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儿传奇】【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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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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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姨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脸上每一个表情﹐都被这对专注的目光一一
的收进脑中﹐转化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胴体优美的欣赏。

兰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变化成痛苦的扭动。绑在背后的双手﹐渐渐由雪
白转为粉红色﹐再由粉红变为紫红﹔由痛苦转为痲痹继而变成没有知觉﹐像是突
然失去两条手臂一样的错觉﹐那种似有还无的不真实感受﹐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现
倒错的混乱。

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也因为如此﹐肢体上造成局限。
因手掌在背耸立﹐双臂和双肘交错的绑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绳
子﹐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人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
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
不着的空洞苦闷。

试想想一刻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双乳﹐用手指插入阴道作自我慰藉﹐但现在
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值身体不停的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
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
射。

原哥默默的看着﹐兰姨纤巧的身体﹐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发
挥女人可坚忍的极限。通常用上这样缚法十来分钟﹐一般女人就会发疯似的叫喊
求饶。

但这个女人好像很耐得苦﹖

其实支持兰姨的是深深的爱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为的是尽
量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他是清楚感受得到的﹐但他迷乱的爱情观﹐又极为抗拒去
接受兰姨的爱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为自己默默的付出。这种变态的不平
衡﹐偏偏有兰姨这种绝不计较身和心的牺牲和奉献的女人在身边出现。

他对兰姨的感情虽然是很另类﹐不纯粹是虐侍与被虐待的官能快感关系﹐也
不只是男女爱恋关系。而是介乎两者又或者是超越两者的关系。

由当初知道原哥的有变态嗜好时﹐她毅然下了决心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是一
厢情愿的想法﹐她要用肉体给他作布施。希望用爱和诚意去感化他﹐当然最终是
想令他变回一个正常或是比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与愿违﹐肉体的确是奉献了出来﹐反而被种种难以想像的淫
虐折磨所同化﹐作为一个女人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肉棒﹑手指和舌头外﹐还有种
种奇形怪状道具﹐甚至身体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无可忍下﹐身体里不断封装的郁闷疼痛﹐终
于突破了临界点﹐极道的积压做成极道的反弹﹐像发疯似的撕叫﹐兰姨的身体出
现不寻常痉挛﹐好像扯线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脸色一变﹐如豹子一般弹起﹐在兰姨倒下前把接着。

「兰……」抱着的身子还在抽搐﹐脸色发白﹐体温也开始下降。原哥也开始
发矛﹐用力的拍打兰姨的脸庞﹐未几兰姨开始有反应﹐但是瞳孔还是不能聚焦﹐
一口气终能喘过来﹐继而发狂的大哭﹐脸色也渐渐回复红润。

「兰﹐你……好了点吗﹖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你醒
醒吧……」

在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饰心里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兰姨这个肯为
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抱着这个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而极力忍耐只
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女人。

她从没有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错觉上这个女人只是随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
是多年来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觉得理所当然﹐
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完全涌现出来。

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
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着雪儿一样的抱我﹐我
要你爱我怜我﹐我……会做得更好﹐你可以尽力的打我﹐用绳子绑我﹐我受得了
的﹐呜……呜……你只在绑我打我时﹐才是属于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兰姨的声音﹐越说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两行热泪。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肉体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显是收
缩了﹐起了疙瘩的皮肤有点冰冷﹐原来她是痛得昏了过去。

虽是如此﹐原哥并没有解开兰姨身上绳子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耐操的
女人﹐对自己不能改变的变态嗜虐的人来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虽然心
里多少有点歉意﹐但「失去」的感受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无耻的理由﹐也
是「宁可我负人﹐切莫人负我」的格言下﹐兰姨的命运像是不能改变﹐只可以不
继承受﹐除非离他而去。

在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兰姨续渐回复意识﹐原哥正在
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揣摩。兰姨被这些亲昵的举
动﹐生出温暖的感受﹐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

若不是出于内疚﹐原哥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温柔的去爱抚兰姨﹐打从一开始她
就像是为他的淫虐而出现﹐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应就越激烈﹐高潮的时候也
会越长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后的兰姨﹐彷佛会越美丽。

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受到兰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
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
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实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
如此﹐这种新鲜的感受﹐令原哥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过往对着「玛莉」时的纯
爱﹐从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往后的日子﹐是发泄多过「做爱」﹐可曾有过对女人
如此的温柔﹗

新鲜的感受需要新鲜的体会﹐到这个年纪﹐经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已没有多
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无的舔着兰姨的耳轮﹐手指在乳房上轻轻的打圈﹐兰姨被搔着的
身体﹐自然的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的悦
耳。乳头开始发硬﹐兰姨纤腰如蛇的上下挺摆﹐充分发挥女性柔软的特性。

