的。”

没想到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一笑尽在不言中的样子回应我,当然声音只是我能听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刚才高潮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你不射才怪呢。”

我靠,多么善解人意的妮子。我心里立马泛起一阵感动。接着下意识的就准备要将开始软耷的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出来。

曾眉媚伸出手来阻拦了我,对我极其温柔的说到:“别,亲爱的,别让我弟知道了你这么衰。”

老子又是一阵感动,眼里差点就是一遍湿红。

然后曾眉媚只是将挂在我身上腿放了下来,让我继续伏在她身子上,小宁煮夫自然也是没出息一付耷软的模样躺在曾眉媚温润的阴户里。

接下来这场操屄比武出现了如下奇特的一幕,两个女人仍旧此起彼伏的呻吟着,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为人家操在她屄里的鸡巴依旧刚硬如铁,而曾眉媚只是装出来让她弟知道陆恭同志依旧的是多么的孔武有力。

接着曾北方准备变换姿势,见他拉起了宁卉,自己平躺下来,然后让宁卉的下身对准自己的鸡巴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老子晓得,叫观音坐莲。

一会儿,就见宁卉在曾北方身上开始扭动起来,曾北方抓住宁卉的双乳,脸贴上去叼含着乳头轮流吮吸着。当老婆一边的乳头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挟一番被吐出来的时候,都显得来异常挺硬,并有曾北方的唾液挂在上面泛着魅惑的光亮。

此刻宁卉发缕披肩,随着自己身体在曾北方身上的耸动而波浪似的飘动着……

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爱爱的姿势虽然改变了,但宁卉酥人心骨的叫声却丝毫未减……

很快,我听到宁卉的叫声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潮又要来临。

顷刻,老婆的高潮的再次如约而至,我看见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剧烈抖动着然后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曾北方的身上……房间里再次飘荡起“coming”那摄人心魂的酥吟……

看见老婆再次高潮我依然激动万分,却没法鸡动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耷软在那里无精可射!

接下来两人的姿势仍旧如常,短暂的平缓过后,宁卉的呻吟再次响起。

这厢边,曾眉媚也不时继续假装呻吟着维护着我还继续雄风犹在的假象,这也难为了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一片玉壶冰心。

这样约莫又过了一阵,我数落着宁卉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来了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这场本来就是吹牛逼吹出来的一个半小时的神话演下去了,便不顾曾眉媚的阻拦,把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了出来,嘴里半是自嘲,半是高兴的说到:“我认输,我认输,还是曾弟弟勇猛!看这架势,你才是一个半小时的主!”

这话我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更得意了,并且向我投来胜利者对战败者不屑的目光——其实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就见他再次变换姿势,一付还要大干一场的阵仗,将我老婆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撸着鸡巴就从宁卉臀缝间插入了进去。

这姿势老子也懂,叫老汉推车,顺便告诉你小子,这可是我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一分媚荡……

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几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被趴着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景象是如何激荡我的身心,我已经难以用语言企及……

曾眉媚见我自动缴械投降,这回没咋呼着埋汰我,只是脸靠过来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安慰之吻,然后起身朝宁卉他们走去……

这妮子要干嘛?

见曾眉媚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点不讳避滴迎着他弟惊讶并且滚烫的目光靠近到宁卉的身前,半蹲下来,伏在宁卉的耳旁,接着传来曾眉媚的轻唤:“亲,好吗?舒服吗?我弟怎么样?厉不厉害?”

“嗯嗯,”

宁卉呻吟着,欲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对宁卉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对他弟来说无疑是一道无形的兴奋剂,这么近的距离,她姐身上的体毛,皮肤上的血管或者乳头上的肉纹这小子都可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见曾北方从后面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间内立马回荡起来“啪啪啪”肉体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啊啊啊……”

宁卉身体随着撞击开始抖动起来,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

“舒服吗?亲?”

曾眉媚开始用牙齿嗜咬宁卉的耳垂。一只手伸出去开始在宁卉的乳房上撩拨着,逡巡一番,然后捉住一只乳头开始捏弄起来。

“舒……舒服……”

“我弟弟厉害吗?”

“厉……厉害……啊啊啊!”

我紧紧盯着老婆此时已经红潮满面,娇媚如花的脸庞,我搜寻着老婆的目光——那目光时候与我相对,时而游弋别处,时而散淡如水,时而又热烫似火!

“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让你宁姐姐达到两位数的高潮你别下来,你别给我逞能说你还能做一个小时!”

我靠,曾眉媚这要求再一次说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见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只是在宁卉身后再一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别”宁卉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的呻吟着。

“别停!北方别停!快!”

曾眉媚边说边把嘴从宁卉的耳根挪开,顺着宁卉的脸颊、脖子、滑到宁卉的胸前,然后檀口一张,噙住了宁卉的一只早已充分勃起的乳头吮咂起来。

我靠,没想到老婆的乳头还能被女人叼着,原来老婆的乳头被女人叼着还可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艳,我感觉我此时鸡巴已经开始有复合的蠢蠢欲动的迹象!

“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明显已经变调。

“com……coming——”

宁卉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这一声标志性的叫喊,然后头一低,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

这次在曾眉媚辅佐下,老婆来得非常强烈。

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开始屁颠屁颠数起了老婆的高潮!

六,七,八,九……后面这几次几乎都是接着来的,除了曾北方卖力的在后面抽插,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处的撩弄也是这几次老婆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后一次了,曾眉媚赶紧伏宁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一次冲刺。

“啊啊啊……”

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

“啪啪啪啪”抽插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一条线儿……

此时我鸡巴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么的一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欣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老公!老公!老公!”

的呼喊!

这始料未及的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次高潮的时候!……

后来我们什么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到:“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么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么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

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到:“你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么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回车里。

这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么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

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NND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呀,我老公搞什么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到:“那……那今晚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的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没法了啊,只有一顶帐篷了,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一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一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一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到:“演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嘿嘿,”

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这么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


05-31
第53章:四人行9

国庆过后工作要忙一阵了,可能更新没有这么稳定了,对关心此文的各位说声抱歉。

但我会尽力将此文更下去,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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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区这块风景优美,群山叠峦间草原如席,湖泊似镜,牛羊满坡跑,甚至可以跟当地住民零距离亲密接触的地儿弄这么一个自由野营的专门地带,绝对是该景区管理者一项极富创意的天才之举,老子扎好帐篷抬头一眼远观,便有一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丽画卷在胸中生荡。头顶上视线无所阻隔的天空就像个巨大的天盆让我立马感受到一种辽阔的心情。

维克多。雨果说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辽阔的当然就是宁煮夫的胸怀了。

表喷我,一旦你也能做到像宁煮夫同志一样送老婆享受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有这么辽阔的胸怀滴。

嘿嘿。

接下来按照惯例,宁煮夫都要开始煞有介事的忧国忧民一番——俺曾在旅游界混迹多年,对旅游那点事儿还真有点发言权的。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被打着以破坏自然环境,打造无数神迹一样的人文景观为特点的所谓跨越式发展的旗号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要是咱各地旅游局的大爷们都有这地儿管理者的境界该有多好啊。

言归正题。今天因为要在野外宿营,肚子问题就只能靠点干粮解决了,另外还买了些易拉罐的啤酒。至于这啤酒喝不喝得出来昨晚那小子当着觊觎他女朋友的陆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爱的效果,老子心边还真没得那个底。

话说这酒还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诉我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悄悄问她昨晚宁卉是不是什么都被陆恭看见了,曾眉媚回答说是啊,未必你让人家陆恭同志把眼睛闭上假装瞎子啊。曾眉媚告诉我这小子听到这话立马就傻了,一付追悔莫及的样子。估摸是后悔自己昨晚酒后如此狂放,一不小心让自己的女朋友将光走了个灿烂彻底。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见了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那大腿,还有那叫声,啧啧……

但你也不要这么不耿直嘛,姓曾的,你还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裸体看了个够哇。

那今晚怎么办?啤酒劲小不说,再这么自然滴不露痕迹灌这小子的酒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没有酒这个好东西当催化剂,如果今晚这千载难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就只能NND一起睡个觉儿,还不亏到爪哇岛去了啊!

我思忖着,今晚酒是一个问题。

正当我们在帐篷旁边铺上朔料布拿出买来的各种干粮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当地住民装扮的老汉急冲冲朝我们走来。

老远,就听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刚才看到那边停着辆车是不是你们的啊?”

唉,这老乡就是淳朴哈,您这把岁数了叫这一群岁数只能当您孙子辈的大哥大姐,您不怕咱们折寿哇?

“大爷,车是我们的,咋了?”

我赶紧迎上前去把大爷叫得脆响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帮个忙啊?”

老汉走拢了,我借着天还没黑尽的亮光看见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铄,身子骨瘦削却硬朗,说话的语气非常焦急。

“慢慢说老人家,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了,好几只呢,兽医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的地,兽医说他的摩托坏了来不了,能不能开车带我去接下他啊,要是兽医不来,我怕我的羊撑不过今晚。”

边说老汉边抹额头上的汗,“我家就住在那边,很近,车能过去,我付……我付车钱给你们!”

老汉朝来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从兜里抓住几张百元大钞来就往我手里塞。

原来是老乡求助来了,还用说什么呢?这牛啊羊啊的还不是人家牧民的命根子,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嘛,再说了,这几百大洋您得养几只羊才赚得回来嘛,我连忙把钱推还给了老汉,“不不不,大爷,我开车跟你去,但钱我们不能要,我这半天找不着当活雷锋的机会我都快憋疯了,您就给我这么个机会吧。”

我一边贫,一边操起车钥匙就准备跟老汉上路。

我这么一说就把老汉的眉头说得有些舒展,这时候曾北方也凑上前来,赶紧说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哈,这小子此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但我有点迟疑,转过头去问老汉:“老大爷,就留她们俩女的在这里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我还是副队长呢!这里跟你家里一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一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一顶小小的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能热水器呢。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然后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一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一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边。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还好,据兽医说是一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兽医今晚也不回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喝,一倒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这一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一碗,我目测了一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一口酒。没想到这酒一入口就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然后过心的一阵烧灼,通体烫热。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NND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一到大自然广阔的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还是曾眉媚敢说,一边捂着嘴,一边抹着刚才那一口酒下去呛出来的眼泪问到。

“哈哈哈,这酒你们年轻人得多喝点,这可是好酒啊。”

说完抱起酒坛子开口朝我们示意里面泡的什么。

里面一块特殊形状的物件钻入我眼帘,我一眼看出来,一定是啥鞭神马的!

“莫不是……羊鞭?”

我故意问到,生怕那几位没看出来。

“哈哈哈,还是这位年轻人眼神好,到这里来,啥不多,就羊子多嘛。”

接着老汉嘿嘿了两声,朝他老伴望去,笑眯眯的说,“这酒好不好,问我老伴就知道了。”

我靠,这老汉,少说也是奔七十的人了,说起她好我也好这段子来那股子幸福劲让我唏嘘不已。

人家老伴脸没红,宁卉跟曾眉媚脸倒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老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一排并不怎么完整的牙齿,同样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老汉。

还要到哪里去找这么鲜活的爱情嘛?这么劲道的桥段直接秒杀琼瑶阿姨那些无病呻吟的爱情肥皂小说哈。

奇怪,这当儿曾眉媚居然没有咋呼!当着陌生人这妮子还是晓得有个女生的矜持,老子便咋呼起来:“看得出来大爷,您这酒好啊,来,大家都举杯哈,喝!喝!”

我这么一起哄,主人家自然乐意,也吆喝大家一口接一口的将充满骚味的羊鞭酒喝了起来。

接着老汉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老汉叫巴嘱,接下来我们就叫他巴大叔,羌族,他老伴倒是汉人。老两口没生育,膝下无子,过了一辈子神仙眷侣的生活,老两口能一辈子彼此恩恩爱爱其实靠的是跟这里的土地一样宽广深厚的爱情,要不就靠羊鞭酒也撑不到现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称他这辈子干过两件最自豪的事,一件到老丈人家,据说当时这老丈人嫌弃他是少数民族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家里把人给抢走私奔了。二是当过兵。

“巴大叔还当过兵呢?”

饭桌上一直没怎么开过腔宁卉说话了,见她眨巴了下眼睛问到,老婆此时已经喝得红脸红彤的,一听到当兵的字眼就立马眼里放光。

“是啊,我还参加过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呢!跟印度胡子兵干过仗!”

