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乙女白雅雅(全)-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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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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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入套- 65

“怕不是好事。”若火沈吟半晌说道,“你天劫不出这半月,又是要到那人生不熟的去处,想来也是有事发生。”若火大大咧咧的撑在榻上,狭长的眼眸似眯非眯,几条尾巴也漫不经心的摇晃着。要说这妖狐真的有颠倒众生的本钱,随意的懒散样子就仿佛是天下间最优雅最好看的姿势,何况更加上那阴柔俊逸的绝色容颜,每每让天天见她的雅雅都能羞红了脸。

白雅雅垂下眼帘不去瞧他“这事怕是不好办,刚才那几位兴致冲冲的特此告知,若说不去,撇去别人不讲,单是醒之那家夥就要被他念死。”其实虽是听说天劫凶险,只是雅雅一来从未见过,二是觉得这麽大个保镖在身旁跟着,反倒是不太害怕。就是觉得有个未知的危险将至,而又与那神经兮兮的绯有关,觉得很是麻烦。

“哼,那几个…”若火碧青的眼眸精光一闪,後又平复下去。那几个打的什麽注意,他还能不清楚麽?这麽喜欢分享,到时候就给个好东西他们瞧瞧好了,也让雅雅看得清那几个心中到底多麽龌龊。思绪一转“雅雅你二叔和你柳师傅去麽?”

“唉?我二叔也就罢了,怎麽连我师傅你都晓得?”雅雅惊讶的瞄着他,妖怪果然厉害啊!“梦之哥哥说他们去请了,二叔和师傅刚刚回来,这趟就不去了。”若火问他们做什麽?

“噢,不去……”若火凝眉,觉得奇怪,这等放任他和雅雅相处麽?那还巴巴的赶回来作甚?哦,是了。人身去了束缚很多,还要做个道貌岸然的样子出来,用妖身前往的话,便少了这许多顾及,他们在明,那两只便是在暗了。怪不得,打的好响的算盘。“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不过雅雅,咱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等着瞧他们的手段。”若火邪气的一勾嘴角,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便躺了下去,大有天塌下来也要当被盖的气势。

“?”

雅雅傻眼,妖怪的想法果然颇为高深啊…他在说些个什麽,她完全理解不上去。说天劫是祸事她明白,可是他们是谁?

於是,毫无意外的他们已经在马车上了。

醒之显得颇为兴奋,除了如出了枷笼小鸟外,自由自在,还有些令他更为雀跃。虽然安阳三哥并没有在此,可是自家大哥已经显得不是那麽排斥他与雅雅的亲近。白展风虽还是淡淡的,但那种把剑怒张的态度已经收敛许多。当然这还是要归功於雅雅的态度,她心向着展风,这已经够让他区别於别人了。虽然嫉妒是难免,但总好过一直被排斥在外。

展风梦之自是不必说,自成人礼过後,还没敢再碰过雅雅,虽然两人早就忍耐的极其辛苦,可还是不敢贸然动作。他们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可是让人家小姑娘一女侍N夫,怎麽也是要给人家一段时间缓冲缓冲的。何况,其中两个还是她的亲哥哥!希望这次出游会将是一个好的开始。虽然梦之已经早等的不耐烦了,展风每天看着那活色生香,也已经到了极限。

雅雅没心思想这那麽远,因为她知道,若火就坐在马车顶棚…虽然谁也看不到他,Orz…这老大真是找了个视野开阔,风和日丽的好地方,而且还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真是想让人忽视也忽视不起来。

【雅,我看到那女人和其他两个小子一直跟着你们,影还是蛮辛苦的…】当然不如他舒坦。

“天气真是不错,居然晴空万里。看来适合出行。”梦之掀起窗帘朝外望去。

【……我们家流行。】雅雅无奈。

“呵呵是噢,旁边桃花开了呢,虽然桃树都没有长叶子。但是仿佛比家里的开的还要好。”醒之也兴致极高。

【你说,我干掉她会不会情况好一点?】懒懒的声音如在耳畔响起。

“这是野生的,自然要比家养的艳丽,也更耐活。”梦之瞄了一眼不发一言的白展风,紧闭着眼睛伏在雅雅颈间仿佛已经睡去。

【大妖怪不是不屑杀人的麽?】绯死?她虽然讨厌她,可是还没到要致人死地的地步。

“四哥真是好眠,这麽颠簸也睡得着。”醒之撅撅嘴巴也朝小4看去,虽然心里话想说的是他十分嫉妒那位置。

【是不屑,但是不同时期不同对待嘛……我只怕杀了她你也躲不过,再来的就不知什麽情形了。】若火一顿,下面怎麽那麽混乱?

“雅雅,你都不讲话,想什麽呢?”

【……】那说了半天有什麽意义?

“啊?”雅雅抬头看向醒之,怎麽这小子一脸哀怨的表情。

【你那小表哥挺!噪啊。】

【那是因为你还没见到更!噪的……】比如说许久没见了的小魅魅…

“你都心不在焉呢,和咱们一起这麽无聊啊……”

“啊?”

【……】

“雅雅只会说‘啊?’麽?变得迟钝了呢。”梦之有些好笑,这小东西最近越来越喜欢神游太虚,最关键的是表情却很丰富的阴晴不定。

“……”雅雅突然觉得无力,她的生活为什麽这麽混乱啊!

八日七夜的奔波,直到雅雅再也受不了的想要抓狂,终於到了。

那再好的风景也禁不住这麽个欣赏,真要怀疑二叔和师傅两人是怎麽度过这难熬的日子,而且两人还乐此不疲的常常出去溜达?眼角微抽,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等回程的时候要怎麽再熬一次。

“小妹……”刚被小4扶下车子,还没等舒展一下酸痛的背脊,一把悦耳又温柔的声音已经响起。转过头去,正是白安阳。他就是站在那里,背後就仿佛映着一地的霞光,笑容还是那麽熟悉的温润和平,似乎又多了一些东西,那是热切的相思之意。

白安阳宛如带着一股春风,或者还夹杂着青草的馨香,就那麽到了她面前,拂过她的面颊,那麽的亲切又宁静。他紧抓着她柔荑的手指略微的轻颤,还有些灼热,仿佛那热度在她心上也烧了一个洞。恍惚间,雅雅有些怔住,原来啊,心底这般悸动是很想念他…

想念他麽?“三哥。”雅雅婉然一笑,在这古朴幽深的庭院当中,仿佛花朵也没她好看。暂短的分别油然而生的确是那浓浓的思念,於是她知道了,她对他,或者对他们并不是自己时常以为的那种随意的感觉。原来,他们的存在感已经渗入心底。白雅雅眼波一转,也扫过了展风醒之梦之。在那丝毫点滴之间,他们用阴谋诡计也好,禁忌的情欲也罢,无论如何,这辈子想要撇清关系是不太容易的了。执着许久的心结,想不到如此简单便打开了。雅雅头脑里划过了那些模糊的前世映像,KTV中的一句歌词…强悍的是命运。

是什麽如此令人执着,犹如飞蛾扑火?这便是命运麽?

雅雅闭了一下眼睛,血色的日落残阳即将隐灭於茂盛的树林梢头,似乎许久没有见到这麽大盘而明亮的太阳了。若火如美艳的银发尖耳恶魔使者一般,侧卧撑在马车顶棚,正眯着眼睛瞧自己,神情妖异又冷酷。仿佛给这天地都染上了一层魔幻的颜色,这便是洪荒的巨轮给的一个映像?庞大的,不可捉摸的天地间啊,他们是如此渺小…仅仅凭那一双双手的紧握,那什麽来抗衡不可拒绝的命运?这一切,似乎,早就成了定局。

“都呆站着做什麽?这以後也是咱们家了,都进屋吧。东西还没有收拾妥当,你们几个先莫要娇气,都娇生惯养的。”白安阳轻轻笑起,牵起雅雅柔若无骨的小手,牢牢握在手心。这一刻的满足与安心那样的难得,当这女孩把手交在他手中的时候,眼神那麽放松柔软,仿佛交出的是一颗心。

“是了,进屋吧。”梦之妖娆的拢了拢头发,魅惑的笑容便荡漾了出来。仿佛也似感到了气场的变化,连一向不安生的醒之也没有出声。只闻得各人脚步踏在碎石小路上沙沙的声响。身後的如血的残阳逐渐隐没在树林中…

若火侧耳倾听,狭长的碧青妖目仰望着来时的方向。那白二和柳树精,仿佛还没有行动。虽然木妖的气味不好寻觅,可是蟒蛇的那股子腥气却是掩盖不掉的。

好吧,他们好像还有点时间,那麽就来干一场盛世。

若火眼神一暗,猩红的舌尖舔舔嘴角,显出一个绝色但嗜血的笑容,然後整个人刷的不见了踪影。

这处的园子真是残败,垮掉了几处的院墙,斑驳的几乎即将脱落的漆画。偌大的厅堂,摆设却很华丽端庄,只是物品显得旧了许多,却那麽整洁。使人相信这是一个没落贵族的居所,要不怎肯出售这样一片华丽的松林连带一座大屋。

转到後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地的奇物,上悬长矛大刀的武器架子,沈香木的桌子上摆着一排排闪亮的飞刀…刀柄上还系着大簇的红缨,只是丝绦似乎年代久远已经脱色变成残败的粉白色。而远处立着一个圆桌子一样的木质圆盘,上面黑色的凹陷刻痕分着一个个区域,标着大写数字,上下各有两只皮套。

醒之走到近前,略微碰触了一下,那东西却像是饭店的转桌一样缓缓转动起来。

“咦?好奇怪的东西!像是卖艺的什物。”醒之好奇的摸摸下巴,一脸研究神色。

“是很像,真奇怪,这里居然有这些东西。”展风抚摸着桌上飞刀,夕阳映照下闪烁的几乎刺眼,齿锋尖利,“是些个真家夥,莫非真是卖艺的?”白展风疑惑的瞧着安阳,等他解惑。

“呵呵,此处主人是个怪胎,最爱的便是杂耍,曾经招募了一只杂耍团。”安阳指着醒之身侧的圆盘说“那东西就是将人绑在上头蒙起眼睛甩飞刀用的,喏,就是这飞刀。听说那些个技术好的杂耍团都有这项表演。”说罢袖口一抖,一枚飞刀几乎是贴着醒之的脸颊钉在了转盘上,正好在那个“壹”上。

“哇!三哥!吓死人了,可不可以说一声再丢!”醒之捂着脸颊後跳了一大步,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哪还记得要维持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这三哥怎麽说来就来啊。

“噗嗤”雅雅见他狼狈,忍不住笑了出来。

“姐姐真是没良心,不说心疼醒之,还笑人家。”醒之嘟着嘴愤愤的,可是雅雅却笑得更开心了。

“改天闲了再玩,你们都累了吧,快洗洗尘埃,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安阳笑笑不以为意。

“没有什麽比听见这个更开心了,我们都要发霉了。”

雅雅推开房门,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

小碧小月没有随同,现在看来却是个错误。此处婢女仆众少得可怜,随同他们来的也都是一些粗手粗脚的工人,实在不知去哪里找人侍候,这几位影子大人就成了现成的使唤下人,只是苦了醒之,这小家夥还没到年纪选影,只好随便用些不知名的。

“主子,水好了,衣裳也铺在床上了。”阿情退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嗯,你就在屏风外头吧,有需要再叫你。”雅雅看着氤氲冒着热气的水桶,忍不住心情开始大好,准备洗去一身的尘土。

“是”阿情站在屏风後头,很想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正在退去衣衫的苗条剪影,可是不受控制的眼睛却迷蒙的盯着屏风。

只见她一件件除去衣物,搭在了屏风上,身体纤细却饱满,黑色的苗条剪影映照在了屏风之上,抬起一只玉足跨入浴桶,圆润的臀部微翘,手臂撑在桶侧,小巧丰满的浑圆轻晃…连挺立的乳尖形状都可以看的清晰。

阿情微微的喘着气,漂亮的小脸都爬满了红晕,却舍不得闭起眼睛。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指轻柔的至於屏风之上,正在那浑圆甜蜜之处游走…再到纤腰,再到翘臀…他幻想自己是在抚摸着她。他为她心动,他为她着迷,即使为她死他也不会动一下眉头。

不知沈溺在自己的思潮中多久,上头的横梁细不可闻的哢嚓一声,阿情警醒的抬头。眨眨眼睛眉头也皱起,好像是年代久远的断层,有些许灰尘飘落下来。没等阿情细想,“轰隆”一声,整个天棚倾塌下来。阿情用力挥开屏风,抱起仍不知发生什麽事情几乎睡着了的白雅雅轻功夺门而出,当他们飘落在院子中的时候,身後已是一片飞扬的尘土,整个棚顶居然倾塌了下来。阿情看着怀中已经愣住了的少女,不仅一阵阵心悸和後怕。

幸好,幸好他护住了她。

“什麽事?”

“怎麽了怎麽了?”

“雅雅?”

“屋子……”

几个少年听到这大响声都奔了出来,醒之只着一条亵裤,梦之拉着松垮的袍子,展风却是下身只一条大毛巾,唯一衣衫完整的就是白安阳了。各人都是面色惊魂未定,却瞧见被阿情抱在怀中浑身水珠儿的雅雅,都怔住了,醒之居然还咽了一下口水。

“雅雅…”

“……”雅雅有些不知道到底这是什麽情况,真的是房子塌了?不是吧!嘎巴嘎巴嘴唇,大眼圆睁看着他们,最终也什麽没有说出来。

安阳大步上前,两三把脱下袍子盖住了雅雅莹白赤裸的身子。梦之朝发现此处出事的下人们道“没什麽,都回去该干什麽干什麽!”

下人们还没有走到近前,但是已经见到有幢屋子塌掉尘土飞扬一片,几个少爷很很诡异的衣衫不整…但还是有默契的不发一声,低头恭顺的听命。

“你们几个也离远一些!”白梦之又朝树木茂密的地方沈声道。只听细不可闻的刷刷几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阿情身子一紧,然後将雅雅放入张开手臂的白安阳怀里,转身也随其他影卫消失了,雅雅反射性的想抓住他的衣襟,手中却空空如也。

白雅雅裹着安阳的袍子躺在他怀中,她白皙的玉足和滑腻的肩头还裸露在外。安阳低头看着她,眼中有着熟悉的火苗跳动,那是若火或那时候的他们渴望她的眼神…

再看了一眼其他几头,面色也是阴晴不定。突然一阵尴尬,一只小手抓紧袍子在胸前,抬起另一条手臂指着本应该最受关注她的屋子,结结巴巴道“房,房子…塌掉了……”企图转移视线。

一阵尴尬的沈默!没有人搭腔…

“呵呵…塌掉了什麽打紧,小妹人没事就好。”安阳紧盯着怀中的宝贝,笑的温柔极了。

“可是…唔”没等说完,那热烫的唇瓣便附上,然後他掌心火辣的探索也接踵而至。安阳抱着雅雅大步朝旁边的转盘走去,掀起她身上仅有的衣袍铺在木轮之上,然後将她颤抖娇小的身躯轻柔的放在上面。

雅雅一哆嗦,“三哥…冷……”夕阳已经西下,夜晚就快来临,清冷的空气的确微凉。

“小妹说冷,你们还不过来麽?”安阳头略微侧去,微微扯了下嘴角。果然那几个也不再杵着,将雅雅围在中间。展风低着头看她,他的头发还在滴沥着水珠,一颗颗暧昧的砸在她锁骨上。

“雅……今天就别逃了好麽?”展风轻抚着女孩细嫩的脸颊,缓缓底下头,最终亲吻在了他想念了好久好久的菱唇上,女孩呜咽一声,他更加深了着个吻。舌头一遍遍描绘她的形状,在她的口腔中扫荡一圈後几乎吸走了她全部的空气。

梦之抓着她的一只柔荑,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放入口中吻遍,再顺着腻滑甜蜜的肌肤一路吻至肩头,最後喘息了一下,张口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红的蓓蕾。雅雅微微挣扎,梦之却将她细瘦的手腕系进了转盘的皮套当中固定,再抬眼瞧了瞧安阳与醒之,两人立刻会意。分别将白雅雅另一只手腕和一双脚腕全部系在了皮套当中。

“呵呵,今天我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就想这麽干了。”梦之添了一下女孩的已经翘立的红莓,女孩瑟缩一下,却再也挣扎不开了。

“别啊……”雅雅听着梦之的话儿有些想尖叫,现下她赤身裸体的躺在那白日里见的杂耍转盘之上。转盘已经被放倒,可是自己四肢却被套在那四个皮套当中,双腿分开,她的秘密之处一点都不秘密的暴露人前……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这里…这里是外面…快将我放开!!”

“外面有什麽打紧?反正又没有人见到。”醒之将食指插入雅雅披散的秀发当中,满足的撩在自己脸上,一下下呼吸,一下下亲吻,一下下抚摩,表情可爱极了,好像终於得到了线团的猫咪。

“打紧!我…我我我…”雅雅想了半天理由,怎麽也没好意思讲出不要打野战这样的浪话,只好说“我冷啊!所以不可以!”

