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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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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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东二等王一亭放开手,说道:“贱狗,去把火把拿下来。”

“跪在地上,把逼抬起来。”

“把火把插进去。”

“他妈的,用那头你那逼还能使吗?反过来!”

朱笑眉依言将火把插在自己体内,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虽然有一握粗细,她也没感觉特别的痛苦,至少比乳尖处的疼痛要轻得多。然后又照东二的吩咐,站起身来,两腿挺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一手往前抱着小腿,一手向后握住花瓣处的手柄,向上使力,将火把高高挑起。

东二走到朱笑眉身后,拍拍她的圆臀笑着说:“这个灯台不错。贱狗,手别停,自己插着玩吧。”

火把一上一下摇曳着,映着柄末细白的小手、鲜艳的花瓣、黝黑的木棒,也映出周围一群恶魔似的嘴脸。

东二看了一会,说道:“贱狗,站直,两腿分开,火把顶着地,往下坐。”

燃烧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腰,已吞入尺许长的一段。灼热的火焰向上燎起,虽然底端离花瓣还有七八寸远,她的阴毛却已经卷了起来。

“再往下!”

苏玲看着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进体内,淫水顺着木杆滴在火焰上,火焰反而猛然升腾起来,几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庄中与苏玲关系最好,此时她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这样受辱,忍不住喊道:“饶了她吧,她会死的……”

柄端已经顶入朱笑眉的子宫内,深深抵在里面的肉壁上,她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无力的半蹲着身子,木然看着山洞壁上嶙峋的石块。

东二大喝一声:“往下蹲!不许停!”接着满脸狞笑的一把将苏玲拖到了厅中:“小婊子,你等急了吗?”

他在洞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只从明月山庄抢来的花瓶,踩着苏玲的大腿根处左右分开,沉手把花瓶从底部开始,整个塞到苏玲花房里,然后把她拉起身来。

瓶口卡在花瓣外,仿佛是一张俏皮的嘟圆的小嘴。而膨胀的瓶身撑在窄细的花径内,使她双腿都无法合拢。

东二伸手在她圆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着一拳击出。

一声沉闷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洞中久久回荡。众人都愣住了,只有赵无极含笑看着东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个花瓶在自己阴道内被击碎的可怕举动,似乎把苏玲吓晕了,她呆呆站在厅中,一动不动。

但锋利的瓷器碎片却没有刺穿她的皮肤。东二两手拉着她的花瓣一扯,破碎的瓶口先当的一声掉在洞中,接着一堆碎片哗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毫无二致。

东二等厚厚的瓶底也从花瓣间一一掉落出来,又伸手在苏玲的体内摸索了一下,满意的收回手指,一脚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苏玲踢倒在地。

苏玲这才回神过来,她抱着自己膝盖蜷起身子,颤抖着,不敢再说一句话。

众人的喝彩中,东二走到朱笑眉身边,一手抄起火把,用木棒将仍在用力向下使劲的朱笑眉掀到一边。乳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锐刺扎进她的手臂。

“给她上药吧。”赵无极刚说完,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外把风的徐桐奔了进来:“赵爷,刘魁来了。”

挺着酒糟鼻的刘魁看了洞中一眼,一面后悔自己还晚了一步,一面从怀中掏出书信。

“赵爷,黄四爷从陕南飞鸽传书。”

赵无极展信一看,递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来了。”

信中说道:四天前摩天崖三代弟子邢飞扬独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应该在六七日内到达明月山庄。估计是赵无极前些日子在陕南的举动被人发现,有人向摩天崖示警,此人应是夜舞。另有诚亲王来信,近日邀赵无极在长安会面,商量引西域漠北诸部进兵榆林之事。

“大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赵无极沉吟了一会儿,如今明月山庄已灭,邢飞扬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反而是与诚亲王会面事关重大,很可能夜舞也会一路跟随。计议已定,赵无极说道:“你和东二都跟我去。还有童家兄弟,你们也一块儿走。月照、法印,这里交给你们,最好能生擒邢飞扬。事情办完,等我的命令。”

众人齐声答应。

赵无极、东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带着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一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长安,河北双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没想到回程时就碰上邢飞扬。

赵无极在路上想到明月山庄的财物,又命童震岳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难以顾及,就不必与那邢飞扬多作纠缠,先把人和财物分别送回春香楼和归元庄。

童震岳一去不返,赵无极已经觉得不对,但他无暇多想。七天后在南阳玄妙观落脚时,又接到黄明翔的飞鸽传书,诚亲王已经接到圣旨,不日即将动身赶赴金陵。

赵无极牵念北方形势,与东二商量后,决定先到雁门再去长白山盘龙寨,做好准备。将诸事交待清楚,然后再回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借机起事以得渔翁之利。

刚到铁虎堂,庄铁山就递来沈锦、史洪心等人的来信。赵无极见一个邢飞扬居然使月照铩羽而归,不但丢失财物,几名俘虏也被都邢飞扬救走,不由心下震怒。冷静下来后,他命水仙子带上与邢飞扬交过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击这个小兔崽子……

(63)

