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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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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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郑天雄得意的一笑,示意他身后的两个匪徒把我架了起来,连推带搡地带到
山洞最深处他的住处。

他的洞里除了有一张大木床外,还有一个粗木搭成的门形刑架,看来他经常
在这里绑吊审讯犯人。两个匪徒把我的胳膊拧到身后捆紧,然后从刑架上放下一
根绳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悬空反吊了起来。

这种姿势非常折磨人,我的脚挨不着地,双臂反扭着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不
一会儿我的汗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好久郑天雄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手里捧着叠的整整齐齐
的我的军装和裤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着的照相机和手里的军装,踱到我
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的光洁的裸体。

他宁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来,又让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的姿势,我已准
备好迎接一场暴风骤雨。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没有侵犯我完全不设防的身体,而且伸手解开
绳索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

我的脚一沾地,他马上扶住了我,让我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端来一杯
水,喂我喝了下去。我的手虽然还被绑在背后,身子还光着,但被俘以来第一次
直着身子坐在一张椅子上。

想着大姐、小吴、林洁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绑吊、玩弄、强奸,我猜
不透这个国民党上校玩的什么把戏,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对面的床上反覆打量我的身体,然后叹了
口气道:「袁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
子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么怜香惜玉?本来你们的肖主任也是
个美人坯子,可她与七爷有血海深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

「可你与郭家无仇无冤,只是人长的太漂亮让男人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
把你要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出来你恐怕活
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电台说:「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有几十万大军,我这
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我可以报告军统总局和美国中央
情报局,就说你弃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候就谁也不敢动你了。」

「不过你得给我个名目,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随便说点什么,反正你是文
工团的,随便说点什么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交代。我不忍心看着你这么漂亮
的姑娘整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巴佬手里传来传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么多人的
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么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兴奋地伸过头来说:「随便说点什么,比如你们这几个
人都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见我低头不语,他紧盯着说:「要不你
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抬起头冷冷地说:「我们几个人里没有林洁。」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草
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拧着,接着又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
微微红肿的阴唇恶狠狠的说道:「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着插你呢,
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人只知道女肏人,懂什么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影
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人了?一天三十个男人肏,
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口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
牢还有不少你这样的女共军,被俘虏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
兵轮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
让上千男人来回肏,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十几个女俘虏里还有五个怀了孩子,不是象肖碧影,怀的是她自己男人
的孩子,她们怀的可都是山贼的种。有两个姑娘,一个十七、一个二十一,已经
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你以为姓郭的抢女人干嘛?他们可不管你是谁,也不管
你长的俊长的丑,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肏的。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
条是就整天这么光着身子让人押着满世界去挨肏,一天十个二十个男人肏你。」

说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
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

他伸手到我两腿间,把一块竹牌夹在我的阴唇中间说:「你知道这符号代表
什么吗?代表你!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人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
以肏你一次,不要钱!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知道每一个女俘
虏被多少男人肏过。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
狗!」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后继续说道:「还有一条路:给他们生孩子。山民讲究传
宗接代,十个八个不嫌多。你们抄了他们的家,他们就让你们女共军给他们生孩
子。他们有办法让一个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生几年就是一个班,二十年就是一
个排。」

「你今年十八,生二十年没问题,那时候你就变成了一口母猪!不过生孩子
也躲不过挨肏,那个十七岁的女卫生员前些日子生了个儿子,生的前一天还被赏
给八个山贼肏了一白天。山贼不心痛女人,说是下边肏松了生孩子更顺当。当然
了,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把你变成别的东西,比如小母牛、小母鸡……」

他顿了顿,捧出一套带金线的上尉肩章、胸章的国民党军女式军服,喝了口
水,将竹牌从我阴唇中间拿开,接着说:「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
你,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送你走,给你一大
笔钱,台湾、香港由你挑。」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他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乳房叫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我马上
让你知道当母狗被男人肏是什么滋味!」说着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一把推
倒在床上。

他操起一根三尺长的铁杠,两头各有一个铁环,用铁环各扣住我的一只脚,
我的腿几乎被张开到最大限度。

他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待他脱光衣服,现出一根黑乎乎的阳具,那阳具
已经挺的梆硬,又粗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

他爬上床,用手拨弄了两下我的阴唇,用他的肉棒顶住洞口,一手抓住我的
乳房揉着,一手扶住肉棒,猛一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的阴道内还是一片乾燥,而且腿被劈的太开,下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
坚挺的肉棒插进来疼的我浑身出冷汗。

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一进入我的身体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抽
插,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头才在我身体里射了精。

完事后他坐起来,点起一根香烟抽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扒开我的阴唇看
着徐徐流出的浓浆问:「怎么样,天天这样让男人肏,一天十个,你受的了吗?
十个受的了,二十个呢?你好好地想想,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我就是想救
你。」

我闭上眼睛,头歪向一边,根本不理他。他气的七窍生烟,用一根绳子栓住
铁杠,穿过屋子上方的一个铁环使劲一拉,铁杠升起,我的腿被举了起来。

他用一张粗糙的草纸擦了擦我下身的污物,上来趴在我两腿之间,将肉棒再
次顶进了我的阴道。他的肉棒比郭子仪的还长,全部插进去,好像子宫都要被顶
穿。

他一边扭动着屁股变换着角度抽插,一边还骂骂咧咧:「让你倔!让你倔!
臭婊子!」

他的力量大的惊人,我被顶的下身像要炸裂一样。他好像装了马达,无休无
止的抽插,直到外面有人敲门,他才把腰一挺,再次把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

外面是五虎派来的人,站在门外大喊大叫。郑天雄慢腾腾地下了床,在我的
乳房和大腿上拧了一把,转身打开门把外面的人放了进来。

那两人二话不说,解开支着我的腿的铁杠,架起我就走。我浑身发软,昏沉
沉的随着那两个匪徒无力地迈着步子。粘糊糊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下身流了出来,
顺着大腿往下流,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阵放肆的狂笑,还夹杂着男人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我意识
到那是我的战友在受难,有意放慢脚步听了听,却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

架着我的两个匪徒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面不停地在我身上摸弄着,一面搡
着我往前走。

