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作者:feng911
美洲豹敞蓬车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沿路看不到茅草屋,也看不到稻田。两
辆四驱护卫车跟在后面,车上的人全副武装,头戴黑色头套。
泽多通过车窗打开步话机天线,不停地打着手势,后面的车马上停了下来。
当年泽多他们三人一块从兵团出来后,泽多就去了古巴,专门在各大集团公
司之间从事信息买卖,在世界的各大城市中,不少大人物想要获得一些正常渠道
得不到的消息,就会来找他。
经过多年的苦心运作和经营,使得泽多坐拥巨利,成为哈瓦那一霸。
但这只是他的表面,其实他是反卡斯特罗政府的一个地下武装的头目。
泽多长期以来一直以资金支持在美国迈阿密的多个古巴流亡团体,其中一个
名为“兄弟救难会”的组织在1996年曾经驾驶三架小型间谍飞机试图闯进古
巴以达到撞死卡斯特罗的目的,却被古巴防空部队击灭两架,并引发了古美之间
的政治和军事危机。
此时,加勒比海略带腥味的强风从泽多的耳旁呼啸而过,他微微的笑了,久
违的战友终于来了,正在哈瓦那的旧城等他。
他知道,好多中国人都聚居于此。
泽多扔掉了手中的雪茄,“掉头,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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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市政府的市长办公室内,郎怀叙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是阴阴的看着一
脸狼狈的市公安局长霍知章。
“你自己说吧,怎么办?你怎么样向江城的老百姓交待?”
尽管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郎怀叙还是要例行公事,因为市委书记岳伯川正
在中央党校学习,得知江城治安局势恶化,令他要多多过问。
“我一定会抓紧破获这个恶性案件的,请党委放心,我以我的党性担保!”
霍知章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只是他自个儿也知道这回肯定要完蛋了!治下
的刑事警察一夜之间被杀了三个,可自己还茫无头绪,这个领导责任脱不了了,
要是不在短期内破案,玩忽职守的罪名恐怕要安在自家头上了。
郎怀叙微微的笑了一下,这家伙还有什么党性?他站了起来,拍拍霍知章的
肩膀,“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这个案子你现在叫谁负责?”
霍知章赶紧也站了起来,“是分管刑事的副局长陆大雄,我已经叫他立下军
令状了,限期破案。”
“好了,你可以走了。”
郎怀叙今天实在是心不在焉,深怕失态,急急的下了逐客令。
办公桌上的那盆水仙花刚刚含苞欲放,凌波仙子的美姿并不能叫他忘却心头
那份深深的担忧。
姚迦已经二十几个小时没有消息了,这是非常不正常的,尤其是干他们这行
的!可以肯定的判断,姚迦要么是被杀了,要么就是被逮捕了,要是后者的话,
自己身为江城市长,不会到现在还查不出下落,因为公安局和安全局那边他都已
经打过招呼了。
他把忧郁的目光投向窗外,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已经停了下来,街道上也变得
热闹了,他的姚迦在哪里?
这时,虚掩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蓝色套装的中年女子,素面朝天,
头发乌黑油亮,从前额两侧向后梳去,在脑后挽成了一个髻。她的双肩宽阔而瘦
削,双臂修长,手指纤细而优雅,这人却是机关事务局的会计李瑞英。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郎怀叙有些恼怒,“什么事?我现在没空。”
“郎市长,这是今晚的戏票,俄罗斯小白杨芭蕾舞剧团来江城演出。你应该
去看的!”李瑞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略显憔悴的郎怀叙,目光中有着异样的神
采。
郎怀叙一愣,因为,她把戏票放在他手中时,重重地捏了他手心的肌肉。
“你一定要去,也一定会去的,是吧,郎市长。”
霎时间,屋子的气氛凝重起来了,郎怀叙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他知道,他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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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告诉你们,这是严重的违反人权,我要告你们!”
姚迦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被秘密的带到这间不到十平米的房子已经
有整整二十多个小时了,却没有任何人来盘问她、理会她,只有窗外“嗖嗖”的
寒风与她为伴。她抓着生锈的窗棂往外看,长廊里四下无人,一片死寂。
有谁会来救我呢?姚迦痛苦地想。自己自问没什么破绽,就算是闻于斯也不
能拿出任何证据来,不过她自己也知道,大陆公安要抓人,有时未必是手上有什
么证据,他们往往是,把人抓来就是要证据的!