莺音娇啼﹐桃红的脸上出现了油光﹐份外显得娇艳。

「噫~大力……大力的给人……家……唔……搓乳房……啊……好痒……」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觉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对待她时﹐她痛苦的求饶﹐但现在温柔的对
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当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动变为被动的感受也
很新鲜﹐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摇右摆﹐身体的语言﹐表达着她的需求﹐秘缝上有一丝
精莹光亮的密汁﹐并没有平常的大量涌出﹐像是树胶状的粘在那里。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扫着﹐阴阜激烈的向内收﹐柔软亮泽的绒毛跟
着起伏﹐那精莹的密汁终于滴了下来﹐还带出一条丝线的掉到手中。

柔软的火热的嫩唇将手指吞噬﹐像热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肉洞自动的分
开﹐让手指「沉」入去﹐涌出来的密汁立刻包裹着手指﹐肉洞里喷出的热气息﹐
又暖又湿的肉壁﹐将手指向内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绉紧的眉头轻微的耸动﹐乱摇的头发带着
汗水向外甩飞。

就在这剎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学艺时﹐师傅传授的种种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现
的神奇传说︰惯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拧的多﹐师傅传的早已忘掉。现在慢慢的在
脑海中浮现出来。

原哥将被吮紧的手指抽出来﹐一并而出的淫水连手也弄湿了﹐将湿湿的手抹
在柔软的阴毛上﹐略粘的淫液将耻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来。

「哇……救命……啊~~……插入来……不……不要走……人家……啊……
还要……」

看也兰姨像小女孩给人抢去玩具的「赖叫」﹐也笑了出来。

「还要的﹗就乖乖的躺好﹐还要长竁来﹐好不好﹖」一边的问一边用手占起
在阴唇旁的阴毛﹐可能因为太湿了立不起来﹐耻骨窝上一抖一抖的轻微抽搐着。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兰姨的骚骚的
浪样儿﹐会这么迷人。

将大腿架上肩上后﹐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兰姨一片小阴唇﹐轻轻的搓揉
着﹐由上而下来回走动﹐薄薄的唇瓣给拉用来﹐舌尖在肉缝里拖动﹐立刻听到兰
姨哇哇的大叫﹐原哥发觉﹐用这种温和的手法来玩弄也有另一乐趣。

两边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肉内的小珍珠也给舔到走了出来﹐舌尖快速的
在舔动﹐就像拳手快速击打回弹球一样﹐密集式的进攻﹐令兰姨喘不过气来﹐搁
在沙发扶手上的头﹐死命的顶起来﹐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鸡鸣的喔喔啼叫。

待兰姨心情稍为平复﹐新一浪的攻击又来了。

食指和中指轻易的进入﹐在湿暖的隧道内﹐缓缓的抽送了几次﹐给兰姨适应
了﹐内里的手指开始渐渐的撑开来﹐依旧是缓慢的抽送﹐但兰姨的回应是相当激
烈﹐哼哼唧唧的鼻音从未间断﹐反而像鱼嘴一张一张的小口没有一点声音﹔胸前
两个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摇晃。

阴道内突然抽搐收紧﹐一吸一吮的令抽插得有点酸的手指停了下来﹐肉壁有一道更热的淫水迅速包围内里的两只手指﹐滑﹑烫﹑吮的感受由手指传入大脑﹐彷佛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泄后的兰姨﹐全身趐软﹐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在阴内的手指还被轻轻
的吮着﹐好像忘了缚在身上的绳子所带来的痛楚。

当兰姨哼出第一个音时﹐意犹未尽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将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进入火烫的阴道中﹐缓缓的往内钻﹐蜜汁在两旁喷
泉的标射﹐扣起来的手指似是更为粗大﹐磨在阴道内使兰姨有充实的感受。来回
抽送一会﹐凸起的食指关节在入口附近感受到一点比较硬的凸点﹐如果不是缓的
抽送也不容易发觉﹐原哥想起师傅曾经说过﹐女人体内是有着内传说中的G点﹐
但大多数人是找不着的﹐但如果找得到﹐轻轻的触弄就可以轻易的令女人泄出来
了。

这个新发现令原哥十分兴奋﹐舔一舔唇﹐原哥使用阴力用指节顶着阴道壁的
上方﹐来来回回的拖动﹐终于明碓的查找凸出的肉粒﹐左右轻微的磨擦。兰姨即
刻给他满意的回应﹐身体激烈的痉挛﹐又一次的泄了出来﹐原哥心想作为女人真
好﹐可以不断的泄出来﹐男人一次射精后﹐有多少个可以立即继续﹖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节再动起来﹐还未泄完的兰姨又一次的痉挛抽搐﹐身体
像脉动的一抖一抖﹐膀胱内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标射﹐原哥用心的观察着
阴户﹐首当其冲的「嗖」一声的春潮﹐当口当脸的给喷到脸上﹐也有一点点射入
口中。虽然在尿道口射出来﹐但是完全没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样去形容﹐但可以
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后﹐师傅说过有些女人在G点的刺激下会有「潮吹」的
现像出现﹐难道这就是给他开发出来的「潮吹」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兰姨感到下体像是胀满了﹐也有点刺痛﹐张腿一看﹐实想
不到有人是如此变态﹐胀胀的阴道外小阴唇被人多打了四个孔﹐用幼线给「缝」
起来﹐左右两边的六个小乳给人像穿鞋带似的绑起﹐闪烁的蜜汁沾湿了幼线﹐说
不是的屈辱﹐眼泪像收不了掣的落下来。