水仙子想到这里,心内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两度被武功远次于己的邢飞扬生擒。

还没等她后悔完,便觉得腹内胀疼不已。

邢飞扬此时刚刚雕好手中木块,回头看到水仙子脸色已经憋得发青,便起身走了过来。

烧了这么久,树枝上的火苗已经离菊肉不足一握。好在树枝斜斜向上,水仙子只是觉得后门处传来阵阵炙热,却还未曾被火焰灼伤。

邢飞扬拔出长剑,点了点水仙子的菊门边缘。粗大的树枝将菊纹完全撑平,扯得紧绷绷的,似乎剑锋轻轻一点,嫩肉就会乍裂开来。

他强压下这个想法,剑锋紧贴菊门,刺入树枝。

被火苗烤得炙热的后庭转来剑锋的一阵冰凉,水仙子打了个冷战,等发现邢飞扬并没有把她剖开,便两眼噙着泪花泣声道:“主子…奴儿实在憋不住了…”

“有树枝挡着呢,那就让它长在里面好了。等火烧进去,把你这贱人的贱洞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东西了……”

“主子,奴儿的后门……”

邢飞扬大声喝道:“什么后门!叫什么!”

“屁眼、屁眼,是奴儿的屁眼,让主子玩的屁眼……烧坏了,主子就玩……不好玩了……”

邢飞扬冷哼一声,手腕用力,长剑一闪,把树枝挑了出来。刚说了句:“夹得真够紧的……”就见水仙子大开的菊门直直喷出一股黄水。

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冲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净。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的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象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乍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愣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64)

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上。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长弓很硬,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垂直指向地面。

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在收紧的花瓣边缘。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一松手,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

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淫水只能渗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邢飞扬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时,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一次缠紧玉箫。

孱孱流水声中,淫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

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仍未睁眼。

“主子,奴儿……奴儿来了……”

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阴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阴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还好,没有腥骚的味道。只是有点咸……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阴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己炼气的武林人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月的修炼。

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的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不由一愣:“这么快?”

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阴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

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丹田气府捣得一团的混乱,让真气裹在阴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主子……”

但三次之后,回春膏药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阴精也远非源源不绝,时间一长,那根树枝的撞击也显得微弱了许多。所以当她的第四次高潮来临时,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邢飞扬本以为第四次也会很快,匆忙化解了阴精,便等着她再一次泄身。没想到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邢飞扬心下气恼,手头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紧紧拧在一起,贝齿咬紧红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强忍痛苦,竭力把真元渡入阴精之内。

邢飞扬吸取真元之后,一声冷哼:“贱人,你敢偷懒吗?”

水仙子的眼泪实实在在落了下来,她委屈地说:“主子,奴儿不敢……奴儿没有那么多……”

“你不是‘水’仙子吗?”

“主子,奴儿已经很用力了……奴儿已经被掏空了……”

(65)

看看水仙子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邢飞扬想想这几次阴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阴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阴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象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阳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手脚穴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穴。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子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淫水的阳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阳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肉棒也渐渐软了,连忙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上。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上,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沾在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着粉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进入箫管的粗细,然后把顶端劈碎。他拉过水仙子,将劈成细枝的一端捅进箫管,狠狠穿了过去。试了下,能够进入,邢飞扬便拔出树枝,在顶端涂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转着抹在紧裹着箫口的嫩肉上。

抹完之后,邢飞扬恨意略减,但仍是欲火满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干水仙子的后庭,于是盘坐在水仙子头前,一拎头发,把阳具塞进她的口中。然后狠狠把水仙子的头按了下去,阳具一直捅进咽喉深处。

阳具几乎捅到水仙子的气管附近,她勉强呼吸着,伸出舌头收紧口腔,喉咙作出吞咽般的蠕动,同时头部上下运动起来。

邢飞扬不由伸直双腿,捏着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腻丰满的圆球,使他感到一阵快意。享受了一会儿,他的脚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处,在箫身与嫩肉结合处不断磨擦。他想试着把脚趾伸到水仙子的后庭,但绳索绑得太紧,两腿间毫无空隙可过。

但这东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痒,待水仙子吮吸了一会儿。邢飞扬低喝一声:“不许吐出来!”

然后抓住绳索将水仙子掉转过来。水仙子的舌头缠紧肉棒不敢稍有吐露,两只乳房则离开邢飞扬的大腿,磨擦着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双腿仍然并在一起,邢飞扬举了几下,干脆把她推成侧卧。

水仙子只觉身子一歪,直挺挺的阳具差点从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着脖子,把主子的龟头紧紧含在口中,任由邢飞扬把自己的双腿蜷到胸前。

邢飞扬手指在后庭中捣弄起来,甚至伸出双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来一个扁长的椭圆形状。又把三个手指完全捅入,拍着水仙子的屁股让她夹紧。待水仙子依言收紧菊肛,夹住邢飞扬的手指,他便在里面细细掏摸起来。水仙子的后庭比花径要紧一些,但两者的肉壁一样娇嫩,一样的温润滑腻。他曲起手指,在嫩肉上刮了几下。看到水仙子一阵颤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只手则拨开玉箫前面花瓣紧合处,摸索到丛中的花蒂,两指捻了起来。

刚捻了两下,水仙子含着他的肉棒,哑哑说了两声。

“贱人,说什么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阳具,只是微微抬头,舌尖划着龟头,呜呜说着。

“张开嘴!说清楚!”