巴大叔一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讲讲战斗故事巴大叔,我可爱听了!”

这下轮到宁卉咋呼了——我老婆那跟小孩子一般的战斗英雄情结算是没治了,想当初老婆就是缠着王总讲战斗故事被人家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了口酒,又是嘴上一抹说到,自豪地:“哈哈哈,这印度胡子兵哪里是咱解放军的对手,不经打,枪声一响一跑就是一大片,路上的俘虏抓都抓不完,我都记不得亲手抓过多少俘虏了。”

接着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胜的战斗故事摆了半个多钟头,说到兴处还叫老伴翻箱倒柜的把自己在战斗中获得奖章拿出来给大家看。

我靠,那NND都是货真价实的军功章,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当过兵的都知道军旅生涯中能立这么两次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

大家都听入了神,就数宁卉听得最嗨,刚才脸因为喝酒喝红了,现在巴掌因为听巴大叔的故事一直拍着也拍红了。

很快酒到酣处,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见了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给我们满上,我赶紧摆手,先发制人的说到:“我真不行了巴大叔,等会儿我还要把车开过去,不能喝了,他年轻,”

我指着旁边的曾北方,“你看他身体多棒,他可以陪巴大叔再喝点。”

曾北方被我这么一将军顿时有口难辨,话说这年轻人也耿直点,不好意思推脱,推推搡搡中又被倒了大半碗,这酒倒在碗里就只能下到肚子里了。老子旁边看着曾北方一脸的愁苦无奈状心里直乐。

后面就是拉拉杂杂的闲聊,巴大叔提到了自己的羊子,说原来养好几百只羊呢,现在人老了管不过来只养了一百多只了。我接着随口问了句:“看得出来跟羊子打了一辈子交到的巴大叔对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刚才羊子生病了看把巴大叔急的。我纳闷了,这么多游客宿营,巴大叔怎么就只跑咱们这儿来求助呢?”

“哈哈哈,这也是缘分嘛,再说了我眼神好,一眼看出来几位年轻人都喜欢学习雷锋助人为乐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么言子不会,“的神马的主”这些的字眼脱口而出,怪时髦的嘛,巴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哈,看来改革的春风早就吹到这旮旯里来了。

“咯咯咯,巴大叔,”

旁边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您说你您眼神好,那您看看我们四人,哪俩跟哪俩是一对儿?”

终于,这妮子还是忍不住,来事了!

由于吃饭大家入座的时候没有刻意,饭桌是四方桌,宁卉跟曾眉媚坐一边,我跟曾北方坐在对面,从坐次上自然看不出个名堂来。

“哈哈哈,小姑娘会考人,这还真不好猜。让我想想。”

巴大叔思忖了片刻,然后指着曾北方,又指了指宁卉,咧嘴笑了笑:“这俩是一对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样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

这下曾眉媚也是满脸红彤,知道怎么咋呼了:“巴大叔好眼力也!来来,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一下!”

然后我看到宁卉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拐曾眉媚。

这顿羊鞭酒遇着个这么好客又逗乐的巴大叔喝得那个真叫欢乐,我一看时间也十点已过,差不多该撤了,这顿预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开胃菜哈,等下帐篷春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几个都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们起身告辞,曾北方出来的时候,纵使宁卉搀着他,走路也有些晃荡了。

巴大叔送客到门外,末了来了句才把我雷到了,巴大叔说:“你们四人睡这么小个帐篷,要是嫌挤上我家来睡啊。”

说完呲嘴一乐。

我靠,巴大叔这一乐老子听明白了,说上他家睡是假,说四人挤一帐篷才是真!见过世面的主巴大叔临走也没忘冲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图个嘴乐。

回帐篷两女人就十分贤惠的张罗着收拾铺床,曾眉媚带了所有想得到的床上用具,垫的盖的枕头等等不一而足。这地儿有些海拔了,纵使已经进入夏天,晚上下凉也非常快,夜风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让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们睡定下来,这本来定员两人的帐篷标准间硬是挤了四个人,这人跟人胳膊挨腿的一挤,关键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着挤,加上女人们把床拾捣得如此温暖加舒适之极,我躺上去立马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既然陆恭都这么舒坦了,那仨还有神马理由不舒坦。

大家一头并排躺着,次序不用说,宁卉跟曾眉媚在中间,我跟曾北方各自躺在曾眉媚跟宁卉身边环伺一旁。

趁大家不注意,曾眉媚依旧重复了昨天的动作,将手机打开,拨号到通话状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我这边的枕头旁!

老子知道这妮子在干嘛,今晚再次的现场直播会让她那绿帽龟公有得爽歪歪了哈。

唉,那绿帽海龟男娶着这妮子当老婆真是修了他八辈子的福!

话说这曾眉媚老公用刀轮买的外国帐篷人性化设计真不是盖的,帐篷头顶居然还能开个天窗,除了可以透个气,还能看到头顶上一望无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苍穹已是繁星点点,银光如练,皎洁的清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帐篷外偶有虫叫蛙鸣,习习风声,加上男淫们有美女环抱在侧,美女们有帅哥或者资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现在也开始慢慢催化,眼前这景象怎一个美字了得,如何不叫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霎时就人心旷神怡,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

“哇,流星!”

随着天幕中一道飞翔的亮光划过,曾眉媚惊叫起来。

“哇,又一颗也!”

没错,又是曾眉媚的咋呼声。

我靠,这么数流星数到早上都数不完啊大侠。不过这仿佛让我回到了儿时在家里的院坝乘凉,抬头凝望夜空一颗一颗数流星的情景。

太美了!我心中不由得赞叹,什么时候在城市中来来去去忙碌的我们已经忘却了还可以离天空这么近,我们是不是已经真的没有时间去感受一颗一颗数流星的快乐了。

“嗯,好美啊。”

突然宁卉特抒情的感叹了一句。

看嘛,还是老婆理解我啊,这才叫夫妻间的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嘛。

“是啊,好美!”

这时候老子不表达一下,不飚上两句我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资深文艺青年嘛,于是我故作诗情状的念叨起来:“流星的美在于她的短暂,她是夜空的精灵,是梦的使者,流星美丽了夜晚的天空,我却用这样的星空装饰着自己的梦……”

这宁煮夫的文艺细胞也不是盖的,这几句也是脱口而出整出来的即兴应景之作哈,还是像那么一回事嘛,我以为怎么着老婆也得赏赐几句撒,比如“哇陆恭同志你好有才哦!”

神马的。

没想到宁卉开口倒是开口了,不过是这么来了一句:“陆恭同志,我说好美是在说巴大叔跟他老伴的爱情。”

我靠,我立马无语,差点没晕过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马没心没肺笑得屁股都抖了起来。

话说这爱啊不爱的字眼一出口,帐篷内气氛立马就开始暧昧与淫靡起来。

男人好说,我跟曾北方都是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躺下,宁卉在曾眉媚的怂恿下也换上了那条穿了等于没穿,迷死人不偿命的吊带睡衣。

曾眉媚这妮子更猛,直接就神马也不穿,脱得个清洁溜溜的钻进了盖毯。

这妮子一钻进了被窝就像泥鳅一样的朝老子贴来,那浑身还散发着酒热的身体贴上去烫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我自然照单全收的将这妮子如此丰润魅惑的裸身抱了个满怀。曾眉媚顺势背靠在我怀里,我环抱她腰肢跟肩膀的双手自然垂搭在前面,这妮子才不客气,抓住我的双手就朝自己胸前那两只豪乳间揉弄起来。

这时候曾北方在宁卉身后也不老实,宁卉正侧身跟曾眉媚面对面躺着,曾北方就跟我同样的姿势把宁卉抱在自己怀里,手也伸到宁卉的胸口上,开始宁卉还扭扭捏捏的一番推挡,见我的手已经在曾眉媚胸脯上耍起了流氓,便也准许自己小男朋友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耍起了流氓。然后我就看见曾北方的手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胸前的睡衣里,老婆两只饱挺的乳房就这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拽在手心里欲念切切的一阵猛搓。曾北方手上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嘴舔抵着宁卉的耳垂跟脖子,惹得宁卉霎时娇容满面,轻轻的哼哼一番忍不住回转头去含住曾北方伸出来的舌头跟小男朋友缠绵的吻住了一块。

帐篷里微弱的光亮里我依然可以看到姓曾的小子此时的眼神如狼,揉搓宁卉乳房的手和大口吸吮宁卉嘴唇的嘴唇劲道有力,看来巴大叔的羊鞭酒着实管用,这小子已经把早上起来自己那付后悔不迭的样子跟现在已经爽得屁颠屁颠的自己都一块拽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我看见曾北方的一只手离开了宁卉的胸部,伸向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立马触电似的身体一弓,臀部曲张,一只白嫩的腿微微抬在空中,然后,然后很明显曾北方将自己的肉棒从身后插进了老婆的屄屄里。

依旧是扑哧,如同石头渐进水花里的一声过后,“啊哦——”

宁卉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跟高潮时叫coming一样,每当男人的那玩意初插进来老婆总是会这么轻叹一声,想必那种湿滑娇嫩的阴户突然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妙不可言。

况且那根鸡巴如此漂亮与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了让任何一个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尽管是透着朦胧的光亮,我的目光几乎贪婪滴搜寻着老婆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后身体快乐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是怎么迷离的,眉头是怎么皱的,鼻息是怎么哼哼的,嘴唇是怎么微张的,乳尖是怎么颤抖的……由于战线比昨天已经推进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这一切的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几乎一伸手臂就能触摸到这些让我血脉乖张,兽血沸腾的细节……

我几欲伸手,但到了最后关头都忍住了,尽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经很神了,但我还是没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让曾北方连陆恭同志的咸猪手都分不清的程度,万一这手一伸出去,眼前这热烈上演着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宫活剧变成了两个男人打架的闹剧就太划不来了。

看来目前姓曾的小子对陆恭同志最大的底线在于只可眼观不可亵玩,老子就眼观嘛——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么几乎零距离纤毫毕现的观看老婆被男人操屄是一种神马样喷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最性福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0次高潮老子保证联系巴大叔再请你喝台羊鞭酒,老子要是真的看得受不了喷出血来,老子绝对也不得找你陪医药费哈。

接下来神了,曾北方像是听懂了老子的心声,在宁卉身后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鸡巴耸动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贴过来,还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随便摸了,就见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常来事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撩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

宁卉刚才还闷在喉结里的哼哼声终于敞亮的叫了出来。

老婆此时粉面含春,全身通红,那通红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少是小男朋友鸡巴抽插的效果还真不好辨别,宁卉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攥住枕头,身体柔软如棉,臀部正随着曾北方鸡巴的耸动而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忘情的承受着小男朋友的鸡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快乐……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干好本职工作嘛,我便继续在曾眉媚的豪乳上揉搓着,我特别无解这妮子胸前那两只大如手电筒灯泡的乳头,分别伸出两只手指头将它们捏着以发电报的指法滴滴答答的捻弄着,结果曾眉媚的叫声也开始以发电报滴滴答答的节奏非常诱人的呻唤着。

一会儿,老子觉得电报还没发过瘾的当儿,曾眉媚伸出手来拉我一只手要往下的意思。

哈哈哈,我懂了,换个地方发电报个嘛,这妮子身上看来还有地方也被巴大叔的羊鞭酒和眼前她弟和我老婆的春光搞得难耐火起,我便伸手朝曾眉媚的身下摸去,我手指甫一触没到这妮子饱挺的阴户上,就见一阵凶猛的洪水袭来淹没了我的五指山。

我靠,这洪水是几级啊大侠?

还等什么捏,其实你以为老子就能够对巴大叔的羊鞭酒免疫啊,况且此时在我眼前老婆的屄屄正叼着小男朋友的鸡巴,小宁煮夫早已竖成了一根冲天炮,我便赶紧撩开内裤端着鸡巴,欲挺身刺入曾眉媚此时已是淫水涟涟的屄屄里。

没想到这时曾眉媚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见她没让我的鸡巴顺利插入,而是翻身而起,头掉了个个,肥硕的屁屁对着我,一脸便朝宁卉的身下埋去!

我靠,神马情况?这是要奔哪儿去啊大侠?奔我老婆的屄屄还是你弟的鸡巴啊?

接下来的景象才让老子真的差点一鼻鲜血喷涌出来,见曾眉媚埋下头,将脸伏到她弟的鸡巴跟我老婆屄屄正抽插着的结合部,然后伸出舌头在宁卉敞开的阴蒂上舔弄起来,边舔,边辅之以手指在老婆的花蕾上快速的捻弄起来。

“啊!”

