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游龙戏凤(全)-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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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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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玉娘面前晃动着两只挺立的肉棒,根本就不是不够硬的问题,玉娘知道他们就是想让自己的用嘴先服侍他们,相公不也是喜欢这样么,有时候还直接射在嘴里。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只求他们能说话算话吧。强忍住铺面而来的腥臊气味,“相公,对不起。”玉娘张开了樱红的小嘴,含住了大当家的龟头。

嘴里吸允着大当家的肉棒,左手还轻轻撸动着彪子的长枪。几十下后,换过位置,彪子鸡巴很长,玉娘不能完全含进去,被彪子按住了脑子使劲在嘴里顶了几下“咳,咳....

“不要了,你这个太长,顶到喉咙了。”一吐出来,玉娘就轻声抱怨着。

“嫌长?等下就让你知道长的好处。大哥,我忍不住了,这婊子太会舔,那舌头在我龟头上舔来舔去的,今天能不能让兄弟先一次呀。”

“随你吧,反正看这样子也不是处女了,你喜欢就你先来。”

“谢大哥。”彪子得了允许,一把将玉娘推倒在甲板上。该来的总会来,玉娘默默的想,脚腕被抓住了,腿被分开了,他要插进来了么?相公会原谅我的失身吧?怎么还没进来?玉娘胡思乱想着。“哎,别捏...”

腿被分开,玉娘赤裸的阴户就再没任何遮拦,彪子一眼就看到了玉娘粉嫩中那已经凸起的阴蒂,伸手揉捏了几下。强烈的刺激让玉娘觉着一股热流瞬间从身体里涌了出来,透明的黏液从阴道口缓缓流出。

“大哥,这婊子流了嘿,我就摸了几下,真他妈是个骚货,我操死你个骚婊子。”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龟头顶上玉娘的蜜穴入口,直楞楞的一插到底。好在玉娘下边已经湿腻一片,才没造成什么伤害。“呜”的一声闷哼,玉娘被插的腰都弓了起来,缓了缓才慢慢放松。

“怎么样,是不是够长操的你才爽。”彪子得意的问。没有回应,强忍着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咬完了我就可以回到相公身边了,玉娘告戒自己。

“不爽?那我就操的你叫爽?”彪子动了起来,玉娘的双腿被他抗到了自己肩上,股间,两片丰满的大阴唇间夹着一道粉色的肉缝,靠下一点的位置,本应只属于自己相公的桃源入口已经被陌生男子侵入。彪子的鸡巴很长,至少比玉娘以前经历过的那些男人都要长,彪子的动作很粗鲁,至少比自己相公的动作要粗鲁,龟头每次都将将要拔出去时在一捅到底,龟头瞬间破开阴道里的嫩肉,然后重重的啄在花心上,研磨一下后,退出去,再来一次。

彪子奋力顶操了几十下的工夫,玉娘忍不住了“轻,轻些,奴家受不住了。”

“轻?哥哥操女人只会重,不会轻。”说完受到鼓励似的更加用力,撞的啪啪作响。

彪子这会已经整个人都爬到了玉娘身上,双手一边玩弄着玉娘的乳头,下身拼命挺动。玉娘的双腿从刚才一被放下,就不自觉的盘到了彪子的腰上,嘴里叫着“不要...噢...不要了...噢...太深了...真的...受不住了....”一边随着彪子的动作挺动腰肢,仿佛嫌弃身上的男子插的还不够深。

“我说彪子,你还成不成了,操那么快,不是要射了吧?”大当家的一边淫笑着问。

“大哥,我这还真快不成了,这婊子太骚,这穴里吸的厉害,哎呦,你看这娘们,还他妈主动往上送呢,真是欠操。”

“我说你小子要射了可得拿出来,你都射进去了,我他妈等会还怎么操。”

“大哥放心,小弟心里有数,我...就要...射出来了...”

彪子再次提速,显然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不要...噢...别那么快....奴家会泄出来的...不要...啊...奴家要死了...啊...要被操死了...不要...别...”

彪子在射精的瞬间就要抽身而退,却不想刚拔出一半,被玉娘的双腿在腰上一缠一拉,又重重的顶了进去,“啪”的一声,鸡巴重重的操进了玉娘的蜜穴,彪子再也忍不住了,龟头冲着玉娘的花心就射出了精华。

“不要...别...别拿走...啊...就射在里面...噢...好热...奴家也到了...”玉娘的花心受到了男人精液的冲击,颤抖着和彪子一起泄了身子。

“大哥,这可不怪我,你看到了,这婊子不让我走呀,求我射里面呢,真他妈骚,我射死你...”彪子的鸡巴在玉娘的穴里跳动着,足有七八下才安静下来。

玉娘被一股股的精液烫的身子不停颤抖,感觉自己的穴心象是开了水闸般不停的往外分泌着爱液,直到彪子软了的肉枪抽出她的身子,玉娘才恢复了一点理智。“我刚才做了什么,他都要拿出去了我却...真是羞死了...相公要我时都没这么主动过,都怪相公,把人家身子弄的这么敏感,现在被外人操了也这么...噢...”

玉娘没法再想下去了,又一根生龙活虎的肉枪顺着蜜穴插了进来。“他妈的,刚被我兄弟操完居然还这么紧,喜欢被男人射里面是吧,三天没碰女人了,看爷我等会给你射个多的。”大当家的嘴里骂骂咧咧的,顺着刚刚二人交合过的体液插了进去,一点也没嫌别扭,看来他们兄弟以前没少一起玩女人。

已经不再矜持,玉娘的好听的媚吟在甲板上响了起来,雪白丰满的身子被粗壮的大汉压在身下,伴随着一声声的求饶,直到蜜穴内再次迎来男人的万千子孙。“真够劲,这骚婊子,肯定是她相公喂不饱她,楼子里我都没操过这样的。”

大当家的射完起身了,玉娘大腿张开的躺在甲板上,顺着蜜穴口,男人的精液象条小溪般的缓缓流了出来,没有阴毛的光秃阴户上,看着异常淫靡。

“面猴,该你了。”

玉娘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还没有平复下来“已经被两个男人射入了,虽然他们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嘴里也不停的侮辱我,可我却总能被他们操到泄身,难道我真象他们说的是个婊子么,难道我还会被面前这第三个男人再射一次么?可是,他长的好猥琐....”

面猴爬到了玉娘的身上,带着猥琐的表情。我冤枉呀,我这是没有表情好不好。

“来,妹子,翻个身,我喜欢从后面来。”

他果然要换着花样玩我,罢了,他玩完了应该就会放我走了。玉娘顺从的爬跪在了甲板上,双腿分开,臀部翘起,迷人的肉穴就那么毫无保留的一览无遗。感觉到男人粗糙的大手放到了自己丰满的臀肉上,龟头也顶上了阴道口。

“妹子,我能进去了么?”

经历过粗暴的强奸,面猴的温柔让玉娘有点不适应了,“恩,进来吧,大哥轻一些。”动作很轻柔,龟头一点点的将肉穴内的嫩肉挤压到两侧,然后轻轻的吻住花心,面猴不动了。“行么妹子,不疼吧?”

“我草,我说面猴,你当这是操自己媳妇呢,那就是个婊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玉娘被身后的男人感动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对自己,即使自己是被他们抓住的,即使自己刚被两个男人轮奸过,即使他粗暴的对自己也无法反抗,这张猥琐的脸下到底是怎样一颗心呢?“不疼,大哥你来吧,奴家愿意被你操。”说完这句话,玉娘觉着自己的脸在发烧。

“听见没面猴,这就是个婊子,自己就说想被操了。”

面猴没理会彪子的调侃,将上半身趴到了玉娘的背上,双手温柔的握住了玉娘垂在身下的一对乳房,嘴唇吻着玉娘颈后细腻的皮肤,下身慢慢的挺动起来。

另一边,彪子和大当家的还没回过劲来“大哥,等下杀了这婊子割下耳朵给翻江帮送回去?要不留下来多玩几天吧,从没玩过这样的,明明骚的要命,还老奴家奴家的,真当自己良家妇女了。”

“不行,留着她是个麻烦,等下兄弟们都来了,挨个玩一次,那晚上不用干活了,按规矩办。”

彪子不说话了,都是杀人如麻之辈,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泄欲工具。

玉娘还在享受面猴的温柔,这让她觉得自己不是被强奸,象是在被自己的相公疼爱,乳房被搓揉的不断变形,乳头在男人的大手里摩擦的又酥又麻,穴里的鸡巴软硬大小适中,操的自己很是舒服,让自己忍不住向后挺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弄。这时,一道轻轻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妹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等我玩完了,他们会杀了你的,别停,继续动,对,别漏破绽,听我说,我们抓到了奸细从不会放走的,他们刚才骗你的,我想救你,你听我吩咐,现在直起身子,转头和我亲吻。”

玉娘突然听见这些话本来一惊,也知道了身后的男人对自己没有恶意。配合的直起了上半身,转头与面猴吻在了一起。

“你是穿水靠来的,把你放回水里你走的了么?”

“恩,只要入了水,我...噢...我就能走。”

“那就好,咱们这么办....”

“那,大哥,我走了...噢...噢...你在怎么办?”

“放心吧,顶多受点皮肉之苦,我对他们还有用,他们不会杀我的。”

“大哥你对我这么好,要不...噢...大哥你射完了,我再走吧,妹子...噢...愿意让大哥射进来,只要大哥...噢...不嫌弃我刚被他们俩给...“

“妹子说的哪里话,你那种情况,除了暂时委身他们,也是没别的办法了,留得性命比什么都重要,我要是射出来,他们马上就会动手的,来妹子,按我刚才是说的办。”说着,面猴拉着玉娘站了起来,嘴里还大声说道“来,换个姿势,爷给你来几下深的。”两人变成了站立姿势,面猴将玉娘的一双手臂拉到身后,玉娘向后挺着臀部,两人就这么一下下的操弄。

这个姿势插的十分深,因为角度的关系,鸡巴对蜜穴的摩擦力也陡然加大,玉娘的呻吟声高亢起来。面猴每一次发力都把玉娘的身子往前顶的一个趔趄,可是被拉住的双臂又让玉娘无法挣脱。

“大哥,你看这小子终于现原形了,先是亲嘴,这会又站着操,那小婊子的叫的比刚才还大声呢。”

“面猴,你够会玩的呀,哎?你怎么,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扑通,玉娘落入了水里。

就在刚才,面猴用力的往前一顶,玉娘的身子向前一冲的工夫,面猴拉着玉娘的手却悄悄的松开了,借着冲势,本来就站在甲板上,离船边不远,玉娘借着势头两步就到了船边跃入了水中......

我拿过一条毯子包裹住玉娘赤裸的身子,听着她讲完事情的经过。“是我的错,没想到差点让出了意外。”我真是后怕呀,玉娘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不敢想了。

“相公别这么说,是我没听你的上了船,才会被他们抓住,都怪我。”

我将玉娘紧紧的抱在怀里,很用力,就象怕她突然再离我而去一样。玉娘明白了我心意,依偎在我身上,“相公,奴家被他们给,给那样了,相公不会...”

“会,我一定会的,我以后一定会使劲操你,看看是他们厉害还是你这相公厉害。”

“讨厌,又瞎说。”玉娘红了小脸,两个人相拥无话。

玉娘很累,没一会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轻轻将她放下,去找其他人安排晚上的娱乐活动。

夜深了,子时,几条小船趁着夜色靠了上来,我特意在船头的甲板上挂了盏小灯,万一天太黑了他们找不到怎么办。我独自坐在暗处,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一条条人影窜上了甲板,聚在了一处,一共十四个。

“看来已经都睡了,按计划来,动作都干净点,男的杀掉,女的你们自己看着办,不留活口。还有问题么?”看来这就是那个大当家的了。

“我有个问题。”

“讲。你是谁?”

“我呀,我是打劫的。”我慢慢从暗处露出了身形。听到我的打劫暗号,船上的灯纷纷亮了起来,小虎和大龙一左一右的走到了对面人群的两边,我们三个包围了他们十四个,恩,是包围。柔儿和玉娘点完了船上的灯,也走到了我的身后。

现在没秘密了,亮开场子刀说话。四个孩子我没告诉他们晚上会发生什么,孩子小还是少见点血。大当家的一看我们有准备了,脸上神色一凝,待看清楚站我身后的玉娘时,“没想到她是船上的人,居然看走眼了。不知道兄弟也是道上的人,今晚就此揭过如何?”看我们只有五个人就这么敢大大咧咧的站跟他们对峙,大当家的有点没底了。

“揭过?行呀,上了我的船给点登船费就行了,每人五百两,你们十四个人,就七千两吧。”

大当家的还没说话,他后面的兄弟们就吵开了,“跟他废什么话呀,就这几个人,都做了,两个小娘们正好让大家乐呵乐呵。”

“兄弟这是不给面子了?”

“面子?”我一把拉过玉娘,“这是我内子,你说我咋给你面子?”

“你老婆?我操,你老婆可够劲,我今天操她的时候,叫的那个爽,我都要射了还不让我走呢,缠着我的腰要我射里面,我看旁边那个也不错,等会要不要爷当着你面操她?”说话的是大当家的旁边一个中年汉字。被人当众说了出来,玉娘羞怒不已,柔儿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你就是彪子?”

“不错,正是爷爷。”

“好,小虎,第一个。”小虎一闪就到彪子身前,拔剑收剑,这小子动作越来越麻利了。彪子捂着喉咙,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自己还有银子没花,眼前这俩漂亮的小娘子还没操,自己还没...彪子死了,有点糊涂。

看到小虎的身手,大当家的知道今天踢铁板上了,这么好的身手就是那些大帮派里的供奉也未必能讨了好去,别说他们这不入流的小寨子了。其他的喽罗们也安静了下来。

“兄弟真不能放我们一马?”

“放?能,能放,对了,面猴是谁?”

一个猥琐的汉子被从人群里推了出来,呃,我强忍着没先上去踹他脸一脚,“别,别杀我。”说着看了我身边的玉娘一眼“我再也不敢碰你的女人了,饶了我吧。”说完居然有下跪的趋势,这爷们脊梁是面条做的么。不过我发现他的袖口一滑,他应该是握住了袖子里匕首的短柄,看样子小虎要是再上他难免要拼死一搏,这小子有点意思。

“相公,能不能别...”我拍了拍玉娘的手,示意她放心。

“这俩归我,其他的归你们,别让人跳水里呀,这么黑没法追。”

听我这么说,大当家的知道今晚是不死不休了,“兄弟们,和他们拼了。”舞着大刀就向我冲了过来。只是他的动作太慢了,只一个照面,我的匕首就划过了他的手腕,哐当一声,家伙落地,我没留手,他的手筋被我挑断了,再一转身,噗,匕首扎进了他的大腿。大当家的倒在了甲板上。这个...他操妞的功夫和武功不成正比呀。

旁边,刚才见过了小虎动手,那群喽罗们不约而同的向大龙冲了过去,估计是觉着傻大个一定容易对付,结果就是人影满天飞。说了不许让他们逃到水里的,这回好,全飞下去了,就是人还没落水呢已经没气了。

“哥,你给我留一个呀。”小虎跟大龙抱怨。

“嘿嘿”大龙挠挠头“太不禁打,没收住。”

我转过身对着面猴,“你不动手么?”

看看空荡荡的四周“开,开玩笑,只求公子饶我一命。”扑通,这会这个猥琐男是真给我跪下去了。先不理他,我指着躺着那位问玉娘“你要亲自动手么?”