水仙子的舌头终于离开肉棒,“主子,奴儿要泄了……”

(66)

邢飞扬顾不得去拿铜碗,连忙拔出树枝,握住箫管捅动丹田。等看到水仙子娇躯猛颤,管中传出一阵水响,便张嘴噙住箫口用力一吸。

这次的阴精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较之强了一些。

邢飞扬第六次化解了阴精,满意的睁开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层粉红,更显得鲜嫩可人。但折腾了这么久,他却始终没能一吐为快,胯下的阳具仍是坚挺无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后,邢飞扬分开臀肉,刺入菊门。摆弄了半天,水仙子的后庭早已不需润滑,便深深的接纳了主子的肉棒。邢飞扬但觉阳具所处的肉洞不仅滑腻,而且无穷无尽般深远,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则乖巧的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收放嫩肉。半个时辰后,邢飞扬终于把阳精射进肉洞内。

“主子……”水仙子一边挺高玉乳,让邢飞扬捏弄,一边柔声说。

邢飞扬只顾把圆乳捏成种种形式,并不答话。

“主子觉没觉得,奴儿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刚才吸那一下,奴儿觉得整个人都让主子吸空了……”

“奴儿送出真元的时候,也多了许多……”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穴道,然后把绳索和逍遥环都解了下来。

但他随即又从包裹里取出那根原来捆缚在水仙子身上的绳索,重新把她绑了起来。

这次邢飞扬先捆紧她的双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两只小臂先仔细捆到一起。接着找来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从颈后直到腰下,穿过手臂,紧紧贴住粉背,再把手臂捆到树枝上。

然后邢飞扬截断绳索,先将水仙子的玉足弯在臀后,把脚腕也牢牢捆在树枝上。

最后他用一根长绳,中间绕住树枝,两端分别从后挽住膝弯,使力一扯,水仙子弯曲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立时左右平平分开。直到把水仙子的两膝扯成一个平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来,邢飞扬才捆紧绳索。松开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一根短绳,在水仙子的颈上绕了一圈,也捆在树枝上。

这时水仙子就象一个双手握住背后的树枝,用合在一起的脚尖蹲在地上的模样,而且两条大腿还在大大张开。腹下伸出的箫管正好脚尖平齐,从正面看去,她的玉体一览无余。

但还有一个问题,而且是个不小的问题:两只脚挡在背后,正掩住了她的菊门……邢飞扬算算时间,锁阴丹起码还得等六七个时辰药效才能散尽。

他想了一会儿,只好解开水仙子的双腿,先简单些把水仙子吊在横梁上。然后用绳索从她软垂的双腿下绕住膝弯,分别向上抬起,系在梁上。这样,水仙子的两腿高高抬在身体两边,圆臀被扯平一般分开,暴露出身下前后两处秘境。

对水仙子来说,这个姿势无疑要好了许多,因为两条腿的绳索,分担了身体悬空的重量。

对邢飞扬来说,这个姿势也是方便了许多,因为两条腿这样分开,使他能轻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个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时,邢飞扬把水仙子摆好,将那根削好的树枝重新涂上回春膏,捅进箫内。另一端仍是穿过圆孔,夹在木板的缝隙中。待见树枝随着水磨的旋转上下运动起来,他便挟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时,水仙子听到远外一声狼嚎,顿时心中一凉。她宁愿那是铁虎堂中的那两条巨獒……

赵无极带着众人一路风尘赴赴来到铁虎堂时,天色已经晚了,但他一眼就看到正堂门口那两只黑犬。

与庄铁山略谈几句,待庄铁山起身告辞,“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贱狗,跟着你五主子。”说着赵无极把链子扔了过去。自从众人从北面走出雁荡山,赵无极就命人打了这条链子,系在朱笑眉颈中。

看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摇着玉乳圆臀,跪着走向自己,庄铁山愣住了。

“发什么呆啊?只要别玩残玩死,随你怎么弄。”

庄铁山乐呵呵牵着这条难得的贱狗走出房门时,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吴婊子,你过来。”

第二天,庄铁山一脸满足地牵着朱笑眉来到赵无极房中,正看到吴悦伏在赵无极胯间,舔舐着阳具。正对着他的花瓣间还淌着浓白的阳精。

“老五,你来得正好。这条贱狗怎么样?”

“大哥亲手调教的都是绝品!”庄铁山先大赞一句,又问道:“这家伙怎么这么服贴?比我养的那两条狗还听话呢。”

“哈哈,”赵无极得意的一笑,说道:“去把你那两条狗叫过来。”

“叫什么名字?”

“大黑、二黑。”庄铁山话音刚落,那两条狗就汪汪地叫了起来。

“贱狗,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仍是“哑哑”两声。

赵无极哼了一声,说道:“它们三个差不多。”又转头对吴悦问道:“小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吴……吴悦。”

“这条狗比它们三个还强些。”

庄铁山闻言一阵大笑。

(67)

赵无极看着那两只黑犬,问道:“老五,你这里有什么狗用的发情药吗?”

