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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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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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九)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

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
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
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裸的大腿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
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
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
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
暴露出来。

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
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
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腰肢、按住她的屁股,
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柳媚
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那么
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
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原
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

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
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
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和臭屁眼
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
张的发抖。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
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
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
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
挺僵立着的阴唇,放在冰冷的钢筋的两侧。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
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
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于生理排
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
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
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
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
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后,他拍拍手,
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
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

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
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
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和羞耻。

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
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
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至少一倍,
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挨着地,
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
都要断了。

手腕被铐子勒的像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胯下的
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满面。
她感觉下身像被插进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屁股,
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

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
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
的不到一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
一次铁棒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

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
极度痛苦的境地。

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
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
根钢筋上去。

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
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
残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油的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地
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黎子
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

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几天
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
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
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

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么说这个顾忌只能是来自华剑雄。

这时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
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

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
有露面。这也佐证了她刚才的判断。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
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
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
自己。

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
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下腹部。她
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
么多水。

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
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
不知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
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堵住,越积越多的尿
液把膀胱都要撑破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可以自由地把
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
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

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
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
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
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
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她试着把全身的力
量都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

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像五脏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
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
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的肩膀被扭的像断了一样,
手腕也疼的钻心。

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
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
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

柳媚「啊……」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
人。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来的被QB感比
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不知要强烈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
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

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
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惨
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
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

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
大无朋的钢铁巨人不停的QJ。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
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变成别人的了。

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
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
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一一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
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
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根条子,满
怀希望地去了李府。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
造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

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夸黎子午精明
干练,前途远大。

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
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兴趣。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
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后雀占鸠
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刻答应马
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
听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
门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
地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
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
他打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
珠一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
都拉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
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

他心里一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
墨村回来了,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

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
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

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
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
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
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

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
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女人也K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
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

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低声说:「弟兄们这几
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了,也审不出什么结
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一夜钢丝,包她比受
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明天白天一鼓作气,
保证能把她拿下来。」

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
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
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
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给软钉子。

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
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一个远房的叔公。

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头为柳媚说情。
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

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
好端端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

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
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

但他还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
以便把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
是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
澜就应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
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

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像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很难有什么
结果,肯定还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于是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
回了家。

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
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
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

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
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
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话。

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根本不是个人能力所
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像共党的惯常手段。

这种干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
许了。

他预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
就连连夜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点多
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
墨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
候,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

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都躲躲闪闪。

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
过了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不见踪影。

黎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
来点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像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
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
往常。

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

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
说什么啊?」

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

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丁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像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
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
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

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
知道的也不是太准确。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
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却是送丁主任和萍如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
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上车就叫快开车。车还没开,
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没伤着人。丁主任回来就招集
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四五个人。昨天他们已经搜查
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搜查抓人呢。」

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

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
信,肯定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
咐什么,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

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他妈的罗嗦!」

董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
不是枫,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其实就是成心要
整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
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
现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替罪羊。现在一不
做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

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
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
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机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
人!」
(一一一)

当楼道里传来那群熟悉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感觉。黎
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浑身发抖、呻吟不止、骑在钢筋上几乎瘫成了
一滩泥的柳媚。当如愿的看到柳媚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的粘糊糊
的水迹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

他扳起柳媚滚烫的脸无耻的问:「柳秘书,这一夜过的还不错吧?泄了几次
啊?」

柳媚根本不理他的问题,只是涨红了脸急切地说:「快……快拉我起来!让
我……」

「让你干什么呀?」

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声说:「让我尿尿!快……快呀……我求求你了!」

「哈哈,你终于求我了。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收获啊!」黎子午故意不紧
不慢地说着。他伸手到柳媚的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阴唇看了一眼,慢条斯理
的说:「那你承认你就是枫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啊……我
受不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

黎子午眼一瞪:「他妈的,你给我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上放
了你!」

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嘴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
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急的团团转。

董连贵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试了试,担心地对黎子午说:「黎座,这娘们好
像不大好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都挺不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炮制的够
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尿也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无锡抓到的那
个小娘们就是……」

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他说:「你罗嗦什么!」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
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憋的紫红的脸上「噗」地喷了上去。

见柳媚痛苦地哼着吃力地睁开眼睛,黎子午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老子现
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不招,以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众撒尿。」
说完朝后面挥挥手:「给柳秘书放放水!」

董连贵带着赖五和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
眼睛盯着柳媚被横七竖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

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小小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特
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但她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已在76号广为流传,所以
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就盼着能见到柳媚那赤裸的身体了。

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而且看到这个原先对他们根本不
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样子,一个个都兴奋的一个劲地咽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
苦呻吟中徐徐上升。

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嗯……嗯……」的娇喘,白皙柔软的肉体正在一
点点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棒。两片青紫的阴唇粘在了钢筋上好像恋恋不
舍,从肉洞里拉出来的铁棒粘着粘糊糊的液体,拉出淫秽的长丝。

铁棒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液体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雪白
的大腿落到地上,打的地面哗哗响。

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辱的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
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招供。大股的尿液排完
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

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
中。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了下来,铁棒又重新插回柳媚的身体。她惊恐地瞪
大了眼睛。

黎子午捏起柳媚一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
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像周雪萍那样整零碎
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这铁驴子睡觉!」

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水排出去,她的头脑已
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在他的眼睛
里她看到了焦急、不安。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非常了解,就是一骗二诈三威
胁。

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信全不见了
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变化。

她意识到:黎子午沉不住气了,他根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据,他的主
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肯定是
遇到了什么难题。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下去。

只有那样才能救华剑雄,也才能救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她
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果然黎子午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
叫:「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说完他朝董连贵使个眼色。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
抬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进来了。

