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全集)-40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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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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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暴风雨中的淫帐

布鲁担忧处女鲜血血毡毯弄红,特意把少女抱起,取桌布铺於帐毯上,一边抽插处女阴穴,一边感受被她的处女魔血刺激得活跃无比的思维,加上传承力量的活跃,体力非常充沛,淫兽气劲源源不断在阴茎围绕,处女的裂痛被淫兽魔劲淹没,初痛变成快感,淫液伴随她的鲜血狂流。
催眠药水的作用就是令人沈睡,这种沈睡不似迷药那般令人昏迷,而是自然睡过去,因药量过足,她们很难醒转,从而把肉体接触到的一切,当作梦境。
如果是迷药,只要往她们头上泼一桶冷水、或者她们遭剧痛刺激,就会醒转——有些迷药需要解药,否则被迷昏之人不会醒。
少女此时应该在熟睡中做梦,对她来说,是一场很突然的、很疯狂的春梦……随着淫兽魔劲的增强,一直隐藏不现的传承力量终於破开印界涌往全身。
若非他的“魔流之盾”阻挡力量外泄,即使外面猖狂的雷雨,也难以把这些力量淹没。
自从知道处女魔法对他的血咒有作用,他一直期待如此的场景:让许多的处女刺激血咒迅速成长,从而真正获得宗族的传承力量,把精灵族征服……如今摆着六个精灵少女在这里,正是他梦想的场景,因此,他顾不得去想太多。
父母封印的记忆,如影像般地闪现他的脑域,他读着这些记忆,感受着因处女魔血刺激而疯狂涌现的魔力和兽劲。
胯下的处女被他恢复原状的巨棒摧残得如暴雨中的伤蝶,然而少女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摧残,睡梦中发出兴奋的呻吟……布鲁在处女身上抽插许久,抱她到一边,把另外一个少女抱过来,淫兽鞭往少女的阴户插入,惊觉这个少女并非处女!
抽插一阵,把她摆於一边,又抱来两个少女,幸运的是,这两个都是处女,把他的血咒传承刺激得越来越强壮,第四种形态的变化方法也浮现他的脑海,然而他却还没有足够的力量进行变化。
他急忙抱来最后的两个少女,插入其中一个,发觉不是处女,抽出肉棒,看着最后一个少女,心中祈祷她仍然保留着贞操。
这个少女生得比较高挑,丰满结实,看得出是修炼武道的精灵,从她紧闭的阴户看,是处女的可能性很高。
他吻湿她乾燥的阴户,握着巨棒、推动淫兽气劲,狠心地塞进两片紧合的阴唇……进入的瞬间,遇到阻碍,他心中狂喜,强猛地撞破处女膜,忽感全身力量奔流,强壮的身体震颤,会阴发热,股股淫兽魔劲涌往阴茎,许多重要的记忆浮现脑海……听得少女在梦里痛呼,他惊得抽出肉棒,只见肉棒终於变出第四种形态!
长达三十五公分的肉棒,直径达八九公分,粗壮无比,被淡淡的黑红光环萦绕。
蓦地看到少女的阴穴鲜血狂流,猜测她的处女阴道被他变得粗壮异常肉棒撑裂,正大出血,他惊得用手去捂住,脑中闪过淫兽宗族传承中的疗伤圣功“兽体重生”,急忙推动龙兽气劲进入少女的阴道,探测到她的阴裂伤处,以强大的魔疗力量把破裂的阴道拉扯、缝合……经过十多分钟的龙兽魔劲的侵淫,少女的阴道被神奇的力量缝合,修生,血液的狂流得到暂时的抑止。
布鲁松了一口气,不敢再进入她,呆呆地坐在毡毯,看着粗长得难以想象的血棒,感叹第四种形态没什么用,如此粗长的状态,大概也找不到几个女人能够容纳!
淡淡的淫兽光芒环绕在粗长的肉棒之上,想起奇美的话,他爬到一个比较高大的女体身上,肉棒抵往她的阴户,那黑光碰触到她的阴唇,很快的,从她的阴户流出淫液,越流越多。
他带着惊喜,把变得无比粗长的肉棒强硬塞进女使肥大的阴户,虽然进入得很辛苦,但因为淫液充足,加之此女的阴道宽大而有弹性,如此巨物插进去,她的阴道竟然没有撕伤。
他心中大喜,以第四种形态的肉棒抽插着女人的阴户,又感到第四种形态也是有用武之地的。
经过四个处女的魔血刺激,他的淫兽鞭完成形的变化,连质的光华也显现了,虽然淫兽光芒很淡,但是很显然非常的有用,只要被他的淫光浸碰,女人就会迅速地流出淫液。
“难怪她们说我们是淫兽宗族,连血咒都需要处女魔血的浸养,怎么能够不淫荡呢?”
布鲁一边享受美妙的女体,一边喃喃自语。
今晚因四个处女的血液,不但修成淫兽鞭,且传承力量突破承界,加上许多的记忆源源不断闪现,只要以后加以修习,很快就会习得家族的强大武道,彼时他就不需要对精灵们低声下气。
然而奇怪的是,龙兽劲气迅速回流,从他的身体消失,连“兽体重生”的记忆也消失。
他惊得抽出肉棒,只见肉棒回复原始状态,黑色的淫光也不见了,他拼命想刚才闪过的无数记忆,但感模糊,只得感叹传承的神奇和秘密,放下心中一切,以原始尺寸插入另一个女人阴户,一昧享受陈摆在这里的女体。
经历这段时间,他已经不为血咒的传承而感奇怪,因为这传承本来神奇,只能够在自己的努力下,顺其自然。
因此,传承力量的回流,以及记忆的消失,都是不可诠解释的,他也懒得去想,尽情地奸淫帐内的女人。
当他把帐内的女使都轮奸一遍,把精液射到其中一个处女体内,他静静地回想刚刚浮现的记忆,很有一些清晰的,但许多的记忆变得模糊、甚至於消失。
静坐一会,肉棒又硬,他把阴茎插入怀里的女使的阴道,继续逐个的轮奸她们,直到把帐内十四个(他不敢再碰阴道被撕裂的那个)女使奸淫三四遍,已经是午夜时分,他射出第二泡精,舒服地躺在女体之上。
帐内的雷声已经消失,雨势仍然未见停歇。
他不敢玩第三遍,起身把横七竖八的女使按原来位置摆好,拿毛巾把她们的阴户擦乾净,替她们穿上衣服(亏他记得这些),然后把被单覆到她们身上。
处置一切之后,他穿好湿衣,捡起掉到地上的帐门系带断条塞进口袋,又把染满处女鲜血的桌布挂到肩上,解开帐门系带,冲回存物帐篷,拿了同样的桌面过来铺在帐桌上,再次走出帐门,伸手进帘门内把门带系紧,匆匆忙忙回到存物帐篷,脱光衣服爽爽地睡了。
布鲁刚睡着没多久,模模糊糊间,听得有人喊叫,他睁开双眼,一片漆黑。
“杂种,快把席琳夫的小箱翻出来。”里芷在黑暗中命令。
布鲁急忙起来,摸到火石,把灯燃亮,只听里芷一声尖叫——“杂种,你、你……”
布鲁看见惊羞得不知所措的她,回眼一看自己,才记起刚才睡觉之时,把衣服脱光了。
“里芷小姐,对不起,我以为不会有人过来……”
“混蛋杂种,快把衣服穿上!”
布鲁翻出自己的衣服,在里芷面前穿好,接着把席琳精美的小木箱翻找出来,递给里芷,道:“里芷小姐,三更半夜,夫人为何要她的小木箱?”
“要你多问!睡你的觉!”里芷冷冷地叱喝,转身要走出帐门,忽地又回头,道:“你也跟着过来,我不知道夫人变成什么样,如果已经发疯,也好让你帮忙控制她。”
布鲁知道席琳夫人淫疯之病,很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样,欢喜地跟在里芷后面出去。
他没有打伞,刚穿上的衣服又被大雨淋湿……两人进入席琳之帐,布鲁一看帐内的情况,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原来披头散发的席琳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抱着帐中的木柱用她的阴户使戏地磨擦,看见他进来,她疯叫一声,朝他扑过来,还没等他反应,她就把他扑倒在地,双手撕扯他的衣服,狂吻着他的脸。
他佯装惊慌叫道:“里芷小姐,席琳夫人要杀我,你快救我啊!”
里芷的小脸惊慌未定,刚才出去的时候,席琳还是清醒的,没想到回来后,席琳已经疯狂,如果是在王俯,克卢森会先和她做爱,在做爱中把药给她服了,可是席琳夫人怎么能够找杂种做爱呢?
她急忙跑过来扯席琳,喊道:“夫人,不要啊,他不是亲王,他是杂种……”
淫疯状态中的席琳被里芷抱扯,恼怒地甩手,把里芷抛出一边,差点把帐篷撞破。
“里芷小姐,你没事吧?快来救我啊!夫人已经把我的裤子撕破,她想阉我呢!”
布鲁叫喊中,席琳把他的裤布撕了。
里芷还没站起来,席琳扶着他坚硬的巨棒往阴道塞。
他顺势挺了挺胯,巨棒插入席琳的骚穴……里芷看到这一切,惊愣一会,嘴唇张启,念动咒语,布设结界。
“啊啊呀!好爽,大肉棒……”
席琳一边耸摇屁股,一边淫声呻吟。
布鲁扭脸看着里芷,装出羞痛的模样,悲声道:“里芷小姐,你可得救我,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如果被人知道,我会被杀死,你也脱不了关系。”
里芷眼睛尽是慌然,她翻开小木箱,拿出一瓶药,倒了两粒药丸在掌心,要给席琳服药。
布鲁喊道:“里芷小姐,别给夫人吃药!”
“不吃药怎么行?夫人一旦这样,很难满足她,只有药物能够把她压制下来,你以为你能够满足夫人吗?”
既成的事实,里芷只得接受,但她认为布鲁绝难满足席琳,因此坚持要喂药。
布鲁道:“里芷小姐,你让我试试,我第一次做爱,而且是被夫人强奸的,觉得舒服,想多享受一会。”
“无耻杂种,席琳夫人的肉体是你能够享受的吗?”
“不能够也享受了,明天总是死!你就当可怜我,在我死前,让我完整地体验性爱。我死了也会感激你!”
里芷举棋不定,布鲁又道:“你瞧夫人多享受!等我坚持不住的时候,你再喂她吃药吧!”
“你能够坚持多久?”里芷问。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
里芷想了想,红着脸坐到一旁,道:“好吧,反正事过后,你我都得死,我也懒得管太多!可惜我至今没真正体验……”
第七章疯魔淫女布鲁曾听天依说过里芷的事,知道她被克卢森玩弄,然而克卢森失败而终,她的处女膜虽然还在,某种玩义讲也算经历过男人,对男女之事略懂一些,从而有着她美好的憧憬。
看着席琳在布鲁的胯上耸摇,她虽感有些羞涩,可是心中更多的是对真正性爱的好奇和幻想,内心的欲望渐渐浓升,她的娇体的血液也逐渐沸腾,高升的体温令她有种脱衣的冲动。
布鲁享受着席琳的疯狂,眼睛却看着里芷,发觉她和席琳都是比较丰满的女性,不同的是席琳身高达一百六十五公分,她的身高却只有一百三十公分,一眼看去就像一个漂亮可爱的布娃娃。
天依说她的性格柔顺,但从她的脸蛋看,却看不出柔顺的性格,以她的身高而论,她的脸是生得稍大些,然而她配合她丰满的体态,就不觉得她的脸偏大。
实际上她的脸部轮廓乃长方形,只是她脸部有肉、玉鼻高尖、眼睛圆大、嘴唇肥美,从而形成一张看似冷冶又像圆满的俏脸,把冷硬和柔性很好地揉和在她的脸上,美丽中含着点点天真及丝丝妖艳。
“里芷小姐,席琳夫人醒来后,我们都是死路一条,不如让我带你体验人生真谛吧?”
虽然里芷从来不给他好脸色,但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出她春心已动,不由得对她想入非非。
里芷瞪了他一眼,道:“我死也不让你玷污我的纯洁。”
布鲁道:“里芷小姐,放心吧,你生得这么矮小,肉洞肯定也细小,即使你想我肏你,我也没办法塞你的小洞,哈哈,不如你献身给羽丁公子,我曾经见过他的鸡巴,只有九公分。”
羽丁?蒂索是克凡图的小妾莉莎娅所生,莉莎娅是一百三十九公分的娇小精灵,所以羽丁的身高只有一百四十六公分,虽然他未娶妻,但因他是克卢森的孙子,他的屋里也有三个女使,其中两个是一百五十多公分的女孩,另一个则比羽丁高出三十多公分,足足一百七十七公分,不知道羽丁的小鸡巴如何操她?