“这个……没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贱狗,去抱着你的狗男人,对,那个大黑。舔它的鸡巴。”

吴悦愣愣看着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纤手和红唇去抚弄舔舐那条尖尖的狗鞭。

“小母狗,你还愣着干什么?学你狗姐,去伺候二黑!”

吴悦一向胆小,从来不敢碰狗,更何况是这种牛犊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赵无极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挪动着发软的膝盖,模仿朱笑眉动作,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阳具是一个尖锐的锥形,龟头处胀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时被吴悦温柔的小手握住,二黑顿时骚动起来,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口鼻间呼呼喘着粗气,吐出一团团白雾。旁边的大黑更激动,因为朱笑眉已经张嘴含住了它的鸡巴。

虽然现在正逢冬季,还未曾到发情期,但两只巨獒的狗鞭仍显得十分粗壮,龟头处的结点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吴悦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她握在结点后部,看着自己细白的虎口之上,那只鲜红的尖锥渐渐充血。

“用嘴啊……”赵无极拉长声音看着吴悦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着,红唇被撕裂般在庞大的结点处来回滑动。吴悦颤抖地伸出舌头,在二黑的锥尖舔了一下。一股强烈的腥骚味差点令她窒息。吴悦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胃里的恶心,把尖锥噙在口中。温暖的口腔,使二黑急剧勃起,那个结点似乎猛然胀大,紧紧顶在吴悦的牙关。

而朱笑眉因为已经吞下了结点,待大黑膨胀起来之后,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撑满,吐都吐不出来。她只能使劲运动被狗鞭压迫的舌头,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舐动作。

吴悦试了几下,都没能吞下结点。这只巨大的狗鞭让她害怕起来,她哭泣着对赵无极说:“赵爷……别让……”

赵无极眼一瞪,吴悦打了寒战,只好回头含泪看着那根狗鞭。

赵无极见她只是淌着眼泪,目光来回在二黑身下扫视,不由笑骂道:“他妈的小母狗,你是用眼珠子舔你狗男人吗?”

吴悦瑟缩的转身伏在赵无极脚下,哭道:“赵爷,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赵爷……”

“去,干你的男人。”

听到此话,近一个月来一直陪着笑脸从不反抗的吴悦心如刀割,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赵无极见这聪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吓成这模样,笑着说道:“那好,小母狗,不让你去干你二黑哥了。”他顿了顿,“让二黑干你好了。”

吴悦拼命摇着头,泪如雨下,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赵无极见状走了过去,踏住吴悦丰满的乳房。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随着赵无极脚上使力,上身无奈的贴在地面。赵无极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拧了几脚,一抬腿,吴悦的乳房就弹了起来,红肿的乳头在乳球上颤颤摇动。她不敢再反抗,任由赵无极把她双腿踢开,然后把二黑拉了过来。

二黑足有吴悦半身高,比她的身子还长。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脸上,下身却还离她有一尺多远。

赵无极见两只黑犬已经勃起,没时间再耽误,一边让庄铁山拿来一张圆椅平放在吴悦臀下,一边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体内。

吴悦臀下垫了圆椅之后,花房正与二黑的肉锥平齐。赵无极正想伸手引着二黑进入吴悦的身体,转念一想:“自己动手多没面子!”便头也不抬喝道:“贱狗,过来!”

朱笑眉却没有反应。赵无极抬头一看,大黑的结点已经膨胀了三分之一,紧紧撑着朱笑眉的小嘴,她吐都吐不出来,此时两只小手正握着狗鞭往外拽。

赵无极走到朱笑眉身边,用手掰开她的牙关,让朱笑眉用力向外扯。

巨大的结点终于拉了出来,湿淋淋的狗鞭上腾起一阵水雾。朱笑眉的秀发低垂,急促的喘吸着。

“去,把二黑的东西塞到你狗妹妹的逼里。”

朱笑眉顺从的爬到吴悦身体,一手握住二黑,一手分开吴悦的花瓣。

吴悦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最亲近的表姐引导着让一条狗来进入她的身子,顿时挣扎起来。庄铁山在旁边看她动得剧烈,便伸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

吴悦只能无力的看着表姐握着二黑的肉锥,塞进她的花瓣。等朱笑眉发现二黑主动在往前凑,便松开手,两手一起把花瓣完全扯开。二黑身子一挪,结点以上的部分都进入了吴悦体内。

赵无极看到二黑的结点以下因为没有被吴悦含住,仍然干燥,难以进入。便喝道:“贱狗,拿舌头舔!”