几经艰难才把幼线折下﹐阴道里滑出一个似是胶囊药丸﹐但大了很多倍的东
西﹐这个瘦长的圆棒中间是可以旋开来﹐内里有六个小小的银环和一张字条。

「兰︰

这六个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本来还有一个是穿在阴核中的﹐但你昨晚给我
很大的启发﹐余下的一个下次才给你戴上。不要忘记我送给你的东西﹐未得我同
意是不能随便的除下来﹐这次给你打多四个孔﹐就是提醒你不要忘记﹗下次再见
时没有给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爱你的原」
刚柔并重

玛姬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什么﹖阴核上也可以穿环﹖真是不可思议﹗那
不是整日也浪起来﹐会不会给爽死﹖」

「少见多怪﹐你到书架上把蓝色的硬皮书拿来吧﹗给你见识一下。以后在其
他人面前不要那么无知。」

书上全是一些在身体上打孔穿环和装上奇形古怪的饰物﹐有些已是人类的极
限﹐勾满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痴痴迷迷﹐玛莉解释这些是宗教狂热份子﹐利用
身体上的痛楚来对上帝的属罪﹐这些我们是很难明白的。

「给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发
生。心中不舒服吧﹗」

轻轻的皱着眉︰「实在是太过份了﹐这些和你说的故事都不一样的啊﹗你是
否在说谎骗我的。」

拥着不安的玛姬﹐这个像小猫蜷缩的身子﹐给玛莉用手扫着柔顺的秀发﹐手
上掀开另一本书﹐这本是「女性专集」﹐全本书都是说明女性身体上可以打孔的
地方﹐如何用针去穿﹐穿到后如何护理等。

怀中的玉人身子轻轻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震撼。玛姬的大眼晴﹐
眨也不眨的钉住书上的女人﹐书内其中一张远景相片中﹐阴部银光闪闪的﹔在下
一页的特写中﹐在秘部里大阴唇上有﹑小阴唇中也有﹑连阴核中亦穿上了﹐还不
止﹐阴核上下也有﹐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三个银光闪闪的阴环。那么震撼性的相
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气。

「真是的﹐穿这么多环﹐每天只是尿尿后也忙死啊﹗」玛姬突然问出这种刁
钻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过﹗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时戴上后﹐相互磨
擦很快就淫水长流﹐就算尿后也像平时一样的擦干罢了﹐也没什么问题出现。」

再和这个小鬼胡扯﹐就会越说越远﹐心想邀将不如激将﹐玛莉道︰「喂﹗你
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没有一定给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乳头上﹐又不是在
下面﹐干脆说明白﹐穿定不穿﹖」

「哗﹐不要凶巴巴的﹐我是为看你全套钻饰而来的﹐而且你送给我的也未见
过﹐我现在也未决定是否穿上。」说完﹐鼓起两边腮子﹐淘气的脸﹐真不信已是
十八岁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准备﹐二是给你弄伤了乳头﹐要先作护理﹐你来
吧﹐给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饰物。」

从玛莉手上取过一支像发夹的南傍国﹐极为幼细﹐顶部有一个扁圆的把手﹐两
支合起来才有0。5mm铅芯的粗道﹐玛姬用兰花似的纤细手指拈着把手﹐另一
只手扳开在乳头上的钻石棒﹐在中心位置查找一个极小的圆孔﹐将开锁的匙插进
去﹐但好像有一点阻力﹐用力之下玛莉忽然大叫︰「哗﹗死丫头﹐肉不是你的不
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顶着南傍国才用力向下插啊﹐乳头也给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头﹐手上传来了轻微松脱的感受。

玛莉急急的说︰「不要把锁匙拔出来﹐用手指拈起上下两个钻石南傍国的头﹐
把它拉出来﹐不要动得那么大力﹐痛的啊﹗」

闪烁不定的光芒终于脱离了发硬的乳头﹐分成两半的小圆棒﹐一边像个箭嘴
头﹐另一个是空心的﹐用锁匙插到箭头上﹐箭头两边身的弹簧会缩起来。

「这是仿古代的铜锁来制的﹐加上襄嵌在这么小的钻石南傍国上﹐巧夺天工的
手艺﹐加上这个老师傅已仙游了。做这种锁的手艺﹐恐怕现今世上不会再有人识
做﹐所以呢﹐现在这一套钻饰已可说是无价之宝﹐而且也有一点个人理由﹐所以
我舍不得送给你。」

