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撞大運(全卷完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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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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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054 章随心如意

方明他们四人随张先生踏上旋转楼梯,上到二楼眼前一下子亮堂了,这房和
下面一样也没有装潢,是两室一厅的格式,前面是两间卧室,中间是客厅,楼梯
就上到客厅口,厅口还有门通向里面楼道,后面是厨房和卫生间。张先生领他们
边看边介绍:“我规划下面是商铺,这套房可以做办公室,省得办公室占用下面
的房子,谁想弄巧成拙。”

耿艳梅还是那笑盈盈的神态,接过话说:“您设想的多好呀?可就是这地段
不太合适,再往里点房租比这贵还好出租,再往外点房租比这便宜也就好出租了,
正是不里不外的确实不好出租,何况这房子还没有装潢,仅装潢一下得多少钱啊!”

实际方明心里早乐了,什么弄巧成拙?多好的设计,他是正好没碰到合适的,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碰巧了,不然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正随他们的心意。方明
一听小耿的话音,就知这丫头果然有心机,她是想在房租和装潢上做做文章,车
上商量由她一人出面果然是上策,换成他和红红或思雨,任何一人都不行。行!
有她一人就能撑挡了。

张先生见他们已看完,就又说:“就这房子,你们也看了,我是不打算分开
租,再迟出租几个月也无所谓,我也不在乎多收少收几个月房租,是看你们是要
搞美容厅,房子弄得干净,保护得好,挺想租给你们。走吧,咱们到隔壁坐下好
好谈谈,买卖不成人情在嘛。”

张先生打开楼梯旁的门领他们出去,又打开楼道对面的门,进了一套三室二
厅装潢豪华的屋子。把他们请坐到客厅沙发上,张先生说道:“我这人痛快,也
不爱斤斤计较,真的想把房租给你们,咱们就有话直说吧,我先说个价,你们听
行不行?这街面上和我的房一样的,每间每月租金最低二千五,最高三千元,你
们肯定也打听了,我按最低的租给你们,一间一年三万,五间一年十五万,二楼
的租金不算了,怎么样?”

耿艳梅笑盈盈回道:“您真得挺痛快,租金也挺合理,可我们租了房还得装
潢呀,装潢由谁负责,那可是笔不小的钱啊?”

张先生稍微考虑了一下,说道:“这也是个事,我看这样吧,所有地面由我
负责,剩下你们负责,咱们可以多定几年合同,合同满后能拆的、能拿的你们还
拆走、拿走。”

耿艳梅笑道:“那不把您的房子都拆坏了吗?我看这样吧,一楼的顶棚和地
面归您装潢,二楼您全给装潢好,一楼剩下的归我们装潢,我们以后即使不租了
也都留给您,您再把房租降一降,降到每年十二万,不然我们真的租不起。”

张先生马上提出了反对:“装潢可以按你说的,房租就不能再降了。”

耿艳梅始终保持着满脸笑容,不愠不火地讨价还价:“您也知道,一楼那么
大面积,除了屋顶和地面,光四堵内墙的装潢得多少钱?加上我们中间还得搞不
少间隔,没有二三十万出不来,您不再降点房租我们真的租不起。”

那张先生还是不同意,可耿艳梅的笑语太厉害了,没两个回合他就愉快地答
应道:“行了,就按你说的吧,和你说话我很高兴,钱是什么东西?能愉愉快快
合作比啥都强。”

确定下以后,他们高兴地补充了一点细节,约定下午到律师事务所签协议,
首付半年房租。看中午了,张先生非要请他们到饭店吃饭。

在餐桌上,在连吃带聊时,张先生向他们拜托了一件事:“我那套三室两厅
的房子想卖掉,你们帮我打听打听,看有人买么?”

冀红红问道:“挺好的房子卖了干啥?”

张先生摇摇头说道:“这套房本是给儿子准备的,为的是好照看下面的房子,
可一切弄好后,儿子和媳妇搬进住了几天,媳妇嫌是东西朝向的房,又嫌楼层低
靠近马路噪音大,不愿住,没办法只好在那院里又买了一套,这套就闲着了。”

耿艳梅问道:“哪您们俩口子为啥不住这?”

张先生解释道:“原来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家俱沙发都没搬,可我和老伴都
在矿局上班,我离退休还有好几年,来回跑尽管有车也不方便,也就一直没来住,
后来商量能卖还是卖了好,等我退休后再说。前几天媳妇下楼不小心崴了脚,老
伴过来伺候,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呆在市里了。”方明他们一听这张先生在矿局上
班,看那派头也像个管事的,难怪这么有钱。

冀红红又问道:“哪不会租出去呀?”

“不能呀!我装潢得那么好,家俱也都是高档的,这些钱花的比买房还多,
租房人肯定不心疼不注意,租完就弄得不像样子了,能往外租吗?房子你们也看
过了,那房子十百五十多平米,连买房带装潢、带置办家俱花了三十多万,按说
再卖个三十多万也有人买,进去就能住。”张先生说完这句顿了顿,好像有啥难
言之隐,后下了决心说道:“我说句实话,我不愿大张旗鼓去卖房,尤其不想托
熟人。所以和你们顺便就谈起,能帮就帮一下,问到有人买时,尽量少透露我的
情况就行。”

方明听了,用手在桌底拽了拽旁边耿艳梅的衣服,耿艳梅便看他,他压低嗓
音对她说:“买!”

耿艳梅虽然奇怪,可想还是先听他的吧,于是对张先生笑道:“那房我看了
很喜爱,就是贵点,如果是二十万我就买了。”

张先生爽朗地笑道:“小耿,你真买假买?真买我一口价,二十五万,就这
等于把家俱白送你了,你别再让我赔的太多,行吗?”

耿艳梅扫了一眼方明,见他笑着不易察觉地点了下头,便高兴地回答张先生
:“行,您这么痛快我也痛快,就二十五万。”

张先生一听高兴地说:“好啊,小耿真是个女强人,说话又干脆又好听,你
这个房客我喜欢,咱们下午一块找律师办了,你如果一下拿不出,先象征性给点
订金,十天半月之内付清就行,办完手续房子就归你。”

等吃完饭回到车上,一直憋闷的冀红红马上叽喳起来:“耿姐,你买那房干
啥呀?”

“是方局让我买的,我也奇怪呀?”耿艳梅说完看向方明。

见三个人都疑惑地看着他,他嘿嘿笑道:“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如果买了这
房解决你们住的问题,腾出二楼的房在两间卧室搞四个贵宾间,客厅做办公室,
厨房搞成财务室,这样多好?”

“好是好,可一下投资增了二十五万呀?能挣回吗?”还是冀红红的快嘴问。

方明看着心急的冀红红,哈哈笑道:“你不听姓张的话?他的钱肯定来路不
正,卖房不想太张扬,咱们买上后等不住时,不想要还能原价卖出,只不过现在
多出点钱。二十五万按咱们的比例摊,你们每人多出四万就行,你们不想出我一
人买了,你们到时掏房钱,那房最低一个月不给个一千五,一年一万八,不到十
五年我就收回本钱了,比在咱们县买铺面还合算,你们选择那个?”

这下冀红红笑了:“当然是买了,你白让我们住还差不多,要是我每月出五
百,一年六千块,住六、七年就是四万了,那还是买了合算,方局,谢谢你了。”

方明身边的朱思雨用那天生柔情的双眼看着方明说:“那你这样不是太吃亏
了么?”

方明笑道:“这有啥吃亏的,第一算我多置一份产业,第二,美容厅弄起后
我股份大,我是大老板,你们是小老板,大老板理应关心小老板嘛。小耿,你有
啥看法?”

“你这是一片好心,又为美容厅着想又为我们着想,我只盼咱们美容厅开的
红红火火。”耿艳梅说时还露出期冀的目光。

他们随张先生回去取了一切手续,又赶往律师事务所,签了租房协议和买卖
房屋协议,当场付给张先生六万元的半年租房款和二十五万买房款。这是方明路
上的建议,既然十天半月是给,他带的钱够,不如一次性付清算了。张先生自然
很高兴,方明也理解他为啥这么大方,自己刚才出这大把钱就一点不心疼,还很
高兴,有一种销赃后解脱了的感觉。难怪那些当官的吃喝嫖赌花钱如流水一般,
因为钱来的容易,他仅收这一次还不把钱当钱,人家没等花个零头,大把大把的
钱又进兜了,谁还会去心疼?

办到下午四点多钟,他们把房子所有钥匙拿到手,耿艳梅的小包装了一包,
兴冲冲赶回新买的房子。这次他们进去和上午的感受截然不同,冀红红的举动就
代表了一切。她进去就大呼小叫,唱着蹦着挨屋乱窜。

方明他们又细端了这套房子:这房子从设计到装潢都很考究,一进玄关,后
面多半间房大的卫生间,前面有衣架、鞋架,和带穿衣镜的衣柜;出了玄关,紧
挨卫生间的一间里面是厨房和阳台,外面是小餐厅,厨房的整体厨柜和卫生间的
洁具都很高档。穿过中间一米多宽的走廊,就是客厅了,客厅两边靠墙摆放着宽
大舒适的麻料沙发,后边离窗子不远有个空着的电视柜,前边与卧室的夹角上做
了个吧台,屋顶还装饰了几种特殊效果灯,一看就是按客厅兼家厅舞厅设计的,
这是年轻人的时尚玩意。三室都在前面,其中两室是按卧室设计的,宽大的双人
床,衣柜、电视柜、沙发椅都配得齐齐全全,就是柜中床上空空如也。另一室可
能想设计成儿童室,现在是空的。

见大家看完兴奋劲差不多了,方明开始发号施令:“你们三看谁和立运下去
买铺的盖的,和做饭吃饭用的,连那空屋子的床柜一块买上吧,反正迟早要买,
档次要和那两个屋子随上。剩下两人收拾屋子,住新家了,得像个样子。”

她们三个听了嘻哈起来,高兴地分了工,买东西自然是耿艳梅去了,她心细
又会砍价。剩下她俩开始打扫收拾屋子,方明中午休息惯了,今天没休息成,有
点困,便倒头睡在沙发上。朱思雨怕他着凉,可却找不到盖的东西,她们都换成
了夏装,连件衣服也脱不下,看到沙发上有沙发巾,就都拿过给他盖在身上。

方明被一阵响动从好梦中惊醒,原来耿艳梅和立运买回了东西了,有几个搬
运工正往进搬呢。

耿艳梅坐到方明对面沙发上,一只手扇着她那红扑扑、汗晶晶的笑脸,兴奋
地对他说:“吵醒了吧?唉呀,这一大趟跑的,又热又累,这一下可没少花钱,
听你的,买的都是好的。咱们今天这钱花的痛快,一下午三十多万就出去了。”

方明笑问:“花出瘾了吗?不过瘾明天干脆再买台大电视。”

她听完咯咯娇笑起来:“你们大款说话出手就是不一样,你不知道我们饭店
大厅的大电视和音响也是买的没多久?搬来就行,该省还得省嘛。饭店几个雅间
的电视也挺好,都搬来,冰箱、空调搬来都能用,又处理了饭店东西,这又能省
不少钱。再把好酒都拿来,那个酒柜给你装的满满的,你啥时来啥时让你喝个尽
兴。”

“那是以后的事了,先想今天晚上给我弄瓶啥好酒喝?”

“今天晚上给你喝红酒,你以后也要少喝点白酒,别一天两顿两顿地喝。”

“中午我也没多喝呀?咋在你们饭店不说让我少喝点,现在倒像是关心起我
了?”

“饭店你是客人,哪有饭店老板让客人少喝酒的?我们还盼你多喝我们多挣
呢,现在不一样了么。”

“这下你可说出了真心话!”方明说完两人都笑了。

冀红红送走那几个搬运工,听到他们的说笑声忙跑过问道:“你们刚才说啥
开心事,乐得哈哈的?”

方明看着冀红红笑道:“小孩子家问这干啥?都弄好了吗?”

冀红红急道:“谁是小孩子家了?耿姐不过比我大三岁,她今年也不过是三
十一岁嘛。”

“哈哈,这次说露嘴了,原来你都二十八岁啦,我还以为你二十五、六岁,
不过不到三十岁自然还归小孩子,没说错吧?”方明说完又问:“哪思雨比你大
几岁?”

冀红红气道:“讨厌!让你骗出岁数了,人家还想少说几岁好嫁人呢。算了,
骗出就骗出吧,思雨姐比我大一岁。”

方明看她的样子又好笑又挺可爱,专门逗她:“莫非你还想再嫁个没脱毛的
小后生,我看趁早寻你的小老头吧!”

冀红红急了,还要和方明理论,耿艳梅忙拦住说道:“行啦,咱们去看摆放
好了吗?”

他们一间一间地转那三个卧室,朱思雨正在最外面的卧室作最后整理,这床
上一铺上东西,卧室马上变得温馨了,方明满意地说:“都弄好了,我给你们分
配一下,再起个室名,这间归小耿住,叫梅园吧,去不了苏州来这屋也算去了。”

她们三人听了高兴地乐了,冀红红赶紧又问:“我住的屋是哪间,叫啥?”

方明瞪了她一眼说道:“急啥!我一个一个来,从大到小排。中间归思雨,
叫雨亭吧,好听吗?”听到她们说好听,他又得意地说:“红红自然是最里的一
间了,不过数你这个难起了,干脆叫红房子吧。”

冀红红高兴地说:“好听!又比她们特殊,多了一个字,我以后把我的屋子
全装扮成红颜色。”

耿艳梅也喜欢地夸赞:“还是我们方大局长有文化,起得多好听。我们赶紧
弄饭慰劳慰劳,今天就凑和着买熟食吃吧,等过两天东西都齐备再好好犒劳你。”

方明听她们夸赞感到很舒服,自己是不是有这方面天赋?先是给贝贝和航航
起名受到她俩夸赞,后是起公司名受到大嫂夸赞,今天又受到她们三夸赞。

她们今天的确都累了,下去买了熟食和方便面回来,也买了两瓶红酒。立运
不喝酒,一大碗方便面和她们三个硬给夹进的半盘肉拼盘,几下就扒拉光,一抹
嘴说吃好了。方明交待给他一个任务,下去买把尺子和纸笔,把一楼的状况准确
量出来并画出,准备传给北京,让那边请专业人士给搞个内部布置设计,以便尽
快找人装潢和购置设备。

立运一下去,他们四个人的玩笑多起来了,说着说着,冀红红大着胆子问了
方明一个问题:“方局,我问你个事你别恨我哦?”见方明笑着说不恨,她才又
问:“人们说你这种病人不能那个了,他们都这样说,一直好奇没敢问,今天就
咱们几个人,我才有胆问了,你别生气啊?”