朱笑眉香软的小舌在结点处细细舔舐,偶尔还触到吴悦的花瓣。片刻之后,二黑一挺腰,沾满口水的庞大的结点紧紧撑开被朱笑眉用力分开的阴唇,整个没入吴悦体内。

吴悦敏感的身体立刻感受到了狗鞭与人鞭的区别。二黑的肉锥不但长,而且粗细很不均匀,尖尖的锥头正抵在子宫口处,结点则卡在花径正中。粗大的结点还在越来越大,而花瓣处的茎部却要细上许多。没等她去看自己表姐的表情,二黑已经疯狂的动作起来。

等结点完全膨胀起来,吴悦只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铁拳在自己体内来回划拨着嫩肉。狗鞭的顶端已经顶入子宫中,二黑往前运动的时候,顶端甚至能触到子宫内壁。而当它往回抽时,那个火辣辣的拳头几乎要撕裂她狭窄的花瓣入口一般,带来剧烈的痛楚。

但这一切,都不及一条狗进入自己体内这个事实更让吴悦痛苦。

在她的痛哭声中,传来赵无极的声音:“贱狗,过去伺候你男人。”

(68)

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看到吴悦的痛苦,失去神智的她还知道再用舌头湿润大黑的狗鞭。

朱笑眉身边没有椅子,舔湿大黑之后,她试了一下,发现悬在半空的狗鞭离自己太远,便翻过身子,将圆臀高高抬起,凑向大黑。细白的玉手轻轻握住臀后的狗鞭,伸在自己的花瓣处。大黑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状身子一扑,前腿搭在朱笑眉肩头。沉重的狗身顿时把朱笑眉上身死死压在地上,两只乳房被挤成扁扁的圆盘。

朱笑眉勉力用一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从腹下穿过,引导着因为刚才一扑而失去方向的狗鞭再次进入自己的花瓣。等大黑找准地方,向前插入时,朱笑眉便回手分开花瓣。但那个结点虽然未曾完全胀起,却也接近拳头大小,硬硬抵在花瓣边缘。

朱笑眉想了想,松开撑着上身的手臂,用俏脸贴住地面,两只手都伸到了臀后,左右抱住圆臀,两只中指勾住花瓣,用力分开。圆鼓鼓的翘臀被她的纤手几乎掰裂般分成一个平面,怒张的花瓣被结点完全挤入体内,在狗鞭下看不到一点红色。终于,朱笑眉趁大黑向前刺入的时候猛抬圆臀,吞没了大黑的狗鞭。

赵无极看着两只狗分别跨在一正一反两只小母狗身上,疯狂把粗大的肉锥捅入娇嫩的肉体深处,不由呵呵大笑,“看来这几只狗还是很相配的嘛。”

大半个时辰之后,二黑一阵抖颤,接着吴悦的花瓣边缘渗出浊白的狗精。它已经有多半年没有交配过,虽然是冬季,二黑的狗精量还是特别大。它足足喷射有一盏茶的工夫,不但整个灌满了吴悦子宫,仅溢出来的部分便足有一碗之多。

二黑终于拖着变小的肉锥离开了吴悦的身体。一个时辰的痛哭,吴悦已经没有眼泪。她木然躺在圆椅上,随着她的呼吸,大张的花瓣间还不断一阵阵涌出浊白的黏液。

“铁山,”赵无极看着吴悦胯下滴落的狗精,开口说道:“把这个小母狗倒吊起来,别让二黑的东西流出来。我要让她生几只小二黑,给你们铁虎堂看家护院。”

庄铁山哈哈一笑,握着吴悦的脚踝把她倒着拎起来,走到侧室内。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庄铁山已经把吴悦两腿缚好,一甩长绳,搭在梁上,便待把她吊起来。

“慢着。”赵无极看到吴悦虽然倒吊着,花瓣间还有狗精溢出,便从几上拿起一只细长的花瓶抛了过去,说道:“老五,把小母狗的逼堵上。”

吴悦花径里塞着花瓶,带着满腹精液被倒吊在梁上,茫然的看着四周……大黑还俯在朱笑眉背上动作着。长长的舌头垂在朱笑眉的脸颊上,白里透红的肌肤沾满黏稠的唾液。朱笑眉秀发覆在地上,眉头拧在一起,两眼紧闭,红唇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吃痛声。她的一只手收在胸旁支撑大黑的重量,另一只手则在玉白的小腹和艳红的花瓣上不断抚弄,以缓和狗鞭在自己体内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

把吴悦吊起来一柱香时间之后,大黑也泄了出来。

赵无极大喝一声:“不许流出来!”

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紧花瓣,夹起大黑猛烈收缩喷射的狗鞭。等大黑抽身离开后,朱笑眉小手紧紧掩住花瓣。但还是有一些狗精从她手指间滑落出来。

听到赵无极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两手按紧花瓣,小腿弯曲着把下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将近晚间,赵无极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经融入了这个女孩的体内,他才吩咐把吴悦放了下来。而朱笑眉却一直在服侍赵无极和庄铁山等人,她一边紧紧捂住花瓣,一边用嘴巴、唇舌、后庭、乳房……所有能用的部位,来让男人发泄。

“给她们吃些东西,好好养肚里的狗崽子,说不定一次能生十来只大黑、二黑呢。”

庄铁山欣然答应。

“我会不会生下小狗?”逃亡路上吴悦又一次问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担心这件事。

“傻妹妹,不会的。他是吓你呢。忘了那些事吧,你看,咱们正在回家的路上……”梅四娘轻声说。

“真的不会吗?”

“嗯。肯定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不会?”