当玛莉取下圆杯时﹐乳晕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红肿起来﹐还有微微的血丝。

「对不起﹐还痛吗﹖涂了药好点吧﹗为什么戴上这个东西会如此的﹖这个东
西都是不要给我好了﹐给搅成这样子﹐不要也罢。」

「你真是不识宝。」玛莉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怀念。

「这套钻饰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这些有钱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查找
这类奇人异仕。」

「制造这套钻饰的老师傅﹐手艺是家传的﹔据说老师傅祖上几代是宫廷内的
御用手饰大师傅。专为皇帝妃嫔设计和襄嵌各种饰物的。其实这位大师傅的工作
大多数只为监督﹔他另一个特别的任务﹐是秘密为皇帝老子设计种种淫具﹐供皇
帝淫乐之用﹐在古时也没有什么娱乐可言﹐所以发明和制造道具给皇帝用﹐有时
会是头等大事。所以他们家传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设计」和制作方法。」

「你见过那个老师傅吗﹖」

玛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当然见过他﹐这套钻饰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
呢……」

「亲手……」玛姬不相信的说。

「哗﹗也不用睁得那么大嘛﹐小心眼珠会跌出来啊……噫﹗第一次是给我度
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给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
位﹖」

玛莉脸上红了一红︰「是啊﹐他说在他手上造出来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
……先要看看戴在什么人身上﹐才可以去设计制作。而且这个老师傅也继承了祖
传的淫扉性﹐你试试戴上这个东西有什么感受﹖」

玛姬将光华乱闪的钻石圆杯吸附在乳晕上﹐立刻就感到内里像有刺刺在乳晕
上﹐稍稍一动乳晕立刻感到是一束针同时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骚麻刺痛感受传到
身上。

「哦……好酸……」玛姬肩头一缩﹐半个身子也一软﹐就这样子稍稍一刺﹐
那种痹麻的感受令到乳晕一带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还要立刻用手轻轻的揉着﹐
发觉乳头已微微发硬﹐乳晕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玛莉是
多么难受。

「试过了﹐爽吗﹖刚才还死命的搅﹐不知刺痛得人家几乎尿了出来﹗」

用手指在圆杯内触摸﹐只是有些硬中带软像是毛一类的东西﹐但用手指在硬
尖上点下去﹐就会感到尖刺的感受。

「这是什么来的﹖笃得人酸酸软软的。」玛姬不解的问。

「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时会感得是柔软的﹐但直接的点在上
面才感到针刺一样﹐又不会伤到皮肤﹐当然给人大力的弄就不同罗﹗」玛莉用怨
怼的眼光斜着眼的望着她。

圆杯上还有两个精巧的扣位﹐不是细心看是看不出来﹐如果把南傍国穿上﹐刚
好给隐藏起来﹐这是用来固定针棒的﹐这样的两个东西同时吸在乳头上﹐还用棒
针来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两个乳房同时戴上给牛毛扎刺﹐真是大口点的
气也不能吸。

「玛莉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师傅……很熟络的吗﹖」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 也可以这么说﹐后来机缘巧合下再遇到他﹐当
时的我只想质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出这些无耻的﹐专门用来虐待人的东西﹐后来听
他解释后﹐也渐渐的消了气。后来还……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岁﹖老人家也……交往﹖」

玛姬淫淫笑的样子令玛莉恼起来︰「你说什么﹐脑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脏
东西。我再见他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时﹐像是躺在爷爷的怀
里﹐好舒服还有温馨的感受。老人家很疼我﹐说了不小故事给我听﹐我还陪他走
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

对于一个一生下来就要背负着家族的传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机会
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杰作」﹐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

生于新旧替换的大时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难奈的﹐也是对人最大摧残﹐还有
手上的绝活还可以传下去吗﹖在封建的年代﹐为皇候将相﹑达官贵人制作这些淫
具﹐不愁没有出路。当时女人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有权有势的人﹐女人可说垂手
可得﹐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但时代的转变﹐女权开始抬头﹐加上大乱初定﹐一些稍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
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查找一
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
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
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
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旧的常规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
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精华的
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
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襄嵌的技巧﹐这套据老
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摸索量度﹐那种屈辱
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
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
作者的执着﹐只是为创作而为﹐心里全没有一点欲念﹐虽然委屈难受的心没有改
变﹐但怨恨的心就开始动摇。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时是很难说得明白……

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淫
虐﹐根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
她们身上的淫具时﹐要更加下流淫贱。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淫荡越可以用
来绑着男人的身心。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龟缩﹐思想上根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
那是不对的。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
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
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性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
作出道歉。」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
拿上手来比较。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
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网衫……不﹐这样会落
了下乘了。」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
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乳头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
时代的女性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玛姬立刻反驳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来的吗﹐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在
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说笑吗﹖」

「是吗﹖那么在报纸上娱乐版的名太太呢﹗那个不是荒死记者不拍她们的照
吗﹖上流社会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场走﹐我们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玛姬﹐
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爱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
做违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场会﹐稍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钱﹐也要给那些老
女人知道﹐什么是青春罢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作个例子﹐你
也不虽这么激动回应吧。」