玉娘摇了摇头,害怕的向后躲了躲,这妮子,报仇都不敢么。“知道你哪做错了么?”

“辱妻之仇,不共待天,给个痛快吧。”这会还算硬气。

我到他耳边小声说“其实你操了她我根本就不在乎,可你不该想杀死她,这才是你做错的地方,走好。”匕首送进他的心脏,我转过身看着面猴“该你了。”

“他做的,你今天也做了,知道我会怎么处理你么?”

面猴面如死灰,见了我们的身手,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没有幸理,连袖子里的匕首都拿出来扔到了甲板上,看了玉娘一眼“明白了,公子给个痛快吧。”光脚不怕穿鞋的,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这会反到硬气了起来。

“好,既然你认了,小虎,揍他。”对我的命令理解的很好,小虎也不拔剑也不运内力,走过来噼里啪啦的揍了他一顿。

“妹妹,相公明明要放过他的,为什么还打他?”玉娘小声的问柔儿。

“姐姐下午被他们欺负了,这个人放你回来的?”

“恩。”玉娘的脸有点红。

“相公刚才和我说欺负你的人里就这个人没射在姐姐里面,姐姐那么漂亮的身子他都能忍住不射,相公说他伤自尊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我的耳力很好,两人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我这时转过头做个鬼脸,又点点头,示意柔儿说的对。

“看,我说是吧。”

“臭相公,坏死了。”玉娘瞪我。

小虎打完站到一边去了,面猴也纳闷了,“就打一顿?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了你么?”居然有比我还贱的。

“可是我今天也...”看看玉娘,面猴不说话了。

“可她的命也是你救的,今天打你一顿,过去的事就一笔购销了。你还有家人么?”

一问这个,面猴的神色暗淡下来,“没了,孤家寡人一个。”

“我想找个河面上熟的人跟着我,你愿意么?”

“公子不记前嫌,饶我一命,我本不该推辞,但我不能走,我今天之所以要救夫人,就是因为十年前,我的妻子就是被人轮奸后杀死的,他们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加入江湖帮派,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报仇雪恨。”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显然是存了很久的念头,配那他那张天生猥琐的脸,实在是不协调,我想笑,没好意思。

“你仇人是谁?家住哪的?”

“汴州城往西的清水县,大财主张守仁,当年看我娘子生的美貌,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带人冲进我家,父子三人轮流奸淫我的娘子不算,完事后还怕事情败露,一把火点了我的房子,我那娘子就....他们以为没人知道,却不想一切都恰好被我的一个朋友看到....哎说这些干吗,让公子见笑了。”

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呀,“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今晚你在船上住下,明天带我去洗劫你们寨子里的存货,咱们九一分帐,你看如何?”

“公子哪里的话,自然都是公子的。”不和他争这没用的,他今天救了玉娘,我嘴上不说,心里十分感激他。

没有多余的客舱了,把装杂物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打个地铺,面猴也不讲究,住了进去。用人不疑,我还真不担心他会半夜逃走,何况.......


第30章

我已经呆了,看看面猴,又看看大龙,看着我的窘样,柔儿们在捂着嘴笑。

面猴说寨子里有钱,有很多钱,是他们这么多年的累计所得,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真是很多钱呀,可,可这他妈的怎么全是现钱,跟我刚才想象的大把的银票地契什么的差距太大了。

如果我兜里揣着一千两的银票,我肯定美孜孜的上街当纨绔去,可要是一千两的现银,对不起,先想想怎么拿吧。

「这怎么个意思?」我扭头问面猴。

他也不好意思了「这个,大当家的以前说现钱看着塌实,所以我们抢的所有东西都换现钱,放在这间密室里,这个……嘿嘿,要不我来搬吧。」

有人有更好的办法么,搬吧,「柔儿,你回船上,把船主那俩小子也叫过来,大家一起动手。」小虎不在,我也必须亲自动手了,这一堆,银子,珠宝,还有一贯贯的铜钱,也不装个箱子,就这么一堆堆的散放在屋子里。面猴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大箱子,我们一起动手,玉娘和柔儿也帮我们装箱,两个小箩莉负责捣乱,都装进去了的珠宝还要再拿出来,她俩倒不是贪财,哪个好看拿哪个,大把的金叶子不要,我看见若瑶把一个漂亮的银簪偷偷放到了怀里。

「小偷,哪跑!」我一把拉住了若瑶,「偷什么了,让相公检查一下。」然后明目张胆的在若瑶的胸脯上揉了两把。

「啊,相公坏死了,姐姐快跑。」拿到了自己喜欢的,若瑶笑着跑出了。敏瑶走到我身边「相公,这个玉佩,我能不能……」说着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这个主动坦白的,我也不好意思下手了,「拿走,拿走,这还用偷偷摸摸的,你们几个也一样,看见喜欢的就自己拿,别客气,都是白来的,没人要的回头就都换成银票了。」

我都这么说了,可还真没人动手,大龙那斯估计根本就不懂我说了什么,柔儿和玉娘也无动于衷,马乾和马坤哥俩继续往箱子里装着银子,面猴?估计现在还怕我,他不敢,虽然我是真无所谓。就连船主那俩儿子都没反应,挑起一个装满的箱子,晃晃悠悠出了屋子。

一行人,四个装满的大箱子,浩浩荡荡回到了船上。上船的时候,压的连船吃水都更深了些。

「分赃,分赃拉!」我兴奋的大叫,这让我想起以前带团放到了BOSS,二十五个人围着尸体的时候,那股兴奋劲,可惜就是不能叫黑手远离。

然后就没劲透了,感情都不要,连我答应面猴那一成,他都连说不敢,从他的表情我看的出来,他是真不敢要。

「那不分脏了,分零花钱有没有人要?」

「好呀好呀,我要,父亲平时怕我们乱花,很少给我们钱的。」若瑶高兴了,又拿走一串珍珠的手链,我日,这明明是她刚才就看上的。

「买烧饼去。」大龙拿走了一贯铜钱,估计他也就认识这个。

「买肉吃。」马乾拿了一小块银子,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

「买书。」马坤同样拿了一点,恩,爱学习,鼓励。

又没动静了,「都过来,不要不行。」看来就不能讲理,塞给面猴两片金叶子,又强迫何船主收了两锭个头最大的银元宝,我看看身边的柔儿和玉娘「你俩还要不?」

「我们的和相公的又有什么区别了?」玉娘轻声答道。

「这么乖,来相公摸一个。」看我伸出了咸猪手,玉娘转身就要跑,柔儿在一边笑咪咪的看热闹,然后我的手就中途变向落在了他的乳房上,用力一揉。

「啊」柔儿轻叫了一声,然后就发现所有的眼睛都向她看了过来,脸腾的就红了「讨厌死了。」娇颠着捶了我一拳。「对了,小虎呢,怎么今天都没见过他?」

「哦,我安排他去办点事,应该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晨才能回来。先不说他,面猴剩下的这些我需要换成好带的银票,你有办法么?」

「这个没问题,公子要是不想露面,由我出面就行。」

「汴州城能换么?我和兄弟约了在那见面。」

「当然,附近最大钱庄正好在汴州城里,也只有在那里出手才最快。」

吩咐了船主,回汴州码头。船靠岸后,雇了辆车,想进城去逛逛的都跟着去了,最后只留下了柔儿陪着我,我不能走,不知道小虎什么时候回来呢。

站在甲板上看着一行人离去,「柔儿。」

「恩?」

「我觉着踏天要突破到第六层了。」

「啊,那恭喜相公了。」

「就差一点点了,需要你帮个忙。」

「怎么帮?相公说吧,保证完成任务。」这妮子,学我说话。

「当然是这么帮了。」我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柔儿明白了,「相公,不要,别在这,都是船呢,咱们回舱去好不好。」柔儿一边说,一边躲闪着。

当然不能在这,那得有多少人看我的活春宫呀。我一把抱起柔儿抗到了肩上,「回去爱爱喽。」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还说,羞死了。」

正在整理缆绳的船主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我得意的在柔儿屁股上一拍,「啪」,走鸟。

柔儿的裙子被我一件件的脱掉,白嫩如玉的身子已经不着存缕,自家的娘子自家知道,刚才被我在甲板上那么一摸,关键是当着老何的面喊出来我们要回去爱爱,果然,已经是……

「相公你坏死了,刚才船主还就在旁边呢。」

「这就是你已经湿了的理由么,你个小淫娃。」啪,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啊,相公再打,柔儿喜欢你打人家屁股。」柔儿趴在床边,挺着肉臀冲我摇来摇去的,看的我这个火大。

掏出已经硬邦邦的小兄弟,我在柔儿屁股上噼噼啪啪的抽了几下。

「相公欺负人,拿小肉棍打我。相公进来吧,柔儿可以了。」说着腿分的更开了些,从后面看,股间的肉缝露出了真容,一抹水光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晶莹闪亮。

「生气了,不来了,说我小肉棍。」

「大肉棍,大肉棍行了吧,相公我都这样了,别捉弄我了。」柔儿向后挺了挺臀,扭过头看着我,脸上已是一片粉红,估计做出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羞的不轻。

「你求我,求相公操你。」我一边说一边继续用肉棒在她的屁股上磨来擦去。

「求,求相公进来。」

「说『操』,说操你。」

「求……操,操我。」

「这怎么行,你都没说用什么操你呢,说鸡巴,求相公用鸡吧操你。」

「求,求……相公我说不出来。」柔儿羞的都快哭了。

「真的不肯说,你以前和小虎第一次的时候,可是说过求他用鸡巴操你的小嫩逼呢。」

「啊,你快别说了,都是你教我的,都把柔儿教坏了,噢……对,再进来点,别,别拿出去……」

我故意只把龟头轻轻的送进去,却一触即走,怎的也不肯深入,柔儿被捉弄的摇着屁股得不到满足「求,求你了,操柔儿,求相公用大鸡巴操柔儿,真的好痒,柔儿的小嫩逼真的需要,噢……」

一声长吟,我的肉枪借着湿滑全根没入了进去,胯部顶在柔儿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这个是你求我操你的,别说相公欺负你哦。」

「坏死了你,让我说这么淫荡的话。相公你动动,你这么插着,柔儿好难受。」

「难受?那不操了好不好,柔儿都难受了。」

「不要,相公操我,柔儿是舒服,又舒服又难受。」说完小妮子不理我,自己前后套动起臀部来,看来是真的憋坏了。

至此,我双手扶住了她的两片臀肉大力征伐起来,棍棍到底,记记钻心,柔儿被插的啊啊浪叫不断。

「别叫那么大声呀,会被人听到的。」

「啊……谁让你操那么深……噢,舒服死了……啊……相公再来……」

「坏了,门没关,刚才有人偷看。」

「啊」柔儿一声轻叫,捂着脸就趴下了身子,这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可是穴心里,一股热流喷到了我的龟头上,柔儿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居然泄了。

「你这臭丫头,一听有人看马上就高潮了,外面根本就没人,骚死你得了。」

「坏死了,又骗人,柔儿才没有,就是太舒服了。」这丫头,还不承认。

我说有人偷看,只是夫妻间床上的一种调情乐趣,刚才操的投入,我并没有注意门口是不是真的有人,可随着我的话一出口,耳边却真的听到了一阵惊慌的脚步声,难道真有人在看?转头看去,大意了,原来刚才进来的匆忙,门没关严,留了一道缝隙,从脚步声听应该是船家那哥俩中的一个,具体是哪个我到是分不出来。

「相公好了,柔儿还想,还想被相公操。」柔儿还趴在床边轻轻摇曳着肥臀,我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蜜穴里。这臭丫头胃口越来越好,既然她想表演给人看,好,满足她。

门口真的有人这件事可不敢告诉她,要不柔儿一定会羞的放不开,「来换个姿势,你在上面坐会,不,你脸冲外,对,屁股冲着我,让我摸摸。」柔儿听话的转过身子,叉开双腿,用手扶住我的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这个姿势我们夫妻已经很熟练了,鸡巴入穴,柔儿自己套动起来。

人是船家的老二,本来只是经过,却正好听到了柔儿的呻吟声,都是过来人了,马上就明白了房里正在做什么,想起昨天游泳时看见的那个诱人身子,迈不动步了,发现门上留着的缝隙,刚想凑上去,就听见了我说有人偷看那句。

何家老二吓了一跳,我这还啥也没看到呢就被发现了?转身就要逃走,可刚走了两步,听见屋里传出的下一句话才明白自己没被发现,只是公子夫妻的玩笑,大着胆子又凑了上来,这夫妻之事居然还不关严门,难道是操热了要透透气么,眼睛贴到了门缝上,这会柔儿正叉开双腿,用手扶住我的肉棒。

何老二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没想到屋内的二人居然用这个姿势在欢好,年轻美妇大张着双腿冲着门口,刚刚交合过的下阴处水光淋漓,两片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向外翻着,中间那凸起的肉粒,粉红的木耳,销魂的蜜穴全都看的清清楚楚,昨天只是惊鸿一瞥的奶子,这会也大大方方的展示了出来,白嫩圆润,上面的两粒乳头也硬挺挺着向何家老二打着招呼。

「白虎,居然是白虎,这身子真是太勾人,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真是开放,逼还是粉红的,这要是能操上一顿,不哪怕是就让我插进去一下真是死了也甘心了。」

何家老二掏出了自己的肉枪,撸动起来。

屋内,柔儿对门口的一双眼睛浑然不觉。

「相公,不要了,轻些,插的太深了。」

「喂,喂,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都没动,是你自己坐的太深了。」柔儿被我一句话羞的不行,也不抱怨了,却还是一下下的坐的极深,每次我都感到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

门口的估计看爽了,这小子不会忍不住冲进来吧,他要是真进来了我要不要让他……

哎?怎么走了

「真没用,肯定是射了。」

「啊?相公你说什么射了?你要射了么?」

「我?你家相公还早着呢。」说着,我坐了起来,双手把住了柔儿的两条腿,用把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抬了起来,抢回了主动权,坐在床边,抬着她的身子一下下的操弄。

「噢……相公,这个姿势好羞……可是好舒服……啊……啊……要死了……相公放我下来吧……啊……受不住了……操我……再操……」

这时我又听到了脚步声,我日,这小子居然不吃独食,两个人,他把兄弟也叫来了。

脚步声明显是刻意放轻的,不过能瞒过柔儿又怎骗的过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两道粗重的喘息清晰可辩。

「你小子可别骗我,真的能看到那个叫柔儿夫人的身子么,真的……」从门缝里一看,何家老大闭嘴了。

「噢……相公好粗……柔儿还要……操死我……啊……舒服……顶最里面了……啊……」

「柔儿你别叫那么大声呀,真的会喊来人的,到时候你咋办?」

「啊……操……有人来柔儿就给他操……啊……啊……相公你更硬了……」

「要是船家那个老二来了呢?」

「……柔儿让他操……啊……让他操柔儿的小穴……」

「啊?那我呢,我咋办?」

「后面……相公可以操柔儿后面……啊……轻点……太深了……」

「那要是那哥俩都来了呢?」

「啊……那就前后都给他们操……相公看着……噢……我要死了……柔儿给他们轮奸……

相公在一旁看着……啊……不要……相公你欺负人……鸡巴又变那么大……顶死我了……噢……

进去了……噢……顶进子宫里了……相公射给我……不行了……再操柔儿会死的……」

我刚一运功,柔儿马上就发现了我尺寸的变化,我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她的宫颈,「射什么,你都被人轮奸了,要射也是他们射,我还在一边看着呢。」