梅四娘张着嘴想了半天,无奈地说:“妹妹,你别想那么多了……姐姐不会骗你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诉吴悦,自己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春香楼的云氏姐妹。

昨天经过一天多长途跋涉,两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过了勃海。天色将晚时,梅四娘虽然肯定身后已无追兵,但她还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带着吴悦绕城而过,最后在勃海以南二十里处寻了一户农家,借住一宿。黎明时分,她就又带着吴悦继续南行。但既然昨日无事,两人走得就比较慢了,也有些闲心谈些其他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吴悦,路经北海、从东线高密、琅琊、东海,十三天后到达金陵。

但两人来到金陵城外的临清镇时,吴悦却死活不愿回家。

燕山脚下,飘了五天的雪花终于渐渐稀薄。冬日透过重云,淡淡的阳光使冰封雪覆的天地,豁然开朗起来。

水仙子听着远处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静,耳边只有流水与水磨转动的声音,心底顿时一阵战栗。

不久后,邢飞扬走到磨坊门外,长弓背在身后,一手捏着两只野兔,另一只则拧着一头仍在挣扎的野狼。他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然后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邢飞扬肚里狠狠暗骂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丢,对着狼颈狼腰猛踹起来,“他妈的,怎么又是只母的?公狼都死完了?”

(69)

水仙子松了口气,便感到体内那根树枝快要给她带来第七次高潮,她忙运功渡出真元,嘴里喊道:“主子,主子……奴儿快了……”

邢飞扬一把握住玉箫,把她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水仙子丹田仿佛被穿般一阵剧痛,接着箫管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水仙子呻吟着泄出阴精,被捣松的丹田似乎被邢飞扬一口吸空。

其后的五个时辰里,水仙子又泄了三次。在十二时辰内,她整整泄了十次。邢飞扬看最后一次泄出来的只是略略几点,甚至还隐隐夹有血迹,知道这次已经把她给榨干了,便解开绳索,将她放了下来。

邢飞扬吸取了其中为数不多的真元之后,一拉玉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边。但此时锁阴丹的药力已解,玉箫应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间还留了一个圆圆的细孔。

邢飞扬欲火大动,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腰部悬空,两条腿挎在自己腰间,挺腰刺了进去。

锁阴丹药效使水仙子花径分外狭窄,每进一步,都要吃力挤开花径的嫩肉。邢飞扬一边抽送,一边不由想到:“处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水仙子把邢飞扬的阳具舔净之后,柔声道:“主子,满意吗?”

邢飞扬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脸上,又伸手拿过惊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别用这个了……”

邢飞扬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却发现入手处要紧了许多。

“主子,奴儿刚用过锁阴丹,用闻爷的刀鞘……奴儿……等主子吸完奴儿的功力,奴儿再伺候闻爷……”

邢飞扬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来。

四天后,水仙子又泄身近三十次,邢飞扬探得她的真气仍与梅四娘相仿,心下不由骇然,“没想到这贱人功力这么深。”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过闻雷的一些功力。

这种吸取功力方法其实浪费极大,水仙子已经付出闻雷与自己的大半真元,但邢飞扬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提高。

纵然如此,邢飞扬原本并不强的内功也称得上突飞猛进。短短五天时间,他已经超越当日的月照、法印,与当时的水仙子相仿,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一层楼。

等发现自己已经稳胜于水仙子之后,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绳索,只把她的柔颈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心,更无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石磨上。花瓣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宽阔底部则直接搁在竖转的齿轮上。一手抚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间摸弄花蒂。每当高潮来临,便轻声唤来主人。

但在邢飞扬入睡时,还是封住她的穴道。现在水仙子的真气根本无力冲开穴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这个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飞扬一方面心中挂念梅吴两人,不知她们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赵无极早己动身去了金陵,还以为赵老狗也应该从盘龙寨回到了雁门,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二哥还交待自己把那几封书信送回终南山……几件事放在一起,邢飞扬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气,觉得已经略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了“小牛”腹下,也顾不得再把她摆好,只是喝一声:“小心伺候你的‘牛’爷!”看清水仙子与梅四娘当日一般,抬起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他便牵著闻雷的青花马,一路奔到雁门。

邢飞扬本来胆大,何况如今又称得上艺高。他直奔铁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了个客栈,包了个独院。店家见他一人牵了两匹马,有些奇怪,但看这人负弓挎剑,还拿着一把刀,也没敢多话,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飞扬吃过午饭就把水仙子扔到了床上,心道:“这半个月天天在野地里干活,今儿还是头一次能睡张床。”

看看水仙子在马腹下弄得满身尘土的憔悴模样,邢飞扬扔过一床被子把她蒙上,开门喊来店家,吩咐打几桶热水来洗洗。

一时热水送到,邢飞扬关好门,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低声喝道:“贱人,还不快来伺候主子!”