里芷曾被克卢森恩宠,因她的阴道细小,克卢森中途而废,使她很感自卑,此时被布鲁的话语刺到心中伤痛,怒骂道:“杂种,你算什么东西,敢侮辱羽丁公子?我们虽然生得矮小,但我们也是纯种精灵,你一个半精灵,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虽然我身体娇小,可我是精灵,我的……我的肉洞能够容纳最大的阴茎,就是不给你杂种进!”
“我对小屄没有半点兴趣,像我如此雄壮的男人,喜欢席琳夫人深长宽大的肉洞。这次死都值得了,至少死前不是处男,不像你至死都是处的,哈哈!破我的处的还是席琳夫人,真是我的荣幸!我挺……”
布鲁狂挺胯部,巨棒顶撞席琳的阴洞,满帐篷都是肉碰肉的声响,看得里芷艳脸抹粉,却又不舍得错过这场激烈的性爱——她曾看过克卢森跟席琳欢爱,但此次看到席琳强奸布鲁,她心中无比震憾,粗长的肉棒是克卢森没法比的,布鲁那股狠劲也强出克卢森许多。
……可恨的大肉棒……里芷心里诅咒!她见不得大肉棒——因克卢森的阴茎比一般精灵的粗长,致使她不能成为他的小妾,跟随席琳八年,至今只是女使。
看着淫态百呈的席琳,她心中暗惊。
席琳平时和克卢森欢爱的时候,不会得到如此浓烈的快感;当她处於淫疯状态时,克卢森变得容易射精,但布鲁至今没射精的徵象,感叹席琳的淫态之际,里芷也惊叹布鲁的持久!
“席琳夫人看来要高潮了!渐渐地瘫痪,都没力气啦!里芷小姐,让你瞧瞧杂种的真正实力!”
眼见披头散发、满身是汗的席琳因高潮到来而变得后继无力,布鲁抱她翻滚到一旁,扛起她的双腿,趴跪在毡毯上,臀部急耸,巨棒不停地抽插席琳淫骚的阴道……里芷惊叫道:“杂……杂种,你的肉棒……你的肉棒,为何比刚才粗长那么多?”
原来在性爱中,布鲁被刺激得记起第四种形态的变化方法,这次记得非常清晰,他试着推动淫兽魔劲,完全掌握第四种形态的变化,此时他的肉棒虽然没有淫光环绕,却是第四种形态下强大阴茎。
足足三十五公分的肉棒,全力插进去之时,仍有三四公分露於阴户之外……“里芷小姐,我也不知道,可能做爱的时候被刺激得变大的吧?”
“夫人真厉害,这么粗长都不怕!”
里芷由衷感叹,她选择相信布鲁的话,因为她也不懂得,只知阴茎平时短小,勃起的时候很吓人,像布鲁这种继续增粗增长的情况,当也有可能发生!?
“我比席琳夫人更加厉害,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强棒?”
布鲁一边抽插席琳,一边用淫语挑逗里芷,胯下的席琳受到淫兽魔劲的催情,变得更加疯态,任何的淫言欲语脱口而出,曲张着双腿任他逞凶,淫液像涌泉流出,白花花的一滩滩,最要命的是,她一双有力的淫爪抱抓他的背,令他背部生痛,像是她的十指陷入他的肌肉……“杂种,你……还行吗?她的手指插入你的背,你流血了!”里芷看到布鲁的背部流血,担忧地道。
布鲁痛得想就此作罢,但他想到不把席琳肏得昏迷,她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她追着他四处跑,他就真的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因此忍着背部的火辣辣的剧痛,扭首勉强对里芷笑笑,道:“里芷小姐,流血就不用管了,我为了夫人,忙活这么久,累得满头脸的汗水,眼睛都被汗盐阉痛了,你能不能拿毛巾帮我擦擦脸上的汗?”
“啊啊啊!心肝,肏得我心都碎了!你是我最强的心肝,肏我至死,肏我一辈子,啊噢!舒服啊,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好粗长的肉棒,把我的洞洞都胀裂……啊!啊啊啊!肏我,使劲,再使劲!”
艳绝一世的席琳,平时端庄沈静,此时却像一代淫荡艳姬,难以数清的淫言骚吟脱口而出……里芷取来一条毛巾,走到两人身旁,擦布鲁脸上的汗,道:“杂种,你倒好,死前有我服侍,还能够跟席琳夫人欢爱,我却莫名其妙地跟着你一起死,我心不甘,为何夫人要在今晚范病?也许我不该叫你过来……,到底是我错呢还是你错?”
“你我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命不好!”
布鲁闷喝着,抓住里芷的小嫩手,把她扯拉过来,张嘴吻住她的小嘴……她慌然挣扎,挣脱他的拉扯,倒坐到一旁,羞怒道:“杂种,你别太过份!”
“妈的,别装纯,我就不信你没给人吻过?”
“我给谁吻,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吻我?”
“夫人我都有资格肏,何况只是吻吻她的使女?”
布鲁冷笑着,俯首吻住席琳的红唇,继续狂插……里芷委屈地坐着,眼瞪瞪地看着布鲁在席琳身上征战。
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席琳夫人连续不断的高潮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还不见布鲁射精或停止,里芷想不明白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是什么构造!
看席琳夫人的状态,似乎长时间地得到巅峰的欢乐,再看她的阴户,被抽插得红肿,为何两人还像疯子一般不歇息?
淫疯的妇人,配上强悍的兽男,用最疯狂的性爱,震憾少女的心……“啊啊啊!噢啊!宝贝,你是最好的……”
席琳淫叫,丰满的艳体阵阵抽搐,眼睛陡然现出血红,脸蛋也变得血红,这些血红像是某种气流涌至她的脸部,使得她的脸像浸着血液一般。
张嘴淫叫之时,一口口黑红的血从她檀嘴涌喷……里芷看到这一幕,爬跑过来抱住布鲁的手,疯叫道:“杂种,她已经被你肏得吐血,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你肏死!”
“死就死!不是我肏死她,就是她杀了我!老子要射精了,她的阴道变得很紧,放开老子!妈的,再拉我,老子先肏死你!”
布鲁征战如此久,射精欲望浓盛,甩开里芷,不顾喷血不止的席琳,疯狂抽插,只感龟头酥爽,精关大开,股股淫兽精液喷射进席琳抽搐颤跳的阴道……席琳口中鲜血大喷,连续喷了八九口浓浓的腥黑之血,脸蛋渐渐恢复最初的肤色。
“爽透了,真他妈的爽,狠狠地肏了席琳夫人一回,哈哈!”
布鲁抽出肉棒,坐到席琳大张的双腿之间,看着安静而茫然的席琳,他想站起来,谁知道席琳伸手抱住他,淫声道:“宝贝,别离开我,再肏我……”
“里芷,我刚射精,不行了。看似夫人没满足,你现在拿药给她吃。”布鲁重新坐下来,喘息道。
里芷拿药过来,递到席琳的嘴前,席琳伸手拍掉她手中的药丸,骂道:“小婊子,敢给我吃毒药?”
里芷委屈地流泪,拿起布巾擦拭着席琳身上的血液,哭咽道:“夫人,我没想毒死你,可是因为今晚之事,以后我再也不能服侍你。等你清醒,你会毫不留情地把我和杂种杀掉,呜呜,我多希望你没有这种病,也就不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我也不想让杂种糟蹋你高贵的身体,谁知道你把他强奸了!我、我也不能够阻止你……”
席琳忽然推开里芷和布鲁,撕开帐门就冲进夜雨中,布鲁和里芷急忙追出去,见她站在暗雨里哭。
里芷扑到她面前要抱她进账,她甩开里芷,扑入杂种怀抱,呻吟道:“宝贝,肏我!”
布鲁推动淫兽魔劲,刚软的肉棒迅速变硬,且是第四种形态下的尺寸,抱起她的屁股,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超级巨棒狠狠地顶入她的骚洞,然后对里芷道:“里芷小姐,我们赶紧进帐,虽然这里离其他的帐篷很远,又是深夜又是暴雨,但我还是怕吵醒别的精灵,这样我们会死得更快!”
里芷跟着布鲁进入帐篷,把被撕断的帐门系带缠紧,看见布鲁压在席琳身上轻轻耸动,感受他的温柔的同时,她羞然道:“杂种,你……真强,刚刚射精就又硬了。”
布鲁叹道:“再怎么强,也满足不了夫人。里芷,她怎么得这样的病呢?”
里芷道:“夫人已经一百七十五岁,得这病好像也有五六十年,我才十六岁,哪知道她是怎么得病的呢?”
“虽然我也知道夫人的年龄,可怎么看她,也只是三十岁左右的艳妇,不得不感叹精灵的青春长驻,不知道我会不会也像精灵一般拥有长驻的青春?”布鲁感叹道。
里芷看了看布鲁,道:“虽然你只有一半的精灵血统,但我想你的寿命应该不会短,至於会不会老,我就不敢说了。”
“里芷,死前真的不给我肏吗?”布鲁淫色地道。
“不给。”里芷羞叱,她没料到布鲁突然转换话题。
布鲁伸手抚摸她的脸,道:“如果你给我肏,我就保护你,不会让你死。”
“呸!”里芷拍开他的手,骂道:“你有什么能力保护我?夫人要杀我们,精灵王都保不了!”
“夫人清醒后,会不会记得她做过的事?”
里芷摇摇头,道:“夫人不会记得……”
“这就好,我把她肏昏,你再灌药给她,等她醒来,不就忘了吗?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布鲁贼贼地道。
里芷听了,欢喜地道:“嗯,就这样,你把夫人弄昏……”
布鲁听罢,觉得办法可行,省去许多麻烦,於是猛插……席琳幽幽地嗔怨道:“杂种,轻些,你太粗长,我下面都被你插伤了!”
里芷和布鲁愕然大惊。
布鲁停止动作,眼睛盯视席琳,发觉她在笑,他心感不妙,抽出肉棒,朝帐门爬跑……“杂种,出了这帐,你只有死中路一条!”席琳冷冷地道。
布鲁硬着头发回转,默默地趴到她身上,巨棒塞入她的阴户,无言地抽插。
里芷惊震过后,怯怯地问道:“夫……夫人,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席琳媚眼看着里芷,道:“我吐完毒血,已经完全清醒。”
第八章贵妇婢使席琳的话,令两人愕然。
布鲁惊得顿了一下,又缓缓地耸插。
里芷低着脸道:“夫人,我不是故意害你,我控制不了你,叫杂种帮忙,谁知道你……”
“你可以闭嘴了!”席琳朝里芷摆摆手,道:“里芷,你衣服全湿,是不是该脱掉?”
里芷羞惊,怯道:“夫人,我、我……不脱行吗?”
“你说行吗?”席琳反问。
里芷看了看布鲁,道:“杂种,你先出去,等我换了衣服,你再进来。”
席琳怒瞪里芷,冷道:“里芷,他在我的身体,我都没叫他离开,你敢赶他出去?”
里芷泪眼闪闪,怯怯地道:“可是,可是……我不想在杂种面前脱衣!”
席琳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砍掉你手、割去你的舌头,二是你立即脱衣!”
“我、我脱衣!”里芷惊得站起,双手颤抖着解衣……布鲁扭首去看,被席琳打了一个耳光,把他打得昏头转向。
听到里芷失笑,他怒得狠顶,痛得席琳尖叫出声,他就朝里芷道:“笑什么?
没见过我被打耳光吗?”
席琳痛吟道:“啊呀!杂种!你再继续撞痛我,叫你的脑袋搬家!”
“席琳夫人,杂种也是有脾气的,我服侍得你好好的,干嘛打我?”
“小淫虫,我只是让里芷脱衣,没叫你瞪眼去看!”
“美女在我身旁脱衣,不看怎么对得起自己?”
“她算什么美女?”
里芷的自尊受创,抗议道:“夫人,虽然我生得矮小,可是我很漂亮,你那样说我?呜呜,夫人欺负里芷!”
“我没资格欺负你吗?”
席琳冷冷地反驳一句,里芷心中又怕,垂脸下去羞羞解衣。
布鲁埋头吻席琳的乳房,她的乳晕很大,然而粉红,乳头指般大小,尖耸的锥乳比圆球状玉峰高挺,导致乳沟宽阔,若要与她乳交,得用双手扰住她的双峰,才能形成一道峰峡。
——布鲁最想乳交的对象是格花容色、珞洁安、巴拉姆及惊梦!
值得一提的是,翼化时的水月灵,亦是他梦想乳交的对象。
凭直觉和经验,布鲁猜测麻琳不会要他的命,但她如此的安静地让他奸淫,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
虽然她面带无尽春色,但恢复清醒的她,也恢复她往日的神韵:端庄、优雅。
略卷的湿发贴落毯毡,桃红韵白的脸蛋丰润性感,媚眼眯起柳摇般的春意,俏隆的玉鼻、两片薄厚适中的红唇,笑启之际,双唇稍稍噘张,露出两排洁白的玉牙,风情万种中带着一丝纯真。
怎么看,她都不像一百七十五岁的女人,倒像是二十七八岁的丰韵少妇。
(面对精灵之时,遗忘她们的年龄是最聪明的选择。)“杂种,你的肉棒好像变细了!”
