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传[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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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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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太……太美了……师伯……’

‘你是香华的师妹,可以算是我平辈,只有我们俩人的时候,叫的更亲蜜些
好了,我也才好把你“服侍”的更舒服些。’

‘是……雪晶……雪晶的好哥哥……你真劲……真猛……雪晶差点没被你活
活奸死……从出生就没这么爽过……嗯……’

‘雪晶真是美透了,我也没尝过这么舒畅绝伦的,全身都轻了几分。雪晶你
好像在想什么,说出来听听。’

‘没、没有什么……只是、只是师伯你……嗯……那个淫魔有个特征……’

‘其实淫魔没有特征,’孽龙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天龙和翔龙也
知道,你师父应该也了然于心,不过,我想还是说给你听的好,那就是淫魔的由
来。’

‘由……由来?’

‘四十年前,北域魔教之乱方平,败走的教徒多半都回到北方,但武林却在
此时,传出了淫魔为乱的消息。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师尊也只是刚开始练武,
本门的太师父帝龙椿为免引起纠纷,深怕方平息风波的武林又起动荡,因此独自
一人潜入武林,追查淫魔的下落,想要诛除此魔,结果给他发现了真相。’

‘什么真相?’

‘各大派门总有不肖弟子,在外兴风作浪,’孽龙长叹了一口气,事情就好
像发生在他眼前,‘奸淫掳掠无所不为,但各大门派为了颜面,往往不愿张扬出
来,当然他们也不愿放任门人,因此组织了一个武林公判庭,表面上说是维护武
林公义,实际上是负责暗地里清除败类,同时掩盖住真相,但那些凶手也不能无
缘无故消失啊?所以才给他们冠上了诸如淫魔、剑邪等等的名号。’

‘原来如此。’

‘如果不说清楚,你还以为床笫功夫高明一点的人就是淫魔,那不就冤枉好
人了,嗯?’

‘哥哥……你真是太强了……雪晶美的人都快昏了……后面几天……雪晶可
不可以……可不可以再和你……和你干这事……雪晶保证服服贴贴……让哥哥尽
情玩弄……玩到死为止……’为了转移话题,赵雪晶忙不迭地再次求欢,虽说是
转移话题,不过这也是她心中所愿啊!

赵雪晶情话绵绵之间,丰腴的双乳不住颤抖着,孽龙本还没注意到,但两人
如此亲蜜厮磨,又岂会感受不到她的诱惑?

孽龙将赵雪晶翻过了身来,让她趴伏在草地上头,玉腿大开,刚被尽情干过
的幽径泉水涔涔而落,赵雪晶还没准备好,孽龙已一股气运了上来,比方才更有
力的肉棒重重地充实了她。

这姿势就像狗交一般,赵雪晶也只有在被淫魔强奸的时候,曾接受过如此羞
人的淫辱,这淫猥的动作她虽是娇嗔不依,但孽龙的强力早征服了赵雪晶身心,
加上她才刚刚爽过,又怎拒绝的了如此迷人的侵犯?

不一会,赵雪晶飞扬的欲火,已烧垮了芳心之中微微的不愿,她快活死了,
拚命地向后顶挺着被孽龙又揉又抓的小屁股,好让那尖锐的小齿更方便地搔刮她
体内麻痒之处,每一刮都让她欲火更形旺盛,赵雪晶陷入了疯狂的欢乐之中,只
想让身后正占有自己的孽龙,能尽展所长,将她操的活活爽死。

强力的抽送让赵雪晶心花怒放,她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快活地献上自己的
娇躯,供这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两番欲死欲仙的快感连环冲击下来,赵
雪晶的体力几乎都被抽干了。

这一次比刚刚更快到达高潮,但在赵雪晶浪叫连连、高潮迭起、快感绵绵要
大泄特泄之时,孽龙才正要全力出手,他紧紧搂住赵雪晶柔软如绵、嫩滑如脂的
纤腰,不让赵雪晶有任何歇息的机会,肉棒冲刺地愈加强猛有力了,只操的赵雪
晶泪水直流、欢乐无匹,香汗淋漓、酡红似火的天仙般俏脸上头,快乐的泪水已
决堤般地狂涌了出来,就好像赵雪晶承受的快感那样猛烈又不能控制。

待到孽龙将生命的精华全热热烫烫地送入了赵雪晶湿润的仙境中时,赵雪晶
已瘫昏了,那绝顶的快感也没让她再次娇吟,只是让赵雪晶彻彻底底地被男人征
服,完完全全拜倒在大肉棒下。