水仙子连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细心地给邢飞扬擦洗身子。

热腾腾的温水、柔软的小手让邢飞扬心情大爽,一个月来所受的种种打击与愤懑渐渐被热水一点一点泡开。他暗想,等回到终南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报知师父,然后与师父三师兄四师兄一起出手,还怕赵无极飞上天去?何况赵老狗居然与诚亲王勾结,暗中谋逆,师叔也不会坐视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报。

等此间事了,自己借口游历,带上梅四娘,还有水仙子这贱人,先把她的功力榨干,再玩上几个月,一边享受一边练功——妈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够了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后呢?然后回山去娶小师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对。就对师妹说梅四娘是自己救下的受难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饶过她两次呢,这也不是骗小霜霜。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诉她梅四娘还救过自己——人家就跟着我这一个要求,你还能不同意?况且梅四娘那么聪明,肯定能好好巴结小师妹,那时……越想越是爽,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扯到澡盆里面,从嘴巴干到屁眼,再干回来,最后把阳精射入她的嘴中,让水仙子吞下去——“爷还你一次。”

虽然已经被邢飞扬干了无数次,但水仙子的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笑容,吞下阳精,再舔净邢飞扬的阳具。又用两手托着乳房从主子的小腿一直按摩到背上。

邢飞扬懒懒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设法服侍自己。

半晌后,他才瓮声说:“贱人,把你的逼洗干净。”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细捻搓花瓣。

“抬起来,让爷看看。”

水仙子张开双腿,身子后仰,把下体挺了起来。

“真他妈的难看!”邢飞扬一声怒骂。

(70)

当日被烧掉的阴毛已经长出半指高的一层黑色茸毛,衬着白亮的小腹其实并不难看。

当邢飞扬说难看,那就肯定是难看的。

“去点根蜡烛,让爷把你的贱毛烧干净!”

水仙子一惊,忙说:“主子,奴儿的毛太短,会烧着奴儿的肉的……”

“怎么了?”

“……那主子玩着就不开心了……”

“有这层毛,爷更不开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让烧不能拔,贱人,你说怎么办?”

“……奴儿把它刮了……”

邢飞扬就是等这句话,闻言眼睛一翻,“贱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起身便准备去拿惊雷刀,转念一想:“这贱人就是拿着惊雷刀也不能把爷怎么样。但毕竟很讨厌,还是小心为上。”想着,他掏出当日用来刻木块的那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边,“抬高些,让爷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飞扬对面的盆沿上,两条腿顺着盆沿搭开,将秘处展露出来。虽然阴毛已经很湿,但她还是撩起一把水,浇在上面。然后一手掩住花瓣,绷紧皮肤,一手拿着小刀仔细刮了起来。

随着刀光闪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变成洁白的肌肤。不多时,黑色已经全部消失,只余下一片洁净的白腻。水仙子刮完后,捏着小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邢飞扬。

邢飞扬伸手摸了摸,果然刮得干净,比自己刮胡子还干净,连一点毛刺都没有。他把水仙子揽在怀中,拿过小刀,在她细嫩的肉体上慢慢拖动,锋利的刀刃立时在水仙子肌肤激起一层肉粒。

邢飞扬拿着小刀慢慢刮过她的小腹,胸口,最后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着水仙子的惊慌,邢飞扬心里冷笑一声,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艳红的乳头。乳头立即象小石子般硬了起来,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邢飞扬强忍把它切下来的冲动,挥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着心这时才放了下来,她连忙转过身伏在邢飞扬的胸膛上,伸出香舌用心舔舐。

邢飞扬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起身让水仙子擦干身体。披上袍子,出门吩咐店家送来晚饭。

饭菜送来后,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飞扬张口,便跑出来服侍主子用餐。

十几天没能好好吃东西,邢飞扬要的饭菜十分丰盛。等吃了八成饱,他一把将水仙子提到桌上,让她敞开双腿,圈住满桌的饭菜,“贱人,想吃吗?”

水仙子早就饿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随着邢飞扬的一举一动,看主子有什么需要,随时准备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饭菜。此时被放在桌上,她知道主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来开心罢了。见主子问话,水仙子连忙道:“奴儿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儿再吃……”

这话邢飞扬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两眼上下扫视水仙子赤裸的玉体。

刚洗过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肤象吸满了水般吹弹可破。两条玉腿绕过不大的圆桌,晶莹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鲜红的乳头与娇艳的花瓣显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飞扬懒懒说道:“贱人,把你的逼翻开。”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双手,分开花瓣,邢飞扬夹起一个丸子扔了过去。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擅使长弓的邢飞扬手上准头却很好。丸子划过一条弧线,正中花蕊。

水仙子觉得花瓣处微微一烫,接着丸子就要往下掉,连忙用手合紧花瓣,夹住丸子。

“好吃吗?”

“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着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还飘荡着缕缕热气。

“吃啊——”邢飞扬拉长了声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进去。

毕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烫,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厉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丸子给消化了……邢飞扬看着花瓣上的油迹,夹了个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水仙子笑容有些发苦,她无奈地蠕动嫩肉把丸子夹碎,“主子,奴儿吃了”

邢飞扬又夹起一个丸子,高高抛起,水仙子忙抬头接住。邢飞扬也不作声,又夹起一个丸子扔时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盘丸子吃完,水仙子两张小嘴都吃了六七个。

邢飞扬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说道:“吐出来吧。”

花瓣处一阵开合,碎成一团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挤了出来,水仙子下腹被涂的油光光一片。

邢飞扬这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那两鸡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夹起鸡头,扔了过去:“贱人,尝尝这个。鸡头,只吃龟头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会说笑话…”说着拿起鸡头,硬着头皮塞进体内。