不知不觉中,布鲁把阴茎变回原来尺寸,席琳第一时间感觉到。
他还没回答,里芷就抢道:“夫人,这是他本来尺寸,刚才他和夫人做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做着做着就变大,现在又变回去了。”
席琳疑惑地看着面鲁,问道:“杂种,你能变换尺寸?”
布鲁心中稍慌,佯装茫然道:“席琳夫人,我也不知道,刚刚莫名其妙地变粗,现在又变回原本的状态!我……是不是有病啊?”
“你抽出来给我看看!”
席琳起身握住布鲁的肉棒,眼露惊诧之色,爱不释手地套弄,赞道:“真是神奇!刚才的尺寸太粗长,我喜欢你现在的尺寸!这或者是你的血统问题,传说你们以生殖器着称,应该是你具有变化尺寸的天赋,只是你以前不知道。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本来就悍见,谁料到你还能增到三十五公分!杂种,我早该找你……”
“什么?夫人,你竟说……”
“脱你的衣服!”
里芷惊然打岔,被席琳一叱,她不敢出声,乖乖地脱衣。
布鲁扭脸一看,她已经脱得只剩内裤,胯间臌隆很高,猜想她有个小型又胞嫩的阴户,心中冲动,挺棒插入席琳的淫道,激动地抽插……席琳优雅地呻吟,似乎非常喜欢他的原始状态的阴茎的抽插。
他也觉得这样舒服,太粗长的阴茎,抽插起来艰难,没有现在这般顺畅。
“里芷,知道我为何要你脱衣吗?”
“不知道……”
“你跟了我很久,我也知道你忠心,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防。今晚之事,要么我把你们杀了,要么你们两个闭嘴。杂种没胆子说,因为说出去对他没有好处,然而你并非当事人,所以我得让你没有说漏嘴的机会。”
“我还是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我要叫你变成杂种的女人!”
席琳说出惊人之语,里芷用手捂住私处,哭道:“不!不要!夫人,我洞洞很小,亲王没有杂种的粗,都进不来,如果让杂种插进来的话,我会死的!夫人,你饶我吧,我不要那般屈辱的死去,我宁愿你把我杀了,也乾乾净净!”
“你是说我即使死了也不乾净吗?”
“不、不是的,夫人乾净……”
“我被肮脏的杂种奸淫……”
“也、也乾净!夫人被迫的。”
“你错了,我此刻是自愿的!”
里芷惊然地看着席琳,久久未语。
布鲁吻了吻席琳的嘴,淫声道:“夫人,早说嘛,要里芷变成我的女人,非常简单,何必跟她哆嗦?”
他站起身,走到里芷面前,弯腰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左手抱她离地,站直身体,右手褪落她的内裤,鸡巴往她的阴户撞,痛得她呱呱大叫……“啊啊啊!杂种,好痛,好痛啊!”
布鲁故意胡乱顶撞,一是他确实很兴奋,二是表演给两女看——要扮处男,必须表现得愚蠢些、冲动些。
席琳看着布鲁的巨棒插撞里芷私处,却怎么也进不去,她道:“杂种,别白费力气,你那么粗长,难以进入她的小阴道。把她抱进来,让她某种意义上和我同坐一条船就好;破了她的贞操,下次亲王碰她的时候,不好交代。”
布鲁抱着挣扎的里芷躺到席琳身旁,道:“席琳夫人,为何里芷只比你矮三十多公分,阴道却细窄那么多呢?”
“精灵族的身高一般很均匀,但也有些高挑的和矮小的精灵。以前,矮小的精灵要比高挑的精灵多,但经人类屠杀,矮小的精灵很少了。若以身高定女性的阴户等级的话,一百二十公分至一百三十五公分的精灵是一个等级,一百三十六公分至一百四十九公分的精灵是一个等级,一百五十公分至一百七十二公分是一个等级,一百七十三公分至一百八十五公分是一个等级。把这些等级公成一等、二等、三等、四等阴户,则一等阴户能够容纳的阴茎的极限是二十公分左右,二等能够容纳的是二十五公分左右,三等是三十公分左右,四等则是三十五公分左右。”
“为何夫人能够容纳我三十五公分的尺寸?”布鲁问道。
“总有些人例外,我就是其中之一。”席琳骄傲地道。
布鲁想起诺特薇,知道这种例外经常发生。
“低於一百二十公分或者高於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精灵女性呢?”
“你说的是我们俯中的沙珠和惊梦吗?”
“嗯,我想知道她们什么等级……”
“超越等级,没什么好说的。”
席琳没有就这话题说下去,她翻身坐到布鲁的胯上,把里芷的屁股往前推,握住肉棒,送进她的阴道,一边摇耸臀部,一边伸手把里芷抱正,双手揉搓里芷圆胀的乳房,舒服地呻吟道:“杂种,想知道我不杀你的真正原因吗?”
“嗯,我很想知道夫人为何对我这么好!”
“我也很想知道……”里芷不再挣扎,她渐渐接受这个的事实。
席琳继续揉抓里芷的玉峰,幽叹道:“我得这病已经有五十多年,知道的人以为我是得病,只有夫恩雨知道我是中毒,但夫恩雨也不能彻底地救治。”
里芷气道:“是谁这么阴险,把如此的毒用到夫人身上?”
席琳捏着她的小乳头,笑道:“没人毒我,只是五十多年前被奇淫的毒蛇咬。
虽然当时把毒液压抑下来,保住了性命,但淫毒一直未能清除,所以淫性常发作。”
“可恶的淫蛇,跟杂种一样可恨!”里芷嗔骂。
“别老是打岔!”席琳低叱,继续道:“五十多年来,我一直被淫毒浸淫,弄得我骚淫无比,即使在平时,也很想找男人做爱,可是清醒的时候,我能够控制自己,只有淫毒发作,我才失控。刚才淫毒发作,杂种给予我难以想象的满足,淫毒全部排出体外……”
里芷惊喜地道:“这么说,夫人的病全好啦!”
“是的,全好了。但我不允许第四个人知道。”
“为什么?亲王知道应该会很高兴……”
“你叫我如何解释病是怎么好的?”
里芷哑口无言,她瞪视布鲁,见他色眼淫淫,恼羞地呶了呶嘴。
说话间,席琳的性欲高涨,高潮升起,屁股摇耸激烈,脸靠在里芷的小嫩肩,吐舌吻着里芷戴挂着洁白珠琏的嫩脖。
里芷曾被克卢森挑逗,本是春情骚动的少女,被席琳如此吻舔,欲火燃烧,私处的蜜液源源地流到布鲁的腹胸,见他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席琳的服侍,心中气恼,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潜在语:本小姐一丝不挂地坐在你身上,你竟然无动於衷?)布鲁鼻子被捏实,张嘴呼吸,舌头吐出,向上弯舔,正好碰着她的手指,她缩手回来,羞语道:“夫、夫人,杂种的舌头伸得好长啊,能够舔到他自己的鼻子,这杂种好坏!”
“杂种不坏,还有谁坏?啊喔!杂种,使颈顶我,啊啊!又要高潮了,粗长的肉棒就是让人兴奋啊,亲王十八公分的大鸡巴和你二十八公分的强棒比起来,也变成小鸡巴了!”
布鲁睁开双眼,猛地耸顶胯部,巨棒全根插进席琳淫液满满的阴道,听得扑滋扑滋的脆响,又见美丽如娃宝贝般的里芷羞恼地坐在他的身上,他越是兴奋,顶插的速度如闪电般急速,抽拉得席琳的阴道若鼓风机。
“呼喝!呼喝!插死你,再怎么高贵,在我的鸡巴面前,也是婊子!”
“啊啊!啊啊!好爽啊,我是你的婊子……”
里芷回首看席琳,不敢相信从她说出如此卑贱屈侮的话。
久经高潮的席琳不胜情欲,瘫性地伏在里芷肩上,娇喘道:“杂、杂种,我不行了,你让我休息一会,我要亲眼看着你弄里芷。”
“夫人,我保证不会说,你别让杂种毁我的清白!”里芷宣誓道。
“我活了一百七十五年,听过的承诺太多,但实践的少之又少。”席琳倒在毯毡上。
布鲁仰身起来,把里芷推倒在席琳身上,埋首吻住肥嫩的阴户,她呻吟一声,双脚轻踹几下,变得安静。
里芷不止一次被克卢森玩弄,某种意义讲,她也算是克卢森的小妾,只是克卢森没有真正得到她的身体,也没有名正言顺地把她纳为妾,所以她依然是使女的身份,只是相对于别的使者,她的身份明显高出许多。
此时被布鲁压在席琳身上,她的屁股压着席琳的小腹,头歪枕在席琳的胸肩,轻然呻吟,被吻舔得情动。
布鲁如此做的目的,是想欣赏两女的私处,细细地比较一翻大穴和小穴之间的区别。
吻舔许久,里芷变得乖巧,情欲令她渐渐接受布鲁的侵犯。
她仰起小脸,看着埋头在她的私处的男人,羞语道:“夫人,杂种比亲王厉害耶,吻得人家……好舒服。”
虽然克卢森是席琳的丈夫,然而在这事上,席琳也承认布鲁比克卢森强许多倍。
“狂布宗族也叫淫兽宗族,他们在淫事上,当然比别人强!然而生在精灵族,他只是低贱的杂种,跟亲王没法比。里芷,你别一兴奋,就什么事都忘了!”
“我不会忘的,我心里只有亲王,我憎恶杂种!”
布鲁猛地擡首起来,看着两女的阴户……“咦啊!杂种,你怎么停止啦?我正舒服哩!”
“叫你的亲王舔你的屄!”
布鲁佯装愤怒地说了一句,缩身下来,眼睛注视席琳的阴户,只见席琳阴户外观比里芷的阴户大一号,但她的大阴唇不是很肥厚,唇色有些桃红,宽长鲜红的小阴唇突出阴户之外,因被巨棒抽插过久,两片嫩薄拉长的小阴唇向大阴唇两旁铺张,红红的大洞闪烁淫色的水光。
再看里芷的阴户,虽然比诺特薇的小型,可是肥隆肥胀,非常诱人。
布鲁心中冲动,蹶起屁股、插着肉棒就插,但就是插不进去,他很想把阴茎变成第三种形态,又害怕她们发觉他获得传承,只得转了方向,把肉棒插进席琳宽张的骚洞,疯狂地抽插起来,同时埋首吻住里芷的小嘴。
里芷被夹在两人之间,本来有些抗拒布鲁的吻,可是被吻久了,渐渐地回应……也不知狂挺多久,席琳几经高潮,布鲁又感精关松动,精液狂射之时,他迅猛地抽出肉棒,双手按住里芷的阴户,把肥嫩的大阴唇往两旁拉张,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强喷的余精如奶箭般地射进她的小道,烫得她呻吟不已。
“无耻杂种,射入我的阴道!”里芷惊叫道。
布鲁射完精,抱着里芷缠吻一阵,然后倒在席琳身旁,扭脸看席琳,见她紧闭双眼。
“席琳夫人好像被我肏昏了!”布鲁对里芷道。
里芷翻身下来,躺在席琳的另一旁,道:“杂种,刚才你为何要射精到我里面?”
“我的肉棒太粗长,进不到你的里面,但我想精液的进去,比肉棒的进入更真实!我的精液会被阴道吸收,则你的阴道永远留有我的痕迹,哈哈!某种意义讲,你已经被我肏过!里芷小姐,记得把我的精液洗乾净,否则你怀孕的话,我可不负责。天将亮了,我先回去!”
布鲁说罢,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帐门。
第九章洞房花烛
暴雨在天明前停了,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布鲁偷看昨晚被他奸淫的使女,四个处女走路变了样,其余的使女春光满面,像是昨晚做了一场舒服的淫梦。
也该他走狗屎运,处女们醒来后虽然怀疑(被奸淫),但找不到被奸淫的证据,也羞於寻找,便把阴道的疼痛和流血当作是经痛(经痛和处女撕痛是两码事),以为自己的月事提前,都没敢声张,忍着私处的疼痛,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席琳和里芷也轻轻松松地把昨晚的淫事掩饰过去,然而从此之后,他的食物比以前好许多,他不知道是席琳的吩咐还是玛加素的安排(他救了玛加素的女儿),反正吃得比前几日好了,只是仍然没有帐篷宿睡——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地照顾他。
九天后的中午,送嫁队伍顺利抵达尤沙城堡,婚礼正式进行。
像以往一样,这种节庆没有布鲁的份,他乖乖地呆在池院洗衣。
意外地是,穿着新郎服的马多和蜜芬走进来……蜜芬走到布鲁面前,道:“马多,你在我面前舔杂种的屁股,我就相信你的话!”
马多脸露难色,哀求道:“蜜芬小姐,我如此爱你,为何你要咄咄相逼?”
“你前爱我姐,现娶姆依,你是想骗我吗?”