就在姚迦胡思乱想时,门开了。她认识其中的三位,尤其是那个长相英俊的
年轻人。
“你叫什么?”
讯问开始了,这在姚迦的意料之中。
“我叫姚迦。”
空气异常的沉闷,因为,在这时,他们竟突然停止了问话,只是沉沉地看着
她,不发一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的寒风竟似凝固似的,停止了呼啸,
姚迦冷冷的回看他们,眼中不露丝毫怯意。
“再问一次,你是谁?叫什么名字?祖籍是哪里?”相貌黝黑的年轻人打破
沉默。
“不是告诉你们了,我叫姚迦,江城大学的教师。祖籍是山西省灵石县。”
坐在当中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忽然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你错了,据我
们所知,姚迦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你是借尸还魂吗?”
刹那间,好象有几个霹雳在姚迦的脑袋震荡着,她感到晕眩,这不可能?怎
么会被发现的?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想让他们看见她眼中的恐惧和惊慌。
“实话跟你说,从法律上讲,你已经死了。真正的姚迦已经没有任何亲戚,
就算是你失踪了,也没人理会你,你那么聪明,应该了解自己的处境。”
没人理会我吗?不,他会的,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姚迦的内心在呐喊。
她慢慢张开眼睛,微微地笑着,“请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知道你们不是公安局的。”最多就是个冒名顶替,又能如何?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牟融。对,我也不是公安局的,我们是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是谁?”牟融目光凌厉的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加重语气,“你为什
么杀雷焕东?”
“谁是雷焕东?”姚迦淡淡的回答,神色不改。
“你不认识雷焕东?我们可是有证据证明,你和雷焕东过从甚密,而且不只
是一般的朋友。”
“我不认识他,嘴在你们脸上,就任凭你说吧。”
姚迦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人影,闻于斯!只有他知道!不错,闻于斯是中国
大陆的特工!
“你们不能单单凭着闻于斯的话,就说我和雷焕东有关系。”
牟融冷冷的望着她,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软盘,“这个软件叫‘自由女神’,
不仅可以打开被密码保护的文件,还能恢复电脑上被删除的文件。我们在雷焕东
的电脑上做了数据恢复工作,很高兴,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牟融从解放军军事学院调来几个计算机高手,从
雷焕东被毁坏的电脑上找到了证据。
“姚迦女士,姑且叫你姚迦,你可能还不知道,雷焕东有个癖好,那就是,
他每次跟女人做爱后,总要攒下一根阴毛,然后夹在一本书里,这本书叫《隆美
尔传》。姚迦女士,这本书的第54页和第55页当中夹着十三根你的阴毛!”
经雷焕东几个知交同学提供,雷焕东在念书时就着迷于收集女人的阴毛,这
种近乎病态的作法常常遭到同学的嘲笑。但他却引以为乐,说每一根阴毛都有一
段动人的故事,代表着他的人生之歌。同时牟融等人还在电脑上复制了资料,里
面姚迦的裸照更是不堪入目。
经过缜密的调查,他们发现真正的姚迦早就在十五年前死于一起车祸,由于
死者没有亲戚朋友,这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想不到却有人冒名顶替,潜伏江城
大学进行间谍活动。只是“姚迦”身份未明,不知幕后是谁,才一直迟迟没有下
手,直到发现她要出境逃跑,牟融经过请示,果断地逮捕了她。
“我没杀他,我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姚迦还是脸色
不改,因为人不是她杀的。
“不错,当然不是你亲手杀的。这几年,你从雷焕东手里获取了许多国家机
密,人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把她带下去。”牟融冷笑着,心中充满对叛国者无
限的痛恨。
“牟哥,我看这娘们也是个软硬不吃的货。”龚开收拾着案上的材料,看着