宁卉被曾眉媚突然这么一袭,几乎就是一长长的颤声尖叫,我就见老婆刚才攥住床褥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掀将起来,身体不停的花枝般乱颤与痉挛!

这NND太刺激了,我本来以为老子当个淫妻犯只能被奸夫戴绿帽,万万没想到还能被奸妇给戴了绿帽——今晚以前,曾眉媚跟我老婆亲个嘴咂个舌,摸摸乳房含个乳头神马的还只是一些边缘的亲热举动,现在好了,这直接上真钢了,你不知道阴蒂属于性器官啊曾大侠?

这性器官一接触,老子被奸妇戴绿帽怎么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神马克林顿同学口交不算性交的诡辩都是浮云!

曾北方看来也没见过这阵仗,眼前她姐如此豪放的举动已经把这小子刺激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唯见他只有疯狂的耸动操在我老婆屄屄里的鸡巴才能一解自己浑身的激奋。

突然我看见曾北方周身一个激灵,表情怪异,深深憋了一口气不敢出来,我赶紧朝老婆身下定睛一看!

乖乖,我就想这妮子的舌头哪能这么老实,在一边舔弄我老婆花蕾的同时,那舌头有意无意朝她弟插在我老婆屄里的鸡巴吊在外面的蛋蛋扫去,附带还扫在那根漂亮鸡巴因为不断抽出抽进露出来的杆体上!

我靠!这妮子原来这醉翁之意真滴不在酒啊!

想过这妮子骚,没想过这妮子这么骚,竟然以这种方式来撩拨自家弟。

我终于做不到只眼观不行动了,我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如同快要爆炸,我连忙分开这淫死人不商量的奸妇的双腿,也不管此时老婆看我的眼神是怨念还是兴奋,一脸朝曾眉媚早已洪水泛滥的阴户埋下去,张开嘴几乎窒息般的紧紧贴住曾眉媚肥腻的屄门疯狂的舔弄起来。

“啊啊啊!”

曾眉媚的尖桑般的荡叫快要刺破夜空,双腿紧紧把我的脸夹住,身体剧烈扭结着,接着我感觉张开的嘴一阵呛鼻似灌进一股粘稠的液体。

这妮子身下竟一股阴精朝我嘴里喷来,在我嘴里高潮了!

我靠,那味道竟然还带着一股子羊鞭酒的骚味!

曾眉媚用口舌一直刺激宁卉身下的花蕾这时候也起了不可抑制的效果,配合曾北方几乎疯狂般的抽插,在曾眉媚在我嘴里几乎喷射的同时,老婆的coming声在我耳边酥荡般的响起……

这两个女人,一个我珍爱如宝的老婆,一个用她那无与伦比的事妈精神和骚妮子劲头征服了我的老婆的闺蜜,同时以这样淫靡而奇特的方式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两个女人的剧烈反应稍事停歇,但这么美好的春光大家都没有打住的意思,看架势大伙的兴头才刚刚起来!

乌拉!巴大叔的羊鞭酒!

这次看见老婆再次被她小男朋友插到高潮老子终于算忍住精关,男儿当自强,老子怎么也得洗刷昨晚的操屄比武早早败阵的耻辱,于是我不用分说的将曾眉媚拉起来,也让她面对这宁卉侧躺着,我举枪从后面对着曾眉媚臀缝朝屄里雄情万丈的插入了进去!

曾北方依然未射,见他已是非常熟悉我老婆的身体反应,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宁卉的高潮刚过,就见他在后面频率跟力度渐次增强的抽插着。

曾眉媚示意我从后面抽插她的姿势朝前靠过去一些,这样她能更贴近宁卉的身体,于是,我看见曾眉媚身体贴过去紧紧搂着宁卉,檀口一张,两张女人湿漉漉娇艳的香唇便吻在了一块。

这时老婆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跟曾眉媚吻得那个的狂放,两只香舌疯狂的纠缠着!

而我跟曾北方此刻做着相同的男人此时必须做的事情,就是拼命的各自抽插着自己的女朋友,让眼前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快乐,让她们爽,让她们再次攀向那快乐的天堂!

这次旅行一来,曾北方跟陆恭同志终于第一次这么步调一致了!

这个步调一致让我看到了奸夫跟淫妻犯和谐相处的美好前景。

“嗯嗯嗯,啊啊啊,”

尽管两个此时媚荡如花的女人仍然香吻不断,但呻吟声仍然从两个女人的嘴里传来。

一个鼻息浑厚,一个尖桑如鸭,共同的特点都是那么酥骨如嗲,荡人心魂!

突然,我感觉曾眉媚的一只手捉住了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朝宁卉身上滑去,滑过去的同时,她故意让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弟的视线。

老子立马明白了这妮子的用意!

趁姓曾的那小子没注意的当儿,曾眉媚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挠便偷偷的挠在了宁卉靠下边的乳头上!

我靠,摸个自家老婆的乳头都这么偷鸡摸狗的,不过这NND还真刺激,因为这时候我是把老婆当人家的女朋友摸了,在她男朋友的鸡巴正在身后卖力的抽插她的当儿!

老婆的乳头早已肿胀挺立,我赶紧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老婆的乳头,那场面才叫一个的紧张啊,姓曾的小子一不留神,便能看到陆恭对他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

“啊!”

我这么一摸,宁卉当然十分熟悉宁煮夫的手感,当即便失声变调的叫了一声,那声音透露出慌乱,更透露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

这一波接一波的突袭已经让我老婆的身体兴奋失据。

曾北方当然还以为这声音是他鸡巴抽插出来的,于是又是在身后一阵快速的啪啪啪的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这下宁卉的叫声算彻底叫开了,那老公当然是叫给我听的。

我一边瞄着曾北方的眼神,一边快速拨弄着老婆的乳头,一边,还不忘继续抽动着插在曾眉媚屄里的鸡巴。

我靠,这是个神马样的技术活!

一会儿,我感觉宁卉的身体开始痉挛,手紧紧攥这我捏着她乳头的手,接着coming的声音从老婆喉咙里再次酥酥的飘荡出来。

“噢!”

曾北方也随之长叹一声,随着身下剧烈的耸动,终于跟他女朋友的一起共赴向了雨云巫山的天堂。

如果昨晚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还是一个迷,但这次老子终于看清了,这小子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老婆的屄屄里来了个无套内射,射完见小子十分满足的将身子伏我老婆的身上喘着气儿。

我靠,你小子也有喘个气的时候哈!

老子现在不是还没射嘛,男儿当自强,现在不强哪个时候强,于是我松开宁卉的乳头回转头来专心专意插曾眉媚的屄,老子倒要这小子看看俺是怎么同样把他姐插得高潮迭起滴。

不知道是不是巴大叔的羊鞭酒果真是我的菜,老子此时勇猛异常,在曾眉媚的屄里怎么横插竖插也木有射意,直把曾眉媚插了个花枝乱颤,莺莺燕燕,老公亲亲达达的乱叫一番,屄心舒爽了个够,一共让这妮子嗨了三次才扣动扳机,老子才把今晚的子孙全部射进了曾眉媚滚烫的花心里。

射完,老子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哼的正是《男儿当自强》我这里歌还没哼完,那厢边曾北方的鼾声已起。

我靠,老子这出《男儿当自强》算是白演了。

我立马明白这小子原来不是输给了陆恭,是输给了巴大叔的羊鞭酒!

我一阵失落,正准备收兵吧今晚,没想到曾眉媚的脸凑在我耳根,朝一旁酣睡的曾北方指了指:“你不是一直想偷你老婆吗?此时不偷更待何时?”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我朝宁卉瞟了一眼,老婆也一付欲睡未睡的恹恹状。

“可是,我……我刚才射了啊?”

我嘀咕着,看着耷拉着的小宁煮夫,有些犯难。

就见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脸朝我身伏下去,对着刚才才在她屄里射过的鸡巴,毫无顾忌的樱口一张含在嘴舔弄起来。

一会儿,我边看着老婆透过帐篷天窗洒落进来的清辉的照射下泛着光亮的白生生的裸体,小宁煮夫边在曾眉媚口舌卖力的套弄下就重新昂首挺立起来。

然后我朝宁卉靠过身去,一把抱住宁卉滑嫩的身体,将她面朝曾北方,背对着我,伸手朝宁卉身下一摸,那里纵使宁卉刚才已经用纸张揩拭过,摸上去仍旧一手粘稠般的湿滑,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本来已经恹恹欲睡的宁卉反应过来,我轻车熟路的找到老婆的屄门,举着被曾眉媚舔硬的肉棒,一刺而入!

哈哈哈哈,偷着了,终于偷着了,老子这下终于偷着自家老婆了,就在她小男朋友的身边!

这偷偷的一入,才把我入了个千辛万苦过后的酥爽!一入过后,小宁煮夫就立马十分得瑟的在老婆刚刚被她小男朋友射过的屄屄里美美的耸动了两下。

这一耸不要紧,就见宁卉花容失色,咬着嘴皮,一付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又不敢叫出来的模样,十分的娇怜可爱!

第54章 四人行结束篇10

跟自己心爱的女人XXOO,讲究的是身心愉悦,但我从来没想到过跟老婆做爱除了身心愉悦还能如此刺激。以后谁要是再跟我忽悠神马偷不如偷不着的歪理,老子就跟他急。当然,偷老婆的前提是你老婆必须得成为人家的女朋友,你要是受得了这个——欲取先予嘛,人生都是这个理儿——你才知道神马叫无限风光在险峰,风雨过后见彩虹。你才知道原来偷得着比偷不着可是爽多鸟。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此刻已经环绕到她胸前一只手,这只手在贪婪的抚摸着那对美轮美奂因为兴奋而更加翘挺着的乳房,我的另外一只手便在老婆的圆润腻滑的屁屁上狠狠的揉捏着,配合身下的肉棒正奋蹄扬鞭的抽插,那小宁煮夫猴急急的耸动活像已是三日不知肉味的样态——话说这几天我睡的都是荤瞌睡,身旁曾大美人须臾不离,夜夜相伴,但为什么此刻对女人我却仍然有着如此强烈的贪念?对老婆熟悉的身体充满了如同一头淫兽般的欲望?

你不经历千辛万苦般的折腾,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然后在偷回来你是不会懂滴。

况且这样的偷,不仅超现实——你以为你偷的是你老婆,其实你偷的是人家的女朋友。好吧你以为偷着人家女朋友了,原来你偷着的却是自家真真切切的老婆——呵呵,这样够魔幻了对不对?

一直搞不懂为嘛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被称为魔幻现实主义,现在我懂了。

赶天老子也写本魔幻现实主义的书,就叫做《宁煮夫偷老婆记》而这个偷最妙的是,你什么时候见过跟自家老婆XXOO老婆居然床都不敢叫一声?

宁卉此刻身体扭曲着紧紧拽着我的手,就是为了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来,因为身后正被自家老公的鸡巴偷偷叼着屄屄,而身前眼皮子底下睡着的却是自己的小男朋友。这个局面叫一个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如何是好,这一叫要是把男朋友叫醒了还了得,老公小男朋友打起架来帮哪个倒是小事,坏了宁煮夫偷老婆大计,让老公赔了夫人又折兵,宁煮夫这般如此千辛万苦的就算白折腾了。

所以被宁煮夫这么一偷袭,任凭小宁煮夫怎么激奋的在身后耸,宁卉也只能紧紧掰着我的手,牙关死死咬着嘴皮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来。

老婆这愈是不敢发声,我便发现小宁煮夫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愈兴奋,在本来就湿滑不堪的屄屄里耸动得愈厉害。再加上,我突然想到老婆身下的粘稠竟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刚刚的插入导致的喷射物,就是说奋斗在第一线的小宁煮夫已经跟奸夫的精液产生了激烈的接触与摩擦。

这一切发生在老婆的屄屄里,那里正叼着我的鸡巴,散发的却是奸夫精液的味道。

好吧我变态,我承认此刻我可耻的兴奋了。

奸夫在老婆身旁酣睡,而老婆身体里感受到的却满是奸夫的气息,奸夫这种诡异而强大的在场感让淫妻犯如宁煮夫者已经被瞬间秒杀。

在老婆带着淫靡的奸夫气息的屄屄里抽插与心理受到的强大刺激,我的鸡巴瞬间精浪翻滚,难以言传的欣快感排山倒海般传来。

我同样紧紧贴着老婆留给我的那一袭绝美的,不瑕一疵的裸背,我将身体扩张到一个极致的紧张状态以抵抗小宁煮夫难以抑制的阵阵射意。宁卉的雪臀轻轻蠕动着,从前面不经意的扭捏到现在配合着迎奉我的抽插,我甚至感受到老婆的臀部主动在我鸡巴上开始了细细的研磨。

哈哈哈,老婆啊老婆,话说的偷的刺激,被偷的就不刺激啦?连续被两根鸡巴明着叼跟偷着叼,老婆身体被激发的兴奋反应回答了一切。

问题是偷的更爽,还是被偷的更爽,这是一个问题。

过了刚才极度的想射的状态,现在在老婆的配合下,我渐渐控制住了射意,小宁煮夫一边闻着奸夫味道,一边用舒缓的节奏在老婆的嫩穴里抽插,美美的享受着偷老婆的快乐……

突然,宁卉停止了臀部的研磨,伸出一只手绕到我大腿上用力掐我,我开始以为是老婆兴奋到要高潮了还是啥的,屁颠颠的加快了抽插,没想到宁卉还掐个不停,掐的力气更大,于是我明白过来那是示意我别动!