方明嘿嘿一笑,故意装糊涂反问:“你问的是啥?什么能不能那个了,我不
能那个的多了,不会走,不会站,谁知你问啥?”

另外两个都被这个问题吸引了,冀红红略带羞涩,忸捏地说道:“就是你们
男人不能和女人那个了,专装糊涂,非让人家说出来,气死我了!”

方明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事?你早问清多好。这是真得,所有截瘫、全
瘫,还有脑瘫病人都不行,神经指挥不了那个了。”

耿艳梅看他笑着好像无所谓的样子,感到奇怪,也问道:“哪能恢复不能?”
方明说有的能有的不能后,她又问:“哪你能不能恢复?”

方明笑答:“医生说能,不过完全恢复正常还得二三年。”他这话三真二假,
是他故意没说清,一是这种事和她们不好解释,二是这样说也许和她们处起来都
觉得方便一点。

耿艳梅听了只说句:“那还好。”

可冀红红听了却冒出一句:“太好了!”

方明听了一楞,然后笑问冀红红:“你这太好了是啥意思?是说我能恢复太
好了,还是二三年以后才能恢复太好了?”

冀红红这下脸全红了,忙补充道:“当然是能恢复太好了,我还能盼你迟恢
复?你恢复的越早越好嘛!”

方明追问道:“为啥越早越好?”

“恢复的越早越有意思嘛!”

方明继续追问:“咋越早越有意思?”

这下冀红红急了:“不跟你说了,专门硬问,气死我啦!”他们几个看她气
的样子都乐透了。

冀红红被他们笑得恼羞成怒:“这有啥啊?值得你们这样笑?男人和女人活
着除了吃穿不就为了那个吗?!不能那个了活着有多大乐趣?”

他们几个更是大笑,笑罢耿艳梅说道:“怪不得晓敏姐放心大胆地让你跟我
们合伙,原来你暂时不能那个了。”

冀红红想到了报复方明的话:“方局,你这两年也可以说暂时不是男人了,
那咱们先按姐妹相处吧,你当大姐,怎么样?”她说完就嘻嘻笑了,另两个也被
这古怪提议逗的大笑。

方明也觉得好笑,把玩笑又开了下去:“行,当当女人也不错,总算这辈子
啥也尝过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方大姐了。”

又是一片叽嘎笑声,耿艳梅她们三个笑罢一个接一个地喊他“方大姐”,喊
完又是大笑。

方明听着觉得太别扭,大喝一声:“行啦!别叫了!我本身失去男人的威风
够窝囊了,叫你们这样一叫更没一点男人的尊严了。都改口,叫方哥!”

她们三忙地讨好,又亲热地连喊方哥,并提出让他也改口,称她们妹妹。

方明这才满意,一下多了三个小妹,高兴地说道:“那好!以后就咱们四人
时可以亲热点,你们叫我方哥,我叫小耿梅妹。”他刚叫出就笑了,又说:“不
能叫梅妹,我有个梅侄女了,再加个梅妹不合适,干脆学你们,叫耿妹好听。思
雨就叫雨妹,红红叫红妹,可有一条,有其他人我就不这样叫了,还喊你们最后
两个字,好不好?”

她们三人当然拍手叫好,彼此觉得关系更深一层,他们接下来推杯换盏更加
热闹了。

正文第055 章腐败之最

方明从美容厅出来,在车上给雅静打了手机,等上楼时她已等在他的办公室
了。几天没见,见了自然亲热。先是端茶倒水,又是问吃饭了吗?听到吃了便埋
怨他不回家吃。

方明听着虽高兴,嘴上却胡乱应付过去,没敢说出心里的秘密。他上次没在
公司多呆,一个原因是怕露出马脚,让人说闲话。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愿和闵
贵每天在一块吃饭,感觉太别扭。这次他高兴了,有了美容厅就解决了白天吃饭
的问题。

方明进卧室靠躺到床上问:“晓敏给你打电话吗?没说开美容厅的事?”

雅静坐在床沿上笑嘻嘻说道:“我们现在不用打电话,用电脑视频,那个太
好啦。晓敏给芳芳也买了笔记本电脑,我们能常见面了,也不用挂记她五一能回
不能回,她们学校没有非典病人让我放心不少。对了,晓敏还让我监视你,每天
报告你的行踪。哎!你们租房租好没有,晓敏知道不知道?”

方明兴奋地把这天的事大致说了一下,雅静跟着高兴,提议他下去和晓敏在
视频上见见面说会话。

方明握住她的手说:“时间还早,一会再说,你先说说公司这几天的情况吧。”

提起公司,雅静的双眸发出异彩,满含柔情的笑脸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轻启红唇说道:“有喜事了,孙老板和几个开发商订了咱们的窗子,总共八十多
万呐!”

方明惊喜的差点坐起来,瞪大眼睛问道:“真的?咋不早说?”

雅静嘻嘻一笑道:“早说能看到你惊喜的样子?”

方明拉着雅静坐起来,搂住她的肩,捏住她精秀的下颏说:“你现在也学坏
了,这么好的事不早说,跟我还来这套?”

雅静被捏着下颏吐字不清:“你冤枉人,知道你快来了,就想当面看你高兴
的样子,这有啥不对?你高兴了我看着开心嘛。”

方明看着雅静楚楚动人的样子,疼怜地说:“对不起啦,冤枉了你,来,补
偿一下。”说完稍抬她的下颏,让她仰起俊美的脸庞,低头含住了那微张的嘴唇,
很快获取一片香腻的软舌,贪婪地吸吮起来。

雅静和他亲罢,捉住她胸前使坏的双手笑道:“先别动,你听我把话说完。”
方明老实后她说:“你知道,咱们装潢时孙老板就说咱们的窗子好,可问过价格
嫌贵,觉得使用增大了成本,他就没当回事。后来小娄找上门给他细细算了一下
帐,像咱这紧靠马路,层面又低,就个噪音就把价格跌下了,把噪音解决能比原
来多卖不少钱,他这才动心,又领着小娄说动了另外几个开发商。”

“那小娄的功劳也不小。”

“嗯,小伙子挺能干,又勤快又点子多。其他人也都很不错,我准备在他们
试用期满后都留下。咱们的蓄电池销量又上去了,可热水器的销量现在直线下跌,
就这你这个月也发大财了。”

“真的?快说,能发多少?”

“不告诉你!谁让你不听话?手又不老实了。”

“我现在老实了,说吧?”

“迟了!反正说你也不听,一会又不老实了。”

屋里响起雅静“咯咯”的娇笑声和求饶声:“我说、我说。”

又响起方明恶恨恨的声音:“看你还敢滑头不滑头?!”

“再不敢了还不行?”雅静说完逃脱出来,站在地上对方明嬉笑道:“还敢!
就不告诉你!你气吧?急吧?!”

方明看着雅静少有的逗趣样,感到非常开心,哈哈笑道:“好!你先欺负我
腿脚不利索吧?我有的是机会整治你,今天先放过,咱们去和晓敏说话吧。”

雅静又嬉笑道:“你以为我怕吗?我才不怕,我就爱让你整治,你想咋整治
就整治,没话说了吧?”

方明真得没话说了,哪料到雅静会像小女孩般耍赖,不过这样的雅静他更喜
欢。

两人悄声下楼到了雅静的办公室,和晓敏联系通。方明第一句就说:“把婧
婧抱来说会话。”

晓敏哼了声说道:“你不看几点了?!你俩是不是又干好事了,这会才来通
话。”

雅静苦着脸说道:“我今天尽被冤枉,我们一直谈美容厅和公司的事。”

晓敏笑问:“你还被谁冤枉了?”

雅静把刚才的事连删带减说了一遍,他们笑完之后,开始谈论起美容厅和公
司的事。轮不到方明说话时,他坐在转椅上一边听她们谈论着,一边注意他身旁
的雅静。她双臂爬在办公桌上,腰塌下臀翘起,方明看了心热起来。雅静身着深
灰中式套裙,爬在那儿露出了穿着浅肉色高筒袜的一双美腿,他先看了看她的膝
弯,这地方竟然也很迷人,看着性感,便伸手摸了摸,雅静可能觉得痒,两腿互
相蹭了蹭。方明嘿嘿笑着放过这处,目光转向上边,心一动把她的长裙撩到腰上,
露出外面的黑底印花纯棉内裤,和里面的三分开档蕾丝边的藕色塑身裤。雅静现
在从外到里的穿着很讲究了,这大多归功于晓敏,她每次回都带给她一些时髦衣
服,现在雅静自己买衣服时也注意从里到外和那些时髦衣服搭配。

方明越来越明白女人们为啥热衷于这些花梢东西,因为看着确实好看、性感,
还让人惹火、着迷。但他更明白,外表再花梢、性感和美观,那也是因为它是包
在更加诱人的女性躯体上,那才是货真价实的宝贝,他不会让这些外表所迷惑。
他欣赏了一会,便用手指勾住了雅静的内裤口,“噌”地往下一拉……

雅静继续和晓敏笑谈着,对方明这些举动好像没有那回事一样,最多也是双
腿交蹭一下。她们嘻嘻哈哈说的差不多了,小视频里的晓敏笑道:“行啦,明天
再说吧,你看方明心不在焉的劲?不干扰你们了,爱干啥干啥吧,再聊一会我的
觉也睡不好啦。”说完朝他俩扮个鬼脸,摆了摆手关了视频。

雅静关机后,回过红红的脸朝方明妩媚笑着,嘻嘻问道:“你这就是整治我
吧?多好呀,我说我不怕嘛?”

方明笑道:“这哪是整治?一会非让你吓一跳!”

“那快呀!看你能吓成我啥样?”雅静说这话时脸上充满了浓浓春意,给他
递过拐杖,拉他站了起来,又把自己滚烫的粉脸贴到他脸上,充满柔情说道:
“就进里屋整治我吧,啊?”

方明正和雅静春宵一刻值千金时,而此时在县里的齐宇却刚从几个乡风尘仆
仆连夜赶回,原来是几个乡下午报告有发热病人,他跟随前往察看,医生仔细检
查过后否定是疑似非典,虚惊一场。他还要向李书记作详细汇报,连家也顾不上
回,直接到了李书记办公室。

李书记听他汇报完笑道:“只要不是就好,你们的隔离措施很好。齐宇,这
段时间累坏了吧?”

齐宇变得消瘦和黝黑的脸露出精神的笑容说:“不累!这才叫真正的工作。”

李书记听了哈哈笑道:“有你帮我,我的精神也很振奋,咱们这才叫同志,
真正的志同道合,太久没有这样的体会了。我过去羡慕那些先辈们忘我的工作精
神,奇怪他们钱也不多拿可干劲却那么足,现在才体会到他们那种精神境界,有
时精神比钱更能鼓舞人心。”

可说完神色沉重起来,叹息道:“唉!可钱这东西魔力也太大,抵抗它的诱
惑太难了。这段时间不断地有人给我送钱,送现钱的包子都不小,送存折的我好
奇看过一个,好家伙,竟然是六位数,我心跳了好一会,我不吃不喝也得攒十年,
你说这诱惑有多大?看来人们所传非虚,买官卖官是真实存在,而且十分猖獗,
那些人送钱时连点拐弯抹角都没有,就那直来直去的。”

李书记喝了口水又道:“可怕啊!如果全国上下都像咱们凤城县这样,后果
真得像中央提醒的,不堪想象啊!你说过买官卖官是最大、最严重、最恶劣的腐
败行为,我当时心中还考虑有点言过其实,与别的权钱交易区别不大嘛,在现阶
段有这种事也难免。可现在有了切身体会,我才意识到你说的千真万确,一点都
没虚说,是我思想太麻痹了。想一想,我思想稍微一松,收了一个人的钱,哪还
不会收第二个人的钱?一个一个收下去,我这个县委书记会给谁当?能给党当吗?
能给人民当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县委书记所有大权在握,那整个县委、
政府是谁的了还用明说?经济上的权钱交易,一般仅涉及一两个部门和少数几个
人的事,可拿官位进行权钱交易就不是一两个部门和几个人的事,是一种心照不
宣的团伙腐败,是整个县委政府,乃至市委市政府,直到更上层的整体腐败,是
从根子上腐啊!真不敢往下深想,越想越可怕!”

他说完这段话,过了一会严肃的神情才缓过来,笑了说道:“有的贪官抓起
后把责任推到老婆头上,现在有些文章说从家庭内部入手,让妻子拒收财礼并管
住丈夫,刚看时还觉得挺有道理,现在看纯属无聊、屁话!我家那位见有人送钱
上门就动心了,这不怪他,连我见了都动心,她能不动心?可她没我的话敢收吗?
没我她能给人办来事?有一次她说人家别人都收,让我也少收点,我当时就骂她,
问她收了钱谁去花?我能一个人花?你们大家享受,让我一人提心吊胆等着蹲大
牢?从此再没提过一句那话,你说贪官贪污受贿能怪怨到老婆头上?”

齐宇的手机此刻响了,李书记示意他先接电话。

是丹俐的电话,问他在哪儿?齐宇回答:“刚从乡里回来,正和李书记谈点
事。”

那头传来丹俐脆生生的声音:“那你们谈吧,要多注意身体,别睡得太晚哦?”

齐宇嗯、嗯答应着关了电话,李书记笑道:“你好福气,小沈绝对是个好媳
妇,是不是十几天没回想你了?今天回去吧。”

齐宇不好意思笑道:“这么晚了,算了。”他心想,已连着十几天没回家,
真得很想她,丹俐在手机中也几次说想他了,一半天得抽空回趟家。

李书记听他这样说,便问道:“她们学校怎么样了?”