“冷噢…”展风笑笑,邪得很。含住女孩的敏感的耳垂,低沈着魅惑的嗓音道“那我们只好努力让我们宝贝不觉得冷…”

她完了。

不成佛,便成魔。

“别……别这样。”

白雅雅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想收紧身体,可是四肢的皮套牢靠的尽职尽责,她除了扭摆,实在动弹不了分毫。

“小公主别动,害我都含不住…”一条透明暧昧的银丝牵连在梦之的唇畔与雅雅艳红的乳珠之间,梦之抓着那调皮想要避开的圆润,再次大力的吸吮下去,身下女孩一个瑟缩,却挺起了胸脯,熟悉的酸麻感不住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

安阳掰开还想紧闭的细幼双腿,长舌没有丝毫预警的探入那娇嫩紧窄的洞穴,女孩反射性的收缩,害得他几乎呻吟出来,身体更加绷紧,却发了狠似的舔舐那甜蜜的禁地,直至那处开始流淌出令人欣喜的花汁…

醒之像是一头小兽一般啃食着另一只淑乳,大口的几乎要把整只圆润都要纳入口中,他开始神情混乱,口中喘息着,鼻中也哼出嗯嗯的呻吟,他好久没有这麽满足这麽快乐了。

白展风扣住了女孩的头颅,颤动的睫毛,秀挺的鼻子,嫣红的小嘴,敏感的耳珠,一样也没有放过,都细细吻遍,女孩在爱抚中越来越放松,开始发出诱人的吟哦。

“嗯……哥……”雅雅抓住紧系住手腕的皮套,舒展着身体,秋水般的大眼已经染上了一种迷朦的神彩,口中的嘤咛越发的撩人。头脑宛如呆掉了,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这是哪里,他们这样是不是合适,快乐一如既往的侵袭。雅雅不清楚,她已经被调教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会享受欢爱带来的乐趣。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安阳从雅雅腿间抬起,妖娆的眼眸依旧注视着那处已经泥泞得更加妖艳的私密,嘴角一勾,笑了出来。

那些迷人的快感仍在体内,可是雅雅人却被若火抱在怀中。雅雅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却见若火拔下她一根长发,只是吹了一口气,却幻化成另外一个她,另一个雅雅,正被缚在那转盘之上,几个一动不动的少年当中。然後若火抱着她隐密於树上,那转盘和几个少年还有雅雅的幻想假身,几乎就在树下方……

【小东西?】若火拍拍她殷红一片的脸蛋,好像怀中小人儿困顿得还有些跟不上思维。【做什麽?被你那几个哥哥伺候的舒服了麽?】若火将依旧有些呆愣的雅雅放在突出的树干上,细嫩的凝脂刮过粗糙的树皮,雅雅呻吟一声。身後的若火却如影随形的抵在她背脊,那根她见识了过好多次的男龙正顶在她私处。

【嗯……】雅雅呜咽一声,这才想到他刚刚亲眼见到了她与他们做了什麽。禁不住身躯一阵阵轻颤,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赧。

【好了,雅雅。我们的好戏开场…】若火嘴角一勾,打了个指响,树下的少年们又复动作起来,好像只是用遥控器按了个“暂停”!他贴在她耳畔,呼吸全部喷入她的耳孔…雅雅哆嗦一下,【一会想大叫也没关系…他们是听不到的…】【你,你做了什麽?】雅雅不明白他说什麽大大声叫什麽意思,只是眼看下面动作更加淫乱不堪就要她下一跳!想着刚刚自己正是被人这样对待着,心里一紧,差点呻吟出来。

只见四个美好的少年将一个少女绑在转盘之上,四条唇舌正在品尝着她,八只火热的男性手掌四处游走在她身体各处都没有放过…尤其是那那点点樱唇…那两只美好的浑圆…那下身娇嫩的私密处…天…好淫荡!

【也没做什麽…想让你看场好戏,於是就种了点魅惑…让他们的表演更精彩一些,这不比春宫精彩多了。】若火一下下紧贴着雅雅的花瓣磨蹭着硬挺的分身,速度缓慢而执着,【小东西…又湿了呢…把我裤子都弄湿了。】若火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拉扯。

【嗯…别,我还有话没说完…】粗糙的树皮勾刮着她依旧敏感的乳珠,眼前却是展风他们和“她”…虽然她明明人在若火怀中,可是下面那不住扭动吟哦的女孩无论面貌,或是身体都跟雅雅一个模样。现下却是那样淫荡的样子…不知,不知刚刚若火见到的自己是不是也是那样样子…这莫非就是若火想让她看的麽?太…太羞人了……

【房子怎麽会好好塌掉?】雅雅眯起眼睛转头看他,这家夥很可疑!是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大妖怪!

【噢,略施小计。房子要是不塌,怎麽能有接下来的节目呢…】若火吊儿郎当的混不在意。

【你…】你这家夥!

“啊…嗯嗯…三哥啊…”下面的雅雅娇美的身体拱起,没有生长毛发的下身更向着白安阳挺去,安阳口舌吸吮的“啧啧”有声,那个雅雅身体一阵抖动,好像是快高潮了。

【……】雅雅紧咬唇瓣,自己的蜜洞里仿佛也在急速收缩着,看着安阳陶醉迷离的神情,那条灵舌好像也在不断进出在自己的体内。【啊…若火?】雅雅突然被若火推高,树皮刮的她生痛,摩擦在此时敏感的身体上,却有种异样的快感攀升,【嗯…别啊…】若火将她几乎推到他面前,骑在树干之上,他双手捧着雅雅白皙腻滑的翘臀,那条带着倒刺的舌头就插了进去!【啊啊…好舒服……】带着倒刺的舌头大片的划过她娇嫩的内壁,酥麻的让人身体一阵悸动。雅雅倒抽一口气,指甲几口扣入树皮。仰着头颅,秀发飞散着。

“啊啊…好舒服……”下面的雅雅也尖叫着,似乎是在回应她。那个雅雅也正被安阳给予同样动作,同样的快慰。上下两个女孩连表情都同出一辙。

【小东西,我就知道你爱死了这个…】若火抽出舌头,砸吧砸吧唇舌,似乎实在品尝她的味道。雅雅却因这突来的空虚呜咽了一声。

【呜……】她还想要!【嗯……】她一缩穴儿,若火好像知道她的心思,猛地又将舌头探了进来,而且要命的更深了,他的舌头紧贴着花核前进,突然就侵袭上了那一点,雅雅浑身一颤,穴儿中抽的更紧,口中的呻吟越发的淫浪不受控制【啊…不要碰那里!】似是拒绝但是更像是邀请。

【噢?找到了雅雅的敏感点了麽…】若火突然好像很兴奋似的,又将舌头抵着花核深入,故意进入的缓慢而沈重,不期然的,女孩又开始大声的呻吟,剧烈的摇晃着纤腰,若火紧抵着那块软软的突起,一下又一下的进攻的越来越凶猛。

【不…不要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嗯…若火…】白雅雅狂乱的摇摆着头颅,整个身躯已经变成粉红色,她觉得她一定是要死过去了,若火到了她的G点。嗯,真的真的好舒服!

若火不去答她,又在那紧窄之地插入一根手指,感觉到细嫩的壁肉不住蠕动,收紧又放开,一下下将他裹得又严又密,若火闷哼一声,猛地用力将食指顶了进去。

【嗯…你,你…】雅雅紧咬着唇瓣,随着他一下下抽插,自己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扭着腰肢配合,粗糙的树皮时刻的勾刮着她玉嫩的肌肤,带来一种奇异的,粗暴的快乐。【啊……别…别那样…】雅雅倒吸一口气,无力的环抱着身下的树干,若火一条舌头,一根手指开始轮番的攻击那一点…整个身体开始酸麻无力,连呻吟声都那麽破碎那麽不完整,神智开始涣散,整个感观世界都被花穴里那两条东西占据…它们一前一後,一个进入一个退去,周而复始,好像根本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时机也不打算放过她。不啊…这样下去她会晕掉的。

【嗯……啊…】雅雅几乎昏死过去,若火那粗凛的灵舌在她体内画了一个圈…却卷住了那块无辜的软肉!轻轻收紧,一拉…【啊……】绵长的纯天然的快乐尖细的从雅雅口中溢出…穴儿中的收缩终於达到了极致…一股甜蜜的花汁在若火眼前,顺着他的手指和舌头喷洒下来,若火神色一暗,眸中青色大盛张开嘴巴全部纳入口中,还吸得滋滋作响。终於雅雅气喘吁吁的被若火重新抱回怀中。

【小雅雅,你高潮的样子美的惊人…虽然我很想狠狠的插你,但是我们的好戏还没有看完…而且好像越来越精彩了呢…】若火暧昧的声线就在耳旁,他轻柔的撩起她肩膀上的长发,好像食人的野兽般吸吮她优美的颈子。激的雅雅一阵酥麻,顺着他的话语低头看去,不禁目瞪口呆,才知道被若火带上来之前,安阳那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是什麽意思。

只见梦之抓住下面白雅雅的两腿玉腿,掰的大张,一只深红色的凶猛欲龙正前後的进出雅雅那小小的娇嫩的花壶,几乎每一个进出都能带出粉色壁肉来…梦之眼神阴翳,紧盯着身下女孩撩人的媚态。女孩高昂着头颅呻吟,两只布满红色指痕的娇乳被醒之和展风揉捏在手中,小腹却被安阳吸吮。

“哥,你好了吧!”白醒之从雅雅胸前抬起头,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梦之,出声嚷嚷。

然後,更惊异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白梦之喘息呻吟了一声抽出了水淋淋的欲龙,那狰狞的家夥还在不依不饶的跳动。然後梦之轻轻一推轮盘,木轮带着女孩开始缓缓转动。四个少年分散在四周,都紧盯着轮盘,看看它带着她停在谁的身前。然後,终於在展风面前停下……

白梦之仰头朝他打了个响亮的口哨,白展风邪邪一笑,分开被俘女孩的两腿,将胯间早就昂首以盼的分身狠狠的顶了进去,窄臀开始不受控制疯了一样的抽送。女孩嘤咛着好似哭泣,“哥…嗯…好快…”。然後其他少年也俯下身子开始爱抚她…女孩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四哥,一百下噢…可不许你赖皮!”醒之嘟起嘴巴,眼睛冒火的看向他们的交合处。他才轮到一次,四哥都轮到三次了!呜呜…

【……】雅雅浑身燥热难当,看着淫靡的画面连耳根都红透。

【小雅雅,我若不把你抱上来…现在那就是你噢!兴奋麽?】若火低头看着她娇艳欲滴更胜刚才的表情,大掌探入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不意外的摸到了湿滑一片…低头瞧去,一道淫靡的水痕蜿蜒下女孩赤裸的大腿内侧…几乎流到了脚裸。

即使实在若火怀中,但是看着下面那淫乱不堪的场面,随着少年们一下下的进出,雅雅宛如觉得那几只男龙正抽插在自己体内。心脏狂跳着,她几乎呜咽出声,下面的女孩也媚眼如丝,紧咬着唇瓣嘤咛。

【小乖乖很兴奋麽?】若火缓慢的抬起尾巴将身前女孩缚起,缠住她两条修长的大腿,缠住她浑圆起伏的双乳,让它们更加的挺拔突出,女孩背脊紧靠在他火热的胸前,细细的轻颤,双腿间蜜汁横流…

【要我…】雅雅声音柔媚沙哑,呼吸沈重,身子也在他怀中不住的磨蹭着。

【怎麽要呢?】若火眯起青色大盛的眼眸,双手狂乱的抚摸着她光滑如锦缎的小腹。

【插进来,像他们那样。】雅雅口中的浪话儿已经顾不得害羞,瘙痒般的划过若火心间,令他渴望至极。

【自己来,小乖乖。】若火开始呼吸急促,幻想着身前宝贝将那紧窄甜蜜的小穴紧缚住自己硕大的男根!那将多麽美妙。

【嗯……】雅雅双手抖个不停穿过双腿抓住若火不住跳动的欲龙。

醒之欢呼一声,看着那轮盘转到自己身前,抬起下面雅雅的臀瓣,那根等待了良久的分身“噗”的一声尽根没入…

【啊…】她无法再忍受下去,向後抬起翘臀分开双腿夹住了若火的硕大,前後的摩擦。

【小乖乖很会勾引人。】若火将她双手抬起扶着树干,托起她臀瓣,顶端硬部轻轻顶弄那花瓣早就张开了的蜜穴,每一次碰触都拉起一道银丝…提示着女孩她已经湿润到达什麽地步。

【嗯嗯…若火…插进来!】雅雅根本顾不得害羞,甩着头颅,纤腰扭动,看着下面正被在抽插得媚眼如丝的“自己”很是嫉妒,身体也越来越空虚。

若火抓住她的腰肢,将美艳的花穴冲向自己,猛地挺动臀部,那根硕大热烫的家夥整根没入!却挤出更多的蜜液流淌下来,随着每一次的插入拔出,就像无止境一样流泻不止。

【啊……好大】

【噢,小乖乖真的好湿。】

两人都叹息出来,若火闷哼着猛烈的抽送,快乐潮水般涌动。再看着下面的活色生香,仿佛此刻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噢,小公主越来越兴奋了,咬的死紧!”梦之大力的拍打着女孩的翘臀,“雅雅”神情既痛苦又妩媚,“啊…更紧了…”梦之握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大力的撞击自己的下身,啪啪作响,动作也越来越迅速,粗重的喘息声抑制不住。

“哥你犯规…肯定多於一百下了!!”醒之皱眉,但是他也知道梦之此时此刻是无论如何停止不下来的。

“噢……”梦之欲龙在“雅雅”体内似乎胀的更大,“雅雅”也开始禁不住的颤抖起来,梦之突的俯下身子噙住她嫣红的唇瓣,下身狠狠的耸动了几下…低吼声噶然而止,只余下两人浓浓的喘息。

然後轮盘又开始转动,半晌安阳也压抑着将热液喷洒在“雅雅”白皙平滑的小腹之上…

【嗯……】眼中热切的场景和身体中深沈的快感,另雅雅几乎窒息…

【雅雅,喜欢麽?你的哥哥们真是龌龊啊…】若火似笑非笑的扭过她的头颅,望入她迷蒙潮湿的眸子当中,可是下身的耸动却没有停息下来,反而愈加的沈重热烈。

【…】雅雅想白他一眼,可是却沦陷进他绝美妖异的狭长眼眸中,那眼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妩媚撩人,几乎令她惊讶。眼眸中的自己樱唇微启,眼睛半眯,吟哦出了一声妩媚的娇吟…

【嗯……若火…】

【……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若火粗暴的几乎将她提起,一下下重重击在自己胯下之物上,似乎要将她钉在身体上。雅雅只是呻吟的柔顺的承受,只是呻吟却越来越媚人,越来越狂野。

“啊啊……”下面的女孩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展风热烫的种子喷洒在了她挺拔饱受蹂躏指痕的双峰之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嗯…】雅雅咬住嘴唇轻哼…这画面太劲爆了,以至於花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若火似乎感觉得到她无比的兴奋,分身更加巨大,她柔嫩的内壁几乎都能感觉到他每一处的突起与脉络…

【啊…啊啊……别…】若火沈重的闷哼着,紧握她腰身的手掌几乎捏痛了她!他每一次进攻又集中在那一点软软的突起之上…雅雅再也无法控制,嗓子里哼出来的声音几乎快乐到绝望……

昏天暗地的一场好觉,香甜极了。

吃着早餐的五人气氛及其诡异!雅雅想到了他们昨天居然玩幸运大转盘,真是太邪恶了!而那几个却除了老谋深算的白安阳神色还算如常以外,都有些赧然。

雅雅早晨起来脚步虚浮…那几个都以为是自己干的,更加的体贴温柔,连一向妖娆的梦之都一副恨不得将她当成玻璃人般供起来。醒之更是意外的没有四处粘着她,吃饭的时候粉红讨喜的小脸儿几乎埋进了碗里。44还是霸道如昔,不过当她瞄他的时候,却发现他会不自然的转过头去,英俊的脸庞悄悄爬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太…太诡异!

雅雅就更郁闷了,她知道不是他们!可是他们不知道…而且还不能解释。这下完了,更暧昧难当了。不过不知怎麽,雅雅心里除了尴尬却觉得甜滋滋的,被一些这麽优秀的少年当做宝贝一样啊,捧在手心里,这样的感觉其实还不错…雅雅莞尔一笑,其实这样生活也挺好,毕竟他们是真心的待她很好的。

今天的节目毫无意外的是踏青。由於周围就是山林,所以根本不用乘马车,大家步行而去。

“梦之,你说花开得这样好是为何?”雅雅笑着那大簇大簇的嫩黄色花朵,似乎是雏菊。他们家的花儿都是种植的,没有这样漫山遍野的野性灿烂,也没有这样旺盛的生命力。

“梦之?”雅雅疑惑没有人答她,回头看去,哪还有一直跟在身後他们的身影?“三哥?醒之?44?”她大喊…却回荡在空旷的林荫间。

【雅雅,一入此处我便有心惊肉跳的感觉,你小心了!】刚才若火的凝重的话儿仿佛还在耳边。

【怕什麽?不是有你在麽?】她还那样答他,她说要若火盯紧绯的行动,这样比较安全。

“四哥!”她再次大叫,依旧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的沈默。

她努力的回想,刚刚她见这处开的花儿很是漂亮就跑了过来,可是一向紧张她的哥哥们始终是跟在身後的,怎麽一转眼全都不见了?

“若火!”连若火那总是在耳畔的阴柔声音也消失不见。雅雅咬着唇瓣,莫非是遇到了鬼打墙?可是这是大白天啊!

白雅雅提起裙摆,朝原路返回。可是越走越觉得不熟悉,莫非她还是走错了方向?可是…

咬咬牙根,继续前行。实在不行就回到远处,总会有人来寻她的。可是隐隐又觉得没这麽简单。脚下的花儿越来越稀少,连青草有些也消失不见,更多的露出光秃的黑色土地,实在很不对劲。

“吓!”