神马情况?难不成把人家小男朋友弄醒了?

我赶紧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屏着呼吸,探头朝那边一看,就见姓曾的那小子眼皮子噏动了一番,咂巴了两下嘴,刚才平躺的身体这下竟然向宁卉面对面的侧躺过来。

万幸的是,看来这几天跟我老婆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的神力犹在,这小子并没醒,只是这下好了,场面比刚才跟刺激,这小子跟我老婆直接变成大眼瞪小眼的了。

宁卉仍旧大气不敢出,我摸着老婆胸脯的手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心口咚咚的跳着,似乎是等确定了小男朋友仍旧在美美的梦着周公蝴蝶,宁卉才朝我转过头来,眼光哀求的看着我对我摇摇头。

呵呵,老婆那意思是怕真的把小男朋友弄醒了让我罢手。

我也摇摇头,神情十分得意滴,意思是noway——没门!我辛辛苦苦这才偷到,瘾都没过足你这时叫我踩刹车还不要了宁煮夫的小命。

况且,因为我刚才一直保持着同样的插入姿势觉得身体有些发酸准备挪动挪动活络下筋骨,这一挪动没想到让我身体接触到老婆臀部靠大腿内侧的地方触摸到一些粘稠的东东,我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到粘稠处摸了一爪,然后放到鼻子一闻,哈哈哈,我太熟悉了,原来那是老婆身下流出来的水水。

看着老婆摇头,我一脸奸笑,这沾了我一手的水水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呵呵,连水水都流到外面了,为嘛这女人表达出来的想法总是反的哈。

话说这是偷的爽,还是被偷的更爽,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

于是我将那只占满老婆爱液的手朝她鼻子前伸过去,凑到宁卉耳根前悄声来了句:“水水都流出来了,还摇头呢!”

听我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看了看小男朋友,紧张对我使眼色叫我别出声。

好嘛,大宁煮夫可以不出声,但小宁煮夫要干啥我可管不了了。就见刚才歇息了一番的小宁煮夫重新卯足劲头的在老婆的屄屄里抽插起来。

我身下复一耸动,物理动量传递出去便霎时变成了老婆身体的扭曲和痉挛,和有节奏的波动,我明显感到这种状况下——在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小宁煮夫偷偷耍着流氓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因为我感到宁卉的臀部这次是重重的,重重的,重重的挤压着我,那力道遒劲绵长,像个圆实腻滑的磨盘。

这回老婆是小男朋友脸上青春痘都看得清楚的状态下被我抽插着,我听到老婆大口喘着气而不敢发出声来,那种刺激的感觉已经让我飞到了爪哇岛,这一路上想老婆的屄屄都想疯了的小宁煮夫已经顾不了这偷还有偷的礼仪,神马悄悄的干活都到九霄云外去了,猛烈的在老婆温热濡湿的美穴里横冲直撞着。

宁卉身体紧紧倚靠着我,如果她不这么倚靠,我抽插的撞击力都会把她直接抵到曾北方的身上去。

老婆是因为怕身体撞上小男朋友弄醒了人家,还是因为身体的极度兴奋与我死死抵靠,这是一个问题。

渐渐的,宁卉的呼吸开始失控,有些气息极度紊乱的细碎呻吟发出来,说实话我一点不紧张是假的,这么插下去,老婆的高潮看来是不可避免了,老婆高潮时候那一头酣睡的猪都震得醒的coming一出来,我心里没底巴大叔的羊鞭酒还能不能把姓曾的那小子hold得住。

但我此时已经无法控制得了小宁煮夫,跟老婆阴壁紧紧的绞合,特别那里奸夫留下的气味像一剂兴奋剂让这小子已经变得比平时百倍的疯狂。我一边抽插着老婆,一边盯着人家男朋友熟睡的脸庞,那况味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与酸楚,我以为老婆屄里刚才才盛满了奸夫的精液,在人家男朋友看来,我何尝不是奸夫的鸡巴在插人家的女朋友,刹那间,我竟一时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插的是自己的老婆,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我的那只沾满老婆爱液的手此时还环绕在前,突然,宁卉一把抓住我的手张开嘴紧紧咬着我的手背!

这几乎本能的一咬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使了多大的力气,疼得我差点没有哎哟出来,但我立马明白老婆是实在忍不住了,不咬着什么东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会发出声音。

据说江姐被刽子手们竹签钉进指尖承受着那惨绝人寰的痛苦也不吭一声,那是因为对革命无比坚强的信念,多么英勇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员。俺老婆也同样坚强哈,爽到被鸡巴叼着宁咬老公手也不吭一声。

我晓得,那是因为怕吵醒自家小男朋友。

宁卉死死咬着我的手,这下基本挡住了因为身体巨大的快乐发出来的声音,这让我的顾忌彻底放开,小宁煮夫开始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老婆的屄屄里撒着欢儿。

宁卉现在的身体极力伸展着,头因为咬着我的手偏向一旁,各种身体信号表明高潮已经近在咫尺,宁煮夫两口子偷情偷到双双奔向顶峰的道路看上去已是一马平川。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蛋蛋一阵麻痒,然后那种酥麻感开始朝老子的臀缝游走,那种感觉的质地潮湿而又柔软。

我赶紧回过头一看,我靠,是曾眉媚!只顾自己偷老婆差点都把曾大侠这茬给忘了,这骚妮子这场面不来点事她就不是曾大侠了。原来这妮子复又做着刚才他弟插我老婆时的动作,见她把脸埋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在我的鸡巴跟宁卉阴户的结合部骚扰着,此刻,那猩红濡湿的舌尖竟然伸进了我的臀缝间撩拨起来。

我屁眼一紧,那灵蛇般的舌头分明实打实的触及到我的肛门上裹挟着,我差点一声大叫!

说实话老子还没经历过这前后被夹攻的场面,前面鸡巴叼着作为人家女朋友的自家老婆的屄屄,后面还被如此美丽骚荡的女人舔着屁屁——忘了告诉你,这女人是人家老婆,又是俺的女朋友哈——是可忍,孰不可忍!曾眉媚在我屁眼上这么的来上一口,如同把我当支火箭点燃启动到发射状态。

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我的手被咬着的地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宁卉突然开始发狠的咬着我,纵使紧紧咬着牙关,齿缝间仍旧有一丝丝细微的呜呜声传出。

伴着身体一阵剧烈抽搐般的痉挛,臀部死死的抵着我的身体,老婆的高潮如海潮般到来……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的舌头也非常来事的加快了在我屁眼上的扫弄,老子肛门括约肌被如此一激,屁眼是紧了,但惹得前面精关一松,万千子孙便在老婆的屄屄里射了个稀里哗啦。

在射出几乎兴奋到意识模糊的当儿,我仍然不忘思考了下一个哲学问题:做过爱,但没做过如此刺激的爱,这NND做爱的刺激到能做到神马样的底线?

等我意识慢慢回来,我才感到手在火辣辣的疼,我抬起手一看手背上一排深深的牙齿印不由笑起来,那样子像极了coming这个英文单词。

宁卉并未完全平息下来的身体此刻靠在我的怀里,胸部微微起伏还在轻轻喘息着,透过帐篷天窗洒下来的清辉,我看见老婆的恹恹满足的脸上浮现出了两朵娇艳欲滴的红云,正焕发出瑰丽的光芒……

************

这一夜的纵情狂欢后的疲惫,加上巴大叔羊鞭酒的魔力,大家后来着实都睡了个美美的肥觉。

然后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大家都被曾北方的手机来电吵醒。

电话听完就见他在那里嘀咕:“姐,不好,我们公司催我回去了,说明天上午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我必须参加!”

接着我们拿出地图比划,就算现在立马回赶,无论走那条道开车断无可能在明天上午赶回家。

曾北方有些急了,据说这小子是公司技术骨干,公司告诉他这个项目会议他绝不可能缺席。

这种场面还是老子冷静,我继续看着地图,突然我看到一个地方,离这儿开车大约半天的路程,以我平时关心时事的习惯我知道那地方有个支线客运机场今年年初建成现在已经开始营运。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果真一阵电话询问那机场下午有一班飞机飞回家。接下来曾北方赶紧打电话回公司叫人帮他订票,订票的时候看着宁卉,那意思大家都明白,他是要宁卉一起跟他飞回去。

宁卉踯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曾眉媚咋呼起来:“还愣着干嘛,订两张啊,把你女朋友一起带回去,你走了我们可没工夫照顾你女朋友的了哈。”

说完还故意挽着我的手眨巴了下眼睛,对我故意嗲到:“是不是嘛亲爱的,人家走了我们正好好好过下二人世界。”

宁卉这下咬嘴皮了,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曾眉媚一眼。曾北方便像领了圣旨一般赶紧把自己跟宁卉的机票订了。

接着我们开车送曾北方跟宁卉到机场,一路还算顺当,提前两个小时赶到,曾北方跟宁卉进入安检口的时候一手推着行李,一手紧紧攥着宁卉的手,把一对情深意浓的情侣架势做足了。我目送他们的目光有些失神,曾眉媚看出了我的失落,紧紧挽着我的手,那亲热劲也不输他弟。

接着我跟曾眉媚继续上路,按计划我们开车要到明天傍晚才能到家了。

晚上到了一座小城,我们自然找旅店住下。

这一路风尘的终于快要结束了,这次旅行对宁煮夫来说有两大收获,一个当然是完成了作为淫妻犯朝思暮想的壮举,亲眼目睹了老婆跟别的男人爱爱那激动人心的场面,另外一个是彻彻底底领略了曾大侠的风采,这么个对绿帽爱好者来说的极品女人让老子忍不住有要为她唱一首《征服》的豪情。

其实曾眉媚是这样一个女人,表面嘻哈,其实心底极为有数,并且善解人意。

在我的角度,曾眉媚不像宁卉,甚至不像洛小燕,不是那种跟她们一样能给你爱情感觉的女人,但你跟她在一起,你会感到没有一丁点压力与纠结,她会让你感到特别舒服,特别轻松。

连她的咋呼和来事都那么让人感到性感与亲切。

对女人的观念是用来颠覆的,比如曾眉媚。

此时我跟曾眉媚已经洗浴完毕,俩人依旧赤身裸体偎依着躺在床上,这妮子还是这样一种女人,一到床上,她便浑身散发出旺盛的让人难以抵御的魅惑与魔力。

我边搂着曾眉媚,肉帛相呈的感受着她那丰满温润的身体,一边给宁卉发着短信。

这个局面也很好玩儿,因为曾眉媚这个时候也正好在给她老公短信聊着。身边搂是别的人儿,正浓情爱意般柔言蜜语的却是自家老公老婆,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两对夫妻就是这么演绎着让多少人不解,也让多少人羡慕的爱情。

“回去还顺利吧?老婆你现在在家啊?”

我问宁卉。

“嗯,挺顺利的,我不在家在哪呀?”

宁卉回我。

“呵呵,我以为你跟你小男朋友在一起呢!”

“切,在一起这么久不腻啊,再说他知道我老公在家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嘛?”

“你老公在家?那我在哪儿?”