「噢……相公你又捉弄我……那柔儿让他们射……柔儿求他们射进子宫里……啊……啊……

让他们用精液把柔儿子宫灌……灌满……啊……相公你……啊……好热……柔儿也来了……」

柔儿说到让他们用精液把子宫灌满的时候我HOLD不住了,那二位可就在门口看着呢,龟头粗暴的顶进子宫,运出的功力伴随着浓精喷射而入。柔儿象打摆子似的抖了几下,就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一小会的功夫,功力经过柔儿身子的净化返还了回来,仿佛捅破了一层窗户纸,我感到身体里有扇门被打开了。

门口,没想到公子夫妻欢好的时候居然用他们哥俩当幻想对象,当柔儿叫着让他们哥俩灌满子宫的时候,两个人再也忍不住了「小夫人,你这么要求,那我们就射给你了,射你子宫里……」啪,啪两声轻响。

刚刚回复过来的柔儿什么也没有听到,「相公,好了么?插在里面,太涨了。」

门口那二位射完了怎么还不走,看上瘾了还。我将肉抢缓缓退出,离开的时候还挑柔儿一声娇吟。

「相公,我想,我想小解。」柔儿红着脸小声说。

这还用脸红,真不知道柔儿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行呀,恭桶呢,我拿给你。」

「刚才停船的时候,船主拿下船去清理了。」

「那咋办?要不咱们下船去找?」

「来不急拉,你刚才那么用力,人家忍不住了,你快想想办法么。」

由于是在我们自己的卧舱,完事后柔儿并没有穿上衣服,腿虽然合上了,可三角地带光秃秃的肉缝还袒露着,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柔儿的撒娇而上下摇晃,估计这也是门口那俩不舍得走的原因吧,不过现在我顾不上了,解决柔儿的三急问题是头等大事。

「要不,你就在屋里地上?回头我再收拾。」

「那怎么行,味儿死了,相公人家憋不住拉,再想个。」

这时,我看到了床边的那扇窗户,有办法了,我推开了窗户「柔儿,来。」

「你开窗户干吗,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没事拉,这大中午的,都在睡觉呢,外面没人。你站到床上来,把屁股从窗口伸出去,不就尿到外面了,过会我去外面擦一下,保证没人知道。」

「不要不要,这要是被人看见还不羞死了。」

「快来吧,这会正没人,不信你自己来看么。」柔儿估计是真憋坏了,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了一眼,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河对面没有人,河上暂时也没有行船,窗和门开在一侧,窗外是我们这条船的侧弦过道,柔儿没有看到贴墙蹲在墙边的那对兄弟,当然我也没有看到,不过我能听到他们那粗重的呼吸。罢了,就让他们再过过眼瘾。

柔儿站到了床边,怯怯的把自己的肥白屁股伸了出去,两条腿的膝弯挂在了窗边,「相公你拉着我的手,我怕掉出去。」刚一摆好姿势,尿水冲击木版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兄弟,走吧,都完事了。」

「别,哥,再看看,还没穿衣服呢,这样的身子也许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多看两眼。」

兄弟俩正悄声交谈,发现窗户打开了,二人连忙贴墙藏好,然后刚才那个另二人看的欲仙欲死的丰满肥臀就近在咫尺的出现在了二人头顶。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正不明所以的时候,一股尿液就从柔儿的胯间喷射而出。

兄弟二人已经顾不上那些因击打在墙板上而飞溅的尿液了,二人凑的极近,眼睛死死盯着柔儿的迷人阴部,灼热的呼吸几乎都喷到了柔儿的玉臀上,柔儿的阴户还湿漉漉的,刚刚交合过的粉色蜜穴还微张着小口,刚一尿完,听见夫人说让拉她进去,明白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死就死罢,值了,何家老二已经欲火焚身,再也顾不上汁水淋漓,伸出舌头凑了上去。

「相公,我好了,快拉我进去,别让人看见,噢……不要……」

「怎么了?」我知道那俩小子就在窗户下边偷看,可不会胆儿这么肥吧?

「不要,先,别拉我,还没完,还……没尿完……」一句话柔儿说的辛苦无比。

「不急,外面没人。」我站的位置能看见河面和对岸,却看不到窗户下面的情况。

柔儿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身子微微颤抖,「相公,亲亲,要不人家尿不出来。」

「你这丫头,毛病真多」我坐到床边,拉着柔儿的手,和她亲吻起来。上当了,这样一来,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怕我发现她正被人非礼,这妮子和我耍这小心眼。

抱着必死的心态,何家老二上来就毫不客气的把脸埋上了柔儿的阴户,一口就叼住了那个让他心痒不已的粉色的肉粒。老大吓傻了,「坏了,弟弟闯祸了,偷看也就罢了,夫人只要一叫哥俩一个也跑不了。」

预想中的尖叫并没有传来,夫人还对公子说她没尿完?这肥美的屁股仍旧挂在窗外摇动着,弟弟舔了都没事,那我也,老大悄悄凑过脸去,舌头刮弄过柔儿粉嫩的菊花。

窗外,哥俩见夫人没有叫破他们的行为,便开始翻转添掀,极尽挑逗之能事,把柔儿亲的不能自己。

「什么人在外面,相公不是说没人么,可是真的好舒服,还是两个人,舌头又插进小穴里了,后面也别添的好痒,不行了,要泄出来了,这个样子被人非礼了,一定不能让相公发现呀,羞也羞死了。」柔儿暗暗下了决心。

「呜……相公……呜……居然两个……不要……脏……呜……好痒……舌头……伸进来……」

柔儿一边和我亲吻,一边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什么,身子也越抖越厉害,「相公,快吻我,柔儿要尿了,噢……尿出来了……尿出来了……」

当柔儿『尿」完,我把她拉进来的时候,她都站不稳了,一下就瘫在床上,两腿间,一股透明的黏液正顺腿流下。

「尿出来舒服了吧?」

「相公,你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柔儿脸红红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啊?知道什么?」我决定装傻。

「没,没什么,相公最坏了,让人用这么羞的姿势小解,打死你。」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柔儿就骑到我的身上,一顿粉拳砸下,直到被我重新硬挺的肉棒拍到屁股上,才娇笑着跑开。这丫头,既然她不想说,给她留点秘密吧。

门口的二位已经悄悄的溜走了,「弟弟,你胆子真大,居然敢直接亲上去。」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都送到嘴边了,死了我也值了,何况没看夫人也被亲爽了没,居然没叫破,摇着屁股让我亲,最后我把舌头都伸她穴里了,她就泄了,流了我一嘴。」

「啥味道的?好吃不?」

「啥味道?你下次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这就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臭小子,哥哥也敢调侃,不过她刚才浪叫着让咱俩用精液灌满她子宫,想想我就硬的不行……」

下午的时候,我和柔儿正站在甲板上闲聊,船主在后面,那哥俩就在我们旁边修缆绳,看着二人的局促不安和柔儿怀疑的样子,我就想笑。远远的,那去换银票兼逛街的一行人回来了,没有看见面猴,应该是已经走了,哎,小虎呀小虎,你这一趟真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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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离的近了,我才发现众人脸上的惊慌神色。玉娘当先奔了过来「相公,不好了,那个面,面,你们叫他面猴的,被官差抓走了。」

「别急,怎么回事,说清楚。」

原来顺利的将现钱兑换成银票后,几人刚一出钱庄,就被十几个捕快围住了,指明了受人举报,来抓捕河匪面猴,面猴没有反抗,当场就被锁住,玉娘死命的抱住了大龙才没起冲突,连银票也被当成脏银被官家抄走了。

「没动你们?」

「没有,银票当时都在面猴身上,官差说他身上十几条人命,不相干的人少管闲事。」

到底怎么回事?是那小子私通了官府想吞了这笔银子,还是有其他原因?还十几条人命?就面猴那身板。

「对了,换了多少钱?」

「三千五百两。」

我操,肉疼了,爹亲娘亲不如钱亲。我在这个世界没有老人可以侍奉了,银子就是我的父母。你抢我父母,别怪我劫你爹娘。

「相公,你救救他吧,他救过我的命。」玉娘神色焦急,显然是真的担心。

「兔崽子,把我媳妇的心都勾走了,救出来看我怎么炮制你。」我不吃醋,一点都不吃。

小心思先放一边,「柔儿,你把大家都看好,我去一趟,所有人不许下船,跟老何打声招呼,也许要在这耽搁两天了。」

安排完她们,我独自一人进了汴州城。

打听清楚城内大牢的所在,我匆匆赶了过去。门口,一个衙吏正蹲在树下纳凉,我凑了过去。

「老哥,抽烟不?」操,又嘴贱,说完我就觉着自己是个傻逼,以前那套都习惯了。

「抽啥?你什么人,没事离门口远点。」警惕的目光。

「那个我就是过路的,打听个事。」说着我拉住他的手,一锭银子送了过去。

衙吏的的神色马上就缓和下来,公务员都一个德行,我不算。

「问吧,家里有人被抓进来了?」

「不是,您这话说的,我刚才在街上听说下午抓了个河匪?不瞒您说,我是运河上跑船做生意的,在这帮人身上可没少吃亏,听说有人被抓了,我就想来问问,看是不是上次劫我那波,我那批货还能拿回来不?」

「货?货你就别想拉,,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刚送进去,我也不怕你是他的同伙,实话告诉你,这小子可手黑,今天早上有人在河边发现了十几具尸体,头儿带人过去一看居然全是鱼龙寨那帮孙子,都被宰了,有熟识的发现就缺这小子,结果下午他就进城了,还搜出了大把的银票,这就明显了,黑吃黑么。要不是这小子长的这么显眼,人群里还真不好找他。」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面猴兄弟,我对不起你。

「这么狠?他自己招供的?」

「那到没有,里面正用刑呢,不怕他不说,不过我出来那会,这小子长的不咋样到还算硬气,就是一口咬定了人不是他杀的。哼哼,犯我们头儿手里还没有撬不开的嘴,不和你聊了,我得进去了,看时候也差不多了。」

看来他还真没上来就把我卖了,可那用刑的滋味怕他也挺不了多久,反正交情也不不深,我是跑路呢,是跑路呢,还是跑路呢?

我想跑路,十几条人命呀,落官府手里可不是小事,可又害怕回去被玉娘家暴,正踌躇间,那哥们居然又出来了。

「呦,你咋还没走?」

「我反正没事,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完事拉,后面是那些牢头的事了。」

「招了?」

「招拉,多硬的汉子一上刑全完。」

坏了,我得通知船上的人赶紧走,我们那船可就停在码头上呢。

「果然全是这小子干的,想独吞么,要是我看见三千多两,我也把持不住。」

衙吏的这句话让我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那这小子不是死定了?」

「恩,明天正式过堂,画押,秋后喀嚓,齐了。」

「老哥老哥,咱俩投缘,跟您说话痛快,不墨迹,您这不没事了么,晚上我做东,咱俩好好喝两杯,您给我讲讲这牢里的事,小弟就一个商人,从小就对您这六扇门的人好奇。」说着又一锭爹娘送上。

别管我这话是不是错漏百出,拿钱砸人好办事,分手的时候,这位已经一口一个兄弟的叫我了。

回到船上时天已经黑了,我一上船,柔儿和玉娘就迎了上来,二人面有忧色,欲言又止。

「别担心,面猴的事会有办法的。」我轻声安慰玉娘。

「不是,相公,小虎回来了。」

「哦?在哪?」

「就在他舱里,相公你去看看吧,小虎受伤了。」

柔儿精通歧黄之术,她说的受伤,看来不轻。急忙奔进船舱,小虎正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其他几个人都围在床边。看我进来,忙让开条道。

「怎么回事?点子扎手?」我走上前去。

「恩,我不小心露了行踪,没想到这么多人。」小虎声音很是虚弱。

「他这是?」我扭头问柔儿。

「胸口被人印了一掌,伤了内脏,应该是绵掌的一种,我还没仔细看,不过他的伤很重。」

「人多了,你不会跑么?」我又转过来责备小虎。

「其中有两个道士,功夫很高,咬的太紧,我没和这样的人动过手,以前的都太不禁打了,本来我都跑了的,可实在是手痒,没想到后面又赶过来一群家将……」

说到这,小虎已经气喘吁吁了。

「该,逞能和人动手,怎么没揍死你。」我笑骂道。

「相公真是的,小虎哥哥都受伤了,还骂人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若瑶马上就站出来打抱不平了。其他人显然也不明白我怎么还笑的出来,不解的看着我,只有柔儿想到了什么,悄悄的往门口出溜。

我一把拉住要逃跑那个,「好了好了,都别看了,现在要给小虎治伤,没事的都出去。大龙,你今晚睡我那屋,玉娘去和两个妹妹先挤一宿,没事不要打扰我们。」

一屋子的人都被我哄出去了。

「姐夫,我没事,将养几天就会好的。对了,事我办成了。「小虎指着墙角的一口袋,边口有灰白色的粉末,不错,这小子还知道用石灰。

「扯淡,你受的是内伤,等你好了得猴年马月,我还等着拿你当骡子做马呢。」

知道我在开玩笑,小虎裂了裂嘴,不知牵动了哪里,脸上一阵抽搐,笑的比哭还难看。

「小虎,老实回答我,你平时操女人的时候,能一晚上做几次?」

「啊?姐夫你说什么呢,我除了姐姐,没碰过别的女人。」小虎嘀咕,这小子还不好意思了。

我一指站在旁边红着脸一言不发的柔儿「这么说吧,要是你姐姐,你一晚上能射几次?」

啪,脑袋上挨了记暴栗。「臭相公,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小虎不好意思的看看我又看看柔儿「要是姐姐,说了姐夫你别生气,我一定做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为止。」

「小虎你讨厌呀,伤了还不老实,占姐姐便宜。」柔儿脸一下就红了。

「好,今晚就把柔儿交给你了,你想射几次就射几次,行吧,柔儿?」

柔儿虽然害羞,却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哎,真是谁的兄弟谁疼呀。

小虎没想到我说出这句话来,姐姐还同意了。「姐夫,可我身上这伤……」

「伤?不受伤你可没这待遇。」小虎是兄弟,我没有瞒他,将柔儿身上秘密和盘托出。

「明白了吧,只要你不死,就没啥好担心的。你姐姐就是个超级大肉壶,这操呀操的,伤就操好了,啊,别拧耳朵,疼,疼,不说了,不说了……」

揉着发红的耳朵,我教小虎运气的窍门,「会了么,到时候这样就行,其他的你姐姐会教你,好,现在先来一次,我给你们指导一下。」

然后我就被肉壶童鞋赶出来了,卸磨杀驴,太不地道了。甲板上空无一人,难道我今晚要和大龙那傻小子睡一张炕上了?太不甘心了。

一不小心走错了屋子,居然进了若瑶的房间,三个女人都在,嘿嘿睡这也行,什么,居然不收留我,若瑶还在生气,借口四个人太挤,把我哄了出来。我这一家之主当的,找个丰满点的屁股把自己憋死去。

屁股很快就找到了,当我再经过小虎的房间时,里面清晰的传出了啪啪的声,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我轻轻推了下门,真的没闩,做爱不闩门,好习惯,要保持。白天是别人偷窥我,现在是我偷窥别人,屋内,柔儿正蹲在小虎的身上,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肉臀,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跃动着。小虎看来还很虚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下身的肉枪还算坚挺,不知道的还以为柔儿正强奸他呢。

关好门,我悄悄的离开了,消失在夜色中。

汴州府大牢,一道人影隐藏在暗处。防卫还算严密,可比仇尚书家还差了档次,自然难不住我。可我也难不住人家,已经转了三四圈了,我也没找到面猴关押的地放,看来不行,好在这小子也不是明天就问斩,要先想办法弄清楚他关哪了。

我有点泄气,我就是一头会飞的猪,除了轻功好,内力深,其他的屁都不会,现在想救人却连人关哪都找不到,以前看的那些武侠电影里不是这样的呀。

扫眉耷眼的回到船上,还是看看媳妇和人做爱,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吧。我操,有人抢我位置,大龙这斯正爬在门缝上看的聚精会神。这太不道德了,别人在办事你怎么能偷看呢,还这么大块,你到是给我让点地方呀。

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想吓他一下,「姐夫,你来拉。」大龙头也没回。

「你咋发现我的?」我对自己的轻功很有信心。

「感觉。」

我真想抽他。

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柔儿正爬在床上,小虎跪在她身后,肉枪正不断抽出又消失在柔儿的股间。这是好了?