玛姬瞪了玛莉一眼﹐像那个闪烁生辉的无以名状的罩子戴上去﹐这个乳饰有
四片像花瓣一样的东西﹐底的那片比较大﹐用来把乳房托起﹔左右两片是有点弹
性﹐可以附在乱房上﹔上面的那片﹐贴在乳房后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南傍国
也可以紧紧的吸附着而不跌下来﹐但因为面积较大﹐重量也是个问题﹐时间一长
会使到乳房向下坠。

「是不是觉得有点重﹐所以要在乳头上穿上这两支南傍国。这直立的南傍国底有
个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头有一个小孔是用来穿上鱼丝(鱼线)的﹐将鱼丝绕
在项圈上的扣子﹐然后拉回来穿在上面花瓣里的扣子中﹐是这里。这样就可以作
支持点﹐再旋上这个钻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横的这支是用来固定用的﹐不然走了
位就给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闪烁光芒也会随乳房的起跌而作出梦
幻般的「乳光晕」了﹐配上若隐若现的晚礼服﹐有哪个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说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这么美丽的钻石所吸
引﹐而且我只戴给你一个看﹐不会给其他人看的。」

「是吗﹖如果森想看看﹐你会不会……」玛莉语带双关的笑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是喜欢这个吧﹖那么就开始穿乳头了。」

「要不要这么急啊﹗可否给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拿走﹐我已说过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头﹐戴起
来给我看过﹐我才会把它送给你﹐你不会忘记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个乳这么多……」

「你不用担心﹐穿乳头时我会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药水﹐给你麻醉兼消
毒﹐应不会比穿耳和打针的更痛﹐怎样﹖」

像碘酒的深黄色药水﹐凉凉的擦在乳头上作消毒﹐说不出的异样感受。一瞬
间乳头已没有知觉﹐虽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针管笃入乳头时﹐但心里总是有痛
楚的阴霾在漫延﹐蛮难受的。

带着血珠的针尖﹐从另一边凸起了的皮肤穿出来﹐玛姬全身都绷紧﹐没有知觉的身体比有痛楚的身体来得更可怕……

「现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属南傍国﹐要等内里愈合后才可以穿这个﹐而且也要看
看伤口会不会发炎。这几天就戴着它们吧﹐如果感到痛和痒就用这支消毒镇痛的
喷剂向伤口喷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边吧﹐有问题我可以立刻为你作
出护理。」

「玛莉姐﹐这……这感受很古怪﹐我有点怕﹐今晚我要你伴着我睡……可以
吗﹖」

「可以。唉……我以前给兰姨穿环时﹐可没有给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时还是
用古老的针刺的方法﹐不像现在可以用穿耳机﹐一下就打过去。如今给你麻醉了
又不会痛﹐还要在撒娇。」

「啊﹐兰姨有否给原哥在阴核上穿上环呢﹖」

当兰姨在床上流着泪看着手上的银环时﹐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时的手段可不会留情﹐有时给他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
来﹐虽然用的皮鞭是不会打到皮开肉裂﹐但也会红肿不堪。有时真想一走了知﹐
从今不再见他。

但想想跟着他这么多年﹐心里总是舍不得﹗像昨晚﹐虽然给狠狠绑起来﹐痛
得昏了过去﹐但不知什么原因原哥忽然温柔起来﹐那种暖在心头的感受一下子占
满了心头﹐不禁叹了一口气。

认命吧﹗六个银环逐个逐个的戴上阴唇上﹐还从抽屉内把两个金色的乳环也
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会再次温柔的对待。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总是向虚无缥缈的方向的路走去。
如果世上有一类东西是永远不能明白的那么女人的心﹐将会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样﹐两天来也没有任何音讯。

话说原哥离开大屋以后﹐一直回想昨晚兰姨的激昂的反应﹐想不到使用温柔的手段﹐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情趣﹐为何以前从没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为雪儿的关系﹐破开了心扉中厚厚的污云﹐让真的内心世
界能够从见天日﹐而且兰姨浓浓的爱意也从剎那间乘虚而入﹐侵占了一定的空间。
虽不可能一瞬之间可以改变过来﹐但这种子已由那刻开始﹐在心田中开始萌芽了。

虽是如此﹐现在原哥心中想的是﹐兰姨辗转娇吟时的痴态﹐尤其用手指就可
以令到她泄了几次﹐还像喷泉的射出淫水﹐那种激裂的抽搐﹐彷佛在半空中跳舞
一样。

「潮吹﹗会不会是道家所说的阴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发泄是种不能比拟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
里﹐被那条柔嫩之极又温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蠕动时﹐而且那一阵阵像被向内吸
吮的感受﹐险些儿一插入就要发射。