两人无视布鲁的存在,你一言我一句地争吵。
“蜜芬,我真的爱你,对你一心一意!我娶姆依,是家人安排,我对她没半丝感情。这婚结得突然,我连反对的余地都没有。相信我,即使娶了姆依,我还是一心一意爱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真爱!”
肉麻的语言,由马多的嘴喷涌而出。
布鲁觉得马多的脸皮比自己的还厚,他虽然爱说谎,可他很少说如此肉麻的谎言——干他娘的,以后向马多学习。
“舔杂种的屁股,我就相信你,且把身体给你!”蜜芬固执地道。
从蜜芬的语言中,布鲁知道马多没有夺得蜜芬的贞操。
马多尴尬地道:“杂种穿着裤子……”
蜜芬性格大变地道:“杂种,把裤子脱掉!”
布鲁不敢相信温柔懂事的蜜芬变得如此火辣,他装出一付委屈的恶心样,道:“蜜芬小姐,不脱可以吗?狗的屁股比我的脏,你让马多少爷舔狗屁眼吧,我的屁眼很乾净,怕他的口水把我的屁眼弄脏. ”
“杂种,你敢侮辱本少爷!”
马多踹脚过来,布鲁没有躲闪,被踢落水池。
从水池里冒出头,道:“马多少爷,虽然我是杂种,可我的屁眼确实比狗屁眼乾净,至少我拉屎之后会擦擦眼眼,你见过狗擦屁眼的吗?”
“杂种,上来,我杀了你!”马多怒喝!
蜜芬道:“马多,你舔不舔?”
“我舔!到杂种屋子去!”马多走进布鲁的旧屋。
布鲁爬上岸,心中佩服马多的气魄,难怪他泡那么多妞!
跟随蜜芬进了屋,布鲁二话不说就脱裤,坚挺的巨棒令在场的男女俩惊震!
他蹶起屁股,说道:“马多少爷,你千万别吻上瘾!”
马多看着布鲁那黑毛丛生的屁眼,只感一阵呕心,提脚踹踢,骂道:“杂种,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暂时放过你。老子多的是女人,缺不了蜜芬一个。错过我,是她这辈子的遗憾,下辈子她也找不到像我如此优秀的男人!”
说罢,马多愤恨地离开.
布鲁乾脆把湿衣全脱掉,在蜜芬的注视中,穿起乾净的裤子,道:“蜜芬小姐,谢谢你让我出了口恶气!”
“我只是看不惯他把我当傻瓜,老想占我的便宜。他以为他是谁?充其量只是家奴的儿子,却想把我们姐妹玩弄于股掌,我玩死他!哼,磨了我这么久,碰都没得碰我一下,窝囊。”
蜜芬噘噘嘴,看了一眼布鲁,转身离去。
布鲁看着她的背影,始感她的可怕——尤家五姐妹真不是盖的!
喧闹的一天结束,送嫁队伍在黄昏时离开.
尤沙城堡张灯结彩,再次把喜庆气氛推上另一段高潮——洞房花烛夜。
按精灵族以前的规矩,没有“闹洞房”这项俗礼,进入这片幽林,人少为患的精灵,为了热闹,十五年前建议采用人类闹洞房的习俗。
於是两对新人的新房聚集许多人,但与索列夫的新房相较比对,马多的新房显得冷清许多(他只是尤沙家将的儿子,如何跟尤沙继承者相比?),只是索列夫的新房出现一个很特别的家夥:杂种布鲁。
对於杂种的出现,人们很感意外,许多人提出抗议,惹得索列夫当场发飙.
众人不敢再反对(今日新郎倌最大,什么事都由着他),都暗自思量:为何索列夫对待杂种如此友善?
其实布鲁也没想到索列夫会让他进入新房,且是用最香艳的方式召唤他——以茉被索列夫派过来,说公子允许他今日碰她,他当即扑到她身上,撩起裙子,发觉她没穿内裤,於是在她肉体一阵放纵,就跟随她走进索列夫的新房。
看到许多的人塞在索列夫的新房(还是原来的卧室),其中百分之七十是女性,他很想抱住各位女士的屁股爽一把,但在这种场合,他只敢想不敢做,乖乖地站在门外,看着那些招摇的、性感的精灵屁股,恨不得找上以茉再干一场、又或者跑到一边拉出鸡巴手淫。
(性欲太旺盛,想不做淫兽都不行,这难道也是宗族的诅咒?)“现在,请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主持婚礼的司仪唱诺道。
布鲁看着索列夫和基幽爱交插喝酒,怎么看就怎么不协调.
如果基幽爱换成以茉,他觉得场面会温馨许多(虽然以茉不见得比基幽爱清白)。
他看了看以茉和马兰黛,以茉满脸带笑容,马兰黛则是一脸阴沈,终於明白为何索列夫对以茉那般好——马兰黛只是为了私欲才想成为索列夫的妻子,以茉却一心替索列夫着想。
喝了交杯酒之后,司仪要新人对吻,醉酒的索列夫张着油腻的嘴吻向基幽爱……基幽爱举手挡住他的嘴,惹起看戏的人们的喧哗.
司仪唱诺:“看来新郎必须努力,才能吻到新娘甜美的嘴,让我们看这对新人如何打情骂俏,新郎加油!”
“新郎加油……”
众人附和,新房响荡欢呼。
索列夫醉猫似的又想吃腥,基幽爱偏每次都挡住他的嘴,没几次他就火了,仗着酒气喝骂:“干你娘!给不给老子吻?如果不给,老子就吻别人!”
“我绝不会在众人面前让你吻!什么闹洞房,低级的人类才需要!”基幽爱娇叱道。
索列夫转身抱住以茉,狠狠吻了一记,忽然倒地不起,原来他已经醉得昏昏沈沈。
众人把他扶起,司仪唱道:“新郎醉倒新娘的温柔乡,在我们离开之前,祝福这对新人幸福美满!”
虽然洞房闹得不愉快,但司仪依然厚着脸皮说些喜庆的话,当人们的眼睛和耳朵瞎聋了。
布鲁见众精灵准备离开,他提前撤退,出了阁楼大门,被人扯到一旁,他扭首一看,却是巴琪,心中暗惊,道:“巴琪小姐,你又想打我?”
“跟我过来!”巴茉急道。
“不跟,除非你说不打我。”
“你跟是不跟?”
“我就是不跟!”
“我不打你!”
巴琪为了让布鲁跟她走,不得不答应他。
可是布鲁仍然固执地道:“我不相信你!”
“你……”巴琪迅速地吻了他的嘴,嗔道:“行了吧?”
布鲁被她突如其来的吻搞得脑袋狂热,道:“天涯海角,我跟定你!”
“恶心的杂种,这是女人说的话!”
巴琪恼嗔一句,拉着他的手往南走。
布鲁惊道:“巴琪小姐,你要带我去你们家?”
城堡前部的南面大院,是三大家将的居所。
“谁要带你去我们家?我自己住一幢木楼……”
“这也不好,我怕被人看见,你难道不怕?”
巴琪不回答,拉着布鲁急走。
布鲁见她心意坚决,不晓得她为何这样,也不敢太违抗她的意愿。
默默地跟她走入东南大院,进到她的二层阁楼,踏入她的寝室,闻到室内的芬芳,陶醉如痴.
“杂种,我爸爸要把我嫁人!”
巴琪的话语,让布鲁从陶醉中震醒,惊然盯着坐在床沿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问我要嫁给谁吗?”
“巴琪小姐要嫁给谁?”
“巴基斯。”
这是布鲁意想不到的答案,他愣然一会,道:“原来是巴基斯公子啊,很好啊,他是三大遗族的公子耶,跟巴琪小姐很搭配。”
巴琪拿起枕头掷向他,怒道:“杂种,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布鲁接住枕头,道:“我一直把巴琪小姐放在心里尊敬着。”
巴琪怒瞪他一会,眼神转柔,柔得像水——竟然闪现水珠,那是泪!
“你过来!”巴琪硬咽道,她默默地脱掉鞋,钻进被窝……布鲁走到床前,呆站一会,也上了床,钻进被窝拥入她。
她蠕动一下身体,埋脸在他的胸膛,轻轻哭泣。
“巴琪小姐,你别哭,我宁愿你打我!”
“我今晚不打你,以后也不打你!”
巴琪虽是巴蛮的孙女,却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平时开朗中带点忧郁,现在表现出来的,正是她真正的性格。
经过这段时间,他略略懂得女性的心态,於是道:“巴琪小姐,如果不想嫁,可以直接拒绝. 你们是尤沙的家将,弗利莱家奈何不了你们,你不需要像服从索列夫一般屈身于巴基斯。”
“你不知道的!沙坦?弗利莱娶了凯莉公主,弗利莱家的权势与精灵皇宫挂勾,彼时他们的声势不弱于尤沙家,我家人迫不及待地想跟弗利莱家联姻,东帝申也想把立野嫁给巴基斯,逼得我家人不顾一切地想把我送出门. 杂种,我好为难!我爷爷原本是三大家将中最有权势的,但马洛和格花容色联姻,如果东帝申也跟弗利莱家联姻,我爷爷身为尤沙第一家将的地位不保,我不想看见爷爷要看他们的脸色生活!”
布鲁觉得有些头胀,微怒道:“巴琪小姐,你叫我过来,就是要我听你说这些吗?”
“我不想嫁给巴基斯,也不想让家人失望,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你是让我替你做出抉择吗?布鲁问道。
巴琪幽然叹道:“嗯,我想是这样……”
“如果让我代替你做出抉择,则就是:你嫁给我!”
巴琪默然一阵,哽咽道:“嗯,我明白了。”
布鲁双手解她的衣衫,道:“今晚就嫁给我?”
巴琪羞语道:“嗯,很早就嫁给你了……”
布鲁狂喜,低喝道:“今晚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没有花烛……”
“我的肉棒就是顶级花烛,比任何花烛燃烧得旺火、长久!”
“混蛋杂种,你不知羞!我、我……今晚要补回我的初夜!”
“我也要继续我的初夜……”
第十章续补初夜
“巴琪小姐,这次得让我好好地欣赏你的美体!”
结界已经布置,灯光把女人美好的身体照得明艳.
布鲁虽然夺得巴琪的贞操,却从未看过她的裸体,当他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安静地躺在床上任他观赏之时,他惊叹这女如斯的丰硕、健美。
她的乳房圆大、耸立,腰圆蛮细,双腿修长性感,腿间一丛金黄的诱人体毛(她的头发是黑色的),毛丛底下的阴隆高耸,肉丘容容,看得他胯间巨棒撑顶,兴奋地喝喊:“巴琪小姐,快替你的杂种老公宽衣,我忍不住要插你的小穴啦!”
“杂种,你自己不会脱吗?”
“你不知道男女平等吗?我帮你脱衣,你也要帮我脱衣,现在我们是平等的。”
“谁要跟你杂种平等?”
巴琪恼嗔,爬跪起来替他解衣,他趁机摸她的私穴,痒得她发笑,又嗔道:
“杂种,你上次有没有跟女兵相好?”
“没有,索列夫他骗我,只是让我观看他和以茉马兰黛做爱,还故意把她们的蜜穴给我看,搞得我好想插以茉和马兰黛……”
巴琪忽然顿手,恼道:“爱插她们就去!”
布鲁没想到她的醋意还蛮酸的,捧着她的脸吻了吻,道:“逗你的啦,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因为你的处女是给我的嘛,比她们乾净无数倍!”
“知道就好!”巴琪恼嗔一句,继续替他宽衣。
布鲁张着双手让她把上衣脱了,然后站起身,她也跟着起身解他的裤子,他双手按抓在她结实圆胀的乳房,她仰首看了看他,没有说什么,低首继续帮他脱裤,他有些不明白为何巴琪对他如此温驯,难道她真的爱上他了?
从憎恶他、到被他强暴、再到爱上他,虽然很荒唐,但有时候也可以是真实。
健美的体态,在柔情中显示伊的力量,她乃巴蛮的孙女,继承巴蛮壮硕的血统(丰健高挑的身体),但就性格来说,她违背了巴蛮的血统(巴蛮虽然没有以古珞蒙那么强悍,但性格比以古珞蒙还要粗暴!)。
“巴琪小姐,如果你爷爷知道我跟你的事情,会不会把我们都杀掉?”
“很有可能……”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爷爷是埃娜的奸夫……”
“啊?”巴琪又仰首惊奇地看了看他,忽地低首下去使劲地脱落他的裤子,闷声道:“爷爷他没有妻妾,要跟什么女人都可以,只要那女人愿意。”
“我也没有妻妾,是否可以跟任何女人?”
“我爷爷跟你能够相提并论吗?如果你敢跟别的女人,我打死你!”
“跟你呢?”
