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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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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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春儿被骗

第053章 春儿被骗这个春节志刚是回到家乡过的。然而,节日的气氛越浓烈,他心中的孤独感就越强烈。他看得出来,父母心中的空虚比他更甚。他们只有三口人,虽然比往年多了志春和小勇,可给人的感觉更不是滋味:应该结婚的没有结婚,结过婚的却又离了,这个年怎么团圆得起来?

志刚初六就回上海了,志红、志春和小勇跟他同车过去。

志红头天晚上和陈友吵了一架,其实这次志红刚回来就和陈友产生了隔阂。陈友已经通过好几个途径听说志红因傍大款而被大款夫人痛打的事,他觉得这事如果志红不提,他也不好主动问,可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第一天晚上**他几分钟就泄了,弄得志红很难受。第二天晚上,他硬不起来,弄半天起来了,又是几分钟就泄了。第三天晚上志红干脆没兴趣了,陈友也没有兴趣,便什么也没做。第四天晚上,他们吵了第一架。

还是陈友忍不住问志红:“听说你被人打了?”

老实的陈友不会问话,他是关心志红,却不知道这是志红心里的伤。志红没好气地回答:“我被人打了,你高兴吗?”

陈友本来心里就不舒服,到处都在传他老婆和大款睡觉,让他脸都没处放,就算他不错了,忍在心里面没有发泄,可志红这样不讲理,他也不高兴了,口气也生硬地说:“你怎么这样说话?不识好歹。”

“我就不识好歹,怎么了?嫌我不干净,在外面睡男人了,那就离婚好了。”

陈友不作声了,但更窝火,心想你在外面睡男人就算了,还出丑,反倒有理了。我还没有发火,你却冲我发火。哪有这个道理?

他俩吵架都是陈友先不作声,然后双方气都消了,可这次两人都没有消气。初五晚上,志红说明天跟志刚一道去上海,陈友问:“不是还有几天假吗?”

志红说:“我想野男人了,想傍大款了。你管得着吗?”

陈友这下气坏了,双手握紧拳头,握得骨节嘎嘎响,却没处发泄,只得前所未有地高声说:“你不就是想离婚吗?好,我同意了。有本事明天不走,把离婚手续办了再走。”

“办就办。”

顶在杠头上,志红不会往后退的,“我明天就不走了。”

两人背靠背睡了一晚。早晨志红还是收拾东西跟志刚走了,陈友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初六单位都没上班,无法办理离婚手续。

他们下午到上海,晚上十点钟,沈鹏就敲响了志红的门。志红对陈友说的是真话,她提前到上海真是要见野男人,他们在电话里约好了的。

十几天没见面了,这十几天沈鹏一次性生活都没有,志红也基本上没有,两人如干柴烈火,关上门就抱到了一起。他们都穿着毛线衣,抚摸起来如隔靴搔痒,沈鹏便把棉被铺好,先洗好澡,钻进去暖被窝。志红洗过澡裹着浴巾出来,上床扔掉浴巾,赤条条地钻了进去。被窝里面已经捂热了,志红钻进去的时候,沈鹏竖起的小弟弟从她的脚开始,一路从小腿到大腿划到了大腿根部,志红抓住它,却不急着放进洞穴,而是把头钻进被窝,含进了嘴里。

沈鹏被志红调理得到位了,便开始调理志红,在被窝里吮吸她的花朵。虽然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花朵在开放,并在舌尖下翕合蠕动,丰富的汁液不断地被他吮进喉管里。沈鹏感到这花朵已经扩张到极致,便摸索着把玉柱缓缓地插进去,并由慢到快,节奏分明地进出着。

玉柱一进入,志红就禁不住呻吟了,扭动身躯配合着。被窝里温度太高,沈朋把被子掀掉,两个灼热的躯体便沐浴在清凉如意的空气中,继续努力生产着热量。随着玉柱像打气筒似的不断充气,志红蚌肉里的快乐逐渐积累,越积越多,把花朵越撑越大,志红感到她的洞穴已经成为巨大的气球了,把沈鹏整个人都容在里面。终于撑不住,她觉得自己毁灭了,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用尽她生命的能量。

沈鹏同时感觉自己也毁灭了,迷失在志红巨大无边的洞穴里。

一墙之隔的志春和郑挺也在**。他们也是约好了提前到上海。

只有志刚是孤家寡人,独守空房。

学校开学的第二天早晨,贵玲刚上班,郑挺过来向她汇报保安部的工作,她的手机响了,是李巷民工子弟学校校长孙凤来打来的:“张总,不好了,学校接学生的校车翻了。”

“什么?在什么地方?伤人没有?”

贵玲心拎了起来。

“在离学校不远的国道上,和一辆土方车撞上了。恐怕死人了。”

“什么叫恐怕死人了?你在哪里?”

“我在路上,快到那里了。”

贵玲对郑挺说:“快走。校车翻了。”

他们跑下楼上了贵玲的车,往出事地点开去。到那里时,警察已经把现场封锁起来,国道上只有一条车道让两边的汽车轮流缓慢通过,两边都堵了长得看不到头的汽车。

孙凤来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地说:“死两个学生、一个老师,还有十几个受伤了。”

贵玲脑子里“轰”地一下懵了,问道:“受伤的学生送哪了?”

“送到区中心医院了。”

这时志刚和兰花闻迅也赶来了,他们又一起往医院赶。

志刚和兰花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贵玲、郑挺和孙凤来还在医院。他们没吃午饭,也都不想吃。在医院看着那么多可怜的受伤哭叫的孩子,志刚难过得胃痉挛了,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强辉和玉琴也闻迅过来了,他们坐在志刚办公室沙发上,强辉问:“死伤多少人?”

志刚说:“死3个,一个是老师,伤12个,5个是重伤。”

玉琴问:“车上超载没有?”

“肯定超载了。”

兰花说,“这种小中巴车定员17人,当时车上有23个人。”

志刚说:“教委已经勒令学校暂时停课,很多学生家长提出退学、转学了。”

强辉说:“现在我们要全力救治伤者、安抚家长、稳定学校、配合调查,等我们腾出手来,要开董事会讨论今后的做法。这次事故的教训要吸取,要调整公司未来的发展思路。”

一周以后,强辉主持召开董事会。事故还在调查,死伤学生家长还在安抚中,贵玲脱不开身,没有参会。

“各位,”

强辉神情严俊地说,“今天我们针对这次事故专门召开董事会,一是研究决定公司对事故的态度和处理方法,二是就这次事故研究公司未来的发展战略。大家先谈谈看法吧。”

玉琴说:“这几天我们经常碰头,关于第一项已经基本上达成共识,就是全力配合治疗和调查、深刻反思事故原因、善后工作尽量满足对方要求。今天我们讨论的重点应该是第二项。”

志刚说:“这几天我在反复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故?我和我们总公司有没有责任?有多大责任?我想我是有责任的,而且责任很大。我们严重缺少高级管理人员,没有储备足够的能量,就扩展得太快、步子迈得太大,是发生事故的根本原因。所以我在想,公司是不是到了应该压缩的时候了?”

兰花说:“我也有和志刚差不多的感受。现在恐怕不是我们要不要压缩的问题,而是我们被迫不得不压缩了,至少学校这一块是这样。十几座学校,像放羊一样各自为政,合格的校长达不到一半,贵玲还兼管学校和会馆两块,这样状况维持下去,就算这次没有出事,迟早还会出事的。”

“唉!”

志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是我的责任心不够啊。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只要意识到了,就不晚。”

强辉说,“今天我们基本达成了一个认识,就是公司扩张太快,底蕴不足,需要压缩。我想,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观点,很少有企业主动压缩的,我们率先做了,就是创新。”

董事会最终形成的决议,是由志刚牵头,组织一个调研小组,研究公司紧缩的必要性、可能性和途径,最后形成一个调研报告,由董事会再讨论决定执行与否。

然而正如兰花在董事会上所说的,学校的压缩步伐已经不可逆转地往前走了。李巷邻村民工子弟学校随着学生的不断流失,已经无法再开课了。贵玲在处理完李巷学校事故后,便马上展开了其他学校的压缩工作。她计划压缩到5所学校,把其他学校全部转让。

处理校车事故让贵玲身心交瘁,暂时无力管理邻村会馆,好在蔡明丽和黄婷婷已经能独当一面,而且王伟峰已经从贵州调了回来,她完全可以放手了。

志刚和贵玲在EMBA班的课程拉下好几次了,再不去上课恐怕出勤率达不到就无法毕业,他们便一起去上课。

伟强最近在北京、重庆和山东的几个分公司接连出事,忙于应付,一直出差在外,自从春节后就没有见过贵玲,今天见到贵玲大吃一惊,想不到她憔悴成这个样子,人瘦了,原来饱满的胸部小了一圈,一问才知道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课间休息时,他拉着贵玲上车离开了校园。

伟强把车开到附近一个五星级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一进房间,他就抚摸着贵玲的身躯说:“我要让你丢掉的肉给补回来。”

贵玲说:“这样挺好,更苗条了嘛。”

“不好。”

伟强说,“我喜欢你身上裹着紧绷绷的一层肉,而不是皮包骨头,那是健康的你、性感的你。”

从出事到现在一个多月了,贵玲基本上没有回家,连觉都睡不好,更没有心思与男人**。她现在外面除了伟强也没有别的男人,连和志刚都很久没有**。此刻被这个健壮而儒雅的男人有力地拥在怀里,她感到身体渐渐变暖了,过去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复苏,她想起自己身体上那朵花好久没有绽放了。她吮吸着伟强的舌头,嗅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的体香。这种体香让其他男人嗅到可能是汗味和异味,可对女人则是刺激她欲望的雄性激素。和贵玲做过爱的男人中,只有两个人有这种体香,一个是伟强,还有一个是志刚。

伟强在外面出差不缺女人,他离不开女人。他信任的分公司总经理会安排好在当地能睡到的最好的女人,如影视演员、艺术院校在读大学生,最次的也是五星级宾馆里高档的卖淫女。可只要回到上海,他除了对夫人应缴的公粮,则不想睡其他女人了,只想睡贵玲。见不到贵玲他也忍着,把激情和力量留待见到贵玲时一并倾泄。

贵玲的感觉几乎也差不多。她是个好色的女人,是离不开雨露的花朵,没有男人的滋润就会枯萎,但是,现在她宁愿让自己短暂枯萎也等着让伟强来滋润她。志刚已经属于过去了,而与李文波**则是人生长河中可遇不可求的几朵浪花。

贵玲把伟强的躯体上每一块肌肉、每一个角落都吻遍了,最后让舌尖留连在坚硬、粗壮的玉柱上。伟强和她颠倒过来,在玉柱被吻的同时,也吻着她的花朵。这朵花他好久没有欣赏了,看得出来它缺少雨露,在伟强舌尖的刺激下,便涌出了大量的水份,艳丽地绽放开来。

伟强把玉柱插入花朵的那一刻,贵玲立刻快乐地尖叫起来。她的花朵裹紧伟强的玉柱,像嘴唇一样**着、开合着,高潮带着轰隆隆的雷鸣把屋顶震塌让废墟把她和伟强一起埋没让他们的肉体变成灰尘并在废墟深处静静地等待几千年然后世界像万花筒一般变幻着几千年的历史再由几千年后的人类把他们展示出来作为**之神生育之神顶礼膜拜……

贵玲倾尽生命力的尖叫声穿透几千年时光的隧道倾倒了几千年的人类的情欲……

阳光穿过窗户静静地射进室内,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恢复了原貌,贵玲从幻觉中出来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这个**着压在她**的身体之上的男人成为她生命的全部。

而此时在教室里,志刚发现琳莉也来上课了。她迟到了,第二堂课才到。她的目光从志刚坐着的方向一扫而过,没有停留,也似乎没有看到志刚,但志刚明白这目光是看他的,告诉他今天琳莉要他。

志刚熬到下午最后一堂课,看着坐在前排的琳莉的背影,眼前的她似乎已经**了衣服,在自己身下乳房抖动如嫩豆腐扭动着呻吟着快乐着……正幻想着的志刚被放在震动档上的手机震醒过来,他看是外地长途,便把头埋到课桌下面接通电话:“喂?”

“志刚哥,你快来救我。”

是春儿的声音。

“你怎么了?”

电话里春儿哭了,边哭边说:“我在杭州的酒店里被骗了,钱包被人拿走了,你快过来吧。呜……”

“好好。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这时正好下课铃响了,志刚冲出教室,发动起车子开出校园,往杭州方向开去。他打通了琳莉的电话:“琳莉姐,万分对不起,我刚接到电话,要到杭州去救人。明天向你负荆请罪。”

“没关系。”

琳莉平静地说,“你去忙吧。开车注意安全。”

春儿玩***,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帅哥。他们交换照片以后,对对方的形象都满意,便约好在杭州见面。今天下午春儿到了杭州,帅哥已经订好房间在等着她。春儿看到帅哥的真人比照片上还好看,不禁春心大动。帅哥长得较瘦,小弟弟却不小,坚硬起来更长,她双手抓住它,还露出一大截在外面。她撕开酒店里配的安全套包装,把它套在小弟弟上,安全套显得小了点,小弟弟根部还露出一点套不上。她让小弟弟进入自己早已盛开到极致的花朵,高兴地尖叫着享受帅哥。

她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对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陌生感更刺激了她。那帅哥一边用力嘴里还一边骂她:“小婊子,亲亲的小婊子,老子日你好快活。”

春儿听着,反而感到高兴,在尖叫、呻吟之余还回应:“啊!小帅哥,小流氓,小婊子喜欢你日我。”

已经成为**的春儿很快来高潮了。

帅哥和春儿干了三次。他们一起睡着了。春儿醒来时,发现床上没有人,再看房间里也没人,她发现自己的包是打开的,有点害怕了,拿过包一看,皮夹子已经不在,连手机都被拿走了。幸好她记得志刚的手机号码,便用酒店的电话拨外线长途打给他求救。

志刚按春儿说的地址找到酒店,敲开房门,春儿抱住他就哭。

“好了好了。”

志刚拍着春儿的背说,“已经过去就不要想了。我们回去吧。”

志刚下楼退了房,原来那帅哥只开了4个小时的钟点房,交100元押金,现在都到晚上了,按一天收费。志刚要是不来,春儿连酒店都出不去。

“以后再也不要干这种事了。”

上车以后,志刚教训春儿,“这多危险。要是人家要你的命怎么办?”

春儿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嘻嘻笑着说:“不会的。他图色图财都能得到,要我命有什么好处?”

“你呀。”

志刚气恼地说,“太不懂事。我真担心你还会给我惹多大麻烦。”

“没多大麻烦。不就是到杭州来一趟么,就当来玩吧。”

春儿哪里知道她搅了志刚和琳莉的好事。他们回到上海已经半夜了,志刚把春儿带到自己的公寓里。

黛菊已经不住在志刚家了。上次志刚和黛菊**不成功后,黛菊就搬回去和黛兰住,每天过来给志刚打扫一次房间,其余时间就帮黛兰打扫民工之家的卫生,也不提出工资要求。

志刚只好再把她安排到员工名单中。

春儿一进门就往床上一躺,问志刚:“志刚哥,你想不想来一下?”

志刚说:“来什么来。你去洗澡,把那个男人的东西洗掉。”

春儿洗过澡,穿着志刚的宽大的浴衣出来,袖子超出她的手很多,如戏装的水袖一般,左边一甩、右边的甩,飘飘如仙女、翩翩似嫦娥。浴衣没有扣子,只有一根腰带,春儿束上腰带,却完**出了一双饱满洁白的乳房,衣襟如绿叶、又像心形花边一般烘托、包裹着乳房。志刚立刻就想要她了。

春儿的美丽让人无法拒绝。尽管志刚气恼她不珍惜自己,胡乱把自己的身子给男人糟踏,但只要一面对她充满魅力的身体,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就像他宠爱的一个孩子,犯了再大的错,只要钻到他怀里一撒娇,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志刚轻轻拉开浴袍带子在前面挽的活结,带子松开了,一条洁白的从上到下的缝隙在眼前一亮,春儿**的前面部分展现出来,苗条的身子,一对高耸的乳房,修长的双腿,让对她已经非常熟悉的志刚仍然感到呼吸不畅。志刚口衔着两粒樱桃,双手从春儿紧绷而光滑的臀部抚摸上去,从背部摸到胸前**,把一对乳房像揉面团似地抓紧。春儿已经被他揉得娇喘吁吁,轻声哼着,声音像游丝一般在空中游走。志刚的舌尖终于触到了花瓣,娇嫩的花朵已经怒放,被雨露滋润着,志刚的玉柱杀了进去。

志刚本来一心想着晚上和琳莉**的,整天脑子里都是琳莉那鲜艳盛开、充满水份的花朵,想着玉柱进入的快乐,美妙的春梦却被春儿搅得七零八落。而此刻进入春儿那更年轻而娇嫩的花朵,志刚感受到了另一种快乐。

花朵越娇嫩,玉柱便越坚硬,快乐便充满世界。春儿骤然达到高峰,把玉柱紧紧裹住,拼命地冲击着。志刚便把她娇嫩的花朵无情地摧残殆尽,春儿忘我地高声叫着“啊——志刚!啊——”

志刚知道春儿已经与别人做过几次,怕她承受不住,便没有坚持,在洞穴里面放出琼浆玉液。而此时,春儿还依然处在快乐的顶峰,微闭着双眼,漂亮的脸蛋有些扭曲,让已经泄了的小弟弟继续在花心冲撞不已。

春儿纤细的双臂缠绕着志刚的脖子,说:“志刚哥,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谁都不要了,就要你。”

志刚笑道:“你要是天天让我这样,我也谁都不要了。”

“真的?”

春儿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志刚,“我井儿姐你也不要了?”

“要。”

志刚说,“我只要你俩。”

“你骗人。”

春儿用右手食指在志刚胸前皮肤上画着圈,说:“你的女人太多了,我和井儿只是其中的两个。”

“女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我可以有很多女人,但真正心爱的女人可能只有一个。”

“我知道,肯定是井儿姐。”

春儿噘着小嘴说,“但是,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

早晨醒来,志刚一看表,快8点了,赶紧爬起来。今天是星期天,还要上课呢。春儿抱住他不让下床,说:“我是学生都不着急上课,你上个什么课。”

“正因为我没有上大学,才珍惜读书的机会。你现在意识不到,等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我不让你走。”

春儿抓住志刚像一根软皮条似的小弟弟说,“我要你干我。”

“好春儿,不闹了。”

志刚哄着春儿说,“有时间我再找你去。”

春儿嘴噘得老高地说:“别骗人了,你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

“是吗?”

志刚一想,可能还真是的,“好,我下次一定主动去找你,不干别的,就专门去干你。好不好?”

春儿这才咧嘴笑了:“真的?说话要算话。”

“一定算话。”

志刚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洗嗽完毕,也不管还赖在床上的春儿,开门出去了。

春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黛菊开门进来才醒。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春儿躺在床上问。

黛菊并不觉得奇怪,她知道志刚女人多。春儿盖着被子,露在外面的脸看上去美艳绝伦,白皙娇嫩的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灵活地转动着。她的美和小芳有一比,可看得出来的活泼、纯净的气质更让黛菊喜欢。

“我是冯总家的保姆。”

黛菊开始擦桌子,回答说,“你睡觉吧,我干活轻点,不吵你。”

“冯总家的保姆这么漂亮?”

春儿笑着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部,一双洁白饱满、大小适中的**让黛菊看了都眼热,“冯总睡过你没有?”

春儿口无遮拦的问话,使黛菊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本就是苹果脸,这一红更像是苹果了。春儿见状噗嗤笑了起来,说:“脸红就证明你和他睡过了。”

春儿掀掉被子,光着身子下床抱住黛菊的脸亲了一口说:“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叫春儿,你叫什么?”

“我叫黛菊。”

看着清纯可爱的春儿,黛菊心里一动,觉得春儿或许能对付小芳,把她从志刚身边赶走。她总觉得小芳可怕,志刚如果不提防,恐怕也会吃她的亏。

“你认识小芳吗?”

“小芳是谁?”

黛菊把小芳受伤,志红和家芳怎样救她,贵玲把她带到公司,自己姐妹俩怎样服侍她,她又怎样逼自己卖淫并帮助大力**自己,以及她又和志刚上床等一一告诉了春儿。春儿听得柳眉倒竖、杏眼含怒,说:“这个人这么坏,志刚哥怎么会喜欢她?”

“冯总也不一定是喜欢她。可我就担心她有一天会对冯总不利,冯总没有提防会吃亏。”

“我告诉志刚哥,叫他要提防这个人。”


第054章 破解老处女

第054章 破解老处女星期天的课照例是在企业里上,志刚早饭都没吃,按照事先就确定好并印发给每一个学员的上课地址,赶到华新镇一家石材生产企业。他匆匆走进充作课堂的会议室,教授刚开始讲课。他在后排找个位子坐下,发现琳莉今天没有来。他知道琳莉上午一定有重要活动,便给她发了个短信,解释了昨晚去杭州救人的原委,并表示歉意。他以为琳莉可能要到中午才会看短信,没想到一会就收到了回复,内容是: “十分理解,不必内疚。然我已调往他省,即将赴任,行前恐难再晤面。后会有期吧。”

志刚看了心里一惊,赶紧再回复:“行前我一定要见你。只要你抽出时间,任何时间我都随叫随到。”

琳莉很快又回复:“好。等我通知。”

志刚霎时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他和琳莉虽然相识好几年了,却没见几面,好像有一种刚起跑不久就开始往终点冲刺的感觉。他想,不能就这样和琳莉结束了,无论她到哪里,都要想办法去见她。

同坐在后排的韩述萍见志刚发短信时表情忽喜忽忧的,阴晴不定,便悄悄地问:“遇到什么事了?我能帮上吗?”