赵雪晶再也动不了了,两次承受男人的高潮射精,绝顶的高潮让赵雪晶陷入
了疯狂,而痛快发泄后,她已泄的全身无力,这回她真是连向孽龙献媚的淫言浪
语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软软地依在孽龙同样汗湿如雨的怀中,完全被征服的她
可不知道,这种无力的娇慵模样,才是对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最大的满足和献
媚,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对被他奸到脱力的女人,感到不满足的。

‘好哥哥……放雪晶回去吧……明晚……不……白天也行……等到没人看着
的时候,雪晶……雪晶自会准备好……准备好好哥哥你的光临……无论何时何地
……都可以……啊……’

休息了好一会儿,赵雪晶看着月儿将要西坠,真没想到一弄就干了一整夜,
虽是全身仍慵懒乏力,她也非得赶回房里去不可。

‘我送你吧!’

‘不……不用了……雪晶自己会回去的……’赵雪晶赶忙拒绝,她倒不是怕
会被人瞧见,而是孽龙真的是需求强烈无比,有了肌肤之亲的她,对这点最是清
楚,要是她真给孽龙抱回房去,只怕在她的房中床上,赵雪晶立刻就要再被孽龙
“玩”一次,赵雪晶怎承受得起这种快乐的折磨呢?

看着赵雪晶乱披着衣衫,秀发飘飞,步履艰难,不时还要扶着树休歇休歇,
一副娇羞不胜的模样,孽龙这才笑了出来,吸取了姬香华丰沛的处子元阴之后,
他自觉功力再晋了一层,否则也无法那么行若无事地击败柳月,这回加上了赵雪
晶,元阴一般的丰沛醇美,老天真是对他太好了。

天会之处,四面空阔,又是广大又是四望无际,完全没有身处深山之中,那
微微的窒闷感,领着门下走进的天龙和孽龙,在看到了那熟悉的战场之后,不约
而同地叹了口气,这地方实在予他们太多回忆了,一草一木,地上的陈迹和场边
的木蓬,都是天外宫十年一会的见证者,茫茫无际的广野之中,也不知掩盖着多
少绝妙武功、多少辛酸血泪、多少兴奋和多少失望。

天龙看了看正专注场中红土的孽龙背影一眼,他知道这师兄和他自己一般的
感触良多,十年前的那一次,是孽龙第一次在天会出手,也是孽龙第二次看龙之
魁在天会威震天外宫,那一次也是天龙第一次参予如此盛会,第一次见识到香剑
门和玉女门那绝不输天龙门的绝世武学,而且……

要不是那一次大战,龙之魁前所未有地负伤,或许一直被他压的死死的大国
主也不会起叛意,身为前任天龙门主帝龙椿之子的他,虽说对龙之魁颇有嫉心,
却从不敢发作,若非那次龙之魁负创,他也不会被杜君安所挑拨,之后也不会发
生那么多事,要是没有那一次的事情,现在天龙门应该仍是由龙之魁领军,孽龙
也不会离开这么多年,一直音讯全无……

苦笑着一张脸,天龙压抑了自己的表情,不让身后的赵彦看到,过去的事,
想再多也没有用,现在天龙门是由自己领军,为了天外宫之主谁属,为了保证天
外宫这强绝一方的势力,不会涉足武林纷争,他也只有鞠躬尽粹了。

看着远远走来的整齐队伍,天龙轻声地向孽龙指点,离开了这么久,香剑门
有那些新起之秀,虽说天龙曾向孽龙分析过,不过正式介绍前,还是私下先指出
来的好。

慢慢走了回来,慢慢地落了座,刚使出了全力,好不容易击败了香剑门主,
以“剑如玉、人如玉”出名的玉剑祝雪芹,天龙表面上舒了口气,心下却是放松
不下来。

天会一向是斗五阵分胜负,无论是那两门对仗都要拚个五场,要不是十年前
败的太惨,又不肯放弃争取武林盟主之位的心,让玉女门主雪玉璇放弃天外宫的
一席地,造成只剩天龙门和香剑门争雄的局面,或许事情会更复杂.

‘怎么了?’孽龙皱起了眉头,轻轻的声音只有天龙听得到,‘就算是争夺
十年的主政局面,剑法一向柔和谦温的香剑门人,为什么这一次都是一副不管死
活的样儿,出手这般狠辣?’