其中一个还色迷迷地说:「你还没到地方呢,爷们等你等的要冒火了!」

往前走了没两步,我忽然听到女人的悲声,那细嫩的声音让我一下就听出是
小吴。

那声音就从前面不远的一个山洞口里传出来,山洞口黑洞洞的,只有深处有
一点若隐若现的烛光,从洞口望进去,里面人头攒动,可以清楚地听见男人有节
奏的兴奋的哼叫声。

小吴悲切的哭声好像就从拥挤的人缝中挤出来,断断续续,还不时夹杂着几
声凄惨的呻吟。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两个匪徒已经推着我进了另一侧的一个山
洞。

一跨进洞口,一股热烘烘的腥气扑面而来,我心里猛的一紧。洞的深处黑乎
乎的看不清楚,但中央的地上有一个硕大的火盆,里面的炭火正旺,冒着红里透
蓝的火苗。

火盆的四周,围坐着几个彪形大汉,都没穿上衣,几副光裸的膀子在火光的
映照下泛着油光,显露着石头一样坚硬的肌肉。

我一进来,洞里竟响起了几声掌声,接着呼地就亮了起来,有人点亮了吊在
洞顶的汽灯。五条大汉把我围在了中央,正是郭家五虎。

两个押我进来的匪徒知趣地退到一边,五双好像要喷出欲火来的眼睛的向饿
狼一样注视着我的裸体,我觉得四周都被火墙烘烤着,我能感觉到从围着我的五
个男人身上发出来的热量。我觉得嘴里发乾,两腿发软,好像马上要被烤化了。

从知道自己落到土匪手里之后,我就没再抱任何幻想,但当我一丝不挂地面
对一群野兽的时候,我还是被恐惧淹没了。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寒气从身体里升起
来,浑身冷的不由自主地发抖,牙也直打架。

我告诉自己要挺住,咬紧牙关,不能在土匪面前丢人、不能哭。

他们逼视了我片刻,突然有人开了口:「真他妈绝色!」话音未落,一只大
手已经攥住了我的一个乳房,马上有人从我身后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另一个乳
房。

一个大汉从侧面挤过来,将一只光着的大脚插在我两脚中间,膝盖硬顶进我
的两膝之间,把我的两腿分开,一只大手跟着就摸进了我的大腿内侧。忽然一声
叫骂,那只大手又抽了出来,那是老五,原来他摸了一手又腥又粘的精液。其余
的几个人立刻哄笑了起来。

老五一边骂着郑天雄一边在地上擦着手,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腿向外扒。

这时老三闪到一边道:「弟兄们莫急,今天这个小妞就是给咱们爷们玩的,
还怕她飞了不成?」

他这一说,几个土匪都松了手,我失去了支撑,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五走过来用光着的大脚拨弄了两下我的乳房后踹着我的
肚子喝道:「起来!过去!」

我的手被绑在身后,咬着牙吃力地抬起身子,在他示意的方向,汽灯下面、
火盆旁边有个小小的石墩。

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更加激起他们的兽性,小吴那么可怜的哭
求都没有换来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我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挣扎着跪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挪到石墩旁,
吃力地坐了上去。

石墩只有碗口粗细,我坐在上面勉强能撑住身子。我还没坐稳,五虎就围了
上来,他们把汽灯拉低,我一丝不挂的裸体被照的纤毫毕现。前面就是忽忽蹿着
火苗的火盆,我能感到热度的烧灼,心里却是一阵阵冷的发抖。

我并紧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看到顺着大腿流下来已经凝结的黏液
在灯光和火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这时响起一个男人色迷迷的声音:「小娘们,抬起头来,让爷们看看!」几
个粗野的声音附和着。

我仍低着头没反应。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胸前,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了
起来。我看见了几张欲火中烧的男人的脸。其中一个嘴里喷着臭气道:「这张小
脸,真他妈长的标致,给爷们笑一笑!」

我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只大手,那手却用力捏住我的下巴,我看清是老三--
那个把我们送进深渊的魔鬼。

老三笑嘻嘻地问道:「袁小姐,恨我吧?老郑怎么样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啊?」

我恨恨地说:「放开我!」

三虎好像没听见我的话,继续盯着我的脸问:「老郑的家伙好使吗?让他肏
了几回啊?」

一股热血涌上我的头,我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老三又道:「小娘们害臊,说不出口?说不出口让咱们爷们看看!」说着伸
手去扒我并紧的腿。

我拚命夹着腿,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四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抓住了我,两个热烘烘、汗渍渍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了
我光裸的后背,我无处可逃。

站在前面的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膝盖向两边拉,那力量我根本就
无法抗拒,腿被他们几乎拉成一字,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在这几个野兽面前。

老三依然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的脸,一手把挂着的汽灯又往下拉了拉。我
痛苦的闭上了眼。我感觉到几个粗糙的手指在拨弄着我的下身,停留在我身体里
的黏液又开始我外流。

那几只大手粗暴的捏弄着我的大腿,还不时拨开阴唇,同时响起了骂骂咧咧
的声音:「妈的,这么稀罕的娘们儿让老郑这小子占了先。什么他妈公事!公狗
吧!看这里里外外喷的,足有半瓢!」说着,大手死命拧着我大腿上的嫩肉,似
乎要把郑天雄在那上面留下的痕迹抠掉。

周围的匪徒们跟着淫笑起来。老三一只手仍捏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在我的
脸上、肩膀上和胸脯上摸来摸去。

这时他用两个指头钳住我的一个乳头,其余几个指头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恶
狠狠的说:「让老郑这小子占便宜了。弄点水,咱们给袁小姐洗洗。」

听到这话,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脱口叫了出来:「不……不要
啊……」可哪里还由的了我。

说话间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已经摆在了我的脚下,四五只大手从盆里将水撩
到我身上,接着就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拧起来。

我拚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求求
你们了,你们放开我吧……」

可这群野兽怎么会放过我呢。几只大手从我的小腿搓到大腿,又从大腿搓到
大腿根……

我除了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到最后,几根粗壮有力
的手指撑开我的阴唇,插进我的下身又抠又掏,还不时用水冲洗。我哭的声嘶力
竭,却根本无济于事。