我糊涂了。

“嘻嘻,我老公是宁煮夫,你现在是陆恭哈。咱们的陆恭同志现在有美人伴着挺爽的是吧。”

我靠,我……好嘛这会儿我是陆恭。

曾眉媚一会儿看来也跟老公私聊完毕。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手机,然后相视一笑,话说屄都日过这么几回了,这么正式的二人世界的气氛,咱们还是头一会。

我看着曾眉媚,眼光柔软,看得这妮子有些发愣:“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嘛?要干啥直接点行不?”

说完还故意朝我身下撩了一下。

“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捏了下曾眉媚的乳房,但语气充满感激滴说到:“这一路真谢谢你了。”

“唉,有什么感激的,我最受不了大男人的这么煽情了。生活嘛,最重要的是开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努力去做,我只是帮帮我最好的朋友罢了。”

“宁卉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你以为呢?我们两家是至交,打小同学到大学,那种姐妹感情你体会不来的。”

曾眉媚认真的说到。

我靠,那已经不是姐妹感情了,已经有进化到拉拉的意思了哈大侠。

“不过这事儿的确得感谢你,还有这缘分真是太神奇了,一个人有这种生活方式和想法在现在社会中就是小概率事件,两个这样想法的好朋友还凑一块了算是小小概率了吧。只是,”

我顿了一下,“这样对北方可能不公平,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我觉得这样对他有些不道德。”

“看起来是有点吧,但也没关系了,他是成年人,如果讲所谓的道德,他上人家老婆就道德了?时机成熟的话我们再告诉他实情吧。人生这么多苦难,他这点伤害算得了啥,再说了他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他不亏了。他得明白宁姐姐是人家的老婆,他会知足的,人不能太贪心了,别纠结这事了亲爱的。”

曾眉媚摆起道理来也头头是道的,说起来是那么个理儿哈。

“但我还是得感谢你,特别是昨晚。”

“昨晚?哈哈哈,终于偷着你老婆爽吧。”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是说……”

我伸手朝曾眉媚的臀部摸去,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

“呵呵呵,这个啊?”

曾眉媚的脸含媚入春,显然是明白了我所指,凑到我跟前,“爽吧?”

“太……太爽了,那一下我……我就射了。”

我本来想把舔我屁眼的字眼说出来,不过竟没有说出口。

“那是因为你老婆才射的好不好,我只是助个兴罢了。”

“这个女人真让男人疯狂。”

我若有所思到。

“哈哈,当然,跟我一起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忘得了我的。做女人,就是要懂男人才是好女人。”

“嗯,你老公好福气。”

“哈哈哈咋了,你后悔你有老婆了?是不是后悔没娶我啊?”

曾眉媚眉毛一扬,逗我到。

“嗯……”

被曾眉媚这么一将军,我一阵嗫嚅,竟一时找不到回答,“那……那就叫你做我二老婆!”

我灵机一动算是应付了过去。

“切,想得美,谁要做你二老婆了?”

曾眉媚故意嘟嘴,一脸妩媚的嗔怒,看我有些尴尬,然后身子像泥鳅般的朝我贴来,“你做我二老公才差不多!”

我靠,这妮子说话果真让人舒服。

被曾眉媚这么一撩拨,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抱起曾眉媚的身子翻身过来,让她臀部朝上撅起,那雪白浑圆的屁屁一时间晃的我眼晕,然后我俯下起身子爬到曾眉媚的身下,脸朝臀部与阴户的结合部拱去,然后伸出手掰开肥实的臀瓣,嘴里喃喃到:“昨晚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得占回来。”

话音一落,我伸出舌头便朝曾眉媚的已经被我手掰开大张的臀缝舔进去。我鼻子凑上去的刹那,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气朝我迎面扑来,曾眉媚屁屁洞竟然黝黄无毛,光滑的质地呈现出纹路清晰的肉皱。只是那洞口比我常识中理解的要稍大。

我靠,难不成被男人的鸡巴操大的?

这个想法让我激奋,我只略略迟疑了一下,舌头便覆盖在了这妮子的屁眼洞上,这一口,带着感激,也带着激动的淫情,因为我一口上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硬了!

口感NND真好,像小时候妈妈的红烧肉。

“嗯嗯啊啊”随着我舌头在的扫弄,曾眉媚开始哇哇的叫了起来,一会儿我看见她拿起了手机:“啊啊……老公啊,他……他在舔你老婆的屁屁了,好………好舒服……”

原来这妮子老公的直通热线已经开通,老子这会又变成了奸夫。

“啊啊啊……我受不了,等会让他的鸡巴插你老婆的屁屁好不好,老婆好想他的鸡巴把我的鸡巴插到高潮……啊啊啊……好舒服……老婆好喜欢屁屁的高潮!”

曾眉媚跟他老公嗲声如媚,然后臀部的重量朝我的脸压来。

曾眉媚的叫声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淫情逾加勃发,我卖力的将舌头朝这妮子洞里往能去到的最深处拱。

一会儿,大概我的舌头已经无法满足这妮子硕大的屁洞,她朝我转过头来:“亲爱的,来把,来插我的……屁屁……来啊!”

曾眉媚的身体扭动着,洞口里面猩红正颜色散发出淫荡的气息,我明白了,这时候如果没有一根鸡巴插入到那现在看上去如同花瓣一样鲜艳的洞洞里,就是对我们亲爱的曾大侠犯罪。

我抬起身来,让早已昂然勃起的鸡巴对着曾眉媚的肛门,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在上面抹匀了,然后端着肉棒慢慢的朝那已然似乎已经能吞没一切的洞洞插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他的鸡巴插进来了!插到你老婆的屁屁里来了……啊啊……老公老公……他在插你老婆的屁屁!”

曾眉媚酥骨的叫声在房间飘荡起来……

************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路赶回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曾眉媚先送我回家,宁卉出到小区门口来接我,见曾眉媚要走便对曾眉媚说:“眉媚,吃了饭再走吧,我已经弄好饭了。”

“呵呵呵,”

曾眉媚依旧尖嗓回到,“跟你老公俩吃吧,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老公啊,我老公现在正在家等着我呢。”

说完发动车一溜烟离去。

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老婆,你啥时候学会做饭了?”

“嘻嘻,犒劳犒劳你嘛老公。人家本来就贤惠的嘛。”

宁卉亲热的挽着我的手回到家,我直奔饭厅,桌上饭菜还冒着热气,一股子香喷喷的汤味扑鼻而来。

我靠,神马情况?

“我特地问了我妈,她告诉我了这个方子煲汤,说对男人好,老公你这些天累着了哦。”

宁卉故意把累着了拖长了尾音。

“都有什么啊?”

我贪婪状的朝桌上嗅着,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什么牛肉啊,枸杞啊,海参啊,嘻嘻,不好喝可别怪我哦老公。”

我心里一阵感动,话说结婚以来,这可是宁卉为我做的第一顿饭啊。没想到是这么个时候,以这种方式。

我连忙嘴朝宁卉脸上戳去:“好喝好喝!老婆我爱死你了。”

“嘴油糊糊的讨厌!”

从技术上来说,老婆亲手手烹制的这顿饭不算什么好吃,但我心里边那个美的,我已经把它当成了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晚上当终于躺在自家的床上时,我感到骨头都快散了架,然后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世界似乎跟昨天一样,又不一样。

我伸出手搂着身边的老婆,没想到宁卉伸手撒娇似的朝我拍拍脸:“老公,乖,今晚好好睡觉了。开了一天车好累的。”

其实我就是跟老婆耍流氓也是心有力力不足了,还没等我腰酸背疼的呻吟完我如雷的鼾声已起。

这一晚一顿好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卉早已出门,快十点了,我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正好老婆的短信发来:“老公我上班去了,你睡得好吧,我熬了小米粥,你自己热热一定喝了啊,我妈说的男人也要多喝点小米粥才好呢。吻你。”

我靠,这趟旅行原来有第三个收获哈,老婆啥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

接着我发现手机还有一个未读短信,我打开一看,心里一阵激动,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


05-31
第55章 燕归来

洛小燕的短信是今儿早九点多发过来的。

这段时间宁煮夫看似春风得意,其实一颗揪着的心一直悬置未落:洛小燕到底去哪了?

这么尽善至美,气质芳华的女子,如果在自己生命里仅仅如昙花绽放般这么美丽的,短短的一瞬,宁煮夫才觉得不只空留余恨,连下半生都有事情来兀自磋叹了。

还好洛小燕的短信让我明白,她不愿只做南老师的昙花。

Surprise总是在人生的拐弯处不请自来,我好一阵激动,不思多想便一个电话打过去,先听听小燕子那银铃般的声音以飧自己那颗相思成疾的心再说。

咦,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端通着没人回应,电话彩铃竟然变成让我会心一笑的《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因为我曾告诉过洛小燕,这是一首伟大的吉他曲,美丽而忧伤,我如此喜欢以至我告诉洛小燕我这几乎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我告诉她听这首曲子有一种站在历史与人生的边上举重若轻的空灵感,特别适合在忧伤而又不愿流泪的时候听。

洛小燕的这个新彩铃至少传达出了两个喜忧相反的信息:一个是人家小妹儿为我专门更改了手机彩铃。第二是洛小燕一如既往的忧伤。

彩铃都响到副歌部分了洛小燕还没听电话,直到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话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可只要燕归来哈,不要花落去!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飞过,这听上去很美,但我实在不愿小燕子的翅膀都到绕到我耳边了,又悄然无息的飞去……

我执着滴将电话再拨了过去,终于……在第三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小燕子声音:“还……好吗?”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

“这么久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急冲冲的咋呼到,忘了人家小姑娘似乎别有深意的问候。

“我怕……”

洛小燕声音怯怯的,让人听了生怜。

“怎么了小燕,你怕什么?”

“……”

电话那头沉默着。

“说话啊小燕,你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着你!”

“呵……”

洛小燕很轻的叹了口气,“没什么,怕你呗。”

“怕我啥?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哪儿?我马上就想要见到你!”

我语速加快,快到一连串话儿说出来连词儿都没吐清楚,生怕电话那头的小燕子又悄然无息的消失无影。末了,我重重的吐出了那几个几乎放之四海皆准的让任何情窦初开的女人听了都无解的字:“我好想你!”

我分明听到了洛小燕的叹息,然后似乎是天外来音般的美妙回应带着电流飘过来:“我也想你。”

“你在哪儿,在公寓是吧?我马上过来!”

“别,别,我不在公寓。”

洛小燕声音中有一丝慌乱。

“我真的好想见你,这么久你到底去哪儿了,别折磨我了好吗?”

“别……”

洛小燕看上去十分犹豫,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这下有些急了。

“别……别担心,我好好的,我只是想你,才给你发了短信。”

“那你究竟在哪儿?无论你现在在哪儿,哪怕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来找你!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我隐隐约约觉得电话那头的洛小燕有些不对劲。这让我觉得马上见到洛小燕是今天得必须做的事儿。

“嗯,”

洛小燕踟蹰了一会,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才幽幽的应答了一句,“中午一点吧,在我们平时去的那家餐厅。”

哦也,终于又要见到小燕子了!

现在离一点钟还有一阵功夫,我带着一丝儿马上要见到其实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小燕子的激动心情赶紧起来洗漱,然后用微波炉热了老婆我为精心熬制的小米粥美美的喝了一大碗,整个过程我一直哼着小曲,哼的是《咱老百姓今儿可真高兴》然后我思忖着准备怎样打发接下来的几个钟头的时间,突然,我竟然看到宁卉的手提搁在家里,不知为什么今天上班没被带去。我嘿嘿一乐,这下有事情做了!

果真,老婆的日记更新了。

“X年X月累呀,这趟自驾游终于结束了,北方因为要赶回公司,我跟他今天先坐飞机回来了,老公跟媚眉开车要明天才回来。

一切,都像在做梦。现在我那变态而又可爱的老公正躺在我最好的闺蜜的怀里,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妒意,我甚至刚才专门问了我妈要怎样煲汤才能滋补男人……

我真的中了老公跟那个死媚眉的毒了?这样的方式真的可以?我知道这趟自驾游老公得到了他想要的,他那一肚子坏水终于得逞了,看的出他好快乐,我不想违逆他所愿,因为我爱这个男人。

爱他那有点坏坏的可爱。

但扪心自问,我自己不也快乐吗?北方青春,帅气,呵呵还那么勇猛(原谅自己色女郎了一把呵)被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染指,性可以如此的美好或者丑陋,也许真的只是在一线之间吧。

为什么今夜独自在家,却对老公有一种无以复加的思念?在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欢起初那种心理的不适过后剩下的却是对这个男人浓浓的爱意。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生活,或者爱情,太神奇了。

重要的是要让爱的人快乐,老公经常这样告诉我。

我拒绝了北方今晚想跟我在一起的愿望,我只想好好体会老公在外偷情自己独守空房究竟是神马滋味,当我在外面时候,老公对这种感觉是如此着迷,老公说那种感觉兴奋,刺激,又带有一点酸酸的醋味。

呵呵呵,刚才跟老公通过了电话,兴奋与刺激谈不上,但醋味已经慢慢闻到了。

这次旅行也让我再次认识了媚眉,这个女人可真活的潇洒自在。一个劲在我面前叮嘱我要怎么做才能刺激一个绿帽癖的老公,什么故意在北方面前亲昵啊,什么无论他怎样对自己耍流氓都不能让他得逞啊,什么故意在跟北方爱爱高潮时叫老公啊,呵呵呵老公啊,这回陆恭同志算是做够了吧?