陷入沉思的牟融。
一旁的鄄庸接过话,“看来今天没什么收获……”
牟融笑了,“不,今天收获很大,马上去调查,谁是闻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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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凌晨两点,美国弗吉尼亚州纳拉达瓦小镇郊外的一座白色别墅笼罩在黑
暗之母的拥抱中,厚厚的暴雨云团遮住了月色。
寥落清寂的街道,间或传来了几声犬吠和少许夜行者特有的沉重的脚步声,
两道黑影轻轻地穿过茂密的树丛,摸向别墅围墙。
一个比较瘦长的黑影肩头上盘着绳索和毯子,手里拿着一把“巴拉克”式手
枪,枪管上安装着消声筒和毒箭发射器。两个人靠在墙壁边,凝神静气地等了十
分钟,确信无人知晓,于是便抖开了那根尼龙绳,将系有挂钩的那端抛上墙头内
侧挂牢,然后飞快地向上爬。爬到墙头后,先上的那个精壮汉子把那毯子在墙头
铺开,覆盖在那些直立墙头的铁刺上。
他再次凝神细听,才向下面的那个瘦长黑影招手,两人先后滑下,溜进了静
寂无声的院子。那精壮汉子腰间别着一把巴厘宋刀,这是一种巴厘岛上原始部落
精心炼制的杀人利器。
这二人蹲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在等着什么。果然,过了一会,有两条
凶恶的狼狗以惊人的速度从黑暗中闪电般地袭来,直咬向这二人的咽喉。可是就
算是再快,也快不过那精壮汉子手中的那把刀,只见他手势快速地摇晃两下,那
两条狗已是无声地倒在血泊之中。
然而这两条恶犬只是第一道障碍。别墅的院落和屋子,到处都安有电子侦察
器,电视摄像机时刻都在监控任何可能的不详之兆。这二人好象十分清楚埋藏测
声器的位置,他们绕过这些陷阱,悄悄穿越电视摄像机无法监视的区域,只是片
刻时间,他们已经进入了他们想要进去的地方。
一个瘦小的男子正坐在黑暗之中,白绸线似的头发象羊毛一样卷曲着,他的
面孔在黑暗中晃荡着,象一尊毫无生气的石膏像。这是一张天下最难看的脸!
闻于斯打开了电灯。
瘦小男子马上用手遮住了眼睛,强烈的光线使得他一时之间失去了视线。
“你好,我们终于见面了,马修。”闻于斯把枪对准他,“不要轻举妄动,
马修,你知道我的能力。”
马修无奈的耸耸肩,“你好厉害,竟然能找到我这儿来。”
“马修,这是我的朋友泽多。”闻于斯笑着拉开了扳机,“芭芭拉要我来问
候你,马修。”
“不,不,你等等。芭芭拉不是我下令杀的,你知道,我只是马前卒。”马
修绝望的看着乌黑的枪管,“CII只不过是中央情报局的下设机构,我也只是
奉命而行。你不要杀我,我不能死,我的儿子得了白血病,经常需要换血,我死
了,他肯定也活不了了。”他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说吧,那是谁要杀我?”符载音死了,他们还在穷追不舍的要他的命。
马修的眼光中露出了恐惧之极的神色,“不,不,我不能说,不能说……”
他突然站了起来,手中握着一把尖刀扑向闻于斯,可还未等他身形立起,一
道闪光瞬间划过,马修的喉管顿时喷出一股血箭,泽多出刀,从不失手。
“罗伯特,接下来要干什么?”泽多笑着把刀别在腰间,“这下全世界都在
找你了。干脆到我的游击队好了,我那儿正缺个军事专家。”
“嘿嘿,咱们先回拉斯维加斯吧。”
(二十四)
蔡勇、毛杰和小郭等三人的葬礼是在他死后五天举行的,地点是在东郊的谢
公山墓地。
姬晓凤虽然内心不喜,但是不得不去,毕竟,他还是自己女儿的生身父亲。
姬晓凤不太喜欢自己的女儿。女儿酷似她的父亲,有蔡勇略显下垂的下巴,
尤其是承袭了他阴鸷的性格,说话一向尖酸刻薄,爱使小性子,尤其很小心眼,
这些都不为姬晓凤所喜。
丧父后的女儿好像长了好几岁,她那单眼皮的眼睛里有了一些不同以往的神
色,如同眼前朔风的凛冽,冰冷而毫无生气。看到女儿的眼色,姬晓凤知道,女
儿与她是渐行渐远了,血缘的维系在这时显得毫无威力可言。
我恨你!我恨你!女儿把她买来的各式衣服都抛在街头,她就知道早晚有这
么一天。
当她义无反顾地投入闻于斯的怀抱时,她就知道,这个华丽缤纷的世界不属
于她!家庭、亲情还有事业,通通都无所谓。
此刻,女儿随着她的祖父、祖母绝尘而去时的那种冷漠和蔑视仍然久久的在
她的脑海里低回。但她,永不言悔。
“你好,我们能谈谈吗?”积雪后的青松下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
从他的肩章看,是个中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单立夫。”
姬晓凤冷冷的看着他,“我不认识你,有什么好谈的。”
“不,你必须和他谈一谈!”