“看我心情……”
巴琪的回答跟丹玛的话有些相似,布鲁想,大小姐的脾气大概都这样,总有那么一点任性和独占欲。
(然而他却是草原上的狮王,不可能让一个母狮把他独占的,嘿嘿,这是动物界的定律。)“我希望巴琪小姐的心情天天都这么好!”布鲁由衷地说,感到肉棒被她的双手捧住,他低头看了看她,见她久久地凝视他的强棒,大感得意,吹嘘道:
“我的肉棒是不是你见过的最粗长的?”
“你那次是怎么进到我身体里的?”巴琪惊讶地道,看着这根粗长的肉棒,她难以相信自己那么细窄的阴洞曾经被它进入……“很简单,插进去的。”
“没叫你回答,谁不知道是插进来的?”
巴琪又恼瞪一眼他,发觉他淫眼喷火似的,心中微颤,双腿一软,跪倒在他胯前,捧着他的肉棒,吐舌轻舔一下爆紫的龟头,缓缓地躺了下去。
布鲁见她如此乖巧,像只温驯的待宰羔羊,但又有着健美丰艳的肉体,淫火烧旺,扑到她身上,吻住她的红唇,伸手一抚她的私处,早已湿润,心急地握着巨棒往她的肉洞插顶,艰难地进入她紧凑的小穴,她推开他的脸,轻道一声痛,他开始轻轻抽插,一会之后,她渐渐地适应,眼带春意,呢喃道:“杂种,这次好舒服……不痛了!”
“想继续要吗?”布鲁淫声问道。
“嗯,想要……”
巴琪初次享受此等快意,初是怕痛的担忧早已经消失,此刻被布鲁的巨棒抽插着,身体像是被烈火燃烧一般沸腾,只想他永远都不要停止,但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把停止抽动,那粗长的肉棒全根塞在她的阴道,胀得她舒服又揪心。
“为何我强暴了你,但你却爱上我?”
“我……我没有爱上你……”
“告诉我!”
“我……我想,虽然你杂种,可你、你也是我的男人!我想——试着接纳你……”
“我要你这辈子只做我的女人!”
“嗯,只做你的女人,我不嫁给巴斯基。”
巴琪如此柔从,布鲁心中欢喜。
他轻轻的抽动肉棒,她的阴道很细长,但她能够感受到她的肉壁比较丰润有肉,因此阴道也弹性十足,所以能够把他二十七八公分的粗长肉棒全根吞纳.
巴琪吐舌舔了舔嘴唇,呻吟道:“你知道我为何不给索列夫吗?”
“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即使你给了索列夫,我还是喜欢侵入你的身体. ”
“马兰黛和我抢争尤沙未来主妇的位置,她提前把贞操给了索列夫,最终换来现在的悲惨下场。我当初就知道,索列夫的婚事由不得他作主,他也不可能娶我为妻,最多只是纳我为妾,所以我一直拒绝他。我不喜欢他,但我知道以茉很爱他,以茉跟马兰黛不同,她是个心儿很好却又很怕事的女孩,但愿索列夫能够珍惜她。”
“索列夫也很疼爱以茉……”布鲁由衷地道。
“哦?你怎么知道?”
布鲁沈默半晌,道:“以茉被巴基斯奸淫,索列夫看到,没有怪以茉,反而觉得以茉受到了委屈,加倍地疼爱她。”
巴琪幽叹道:“看不出索列夫这人挺好的……”
“是啊,挺好。”布鲁想了想,继续道:“索列夫和巴基斯比赛做爱,巴基斯服了壮阳药,索列夫输了,我从药殿偷了强悍的壮阳药给索列夫,他终於战胜巴基斯,於是把以茉赐我一次,他说一是感谢我、二是补偿以茉所受的委屈……”
“你和以茉做了?”巴琪情绪激动地叱叫。
布鲁点点头,道:“做了,巴基斯命令我,在我的屁股后面推……”
巴琪默然一阵,幽叹道:“算了,做了就做了,以茉同意吗?”
“以茉初时不喜欢,做完之后叫我不要再挑逗她。”
“为什么?”巴琪好奇地问。
布鲁笑道:“她说,她抵抗不了我的挑逗。”
“你这杂种,混蛋!”
巴琪有些挣扎,布鲁按住她,淫兽气劲推动,她的娇体阵阵颤动,眼神涣散地迷视他,渐渐地安静下来,动情地呻吟。
“你不怕我吗?”布鲁故意问道。
巴琪被淫兽鞭浸蚀,快感倍浓,恼恼地呻吟道:“啊嗯!杂种,下次不得再跟以茉搞,上……上次就算了,我见多她们的淫乱,也……也习惯了。可是你,真的不要再和她搞,我讨厌你跟别的女人搞到一块,上次你说要搞女兵,我气得想跑到索列夫的寝室闹哩。”
“为何你没有真的过来?”
“我怕闹起来我们家丢脸,对我的家人不好。”
看来巴琪真的很顾家,也很为家人着想,布鲁也没想到她这么轻易接受他和以茉的淫事。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布鲁试探性地道。
巴琪恼嗔道:“我才不要,我又不是荡妇,马兰黛才找别的男人,她跟东帝申相好!”
布鲁惊道:“哇,你怎么知道?”
“有什么出奇?我们都在一个院子!反正这城堡里的人个个都淫荡,只是我不说罢了。所以我早就习以为常,你和以茉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不再追究,只是以后不得跟她再做。我很高兴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如果你骗我,就恼你、打你!”
“别老是想打我,会很痛的,你就不心疼?”
“心疼你个屁!”巴琪粗鲁地道,某方面似乎继承家族“优良”传统.
布鲁凝视她气恼的脸蛋,发觉她柔美的脸庞带着些忧郁,只是她的性格一直很开朗,这种淡淡的忧郁似乎是与生俱生的,但被她开朗的性格遮掩掉,只有某些时候才能够感受到她那种揪人心怀的忧郁——也是另一种性感。
脸蛋的柔美和她健美的体态形成一种对比,仿佛是表面的柔强中带着内在的刚强。
黑亮的秀发铺於枕上,秀美的脸蛋椭长丰润,鼻隆高有肉,嘴型巧美、唇丰润泽。
初看时只是一般的美丽,但这种平凡之美,越是耐看,看得越久,就越觉得她美丽,永远都不会有看腻的那一天。
虽不能够给人惊艳,但却能够让人觉得恒美,这就是巴琪给她的感觉.
“你很美,我的心肝!”
巴琪的俏脸飞红,嗔道:“贫嘴杂种!”
“我不只是贫嘴而已,我做的比说的更厉害!”
布鲁开始狂插,淫兽鞭迅速把巴琪推上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她娇喊着休息,他於是抽出肉棒,吻着她脸上的汗水,淫声道:“巴琪心肝,你不能够满足我耶,怎么办呢?”
“难道以茉就能够满足你吗?”
“以茉很强的哦,她的阴道比你的阴道还要宽!”
“不……不会吧?以茉比我矮那么多……”
“真的啦,你虽然高挑健美,可是阴道非常细小。”
“怪不得我一直觉得好胀……”
“那是因为我粗长的原因,如果你早早献身给索列夫,你就知道他那根所谓的‘大鸡巴’是不会令你这么爽的,以茉自从被我干过,超喜欢让我干,可是她心里很爱索列夫,没有索列夫的同意,她是不会主动让我干的,但如果我挑逗她,嘿嘿,她的身体就很容易背叛她的心,你想看看我搞以茉啊?”
“不想,我能满足你,我们……继续!”
“好吧,在继续之前,让我好好看看你小小的穴儿,刚才太冲动,一直没看!”
“你可不能够拿我的穴儿跟以茉的比较……”
“我不拿你的穴儿跟以茉的比较,跟谁比呢?要知道我只干过你和以茉,不过,我好像也看过马兰黛的骚穴,嘿嘿,让我比比看,你们三个的穴儿,到底谁的更漂亮。”
不愧为杂种,谎言百出,在真话中带着谎言,往往叫人难以分辩真假。
“男人以粗长见威,女人以细窄见靓. 我的阴道比她们的细窄,当然也比她们的漂亮。可惜被你杂种搞坏了,呜呜,我不饶你,是你把我破瓜的!”巴琪自信满满的同时也不忘撒娇。
布鲁忽然很喜欢她这种性格,淫笑道:“我的心肝以前那么厌恶我,现在却对我撒娇,实在是太完美了,难怪我的小弟弟当初不小心冒犯你的小妹妹,真他妈的绝了!”
“混蛋杂种,说话不害噪!”
巴琪扭动腰肢,布鲁缩爬下来,打开她的双腿,往她的私处看去。
见得她的阴户肥隆,虽然没有艳图等女的肥高,可是原本紧闭的阴户(被他的巨炮轰过,当然显得洞张,但明天之后应该又会闭紧),白嫩可爱,不失为一个好看的金毛阴户,他感叹于精灵女性的神奇,明明是黑发女孩,却有着金色的阴毛,又或者像其他一些女孩,她们的阴毛颜色跟她们的发色有时候也很不一致。
此时洞张的阴户,让布鲁很容易看到她阴穴的美景,她的大阴唇是较肥的那种,白白嫩嫩的,被他抽插这阵,变得红嫩,小阴唇短肥,两片唇尖不大,细细的像两片肉叶张着,阴唇微突,从裂张的阴阜看得到,而阴裂是很短的,看得出她的阴道属於那种细窄型的容器。
张着的小阴洞红嫩可爱,细雨迷离,如此搞挑丰美的女孩,却有如此细窄如针的肉道,确实是少见,难怪她被破爬时,痛得那么厉害。
他埋首吻舔她的蜜穴,味道清洁,淫水充足,更是卖劲地挑逗她……巴琪被她吻舔,刚平息的性欲又升起,双手抚摸着他的脑袋,呻吟道:“嗯啊!嗯喔!喔喔!呃呃……,杂种,你是不是也这样吻以茉?”
布鲁不回答她,他只顾品尝她的爱穴。
“呃呃!啊!不要咬我的肉,轻些,会疼的,虽然很早被你破瓜,可是刚刚还会疼哩,杂种,不知道为何,我突然也好想看你搞以茉,我想知道以茉在你胯下是不是也很兴奋,对比一下大肉棒跟小阴茎,哪个让女性更快乐!她们都说是大肉棒……”
布鲁听着她动情的呻吟,知道她又想要了,爬身起来,吻住她的嘴,两人缠吻一阵,他道:“你要不要试试小阴茎?”
“不要,我只要你……”
“这样啊,也行!”
布鲁忽然把阴茎变成第三种形态,跪到她的脸前,捏着十二公分的小阴茎,淫笑道:“只要我也行,这根肉棍比巴基斯的小鸡巴还短,但粗度不比他们差,要不要试试!”
巴琪稍大的黑眼睛惊奇地瞪着面前的小肉棍,忽然仰首起来,张嘴含住,一阵含套之后,她把阴茎吐出,紧紧地抱着布鲁,脸埋在她的胸膛,激动地道:
“杂种,你怎么能够把你的大肉棒变得这么小?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够变化尺寸……”
布鲁骄傲地道:“这应该是我们家族血统问题,我从小就能够变化尺寸,但你不能够对别人说,因为你一说,不用你杀我,就有很多人要杀我。”
“我不会说的,谁会把自己男人的私密说给别人知道?”
“真乖,你放开我,让你看看我能够变化的其他尺寸。”
接着布鲁把四种形态变化出来,巴琪目瞪口呆,他问她要哪种形态,她说都要试试。
“真贪心!”布鲁戏说一句,躺了下来,调侃道:“巴琪心肝,一直是我强奸你,现在让你强奸我!”
他把阴茎变成第三种形态(十二公分),巴琪翻身到他胯上,把小肉棒导入她的小穴,呻吟一声,耸动了十来下,媚笑道:“虽然短小,可是很硬很烫,也能够叫人家很舒服,你变成二十公分让我试试!”
布鲁又把阴茎变成第二种形态,巴琪试过之后,羞羞地道:“第二种形态比第三种形态好哩,但你原来的形态最好,我……最喜欢. 杂种,我、我想试试你最可怕的尺寸,那个、那个三十五公分的,你说行、行吗?”
“看来不行,你阴道太细窄,又是刚接触性爱才两次,会把你的阴道撕裂的,以后再试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肏你!”布鲁摇摇头,他知道巴琪的阴道虽然深长有弹性,但二十七八公分已经是她所能够容纳的最大尺寸,如果以第四种形态的粗壮度进入,很容易把她的小阴道撕裂。
“也好,我也怕怕。你原本尺寸已经让我觉得阴道胀裂般的,但我很喜欢那种被胀满的感觉,大肉棒真的比小鸡巴好哩。杂种,你如果以那么小的肉棍跟女人做爱,那些女人一定不会喜欢你的啦。”
“很难说,精灵族不是有很矮小的女性吗?我的小鸡巴就是为那些女性预备的。”
“混蛋杂种,不准想其他女人……”
“好吧,我不想,我只想你!如果你有妹妹就好啦!”