‘还不是为了彦儿的事?宫中只剩下天龙门和香剑门,我可不想当年之事再
起,重演内争惨事,或是为了权名伤了两家和气,好早前就为彦儿定下了亲事,
就是那位现在还没出手,要和师兄争这一阵的师娇霜师姑娘,’

天龙真的只有苦笑而已,‘结果彦儿娶了雪晶,香剑门咽不下这口气,这一
次搞的比上一次还拚命血战,要不是方羽听你的话,真的好好重修基础,不像以
前一般只求变化,吊儿啷当,恐怕连现在的两胜两负局面都没有。这种事我又不
能怎么办,儿女情长那里是师父管得了的?’

孽龙也只好苦笑,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要光以外貌而论,赵雪晶的确是艳冠
群芳,香剑门下虽都是容貌娇美的女弟子,容色也各占胜场,气质出众如雪凝霜
化,乍看之下还是差了一截,更何况那位师娇霜虽也容颜甚美,却没有赵雪晶那
令人一见屏息的惊艳,较起来自是落在下风了,要不是赵雪晶近来身体不适,没
有参加天会,否则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只怕香剑门下出手会更不顾性命,不过
……

孽龙心下暗自微笑,也只有他这继承了龙之魁好色贪花的一面,特别爱对女
子打量的人看得出来,师娇霜不论是一举一动,甚至是无心的呼吸之间,都有一
种高雅温柔的神气,优雅一如落下凡尘的仙子,即使在群芳环绕的香剑门中,也
有种特别的神韵在,特别的优雅温柔、特别的文秀气质,若是好好打扮,娇姿怕
不比赵雪晶差,看来赵彦这回可是放弃好宝贝了。

‘师兄万勿轻敌,’天龙皱起了眉头,光从看到第四阵,两边都由掌门亲自
下场,翔龙就一直嘀咕着,认为现下武功还不及天龙门下,香剑门打的是下驷对
上驷的法子,先以全力对战前四场,先抢下三胜就赢了,那时的孽龙脸上有着微
微的嘉许之色,让败了的翔龙仍是颇为得意,反正赢了他的莫青霜,是龙之魁未
过门的妻子,他们师兄弟有名无实的师娘,要不是因为杜君安对龙之魁的好色贪
美大加夸张,造成了两边误会,让天会时莫青霜亲手击伤龙之魁,现在莫青霜应
该是天龙门的人吧?

‘据天龙所知,师姑娘是师娘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不只是得师娘武功真
传,玉女心经的心法功力也是高绝,其武功实力绝不在祝门主和师娘之下,看来
应是香剑门留下的最后一张王牌。’

‘就跟我一样?’孽龙的反问让天龙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实在话,他的确
没有必要这么担心,孽龙的武功不弱当年,就算师娇霜如何高明,也不会是孽龙
这天外宫有史以来第二名的武功天才的对手(第一名当然是龙之魁了,这句话根
本没有人会反驳)。

‘彦儿你要小心了,’站了起来的孽龙,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刚刚虽是
胜了你,那粉剑英玉寒看来还有些愤愤不平,像是伤的你还不够重,今明儿夜里
彦儿或许还要打上一架,你受伤不轻,好好运功休养才行。’

‘是,彦儿知道了。’赵彦真是听得一身冷汗,英玉寒美则美矣,武功也真
是高明,加上她和师娇霜最好,对赵彦娶赵雪晶,她可是最火大的人,刚刚出手
之狠之辣,就好像赵彦是她不共戴天的死仇一般。

一想到英玉寒那敢作敢为、绝不收手的个性,赵彦忍不住要打个寒战,要不
是心中对孽龙还有些不满和疙瘩,他真要对孽龙千恩万谢了,不过,如果不是孽
龙,他也不会发火到忘了自己的事,要不是孽龙厚此薄彼,竟指点方羽而不指点
他,以赵彦的武功,也不会因为心有旁骛,不过十招就被英玉寒所伤,虽然对手
是挟怨出手,完全不留余地,可是方羽可是应付裕如呢!赵彦这回可真是丢脸丢
大了。

大概是芳心迷惘吧?场中行礼的师娇霜虽是全神贯注,却总让孽龙有一种“
她正陷入迷蒙”的感觉,师娇霜的眼波如雾如水,顾盼之间,好像正盼着某个人
一般,眼角有一点点微微的青紫气息,像是没有睡好,配上她温柔如水的优雅气
息,让人颇生拥她入怀、亲蜜爱怜的冲动。

‘不知公子是何方高人?’师娇霜的问题也是香剑门人共有的疑惑,其实这
也难怪,十年江湖风霜,步步行来催人老,纵是心比天高,那能敌如刀岁月?