「你看了多久了?」

「半天了。」

「没进去?」

「进去了,姐姐把我赶出来了。说只有受伤了才能做舒服的事。」大龙的语气明显带着委屈。

「该,现在羡慕小虎了吧,看到吃不到,馋死你。」

「姐夫,商量个事?」

「啥?」

「你也使劲给我来一掌呗。」

「滚。」

不理屋外两个淫贼的的窃窃私语,床上的柔儿已经受不住了。

「啊……小虎再快点……姐姐要出来了……你也射了吧……噢……噢……太粗了……操死人了……」

小虎运气的时候鸡巴明显粗大了一圈,把柔儿的逼口撑成了一个硕大的圆环,这小子天赋不错呀,我练了很久才达到这个境界。

小虎在做最后的冲刺,几下挺的又快又狠,直到最后一下深深的刺入,不动了。

精液在柔儿的子宫内尽情挥洒,可怜的柔儿浑身颤抖着接受又一次的注入,「坏小子就知道欺负姐姐,你今天射这么多进来,要是怀孕了看你姐夫不找你算帐。」

「姐姐,原来你的身子还能疗伤用,我感觉越做感觉体力越好,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个我到是知道,和柔儿做爱时只要方法对,绝对是越干精神越好。

「走了大龙,别看了,完事了。」

「再看看么,姐姐的身子真好看。」

「光看姐姐也不让你碰她,走拉走拉,回去睡觉了。」我半拉半拽的把大龙拖走了,身后传来了小虎的声音「姐姐,再做一次好么……」

清晨,我的鼻子被人捏住憋醒了,柔儿俏生生的蹲在我的床边,两只大眼睛冲我忽闪。

「回来拉,小虎怎么样了?」

「恩,应该没事了,我再给他配副药,三五天应该就能全好了。」

「哦,那你怎么样?」

「啊?我怎么了?」

「装傻,昨晚爽了没?做了几次你们?」

「讨厌,一醒来就没正经,就不告诉你。」

「一定操了好多次,过来给相公检查一下,看看柔儿的小嫩穴被操坏了没。」我把柔儿抱到我的身边,动手去撩她裙子。

「不要相公,你别看,你别看。」柔儿用手推拒着,却无法阻止我的侵袭,裙子被掀开了,居然连亵裤都没穿,入眼的直接就是一双修长的大腿,裙子被撩到了腰部,果然下身光溜溜的。

「真没羞,里面什么都不穿,亵裤呢?」

「昨天晚上不小心弄脏了,不能穿了。」柔儿不好意思了。

分开她的双腿,入眼的却是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柔儿的蜜汁混合着白色的粘液正从她的洞口缓缓溢出,精液味道扑鼻,这是?

「说了让你别看么。」柔儿努力用手遮挡着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想的,可刚才起来的时候小虎非要再来一次,我没他力气大,就被他,被他……「柔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被他射了么,没啥,可怎么会流出来?」

「他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没让他运功插到子宫里,就射在阴……阴道里了。」

如果你媳妇大张着双腿给你讲述她被人内射了,觉大多数男人的反应是抄刀子宰了这对奸夫淫妇,刀子我身边没有,棍子到是有一根,这大清早的本来就硬的厉害,这小妮子还挑逗我,办她。

看出了我的企图,「相公不要,下面脏,不要,不要,会把大龙吵醒的。」

看了看床里还在酣睡的大龙,这傻小子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抓不住可不怪我。柔儿最后逃脱了我的魔掌,当然是有交换条件的。

眼前的另一件事就是怎么把面猴弄出来了,劫狱是最简单的办法,相信凭我的功夫也不难办到,关键是要找到面猴关哪了。

上午的时候,我带着玉娘和柔儿下了船。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死囚也是可以探监的,我打算让玉娘扮做面猴的家人先进去看看他,当然不使银子是做不到的。

玉娘头上包着块蓝色小方巾,正是少妇的摸样。

「嘿嘿,好漂亮的小妇人,给公子调戏一个。」

「相公,别闹。」

「少妇,少妇呀。」

「奴家已经是相公的妻子了,当然是少妇了。」

「是呀是呀,少妇又怎么了?」柔儿在一边插嘴。

「少妇操着才爽呀。」

玉娘一下就羞红了脸,柔儿和我腰上的软肉使劲探讨了一翻。

「反了你了,撩你裙子哦。」我一恐吓,柔儿马上就怂了,嘿嘿,她现在裙子下面可是光溜溜的。

到了大牢门口,好话说尽,又喂足了银子,守门的才答应我们进去探望,不过还要蒙上眼睛,到了地方才能解下来。我不是神,蒙上眼睛我也转向,这还咋记路。

七扭八拐的走了半天,中间应该还开过一道铁门,我们被交给了另外两个牢头,然后就是下台阶的路,这应该是地下了,难怪昨晚我找不到,没想到死囚居然看的这么严。

在地下又转了许久,我们的眼罩被摘了下来,面前站着一胖一瘦两个牢头,两人先是色咪咪的看了看柔儿和玉娘,然后就转过来盯着我,明白,银子送上。

用手一颠,二人眼中明显有了惊喜的神色,妈的,好象给多了。

「你们都是那小子什么人呀?」

按照事先说好的,玉娘是他的妻子,柔儿是他的妹妹,我是妹夫。至于我这个妹夫居然上心的也来探监问题,我给银子了,你管的着么。

「先说好了,就一盏茶的时间,要不是你们这么识相,他可是死囚,我们不该让你们进来。」

这是一间单隔出来的小屋子,应该是他们休息的地方,说是屋子却连门都没有,不过还算亮堂。两个人领着我们出了屋,外面就是一排排的牢房,光线明显暗淡了下来,每隔五丈,墙上才有一盏小油灯,他们带着我们向右走去,那我们应该就是从屋子的左面那条路进来的,我暗自记下。

一直走到牢房的最里面,我们才停了下来。

「昨天进来那个就在这了。」

牢房内,是面猴没错。人靠坐在墙边,披头散发混身是血,腥气扑面,两条手指粗的铁链穿过了他的肩膀被固定在墙上。居然还穿了琵琶骨,用不用这么狠啊。

玉娘一看眼泪就下来了,轻轻摇了摇我的衣角,「我想进去看看他。」

有些事情对我来说是不能拒绝的,比如女人的眼泪。

「两位大哥,我这大舅子犯了这种事也没几天了,您看能不能让我嫂子进去和他说两句话。」

听见有人说话,面猴艰难的抬起了头,一看是我们几个,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没理他,这时候可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这可不合规矩,这小子身上十三条人命,真出了意外我俩可担当不起。」胖的那个直接就拒绝了。

有些事情对牢头来说也是不能拒绝的,比如银子。

「就让她们夫妻聊几句,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意外。这样,您让我这嫂子进去,您从外面再把门锁上,不就万无一失了。咱们去那您那小屋等会,一盏茶,就一盏茶的工夫。」这回我直接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这可就是笔巨款了,一个吏部尚书一年的俸禄也才七百两呢。

胖子和瘦子被上面的数字晃瞎了氪金狗眼,牢门打开了「你们可快点,不就是想给家里留个种么,能不能怀上可就看造化了。」得,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玉娘又羞又怒,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低头走了进去。

在那间没有门的小屋子里,我们四个人分做在两张长椅上,两个牢头坐在桌边,正聊天打屁。我和柔儿坐在靠墙的位置上窃窃私语,「柔儿进来的路你记住了么?能画出来么?」

「不行,蒙住眼睛我也分不清楚。」

「要想个办法呀,不能白进来。面猴那状况你也看见了,你估计还能挺多久。」

「他的琵琶骨都被穿了,又受了酷刑,再不赶紧治疗,就是救出去我怕人也废掉了。」

「只能这样了,柔儿委屈你一下。」

「相公,你要怎么做?」

正说到这,瘦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说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难道还想劫了这大牢?」哥们,你真有才。

「这位大哥说的,哪能呀,我们这平头老百姓的。我们来的时候匆忙,没租到马车,走了很远的路,我娘子腿和脚疼的不行,让我给她揉揉。」说着我蹲到柔儿面前,抬起她的一只脚脱了鞋放到我腿上。我故意侧着身子,让他们能清楚的看见柔儿的芊芊玉足。

「你这相公当的到是体贴,还……还……」胖子还不出来了,我已经顺势把柔儿的长裙撩到了膝盖上,晶莹的小腿也露了出来。没想到这个美少妇的长裙下居然不象一般人那样穿着长裤,两个人看傻了。

「相公你,我……」由于事先没和柔儿商量,只是我的临时决定,柔儿开始有点不知所错,直到小腿都露了出来,这才出声。

「救人为重,我的身份不能暴露,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了,委屈你了。」传音入密我还不会,不过束音成线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成问题,这句话只有柔儿听到了。

我说的郑重,柔儿也明白了当前的形式,点了点头。

「配合我,把裙子再撩高点,一定要让他们的注意力在你身上,等下我出去你拖住他们。」

「相公,这儿也疼的厉害,你帮我揉揉。」柔儿不动声色的把裙子又撩高了点,粉白的大腿已经露出了一截。

两道粗重的呼吸声传了过来,真是便宜他们了。

我的手攀上了柔儿的大腿,揉动间,长裙的边缘已经被我推到了大腿根部,柔儿一条修长的白腿完全暴露了出来。

「相公,这条腿也给揉揉。」柔儿自做主张的把另一只脚也放到了我的膝盖上,还主动撩起了还盖在上面的半边裙子。

现在柔儿的双腿已经全都暴露在了屋里三个男人的目光下,还好这丫头知道自己裙下的情况,两条腿紧紧并着,我还没算太吃亏。

自作孽呀,我心里想着等下要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查看地形,晚上怎么救人,手里不小心就按在了柔儿大腿的麻筋上。「啊」柔儿一声轻叫,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张了一下,胯间那条粉色的肉缝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咣铛」胖子打翻了手里的茶碗。

腿很快就合上了,只是惊鸿一瞥,却更让人心痒难忍。胖瘦二人对视一眼,不可置信。

「不好意思呀,两位大哥,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惊着您二位了。」我陪着笑脸。

「不访事,不访事,你继续吧。」

柔儿在我手上偷偷掐了一下,坏了,她肯定以为我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成心的。」我束音过去。

「说我乡下女人。」柔儿也小声嘀咕了一句。

居然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心思呦,琢磨的是猪。

是时候了,「娘子,早上那吃食是不是不干净呀,我想出恭。不好意思呀,两位大哥,吃坏肚子了,您这儿有恭桶么?」

「你这小子到是事多,出门左转,第二个口再左转,马桶在那呢,去吧,可别乱转。」

「这个外面那么黑,我不认识路呀,二位能陪我过去一趟么?」欲擒故纵的戏码我还会。

我主动要求二人和我一起去,果然降低了他们的警惕,「怎么,你拉屎还要爷闻味儿么,快去快去。」

「那好吧,我这坏了肚子时间可能长点,我这娘子您二位帮我照看一下,受累受累。」留下还裸着双腿的柔儿,我转身出了屋子,傻丫头,看你的了。一离开他们的视线,我马上展开身法,全身功力运到了极至,身影在昏暗的走道内一闪而没。

屋里,柔儿已经将长裙放了下来,俏脸微红的坐在那,神色忸怩,「相公让我拖住他们,只能让他们占点便宜了,真是的,总打我的主意。

胖瘦二人刚才就看的火起,现在我这个灯泡又离开了,娇美的小少妇一个人俏生生的坐在墙边,不能冷落了人家不是?对视了一眼,双双起身,走到柔儿身前。「姑娘腿脚不好?」胖子问。

「恩,走远路就会疼。」柔儿轻轻答道。

「老话说人老先老腿,这可不是小事,你相公出去了,要不我们给你揉揉?」瘦子切入了正题。

「妾身女流之辈,怎可麻烦两位官爷。」柔儿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委婉的谢绝。

「没事没事,你相公刚才不也说了让我们照看你么,姑娘就别客气了。」说完二人不管柔儿同不同意,双双蹲下身子,一人抄起了柔儿的一只玉足。

知道我需要时间,柔儿脸红着忍下了,「那就麻烦二位了,不要,腿已经不疼了,就不用揉了。」

柔儿轻轻推拒着正顺着小脚往上攀爬的两双大手,结果显而易见。长裙的前摆被掀到了大腿上,两双粗糙的大手在柔儿光滑的腿上来回抚摩。

看着别人摸和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何况还是这么美的一个妙龄少妇,胖子的口水都要滴到柔儿腿上了。

柔儿的双腿并的紧紧的,心里告戒自己,一定不能分开,让他们摸摸腿也就算了。

胖瘦二人被刚才那一瞥的风情弄的心痒难忍,可轻轻试了几次,柔儿的双腿都并住了没分开,裙摆也被柔儿按在了大腿上不能往上,二人也知道不能太过分,毕竟不定什么时候那傻小子就回来了,好在眼前这两条大白腿还可以肆意玩弄。

见二人不再试图分开自己的双腿,只是上下搓揉,柔儿终于放下了心,别说,让人这么捏捏还真的挺舒服。

两条腿被揉捏的又酥又麻,柔儿渐渐放松了,一丝缝隙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双腿之间,越阔越大……


第32章

两个牢头有点呆,我们都放弃了这姑娘怎么自己把腿打开了。双腿的尽头,两片贝肉安静的在那里闭合着,中间是一抹粉红,一路延伸到胯下那不可知的深处。看着柔儿光秃秃的下身,「白,白……」胖子有点结巴了。

胖子的声音惊醒了柔儿,自己这是怎么了,羞死了,连忙想把腿合上,却发现办不到了,二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一刻也不肯离开。柔儿面嫩,当场叫破她是不敢的,只好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任由二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阴部。

柔儿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瘦子好死不活的开口了「姑娘平时裙子里也什么都不穿么?」

一句话把柔儿说的满脸通红,「官爷瞎看什么呢,再说妾身不让你们给揉腿了。」

「姑娘别理他,我们什么都没看,就是姑娘乏了我们给姑娘揉揉腿。」胖子这会到不结巴,说完还瞪了不会说话的瘦子一眼,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知道自己理亏,美景当前还那么多废话,瘦子也不言语了。只是接下来,二人的手就离不开柔儿的大腿内侧。

三个人都不说话,柔儿的裙摆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推到了大腿根部,两个人的手越摸越靠上,终于在一次从柔儿的大腿往里滑动时,胖子的小指头顺势拨弄了一下那条肉缝。