“你……”巴琪忽然扑倒在他的胸膛,双拳粉轰他,怒嗔道:“捶死你,叫你得寸进尺,我已经原谅你强暴我之事,还原谅你跟以茉的奸情,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我想要你替我生一个野蛮又懂事的女儿!”
布鲁翻身压倒她,扛起她的双腿,看着她肥嫩的阴户,那红嫩细小的针洞儿湿水滴滴,他把肉棒抵在她短细的阴裂,使劲地压挤进去,只见两片大阴唇被挤胀得老高,阴裂也被张到极限,他兴奋地推进去,爽得直呼,道:“巴琪,你真的只做我的女人吗?不后悔?”
“嗯,不后悔。”
“很好,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布鲁欢呼着,狠劲抽插,看着巨棒在她的小阴道出入,更感兴致,双手伸过去抓住她圆胀的乳房,喝道:“呼哈!呼哈!我插!插插!插烂你的小穴,让你知道我比你爷爷强壮许多倍……”
“杂种,你干嘛在这时候提我爷爷?”
“我见过你爷爷的鸡巴,比一般的精灵粗长,可是跟我比,就是小儿科,哈哈!你爸爸应该也没有我厉害,改天让你妈妈尝尝我的厉害!”
“去死吧,我恼火了!”巴琪怒叱,举手就想甩打布鲁的脸,但她这次没有成功——她的手被他抓牢了。
布鲁控制着她的双手,吻了吻她愤怒的嘴,笑道:“我只是说说,想都没想过,你紧张什么?”
“谁信你?上次我以为你也只是说说,可是你真的做了。我悟出一个道理,如果给你机会,不管你面前的女人是谁,你都会强暴她们的。你就是这么一个杂种!”巴琪感悟道。
“我是很有原则的。”布鲁胡扯道,他享受着细穴的紧夹,肉棒阵阵抽插,把她的蜜穴和阴唇一同抽出,抽得她爽遍全身,不再挣扎,他就伏在她身上,压着她的双乳,认真地道:“巴琪小姐,我真的很感激你,不但没有杀我,还愿意把你的身心献给一个杂种,我会尽我的一切满足你。”
“我……已经很满足,虽然我没有尝试过别的男人,但我知道,在这方面你是最强悍的男人。自从被你强暴之后,我悄悄地了解许多东西,知道你是……很强很强的家夥。我喜欢强壮的男人!”
“很多女孩都喜欢强壮的男人!”布鲁想起天依……巴琪双手挽住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的臀部,娇声道:“下次我找立野跟你做……”
“什么?”布鲁惊得停止抽插,眼睛看着她。
她媚笑道:“她比我小一年,和我一起长大,跟我关系很好。但是,最近我才知道她原来迷恋我,想跟我……,她早些天向我表白,我都吓了一跳。我跟她说,我已经有男人,她说为了跟我在一起,也可以让我的男人拥有她。初时她还以为是索列夫,后来我说不是,她问我是谁,我一直没有说. ”
布鲁叹道:“难怪你知道东帝申要把立野嫁给巴基斯,原来你跟立野如此熟悉。”
巴琪道:“也正因为东帝申要她嫁人,她才向我表白的。”
“立野吗?挺娇嫩的女孩……”
“她外形娇嫩,性格有些野,跟她的名字差不多。我跟她不同,我外形野,性格比较柔。”巴琪羞涩地道。
布鲁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还爱吹自己。我接受你这个建议,下次我干爆立野的小嫩穴?她还是不是处女?”
“嗯,她是的。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背着我乱跟别的女人搞。”
“你还爱说笑,精灵族哪个女性愿意跟我搞?你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是以前,我现在知道其实很多女性都喜欢你这种家夥,好比以茉被你搞过,就永远都拒绝不了你,我想立野如此从了你,以后也会移情别恋。噢呃!杂种,好强,我的高潮又来了,你插得我想死哩,呃呃啊!真强,我真的不能够满足你的兽欲……”
布鲁跟她做了如此久,也有射精的欲望,看着她高潮来至,淫兽鞭狂催,抽插如狂风,竟然连续猛抽半刻锺,她一直处於高潮,阴户被插得辣烫,爱液溢流,淫态百露,最后被他一股强劲的射精烫得昏眩过去。
第十一章最难消受美人醋
布鲁担忧东窗事发,摸出巴琪的阁楼,见四处静寂,猜测大家已然熟睡。正想悄悄离开,想起今晚也是马多的新婚之夜,不知道马多如何面对姆依?
他对此很好奇,绕过巴琪的两层阁楼,施展强大的移动结界,朝马多的阁楼潜去。
到达门前,发现门被锁紧,他附耳在门上,听到不里面的声响,於是努力发动嗅觉,发觉里面是两个女性的体香,却没有马多的味道,心中疑惑,忽地想起马多今晚是不是过去找曼莎了?
虽然想到马多有可能找曼莎,但想曼莎打从开始就是马多的女人,他也没有感到多大的伤心,然而心中的好奇逼使他走向曼莎所住的平房,不久之后,果然看见曼莎的屋子亮着灯火,他悄悄靠近,听到马多和曼莎在屋里谈话。
“曼莎,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凶,今晚你让我在这里睡吧?”
“马多,我早已和你划清界线,你我的事情,我也向小姐坦白了,如果你强迫我,别怪我大声叫喊,我已经不怕丢脸!”
“曼莎,我求你很久了,你就当可怜我,再从我一次!我答应你,今晚不碰你,只是借地方睡觉. 姆依那女人不但是同性恋,且还是暴力狂,今晚把我打得不成人样!”
“那是你们夫妻的问题,与我无关,以后别再来烦我!”
“曼莎,你怎么能够对你的第一个男人说如此绝情的话?你是恼我没有娶你吗?我仍然可以娶你为妾,姆依准许我纳妾,刚刚她说了。”
“你爱纳谁就纳谁去,我不稀罕做你的妾!别老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觉得恶心。我只在乎谁是我的最后的男人,你请回吧,我要休息。”
“曼莎,你真的这么绝情?我今晚没地方睡……”
“我不再相信你说的话,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会找不到地方睡?”
“好吧!你如此绝情,也别怪我负心,以后别想回头找我。”
“如果没有你的负心,或者也不可能有我的幸福!若你还有一点良心,放过我吧!我很疲倦,不想被你纠缠……”
“谁稀罕纠缠你这小婊子,我只是见你寂寞,想过来安慰你!我会没有睡的地方?即使姆依那同性恋,也会被我征服,你睁大眼睛瞧着吧!”
马多愤恨地走出曼莎的屋,布鲁原想进屋安慰曼莎,却听到曼莎放声大哭,他知道那是解脱的发泄,於是悄悄跟在马多背后,看看马多除了曼莎之外,在尤沙城堡还有哪个情人。
走进东南大院,马多没有回他自己的阁楼,却跑到以英?可尔的阁楼,以英接马多放进去。
布鲁想起以英跟索列夫也有一腿,心中替精灵族执着的“纯洁”感到遗憾。
有句粗鄙的话:人能够洗乾净他们的外表,却洗不掉他们肠子里的屎。
布鲁又想到三大家将中的其余人物,很想知道他们有着怎么样的深夜秘密,於是朝马兰黛的住居走去,心想如此夜晚,马兰黛应该会找东帝申发泄——虽然她心中不一定很爱索列夫,可是没做成尤沙的未来主妇,也够她心里愤恨。
他料得没错,从马兰黛的阁楼传出东帝申的体味——不知道为何,自从获得传承,他本来敏锐的嗅觉,变得越来越敏锐,即使隔着结界,也能嗅到别人的体味。
继而他走到巴蛮门前,闻到里面有两个女性的体香,从体香分辩不出是谁,猜测跟巴蛮交欢的女性不是使女就是女兵,也就没有什么好探索的,且夜已深,明日还得早起,他离开东南大院,回池院睡了。
天明时,布鲁离开尤沙城堡,回到他南面的居屋——所有的威胁都消失了,生活仿佛又回到从前。
想起今日是凯莉公主和水月灵订婚的日子,他心头纳闷,在屋里抛掉一切俗世束缚,赤裸地走进屋背的小河里,头枕在河石,享受天然浴澡。
他知道传承之事不能隐瞒多久,当精灵们发觉时,像这般逍遥自在的日子怕是不会有了。
“你仍然没有汲取教训,裸体似乎是你的嗜好!”
丹玛冷沈的声音从河岸响起——他知道她来了好一会,但她没出声,他也装作不知道。
“我古神般的完美躯体,岂能不让天地共享之?”布鲁懒懒地说着,扭脸看向河岸的丹玛,又道:“可以邀请你同洗鸳鸯浴么?”
“你越来越嚣张了!”丹玛平静地说了一句,缓缓地走向他的屋子。
布鲁摸不透她心思,在河里泡洗一阵,回转木屋,看见丹玛背对着门躺在床上,他爬上床搂住她,腻声道:“丹玛小姐,你不恼我了?”
“你不是让我亲自来问吗?现在我已经过来,你可以把答案告诉我了。”
“什么答案?不懂你在问什么……”
“别装傻!艳图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说艳图小姐嘛,她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这句话出自艳图之口,令屋内的两人同惊,双双坐起,看着敞开的门.
艳图和龙拉出现在门前……布鲁看见艳图的脸色,心知不妙,厚着脸皮道:“艳图亲亲,你……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艳图愤怒的俏脸崩得老紧,冷声道:“我提前说了,怎么知道你跟我大姐也如此亲亲?”
布鲁尴尬地道:“这个……一家亲嘛,嘿嘿!啊哟——”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丹玛踹跌床下,他急忙钻进床底……“杂种,出来,我今日非杀了你!”丹玛怒叱。
“光着身体有点冷,床底下比较温暖。”布鲁在床底咕哝道。
“大姐,下床!”艳图走到床前喝叱,丹玛从床上下来,艳图双手抓住床沿,把整张床掀翻,看见布鲁缩爬在地上,她羞怒地喝道:“杂种,我没想到你这么能耐,除了我和二姐,你跟大姐也有一腿,能啊!我跟你说过,被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有纠缠,我绝对不饶你,今日我非把你阉了不可!”
“艳图,你说什么?他、他跟丹菡也……也好上了吗?”
丹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前有曼莎,后有艳图和丹菡,她们三姐妹都被杂种给骗了!
布鲁从地上站起,挺着他的巨棒,脸上扯出邪淫的微笑,道:“都来齐了,进来吧,有些事情躲也躲不过,说不得要让秘密变成太阳底下的恩怨,一并解决. ”
丹玛和艳图从来没见过布鲁如此气魄,正感奇怪,丹羽、曼莎和丹菡(她回来喝索列夫的喜酒,因她是尤沙家的女儿,因此没随送嫁队伍一起)走进木屋。
布鲁突然用背撞破木墙,往屋背的小河冲去。
众女急忙追赶,却见他悠悠闲闲地坐在河石,玩弄他的淫根……“在场的女人,除了龙拉,全部跟我有关系,至於这些关系怎么来的,你们互相了解一翻,然后商量如何解决. 我想,要解决问题之前,必须了解问题存在的根源。”
布鲁由刚刚怕得钻床底的孬种样,变得像个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的大英雄,令众女不解——唯一例外是丹羽,她知道布鲁已经获得传承,有持无恐。
众女中,也只有丹羽没那么愤怒,毕竟她提前知道这一切。
但丹玛、丹菡和艳图却是刚刚得知,这对她们来说太突然,从她们的脸色看得出,她们已经愤怒得失去理智。
“最难消受美人醋!杂种,你应该早料到这一天,好自为之!”丹羽哀叹一声,转身离去。
布鲁看着她的背影,想到之前最恨他的是她,然而此刻,她表现出对他的宽容,心中感动,喊道:“丹羽,别走,留下来陪我!好想把你们五姐妹摆到一块,满足你们,可惜少了蜜芬,但多了曼莎姐妹,哈哈!想让杂种变得纯洁善良,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
“杂种,我跟你没完!”艳图怒叱,朝布鲁扑射过来,丹玛也同时出手。
布鲁猛地双腿一踹,如飞鱼般在河面射退,躲过两姐妹无情的一击,迅速站起,口中结咒,魔门锁启动,把六个女人罩笼在结界里,阴邪地道:“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也知道不用多久,精灵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的杂种,所以有些事情,该解决的时候就解决掉!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你们都是本杂种的女人,今日让你们真正地了解并承认这个事实!妈的,吃什么醋,老子没满足你们吗?干,来吧,一齐上,也好让我了解我的力量到达什么程度!”
丹菡没想到除了艳图和诺特薇,他还跟如此多女人有关系,且这些女人都是她的姐妹,这令她感到突然的同时,也异常的羞愤,眼见艳图和丹玛出手,她也加入她们当中,怒道:“杂种,今日我也不能够饶你!”
布鲁狂笑道:“你他妈的也太没人性,在王俯,我把你和诺特薇服侍得那么好,现在翻脸不认人?”
众女一听,更是愤怒,艳图朝丹菡道:“二姐,你在王俯也跟他好?还拉上诺特薇?”