我知道落在土匪手里会受辱,但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屈辱,就是被土匪压
在身下奸淫也比这好过百倍。

终于,他们满意了,几只大手都停了下来,几个匪徒都张大了眼睛紧盯着我
完全张开的下身。

我止住了哭,偷偷扫了一眼,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雪亮的灯光下,我整个下
半身白的耀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丛中那一抹红格外的
醒目。

土匪们似乎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片刻之后,站在身后抓着我身子的一
个土匪开了口,是老大的声音:「老三是头一功,今天你打头炮。其余弟兄咱们
抓阄。」

他话音一落,老三说了句「那我就不客气了」,松开我的下巴,一转手搂住
了我的上身,向上一提,就把我夹在了腋下。

其他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阄,老三拖着我转身到了洞的一侧。

我这才看清,原来在岩壁下,离火盆几步远的地方铺着一圈地铺。我心里一
阵发紧:小吴昨天夜里,就是在这里……

没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扑通一声把我扔在中间一个黑乎乎的地铺上。

那铺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被褥,发出阵阵酸臭腥骚的气味,呛的我几乎窒息。

既便如此,我心中还是暗暗祈祷该死的老三尽快把我塞进被窝,在那边明晃
晃的灯下,其余四个土匪正在闹哄哄地抓阄。被他们轮奸已是板上钉钉,但要是
再让他们象看戏一样看着……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老三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把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拉到一边,抓住我的胳膊用
力一翻,把我仰面平摊在了地铺上,然后一把攥住我的一只脚腕向外拉。

我用力扭动身体抵抗着,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没几
下就被他拽到了铺的中央。我头朝里,脚朝外,仰面朝天的喘息着,不知道什么
厄运将要降临。

一阵悉悉娑娑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我压了过来。我定睛
一看,老三眼睛脱掉了裤子,全身只剩了一条裤衩,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巨大的身子并没有压到我的身上,而是挨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我还没
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已经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两个粗大的手指铁钳一样捏
住我的乳头捻了起来。

同时,另一只手插进了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肛门和阴唇之间来回用力摩
擦,还不时探进我的阴道搅动两下。

他的动作的力道非常大,也很有节奏,我根本就无从抗拒。

这时候,我听见另外的几个匪徒抓完了阄,兴奋地围了过来。

我浑身一片燥热,身上开始出汗,身体在老三的上下夹攻之下又一种难以控
制的奇怪的感觉,原本僵直的身子变的越来越软。

几个匪徒围了过来,看着我在地铺上展开的裸体和老三的动作,其中一个问
道:「老三,你还不动手,这是干什么?」

老三似乎也有点气喘,头也不抬地说:「这小娘们气性挺高,我要让她服服
软。」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围观的匪徒来了兴致,把汽灯拉了过来,把我在老三魔爪下受着百般蹂躏的
身子照的通明。

我全身已经软的象面条,心中涌起阵阵悲凄的浪潮,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我拚命咬住牙,告诉自己要挺住。

老三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突然停了下来。两只手指粗暴地拨开我的阴唇,
插进阴道狠狠地搅动着,然后又猛地抽出来。

他在雪亮的灯下举着手指看了半天,恨恨的说:「小娘们,算你倔,有你好
瞧的!」说着对围在旁边的几个匪徒道:「伙计们帮个忙!」

那几个土匪闻言都兴致勃勃的围了上来。老三指着我的腿努努嘴,老四和老
五会意地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腕。

我恐惧地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那两只饿狼好像没听见一样,一起把我的腿向上拉起来。我死命地抵抗、拼
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全身。

老大和老二也扑了上来,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攥住了我的乳房狠命地按
压、揉搓起来。

我哪里是四个精壮的大汉的对手,他们轻易地就把我的两条腿直直地拉了起
来。然后他们又按照老三的示意将我的腿向两边劈开向下压去,我的脚被按在了
床铺上,我的身体被他们摆弄成一个山字。

我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知道我的下身在雪亮的灯光下已经完全袒露在这群
饿狼面前,他们这是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活春宫啊!突然我明白了为什么小
吴今天被匪徒们拉走时哭的那么恐惧,昨天,她也是在这里……

我的心颤慄着,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地哭叫
了出来:「不……!求你们饶过我吧……求求你们……」

我的声音似乎被黑洞洞的石壁吸走了,竟听不到一点回响,只能听见按住我
的几个匪徒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

抓住我的乳房的两只大手同时松开了,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了我被劈开的大
腿前。是老三,他弯下腰,正在脱身上仅剩的裤衩。马上他就赤裸了,两腿之间
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直直地挺立着,像一条出洞的毒蛇。

我恐惧的浑身发抖,听到了自己绝望的哭泣。

老三俯下身,仔细地用手指把我的阴唇分开,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来,那条粗
硬滚烫肉棒顺势就搭在了我被分开的阴唇中间。

我知道恶梦开始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紧咬住嘴唇,眼泪止不住地滚了
下来。

这时老大忽然叫了起来:「慢,忘了件要紧事。」说着松开我的肩膀手走到
一边去摸索着什么。

老三愣了一下,接着似乎笑了一下,随后就俯下身子,嘴里臭烘烘的热气扑
面而来。

我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胸脯和黑乎乎的胸毛压了下来,恐惧地把头转向一边,
我看见老大正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根半尺长的线香,香已经点着,一股青烟冉冉
升起。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可已容不得我多想,老三毛扎扎的胸毛已经触到
了我的乳头。我浑身一激灵,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老三的下半身先动了起来,那根粗的吓人的肉棒贴着我的下身来回地磨擦起
来。那大肉棒先是向后拉,差不多是顶住我的肛门了,猛地停住,向前冲去,顺
着我被掰的阴唇冲了下来。

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承受那早晚要到来的一刻,不料那大肉棒在冲到
我的阴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我的下身,顶住了我的小腹。意想不到的冲击让
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几乎痉挛。