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拄烙铁火钳扔了进去,又让人把一台
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她咬紧牙关,
闭上了眼睛。

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根带着柳媚的血迹、体液和体温的铁棒徐徐地离开
了两个湿漉漉的肉洞。两个肉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毫无知觉的淌着温热的
黏液。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
一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两端。柳媚的腿无可奈
何地大敞了开来。

柳媚瞟了一眼正徐徐冒出火苗的火盆和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怦怦乱跳,不
知道黎子午先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从墙上摘下来一个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
掂着来到柳媚的面前。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阴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
腿根上蹭了蹭。

柳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仔细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重机枪枪管
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粗硬的猪鬃根根竖立,黑油油的闪着寒光。
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扫什么刑具用的,根本
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

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果然,黎子
午停止了拨弄,用两个手指扒开已开始硬挺的阴唇,露出红肿的肉洞,把小蜈蚣
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
嗦,忍不住哼了一声。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
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恶狠狠的说:「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
就不客气了,你受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

说完手指在肉洞里一搓,就把棕刷捅了进去。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
午这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是紧窄的尿道!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
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紧紧的,连小腹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的两条腿被
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的进入毫无妨碍。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
紧窄。

尽管给小指粗的铁棒撑了整整一夜,但细小的尿道对粗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
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柳媚整个下身都在颤抖、抽动、不停的收缩。
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黎子午腾出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
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手同时加大了力量。

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筋暴露,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这个刑罚比柳媚已
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
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止的嘴唇,努力
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
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像柳媚这样一个娇媚的女人,被剥光衣服吊在
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全部捅了进去。黎子午喘了口长气,抬
头逼问:「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还在后面,
你挺不过去的!」

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抓住鬃
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子午恶狠狠地
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

柳媚感觉像有一群蚂蜂在自己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
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
你这个畜生……停啊……」

黎子午好像根本没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将鬃刷拉了出来。
刚才还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密实
的毛变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血丝。

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用力,黑乎乎的鬃刷像一只有生命的
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去。

「啊哟……不……疼啊……」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
水将丝丝秀发沾在了脸上。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
在柳媚柔嫩敏感的肉洞里肆虐。

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招捅死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
惨的呜咽呻吟。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
柳媚身体里抽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忽然他指着一个粗壮的特号看守道
:「你!你来!」

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手去接黎子午
手里的鬃刷。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汉先是一愣,
接着马上会意,乐的立刻裂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伸手解开了裤
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像铁棒的大JB,站到了柳媚
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硕大的龟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
的叫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肉棒像条毒蛇挤进了自己的胯下。

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
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

柳媚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在肉洞口的大龟头,拼命挣扎,
尖声高叫:「不……不要……放开我……那里不行……啊!」叫声未落,那大汉
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

大汉伸手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声凄惨
的哭号,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柳媚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抖个不停,下身像正被一把大斧子慢慢地劈开,
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她软软地瘫在大汉的臂弯里,像一个玩具一样随着
大汉挺动的节奏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
紧窄的肉壁,向肉洞的深处挺进。

大汉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出来。他一边拱一边还用力挤
住柳媚高耸的胸脯,放肆地搓来搓去。长时间的酷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
歪靠在了大汉的肩膀上。

黎子午见状抓住她的头发提起来道:「他妈的,你倒挺舒服!快说!」说着
朝大汉使个眼色。那大汉本来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不敢怠慢,
双手用力一搂,腰拼命一挺。

只听柳媚「呀!」的一声长长的惨叫,粗大的JB全部插进了窄小的尿道。

柳媚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吧……疼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你赶紧招供,承认你就是枫我马上放了你!」

柳媚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黎子午……你
不是……不是……人!」

黎子午「啪」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脸上,朝着大汉大叫:「干!干死这个臭
婊子!」

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
都被翻了出来。柳媚「啊……啊……」地哀号着。

大汉根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JB像见了荤腥的蟒蛇,呼地钻回肉洞。
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像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来回抽插。血顺着肉棒流了出来,染
红了柳媚的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软,最后昏倒在大汉的怀
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的朝他
大叫:「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

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糊糊的肉棒,放开柳媚的身体,跑到一边穿裤子
去了。

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你
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

特务们得了令,抬过两桶冷水,哗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长长的出
了口气,慢慢的缓醒过来。

黎子午提着柳媚的头,红着眼大叫:「臭婊子,你他妈招不招!」

柳媚吃力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气急败坏地
放开手,转身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液体,下
面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

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当他把鬃刷提出瓶口的时候,那
上面蘸饱了红色的液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耸鼻子,一个人忍不住打了给响
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

黎子午扒开柳媚的阴唇狞笑着道:「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给你来点厉害
的。」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
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

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
了一个大火炉,整个下身都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

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啃嗜着她的肉体。她全身都
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
己的身体而去。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不停地逼问:「说不
说?说!你是不是枫!」

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头一垂,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奄奄
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后回头朝董连贵等一
干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

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
直,把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后的两个肉洞。

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见她睁开了
眼睛,他大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整死你!」

话没说完,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的乳房,一边一个狠狠
地夹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
午亲自拽过电击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着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猛地一挺,
「哇……」地大叫起来。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无法活动,只能
弯腰撅臀岔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乳房好像一下变硬了,乳头直挺挺地立起来。

她啊哟啊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

黎子午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就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道:
「怎么样?快说?说了就放了你!」

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气的又去摸电击器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一愣。

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背吊在
半空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来人是黎子午的秘书
杨玟,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就把头缩了回去。

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杨玟使个眼色,黎
子午随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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