不苟言笑的韩述萍很少主动找人说话,在班上她只和志刚说话多一点,因为他俩每次上课都坐在最后一排。

“谢谢。”

志刚抬头看着韩述萍秀气的脸说,“这是我个人感情的事,你帮不上的。”

“是吗?”

志刚的不隐讳,让韩述萍觉得亲近了,“你失恋了?”

“也算是失恋吧。”

志刚想到那次失去井儿的感觉,今天也差不多。他本来把琳莉就当是一个性伴侣,是他许多个女人中的一个,虽说有感情,还不至于达到恋爱的程度,却没想到一旦失去她,心里会如此难过。他想有一个人倾诉,但是对谁说都不合适。

“可以和我谈谈吗?”

韩述萍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她当然也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可志刚现在只能对她说了。

“下午放学以后,陪我聊聊。好吗?”

“好。”

下午上完课,志刚和述萍各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石材厂。志刚就近在镇上找一家饭店,在门口停下车,述萍的车也跟过来停下。

志刚走进大堂,问服务员:“有没有小包厢?”

服务员问:“请问您有几个人?”

“人嘛,只有两个。不过你尽管安排最低消费,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谈事。”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二楼一个可以坐4人的小房间。志刚问述萍:“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

“今天陪我喝点吧。”

“那就来点葡萄酒。”

两杯酒喝下去,述萍瘦削的脸上就有点白里透红,平时看上去很严肃的表情也生动了。志刚说:“我发现你喝酒以后更漂亮。”

“是吗?为什么呢?”

“表面上看起来是脸红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你心态放松了才更漂亮。”

“或许是吧。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

“那是没喝酒。喝过酒心理就没有问题了。”

“还真是的。你说是不是心理疾病?”

“可能有一点。不过你这点心理疾病不要看医生,我就能治好。”

“你?”

述萍嘴一撇,说“吹牛。”

“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吧。”

“那很简单啊,就是没有碰到合适的。”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之所以没有碰到合适的,是因为你的心态决定了,就算是合适用的你也认为不合适。等回过头来发现时,已经晚了。”

述萍有些诧异地看志刚一眼,没有回答。志刚又和她碰一杯,说:“今天酒喝多了,我问你一个私密性问题,你可不要生气。”

“什么问题?你问吧。”

“我猜你真的还是处女。对吗?”

述萍又诧异地看志刚一眼,还是不回答。

志刚见她虽然不回答,却并不反感他的问题,便继续大着胆子问:“你和男人接过吻没有?”

这次述萍回答了:“你不是喜欢猜吗?你猜吧。”

“这个我猜不出来。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差别很大,可接没接过吻没有任何差异,哪里看得出来。”

“你虽然没有结婚,但我猜你一定早就睡过女人了。”

这回轮到志刚诧异了,问:“你怎么知道?”

“就是凭感觉。你既然是过来人,又猜我是处女,就不应该问我接没接过吻。”

“为什么?”

“没有和男人睡过,就是接过吻又有什么区别呢?”

志刚心想也对,接吻以后接着就**,和接吻以后什么事都没有,差别太大了。他把手放到述萍的手上,见她手稍微动一下便不动了,知道她不反感,便把她的手抓到手心抚摸着。她的手修长白皙,像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一样好看、一样性感。志刚坐到她的身边,抱住她就吻。述萍像被子弹击中一样,突然凝住不动了,也没有反应。志刚舌尖抵在她的牙齿上,把牙齿顶开,寻找到里面的舌头,她的身体才活泛起来,舌头也灵动地缠住志刚的舌头。

志刚知道了,这个女人并非神圣不可侵犯,而是渴望男人爱她。她抱紧志刚,让志刚的胸紧贴着她富有弹性的胸,双眼闭上,吮着志刚的舌头好半天没有变化,志刚感到舌头被吸得有点疼了。

志刚等她把舌头松开,睁开了眼睛,便轻声说:“你早就不该是处女了。”

述萍又闭上眼睛,喃喃地说:“谁还想真做老处女呢。”

志刚叫服务员结账,扶着述萍走出酒店。隔壁就是一家锦江之星快捷酒店,他搀着述萍进去了。

在电梯里就感到述萍很紧张,把志刚抱得紧紧的不放,直到走进房间还不放开。志刚吻着她的唇,她吮吸着志刚的舌头,一会儿就放松了。志刚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她一把抓住志刚的手,不让他继续解下去。

“怎么了?你后悔了?”

志刚问。

“你背过去。”

志刚不知她要干什么,只得听话地背过身。她在后面喊:“不要回头啊。”

志刚听见她**服的声音。过好一会,她说:“好了,你可以回头了。”

志刚回头一看,她已经钻进被窝里了。志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述萍却又说:“不准脱。”

志刚解扣子的手停下来,有些诧异,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述萍转过身去,用被子捂住头,在里面声音显得翁声翁气地说:“你开始吧。”

志刚心里好笑,脱完衣服,拉被头却拉不动,述萍用身子把被头压住了。他说:“你松开一下让我进去。”

述萍一动不动,志刚还是拉不动,说:“我冻死了。”

述萍这才稍稍动一下,让志刚拉开被角,钻了进去。志刚进去才发现,述萍还穿着内衣**,他原以为她已经**了呢,他自己倒是**了。述萍还是背对着他,他把她扳过来,她闭着眼睛,手在被窝里也不知怎么放,不敢碰志刚。志刚把她僵硬的身体搂抱在怀里,说:“不要怕,我不强迫你。就这样先睡一会。”

志刚的小弟弟早已坚硬如铁,抵到述萍身上,述萍便往后缩,却没有空间了。她的手不小心碰到小弟弟,像是被火烫了似的飞快地让开。志刚强忍住冲动,把她的手拿着放到自己身后,让她和自己互相抱着,说:“好了。我们都睡一会吧。”

述萍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就睡着了。志刚抱着她,渐渐地忘记了欲望,也睡着了。

志刚醒来的时候,述萍还在熟睡,均匀地呼吸着。志刚端祥着她的睡相,脸上原本因削瘦而显得严肃僵硬的线条,此时柔和发勾勒出她美丽的轮廓,细长而淡淡的眉毛一直若隐若现地连接到鬓发。真是个美人儿。志刚想,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到三十五六岁还是处女,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感到怀里的躯体也温暖而柔软了,便悄悄地解开她的上衣,解胸罩的时候,述萍醒了,害羞地用被子蒙住头。志刚继续解掉胸罩,轻吻着那两粒处女的樱桃。述萍被吻得浑身发热,身体更柔软了。志刚吻到她双腿结合处时,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不让进去。志刚不耐烦了,双手扳开她的大腿,舌尖便舐到了花朵中间。

在黑暗中,志刚看不见,但他知道处女膜挡住了舌头,便轻柔地舔着蚌唇,让它们舒缓地开放。志刚把脑袋从被头露出来,让玉柱轻柔地舐着花心,对述萍说:“可能有点疼,没关系的,疼一下就不疼了。”

他已经做过两个处女了,经验丰富。他把玉柱慢慢地往花心里抵,述萍疼得叫起来:“啊!”

他也不停止。他知道必须穿过她的疼痛才能成功。玉柱抵到最后再也进不去了,他猛然一使劲,噗嗤一下,同时述萍也“啊!”

地疼得大叫一声,玉柱进去了。玉柱一进去,述萍的疼痛就减轻了。志刚让玉柱在那初次见到光明的洞穴里停顿一会,便缓慢地蠕动,见述萍不疼,便开始往复抽动。

其实志刚并不喜欢干处女,他不忍心用劲而让她太疼,只好自己强忍住冲动,整个过程都憋得很,丝毫都不痛快。但这是此后无限快乐的开始,忍耐是必要的。

述萍感到快乐像微风中平静的水面起了一丝丝涟漪,风一点点地增大,涟漪也一圈一圈地扩大,终于荡漾到她的花心里,那里便成了快乐之源,不断地辐射到全身每一个细胞。这是前所未有的快乐,是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甘饴,是人生的极致享乐。好像这么多年的奋斗之苦,都情愿换得这一波波的快乐。

志刚在她的花心里徜徉了半个小时,知道她不会来高潮,也知道她娇嫩的花朵第一次被蹂躏,经不起长时间的磨擦,便把精华放了进去。

述萍快乐地把脸埋在志刚的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胸毛。志刚把她的脸扳起来,吻着她的嘴唇。述萍轻轻地说:“我知道**快乐,却不知道有如此快乐。”

志刚说:“后悔没有早点与男人**了吧?”

述萍说:“不是后悔。我早就不想当处女了,可是没有男人找我啊。你要是十年前找我,我也会给你的。”

“那是你的美丽、圣洁和气质把男人震摄住了,都不敢接近你。把你当女神了。”

“是啊。我不愿意男人把我当女神,只愿意他把我当女人。”

志刚怀里抱着述萍温热的**,不觉小弟弟又坚硬起来。述萍用手摸了一下,然后抓住了,说:“你怎么又硬了。”

志刚说:“它又想进洞了,你让我进吗?”

“你想进就进来吧。反正都让你进来过了。”

“你受得了吗?”

“不知道。试试吧。”

志刚又杀了进去。但还是担心她受不了,不敢用强,很快就在进面放了。

志刚早晨醒来,述萍还没醒,志刚没敢再进入,只是吻她的乳房和身体其他部位,她醒了,抱住志刚就吻。她感到身体发热,昨晚**的感觉让她记忆犹新,她想要了,抓住志刚坚硬的玉柱往洞里塞,志刚一进去,她便开始呻吟,像一个体验过无数次**快乐的**那样呻吟。

述萍的呻吟鼓舞了志刚,使他放心大胆地松开缰绳纵马狂奔,铁蹄踏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几乎把她踏碎。这女人在马蹄下被踏得越来越兴奋,竟引亢高歌起来。人生第一次**高潮猝然而至,让她欣喜若狂。志刚也同时让琼浆再一次浇灌她鲜嫩而美丽的花朵。

志刚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有高潮。很多女人要做很多次才来高潮。”

述萍愉快而娇羞地说:“谢谢你,让我知道人生还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他们下楼吃过早饭,便恋恋不舍地分手了。

已经是上午快十点了,志春才看见志刚走进办公室,她跟进来,说:“志刚,派出所来电话,说有人举报邻村民工之家以出租房屋为名、行卖淫嫖娼之实,他们明天过来检查。”

志刚问:“他们说的是大鹏承包的那块?”

“应该是的。”

“是什么人举报的呢?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就是。我怀疑是公司内部有人透露出去的。”

“他查不到我们。我们是和大鹏签的合同,把房间租给他的。至于他租给谁,作什么用途,责任不在我们。不过,你还是和大鹏打个招呼,叫他这几天小心点。”

志刚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背后有一只黑手在对他不利。

志春刚要出去,志刚又叫住了她:“志春,郑挺现在和你住到一起了吧?”

志春脸红了,无力地解释道:“李巷学校撤了,他没地方住。”

志刚说:“你们结婚吧。”

志春睁大了眼睛,说:“结婚?他还没拿到一半文凭呢。”

“傻姐姐。”

志刚笑着说,“我现在已经相信他了,没必要再履行协议。再说你们都住到一块了,我反对有用吗?”

志春红着脸笑了。志刚又问:“小勇最近表现怎么样?”

“还可以。郑挺把他转到附近另一个学校了,天天他骑车接送。”

“那就好。不过你不能掉以轻心,这孩子有些与众不同。抽空我带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他们哪里知道,小勇现在已经成为嫖娼老手了,不过有小芳带着他去,是不花钱地嫖。上个周六上午,郑挺把小勇送给大力,还是小芳一人在,把小勇留下了。

小勇和小芳现在俨然成为老情人了。郑挺一离开,小勇便迫不及待地扒小芳的衣服,小芳任他掰开双腿,把小树棍似的小**插进她的洞穴,然后不断地进攻。论年龄,小芳比小勇只大四五岁,但论心智和身体,小芳是成人,小勇还是个孩子。小芳已经习惯和小勇**了,并且喜欢他的小**在洞穴里晃荡着、冲撞着,别有一番滋味。她抱着这个比她还瘦小的男孩的身体,自如地让蚌唇紧紧包住小**,互相对冲着,而且她也能达到高潮了。高潮来临时,她像要把小勇吃掉拟的,让小勇冲撞不停,直至小勇也射了。

穿上衣服,小芳便带小勇到浪潮KTV。这时KTV还没有开门,小芳直接带小勇到小姐住的出租房里。以夜生活为主的小姐们多数没有起床,她们见小勇来了,便挨个地让小勇干。这些小姐当然不缺男人,对小勇的小**在她们的洞穴里戳几次更不在乎,只是图个乐子。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里住了十来个小姐,小勇便一个洞一个洞轮着戳,当然不是在每个洞里面都射,他也是觉得好玩,想戳哪个洞就戳哪个洞。最后小勇在哪个小姐的洞里射了,这个小姐就算是中彩了,中午请客吃饭。小勇要和中彩的小姐喝交杯酒,称小姐老婆,小姐称他小老公。

每个礼拜六,小勇都要去见爸爸,其实是去嫖那些小姐。他的小**快活了,精华却被小姐们的洞穴吸干了,身体也越来越瘦。志春以为他是长身体,便想方设法做好的给他吃,他也挺能吃,可就是胖不起来,个子也不见长,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两边肋骨一根一根地看得很清楚。小勇晚上睡觉越来越不安稳,经常做恶梦,把睡在里屋的志春和郑挺吵醒。他晚上还盗汗,每天早晨起来时,内衣都被汗湿了。

郑挺觉得奇怪,认为很可能有什么毛病,便带小勇去医院看,医生也不名所以,只得说是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回去加强锻炼、加强营养。

李巷学校关门后,郑童转到另一个学校读书,每天早上要起很早,乘公交转两趟车才能到。童彦找过郑挺几次,要他把郑童也转到和小勇一个学校,虽然比原来上李巷学校远,但比现在那个学校要近多了,再说还可以和小勇做伴,有郑挺和志春照看对孩子也放心。自从上次发现童彦和小勇的事以后,郑挺一直疏远童彦,童彦和他解释也听不进去。可他毕竟已经收郑童为干儿子了,不能不帮这个忙。

郑童转学过来以后,每天郑挺接送两个孩子,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一个、后面坐一个。放学后,童彦有空就骑助动车过来接,没空就叫郑童自己走回去。这段路没有公交,孩子走回家要一个多小时。郑挺如果有时间,也骑车送,可毕竟他也忙,不能经常送。有时候晚了或者童彦没空,干脆就叫郑童不回去了,和小勇睡一张床,早上再一起上学。

星期五下午,童彦给郑挺打电话,说晚上要加班到很晚,郑童回到家也没饭吃,叫他就在郑挺那里吃饭,然后请郑挺送他回家。吃过饭,郑挺骑车把郑童送到家里,童彦还没有回来。他让郑童做作业,做好作业上床睡觉。直到十点多童彦才回来。

童彦一进门就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头上冒冷汗,郑挺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童彦无力地摇摇头,靠了好一会,才细声细语地说:“没关系。休息一会就好了。”

郑挺担心地看着她。她闭上眼睛靠着,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好像是透不过气来似的。

“我带你到医院看一看吧。”

郑挺说。

“不用。”

见童彦说话都很吃力,便不说了,让她休息。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童彦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点红晕,她睁开眼,依然虚弱,精神却好多了。

“我好了。你回去吧。”

郑挺不放心,问:“你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今天上了十几个小时班,累的。你走吧,我要洗个澡休息,睡一觉就能恢复。”

“我等你洗过澡再走。看你这个样子,我怕你会晕倒在浴室里。”

童彦脸上飘过一片红云,郑挺反应过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她如果晕倒在浴室里,他一定会进去,那会看到什么呢?

郑挺扶着童彦进了浴室,然后关上门,听见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装在厨房里的燃气热水器响起哒哒的自动点火声,随即听见火焰点着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郑挺脑子里出现了童彦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小弟弟不觉挺了起来。忽然,听见浴室里“咚”的一声像是人倒了,接着“哗啦”一声,像是脸盆摔到地上的声音。郑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浴室门口,问道:“童彦,你怎么了?”

里面没有声音,郑挺推开门,发现童彦晕倒在地上,莲蓬头依然哗哗地将水喷在她身上。郑挺关掉洗澡水,把童彦抱起来,走出浴室,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他拿毛巾给童彦擦干身上的水,打开一床被子盖住她的**。郑挺在训练保安队长时,学过急救知识,这时派上用场了。他用拇指使劲掐童彦的人中穴,一会儿,童彦悠悠地醒了过来,睁着眼朦胧地看着郑挺。

“你吓死我了。”

郑挺说,“我们现在到医院去。”

“我现在不能动。你让我躺一会。”

童彦躺了一会,脸色红润一些,眼睛也灵动了,看着郑挺说:“谢谢你。”

郑挺说:“别谢我,今天我要是不在多危险。”

童彦淡然笑笑,说:“有什么危险的,大不了就死嘛,一了百了。”

“胡说。你要是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童彦说:“不是还有你这个干爸吗?”

“哦,你让他认我做干爸,还有这个用意?早知道我就不认了。”

童彦感到已经恢复了,便坐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了一双又白又大的乳房,她赶紧把被子拉起来。想起刚才是光着身子被郑挺抱进来的,不禁脸又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郑挺脸也红了,说:“我该走了。”

“别走。”

童彦掀掉被子,起身抱住郑挺就吻他。郑挺喘着粗气吮住她的舌头,小弟弟又起来了。童彦感到了小弟弟抵在下身,便解掉郑挺的裤子,抓出住它,俯身下去含在嘴里吮吸。

郑挺忍受着小弟弟的痛快,说道:“你不行,再晕了怎么办?”

“放心。”

童彦嘴里放开小弟弟说,“我不会晕了。”

“难道你刚才晕倒是假的?”

童彦一双大眼睛朝郑挺一瞪:“假的有那么真吗?再说我有那么阴险吗?”

郑挺知道她的晕倒肯定不是假的,却不知道她是蓄意为之。她确实很累,也很虚弱,便故意把热水放时间长一些,便如愿晕倒了。

郑挺还是有点担心,说:“既然你晕倒是真的,还能干这事?”

童彦的眼晴里闪着泪花说:“你哪里知道,现在要是和男人**,就等于给我打了强心针,什么毛病都会好的。”

郑挺原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这样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着在面前,他已经把持不住,便抱起童彦回到床上。她的花朵早已充满渴望地静静开放,郑挺知道不需要任何前戏,便把粗壮的玉柱探进花朵深入。

玉柱进入花朵的一刹那,童彦就开始急促地尖叫呻吟,翻滚扭动。郑挺知道如此饥渴的她很快就会来高潮,他还是有些担心她身体受不了,不敢干得时间太长,便加快节奏,在童彦的高潮汹涌而至的同时开闸放水,两人一起淹没在浪潮中。

经过郑挺的一翻深耕,童彦果然像是打了强心剂似的,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完全看不出刚才虚弱无力的样子。


第055章 企业紧缩

第055章 企业紧缩小勇的秘密被郑童发现了。

有时候郑童晚上睡在小勇家,和小勇睡一个被窝,夜里他经常被小勇弄醒。小勇在睡梦中紧紧抱住他,小**坚硬地往他身上戳,还说着梦话,什么小芳姐我还要日你、小燕姐你那里面好大等等。郑童不懂,小孩子瞌睡也大,过一会又睡着了。

有一次童彦星期六加班,郑童周五就没有回家,周六早上,郑挺把小勇送到大力那里了。因为住得近,大力和志春相距只是前后排,郑童也跑过去玩。他看见小芳姐和小勇都**了衣服,小勇的小**插到了小芳身上一个洞里面去了,小芳还尖叫着和小勇抱着一起一伏地不知干什么。他们分开以后,小芳叫郑童也上,并把郑童的小**含进嘴里,把它弄硬。但郑童什么都不懂,小**硬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小芳把它放进洞穴里,他也没有感觉。小芳觉得无趣,便让他走了,临走前叮嘱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郑童只在回家后告诉妈妈了,妈妈也叫他不要告诉任何人。

见到郑挺,童彦问他:“你每周六都把小勇送到他爸爸那里去吧?”

“是啊。”

郑挺奇怪她为什么问这个。

“大力打麻将,根本就不管小勇,每次都是小芳带小勇玩。”

“我知道啊。”

“你知道什么。小芳可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她和小勇就不会那样?”

“会吗?”