两三步居然转出松林,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雪山!寒气扑鼻,风吹来,雅雅一阵哆嗦。

这,这是什麽情形?不是说这片松林复原之广甚是少见麽?怎麽这麽轻松被她二十分锺都不到就走了出来?

雅雅不相信的又走了十几步,脚下吱嘎的的确是雪的声音,俯下身去捞起一把,在温暖的手中便化成了水…真的是雪!是雪山!

雅雅一惊,转头朝树林跑去,虽然此时不辨方向,但是居然到了这处怎麽也是走错了路。可是,可是更惊奇的事情出现了。

雅雅不相信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身後大片的茂盛松林居然…居然不见了!整个雪白的天地间,只余她孤身一人!天……

白雅雅有些傻了,腿一软,几乎没有坐倒。摇晃了一下身躯勉强站住,她告诉自己“白雅雅,你要冷静!要冷静!这个事情绝对不普通,不能按常规推算。你现在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别被冻死!所以要活动,不要傻站着!”雅雅开始原地跳起来,搓着只着春装的臂膀。“第二,试图呼叫若火,这明显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思考范围,只有身为妖怪的若火才能帮你。”雅雅静下心思,努力的让思想集中,在脑海中大叫【若火!九尾银狐!流炎若火!】可是良久无果…

湿凉的寒意穿透薄薄的绣鞋,雅雅觉得脚掌寒冷无比,她抬眼望去,不远处似乎有一处阴影突起,心中生出了希望,那处或许是守林人或者什麽人的休憩避难之所…雅雅坚定了下信心,做些什麽总比坐以待毙要好!她一边默念着若火的名字,一边朝那处走去。

软绵浑厚的积雪弄得她苦不堪言,一脚深一脚浅的,可是目的地却仿佛身在天边那麽遥远,她向前前进了一米,她的希望之地仿佛还在那一米之外。雅雅咬牙,“如果若火都没办法帮你,那麽谁也没办法帮你了,白雅雅!坚持下去。”

不知又走了多久,鞋子已经湿透,裙摆甚至拖地的地方都结了薄冰。从未出过远门的双脚几乎麻木,可是额头却冒出了薄汗,雅雅不禁有丝高兴,看来暂时是冻不死的了。

……

终於几乎过了晌午,雅雅走到了。越近越觉得可能自己期翼要落空了,怎麽看也没有那麽大一栋房子,远看那阴影很小,走得近了才知,很巨大。当她终於走到眼前的时候发现,那只是一处巨大的雪团…可能是积雪覆住了一颗松树,或一块巨石,才显得这样突兀的挺立着。

雅雅傻眼,也已经疲累极了,再也支持不住颓然的跪了坐下去…

“老天!你知道我畏寒,所以才想个办法让我冻死麽?”

不知坐了多久,雅雅几乎要风化了。一个清冷稚嫩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你打算坐到死麽?”


第66章 白釉

雅雅僵硬的转动头颅,一个浑身雪白的小男孩像是大人一样高扬着骄傲的下巴,双手敷在背後俯视着她。不要以为他很高大,之所以能够俯视白雅雅,一是因为她坐在地上,二是因为他挑了一块高一些的雪堆站立而已。

“有人…”雅雅喃喃道,无神的眼眸开始聚焦。“有人!”雅雅跳了起来,酸麻的腿脚令她狼狈的差点没坐回去。她咬牙扶着雪堆站稳。“小弟弟,你…你们家住在这里麽?”可不可以带我回去?雅雅想等他接茬就这麽说。

“你要跟我回家麽?”这个男孩瞧着眼前浑身狼狈却依旧很精神的少女,忽视了她冻得发青的唇瓣,只是瞧着她眉心若隐若现的红色纹路…有趣,是他们的天敌,属火呢!可是怎麽只是个凡人?

“咳,可以麽?”目的被揭穿,是有些尴尬。白雅雅眨着无辜的眼睛,尽量显得可怜兮兮一些,“是啊…姐姐,嗯…迷路了…”她自己说完都满头黑线,能穿成这样在雪山里面迷路她真是第一人!

“姐姐?”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她知不知道他比她大多少岁?这声姐姐叫的还挺顺口。

“是啊…你是小朋友,当然要叫我姐姐了。但是我知道你是非常有爱心的小朋友,一定很乐於助人的对不对?”白雅雅尽量让自己打着哆嗦的声音听起来有亲和力一些,眼前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冷酷小孩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万万不能得罪。

“呵…罗嗦什麽,莫要冻死了。”这孩子显然不常常笑,连冷笑的表情都那样的僵硬。说罢以及其帅气的动作跳下雪堆,抄起她的腰肢,飞一般的消失掉…

“……”白雅雅非常无语。这,这是孩子麽?“阿嚏!”他一靠近她一股绝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小小的身体冷的像冰!仿佛置身於雪地中,都比在他怀中暖和多了。雅雅头开始发昏,然後意识就不清楚起来了…

“还要跟到何时?”男孩停下脚步,只是侧过头颅,并没有转身。

“呵呵,白釉大人带走的是在下侄女…恐怕不太方便吧。”白二躬身行礼,想不到吸引来的却是只修成人身的白釉,不太好办。

“既然如此你们还放任她在这冰天雪地中?况且,小神不明,一个蟒蛇妖,一个柳木妖,怎麽生的出来凡人侄女?”白釉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眸子冷的令人心寒。“你们走吧,我捡到的便是我的。”说罢衣袖一挥风雪欲来,天色迅速阴沈下来,仿佛刚才的晴空万里只是幻觉。狂风也不安的低吼着,卷起大片大片的雪花,刮得人脸生疼。

白二和柳师傅用袖子掩住了脸,再抬起头的时候,那只白釉和雅雅都不知所踪。

“……偷鸡不成蚀把米。”白二笑着摇头,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久久驻足。

“这白釉奇怪得很,明明小不点一个,怎得如此厉害?已经可以操纵天气?”柳师傅神情疑惑,这等胄来的风雪,若说是个刚刚修炼出人身的灵兽所能驾驭也太夸张。

“呵呵,不一定看到的就是真的。妖狐那边如何了?这下好了,白釉没有抓到,倒赔了侄女进去!”

“在木灵聚集的地方,想隐住一个人的气还不容易?”柳师傅淡淡道,却是没说想在这等道行的九尾银狐面前使用隐遁之术,即时所在之处都是森林树木,其实也颇费了些周章,而且持续时间也不会太长,幸而,现在已经也不需要隐藏雅雅的气了…饵,已经丢了。“看来只能老老实实的捉那些未成人身的白釉了,投机取巧太不把握。”

“那…雅雅她…”白二皱眉,那白釉周身的气是在不容小觑,此去实不知是福是祸。

“放心,一定有人比你我更头痛。”

“…”可是危险的是,冰与火本是天敌。

忽冷忽热,白雅雅即使在睡梦中也觉得到身体的异样。

一下子犹如遁入冰窖,又一下子却仿佛身体中有把烈火在燃烧,两厢力量抗衡着较劲,很不幸的,它们比试的场地是她的身体!

“嗯…”雅雅难过的呢喃一声,幽幽转醒。张开眼睛後,只觉得天棚四处布满柔和的荧蓝色光华,眨眨眼,没有窗幔没有雕栏,屋顶非常之高,而且更像是一个山洞之内,并不是屋子。又发了一会呆,有些搞不清出状况。才注意到,那些蓝色的光源,实是一颗颗鹅蛋大小的夜光珠一样的东西四散凌乱的镶嵌在岩石顶棚上,只是,夜光珠有这种蓝色麽?

“醒了?”突兀的童声在旁边响起,语气中没有丝毫温度。

“……”雅雅扭过还很僵硬的头颅,见到床旁边的地上正站着那个“救她”的小男孩。“你好,我叫白雅雅。谢谢你救了我。”不自觉的居然用了现代打招呼方式,雅雅勉强笑笑,撑起依旧很沈重的上身,自己这麽躺着始终不太礼貌。只是入手之处冰凉光滑一片,“唉?”雅雅坐起上身,迅速的收起被冰到的手掌两手相互搓着,好凉……这,这哪里是什麽床?明明是一块冰!这剔透的绿莹莹的色泽,寒气入骨!他们家怎麽用冰做床?而且还把她放在上面……

“这是万年的寒玉床,在上面修炼一月可顶十年。”见她惊异不禁好心的解释,言下之意,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宝贝还被她嫌弃!

“呵呵呵…我没有武功内力什麽的,睡这个也无用。”白雅雅干笑着,这东西还真听说过,在金庸的武侠小说里,想不到还真有此物。她又不是她家二哥,总想着练什麽绝世武功,她只希望每天睡着暖和的棉被就好,实在没什麽大的追求。“但是,还是谢谢弟弟的好意,但是姐姐暂时还用不到。”

那男孩一挑眉,对於弟弟这个词不以为然。然後他看着她,就是看着,目不斜视,眼神也没有丝毫波动。

“?”什麽意思?她讲错了什麽麽?

“别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是你的什麽弟弟。”话刚出口,男孩骨骼开始卡兹卡兹的作响,然後像表演了缩骨神功一样,他那矮小清瘦8,9岁的身躯一丝丝的抽长,手和脚都长了一倍,胸膛也健硕起来!最後终於停止了生长,他左右摇摆了一下下颚,居然显得十分潇洒帅气,又是“哢哢”两声,然後他抬起头来“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灵活而已。”俨然已经成了一个二十岁多岁的成年男子……

“……第,第二只妖怪啊…”雅雅目瞪口呆,喃喃道。这样的“变身”实在没有其他解释。不知走了什麽运气,原本平凡的生活自打预见若火以後开始丰富的翻天覆地,现在她居然见到了生平第二只妖怪!希望他不要说什麽她是他的什麽物件才好…打击太多,她会麻木的。“请问这位大仙怎麽称呼?”

“我是此处雪域的守护神兽,白釉一族的王,葬魂。”声音已经不是那样稚嫩的童音,变得尤其的低沈。而且可笑的是他这个神兽比较在意的是“第二”这个词,而不是“妖怪”。

“葬魂你好,我是盎然城的名流淑媛,白氏一族麽女,雅雅。”见他这麽拽的自报家门,白雅雅忍不住给他恶搞一下,然後又迅速换上一副狗腿的表情继续道“请问葬魂大仙,你能送我回去麽?”另外,白釉一族是什麽东西?

“别人只叫我葬魂大人,不是葬魂大仙。”葬魂皱一下眉头,“而且你现在不能回去。”

“哎?要不你把我送到发现我那地方旁边,有着很大很大的处松林那里也可以,松林旁边有座院落是我家,我想离这里应该不是很远,费不了很多事的!葬魂大人!!”白雅雅急道,不要啊…这鬼地方她一点儿都不想待下去!虽然,虽然眼前这男子看起来很漂亮很出色…也很冷酷……嗯,细看才发现他俊秀之色决计不在展风之下,空灵更胜安阳,跟若火那动人心魄的勾人美貌是还差一点,但是绝对是她见到的雄性生物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环顾四周,这样诡异的一个山洞,这样寒冷的一座寒玉床,外头这样一个残酷的天气,加上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妖怪(是神兽!),还是没有让她有一丝想继续呆下去的欲望。

“完成你在这里的使命,我便送你回去。”葬魂靠近她,冰冷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秀美的下巴,女孩瑟缩了一下,但是眼神却依旧坚定的望着自己。葬魂心里异样感油然而生,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见过活生生的凡人了?他叫葬魂,当然葬送的都是迷途与雪山中的魂魄。女孩眉心的红色纹路在他靠近的时候尤其明显了,暗红的光华骚动不安,仿佛是感知得到危险,开始运转自我抵抗着,那样繁复如花纹的纹理,象是个结印,属火之妖的结印。但是为什麽会被一个凡人拥有?她带来了个谜题,是有人故意埋下这个天敌想暗算与他?不可能是那个蛇妖和柳树妖,道行还不够!可是不管是谁,却为什麽挑这样一个一根手指就可以捏碎的小东西?

“你为什麽是精魄之魂?”他的额头贴在了那处红色结印之上便感觉出来了不寻常,这不是一个凡人的魂魄。

“有人说我十世之前是条鞭子。”雅雅不在乎的耸耸肩,然後不自然的推推他坚硬冰冷的胸膛,想要他不要靠这麽近,可是…纹丝未动。

“精魄转世麽?你犯了天条还是妖界的规矩?”漆黑如深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开始泛红略显紧张的俏脸,觉得很有趣,更紧了紧力道不容她挣扎。

“可能是妖界的规矩吧,说是我的主人杀戮太重。”快速的说完皱了皱眉头,“你放手好不好,很痛耶!”

“主人?”

“是只狐狸。”

“你是怎麽来到这里的?”其实这里和她所说的松林差了很远,不可能是她开始讲的迷路那种可笑的原因。

“这个就没法帮你解惑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若我说我走着走着就走来了…你信麽?”

“…很难。”

“你看吧…可是我真的是走着走着就来了。”雅雅摊开手掌无奈的说。

葬魂离开了她的额头,也放开了钳制她下巴的手,神情若有所思。半晌,突然笑了一下,虽然那笑容称得上僵硬无比,但还是笑了。

“既然如此,那麽就完成你出现在这里的使命!”一个属火的凡人,却拥有着精魄之魂,那额头的结印在他靠近时隐不住的强悍骚动,可知道她妖身的时候有着多麽庞大的力量,火属性的力量。

“啊?……什,什麽使命?”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他第二次讲这句话。

“燃烧你的精魄之火,为了活下去。否则,死。”很想看看,一个即将熄灭的精魄之火将绝望美丽成什麽样子,这将是作为冰之神兽最好的修炼。

“……”看着他决绝又冷酷的样子,只有一个词滑入雅雅脑海中,天劫! 01-30
第67章 天劫

白雅雅想过许多个天劫的场景。

比如绯把她骗到一个阴暗无人地方突然目露凶光说“白雅雅你死期将至!看你还如何勾引梦之主子!”;或者趁她睡觉的时候无声无息的将她干掉;再或者绯其实是个什麽万年妖物,尖细的指甲突然幻化成扭曲的舌将她脖子缠紧,收缩;再比如绯勾引了梦之人等一起将自己生吞活剥……

诡异的莫名其妙的场面幻想过许多,但是决计没有想到是如今这一种!

恐惧好像一根锋利的细线,紧紧纠缠着蜿蜒漫过全身,透彻心肺的寒冷弥漫,她连打哆嗦的力量皆无。

她被葬魂剥的只余一件吊带小背心和短裤,被迫盘腿坐在寒玉床上,葬魂坐在对面,一只手掌贴在她心脏的位置,从那只手掌绵绵不绝的透过那种绝寒的力量,腐蚀人心,眼前男子神色清冷又残酷。她无法拒绝,连一丝一毫抬起手臂将他挥开的力气也无,雅雅永生之年头一次感到了绝望。

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结出一层细薄的冰晶,本就透彻如婴儿的脸颊如今几乎透明,更显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额头上的结印流动速度如奔腾的火焰,射出的光华红的似血。只是始终无法脱离而出,更像是一个困兽,在做着无效果的挣扎。

葬魂看着眼前女孩,默默不语。她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冰娃娃,即将破碎於自己手掌心。她的身体表层开始结冰,透明的冰晶映照着荧蓝色的夜明珠显得那样的纯洁,偏偏女孩额头红光大盛,两厢叠加,脸庞几乎发出紫色的光芒,宛如鬼魅妖娃。葬魂睫毛跳动一下,女孩的身躯纤细而饱满,颈子和胸口处有着淡淡的粉红色指印或吻痕,不用人教他,他也知那是什麽东西。

雅雅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支撑更久时间,由他送来的寒气几乎冻僵了她的内腑,似乎心脏也已经结冰,或许什麽东西一敲,就会碎掉。开始觉得很困很想睡,结着白霜的睫毛微微颤抖,即将闭合盖住眼眸…好吧,或许若火算错了,她的天劫不是和绯有关,是和这个平白冒出来的什麽妖怪有联系!不管什麽…就这样睡着了吧…或许醒来就会一片歌舞升平。也或许…再也没有醒来的那一日了……

“不想死就烧起你的精魄之火。”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美梦,昏昏欲睡的神经有一些清醒。可是他说的什麽意思?精魄之火在哪里?怎麽烧?想出声询问,只是连唇瓣也打不开,微不可见的翕动了一下嘴唇,却只呼出了一口凉气。

葬魂有些纳闷,又有些不甘。这样便结束了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拥有如此强悍心火的人,那火根本还没有烧起来,便将要熄灭。不自觉的又加深了送入灵气的力道,怎麽还不嗜起?还要他等到何时?何时那妖娆的精魄之火才会爆发出来一举让他吞噬个够?莫非他错了麽,这个少女只是个被迫转世的凡人,那久久的力量被压制背弃了许久已经不记得当初雄起时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便去吧。”葬魂玄冰一样的眼眸凝起了一层蓝色的光泽,跳动的缠绕在了幽深黑暗的瞳孔之上,显得越发的冰寒无情。手中灵力的力道再也不受控制,今天,就让他亲手为一只精魂送葬吧。

女孩身体在剧烈的绝寒冰之神兽的力量之下,眉头紧拧着,呜咽一下。连那长长的墨色头发都结起了冰晶,脸颊更是惨白如雪,粉唇铁青,整个人犹如镶嵌在了一块剔透的冰块之中。毫无生气的眼睛逐渐闭起,再也没有了灵动之色,死亡逐渐侵袭。

葬魂失望之意溢於言表,刚想抽回手臂,却发现女孩周身的冰凌细不可闻的“哢嚓”一声,仔细寻找发现,在女孩眼角下脆裂了一条细细的纹路。葬魂抬起另一只手细细抚摸,却随着他温柔的碰触那处的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长,并且延伸出来无数的脉络,“啪啦”一声,一块细小的冰片掉落在他的手掌上,然後一阵连绵不绝的脆响,那晶莹的冰膜片片碎落,散在了女孩身下的寒玉床上,也洒了他一身。他刚要双手拂去碎冰,那只抵在白雅雅胸前的手腕便被抓住。抬头,便掉入了一双妖异美艳绝伦的瞳孔当中。

“可要多谢了你,真是要死了,这便是天劫麽?”女孩幽幽的声音响起,仿佛是对着他说的,却更像是自言自语。不过那样柔腻媚人的声音,含着一股说不出的蛊惑之意。

葬魂没有出声,因为他不知道说什麽好。她额头的结印里隐隐浮动着一片艳的似血的光华,聚集在眉心的时候又陡然生出一点金色。她只是微勾着嫣红的唇瓣笑了一下,那处闪烁的光芒便隐密不见,最终聚集在眉心,成了一枚朱砂一样鲜艳的记号。

“这麽喜欢脱人家衣裳,为什麽不脱自己的?”女孩纤细秀美涂着红色蔻丹的的手指轻抚在裸露的锁骨之上,那摩挲的频率让人眼睛犹如冒了火,恨不得马上代替她去膜拜。

“还是,你太心急把人家剥光光忘记了自己呢?”女孩手指轻触柔软的唇瓣,伸出粉嫩的小舌尖添了一下自己的指尖,抓着葬魂腕部的手掌往下轻轻用力,便带着他的大掌握住了自己胸前的柔软。葬魂本想推开她,可是手中那样美妙的触感却使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手。

“呀,你好着急呢…”女孩轻轻的笑起来,明艳不可方物,随着她咯咯的笑声胸膛也一颤一颤的,使得葬魂手中的柔软甜蜜一下下起伏,贴近了他的掌心。葬魂眉头一簇,又舒展开来,不管她有什麽把戏,他都可以奉陪。

不过这个凡人有些奇怪,明明没有死,明明得以离开冰魄的束缚是因为精魄之火的力量,可是并不如别的妖物一样精魄之火瞬间爆发,然後将一切燃烧殆尽。即使那时才是他吞噬力量的最好时机。这个女人……有些麻烦。解开封印的精魄之火居然屈居於内敛,离开了危险便自动隐匿不见,真是头一次遇见。葬魂冰冷的注视着白雅雅眉心那宛如一道细小闪电形状的猩红印记,这在刚才还是决计没有的!