“全部图纸已经出来了,很快就能开工。”

“唉,遇到这非典,看来开工仪式是搞不成了。”李书记叹息道。

齐宇说道:“原来也不需要那么多形式,省下钱还是花在贫困孩子身上吧。
我这次下去见真有穷的,南山和北山好几个村有的人家存粮实在可怜,穿得也很
破烂,这些大多是家里孩子多。调查的同志反映后,任县长还专门去看了,他责
成那几个乡的书记乡长想办法给解决,他说还要下去检查。”

李书记笑道:“这事任县长和我说了,我也特别跟县里几个部门讲了一下,
让他们也扶助一下。我认为计划生育工作也应该列入咱们这次计划,像这样随便
生下去不穷就怪了!我看忙过非典这事,让各乡书记主抓吧,早不是有规定?一
票否决嘛,干不好就下嘛!我看这也是个机会。”

齐宇提出了反对意见:“我看这项工作不宜早开展,难度太大,对咱们的计
划有影响。”

李书记想了想说道:“也对,天下第一难,再加上咱县积重难返,不急在这
一时。”说完脸上露出笑容,又道:“我的机运挺好,新来的任县长这段时间看
上去人不错,对以后的工作相当有利。”

齐宇笑着问了句:“李书记没感觉有点悲哀?碰到一个正直的好搭挡还得靠
机运,而不是靠制度保证,虽然制度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去保证,最低应有百分之
八十以上的保证吧。”

李书记听了苦笑道:“没办法啊,凤城全县人比我更糟,我还有渠道打听这
个人原来怎么样,可他们呢?他们只能听天由命,来个好领导是他们的福气运气,
来个坏领导瞎折腾几年,甚至狠捞几年走了,他们只能认倒霉,他们比我更无奈!”

齐宇不由激动道:“我们的工作太多的想当然了,为啥要规定不能由本地人
当呢?说的是县长、法院院长之类的由选举产生,可谁都不了解,选举还不是个
过场?本地人当到底怕啥?过去是因为法制和规章制度不健全,怕本地人当了搞
亲戚、故旧、裙带关系,现在都是外地人当了,结果更恶劣。本地人当了,人们
对他知根知底,他是好是坏人们了解,他要搞亲戚、故旧、裙带关系人们能看得
到,群众也好监督。再说现在法制比过去健全,条条框框卡着他,这样他反而不
敢大肆乱搞。可用了外地人,这两条用不上,结果是更有利于搞买官卖官这种腐
败,暗地收了钱,明着却官冕堂皇说是有能力或工作需要。我们在干部管理上陈
规陋习很多,太缺乏与时俱进。”

齐宇停了停又说:“说到选举,连我也多年没参加过选举了,也不知道现在
的选票是啥样?更不知我们归哪个选区,选出的代表是谁?我想全县百分之九十
九的人不知道自己选区的代表是谁?这样的选举有啥作用和意义?”

李书记听的神情越来越凝重,最后不由感叹道:“不是你说我还真得没想过
有这么严重,说明这些年凤城县的人代选举整个走了过场。可话说回来,不走过
场,就像现在的样子也没啥作用呀!这就是恶性循环,越是不起作用,越就走过
场,越走过场就越是没人相信、没人重视,希望咱们在明年的乡镇选举工作上,
能够打破这种顽症。也正因为这样,搞好村民自治更迫切、更重要了,基础不牢,
大厦不稳嘛。可我这几天想,村委会换届不到时候啊,有个啥办法提前换呢?”

齐宇想了想说道:“能不能在各村都搞个信任度的民意测验呢?如果测验不
够半数信任,这样就能重新选举了。”

李书记兴奋地说:“好主意,就这样干!等非典一完蛋咱们就开始。哟,十
二点多了,今天先就到这吧。等等,农村的问题已经有了头绪,可县直机关也得
未雨绸缪,最好能把群众发动起来,光凭咱们几个人势单力薄,群众的力量才是
大无穷!”

他转而又叹息:“唉!文革的后遗症太多。就说群众运动,硬把人们搞怕了,
现在提都不敢提。可我觉的也不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时是错误地利用
群众对党的信任,尽情地发挥了群众狂热和盲从的一面,并不是真正地相信和依
靠群众。现在法制很健全,群众也理智了,条件非常好,我们的工作是想办法发
动起群众,理性地、有序地参与到我们的各项改革中。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腐败
分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是团结起来的群众,连日本人和国民党都被***领
导的人民群众打败了,更甭说这些跳梁小丑了。算了,不多说了,越说越别扭,
我们本应是光明正大的***人,而且我还是这一方最大的官,怎么也比那些老
革命的条件好,干不好没脸去见人。要好好想一想,关键是怎样去把握住理性和
有序四个字,稳定还是高于一切的。”

齐宇听到李书记的话语中含带着一种无奈,的确无奈,***的县委书记,
在***领导的天下中,在自己领导的县里,真心实意为党工作,为民办事,却
不能尽情地、大刀阔斧地去干,还得小心谨慎,甚至偷偷摸摸去干,能不无奈吗?

他想了想说道:“李书记说的对,既要未雨绸缪,又得保持稳定,那我们可
以分这么几步走。一步是让人大开个人大代表特别会议,会议的主要议题是让人
大代表下去认识他们的选民,更主要是让选民熟悉他们的代表,下去时带上意见
征求书,把最需解决和最突出的问题收集上来,然后让代表们督促落实这些事情,
要求到明年的人代会前完成。当然今年不能抱太大希望他们会把这些工作搞好,
主要是为明年的工作积累经验。第二步是从现在最不被人们看重的信访工作着手,
让信访工作和这次人大代表的活动联起手来,真正成为群众反映问题的主渠道。
那就必须先换个信访局领导,这个领导好换,是个没油水的单位。”

说完这句他和李书记都笑了,接下来齐宇又讲到第三步……。讲完他们深研
了一步一步的细节。

早超过午夜了,凤城县的绝大多数人都沉睡在梦乡之中,谁也不知他们的县
委书记和县委办主任经常这样谈论到深夜,紧说太迟休息吧,可又想到新的问题
继续讨论起来。而这些谈话使李书记他们的目标和举措越来越明确,就是要把凤
城县党政机构这台锈迹斑斑的机器重新擦亮,只有它恢复了充足的动力,才能带
动三十万凤城人民致富奔小康。他们真没有白辛劳,凤城县的人们在几个月后,
确实看到了与以往不同的大变化。

第二天,方明和耿艳梅她们三人慎重起见,先找了律师签了合伙协议,接下
来办理了美容厅的各项手续,也把五间房的尺寸图传给杨向红。把这边的事办好,
耿艳梅她们先回县城处理饭店的事务,方明留在市里和雅静一块过了个幸福的
“五一”节。

五一长假结束,耿艳梅她们县城的事基本办完,该留的留,该处理的处理,
留下的雇了两部大车都拉到了市里美容厅。杨向红那边以最快速度给他们设计好
了内部装修图,还给他们预定了美容专用设备。张先生这边也找好了装潢队,他
们和装潢队一起具体商谈了各自承担的费用,两家承担的差不多,张先生略多一
些,美容厅随即开始装潢。

她们三人除了下去看人家装潢外,闲着没事布置打扮着房间。从饭店拉来的
一大堆东西很多都派上了用场,一台34英寸的大电视和组合音响摆放到客厅,还
有个立式空调也摆放到客厅窗前墙角。两个玻璃门的冷藏柜餐厅摆一个,吧台旁
摆一个。还有八台21英寸的电视,她们一屋放了一台,余下的等以后办公室和美
容厅用。还有两个大冰箱和两个大冰柜,拆下二十多个壁挂式空调也拿来了。除
了厨房留了一个冰箱,余下的都堆放在一楼备用。

她们真把饭店剩下的各种好酒都拉来了,两个冷藏柜塞得满满的,连吧台后
的酒柜和吧台下也摆得满满的,她们三人商量一致把十几条高级烟也都给方明拿
来,他看着这些自然喜欢高兴。除了这让他高兴,更高兴的是经常和她们厮混在
一起,或坐在客厅沙发上,或聚到吧台上,想听歌就听歌,想看电视看电视,想
喝酒有美酒,四人常常荤素不忌乱开玩笑,嬉笑声是接连不断,真是过了今天盼
明天,享受着神仙也不换的日子。


正文第056 章跳舞厮混

方明这几天真爽啊,闲时和她们三人海阔天空、胡编乱造地瞎侃,欢声笑语
不断。中午、晚上她们各显厨技,编排些好吃的,几个人尽情地吃喝着。可几天
过后她们都说不敢乱吃了,自嘲这样吃下去都成了肥猪。

这天,他们四人吃罢中午饭,都穿着式样不同的居家常服,舒服地坐在客厅
沙发上,看着电视又聊起这个话题,先是方明对面的耿艳梅说道:“就是挺奇怪,
在饭店啥好吃的都有,就是不咋想吃,这些天吃啥啥香,咱们三除了雨妹,我和
红妹都得少吃,不然真的变猪呀!”

方明看着她们欢快地笑容,听她一说,就看向和耿艳梅并排坐着的思雨。她
们三个,相对地还是朱思雨穿的保守,她上身是黑色圆领长袖紧身内衣,显得肌
肤更白晰,身材也更纤细,再从她圆领上凸露出的锁骨看,大概算是人们说的骨
感美人吧,她确实不怕多吃,再胖点多好,他可不喜爱排骨尽露的美人。方明猜
她的乳房也不会太大,因为那高耸处明显地看出乳罩是加垫的那种。

和方明一张沙发上坐的红红,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笑着说:“你们都不用怕,
我可真不敢瞎吃了,我要胖了肯定成肥猪啦。”

方明眼瞅着穿着一件粉短背心和白短裤的红红,她粉生生、圆乎乎、光溜溜
的臂腿都露在外面,笑道:“红妹,你这句算老实话,但你现在已像肥猪,还是
个小白肥猪。”

这话一出红红不让了,抬起脚趾涂得鲜红的光脚丫蹬了方明几下,嗔道:
“方哥,我哪儿得罪你了,骂肥猪不说还加成小白肥猪。”

方明抓住蹬他的那条小腿说:“你问她俩我说错你了?看你穿的,看你这身
膘,哪儿不像小白肥猪?再看你的臭脚丫,把刚脱了毛的猪蹄上再抹点指甲油,
和你的绝对一样,是不是?”

方明问她俩时,她俩已笑得前仰后合说不出话来。红红也乐了,抽回胖乎乎
的小脚,扳到她的另一条腿上自己笑看着说:“方哥是不是馋猪蹄了,才这样说?
干脆我为方哥牺牲一下,今晚上给你煮熟了吃,要哪一只?”

另俩人刚缓过劲一听又笑的爬不起了,方明跟着笑道:“要煮一块煮,连上
面那截小猪腿,要吃吃个饱。”

耿艳梅止住大笑说道:“方哥,你不是也看红红的脚好看吧?不是嘴馋是眼
馋吧?”

方明确实看红红的脚好看,和雅静的脚有一比,都是那么白和小,雅静匀细
小巧,她是小巧圆胖,可能是胖的缘故,看不到一条青筋。

红红听了耿艳梅的话,抬眼盯着方明,兴奋地说:“说对了吧,方哥?人们
都说我的脚好看,我自己看着好看不说,还看着挺亲呢。方哥,你看看好看不好
看?”

她说完把脚还伸向方明,方明稍用力在她脚上打了一把,目光转向耿艳梅说
道:“别臭美了,煮熟了还差不多,还是耿妹的好看,不大不小像个人脚。”

耿艳梅正右腿压左腿翘着二郎腿坐着,右脚上的拖鞋还随着脚一起有节奏地
晃荡着,听方明一说,脸一红放下右腿,不自然地藏了藏脚说道:“方哥咋又拿
我开开玩笑了,是不敢看红红转移视线吧?”

方明心里骂这鬼丫头,让她猜中了心思,可还得装下去:“我这是真话!还
是你最好看,尤其你的身材,一级棒了,她俩能和你比?”说身材他没说假话,
她穿一身雪青色全身内衣内裤,苗条修长的身材表露无遗,那胸部和思雨一样高
耸,看来比思雨发育的强多了,人家里面的乳罩几乎看不到印痕,根本不用加厚
往高垫衬。

“方哥,你不公道了,说耿姐好也不能糟贱我们,我和雨姐啥地方赖了?你
好好看看。”红红说完,双手卡着露出肚脐的细腰骄傲地挺胸站起。

方明还真不敢说赖,她个子虽矮点,但腿臂还算匀称,肌肉绷的很紧,很圆
满。因为胸丰臀宽,乍看显得圆胖,但细端那酥胸、蜂腰、肥臀,却别有一番风
韵。尤其她那身穿着,站着太惹火了,他看着身体便有点燥动起来,目光遂转向
穿着长裙和高跟拖鞋,一直并腿老实坐着的思雨,发现她好像挺失落的样子,明
白刚才说错了话,赶忙补救一下,没回头先说红红:“小胖墩,不想看你!”又
对思雨说:“雨妹,对不起,我是说惯她俩了,实际你的身材最流行,从上到下
都好看,站起来让方哥好好看看。”

思雨听了羞涩地不知所措,可红红一听她小胖墩,这可是女孩忌讳的,便不
饶了,还跟方明没完,方明赶紧转移话题说:“好好,你们都好,这行了吧?咱
们闲话少说点,谈点正经事吧。看你们拉来这么多东西,又多数都能用上,给你
们折价算进美容厅的股份内吧。”三人听了竭力反对,都说是旧东西了,不值得
一算。

耿艳梅最后对方明笑着说:“方哥,你出了一半钱买了房,结果是我们一人
一间住着,这个帐又该咋算?”思雨和红红也叽喳着附和着。

方明心中很喜欢,嘴里说道:“那行了,不算就不算,不过我也住了一间,
这客厅不是我的?”