郑挺心里也没有底,却不愿意相信还会发生这事。

“郑挺,你可要看着小勇。这孩子胆子太大。当时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勾引他,是他硬上我,跟**差不多。他不会放过小芳的。”

郑挺想到小勇最近身体虚弱,夜里盗汗,去医院又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是不是和小芳有关系?她要是经常和小勇**,把小勇的精华吸干了,小勇应该就是现在这种状态。

小芳在公司里又升职了。志刚需要一个秘书,负责整理和起草文件、应付电话和来访、随志刚走访客户、代志刚洽谈或处理事务等等工作。志刚一直没有秘书,他也不想要,觉得到哪里带个人不方便。可董事会决定要给他配秘书,贵玲推荐了小芳。志刚觉得小芳无论是形象上还是能力上都合适做秘书,便同意了。

志刚的秘书接触的是公司最核心的东西,论地位比办公室钱主任还要高。所有要给志刚看的文件,小芳都要先看,并筛选下来一部分,把她认为重要的给志刚;所有志刚批示的文件,也要先经过小芳分发到下面去。小芳刚一上任,就把志刚文件柜里的合同整理好并存档,这些都是有效合同。

公司现在面临着资金紧缺问题。校车事故善后处理花了不少钱,民工子弟学校压缩以后,这一块的资金状况也未见好转。兰花那边的酒业公司占用了大量资金,一部分在库存上,另一部分投到了茅台镇的酒厂,这些资金都是用民工之家抵押贷款的,马上贷款期限到了,需要一笔过桥资金,把贷款还掉然后再贷出来。这一次事故似乎把公司隐藏的问题给暴露出来了。还是强辉担保,由一家大型企业把这笔钱借给了志刚,说好只周转一个月。

贷款还掉后,志刚便交代小芳盯紧财务部,抓紧办理贷款手续,可一个月时间快到了,款子还没有贷下来。

志刚着急了,吃喝玩乐什么招术都使尽了,最后那家银行给出的结论是:邻村民工之家不具备抵押贷款的资质和价值,不予贷款。

一个月期限一到,拆借的几千万元还不上,邻村民工之家就成为别人的了。而且还不足以抵销这笔款项,必须把邻村酒业的资金抽出来。民工之家的房子都是租的,当初贷款时找了关系,以年业务总额作担保,才贷到几千万,所以其本身的价值确实没有这么多。但是公司与这家银行合作多年,每年到还贷时都很快又贷出来了,这一次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小芳说:“银行方面的解释是央行提高准备金率,银根紧了,现在都是有进无出,还了贷款的几乎都贷不出来了。”

“但是银行为什么事先不说清楚?还信誓旦旦地说很快就能转贷出来。这不是骗人吗?”

志刚已经无能为力,他和兰花赖以起家的第一个项目邻村民工之家,眨眼间就变成别人的公司了。

志刚觉得对董事会已无法交代,便起草了一份辞职报告,通过电子邮箱发给了强辉。报告刚发出,志刚收到了琳莉的短信,叫他马上到吴姐家去见面。

志刚立即开车到吴姐家,琳莉正和吴姐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聊天。琳莉又穿一身白衣白裙,美若天仙、纯如白雪。吴姐见志刚到了,立刻就退出回避。志刚坐到沙发上,看着琳莉美丽而又温和的眼晴,说:“我猜你今天又没有穿**。”

琳莉调皮地一歪头,笑着说:“你何不印证一下。”

志刚抱住琳莉亲吻,双手沿着大腿往上摸,光滑的皮肤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花朵,没遇到任何阻碍。他一头钻到裙子底下,舌尖轻舐着怒放的花瓣,把上面的露水舔干净,然而新的露珠又在花瓣上凝结起来。他又沿着丛林、小腹往上亲吻,把裙子和上衣全部推到头顶上脱去。吻到那双洁白饱满的乳房,用双手轻揉着它们,再轻吻两粒已经胀起的樱桃,一直吻到温暖湿润的红唇,寻找里面圆润灵动的舌头。

与此同时,他的玉茎已经自然而然地进入到花心里面了,琳莉正亲吻的舌头停了一下,便发出轻而柔的呻吟,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勾人魂魄、摄人心灵。志刚觉得花心那条通道就是琳莉身体的全部,他要不断地占领它拥有它,他让自己全部的肉体和生命在通道里走往深处。

蚌唇像一只小手忽松忽紧地抓着玉茎,志刚感到像抓住自己的心脏一样,每握一下他的心都为之一颤,挥身都为之颤抖。蚌唇的节奏在不断加快,志刚也同时加快冲击的节奏,琳莉突然“啊——”

放开一切大叫着,志刚的玉茎残酷而更密集地冲击得她花瓣零落,让琼浆玉液浇灌到花心深处。

高潮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琳莉全身都白里透红,细腻圆润的脸上更如玫瑰一般艳丽,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

琳莉已经赴外省上任了,临离开上海前到底没有抽出时间见志刚。这次是回来处理一些尚未交接完备的事宜,只能略事停留,一会就要走了。听她说这些,志刚把脸贴着她柔软而温暖的乳房,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滴在乳房上。琳莉用她柔和的小手给志刚擦去泪水,说:“我们离得并不远,想见的话,开车六个小时就能见到,现在有动车了,只要三四个小时。或许比在上海见面还更多一些。”

琳莉穿上**、胸罩和内衣,没有穿那套白色衣裙,而穿了一套西服正装。一个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漂亮、精干、成熟、高雅的高级女干部形象出现了。志刚和吴姐送琳莉上车,琳莉发动起车子,对他们说:“尽快抽时间到我那里去玩。你们可以组团考察,我以招商引资的名义接待你们。”

“好。”

吴姐说,“我们很快就安排。”

搂着吴姐回到客厅,吴姐问:“动感情了?舍不得离开她是吧?”

志刚说:“其实我也知道离她并不远,要见面也方便。就是心里有点难过。”

“志刚,你让我都有点吃醋了。按说我们的关系也不必吃醋,可我就是吃了。”

志刚低头看着吴姐露在外面的半个乳房,问道:“吴姐,我们多久没有**了?”

“很久了。”

吴姐说,“这朵花很久没有为你开放了。”

“现在就让它开放吧。”

在强辉主持的董事会上,所有董事都不同意志刚辞职。

兰花说:“你要辞职,我也辞职。”

玉琴说:“这几个公司都是你一手创立的,没有人能够代替你。”

贵玲说:“是啊,谁能接替你呢?”

强辉说:“好,这个问题就这样决定了,不同意志刚辞职。志刚,你也没法辞掉这个工作,后面还有很多事,就算是你不担任总经理了,还得需要你来解决。”

玉琴说:“我觉得这次贷款的事有点蹊跷。以我们和银行的关系,以及这家银行行长和工作人员的做事风格,不会有意骗我们说贷款还掉马上还可以贷出来。如果贷不出来,他们事先会说清楚的。”

强辉问志刚:“这次转贷工作是谁负责的?”

“具体操作是财务部,小芳负责督促和公关。”

“这次公关工作是彻底失败的。”

玉琴说,“否则即便贷不出款来,也会留出时间提前想其他办法。”

贵玲说:“小芳刚做志刚的秘书,还太年轻,经验也不够,不能全怪她。”

志刚说:“责任还应该是我的。小芳没经验,我让她完全承担这件事本身就欠妥,而且我又没有及时过问指点。确实不能怪小芳。”

强辉说:“这件事就不讨论了。现在我们研究公司紧缩的问题。志刚他们的调研报告已经出来,你们都看了。事情发展得比我们的思维还快,我们还没有决定是否要紧缩,先是学校、现在又是民工之家就已经开始倒逼我们紧缩了。看来这个紧缩计划董事会不得不批准了。现在要讨论的不是紧不紧缩的问题,而是如何紧缩的问题了。”

兰花说:“酒业公司的资金被抽走还借款了,也不得不压缩规模。目前只剩下餐饮公司和邻村会馆还比较正常。”

志刚说:“按照我们的调研方案,餐饮公司也要压缩,因为目前的规模已经很难保证监控的有效性,这样就很难保证服务质量,对品牌发展不利。”

董事会通过了企业紧缩方案。用强辉的话说,把拳头收回,是为了打出去更有力。

然而,所有的人都低估了小芳。这次转贷没成,不是她没有经验,而是她有意为之的。

在和银行信贷员黄海潮的沟通中,小芳有意无意地向对方透露,邻村民工之家的规模和营业额并不高,而且业务不稳定,不足以抵押贷款数千万,如果贷了风险会很大。黄海潮没有在意她的暗示,或者说明白了但故意不予理睬,因为他和邻村公司有多年合作了,双方已经确立了互相信任的基础。

小芳想到了这家支行的行长王卫东。有一次志刚请王行长吃饭,小芳也参加了,并和王卫东交换了名片。她找出名片,拨通了王卫东的手机。

“喂,王行长吗?您好。我是邻村公司冯志刚总经理的秘书莫群芳。”

“你好你好。”

王行长想起了志刚这个见过一面的美貌女秘书,当时给他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王行长,我今天给您电话是公私兼顾。为公呢,是冯总委托我落实那笔贷款的事,我是个新手,心里没底,想和您见面咨询一下。为私呢,我在职场上和学习上有些困惑,想请行长给予指教,并释疑解惑。所以我想请您喝茶,还望行长抽出宝贵时间,看在冯总的面子上,也给我一个面子赏光。”

小芳精心准备的这个邀请措词很聪明。她知道这些手握金融大权的行长对漂亮女孩子还是有戒心的,所以先提出了为公的借口,打消他部分警惕心理。可如果全是为公,冯志刚不出面是不礼貌的,她又提出一点私密性的要求,让这种喜欢充当年轻女孩子人生导师的中年男人吊起了胃口,甚至还不希望冯志刚出面了。

“冯总在忙什么?”

对方果然提到了冯志刚。

“冯总出差了。临走以前,他特意叮嘱我尽快落实贷款的事,可我心里又特别没有底。王行长,我参加工作不久,又远离家乡,举目无亲,有很多困惑想受到高人指点,您一定要帮我啊。”

王行长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们见面喝茶。不过我来请你,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孩请客呢。”

“没关系的,王行长,冯总会给我报销的。”

他们商定在爱琴海休闲中心见面。这是最高档的休闲场所之一。小芳进入女宾部洗好澡,穿好浴衣上到二楼休闲区,王行长已经点了一杯龙井茶坐着等她了。

所有的客人都穿一样的衣服,而且这种带条纹的浴衣穿在身上像囚犯一样,可小芳穿上它依然光彩照人。她的乳房已经发育完好,早已不是当初才露尖尖角的春笋,而是在宽松的浴衣里依然饱满挺拔地隆起在胸前,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弹一弹地颤动着。她的身材高挑,可以想象得出掩在浴衣里的腰身是如何地苗条纤细。王行长看着小芳走近,目光也随着她胸部的颤抖而颤抖了。

“您早就上来了?”

小芳甜甜地笑着,在王行长的对面坐下来。

“刚到。”

王行长说,“你喝什么茶?”

“**茶吧。”

王行长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茶。

他们并没有谈起贷款的事。约会的理由一般只是理由而已,达到约会的目的其使命便完成。他们天南海北地随意聊着,王行长的目光已经无数次想穿透小芳的领口往里面看。偏偏浴场里的浴衣领口较高,只看到一段脖颈而已。

小芳早已读懂了王行长的目光,她微笑着问:“王行长,我们到三楼去做**吧。”

“好。”

王行长欣然接受。

三楼有私密的房间,服务员把小芳和王行长引进去,给他们泡两杯茶,端上两盘水果,便关上门走了。小芳抱住王行长,把自己饱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双手抚摸着他的臀部。

行长是行家里手,双手也早已摸到小芳的臀部,并从浴衣的下摆进入,抚摸到背部,再从背部往腋下直摸到胸前既柔软又紧绷绷的**。他的小弟弟早已硬起来,小芳抓住它,用双手抚弄得行长激动不已。

行长扒掉小芳穿的浴场的大裤衩,便摸到了盛开的花朵。肥厚的蚌唇在他轻轻的抚弄下蠕动着,汁水淋湿了行长的手。他挺枪刺入花心,开始探索这小姑娘身体深处的人生。

小芳紧致的蚌唇让阅尽春色的行长快乐无穷,他从没遇到过如此松紧如意的蚌肉。他很快就放出了琼浆,而小芳还没有来高潮。

“你是刚**不久吗?”

行长问小芳。

“你说呢?”

小芳神秘地笑着反问。

“不像。你那里面的紧不像处女的紧。处女只是紧而已,没有别的变化,而你是松紧如意。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好东西。”

“算你识货。”

小芳说,“只要和我干过的男人,就不想干别的女人了。”

“真是的。我相信。”

王行长连连点头认可。

“要不要再来一次?”

小芳问,她还没来高潮,其实也想要。

王行长再一次进入小芳的洞穴里,感到不仅蚌唇松紧如意地包着玉柱,洞的深处还有东西挑弄着他玉柱的头部,他想那可能是花心里面的肉也把头部包紧了,并不断地挤压着。他挺枪往深处杀进去,反复地冲杀,终于把小芳弄得高潮来了,她尖叫着挺起腹部,让玉柱深入到最底部,乌贼一般喷出了汁液。

面对着压在身上心满意足的行长,小芳说出了她今天想说的话:“行长,你要让邻村公司的钱贷不出来。”

“什么?”

行长大感意外,“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你要是还想和我**,就照我说的办。”

行长看着身下这个花朵一般美丽的脸蛋,突然打了个寒噤。

贷款手续一直按程序在走,到了哪一步小芳比谁都清楚。她发现黄海潮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便旁敲侧击地问他:“黄老师,我们的贷款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不会。”

黄海潮非常肯定地说,“都是老朋友了,不可能有什么意外。放心吧。”

小芳明白王行长没有照她要求的做。毕竟是多年的老客户了,银行也需要这种令人放心的老客户,比发展一个新客户的风险要小得多。看来王行长在银行的业务加老朋友的感情和她的肉体之间选择了前者。这也在小芳的意料之中,行长当然不会缺女人,尽管小芳拥有千里挑一、让男人快乐无比的花朵,其杀伤力也不是百发百中的。她还有后续手段。

小芳直接闯进了王卫东行长的办公室,黄海潮正在向他汇报工作。王行长见小芳进来了,公事公办地说:“小芳,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贷款的事?正好小黄也在。”

小芳面无表情地说:“不是贷款的事。我想单独和你谈。”

黄海潮知趣地出去了。王卫东轻松地说:“好了,你说吧。”

“我不说,我想让你听点东西。”

小芳取出手机,放出一段录音,正是王卫东和她**时说的亲热话。王卫东霎时如掉进了冰窖里,浑身瑟瑟发抖。他赶紧说:“关掉。快关掉。”

并伸手想拿过手机自己把它关掉。

小芳不慌不忙地把录音关掉。王卫东往四周墙角和天花板看看,又下意识地低头在桌底下检查一遍,然后心有余悸地说:“说不定这里有窃听器。”

小芳抿嘴笑了,说:“想起来我和你说的话了吗?”

王卫东怔怔地看着她,想起那天和她刚做过爱、光着身子扒在她上面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此时不禁又打了一个寒噤。好一会才说:“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

小芳冷笑着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黄海潮就万分抱歉地通知小芳,贷款被冻结了。此时距志刚归还那家企业借款的时间只差一周了,让他失去了任何转寰的时机。

大力赌钱又输了。

棋牌室的老板家来了两个亲戚,好像是区里的干部,也喜欢打麻将,却嫌这里打的太小,可加上老板本人陪着也三缺一。老板知道大力牌打得好,便叫他:“大力,你陪一下两个领导吧。”

大力说:“我这正在打着呢。”

老板说:“你们那小麻将,想上的人多。你叫别人换一下。”

大力说:“你叫别人陪你们打吧。”

“不行。他们牌打得太烂,没劲。还是你上吧。”

“可我没有带钱。”

“我先借钱给你,随便你什么时候还。”

大力有些心动了。他本来就嫌棋牌室里麻将打得太小没劲,今天来了刺激的不由得他不动心。他正犹豫着,一边有人把他推开了,说:“我在一边看到现在了,你就让我打吧,那边等着你呢。”

大力只好过去陪老板的亲戚打麻将。他们打的还不算太大,开一牌正常输赢一百多块,大力感到正合适。打太大了他也会心里面打鼓的。他一上来就连开了几牌,还开了一副三百多块的大牌,最多时赢了三千多块。到中午吃过饭继续干。打牌讲究运势手气,他上午手气好,一餐饭吃了手气马上就变了。第一牌倒还是他开的,接着便很久一牌都不开。偶尔又开一牌,接着又是牌牌不开。眼看着赢下的三千多元钱全部还出去了,从老板那里借的两千元也输掉了。他开始欠账,并且越欠越多,打到吃晚饭时,已经欠五千多块钱了。

赌徒总有一种心态,就是能输多少也能赢多少,输了就得继续干,否则就白输了,手气也是随时可能转的。吃过晚饭,大力还要继续打。他想,吃过中午饭手气转坏了,那么吃过晚饭也一定会再转手气,不可能一直坏下去。

晚饭后,手气果然好一些,也扳回了一点,欠账减到三千多。但接着手气又变坏了,一直欠到八千多块钱。直到天快亮了,他们从上午打到现在,都说受不了了,这才歇手。加上借棋牌室老板的两千块,大力的欠账达到了一万块。

大力现在是单身一人,在大鹏手下收入也还可以,一万块钱能输起,可也让他伤筋动骨、心痛不已。回到宿舍,他才明白可能是被棋牌室老板骗了,他和那两个亲戚就是串通好要赢他钱的。晚上小芳过来了,听他一说,便肯定他是上当了。老板说那两个亲戚是区里的干部,可当干部的敢在棋牌室里打这么大的麻将吗?

大力懊恼不已。小芳说:“你打麻将玩玩就算了,可千万不要指望靠它来赚钱。你要想赚钱,我们一起想别的办法。”

“你有什么好办法?”

“还得在你的本行上面想啊。我们没有本钱,做哪一行都不行,也是外行。我们只能借浪潮KTV这个平台,像大鹏那样靠小姐来赚钱。”

“那手里边要有一批小姐。我们到哪里***呢?”

“我来想办法。”

小芳说,“我的高中同学虽然快高考了,可有几个人成绩太烂,不可能考上的,她们也不想考,我把她们叫过来当小姐。”

“好啊。高中生当小姐就算学历高的了,有气质好的叫她冒充大学生,出台费就更高了。”

小芳当即给一个同学打电话。这个同学叫李雪红,正愁着高考压力太大,想办法躲避高考,听说小芳能给她找工作,马上就答应了。小芳知道现在她们高三的课程已经上完了,后面的时间都是复习准备高考,所以即便从现在开始不上课,也能拿到高中毕业证书,就是要等到学期结束时才发证。她告诉李雪红,先请假过来上班,等学期结束时再回去取毕业证书,再过来马上就可以升职涨工资。她还吩咐说,多叫几个要好的同学过来,大家一起打工不寂寞。

大力听了小芳的一通谎话,佩服地说:“小芳,我发现你骗人太高明了,不由她不相信。什么高中毕业证书,还升职涨工资,鬼话。当小姐只要身上长着女人的东西就够资格。”

小芳笑着说:“做哪一行都要有能力,没点办法怎么行?” 02-12
第056章 小芳做妈咪

第056章 小芳做妈咪李雪红是小芳最好的朋友,他们小学就同学,一直到高中,天天一起上学放学。可她俩的成绩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小芳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学习委员兼语文课代表,成绩在班级数一数二,在年级排前10名以内,连班主任吴老师都说她将来前途无量。李雪红的成绩在班级中下游,高考肯定无望,只能希望高中毕业后上个技校学点特长,好找工作。

小芳一直是李雪红的偶像,可让她百思不解的是,小芳学习并不比她更努力,可不管哪门课都是举重若轻,一听就懂,一考就是高分。上高一的时候,小芳失踪了,她父母到处找,第一个问的就是李雪红。直到半年后,有一天李雪红接到小芳的电话,说她在上海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在邻村公司做行政主管。李雪红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一直关心小芳行踪的班主任,吴老师闻讯叹一口气说:“她的未来应该是教授学者,做一个小小的行政主管是永远走不上那条路了。”

又过了几个月,小芳打电话说她已经是总经理秘书了。

小芳的升职经历极大地鼓舞和吸引了李雪红,所以她一接到小芳的电话就深信不疑,一个总经理贴身秘书要给同学安排个工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没过两天,李雪红就带着两个同学过来了,一个叫张秋韵,一个叫朱梅。这三人都是长得多少有点姿色、学习一窍不通、喜欢穿着打扮、爱慕虚荣女孩子,叫她们不上学而参加工作,比什么都高兴。她们都是瞒着家里人,偷偷跑出来的,准备上班了就打电话回去告诉父母,让他们放心。张秋韵还偷了家里两千块钱,三个人的路费都是她出的。

小芳和大力一起去火车站接她们,接回来就分别关在三个房间里。

小芳先做李雪红的工作。李雪红万万想不到,她从小就一起玩的伙伴、无论是学习还是做人都是她的偶像的小芳,竟然骗她过来做小姐。小芳这才告诉她,自己也是被骗来的,也做了几个月小姐,才因特殊的机缘成为邻村公司的员工。小芳很明确地告诉她,既然到了这里,除了做小姐别无他途,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没有做小姐,处女身是万万保不住的。

李雪红哭着骂小芳是骗子,无情无义,心如蛇蝎,这么多年的好朋友都骗。小芳被骂得恼火却又无奈,便让她冷静冷静,到隔壁房间劝张秋韵了张秋韵的反应起初和李雪红一样,但后来小芳的话她听进去了。她相信小芳说的,进来了就出不去,就算运气好出去了,至少也得被破了处女之身。她发育比较早,身体看上去就比李雪红成熟,甚至比小芳都成熟。小芳是人工摧熟的,张秋韵是自然成熟。她的乳房在初三时就比别的同学大,让她很不好意思,还有意识地束紧一点。上高中以后,它们不可阻挡地饱满起来,受到女同学的羡慕。她平时喜欢看小说,性意识觉醒早,上高一就发现晚上用手摸**会有**,后来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不过她只敢把手指或都笔杆捅进去,也能获得**,处女膜却没有破。她曾经幻想过与男人**的感觉,但那种幻想是与自己虚拟的男朋友**,却从没想过做小姐。当她相信了小芳的话以后,便表示**就

**吧,可是小姐怎么做却不知道,心里害怕。

小芳说:“不要你知道,男人要怎么样你就照做。”

张秋韵将了小芳一军:“你能做一次让我看吗?”