“呀,都不讲话呢?在想些个什麽?葬魂……”白雅雅跪坐起来,表情娇美又疑惑。只是听她口中念着自己的名字,居然心内一片酥麻。葬魂看她握着他的手腕离开她的酥胸,向後环住她的柔背,又按着他的肩头分开两条赤裸仅着短裤的细白长腿,用极其缓慢及其磨人的速度跨坐在了他盘坐的腿上。葬魂一挑眉,从善如流的收紧了环住她背脊的手臂,将她纳入怀中才发现,这小妖精是多麽娇小的一只,於是更加注意到她是个女人的事实,还是个青春活泼美丽迷人的女人。

“唔…不要那麽用力嘛…”女孩咪嘤般的声音就在耳畔,又是痛苦又是脆弱,连紧贴着他的身子都细细的颤抖起来,她呼出的热气几乎飘进耳孔,几乎他怀疑她温暖了自己冰冷的身体。葬魂眼眸中蓝色一闪而逝,却微微放松了钳制她纤细腰身的手臂。

“嘻嘻…真懂疼人。”女孩扭动着身子坐直,似乎早料到了他必然会放开她,因为他们都知道,看戏是要看全套的。

白雅雅柔软如蛇的两条藕臂攀上了葬魂的脖子,他平和呼吸就在她锁骨处,仿佛不为所动。雅雅抽掉了他固定发髻的琉璃钗,那头长长的墨色发丝就披散下来,平白让这个冷峻的神仙沾染上了一层轻狂之色。雅雅撩起一缕发丝,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没有用的,你便是燎原热火,我也是千年玄冰。两两相克还不懂麽?”心底有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对於你我的用途,就是互相克制着相互磨砺着攀向力量的高峰,看哪一浪才可以压倒另一浪。葬魂冷冷的注视着她俏丽的侧脸,即使呼吸也全是她香甜的味道。

“没关系,葬魂,我想试一试。”雅雅轻轻的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气,语气娇媚又满含着邀请,“你费事把我叫出来,不是为了想看看便算了吧…不想发生一些更有趣的事情麽?”女孩抬起他垂落身侧的另一只手,将它置於她腿上。一旦碰触,那种温热腻滑不同於冰冷的娇柔触感便让他爱不释手,她引导的捉住他的大掌来回摩擦,好像是十分舒坦一眼眯起了诱惑的大眼,满足的勾着嘴角,鼻腔里“嗯…”的轻哼。

葬魂心下沈了下去,原来如此。

这个妖姬一样的女孩不是那最开始白雅雅,不知是将她没转世前的记忆寻了回来,还是精魄之火激起了人的另一种阴暗性格!

每个人都有两种性情,一种是本我,一种是自我。自我就是後天得到的那种什麽理性或道德束缚而形成的性格。本我就是没有什麽能够驱使和压抑的真性情。但是往往展示人前的都是,自我。因为尘世间束缚太多,不可能任性而为,这就是人类的虚伪。

然而动物或妖物,几乎都是本我,因为饿了要吃肉或想要了就去交配是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什麽需要遮遮掩掩,也没有什麽能够压制得了,天性使然。而和凡人一样可笑的,就是神仙!神仙们穷其一生的目的就是要别人和自己相信他们根本没有本我,即使可能连神自己也不相信,但是样子还是要做足的,这便是可笑之处。所以虽身为守护神兽,葬魂还是希望离那些神有多远就闪多麽远。所以他相信自己其实还是一只兽,只不过白釉一族是上古就在守护雪山吧,加上这个神字也别妄想他们能像神一样无聊。

葬魂晃神的眸子再度冰寒一片。无论如何,既然失去了吞噬她的先机,又见她兴致很好,陪她玩一下也无所谓。如果她能撩拨得他不能自持的话。


第68章 引诱

若火自打六百年前那次与朱砂的被迫分离,从来没有这麽愤怒过。他看着下面那些如无头苍蝇般的小子们跟着突然现身的绯离雅雅消失地方越走越远,雅雅的小影卫几乎急红了眼,几个跳跃就不见了身影。没有错过的,还有绯那女人转瞬即逝得意的笑容。

“雅雅,白雅雅!”他们呼喊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弥漫着妖气的林荫中,可是没有回答。

若火强迫自己稳定下情绪,当他突然感到飘渺的木灵之气四散周围的时候就开始觉得不妙,没有其他人选,一定是那柳树妖在搞鬼!在此等森木环绕的地方木妖试图隐蔽气息再简单不过,想不到自己终也着了道儿。若火闭起眼睛,试图发现雅雅的气,即使是微弱的也好,可是无迹可寻。他狭长的妖目愤怒的几乎冒着青色火焰,周身银白的妖气如漩涡般涌动着一柱冲天,卷的身旁的树木东倒西歪凌乱如风中小草,哢嚓声不绝於耳,硕大粗实的树干齐根而断,只觉周围风起云涌,妖气大作。

白雅雅,即使拆掉这一片树林,他也要找得她出来!

若火整个眸子都变成闪着碧青光芒的两点寒星,银白的长发妖风中乱舞,修长的身子微微弓起,八条尾巴摇坚挺的摆於身後,猩红的长舌舔着嘴角,眼角那颗泪痣红的似血,从那处慢慢生长出来纠缠的图腾纹路覆盖住了半边眼睛。瘦长的手指尖指甲一寸寸变长,尖利如刀锋,甚至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寒光。他是真的生气了,妖狐纵身一跃,右爪凌空劲力一划,一颗巨木应声而倒,居然闪过五道血红的爪痕。妖狐若火两三下跃上一处最高的巨松树顶,将一片翠绿踩於脚下向远处眺望,翻腾的妖气中衣袂飞舞,显得那麽不可一世,美丽又嗜血。

若火凝望着远处连绵不绝的雪域高峰,眯着眼睛等待木隐之术松懈的那一刻。

“天气似乎不太好,我们要快些了。”安阳被突来的狂风吹散了头发,眉头皱起来。

“绯,你决定看见她向这边来了麽?”梦之用手遮住眼睛,阻挡着被飓风卷来的飞沙走石,本来绝艳的脸庞如今寒的如冰。

“回主人,是的。”绯用身体帮白梦之挡住风口,瘦弱但坚定的身躯勉强固定着,需要用大喊在这鬼天气中他们才能互相听清。

“魁,去寻寻阿情,别找到了他主子,他再鲁莽出了什麽事,我们可不好交代。”白展风始终不是很相信,只是在他们眼前,白雅雅便能够消失不见!那时的她犹如只身跑进了迷雾之中,明明很近的距离却犹如隔着千山万水,无论他们再怎麽努力也是追她不上,然後就突然被风吹散了似的再也不见了影踪!……这片森林实在很诡异,再比如这突如其来的狂风大作!

他们要快些找到她,总觉得不是什麽好事要发生。幸而梦之的影说看到了她离去的方向,还不算太坏…只是…那个女人是否可靠?

安阳瞥了绯一眼,绯目无表情,只是在偶尔看向梦之的神情中含着一丝温暖之意,夹杂着莫名的复杂神色。白安阳略微皱眉。

轻松解开了白衣的盘扣,十根青葱玉指爬上了葬魂的胸膛,若有似无的碰触,尽管男子胸膛冷的似冰。指尖绕着圈圈刮过两只粉色茱萸,没过多久就坚硬如豆的在细美的柔荑之下挺立起来,女孩咯咯轻笑,妩媚的大眼瞟了葬魂一下,眼波流转潋滟一片,撩人的媚色晃得人心口一阵酥麻。

女孩双手滑上葬魂双肩,衣衫随着动作披散在他臂膀两侧,露出大片的胸膛。女孩揉动着身子贴了上去,仰起脸庞柔软的双唇扫过他冰刀一样的下巴,毫无预警的张口敷上葬魂的喉结,葬魂睫毛细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喉头滚动。

柔舌舔舐,蜿蜒轻柔的滑过修长的颈子、锁骨,终於绕着右边那颗小突起调皮的画起了圈圈。同时女孩的双臂绕过他细瘦健硕的腰侧,缓慢的爬上的坚硬的背脊,尖细的指甲若有似无的成排的刮过,几乎另葬魂汗毛都要立起。他略微的低头,正看见胸前那条粉色勾过他的乳尖……女孩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宛如皎月般明净的大眼看着他,只是口中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这纯洁的眼神像极开始那个受惊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葬魂心中一紧。

女孩终於在他的注视下,含住了那点粉红小果,勾挑吸吮,她表情天真动作放荡,葬魂眯了眯眼睛,眸色愈加深似寒潭。

她起伏的棉乳贴着葬魂的胸膛向上移动,粉亮微张的唇瓣就在眼前,一下下轻啄他紧抿的唇角,小小香滑的舌尖扫过他嘴唇的形状,双手从他衣衫里抽出,插入了他如瀑的发丝里去掌握住了後脑。吐气如兰,葬魂直至今日俨然明白了这句词的含义,所说的,原来正是她此刻的气息。葬魂宽大的袍子中紧了紧双拳,否则一不小心很可能将她大力揽入怀中好好品尝她小嘴中的味道。

葬魂气息有些微乱,因为他感觉到了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娇臀正轻轻磨蹭着,要命的刚巧在他胯间!那暖暖的触感,柔软又富有弹性…不难想象在那纤细的两腿之间是怎样一片美妙的天地。葬魂闭起眼睛平息一下脑海中的桃色影像,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又是清冷一片。只不过在背後,雅雅和葬魂都没有发觉,他的发尾有半寸开始变成白色,白的泛蓝。

女孩拉起他的手掌,穿过丝质的柔滑小衣,置於她那丰盈的柔软之上,冰凉的触感令她瑟缩一下,轻吟出声。在男人的耳畔犹如天籁一般好听。葬魂没有拒绝,紧握住手中的浑圆玉嫩,麽指划过翘立的顶端,女孩身子一紧,鼻腔里哼了一声,几乎软到在他怀中。葬魂一揽她纤细的蜂腰,双手开始游走於怀中柔若无骨的胴体之上。

女孩随着他的力道开始扭动身子,迷离的大眼半眯着,额头的印记红的似火。她的手臂蛇一般勾住葬魂的颈子,葬魂猛地将她托高跪在他腿上,秀挺的双峰几乎擦过他的脸颊,“啊…”雅雅惊呼,随即便被一双唇舌隔着衣裳噙住了乳尖,“嗯…你好凉呢…”雅雅笑起来,却更加挺起了胸脯儿,揽着他的後脑贴近自己,仿佛要把整只绵乳送入他口中似的淫浪。

胸口被他唇舌搅动的酥麻一片,雅雅扬起头颅喘着气,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然後便被葬魂撩起衣裳吻住另外一边,“嗯…别咬…嘶…”轻微的疼痛像是惩罚,乳尖被他牙齿轻轻拉扯,难过又舒服。雅雅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太好,以至於稍稍的刺激就会令她涌出花蜜做好了交欢的准备。

“想不想看看,这里已经…”雅雅带领着葬魂的手掌探入自己两腿之中,缓缓的抚摸着,葬魂突然用力向花瓣处按去,惹得雅雅收缩了一下“嗯…”,反射性的夹紧双腿,也将那手掌夹在了两腿之间。雅雅扶着葬魂的肩头喘气,媚眼如丝的横了他一眼,道“你好坏。”

葬魂不知现在心里是什麽滋味。这个妖精没有一处不勾人,没有一处不令他身子发紧。这是一场较量,他想。从最开始的他掠夺她承受,变成了现在的她纠缠他抵抗。他究竟在执着些什麽呢?神兽永远不动情麽?还是自尊不允许他朝这个妖女低头?

他承认他有好久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但这不代表他会像凡人一样沈迷於情欲不可自拔。否则那些修行的妖或仙在慢慢长日中将如何渡过?总不能自宫了事。

掌握的是那处秘密的花园,湿润温暖之感透过那粉嫩嫩的薄薄短裤流入手中,心早就在她亲吻他的唇的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维持着表面的冷静自若也只是维系…葬魂闭闭眼睛,再打开的时候双眸中涌动着沈重的蓝色波涛,谁说冰之神兽就犹如冰块一样无情无欲?他此时不就被这个小妖精挑起了情潮?

女孩站起身子,一对莲足踩在碧莹莹的寒玉床上显得愈发的白皙剔透,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接下来的场景另葬魂眸色更加深邃,她左右轻晃了下翘臀,纤细的手指拉开臀侧一直系住的带子,亵裤便如花瓣一般垂下,挂在了另一条腿上,映入眼帘的是两片根本没有生长毛发的白嫩贝肉……中间一道娇小的粉色的细缝,几乎与他眼睛高度平齐。

“喜欢麽?”女孩声音柔媚极了,可是神情却似是被诱拐少女般的无辜,双眸纯洁的一踏糊渡。“别老是不讲话嘛…”女孩似嗔非嗔的扫了他一眼,“嘻…”又嬉笑出声,大眼灵动极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之意。因为葬魂的双手已经自己有意识的抓住了她的脚裸,蜿蜒而上…

葬魂抚摩着手中滑腻温暖的凝脂,逐步朝那处可爱的神秘之处移去,女孩配合的略微分开长腿,他几乎能嗅到她那里香甜的气味…她说她的主人是狐狸?果然沾染了狐媚的气息,很懂得怎麽勾引人…

“嗯……”

女孩嘤咛了一声,因为他的麽指滑入那处粉嫩的细缝。略微向後用力,就没入了一片温暖湿滑当中,留着蜜汁的所在正是那处散发诱人香气的洞穴入口…女孩身子紧张的微微颤抖,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连眼睛也害羞的闭起…葬魂几乎是喘息了一下,然後微微用力,任由冰凉的麽指“噗”的一下插了进去…


第69章 女人

瞬间被她紧紧吸住,葬魂几乎闷哼出来。本来清冷漆黑一片的眼睛如今黑的发蓝,居然沾染上了澎湃的情潮。着了魔似的,葬魂粗长的麽指开始缓缓顶弄,柔软如奶油般的嫩壁却紧实紧夹住他的手指,每次向里推去都那样费力,而抽出的时候却被像是小嘴紧紧吸吮,不愿让他退出似的。

“嗯…”女孩头颅扬起,海藻般的长发飞舞,此时的她实在比那些真正妖精更像妖精。

葬魂千年不变的表情,这一刻居然显得有些狰狞,连背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真是十分罕见。身後披散的长发已经有近乎一半变成了白色,又有几缕明显的发蓝。

葬魂抬起女孩的一条长腿,腿弯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根本不知此时他们的姿势看起来有多麽淫浪,他只是想让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深一些,更深一些…

女孩单只脚掌立於寒玉床上有些站立不稳,葬魂右手勾住那条笔直的长腿帮她稳固身体,左手却抽出深陷女孩蜜穴中的麽指改为中指挺入进去…透明的汁液被挤出来些许,居然顺着他的手指蜿蜒着向下滴沥,那花汁的味道要命的香甜又迷人,葬魂喉结滚动一下,没有思索反射性的伸舌卷入口中…好甜,这个女孩很美味。於是他还想要更多…

葬魂猛地拉过她的身躯让她站立於自己盘坐双腿之间的空隙里,女孩惊呼一声,那条雪白细幼的大腿几乎此时是骑在他肩头。葬魂掰开眼前两瓣贝肉,毫无预警的,张口吻在了那处甜蜜之地。

“啊…”女孩身躯颤抖,玉如青葱的十指插入葬魂的发丝之中,嗓子中拉出的呻吟绵长又妩媚…在告诉葬魂,她有多舒服。

她好甜。

葬魂在心中说,这个味道让他上瘾。他发现他吸吮她的时候她会流的更多更汹涌。这个事实令他兴奋莫名,探出长舌,打算勾挑出来更浓後的蜜液。好紧啊,当他企图更深入她的时候便被她狠狠收缩的嫩壁夹住,葬魂痛苦的想呜咽,更想将她生吞入腹!