呵呵呵陆恭,绿公,老公你太有才了!

这次旅行超假了,明天要去上班,刚才也打电话问了办公室小李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小李告诉我,王总回来上班了。

真不知道明天,会以什么心情看到他……”

老婆对这次旅行充满着旨趣的描述,宁卉的自我心理剖析正让我充满着一个绿帽老公调教老婆成功那种快感难以言表的成就感的当儿,王总的字眼突然钻入我的眼帘,我心里咯噔一下!

王者归来。

我日,说错了,王总终于,回来了!

跟小燕子约会自然需要跟老婆请示,我看完日记赶紧跟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刚刚洛小燕发短信给我了,终于有她消息了,我想去看看她,特向老婆请示希恩准。”

宁卉的短信半天没回过来,我有些急了,难不成老婆改变注意不准我跟小燕子约会了?……搞成个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就不好玩了。

美人都是花朵,但得各表一枝嘛,一千个曾媚眉也赶不上一个洛小燕,反之亦然,老婆啊,各是各的哈。

我顷刻间额头就有汗冒出来。实在有些等不住,我决计直接打电话得了。

说时迟,老婆的短信却来了:“呵!这个小燕子像是赶趟儿似的哈,怎么就知道你才回家呢?这出去几天,两个美人还没伺候够你呀?还想什么呢想?哼!不准!”

我靠,老婆大人,这还来真的啊?

我当即一阵急火攻心,但又不好说啥,接下来准备怎么跟小燕子怎么圆场吧,可怜了人家妹纸对咱的一腔深情,此时我发现宁公馆突然变成了一口热锅,老子成了蚂蚁。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我一看老婆打来的。

我接下电话大气不敢出,欲想申辩什么却又开不起那个口,正六神无主,等着老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数落之时,宁卉咯咯咯的笑声倒清脆的从手机中传来:“嘻嘻,老公啊,吓坏了吧!不准你去见小燕子你是不是骂死你老婆了?”

“嗯,哦,没……没”我赶紧申辩,“老婆你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听你的。”

“呵呵呵,我怎么听出声音里一百个不乐意呢?”

宁卉还在逗我。

“向毛主席保证,我没有一点不乐意。”

话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儿都敢拉下马的主儿,唯独老婆大人惹不起啊。

“呵呵呵,不逗你了老公,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去吧,我知道你好久没看见你的小燕子了。把我老公愁坏了我可不干。”

“真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真给我开玩笑的?”

“这都听不出来,是装笨,还是快见到你的小燕子乐昏头了吧。”

宁卉的笑声就没落下过。

“呵呵,现在都敢调戏你老公了哈!”

我听到这圣旨般的恩准,我立马屁颠屁颠的转忧为喜。

带着老婆万岁连带对着话筒杵着发出的啵啵声我挂断了电话,心头狂乱得象有头小鹿一阵蹦跶都快蹦出了嗓子眼。

我准点的去到了餐厅,洛小燕已经在里面偏坐一隅等着我。

洛小燕依旧一袭素颜,白色T恤,以及刚刚没膝的牛仔短裤,只是原来的齐耳短发已经约约漫过肩堤,被一只蝴蝶形的发卡拢起来梳成了一根疏朗的独辫,线条优美的脖颈在独辫的映衬下看上去异常修挺。

呵呵,独辫,话说我爱死了这口,想当年李春波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那个小芳,在我心目中就是梳着独辫滴。

只是让人令人意外的是,洛小燕鼻子上居然也驾了付墨镜,联想到曾媚眉那付把半边脸都遮挡完了的蛤蟆镜,我心里打鼓今年流行这个还是咋的?

径直在洛小燕对面坐下,宁煮夫眼睛直勾勾就盯着人家,眼里喷出来的火都能烧开一壶大号水壶的水。洛小燕这才取下墨镜对我淡淡的一笑,然后眼光并不敢直视我。

我这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已经消失了许久,让我有些难以自制地弥漫着满心情谊的女人,除了气质丽然如昨,那人儿是真的憔悴与瘦削了。

那憔悴与瘦削竟然让我隐隐有些心痛。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我好找啊,急死个人了。”

看着洛小燕一脸的涩然,我试图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能去哪,最近演出忙,经常都在外地。”

洛小燕终于眼睛对视我了一眼,眸子依旧那么盈盈含水。然后长长的睫毛又将那汪秋水隐去。

“别那么拼命好不好,看你又瘦了。”

我伸出手去抚摸了下洛小燕的手,有些冰凉。“你的手好冰,该好好调养下自己了。赶哪天我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谢谢,可能空调吧。”

洛小燕的眸子突然有一点亮光闪动,对我伸过去的手略略迟疑了下,眼光不经意朝四周瞟了一眼,然后才将自己的手放在我手心了一会儿,“你的手总是那么暖。”

这话洛小燕说得若有所思。

洛小燕今天的T恤不透,胸前微微隆起但似乎还是没有文胸勒出的痕迹——这真……我开始有些不蛋定以致浑身燥热。虽说这跟洛小燕的,比不得跟曾眉媚那骚妮子,得以情为重哈,但如此美丽淑雅的女子出门不穿文胸那由里往外溢出的性感能直接秒杀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雄性生物。

这家餐厅是第一次跟洛小燕吃饭的时候来的那家,以牛排闻名遐迩,甚至其牛排的好味道改变了我那颗对西餐曾经如此排斥的胃。当红汁翻翻的牛排端上来时,洛小燕却并没多少胃口,见她只是用餐具在牛排上慢慢扒拉着,然后象征性的抿上一口。等我开始狼吞虎咽了反倒好好的,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啊?看着我干嘛?”

我嘴里嚼着松嫩的七分熟牛排对洛小燕笑了笑。

我晓得我嚼着牛排嘴里抹油的,这么笑容肯定不会雅观哈。

但这卖萌似的不雅观对一个对你已有几分情动的女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杀器,就见洛小燕也笑了笑,那笑开始有嫣然的味道:“我就喜欢看你吃东西,好香。”

“呵呵,这样就能看饱啊。快多吃点肉!看你瘦的。”

我继续大快朵颐,试图激发洛小燕的胃口。

见洛小燕还不怎么吃,我只好代劳了。我举起自己的叉子,在对面洛小燕盘子里叉了一块牛肉就要往洛小燕嘴里喂。

“啊,”

洛小燕没想到我来这招,有些防备不及,本能的张开嘴就把牛肉含着嘴里,那表情在一丝慌乱和眼光仍然不经意的往四周扫过过后便绽开出了一幅娇滴滴的幸福小女人模样。

接着我的表情就变成了对那块幸福的牛排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谁说当牛做马就是受剥削受压迫了,这分钟我就多么想做那块被洛小燕含着嘴里的牛排。

这一招让洛小燕果真十分受用,刚才的涩然逐渐褪去,我一块接着一块的喂,洛小燕竟然把那盘牛排差不离消灭完毕。

看嘛,这世上哪有对美食免疫的女人嘛,女人吃不吃得好,要看男人怎么搞。

其实我还想说,食欲如此,性欲亦然。

我靠,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作为有文化的流氓,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在心里头在竟然对那句顺口溜又添上了一句:女人醉不醉,全靠男人喂。

对如此下作心里阴暗满脑子大腿胳膊以及不穿文胸的乳房的宁煮夫,可怜了我们清纯对其用情至深的洛妹妹鸟。

接下来吃完饭鸟,按道理互相都是情人关系了,这小别胜新婚的,加上保暖思淫欲,宁煮夫该想什么心思是个淫都知道,但这小子又不敢过于造次。毕竟人家洛妹妹还不是曾大侠那么豪爽的主。

“等下想去哪儿?”

我真过了洛小燕把账付了,然后半是礼仪,半是试探性的问了句,“看电影……还是……”

我靠,宁煮夫,你来点新鲜的要得不,你撮人家看电影那点心思大家还不晓得,不就想趁人少灯黑的对人家耍个流氓摸摸搞搞占人家便宜个嘛。

“嗯……”

洛小燕拿起墨镜重新带上,一付要准备上路的样子,“我想出去转转。”

“呵呵,好啊,”

我赶紧附和到,“去哪儿?”

“哪儿都成,只要是郊外,我们去郊外转转好不好?”

“好的,你开车了吗?今天我没开车。”

去郊外首先得有交通工具嘛,我想到洛小燕是有车的,那次我老丈人骨折了还是她送我赶去的老丈人家。宁公馆的车自然宁卉开去上班了。

“没,我的车已经卖了。”

洛小燕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啊?什么时候卖的?呵呵想换新车了是吧,要买什么车哪阵我陪你去买。”

老子差点说成要买什么车我送你一张——我倒是想送,但老婆那里批不批得准就两说了。

“嗯,买车再说吧。”

洛小燕迟疑了下,然后继续说到,“没车也可以去啊,我们随便找一路公车,只要是开往郊外的都行。”

看嘛,人家女孩子的想法比你宁煮夫那老土加流氓般的看电影主意有创意多了,这个才叫拥抱浪漫顺便也将大自然抱了。

说干就干,我跟洛小燕在街上转悠了一阵,果真找到一路开往郊区的公共汽车,那路公共汽车的路数像是冥冥中天注定——520路。看到这个路数的号码让我跟洛小燕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但我知道,这回城的公共汽车却一定没有1314路……

这让我有些无奈与哀伤……

直到上了520路公共汽车,车已开出城区一阵,洛小燕才像一个亲密的恋人一样紧紧偎依在我的身旁,我此时才真切的觉得泰戈尔那只飞过没留下翅膀痕迹的小鸟现在停靠在我的肩头上。

洛小燕幸福小女人的表情愈发明显起来,只是我不安分的眼光近水楼台般没控制住就朝人家T恤的胸口瞄去……

真滴,还是没穿文胸——此刻车窗外先是大片大片的正在建设中的工地展现出了这座城市社会主义建设欣欣向荣的景象,然后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菜地、鱼塘让我们又置身于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大好河山——洛小燕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带着墨镜欣赏车窗外起伏连绵的风景,我的眼里却是满是人家T恤里微微显露出来的起伏连绵的乳沟。

我靠,都是一样的起伏,人的境界却是如此不同。

520路公共汽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它的终到站,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镇。

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满眼更多的绿色,旧房与新楼充斥的逼仄道路旁边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过。四周是宽阔的充满果树与稻香的田野。田野上到处看见农户养殖的家禽悠悠踱步,鸡同鸭讲。

“呵,怎么没发现我们居住的城市边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一下车,洛小燕便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车站路边一个农村老太模样的妇人摆着一茶摊,卖的是城市街头上早已不见踪迹的老荫茶。我跟洛小燕一个喝了两大碗。那感觉甚是别样的清凉。

喝茶的当儿休息未几,我跟洛小燕便手拉着手儿朝广阔的田野深处,朝有农居与炊烟的地方撒着欢儿进发。

此时的景象又仿佛让我置身沧海桑田的梦境,前几天才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跟老婆以及曾家姐弟幕天席地的激情万丈,转眼又跟身边的小燕子在充满生机的田野里牵着手儿你侬我侬。

我想起了老婆日记里的一句话:这生活,或者爱情,真的太神奇。

我跟洛小燕牵着手儿沿着平缓的山脊上一个巨大的果园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是我们拥抱了大自然,还是大自然拥抱了我们,我只是发现洛小燕的笑容开始明朗并多了起来,山间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这小燕子的笑容一起,最美丽的一朵当然就开在了洛小燕的脸上。

这时我才觉得坐着520路公共汽车到郊外来,到大自然中去是今天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我知道洛小燕有多美,但只有现在我才知道洛小燕的笑容在山间的野花的映衬下有多美。

这是你在任何一个房间,或者床上发现不了的风景。

突然,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卷起了乌云,山上的风儿也应景似的变得呼呼有力,这夏天的暴雨还没等我们来得及预测与反应,豆大的雨粒便哗哗啦啦的砸向了我们头顶。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到一个看护果园的房棚躲雨,纵使我们跑得飞快,但我们已经半身淋湿。

进了屋棚,我赶紧搂过洛小燕问到:“淋湿没?冷不冷?”