姬晓凤转过头来,有些意外,“啊,三叔,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她的三叔姬飞鹏,上个月刚调任省公安厅长。
“我怎么能不来,江城的治安情势混乱不堪,一夜之间竟然有三名警察被人
谋杀,怎能不叫我们揪心?”姬飞鹏显得忧心忡忡的,“我跟你说,这是新任江
城公安局长兼党委书记单立夫,原来是省武警总队反特小组负责人,经省委省政
府批准,调他来,是收拾烂摊子的。责任重大呀,立夫。”后一句话却是转向单
立夫说的。
单立夫仍是不苟神色,“立夫一定竭力完成党和上级的任务。”他的目光竟
有些哀痛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块墓地。
“毛杰是立夫的战友,原来都是在总参直属的特种部队,那时候他是毛杰的
指导员。”姬飞鹏略显苍老的脸庞上显得沉痛,“不应该呀,这么年轻能干的人
民警察,就这样死了。”
姬晓凤淡淡的看着渐渐的暮色,“三叔,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忧国忧民。走,
今天刚好是农历十二月初八,我请你们吃腊八粥。”
************
“不,不要,郎市长,你……你不能……”
腼腆的小莲无助地叫着,她的挣扎显得有些脆弱,有如一只裸露在饿狼面前
的羔羊,接着是撕扯衣服的清脆声音。
纯洁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郎市长突然间变得如此狰狞恐
怖!
残破的衣服遮蔽不住她颤动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尖挺。
郎怀叙狂野的视线停留在女佣那两颗米粒般大小的乳头上,他把一双大手覆
盖在小莲因为恐惧而略显紫红的乳尖上,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令人垂涎。
“啊……不……别这样……”
小莲下意识的试图掩住裸露的阴部,但两只小手被郎怀叙紧紧抓着,不能动
弹。郎怀叙淫笑着,强行分开了她紧绷着的大腿,清秀而有力的中指生生的插入
了她紧涩的阴牝内。
小莲痛叫一声,体内好象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撕毁她的胴体,“不……我好
疼……郎市长,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她的痛苦嘶叫非但不能使郎怀叙的猥亵稍稍停止,反而激发了他体内与生俱
来的凌虐性格,他突然把她的阴毛抓了一把起来,小莲光洁的阴户上迅速渗出了
血丝,小莲的身子弓着,叫喊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只有伴随全身的痛楚紧紧地包
围,她的惨叫已经变成无止境的呻吟。
郎怀叙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婊子!婊子!我不是市长,不是市长!你
明白吗?我是你的主人!主人!明白吗?!”他抓住她的头发,直往沙发的扶手
上撞。
小莲头痛欲裂,只觉得天旋地转,“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她想。
“求我!求我操你!干你!快!快!”郎怀叙仍然大声叫喊着,他伸手扯下
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坚健的劲肉,在寒夜中,他显得是那般的无情和冷酷,
在这风雪的腊八夜!
“求你……求……”
小莲的阴牝被他并拢的三根手指插进抽出,她原本紧闭的阴门渗出了鲜血,
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抽插下,她的下阴竟然生出了许多的淫渍。
“瞧!果然是婊子!淫水都流出来了,嘿嘿,婊子!小婊子!”郎怀叙嘴里
喃喃的叫骂着,“平日装得清纯样,其实还是烂婊子!”