耿艳梅笑道:“那方哥还是吃亏了,我们也经常呆在客厅,可我们的房间你
就进的少了。”

他嘿嘿笑道:“就是,我还是吃亏。”

红红紧接嘻嘻笑道:“方哥要不想吃亏,每天中午可以进我们的房间休息嘛,
她们要不要我不管,我是要你,还有我陪着你睡,谁有这种艳福?怎么样,方哥?”

这句话一下把方明问得一楞一楞的,这种话也说的出?该如何应答呢?这时
耿艳梅替他解了围:“红红!以后说话别太过分,咱们说说别人还可以,别老拿
自己说事,让方哥还真以为咱们是那么随便的人。”

红红被说的吐吐舌,脸红着嘴硬道:“方哥现在不是不能吗?真睡一块怕啥?”

“那也不能,方哥不是能好吗?好了你就离不开了,我还不了解你?”

“我离不开方哥,可你以为方哥会经常守在这?现在是有非典,方哥又行动
不便,人家好了以后,咱们半年能见一面就不错了。是吧,方哥?”

方明听着她俩你来我往很有趣,红红一问,他想也对,便说:“就是,等非
典一过,我别的事就多了,半年倒太长,来看你们一次总得两三个月吧。”

红红听了半喜半忧说道:“我说对了吧?”说完她一蹦坐到方明身边,搂住
方明又说:“那我就趁这段时间和你亲热亲热。”

方明闻着她的粉香说:“迟了,我明天就回县里锻炼,拉下的功课赶紧补补。”

方明这只是一种理由,还有他看市里暂时没什么事,更重要的理由是梅梅想
他,找借口给他打了几次电话,说真心话,他也很想梅梅。从和梅梅如胶似漆以
后,这想念比过去更甚,他找到金屋藏娇的感觉了,脑子里老有她可爱的一切。

第2 天方明真得回到县里,在县里一呆又是一个星期,其中和梅梅的香艳就
甭提了,他几乎要沉迷其中。是雅静说有好消息要当面告诉他,他这才恋恋不舍
离开温泉别墅。回市里的路上,他反思了这几天的行为,这样会深陷下去,这次
在市里多呆几天,等非典一过就把梅梅这个小祸精送走。

方明进了雅静的办公室,雅静正和小娄经理坐着谈事,她满脸灿烂的笑容,
看来是个大好消息。小娄经理忙地站起向他问好,方明笑着说道:“坐下,坐下,
你们有事就继续谈。”

小娄客气地把方明让坐到桌前的椅子上,笑道:“刚谈完,方董和翁总我先
出去了。”

小娄一出去,方明看着桌后雅静开心的笑容,忙问:“啥好消息?看你高兴
的。”

“市政府有三个单位今年盖新楼,和咱们订了二百六十万的货,承包商连百
分之十的订金都付了,这还不包括安装费,你说能不高兴?”

“哎呀!当然高兴了!”方明很激动,“都订的啥?”

“全套的,前后窗,楼顶整体式热水器,连墙砖也订了。市政府的文件还真
管用,这回全感谢王书记了,你有空当面去道个谢。”雅静看着高兴的方明喜滋
滋说。

“最近人家肯定忙,过两天一定去谢谢。有孙老板和这一次,咱们的局面算
基本打开了,真是可喜可贺,中午叫上大家开个庆贺会?”

雅静马上笑着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有点成绩你就不稳了!你也不想想,
这才刚开始,有点啥就庆贺,那以后该怎办,天天庆贺?再说现在啥时候,适合
弄这个?”

方明也感到了不合适,嬉笑道:“那中午咱俩找个地方单独庆贺,这行吧?”
雅静笑笑点了头。

雅静那些天担心的时候,方明嘴里安慰她,可他自己心里也打鼓,毕竟这发
电窗和发电砖比普通高档的还高出好多倍,而且对于龙城这样一个中等城市来说,
使用这些产品,占建筑总成本的比例比那些大城市高出许多,一下子不好接受。
现在正是建筑工程的大好季节,这时节没人订,下半年也不会好到那去,还影响
到明年的业务,能有这两笔生意,他们的信心大了。

中午俩人让立运送到市里唯一的一个西餐厅,餐厅同样人不多,正是他们期
待的,他俩笨拙而温馨地领略了西餐的浪漫氛围,悠闲惬意地盘磨了两个多小时,
期间的每一刻都充满了柔情蜜意。

雅静现在真得觉得非常幸福,非常快乐,非常……,所有美好感觉的词语都
可用上,其实也远远不够用。两个多月,她在公司和大家相处融洽、合作愉快,
她虚心接受下属的合理意见,尽情发挥大家的特长,那温柔的性格、和善的语气、
体恤下属的温情,让大家感到温暖适意,被大家当大姐尊敬着,这和家居生活是
种天壤之别,不仅更大地显现个人价值,而且每天让她感到活力无限,充满激情。
公司总体业务天天看好,收入逐日增多,不为钱愁的生活已经实现,出门有崭新
的轿车接送,到那办事人们尊称着“翁总”,社会地位从无到有,还持续抬升。
更加心醉的是灵与肉经常能被洗礼,尤其那天方明说他的身体基本恢复了,她真
的非常惊喜,为他万分高兴。而她也明显地感觉与已往不同,俩人的配合更加协
调,她在兴奋当中雾眼看方明,也看到他真正兴奋的表情,这变化带动她的灵肉
享受又提高一个境界,愈感不枉此生。如今方明在她身边时有在的甜蜜和爽快,
不在时也和过去截然不同,那是种永远失去和无法拥有的心痛和折磨,而今他不
在时的想念和期盼,竟成为另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方明下午要去美容厅看看,他们不想再麻烦立运,各自打车过去。雅静把他
扶上的士,深情的目光看着他,嘱咐他晚上早点回来,这种目光一直送他走远,
她才招手打车回去。

方明从一扇开着的后门进了美容厅,一片机械和人声混合的噪杂声,十几个
装潢工正忙碌着,地上乱哄哄的,他看了看转身上二楼。

摁响门铃稍等一会,门开之后,她们三人都站在门里亲热地问候,欢喜地迎
他进来。方明看着她们感到有点怪,下面穿戴的挺整齐,有长裙有短裙,脚上都
是高跟凉鞋,上面穿得却是室内穿的小背心,暴露在细肩带外的大片胸膀上和脸
上都汗晶晶的,莫非刚从外面回来?他进去之后有点明白了,大白天的屋子拉着
窗帘,屋顶上的舞灯闪烁着,屋里飘荡着低幽而轻快的舞曲声。

方明坐下就问:“你们这是搞啥名堂?那三个男人藏哪啦?”

三人一怔,忽咯咯笑起来,红红说道:“哪有男人,我们还能有这福气?我
们三个瞎跳解闷,方哥要不是腿不方便,我们正好有舞伴了。”

“我是不会跳,不是不能跳,不信试试?”

“好啊!我先跟方哥试试。”红红说完过去就拉方明。

方明借力站起,捉着红红的双手轻轻摇晃一下站稳了。

“你先捉我的手走走试试。”

方明刚迈出一步就摇晃起来,另两个人见状尖叫一声从两面把他扶住,都喊
“不行!”

方明停住站稳也说:“不行,你手劲太小,我吃不住劲。”

红红也吓了一跳,忙说:“不行就算了,小心跌一跤。”

方明看看红红,觉的她浑圆光滑的膀肩扶上去挺吃劲,便笑道:“红妹,我
扶你膀子试试,看行不行?”

“扶吧。”红红边说边配合他把双手搭在自己膀肩上,她用双手扶住他的腰。

方明这下觉得挺稳,对身旁两人笑道:“这下稳多了,你们放开吧。”

见他步履蹒跚的样子,她俩放手却没敢离开,不停地嘱咐他小心点。

他们走了一会开始随上音乐了,都高兴地叫着:“行啦!能走啦!”方明高
兴地小步小步向前迈着,步子越走越顺,还能左右侧走几步,就是倒步有点困难。

走到第二圈,红红的脸上、胸上就渗出细密的汗珠,喘气吁吁了,方明问:
“累吧?歇歇吧。”

红红摇摇头嘣出几个字:“不累,再走。”可到第三圈,她喊起来:“不行
了!不行了!膀子受不了了,耿姐快替我。”旁边的耿艳梅忙从他俩中间钻进替
下了红红,红红坐到沙发上揉起双肩,嘴里喘着气不停喊累。

方明笑骂:“小软蛋!不行还硬装?雨妹,你去给小软蛋揉揉。”

“谁软蛋了?是你身子重嘛,人家想咬咬牙让你多走两圈,后来实在撑不住
了。”红红娇笑着说。

“方哥,你不用护了?”思雨问。

“不用,”他又对红红说:“说你软蛋你还不服,你看你耿姐,我们走了两
圈吧?面不改色心不跳。”

耿艳梅笑道:“我真得不累,可能是我个子高的缘故,方哥好抚。”

“对,有关系,我抚你的肩身子直起来了,我也省劲,你也省劲。这是个好
运动,对恢复我的平衡能力有好处。”

“那好呀!咱们就多跳几圈,对我也好呀,这是最好的减肥了。”

他们俩又跳了十几圈,耿艳梅也开始渗汗,呼吸也不匀了,方明忙地叫停。
耿艳梅喘息着说:“雨妹,你来替。”见她有些忸捏,又催道:“快点,你对方
哥好哪了?口是心非!”

思雨只好也学耿艳梅的样子,从中间钻进替下她。可能是方明走的摸索出门
道了,思雨也走了十多圈才坚持不住。方明又骂红红:“看你身子挺壮,其实是
个软蛋,雨妹瘦骨嶙峋还走了十多圈。”

“来!再来,我再试试。”红红不服气地接下了思雨。走了两圆,红红抬眼
瞪他怨道:“方哥,是你的过你却骂我,这两圈了我还不累呢,冤枉人家!”

方明陪笑道:“怨我,怨我,可能是刚开始不习惯,手上的劲用得太大。”
他这阵注意力已不用全部放在脚上,可以有暇兼顾了,说完这句,他看着红红细
白的香肩,低声道:“红妹,还是怨你!”

“咋又怨我?”

“怨你的肩膀又圆又滑,不用劲捉不住呀!你看,我又想用劲了。”

红红听了娇笑两声,抬眼嗔他:“瞎说!还能有多圆多滑,又不是玻璃球,
咋说它也是软肉,看你捉的多深。哼!还说不好捉!”

这次红红硬是坚持比思雨多走了两圈,摘掉了方明给她扣的帽子。接下来耿
艳梅问过方明不累后,接下了红红。方明腿上有劲,就是脚腕力气不够,掌握不
住平衡,有力借就行。现在他总结刚开始是不习惯怕的,身子有点前倾,力量移
到了手臂上,她们才受不了。经过这会几轮下来,他站直身子后手上的劲轻多了,
他们都“跳”的轻松了,开始边跳边说笑着。

方明越跳越起劲,这既锻炼了身体,又有正当借口贴腻在三个美女身上,贴
近欣赏着她们各不相同的美丽娇容和迷人身躯,嗅闻到让他血脉喷胀的脂粉香,
真是其乐无穷。他有时边跳边想,美女就是好东西,再多也不嫌多,除了百看不
厌外,还想和她们说笑,想捉摸她们的绵手,还狠不得想……。想归想,他又不
断告诫自己,能逞点口鼻和手指之欲就行了,别太痴心妄想,可这种告诫屁用不
顶,有个地方不老实地抗议着,他的下身便不敢和她们靠的太近,直怕露出贼相,
戳穿谎言惹火烧身。

他们跳了一个多小时,方明也有点累了,而她们三更是香汗淋淋,他主动提
议休息吧。

他坐下就说:“真是好运动,怪不得每天一大早,一伙老头老太太还扭着屁
股跳来跳去。从今开始,趁没开业都闲着没事,你们每天上午可以逛街,下午就
陪我跳舞,有不愿意的早说,到时临阵逃脱的,一律屁股上打五十大板。”

三人哈哈笑过后自然没人敢说不愿意,耿艳梅却说:“方哥,你那也叫跳舞?
纯粹是走舞。”

红红更是说:“不是走舞,是跳舞,是马戏团大猩猩跳舞。”她这么一说,
她们三想到方明滑稽的样子,真得很形象,都大笑起来。

方明跟着笑罢说道:“管他是走还是大猩猩跳,有搂的就行,人们不是说了,
会跳不会跳先搂着,我现在就是这样。”

“哈哈!方哥,你心存不良,我们好心好意陪你,你原来是想占我们便宜。
说!跳的时候是不是真起歪心了?”红红有了报复方明的机会。

方明马上辩白道:“你就会小题大做,搂一下就能起歪心?再说我那也不是
搂,顶多是钢拐棍换成肉扶手,有啥歪心可起的,就是起了歪心有啥用?”

红红咯咯笑道:“我都忘了,方哥现在那东西白长了,有那心也没那力了,
真是想也白想。”

听了红红说的这么直白,耿艳梅和思雨惊了一下,哪有这样说的?可方明像
无所谓似得,耸耸肩笑道:“对嘛,我顶多是心里想想,莫非想也不让我想了?”

方明一问,红红又见她俩正用责怪的眼神盯着她,猛然觉得话重了,便沉默
了,不知该说啥是好,心想再不能老拿他的缺陷开玩笑,男人遇到这事够窝心的,
这是方哥了,换一个人早恼火了。她忙撇开这个话题,提议大家玩扑克吧,大家
一听又有了新的兴致。

正文第057 章嬉逗三美

吃完晚饭她们三收拾完到了客厅,过来和方明一起看电视。方明靠在沙发上,
眼晴瞅着屏幕,耳朵听着她们的叽喳声,中午没睡,已有点迷糊,思雨看到了,
对他说:“方哥瞌睡进屋躺一会吧?”

方明听了“嗯?”地一声愣怔一下,耿艳梅见了笑道:“一会又得走呀,别
睡啦,不如我们还陪你跳舞吧?”方明当然欣然接受了。

轮到红红和他跳了,跳了一圈,红红又想到下午自己说的话了,觉得有点愧
疚,便抬头低声对方明说:“方哥,你下午不恼我吧?”

“我恼你啥?”