回想起她两颊飞红﹐脸上像涂上了油一样的明艳照人﹐身子忽然像没有骨头
一样﹐软绵绵﹐火样热。尤其是那种因满足而流露出来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
顿悟的感受﹐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电话给师傅﹐道出昨晚的感受﹐还请教了不少问题。
师傅给了原哥一个本地的地址﹐叫他向这个侨居这里的师叔请教﹐据说这个师叔
因为要学习中国古代的御女之术而来这里居往的。
淫虐教援(上)

「原君﹐听你说你的女人应该是体格特别好的﹐一般女人给你这样弄﹐不死
也会发疯。你用的手法严格来说﹐是暴徒的行为。用来对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
据你的描述﹐兰姨这个女人不是有严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对你的
爱意。」对原哥说着话的人约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脸上带点书卷味。

「爱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极力地否认︰「我只是觉得越虐待她﹐她就越
……觉美……艳﹐比当初认识时越发显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被
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实任何人﹐不论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潜藏有虐待和
被虐待的特性。是隐是现﹐就要由后天际遇和成长的环境中﹐接受到什么影响来
定断﹔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没有机会被引发出来﹐尤其在小时候的不幸或突如其来
的冲击﹐往往就是被引发或是被开发出来的因由。

在这个前题之下还有一些分别﹐例如一些人是隐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压力﹐
家庭上的不协调﹐朋友之间的不信任……等﹐往往会出现思想上走向极端。例如
使用本身的权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为﹐在朋友之间挑拨离间……之
类。将自己所盼望成为人群重视的心态﹐透过种种非暴力的手法﹐加诸人身上﹐
令到对手屈服于自己的欲念之下﹐这种行为就是隐性的虐待行为﹐但是它的伤害
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说是一种慢性的虐待行为。

当然世上总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爱给人欺压﹐越欺凌他们越开心的﹐这
种人是有被虐的倾向。

另一种是显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达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淫
威之下。而用在异性身上的﹐可以称为「性虐待」﹐但这种方式也要分别清楚﹐
有些人是爱上用虐待来增进或增添两性之间的乐趣﹐像我们大和文族就爱此等方
式来增加彼此之间的情趣﹔这是我们的社会风气孕育下﹐女性是较容易接受这种
方式的存在﹐因为我们是由男性为中心主导的民族﹗

但你们中国人﹐就被你们的民族特性影响下成为一种奇怪的行为﹐你们中国
人有一句说话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是吧﹗所以有许多事情都是在阴暗或者
是秘密之下做成﹐虽然大家的民族遗传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着这些行为﹐
只不过我们可以做得比较「名正言顺」﹐而你们就必须「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们﹐虐待女性在我们那里﹐是增进两者之间性爱的融合﹐是一种情欲
的升华﹐甚至会变成为一种艺术。你要注意的是「两者」都会得到某程度上的满
足。在两性之间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悦对方﹐这不是个问题。

问题在于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为是「对症下药」的瞎干﹐近在眼
前的是成为「暴力性行为」的人﹐长远来说﹐不难成为一个「燥狂症」患者﹐到
了这个时候已入于「精神病」的层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来补救。

就如你﹐是被「引发」成为带暴力倾向的虐待狂﹐而兰姨就是被你「开发」
而成被虐待者﹔对于她是否是个被虐成狂的人﹐现在不能下定论﹐你可以做过测
试看看。

但你肯定是个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你或是对兰姨都可能做
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甚至是伤亡。」

说得口沫横飞的井上教援﹐停下来等待原哥的回应。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为心理学」的﹐可能这会令你觉得我唠
唠叨叨﹐老毛病。不要见怪。」

井上长篇大论的道理对原哥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今次来的目的是寻求
新的淫虐方法﹐对于这些理论﹐只是「水过鸭背」听过就算﹐没有多大的体会。

「来轻松一下﹐试试你们的中国武夷山铁观音茶﹐我越来越喜欢饮这种茶。
由其用你们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样﹖这张人形茶(矮茶桌)做得好吗﹐挺
方便﹐说一声就会自动跟随。哈……」

原哥反而对这张人形茶的兴趣多一点︰「茶好﹐茶更好﹐难得师叔有这种雅
兴。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时间﹖不会说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动﹐茶杯和桌面发出「格格」
的响声。「拍﹗」一下清脆的响声﹐由井上的手和她圆润的屁股所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动她。她经我严格的调教﹐半小时应是没有问题﹐但给
你再「骚扰」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爱的紫砂壶为要。」

有必要介绍一下现场环境﹐两师叔侄相对而坐﹐在中间距了一张茶﹐而这张
茶是由一个被绑起的裸女和一块强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双手被井上用「两腕直进前手缚」的绑法﹐绑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
手臂都被层层交错的绑紧﹐双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撑着上身﹐双脚分开跪立的被捆
起﹐大腿根和脚踝绑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头来支持﹔形成一个人形的三脚支撑
架﹐背上绑了一个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个强力吸盘﹐玻璃就放在上面。当然要
桌面保持在平稳的水平的状态﹐必然是艰苦的训练才成。