小莲白皙的脸上呈现出殷红,她感到羞耻难当,恨不能即时死掉。
“把嘴张开,快!哈哈哈!”郎怀叙大声笑着,他扯住小莲的长发,巨痛之
下,她忍不住张开了樱桃小嘴,接着郎怀叙那根坚硬而略带腥味的阳物已是插入
了她的嘴巴里。
“呕……”突然之间,有这么一根奇长的东西强行直抵到小莲的咽喉,她感
到恶心,胃部自然而然的涌出一阵反胃。
郎怀叙根本就不理她的反应,他自管自的抽插着,把她的嘴巴当作阴牝,只
是一往无前的直插!
华盛顿很不满意!很不满意!这就是他得到的指令:丢卒保车!
华盛顿要他亲手结果他的最爱!
她是他的全部呀!我的姚迦!我的由美子!没有她的世界将是如何苍白的世
界!没有姚迦的郎怀叙又会是怎样的一具行尸走肉!
郎怀叙翻转已经昏迷的小莲,被他凌虐后的小莲仍是清秀可人。浑圆的臀部
和两腿间若闭若开的阴牝,纤细的阴毛凌乱地披在洁白的阴阜上,她在召唤他!
他吼叫一声,沉入了那潭阴森森的无底洞中,狂乱的直顶到了花茎深处,黏
湿的阴牝强烈刺激着他勃大的阳物。
蓦然,不远处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震憾着他的耳朵。
来了!终于来了!死了!终于死了!
他直起了身子,射出了体内蕴藏着的能量,他看到了,看到了熊熊的火光,
那是畅春园,没错!是畅春园!他的姚迦不就是被关押在那里的么?
门开了,李瑞英走了进来,她看也不看郎怀叙身下哭泣的小莲,“成功了。
恭喜你,郎市长。“
“嘿嘿,成功了,成功了吗?”郎怀叙翻下身来,走到窗前,发泄后的他显
得疲惫,他忧郁的眼睛里毫无欣喜可言。
************
爆炸发生时,牟融正好不在现场,因为,关昭来了。
接机的是龚开,惊喜的是牟融,娇娇柔柔俏生生的是关昭。俏立寒风中的关
昭一袭黑色的风衣,长发披散在肩上,风姿绰约,妩媚动人。
“头,我走先,那边的事就交给我了……”龚开一脸坏笑,未等牟融开口,
一溜烟的开车走了。
“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告诉一声,想打突然袭击呀。”牟融捏了下关昭的
俏鼻子,嗅着那体香,一阵陶然。
“哼,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偷偷在这儿养了个小的,这一来就是几个月,把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北京。你这狠心的冤家。”关昭小嘴一撅,眼睛红红的,
珠泪盈眶,竟似要滴了下来。
“昭昭,是我的错,只是工作较忙,一直脱不开身。下次一定不敢了。”牟
融心生愧疚,深深的抱着爱妻,就往那娇艳艳樱唇吻了下去。
关昭的阴牝间其实早已蜿蜒着一条兴奋的淫流,她嘤咛着,全身软倒在牟融
的怀里。
“这次,昭昭,老公让你在上面,好不好……”牟融先把手伸了进去,感受
着那份灼热,摸索着那重重叠叠的峦嶂。
“去,你好坏……”关昭淫喘着,自己早已褪去了内裤,露出了那白生生的
阴阜,上面披洒着些许葺毛,柔软纤细,别样的风流。
“哦,好深……”关昭娇声喊着,骑坐在牟融的大腿上,紧窄细嫩的牝壁包
裹着他的坚硬,蕊花深处的那股奇特的吸引力强烈的刺激着他,细细暖暖的湾流
渗透入他紧紧绷着的神经。
刹那间,牟融全身酥麻了,有一股射精的冲动。“昭昭,好想你……”妻的
突然到来,既使他感到意外,又得感到欢喜,他体味着她的丰腴和滑腻,任她的
双手环抱在自己的颈后,美臀款摆,不胜风流。
“好老公,你插得好深哟……我的花心要碎了……碎了……死人……”关昭
美目轻闭,牟融的那根硕大直把她顶得浑身酸软,蜜穴儿随着他的搅拌竟要碎了
一般。
牟融眼见爱妻娇柔轻喘,胸前美乳颤动巍巍,而一低头间,见牝花璀璨,真
真好一片艳阳天,衬着那白生生的阴阜,红白相间,油脂滑润,淫河流淌。
“呀……”牟融忍耐不住爱妻的风情万种,站起来,双手扶在她的肥臀上,
雄姿英发,硕大龟头直顶在那肥肥阴牝深处细细研磨,畅美异常。
关昭再次流溢出湿答答的爱液来,只觉眼前有淡淡的轻雾弥漫,“嗯哼……
融,再转一转,我……呀……好喜欢……“
他真有力气!沉沉的撞击,耸得她的血液沸腾如烧,虽是严冬,仍是焚心似
火。
牟融的阳物穿插迂回于那羊肠小径,艰难然而满带希望,路总是越走越宽敞
的,“昭昭,来,让老公再狠狠的顶你一下!”