“就我说你白长了。”

“哦,你说那句,无所谓,事实嘛。”

听方明的口气没一点怪怨,她松了一口气说:“方哥不怪我就好,方哥你真
随和,我就喜欢你这点。”

方明听她说完不由起了逗弄之心,反口说道:“哪有男人听了那话脸上能挂
住的?咱们惯了你说啥都行,换个人试试,非跟他急!这话最扫男人威风了。”

红红一听心里过意不去,赔礼道:“那我以后不再那样开玩笑了。”

“你已过完嘴瘾,现在说这有啥用,想说你随便说。”

方明说这话是真心话,可红红听了好像是在埋怨她,忙垫起脚声音更低地说
:“方哥还是怨我,要不你也说我,爱说啥说啥,说啥我也不恼。”

方明越来越觉有趣,继续逗她:“你好人一个,我能说你啥?再说你想也不
让我想,还敢说你?”

“谁不让你想了?方哥,你要真想,等她们不在时,我让你了了心思。”说
完她脸一红不由低下了头。

方明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她说出这话,忍不住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能
反悔!”

红红又抬起头,水汪汪望着他:“我啥时反悔过?”

方明说完有点后悔,又说:“算了,你这是可怜我。”

红红急道:“不是,我心里真这么想,再说我真是喜欢方哥,你对我做啥我
都愿意。”

方明心道,难怪人们说男女间难有纯洁友谊,日久肯定要生情,快泼点冷水
吧:“嘿嘿,咋是你说出了这话?如果耿妹或雨妹说出多好,你不知我不喜欢胖
墩?”

一下把红红说恼了,停住嚷道:“不跟你跳了!太伤人家了。”

这话把看电视的俩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都看着他们。方明看着恼羞的红红,
哈哈笑道:“你那都是假话吧?刚才还爱咋说咋说,这才一会就不让说了?”

红红怔怔看着方明,又让他说糊涂了,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玩笑。耿艳梅
好奇地过来问,方明解释道:“她下午说我没那能力了,这会又向我道歉,让我
也开她的玩笑,爱咋开咋开,可我说了她一句小胖墩,她就不让了。”

她们都哈哈笑起来,红红也找到了台阶,白了方明一眼说道:“哪有女孩爱
听这话,啥话不说,非说人家最不爱听的。方哥你等着,看我怎报复你!”

方明看她恶狠狠的样子,笑道:“好吧,我等你的报复。不过这是明天以后
的事了,我该回公司喽。”

方明丢下气鼓鼓的红红,回到公司见了雅静,方明是又一种心情了。跟耿艳
梅她们在一起,可以放浪形骸、不拘小节,非常开心。和雅静在一起,她恬静怡
人,情深意浓,让他喧嚣的情绪恢复平淡,又是另一种享受。

他们坐在一起聊着,雅静又想到了俩人中午的好时光,浑身散发出如水的柔
情,方明从她的话语和神情中处处感受到了。面前穿着无袖裙装的雅静,那白晰
光润的腿臂,方明被红红撩起的火苗旺盛起来,他让她拉起来,相拥在地上转着
圈。方明看着惊喜的雅静,在这个私密环境中,她是完全属于他的女人,这是他
可以为所欲为的爱人,下午蓄谋的胡思乱想可以尽情在雅静身上实施。

雅静真得非常惊喜,在椅子上相拥,在床上相拥,她享受过了,可从没享受
过和他站着如此紧密地相拥过。他开始双手环肩搂着她的脖子,后来竟能腾出一
只手使坏,她好喜欢好享受,上边是他的唇舌使坏,中间是他的手使坏,随着他
的坏手所过之处,上身变得不着一缕,下身也快成空城一座。雅静看着方明憨憨
的坏笑,她也起了坏念,转到床前,把他扶坐在床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然后
再拉起来。房间里柔和的灯光下,一具精壮的男体和一具精美的女体相拥转着圈,
虽然没有音乐声,可他们自身就是最好的声、光、影集合体。这下雅静更感无比
的享受,这种肉体的若即若离是其它形式不能代替的,尤其他又多了个使坏的地
方,太新鲜太刺激了!

方明真爽啊!这几天都是这样,白天和三女打情骂俏搞个不亦乐乎,晚上又
和雅静亲亲吾吾、恩恩爱爱。白天精神的过度喧嚣,晚上很快就被舒缓,白天肉
体的抑压,晚上又能得到渲泄,一张一弛爽快地进行了互补,真是给个神仙都不
换。

红红对方明一直还耿耿于怀,心中盘算:方哥,你是真看不上我还是假看不
上?人家主动抚慰你,你还不领情,让你看看人家的手段,不用言语挑逗,也能
迷的你认输为止,看你还敢小觑人家!

她的手段就是每天更换各色暴露和性感的服饰。

她一直以来都和方明一张沙发上坐的,这更有利施展她的手段。红红常常斜
靠在沙发另一头,双腿随意地横放在沙发上,一双娇小圆润的裸足就蹬在方明腿
边,时而还故意在他腿边蹬颤着。她本性好动,现在又是有意而为,便频繁地装
作调整坐姿,时而单腿屈起,时而双腿屈起。但她的脸却专意朝向艳梅和思雨,
兴致勃勃地与她们交谈着,偶尔才瞟方明一眼。她已多次发觉方明盯看她故意泄
露的地方,每遇此景,在方明望向她时,便送给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又扭头和她
们聊起来。

方明从开始就知道她的小把戏,送上门的艳福焉能不享?他决定和她玩下去。
她用脚蹬他,不予理睬;她朝他媚笑,他也不予理睬;但她屈起腿时,他就不再
放过,她裙内一天一换的薄丝,款式新颖而性感,还有那被薄丝半裹半露隐约可
见的诱人之处,该欣赏的就要欣赏;跳舞时,红红有时穿着松宽的v 型领背心,
里面故意真空的胜境他正好一览无余,毫不客气地观赏着。

红红不用言语挑逗方明,方明同样在言语上冷落红红,两人都在暗中较劲,
又是几天过后,两人竟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乐此不疲。这期间,方明是专和耿艳
梅说笑逗乐,并挑逗捉弄思雨,就为看她的羞态和窘状。

又一天的下午,方明轮到和耿艳梅跳了,几圈过后,他看着比他略低的耿艳
梅,起了坏念,装作不稳地倾前身子,一下扑到她怀中抱紧了她。她虽个子大,
可女人的肩比他窄了许多,抱着绵软舒服,他又趁势贴到她香喷喷的粉脸上,陶
醉在其中。

耿艳梅使劲把他扶正,带他边跳边笑着说:“方哥,你这是故意的吧?”

方明被她看穿,一不做二不休道:“你要说故意,我以后就多故意几次,反
正冤枉一次也是冤枉,多冤几次也无所谓。”

“谁冤枉你了!你站不稳靠在我身上也就罢了,为啥还搂得那么紧?还挨人
家脸?当我不知你的花花肠子?!”

“嘿嘿,我说啥你也不信,就算故意的吧,谁让你长的漂亮,看着就想抱?”

“方哥你不讲理,你还倒怪人?这可是共公场所,要讲文明懂礼貌啊?”

“好!咱们到你的梅园,那归私人空间,在那抱就可以吧?。”

耿艳梅娇笑起来:“不和你说了,越说越缠不清!”

方明听她嘴上虽这样说,可从她愈来愈娇艳的脸上,表白出她也喜欢这样的
嬉弄,她不说他还是要说,结果还是你来我往,谁也没少说。

他俩连说带笑跳罢,又换成了思雨。实际上方明这些天走的稳多了,不用靠
得太近,就可以左手扶她们的肩,右手揽她们的腰“跳”了,姿势已像点跳舞。
思雨内向好羞,他就越是想看她的羞态。这几天和她跳时,在常常故意把她扳向
自己,去挤蹭她高耸的胸部,头几次思雨果然有点羞涩,难为情地经常脸红,可
后来好像习惯了,他蹭劲再大,她也不带羞涩了,有时还深凝他笑笑,好像有一
种鼓励的味道。方明看这招不灵了,今天换成口舌之功:“雨妹,我中午睡觉梦
了个好梦,你猜啥梦?”

“你梦的我能猜着?”

方明后悔,这话问的,如果换成耿艳梅,她肯定会说:“你们男人除了梦梦
娶媳妇还有啥好梦?”这样他就好顺着说下去,可思雨傻乎乎却不会帮他,看来
只好直接了当了:“我中午梦到你了,就咱们俩人,具体内容太有意思了,可我
不能说。”

一下子吊起了思雨的好奇心,不由问道:“有意思咋还不能说?”

“真得太有意思了,我醒后还大乐呢,可就是不能说。”

“啥梦咋不能说?”

“你真想听?”

“嗯。”

“说了别恼哦?”

“噢,说吧。”

“我梦见我进了你的房间,你在床上啥也没穿,全身上下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思雨脸上马上布满了红晕,悄声嗔道:“方哥你又开始胡编了。”

“不骗你!骗你是小狗。你见我进来,吓的慌忙找衣服,可根本没衣服,你
就撅起屁股在床上到处乱爬,跟只小狗一样,一下把我逗笑了。”方明说完又哈
哈笑了,思雨按他的描绘想着,也不由得羞涩地笑了。

“我看着你的样子好笑,就过去照你的屁股猛拍一把,你站起尖叫着跑出房
门,一下把我笑醒了。”

方明说完又是大笑,思雨更加羞涩地说他胡编。另俩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耿艳梅高声问:“你们说啥乐得?让我们也听听。”

“我中午梦了个好笑的梦,正讲给思雨听,你们也想听?”

思雨慌了,忙道:“不能说!”

她越说不能说,那二人越好奇,凑到跟前来。方明觉得该休息一会,坐下和
她们再说。坐在他对面的思雨更急了,向他打着别说的手势,可另两人却催他快
说。

思雨已急得跺脚摇头,方明装作没看见,先笑了一声,后讲道:“真得很好
笑,我梦见咱们还这样坐着,可我上身只穿了件长背心,下面什么也没穿,你们
看着笑我,可我拉着背心怎遮也遮不住……”

他未说完三女已大笑起来,思雨笑着松了一口气,还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方明。
他又道:“咋梦了个这梦?太老羞了,又燥人又急人,最后硬是急醒了。”

看着方明装出老羞的憨态,她们还是止不住笑,耿艳梅缓了口气笑道:“方
哥,你也不害羞,梦就梦吧,还说出来。”

红红到现在还前仰后合大笑不止,方明心中一动说道:“你们看红妹笑得那
样,肯定她也梦过这梦,不然能笑成那样?”

说完红红更是大笑,连耿艳梅也止不住又笑了,方明揶揄耿艳梅:“看你笑
得,是不是也梦过?是不是在大街上?”

红红喘气说道:“我就是梦过,梦过好几次,我就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的,
羞得我没处藏,蹲在地上就哭。”

他们四个又是大笑,方明笑着问红红:“那么多人看,也没人给你找件衣服?”

“他们都是坏人,指手画脚还瞎说,最后也是羞醒的。”

耿艳梅也笑着接道:“我梦过可不是下面没穿,是上面啥也没穿,还是在饭
店,客人很多,羞得我从桌上抓起一块台布捂住跑了。”

他们又是大笑,方明趁机笑问:“你没梦见我当时在不在?”

“去你的!当时羞得就知道人多,那敢看谁在谁不在。”

“可惜了,你要梦见我在多好,让我也饱饱眼福。”

红红笑道:“你想看还用得着在梦里?,反正耿姐也让饭店的人都看了,不
差你一个,现在让耿姐脱给你看。”

耿艳梅马上回敬道:“呸!你现在脱!你不是让满大街人看过了吗?还差乎
方哥?”

“脱就脱,怕啥?方哥敢看我就敢脱,你问他敢看?”红红挑衅地看着方明。

方明避开她的挑衅目光,转向思雨问道:“雨妹,你梦过没有?你脱了肯定
好看。”

思雨羞红脸老实地说:“我一次也没梦过,真得,一点不骗你们。”

方明又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梦那梦时,耿妹肯定是光着上身,红妹肯定
是光着下身,对不对?”

两人想了想,她们又对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最后笑罢都说::“不对!
哪有那回事!”

方明哈哈一笑,心里明白她们说谎,便说道:“你们少假装吧,我过去也不
梦,自从跌坏不能穿小裤以后就常梦,我想肯定是因为这,听你们的笑就知我说
对了。”

耿艳梅又抓住了话柄:“方哥,你中午休息又没脱衣服,要不你这梦不是说
得今中午,要不就是胡编乱造的。”

方明嘿嘿一笑道:“你个鬼丫头!让你又戳穿了,这是昨晚的梦,不过中午
的梦更好,可惜有人不让说。”他说完瞟了思雨一眼,思雨不由得羞涩地低下头。

红红起哄道:“说说,怕啥?”

“算了,不说了,说出有人就快哭呀。哎?咱们再找点啥干,和你们玩扑克
太没意思,水平太臭。”

耿艳梅提议:“玩麻将吧?要玩我就下去买?”

他们都认为是好提议,思雨正好不敢呆,忙跟着耿艳梅下去了,屋里就剩方
明和红红。方明看着这会变老实的红红,忍不住逗她:“你原来也是越人多越胆
大,这会没胆了?”

一下把红红的傲气激起来,盯着他说:“谁没胆了?你才没胆!你想干啥,
说?!”

“啊呀好怕!你别吓方哥,方哥开个玩笑,别当真。”方明见红红坐起瞪着
圆眼,装着有点怕地说。

红红看着方明露出的熊样,洋洋得意道:“我说的对吧?是你没胆嘛,你有
胆我就让你看,想看那看那,敢不敢?”

方明看着红红挑逗的眼神,垂下了眼帘,可又忍不住小声说道:“啥敢不敢
的,早看的不知多少回了。”

说的再低也让她听到了,红红马上撒娇耍赖地扑到他身上,小手捶打着他骂
道:“你坏!大坏蛋!原来早偷看人家了,怪不得装着不敢看。”

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偎在方明怀中,他真想大下其手,可想了想把她推开说道
:“红妹,正经点,她们马上就回了。”

红红羞恼地骂他:“假正经,早就又看又摸了,你当人家傻子呀?”