比之十年前的意气风发、目中无人,孽龙确是憔悴了不少,虽说有超凡入圣
的内力强撑着,让他容颜不衰,但和当年的模样却是大大不同,连天龙初见时也
只是心中模模糊糊有个影子,到当真动了手,才从孽龙那综合数家之长,独一无
二的内功路子,真正确定是他本人没错.

连亲手教他玉女心经的莫青霜都认不出来,香剑门人又岂有认得的份儿?若
不是从现身之后,他便一直表现出和天龙平起平坐的气派,而天龙也毫无拂意,
反而处处谦让,以为有外人参与天会的香剑门下高手早爆发了。

孽龙微微地一笑,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知道,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起
这种话题,表面上看来是香剑门的出阵者在分他心神,天龙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吧?

或许连一脸沉温如玉,表情连动也不动半点的祝雪芹,此刻心里也在暗赞这
徒儿好会用心机,可是师娇霜此时出言,只是在虚应故事而已,或许应该说是,
师娇霜“以为”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吧?!她真的只是想问问而已,就算没有答
案,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反正是问过了就好。

微微有些鼓躁的莺声燕语,在孽龙身法微展之后,立刻便杳若无物,众人只
见他脸儿微侧,似是要回答师娇霜的问题,突然人就变成了两个,在他原来的左
右晃了晃之后,人化流影一般,也不知是从师娇霜左边还是右边,一眨眼间就到
了莫青霜身前,双手揖在胸前,深深一礼.

‘十年未曾向师娘请安,孽龙今日特来请罪了,师娘身子清健,孽龙万千之
喜,孽龙不曾亲上香剑门拜见师娘,还请师娘恕罪。’

‘原来是你……’伸手扶起了孽龙,莫青霜柔若花瓣、洁胜青空的脸儿露出
了一个凄然的笑意,她算得上是孽龙的又一个师父,当年听他死讯时,莫青霜脸
上不动表情,似是从亲手战龙之魁后,就心如止水,但心下却是人所不见的伤心
欲绝,如今看到他生龙活虎的立在身前,欢喜的心下却掩不住对往事的凄清。

‘你回来了,很好,很好。师姐,’她转头望向祝雪芹,‘青霜先回去了,
孽龙,你好自为之。’

竟就那么走了,连一个眼神也不再回望,也不管香剑门内又是一片压低了的
银铃语音。看到这个身法,香剑门内再也没有怀疑他的身份,这“流风身法”乃
是孽龙自创,当日天会之前,连龙之魁看了也要心痒痒,在原先只是出手试招之
中,两人打发了兴,连一旁看着的天龙和翔龙也看得忘了阻止,打完后龙之魁耗
力不少,颇为不适,再加上因莫青霜的反目,心中大乱,否则大概也不会在天会
中负伤。

在孽龙死讯之后,这“流风所及、无定万里”的身法便再也不见,翔龙虽得
孽龙教招,颇得其中秘诀,出手快捷无伦,但也显不出这身法的舒缓自在,天龙
练的是龙之魁威武厚重的路子,在这方面更是望尘莫及。

流水一般环过了师娇霜身畔,孽龙又回到了原处,从师娇霜脸上仍是一副心
在事外的样子,全然不受影响,孽龙就可以确定,师娇霜的武功的确超过了莫青
霜和祝雪芹两位师父,果然是香剑门的最后王牌。

‘请!’师娇霜微一颔首,手中的长剑已如彩霞幻飞,五彩幻变的光芒闪耀
而出,香剑门祖传的宝剑不少,这传闻果然不差,再加上师娇霜身法也走轻灵一
路,剑招更是无法言其柔美,偏又式式威力强大,真有如天界玉女下凡,如舞如
飞一般。

数招一过,翔龙已经是张口结舌,再也不敢小覤此女了,更遑论其他看得呆
了的天龙门下弟子,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是一流的高手,就是因为他们程度极
高,才看得出师娇霜武功的出神入化处,不由得对身处其中,仍是悠游如意,仍
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笑意,丝毫没有变色、没有败象的孽龙,崇拜的五体投地。

连理应知道其实力的香剑门下也看呆了眼,她们知道师娇霜的武功高明,已
在莫青霜和祝雪芹之上,却从没看过她如此曼妙的出手身姿,就好像山林之中,
深谷幽兰吸收空灵之气,良久良久形成的结晶,天香国色也不能形容其出色于万
一,她们惟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为什么孽龙竟还没有败下阵来?从刚刚力战
祝雪芹的出手,看来连天龙也未必能支撑的了如此久啊!