洛小燕看了看我,脸上满是雨水,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她脸上将雨水揩去,没想到此时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

见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把随身携带的包往地上一放,便朝屋棚外飞跑而去,跑向那正暴雨倾盆的空地,然后双手重叠伏在胸前,仰头迎向空中任凭如注的雨水冲刷自己的脸庞。

“小燕!你干嘛?”

我的声音被此时的风大雨大的背景音完全淹没,显得如此渺茫。

洛小燕并没理我,我只好跟着冲了出去,到了跟前我拉着洛小燕的胳膊就往屋子里拽,“你疯了啊小燕,快跟我回屋!别淋坏了身体!”

“别管我!”

洛小燕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我一眼,“别管我好吗,我只想淋淋雨!”

“你……”

我见执拗不过,便索性站在雨中不动了,“好吧,我陪你淋!”

以我三十来年历练的阅人之术,现在我基本肯定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在洛小燕身上!

就这么在风雨中我搂着洛小燕淋了不多一会,虽然看上去像是洛小燕在楼着我,因为她比我高……突然洛小燕转过身来满身满怀的扑在我的怀里!

我不确定那一刻洛小燕是不是哭了,因为雨水泪水的化学成分是一样的,但我分明感觉到了洛小燕的身体在剧烈抖动。

“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小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没哭,我没哭。什么事也没有。”

也许是洛小燕害怕我去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哭了,便抬起头,俯下脸来,几乎不给我思忖的余地,便张开檀口,一嘴吻住我,然后莺莺呜呜气喘不定的颤息到:“我只是想你!想你!”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时天空的飘雨在述说老天的有情,我此时不动情定是负天意。我二话不说,周身热血沸腾,迎着洛小燕的嘴唇绞合着便一阵天昏地暗的狂吻。

“我爱你!”

热烈的接吻中,我突然听见那柔情似水的天籁之音突然从洛小燕嘴里失声蹦出来,“我爱你!我爱你!”

“我……”

我情不自禁的正欲回应,见洛小燕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然后自己拼命摇着头,“你别说,你别说我说过的那个字!”

“怎么了?”

我睁开洛小燕的手,“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说?”

“因为我没有资格让你爱我!”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我没有资格!”

“快别这么说,我……”

我已经不能自控,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阻止我说出来,让我把它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我—爱—你!”

说出来,我突然感到浑身轻松,我知道我已经上了开外郊外的520路公共汽车,我也知道回城的车没有1314路!

“轰隆!”

突然一声巨雷,正好淹没了我说出我爱你的声音……

雨在继续下着,我跟洛小燕继续在瓢泼的大雨中狂热的吻着,我承认我在雨中吻过女孩,但那不是在暴雨中。

远处,一个割猪草的男孩正张嘴咧笑看着紧紧相拥而吻的我们,老子不晓得这小子是看男人女人抱着亲嘴的西洋把戏在那里傻乐,还是笑亲嘴的那个男的居然还没有人家女娃儿高。

旁边还有一只土狗也在欢快的发出了吠叫……

这夏天的暴雨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会儿便风停雨住,太阳公公再看见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的模样。

身上的衣衫也是湿了又干,我拉着洛小燕的手正朝山下走去,这时候洛小燕的手机来了短信,见她有些有意识回避我的姿态看了短信,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儿不易察觉的焦虑。

“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赶紧问到。

“哦……晚上临时有个演出,我得马上赶回去了。”

洛小燕回答到,神情有些紧张。

“那得快点,我们得赶上520路的末班车回城!”

我拉着洛小燕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紧赶慢赶,我们总算赶上了回城的末班车。回城下了车,洛小燕坚持不让我送她回公寓。临走,我问:“明天有空吗?”

洛小燕看了看我,眼里似乎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电话联系吧。”

说完洛小燕离开的步伐显得很坚决,留给宁煮夫这小子一肚子的疑惑与怅然……

我回到家赶紧收拾洗漱,刚一做好饭,宁卉就下班回来了,看到我在家满是诧异:“咋了?你不是跟你的小燕子约会去啦?怎么还有工夫在家弄饭哦?”

“哦,中午跟她吃了个饭,就在外面转了转就回来了,晚上她有演出。”

“哈哈,这么老实?才不信呢!”

宁卉端着饭碗一脸坏坏的逗我。

“真的,向毛主席保证真的什么也没做。”

看着宁卉调皮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必须,也已经转换到了此刻只属于夫妻间恩爱的宁公馆模式。

宁卉的调皮也只那么一下下,接下来吃饭的时候突然显得心事重重。

这让我悠地想到了老婆的日记,我不知道这份心事真的是不是因为王总回来了,我估摸着宁卉应该会主动给我讲起这事儿,但我又实在忍不住,便主动挑起了话题:“请假了这么久,单位没什么吧?”

“哦,老公,”

宁卉抬起了刚才埋头吃饭的脸,咬了咬嘴皮对我说到:“我正要对你说呢,最近我要出差,哦,还有,王……王总回来上班了。”

“哦,是吗?”

我故意装得有些惊讶,“王总恢复得怎么样?你要到哪里出差?”

“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吧。公司要派我到国外出差,但我……但我不想去。”

“为什么?去哪个国家?”

宁卉顿了顿,然后轻声说到:“去美国和加拿大,其实是王总要去,但他非要点名让我去当翻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继续说到:“但我不想去,老公。”

“呵呵,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啊老婆,”

其实我也不那么肯定自己内心是不是话说出来的意思,但我还是这么说了:“你得去呀,这是好事啊,这是你的工作,公干加免费旅游,顺便了解下资本主义的腐朽没落回来好好加以批判,这差事美的。”

“你就知道贫老公,可我就不想去。”

宁卉声音很小的嗫嚅到。

我想笑一个给老婆一个宽容的姿态,还没等我的笑容展开,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了电话,令人意外的是,手机里面传来了那个脑壳长得像把刀的刀先生的声音:“南先生现在方便吗?我们老大有请,仇总说新到了一批古巴的雪茄想请南先生品尝一下。”

第56章:激情照

NND看这些个有钱人玩的,请你下馆子吃个饭那叫老土,人家现在请的是评鉴来自古巴的雪茄来着。大凡好不好这一口的,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叼着根雪茄在嘴里都觉得特有范儿与品儿,看哈电影里面嘛,从丘吉尔这样的政治家、海明威这样的大文豪,到白兰度演的教父这样的黑社会老大,他们手指间夹着的一定是根雪茄。

不过我一听刀巴打来的电话,稍感意外之后,就觉得仇老板这次冷不丁的邀约不是一根雪茄这么简单。

哈哈,莫不是仇老板上次游说我加盟他公司不成,现在给我的价码加了?

我略略迟疑了一番,还是答应了这场雪茄评鉴之约。对总是有一颗草根的心的俺来说,跟有钱人打打交道,就如同我刚刚劝老婆到美国去以批判主义的眼光看看资本主义社会哈。

再说这仇老板江湖人士,义气傍身,值得神交。

跟老婆交代好事由,宁卉自然准许了我的前往,只是叮嘱我别太晚回来。善解人意的老婆对我的社交活动很少有说不的时候——连情人都准我去约会,你说对于自家老公,她还有什么不准的嘛。

刀巴一如既往的坚持要亲自开车来接我,推辞一下是礼貌,推辞三下是矫情。

我是推辞了两下答应的。半小时后,刀巴就开着一辆别摸我打电话来说已经来到我小区楼下了。

一路跟刀巴礼貌的客套了一番,不多几,我便被带到一处十分安静的街区的房子,看上去像个秘密会所,里面的女服务员依旧衣衫轻薄,但笑容迷人,脸蛋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乖。

刀巴引我到了一间卧室,客厅一应俱全的套房,硕大的客厅还摆着一个标准的斯诺克台球桌。

仇老板见我进来,老大还是老大的范儿,只是刚才深陷沙发的身子略略挺起挥手朝我示意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哦,别来无恙。”

仇老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率先开口。

“好久不见,仇老板。”

我也乐呵了一声,一眼便瞅见仇老板跟前的茶几上果真摆着一包打开来的雪茄,包装上面满是字体大小各异的西班牙文的字母。里面显露出来的雪茄比我前几次抽的尺寸都要大了一圈。

这仇老板的尺寸看上去也大了一圈,明显胖了。“呵呵,仇老板满面春风,近来房价像坐火箭,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满面春风,呵,说我吗?”

仇老板听我这话眉头一皱,略略怔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从茶几拿起雪茄递到我面前,“我听出来了,这春风得意,我听起来像是在说南先生你自己啊。”

这话老子也听出来了,明显话里有话的意思,仇老板说话素来不喜欢转弯抹角,今儿是咋了? 这味不对!

“呵呵,仇老板开玩笑了,咱一介老百姓,挣俩工资,就图个回家老婆娃儿热炕头的乐,有啥好春风得意的嘛。”

我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到乐呵呵的打着哈哈,一付坐等仇老板出招的架势,“哦,对了,我现在还没娃儿哈,应该是晚上就图回家搂搂老婆有个暖被窝了。”

我把雪茄含在嘴里,仇老板立马就伸过手将点燃的打火机递过来我的跟前,只是那打火机离我的距离我必须得略略欠身才能够得着。

这个距离不仅显示了仇老板对我还算客气的礼貌,还显示了一种隐隐约约的芥蒂。

按道理,跟仇老板经过了模特大赛那段不打不相识的神交,现在彼此也算惺惺相惜,这有阵不见了,这时候我们应该像亲密无间的兄弟才对。

“噗,”

我喷了一口烟,一付无限陶醉的模样。管它那么多,先享受了来再说,话说这来自古巴的雪茄,也不是是个人都能享受滴。

我是闭上眼喷这口烟的,因为我一闭眼,这味道就让我脑海想到了加勒比的海滩,棕榈树、细软的沙子、潮湿的海风和天上飞着的我从来没看见过的鸟儿。

“不对吧,”

仇老板耐心的看我把加勒比海滩的风光在梦里看够了,才幽幽的来了一句,“南先生风流倜傥,不能就这点追求吧?”

仇老板这话就是软中带刺的味道了,况且语调也让人听上去有些悚然。

“呵呵,还能有啥?仇老板什么时候学会埋汰人了?”

我也把话中钉了颗钉子,从我当面射来的眼光中我基本确定了今天仇老板是来自不善。

我日,说错了,今晚老子才是来者。

“呵,”

仇老板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干笑,然后一双挣圆了看上去也仍然是三角眼的一对眼睛,清了清嗓子说到,“你确定,你每晚都是搂着你老婆暖的被窝?”

神马情况?老子是进了FBI的审讯室还是纪委的约谈会嘛,审讯我?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来气了。好嘛,等你仇老板把底兜出来之前,我决定继续把这圈子兜到底,我得继续控制着情绪,我有些没好气的应答了起来,当然假惺惺的笑容还是堆在脸上:“仇老板改行做公安,查我户口啊?当然我也有没搂老婆睡的时候,我老婆经常在外出差,哦,她也喜欢隔三岔五的回娘家哈。”

“呵呵,”

仇老板见我脸色声调已是各种不对,便刻意的笑出声来试图缓和下气氛,“当然了,男人嘛,再说像南先生这样的能招蜂引蝶的风流才子,拈点花惹点草也属正常,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是吧南先生?”

“仇老板,”

我瞄了瞄四周,刀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房间,现在屋里的气场还算平等,不过,我觉得摊牌的时候已经到了,我于是很坚决的掐灭了手中的雪茄丢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仇老板,做出一脸肃然的模样,“直说吧,咱也别兜圈子了,今天你找我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南先生聪明,我找你确实有事。”

仇老板也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掐灭。然后换了一种像是在谈生意跟我讨价还价的的语调说,“听说南先生最近交了桃花运,就想求证一下。”

“呵,”

我心里一怔——桃花运?老子桃花运多了,你是指曾眉媚?还是……洛小燕?