几个土匪显然一直都紧盯着我的反应,这时都得意地大笑起来。大肉棒又拉
了回去,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这次它还是没有进入我的身体,只是在我的胯下横冲直撞。与此同时那吓人
的胸毛也压了下来,贴着我的乳房来回磨擦,就像有无数只小毛刷在不停地刷我
敏感的乳头,我很快就感觉到我的乳头硬挺了起来。

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象锥子一样钉在我
赤裸的身体上,我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毫无遗漏地落入
这几双已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

屈辱的感觉竟比在郭子仪的床上被他夺去贞操时还要强烈的多,我无比伤心
地哭出了声来。

我的哭声似乎鼓励了老三,他上下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的象被抽
去了骨头。

就在这时,那大肉棒又冲了过来。这次冲到我的阴道口没有抬头,反而头一
低向里面冲了进去。可能是在我下身来回磨擦的结果,那肉棒竟粗的像一根小棒
槌。

我虽然已被郭子仪和郑天雄多次强奸过,可老三的肉棒竟然只顶进去个头就
顶不动了。我感觉有一把火在烧灼着我的下身,我的牙却在咯咯打战。

前几次被土匪强奸时,他们总是一次次地把肉棒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
身体洞穿。老三却不一样,肉棒顶在我的阴道里,向前的力量始终未泄,而且越
来越大,把我顶的像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气来,马上要窒息了。
终于,我疼的忍不住叫了起来,老三似乎没有知觉,一股劲仍然把肉棒向我身体
的深处顶,他嗓子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

另外几个土匪也都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别是老大和老二,四只大手死死按
住我肩膀,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听凭那丑恶的肉棒粗暴地插入我的身
体。

终于,男人的下身紧紧地顶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已经完全插
入了我的身体,我也已经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没了,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
来。

老三的身子微微抬了起来,两只大手顺势转住我颤抖不已的乳房,火热的大
肉棒在我的阴道里缓缓向后退去。

老三喘息着说:「妈的,这小娘们,和没开苞的一样紧!」说着,攥着我乳
房的手加了一把劲,退到洞口的肉棒加足了劲冲了进来,巨大的冲力像要把我生
生撕成两半。

老三的肉棒在我的阴道里来回作着活塞运动,我不管不顾地大哭,一会竟不
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节奏。

老三越插兴致越高,一边抽插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肉棒竟然
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经
消失,下身的水象开了闸一样一阵阵涌出来,浑身都水唧唧的。他的肉体撞到我
的肉体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

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可一
种被什么东西攫住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听出自己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
是悲凄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

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听见老二淫笑着说:「看这小娘们多骚!
比昨天那个可浪多了!」

我为自己脸红,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在加快,我觉得全身的水都要
从下身涌出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泻过多少次了。

老三一边有节奏地抽插一边搭话道:「昨天那个妞还是个雏儿,这娘们可是
熟透了,一调理就成!」说着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崩崩地跳
动着,冲到尽头顶住不动了,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冲了出来。

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悲号一声瘫在了那里。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
看到的是那柱飘着袅袅青烟的线香,燃烧的香头红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长的香
已经燃到了尽头。

当两个土匪把我从床铺上拎起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就像被水洗过一样。他们
架着我立在火盆前,我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量的液体几乎是喷涌而出,清
的、白的,还夹杂着粉红色的血丝。

我垂着头,在熊熊的火光的映照下,看着象小便一样涌出的黏液,羞辱的哭
了。

老大嘟囔了一声:「我先睡一会儿,轮到我叫我。」说着走到顶头的一个铺
位,倒头就睡。

老四不知从哪拿出来几张粗糙的草纸,在我湿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几把,
擦过之后命那两个土匪拖起我塞进了挨着老三被窝,随后急急地脱光了衣服也钻
了进来。

老五又点着了一柱香,插好后上了自己的床。

这时老四已经把我的身体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进我的大腿根摸索了起来。

老五忽然喊了起来:「四哥,这可不行,咱们说好的,不许藏着掖着。」

老四嘿嘿一笑,一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捏弄,另一只手把被子揭起来扔在了一
边。

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里已经响起了鼾声之外,其他几双眼睛都兴致勃勃地
盯着这里,嘴里还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着远处一闪一闪冒着青烟的线香,浑身
忽然冷的发抖,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个漫漫长夜。


第五章

又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

老四是个大个子,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小吴的胸
脯还要高。我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塞进我的
阴道,我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

老四在其他今天匪徒的哄闹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
运动,我的下身传来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两个站在火盆旁的匪徒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
觉。

我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
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
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

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轮奸,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意
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像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
房胀的像要爆裂开来。

我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滚烫滚烫
的,我下意识地哭求:「渴,给我水……」

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我嘴边,我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的胳膊从
后面搂住我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淫笑。

我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我是坐在土匪的怀里。我扭了扭身
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还
被紧紧捆在背后。

抱着我的是老大,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我夹的紧紧
的,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我的乳房按住了我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
气在我耳边问:「袁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

我被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
里的水象马上就要涌出来。可我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只能给他们羞辱我
的机会。

老大把手放下来抓住我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说:「别害臊袁小姐,你
身上长的那点玩艺早就让咱们爷们玩熟透了!」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
淫笑。

我垂着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惨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满了红红白白半干的
黏液,阴毛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乾净一点,两片
又红又肿的阴唇支棱着。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老大不耐烦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对站着的两个匪徒说:「小娘们害臊,你们帮
帮她!」

两个匪徒闻声凑上来伸手来捅我的下身,我浑身一抖,哇的哭叫着:「不、
不……」身上一松,尿哗的冲了出来。

土匪们都凑过来盯着我撒尿,我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一阵狂笑惊的我睁开了眼睛,我看见老大正吩咐那两个小匪点上一柱香,而
另外几个土匪却躺在被窝里望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后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的夹紧了腿,这才觉出夹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
西。低头一看,在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着一根粗
大的肉棒,像是我身上长出来的。

我恐惧的惊叫了起来,这时抓住我大腿的两只大手向上一抬,我被托起来半
尺,大肉棒消失了。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的身子又被放了下来,可这次那条
大肉棒正顶住我的阴道口。