小芳毫不犹豫地说:“可以啊。”

小芳把大力叫进来,两个人脱掉衣服,互相亲吻抚摸。张秋韵哪里见过这个,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不敢看却又想看。当她看到小芳不知羞耻地张开双腿,把蚌唇露出来给她看,再给大力抚弄时,她也忘记羞耻了,感到自己的蚌肉也开始发热。当大力的小弟弟没入在小芳的洞穴里时,看着小芳快乐的表情和高潮来临时的疯狂,她已经决定做小姐了。

正巧,有一个客人问大鹏有没有处女,大鹏说有,6000元干不干?客人说干。小芳把客人领进了张秋韵的房间。看到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张秋韵感到反感,觉得还不如让大力干第一次。大力是她看到的第一个男人**,木匠出身的他身材健壮,粗壮的胳膊上肌肉一块一块的,看着就让人心热。这个胖男人胳膊倒也不细,却松松垮垮的全是赘肉。但此时已不容选择,她只得在大多数时间闭着眼睛,让这个蠢男人把自己**。他的手抚到下面蚌唇时,她感到一股热气从那里升起。可当那双手粗暴地扒开蚌唇时,她感到疼痛和冷酷。她强忍住反感,让他的棒棒顶进蚌唇,当它不可阻挡地进入时,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大叫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疼痛逐渐过去,她只感到蚌肉里被塞满了,胀胀的。那男人的棒棒在里面使劲反复地运动,她却没有多少快乐的感觉,更不理解小芳在大力身下的那种享受的表现。男人很快就放掉了,秋韵便感到塞满的胀胀的感觉松下来一点,接着那东西就自动地出去了。

此刻,秋韵觉得自己与刚才的自己不一样了,现在是女人了。而对面的这个男人也不一样,刚才是遥远的陌生的,现在经过肉体的连接而成了亲近的男人了。

事后,小芳给了秋韵500元报酬。除了交给大鹏的费用,小芳和大力共赚4千多元。

可是李雪红和朱梅死活不答应接客,整天在房间里哭,当然还不断地骂小芳害了她们,不是人。只有采取强制措施了,小芳先让大力进了李雪红房间。

看见大力进来,李雪红害怕了,往床里面躲。大力抓住她的一只脚腕,便把她拉到床外边,她拼命挣扎,双手乱抓乱打,大力火了,狠搧她两巴掌,把她打得眼冒金星。大力把她衣服扒光,扳开双腿,见两片蚌唇还合成一条线,便用手掰两片蚌唇,然后挺着棒棒往里戳。雪红还在挣扎,大力对不准洞口,有时对准了又马上偏了,他干脆用食指戳了进去,雪红疼得尖叫一声。里面还很干涩,手指一动就疼,大力不管不顾,不理雪红的尖叫,用手指绞了几圈,把洞口撑大,然后棒棒粗暴地刺入,雪红“啊”地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洞里面干涩而没有润滑,大力的小弟弟被挤压、刮磨得又疼又不舒服,匆匆忙忙地放掉了事。拔出洞口,他才发现雪红晕过去了,有些害怕,赶紧叫芳进来。小芳看雪红一眼,说:“没关系。”

便用拇指肚使劲按住她的人中穴。一会儿,雪红便悠悠醒过来,睁开眼睛,便大声嚎哭,爬起来抓挠小芳。小芳赶紧躲开,让大力把雪红的双手抓住。

在另一个房间,大鹏以同样的方式把朱梅破了身。几天后,她们都开始接客了。

小芳成了兼职的妈咪。她每天下班就到浪潮KTV去上班,她不在时就让大力代管小姐。男人管小姐总有不方便,就叫张秋韵协助大力。她继续骗同学过来,还叫张秋韵帮她打电话。

李雪红和朱梅接受了做小姐的事实后,也打电话叫同学过来。这三个女孩子并没有因为自己受骗而提醒其他同学不要来,而是和小芳一样把她们骗来。这种女孩子的心态好像总是不愿意别人比自己好,至少要让别人比自己不好。很快,小芳和大力的小姐队伍就发展到了9个人。

小芳建立起一支新的小姐队伍,让小红和红艳感到了压力。她们毕竟做了多年,既有经验,人头也熟,老客户多,使小芳很难与她们竞争。生意一时上不去,9个小姐每天要吃要喝,还租了一套三居室公寓给她们住,小芳感到了压力。

竞争不过小红和红艳,小芳设法走出浪潮,扩大外面的客户。这方面她有优势,作为志刚的秘书,她接触的有钱人多,都是潜在客户。同时,她的目光还盯上了邻村会馆。

小芳是冯志刚总经理的秘书,在邻村会馆虽然没有签字权,进出还是自由的,不受会员资格限制。为避开贵玲,她选择在2号馆开展业务。每次带一个小姐去,让小姐自己选择客人聊天,她便去找黄婷婷玩。

周志民不常到会馆来,偶尔来一次,却看见了小芳,不禁眼前一亮。他见黄婷婷和小芳熟,便悄悄地问她:“这女孩是谁?”

黄婷婷说:“你们不认识?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冯总的秘书莫群芳小姐。”

她又对小芳说:“这位是周总,做钢材生意的,也是邻村会馆2号馆的股东。”

“你好。”

周志民握住小芳的手,“原来是冯总的秘书,难怪这么漂亮又有气质,想必是很能干的。”

“哪里。”

小芳虽然还很年轻,经过历练已经对这种应酬应付自如了,“我刚参加工作不久,还要请周总多指教。”

周志民本来要走的,此时却不想走了:“莫小姐,我能请你喝杯茶吗?”

“好啊。”

小芳正求之不得,“那就让你破费了。”

“不破费。我在这里有一间办公室,到那里去喝茶。”

周志民这个办公室不常用,但面积不小、设施很全。写字台后面的书橱里没几本书,只摆了些玉石摆件。书橱一边还有一个门,里面是卧室。周志民请小芳在屋角的功夫茶盘前就坐。

周志民按了一个按扭,一台小电机便把桶中的纯净水泵到电茶壶里,水满便自动停下。周志民再按一个按扭,电茶壶便开始烧水,底盘上还有液晶数字显示出水的温度。

“莫小姐今天怎么有空到会馆来?”

周志民一边忙着一边问。

“找周总帮忙啊。”

“开玩笑了。我能帮你什么忙?冯总的秘书,谁敢不买你的账?”

“不是开玩笑,我真需要你帮忙。”

周志民看着小芳漂亮的脸蛋,问道:“是私事吗?”

“是私事。”

“为什么不找冯总帮忙?”

“冯总帮不上。”

“哦?那你说说看。”

“我手下有一批小姐,气质很好的,我嫌浪潮KTV档次太低,想在会馆里给她们介绍点生意,这个忙只有你能帮吧?”

“哦,原来是这事。冯总要是知道了,你这秘书恐怕就干不成了吧?”

“所以我只能找你帮忙嘛。”

“你的小姐到底有多好?如果真的好,我就能帮上。”

“好不好你自己试一下就知道了。怎么样,我现在就给你安排一个?”

“我不要。”

周志民摇摇头。水开了,他开始泡功夫茶。

“周总,你不会告诉我你从来不睡小姐吧?”

“当然不是。”

周志民倒一杯茶递给小芳,又给自己倒一杯,“我的要求比较高,你那些小姐恐怕不行。”

“那你说说看,要什么样的小姐?”

周志民意味深长地看着小芳说:“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说吧。我不生气。”

“我要的小姐要像你这样才行。”

他不知道小芳做过几个月小姐,根本不忌讳这种话。小芳答道:“你要我本人也没问题呀,就是价格高点。”

“哦?”

周志民眼前一亮,想不到还真有可能睡到这个漂亮的女秘书,“多少?”

小芳伸出一根小葱一般白嫩的手指。周志民问:“1万?”

小芳点点头。

“可以啊。莫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子,1万块钱不多。”

小芳有点后悔出价少了。她以前做的是低档小姐,高档小姐的价位还真不了解,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有如此身价。她心中一动,脱口而出:“1万块钱是干一次的价格。要是多做或者过夜要另外加钱。”

“当然。”

周志民已经求之不得了,立刻从包里取出一叠包扎好的钞票,往小芳面放一放,“这是1万块,我现在就要你。”

“可以。”

小芳把钱拿过来,放进自己那只小巧的包里,然后站起来,脱掉外套问:“就在这里做吗?”

“到里面去。”

周志民打开书橱边的门,带小芳走进去。里面是个卧室,一张双人床,还有可以洗澡的卫生间。

小芳坐到床上,又脱掉了绒衣,只剩下一件红色亵衣,惹得周志民血液涌上了头顶。他把小芳的亵衣和胸罩一起脱掉,弹出那一双小巧却饱满、紧凑的乳房。那两粒樱桃虽然没有哺乳过,但显然被很多人吮吸过了,和哺乳过的没有两样,他用舌尖轻舔着红红的樱桃,撮起嘴唇吮吸起来。

小芳自己把裤子全部脱下来,双腿张开,把花朵亮在周志民眼前。周志民把脑袋埋进小芳的胯下,轻舔蚌唇,又深入到花蕊里面,吮出丰沛的水份。

“你快点吧。”

小芳催道。这是做小姐的习惯,她只是做生意,不是享受,所以总希望快些结束,有时间再接下一个客人。

周志民坚硬的玉柱杀进了小芳的洞穴,小芳的玉唇像活的一样,立刻收紧包住了玉柱,并且随着周志民冲击的节奏快速地一松一紧,让周志民很快就坚持不住,三分钟就泄了。

周志民高兴地说:“你这个东西太好了,是当小姐的材料。”

小芳笑着问道:“想不想再干了?”

“想。”

“那就要再加钱。”

“加。”

周志民说得很干脆,“花再多钱都值。”

小芳抱着周志民,一只手抚着他还没有硬起来的小弟弟,说:“周总,我知道这个会馆原来是你个人独资的,被冯总收购了。你想不想再买回来?”

“当然想了。”

周志民想起小芳的秘书身份,心中大喜,“不过这事得要你帮忙。”

小芳说:“帮不帮你,那要看你能给我多少了。”

“事成之后,我给你10%的股份。”

“真的?”

“真的。我从不说假话。”

“你这句话就是假话。哪个生意人没说过假话?”

周志民有些尴尬地笑了,说:“你太聪明了。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和你立字据。”

“我相信你,字据就不必立了。”

小芳心里明白,这种事是不能立字据的,那样无异于授人以柄,她冷冷地说:“你要是真的食言,我也有办法对付你。”

周志民浑身一激凌,心想这个小女子好狠。他尽力做到表情平静,问道:“你怎么帮我做到?”

“这个你不要问,总之我会做到的。不过还需要你配合。”

“你说吧,需要怎么做?”

“首先让2号馆和我合作,对我的小姐开放。”

“做这事有一个障碍,就是黄婷婷,他不会听我的。”

“黄婷婷我来想办法,把她再调回1号馆,把你小姨子蔡明丽调过来。”

“你能做到这件事,就没有问题。不过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吗?”

周志民没想到她如此聪明,说:“是啊。你跟在冯总后面前途无量,为什么还要拆他的台?”

“这肯定有原因。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把黄婷婷和蔡明丽再度对调很容易就做到了。本来她俩的对调就是临时性的,只不过她们各自干得不错,自己也没有提出来,让贵玲也忘记了。小芳找个机会和贵玲一说,贵玲不但马上就安排了,而且对小芳又加深了好感,认为她脑子灵,而且用心,可堪造就。

蔡明丽调到邻村会馆2号馆后,自然听她姐夫的。小芳挑了4个形象好、会说话的小姐,简单培训一下,叫她们自称是在校大专生。她们每天在会馆里陪客人喝茶聊天,客人想要做爱了,就到上面客房里去。会馆价格当然高于KTV很多了,做一次1500元,陪过夜3000元以上。

小芳派过来的小姐是李雪红、张秋韵、朱梅和苏媛媛,对外的名字分别是小雪、小霞、小梅和小媛。她们几乎每天都有生意,而且几乎都是包夜。时间长了,每个小姐都有几个固定的客人,而且因为她们分身无术而时常使客人互相有冲突。小芳只恨小姐少,但她也懂得品牌的重要性,还有5个小姐形象不太好,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们进会馆,否则会砸了她的牌子。

小芳也亲自上阵了。上次和周志民做的一单,周志民干她3次,付了3万元,使她对自己的价值有了新的认识。她在KTV里做小姐时,一次收费500元,还算是高档的了,而现在经过包装,身价竟然相差如此之多,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她知道,她现在的包装中最吸引人的是总经理秘书的身份,而这只能是暂时的,迟早会被人知道而当不成秘书。那么就趁现在头上有光环,多赚些钱。既然500块钱能卖,那么1万块钱更能卖了。

然而,小芳的真正目的并不在此。无论是手下小姐的几千元一晚还是她的几万元一晚,都只能算是顺便赚的钱,她的目的是让邻村公司再失去2号会馆,而她将会拥有其中10%的股份。尽管股份不算多,却意味着她的身份有了质的变化,成为股东,大小也算是老板了。

事态朝着小芳预计的方向发展着。邻村会馆2号馆的生意增长很快,原来一直被1号馆压制着,现在营业额一举超过了1号馆。邻村会馆的会员卡在两个馆是通用的,现在有很多1号馆的老客户变成2号馆的老客户了,他们就是冲着4个美貌的大学生小姐来的。而多数人不知道小芳也卖身,这个信息只是在少数最有钱的老板中间传播,而且是要求保密的。这正符合男人的心理,越保密他们越感兴趣,便越愿意出高价获得。

派出所终于得到了邻村会馆2号馆卖淫嫖娼的信息。经过周密的布署,依据准确的情报,派出所突击搜查了邻村会馆2号馆,当场抓获正在从事卖淫嫖娼活动的4对男女。

邻村会馆2号馆被处以高额罚款和关门整顿的处罚。志刚和贵玲商量应对办法时,其实都已经明白有现成的结论在等着他们。邻村公司正面临着资金紧张的现实状况和企业紧缩的战略实施关口,2号馆出现问题所面临的命运只有一个,就是舍弃。而此时愿意收购邻村会馆2号馆的企业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抓住了最佳时机。周志民此时找志刚洽谈收购事宜,倒并非是因为他的眼光和对2号馆的感情,而是有小芳这个掌握了最精准情报、甚至能扼住邻村公司咽喉的幕后推手。

志刚打心眼里不愿意把邻村会馆2号馆再卖给它原来的主人,而宁愿卖给其他任何人,可此时他已经无法左右形势了,就像当初周志民把会馆卖给他一样。起到关键作用的小芳在整个过程中成功地隐身,让志刚对她没有丝毫怀疑。不排除有运气的因素,但是这个聪明而早熟的小姑娘缜密的心思和巧妙的安排以及无情的手段,无疑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仅仅从派出所抓住4个小姐和嫖客而没有暴露小芳,处罚邻村会馆2号馆伤到的只是邻村公司而周志民坐收渔利,就足以看出她的功力非凡。

小芳事先和4位小姐都通过气了,告诉她们如何应对派出所的检查和询问,保证被抓到派出所以后会很快放出来,并且承诺回来后只要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小芳都会给她们奖励。

派出所方面,小芳也很早就做工作了。她利用志刚的关系与派出所好几位警察已经熟悉,并且利用她无往而不利的身体魅力,和其中最关键的人物上几次床,一切就都搞定了。她的聪明在于,不仅让人家在肉体上尝到甜头,还让他们在单位里立功、在上级那里受奖、在社会上获得口碑。用农村话说,叫有里子有面子。


第057章 实习大学生

第057章 实习大学生春儿要实习了。她打电话给志刚,也不和他商量,直接就通知他:“志刚哥,我明天和三个女同学到你公司里实习了。”

志刚已经习惯春儿突然给他出难题了,说:“你怎么不早说,得让我准备一下吧,比如住哪里、安排在哪个岗位。”

“反正我通知你了,其他的事你解决。”

第二天上午,春儿就带着魏文静、叶小晴、宋娟,各人拖着拉杆箱、背着大包,一齐涌进志刚的办公室,把东西放得满屋都是。

志刚问春儿:“你们应该到文艺团体去实习,到企业来和专业对不上。”

春儿说:“哪里有那么多文艺团体让我们实习?再说我们是师范大学,培养教师的,你不是有学校吗,我们当音乐教师不就对口了。”

“学校也不缺音乐教师。”

“那你就安排别的工作。其实我们也不想现在就进学校。以后可能要干一辈子老师,现在嘛,干点别的,多见识见识。”

志刚通过内线电话把贵玲、兰花和志春叫了进来。民工之家虽然已经易手,但还处于过渡期,委托邻村公司代管,所以管理方面还是原班人马。

“志春,”

志刚先安排住宿,“井儿的宿舍可以住两个人,你再安排一间给她们住。”

“好。”

志刚问贵玲和兰花:“你们看怎么安排她们四个?”

贵玲说:“可以安排两个做服务员。”

兰花说:“还有两个到酒业公司做销售。”

志刚说:“我建议她们4个都做一件事,而且兼顾你们两个单位。”

“什么事?”

贵玲和兰花问。

“她们作为酒业公司的销售代表,派到邻村会馆做推销,兼做服务员。你们在酒店里应该见过,小姑娘披着某种酒的授带,做着服务员的工作,就是这种推销员。不过我们的销售代表重点不在让客人当场喝多少邻村酱香老酒,而在于公关,让会员回去以后团购我们的酒。”

贵玲和兰花一致赞成这个意见。

春儿问:“我们把酒卖掉了,给提成吗?”

志刚笑着说:“这个问题叫兰花回答吧。”

兰花说:“当然给了。底薪加提成,和业务员待遇一样。”

邻村会馆里多了4个气质不凡的女孩,身上斜披红色授带,上书黄色大字:“邻村酱香老酒”让人眼前一亮。服务员的学历多数是初中,少数高中,较为出色的也不过就是形象好一些,而这4个大学本科学生又是学艺术专业的,无论是形象、气质、谈吐、知识等,哪方面都显得出类拔萃。客户喜欢让她们服务,当然会喝她们推销的邻村酱香老酒了。有的客人请她们一起喝酒,她们一般只敬一圈酒,不坐下来吃菜。这是有规距的,她们和服务员一样不能与客人打成一片,要时刻记住自己的服务员身份,不能影响服务工作。

春儿第一天服务的客人中,有一桌是为民装满公司总经理朱先民请客。朱先民听春儿说是艺术专业的实习大学生,便问她:“会唱歌吗?”

春儿笑了,说:“我就是声乐专业,当然会唱。”

“太好了。”

朱先民喜欢唱歌,对一桌客人建议说:“我们到多功能厅去唱歌好不好?”

大家齐声响应,都想听一下春儿的专业歌声。可春儿没有答应:“对不起,我现在是工作时间,只能推销酒,不能唱歌。”

朱先民说:“我们今天不是喝了你的酒吗?”

“你们喝的酒不算我的业务,我做的是团购,你们需要整箱地买酒送人或者接待就找我。”

“那还不容易。我先订你几箱酒。”

“订几箱?”

春儿追问他。

“10箱酒。怎么样?”

“好。那我明天就送到你公司去。”

“现在可以唱歌了吗?”