鸡头的尖嘴不断刮起花径周围的嫩肉,好在花径内满是菜油,捅进去还不算吃力。片刻之后,水仙子就把鸡头都塞到体内,连鸡脖子也都被吞了进去。油亮的花瓣间只余一段撕裂的鸡脖,碎肉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邢飞扬心中一乐,准备让水仙子再吃条糖醋鱼,刚起身,却发现时辰已晚,只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鸡头,就把她整个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铁虎堂。

(71)

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四,无星无月。

屋顶的积雪被太阳晒了一整天,表面已经融化,但寒冷的夜风又冻起一层脆脆的薄冰……邢飞扬刚掠上房顶,便心头大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轻轻松松在这层脆冰上滑行,暗道:“妈的,如果能再逮个水仙子这种贱人,我邢飞扬这辈子就不用练功了……”

一盏茶的工夫,邢飞扬来到铁虎堂外,贴在墙上附耳倾听堂中动静。趁巡视者走过的空隙,他拔地而起,跃上高墙。铁虎堂对邢飞扬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不用再看,便横掠五丈,轻飘飘落在墙内的侧院之中。顾不上再感叹自己横掠五丈的惊人进步,邢飞扬一边小心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摸向赵无极的卧室。

阴沉沉的室内毫无声息。

“赵老狗是没回来,还是已去了金陵?”想到后一个可能,邢飞扬心一横,又摸向庄铁山的卧室。

庄铁山却是酣声如雷,睡得沉着香甜,丝毫不怕半夜鬼敲门。

邢飞扬有心冲进去制作庄铁山,逼问赵无极的下落。但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自己逮住的几个活口,除了那个刘魁,其他都是宁死不屈的牛种,这庄铁山看上去也是条硬汉。如果象炮制水仙子那样慢慢炮制庄铁山,一来这是铁虎堂,没那个条件,更重要的是:邢飞扬实在没这个兴趣。想一箭把他毙掉,又担心万一赵无极并没回金陵,杀了庄铁山只会打草惊蛇。

邢飞扬心中暗道一声:“算你小子走运!”闪身从梁上掠下,在堂中细细搜索。

半个时辰后邢飞扬心里越来越凉,不但没有赵无极等人的踪影,朱笑眉、程华珠、朱氏父子也都踪影全无,这可实在不妙。他蹲在墙根盘算一下时间,“还是赵老狗去金陵的可能性更大。”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急如焚。

一柱香的工夫,邢飞扬夹着一个人掠上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小逼,赵老狗去哪儿了?”邢飞扬回到客店,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中问道。

那人是邢飞扬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满脸猥琐,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半夜三更被人打晕,这会儿突然从马廊外温暖的被窝里光着身子掳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了一会儿,他愣愣问道:“谁是赵老狗?”

“我操,你们铁虎堂庄铁山的老大,赵老狗!”

“您说的是赵无极赵爷?”

“什么赵无极!是赵老狗!”

“赵老狗,赵老狗……”

“去哪儿啦?”

“小爷,您是……?”

“少他妈废话!赵老狗去哪儿了?”

“赵……赵老狗六七天前就回金陵了。”

虽然想到这个可能,但邢飞扬还是一惊,问道:“他不说要去盘龙寨吗?”

“盘龙寨?徐寨主跟他一块儿走的……”

“跟他一块儿走的还有谁!”邢飞扬急了。

“还有厉锋、陈四、韩石明、万……”

“靠,我问的不是铁虎堂的狗!还有谁!”

“小爷,您连赵爷把铁虎堂的狗带走都知道了,还问我……”

“日你妈!有没有不是铁虎堂的人!”邢飞扬拔起桌上的小刀,一把甩到那人肩上。

那人痛呼一声,捂住肩膀。

邢飞扬根本不怕他喊叫,这是个独院,僻静的很;况且赵无极等人已不在堂中,即使惊动了铁虎堂,以他现在的功夫,也正好给他机会各个击破。

“小逼,还有谁?”邢飞扬淡淡问道。

“……还有两个女的……”

“朱知元和朱长风呢?”

那人终于看见桌上的长弓,闻言立刻明白面前这个人就是本堂煞星邢飞扬,连忙忍痛说道:“朱大爷朱二爷,他们……死了……”

“死了?”邢飞扬一愣,“怎么死的?”

“病、病死的……”

“病死的?”这话邢飞扬根本不信,他拔出惊雷刀,作势在空中虚劈一刀。

那人顿时不觉得痛了,立即说道:“是庄铁山那狗贼杀死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

“……小爷,我只是个看马的……”

“好好想想。”邢飞扬拉长声音说道。

那人汗都下来了,面青唇白地说:“听说是赵老狗说朱大爷朱少爷没用了,庄铁山那狗贼就把他们杀了。”

“没用了?”邢飞扬在心里暗暗重复一遍,“难道赵无极已经知道夜舞是谁了?”于是又问道:“夜舞是谁?”

那人眉头也不皱一下,痛痛快快说道:“夜舞、夜舞是铁虎堂的一个机密人物,小人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他的身份十分机密。”

邢飞扬一脚把人头踢开,擦着惊雷刀上的血迹,恨恨道:“我操你妈!以为爷是那么好骗的!!”

邢飞扬放下惊雷刀,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解了水仙子的穴道,一头躺倒在水仙子两只乳房之间,两手左右抱住她的大腿,喝道:“给爷揉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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