「啊,不要。」柔儿娇吟出声。

「对不住,对不住,手滑了。」胖子连忙道歉。

道歉过后,发现柔儿没有进一步的阻止,色胆又肥了许多。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轮番手滑,柔儿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已经没有人在意是不是揉腿了,要不是柔儿是坐在那里,估计手就要往身下钻了。

臭相公,被你害死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他们越来越过分了。

「你们别碰那里,娘说女人的那个地方不能让男人摸。」柔儿还想再尝试一下,看能不能让两个人适可而止。

「姑娘别误会,我们真不是故意轻薄于你,姑娘要是没事了,那咱们就去找你相公把你嫂子接出来吧,你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宜占尽,外面又飘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胖子想收手了。

一句话惊醒了柔儿,相公还没回来,就是路还没探清,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能前功尽弃,罢了,反正按相公那性子,真知道了生气是不会的,恐怕兴奋还要多些。

「官爷说的哪里话,只是奴家被两位官爷摸的感觉怪怪的,奴家从没被有过那种感觉。」柔儿撒娇着说完,故意抬了抬屁股,二人的双手顺势就伸进了柔儿的胯下。

娇美少妇的貌似无心之举,让两个男人两只大手在柔儿的身下随意翻腾,阴唇阴蒂纷纷陷落,「舒服么?」

「恩,又舒服又难受,噢……官爷轻点,别那么用力」阴蒂不知被二人谁的手捏住了,柔儿的声音都变了。

「你相公以前摸你的时候不舒服么?」

「你们这样对奴家还故意提奴家的相公,坏死了,不过他没你们摸的舒服。」

死丫头,编排我。

「哎,看来姑娘你还不知道其中滋味呀,这样吧,今天我就教教你,回去让你相公照做,保证你以后离了男人一天都活不了。」

「官爷说的什么话,羞死了。」柔儿娇颠一声,轻轻在胖子肩上打了一记。

这一下拍的胖子眉开眼笑,知道眼前的娇美少妇已经默许了「今天就让姑娘领教一下我的手上的功夫,保证不比你相公那活差,来姑娘动动,坐着可不行,来手扶着凳子,对,屁股翘高。」

柔儿随着胖子的摆弄,站在地上翘着屁股,上身半伏到了长凳上,然后只觉身后一凉,长裙被人直接掀到了腰上,丰满白嫩的臀部被人尽收眼底。「姑娘这屁股真是极品呀,让人爱不释手。」

柔儿只觉着四只大手同时在自己的臀部游弋,两片臀肉不停的被男人搓揉。「官爷坏死了,让奴家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原来就是为了占奴家便宜。」

「情不自禁呀,姑娘这么好看的屁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又白又圆的,肉还厚实,你相公好福气,这要是让我从后面操进去,给个神仙也不换呀。」

「官爷又说混话,奴家这样已经对不起相公了,官爷只可用手,不能真的对奴家做那种事。」

「姑娘放心,用手,只用手,来,腿再分开点,屁股再翘高点。」

诱人的阴户在千呼万唤中终于褪去了面纱,肥厚的大阴唇包裹中的那一道粉嫩沟壑再也无处躲藏,「好一个馒头逼,白虎的女人就是好,骚浪不说看着还干净,哈哈,原来姑娘已经这么湿了,这到省事了。「

「官爷还说,刚才你们那么摸我,奴家忍不住了么。」柔儿羞着回答,雪白的臀部轻轻摇了摇。

「来了来了,姑娘忍不住了吧。」

一跟手指借着柔儿的汁液插进了蜜穴,「嘶,姑娘好紧的穴呀,我这才是一根手指就夹的我这么紧了,二楞,你来试试。」

胖子的手刚一抽出,叫二楞的瘦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了过来,一下就捅进去两跟手指,「呜……官爷轻点,奴家那里……噢……别扣……里面好痒……不要……别捅那么快……受不了……」穴内抽动飞快的手指,几下就杀的柔儿丢盔卸甲,频频求饶。

「二楞,你这样不行,姑娘那么嫩的穴你这样给弄坏了,还是我来吧。」瘦子明显有些惧怕这个胖子,退到了一边。

「姑娘,我用大拇指试试,有点粗,你忍着点。」

当一个灼热的圆头顶在阴道口时柔儿已经发觉了不妥,扭头一看,胖子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蓄势待发。

「不要,说好了只用手的,官爷怎么骗人,你不能,啊……」

柔儿被抱住了腰肢动弹不得,胖子身子只往前轻轻一送,龟头就挤进了蜜穴。

「啊……快拿出去……奴家不能和你做这种事……你不守信用……呜……好大,插死奴家了……」柔儿本以为让他们二人用手玩弄一翻也就算了,毕竟在这个地方,而且相公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居然真的操了进来。

「姑娘你太低估自己了,你这样的身子用这么个姿势摆在这,能忍住的都是太监。」说完全力一顶,扑哧一声,粗长的肉枪全部冲进了柔儿的阴道,本就空虚难耐的身体被人添满,柔儿最后的矜持也消失怠尽,既然已经进来了,就随他吧,一定要用自己身子拖住这两个人,直到相公回来,柔儿的心里此时只剩这一个念头。

「呜……好舒服……官爷好坏,偷偷把坏东西插进来……还那么大……顶到奴家花心上了……」

「瞧着小嘴儿甜的,爷爱听,叫声胖子哥哥听听。」

「胖子哥哥。」穴里插着人家的鸡巴,柔儿这一声叫的又娇又媚。

「哥哥这根鸡巴,妹子还满意么?」

「讨厌,都进来了还问奴家,不满意你就肯拿出去么?」

「当然,妹子不满意么,好,我拿出去。」说做就做,一抽身,阴茎退出了一大半,只留龟头卡住了柔儿的蜜穴口。

「不要,别走……」身体里突然的空虚让柔儿极度不适,下意识的话一出口,柔儿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说这种话,可是真的好难受呀。

「那哥哥这根鸡巴让妹子满意了?」

这回柔儿没有说话,空虚的感觉迫使着她往后轻轻一送臀,主动将胖子的鸡巴套进来半只。

柔儿的屈服让胖子满意了,得意的看了二楞一眼,腰上用力,肉枪再次捅进了汁水淋漓的蜜穴。

「噢……」柔儿一声满足的娇吟。

「哥哥好手段。」二楞由衷的赞叹。

胖子站在柔儿臀后大力杀伐,操的柔儿一声声娇媚呻吟,性交的快感加上担心相公随时回来看到自己的淫浪模样,短短几十下,柔儿就一抖一抖的泄了次身子。

「这就泄了?」感觉到洒在龟头上的热流,胖子停了下来「妹子你不会不行了吧?」

「胖子哥哥好厉害,比奴家的相公强多了,再来吧,刚才那几下操的奴家魂都飞了。」一席话说的胖子心花怒放,这要是今天把她操透了,以后不就可以随时约出来淫辱一翻。

胖子来劲了,打算今天一举收服这个年轻美妇,可一想到她相公随时会回来,又有点担心「二楞,你去看看她相公怎么样了,这时间也够长了,这牢里叉路多,别是不知道转哪去了,到时候突然回来,坏了咱们的好事,反正你在旁边干看着也没洞钻,我都替你难受。」

二楞本来在旁边跃跃欲试,等者胖子完事好接替呢,一听这话,虽然不情愿,可还是不敢违背,转身就要出门。

柔儿吓了一跳,万万不能让他出去寻相公,「这位哥哥也不用走,奴家后面还有一处窍穴,奴家愿意同时服侍两位哥哥。」这话一说完,柔儿羞的自己都不敢看他们了。

「啊?」二楞明显反映不过来。

「你小子傻呀,妹子这是说同意你走旱道,你小子美吧,楼里的姑娘都没几个让人走旱道的,何况这么个良家少妇,再说咱俩一起逛那么多次楼了,你见过有比这妹妹还漂亮的姑娘么,美吧你。」

被胖子一语点醒,二楞的眼神顺着就盯在了柔儿的屁股上。胖子双手一掰柔儿的两片臀肉,将菊花露了出来「你看看,还是粉红的呢,这他妈要是操进去,得多过瘾呀,快来,咱哥俩一起。」

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品评自己的菊花,柔儿春心荡漾的同时心里也在默默念着「相公,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地牢里叉路真他妈多,要不是我事先揣了包石灰粉,都能迷路。在走了无数弯路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组向上的台阶,顺路而上,一道铁栅栏门拦住了去路,外面就是院子,没错,就是这。昨晚我就看见这扇门了,没想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居然就是地牢的入口。

出来的够久,总算完成了任务,也不知道柔儿能不能拖这么长时间,急速返回,还离着那间小屋老远,我就听见了柔儿的淫叫声。哎,看来还是被那个了,还真是走哪都有帽子带,怪我了,名字没起好。

悄悄走到门口,我探头看了进去。

屋里的情景吓了我一跳,柔儿的长裙居然被全都脱了下来,此时她双手搂着胖子,双腿被胖子抬着挂在他的腰上,就这么站着操弄,关键是后面这个,双手拖着柔儿的肥臀,明显也在一下下的挺动,这是后门也给开了?

柔儿白嫩的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脚沾不到地,身子起落间,两只粗大的肉枪前后同时贯穿,「胖子哥哥……啊……啊……奴家不行……你们俩太厉害了……啊……

瘦子哥哥,菊花要坏掉了……啊……啊……又要来了……让奴家歇一下……就一下……奴家要被操死了……啊……」

柔儿丰满的乳房完全被压扁在胖子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摩擦,两人毫不理会柔儿的求饶,自顾自操的兴高采烈。

「那我刚才说的妹子同意了么?」

「噢……同意了……两位哥哥……都射在奴家逼里……噢……噢……让奴家怀上娃娃……

轻点……要是这次没怀上……以后还让哥哥们操……操到奴家怀孕为止……啊……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啊……啊……"

他们这是真没把我当回事呀,柔儿那样子明显都有点失神了,这也太不讲究了,会把我媳妇操坏的,我要捣乱。

离那屋子远远的,我站在甬道里面喊「娘子,相公纸用完拉,帮我送点过来。」

喊完,我也不管屋里是怎么一翻慌乱的景象,回去马桶那等着,不信你们敢不理我。

恭桶就放在一个由四扇木板围成的一个小隔间里,其中一扇做门,不大的功夫,脚步声传了过来,嘿嘿,果然坏了他们的好事。

三个人居然都来了,只是两个牢头的脚步明显是故意放轻的。

门被拉开了,柔儿探了头进来,「相公……」这里有点黑,两个牢头并没现身,应该是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相公,给你……恩……纸。」这么一句话说的中间还断了一下,柔儿伸进了一只胳膊,我敏锐的发现胳膊上并没有衣服,不会吧,这也……

果然,柔儿的目光有点躲闪,眉头紧簇,脸上还有化不开的春情,「相公,我噢……」身体突然向前一倾,赤裸的香肩露出了一瞬,就缩了回去,真的没穿衣服。

「娘子你等等我,我快完了,咱们一起回去。」我故意大声说。

「事我办完了。」然后我束音过去。

「恩,噢,知道了。」柔儿的声音都点不自然,手扒在门边,身子明显一耸一耸的。

「那你这事什么时候办完?」

柔儿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相公,我,我……噢……」身体突然一个趔趄,柔儿的半边身子都露出了一瞬,不过没有看到她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握住了,看不到。

知道我全都发现了,柔儿歉意的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傻丫头,看看你相公。」我故意脱下裤子,给柔儿看我挺起的长枪。

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柔儿颠怪的瞪了我一眼,不过人到是放松了许多。

「娘子,等这次回去,咱们生个娃好不好。」

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出声,柔儿有点不解,可还是答应,「恩,好。」

「可为什么成亲这么久你都没怀上,是不是我每次射出的东西都太少了,要多射点你才会怀孕。」

我这话说完果然柔儿的身体动的剧烈了点,我耳边也响起了细微的啪啪声。终于忍不住了么?

「噢……相公,坏死了你。」轻轻一吟,柔儿娇颠道,这句话里外三人听着各有味道。

「要是还不行,咱们就借种吧,家门口那个二牛我看对你挺有意思,那小子身强力壮的,肯定一次就能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

「相公,你说的什么话……啊……热……」柔儿的头部突然剧烈抖动了两下,不动了。

「射了?」我束音问道。

柔儿点了点头,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身子却明显回复不过来,还在有规律的抖动。

「啊?你说什么热?」

看我故意逗她,「我是说你那话让我心里热热的,都烫死人了。」柔儿故意气我。

「哦,你穴心里被烫到了么?」穴子我一带而过,不过柔儿到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才不是,啊……不要……太粗……」

柔儿的话被打断了,这是另一个?

我戏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粗?」

柔儿又羞又气,没想到我这个当口居然如此调侃她,赌气的说「你一说二牛,我就想他那个东西会不会特别粗,真要是进到奴家穴里,会不会插的奴家啊……

啊……的叫。」只不过柔儿这两声『啊「叫的可太真实了。

「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相公喜欢听。」哥们油盐不进。

于是柔儿就借着这个当口真的叫了出来,估计刚才也是憋的狠了「相公坏……

……啊……奴家被他操死了……你还说……噢……噢……不要……花心被顶坏了……」

「娘子学的真象,不过关键是要让二牛射进去哦,怀孩子才是目的么。」

「二牛哥……我相公说你可以射进来……射奴家逼里……操大奴家的肚子……噢……

噢……不行了……给我……给我……」

现在操弄着柔儿的是胖子,被我们夫妻的一问一答,弄的兴奋不已,现在身下的小娘子又借着这个机会求他射进去,紧挺几下,精关大开……

「这回你满意了?」我出来的时候胖瘦二人已经爽完离去,柔儿也已经穿好了裙子在等我。

「我满不满意不重要,关键是娘子满意了没?」

「讨厌,你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也不进去救我,拿来。」

「什么?」

「草纸呀,你又不用……」

回到小屋,胖瘦二人坐在那里道貌岸然,装,接着装。柔儿躲在我身后,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接玉娘。牢房内,玉娘用自带的水袋给面猴简单的清洗了伤口,这会儿正一口一口的喂粥,「走吧,时间到了。」

胖子开了牢门,玉娘无奈的走了出来,我看了面猴一眼,悄悄打了个OK的手势,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看不看的懂,我们离开了。

眼睛被蒙上,我们被领着离开了,只是一路上柔儿总是轻声呻吟,最后出了地牢时,连玉娘也哼了一声,眼罩被拉下时,我看见那胖子还和柔儿嘀咕了一句什么,柔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终于出来拉,「柔儿,刚才那胖子和你说什么?」

「他让我有空再去找他,他说保证能让柔儿怀上。」柔儿小声回答,声音几乎连我都听不到。

这胖子,还上瘾了。

「相公,你一定要救救他,他伤的太重了,我怕他挺不了多久了。」玉娘拉着我的衣角,哀求道。

「放心放心,今天的目的都达到了,晚上我就来,一定没问题。只是你这么客气干啥,难道说我的玉娘看上人家了?」

「啊,没有没有,相公别误会,我就是感激他。」玉娘有点惊慌,怕我真的误会什么。

「别紧张,逗你呢,来玉娘,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我也要听。」柔儿也凑了过来。

「玉娘,相公今天给你讲个胖子哥哥和瘦子哥哥的故事。」

「啊」柔儿一声尖叫,跑的飞快……

三更天,我带着小虎的那把剑下了船,四更天,我回来了,背着人。

玉娘和柔儿都没睡,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把伤号安置在我的床上,她们俩照顾着,我去叫醒船主,「老何,走,连夜。」