“当然可以了。领导高兴了就会允许我唱歌。”

春儿上班第一天就推销了10箱酒,可谓开门见喜,魏文静却遇到了一点麻烦。那一桌客人叫魏文静喝酒,她端一杯酒敬一圈,主人不干了,说:“你一杯酒就敬一大桌,这不行,要一杯酒敬一个人。”

文静听别人称这个老板叫温总,便说:“温总,我酒量有限,喝不下这么多酒。”

“不能喝酒你还卖什么酒?不行,一定要每个人都敬。”

文静无奈,只好每人敬了一杯。温总还不肯罢休,过来搂住文静的肩膀想让她坐下来:“你别走了,就坐在这和我们一起喝酒。”

文静说:“对不起,温总,我尊重你们,所以勉为其难地敬了一圈酒,请你也尊重我的工作好吗?我现在不允许坐下来喝酒。”

温总不高兴了,说:“我叫你坐下就坐下,哪有那么多废话?领导要批评你,你就不给他干了,到我那里去,给你高薪。”

文静也不高兴了,站在那就是不坐,弄得温总也下不来台。文静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粗暴无礼的暴发户风格和热烈吵闹的气氛,她喜欢温馨宁静的氛围、彬彬有礼的风貌和思维碰撞的快乐,所以温总越显出和她亲热她就越反感。这时正好叶小晴过来了,她把文静往外推,对温总说:“对不起,她就是这个性格,还是我来吧,我陪你喝酒。”

有人给了个台阶,温老板当然不会错过,便拉着小晴说:“你要代她向我的客人道歉。”

小晴说:“我道歉,先敬一圈酒。”

温总可能是觉得面子还没有能挽回来,冲着文静消失的门口不依不饶地说:“玩清高就别到这里来。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

小晴的乖巧却让温总很满意,当即决定买她10箱酒,并说:“你明天就送到我公司去,我还要请你吃饭。”

第二天下午,小晴便把酒送到了温总的公司。她叫送货的司机先回去,自己到温总办公室结帐。温总请小晴在沙发上坐,叫会计开一张支票。

“晚上想吃什么?”

温总问小晴。

小晴把支票收好,说:“无所谓,吃什么都行。温总晚上还有什么其他活动吗?”

温总暧昧地说:“那就看你愿不愿意陪我了。”

“没问题呀。不过是要收费的。”

“你出个价吧。”

温总心领神会。

小晴伸出了5根手指,温总问:“5千?”

小晴点点头。

“陪过夜吗?”

小晴又点点头。

温总拉过小晴,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说:“成交。”

便吻她的嘴,双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

小晴早在大一下学期就开始做小姐了。第一次是一个高年级女生,带着她去见一个大款,让她陪大款睡了一晚。因为她是处女,高年级女生事后给了她3000元。她知道大学本科学生处女的价格在1万元以上。此后她全靠自己卖淫收入支付学费和生活支出,基本不要家里的钱。

其实小晴家里很有钱。她爷爷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代企业家,父亲接爷爷的班把企业做得全国都有名。她爷爷在**前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差一点饿死,把田里还没长出来的豌豆苗都挖吃了。爷爷只上过几天学,没有办法再上学了,便出门做些当时算是违法的事,什么收鸡蛋、收鹅毛,贩卖袜子衣服等,才养活了他自己和全家。就是改革开放以后,爷爷还因为做生意而触犯了某些人的神经,两次被关进监狱,甚至差一点被枪毙。幸好在邓小平南巡讲话以后,政策开始放开,环境也逐渐好转,爷爷再也没有入牢狱的风险了,生意也越做越大。他先是在老家开了一家当地最大的百货公司,后来创办著名的红星市场,成为全省纺织品和服装鞋帽等产品的批发中心,辐射力甚至达到周边省份。爷爷因为基本不识字,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而被人们称为“呆子叶”久而久之变成了“呆爷”爷爷先后娶了4个老婆,并为此很得意。前面3个老婆离婚后,生活都安置得很好。其实她们仍然是爷爷的老婆,继续给爷爷生孩子,离婚只是为他娶新的老婆腾出法律的空间。

小晴的父亲是爷爷的大老婆生的,因为爷爷不重视教育,父亲初中没毕业就不读书了,跟在爷爷后面做生意。小晴在优越的环境下长大,但这种优越只能是金钱上优越,而缺少文化氛围。她从小就发现父亲喜欢嫖娼,还经常把小姐带回家来住些天。小晴喜欢和这些小姐玩,父亲却不让她和她们玩。从小就娇惯的小晴,越不许做的事她就越想做,她甚至产生了自己做小姐的想法,终于在上大学后如愿以偿。

按照爷爷的说法,充分用好资源,能把它变成钱,就是好生意。所以小晴根本看不上卖酒的业务,她自身的美貌和女人的器官就是最好的资源,有人愿意买自己又愿意卖,两相情愿,就是爷爷说的好生意。几年大学读下来,她已经积攒下一笔不小的资金,只等大学毕业后开公司,自己做生意。

小芳一直关注着春儿她们几个实习生,因为她正需要高学历的小姐,尤其是形象姣好的艺术专业女大学生。邻村会馆2号馆易手后,又改名东邻会馆,小芳已经获得周志民承诺的10%股份,成为名符其实的老板了。

东邻村馆经过重新装修,很快又开业了。现在的总经理是蔡明丽,但因为周志民听小芳的,所以会馆的运作方法都是按照小芳的思路来的。这里的服务员都要做小姐,不愿意做小姐的或者形象不好做不了小姐的,都予以辞退。李雪红她们4个小姐成为骨干,对其他小姐传帮带,逐渐把她们带上路。很快,东邻会馆就被小芳打造成高档卖淫场所,在有钱的老板中间传开。但是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客人进来都是饮茶、吃饭,谈话聊天,看中哪个小姐了就带出去,却是绝对不允许在会馆里面**。

现在小芳最缺的就是有知识有文化的高档小姐。李雪红她们只能糊弄一时,要是真遇到文化水平高的客人立马就露馅。

小芳到邻村会馆里转一圈,看四个大学生接待客人的言谈举止,一眼就看出来,小晴从骨子里就喜欢卖身,而且她已经在卖了。她把小晴叫到一边,直截了当地问:“小晴,想不想赚更多的钱?”

小晴反问:“你有路子?”

小芳不回答她的反问,依然直截了当:“我和你签约,到东邻会馆去实习,期满后正式聘用,给你拿最高的业务提成。干不干?”

都是做这一行的,小晴明白小芳说的是什么,便答应了。

春儿听小晴说到东邻会馆去,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人各有志,大家都是同学,谁也管不了谁,也不阻止她。

春儿自己却被朱先民缠上了。她不喜欢朱先民。不喜欢的人她就不愿意和他**,甚至反感这种事,所以她天生就做不了小姐。都是九零后,对性生活看得很随意,所以她能理解小晴喜欢卖身的心态,但是自己却做不了。可朱先民总是阴魂不散地缠着她,还许诺给她重金,她想到了宋娟。

宋娟家也在农村。她父亲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离家到南方打工,最初几年还在春节时回来,后来就杳无音讯,至今不知死活。母亲只靠种田含辛茹苦把她带大,还要侍俸公公婆婆。本来她连高中都上不成,行政村的宋会计和她父亲是本家,一直很关心她们母女的生活,对她母亲说:“嫂子,你一定要让女儿上高中。她成绩这么好,肯定能考上大学,等她大学毕业挣了钱,就可以养活你了。”

母亲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靠什么来供她上学?这还只是上高中,要是考上大学了,我卖房子都卖不出钱来供她。”

宋会计说:“高中我来供她,谁让我们是本家呢。上大学嘛,到时候再说吧。”

宋娟最怕上体育课,有一次和另一个也讨厌体育课的女同学一起逃课,到集镇上瞎逛,看到母亲和宋会计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溜进了一家小旅馆,她明白了,自己上高中的费用是母亲卖身换来的。

高考分数下来时,得知自己的分数超过了一本线,宋娟发现母亲愁得晚上睡不着觉,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上大学了。宋会计听母亲说宋娟自己决定放弃上大学了,便叫宋娟到行政村办公室去,他要亲自和宋娟谈话。

宋会计的谈话绕来绕去绕了半天,最后的意思却表达得很明确,要宋娟把身子给他,他便供宋娟上大学。他也不逼宋娟,叫她回去好好想想,妈妈为她付出了这么多,都考上大学了,如果放弃就对不起妈妈。不上大学只能嫁个农民了事,将来的生活怎么样,在身边有无数活生生的样子可以看到,而且母亲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一辈子就完了。如果上了大学,未来的美好前景可以任意想象。

宋娟回到家里,想了一夜。未来的前景最让她动心,自己的前途不说,关键是可以让她有能力回报母亲,可如果放弃上大学,不仅无以回报母亲,也让母亲这些年的辛苦全部白费了。

第二天,她到行政村办公室去找宋会计,跟着宋会计走进那天看见母亲也和宋会计走进去的小旅馆。

她对性还是懵懂无知,只任宋会计来摆弄她。宋会计先**她的衣服,她害羞,双手抱着胸前坐在床上,也不敢看宋会计**了的样子。宋会计也不强迫她,轻柔地亲吻她,从嘴唇到脸上,再到脖子,一直亲遍她身上所有的部位,最后亲到她的**时,才让她有点感觉,而忘记了害羞。但她还是闭着眼睛,等待着那关键性的伤害。宋会计突然杀进她的蚌肉里时,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好象身体在两个大腿根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撕两半一样。疼痛中她好象失去了记忆,或者是昏迷了一会。等她恢复了感觉,下身的疼痛感渐渐减弱,蚌肉里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当那塞在蚌肉里的东西渐渐在动弹时,她的疼痛感便越来越轻,直至消失。又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又有了一点知觉,好像在蚌肉里产生了一丝丝的快乐,并且缓慢地生长着。

宋会计在她的蚌穴里快速地放掉琼液时,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男人,这是第一个与她有肉体之交的男人。在等待上学的日子里,宋娟每天都去和宋会计**,她也获得了快乐,并且有限地来过几次高潮。她觉得,这就是她的命运,不管是好是坏,总比立刻嫁人了此一生的任何希望要好。她的母亲对宋会计也是非常感激的,以他的收入,瞒着家里人来供宋娟上大学,也是不容易的。

上大学后,宋娟想方设法勤工俭学,不愿意再花家里乃至于宋会计的钱。学校里有专门为女生和富商牵线搭桥的人,宋娟被介绍给了一个做建筑的老板,每个月陪他睡一晚,可以获得3000元的报酬。她所有的费用基本上解决了。

春儿和宋娟一直住在一个宿舍,了解她,也同情她,所以就想到让她来赚朱先民的钱。

宋娟答应了春儿的提议,陪朱先民睡觉。她长着瓜子脸、大眼睛,皮肤虽然不到春儿那种白的程度,在女孩子中间也算是挺白的了,胸部比春儿还丰满,朱先民退而求其次,还是满心欢喜地把宋娟带走了。

春儿自然是近水楼台,不会放过志刚。可她们在会馆是晚上上班,志刚白天上班,碰不到一起去。逢周末白天志刚又要去上课,还是碰不到一起。

春儿早上醒来,已经快到10点了,和她睡一张床的文静还没醒。这是现在她们的生活规律,每天夜里两点以后才能睡觉。她发了个短信给志刚,说她肚子痛,叫志刚快过来。

一刻钟不到,志刚就过来了。春儿听见敲门声,打开门让志刚进来,立刻就把门关上。她把志刚抵在门上就吻,志刚吮吸着她香甜的舌头,嗅到了她的体香。她的体香平时很难嗅到,今天刚睡起来,还穿着睡衣,闷了一夜,所以体香更浓,志刚一嗅到这种淡淡的似兰似麝的味道,立刻就想要她了。

志刚把春儿抱起来,扔到沙发上,然后抓住她腰带的头往上一拉,睡衣便开了,洁白耀眼的身躯横陈在眼前。春儿双腿高举,把盛开的花朵直接呈现在志刚眼前,志刚俯身头吻着它,用舌尖感受着蚌唇的些微颤抖和蠕动。蚌肉从洞口里面挤出丰沛的水份,滋润着花瓣。它忽然洞开如女人的嘴一般,然后又合上。春儿大叫着:“志刚,快进来!”

志刚便让玉茎深入进去,一直没入到根部。

春儿开始高声呻吟,扭动着身躯。志刚准确地把握着春儿蚌肉收缩的节奏,在它越来越快时,对着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间猛然用劲冲击,让春儿达到最大的快乐,而且让这快乐持续不断,直到春儿的快乐逐渐远去,还不断地**她快乐的神经,让它徘徊不已。春儿知道志刚坚持在里面等她的第二波浪潮,便叫道:“文静,你醒醒。”

其实文静早被春儿的呻吟声闹醒了。她下床探着头往外屋看,见志刚和春儿光着身子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看得心慌意乱,又舍不得不看。她在黄山被志刚破了处女之身以后,竟然至今没有做过爱。她还没有品尝到真正的乐趣,看到春儿如此快乐,有些不解,又有些向往。春儿叫她时,她反而又跑回床上,掀起被子蒙住了头。

春儿对志刚说:“你抱我起来。”

志刚费了好大劲,才在小弟弟不出来的情况下,把春儿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双手抓住春儿的大腿,让春儿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走进里屋,把春儿屁股放到床上坐好,自己站在床前,继续运动着让春儿快乐。春儿一边享受,一边掀开被子,把文静的衣服扒掉,说:“你都让人破过身了,还装什么装。”

文静双手蒙住脸,却让下身被春儿摆弄着。春儿舔着她的花瓣和花蕊,让洞穴里充满了汁液,再用舌尖舐开洞口。恰在这时,春儿的高潮又来了,她高声尖叫着,上身悬空几乎立起来,又轰然倒在床上,然后再一次起身。几次以后,她满足地平静下来。志刚的玉茎依然骄傲地竖立在洞穴里。春儿让玉茎从她的**里出来,然后帮志刚把文静双腿分开,让玉茎又进入了文静的**中。

文静不由自主地奇妙地呻吟起来。她开始强烈地希望玉茎在洞穴里不停止地往复运动,从所未有的快乐从洞穴深入不断地产生并不断地往外一圈一圈地扩散,弥漫了全身。她想不到**有如此快乐,比她想象的快乐百倍、千倍,让她从此离不开。

志刚耐心地在文静的**里面快快慢慢、变换节奏地运动了近一个小时,文静的呻吟也忽紧忽慢地变化着,他估计今天文静来不了高潮了,便在她的**里面放出了全部的玉液。

志刚对春儿说:“今天是有你在旁边,她不好意思,所以没有来高潮。”

春儿双手揉着文静的**问她:“你说是不是啊?要是的话,下次我回避,让你心无旁骛,好好享受。”

文静也抓住春儿的**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流氓。”


第058章 小芳辞职

第058章 小芳辞职第058章 小芳辞职东邻会馆恢复营业以后,经过短暂的冷淡期,生意便迅速上升,而且很快就又超过邻村会馆了。

东邻会馆最具特色的业务就是陪聊,而头牌陪聊小姐就是小晴。她一过来,把温总也带过来成了东邻会馆的金卡客户。

做品牌的理念和方法,小芳还是从邻村公司学来的,她聪明地运用于小姐的打造上,并且大获成功。她便想着怎样再多招来几个像小晴这样的大牌。

小芳想把宋娟也拉过来。她许诺的丰厚待遇让宋娟心动了,她征求春儿的意见,春儿问她:“你想想,你现在还缺钱吗?”

宋娟从来都是缺钱的。即便是已经有一个老板每月包她一次,使她有3000元的收入,她也仅仅是够用而已,手头依然很紧,更何况妈妈在老家辛辛苦苦地种田,还有爷爷奶奶都过着舍不得吃穿的苦日子。现在朱先民又包了她,每个月给她5000元,她虽然觉得手头松些了,却从没有想过钱够不够的问题,潜意识里还是觉得缺钱。可春儿这样一问,她再想一想,发现自己已经不缺钱了。上个礼拜她寄了3000元给家里,妈妈来电话说,给家里的钱太多了,要她自己留下来用,不要太苦。这样她就觉得钱够多的了。她自己花不了这么多钱,买化妆品从来不敢买中档以上的,也不敢多寄钱给家里,那样妈妈会怀疑她钱的来路不正。

这样一想,宋娟便拒绝了小芳的邀请。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朱先民对她不错,她觉得是自己的运气不错,便用自己的身体回报朱先民。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很享受和朱先民**,除了开始的几次,现在已经每次都来高潮了。

她最早和宋会计**虽然也来过几次高潮,但那只能算是最轻的小高潮。后来包她的那个老板,现在依然每个月包她一天,但却让她从来没有过高潮。其实朱先民第一次还挺让她失望的。

当朱先民**衣服时,她发现他的小弟弟太小,埋在草丛里几乎都看不见。但朱先民的体贴和温存让她很舒服,而且前戏做得足,把她浑身吻遍了,让她完全舒展开自己,花朵张开等待着阳光雨露。小弟弟进到蚌肉里时,她感到了它的坚硬和力量,立刻就有了快乐,没有想到它的短小。可许正是因为它小一点,和蚌肉之间的磨擦不是太强烈,反而在里面可以不断地运动时间更长久。那种不间断的反复刺激,是宋会计和那个包她的老板所从来都做不到的,朱先民做到了。尽管这一次没有高潮,但当朱先民在她的洞穴里达到高潮猛射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非常快乐,而且希望还有下次。

那次朱先民带宋娟逛街,给她买了很多东西。但宋娟并不感动,因为她真不需要这些豪华的拎包、化妆品,也不喜欢戴珠宝,她觉得这些都是浪费。从商场出来时,他们看见路边跪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身上背着书包,面前的地上放一张大纸,上面用毛笔写满了字,意思是因为父母生病,无钱供他读书,只得一人流浪到上海,请好心人给他点钱买吃的,让他有路费回到生病的父母身边。宋娟知道这是骗局,她和同学见到这种情况都是扬长而去,因为即便是给钱,这个男孩也得不到,都被他背后的黑手给拿去了。

朱先民在男孩面前站住。宋娟拉他走,说你不能给,给了也没用。朱先民从口袋里掏出刚才买东西的找头,大概是十几块钱,丢下来就走了。

宋娟问:“你明知道那小孩得不到钱,为什么还给他钱?”

朱先民没有说话。宋娟抬头看看他,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又往前走了一会,朱先民才说话:“我以前也是不给钱就走掉了。可是每次走过去,我都马上就开始后悔,心里想,万一那孩子说的是真的呢?那么多要钱的小孩难道一个真的都没有吗?我就开始自责,那一两天时间心里都很难过。这样有一次我就给钱了,当时心里想,哪怕你就是个骗子,要不到钱回去恐怕还要挨打。我给你钱了,让你少挨打,少受点苦,也算是帮了你。这样心里就舒服了。后来我想通了,我给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心安。所以我每次碰上就给钱了。”

宋娟没想到这个有钱人还如此有善心,有些感动了,说:“可你这样做不是纵容男孩背后的坏蛋吗?”

朱先民看看她,说:“谈不上纵容。因为这种现象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你不给男孩钱,男孩就不受这个苦了吗?所以我想,在无法改变和帮助别人的情况下,我只能帮助自己,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你想,在人人都无可奈何而不由自主地让心肠变硬的环境里,你能让自己的心灵还保持着它的柔软和温暖,这不是进步吗?”

宋娟完全被感动了。她抱着朱先民的胳膊默默地走了很久。回到朱先民为她租的公寓里,她第一次主动和朱先民**,并且很快就来了高潮。这种让她感觉自己要毁灭并且渴望被毁灭享受被毁灭的瞬间的那种无比的快乐,使她第一次觉得为了享受这种快乐,她就要拥有这个男人。

朱先民那嗅觉灵敏异常的夫人,很快又发现了他和宋娟的关系,并且跟踪到了宋娟住的地方。有一次朱先民过来接宋娟出去,他们刚走出门,就被朱夫人带着两个男人堵住,朱夫人抓住朱先民撕打,那两个男人把宋娟打倒在地。正在这时,小芳和大力出现了,把宋娟救下来,带到了东邻会馆。

宋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小芳安排的,她只知道是小芳救了她,便同意与东邻会馆签约,做陪聊小姐。

邻村会馆流失了一些老客户,引起了贵玲的警觉。虽然这还不至于动摇邻村会馆的根本,但不敢说这种趋势不会加重,让她更为担心的是,流失的客户基本上都转到了东邻会馆。

贵玲走进志刚办公室,自己动手烧开水泡功夫茶。

志刚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坐到对面问:“怎么了,有什么烦恼事吗?”

贵玲瞟他一眼,说:“除了会馆,还有什么事能让我烦恼。”

“做生意起起伏伏是正常现象嘛。”

“可我怎么觉得事事都透着邪气呢?”

“那是你心态不好。摆正了心态,遇到任何事都能以平常心来应对。”

“今年春节一过,好像我们做每一件事都不顺。”

志刚想一想,说:“还真是的,而且叫人莫名奇妙,不知道事情坏在哪里。既没有天灾,也没有人祸,可结果就像遇到天灾人祸似的。”

“这里面一定有原因。”

“对。我也认为一定有原因的。所以要保持好的心态嘛。原因没找到,情况就不会有好转,可只要把原因找到了,一切都会改变的。”

有人轻敲敞开的门,小芳进来了,递给志刚一张纸,说:“冯总,我想辞职,这是我的辞职报告。”

志刚接过她的辞职报告,觉得有些意外,问:“为什么?”

小芳看看贵玲,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母亲想我想得生病了,要我回到她身边去。”

贵玲说:“你可以请假啊,等母亲病好了再回来上班。”

“可是父母给我在老家找了一个男朋友,让我回去就结婚,说要给母亲冲喜。”

志刚说:“我们研究一下再给你回话。”

“谢谢冯总。”

小芳转身出去了。

贵玲看着小芳的背影,说:“我怎么觉得这丫头有些不正常?”