托住我屁股的力量消失了,我的身子在往下沉,大肉棒在一点点插入我的身
体。我不敢动,越动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老大在我身下不时颠一下身子,每颠一下,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惊叫一次,因
为大肉棒会猛的戳进去一大截。

当肉棒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后,他又一下把我抬起来,然后再松手,让我自己
把他的肉棒坐进去。

老大这样毫无人性的戏弄着我,我被他摆弄的满头虚汗,而被窝里的几个土
匪却笑的岔了气。

来回几次之后,他一松手我就坐到了底,他这才罢休,让硬挺的肉棒插在我
的身体里,然后抓住我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猛的一转。

我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转了半圈,变成面对他了。他在其他匪徒的狂笑声
中身子一躬,把我压在了身下,疯狂地抽插起来。

我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没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渊,被那象毒
蛇一样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向不知什么地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冰冷刺醒了。睁开眼,我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
上,那两个匪徒正往我身上浇凉水,一边浇还一边用手搓。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向
我袭来,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一只大脚踩住我的胸脯踹了两下喝道:「不许叫!看你刚才骚的!」

我听出是老五。他说着蹲下身子,一边拨弄着我的脸和乳房,一边自言自语
道:「玩了这么多共军的妞,就属这个标致,还就属她骚!」

躺在旁边被窝里的老三打着哈欠问:「老五,你把她洗那么白打算弄出去卖
啊?」

老五翻开我被冲洗过的腿审视着,回头冲老三挤挤眼说:「我看看共军的女
人到底能有多骚!」

匪徒们的兴致立刻又高涨起来,又叫又笑起着哄,我的心象被人狠狠地刺了
一刀。

老五站起身来,踢了我一脚道:「起来!」

我动了动身子,全身轻飘飘的一点劲都没有。

他看我没动,又连踹了我两脚。我拼尽全身的力气侧过了身子,但手被捆在
背后,上半身就是抬不起来。

老五使个眼色,一个匪徒过来扶了我一把,我才勉强坐了起来,顿时两眼只
冒金星。

老五踢着我的屁股指着他的铺喝道:「给老子滚过去!」

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我就是挪不动身子。

老五见状吩咐道:「帮帮她!」

两个匪徒上来一人抓住我一只胳膊把我拖了过去。

老五让他们把我放下,我侧着身子蜷缩在他的床头。

老五过来用他那又脏又臭的大脚挑起我的下巴道:「给老子跪起来!」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知道我没有选择,我也无力反抗。我拚命直起身
来,身子软的象面条,试了几次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床头跪住。

他嘿嘿淫笑着,蹲下身捏捏我肿胀的乳房,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往地下按去,
我一下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跌到在地。

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提起来喝道:「谁让你趴下了?起来!给我跪好!」

我泪流满面,挣扎着抬起身子,战战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我的头发,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拼
命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再倒下去。我的脸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贴着地,屁股高高
的撅了起来。屈辱的姿势让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可我不敢动,拚命保持住身体的
平衡。

老五撒开了手,我的身体开始向前滑动,我想挺住,可全身软的象滩泥,一
下就趴在的铺上。

我「呜呜」地哭着,老五抓住我的头发,掀起我的脸,挥手就是两个重重的
耳光。一边打一边骂:「娘的,臭娘们,给老子耍滑头!跪起来!」

我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里只知道呜呜地哭。

他猛地把手伸到我胸前,一把攥住我的乳房,一边捏一边喝道:「不听话?
跟老子淘气?」说着抓住我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我疼的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直起了身子。他看了看我白嫩嫩、软塌
塌的身子向那两个匪徒招了招手。

那两个匪徒凑了过来,老五再次强迫我跪好,又按住了我的头趴下,撅起屁
股,然后让那两个匪徒一边一个按住我的肩膀。

他退后了一步,得意地看了看我这屈辱的姿势,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伸进
我的胸前,把我压在下面的两个乳房向外拽了拽,然后转到我身后,一只大手插
进我两腿之间,另一只大手用力拍着我的屁股喝道:「叉开,叉开!」

天啊,撅起屁股把腿叉开,把一个女人身上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给这
群色狼。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啊!可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

我痛不欲生地、小心翼翼地把腿叉开。叉开了他还不满意,还要我叉开,直
到我的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罢休。

旁边的几个土匪都兴奋极了,全都跑出被窝,光着膀子围了过来。老五小声
交代了几句,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捏住了我露在外面的乳头,嘎嘎地淫笑着捻了
起来。

老五的大手则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两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股沟摸下来。

「啊……啊……」我下意识地呜咽起来了起来。

那土匪可不管那么多,两根手指象毒蛇一样缓缓地钻进了我的胯下。一阵刺
痛传来,我禁不住一哆嗦,他重重地捏住了我的阴唇。

经过一夜昏天黑地的轮奸,那里已经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都疼的钻心,哪
里经的住他这样揉搓。他看到我的反应,好像很满意的捻了两下,手指一伸就捅
进了我的阴道。

我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身体晃了两晃,蹲在我身体两侧的老二和老四各
用一条腿压住了我被完全劈开的腿。我被他们紧紧夹住,只有老老实实任他们揉
搓了。

老五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连抠带搓,老二和老四也像一起得了命令,一边揉
搓我的乳房、一边捻着我的乳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我浑身的神经一下都变的异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软……各种感觉都一起
向我袭来,我重新掉进了黑色的惊涛骇浪之中。

突然,插在我阴道里里的那两根手指碰到一个什么地方,我全身立刻麻酥酥
的,不由自主地躲避着,同时叫出了声。可我的身体被他们紧紧夹住,根本动弹
不了。

老五察觉了什么,手指按住那里重重地揉,我顿时浑身就软了,涌出一股强
烈的尿意。

不行啊!我知道我没有尿,我不能当着土匪的面……

可哪里还由的了我?几只大手上下夹攻……没几下就拉开了我拚命想关住的
闸门。

只觉得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呼地涌了出来,我同时「呜呜」地痛哭起来。

几个匪徒同时叫了起来:「流啦流啦!这小娘们浪起来啦!」

老五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我的屁股叫道:「三哥,你弄来这个妞真他妈够
味,模样标致还他妈够骚够浪,一调理就他妈上道,是块好坯子!」