“谁摸了,最多是看了看。”他底气不足地说。

红红嘻嘻道:“你没摸?跳舞没摸人家的腰?没摸人家的肩膀?刚才推人家
你还趁机摸了一把,还假正经?”

方明装出生气地说:“小赖皮!这样也算摸?你若这么说,以后跟你绝对正
正经经,连舞也不敢跟你再跳,玩笑也不能再开,你这么赖皮沾不得!”

红红见他生气,忙说:“人家不赖皮还不行?给你,先让你看看。”

她说完竟真得撩起背心,把一对丰挺圆满送到方明面前,方明看的有点发痴,
他思量一只手大概只能握住一多半,从领口处看到的那能和这比呀,忍不住想伸
上手,他先抬眼看红红,她正得意地窃笑呢。方明把头一扭说道:“不看!上当
了。”

红红笑问:“咋上当了?”

“看完就想摸摸呀?”

“你摸呀!让你看还不让你摸?”

“不摸!摸完你说三道四。”

“讨厌!人家这样了你还埋怨,我真的和你恼呀!”

到这份上方明觉得再装下去就太小气了,伸手上去,手感太好了……。他稍
稍过了手瘾,放下手后悔似地说道:“唉!还是不能摸。”

红红正感到了舒服,被他这一停手,气的瞪大圆眼问道:“你又咋了?”

方明摇头叹道:“不能再摸了,今摸了你,明天就想摸你耿姐,后天又想摸
你雨姐。不行,太不像话了。”

红红听了咯咯娇笑道:“你们男人咋都这样?都是花心鬼,没一个好东西!”

方明看着她颤动的丰胸笑道:“正因为你们是好东西,我们男人才变成不是
好东西,是你们的东西太好了,我们不变坏东西怎能得到好东西。”

红红笑得更厉害,也颤得更厉害,终于笑罢说道:“方哥,你还算半个好东
西,到这时还忍得住。看你们那位大黑牙,一个大色狼,我一个人去要帐的时候
总是动手动脚的,老婆那么漂亮了还不知足,真不是个好东西。”

方明听了脸热辣辣,解嘲道:“你这也是骂我吧?”

红红觉得说的有点不合适,因为晓敏姐也很漂亮,他肯定是联想了,忙把方
明的脸揽在胸上说道:“方哥,你又想歪了,你又不去主动调戏人,再说晓敏姐
不在你身边,你是个大好人,换一个人早对我们动手动脚了。方哥,你要真想和
耿姐、雨姐她们也这样,我给你帮忙,怎么样?”

方明此时虽在温柔乡中,可也得回话:“不用你,你帮的都是倒忙。”

红红咯咯笑个不停,她这笑声成分很多,其中主要成分是方明上口下手弄痒
她了。

听到门响,红红迅速整好衣裙跑到门口,一会就传来她的叫喊声:“方哥,
麻将买回了,快来餐厅!”

玩了三圈牌,数方明手臭,一胡没开,别人都圈圈见胡,特别是思雨手气特
顺,每圈都有自摸,这不,又让她自摸了,思雨高兴地拍拍手。看到方明牌不顺,
红红都替他急了:“方哥这是咋了?一胡不开,这都三圈底了,真要坐空轿?”

方明瞪她一眼,心道:还说?这不怨你?难怪人们说玩牌前千万不要乱摸,
会坏了手气,果真不假!

这时已整好牌,方明笑道:“人们说一个男人千万别和三个女人玩牌。”

耿艳梅好奇地问:“咋地?”

“三娘教子嘛!”

她们三一听就大笑起来。

方明却苦笑道:“你们看,这多典型,玩了三圈不是雨妹自摸就是我来点炮,
纯粹当成炮手了。”

红红向他嬉笑道:“方哥,就你一个男的,你不做炮手让谁做!”

方明又瞪她一眼道:“这会把我又当成男人了?你想让我输惨是不是?”

“哪有!人家还盼你赢,可你不赢该咋办?”

坐在他对面的思雨,温柔地看着方明,关切地说道:“方哥,你放心玩吧,
你输多少我最后补你多少,你看我赢得快没地放了。”

耿艳梅听了嘻嘻笑道:“你拿啥补?你赢得都是方哥的,我们又没输。”

“还是雨妹对我最好,有你这话方哥就高兴了,你继续摸,赢得越多越好!”
思雨听了方明的话,回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

这次方明早早停胡了,他笑着对思雨说:“雨妹,拿你手来。”

思雨诧异地问道:“干啥?”

“我听说摸一下顺家的手就能开胡,方哥摸摸你的手,借一下你的手气。”

思雨不好意思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给了方明,方明捉住里外摸了
一下。轮到他去摸牌,他手指一搓,连牌看也没看用力反手把牌扣过,高兴地叫
起来:“摸了!真顶事,谢谢雨妹!”

她们看到方明推倒牌果然是自摸,都啧啧称奇。

又一把方明他们没停胡就被思雨自摸了,新开一把方明这下早早停胡了,他
故伎重演又摸了思雨的手,真奇了,转到方明摸牌时又让他自摸了。接下一把又
是思雨自摸,重开牌后,方明停胡后又想故伎重演,可让耿艳梅和红红嘻嘻哈哈
把思雨送出的手挡回去,方明央求也白搭,她俩又顾玩牌又顾着防方明,方明打
出一只牌,耿艳梅欢呼起来:“胡啦!胡啦!我胡啦!”

方明气的说道:“不玩了!好不容易想到个好办法,你们就捣蛋,不和你们
玩了。”

三女慌忙又央求他再玩一会,这回让他随便摸,摸谁都行。方明笑道:“谁
和你们玩?你们看几点了,还玩?快做饭去吧!”

三女一看果然过了做晚饭的点,这才嘻哈地收拾做饭去了。方明一人回到客
厅,想到刚才的事心里还乐着呢,可一会又偷乐起和红红的香艳来,乐着乐着又
想着耿艳梅修长的身材和思雨骨感的娇躯……


正文第058 章勾逗艳梅

非典仍然在别的地方惩凶着,可这儿的人们这两天紧张劲像过去了,街上人
流又多起来。红红想趁市场的萧条状况没有恢复前,赶紧掏点便宜货,便和思雨
让立运拉着逛商场,耿艳梅留在家陪方明看工人们装潢。

二楼办公室已经全部弄好,一楼大模样都出来了,正开始干精细的活,也是
一天比一天有看头,工头说十天左右就全能完工。

方明和耿艳梅一处一处地转着,他看到那些工人一个个都偷眼盯瞧耿艳梅,
快要流哈啦子的模样,心里好笑,美女就是美女,他们每天见还这样。他又想,
有身材高挑又这样优雅大方,很有气质的美女紧随他身后,这些工人肯定把他这
个瘸子忌恨的要死。

他俩人踏着光洁的大理石楼梯面拾级而上,方明又注意到旁边几个工人仰头
的目光,方明也替耿艳梅担心,今天她穿的是及膝白底兰花连衣裙,走到高处春
光难免泄露,不过在耿艳梅的盯视下,他们都缩回了头。

上了二楼办公室,没了外人,方明笑道:“耿妹,你瞪他们干啥?可怜他们
常年在外,多看两眼怕啥?你又不是没穿内裤,连点同情心也没有!”

耿艳梅轻轻打他一把笑骂:“方哥你真讨厌!那是随便让人看的?”

“那不随便就能看?我现在就不随便,我是不是能看?”方明又嬉笑着厚颜
问道。

她虽习惯了他的胡说八道,可仍白了他一眼道:“你的面子大?你以为我是
红红?随便不随便地让你看,你俩也太不像话,当我和思雨不存在似的。”

方明怨道:“耿妹,你太不通情理!你不让就罢啦,还怪红红。”

耿艳梅笑了:“不和你说了,越扯你好像越有理,倒好像我没理似的,这两
天你少装跌了?你还嫌不够!我不和你胡说了。”说完不理他开始转房间。

这套房因为他们想在卧室搞贵宾间,厨房改财务室,和张先生商量后,在两
间卧室里沿门用隔音板间隔了一个小走廊,里面从中间一分为二再间隔起来,两
大房变成四小间。厨房商量仍按厨房的式样装潢,以后里面摆两个办公桌就行,
厨柜正好当文件柜利用。

在厨房,耿艳梅看着刚弄好的整体厨柜笑着说:“这样也挺好,多特别的财
务室,闲的时候进来冲杯咖啡喝。”

方明附和道:“嗯!再摆几瓶洋酒,弄个水果拼盘又变成了小酒吧。”

“方哥你就记住酒啦,上班时间哪能喝酒,下了班回屋不就有啦?”耿艳梅
笑他。

方明看她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走到窗前看着已换成他们公司的窗子说
:“耿妹你就是行,换了我就自己掏钱算了,不想麻烦张先生。”

“你是大款嘛,所以你啥也不计较。张先生他还是占了便宜,他为咱们间隔
那几个小间才顶这几个窗子一多半钱,咱们不租后都归他了,他多合算。这窗子
多好,屋里不装空调也不嫌热,还提供了应急电源,咱们的屋子要不是已装潢好,
换上这窗子多好。”

“就是,东西向的房就这缺点,夏天晒个死,装了遮阳帘还热得不行。”方
明边说边走出厨房。

耿艳梅在后面跟着说:“幸亏我们住东边,到了下午就不晒了,还能舒服点
睡个午觉。”

出了这门,方明等她开那门时笑道:“你们是舒服了,可我睡在客厅是一天
比一天难熬,前几天睡醒以后才照到窗子上,这几天没等睡醒就照到屁股上了。”

他们进了客厅,耿艳梅说道:“那就我们两个人伙睡一屋,给你腾间房子来。”

方明坐下挑刺胡搅道:“好啊,咱们俩睡一屋就咱们俩睡一屋,我盼的是啥?。”

坐在他对面的耿艳梅楞了一下,露出羞意道:“谁说咱俩睡一屋了?方哥你
听话也不往清听就开始胡说,我看又是故意的吧?”

方明看着对面有了羞意的耿艳梅,心道趁没人好好逗逗她:“就是真睡一屋
怕啥?你知道方哥现在是个假老虎,又不吃人。”

“不吃人也不行,红红不是要你吗?你到红房子睡不是就行啦?”耿艳梅嘻
嘻笑道。

“红房子听了名字就感觉热,红红又是个小火炉,不去!就到你的梅园睡,
定了!”

“那去雨厅吧,雨厅凉快。”

“耿妹,三个人数你对方哥不好,红红是主动让我,我考虑雨妹也不会拒绝,
就你推三阻四的。”

“谁对你不好了?”

方明紧追道:“那是同意了?”

耿艳梅红晕满面地笑着说:“谁说同意了?”

“那还是不好嘛!”

“好归好,睡不能睡。”她说完觉得有病语,可已出口了。

方明看着耿艳梅羞红的脸娇艳欲滴,心中一动,他拍着沙发说道:“不睡也
行,那你过来坐到这,这点好能表现吧?”

耿艳梅忸怩一下坐到他的左侧说:“这能行,和方哥再靠近点也行。”说完
又往过靠了靠。

耿艳梅穿的及膝裙,坐下后白生生的大腿露出一半,方明眼馋心热起来。他
抬起左臂顺手搂住她的光肩,轻语道:“这才是好耿妹。”

方明原估计她要推拒,然后再想法拿话堵她。可她很自然,好像早料到、也
愿意,头还轻轻地歪向他的肩。

耿艳梅美目斜视方明,轻启红唇:“方哥,这段时间天天和你在一块,知道
你是像亲大哥那样真心实意对我们,处得跟一家人一样,跟你在一块我们开心快
乐。你现在这样搂着,我也不觉得有啥不好意思,反正让你装跌搂过多次了。你
这样我全明白,你的病虽没好,可你心理还正常,跟别的男人一样,一肚子花花
肠肠,想和我们戏逗戏逗。我们三个倒不怕,以后能碰个合心合意的就嫁,碰不
上就瞎过了,我倒是替你担心,你是又想花心,又前怕狼后怕虎,尤其怕让晓敏
姐知道,是吧?”她问完嘿嘿笑了。

方明让她说中了心思,这鬼丫头,啥也瞒不过她。可这激起了他的“雄”心,
看着她露出一小半的胸部,一狠心,右手伸进去抓住一只光绵的肉团,说道:
“我才不怕,你看我怕了?”

耿艳梅被他一抓,身子不由一紧,片刻边放松了,没有阻止反而红脸笑道:
“你这是嘴硬,你现在是病没好,晓敏姐对你放心才胆大,病好后正像你和红红
说的,你吓得两三个月才敢来一回,是不是?”

方明轻松得手后乐着想,还好,那事没暴露,她再鬼也没想到。他得意地边
抚弄边说:“唉!啥也瞒不过你,我也不瞒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按说不该这
样?如果咱们能像亲兄妹处多好。”

耿艳梅媚眼白他,嗔怪道:“嘴说不该手咋还这样?”

“好好,我认错!”说完他拿出了手。

耿艳梅向他瞪眼道:“少装蒜吧!使完坏了又想当好人?”

“那我还使坏?”方明说完,搂她肩的左手下探进去,右手同时抚到她光洁
的大腿上。

“方哥,你就别再装了,咱们顺其自然吧,能相处到这程度多不易,大家都
想开点,开心一天算一天。可你不能丢了良心,等非典一过就回家多陪陪晓敏姐,
这儿你就少来,多打电话问问,有我们你就放心吧。至于我们,反正是名声不好
听了,别再坏了你的名声就行。如果以后发了财,我也学城市贵妇,包个小白脸。”
她说完嘻嘻笑了。

方明得到默许胆子大多了,双手更加肆无忌惮。

他对她的观点很认同,这世道,祸福难测,好好的人毫无知觉就染上非典一
命呜呼,他自己也一样,稍微不慎就差点见了闫王,人生苦短,怕那么多干啥?
只要对老婆孩子好,偷着行行乐有啥大不了的,每天开开心心多好。他手脑并用,
手在满足欲望,脑在开脱对晓敏的不忠行为。

他听到后几句,对她们的事虽知道一些,有些传闻也很难听,可相处长了觉
得言过其实,尤其这段时间常在一块,不像人们传的那样。想进一步了解她们,
便问道:“我看你们除了红红有点爱出格外,你俩都挺好,到底咋回事?”