连夜出了汴州河段,又行了一个白天,到了宋州城码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不能再走了,再走就离汴州太远了,哥的父母还在汴州等我呢。

接下来几天,柔儿配药,玉娘衣不解带的照顾,看的我这个醋哦,都这样了这小子要是还不好,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虽然身子还虚弱,可面猴总算是能起身了,早上,我拿着小虎带回来的那个口袋进了船舱,「玉娘,你们都先去外面等会。」

屋内就剩下我们二人,「公子,你对小人实在是……」面猴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我一把按住。

「我只问你一件事,受刑时为什么不供出我来?」

「即使我对夫人做了那样的事公子都饶过了我的性命,公子为人又慷慨,不记前嫌,小的当然会知恩途报,而且夫人她对小的……我就舍了这条命也不会吐露半点的」恐怕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我明白了,这又一个老婆爱慕者。

「看看吧,别弄错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我把那个口袋拉到床边。

面猴不明所以,拉开袋子看了看,眼睛瞬间睁大,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去将几个事物挨个看了一遍,不顾我的阻拦,翻身下床,也不管身上的伤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情愿后半生当牛做马,以还公子恩情。」说完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事是小虎办的,你好了去谢谢他,为了这事,他还受了伤。救你的事,主要是柔儿和玉娘的功劳,我其实也没干啥,以后没事少下跪,家里不兴这个。」对于我这个四有青年,一个大老爷们跪在身前,真是不习惯呀,会遭报应的。

现世报,听见屋里的动静,玉娘和柔儿进来了,看见面猴跪在地上,肩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这脸色就不对了「相公,你怎么能这样,他的伤还没好呢!」

玉娘的埋怨让我落荒而逃,身后还传来面猴的声音「愿公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哐档,我绊在了门槛上,正好门口经过一人,我直接就撞了上去,扑通,来人掉人河中。

好险,没等我回过神来头又大了,掉入河中的若瑶已经哭了起来「呜呜……相公你故意的,呜呜呜,欺负人……」

接下来的三天度日如年,每天在各种批斗会及鄙视的眼神中度过,关于我虐待伤员和用小姑娘出气的流言不绝于耳,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躲了,我回汴州接我父母去。

按照武朝的律法,脏银当然是应该充公,按照我的理解,武朝和天朝应该差不多,脏银哪有充公的,都应该充进官老爷的口袋么。面猴证实了我的想法,汴州知州可是有名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人物,就他了。

吃过晚饭,人还没散,「我要走拉,你们保重。」

若瑶一下就惊呆了,「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眼泪说着就下来了「呜……相公你别走,我不生你的气了,呜……」这怎么个情况?这几天就若瑶坚持不理我,所以别人我都通知到了,我要下船三天,让他们原地等我回来,我以为他们和若瑶说过了。

「妹妹别哭,相公就走三天,还回来呢。」敏瑶连忙安慰。

「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小虎在一边阴阳怪调的学着若瑶的语气。

「我不生你的气了。」马乾居然还接了一句。

众人乐不可支。

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若瑶脸上挂不住了「都怪你,都怪你,就瞒着我一个人,看我出丑,不理你了。」得,又算我头上了。

面猴还没全好,忍着不敢笑,憋的十分痛苦。「小兔崽子们,等我回来收拾你们,净给我添乱。」

知州老爷的府邸很好找,知州老爷的卧房很好找,知州老爷的钱箱也很好找,我把匕首架到知州老爷的脖子上就找到了。

「别,别伤我性命,你要什么,我全都给。」这老头白白胖胖的,喂的挺肥。

「老头挺上路呀,还钱,三千五百两。」

「三千五?啊,你是那个河匪的同伙,人也是你救的么?」

「你哪那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拿钱,就要三千五,多了不要。」

颤颤微微的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从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落的银票。

「上床,坐好。」

在我的逼迫下,胖老爷坐到了床上,我和他对面坐下,钱箱放在中间。

「看好了,多了我也不要,只拿自己那份。」拿起最上面那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是一百两」我放到了自己面前。

「那是五……五……」胖老爷说话有点不利索。

「五?你确定?」我比划了一下匕首。

好,没有疑义了,一百,一百,一百……我一张张的数着,看看对面这位越来越红的脸色,他不会死于高血压吧?

三十五张数完,居然还有一小半,亏了,应该五十五十的数,这样兴许最后还能让他给我写张欠条,哥是实在人,不是我的不要,就这三十五张吧。箱子最下面居然还有半块玉佩,和一封信,我好奇的拿了起来。

知州明显紧张了,「壮士,那是老朽的私人信笺,你不能看呀。」

最喜欢看人隐私了,难道是给隔壁王婶的情书?这是什么,不就是一张交易清单么,粮食,食盐,马匹,哦?居然还有铁矿?这个不是禁运的么,运送地点是……

……余杭?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这写的什么呀,又不是银子,看不明白。」

我的动作让知州明显放下了心,却没注意到那半块玉佩被我顺手牵羊了。

「好了老头,咱们两清了,我可没多拿你的。」

我清楚的看见他头上的青筋在跳动,快走吧,再耽搁怕他真要和我拼命了。

刚一跃出窗子,屋内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大叫「来人呀,抓住那个不识数的贼。」

三天的计划,我两天就完成了,这让我信心大增,一切反动派在我面前都是纸老虎,只要我……

正当我美的得意忘形的时候,我清晰的感到,一缕气机将我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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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有人跟我?怎么可能?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被M82A1瞄准也不过如此。

贱人就是衰,这就好象我正在家偷看媳妇和野男人偷情,那男的马上就要射了,结过我爸来我家串门了……

我不动声色的加快了速度,甩不掉,再快点,居然还能跟上,见鬼了。

不过来人再也不能在暗处跟踪我了,远处一个黑衣人露出了身行,分不出大小,看不出公母,只是能跟上我的速度,这还是哥轻功有成以来第一次遇到。

我有点慌神,总不能带个尾巴回船上去啊,速度已经提到了极至,不知道后面那位还有富余没有,我是真不能再快了,踏天的心法我已经施展出了刚刚领会的第六层『风弛』,可除了速度稍微快了一点,没有其他变化,老丈人杆子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追逐,为了表示哥不是初入江湖的菜鸟,我向着城西门飞窜,惊惊似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就是跟我也要把他带的离家眷远点,既然速度不相上下,那就拼内力吧。

城墙在远处的黑暗中显出了轮廓,在一次从跃在半空时,耳边传来破空声,居然发暗器,太不要脸了,这个方向是……孙贼诶,居然要打我屁股,你又不是我爸爸。身在半空已经无法变向,我可怜的屁股呦……

没有打中,因为起风了。

当身体沐浴在夜风中时,本来鸡肋般的第六层心法,终于显出了不凡,我仿佛融入了其中,在我还没回过味来时,本来无法变向的身体再次借着风势飘出去了十余丈,暗器擦屁而过,避免了我有可能被人怀疑大姨妈来了的尴尬。这才是第六层心法的真髓么?

这种感觉好象是在飞呀,传说中的御风而行。

刚才的动作明显让黑衣人呆了一下,不过还是再次追了上来,只是这距离么,终于越拉越远了。

你再追呀,只要这风不停,看你怎么跟哥玩,虽然这用起来还不熟练,拐弯也挺困难,只能顺着风向,可是……啊,不要……

黑青色的城墙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啪……滑落……

我不想活了,揉着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黑衣人已经不远不近的站在我的身后,他或者她肯定在笑,我用屁股感觉出来的。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双明亮的带着笑意的双眼,「给条活路行不行,都是吃这碗饭的,银子分你一半。」

不置可否,利诱失败了。

「今天这事你要说出去我一定杀你灭口。」对方应该知道我指什么。

黑衣人的肩膀明显抽搐了两下。

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累死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要什么你到是说呀,哥除了屁股不卖,其他的都明码标价。

「哑巴?」

……

「聋子?」

好吧,肯定不是聋子,对方的眼中明显有了怒意。

「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既然你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说完,我掏出匕首欺身而上……

呃……上了城墙,我继续跑路。

开玩笑,速度就比我慢一线的家伙,近身打起来死的一定是我,居然没追?我当然不会客气,翻墙而过,逃之夭夭。

城墙下,「居然真的比我还快,只是为什么要代表月亮呢?」黑衣人自言自语了一句,身影闪动,消失在夜色中。

哼哼,哥的趣味你永远不懂。

往西没命狂奔了一个时辰,我才终于确定没人跟踪我了,装逼果然被雷劈,今儿差点就栽了。不过有失有得,今天要不是逼的急了,我也发现不了踏天六层的心法原来是这么用的,居然能借自然之力,那要是到了第七层……好吧,永远第六层好了,第七层会有生命危险,第七层叫『电掣』。

船上,一只牛在天空中飞过……

「那黑衣人功夫十分高明,我们在城墙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打的昏天黑地,飞沙走石,一干官兵只敢远远看着,没人能走近我们百丈之内,最后老爷我一招抓奶龙爪手伴随猴子偷桃,这才将黑衣人斩落马下……」

「师傅,城墙上哪来的马?」马乾问。

这小子真不会说话,「春秋笔法,这是春秋笔法。」我有点尴尬。

柔儿和玉娘捂着嘴笑,她们知道我在吹牛,没关系,有人信就行,坐我腿上的若瑶已经满眼小星星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早就不知生气为何物。

「相公相公,然后你就带着这些银票回来了?」那三千五百两现在都被若瑶抓在手里,「可这明显不对呀,你拿多了。」

「胡说,哪多了,你相公我企是贪人钱财之人,我这可是和那知州老爷一起数的。」我接过银票给他们数,一百两,一百两,一百两……

「居然比我还无耻。」

谁?谁夸我呢,我抬头一看,是面猴,「谢谢哦。」

没想到那么小声的嘀咕都被听见了,面猴吓了一跳,「公子雄韬伟略,文武双全,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出手如潜龙升天,一干宵小……」

我把一落银票直接拍他脸上「闭嘴。」,说的我都脸红。

这趟差肥了,一路顺河而下,在面猴这个内部人士帮助下,大小水匪被纷纷洗劫,小寨子我抢,大帮派我偷,忙的不亦乐乎。

我终于可以大声宣布,哥也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了。

……

洛阳,刑部。

尚书房内,左大人正在写奏折,笔尖稍微顿了顿,「小飞?」象是在自言自语。

本应再无他人的房间内,却有声音响起「是。」

「上次你传书回来,说是在找断头虎,找到了?」

「没,不过……」

「怎么?」

「我可能见到无影本人了。」

「噢?怎么确定?」

「其人轻功在我之上,就是……」顿了一下「我看不懂,我经过汴州时无意中看到他,却不想他马上就发现了我的跟踪,逃跑的时候看应该没有江湖经验,不会找掩护,只会跑直线,也没人接应,要不我跟不上他,最后居然自己速度太快,还,还撞在了城墙上。」说到这,语中笑意明显。

「笑?从你长大,多久没笑过了。」

没有回应。

「然后呢,没有交手?」

「没有,他说要代表月亮消灭我,然后转身就翻墙跑了,我前面运功过度,气血翻涌,却是不能再追了。」

「代表月亮……什么意思?他属于一个叫月亮的组织?你去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叫月亮的组织。」

「是」

「对了,你今天话还真多。」

不再有声音回答。

左尚书轻轻摸索着手上的扳指「汴州哦,还真是顺路呢……」

……

宰相府。

柳老爷子正在躺在院子的凉棚下睡午觉,脸上盖着块大手绢,哦,不对,看错了,那是枚女子用的肚兜,奶奶的,色老头。

蝉鸣声中,有脚步声响起,拿下遮脸之物,王管家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丈外,「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那么多规矩,咱俩认识有四十年了吧,你咋还改不过来?」

「规矩不可废,老爷。」不卑不亢,宰相家的管家确实气度不凡,自己老爷的面子也不给。

「有事?」

「阿一有消息传回来了。」说着递上了一封密函。

默默的看完,将密函收好,宰相突兀的问了一句「两成?」

「最少五成,老爷。」

……

啊欠,谁算计我?摆了摆头,不管他,看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匪头,「打劫,IC,IP,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面对外面那躺了一地的兄弟,还有的选择么?我们现在的打劫阵容越发强大,小虎大龙都跟着来了,面猴最熟悉里面的道道当然更不能少,就连那俩小不点也要跟着,被我一脚一个踹回船上。

「爱,爱什么卡?」

好吧,我以前宅的时候电影看多了,「别管什么卡了,我面猴的规矩你听说过了吧,不多要,过贵宝地给点路费,就一百两。」

身边的面猴身子明显一个趔趄,对于我冒用他的大名这小子一直是敢怒不敢言,用若瑶偷偷听来的原话是,「老爷害人不浅。」

匪头的眼睛先是一亮,紧接着又暗淡下来,估计想起了最近江湖的流言。传说最近不知突然从哪冒出了一伙代号『面猴』的飞贼,各个武艺精深,在运河沿线一路向南要过路费,要的虽然不多,可他们的计算方法么……

「大哥,这块玉佩值五两吧?」小虎手里拿着一块凤形玉佩,真是好东西,颜色白润,入手感觉细腻,一看就是官宦人家出来的东西,正好拿回去送给柔儿。

啪,我敲了小虎一记,「你小子什么眼神,这么块破玩意,残缺不全颜色还不好,白给我都嫌累赘。」说完不动声色的揣进自己怀里。看的那个匪头脸上的肉直抽抽。

「学学你哥,看他多会算帐。」

另一边,大龙在数银票「一两,一两,一两……」这斯根本就不看数,一张就算一两,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喜欢。

一路上,诸如此类。

在那个匪头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口吐鲜血的时候,一百两终于凑齐了,「别死,别死」我拍拍他的脸,「你那群兄弟还都活着呢,好好静养几天能好,你们努力攒钱,我们去南边玩一圈,过两天还回来呢……」

咣档,人晕过去了。

「下一家,该谁了?」

「没,没了,淮河段这是最大的一家,再往前就到山阴县了。」面猴对这一路上同行们的遭遇有点牙疼。

「这么快都到山阴了?快到目的地了哦,好,山阴县令,最后一票。」

一路上从汴州开始,每个州的府衙我都去转一圈,真是让我失望透顶,这武朝当官的快赶上叉叉党的干部了,随便拉十个出来枪毙,居然没有冤枉的,既然他们对民脂民膏这么有兴趣,那就不能怪我对他们有兴趣了。

山阴,今绍兴,号称「群贤毕至、泱泱大邦、天下繁剧「,自古繁雄奢华地,有诗云「山阴坐上皆豪逸,长安水边多丽人。」

出门不看黄历的后果就是我们进城的时候天在下雨,从这里开始就算进入江南地界了,我那个借来的东方公子身份也正式登上了舞台。

一路打听着,我们走进了一家专卖川货的店铺,据说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应该就是这了。「掌柜的,掌柜的在不在,出来接客拉……啊……」面猴被我一脚踹到一边,有这么说话的么。

看我们人多,店里的伙计连忙过来招呼,不大的工夫,一个中年人从帘后转了出来。个子不高,岁数不大,颌下的青须梳理的十分整齐,居然还有点文艺范儿。

「我就是这的掌柜,不知公子找我?」一眼就看出我是带头的,来人询问道。

「掌柜的怎么称呼?」

「敝人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然字。」

没错了,应该就是这,「东方掌柜借一步说话。」我们二人到了侧室,一伸手我掏出了尚书大人当初我离开洛阳时给我两块令牌中的一块。

东方然眼前一亮,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翻,「公子终于到了,我在这等你们都快10天了。」

原来这个东方然一个月前就得了川中的消息,有个「大公子」要来江南办事,让他尽力配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从苏州赶了过来,没想到一等就是十天。

今天听说有几个外乡的年轻人进门就说找掌柜的,这便亲自迎了出来。

「那你不是这店的掌柜呀?」

「我是负责整个江南事物的,这店另有专人负责。」

这到让我刮目相看了,此人年纪三十左右的样子,居然已经挑起这么大一个担子,真是让人羡慕,他和那个杜蕾丝江南地区经销总代理的意思差不多了,当然人家不是卖套的。

「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长房,嫡长孙。」

「好,那我叫东方什么?」说完我开始撸袖子准备揍人。

……「东,东方玉。」对于我的业务不熟悉,这个总代理明显有点不知所措,找这么一不着调的主怎么办事,家里接的这是什么活呀!