“我也有同感。所以她辞职的理由不是真的,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要挖她过去。”

“我们的对手只有一个东邻会馆。可小芳是你的秘书,对邻村会馆内部并不是很了解。”

“我在想,小芳会不会已经在帮周志民做事了?他这么简单就把2号馆收购回去了,是不是与小芳有关?”

贵玲瞪大眼睛看着志刚说:“那太可怕了,也太有可能了。”

“可是我想不通,小芳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在我们这里得到超常规的提升,而且论公司实力和个人发展前途,她跟着我都比跟周志民强。”

贵玲笑着说:“那就说明我们可能多虑了。她确实没有动机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除非她是精神病。志刚,是不是我们太小心眼了,人家想离开,炒我们鱿鱼了,心里不平衡,就怀疑她心术不正?”

“那就是我们心术不正了?”

志刚也笑了,“要不就你我是精神病。”

“岂只是你我。志春早就看不惯小芳了,还和我为她吵了几次。”

“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她如果真是要到东邻会馆去,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春儿跑了进来,不打招呼就坐下,自己动手倒一杯茶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说:“这茶杯太小了。”

“春儿,你现在跑过来干什么?”

贵玲问。

“跟你汇报工作啊。”

春儿再倒已经没有茶水了,把茶壶放到贵玲面前说,“我的人都让东邻会馆挖走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谁?”

“你的大秘书,”

春儿对志刚说,“莫群芳。”

“真的是她?”

志刚说:“看样子她是知道很难再瞒下去了,就主动辞职。”

贵玲有些歉意地说:“这事我有责任,是我推荐她当你秘书的。志刚,你看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志刚笑着说,“喝酒庆贺啊。”

“对。”

贵玲也笑着说,“刚才我们说的原因这么快就找到了,是值得庆贺。”

志刚拧着眉毛说:“可是我还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贵玲的手机响了,她看是黄婷婷的电话,问:“婷婷,什么事?”

“有一个客人闹事,把魏文静打伤了。”

“我马上下来。”

贵玲对春儿说:“文静出事了,你也下去。”

她们走进会馆大堂,文静坐在沙发上哭,婷婷正在安慰她。贵玲问:“伤得重吗?”

婷婷说:“伤得不重,就是太气人了。”

刚才文静身披着“邻村酱香老酒”的授带站在大堂,有一个茶室里叫服务员加开水,她拎着一只热水瓶进去,给里面4个客人的茶杯加满开水。她放下水瓶正要出去,一个客人说:“你坐下来,我们聊聊。”

文静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允许服务员和客人聊天。”

那个人不高兴了,说:“我花钱叫你聊还不行吗?你说,聊一个小时要多少钱?”

文静依然礼貌地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提供陪聊业务。”

那人一拍桌子,高声叫道:“客人需要,你们就应该提供这个业务。我给你1千块钱,陪我晚上喝酒,干不干?”

文静说:“对不起。”

旁边一个客人站起来说:“领导喜欢你,是看得起你,你怎么不识抬举?”

另一个客人也站起来,把文静一把推到了那个领导的怀里,领导趁机抱住她,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

黄婷婷闻讯进来了,把文静拉开,并一个劲地道歉,让服务员把文静趁机拉到了外面。那几个客人吵吵嚷嚷地骂着走了,并说再也不来邻村会馆,服务太差劲。

贵玲叫春儿陪文静回宿舍休息。春儿她们刚走,会馆门口站了一个尼姑,身背褡裢,双手合十,口称“阿弥陀佛”贵玲问她:“请问师太,您是要化缘吗?”

尼姑说:“张施主难道不认识贫尼了?”

贵玲定睛一看,认识,是黛山白云庵的静慧师太,当初在彭家村稻场上开晚会,贵玲主持,静慧还上台唱了几首歌。

“原来是静慧师太。快请进来。”

贵玲把静慧师太请进一个茶室坐下,对婷婷说:“你叫志刚下来。”

与以前相比,静慧现在有点发福了,却更显得庄严宝像,目不斜视,有些佛的气质。她长一双丹凤眼,双眼尾部上翘,过去不知迷倒多少男人,现在却尽去媚态,平和谦冲,又不失美丽。贵玲这才发现,原来很多佛像不管是男相还是女相,长的都是丹凤眼。贵玲问静慧:“师太什么时候到上海的?”

“有两个月了。”

静慧一直正视的目光转向贵玲一瞬,便又从容地恢复正视,“我出家前的一个师弟现在做了老板,在郊区有一块地,他信佛,专门拿出一间屋来敬佛,请我过去打坐念经。”

这时志刚进来了,向静慧合十施礼,说:“静慧师太远道而来,志刚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静慧说:“都是故人,不必多礼了。当初施主在白云庵的一番教诲,贫尼铭记在心,而且近年来多有领悟。今天有幸相会,顺便向施主表示谢意。”

“都是故人,不必多礼了。”

志刚重复刚才静慧的话,惹得静慧也微笑起来,“我上次去白云庵,就听说你云游去了,都到了哪些地方?”

“我先到佛教学院进修,然后为写毕业论文而考察了民间的佛教普及情况和佛事风俗,对佛教在俗界的生存和发展有了新的领悟,并且打算身体力行,让佛教走出深山,深入民间,普及到更广大的地方。”

“这么说你要长期在上海了?”

“是不是长期,要看有没有缘,所以我没有做任何长期或者短期的想法。”

贵玲对志刚说:“刚要送走一尊神,这就迎来了佛的使者,这恐怕也是劫数吧?”

志刚说:“你是说小芳?”

贵玲点点头,便向静慧介绍今年以来公司所遇到的诸多不顺,一直讲到刚才小芳辞职,然后问道:“静慧师太,您说这里面有没有劫数?您来了是不是就可以化解了?”

静慧说:“凡发生了的就都是劫数。至于能不能化解,不在我而在于你们自身。”

“这话怎么说?”

“只要施主一心向善,诚心拜佛,无论什么样的劫数都会从容化解。佛是无所不在的,我今天来与不来,都不影响你们化解冤孽。”

志刚见晚饭时间到了,对贵玲说:“叫厨房备一桌素菜,我们请静慧师太吃饭。”

静慧说:“也不必专做素菜,锅碗也不必洗刷,现在烧菜都用素油了,不碍事的。不妨也上点荤菜给你们吃,我拣素的吃就行。”

志刚说:“我欣赏你这种态度,一心向佛不在于形式。”

“对。这也是我这几年的领悟。我在想,怎样才能让佛的精神与民间日常生活和需要结合起来呢?最近我打算做一个尝试,找一个场所,教授妇女们做女红和其他一些传统的技艺,比如绣花、剪裁衣服、做鞋、打毛线衣、钩线、插花等等,既保留了传统手艺,又培养了女性的特质和心性,这些虽然不是纯粹的佛事活动,但是向善的,修身养性,符合佛教精神。”

“你这也是让佛教与时俱进。”

志刚说,“其实佛教在传入中国以后,本身就有了非常大的变化,就是与时俱进的。我建议再加上教授写字绘画,也是修身养性的。”

“还有。”

静慧说,“我们还要开些讲座,教授女人们掌握女人的形体、言语美和交际知识,懂得基本的文化修养,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更拥有女性的魅力。”

“这就和我们的女性沙龙相契合了。”

志刚说,他想起了吴姐的优雅气质,如果更多的女人能学得她的一半,这个世界就会更美了。

贵玲说:“那就安排在邻村会馆吧,我们有场地,也有客源,更有女性沙龙的品牌。女性沙龙成员都可以学习女红和字画,这对她们一定有吸引力。”

为了对静慧表示尊重,贵玲叫厨房安排的全部是素菜。吃过饭,志刚对贵玲说:“安排静慧暂时住在客房吧。”

贵玲说:“好吧。你领静慧上去陪她聊聊,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志刚帮静慧拎起褡裢,领着她上楼进了客房。志刚把褡裢放到桌上,问静慧:“不知道你现在对佛教的戒律是怎么理解的?”

静慧说:“戒律是形式,信佛的是心灵。有些戒律已经与时俱进了,比如饮酒食肉等戒律已经不严格了。”

“你与时俱进没有?”

静慧知道志刚问话的意思,走到志刚身边,搂着他的脖颈,一双丹凤眼温和地盯着他的眼,说:“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与时俱进。”

志刚双手抱住她柔软的后腰,用舌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她张开嘴,伸出舌尖迎接着他的舌头。志刚把他的**贴紧自己的胸,双手抚摸到她的臀部。

静慧的喘息由细转粗,身体由僵硬转为柔软,进而在志刚的怀里扭动起来。志刚双手从她上衣后面摸上去,摸到胸罩的挂钩,把它解开,便从后面摸到了前面,抓住那对温暖、柔软的乳房。静慧也把志刚的裤子脱掉,抓住了他已经坚硬而粗壮的小弟弟。

他们滚到床上,衣服已经全部脱完了,志刚喜欢像她这样**性感的身体,摸起来很舒服。他摸到下面的花朵,充沛的液体已经流淌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志刚一边舔着湿润的花蕊,一边说:“你这里面要是不让男人进来,你怎么有心思念佛。”

静慧早已呻吟不已,喘息着说:“真是的。自从我开戒以来,念佛就更专心了。”

“你什么时候开戒的?”

“才两个月。啊!你快进来吧,我难受死了。”

志刚把玉茎缓慢地戳进去,渐渐没入至根部,那蚌唇连一边的肉猛一颤抖,身体便扭动起来,呻吟声也长一声短一声高一声低一声地响起。

志刚猛烈地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她的一**房在强烈的冲击下像嫩豆腐一般抖动着,她的丹凤眼紧闭着成了两道弯了两道弯的曲线,张着嘴“啊——啊——”

地叫着享受快乐。志刚一时脑子走神了,心想,如此快乐的事,佛为什么不充许信徒们做呢?允许做了岂不是有更多的人心向佛?

女人的高潮到了,“啊——”

撕破空气的叫喊声撑满了空间,她的洞穴也被一股气撑大了,连志刚整个人都容了下去,志刚如孙悟空在牛魔王肚子里一样,在她的洞穴里翻身打滚一般地闹腾不停。

女人渐渐平静下来,知道志刚还在她的花心里充实着,快乐地微笑着看着他,还在志刚不停止的动作中断断续续地哼哼,体验着如游丝般不间断的快乐。她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想干我。”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有明确告诉我啊。我只是猜测,怎么能说出来。再说了,那时我没有开戒,不可能让你干的。”

“你现在开戒了,但是不还俗。是吗?”

“是啊。这反而使我对佛更虔诚了,而且还能为佛做更多的事,开拓佛教的疆域。”

“要与时俱进,就得开拓创新,才能拥有未来。人类的发展就是这个规律。”

志刚的玉茎感觉到了玉唇的蠕动越来越有劲,频率也越来越快,知道她的又一波高潮即将来临,便开始全力冲刺,把生命的原浆喷入她幽邃的生命通道中。身下的女人也把自己所有的生命力化作一声长久不息的高喊:“啊——” 02-12

第059章 釜底抽薪

第059章 釜底抽薪邻村会馆女性沙龙又增加了新的内容,就是由静慧师太主持的教授女红、书画活动。

本来女性沙龙已经搬到邻村会馆2号馆了,现在又搬了回来,这样一折腾,流失了一些成员,也使邻村会馆的品牌形象受损很大。谁都知道,搬过去的时候是企业扩张,可搬回来当然是企业紧缩了。一个越办越小的企业,自然会让人失去信心。

静慧师太一来,则让邻村会馆的人气重新上升了。她先在大堂里设了一个佛龛,每天香火不断。会员们进来首先向佛鞠躬、合十礼拜。学女红不限时日,每天都可以来,静慧都不厌其烦地教授。很快静慧一个人教不过来的,就在学员中发展一些心灵手巧、水平提高得快的当教员。书画由邻村会馆请来黛山镇文化站的老师、邻村农民书画社的优秀成员和在上海的安徽籍书画高手来教授。所有教员都是免费教授,而且乐此不疲、诲人不倦。

学员们的作品就摆在会所里,和元旦办的农民书画展作品一起展览,而且还可以出售。这使学员们的积极性很高,其实她们的作品多数都自己拿去送人了,这可是难得的她礼品,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更是女人炫耀自己的最佳方式。

让女人学会传统女人应做的事,这或许让某些人认为是社会倒退,但却为绝大多数男人和女人所接受。听说邻村会馆教女红手艺,很多老板都为夫人、小三、情人报名。谁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女性味更浓呢?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更有女性魅力呢?

赵红霞、吴秋珍和张银花也都成了书画教员,轮到她们时,就到上海来,在邻村会馆住上一个月。她们的功底虽然还不咋的,但教这些夫人和小三绰绰有余,而且在女红上她们也有一定的基础,小时候都做过,也可以帮静慧一些忙。这些来学习的女人有学历高的,有见识广的,但是在女红和书画上面无一例外都很差劲。即便是有硕士博士学位,字写得张牙舞爪的也大有人在。无论是从中国现代教育还是社会风气上来看,这都是非常大的缺失。

红霞到上海的第三天才看到志刚。虽然志刚不是她的什么人,也对她没有任何承诺,可她却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知道要到上海来,她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甚至想象着怎样与志刚见面,怎样说话。可一直看不到志刚,志刚也不来看她,让她心里难过。

红霞不知道,她来的头两天正是周六和周日,志刚白天上课,晚上却都是和韩述萍在一起。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无疑会很依恋的,无论他是丈夫还是别人。韩述萍自从被志刚**后,每周都要和志刚**。尽管三十多岁才**,她却像要把那么多年的损失都补回来似的,而且在性知识和能力方面也进步飞快。她现在如此迷恋志刚用舌尖舔遍自己全身的感觉,享受坚硬的玉柱在自己**里往返的快乐,每次她都来高潮。志刚说她这种情况不多,多数女人都不是每次都来高潮,甚至少数女人想要一次高潮而不得。每到周四她就开始希望周六早点到来。她常常想,我怎么不早找一个男人**呢?

正好志刚因为前一段时间缺课太多,现在不能再缺课了,所以每周都和述萍见面。

这个周六晚上,志刚把述萍带到了乔丽家。梦瑶把述萍拉到一边,悄悄地说:“今天我们换一下怎么样?”

“换什么?”

述萍莫名奇妙地问。梦瑶这才知道她不懂,也不再说了。

述萍坐到志刚身边的沙发上,问志刚:“那个女作家梦瑶说要跟我换,她要换什么?”

志刚看着她说:“你猜。”

述萍红着脸说:“我猜不出来。”

志刚悄悄地说:“她的意思是和你换男人。让我和她睡,你和她丈夫睡。”

述萍的脸更红了,说:“那怎么行。”

志刚说:“她不知道你才被**。一般到你这个年龄的女人,和丈夫在一起**已经有审美疲劳了,很多人愿意在熟悉的圈子里换着干。你现在还体验不到。”

述萍说:“我可不换。”

“不换不换。今天不换。”

志刚说,“将来有一天你会想换的。”

尽管不换,志刚说的已经让述萍感到刺激了,她感到自己的蚌唇在下面张开了,便双腿并紧,以缓解难受的感觉。她嘴贴在志刚耳朵边说:“我想要了怎么办?”

志刚说:“要想就干。你在沙发上干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别瞎说。那多不好意思。”

志刚悄悄把手顺着述萍的大腿摸到洞口,述萍轻叫一声,赶紧推开志刚。这时梦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志刚说:“她刚**不久,还不好意思。”

梦瑶笑着说:“生活是要体验的。你多体验几个男人就好了。”

梦瑶袅娜地走开了。志刚知道述萍难受,便说:“我们上去吧。”

“不行。”

述萍胀红着脸说,“人家还没上去,怎么好意思。”

志刚一把把述萍从沙发上抱起来,说:“我就喜欢你不好意思的模样。”

述萍只好把头埋在志刚的胸前,让他抱着上了楼。志刚把她往床上一扔,她立刻就燃烧了,把自己的衣服**,摸着自己的乳房说:“志刚,你快来。”

志刚说:“你不是不好意思吗?怎么又这么**了?”

“我难受。你快。”

述萍爬起来,把志刚也**,抓着坚硬的小弟弟就塞进自己的洞中。

志刚在她洞穴里面运动着说:“你虽然不愿意换着干,但已经爱到这种气氛的感染,才第一次这么**。”

述萍的高潮很快就来了,第一次来得这么快,也是第一次这么放开身心,尖叫着把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志刚的后背。

志刚没有泄。接着,述萍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高涨,一次比一次消魂,直至她觉得被志刚摧毁成碎片。

周一下午,志刚到邻村会馆看她们学女红。红霞也在教人写字时抽空子做女红,她正在专心致志地低头刺一幅由张银花画的花鸟画。志刚来到她身边,俯身看她的作品,好一会她才突然发现,慌乱中针刺着了手指,惊叫一声,赶紧把被刺流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其他人都转过头来看她,她的脸刷地一下子红到了脖根。

志刚笑着说:“对不起。我来看你,可没有让你用针刺自己的手。”

红霞白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是只有志刚才懂的羞涩和性感、怨恨与渴望。

志刚知道红霞害羞,便过去看吴秋珍和张银花教人绘画。吴秋珍教山水画,张银花教花鸟画,教得有板有眼。她俩和志刚差不多大,却不熟悉,嫁到彭家村时,志刚已经在外面打工了,只在志刚回去时见过他几次。

志刚出去坐到自己的车上,给红霞发了一个短信:“我在外面车上,你马上出来。”

等了好一会,才见红霞从门口出来,拉开车门上来。志刚发动起车子,红霞问:“你带我到哪里去?”

“好地方。”

志刚说着,车子便驶出院子。

邻村会馆位于城乡结合部,当初租的工厂就是村办企业,现在虽然城市化进程很快,村庄的房屋街道已经与城市无异,但村外还是有大块农田。志刚把车开上一条只能容一辆小车行驶的田间土路,一直开了很远,直到四周数里都没有建筑和人影,只有一些种蔬菜和草莓的大棚,才停了下来。

红霞看到四面都是熟悉的田野,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心里踏实了一些,却不知志刚带她到这里来干什么。志刚捧起她的脸,亲吻着嘴唇,一只手从领口里过去抓住了乳房。她回吻着志刚的舌头,心里还奇怪他要接吻跑这么远干什么。志刚把她的座椅放平,解开衣服,她才明白志刚要干什么,有些害怕地问:“有人看到怎么办?”

“放心。”

志刚说,“有人他也不会走近的。”

红霞一下子完全放松了,好像嗅着熟悉的田野气味、在这开阔的天地间才能完全展开自己的身体似的。她把张开双腿,觉得自己的花朵对着天空绽放,吸取天地之精华,于是便巨大无比、空空荡荡,等着志刚那高山一般巨大的玉柱进入。志刚如天空一般压到她身上,一座险峻的高山便填塞进她的**,她的快乐便像天空一样悠远无限、如田野一般坦荡辽阔。

高潮很快降临了,就像是从天空流入到她身体里的闪电和雷霆,让她震动、燃烧和消失。她高喊着呼出身体里面的空气,死死抱住压着自己的身躯,要让他和自己一起燃烧和消失。她感到两人融为一体并同时消失化为乌有只剩下天地与空气但又渐渐恢复一根游丝般的存在并逐渐变成两根游丝进而形成一张蛛网兜住了生命并恢复呼吸恢复形体恢复到两个紧密楔合的肉体……她睁开眼睛,看着正俯视自己的男人的眼睛,恍惚中觉得生命如此之美好,便亲一口志刚贴近的嘴唇。志刚稍动一下,红霞感到浑身触电一般麻一遍,知道他的玉柱还深深锲在自己体内。

志刚说:“现在大明天天在你身边,怎么我感觉你还是很渴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红霞一双大眼睛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志刚,说,“一看到你我就渴望,哪怕刚刚和大明干过都是这样。反正我喜欢你,就想和你像现在这样。”

“你要是我老婆,天天这样干你好不好?”

“那样或许反而没有现在这样快乐了。我更喜欢做你的情人,和你做一次很长一段时间心里都感到满足。”

志刚让她来了三次高潮,才恋恋不舍地往**的深处放出琼浆。这时夜幕已经降临。

静慧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给志刚和邻村公司带来好运,或许是噩运还没有到头,当邻村会馆的房东方代表周经理走进志刚办公室,说房租已到期时,志刚懵了。

志刚记得合同还有5年到期,而且他还有优先续约权,怎么可能现在就到期呢?周经理拿出一份合同说:“这是我们双方去年底新签的补充合同。”

志刚接过那份合同,里面内容是双方经协商已达成新的协议,原来的租赁合同中所约定的租期,到第5年期满时提前终止,由出租方收回另作他用。合同有两页,志刚翻到第二页,下面承租方位置上赫然盖着邻村公司的公章,并且还有志刚的亲笔签名。志刚一点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份补充合同,更不记得自己还签了字。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公章和签名明显都是真的。这是怎么回事?

志刚打开文件柜,找到双方最早签的合同,却发现与它放在一起的居然有一份与周经理拿来的一模一样的补充合同。他明白了,这是小芳的杰作!这个小丫头怎么如此歹毒?她要干什么?