“你不问我不想说,我就和都说了吧。我和我原来的是自搞的,他人你也认
得吧?”方明点头后她接着说:“他人材个头挺好,对我特别好,嫁过去他们家
把我当香饽饽看,可我过去二年了也没怀孕,俩人跑了好几个地方看过,都说没
毛病,我药也没少吃,就是不行,最后给我定了个先天不孕症。从这以后,我在
他们家的地位一跌千丈,他妈除了对我冷言冷语外,还指桑骂槐,可难听了。我
受了气就发在他身上,可他太善,一句不敢顶撞他妈,连搬出租房住都不敢提。
后我实在忍受不下,提出了离婚,他妈高兴了,可他一个大男人就知道背后哭,
我看指靠不上,坚决离了。”

耿艳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有磁性,偶而还带出了颤言和杂声,这都是方明捣
的鬼。方明早把她搂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根裙带和半片裙襟也滑在她的臂弯,他
的左手在两枚乳蕾上来回弹拔。她的长裙也被他的逐片翻卷到小腹上,右手在恋
慕已久的美腿上随意地抚摸。开始他只顾欣赏上面一对俊挺圆乳和下面那双修长
匀称的美腿,随着下面暴露逐渐增多,他的眼神不够用了,但更多时还是停在那
做工精美的丝织物上,又过一会连那丝织物也看腻了。

方明究竟不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了,再大的躁动他也克制的住,还能分心问她
:“那你们的感情还挺好呀,难怪人们说你俩还有联系。”

“嗯”地一声娇哼,她又讲:“就因这才让人传出闲言碎语,刚离婚我们一
直没断,他顺从他妈又找了一个,我一是狠他软蛋,二是想既然离了就死心吧,
尽量躲避他。断了快一年多,他们有了孩子,他趁他现在的老婆回娘家休息时,
忍不住又找上我,我连心软带想他又接触起来,那时我们已合伙开了那个小饭店。”
她说话越来越困难,媚眼瞟向方明道:“方哥,你这样人家咋说呀?……,不是
让你放手,你别乱动就行。……,行,就这样。饭店人多嘴杂,传到那女的耳里,
她真是个母老虎,听人说把他连撕带咬整得可惨了,吓得他再也不敢来找我,现
在四五年已经过去,回头想想,为他这种软蛋实在不值,害得自己名声也不好听
了。”

“这有啥?你又不是和别人乱来。”

“我是租的房住,他半夜来半夜走,谁给你证明是他一人。”她说完咯咯娇
笑起来,搞得方明莫名其妙,手下的工作也被迫停了下来,她笑罢说道:“那真
是个母老虎,抓了他的把柄,又生了个儿子,在他们家厉害的不像样,连他妈也
经常被骂,他妈后来后悔了,跟人说不如留住我,像别人一样抱个孩子也挺好。
他们后悔他们的,反正我不后悔,要活就要开开心心地活。”

可方明见她说这话时,眼角流下了滢滢泪珠,知道她嘴上说的简单,可这其
中的苦处不知有多少。他心里也替她难过,人们只看到表面,谁知她遭遇的苦难
和心里的伤痛。方明岔开话题问:“思雨和红红她们咋回事?”

“你等问她们吧,我们都是苦命人,不想提了。”说完她翻起身吻向方明,
方明兴奋地回应着。良久,耿艳梅喘着气,贴着他的脸说:“方哥,除了我原来
那个,你是唯一一个,该摸的你都摸遍了,这回我对你好是真的吧?……,行啦,
等会她们也快回了,我去整理洗洗,让她们撞见多不好。”

方明放开她,欣赏着她整理衣服的每一个过程,她也不避讳他,侧对着他细
心地整理着,至多也是用迷人的笑容和眼神责怪他的一双色眼。

方明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都觉得非常性感,一连串艳遇和近距离接触美女,他
越来越认识了性感这种情调,不管是暴露的,妖艳的、挑逗的,含蓄的,或向梅
梅那样青春的,只要能勾起自己的幻想和欲望,都是性感。有时光是一种气质和
韵味,就很性感,像她穿戴好后就是这感觉,这不由让他想到滨海的谢莹,举手
投足都流露出性感,真是一种隐秘的,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正因为这样,
才对迷人性感的漂亮女人毫不厌倦地倾慕和眷恋,生活并因此变得美妙而激动人
心。

时间把握的正好,耿艳梅从卫生间出来,用焕然一新的面孔对着方明,刚刚
送他一个深情款款的笑容,门铃就响了。耿艳梅一开门,方明就听到红红的嘻哈
和叽喳声,马上就看她大包小包地进来了。嘴里不停地嚷着:“真痛快,原来看
对嫌贵的,这次最低的有打到二折三折的,明天还得去。”

她说完就在沙发上准备向方明展示她那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方明看立运也进
了,就对红红说:“快拿到你红房子抖露吧!”红红嘻嘻笑着给了方明一个鬼脸,
收拾起蹦跳着回到了红房子,还传出一首流行歌曲的轻哼。

方明又大喊一声:“都先做饭去!吃完饭再看。”

马上从雨亭和红房子传来三人欢快的声音:“噢——,知道啦!”

吃过饭,立运照例先请示方明下午有事没事?没事他就回厂子了,方明早就
让周厂长在厂里给立运找了间宿舍和车库,有时他吃饭也在厂里公司设的小食堂
吃。

方明吃罢饭柱着拐在客厅溜弯,这段时间跳舞对他恢复平衡功能很有帮助,
右手的拐杖快要退役了。他柱着左拐,右拐悬提着,心情舒畅地转悠着。红红第
一个先从厨房跑出,向方明神秘地笑道:“方哥,我买了几件好玩艺,你进来看
看。”

方明禁不住诱惑进去了,红红取出她上午买的东西,她知道方明不想细看那
些衣服,只喜欢看她的新潮内衣内裤,她把那些取出来,一件一件地在身上比试
着。方明看着,也听她讲着,什么三分啦、九分啦,高弹啦、缕空啦,在她的比
划下有点明白,不过他不注重这些名称和术语,更看重的是这些花稍精美的织物
比划在她身上产生的效果。

他笑道:“行啦,别比划了,看得眼花缭乱,你穿上试试,那才叫好看。”

红红兴奋地瞅着他说:“现在能试?等她们睡了再试,方哥你现在出去装睡
吧,一会等她们睡了你再进来,我试给你看。”

方明觉得和她虽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不能过于看重她,否则疯缠起来谁受
得了?于是漫不经心说道:“你还不知道我?一躺下就成死猪了,你拣最好看的
穿上,下午我悄悄看,哪才有意思。”

红红听了觉得有趣,喜欢道:“行,我给你穿件最性感的,让你大饱眼福,
嘻嘻…”

方明看她春情勃勃的样子,不由道:“我先饱饱口福吧。”

红红心领神会地送上香唇,正互相品滋着,忽听脚步声,两人马上松开,耿
艳梅话音随人进来:“你俩偷着干啥见不得人的事,老实交待!”

“大白天的能干个啥?我让方哥参谋参谋这几件衣服怎么样?”

“他能参谋了?我给你参谋吧。”

方明趁机出来躺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躺了一会觉得不太舒服,前几天还行,
这几天就觉得热,是该睡床了。先上哪一个?红红?不行。耿艳梅?挺好,等她
从红房子出来就跟她去。忽然又一个歹念升起,耿艳梅和红红已经是掌中在握,
干脆溜到雨亭把思雨也握在手中,这样她们谁也不用防谁了,他可尽情在三人当
中享受鱼水之欢。

这个念头越想越炽,红房子的叽喳声已杳,耿艳梅出来站到他的头前。他们
亲热地对视着,方明的手顺着一条修长光滑的腿缓慢上下抚摸着,最后向上抚去。
耿艳梅娇哼一声,低语道:“好好休息吧,啊?”

方明松手点点头,耿艳梅有点不舍地离去。等她离去,方明已无睡意也不准
备睡了,他躺了一会,坐起点了根烟,又喝了气凉白开。又等了一会,他慢慢扶
着扶手站起,拄着拐杖先轻轻地进了红房子。红红已仰躺在床上睡着了,胸腹上
盖块大毛巾,方明最想看的下身穿了件新买的窄小内裤,黑色丝织的,的确性感,
他看了一会,咽下口水忙地轻轻退出来,再看就走不成了。

方明轻轻地向雨亭走去,门敞开着,她们一是为了开门通风凉快,更主要是
对他无心设防。他在门口看到,思雨原来没睡,双肘托着床爬着看书,她上身是
件小白背心,细圆的腰弯着露出来,下身是件浅粉色九分衬裤,这是他刚学会的,
才认的出。衬裤很轻薄,里面红色内裤清晰可见。方明更欣赏的是她的爬姿,很
美。从窄肩舒缓流畅地下来,是更细窄的蛮腰,蛮腰过来又柔和地向上翘起,鼓
起了不太大但圆而饱满的臀部,再下是匀细的双腿。他边看边往里走,惊动了爬
在床上的人。

思雨回头见是方明,笑问道:“有事,方哥?”

“没事就不能进了?”

思雨赶忙爬起,把方明让坐到床上说:“你很少进,我以为你有啥事。”

“那我以后要多进了?”

思雨笑道:“那还不由你?”

方明高兴道:“好!我现在就睡这了,外面太热,睡不着。”

思雨听后痴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文第059 章降伏思雨

在思雨痴呆时,方明已笑呵呵躺到床上,思雨看着他继续发愣。

方明拿起她看的书,是本妇女杂志,除了上面的美女他有兴趣外,别的不想
看,可他现在哪有闲心看书上的美女,正想法先把身边的美女降伏了。

看着发愣的思雨,他放下书拍着床铺说:“愣啥?躺下睡呀?”

思雨一下羞红了脸,惶急说道:“方哥,这咋行?你睡这儿吧,我出去睡。”
说完就有下床的意思。

方明哪能让她逃脱,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进来就是跟你睡,你走了我还
进来干啥?!”

思雨的脸快成块红布了,急得想挣脱那只手,还说道:“方哥,你别开玩笑
了,让我出去!”

“谁开玩笑了?”说完他把挣扎的思雨用劲一拉,拉倒在床上,又顺势搂住
她。但他马上发现,思雨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着,身子更像筛糠似抖着。这状
况吓了方明一跳,怎会这样?这期间跳舞时没少亲密接触,她又是结过婚的女人,
至于这样吗?也不像是兴奋的,难道是怕的?

方明放开她,问道:“雨妹,你这是咋的了?和方哥躺一会就怕成这样?”
思雨闭着眼点点头。

方明一直好奇地看着她,过了一会见她好像已平静许多,脸色也没那阵红,
身子也不抖了,他又问:“你怕啥呀?怕我吃了你?咱们搂搂抱抱也算平常了吧?
咋我来躺一会你就怕成这样?”

思雨被一连串问话逼的睁开凤眼,羞涩地说:“那是跳舞,又有她们在。”

“那你是羞得啦?不对呀?应该是有人时更害羞才对,现在就咱俩应该不用
羞才对。”方明一边开始胡搅,一边又试探地捉住她一只手,她这次只稍微缩了
一下。看她已比较镇定,方明又说道:“你看,这有啥嘛,你的手方哥也捉过了
不知多少次,打麻将你不是还专门送给让我摸吗?”

思雨不好意思地笑了,轻轻说道:“那和这就是不一样,方哥别问了,我说
不清,你还是让我出去吧?我浑身不自在。”

“多躺一会就自在了,我先问你个事,你想说就说。”看她点头后,他接着
问:“我上午和你耿姐闲坐,问起你们三的事,她只说了她自己的事,说你们的
事让我问你俩。”

思雨听他问这,脸上本身就有几分的忧郁,这时更加几分。她停了一会问道
:“我不想说行吗?”见方明看着她不吱声,她又说:“我和红红过去住的房前
院后,从小处到现在,我的事她全知道,你想知道就问她去吧。”她说完就把头
埋在方明怀里。

她这样说方明越发好奇,想知道,可再不能问她,只有抽空去问红红。他只
了解思雨嫁到邻县,结婚二年多丈夫就病故了,莫非伉俪情深,到现在他们缅怀
难忘,提起怕勾起思念,再度伤痛?如真这样她可是少有的痴情女。方明想到这
不禁犹豫起来,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玷污了这个好女子,他不敢再造次。

过了一会他不由小心问道:“你们的感情是不是非常好?”

思雨头也没抬说道:“哪有感情?你问红红就知道了。”

方明更奇了,可也放下心来,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把说:“行,我等问红红,
睡一会儿吧,这不是挺好?嘿嘿……。”

方明心里已没了挑逗她的念头,稍调整心情很快就睡着了。他睡的倒香,呼
噜声有节奏地响着,可思雨万万没有睡的意。开始惊惶失措的情绪已消失了,代
之而起是另一种心慌意乱:他真的寻上她了,不是梦里多次梦到和他在一起吗?
那天他一说梦到她,她的心跳便加快起来,是不是心有灵犀啊,让她好激动。她
这段日子日夜都盼能和他在一起,可真地来临却是那样紧张和害怕。她暗暗鼓着
勇气,天天在一块有啥怕地!真的,有人还不怕,没人怕啥?怕她们知道吗?耿
姐和红红她们早和他眉来眼去,尤其红红,她们都那样了,她还怕啥?