匪徒们哈哈大笑,我却哭的无地自容。我正哭的死去活来,老五的手指却不
声不响地从我的胯下抽了出来,他在我叉开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光着的身子一
挺,宽大的胯骨贴住了我的屁股。

我心中一惊,在郭子仪那里我就曾这样趴着被他强奸过,那滋味比躺着要难
受的多,现在我经过他们一夜的轮奸,下身肿胀,比平时要敏感的多,哪里受的
了他如此兽性的蹂躏。

我怕极了,不顾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求求
你们放开我吧……饶过我吧……饶过我吧!我怕……我疼……让我死吧……」

我的哭叫声被土匪们放肆的淫笑淹没了,没有人理我,一条滚烫的肉棒慢条
斯理地钻进了我的胯下。

我突然想到:昨天,也是在这里,小吴,这个还没成人的小妹妹一定比我哭
的还惨,求的比我还悲切,可他们没有放过她,我们是在劫难逃啊!

那条大肉棒并没有马上钻进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的胯下蹭来蹭去,把粘粘的
液体蹭的我下身到处都是。

老五俯下身来,用胸膛顶住我的后背,屁股一耸一耸地在我光裸的身子上蹭
个不停。他的两只大手早从老二、老四的手里接过了我的乳房,攥在手里用力揉
搓。

几个匪徒围成一圈,看着我们两个叠在一起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嘿嘿地淫笑不
止。

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在乡下场院里看到过的两条狗在光
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场面,顿时我懵了。

我明白自己现在就像一条狗,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这群野兽奸
淫。

趴在我身上的老五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来,噗哧一
声把肉棒从后面插进了我的身体。

我「妈呀」哭出了声,强烈的羞耻感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声、头顶上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粗大的肉棒在我
身体里横冲直撞发出的呱叽呱叽的声音把我彻底淹没了。

我再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涂。

几个匪徒都已钻进被窝,响起了鼾声,只有老大,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用脚
踢着我软塌塌的身子对那两个小土匪道:「这娘们归你们了。」说完也转身去睡
觉了。

两个小土匪兴奋地把我搬到洞子没人的一角,仰面摊在地上,连我下身那些
粘糊糊的龌龊也顾不上了,趴上来就开始抽插。

我已经失去了知觉,像一块死肉一样任他们摆弄。

天亮了,我像死人一样躺在山洞冰冷的地上,夹在两个赤裸的土匪中间。

老三最先起来了,看见我们,踢了踢睡在我两边的两个小土匪,让他们把我
送回去。

两个匪徒急忙穿上衣服,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我像被抽掉了筋,浑身软
的像一团棉花,整个下身火烧火燎,而两条腿好像不是我的了。

他们连拖带架把我弄回牢房,像昨天一样铐在笼子里。不一会儿两个土匪推
着施婕回来了,她的情况好像比我好一点,两条腿勉强还能走,尽管歪歪斜斜,
但毕竟还站的住。

她的腿也已并不拢了,土匪往笼子里锁她的时候,我看见她浑身都在发抖,
大腿内侧也是惨不忍睹,原本并不很丰满的乳房胀大了一圈,上面布满了青一块
紫一块的淤痕。

最后被送回来的是肖大姐和小吴,两个人都已失去了知觉。

小吴在昏迷中还呜呜地哭着,她两条大腿之间肿的像个小馒头,正中间是一
条红里透紫的裂缝,可怕地张着小嘴,还不停地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浆。

大姐是被抬回来的,大概是因为她怀着孕,身子沉,匪徒们把她手脚捆在一
起,用一条杠子穿了,四马倒攒蹄地抬了回来。

大姐滚圆的肚子几乎擦着了地面,肥大的乳房随着杠子的起伏来回摇摆,从
她两腿之间流下来的黏液洒了一路。

他们仍把肖大姐和我同关一笼,施婕、小吴和林洁关在另一个笼子里。几个
人中显然是是肖大姐和小吴被奸淫的最重。想想我这一夜死去活来的经历,我不
敢想像她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昨天晚上带她们走的土匪都不下二十人啊!那些对我军恨的咬牙切齿的土匪
都是外围山头来的「生力军」,难得见一回女人,逮住就往死里弄。

况且大姐是孕妇、小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落在这群野兽手里,她们不
知道已经死过几回了。

肖大姐回来后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下身的白浆流完后就开始不停地流血,但
她始终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最狠毒的是,我们四个人在笼子里都是坐着被铐起来,唯独肖大姐仍被跪趴
着铐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肚子毫无支撑地垂吊在半空。看来郭子仪真的下狠心
往死里整她了。

下午,大姐和小吴刚刚清醒一点,郑天雄和郭家老大忽然带了十几个匪徒来
到牢房,十几根蜡烛把牢房照的通明。他们把施婕她们三人通通从木笼里拉了出
来吊了起来,我知道,他又要审林洁了。

郑天雄拿着一根浸了油的藤条挨个拨弄着姑娘们受尽蹂躏的乳房和下身,他
甚至将半截藤条插进小吴的阴道,逼问谁是林洁。可姑娘们都紧咬牙关,一字不
吐。大家都清楚,郭子仪不会让他把三个姑娘都弄走审讯的。

郑天雄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忽然有人给他送来一张纸条,他看过纸条立刻
眉开眼笑,命人把三个姑娘往下放。

姑娘们脚沾了地他还在放,同时命人把三人的脚都岔开,两个匪徒压住一个
姑娘的肩膀向下压。

姑娘们的身子越来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横劈叉的姿势。

郑天雄举着一只粗大的蜡烛,仔细地端详着三个姑娘的表情。三人中小吴是
舞队的尖子,劈叉对她完全不在话下,一直到两条腿都平展展地劈开在地上,她
一声都没吭。

其他两个姑娘可就惨了,施婕虽说也是文工团的尖子,可从来没跳过舞,年
龄也大几岁,身体的柔韧性和小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林洁就更不用说了,她是
军部有名的文静姑娘,蹦蹦跳跳的事很少看见她。