这份只有两页的补充合同,还骑页盖了一个公章。志刚记得以前合同管理很混乱,也不知道骑页盖章,小芳担任秘书后,把所有合同整理清爽,还建议今后签合同要盖骑页章,以防止中间内容被人偷换。他还赞赏小芳聪明能干呢。这份补充合同肯定不是志刚签的,他签的是另外一份合同,第二页只有两条,无非是“本合同一式两份”、“如有未尽之处,双方协商解决”等通用内容,第一页可以随意换成任何一份合同。骑页章当然是在志刚签过字,把第一页换掉以后盖上的。除了小芳,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明知道是小芳干的,却没有任何证据,打官司必输无疑。可眼前的问题还不是这个,而是公司和邻村会馆怎么办?公司可以另租地方办公,可对邻村会馆来说,这无异于釜底抽薪,什么都来不及,只有关门一条路了。

在志刚的建议下,紧急董事会在邻村公司会议室召开。贵玲气得双目圆睁,立刻就要去找小芳算帐,志刚拦住了她,说:“和小芳算帐还不是最急的事。再说,你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和她算帐?弄不好反过来还让她咬你一口,说你诬告她。”

贵玲说:“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们好心救了她,却是引狼入室。这种恶毒的女人绝不能放过她。”

志刚说:“咽不下这口气也得咽。我们现在要冷静应对,而且应对的不应该是她本人,而是她给我们造成的后果。”

强辉说:“对,我同意志刚的意见。今天不是讨论对付小芳的时候,也不是你们检讨的时候,还是要重点讨论决定后面怎么办。”

玉琴说:“看来小芳这个人有些不可理喻,所以对她所造成的危害到底有多大,或者说她还做了什么事目前后果还没有出来,我们要做一个彻底的清查。”

志刚说:“对。重点从合同入手,比如子弟学校的租房合同、酒业公司的购销合同,看有没有被做手脚。”

兰花说:“既然她能对邻村会馆的租房协议动手脚,对子弟学校动手脚的可能性也很大,这些档案都在她手里保管。”

志刚说:“我想干脆再把公司的业务压缩到底,然后集中精力和财力,选择一个发展空间大的方向重新开始。”

“邻村会馆我还不想放弃。”

贵玲说,“这几年我已经做出不少心得,觉得以后不管往哪个方向发展,会馆都能够归属于并融入这个方向。”

“文化产业。”

强辉说,“既然命运让我们重新选择,那我们就一定要选择文化产业。贵玲在邻村会馆的探索,实际上就应该归属于文化产业了。所以我同意贵玲的意见,邻村会馆不能倒,而应该成为新的发展方向的起点。”

“我们从现有5个学校中,选一个从地点到建筑结构都适合做会馆的,改造成新的邻村会馆。”

志刚说,“为了防止小芳做过手脚了,我们与房东重新沟通,必要时重新签合同。”

“那可需要投入不少费用,从哪里筹呢?”

“把另外4所学校转让掉,如果费用还不够,就把餐饮公司转让掉。”

“好。”

强辉说,“我们就壮士断臂,把精力放在新的邻村会馆上,并从这个基础上发展文化产业。今后我们的产业,就只有邻村会馆、邻村酒业和邻村农产品基地三项了。我觉得有这三项也不少了,可见过去是贪大求全,做的事情太多了。”

“对,也是该检讨一下我们过去存在的问题了。”

玉琴说,“其实问题早就存在,迟早会爆发出来,小芳只是起了雷管作用。没有小芳,还会有别人充当雷管的。这是在战略决策上我们所犯的错误。另外,在人力资源上也暴露出一个致命的憋病,让一个总经理秘书就能轻易地致公司于死地。”

“是啊。”

志刚说,“我现在体会到,企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必须要练内功、稳扎稳打,才能健康发展。并不是简单扩大规模就能发展的。规模越大,就越依赖于内部结构的合理和完善。”

会议作出决议如下:一、由志刚牵头,负责企业压缩重组和邻村会馆租房等善后工作;二、由贵玲牵头,负责重建邻村会馆工作,并保持会馆一些项目的持续与过渡,比如女性沙龙;三、由兰花负责,保证目前唯一盈利的酒业公司稳定发展,以解决后续资金问题;四、邻村绿色农产品基地的引资工作抓紧进行,力争早日盈利,至少要尽快达到不再投入资金的状况。

随着租期的临近结束,邻村会馆的善后工作也紧张地进行,最主要的工作是会员卡的退款,这需要一大笔资金。邻村会馆唯一持续不间断的活动是沙龙活动,包括企业家沙龙、女性沙龙和女红教学,活动场所搬到了被选做新的邻村会馆的一所民工子弟学校。学校的办公楼、宿舍楼都足够大,公司总部和沙龙活动场所搬过来后,装修改造工程也同时进行。

企业家沙龙和女性沙龙因为搬家而停办了两期,静慧的女红和书画教学却一天也没有耽搁,学员们都有自备车,搬到哪里对她们都影响不大。

红霞她们搬到新地址的第一天,存梅过来看她了。存梅很羡慕红霞她们写字画画,她因为陪女儿小静到上海心理治疗,错过了学习的机会。她看着红霞教学员写字,说:“红霞,等我回去跟你一起写字。”

“你什么时候回去?”

“等小静放暑假就回去。她下半年要上高中了,必须回去读书。”

“小静现在怎么样?”

红霞是少数几个知道小静真实情况的人之一。

“挺好。心理医生夫妻俩都是志刚的朋友,小静有时候就住在他们家。心理医生是个留洋博士,和人谈话一个小时都要收很多钱,小静和他们一起生活,那可占大便宜了,治疗效果也特别好。”

“那我就放心了。小静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学习成绩又不错,应该能考个好大学。”

存梅俯在红霞耳朵上悄悄问:“和志刚干了吧?”

红霞红着脸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存梅说:“我知道他喜欢你,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你的。”

红霞悄悄地问:“你呢?”

存梅说:“我现在天天有大群,也见不到他。”

吴秋珍过来问:“你们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存梅说:“在商量晚上让哪个男人来睡你。”

秋珍啐她一口说:“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存梅问她:“离开孝武快一个月了,你不想吗?”

秋珍说:“谁像你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张银花也过来了:“存梅,我们来这么多天了,你家大群应该请客了。”

“好啊。就今天晚上请你们。”

秋珍和银花不知道存梅为什么到上海,以为是大群发财了,把老婆孩子接了过来。

存梅真的打电话把大群叫了过来,让他请客,把志刚也叫来了。大群很早就在心里喜欢存梅的表妹红霞,只是不敢表露出来。自从和兰花、贵玲两夫妻经常换妻以后,他的色胆也大了,看红霞的目光中的意思,让存梅看出来了。存梅悄悄地对红霞说:“你看出来没有,大群想要你。”

红霞脸腾地红了,看也不敢看大群。酒喝得差不多了,存梅对大群说:“你先带表妹到我家去看看。我和志刚他们有点事。”

大群心领神会,带着满脸通红的红霞走了。存梅对秋珍和银花使个眼色,说:“我们再敬志刚一杯。”

她们把志刚喝多了。存梅叫秋珍和银花架着志刚,打车回到秋珍她们的宿舍里,放到床上。存梅问秋珍:“想不想睡他?”

秋珍看志刚睡着了,说:“他喝成这样了还行?”

“你看我的。”

存梅把志刚衣服扒掉,抓起绵软的小弟弟含到嘴里。眼看着小弟弟胀大了几倍,变得又粗又壮。

存梅起身对秋珍说:“你来。”

秋珍上去抓住玉柱,用舌尖从根部往上舔。存梅把她的衣服**,双手抓住**,然后抚摸到她的蚌唇,手指直插进去。她们以前留守时经常这样,用欣宜给她们的器具。银花也

**了自己的和存梅的衣服,抚摸着存梅的洞穴。

志刚眼睛还闭着,便翻过身,把秋珍压到底下,粗大的玉柱便杀进她的洞穴中。

秋珍是第一次和志刚**,没想到他直接就进来了,还当着两个女人的面,既害羞又快乐,哼哼着呻吟起来。

秋珍的高潮很快到来,志刚此时早已清醒,把她一直送到快乐的顶峰。

存梅推着银花接着上。让三个女人一一来过高潮,志刚才在存梅的洞穴中射出精华。


第060章 小芳招兵买马

第060章 小芳招兵买马小芳把4个小姐带到东邻会馆后,剩下的5个小姐虽然是她的同学,却都丢给大力不管了。本来她是和大力合伙做这生意的,可她到东邻会馆以后就把大力甩开,独立干了。大力一个大男人也管不好小姐,便把5个小姐交给小红了事。他没事干便继续到棋牌室去打麻将。

小勇继续于每周六送到大力那里。见到小芳二话不说,**了就干她。这小子长大一些了,小芳都没他劲大。让他干过了,小芳笑着说:“小勇,你现在可占大便宜了。别人现在干我一次要出一万块钱。”

小芳把小勇带到东邻会馆小姐的宿舍,李雪红她们4人住一个房间,现在也养成了让小勇轮着干的习惯。小勇见隔壁新来了两个漂亮大学生,便拉着小芳过去,小芳叫小晴和宋娟和小勇**。小晴觉得挺新鲜,和小勇做了一次,让小勇的小**在她的洞里面射了,还觉得有些快乐,便拽着他的小**说:“你要给钱。”

小勇说:“我没有钱。”

小晴逗她说:“男人干我都要给钱的。你没有钱叫你爸爸给。”

宋娟把这事告诉春儿了,春儿大吃一惊,说:“这个小芳也太可恶了,这样害小孩子干什么。”

春儿告诉了志刚。志刚对志春和郑挺一说,他俩都傻眼了。

志刚说:“大力这个混蛋,不能再让小勇见他了。”

第二天,志刚带着郑挺、志春和小勇到玉琴家去,小静也在她家。小静已经完全摆脱了心理负担,见到小勇也不尴尬,大方自然地打招呼:“叔叔好,阿姨好,小勇好。”

志刚把吴民拉到一边,把小勇的情况介绍了,吴民说:“我和小勇谈一会。”

便带着小勇进书房了。

可能和打过一次胎有关,小静已经显得发育成熟了,胸部看上去比她妈还大。她刚到上海时,吴民和她谈了几次,便对玉琴说:“看样子需要你和小静谈谈。”

玉琴问:“我和她谈什么呢?”

“她现在有很强的羞耻感和自卑感,觉得她是一个肮脏的、不要脸的女孩子,而且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现实,认为这一辈子她已经完了,只能背着沉重的负担混过去。你可以告诉她你的经历,要让她明白三点。第一,她的经历没有她想的那样遭糕,还有比她更惨的人。第二,只要她自己相信,她就依然是纯洁的和干净的。无论她和小勇**是自愿的还是不自愿的,都无关紧要。第三,**不是丑事,还本应该是美好的事。不过她还没有成人,只是过早地经历了**,只要现在不做了,等到将来成人了,才可以尽情享受其美妙。”

玉琴便和小静谈自己的经历,告诉她自己早在12岁就被继父**,而且被他长期霸占直到初中毕业自己永远离开家。她告诉小静,身体的创伤再严重都能愈合,最难以愈合的是心灵的创伤。

吴民毕竟是男人,小静无法和他更深地交流,可玉琴就不同了,小静很快就和她无话不谈。她告诉玉琴,开始是小勇找她干,她觉得新鲜,便答应了,小勇并没有强迫她。和小勇做过几次以后,她觉得挺快乐,有时还主动找小勇干。她是懂一些性知识的,只是以为小勇还小,应该还没有生育能力,就没有在意,直到有一天发现月经没来。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月经推迟的原因,发现有一种可能是怀孕了,这才害怕起来,告诉了妈妈。妈妈带她到医院化验,她还带有侥幸心理,谁知结果恰恰就是怀孕了。

玉琴告诉她,**有快乐也不是坏事,证明她身体发育正常,将来成人后会发现**还有更大的快乐,但是过早**会影响发育,影响长身体,甚至会影响将来生育,不能把未来的快乐提前享受了,那是透支人生。

小静问:“阿姨,我现在想**怎么办?”

玉琴说:“你现在容易控制,只要一段时间不做,也不想它,就不会再想要了。”

“如果我现在偶尔做一次,是不是对身体影响不大?”

“应该是。就像你已经和小勇做过了,而且流过产,只要你从此不做了,就不会有大的影响。你现在也可以偶尔做一次,但是你能做到只是偶尔吗?谁都做不到。所以要坚决不做。”

志刚在玉琴家附近为小静找了一个学校,让她放学就住在玉琴家。小静和玉琴探讨这些成了家常便饭,其实每天晚上玉琴都要向吴民祥细地介绍和小静的谈话内容,然后吴民指点她第二天怎样和小静谈。久而久之,小静和玉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连和她妈妈存梅都不讲的话,都毫不隐瞒地告诉玉琴。

志刚带小勇来的时候,小静的心理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并已经准备最近就回老家去上高中了。

吴民和小勇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吴民说:“志刚,你们在这里吃晚饭吧,我来做几个菜。”

小静高兴地说:“叔叔,我帮你洗菜。”

“好。小静来帮厨。”

吃饭的时候,吴民对志刚说:“叫你姐姐、姐夫带着小勇住到我家吧,和小静一样,在附近上学。小勇这孩子很聪明,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要加强一些营养,学习也会越来越好的。”

志刚明白小勇在心理上问题严重,需要悉心调理。吴民这样说是不让小勇知道在为他治病,让他没有心理负担。

志春说:“我们住这么远,上班怎么办?”

志刚说:“公司已经压缩了,事不多,你们可以暂时不上班,经济上我来承担,你们不要担心。”

郑挺说:“天天闲着不干活不行。我和志春先在这附近临时找份工作吧。”

第二天上午,大力找到了志刚办公室。志刚请他在沙发上坐下,说:“你是为小勇的事来的?”

“是啊。”

大力说,“志春说是你不让小勇见我?”

“是我不让的。”

“为什么?”

“因为你不配做父亲。”

“你凭什么这样说?你不过是他的舅舅,还管到他的父亲了?”

“你知道小勇每次到你那里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小芳带他上街玩到公园玩啊。”

“小芳把你骗了。”

“那她带小勇干什么了?”

“她和小勇睡觉了。知道吗?”

“什么?”

“听不懂?小芳和小勇**。不但她和小勇做,还带小勇去干那些小姐,把小勇培养成见女人就上的小淫棍了。”

“那怎么可能。”

“不信你自己问小芳去。”

大力到东邻会馆小姐住的宿舍找到小芳,问道:“你带小勇做什么了?”

“我和你做什么就和小勇做什么。”

大力气往上涌:“你真的和他干那种事了?”

“什么叫那种事?你什么时候变得含蓄了?你问问这些小姐吧,她们都知道小勇的小**有多硬。你们说是吗?”

“是。”

小姐们异口同声地说。

一个小姐说:“小勇满厉害的,还能让人来高潮呢。不知道你有没有他厉害?”

大力气坏了,一巴掌打到小芳脸上,转身就走了。他不知道小芳为什么这样。她不缺男人,勾引小男孩干什么?

大力又到志刚办公室,对志刚说:“对不起,是我混蛋。谁知道小芳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志刚说:“也不能全怪她。你明明已经知道小勇就是因为干女人才弄到上海来的,还每次都让小芳和他单独在一起。你的责任更大。”

“哼。我不会饶了小芳的。”

“你想怎么样?你是玩不过小芳的。”

“我就不信。”

大力气哼哼地走了。回到宿舍,他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怎样来报复小芳。

红艳进来了,大力坐起来问:“你来干什么?”

“我来帮你。”

红艳坐到大力身边说,“现在知道小芳是什么人了?”

“我不要你帮。”

大力觉得脸上发烧,有些不好意思。当初红艳一心想和他结婚,可他为了小芳,竟不惜和红艳分手,而且还打了她耳光。

“不要我帮?就凭你能是小芳的对手?连志刚都吃了她大亏。”

“那你不也同样不是对手?”

“所以说我们一起来对付她呀。还有小红也恨她。这个小骚货就是心术不正,从大鹏手里抢小红,从你手里抢我,抢到手又不珍惜。她就是专干这种事,自己有没有好处都无所谓,只要害到人她就高兴。”

“你说的有道理。看来她害小勇的目的就是害我,达到这个目的她就高兴了。可是我和她又没有仇,她害我干什么?”

“谁说你和她没有仇?她是被谁破身的?你以为她是真的忘记了,反而还对你好?”

大力恍然大悟,原来她还记着这个仇。这个小丫头心术也太深了,难怪志刚也吃她的亏。大力把手搭在红艳肩上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样。你还怪我吗?”

红艳捶着大力的胸,说:“怪你。我怪你脑子太简单,不仅好色,还喜新厌旧。我还怪小芳太心慈手软,怎么不把你害死?”

大力搂住红艳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只要你原谅我,我就和你结婚。”

红艳挣脱大力的手说:“你以为我真就嫁不掉,非要赖着你?我还不嫁你了。”

大力重新把红艳搂紧,舌头舐进她的嘴中。红艳的舌头和大力舌头一相碰,便吮吸起来,本来用力抵抗大力而绷紧的身上也软了,让大力的手解开衣服,搓揉她的乳房。

好久没有和红艳**了,大力重新审视她的身体。红艳的乳房比小芳大得多,洁白柔软,虽然这些年让无数男人揉过,却依然弹性十足。她的花朵也依然娇艳,红润光鲜,舌尖轻碰,便从里面溢出许多汁液来。

红艳已经很长时间不接客了,也有些时候没有**了。经的男人多了,对**已经麻木,感觉和用器具没有差别。欲望来的时候,宁愿用器具,同样快乐不说,还随心所欲,不像嫖客你还得迎合他。而在只有对喜欢的男人她才想要、想来高潮。她喜欢的男人不多,志刚是一个,却对她没有兴趣;大鹏喜欢小红,有时和她**也很随意。只有大力是她想要又能够要到的男人了。她知道大力搧了小芳耳光,便放下面子来找大力,就是心里对大力还是保留了一份温情。今天她把洞穴对着大力的舌尖,觉得是对着自己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前所未有地真正敞开自己了。

玉柱顺溜地深入**,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大力长舒一口气。没有小芳那种紧紧握住的感觉,却需要细腻的触觉相交流,让大力体会了另一种快乐。蚌唇和内部洞壁的一点点蠕动,都让大力感受到了红艳的快乐,并获得自己的快乐。红艳充分享受的呻吟让大力更自信更有力更坚硬,蚌肉里汇聚的快乐达到爆棚时高潮便突然降临,红艳高声尖叫着让大力摧毁了自己。

“大力。”

“嗯?”

“你以后不要打麻将了。”

“听你的。我不打了。”

“以后干点正事。”

“什么叫正事?你做的也叫正事?”

“至少我不会输钱,更不会把老婆输掉。”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把老婆输掉,怎么有机会来娶你。”

宋娟到东邻会馆不久,朱先民又追踪过去了。他去了几次都没见到宋娟,她都在陪客人聊天。他干脆在中午小姐没上班时,到宿舍里去找宋娟。宋娟不愿意见他,说有什么要说的上班聊,排不上队就预约,现在不允许接待客人。

朱先民只好预约,等了一个礼拜才轮到他。

东邻会馆专设了陪聊室,房间不大,中间摆一套古色古香的功夫茶茶具,一般只坐两个人。有几个客人同时请一个小姐陪聊当然可以,但这种情况很少,客人们多数都想单独和小姐聊一些私密的话题,然后带小姐出去过夜。

宋娟请朱先民在对面坐下,便开始烧水泡功夫茶的程序。小芳对她也进行了简单培训,泡功夫茶就是培训内容之一。宋娟把茶具都洗烫消过毒以后,茶叶也过滤了一遍,第二遍茶才可以喝。她把茶水滤到一个量杯中,这才倒一盏茶放到朱先民面前。

“请用茶。”

宋娟优雅地邀请。

朱先民端起茶盏,放在鼻子下嗅一会,然后品一口,接着一饮而尽,说:“好茶。”

宋娟又给他的空盏倒满,说:“好茶就多喝一点。”

朱先民抓住宋娟握住茶壶的右手,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宋娟说:“你没必要向我道歉。你夫人做的事又不是你指使的。”

“但这是因我而起的。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委屈。做这一行的必须能承受委屈。倒是你要把后院安置好,那才是你的根本,外面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

“我老婆就是这种人,没办法。”

“既然你夫人是这种人,你就应该收敛一些。我不反对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但前提是后院稳定。如果后院起火了,就应该放弃外面的女人。”

“可是我喜欢你怎么办?”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会娶我。可你不会舍弃婚姻娶我,就证明你不是真喜欢我。我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角色,我们只是买卖关系,所以你不要带太强的感情因素。买卖是随时可以中止的。”

朱先民语塞了,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宋娟又给他添满。

“今天晚上能陪我吧?”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出去。”

“为什么?”