他已经睡着,思雨又给自己打了半天气,已有足够的勇气观察他,并体味在
他怀中的感觉。思雨抬起头细端他:他算不上英俊,可半点不令人讨厌,相处久
了更是让人情不自禁地喜欢,和这几天看的韩剧《看了又看》那个弟弟有点相象,
那人初看还令人讨厌,后才慢慢让人喜欢的,而方哥初看就不讨厌,现在越来越
喜欢他。

思雨看着想着,脸上一片绯红了,又闻到了方明腋下的汗息味道,多好闻啊!
她又用力嗅了嗅,比和他跳舞时闻到的浓烈多了,好痛快啊,经常这样多好!他
有节奏的呼噜声多好听,身边睡个这样的男人多好,多幸福!难怪耿姐和红红私
下一谈起男人,总是那么兴致勃勃。

她已是意乱情迷,这时头边方明的手臂正好舒展开来,看着那粗壮的臂膀,
头不由人地枕上去,感觉太舒服了。枕在他的臂上,偎在他的怀中,闻着他好闻
的气味,思雨开始春情勃勃、想入非非。

方明虽睡了,可心中有事睡的不踏实,倦意一消,也就醒了。发现思雨正枕
着他的臂,偎的他挺紧。方明看到她发现他醒后,眼睛闪出不安和慌乱后马上紧
闭上,长长的睫毛不停地跳动着,脸颊泛红,呼吸变的粗重,可身子却没动。方
明暗想,这怎么回事?睡了一会态度就变了?

方明看着她琼鼻下的香唇薄润可口,心一动就亲吻上去。她开始双唇紧闭躲
闪着,躲了一会没躲掉,还松开了双唇,方明高兴地品尝着。他边亲心里边嘀咕
:思雨也太爱羞涩,怎么连香舌也不懂的伸出来,还得他费劲用舌去掏。终于逮
住了,轻簿滑腻香甜,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回应太笨拙,像个生手。

方明亲嘴的同时,手也同时抚上她圆细的腰枝,那老手摸了一会便不满足这
样的肤皮潦草,熟练准确地插到最终目的地。虽已到达满手在握,可没想到遭到
两腿有力夹阻,只能潜伏不动。思雨收回香舌,嘴里呜呜着,像是要说话,方明
也需要缓气,离开她的唇抬起头喘息着。

思雨剧烈地娇喘着,睁开的眼中又露出了慌乱神色,还有一种哀求的意味。
她终于缓过能开口了:“方哥,拿出来,求你了?”

方明到了此时还哪有顾忌?嬉皮笑脸说道:“可以,但有个条件,让摸上边
就拿出。”看她点头后,拿出手转到她的胸上。

思雨已点头答应,咋能反悔?只好闭眼任他在胸上为所欲为。方明撩起她的
背心和硬罩杯,看着露出的一对圆乳。果真不算大,间距也挺大,但坚实圆挺,
躺着还能保持这种状态,多不易,只有她们这些没生过也没哺乳过小孩的才能做
到,多漂亮啊!方明伸手爱恋地轻抚着,乐滋滋说道:“雨妹,换乳罩吧,这多
好,不比她俩的差,和你的身材多相配,不戴乳罩会更好看。”思雨羞的连气也
不会出了,哪还顾得回答这个。

方明见她不理,他也顾不上再问,低头啄食起两枚小圆红豆。他的耳边传来
思雨迷人的呻吟声,两人都进入了忘我的佳境,突然门口传来一声不和谐之音:
“好啊!你俩干这事也不关门。”

两人一惊,抬眼一看是耿艳梅站在门口,正笑嘻嘻看着说。思雨羞愧极了,
慌乱地连衣服也顾不上整好,一下翻爬在床上。方明对耿艳梅笑道:“你看把雨
妹吓成啥了?快过安慰安慰。”

耿艳梅见状也觉得莽撞了,忙过去坐到床上抚着思雨的背说:“雨妹,这有
啥?挺好的事嘛!”

方明一听,把她一把扯倒在床上说:“好就你也来!”说完就口手并上,对
她已不用像刚才对思雨那样客气了,把长裙撩到她的颈下,任意所为。

思雨爬在床上正羞得不知该如何爬起见人,听了方明的话,又听到耿艳梅的
“咯咯”娇笑和求饶声,不由好奇地抬起头。一看傻了眼,耿艳梅身上该露的都
露了,上有他的嘴,下有他的手。天呐,这是啥场景!她从未见过,心急速跳起
来,眼睛再也离不开,一会就忘了羞怯,入神地看起来。

这边的嬉笑声惊动了红房子已睡醒的红红,她好奇雨亭有啥热闹事?顾不得
穿衣,裹着大毛巾就跑过来,一下被床上奇怪的场景震住了,醒悟后不由得嚷道
:“方哥!你太、太干啥了!丢下人家不管,原来你是另有打算!”

方明一见红红过来,心中一喜,正好!他没理红红,低头悄声对耿艳梅说:
“你把红红推上床。”说完放开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第一个猎物。

耿艳梅起身一抖裙子跳下床,她俩还以为她是逃跑,可红红没想到耿艳梅到
她身边后,嬉笑着一把把她推上床,红红尖叫着被方明摁在床上。这下方明更不
客气,她被推时已掉落了毛巾,剩下两小件方明轻松地解除了,成了一具白肥羊
在床上乱蹬乱叫又乱骂。

“你们没一个好东西!耿姐你更不是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嘛,咯咯咯……”

“方哥,你大坏蛋!大坏蛋!咯咯…啊,哈哈…,不是!不是坏蛋!别胳肢
我了,你不是坏蛋。”红红骂了方明,被他在肋上挠着,只好求饶。

小耿和思雨看着两腿乱蹬乱踢的红红,笑得更加厉害。但方明没有大笑,他
顾微笑着看她乱蹬后暴露出令他血脉喷胀的壮美奇观,真是难得一见,手下不由
多挠几下。后看红红连眼神也露出了求饶,这才作罢。

红红刚坐起身,张口又骂,方明一把把她拉坐在怀中。此时她再胆子大脸皮
厚,全身光溜溜地被方明抱在怀中,还有两个旁观者在笑观着,也只能害羞地把
头藏在他的怀中,小手捶打他的阔胸,小声骂着大坏蛋。

方明软玉绵香在抱,还贪婪另俩玉人:“过来,过来,方哥一块抱抱。”

“痴心妄想!”耿艳梅说完嬉笑着跑出房间,思雨看她一跑,她更呆不住,
留下方明和红红正好香艳地亲热一番。

过了好一会,室外传来耿艳梅的喊声:“够啦!出来吧!”

他们两个再不情愿也得出去,方明进卫生间净手去了,红红跑回红房子换衣
服。

他们坐齐到客厅,除了方明她们都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耿艳梅打破尴尬说:
“咱们现在都落入方哥的魔爪,可都得记住,方哥是有家室的人,晓敏姐人又那
么好,咱们只能是私下玩玩,开开心就行了,千万别当真。记住了吗?”她说完
便一个个看她们。

方明一听她这样说,实在太感激她,她处处为他着想,替他解除顾忌和担忧,
说话办事又很慎密,这个伙伴选得太好了,他真心诚意把万分感激之情用眼神传
过去。

红红定定神洒脱一笑道:“知道啦!能和方哥这样我就满足了,我再啥也不
图。”

思雨在她们的目光注视下,也含羞点点头。

耿艳梅满意地笑道:“记住就最好了,这样咱们谁都心理没负担,对谁都好。
剩咱们四人就尽情开心,有了外人还像原来规规矩矩,别忘乎所以。行啦,记住
就行,来方哥,我先陪你跳圈舞。”

方明欣然应命,这回他不用装着不稳了,可以直接贴到她的身上,大方地挨
蹭她的粉脸,耿艳梅最多用媚眼白他几次。

方明可以在她耳边表达谢意:“耿妹,太感谢你了,我会永远记住你们的情
意的。”

“谁用你感谢啦,我们也想这样嘛,这样多好,咱们就比亲兄妹还亲,以后
你就别提谢字了。方哥,你要不是有病,我们还得感谢你。”她说完脸红着嘻嘻
笑了。

方明听了更加感动,他思忖着该不该再瞒她们?人家已经把心掏出来,再隐
瞒下去是不是太虚伪了。可转了几圈啥话敢说,就这话还犹豫不定,下身也没敢
靠得太近。轮到他和红红跳了,红红先怨道:“方哥,你真是个大坏蛋,人家还
以为你是好人,可你更坏!野心更大,一下把我们姐妹三都玩了。”

方明贴着她的脸说:“红妹,你得好好和你耿姐学学,人家说这是你们也愿
意的事,还说这多好,咱们现在比亲兄妹还亲,多好?到了你嘴里,好像我把你
们诱骗似的。”

“那人家以后学耿姐,不,我比耿姐更好,以后就叫你亲哥哥,好不好?”
红红仰起头甜甜地说。

“谁让你叫亲哥哥啦!咱们比亲兄妹还亲,但不能叫亲哥哥,还叫方哥。”
方明真怕她叫出来,万一叫惯口在外人面前喊出怎办?

“叫方哥就叫方哥,听你的。”她这会被方明紧拥着,感到很适意,变乖了。

方明和思雨跳时,她还羞羞答答地躲闪他的拥抱,可挡不住他有力的手臂,
再羞也没有办法。方明贴上她火烫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语道:“雨妹,这样跳好
吧?”

思雨默不作声,方明也没再问,细心体验她的羞意,觉得好玩。过了一会,
思雨竟出乎他的意料开口了:“方哥,你说梦见我是真的假的?”

“真的呀?骗你是小狗!”

“我、我也梦见过你。”

方明兴奋道:“真的吗?太好了!你梦里我也是啥都没穿?”

“不是。”

“骗人!哈哈,肯定就是,是不是你也是啥也没穿?咱们正在干啥?”方明
说时感到她的脸更烫了。

“方哥,你尽瞎想。每次梦都是和你说话。”她又吞吞吐吐说道:“就有一
次梦的也是这样跳舞。”

方明离开她的脸,看着她羞意浓浓的神情说:“哈呀!梦了还不止一次,多
好!咱们亲嘴吗?”

思雨垂下眼帘不敢看他,低语道:“没有,哪能梦那个?”

方明看着她娇羞的神情,进一步挑逗她:“那是咱们原来没亲过,以后多亲
几回就能梦到了。”

思雨忍不住抬眼深情地看着他,方明看着这眼神,心一热忍不住吻上她的香
唇。旁边也相拥跳舞的耿艳梅和红红见了,停步欢叫起来,红红还鼓掌起哄。思
雨羞的躲闪着,可那能由她,一会就迷失在这香甜之中,抱紧他生涩地回应着。

当然方明不会厚此薄彼,一下午他快乐地穿梭于三个脂粉之间,沉浸在温柔
乡中。并在她们做晚饭时破天慌钻进厨房,继续嬉逗三女,不大的厨房快被欢声
笑语掀翻。

晚饭他们推杯换盏,其乐无穷。热闹到半截,耿艳梅娇红的脸露出灿烂的笑
容,举杯嘻笑道:“祝愿咱们以后天天就象这样,永远快乐开心。”

大家热情响应,碰杯喝尽杯中醇香的红酒,耿艳梅喝完抹抹嘴又说:“可咱
们也不能高兴的过了头,对咱们和方哥的关系我还想说说,要想永远快乐,咱们
就不能太贪。咱们三不能贪方哥的钱,更不能贪念和方哥长相厮守,方哥啥时来
我们就尽情快乐,方哥没空来我们也不要怨他,咱们三人当中谁要有贪念,最好
早点退出,省得害人害己,你们说对不对?”

她俩想了片刻,红红说道:“耿姐,我们全听你的,我如果碰到合心人我就
主动退出,肯定不再纠缠方哥。”

耿艳梅看思雨也点了头,喜欢地说:“那就好!咱们心中没贪念才能拿的起
放的下,才会心无杂念玩的开心。”她又妩媚地向方明笑道:“方哥你也是,你
也不能太贪,身体好了多在家呆呆,多干点正事,别尽顾疯玩,好吗?”

方明早就感动的受不了了,她太善解人意,遇到她这样的红颜知己真是他几
辈修来的福分,三生有幸啊!他满怀感动地说:“耿妹,我也听你的,咱们就按
你说的,按比亲兄妹更亲的兄妹关系相处,你们永远是我的三个好妹妹。”

他们都感到一股暖暖温情在他们之间来回传递着,快乐、甜蜜、友爱漾溢在
饭厅里。

等到饭后,大家带着几分酒意,已无暇收拾狼迹的餐桌,跑到客厅放浪形骸
起来。红红特意换了新买的,更暴露更性感的短纱睡裙,思雨也不知啥时听方明
的去除了乳罩,换了件紧身小背心,唯有耿艳梅没换,可她够性感了。方明轮流
和她们香艳地跳罢,感觉一下午疯累了,拉着思雨坐到沙发上,看小耿以男姿带
着红红转舞。红红穿着短纱睡裙在旋转时,像只小蜜蜂扇翅飞动,看得方明想起
了贝贝、航航的艳舞,他全身躁热起来,伸手把凉爽的思雨抱到怀中。思雨娇叫
着挣扎起来,原以为她的凉爽可降降火,没料到她在怀中一挣扎火更旺。方明火
起,把她的背心几下从头上套出,思雨的上身变得光洁溜溜后再也不敢乱动,胸
部贴在方明怀中哀求让她穿上背心。方明哪管她的哀求,手口并上,思雨的嘴被
堵住,胸前也守不住,后来索性啥也不守,实际已陶醉其中不想再守。

“方哥,和人家也亲热亲热嘛?”她俩看到此景,哪有心情再跳,红红就凑
了过来。

陶醉的两人被迫抬起头,方明笑呵呵地看看红红,又扫了一下艳梅。思雨羞
的又藏在方明怀中,他正贼眼溜溜时,电视中一个女歌唱演员的特写镜头吸引住
他,这多像贝贝啊?方明止住她们说话,专注地看着,越看越像。可未等确认她
就唱罢下去了,一会又上来一个女歌手,哪不是航航吗?方明激动起来,等主持
人一念出蒋启航三个字,他已完全确认,真是喜出望外,叫起好来。

他的举止让她们看着奇怪,连他怀中的思雨也不顾害羞抬起头来,纷纷问他
怎回事?方明这才感到失态,忙掩饰道:“唱得好嘛!从没听唱过这么好的。”

她们听了一会,耿艳梅笑道:“你说的也太悬,唱的挺好,跳的也挺好,可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俩也随声附和,方明不于置理,津津有味地看着,高兴贝贝和航航她俩初
步取得成功。想到挺长时间没联系,一会离开赶紧打个电话祝贺一下,再说这里
也不能呆了,再呆下去非发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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