而两个肥大的乳房则在胸前悬吊着﹐原哥一坐下来﹐就用脚趾不停的玩弄她
的乳房。现在还用脚趾「」着她的乳头向下拉扯﹐试问被如此玩弄﹐焉能没有反
应。

默默看着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对他说道理是一点也起不了作用﹐轻呷了一
口茶﹐道︰「话说回来﹐原君﹐当你使用了温柔的方法后﹐你觉得怎样﹖」

「唔﹐我觉得有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变化﹔
师叔﹐我觉得如果温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运用﹐可能会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这种奥妙就容易教你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
的﹐阴和阳是相对﹐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阳的方法﹐应知道﹐「过刚则
折」﹐只是一味用强﹐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当不能再忍受的时候﹐就是反抗的时
刻﹔将一个对你这么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现在找一个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
爱你的女人﹐多么的困难啊。」

井上托高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历史中﹐有个唐代的女诗人说﹐「易求无价
宝﹐难得有情人(郎)。」是吗﹖这句诗词写在写得太好了。易求无价宝……希
望你能够用心的想想这两句诗。」

「师叔你似乎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听你道来﹐这两句好像对我有点……
嗯﹗我也……不知道﹗」现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样﹐心里闷着的感受
好难受。

对一个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欲和恕恨怒火来主宰行为的人﹐来说爱情的感受﹗原哥现在的处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种﹐尝过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后﹐对茹毛饮血的方式﹐生出了无所适从的决择﹗这是否代表兽性的文明进化﹖

毕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欲火支配人的﹐美智子当然是现成的发泄对象﹐
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两只杯也保不着。

「原君﹐你要尽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欲﹔来先给我把桌面拿下来﹐不然
打碎了玻璃会割伤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碍﹐看到美智子的头部被几条皮革做带子捆着﹐应该是开口枷
的组成部份﹐这种口枷像一个圆筒的插入口内将口撑开成圆形﹐在外而有一胶做
的活塞塞着﹐像是洗手盆内用来塞着去水口的那种﹐眼和耳的部份给一个充了气
橡皮罩包套着。

井上笑着说︰「带上这些东西后﹐她听不见﹐看不到﹐叫不得﹔像你们的三
个猴子﹐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一样。」

井上这时心中突然一动﹐对原哥说︰「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来做个示范给
你体会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动手。她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
人兼研究助手。」

说毕﹐井上取出一条胶管﹐一头有一个短针﹐像是给皮球打气用的样子﹐但
是比较短﹐另一头是一个橄榄状的手动气泵。井上将有针的一头插入气垫眼罩的
一个凸出口上﹐旋动在气泵旁的一个缧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气。

「既然师叔吩咐﹐我只有从命。」虽是如此说﹐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
狠狠的拨弄美智子的垂吊着的双乳﹐还用日语对美智子说︰《美智子小姐﹐你的
乳房实在太美了﹐真是舍不得放弃﹐但是师叔有命﹐不能再给你爽下去﹐请你原
谅。》给除下气垫后﹐听觉立刻恢复过来﹐乳房又被用力的给搓弄﹐还听到一把
陌生的听音。

美智子的眼睛因为被气垫眼罩压久了﹐不能立刻看到东西﹐约两三秒后﹐看
到一张笑嘻嘻的陌生脸孔﹐望着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绑
着﹐脸上一热﹐即刻叫了出来﹐但是给堵着后只能叫出哑哑的声音﹐手上的力量
一松﹐身子侧倒下去。在惊恐的反应下﹐一边望着陌生人﹐一边匍匐的向后退。

井上用温柔的双手轻拍着美智子抖震的身驱。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会中国语﹐我们说的话不怕给她听去﹐但你也不
要再弄她﹐以免影响我对你情况的分析。」

《美智子﹐不要再乱动﹐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礼﹐不然可有得你受。》
这张人形茶给口枷撑开了嘴﹐只能「啊呜啊呜」的乱叫﹐发抖的身体似是在拚命
的忍耐。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师兄的唯一外国徒弟﹐今次来是想向我请教﹐如
何温柔的对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儿﹐给他示范一下好吗﹖》

还是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撑在地上﹐屈绑起的双脚已改为跪坐﹐由于双手被绳
子绑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紧紧的捆着﹐想屈起来用手除下口枷也不
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浓浊不清的语音表示「不想」。

《原君﹐你要保证只能看﹐不能再动手动脚。我会示范给你看﹐如何用温柔
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细心的体会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
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玩弄的。你未经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对美智子道
歉。》

听到还要在外人面前做示范表演﹐那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美智子一直都觉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会将她捆成卓子后对她动手动脚的﹐
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动的支持半个小时。知道原来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耻
和不安立刻占据了她的心头﹐在喉头发出沉闷的抗议声﹐头也随着摇摆。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后来在共同的研究兴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
兼且日久生情之下﹐关系亦非一般伙伴那么简单﹐由于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
美智子也就欲拒迎还的接受下来﹐这是完全寄托在双方相爱的基础下﹐绝对没有
想过要在人前的表演。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已经是十分难受﹐还给捆绑成这种羞
耻的状态﹐完全不能遮掩身体上可耻的部位﹐彷佛是供大方的让人参观的模样。