没有听到『不败』两个字,让我轻松了许多,收起拳头「那咱俩是亲戚?」

「按辈分算,我是你亲叔叔。」

原来蜀中巨商东方家现在掌家的正是我所谓的便宜老爹,这位是我的三叔,由于老太爷还健在,所以有什么大事也需要老太爷点头,而我这个不着调的,正是老太爷亲自吩咐下来,让江南的人配合一下。

「老太爷高寿拉?」

「七十有五。」

「哦,厉害厉害,端的是老当益壮,金枪不倒。」我这话说一个老年人,你可以说我不够尊重,但绝不能说我骂人,我要是七十多了有人这么说我,我只会心里美滋滋的。

东方然有点尴尬,「其实我不是家里最小的兄弟,最小的五弟今年才五岁,七姨娘生的。」

啊?我居然还小看了人家,看来老头有龙虎秘药,有机会进川去讨些才是。

「我在江南地界了,你家真的东方公子要藏好才是,我呆的时间倒不长,玩个十天半个月就回去了,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个倒不用担心,我那贤侄三个月前病势了。」说完神色黯然。

居然是个短命鬼,这么大的家业没福享受,我要是他,爷爷娶了七个,我怎么也得娶十四个才行。这时,东方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匣递给了我。「请公子收好,从现在开始,出门你要戴上它。」

什么东东?我擦,居然是张薄入蝉翼的假脸,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不戴,不戴。」我连忙把匣子合上,塞了回去。

「公子不可,我那贤侄两年前来过江南,与本地的商人,官员多有见面,唯此才能不露了身份。」

我擦了的死老左,这么重要的消息来的时候不告诉我,这我要是傻不楞登的直接过去,一定玩完,看人家东方氏准备的多周全。

「人皮做的?」我揣揣的问道。

「公子怎会如此问?哦,原来因为这个,放心,绝对不是。」

劈手夺回木匣,既然不是人皮做的那这对我就是宝贝了,可以换张脸呀,赶紧戴上玩玩。

对于我前后的反差,这个三叔有点不适应,「公子还要妥善保管,事后还请完碧归赵。」

「放心,放心。」我随口敷衍,关于拿了别人东西要还,这是种恶习需要改的问题,我决定以后再好好和他辩论一翻。

往脸上轻轻一覆,一股淡淡的吸力传来,仿佛融化在了脸上,我这就可以出去演假面超人了?有点不确定,找面铜镜来看,果然换了个人,不过长的也不怎么样,不就比我鼻梁高一点点,眼睛大一点点,眉毛细一点点,脸型俊俏一点点么,切……

「不错,不错,和本人一模一样。」

「你等等呀,我去试试跟我来那几个人,看能认出来不。」转身我回了前堂。

柔儿她们安静的在前堂等我,看我出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有点疑惑,却也不多瞧。

看见帅哥居然没反映,这不科学,若瑶和敏瑶更是根本连看都不看,俩个小妮子不知道嘀咕什么呢。

为了惩罚她们的视而不见,我故意从她们的身边经过,抬手同时在柔儿和玉娘的咪咪上狠揉了一把。

「啊」两声尖叫同时响起。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找死」,小虎一声清斥,剑尖转眼已经到了我肋下。

好重的杀意,由于从来没和小虎真的动过手,所以我也没有品尝过他全力出手的滋味,现在从这剑的速度和气势来看,这小子最近功夫精进不少。

身子一侧,剑尖从胸前掠过,小虎反手一撩,剑锋已经直奔咽喉而来,小兔崽子,真下死手呀。

脚下用力,身形暴退,我将将躲过了这要命的一下。

连着两下都被我闪过,小虎面色凝重了起来,「大哥,带人先走,这人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哦,不用了……」杀意迅速退减,这是认出我来了?

「什么不用,这人厉害,大龙你也上。」柔儿笑咪咪的看着我,话却是对大龙说的。

「可他明明就是姐……」

「对,你姐夫就是被他藏起来了,你快和小虎一起揍他。」

最毒妇人心啊,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别,别过来,我真是姐夫,我真是……啊,小虎你这剑往哪刺呢,让我当太监么,大龙你……哎呦,你小子给我等着……」

「相公真笨呀,看那身形还不知道是他么。」敏瑶说。

「就是就是,连衣服都没换呢。」若瑶附议。

哥茶几了,被二人联手这顿胖揍,「三叔,救命呀,你这破玩意怎么摘下来啊……」


第34章

疼,浑身都疼,小虎还能应付,大龙真心打不过,他们俩联手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躺在了床上,不过挨了打还是有福利的,“对对,玉娘就是那,再舔舔。”

我的小兄弟在玉娘的小嘴里疗着伤,柔儿脸红红的坐在一边,“姐姐,就你老惯着他。”

谦意的看了柔儿一眼,玉娘又低下了头,一个蛋蛋被吸住了。

“臭丫头你还敢说,还不是你让他俩动手的,大龙那个没轻没重的,谋杀亲夫呀你。”

“谁让你占我和姐姐的便宜,活该。”柔儿做了个鬼脸。

这正和柔儿拌嘴呢,房门被推了开来,两个姑娘一起走了进来,敏瑶还端着一个碗,这是送汤药来了?还真懂事。

“啊,玉娘姐在做什么,色相公原来你没事,亏我们这么担心你,姐姐还给你熬了汤。”若瑶的正义感又泛滥了。

“屁,谁说我没事,快过来,你家相公要被人打死了。”

看两个妹妹进来,玉娘不好意思了,羞涩的抬起了头。我就这么直挺着坐四个老婆中间。

“我真的伤的很重,来若瑶把手给我,相公教你五龙抱柱....还有富余?敏瑶你也来,十龙....难道可以十五?....”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体迸棒,吃嘛嘛香。

只是若瑶总是用小老虎一样的眼神看我,对于我最后非要她张嘴射进去的行为,估计是当着三个姐姐的面害羞了,有点耿耿于怀。

按照三叔的安排,后面的行程我们要换乘东方家的大船了,叫来老何父子三人,结了船资,当然我可没少给,老船主是厚道人,一个劲的道谢,那俩中年汉子明显有些不舍,这是不舍得我的钱?还是不舍得我的人?

这是在船上的最后一晚,当夜,我招呼大家一起吃饭,连船家父子也一起叫了过来。柔儿和玉娘亲自下橱,十三个人在甲板上围了一圈,这种有家人,有朋友,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舒坦呀,关键是现在有银子了,不管这些烂事,逍遥天下去?

念头只是一闪就打消了,会被老丈人用砚台砸死的。

没有那么大的桌子,我们就席板而坐,若瑶正象教训儿子似的训斥那小哥俩,这俩小子也没脾气,挨完骂继续往若瑶敏瑶身边凑合。看见漂亮的小妮子就腿软,这还真是我徒弟。

“还有谁要添饭的?”柔儿问大家。

我要,我要,我也要.....

这帮饭桶,早晚吃穷了我,那个柔儿,给我也添一碗.....

碗有点多,柔儿自己拿着费劲,何家老二过来帮忙,两个人去后面小厨房添饭了。

“老何,借一步说话。”

“公子有事?您吩咐就好了。”

我递过去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一个月,我需要一个月.....”

谈完,继续吃,碗呢?谁拿我饭碗?

“你不让柔儿给你乘饭去了么?”玉娘提醒道。

“哦,对,乘个饭这么半天,磨蹭。”我正抱怨呢,柔儿跟何家老二一人托着几个饭碗回来了,灯光下,柔儿摇曳生姿,看我媳妇就是漂亮,这小脸红仆仆的就是好看。

深夜,我枕着若瑶的屁股,抓着敏瑶的乳房沉沉睡去。

玉娘和柔儿的房间,黑暗中的静寂被打破了,一道身影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确定身边的人已睡熟,房间的窗户被推了开来,明亮的月光洒入,照在那具如玉般白嫩,如绸缎般丝滑的裸体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的闭合着,丰韵雪臀的上方是突然收紧的芊芊细腰,再往上却是如盛开牡丹般怒凸的乳房,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曼妙身体的主人悄悄打开了房门,却并不走出,转身分腿弯腰,丰韵的肥臀翘出了门外,暗处,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胯下的粗长之物也向着女子双腿间的迷人的缝隙凑了上去。

“你要遵守诺言,噢.....”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东西,我们下船了。玉娘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老是躲躲闪闪,“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什么,相公你昨晚去过我们房间么?”玉娘不安的问道。

“没呀,昨天收拾完那俩小的,我就睡了。”

“哦,没什么,那应该是我做梦了。”

“做梦想汉子么?骚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今天用东方公子的是身份,我们正式高调踏入了未知的一段行程。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儿是我表妹,若瑶和敏瑶是我的丫鬟,马乾和马坤是我的书童,面猴是管家,小虎和大龙是保镖,从今儿起,只要不离开江南地界,就都别给我说漏了。”众人一一应下。

来接我们的是三叔,跟着县里的几个掌柜,然后悲催的行程开始。

眼前的这个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访客了,姓闫,叫闫惜财。看人这名起的,要不有钱呢,从名字看就是个守财奴。

“一别两年不见,公子风采依旧呀。”这胖子还文邹邹的。

“这个,咱们认识?”我纳闷了。

“公子忘记也难怪,两年前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不知公子身份,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含。”说罢,拱了拱手。

“闫兄是江南盐行里的翘楚人物,贤侄切不可怠慢了。”东方然在旁边插了句嘴。这是在有意提醒我么?

“然兄谬赞了,我这点身家和你东方家又怎么比的了。”

看来他俩是熟人,气氛轻松下来了,胖子也渐渐放下那文邹邹的派头,露出了商人本性。商人逐利,他来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能增加些每年进川的份额,这事只找官家没用,还要东方家点头,这不禁让我对东方家更刮目相看起来。

约定了晚上在松翠楼胖子摆席,闫胖告辞了,客厅内只剩我与东方然二人。

“刚才您说不可怠慢的意思是?”

“这闫惜财其人在江南商场里从来不显山露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从微末处起家,十几年就挣下了如今的家当,看着好象没什么后台,却也从没听说过黑白两道为难过他,此人可不简单呀。”

“没后台却通吃黑白两道?谢谢您的提醒了。”

“公子客气,我虽然不知道公子这次来是查什么,但既然是我家老爷子亲自吩咐下来的,知道什么,我定不会隐瞒。”

这群老狐狸,肯定都知道点什么,就糊弄我傻小子一人。

“那他刚才提的要求,晚上我怎么回?”

“全凭公子一念,老爷子的亲笔信说,公子应了什么,许了什么,我们东方家全都照做。”

这他娘的太狠了,这是把我架火上烤呀。话说回来,我们左老板这面子够肥呀!,哪找这么个冤大头。

“那我可就胡折腾了。”

“折....折腾,随公子需要。”东方然同志一脸的肉疼,显然对中央的精神他还没有理解吃透。

“先给我提五万两现银来。”

“好,来人,马上....”

“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说话好不好使。”

“你....”

脸色不对,赶紧闪人。

晚上,我带着小虎付宴,同桌的还有几个本地的商贾,估计是这胖子拉来坐陪的。居然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胖子很上道么。等一落座我才发现,哦,感情这些漂亮妞没我的份。

“东方公子没带家眷来?”

“啊?这些是家属?”

“呵呵,怪我没说清楚,正妻当然不行,不过今天这场合大家途个高兴,有貌美的小妾带出来倒也无伤大雅。”

酒过三巡,做陪的已经纷纷告辞,也有露出合作意向的,我暗示他们小事找我的江南地区总代理东方然就行了。

还剩我和胖子两人,还有他那个叫‘春儿’的小妾。

“然兄说现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负责,那咱们下午说的事,您看...”

“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东方然平辈论交,我不能不客气。

“最少五十万石。”

“这个么,有点多呀。”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万石盐是多少,又能换多少银子,不过讨价还价我以前逛各种批的时候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一副明白的表情,闫掌柜冲我伸出了壹根手指。

哦,这个我就懂了,不过百分之一的回扣少了点呀,怎么也得百分之五呀,我拍出一个巴掌。

胖子明显吓了一跳,百分之五都多了?你们卖盐的不都是暴利么,那你的意思给多少,我飘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

人家都让步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百分之四应该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还不满意,犹豫了半天,两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了一下,又比划了一个五。

这是二点五?

我怒了,你这也太小气了,我让你进川卖盐,你还跟我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后的东西,我和你费这劲,我比划了个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示意百分之三,绝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亲爹一样,胖子认命了,“公子厉害,三成就三成,以后跟公子就是朋友了。”

扑哧,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呛了口酒,别扶我,等顺过气来就好....”

傻逼二百五,这是我对胖子的评价,也是对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这盐可有地儿运了,我手里有批货,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哦?你们东方家还有卖不出去的东西么?”

“哎,不是卖不出去,是不敢明着卖,老爷子不让。”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的意思是?”

“马,两万匹上好的滇马,能骑能负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严,爷爷老了胆子又太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我的空头支票开始满天飞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点到为止,欲速则不达,有联系自然会上钩,没联系我这话也无伤大雅。

推杯换盏间,夜已渐深,我现在是民主人士,所以该醉还是要醉的,胖子那个叫春儿的小妾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劝酒,丰满的胸脯已经挤压到了我的手臂上,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两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让胖子看见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

“哎呦,公子坏,占奴家便宜。”春儿做作的娇叫了一声,白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闫胖子,“公子请便,不用客气,就是个妾,要是真能侍奉了公子,那也是她的福气。”

妾在家里地位极低,如有好友或贵客拜访,让自己的妾去侍寝也只能证明主人对客人的尊重,胖子这是慷慨了,我怂了。

“不敢不敢,闫叔的女人我怎能染指,我这是喝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踉跄着告辞,临起身故意当着闫胖子的面用手再蹭了一下那对丰乳。

等候多时的小虎将我背了起来,临出门时我听见了胖子压的极低声音的一句自言自语,‘贪财好色’。

好。

......................................................................

成都郊外,牧戎堡。

虽然叫堡,占地却极广,外墙高三丈,四角有碉楼,并有人日夜巡守,墙下居然挖出了一条简易版的护城河,引江水流入,河上有吊桥,戒备十分森严。

这就是蜀中巨商东方家的根基,自三十年建成后从未陷落过的牧戎堡。

堡内,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农正在喂猪,好象感觉有些累了,老农直起了身形,拿起旁边的水烟抽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信很新,应该时间不长,信很旧,四角都已经卷出了毛边,应该是看了许多次了。

“小左呀,你可别看错了,老子可是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老人自言自语了一句,揣好了信,继续喂猪。

......................................................................