丹菡羞道:“艳图,这事以后再说,我们先把他制服,再商量如何处置他,看得出他学了几招三脚猫。”
丹羽叹道:“不仅仅是三脚猫,我上次要杀他,最后被他击败!”
艳图冷喝道:“三姐,你不跟我们同一阵线吗?”
“杀了他也不济於事,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别把我扯上!”丹羽淡然道。
从布鲁躲闪的速度,以及他所布的结界,众女知道他的力量强大。
艳图命令道:“龙拉,你过来帮忙。”
龙拉就要走进河里,曼莎扯住她,哭求道:“龙拉,别去!”
“姐姐,这是艳图小姐的命令!”
龙拉甩开曼莎,和三姐妹站成一排,与布鲁对峙。
“龙拉小姐,这事与你无关,你最好躲到一边,否则我奸了你!”
布鲁看着艳冶的龙拉,胯间巨棒颤跳,令龙拉的艳脸迅速飞红.
“杂种,你今日能够把我们四个打败,我艳图向你俯首称臣!”
艳图最先发难,她是武斗精灵,以雷拳着称.
丹菡是中级雷电系精灵,然而对上布鲁,她的魔法大打折扣;龙拉则是龙棍流,但她没有武器在手,丹玛是高级魔箭流及魔剑流精灵,也像没有武器在手,她们的战斗力大大削弱。
他知道她们都不忍心杀他,然而异常羞怒的她们,或者会做出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阉割他),要让她们安静,必须武力征服她们,看到艳图的雷鸣轰隆的粉拳轰打过来之时,他不退反进,推出强劲的旋风,撞向她的雷光萦绕的拳头,然而就在此时,强大的闪电流从天而降,轰击他的天灵.
这是丹菡的魔法流,如果被击中,很可能又被她电昏,於是急速躲闪,身体射往正待出手的龙拉……曼莎惊喊道:“杂种,不要伤害我妹妹,她没有武器在手,不足以伤害你……”
然而布鲁的风之刃已经旋割向龙拉,在众女的一片惊叫中,龙拉的衣服被无数的风刃割碎,瞬间变成一个赤裸的美人儿。
她羞得双手掩住胸脯坐倒浅河里,双脸飞红地嗔骂:“杂种,你不得好死,使用这种卑贱手段!”
“曼莎,看在你的份上,我饶过龙拉,但你别让她淌浑水,不然我真的强暴她!”
布鲁喝喊着,转身迎向丹玛,虽然丹玛同样没有武器在手,可是她的力量比龙拉强大许多,令他不敢与她拳脚相碰(他此刻的拳脚功夫是菜鸟级别),正想躲闪,艳图的拳头带着隆隆雷声由左面轰来。
他旋起强韧的风盾,硬是接了两姐妹的一击,被她们的力量震得偏飞河岸,陡然不见了丹菡,正惊愕中,忽感天灵被按住,强大的电流由天灵透入,他痛喝一声,身体抖震,黑色的肉翼暴然张现……三女被他突如其来的肉翼惊震住,停止攻击,他趁此空档时间,手肘往后撞击,肘跟撞在丹菡的胸脯,听得她的一声尖叫,他振翼前扑,风刃把艳图和丹玛的衣服割碎。
两女不怕在他面前裸身,所以不受他这招的影响,看见他扑射过来,两姐妹拳脚迎上,和他强大的风柱相撞,被撞得倒退……“姐,别跟他硬碰硬,他得到埃菲的风系传承,力量比我们强大,但他不能够运用自如,趁他咒语未出之前把他制服,他现在需要念咒才能发动魔法攻击!”
丹羽看到艳图和丹玛被击退,担心地道。
“丹羽婊子,我操烂你的穴!”
布鲁的弱点被丹羽说出,心中愤怒,加紧攻击,可是两姐妹已经得知他的弱点,没给他念咒的时间.
在丹玛的拳脚掩护下,艳图的雷拳不停地轰往布鲁。
没几个回合,他就手忙脚乱,脑中闪过许多狂布宗族的搏斗技巧,却都用不上,心中大急,阵脚大乱,被艳图的雷拳轰中背部,喷血前扑,还没来得及转身,又被艳图和丹玛击中,只感血液阵阵倒腾、五脏六腑绞痛。
扑倒河里,忍着痛苦,旋风大转,身体如箭般在沿河直射,躲过两女的追击,从河里暴射而起,转身怒瞪着两女,吼道:“你们真的想要我的命吗?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再怎么争,我活着你们也有得分,一旦我死了,你们谁都别想分!”
丹玛怒道:“杂种,你玩弄我们姐妹,是你犯下的最大错误!”
“我觉得是我最大的骄傲!”布鲁越来越嚣张,惹得丹菡再度归队,他看着面前羞怒的三女,猖狂地道:“等我把你们一个个击败,再和你们共洗鸳鸯浴,让你们知道我不再是你们的玩物,而是你们共同的男人!”
得到念咒的时间,布鲁的魔法力量喷泄而出,结界内的河水被狂风咆啸,满天的雨雾把结界内的人笼罩,但见丹菡、丹羽和曼莎衣服亦被风刃撕碎……——她们了解布鲁变态的目的,就是想让她们全裸地跟他相处。
把风系魔法用到这份上,也只有他这种变态的家夥想得到……“哈哈!妈妈说得没错,创造一个由我主宰的世界!在这结界里,就是我为你们创造的完美世界!很感激你们陪我战斗,有些东西,必须在战斗中才能悟出,好比我妈妈结界魔法中的空间结界‘捆魔索’,对待你们这种等级的精灵,卓卓有余!”
但见蓝芒由他的身体射出,众女躲之不及,被蓝光缠绕,魔光消失之时,众女只感身体被坚韧的、隐形的绳索捆绑住,任她们如何挣扎也是挣不脱,知道被一种特殊的结界封住,而这种结界是她们从未听说过的。
“杂种,你对我们使用了什么结界?”丹玛慌然道。
布鲁走到丹玛面前,抚摸她的乳房,转身至她的背后,打开她的双腿,翼化之后的奇特阴茎以第二种形态插入她的阴道,舒服地道:“丹玛小姐,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我妈妈结界魔法中的捆魔索,只要你们有着一点点的魔法,捆魔索就会缠缚你们,但这种结界对上比自己的魔法力量强大的对手,就会不起作用。这是刚刚被你们刺激出来的。好玩的是,这种结界,只要我的手碰触,想要你们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用这种结界强奸女性,没有多少女性能够免劫,可惜我妈妈是女人,所以这种结界只好让她的儿子发扬光大。”
丹玛被布鲁特殊的阴茎抽插,体内欲火燃烧,愤怒也被快感淹没,呻吟道:
“杂种,你的肉棒……怎么变成这样?还有你的肉翼……,噢喔!杂种,我饶不了你,在我妹妹面前……”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换人好了!”布鲁到艳图背后,搂住艳图丰满的娇体,肉棒送进她的肥穴,吻着她的尖耳,淫声道:“艳图乖乖,你今日一点都不乖,出手毫不留情,我差些被你打死!你是最心疼我的,为何却最想要我的命?”
“杂种,算我看错你,别以为你这结界很强,把一个结界用在六个人身上,你的结界维持时间不会长久,当你的结界消失,我誓要阉了你!可恨的杂种,本以为你只跟二姐有关系,竟然玩弄我的三个姐姐!”
“艳图乖乖,悄悄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第一个碰的女人是曼莎,接着是你大姐,然后才是你和丹菡,后来被丹羽知道,她要杀我,我只得把她做了!看似你也不喜欢被我插,我改插你二姐。”
布鲁继而插进丹菡的骚穴,接着他把曼莎和丹羽也插了,正想插入龙拉,曼莎哭求道:“杂种,不要毁我妹妹贞操,我求你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别这般伤害她!”
“也好,以后我慢慢地泡龙拉,让她甘愿做我的女人!”布鲁说着,把龙拉抱到河岸,让她坐着,回头把五女抱到龙拉身旁,让她们趴跪在河岸之上,笑喝道:“爽,妈妈的结界比爸爸的血咒有用,没想到妈妈有这种结界,比世间最坚实的绳索还要厉害!有了这结界,我可以实现伟大的梦想!”
趴跪在河岸上的五个女人不能动弹,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像是等待他的恩宠。
“杂种,你的梦想是什么?”艳图怒喝。
她被摆在中间(从左至右,依次是龙拉、曼莎、丹菡、艳图、丹羽、丹玛),他爬到她的屁股后面,捧着她丰满的屁股,翼之茎恢复原始状态(达三十公分),狠狠插入她的肥穴,胀得她嘶声呐喊……他得意地道:“我的梦想就是奸淫整个精灵族的女性,以偿还我母亲被精灵族践踏和侮辱的生活!”
第十二章五穴共享
布鲁的话语震住六女,曼莎虽然早知道他野心勃勃,但没想到他的野心是精灵族的女性,其他五女更是被他这种强悍的淫心刺激得羞怒异常,就连本来淡然的丹羽也被激怒。
“无耻杂种,离开我的身体,我要把你阉了!”艳图歇斯底里地怒叱。
丹玛同样愤怒地道:“杂种,我不会让你得逞,这次你不杀我,下次我就拿箭射你!”
布鲁知道她是魔箭精灵,听了她的怒言,他抽出肉棒,爬到她屁股后面,肉棒插入她的美穴,淫笑道:“射呀,射呀,看是你射我,还是我射你!老子如果怕你们,就不会把你们一个个地射了!射我?我干,一直都是我射你,别开玩笑了!”
抽插一阵,布鲁走到她们面前,不停地变化阴尺寸形态,道:“各位美人儿,喜欢什么样的尺寸,请报上来,否则我以最粗壮的尺寸插进你们的小穴!”
众女不回答,但她们的眼中尽显惊奇之色。
布鲁握着第四种形态的翼之茎走到艳图后面,艳图惊喊道:“杂种,不要!
我要二十多公分的……”
布鲁获胜地狂笑,又跑到众女面前,再问:“你们呢?要我翼化之后的什么尺寸?我有四种形态,十五公分、二十二公分、三十公分、四十公分。没翼化之前,也有四种形态,十二公分、二十公分、二十八公分、三十五公分。看你们需要,够你们享受!但如果不出言,我就用四十公分的大炮轰烂你们的小穴。为了你们好选择,我把原始尺寸称为第一种形态,第二种形态是二十公分、第三种形态是十二公分、第四种形态是三十五公分,这是张翼前的尺寸。”
曼莎急急地道:“我要第二种形态……”
结果丹羽和艳图选了第二种形态,丹菡和丹玛选择原始形态.
布鲁瞄眼看向羞红满脸的龙拉,道:“龙拉是处女,会选择第三种形态……”
曼莎怒叱道:“杂种,不准你打龙拉的主意,她什么形态都不选. ”
布鲁道:“只是打个比方,龙拉都没出言反对,你急什么?瞧瞧她们四姐妹都从了我,你们两姐妹怕什么?以前你说我能够保护你,就让我得到龙拉,现在我很强很厉害,有信心让龙拉性福!”
说着,他走到龙拉面前,推倒龙拉,肉棒抵在她的处女嫩穴,眼看就要插入,龙拉却只是羞怒地瞪他,也不出言喝止,他抵磨了一阵,抱起龙拉让她重新坐好,笑道:“龙拉,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不搞你。今天你做观众,看我如何征战女人!叫你睡梦都想着我的威猛……”
回转到曼莎屁股后面,握着第二种形态的翼之茎,温柔地送进她的肉道,呼喝道:“龙拉,你姐姐的阴道非常紧,最初她跟我的时候,说不为我流水,可是没多久,只要想到我,淫液就把她的内裤润湿。在这里的五个女人,丹羽的阴道最细窄,你姐姐的排第二,艳图的阴户最肥,丹菡的小阴唇生得奇妙,丹玛的容纳性最强,可是她们的阴道都特别紧,除了你姐姐和丹菡,其余三女的处女都是我破瓜,你想不想我做你的处女开垦者?说起来,除了艳图之外,这里的女人,数你的乳房最丰满!”
布鲁的淫言秽语,叫女人们羞愤,可是又拿他没办法。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曾经任她们践踏的杂种,现在随意地践踏她们!
曼莎道:“杂种,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是我现在一心一意地跟你,你却这般待我!”
布鲁前伸双手,拢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搓,柔声道:“我对你算温柔的,你流的水真多,夹得我真爽!曼莎,叫几声给我听听,别忍着,让龙拉知道她的姐姐在我胯下是多么的快乐,她可能就会要求我给她同样的欢乐!”
“无耻杂种,这辈子都不原谅你!”艳图怒骂。
布鲁不以为然,笑着抽插曼莎的淫穴,暗自推动淫兽魔劲,曼莎呻吟:“喔喔喔!好舒服,杂种!我要,快一点……快一点,喔嗯嗯!就这样……”
应曼莎的要求,布鲁的魔茎快速抽插,阴茎背上的肉锯令曼莎感到无比刺激,加之他本来上翘的龟头,已经够女人们疯狂,何况他现在还催动淫兽魔劲?