当她们俩的腿被劈到离地面还有几寸的时候,两人都痛苦地开始挣扎。只见
俩人两腿中间的肉洞都被扯开到极限,施婕的下身还淌出了白浆,在地上积了一
滩。两人的骨头节嘎吧嘎吧直响,可腿就是压不下去了。

我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用意,但不知道如何才能救林洁。我正在着急,郑天
雄已经满意地让匪徒们停了下来。

他带着一脸阴险让匪徒把三个姑娘按在冰冷的石地上,脸朝下平展展地俯卧
着,手在背后反绑,脚也并拢绑在一起。接着,他指挥着匪徒将姑娘们的腿向上
掀,与上身呈九十度后再向前压。

这一下差别马上就看出来了:小吴的脚轻易地就碰上了头,甚至连小腿都能
挨上脊背,她的身体软的就像一根牛筋,土匪们都看的目瞪可呆,压着她的腿竟
忘了放手;施婕和林洁的腿刚过九十度就压不下去了,一压就疼的拚命挣扎,腰
部的骨头也嘎吧作响。

郑天雄冲郭大虎笑笑,抓着小吴的头发、掀起她的脸得意地说:「哈哈,柔
若无骨,好身条啊,吴文婷小姐!」

我的头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钻了个空子。可我更清楚,是
那个隐藏在军部的奸细出卖了小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出林洁。

他们把小吴塞进木笼重新铐起来,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来。

郑天雄踱到她们面前阴险地说:「谁是林洁快站出来吧,别让别人替你受罪
了。」

我看到林洁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按林洁的性
子她肯定要站出来,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奸计了。

大姐上午拼着最后的力气嘱咐了大家,大家要保护好林洁,这不是她个人的
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党的机密。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
圈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气哼哼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
了!」说完他拉起林洁的双手,将两个大拇指并在一起,用一根细铁丝死死地捆
了起来。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把林洁推了上去,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钩住铁丝,把
林洁的手臂拉直。然后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拇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
挂上铁钩。

郑天雄用藤条轮流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胁道:「说不说?这一招可利
害,你们两个小娘们吃不消!」见两人都不理他,他气虎虎地一脚一个踢掉了林
洁和施婕脚下的箱子。

两人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拇
指上。

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人能忍受的限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啊……」
地惨叫起来。

片刻,她们又都咬住嘴唇把叫声吞了回去。

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人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来,不仅原来就
胸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是胸脯挺的老高,显得更加
楚楚可怜;两人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
够不着地。

俩人的脸色变的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肩头的肌肉一阵
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轮流捅她们的下身问:「怎么样,
想通了吗?何苦受这么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林、施二人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但她们俩的脸越来越白,连大腿的肌肉
都不时地抽搐,几分钟以后两人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人脚下,用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
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藤条插进她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阴
唇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

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悬空了。

郑天雄又照样问林洁,仍然没有得到答覆,林洁也被吊了起来。

两个拇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酷了,林洁和施婕都忍不住
低声呻吟了起来。

郑天雄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几次举起藤条要抽下去,但看看旁边
郭家老大的脸色又放下了手。

他知道郭子仪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姑娘,即使他找出林洁,也要费一番口舌才
能说服郭子仪把她交给自己,现在打错了,惹翻了老头子,就前功尽弃了。

两个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小,一会儿就又先后昏了过去。

郑天雄再次把两个姑娘浇醒,恨恨地拧着她们的乳头逼问:「快说!」

两人嘴唇都咬出了血,但仍然一声不吭。气的郑天雄一脚一个把箱子都踢翻
了,两个姑娘崩地又悬吊了起来,这次两位姑娘在长长地惨叫一声后马上就昏了
过去。

郑天雄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家老大却忍不住了,冷冷地说:「参谋长,这
两个妞我家老三弄来不容易,这一个还没有开苞,那一个弟兄们也还没上手,你
可别吊手指头把她们玩死了。我看还是先放下来,想想别的办法吧。」

郑天雄看实在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让人把施婕和林洁放了下来。

正在这时,老金带着一股阴风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

老金看了一眼被一群土匪架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漂亮姑娘,趴在老大耳边耳
语了两句。

老大嘴角一动,指着林洁努了努嘴,跟在老金身后的两个匪徒走上前来,接
过林洁软塌塌的身子,架了出去。

我脑子里轰的响了起来,难道……

不容我多想,郭老大指挥匪徒打开木笼把施婕跪趴着铐在木笼里,然后带着
人走了。

时间好像停滞了一样,施婕还昏迷不醒,大家谁也不出声,只有施婕痛苦的
呻吟低低的回响在空旷的石洞里,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恶梦把大家都打懵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洞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洞门大开,几个匪徒架
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进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女人的脸,但我马上认出了
那熟悉的身材,是林洁。

一个匪徒想打开木笼,却找不到钥匙,领头的土匪不耐烦的转了一圈,忽然
看见木笼旁边郑天雄坐过的一个用粗大的木头钉成的椅子,他指着椅子说:「先
放这吧,反正晚上该用着她了,别把酒耽误了。」

说着几个匪徒将双手反剪的林洁按在椅子上,从地上捡起一根粗绳,三下五
除二将那软绵绵的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然后闹哄哄地走了。

洞里猛地静了下来,我觉得耳膜嗡嗡作响,不知发生了什么。捆林洁的椅子
就在我的身边,我艰难地转过头,林洁光洁的身子上没有一丝被拷打过的痕迹,
只有两条腿紧紧地夹着,不时打着颤,高耸的胸脯不停的起伏,她在竭力压抑着
自己。

突然,一声长长的、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抽泣从林洁的胸腔中冲出,她抬起
头,露出了一直埋在浓密的黑发中的脸,豆大的泪珠布满了苍白的脸颊,她的眼
睛已经哭红了。

林洁竭力压抑着哭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身边传来了大姐一声长长的叹
息,我们的心也都跟着颤抖起来,谁也不出声。

终于,从小吴那边也传来了压抑着的哭声,我也忍不住了,憋在心里的委屈
变成了眼泪,忽的涌了出来。

施婕也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一阵颤抖从我身边传来,我回头一看,大姐也已
是泪流满面。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尽,洞里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声。