“嗯……别,你好冰…”一股熟悉的酸软从私密处一个激灵攀上了雅雅的背脊,葬魂的舌头既柔软又坚韧,又是那麽冰冷入骨,仿佛此刻正在往身体深处探入的是一条冰柱!好刺激……“啊啊……”雅雅忍不住将葬魂的头颅按的更近,让他探得更深…

“妖女!”葬魂终於讲出了自从刚刚以来的第一句话,却含着不可忽视的咬牙切齿!动作更加粗暴,捧着她翘臀的手指几乎将它们抓的变形,细嫩的臀肉在指缝中透出,留下了粉红的指痕。

那舌头越入越深,越入越粗大,雅雅不知白釉的兽身本就是巨大的,舌头当然也是粗糙又宽大的厚厚一片,并且伸缩自如。

“呜……”似是痛苦又似是娇吟,雅雅只觉得葬魂的舌头还在继续探入,啊,有多深了?几乎达到了子宫口!前头的舌头遇到阻力堆起来,後面还在涌入,居然将她撑的好开!“别…你会弄坏我的…啊…”雅雅紧抓住手中柔软的发丝,那头发几乎全部变成雪白色!

“嗯…”葬魂闷哼一声,不是由於头皮上的拉扯,却是因为眼前粉色娇嫩的小穴已经几乎拉直!几乎是到达了扩张的极限,费力的包裹着他的舌头,不住的收缩蠕颤,紧密的连蜜液也无法流出…他缓缓旋转,居然带动了细嫩的内壁也跟着转动…

“啊啊啊……”白雅雅被刺激的要发疯……太邪恶太不可思议了…他,他居然将自己的蜜洞用舌头填满!密密实实的毫无缝隙…

葬魂猛地抽出舌头,“哗”的一声,毫无阻挡的大量汁液顺着雅雅的腿根流淌下来…弄湿了他的洁白的衣裳。

女孩再也站立不住,瘫倒了在他怀中。

葬魂再也不想忍耐,他要她!现在就要!一刻也不想等待。

两人仅存的衣服一眨眼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全部不见。手中捏着她的柔软栖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转动的灵气冰蓝一片,薄薄的唇瓣紧抿,不发一言。

女孩在身下以奇异的姿势蛇一样扭动着身躯,诱人之极。她笑靥如花,勾着他的脖子,蔓藤一眼的双腿也缠紧他的腰身,蜜汁横流的娇穴正抵着他的硕大,葬魂控制着想要将她一举贯穿的强烈欲望。

“葬魂,你输了呢…”女孩吐气如兰,娇媚的看着他的眼睛道。

“输便输,大不了等一下换你求饶便是。”葬魂原本清冷俊俏的面容居然有一丝可以称之为邪气的神情一闪而逝,诡异无比。

“既然如此,也不能老是你说如何便如何,是不是?”他说玩就玩,他说做就做,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当如何?”葬魂眼睛危险的眯起,她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用娇嫩玉穴磨蹭着他胯间硬挺,偏偏口中还闲话家常,真是磨人至极!忍不住窄臀轻微用力,硬茎的顶部进入了一小部分,女孩反射性的夹紧,让他舒坦的头皮发麻。

“呵呵,也不想如何,只不过想让你头更加痛上一些…”说完,狐媚之色缓缓隐去,额间结印也暗淡下来,回复平静。大眼半闭着,好像整个人突然被抽走了灵魂一样!

“喂”葬魂突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果然,再度张开眼睛的女孩瞳孔没有聚焦,迷茫一片,似是做了一个梦刚刚转醒的模样。

狂躁的突来飓风渐渐平息,四周平和一如往常,仿佛刚才的飞沙走石只是一场幻觉,真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安阳紧锁着眉头,有一种风雨欲来之感。

白梦之白醒之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企图寻找一个粉白的小小身影,希望她笑颜如花的飞奔而至,嬉笑着说:我只是吓一吓你们,闹着玩儿的。只是始终苦寻不着。

白展风面色难看,俊逸的脸庞铁青一片。在他来讲,白雅雅莫名其妙的失踪犹如心口一座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世间对他来讲,没有什麽比她更重要。他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绝对不行。

突然一阵清幽的琴声思思绵绵的传入众人耳畔,在这重重森林之中显得突兀又诡异。几人加快脚步,向琴声绝响之处走去。

一个白衣女子的背影转过一颗巨木後便映入眼帘,只见那女子盘腿端坐一处树桩之上,一把身长五尺的七弦琴稳稳置於膝头。女子身後俏生生立着一个梳着双髻的青衣小婢。那小婢先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先是转头朝他们微微一笑,又冲女子轻声道“素娘,他们来了。”

那名唤素娘的女子只是“嗯”了一声,并不回头,又素手轻拨,继续抚琴。小婢也再不言语。

安阳等人眉头大皱,这女子来的明明有古怪,听那婢女言下之意却是在等他们。在此空旷山林,何来此人?白安阳更是知道,除了他们新置办的那处大屋,再也没有人家才对。众人本就寻自家妹子寻得心急如焚,哪有空闲在这傻站着听人抚琴?

梦之神色间闪过不耐烦,刚要提步便走,脚还没迈出去,只听琴声噶然而止,那女子幽幽说道“几位小爷儿,是在寻人麽?”

这话听在他们耳中犹如被雷击中,愕然朝她望去,面色喜不自禁,莫非这女人瞧见了雅雅不成?

“打扰小姐雅兴,我们兄弟却是在寻人,正是我家小妹,请问小姐,是否曾经瞧见?”安阳弓身作了一个揖,尽管他心急如焚却还是不欠礼数。

女子像是坐在转椅上,居然身子没动分毫就转了个身,变成正对他们。兄弟几个诧异的互看一眼。那女子先是叹了一口气,又轻轻移走琴上一片干枯落叶,才抬起头来。

展风他们正是看的眉头大皱,这女子性子怎的如此急人?明知他们正在找人,却还不紧不慢的做些个毫无道理的多余动作,快快告之可曾看见不就完了?然後看见她的面貌,当时有些目瞪口呆。

只见她二十出头年纪,眉目如画,皮肤细腻,两潭秋水一般的眼眸温柔的似含着情意,绝美的脸庞上,五官没有一处不精致不美丽,脸颊旁垂下几缕微卷的发丝显得风情万种,头发上梳起一个高髻,髻前明暗闪烁的不知是宝石还是金玉,熠熠生辉。身着飘渺月白罗裙,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身材苗条纤细。可是玉容却是那麽高贵又不可亵渎,这个女子,是几个少年生平也没有见过的绝色人物。

梦之咳嗽一声,眼中惊艳之色一闪而逝便回复平静。微微躬身抱拳说“这位小姐天姿国色,但是听闻刚才言下之意是否见过我家妹子?”醒之也一震清醒过来,神色中露出古怪之感。这等女子不是被人收在深闺,怎麽跑出来在这寂静无人之处?瞧着她再高洁,也不免生出一股子诡异。

“哎…”女子又是一个叹气,微微撩拨琴弦,古琴发出铮铮之响,并没有回答。正瞧得各个少年大皱其眉,真真是急惊风遇上慢郎中,偏偏他们几个本就寻得如蒙头苍蝇,毫无办法,只好忍耐着不敢拂袖而去。

女子似乎是从思绪中转过来了,幽幽逐个扫过他们的脸颊,说了一句让他们身躯大震的话!

“所爱之人正是自己亲生妹子,还要与人分享,你们感觉如何?”


第70章 阴谋

别人还好,白醒之听完这话,好悬没一个踉跄跌倒。她她她,她说什麽?

“小姐所言何意?”白展风有些皮笑肉不笑,本来就盛满阴翳的眸子开始变得更加幽深,流转的情愫几乎暗红。他就知道她本不是善类!

“不用这样看我。我如何得知你不觉得奇怪麽?”素娘只是轻柔的微笑瞧着白展风,似乎刚才那石破天惊的话根本不是从她嘴里说出。

“那请问小姐,您如何得知?”白安阳难得的居然也冷下脸子,紧跟着素娘的话语开始咄咄逼人。要知道,平时的安阳可是人前温和如玉的佳公子,何时待人如此模样。

“一家子兄弟几乎全部爱上一个女人,你们不觉得奇怪麽?若说这个女子美若天仙无人可及也说不过去,但她还不是。可是还有和她纠缠不清的,个个是关系匪浅的至亲!偶尔一两个不怕的,却也是叔嫂关系。呵呵……怎麽就能如此泰然处之?毫不疑惑?”女子声速缓慢温柔,可是句句令人心惊。

少年们沈默不语,此时连醒之也面目阴沈紧握着拳头。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他们自然是知道即便是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也不能染指自家亲妹!更别提荒谬的和其他弟兄分享她!可是,如此荒诞绝伦事情,确是他们做的,甚至不惜为了得到她隐忍着嗜人心骨的嫉妒,做下环环圈套就为让她一步步落入自己手掌之中!

为什麽啊?到底是为了什麽啊?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疯魔不成?怎麽就如此的离她不开?

“你们可曾听说过在九幽之下三途河边生长着一片彼岸花?这花又叫曼珠沙华,佛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素娘缓缓道来,又复沈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美丽的眉宇间尽是清愁,众人皆不明了她怎麽又说起故事来了?却没有打断。半晌,只听她又接道“这曼珠沙华本是地府接引之花,是至阴至邪之物,十四年前与我取其中四株之叶脉与转世珠砂的精血供养与你们心脉之处,噢,这珠砂便是你们心系之人,白府麽女雅雅。”素娘扫过几个少年的神色,无一不动容,神情迷惑又愤怒,淡淡一笑“呵呵,从此你们便於她纠缠不清。”

“小姐是与在下讲笑话麽?十四年前小姐芳龄几许?又是如何得到那地府之物?”白安阳语气颇为轻松,只是神色间毫无轻松之意。话虽是如此说来,但是这女人话中有种笃定不由的人不去相信。

“妖言惑众!”醒之涨红了脸颊,眼睛几乎喷火,但是左掌却不自觉的握住心口。她说那处,那处被种了雅雅的血?

“信与不信自然在你们。不瞒尔等,素娘本也非你族类,就是十四年前也已经是千年之身,得到彼岸花叶脉容易的入探囊取物。这花邪气无比,由它与尔等身躯血脉日夜供养她的精血,再加上你们对她存了那样的心思,那滴血自然是邪恶万分。本以为精血没必要取出,凭她一个小小凡女整日里被自己兄长们如此对待,早该脱出本性,性情大变。可是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到,那孩子为何对与至亲之人祸乱伦理无所感觉?”素娘皱起眉头,开始喃喃自语,“我等了这些年,就是为了她与若火因天劫相见之日本性已经蜕变而出,不再驯服与他…怎的,怎的……”素娘就算是想破了头,也决计想不到,是因为白雅雅存了前世的记忆,本不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中人,看待哥哥们怎会同於一般常伦的兄妹?况且那另一个世界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比现在这个保守的年代,不知五花八门多少倍!别说是兄妹相恋,就算是父女,就算是男男爱爱也是司空见惯。如此情形,各个兄长又是出色俊逸,顶多是惊讶兴奋居多,实在是没有一般世俗的大惊小怪,思维想法怎可同日而语。

少年郎们自是有许多疑问,比如什麽珠砂转世?若火又是何人?还有什麽天劫相遇?这个女人如果真的十四年前,也就是雅雅降生之时便心存祸根,必定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那目的单看她如此卑劣的手段也不会光明正大到哪里去!她的目的是什麽?为什麽挑中了他们几个?处处是疑问,反倒不知道从何问起。人人也是面色阴晴不定,脑中乱成一团麻。到底要不要相信她?

“罢了,今日我引你们前来,便是帮你们结束这段孽缘!”素娘话音刚落,便发现此处少年,全部看向一个纤弱少女,绯。眼神中有的冷酷有的愤怒,便笑道“你们也不要怪她,我只是利用了一下她的心魔,因为她本就爱着你们中的谁人…”说罢暧昧的看了梦之一眼,梦之冷淡的扫过瑟缩的绯,又复转过头来。

“你们和白雅雅纠缠不清因我而起,现下取出那粒精血便万事大吉,但是你们血肉之躯供养了十余年,也不是说割舍就割舍得清的,我便是施法,也要你们心甘情愿才好。如何?”素娘笑吟吟的起身俏立与他们面前。轻柔的微风拂起她耳畔的发丝,加上倾国倾城绝艳容姿,神态温柔似水。

只是在几个少年眼中,这个女人却如妖魔的化身,即便是美丽如仙子,也是要引人入地狱的仙子。

“你要那几滴精血作甚?”白安阳是几人中唯一还算清醒的人,所以句句能问在关键处。先抛下别的疑问不提,单看她此来的目的就是要她说的那什麽十四年前种下的血,绝对不可能是善心大发,有何目的?

“想把这本是珠砂之血物归原主罢了。”素娘淡淡的,弯起嘴角笑的越发的甜蜜温柔。既然那白雅雅没被她兄弟们的乱伦如此这般激起本性,她便将那已经污秽邪恶的精血再次植入她的体中,那已经被这几个少年用含着邪恶念头的心脉和着荼靡花朵精华供养了多年的精血是否已经黑暗异常?在混入现在的珠砂身体,不怕她不生根发芽,本性的脱出还不是指日可待?

若火啊……她与他已经纠缠了几千年,即便是不能得到他的人,她也要得到他身体的一部分,即便是一条尾巴,那麽她也将与他同生共死,再在漫长久远的未来之中纠缠不清。珠砂…一个妖身的女人!素娘眼神眯了眯,她怎容一个小小物妖整日跟在他的左右?

不过,素娘怎麽也想不到的却是这次便要妄作小人。因为葬魂的咄咄逼人,现在的雅雅久藏的本性已经不安於室了。

漫天的明黄光芒将这一处天地包起,几个影卫已经纷纷倒下,只余白展风白安阳白梦之和白醒之依旧立於林中。那个女婢只是抱着琴微笑的瞧着,手臂一抬,魅还有绯便如狂风扫过的落叶一般隐出黄芒包围之外。不由他们不信,这两个女人根本不是人类。

胸口生生撕扯一样的痛,豆大的汗珠滑过额际,少年们无一不扶着胸口身体弯曲抽搐。心口处好像正有什麽东西被扯出。

这,这便是要将雅雅的血液拉出了麽?

然後,然後他们就再与雅雅毫无关系了麽?

那得到时的甜蜜!那等待时的痛楚!那眼睁睁看着她被他人抱在怀中的嫉恨!还有被她信任依靠时的温暖欣喜!

都将不再了麽?

雅雅笑靥如花……雅雅可爱又纯真的眼睛……雅雅羞涩时绯红明艳的脸颊……雅雅恼怒时那微嗔孩子气的神情……还有,还有她婉转承欢时娇媚又迷离,快乐又羞赧的样子啊……

这些,这些都将再也见不到了麽?

她,是妹妹。只是妹妹。

一切都将回归正轨。那些禁忌的,甜蜜的,痛苦的,美好的…一切的一切将不再存在了啊……

好痛,胸口疼痛肆虐。那是一种生生要捥出一块血肉的痛!可是怎也比不上即将於爱恋女子毫无瓜葛的痛苦!

不要啊,他们不要!

为什麽?为什麽一定要这样?不管他们是因为什麽和她在一起,可是得到时的甜,比起即将剥离的苦,他们愿意选择前者。白雅雅,这个名字千百次的回荡在脑海中,回荡在梦中。即便是禁忌的恋情,也没人在乎!妹妹又怎样?分享又如何?这样一个女孩已经犹如缚骨之毒渗入身体深处,即便是毒药,也是天下间最最甜蜜的毒药,他们饮得甘之如饴。

少年们寒着脸色直起身子,脸上的决绝溢於言表。胸口的衣衫已被抓的褶皱不堪,可是全无放手之意。

“她是我妹妹又如何?你不要白费心机,你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展风勾起嘴角,阴翳的眸子邪气又嗜血。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那些道理与我无关!”梦之凤眸弯起,居然愤怒也可以使其妖媚恒生。

“在我眼里我们家的小妖女比你这个真正的妖孽美多了!”醒之紧咬着粉嫩的唇瓣,唇上已经咬出了血丝,顺着嘴角淌下,稚嫩的脸孔严肃又讥讽,在他心中执着的从来便只有雅雅一个。

“呵…”白安阳露出久违了的温和笑容,连眼中也是温柔一片“小姐与我们本是素不相识,也请不要做些个多余之事。”

“哎……”素娘逐渐收起法术除去笼罩的光芒,摇摇头叹了口气。美丽的眉眼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恼色,“愚蠢的凡人,不是撞到了南墙绝不回头,那便让你们瞧瞧心中的玉人是如何模样!……咦?你身上也有珠砂的血?好好好,混乱不怕,就怕不够乱呢。”素娘看见不远处阿情和魁不知何时已然蹲在魅和绯的身侧,正按压魅的人中企图让他清醒过来,黄芒褪尽才得以看清内里情形。那个眉宇间美丽似少女一样的黑衣少年,身体中却有着熟悉的气味,那气味和她在转世珠砂身体中取走之精血一个味道,素娘如何不知?