洛小燕!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脑海立马浮现出落小燕这段时间突然不正常的消失和今天如此忧郁的眼神……

和跟仇老板有交集的,只有洛小燕!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前面这拈花惹草的的伏笔绕一大圈,原来果真要说的是这一出。我试图稳定了下情绪,“对此,我必须,或者有义务要奉告什么吗?”

“当然,”

仇老板顿了顿,“这是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

“不过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故意打断仇老板的话,两个男人斗法,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场。

“呵呵,难不成南先生还有别的桃花运了,”

仇老板说这话时语调难掩讥讽,“理解,理解,男人嘛,都好这一口。别的我当然管不了,也没权利说三道四,但南先生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桩,我希望南先生高抬贵手,别再纠缠这事了。”

“你明说是哪一桩?”

我心里头当然知道是哪一桩,但现在我必须亲耳听到。

“好吧,既然非要我说出来,我就说出来了。”

仇老板眼睛直视我,他也明白现在输的不能是气场,“就是你心目中那次模特大赛的第一名,洛小燕小姐。南先生果真好眼光啊。”

果真是这么一出,我瞬间明白了,洛小燕,多半……已经落入到眼前这位财富如山,名动江湖的仇老板的魔爪。

我没想到有着随便一笑都美过山间所有野花的纯洁笑容的小燕子竟然也没逃过这一劫。

小燕你怎么了?潜规则?还是另有隐情?胁迫还是……我突然内心一阵悲凉。

我知道宁煮夫对于仇老板这样重量级的大鳄,如同一只轻如鸿毛的蚂蚁。

现在的态势是蚂蚁跟大鳄争女人,我靠,我心里就是一阵苍天啊大地啊的叹息。

但我的表情不能显露出来我任何的悲屈的情绪,我装出一付举重若轻的模样,很不了然的哼了一声:“就算是吧,但为什么我必须不能再纠缠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

我故意这样问,我试图想从仇老板任何的话语中知道更多探索事情真相的线索。

我必须知道仇老板把洛小燕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能见到我那人见犹怜的小燕子——我知道,洛小燕不是那种单凭财物就能许下芳心的姑娘。

“原因恕我不能奉告,我也不是命令,只是奉劝了!”

仇老板这下再次递过来雪茄。那语调有不怒自威的意思。

我一边拒绝了雪茄,一边对仇老板语气中的威严也好不示弱:“如果,我拒绝呢?”

仇老板好好的看着我,半天才把手里拿着的雪茄阁下,然后脆响的拍个巴掌,就见刀巴手里拿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

刀巴手里拿着的是一叠照片!

我靠,这是要干嘛?拍了老子的艳照还是咋滴?

仇老板示意刀巴将那叠照片摊在茶几上,然后轻轻的说了声:“南先生,自己看吧。”

照片上不出所料只有两位主角:宁煮夫与洛小燕:有几张照片表现的是在餐厅我正亲昵的喂洛小燕牛排的场景,另外一张,竟然是我跟洛小燕在山间的雨中激吻!

我靠,这不是今天的事儿吗?原来洛小燕今天那么魂不守舍,原来洛小燕要提出到郊外,其实她已经有被人跟踪发现的预感——而事实是,今天我跟洛小燕的约会被全程跟踪了!

NND,跟老子玩这套啊仇老板,唯一欣慰的是,这还够不上艳照,不过算个激情照也是绰绰有余了。

我有些出离的愤怒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马升高了语调:“呵!没想到仇老板的手下还有这样的跟踪高手,让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不过这样做也太过分吧仇老板!不像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干出来的事吧。”

“对不起南先生,我知道这样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但我也预料到了南先生不会爽快的接受我的奉告,故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南先生就此罢手也就罢了,如果……”

“那你想怎样?”

“我知道,”

仇老板故意卖了下关子,自己点燃了根雪茄,“我知道南先生家里有一个美娇娘的爱妻,我听说南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啊,如果我把这照片寄给南夫人……”

我靠,原来这么老土的方儿,老子听仇老板一付运筹帷幄的表情说出这番话来差点没一个乐子喷出来,这也太NND黑色幽默了吧?你不知道不说跟洛小燕喂个食亲个嘴啥的,就是老子跟洛小燕床上那点事南夫人都是知道得门清滴,你还不知道老子第一次上了洛小燕还是老婆恩准加怂恿的哈。

不是不知道,这世界太奇妙,仇老板,是你遇着这对夫妻中的奇葩鸟。

我这下心里乐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得,再说事情的真相是咋回事还在迷雾之中,现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稳住仇老板,等我见到洛小燕高清楚了状况来再做了断不迟。

我立马装出一付好怕怕的样子,让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一颗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来,然后以一付服软的语气说到:“好吧,那,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

“没问题,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一直欣赏南先生的才华,也很敬重你,我不想这事掺合进我们的友谊来,毕竟,我们还是兄弟嘛。”

我靠,这仇老板胡萝卜大棒的一起舞还舞得挺顺溜的哈,我接着软中带硬的回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请求,任何情况下,洛小燕必须得好好的,如果你对洛小燕有什么伤害,不是我们还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因为我知道这是蚂蚁在向鳄鱼叫板。

“南先生多虑了,在我眼里,跟你一样,洛小燕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接着我呼地站起身来立马起身告辞,仇老板也知道今儿的不是留客的气氛,只是叫我稍等让刀巴拿出准备好的一大包雪茄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正宗的古巴货。”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朝门外走去,现在哪个还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门外了,才觉得刚才心里一直欠着的那股加勒比海风的味道突然飘过来,今天干啥来了,雪茄评鉴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亏大发了,跟仇老板是要继续斗争下去的,这么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马转过身去进了屋,飙出一句问话连把旁边的刀巴都逗乐了:“我的雪茄呢?”

等我带着我的雪茄出了门,我坚决拒绝了刀巴开车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辆出租一艾车子开出,我就拿出电话拨了洛小燕手机的号码。

洛小燕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立马让出租车转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后通通的一阵敲门换来的仍然是屋内的无人应答……

我无奈只好回家,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心潮起伏,脑海里满是洛小燕今天忧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门,见宁卉正在自己手提上伏案嗒嗒的伏案疾书。

“还没睡啊老婆。”

我过去从后面抱着老婆,爱怜的问到。

“睡什么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宁卉声音充满疲惫,紧紧靠在我怀里一付撒娇的模样。

“咋了?”

我看了看宁卉在手提上忙落着的活计,原来是在翻译什么东西。

“这次王总出国的一些资料需要翻译,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么不早说,”

我瞄了一眼宁卉手提上的资料,是一些关于商务合作,项目介绍的东东,以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话下,“来来,老婆大人赶紧歇息了,这么点活络哪里用得着有劳老婆大人嘛。”

我作势推开宁卉,就将手提搬过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觉觉去了啊,休了几天假回来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宁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让我代劳。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时尽情的去免费旅游吧。美利坚啊!”

我故意将美利坚的尾音拖得很长。

“哼,我又没说我一定要去!”

话是这么说,宁卉出去洗漱前没忘了在我腮帮子上美美的亲了一口:“谢谢你了呀,老公真好。”

谢谢我啥?是谢我今晚帮她翻译呢,还是我鼓励她去美国公干?

宁卉任何状态下的快乐总能让我洋溢着幸福的感觉,特别是,我知道她的那种快乐是因为我而生。

这分钟也不例外,不多久看着宁卉在床上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尽管手里的活是个累活,但想到这累活是为老婆在带劳,我霎时就觉得自己像只忙碌而但快乐的蜜蜂。

话说这翻译的活真他NND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终于搞定完毕……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去了。我上午便补了个囫囵觉,下午到报社去处理了一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务,然后去乔老板办公室跟他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国家大事。

这期间我一直试图用手机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跟洛小燕联系,但得到的结果却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短信也不见回。

我靠,又玩失踪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没完!”

我心里头悻悻然到!

这厢边闹心的事还没个音信,晚上看见宁卉回来竟然眼睛红红的,一脸愁容与委屈。

今晚老婆说是外面公司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没想到应酬吃饭吃成这付模样回来了。

“咋了老婆?谁欺负你了?”

我一把将刚刚回来坐定的老婆拥入怀中,问到。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

宁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应我。

我继续问了几遍,宁卉总是岔开话题不想提的样子,然后一个人拧开电视在那闷闷不乐的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还是没看。

强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赶紧坐在宁卉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了皮,花成一瓣一瓣的喂老婆。

宁卉开始撅着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赖的哄终于张开嘴咬了几口,我然后试探性的跟老婆拉着话茬:“这两天,你的曾帅哥没约你啊?”

“今天约了。”

宁卉咬着可爱嘴皮和苹果闷声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还坐在家里干嘛?”

我一脸坏笑。

“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去啊?没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儿的话是带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个了嘛老婆?哪个敢惹我老婆,告诉我老公收拾他!”

我嘴杵在宁卉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就见宁卉的脸庞喘息得越来越急,几乎都听得到肺部传出来的哧哧声。“别气别气,什么事把我老婆气成这样了?”

我赶紧伸出手到宁卉胸口做抚摸状。

突然,宁卉转过身扑在我身上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咋了老婆?这真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赶紧拉起宁卉的身子,急冽冽的问到:“告诉我,到底咋了?”

宁卉依旧不做声,只是呜呜呜的不停的啜泣。

“好嘛你不说,我问,你只需点头还是摇头。有人欺负你了,是公司的人?”

宁卉点点头。

“是王总?”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仇老板这条鳄鱼还没了结,老子又需要面对王总这条大鳄?

宁卉赶紧摇摇头。

NND,还好!

那公司的人还有谁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立马想到了那个姓郑的什么总,原来他就想为那个姓封的什么银行行长拉皮条害我老婆来着,“郑总?”

这下宁卉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了。

“我靠,原来是这小子啊?他把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摇着宁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吗?”

宁卉还是不说话,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不是又为那个姓封的什么行长拉皮条了?”

这下宁卉咬着嘴皮点头了。

我靠!上次就被宁卉坚决的吃了回闭门羹,敢情还惦记着我老婆啊?”

他怎么你了?”

宁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嘴皮始终咬着不是话。

“你到底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老公好不好?”

宁卉看我一付急吼吼的模样,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郑总又以公司应酬的借口将宁卉骗去吃饭,宁卉没想到又被带到封行长那里,这回姓封的那头猪竟敢还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宁卉奋力放抗并言词警告要报警才得以挣脱。

听完宁煮夫顿时怒从胆边生,七个窍都冒出烟来,当晚就要出门找姓郑的和姓封的一并算账去。宁卉见老子怒不可遏的样子倒有些吓怕了,赶紧拉住我让我别冲动,说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郑总,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这态势我也不好当着老婆硬来,接着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现出了一付息事宁人的态度哄老婆洗漱停当睡下歇息。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须得干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封行长所在银行是一家大银行,我并不费力的找到这家银行的所在地,然后直接亮出报社名片装着以公务为由骗过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儿,径直找到了姓封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这种腐败分子是不会这么早上班的。老子就一直耐心的等到这头猪一付大领导派头,油头粉面的模样的来到办公室,看着我守在他办公室旁先是一怔,他肯定没想到老子是来找他算账的。

等他打开办公室门,我趁着间隙随他鱼尾而入。

“你……找谁?张秘书,我今天上午好像没什么预约啊?”

姓封的见我不请进来,正欲找外面的女秘书神马的发火。

“我是不请自来,你如果不怕对你不利,识相就赶紧把门关上!”

老子不等这小子喊人,赶紧先下手为强将话挑明。

这头猪肯定是心头有鬼,背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听我这么一威胁,又不明我的来路,不晓得是不是着了哪条道,赶紧屁颠屁颠的赶紧将门关上,“有话好说,来,坐坐坐,请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日,我的眼光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间,只有这些个腐败份子的办公室才叫那个的气派与豪华,拿屁民的钱财肆意践踏,一个人的办公室面积大得赶上咱报社的大通间了,无处不在体现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和装逼一样的体制威严,想到那骨子里面腐烂的灵魂,老子正义凛然的立马有种想吐的感觉。

“听着,”

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然后我伸出手指对着姓封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到:“今天我以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公民,和宁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严正警告你,请你以后离宁卉远点,别老惦记着打良家妇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听得懂人话!”

说完,我看了一眼那猪头一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模样怔在那里,转身摔门而出。

出门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说:“我日,以为老子有点绿帽癖,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日过,就是个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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