还有这个叫「原君」的外国人﹐一坐下来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鲁的行为实
在令人讨厌。

虽然美智子用尽各种方法表示不愿意﹐但是教援全没有意思放弃﹐井上的手
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体诚实的反映着官能上的对应﹐放不下羞
耻的心﹐苦忍着不发出浪叫声﹐身体已忍受不了的颤动﹐套在口上的开口枷活塞
给拔去﹐撑开了口的金属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积存的口水﹐在种种屈辱的折磨之
下﹐鼻头一酸﹐涨红了的脸上流下斗大的眼泪。

《对不起﹐美智子﹐是我鲁莽不对﹐请你原谅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礼
仪﹐跪着的伏下鞠躬赔罪。

《你看﹐原君也向你赔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颚﹐轻声的在她耳
边说︰《你担任我的助教﹐是有责任为我做示范的模特儿﹔而且不要在外国人面
前﹐令我们日本人失面子。他是来「求」教的﹐明白了吗﹖》

「原君﹐我们的淫虐艺术是要双方都能达到性高潮﹐男人得到性高潮的方法
比较简单。但是女人就较为复杂一点﹐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
露过身体﹐所以现在她是很难为情的﹐羞耻的心盖过了她情欲的心﹐如果我要发
泄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肉洞内就可以了﹐但是这种做就没有情趣可言。
和禽兽没有分别﹐是吗﹖」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着原哥︰「首先我要令她松懈下来﹐挑起她的原始情欲。
要令她的欲火盖过她的羞耻心﹐就算有别人在旁看着﹐也不能不援受我的爱。」

其实井上心里一直想将美智子的身体﹐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
从裸露身体的羞耻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乐趣。

这种心态是现在在日本后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为男性的支配
欲望﹐其次是作为研究「行为学」的学者﹐不能掌握现在社会上的流行玩意﹐是

基于这样充分的理据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况下﹐又在外国这种
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环境中﹐不试一试﹐可对不起自己。

「你可以用手﹑口﹑舌头或是淫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个﹐是令她动情﹐一
个女人给人硬来﹐和动情之后的分别是两回是﹐你细心的观察就会明白的了。」

《美智子﹐放松一点﹐我要开始了。》

美智子的身驱依然是僵硬紧张﹐思想上当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又会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这种种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从心底里抖震出

「原君﹐女人身上其实有很多敏感的动情地带﹐一般来说﹐乳头﹑阴唇﹑阴
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给她们去摸索出来。」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轻轻的扫着﹐搔痒的感受令美智子不自然
的缩一缩肩头﹐很快她就将颈项侧起来给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着耳珠在搓弄
时﹐美智子已停止了难声的哭声﹐鼻翼遂渐加强张缩的幅度。

当井上用口含着耳珠舔吮时﹐侧起头的美智子口水从圆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
下来﹐像是一条线的流到地上去。还发出「嗯……嗯……」的喘息声来。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两只手指头慢
慢的开始搓捏﹐手掌也同时不规则的上下左右的摇动起来﹐两团丰满的肉球夸张
的在颤动﹐只见美智子﹐仰起头﹐发出「哦……哦……」的声音﹐脖子像吞口水
的上下的郁动。

井上笑着对原哥﹐用唇形说出「她已经开始发情」的无声说话。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轻声的说︰《美智子﹐这样弄﹐舒服吗﹗》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点头。

《是不是有人看着会特别兴奋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脸孔转向
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淫荡的样子﹐也勃起来了。》

本已被欲火烧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现实﹐蒙的视线
再聚成清晰的昵瑛发觉一双凸了出来的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紧在自己身上﹐女性
的矜持令她羞红了脸﹐呜呜的声音和乱摇着的头﹐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愤变
成颤栗﹐蛇腰腼腆的扭动﹐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怀内钻。

井上解开缠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绳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缚得深红的绳痕﹐井
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软下来﹐接着﹐井上提起依然绑着手腕的
绳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将双手向下夹﹐泪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
哀求。

井上用中国语向原哥说︰「这是她另一个发情地带﹐一经触动她就会爽得会
疯﹐哈……哈……」

美智子一面摇头一面的哀呜。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呜呜的哭
泣起来。

扭动的身体﹐始终抗不过男人的气力﹐争持着的双手给用力上提带到脑后﹐
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后的肩的位置﹐绳子向下的绕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
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渐渐向内收缩﹐井上立刻收紧腰腹上的绳
子。

当缩到不能再缩时﹐井上才绑紧绳结﹐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绳缚的关系﹐呈半
月形的向前挺﹐高耸的乳房更显凸出﹐而胁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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