魁看见主子痛苦的神色一跃而起,却在空中就被素娘拂袖挥了开去。素娘冷笑着舞动云袖,一阵清风拂过,几个主子便不见了身影,连魅身侧的阿情也不知所踪。魁呆愣着坐在地上,看着除了他和依旧昏迷的魅和绯已经空旷无人的林荫,头一次感觉不知所措。 01-30
第71章 真身

奇异的桃红色的梦境,欢爱的场面支离破碎的呈现,即时是在睡梦中也能让她脸颊绯红。她记得有一个冷漠又美丽的男人被他撩拨得不能自持。梦中的自己那麽邪恶又媚惑,那些大胆的所为就算是刀架住她的脖子她也做不出来…那冷漠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身体…抽送的缓慢又执着,大量的蜜液不受控制的在他口中汹涌澎湃…羞人的快感啊,几乎现在还停留在身体内…

雅雅呜咽一声,幽幽转醒。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璀璨的荧蓝色星空,噢不,这不是星空,只是天棚的石壁上嵌着无数的夜明珠。一个激灵头脑清醒过来,白雅雅想起来了发生何事,刚刚,刚刚自己命悬一线!

她没死!她没死啊!天劫算是过了?

呼出一口气,试图移动一下软绵的身体,只是她刚刚一动,一声男子的闷哼便随即响起!雅雅大异,视线移动便看见一处巨大阴影坐落与自己双腿之间,隐约是个人形。身子一紧,连带着花穴之中也猛的收缩,陡然发觉自己私密处似乎包裹着什麽……随着她的缩紧那处侵袭的巨物却胀大了…

“你…”雅雅呆住了,这是什麽情况?“葬,葬魂……?”似乎是梦中之事,怎的他真的什麽也没穿,那…那羞人的地方正浅浅插於自己身体之中?

“啊……”这一定是尖叫,而且是某女受到惊吓的尖叫!

葬魂浑身紧绷,胯间的巨兽正被她紧紧吸住,他喘息一下,不自觉的想挺身而入,澎湃的欲望叫嚣着想要进入那处温暖紧致的所在。“嗯…”不由的闷哼出来,这女孩由於身体的紧张,浑身紧绷的不像话,花穴中也收缩的毫无余地,他倒是不得门而入。

“你你你…你做什麽?快快快出去啊!!”女孩手臂撑着寒玉床就要坐起,实在是搞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勾引了他还是他趁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偷袭!“嗯…”脸颊一红,因为身体的大力收缩,一股花蜜从深处被排挤出来,正,正淋漓在那欲龙之上。

“…”葬魂胯间一紧,顶端硬部一片湿滑温热逼得他瞳孔一黯,险些呻吟出来。因为忍耐,慢慢从神抵般好看的赤裸身躯上泛起一层冰蓝冰蓝的似魔似幻雾气,纠结着向上空蒸腾,好似蓝色火焰。头发的颜色白的似雪,其中或有几缕色泽深蓝。昏暗的环境中,只余两只眼睛亮如繁星,目光冷酷又灼热。

葬魂握住女孩的纤腰向自己抵来,硕大的欲龙如凶兽般跃跃欲试。尽管女孩身体挣扎着向後缩去,却怎如他力大无穷?片刻就腿儿大张被顶在葬魂胯间。

白雅雅紧咬住嘴唇,羞得脸颊红的像着了火。向後推的细嫩十指已经泛白,身子却依旧以及其暧昧的姿势向他一寸寸移去。

“别…求求你…我…我…”无力的哀求着,希望能够换回他的理智。这家夥不是什麽神兽麽?怎麽像是个色急的涂登子?居然打算强暴弱女?

葬魂没有答她,只是伸出手臂轻松一勾,就将雅雅的後颈勾到眼前。葬魂眯着深蓝好似奔腾海洋的眼睛细细打量女孩的神色,那样的惊慌失措,那样的可怜兮兮,不知怎的更惹起他想去摧残去损坏的欲望。紧致的入口就在欲流澎湃处,殷红美味的唇瓣就在眼前。葬魂硬声道“闭眼”,女孩宛如受惊的小鹿般刷的闭起了眼睛,只是睫毛依旧紧张的抖个不停。半晌见他毫无动静,又悄悄张开一只偷看,发现眼前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又快速的闭起,连唇瓣都死死咬住。不知为何,葬魂很想笑,从她醒来的那刻起,她就不是刚刚那个妖姬。现在这个模样的白雅雅,…很可爱。

“唔……你…”白雅雅感到她被这个强悍又冷酷的男人吻住,他的唇舌冰凉一片,胯间的巨物又硬了几分。她想紧闭牙关,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只是用舌头就能撬开她的紧咬的贝齿。“唔…”掠夺一切的舌头似乎是卷着冰雪的气息探了进来,勾挑住自己的软舌大力的吸吮,啧啧有声,仿佛在他口中她是上好的美味一般。

“啊……”另一只大掌勾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啊…她,她他整个人被他顶在了那根坚挺无比的欲龙之上!花穴再也无法抵抗这样的强硬,正一寸寸的吃下他!“呜呜……”女孩摇晃的头颅,却躲不开他吸吮的唇舌,她感到葬魂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野兽的咕哝声…

“好紧……”葬魂叹息,痛苦又舒服,绝顶般的快感袭来。手掌紧抓着雅雅的翘臀用力的按向自己,终於在那紧致的毫无缝隙的甜蜜所在做出了不可能的动作,他插了进去!“啊……”嘶吼一声,白釉的灵气不受控制的全部释放,身上蓝芒大盛,照亮了女孩和他的脸颊,连她惊讶的双眼大张的表情都能看清。

“你…你……妖怪!”白雅雅双手捂住唇瓣,不可思议的看见眼前男子…他,他是妖怪!

只见飘渺蒸腾的蓝光中葬魂脸上表情瞬息万变,身躯陡然胀大了一倍有余,揽着她的手臂布满雪白毛发,臀瓣上陡然传来被利爪抓住的感觉,疼痛万分,而花穴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紧缚那原本就粗壮之物越加的粗长巨硕。“啊……”尖利的呼叫溢出唇瓣,白雅雅痛苦的皱紧眉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葬魂脸上哪里是个人的样子?耳朵如若火般的尖立起来,惨白的獠牙溢於唇外,俨然…俨然是只巨兽!

那巨兽咆哮一声,身形再次缩小回复常态,私密处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缓解。只余葬魂还粗粗的喘着气,瞳孔中流转的暗蓝颜色挥之不去。

雅雅张大嘴巴,眼中惊恐之色更浓。她看见了什麽?那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狗麽?那转瞬即逝的巨大身形和兽的面孔已经深深映射於脑海当中,再也挥之不去,雅雅脑中念头奔腾翻涌,心儿也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葬魂刚才的模样好像一只巨大无比的犬类,更像极了前世记忆中驯养过的西伯利亚雪橇犬哈士奇!!只不过模样更凶狠,又有两只长长獠牙悬於唇外。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白雅雅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只有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打着哆嗦指着面前之人。

葬魂不理女孩惊异之态,紧抿着薄唇不发一言,脸上神色冰寒一片又似是有着掩饰不住的浓浓怒意。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白雅雅一把抗在肩上,像抗个米袋子似的抬步就走。将女孩冲口而出的惊怒之言,类似“放下我妖怪!”什麽“八辈子祖宗”“你的娘…”等等抛之脑後,身形一晃就不见踪影。

“轰隆”一声,一扇巨大沈重无比的石门被葬魂一脚踢开,腾的火光亮起,白雅雅即使是倒挂在葬魂肩上也呼吸为之一窒,入目金灿灿的宝光满目。又是“!当”一声,石门在身後合上,扬起一地的尘土。

“唉!你不会轻点麽怪物?”白雅雅被葬魂丢垃圾一样的丢在一处平坦冰凉之物之上,揉着受到了粗鲁对待的小屁股,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即使这家夥面无表情的可恶!

不知道为何,虽然眼前之人是个惊世骇俗的妖怪,但是雅雅除了刚才陡然的惊恐,现下却并不十分怕他。可能是他美得不染半分尘埃的脸庞,或者是他欲求不满时别扭的表情,再或者是知道他刚才制住妖身的变化是为了怕弄坏她…不管如何,雅雅还是好好的坐在这里,他没有让她死掉,即使他曾确有杀她之意。随後环视一周,白雅雅怔住!

老天……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两个字划过脑海--宝库!

这是一间偌大的山洞,比刚刚那间小不了多少,却被塞得挤挤囔囔。满室的夺目光芒,琉璃异彩遍布,闪着梦一样的光彩。那黄灿灿的是金,那碧莹莹的绿翡翠,那红的似火的便是红宝石……一串串,一颗颗将这个煽动填满…事实上,那些宝石,绝不是一颗一颗,而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随便一看宝石都要有半个手掌大小。

雅雅将一块红宝石举到了面前时,通过那红宝石望出去,她眼前所有的一切,全变成血一样红。她放下了那块红宝石,又捞起了两把大大小小,根本连名堂也叫不出来的宝石,然後,又任由它们自指缝中漏下来。然後她後知後觉的发现,原来自己身下正坐着的,也就是葬魂将她丢下的地方,是一块大大黄金,那是真正的纯金,像是有人溶了,浇成了一张床,一张黄金床。床头上,还露出许多宝石的尖角来,那些宝石深嵌在黄金中,一定是溶金子时放进去的,等黄金凝结时,宝石就在里面了。

雅雅头脑中也在想不起来别的,张大手臂倒在了金床之上。盘旋脑海中却是,怪不得,怪不得雪山之行总让人趋之若宏,原来,原来真的有宝藏!

葬魂显然很忙,不去搭理女孩面露痴迷之色倒在床上。只见他东翻西找,毫不可惜的将珠宝仍的到处都是,最後终於在被宝石覆盖之处拎出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异常难看粗糙和满室异宝毫不相符之物,像是石环形状。葬魂沈思了片刻,赤裸着身子走过去,将其悬挂於金床之上吊下来的一处银丝之上。那银线看起来细若游丝仿佛一拉扯就能断掉,偏偏坠着沈重的石环居然还弹了几弹,韧性极佳。

葬魂抬起赤裸的手臂,掰开石环,只听“哢嗒”一声,石环将葬魂右腕扣起,像是个手镯。

葬魂踏上金床,身下女孩白皙的胴体就在脚下,山峦起伏美不胜收,在黄金灿烂的光芒下,仿佛亮的让人张不开眼睛。他眸色一黯,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於女孩之上。


第72章 宝库

白雅雅不知从何处拎起一只缀满宝石的王冠,正细细膜拜打量。嘴巴张成一个O型,巧夺天工,这是唯一的惊叹。

这个王冠入手沈甸万分,赫然是纯金实体,尖尖的棱角在火光和满室的光华的映照下,七彩绚烂。正面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钻石,多面的透明晶体亮的让人张不开眼,而这钻石却泛着绿色的微光,是绿色没错,白雅雅这辈子也没听过见过绿色的钻石!而皇冠八只尖角处顶着八颗圆润光滑的红宝石,依次按大小转圈排列,黄金的冠体上雕有精美绝伦的图案,古老又诡秘。

葬魂手腕还扣着石环,面面无表情的蹲在白雅雅面前。这个小女人疯魔了麽?自己这麽大个人在眼前都视而不见?随即葬魂身子一阵紧绷,原来是白雅雅已经跪坐起来,正将那顶王冠套在他头上,葬魂眉头皱起又松开。只见白雅雅双手合十在唇边,眼中神色迷醉又惊艳,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真美…王者啊…大小正合适……原来远看更美呢…”不知是在感叹这精美绝伦的王冠还是带着王冠的葬魂。

葬魂心里一惊,真是奇怪了,自己居然任由她把他当做个换装娃娃摆弄什麽王冠。他来到此处的目的并不是要用宝贝买通她,而是找出他很久很久以前控制真身的封魔环。别看这个石环不起眼又难看,实际上材料却是天界之物,可以抑制妖物变幻真身。是他们白釉一族塑成人身的修炼之物,即便是被这个东西抑制真身变型痛苦难当,但是却是及有效的,吃饭睡觉都带着封魔环绝对不会现出白釉本体那巨大的身形。想不到自己早已不用这东西几千年了,到头来居然还是需要它!

只为了这个少女能够吃下他!不会弄坏她!

白釉葬魂神色一凛,将头上碍眼之物啪的甩掉地上,也不管会不会摔掉了茬。雅雅惊呼一声,显得痛心疾首,刚想捶胸大叫“败家玩意”,却被眼前晃荡的一挂事物吸引注意力。

葬魂勾着嘴角看着眼前跪坐的赤裸少女,本来就大大的一双眼睛现在张的比满室的珠宝更加夺目,潋滟的神色丝毫不能控制的夺走他的呼吸。葬魂提溜着一挂金饰像催眠一般左右摇摆於女孩眼前,她伸出白皙的小手将其托起,倒吸一口气。

都说女人热爱珠宝乃是天生,白雅雅现在觉得即使是为了这些东西去死也毫无异议。这是一挂美丽的项链麽?整个一扇像是个倒三角形状,中间纤细金链网状排列,而在每个网格交汇处,都有一颗圆润宝石镶嵌,有的是红绿宝石,有的是猫眼翡翠,还有的却是钻石祖母绿,而下方悬於的,却是更加细致的黄金穗子。在现代她见过这样的东西,是悬於颈部呈倒三角形状的项链,却绝对没有见过这许多稀有宝石统统在一处…

葬魂双手轻轻提起,慢慢向白雅雅的额头贴近,贴近…冰凉一片的宝贝被系在白雅雅额头上几乎盖住大半个头顶…穗子的长短刚好悬於雅雅眉心,葬魂在脑後帮她固定起来。原来,原来这不是什麽项链,却是一挂头饰。

“小女孩,这是王後的後冠。喜欢麽?”葬魂一只手指挑着雅雅的下巴抬起她宛如婴儿那样透明的脸庞,冰蓝的眸子望入了她梦一般的眼睛里,声音缓慢又低沈。

仿佛已经忘记了什麽叫反抗,白雅雅任由他吻着她。这次吻是不同的,如绵绵细雨,如徐徐的清风,温柔辗转又缠绵悱恻。葬魂将女孩纤细的身子揽入怀中,大掌轻抚过她的秀发,那丝丝调皮的发丝纠缠住他的手指,似乎是不愿他就此离去。瞧着她头上闪着斑斓色彩的後冠,或许雅雅不知,这本是白釉一族王後之物,应该代代相传。只不过…白釉一族的王後,却只产生了几千年前或许更久远的那一世而已。再也没有白釉王相信爱情?找不到心爱之人?或许是再也没有雌性的白釉存活下来…对於忠贞不二的白釉一族,这是上天给予的奇怪惩罚麽?

葬魂瞥了一眼被他仍在床下仍闪着夺目光芒的王冠,没有王後,要王做什麽?

眼中情潮再次澎湃,将女孩压於身下,肆虐的毫不怜惜的唇舌游走在这具凝脂之上,所到之处留下点点红痕,似乎将原本那些即将消失了的粉色的印迹覆盖掉了。

女孩微微挣扎,似乎终於从见到宝库的震惊与美梦中清醒过来,“葬魂!我不会被收买的!你拿这东西给我,我也不要跟你做!!!”