“你要了多少?”东方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三成,少了?妈的死胖子坑我。”

“公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么?”

“不是呀,为什么这么问?”我想告诉他我家里现在是专业打劫的。

“人材呀。”东方然感慨。

闫惜财是个盐商,是个精明的盐商,赔本的买卖他是不做的,这次却一下子让了三成利给我也要打开进川的盐路,说明一件事,他缺钱,缺很多很多钱,而整个江南象他这样缺钱的商人又还有多少呢?

东方家提供的是一艘画舫,拜会完山阴的当地乡绅,我们现在正顺河奔扬州而去。

腐败,真是太腐败了,到了岸第一件事寻找扬州丽春院未果后,我就开始了腐败的生活。吃饭?我请,逛青楼?我请,欺压老百姓?我来,调戏良家少妇?这个你来吧,我回去会被打死的。

只几天的工夫,在东方然的引荐下,我就认识了扬州大部分上的了台面的官商,以及各种二代三代,然后荣幸的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而我傻逼败家子的形象估计也已经深入人心。

对于我这个新来的人傻钱多的人物,并没有受到排挤,你家的生意想拓展到四川么?来找我吧,有求必应,而我坑闫胖子三成利的真象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大家在嘲笑闫胖子的时候,我也成为了傻人有傻福的代表。

其实我笑不起来,五天了,我真正要查的事没有丝毫进展,我还在等,等那条肥鱼上钩。

应酬完一帮二傻,我回到了东方家安排给我的那个庭院,一进门,小虎就告诉我有客人在等我。

“谁呀?”

“就山阴那个胖子。”

看来有戏,没找错人。堂内,柔儿和玉娘正在陪客人,我进去的时候,胖子的眼睛正在大吃豆腐,如果眼神也能脱衣服的话,柔儿和玉娘估计已经赤身裸体了。

“哥,你回来拉,闫叔已经等你很久了。死胖子,眼神那么色。”后半句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好色好呀,叉叉党的干部要不都贪财好色,那不就共产主义了。

“既然相公回来了,那我们就告退了。”玉娘拉着柔儿进了内堂,直到人影完全消失,胖子才回过了眼神。

“我说东方贤侄那天对我的春儿不假辞色,原来家里藏着两位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

“闫叔见笑了,薄柳之姿,而且年轻的那个是我的表妹。”

“哦?可曾许了人家?”

“好,好象没有。”我有点不自然了。

“那正好,我有一子,也未曾娶妻,不如....”

我连忙打断他“闫叔你就别开小侄的玩笑了,我这表妹这次和我出来玩,我要是这么随便就把她嫁了,回去姑母还不找我拼命。”你这死胖子,想的真美呀娶回去你儿子先不说,你这公公忍的住?

“呵呵,开个玩笑,贤侄莫怪。”知道有点唐突,胖子连忙给自己找台阶。

“闫叔这次来?”

“哦,是这样,上次说的那些马,不知...”

“叔叔有兴趣?”

“没,我就卖盐,别的生意不沾,我这是帮个朋友问问价钱。”



“价钱好说,关键是我想开条路子,家里的那套早就行不通了,这么好赚的银子为什么不碰,这不上午来信说山里发现了铁矿,家里还不知道呢,我这正愁怎么能瞒着爷爷再做笔大的。”

“有铁矿?”闫胖子的眼神明显更亮了一分。

“叔叔能帮找到买家么,不会亏待了你。”

“这个,我要问问,贤侄容我几天。”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当然没这么心急,既然已经咬了钩,还怕他跑了不成。而且我是个没理想的,压根就没想把鱼拖上岸,知道这鱼有多大多肥就足够我交差了。

“闫叔用过晚膳再走吧,既然都有意思,咱们好好聊聊。”

心照不宣的,一桌简单的酒席摆在了偏房,禀退了下人,关上房门,宾主落坐。不愧是老狐狸,一个劲的搪塞我,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的问,就是不吐露对马感兴趣的到底是谁?舌头都喝大了,还是翻来复去的那几句有‘贵人相询’之类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敲门声响起,一身丫鬟打扮的敏瑶走了进来,“老爷,厨房让我问问还要不要添新菜了。”

“这位姑娘刚才怎么没见过?”一看见敏瑶标志的模样,胖子来精神了。

“这是从小跟着我的一个丫鬟,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不会不会,长这么标志的丫鬟我可没见过,贤侄身边果然是美女如云呀。”

“过奖,来敏瑶,给闫叔满一杯,人家夸你呢。”有门,只是看来要牺牲下老婆的色相。

虽然不情愿,敏瑶还是规矩的过来,给闫胖子满了一杯酒,从刚才就推来推去,一杯酒喝半天的主,这回终于一仰脖,干了。

老流氓,还说我贪财好色。

“再满上,再满上,闫叔爽快。”

只是这倒第二杯酒的时候,闫胖子就有意无意的摸上了敏瑶的小手,敏瑶一抽,没抽出来,“别动,随他。”我束音过去。

敏瑶不再反抗,任凭自己的小手被拉着,颠怒的瞪了我一眼。除了装傻我还能咋办。

一连三杯下肚,胖子的举止更加肆无忌惮,这会正拉着敏瑶,非要同饮。看的出来,他是真把敏瑶当丫鬟了,所以并不能说他过分,问题也就出在这,敏瑶她不是呀。

胖子的一只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敏瑶无奈只能也喝了一杯,小脸顿时变的红仆仆的,鲜嫩诱人。

“闫老爷,放开我,您喝醉了,快放开我。”

“没事,没事,还早着呢。”

“啊”敏瑶一声轻吟,我看见胖子的手在敏瑶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敏瑶在胖子的怀里扭动着,胸脯已经蹭到了胖子的脸上,看的我下身一阵阵发热。

“老爷,救救我。”

没等我发话,敏瑶的救星就到了,玉娘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责备的看了我一眼,“闫叔叔你拉着个小姑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奴家陪您喝两杯吧。”

走到闫胖子身边,玉娘将敏瑶换了出来。

一脱出魔掌,敏瑶就惊慌的躲到了我身后。“相公,我不是不让他,他喝醉了,我有点害怕。”

这丫头以为我又是故意让人占她便宜呢,还跟我解释了一句。“没事,我只是想让他多喝几杯,好问他点事,不怪你,玉娘姐姐对你好,你要记住。”

“恩”敏瑶重重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闫胖子还没真醉,倒是不好意思了“不妥不妥,一个丫鬟也就罢了,你是东方贤侄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你陪酒。”

“闫叔别客气了,就象您说的,能陪您那是她的福气。”

想了想玉娘只是个妾的身份,自己马上又要给东方家带来这么大一笔生意,陪两杯酒也算不得什么。说服了自己,也就没有顾忌了,酒一杯杯的下肚,中间插两个小荤段子,羞的玉娘和敏瑶面红耳赤。

玉娘这时候已经被拉的整个人都靠在了闫胖子身上,白色对襟上衣有点散开,今天里面穿的不是肚兜,藕荷色的束胸包裹着那一对丰满,露了出来。右臂环过玉娘的纤腰,大手好象是无意中的一下子握住玉娘右侧的乳房。

“噢,别”玉娘被突然袭胸,没忍住叫了出来,占了便宜的和被占便宜的同时看我。

“抱歉呀贤侄,我可能是喝多了。”

“不多不多,这才到哪,玉娘,再给闫叔满上。”你能说出这句话,看来量还不够呀。

我的不置可否害苦了玉娘,胖子的手再没有拿开的意思,在玉娘的丰胸上又揉又捏。白了我一眼,玉娘脸上的羞怒一闪而逝。

“灌醉他,灌醉他不就没事了。”我束音过去。

那边玉娘开始更殷勤的劝酒,这边敏瑶的头都不敢抬了,“相公,他在摸玉娘姐的....”敏瑶怕我没看见,还小声提醒我。

“别顾你玉娘姐拉,你看看我。”我悄悄在桌边掏出了肉枪,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相公你果然....坏死了。”如果一个女人嘴里说你坏却伸手握住你的要害,那是不是就说明你可以办她了。

“来,给亲亲。”

“不要,不要,呜,呜....”敏瑶被我半用强的按住了头,终于张开小嘴套了进去。

桌面上少了个人,闫胖子也发现了“那个小丫鬟呢,怎么不见了?”你玩你的么,管的到多。

“敏瑶,有人找你。”说实话我确实挺缺德的。

“啊,谁?”敏瑶坐直了身子。

看见小丫鬟从我腿前的桌面下伸出了头,嘴角还挂着一丝黏液,胖子哪还不明白,淫笑了一声“贤侄好享受。”

敏瑶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她,小脸羞的一红,知道自己做的事被人发现了,尤其还有个外人在,惊慌的又伏了下去,不过到没忘了把小嘴套在我的肉棒上。

胖子这时候喝酒已经全靠玉娘在喂了,因为他的双手已经被玉娘的两个乳房占满。

“闫叔真是的,当着奴家相公的面还这么轻薄奴家,您让奴家以后如何,如何....来,再喝一杯。”

酒到杯干,“姑,姑娘放心,东方贤侄是豁达之人,不,不会怪你的。”胖子的舌头都大了。

玉娘的对襟外衣已经彻底散到了身子两侧,胖子的一双手就抓在玉娘的束胸上,说完这句话,他双手向下一拉,束胸被拉到了腹部,玉娘胸前的两只白兔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啊!”玉娘惊慌的看着我,等到的却是我对着她裸露的乳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

我的猪哥模样连玉娘都气笑了,趁着胖子的目光被玉娘的乳房吸引,一只鸡腿冲我飞了过来,我伸嘴咬住,还吃了两口。

“看,看,我,我说没,没事吧。”胖子咕哝着用手盖住了玉娘的乳房,我看到两粒粉嫩也被他夹在了手指中间。”

胸脯在相公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乳头还被来回拨弄着,玉娘除了将乳房挺的更高些,让男人的手握的更充分些,什么也做不了。

“我这女人,陪您喝酒还算满意么?”

“满,满意,贤侄对我,那真,真是没,没话说。”

“我那些马的买家,您也能透露点了吧,我也好早做准备呀。”

酒精加上裸女,胖子有点神智不清了,“不,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是玉玉漱宫的主人她不让我说呀。”

玉漱宫?主人?什么意思,他不是给吴王办事的?我要是弄错了,那前面的功夫可就白费了,这老婆的便宜也就被白占了,这中间有什么其他联系么?

玉娘一声声的‘不要’打断了我的思考,这时胖子已经把玉娘拉的面对面坐到了自己身上,正一下下的舔弄着玉娘的乳头。

两人面对面的抱坐着,刚一被拉入怀,玉娘就感到身下隔着绸裤那男人的坚硬。转头向相公求助,却发现相公好象陷入了沉思,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一丝丝的酥麻传遍全身,玉娘混身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但是有更可怕的事要发生了,胖子的双手抓住了绸裤的边缘,动作粗鲁而有力,居然连里面的亵裤也被胖子一把拉了下来,玉娘的浑圆玉臀再无丝毫保护,赤裸裸的冲着下面胖子不知何时掏出的肉枪打着招呼。

稍稍向下一坐,灼热的龟头的就顶在玉娘粉嫩的阴唇上,吓的玉娘一个机灵,屁股抬高了一寸。胖子也不着急,一边舔着玉娘的乳头,一边用手扶着肉棒一下下的来回刮弄玉娘的阴唇。“美人儿,你,你快坐下来。”

“不要呀,闫叔,相公让我陪酒,可咱们不能做这种事,不要,求求你,别动了,不要...”

我回过神来,“怎么了玉娘,闫叔这是喜欢你么,亲亲抱抱有什么关系。”

“不是,相公,你快阻止他,他要,噢....”没等玉娘把话说完,闫胖子双手搂住玉娘的腰,用力向下一拉,玉娘本就只能脚尖点地了,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重重的坐在了胖子的身上,严丝合缝。

“怎么了,你说要什么?”

“没,没什么,闫叔叔这样对奴家,噢....好难受....”玉娘的身子在闫胖子的怀里一下下的扭动,乳头被亲有这么大反应么?

“相公,相公。”敏瑶小声的叫我。

哦对,这儿还一位呢,伸手解开她的衣襟,掀起粉色的肚兜,我握住了一边的乳房,把玩了两下。

敏瑶还趴在我腿上,胖子角度看不见她,“相公,别闹别闹,真的有事。”敏瑶眼中有点惶恐,她这是看见什么了。

“站起来说,听不清楚。”

“你让我怎么站么,上边都露出来了。”

“这就怕了?你玉娘姐为了你不受欺负都那样了,诺,你自己看看。”

敏瑶偷偷的露了下头,入眼的正是玉娘粉嫩的乳头被胖子吸咬的一刻。脸红了一下,却并不意外,羞怯的站起了身子,立到我的旁边,少女的面貌下,一对乳房就这么袒露着,胖子的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过来,死胖子,吃着嘴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敏瑶十分害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人也顺势偎到了我怀里,在我耳边轻轻说道:“那胖子,插,插到玉娘姐姐里面了,我刚才在桌下看到的。”

啊?我日,死胖子,上我媳妇也不打声招呼么,我这位置有桌子挡着是什么也看不到,不过玉娘那轻轻的喘息,上下扭动摇曳的身子,可不就是那事,真是头猪,我说自己呢。

“闫叔,不厚道。”我戏谑的看着闫胖子。

“啊?”胖子有点慌神,虽说上了人家一个小妾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还在桌边就偷偷把人办了,未免对主人太不尊重了。“我,我是有点多了,贤侄莫怪,我这就,这就....”想放弃,可怀里这玉一样的人儿,胖子明显舍不得。

“闫叔认识玉漱宫主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也不给小侄介绍一下。”

哦,原来是这事,只是..“贤侄怎么,怎么知道玉漱宫这,这个地方的?”

操,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无意中有所耳闻,还请叔叔帮忙引荐。”

“不,不是不帮,只是....”胖子还在犹豫,看来酒精还没彻底催跨他的理智,不过很快被另一样催跨了。

“闫叔真是的,相公都舍的让我出来陪您了,这点小事也不帮么?”玉娘撒娇着用力抬坐了几下屁股,胖子爽翻了的同时,玉娘自己也被花心上不断的点啄弄的直哼哼。

“哈哈,够深吧,玉娘爽到了没?”我故意束音过去调戏她。

玉娘吓了一跳,她还不知道敏瑶已经把她卖了,扭头看我,惊慌的眼神中藏着一股掩不住的春色。

“这胖子是个关键,今天委屈你了。”我歉意的补了一句。被人偷上了玉娘本就不是十分担心,自家相公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么,刚才只是突然被发现的自然反映,听我这么一说,玉娘冲我皱了皱小鼻子,转过头去“闫叔叔说么,奴家也想知道。”

玉娘又扭动了几下,尝到甜头的胖子投降了“说,说了,那玉漱宫主我也不是想见就见的,要有钥,钥匙。”胖子卖了个官司,一双贼眼还不停偷瞄着敏瑶的酥胸。

“去,你也给闫叔敬两杯。”敏瑶不情愿的红着脸走了过去,一对儿乳房走动间上下颤动,刚一在胖子身边站定,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在敏瑶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怀里操着别人的美妾,手上把玩着别人贴身侍女的胸脯,胖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这,这个就是钥,钥匙了。”

我向他的手中看去,那是半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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