洞外忽然响起了一片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洞口停了下来,还没等我们反应过
来,几个大汉带着一身的酒气闯了进来,其中一个土匪还拎着一个酒罐。

拎酒罐的匪徒看来是个小头目,他一边醉醺醺地走近被绑在椅子上的林洁,
一边喷着酒气嚷道:「娘的,本来该我给这小娘们洗澡的,偏偏刘胖子拉肚子,
让我去替他值星,可惜啦,可惜啦!」

旁边一个土匪讨好地说:「头儿,她跑不出你的手心,你看她不是在这等咱
们吗,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

小头目走到了林洁跟前,用手抬起林洁的下巴,色迷迷地盯着她满是泪痕的
脸,打个饱嗝,斜了那个匪徒一眼道:「你懂个屁,那是黄花大姑娘。七爷那一
下,她就两世为人啦!」

小头目说着放下手里的酒罐,一把抓住林洁丰满的乳房,下力揉搓着叹道:
「娘的,多漂亮的小娘们,现在是残花败柳啦!」

一个匪徒点起一盏汽灯,把被绑在椅子上赤身裸体的林洁照的通明。林洁深
深的垂下头,任浓密的长发将脸遮住。

小头目一边揉一边道:「小心肝儿,真可人疼啊!把腿子打开给爷看看!」

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哄的淫笑起来。林洁仍深埋着头一动不动。

小头目见状一手托起一只白生生的乳房,另一只手捏住粉红色柔嫩的乳头粗
暴地捻着喝道:「老子让你打开腿子,听到没有!?」

林洁仍一声不吭。那土匪有些气急败坏,一手捏住林洁的下巴将她的脸掀起
来,一手伸到下面去扒林洁的大腿。

林洁紧咬住嘴唇,死死夹紧大腿,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痛苦的闭上,几颗硕大
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土匪见一只手扒不开林洁的大腿,就两只手去扒。林洁死死地抵住,土匪大
叫:「娘的,小娘们不听话,弟兄们帮帮她!」

围观的匪徒们闻声拥了上来,两人各扒住林洁的一条大腿,拚命向外拉。

林洁扭动身子死命抵抗,粗大的椅子被扭的吱吱作响,但终究不是几个膀大
腰圆的男人的对手,两条光洁的大腿终于被拉开了。

那小头目命一个匪徒拿来一根木杠,横穿过前面的两个椅腿。他们把林洁的
两只脚掰开来别在木杠的后面,然后用两根细绳捆牢,那两条颤抖着的白生生的
大腿再也并不到一起了。

尽管林洁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但她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的袒露在这群饿狼
面前了。

汽灯被拉到林洁胸前,敞开的下身纤毫毕现。只见在平坦的小腹下面,两条
光洁丰满的大腿交汇之处,油黑的茸毛疏密有致。茸毛之下,两片柔嫩的肉唇羞
却的叠交在一起,似乎在竭力的遮掩着什么。

土匪们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良久,那小头目似乎回过神来,对其他匪徒说:「娘的,真他妈绝色!要不
是我在七爷门外值星,亲眼见七爷给她开苞,光看她这腿子,还真看不出这小娘
们已经破瓜了。」

四周响起一片啧啧声,我看见林洁赤裸洁白的身子明显的一震。

小头目说着,伸出粗大的手指扒开了叠压在一起的阴唇,一条细细的肉缝裸
露了出来。阴唇内侧有一条不很明显的血痕,肉缝的下端则有一些白色的污渍,
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白光。

小头目粗大的手指捏住粉红柔嫩的阴唇,不停的揉搓,另一根手指则按住细
细的肉缝反覆的摩挲。他还咂着嘴喃喃的嘟囔:「黄花大姑娘也不过如此啊!」

另外的几个匪徒早已经按耐不住,几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洁袒露的下
身。几双大手则纷纷捏住林洁的乳房、屁股、大腿不停的揉搓。

林洁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匪徒们揉弄了一会儿,小头目忽然翻开已被揉搓成紫红色的阴唇看着血痕和
污渍道:「可惜啊,弄脏啦,不是黄花大姑娘啦!」

一个匪徒接口道:「洗洗不就乾净了?」

小头目立刻喜笑颜开道:「你小子脑子好使!」

说着两手分别捏住两片阴唇,朝两边拉开,同时向放在地上的酒罐努努嘴。

旁边的匪徒会意,拿起酒罐,嘻嘻笑着把酒倒向林洁的下身。

林洁拚命扭动身体,但她被紧紧捆在椅子上,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的,酒冲
到了她被拉开的阴唇上。

小头目蘸着酒搓洗着林洁的阴唇,然后又把肉缝给撑开,让酒冲洗肉洞的内
侧,接着一只手指不客气地插进了林洁微微发颤的阴道。

这伙土匪足足折腾了半天,直到林洁软软的瘫在椅子上,外面的声音也嘈杂
起来,他们才心满意足的一哄而散了。

掌灯以后,匪徒们都酒足饭饱,郭子仪派人把我们五人都提了出去。仍是先
当着众人清洗因被轮奸而粘乎乎的下身,然后把我们分给众匪徒轮奸。

那天施婕和林洁被派的「活」最重:林洁因刚被郭子仪「开苞」,那天夜里
先被派给五虎和郑天雄「串被窝」,后被交给郭子仪的卫队轮奸;施婕则被派给
一夥在与我军交火中死里逃生的残匪压惊。两人那一夜都被二十几个匪徒轮奸。

我们三人则被拉到一个大石洞,供大伙匪徒们集体奸淫。

正像郑天雄所说,每个匪徒都领到了代表我们每个人的牌子,拿着牌子就可
以奸淫想奸淫的女俘。不过,哪个女俘「开放」供「凭牌奸淫」以及每天的轮奸
的次数,是由老金根据匪首们的需要和女俘们的「身体状况」掌握的。这是我后
来才知道的。

那天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了那些山里来的粗笨的汉子,是如何毫不怜惜地轮奸
挺着大肚子的大姐的。那天我和小吴也都被十余个匪徒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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