他将她放在桌子上,扶着她的玉腿,弓着腰一阵发力,“砰、砰、砰……”
桌子不堪其凌虐,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
关昭的阴牝扩张着,紫红色的花瓣随着大开大合,纤细阴毛粘湿成团,红红
白白,斑斓一片。她的媚眼如丝,语带娇柔,只是挤出一丝丝,一串串,缠缠绵
绵,那一声声淫声浪语……
她的眼前好一片朦胧,就如窗外那一片白茫茫大地……
“啊呀……再顶狠些……”
胴体与心灵交汇在一起而产生的快感电得她全身酥软畅麻,她扭动着娇美的
身躯,一手揉搓着自己的硕大乳房,另一只手竟摸索着自家的蜜穴儿,唇间挤出
摄人魂魄的喘叫。
这幅淫縻美艳的表情,登时叫牟融魂飞魄散,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叫喊
着,只感到那层层叠叠的关山峭壁正包围着他坚强的武器,在她的阴牝嘬弄下,
阴壁的蠕动间,在那一声声轻灵的唤声里……
“啊……”
牟融的下腹狠狠地一撞,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撞在那浪穴里,溅起朵朵浪
花,而那团团牝肉竟生生的裹着他的阳物,他轻快地拔了出来。
关昭“呀”的一声,只觉着昏眩,就如那血液逆流,而小腹里骚动不已。只
是红白相间的淫縻处一道洞口,浑圆地张着嘴,吐着一股股浊流,粘粘白白,浓
浓稠稠。
窗外,雪花已经变得零零星星了,如柳絮般飘飞。
牟融低下头正要亲吻爱妻时,感觉到大地在震动,他一下子坐了起来,是爆
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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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日子没来江城了,你的房子是越住越大了。”姬飞鹏喝下了最后一口
粥,伸了伸臂膀,这热粥一下肚,浑身暖洋洋的好是舒服,“听说你要出国?去
瑞士参加一个国际法学论坛?”
“三叔消息好灵通,我刚要办护照呢。”姬晓凤嘻嘻笑着,转身拿出一包香
烟,“单局长,抽烟吗?”
“我不抽,谢谢。护照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帮忙。”单立夫
打量了房子的四周,“对不起,能跟我们谈谈闻于斯吗?”
姬晓凤怔住了,这就是三叔亲自来的原因么?她疑惑地看着姬飞鹏,又看着
一脸严肃的单立夫,她沉思半晌,“有话直说吧。”
“小凤,你了解闻于斯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姬飞鹏充满爱怜的看着
这个出色的侄女,她美丽的眼睛里透着一种忧伤和落寞,她曾经是那样的前程远
大,可惜的是,她遇到了那个男人。
姬晓凤淡淡的笑了,“我当然了解他。”她摇了摇手,“我知道你们要跟我
说什么。我所理解的了解,是从心灵上的,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我无须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所从事的职业还是他曾经犯下多少的滔天大罪。
我爱他,这就足够了!从第一次遇见他的那天起……你们不明白的,我深深知道
和理解,他的坚强、他的忧郁、他的憎恨、他的欢喜。“
姬飞鹏摇着头,大大的不以为然,“孩子呀,你不要再误入歧途了。你不知
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你知道,关于这个闻于斯,或者叫凯文、巴法、罗伯特、
还是兰迪,现在在哪里吗?”
姬晓凤螓首轻摇,“三叔,我真不知道……”
“可我知道,小凤,他眼下在美国。不幸的是,他又犯下了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