众女没想到曼莎轻易屈服,听着曼莎的呻吟,她们的情欲也被感染,虽百般愤怒,阴户的爱液却源源流出,都想让布鲁的肉棒插进来,又羞於启齿.
丹玛骂道:“曼莎,你这荡妇,没两下就尽显荡妇本色,怪不得你会背叛我!”
“小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兴奋,你试试就知道,我不骗你!
他是我们的男人,杀了他也不济於事,已经成为事实,何必再为难他?”
“我绝对不跟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艳图宣誓似的道。
布鲁淫兽鞭狂抽,迅速把曼莎推上第一波高潮,转而插入艳图的肥穴……艳图一声怪叫,动情地呻吟:“噢啊!不行了!杂种……杂种,你这混蛋!
搞得我好兴奋,我阉了你!”
“艳图乖乖,你一天都在说狠话!别忘了丹菡是你推给我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得不到丹菡。就现在而言,你们相互知道,以后到你们家,也不用偷偷摸摸,你爱怎么把我叫到你的房间都行,或者你到丹玛和丹羽的房间,我一并满足你们。总好过躲着她们,和我偷情吧?”
“我以后不会再跟你偷情……噢喔!杂种,肏……肏我!”
艳图心中百般不愿,可是被淫兽鞭浸淫,难舍布鲁巨棒的抽插,情不自禁地喊出淫糜的哀求之语.
布鲁又道:“我知道你们恨我,但也狠不心杀我!只是有件事情你们必须清楚,我获得父母的传承,不用多久,精灵们会知道,到时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死在精灵族,二是离开. 你们希望看到我死还是希望我离开?”
众女无言,艳图兴奋地道:“杂种!我要阉了你!噢啊!你一直在骗我,原来你这么厉害……噢噢噢!我的肥穴好空虚,我要粗长一点的肉棒,杂种,我要你的原始形态啦!”
丹玛和丹菡有些难以置信,明明表现得最愤恨的艳图,没多久就被布鲁征服。
丹菡嗔道:“艳图,你怎么了?不是你最想惩罚他吗?为何现在比曼莎还淫荡?”
“二姐,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很爽!以后、以后惩罚他,反正我不会原谅他。混蛋杂种,仗着淫根,把我们姐妹搞得服服贴贴,要不是今日,我还不知道他跟你们的事情……”
丹羽经历过淫兽鞭,幽叹道:“两位姐姐,你们别怪艳图和曼莎,杂种获得淫兽传承,某方面变得神奇,我上次经历过,真的很难拒绝,哪怕多恨他,当他进来的时候,还是不停地想要,恨意全让淫欲代替,像是喝了催情药一般。”
曼莎喘息过后,也附和道:“真的是那样,像喝催情药……”
布鲁一阵狂插,艳图的高潮来临,疯似的吟叫,最后哀求道:“杂种,我不要这个姿势,你放我躺着,这样子好累人,我全身都瘫了,即使撤消结界,我现在也没力气跟你斗!”
“看你以后敢不敢对我凶?像接受丹菡一样,接受她们不就得了?”布鲁满意地说着,把艳图平放在河岸,看了看曼莎,也把曼莎放平躺了,接着跪到丹玛后面,道:“丹玛,刚才你骂曼莎是荡妇,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贞洁,插死你!”
“啊,好胀!杂种,为何你翼化之后,比以前粗那么多?”
“丹玛小姐,要我回答这个问题,比叫我禁欲还难!我插!”
“啊!啊啊!果然,杂种的肉棒像春药,我就是喝了春药,被杂种奸淫的……呜呜!无耻杂种,奸淫我还不够,背着我搞我的妹妹……”
丹菡幽叹道:“或者不止我们姐妹遭殃,还有更多的女人,我们不知道罢了。”
“杂种,你在我们姐妹面前老实说,你还跟哪些女人有关系?”
丹玛不愧是大姐,这种时候还要把事情问清楚。
布鲁爽爽地抽插她的嫩穴,道:“丹玛,除了你们,外加一个诺特薇,我便是清白的。”
“还有天依!”丹羽冷冷地道。
“什么?”众女惊叫,“十三岁的女孩他都不放过?”
布鲁笑道:“差点把天依忘了。”
“凯莉公主呢?”丹玛问道。
艳图惊道:“大姐,他跟公主也有一腿?”
“绝对没那回事,我没接受她的献身!”
“你以为你是谁?公主会献身给你?”艳图反讥道。
布鲁道:“我就是一个杂种,可本杂种是你们姐妹共同的男人!”
他说的是事实,四姐妹无能反驳.
丹玛正值高潮,哀求他使劲……满足丹玛,他接着满足丹菡和丹羽,最后在艳图的肥穴射精,伏在艳图丰满的肉体,轻吻她丰美的脸蛋,道:“艳图乖乖,你们四姐妹中,对我最好的就是你,我一直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但你性子太直,怕你知道之后把我阉了,所以我不敢说. ”
“不必说了,我不会原谅你,明天我找个男人嫁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嫁给谁?”
“我想想……”憨直的艳图陷入短暂的沈思,想来想去,不知道嫁给谁,圆大的眼睛怒瞪布鲁,嗔叱道:“反正不会嫁给你!”
布鲁笑笑,道:“你要嫁给谁,以后再想吧!今日之后,要如何对待我,也留到明天再想。今日你们五个好好陪陪我,让你们五个美妙的肉穴儿共享我的肉棒。在精灵族,你们找不到第二根如此强悍的肉棒。我这根肉棒曾经插入过珞洁安夫人的骚穴,丹羽亲眼看着。”
众女又一次被惊震得傻了!
丹玛结巴地道:“你……你插……插过我妈妈?三妹,这是不是真的?”
丹羽无奈地道:“妈妈当时睡着,他悄悄把肉棒插进去,妈妈根本不知情……”
“为什么妈妈会在他面前睡着?”丹玛追问道。
丹羽难以启齿.
布鲁道:“别把你们的妈妈想得太纯洁,你妈妈跟精灵王到河边偷情,做完后在河岸睡了。当时我刚好和丹羽在结界里造爱,趁她睡着插了她几下。妈的,那肉穴又肥又宽,我三十多公分的巨棒全根插入!”
丹玛和丹羽的脸上满是羞愤之色,她们没想到从布鲁说出令她们如此难堪的事。
“艳图乖乖,你别幸灾乐祸,你们的奶奶跟三个家将有一腿,同时跟他们做爱,是我亲眼所见。至於你妈妈嘛,嘿嘿,我暂时没发现她跟哪个男人,但我想你妈妈肯定也有情夫。如果她没有情夫的话,我当她的情夫。”布鲁无耻地说着,把四姐妹刺激得将近发疯。
“杂种,我妈妈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爸爸的勾当!”艳图喝骂.
丹玛冷静地道:“杂种,你说这些,对你有什么好处?”
布鲁淡然道:“什么好处都没有,只是趁此机会,向你们些秘密,免得你们以后大惊小怪。现在说得兴起,乾脆也把一些有的没的说了,以英是马多和索列夫共有的情妇,东帝申在索列夫之后搞上马兰黛,巴蛮经常搞女兵。我知道的暂时这么多,你们还想知道更多的话,我以后再去探索。”
众女沈默,布鲁的话让她们感到震惊,更刺伤她们心中的“纯洁”和自尊。
艳图柔声道:“杂种,你去把龙拉搞了。”
曼莎听得大惊,反对道:“艳图小姐,为何要害我妹妹?她现在可是跟随你的!”
艳图道:“她知道太多,不让她变成杂种的牺牲品,一旦她说出去,谁负得起这个债任?”
丹玛叹道:“也好,多她一个也不多。”
布鲁看了看沈默的龙拉,突然举眼朝西面望去,道:“感谢你们的成全,但我现在没有空闲调教龙拉。今日到此为止,结界半个时辰后消失,我要迎接最疼爱我的女人。”
众女都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们不能动弹,因此看不到来者。
艳图急道:“杂种,最疼爱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刚才你不是说是我吗?为何又多出一个?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你这死杂种,我要被你气疯了!”
布鲁吻了她的嘴,道:“这几天我想到离开幽林的方法,可以悄无声息地通过幽林结界,到幽林外面。她来得正好,我带她到雪原玩玩。从雪原回来,如果你们原谅我,我就做你们的男人;如果不肯原谅我,也别烦我。我在精灵族的时间不多,随着力量的增强,就是我摊牌的时候。”
“……再见啦,回来之时,用你们的爱穴迎接我的新生!”
尾章雪原寄语
寂寞的雪原,多少年未曾有人踏足。
茫茫的雪域,展露万世不变的洁白!
女孩天真的轻笑,打破雪原的寂静……高大的男人像冰雕般屹立飘雪之中。
女孩跪于他的脚前堆着可爱的雪人。
“哥,我把雪人堆好啦!你看看,像我们俩吗?”
女孩欢喜地说着,男人看着雪两个雪人。
“很像,但我不想要我们像雪人般牵手……”
“哦?哥喜欢我们怎么样?”
“我要永远抱着你……”
“那你会很累的哦!”
“抱美女的时候,我从来不感到累!”
“嗯,哥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
“轻如,我是世上最无耻的杂种!”
两人正是布鲁和羽轻如。
布鲁从河里走出来后,邀请羽轻如走出幽林……途中把尤沙姐妹的事情说了,羽轻如一笑置之,赞他威猛!
虽然幽林被精灵结界封住,很少人能悄无声息地越过结界,布鲁却能够做到——埃菲是最强的结界使,自然也有通过各种结界的方法。
从来没出过幽林的羽轻如,看见无限的雪原,喜得在雪原奔跑欢叫……直到累了,她才跪在雪地堆雪人。
裙子被湿透了,她也茫然不觉.
布鲁缓缓地跪蹲下来,撩了撩她湿润的裙摆.
她扭首回来,媚笑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
“怕你会被冷着!”布鲁体贴地道。
“我不怕冷……”
她跪趴在雪地,蹶起性感的小屁股。
布鲁跪到她后面,掀起她的裙子,扯落她的内裤,抓一把雪抹涂她的阴户,冷得她咯咯直笑……“噢哥,好冷啦,你坏坏的,用雪来洗人家穴儿!”
“你的穴乾净,没必要洗,我只是用雪湿润你的穴!”
“轻如这辈子都替你保持乾净的穴儿……”
布鲁脱掉裤子,肉棒送进她的蜜穴,道:“竟然不觉冷,操!”
“哥只要做坏事,都热情奔放,怎么会冷?”羽轻如戏说.
“轻如,你说,尤沙姐妹会原谅我吗?”
“只有她们能够回答你,我说的不算!”
“我们不回精灵族了,好吗?”
“好啊,沿着雪原一直走,走到雪原尽头,搭建一间小木屋,就是我们的天堂!”
“天堂吗?我不相信有天堂……”
“我相信哩,只要有哥的地方,就是天堂。”
“真会哄人!难怪我如此疼你……唔?等等……”
布鲁抽出肉棒,前走十来步,拔开薄雪,看见一双小巧的脚印,惊道:“轻如,你过来看看?”
羽轻如爬走过来,看见脚印,也是惊讶,问道:“哥,你怎么发现的?为何这里有人的脚印?”
布鲁道:“我嗅到味道,拔开薄雪就看见脚印,我感觉到这里曾有两个人逗留……”
“到底是谁曾经走出幽林呢?”羽轻如好奇地道。
布鲁道:“除了我,精灵族不会有人走出幽林,因为妈妈曾经说过,为了保障精灵的生存秘密,精灵们禁忌走出幽林,况且要悄无声息地走出结界,只有我能够做得到。”
羽轻如慌道:“哥,你是说人类已经发现我们?”
“也许只是偶然……”布鲁感叹,“如果真的被人类发现,精灵族赖于生存的秘密花园,就不再是秘密,她们会从天堂堕入地狱!”
“哥,我们赶紧回去告诉她们吧!”
布鲁没有回答,他的鼻子不停地嗅着,喃喃自语道:“两个女性……”
轻羽如道:“哥,你能够嗅出她们是女孩?”
“嗯。”布鲁把羽轻如搂住怀里,巨棒插入她的美穴,吻着她的颈项,道:
“轻如,当我真正继承血咒,精灵族将不会给我生存空间,那个时候我可能得离开,你会不会跟我一起?”
羽轻如呻吟道:“我说过,有哥的地方,就是天堂。我想一辈子生活在天堂!”
布鲁举眼望雪原茫茫,道:“我想把你的话改动一下,可以吗?”
“嗯,哥改得一定比我好!”
“在我理念里,所谓的天堂,就是女人那神秘的花园!”
“噢咦!哥,你好坏哩…”
温馨的爱语欲言,像雪花一般飘荡,让冰冷的雪原也变成温暖的天堂。

—《秘密花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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