葬魂面色一沈,盯紧正急剧喘息脸颊气鼓鼓的小野猫,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金光闪闪的软绵玉带,不顾她的挣扎系在她的脑後罩住了眼睛。

“那你想和谁做,把我当成是他便是了。”没来由的,葬魂心中一痛。眉头皱起来,不适的反应不待他理清就转瞬即逝。钳制住女孩的两只皓腕於她头顶,大掌紧握着女孩的纤腰,分开两条长腿,胯间一顶,没入了水汪汪软嫩嫩的娇穴中去。

“啊……”女孩身子一僵,头向上扬起露出优美的颈线,葬魂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一丝血迹溢出他薄寒的唇瓣,有一种残酷至极的美感。

压抑沈重的喘息,和着女孩不依的嘤咛声此起彼伏。两具赤裸的身体在偌大的黄金制成的床榻上相互撕扯着交欢,类似两只野兽。葬魂右腕上石环发出暗沈的光芒,他也仿佛是在隐忍着什麽,只是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减缓的执着耸动。

女孩花穴紧致而湿热,他每次的抽出都带出粉嫩的穴壁,葬魂低喘着注视着湿滑一片的交合处,额上似乎溢出薄薄的细汗。

白雅雅纤细的腰身扭动的似蛇,她被蒙住眼睛,她看不见他。却更令身体的感觉敏锐百倍,巨大的决不再若火之下的男龙凶猛好似野兽,又快又密的进入的犹如深入骨髓。不知是想排挤他还是想吸吮他,白雅雅花穴中的收缩一波接着一波,她甚至都能感受得到他欲龙的形状,粗大坚硬的。更可怕的是,似乎在他动情到难耐时,上面陡然胀出许多坚硬如豆的颗粒,勾刮着她娇嫩的内壁,酥麻入骨。

“啊……”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白雅雅摇摆着头颅。即使是被蒙住眼睛,她的脑海也无法将正在凶猛侵犯自己的男人幻想成别个,甚至如此强硬陌生的感觉,会让她以为是刚才一晃而逝的巨大妖兽正在自己体内蛮横抽插,这种即将被撕碎的欢愉猛烈又危险,可是身子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酥麻的轻轻颤抖,却不知羞耻的希望他的占有再强硬些。

“啊……嗯嗯…好酸…”白雅雅感觉到自己臀瓣被托起,一条冰寒的软绵之物袭上了无辜暴露的小珍珠!猛地被它大力吸吮,啊……好酸!她不自觉的绷起脚尖,居然感觉得出是舌头!天!为什麽花穴能一边被抽插一边却被唇舌含住阴蒂?雅雅看不见,却能强烈的感觉到,脑子哄得一下炸掉,那处传来的绝顶般的快乐游走於四肢百骸,无法控制的什麽似乎马上就要来临。雅雅握住葬魂紧抓自己臀瓣的右腕,不知为何入手却湿滑粘腻一片,但是她哪来心思细想,用力的抓住他躬身而起,绚烂的高潮已经来临。

葬魂痛苦的呜咽一声,右腕的封魔环紧扣如敷骨之蛆,阻止他剧烈的灵气波动幻化成真身。那处已经鲜血淋漓,滴淋到金床之上,不过葬魂怎会在乎?正被雅雅紧紧绞住的硕大处传来一波波要人性命的紧致之感。不免的欲龙胀得更大,分身上颗颗突起的肉豆更是圆硕异常。大喘一口气,旋转着分开吸紧的娇嫩内狠狠的壁插了进去,女孩的叫声几乎嘶声力竭,穴儿中的收缩又到了极致!简单轻松的居然接连两次高潮。

白雅雅看起来狼狈至极,头发水藻般散乱着,双颊通红的不像话,连整个身躯也被情欲催成了粉红色,口中的津液因来及不急闭合的唇瓣而溢出,滑起一道及其暧昧的银丝…浑身都是红色的指痕印记,腿儿大张着,腿跟处早已泥泞不堪,甚至泛起白色的泡沫,一条暗红的几乎发黑的阳物狰狞不堪的快速抽插与粉红色的娇穴当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粘腻的爱液,一丝丝的花蜜顺着那带着突起凹凸不平的巨棒流下…

葬魂整条右臂都被鲜血染成红色,封魔环不住的嗡嗡低鸣抖动,显然要想抑制住这样一只几千年的灵兽甚是吃力,何况葬魂的灵气波动丝毫不见平息反而越来越剧烈。

腕间疼痛异常,可是下身却一阵阵袭来让人濒临死亡的快感。葬魂眼眸中深邃如海洋,身躯连带着雅雅都被一层华丽的蓝芒包起,大力双手紧握着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一下下沈重的向胯间送去,爱她的频率几近於疯狂。

葬魂扬起头颅嘶吼一声,沙哑的仿似野兽。正疯狂进出女孩花穴的昂扬上,那些大小不一的突起急剧跳动起来,按摩勾刮着女孩的最深处,那美好软嫩的内里好像每一处都没有放过!女孩几乎不能控制浑身剧烈颤抖,娇柔的嗓子因为嘶声力竭的呻吟几乎嘶哑,尖细的指甲扣入葬魂手臂中。长时间被那凶猛异常的男根抽送没有一刻停歇,白雅雅几乎觉得自己是要死了过去!绝顶的快乐从身体深处叫嚣着溢出,她觉得自己有种要尿出来了的感觉……

“葬魂,葬魂葬魂!!”女孩被快乐折磨的不知所措,这样陌生这样更加激越深沈的感觉是什麽?口中无意义的叫唤却另葬魂心中一片酥麻。

葬魂猛地勾起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怀中,而由於重力的关系,还连着蜜穴的可怕的巨棒整个没入了花穴,居然还发出噗滋声。

“嗯……啊……”小穴被整个塞得满满的,那像狼牙棒一样的昂扬比刚才更深,雅雅被顶的浑身发麻。而芳香的花蜜也顺着它浇灌下来,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些坚硬的突起勾刮内壁的强烈感觉,每次雅雅被他顶的抬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蜜洞快要被它掏翻出来。

“啊……我…会死的…”白雅雅被插的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嘤咛。眼泪都快流下,越过缚住双眼的玉带,流到脸颊。一条此刻已显得不那麽冷冰的舌头,将泪珠吻去。

葬魂只觉得女孩穴壁一阵阵夹紧,知道雅雅高潮又要来了,而他也早已把持不住,葬魂便双手抓紧雅雅的柔软似雪的翘臀,提腰抽送的更快更深,他右腕的鲜红血液却顺着雅雅白皙的臀瓣流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雅雅一下子弓起了身子,小腹向葬魂用力顶了上去,身体不停的抖动,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但是葬魂并没有停下来,硬物还真是狂掏着蜜穴,抽的花穴不停的收缩猛夹紧,雅雅的高潮也如排山倒海不停袭来,“啊啊…我真的…真的…会死啊啊…”

雅雅死命抱紧葬魂再也没有什麽矜持剩下,承受着强烈的高潮接二连三的狂猛如浪。突然一阵又烫又多的热流注入,注入雅雅子宫深处。雅雅蜜洞深处被热流烫的发出尖叫,快乐堆积到了极点,居然昏了过去。没有意识的前一刻,她头脑中居然想的是:想不到这个冰冻人的精液,居然也是滚烫的。囧。

葬魂喘着气环抱着怀中娇小柔弱的女孩,不知为何,仅仅是一次痛快淋漓的欢爱,他冰冷的心,似乎化开了似的对她柔软万分。

他掰开紧扣在右腕间的封魔环,丢了出去。腕间皮肤早已血流不止皮肉模糊,葬魂抬起手臂放置唇畔舔了几舔,而紧抱女孩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第73章 斗法

一道身影飞驰在漫无天际的雪际上空,在雅雅当初停留之处稍作停滞便又追踪而去。

一个黑沈的山洞出现在眼前,若火眯缝了一下眼睛,却有着心惊肉跳之感。不知是因为此处石洞绘满诡异古老的图腾还是由於山洞里隐隐浮动一阵阵庞大却及其纯净的灵气。若火深吸一口气,一跃而入。

黑暗仿佛没有尽头,许久都见不到出口。唯一光源只是妖狐若火手掌中的一点银白狐火,摇曳着却使得黑暗中更加阴森可怖。

最终,一扇巨大的石门出现在眼前,轰隆一声被若火推开。

一个穿着不知什麽材料制成的衣衫的女孩,被蒙着双眼坐在一处高高的石椅之上。那衣服闪着轻柔的宝光,剔透华美,露出女孩纤细白皙的肩膀和脖子。颈子上一圈暗红伤口已经快要愈合,却不难看出原本是被人咬伤,而其他裸露出来的肌肤却有着一处处鲜红的指印或吻痕。女孩头戴一挂镶金欠宝的头饰,显得美丽又高贵,只是双眼却被蒙起,无法看出表情。匍匐在雅雅脚边,是一只身形硕大浑身雪白背部有着暗沈深蓝花纹的巨兽,正一下下舔舐自己其中一只前腿上的伤口,神色漫不经心。

那女孩却是白雅雅。

那巨兽也警惕的抬起冰寒深蓝的眼睛盯着闯入者。

“白釉……”若火怒极反笑,以他的聪明才智不难猜出到底发生了何事,那麽热爱火焰力量的,除了白釉一族还有谁人?只是万万没想到的却是这从来冰冷一片的白釉居然会动情,还将雅雅……

“九尾银狐?”那巨兽身子慢慢直立起来,幻化成一个头发雪白的年轻男子,不过依旧声音冷清面无表情。随即却皱起眉头,道“你就是她看到的第一只妖怪?”还是什麽碍眼的主人。这句葬魂却没有讲出。

“你把她怎麽了?”若火面目阴沈,脸似寒霜,看起来比葬魂还冷了几分。雅雅不可能在知道他来了的情况下依旧毫无反应,依旧坐在石椅上,连膝上交叠放置的手指都没有移动分毫。

“没什麽,只不过知道有些家夥要来捣乱,便封了她五感。”然後又朝若火身後瞄了一眼,淡淡道“怎麽,就你一个麽?还有呢?”既然踏入雪山地域,自然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滔天的妖气漫天而起,充斥着整个洞府,庞大的妖气浮动连带的感觉大地都在轻颤,石洞棚顶有细小的石头碎末落下,银白色妖气包围中的九尾妖狐银发掠起狂舞,眼角那一颗泪痣红的似血。妖狐若火看此刻起来像是个来自九幽之下恶魔。

若火自然是没心思听他说什麽“还有谁人”而而,在他嗜血狂躁的碧眸中仿佛只有一件事情。他动了雅雅!他居然敢动了雅雅!!

“白釉,你会为你的作为付出代价!”若火暴怒,他也理不清到底是为了白釉碰了他的东西还是因为那样东西正是雅雅。

葬魂没有说话,只是眸子又冷了几分。冰蓝的灵气升腾着,居然毫不逊色与若火,只是更加内敛沈静更加隐忍着狂躁不安。耳畔风声呼啸,两厢力量碰触的几乎火花四溅。而上面端坐的那个女孩却还是无动於衷。

也不知是谁先动起了手,风卷残云般两个厉害至极兽类便缠斗到了一起。若火伸出两只尖利的爪子直取葬魂心脉处,葬魂转身避开手臂将那闪着寒芒的爪子荡开,左手急抓若火咽喉,若火以及其不可能的柔韧度翻转腰肢向後跃去,不等双脚踩实又如炮弹般飞驰至葬魂眼前。嘴角勾起嗜血的绝艳笑容,眼中却戾气大作。

葬魂冷着脸面无表情,做了一个怪异的手势,面前迅速升起一面冰墙将若火阻挡与墙外。若火不得不急速扭转身子缓下速度避免直撞上,却已经在坚不可摧的冰墙之上留下十道深刻的抓痕,可想而知这要是招呼到了葬魂身上该是何等效果。若火後退几步嘶吼一声,弓起身子,双掌撑在地上之时已然变作一只硕大无比的银狐,八条尾巴高高扬起,两只妖目中碧青似妖异宝石。前爪後撑,一道银光闪过,只听“!”的一声在冰墙之上撞出一个大洞,妖狐已经穿透冰墙扑至葬魂面前,血腥的嘴巴大张,利齿直取葬魂喉咙。

葬魂惊异之下迅速扭转身子,只是在格挡的手臂之上却留下五道血痕。鲜红鲜红的血液迅速蔓延,染红了白色衣裳。葬魂眉头也没皱一下,眼中却更加冷似寒潭,眸子蓝光闪动。若火只听身後劈啪作响,心中想着不好,身型迅速移开未敢乘胜追击,可是还是肩胛一痛,回头看去一只冰刃插在肩膀上,而若火刚才所立之处已经被数只尖利的冰刃打成筛糠。

若火猛地拔下冰刃朝葬魂掷去,血液喷薄而出,葬魂一闪避开,冷然的看着若火。

两人都挂了彩,血腥味道弥漫,都暗自惊心对方不容小觑。紧张的气氛相持不下,如果眼神能变成利剑,相信二人此刻早就满身窟窿。

正在对持中,二人眉头突的皱起,妖狐耳朵更是动了动,侧耳细听。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到了门外,来者看来为数还不少,石门被推开之时若火已经幻化成人身,只是肩胛处却血流如注。

“雅雅!”一声惊呼,几个陌生少年朝石座上的雅雅奔去,却被一股极寒不可能在室内出现夹杂着冰雪的寒风荡了开去。

葬魂皱眉,看着他们极力在风中稳住身型,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不愿他们靠近她。葬魂抬眼向上面端庄而坐的娇小女孩看去…心下一片茫然。他这是怎麽了?向来以心思不外露的冰之守护神兽为什麽会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妖狐大打出手?理由呢?他只是觉得那只狐狸看那小东西的目光令他不爽至极,但是她也本非他的东西,即使被带走也该没什麽才是,可是…

而若火此刻却是看到了仍在门口俏立的一只白色身影,依旧出尘的美貌,依旧熟悉的温柔浅笑,只是出现的未免不合时宜。

“素娘?”若火凝眉,自从上次让她帮忙掐算转世珠砂身在何处,还是第一次见她,可是为什麽她现在人在这里还带着白家兄弟同往?

“你…受伤了!”素娘掩下惊诧之意,只是秀眸中有着浓浓的担心,美丽的眼眸撇向那边面色阴晴不定的葬魂,又露出惊讶之色。怎麽,如此道行的灵兽白釉在此?这白雅雅真是倒霉,被哪只白釉捉去不好,偏偏是如此厉害的。但是见那白釉手臂处残破被血染红的衣衫,显然也没在若火手中讨得好去。

白安阳看着场内混乱无比,好像是刚刚发生了一场缠斗,这两个漂亮得不似人类的男子由都带伤,而那个素娘仿佛却显然与其中一人相识,不知是何关系。最担心的却是雅雅,穿着怪异的衣裳被蒙住双眼,听到他们唤她却毫无反应!事情有些出乎意料的难搞。拉住醒之焦急万分又要朝雅雅冲去的身子,与梦之展风对视一眼,莫要轻举妄动。

白展风阴沈着脸色,显然对这两个陌生男人毫无好感,雅雅是被他们带走的麽?与素娘相识莫非也是妖怪不成?梦之却看着若火的脸庞若有所思,这个男人眼熟得很,尤其是这等绝色面貌,好像似曾相识。

阿情咬住嘴唇,双手握成拳头,雅雅身上的暧昧红痕让他睚眦欲裂。虽被展风拉住却不免伺机而动,好像随时都能跳起来。美丽的眉眼眯起,看向若火或葬魂的眼睛全是恨意。

“你怎麽来了?”若火冷然的说道,有些不耐烦。这个道行不在他之下的素娘来此,只会使事情变得越来越混乱。

“在路上巧遇白家兄弟,见他们找妹妹颇是着急,就带过来了。”素娘微微一笑,说的风淡云轻。连安阳都不免听得皱起眉头,这女人撒谎都不用打草稿。

“哼!”醒之偏过头去冷哼一声,鄙夷之意不在话下。

“巧遇?那还真巧。”若火勾起嘴角,几乎就没有冷笑出声。这女人厉害得紧,天下间就没有她寻不到的人,没有她掐算不出来的物。若说真是白家的人知道她的本是去求她,她也未必应允。况且谁人能从碧落黄泉之处找得到她?说是巧遇,没有阴谋,真是打死他也不信。突然一道困惑许久的疑问划入脑海,若火眉头一皱,想去抓住那片刻的灵光,却又转瞬即逝。

“各位,”白安阳微微一笑,咳嗽一声,打断三只妖怪的若有所思。“在下姓白,而这位正是舍妹。我们兄弟几个不小心与舍妹走散,想不到却在此处得以相见,真要好好感谢这位素娘小姐…”

“如果各位不弃日後得以路过盎然城白府,还请诸位大驾光临吃个便饭。”白梦之妖娆的弯起眉眼笑着打断安阳接到,不过怎麽看这几句话都像是讽刺,他又接到“抱歉的很,现下我们这就告辞了,不劳相送。”说罢举步便朝雅雅走去。

“…”素娘。

“……”若火。

“……”葬魂。

这哥几个真行啊,权当他们不存在?

不过有时候就是这样,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打哈哈或许就是最好的办法。他们是人,他们是妖。人,怎麽和妖斗?


第74章 错综

葬魂冷淡的看了看这些不请自来的入侵者,瞧不出情绪。

这里好像是白釉一族的领地吧,虽然这个洞穴是王族的居所其他族类不可以轻易打扰,但是并不代表别人可以欺他们没人,一个个都由入无人之境说来便来。况且,这个妖狐虽是棘手,但是其他人葬魂还没放在眼里。

“你们说够了没有?”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的人终於开了金口。“说够了都请滚出去。”

“呵,好大的架子,灵兽麽…”若火嗤笑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理他,自然肯定是没有离去之意。

“白釉,这几个小朋友是来寻人家妹子的,你打算扣住了不放人麽?”素娘柔柔的笑起来,笃定的看着葬魂。无论她存的怎样心思,也是首先要把白雅雅带走的。

“我不管你们是什麽妖什麽怪,现在我要把雅雅带走。”展风阴沈着俊彦,从林子里遇到那个妖女他就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现在看着这个不明朗的气氛,更是气上加气。终究是少年人,如何隐忍得住?而醒之也在一旁涨红可怜的脸庞紧握着拳头,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狠戾决绝之色。

“呵呵,各位请恕舍弟直言不讳。但在此叨扰确实过意不去,况且出来时候不早,既然找到舍妹是该回家了。”白安阳依旧是风度偏偏,言下之意明着是说展风说话欠妥,可是暗里却是偏袒肯定之意,更是气人。

葬魂凝起好看的眉头,紧抿着薄唇再也不发一言。整个人撒发出一种冰寒之意,身周浮动着荧蓝灵的灵气,这种气类似漩涡,又像是燃烧的火,夹杂着剔透尖利的冰晶,仿佛只要他暴喝一声,就能向周围迸发。这冷酷的男子兴许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只是看着眼前这些人一个个嚣张到不行的气焰,或许是对上头那个女孩的誓在必得,又或者好像他们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与她暧昧的联系。总之,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才是那个随便路上捡了他人东西又不想归还的那一个,只觉得现在他一点也没有想让她被别人带走的意思。何况,两道曾经遇到过的讨厌妖气还回荡在雪域之间……这个白雅雅,究竟包括自己都招惹了些什麽人?