“因为上次发生的事,你已经被列为另类名单,我们不允许和名单中的人出去。”

“今天我保证没事。”

“那也不行。我没有权利跟你走,除非莫经理特批。”

“我去找小芳。”

朱先民上二楼找到小芳的办公室,表示愿多出钱,晚上要宋娟陪他。小芳坐在老板椅上,也没有请朱先民坐,说:“可以呀,只要小娟愿意,你也愿意出钱。”

朱先民尴尬地说:“可是宋娟说需要你同意才行。”

小芳说:“那是小娟不愿意跟你走,我也没有办法。我们不能强求小姐出台的,一定要她自愿。要不你就预约小晴吧,她应该愿意和你出台。”

“我不要小晴,只要宋娟。”

小芳双手一摊:“那就没有办法了。”

朱先民悻悻地走了。

预约小晴的客人比宋娟还多。论长相,大眼睛、瓜子脸、皮肤白皙的宋娟要比小晴漂亮,可小晴性感,会和客人**,所以更受欢迎。李雪红她们4个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进步也不小,虽然还没有到需要预约的程度,但也是每天一开门就被客人点走了。剩下的几个小姐就不值一提了,客人想和她们上床没问题,却不愿意出高价,只能是大鹏的KTV里面的档次,却不符合东邻会馆打造品牌的标准。

小芳现在最大的烦恼就是陪聊小姐不够。高中同学能叫出来的都来了,叫不出来的至少不会马上过来,需要等高考以后再说。全国高考一结束,小芳就迫不及待地给她以前的同班同学、副班长肖薇打电话。肖薇是文科班尖子生,以她的知识、水平和才华,冒充大学生做个陪聊小姐绝对没问题,说不定一不小心还培养个一代名妓出来。

肖薇和小芳从初一开始就在一个班,无论是长相还是学习成绩都不相上下,她俩表面上是好朋友,暗地里一直在较着劲。肖薇的性格比小芳要开朗一些,也愿意做一些课外工作,而小芳则把精力全放在学习上。刚上高一的时候,同学们自发地组织起来要选校花,肖薇和小芳是呼声最高的两个候选人。肖微很积极,还建议校团委出面主持公开竞选,提名数个候选人,经过才艺、形体等比试后,让学生们投票选举,得票最多者获得校花称号。团委很支持,结果却令人泄气,小芳不愿意参加竞选,宣布主动退出,让肖薇毫无悬念却又毫无趣味地当选校花。有人说小芳高风亮节,有人说她与世无争,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怕输给肖薇,不参加就无所谓输赢,至少人家还把她和肖薇平等看待。后来确实也有些力捧小芳的同学,称她为“无冕校花”这让她心里很受用。

肖薇接电话了:“喂?”

“肖薇,感觉怎么样?”

小芳首先关心肖薇的高考。

“还可以吧。反正是正常发挥,好不到哪里也坏不到哪里。”

“以你的成绩,正常发挥就是复旦大学了。”

肖微和小芳选的都是文科班。

“那谁敢说。等分数下来才知道呢。”

“在家等分数下来有多难受,考完了应该轻松轻松,你到上海来玩玩吧,我带你上东方明珠、游黄浦江。”

“我是想出去散散心的,不过到哪里还没有想好。”

“别想了,就到上海来。有我给你当导游,吃住都方便,你买张车票就行了。”

肖薇想了一下说:“我和爸妈商量一下,明天给你回话吧。”

第二天,小芳又给肖薇打电话,问她决定没有,肖薇说爸妈倒是不反对,可她还想找个伴一起玩。她问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她们都已经安排好到其他地方玩了,她准备明天再问几个同学。

第三天,肖薇打电话给小芳了,说伙伴找到了,是2班的单敏,已经约好明天早上一起到南京市,然后乘动车到上海。小芳说:“好。你明天上车告诉我车次和到上海的时间,我去虹桥火车站接你们。”

次日下午,小芳叫明丽开车,到虹桥火车站接到了肖薇和单敏。小芳认识单敏,但并不熟悉。单敏形象还可以,就是有点胖,学习成绩也是很好的。车开进东邻会馆的院子,肖薇看着会馆豪华的外表,问小芳:“你是在这里当经理吗?”

小芳说:“给你们开车的蔡姐是经理,我是股东。”

肖薇惊讶地说:“你都是股东了?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赚的呀。到上海来什么愿望都有可能实现,就看你敢不敢想、敢不敢做。”

“你做什么生意,这么短的时间就赚这么多?”

“想不想一起做?我保证你很快就跟我一样有钱了。”

“我还要上大学呢。等大学毕业吧,要是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我就跟你混了。”

小芳已经备好了一桌菜给肖薇她们接风,周志民从包厢里出来迎接,后面跟着小晴、宋娟、李雪红等一大帮小姐。


第061章 烈女肖薇

第061章 烈女肖薇吃饭的时候,肖薇就看出来李雪红她们是做小姐了,但她没有多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们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因为以前在学校她和她们就没有被放到一起过,总是被看作是两种人、两种前途,玩都玩不到一起。不过她心里还是隐隐地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吃过饭,小芳把肖薇和单敏安排到两个房间。肖薇觉得不好意思,说:“我们两个住一起就行了,不要两个房间。”

“没事。”

小芳说,“我们这里房间多。”

把门一关,小芳就说:“肖薇,我这里特别缺人手,你和单敏既然来了,就在我这里干一个暑假吧,保证你有丰厚的收入,一年以内就可以买房买车。”

“干什么这样赚钱?”

“和李雪红她们一样啊。”

“做小姐?”

“是啊。其实就是陪聊小姐,和客人喝茶聊天。”

肖薇心里有点明白了,却还抱着幻想,觉得小芳不可能有多坏,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便说:“我们就是来玩几天,爸妈还等着我们回去呢。还要等高考分数下来,选择学校,做入学准备,事情很多。我不能在你这里干。”

小芳也没有那么多耐心,露出了本来面目:“不干也得干,恐怕来了就由不得你了。”

肖薇瞪大眼睛看着小芳那美丽却冷漠的脸,问道:“莫群芳,你是什么意思?还想强迫我吗?”

“不,我不强迫你。我给你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金钱的时代,有钱才能有一切。你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找个好工作,将来再嫁一个有钱的人。可现在一切都能提前实现,何乐而不为呢?何必舍近求远,去吃那些辛苦呢?”

肖薇完全明白,自己是受骗了,后果怎么样很难预料,但肯定不乐观。现在怎么办?她沉吟不语,脑子里飞速地转着,只有先和她周旋,弄清情况再寻找机会了。她心里还是存有一个幻想,就是小芳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是同学,年龄相当,社会阅历也不丰富,平时也看不出来她有多么残忍。

肖薇说:“那是你的观点。我们俩选择的方向不一样,我选择了上大学然后走艰苦的职场之路,既然选择了,我就会走下去的。”

小芳说:“选择?谁能真的有选择的自由?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肖薇只知道在高一的下学期,小芳突然在学校消失了,谁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小芳的父母到学校找老师问过,老师也找几个同学询问过,但很快就没有人关心这件事了。几个月后,小芳打电话给几个要好的女同学,说她在上海工作了,单位不错,收入也不错,好多同学都羡慕她。所以后来又有一些女同学不上学了,大家也都不在意,因为这些女同学成绩都不好,高考参不参加没有区别,结果已经确定无疑了,就是名落孙山。她们能现在找上一个工作,就应该谢天谢地,要知道很多大学毕业生都很难找到工作。但是小芳为什么要到上海来?她怎么没有任何先兆就突然失踪了?谁都没有想过。

“不知道。”

肖薇还在不断思考着,谨慎地回答小芳的话。

“我是被我的表姐,从小亲密无间在一起,除了父母以外最亲的人骗来的。我只知道她在上海打工,却不知道她做小姐了。她骗我说,她的工作很不错,工资高,叫我过来玩,所有的费用都是她的。她还怕我不来,说她妈妈要我带几件东西过来。我就去她家,拿了她几件衣服过来了。一过来就和你现在一样,但是表姐不敢再见我了,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见过她。刚来时我和你现在的态度一样,你知道我是怎样改变的吗?”

小芳看着肖薇,肖薇也看着她。小芳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肖薇的目光里开始有了恐惧。

“很简单。做我们这一行,刚来时谁都不愿意干,但只要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她就会干了。”

肖薇眼里的恐惧更深了,小芳继续说:“一个男人,把我**,**我了。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让他**。从此我的高考梦、大学梦就破灭了,锦绣前途没有了,成为我以前最看不起、认为是社会渣滓的小姐。这还是好听的,涂脂抹粉了,什么小姐?就是**,是婊子,卖B的婊子。”

肖薇听得心惊肉跳,小芳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咬牙切齿,漂亮的脸蛋都变形了,她说完瞟肖薇一眼,那目光里的冷酷、仇恨、怨毒和杀气,让肖薇不寒而栗。

小芳继续说:“可是奇怪,我被破身后,就无所谓了。不就是干婊子吗?别人能干,我也能干。而且我还和破了我处女之身的男人成了情人。然而,我的骨子里同时也产生了仇恨,仇恨所有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包括那个我还经常和他**的男人。这个仇恨现在成为血液流淌在我的血管里,我仇恨所有的人,只要是我见过的、认识的比我体面的人我都仇恨,尤其是像你这样以前和我有竟争的人。现在我无法和你竞争了,你说这公平吗?如果我争不过你,输给你了,我没有话说,可是现在这样,我死都不服。”

小芳怨毒地盯着肖薇,恶狠狠地说:“肖薇,我看在同学的份上,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这三天我一次都不问你,到第三天的现在这个时间,不管你答不答应,都会有一个男人来破了你的处女之身。”

小芳说完,也不等肖薇说话,就转身出去了,把门带上。肖薇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大汉,明显是监视自己的。

单梅的思想工作小芳交给了张秋韵,最后也是给她三天时间。

第三天晚上,小芳把单梅交给了周志民,把肖薇交给了大鹏。小芳和大鹏一起走进房间,小芳问:“肖薇,想好了没有?你是要我帮忙脱你衣服呢,还是要我回避,你自己**服?”

肖薇坐在床上,轻松地说:“都不要。我要你进监狱。”

“要我进监狱?哈哈。”

小芳笑起来,说。“就算你得呈了,让我进了监狱,那也是将来的事,眼下的事是让大鹏把你日掉。这是彭大鹏,他破过至少有10个处女,多你一个无所谓。”

大鹏往前走一步,肖薇从床上往后退一下,大鹏说:“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太疼,而且会让你很舒服。你没尝过男人滋味,只要尝过就离不开男人了。”

肖薇说:“我就是想尝男人的滋味也不会尝你。你不要过来。”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可没有耐心。”

大鹏说着就扑上去,肖薇大喝一声:“站住!”

大鹏站住了,肖薇跳起来跑到对面的窗户下,那里已经放好一只方板凳,她站到了板凳上,说:“你别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

推拉式的窗户已经被拉开,看样子肖薇早已做好了准备,只要一抬腿就可以跳下去。小芳没想到肖薇有这一招,但她立刻就判断肖薇不敢跳。这里是3楼,跳下去死的多活的少,残废是肯定的,没有哪个女孩子敢这样。小芳说:“大鹏,你上,我看她敢不敢跳。”

大鹏猛地往前扑去,肖薇毫不犹豫地抬腿跨上窗台,纵身跳了下去。

自从和沈鹏成为情人后,志红就很少和家芳来往,可家芳不放过她,有什么事都叫她,她一概拒绝了。家芳最近好几次请志红吃饭都没请成,后来家芳跟她说,自己交了一个男朋友,一定要她见一面,做个参谋看能不能交。这个理由志红推脱不掉,便答应了。

听家芳说在东邻会馆请客,志红又不干了。东邻会馆是从邻村分裂出去的,而且还是邻村会馆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她不能去照顾那边的生意。

家芳说:“可是邻村会馆已经关门了啊,现在不存在竞争关系了。再说到竞争对手那里消费的事也经常有的,要了解对手、研究对手才能战胜对手嘛。”

志红说不过家芳,只好跟着她去东邻会馆。

家芳的男朋友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还有些秃顶,戴一副眼镜,气质倒也还儒雅,听家芳介绍是区政府某个部门的副处长颜昌生。和他一起来的是位教授,叫郭怀仁,年纪也是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五官还挺英俊,在额头上有一缕头发自然地卷成了一个圈,更显潇洒。教授没有戴眼镜,志红心想,现在的人不管有文化没文化多数都戴眼镜,怎么教授反而不戴眼镜了?

颜处长看上去性格温和,在餐桌上礼数周到,热菜一上来,他用公筷先给家芳夹菜,再给志红夹菜,然后请郭教授自己动筷子。惹得郭教授故意显得醋意十足地说:“颜处,你那绅士派头不要滥用了,总得给我留个献殷勤的机会吧。”

“好好。”

颜处长爽快地说,“是我还不够绅士,光顾照顾女士而忘记照顾男士了。冯志红小姐就交给你了,可要照顾好哟。”

志红被他说得脸红了,却也坦然而愉快地接受了郭教授献的殷勤。

志红上洗手间的时候,家芳也跟着进来了,悄悄问道:“志红,你看他人咋样?”

志红故意问:“你说的是哪一个?郭教授吗?”

家芳骂道:“是你这个小**看上郭教授了吧?我帮你们撮合怎么样?”

志红红着脸啐她一口:“呸!你还是把心思用在处长身上吧。”

“那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和他结婚?”

志红说:“看样子你这次是来真的了。他没有家庭?”

“他离婚了。原来的老婆喜欢钱财,爱慕虚荣,因为他工作的部门油水不多,他也不愿意干受贿索贿的事,老婆嫌他没用,吵了十来年就离婚了。”

“看起来人挺好。就是年纪大了点,比你大十几岁吧?”

“年纪大会疼人嘛。现在上海的大龄剩女有那么多,能碰上他愿意娶我,已经是我修来的福份了。”

“大龄剩女不是针对你的。你是富婆,现在都时兴老牛吃嫩草、姐弟恋,找个小伙子没问题。”

“找小伙子能过日子吗?除了在床上快活一点没有其他用处。我也想有一个家了,找个年纪大一点的心里踏实。再说他怎么也是个处长,身份也体面。”

志红说:“你要是真想过日子,相守一辈子,这个处长不错,我支持你。”

她们回到房间刚坐下,就听到外面“轰”地一声巨响,接着一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离窗口最近的家芳赶紧跑过去,拉开窗帘往外看,室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叫道:“快!好像有人从楼上掉下来了。”

他们4人飞快地跑出房间,从厨房后门跑到院子里,只见从窗户里射出的灯光中,地上模糊是一个长发女孩子,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已经昏过去了。家芳抬头见三楼上一扇亮灯的窗户,里面探出一个人头,随即又缩回去了。她赶紧蹲下来想把女孩抱起来,这时颜处长说:“别动。”

家芳抬头问:“为什么?”

颜处长说:“现在不能动,防止她有内伤内出血被扩大。我打120,你打110。”

颜处长掏出手机打了120,家芳打了110。

这时会馆里的客人都跑出来了,几个保安也跑过来,颜处长要求保安维持秩序,不要让围观的人靠太近。5分钟后,警察来了,拉起警戒圈。10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救护人员把女孩抬上车,救护车拉着笛声迅速离去。

家芳说:“我们一起去医院。”

他们坐上家芳的车,跟着救护车一路到医院。女孩被送到抢救室,他们便在外面等着。这时一位护士过来,问他们:“你们是伤者什么人?”

家芳说:“我们不认识伤者,是我们最先发现她跳楼的。”

“她的家属来了吗?”

“没有来。”

志红觉得奇怪,问家芳:“怎么东邻会馆还没有人来?”

家芳说:“对呀。周志民和蔡明丽不来也要派人来啊。”

护士问:“你们能帮我们联系上她的家人吗?让他们过来交费。”

家芳说:“我先给垫上吧。”

家芳跟着护士交费去了。郭教授对志红说:“这个彭总挺热心的嘛。”

志红说:“她心肠很好的。我们有一次在KTV里救了一个小姐,也是她先垫了医疗费。其实到现在都没人还她钱,她根本就不想要了。”

郭教授对颜处长说:“颜处,这个女人不错,她有没有钱无所谓,可是心地善良就难得了。你可以娶她。”

志红看看郭教授,问道:“你今天来是给他当参谋的?”

“是啊。”

郭教授微笑着看着志红,“你不也是来当参谋的吗?”

志红点点头。郭教授又问:“那你告诉我,对颜处还满意吗?”

志红没有正面回答:“我和家芳上次救人时,也有两个男人在一起,和颜处一样是政府工作人员,被吓跑了,怕影响前途。那两个都是上海人。从那以后我和家芳就不喜欢上海人了。”

颜处长说:“可我偏偏又是上海人。”

志红说:“我看你不像上海人。”

“那是你对上海人有偏见。”

“偏见?我只听说上海人对我们外地人有偏见。”

郭教授问颜处长:“你今天为什么没有被吓跑?”

“我为什么要跑?”

“你不怕**上身,影响前途吗?”

“不怕。你越怕事情就越会来找你。不要以为当官的都是为了乌纱帽而怕惹事,其实敢于担当的人才能当好官。你说的那两个人肯定没有出息,当不了大官。”

志红说:“是的。他们论级别肯定没有你官大,一个是税务所所长,还有一个是镇政府秘书。”

颜处长说:“这种人给我当秘书都不合格。”

家芳回来了,志红对她说:“家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已经通过考核了。颜大处长决定娶你为妻。”

志红说得一向大方的家芳却有点不好意思了。郭教授却说志红了:“你说得也太早了吧。只能说可以相处了,以后结不结婚还看他们处得怎么样呢。”

志红说:“我看没问题。只要双方同意相处,以后肯定会结婚。”

这时有两位警察走过来,其中一位问他们:“你们是伤者什么人?”

颜处长向警察介绍了4个人的身份和情况,警察说:“经过我们初步了解,这个伤者是被东邻会馆骗来做小姐的高中生。他们逼这个女孩卖淫,女孩不从就跳楼了。现在东邻会馆老板周志民和总经理蔡明丽,以及股东莫群芳,还有浪潮KTV经理彭大鹏,涉嫌**和组织卖淫罪在逃。你们如果获得他们的消息,请立刻与我们联系。”

家芳说:“他们逃跑了?难怪到现在东邻会馆还没有人来呢。那这个女孩怎么办?”

警察说:“如果你们有时间,就请你们先照管一下她。等我们找到她家人再说。你看可以吗?”

家芳说:“可以。没问题。”

“如果资金有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

“没困难。你放心吧。”

家芳说。

“那就谢谢你们了。”

警察如释重负。

抢救室门开了,一位护士走了出来,家芳抢上去问:“情况怎么样了?”

“双腿骨折,内脏出血,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护士说,“还要观察到明天早晨,才能确定能否手术。你们留一个人守着,其他人先回去吧。”

志红说:“家芳,你带他们先回家吧,我一个人守着。明天你们再来。”

家芳说:“行。我明天一早就来换你。”

第二天上午,家芳又来到医院,肖薇已经开始手术了。她对志红说:“你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等着。”

志红说:“我不困,就在这等手术结果出来吧。”

家芳说:“要不你到我车上去睡一会。”

志红说:“行,等一会我去睡。”

家芳说:“你说这叫什么事,怎么净叫咱俩碰上这种事。希望这个小丫头不要像小芳一样。我们当初还不如不救小芳,省得让她做下这么多恶事。”

志红白她一眼,说:“就你这种人,那时不救小芳你做得到吗?我们要是不管她,你会后悔到现在,甚至一辈子都会自责。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倒不全是为了她们,还是为了自己心安。谁让我们心肠这样软呢。”

下午,肖薇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她父母赶到了医院。肖薇父母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来就总是流泪而不知所措。家芳安慰他们说:“你们放心,一会手术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肖薇的父亲肖志国拉着家芳的手说:“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救了肖薇,我叫肖薇以后一定要报答你们。”

家芳说:“不要报答的。只要肖薇能好起来,我们就放心了。”

手术室的门“哗啦”一声开了,肖薇被推了出来,脸上没有疮伤,露出白净漂亮的面孔,还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着。她父母扑上去就哭,家芳拉住他们说:“不要挡住护士做事。”

小芳被送到了重症病房。家芳和志红帮助把一切安排好,便给了肖薇父亲一张名片,说:“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肖薇。你们需要什么就打我电话。”

家芳把车一直开到邻村公司的新址。她们走进志刚办公室,里面有不少人,贵玲、兰花、志春等都在,正议论着这件事呢。她们才知道,昨天晚上肖薇从窗口跳下去后,周志民、蔡明丽和大鹏、小芳害怕了,就趁所有人都跑到后院里,开着一辆车从大门逃跑了。警察问讯过东邻会馆现场的保安、客人和服务员,却找不到老板,马上就断定他们已经逃跑,立即布置堵截,并密切注视着各路口监控画面。天还没亮,这4个人就被警察在杭州的高速公路出口处堵住并抓获。

“这个小芳简直就是个祸害。”

贵玲说,“她不但害了肖薇和那些女孩子,还害了大鹏和周志民。”

“哼。”

志春话中带刺愤愤地说,“还有人尽说她的好话,什么聪明能干,是个人才。还推荐给志刚当秘书,结果连邻村之家和邻村会馆都没了。”

贵玲知道是说她,笑着过来搂住志春说:“志春,对不起,是我错了。那时候我瞎了眼,怎么看上这么个祸害精。”

志刚说:“我看小芳是心理上有病。她上当受骗,受到了摧残,就仇视一切,想着法子破坏她能够破坏的一切。她以后要是判刑了,还需要在监狱里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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