而其他人,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这白釉对她做过什麽。而此时却没有人想追究,大半还是因为葬魂流露出来巨大的不可忽视的强势力量,只是想安全的带走她。当然,这除了若火。

“你在吓唬我麽?”若火懒洋洋的眯起狭长的妖目,突然觉得兴奋了起来,刚才和这白釉过了几招,却完全激起了他隐忍很久很久的嗜血欲望。真的好久没这麽兴奋了……若火笑起来,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舔嘴角,浑身陡然间亮了起来,银白冰柱般的妖气直冲上空,头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拂起,妖气四溢。“她是我的,无论现在还是过去。而你,嘿,既然如此,就去死吧。”

若火残酷的笑着,银白的身影瞬间化作利剑,准确无误的朝葬魂射去,葬魂面无表情眼睛也没眨一下,只是身影移动飘开,而那银光却在半空中不可能的急转了个弯已然鬼魅般跟了上去。只听“当”的一声,五道利爪抓住了葬魂的手臂,扣入内里,而那条手臂却变成了寒冷的冰刃,即使被穿透也毫无损伤。两人再次缠斗到了一起。

众人惊讶的看着他们,实在是想不到居然说打就打,本来不是还在聊天麽?

而素娘脸色却再也不负温柔,阴沈了下来。她认识他很久很久了……久到连他的一个眼神她也明白那是什麽意思。她见过他和人斗法不下几百回了,今天却是不一样的。虽然他极力隐忍着怒意,但是她怎会不知那对碧绿的眸子中所流动的暴戾和巨大的愤怒?这样剧烈的情绪波动……素娘抬头向依旧无知无觉的白雅雅看去,是因为她麽……这个还是凡人的小女孩!她是珠砂,不,她不是珠砂!素娘眼光一寒,又转瞬即逝。

虽搞不清这两个妖怪是何关系,为何旁若无人的缠斗在一起,但是少年们却是知道这等机会稍纵即逝。阿情率先轻功跃起,一个起落便落在雅雅面前,手刚伸向她,突然破空之声响起,还来不及转头看去,一个人影闪在自己身前,只见展风被余威震得後退几大步却被赶上来的醒之扶住,原来是葬魂百忙当中向阿情射来一把冰凌利刃,却被身後的白展风发现,为他挡了下来。

“带她走!”若火手下突的猛攻,让葬魂没心思去理会旁人。好腾出时间於白家兄弟,只是不安因素还有一个。若火眼角扫此刻低头看不清表情的素娘,只见她呆立门旁,既不看向打斗的自己和葬魂,也没有关注去救人的白家弟兄,不知在想些什麽。若火心中爬过不妙的预感……警铃大作。却眼瞧着阿情抱着雅已然纵身到了门旁……

若火正在晃神当中,被葬魂一击打中肩胛,闷哼一声,身子被击飞出去老远,“!”的一声,在坚硬的石壁上咂出一个大坑!却发生更令他心惊肉跳的事情……

素娘挥起手臂,直朝着阿情怀中的白雅雅落去……

而展风安阳却被巨大声响转头去看那两人的战况没有发现,梦之醒之为四人断後也相救不急,真真让若火睚眦欲裂!只见眼前一道雪白的光芒一闪……

说时迟那时快(我早就想写这句了),正在阿情惊恐的急转过身子想用背来承受的时候,葬魂鬼魅般的身影插入到阿情与素娘手掌之中,为他们挡下这拼却全力的一击,并在手掌上快速聚出蓝色光芒,向素娘腹部袭去!

葬魂闷哼着浑身巨震,却没有丝毫移动身型,而素娘却惊呼一声身子被打飞出去……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落在地上却化作冰,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葬魂嘴角留下殷红殷红的一丝血液…蜿蜒过冰刀一样的下巴落在洁白的衣襟上……染成一朵潋滟的红花。

阿情即使被葬魂将着巨大的力量挡下了绝大半部分,可是身子还是扑到在地,手臂中的雅雅抛了出去,梦之几步上前,将女孩牢牢接在怀中。而醒之也扶住了向前跌倒的阿情。看着这失而复得的宝贝,心有余悸,连手指也忍不住颤抖。

展风此时已经将梦之和雅雅护在身後,神色凝重的望着这等突发事件,谁也想不明白……为何,救人的却是葬魂?

安阳扶起面色惨白如纸的阿情,只见他紧闭眼眸,双唇颤抖,显然不好受得很,看来妖怪的确厉害,仅仅是余力…也能令人类这等惨败。更焦急的看向雅雅,不要出事才好!

“素娘……”却是那个抱琴的小婢女悲切的扑至素娘身边,忍不住眼中却落下泪来…“素娘,你,你这是何苦?”

“我也是要问这句,素娘,何苦?”若火阴沈着脸色走过来,问的毫无温柔之意,双手在宽大袖口中微微颤抖,要是那重击打在雅雅身上,他……真不知会做出什麽事情来。

“呵…若火。”素娘靠在婢女怀中,手扶着腹部苦笑一下,口中却又有一口鲜血喷出,显得柔弱可怜。不过显然依旧没人欣赏。

“你不是也想要珠砂麽?为何出手伤她?”

“我从来没想要珠砂,当年向你求她,也不过是想要那条与她合为一体的尾巴而已……可笑我得不到你,就想着即使是得到你的一部分也是好的……”素娘惨然的摇着头,心中柔肠万种,她爱这个男人啊……即使早知他并不爱她,怎奈情爱哪是那麽容易说抛开就能抛得开的?“我本以为你是谁也不爱的……可是若火,你或许自己不知,可是我又怎会不知……你,你心里可是有了别人?”素娘低着头说道,若火却浑身为之一震,绝美的容颜更是迸发出一种摄魂的感觉。

“就是这个凡女?”素女指着被展风护在身後被梦之抱在怀中的白雅雅,尖利的呼喊陡然传遍石室,周围……静的可怕。

葬魂,莫不出声,看着眼前像是闹剧一般的场景。

就是这个凡女!就是这个凡女!

素娘尖锐的嗓音仿佛飘荡在耳孔中。是了,他为什麽拼却自身不顾却为她挡下这一击?虽然素娘不是战斗型的妖,但是几千年的妖物拼却全力的力量怎麽也是可怕的。自己为什麽要来趟这一趟浑水?那时……那时候他心中根本没有想法,她是谁?他为何要如此?这些根本想都没有想过,只是本能的,凭着自身的反映所为。为什麽?只是一场欢畅淋漓的欢爱就能让他为一个女子如此麽?葬魂……你究竟是怎麽了?冰之神兽,是不可能轻易动情的!不可能!

“与你无关。收起你的心机,别给几千年的关系落不下好下场,”若火一顿,电光火石般的,曾经那盘旋与心里的疑惑在眼前陡然明朗起来,“素娘,白府的蟒蛇妖和柳树精,可你是引来的?”

安阳展风梦之兄弟却听得眉头大皱,什麽?家里还有妖怪?

“呵……终究被你猜到了。”素娘抹掉唇畔的血渍,坐起身来,冷笑一下,“是,是我。当年机缘巧合遇见了那个蛇妖,他正苦於没有合适的器,便指点他何年何月何地将有一个对於蛇族大有好处的麟鞭转世,蛇妖与麟鞭的相辅相成自是不必多言,他大喜过望。”

“你便告诉她此等无主的宝贝自然偷窥之人甚多,需要布下阵法隐藏她的气,阻止我找到珠砂,是也不是?”若火说的及其平淡,听不出怒意,可是危险之感却没少了一分。

“本来那蛇妖想瞒过你去还是不易,但不知却从哪里找来个柳树精。那木灵之妖,隐藏妖气自然是得天独厚的,再加上蛇妖相辅,更是滴水不漏。不得已,你还不是来找我……”素娘娇柔的笑起来,小女儿的娇态便漏了出来,她做这许多事还不是希望若火来寻自己?嘴角微勾,白家兄弟与荼靡花还有白雅雅精血之事,却是瞒过不提。

“罢了,看在你我相识千年的份上,她也无碍,这便算了,你去吧。但是珠砂你就别想了,再说一次,包括你们都给我听好!”若火锐利的碧眼扫过石门之後,那处无声无息。而葬魂只是眼角一动,从刚才他就一直若有所思,也不知有没有在听。

“她是我的,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夺者必死。”

“若火大人嗓门这麽大,真是想听不见也不行,是不是?”一把柔若无骨的阴柔嗓音从沈重的石门之後飘来。

白安阳身躯一震,这声音居然有着说不出的熟悉之感,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看向梦之醒之和展风,三人也一脸茫然。

第75章 情伤

“怎麽就你?木妖呢?”

“他还有些事情,就不来叨扰了。几位大人凑的齐全,呀……雅雅被封了五感麽?这麽可怜。”

葬魂看着从门口飘身进来的蟒蛇妖,和初见时不同的相貌,这才是他的人身的样子麽?那初始时三十多岁的男人样貌又是唱的哪出?

若火淡淡的扫过白家兄弟的神色,见他们面面相觑诧异的很……本来嘛,本以为出现的人是他们认识的,谁知见了面才发现,长相陌生得很。若火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本来是人家二叔,为了怕认出来只好真身上阵。

素娘慢慢被女婢扶起身子,勉强正色,又恢复原本绝代美女的形象,只是眉头蹙起,显然不是很想此时此刻见到白二。

而最最纳闷的就是白家弟兄了,本听着声音熟悉得很,必定是自己所相识之人,可是这人却明明又很陌生。穿了一身墨绿衣衫,头发却是灰色的,那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的瞳仁却是浅得很,居然是金黄色!看起来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醒之就更是有些愤愤不平,他没那心思琢磨这人是不是相熟,所想的却是:真是奇了怪了,怪不得书上都说妖精都是勾引人的东西,怎麽今日所见的,一个个都长得人模狗样?那个素娘基本可以称为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而那两个喜欢打架的男人更是得天独厚气也要气死人,一个邪肆漂亮的不像真人,一个冷酷俊美透顶,活生生的就把本来挺自傲的白氏弟兄比下去。这时候又不知来了个什麽阿猫阿狗,虽不及那两个长相引人犯罪,但是扔到人堆里也要吓死个人!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希望雅雅可不要嫌弃自己才好。想罢,居然有些沮丧,但是看到葬魂目无表情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模样又很来气,那麽笃定,那麽随意,即使是受了伤那股子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还是十分震慑。他一定是碰了雅雅,强了她去……希望她可不要就此被他的妖孽模样勾去魂儿才好。醒之哭丧个脸,有些自哀自怨,随即又摸摸脸蛋,自己这麽可爱讨喜,他们可是没有的!於是小家夥恢复了些许信心,又开始不爽的看着几个妖怪。

众人可不知白醒之再此等气氛微妙一触即发之时还在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所以谈话还在继续。

“很好,他倒是知我正要寻你们算算账,正好躲过一劫。而你却自己送上门来,蛇妖,你可真是知我心意啊。”若火眸中青光大盛,连嘴角也危险的勾起,整个人散发出来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感和震慑力。这个男人虽是阴柔俊美的过了火,可是无论何时从来绝对不会给人柔弱的女子之感,永远是那麽强势又危险。

“噢?不知若火大人所言何意?在下那里得罪了大人还想陪个不是。”白二一点都不曾惊慌,礼貌的做了个揖,看起来柔软至极的腰身一弯,似乎诚恳得很。

“呵…不知。不知啊。”若火怒极反笑,又脸一寒,轻描淡写道“那你们也一定不知雅雅为何身在此处,好好的怎麽到了雪山?”

“噢…原来若火大人说的是此事,这的确是我等的马虎。发现雅雅之时却相救不得,怎奈这位白釉大人修为深厚,我俩小小妖物,是拼也拼不过的,人便被白釉大人掳了去。这不在下还想着亡羊补牢,前来再试试看麽?怎麽说雅雅和我也是……嘿,就算是拼却身死,也是要救的。想不到却被若火大人抢先了,但是如此却让在下放下心来,有若火大人在此,还有什麽是办不成的?”

“啪啪啪……”素娘拍起手掌,赞道“动听极了。”

“好说,好说。”白二腼腆道,微微朝她微微欠身,微笑得体。

“抱歉打扰诸位聊天的雅兴,先不说即便是公子您不去挑拨,这二位也已经拼你死我活了,不过在下要说的是兄台看起来很是熟悉,不知您可是去过盎然城?”白安阳微笑着道。虽然还是很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各人所争之事,显然是自家小妹。而这个男子却有着说不出的熟悉之感。

串联那素娘林中所讲,雅雅是什麽不得了的东西转世,现在这几个人人抢着想要。那个名叫若火的妖怪言下之意雅雅前世是他的也说不准,而那个素娘却和若火有暧昧,人家却不搭理她,为了私情挑拨这个蟒蛇妖算计若火,企图那个绝美的男人能够和她牵连不断,却显然另有算计。这个叫什麽白釉的冰冷妖怪,却刚巧将雅雅掳走不知有何目的,各路人马於是都来救人,而这无处不透露出诡异的蛇妖看来是力量不及他们,却显然是在挑拨若火和白釉相斗,好坐取渔翁之利。

虽然对各个人等皆无什麽好感,但是那若火却知道他们是何人,而且希望他们带雅雅走,暂时算是同盟。而那个白釉……虽然做出了不可原谅之事,却刚刚为雅雅和阿情挡下了可怕的一击,白釉那样的妖怪都被伤到了吐血,可想而知若是打在小妹和阿情身上……怕是当时毙命。说起来是要感谢他的。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先离开此处为妙。况且,看了怀中脸色越来越白的阿情……不容乐观。

“噢?盎然城?在下去过几百次了…不知这位小朋友的熟人长什麽模样?”白二又笑起来,还是软腻的声音,或许他样貌变化,但是声音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是看起来丝毫没有紧张被发现之意。也是,只要他死不认账,又没有人揭穿的话,怕什麽呢?若火顾及着雅雅,说的可能性不太大,白釉却是不知情,即使知道也绝对不会做这些无聊之事。而,素娘嘛。

“无论你是何人,还有是不是有人阻拦,我们现在都是要带雅雅走。”白展风不耐烦的说道,实在是懒得看他们耍什麽阴谋诡计,环抱着雅雅依旧毫无反映的身躯,从她脸上摘下了缚住眼睛的丝绦玉带,见她面色如常,只是像是睡着了一般。又朝正在为阿情把脉的梦之问道“如何?”

梦之摇摇头,向来妖娆的脸此刻一片凝重,“不容乐观,是内腹受伤,却奇怪得紧……脉象颇乱,暂时找不出原因。”说罢两人对视一眼,却都明白对方所想,怕是妖力。“阿情是雅雅最心疼的影卫,不及时救治的话,怕是她醒来是要伤心死的。”梦之说话声音颇大,像是说给什麽人听似的,有意无意扫了若火一眼。

若火眉头皱了一下又放开,狭长的眼睛眯起。淡淡的看了依旧面无表情的葬魂一眼,只见他看着白雅雅,眼中情绪却琢磨不定。

“白釉,问实力,你我可能还要相斗三百回合也不见得立刻就能分出高下,但是你如今被素娘所伤,却是打了个折扣。你为她当了一下,不论是何缘由,也是救她一命,之前的事,就算了…只是莫要再出现她面前。怎麽说你也是神兽,注意一下身份。”若火碧清的眼眸妖气流走不停,似乎极力控制着自己说出这一番话来,连拳头也一握一松的,像是怕自己改变主意。又懒散的瞧了白二一眼,“之前的话你也听清楚了,我即便是此时放过你你也知道怎麽回事,若想多活几天,暂时别让我看见你们。”若火说完,从白展风手中接过雅雅,抱着怀中娇小的手指却紧了紧。

白二只是微笑着,心中自是明白他指的放过,也不过是看在自己还是白雅雅“二叔”的份上。若火还不想让她趟这趟浑水。

“小子们带好他,走了。”

若火嫌恶的随手摘掉雅雅头上的宝石後冠丢出老远,再也没看痴痴望着自己的素娘一眼,连她苦涩的呼喊都抛之脑後。白芒大盛,一阵风似的,连带着白家兄弟都不见了踪影。

葬魂,指尖一动,又抓紧拳头停滞住。

素娘几乎软倒,悲切的流下泪来。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

“素姬大人,你早知道麟鞭是九尾银狐的对吧”

“素姬大人,你明知道我得不到,却是在利用我对吧”

“素姬大人,强取得不到之物,无论是你还是我,你觉得有意思麽?”

白二看向别处,仿佛根本就不是在问素娘,当然也根本没想得到什麽回答。转身走了出去,没用法术,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孤单。

“滚。”葬魂看也不想看两个女人,情绪看起来不太稳定。

“我,伤了你,你不打算报仇吗?”素娘幽幽的道,看起分外柔弱。

“还想活,就滚。”报仇?葬魂很想扯动嘴角,他实在没什麽心情。

素娘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愤愤还是唏嘘。

“又是为了那个凡女麽?莫非男人一个个都傻了不成?”声音越来越远,飘了开去。隐隐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歌声,在石洞深处徘徊,清冷又伤感。

热闹非凡的洞府再次安静下来,无论是人是妖,走马灯般的一个不剩。

葬魂,不要变得不像你。她与你不过是寥寥过客,何必如此呢?放她走不是怕了妖狐,是你自己知道你在恐惧什麽。

这个清冷俊逸的男子走过去,拾起了地上那个较弱可爱的女孩带过的後冠,那及其美丽的饰物蓝光中一闪,终究在他手中化作一片金粉……风一吹,就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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