‘叮!’的一声,缠战良久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各自静立一角,四周的人
这才想起来,赞赏、艳羡之声此起彼落,连是友是敌也不顾了,只是全心全意地
夸赞着场中力战方歇的两人。

师娇霜似有若无的眼波,若无其事地望向了手中长剑,裂痕是那般地微不可
见,要不是她凝目观视,又是心有定见,根本就看不出来。

那边厢的孽龙手微地一张,一根微不可见、风吹得起的细针落下,却不像看
到的人所想像到的一般,并没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它在空中便化做了铁粉,飞
散四方,再不见影迹,竟似方才一击,已经粉碎,难不成,难不成孽龙就是用这
平凡不过、轻拧可断的针,在她的宝剑上挑出裂痕?

‘好剑,’孽龙笑了笑,甩了甩手,好像硬挑裂了那柄剑,并不是如同表面
上那么行若无力,反震的力道还是对他的手造成了损伤,‘好一柄“燕归来”,
果非凡物,只是师小姐啊!若你像方才一样,只用上七分力道,又不用上贵门最
出名的“沉碧”剑,这一战就没什么好打了。’

‘抱歉了,这是娇霜失礼. ’师娇霜微微一福,花蕊、蝴蝶也不能及的万种
风情于焉绽放,突绽的花香娇姿,比上赵雪晶那无双的艳丽,竟也各擅胜场。

双手轻轻扬起,两柄青碧碧的小剑,从袖中滑到了师娇霜欺霜赛雪的纤手上
来,虽是呈青碧之色,却是亮澄澄的,犹如青草一般的纯美无瑕,而不是一般武
林中人所使的搽毒兵刃,青油油的甚是怕人。

虽没有刚刚那柄“燕归来”的光采照人,但“沉碧”剑上头的青碧之意,却
有种更为醇美、更为清秀、更为雅致、更为天真的动人之气,是纯洁清和中见天
然的自然之美,和师娇霜真可算得上是绝配,这才叫“宝剑赠佳人”。

或许和实情有些不然吧?但孽龙心中,忍不住飞起了这句话来。‘“沉碧”
既已出手,娇霜必尽全力,不负公子求战之心,孽龙道兄请小心了。’

孽龙身子就像灌了风般,飘飘然似欲乘风而去,声音也好像从天际而来,不
知仙乡何处,‘师小姐也请小心了,刚刚孽龙出手的那几招,从“流风无定”、
“流风所及”到“风翔万里”,都还停留在当年“流风身法”的范围局限之中,
接下来的“如梦似幻”,才是孽龙这十年的所成,接我这招“春梦无痕”吧!’

手轻轻一扬,就像和他早有默契似的,方羽手心一振,原先还未入鞘的长剑
如虹飞出,从孽龙身后飞来,而他看也不看,一伸手便轻轻松松地接到了,微微
一抖便抖起了似有若无的苍穹之音。

这………众人原本想,刚刚被那般美妙的气势所震慑,连赞赏之声都出不了
口,这回的招式必定更是惊心动魄,自己可要大肆喝采了。

没有想到即使已经心有所备,仍是连大声喝釆都做不到,场中师娇霜舞剑如
芳草随风,又是飞扬又是随意,娇似春花、丽如秋霞,碧绿虹彩如丝带飞翔,虽
只一色,竟比方才“燕归来”使发时的五彩缤纷,更是美丽。

至于孽龙呢!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是真的看到他了,他的身影轻轻飘舞,无
所不在又似是根本不在,那么虚幻又那么真实,众人只觉眼中彩光袅娜飞扬,春
天般温柔又耀动不已的生气,像水气般沁入了所有旁观者的心,更令人不敢相信
的是,场中虽是剧烈的比斗,却没有一点斧钺干戈之气,好一个春梦无痕啊!

眼前正是春光乍现之时,一位美丽少女沉醉其中的独舞,生气勃勃而气机盎
然,是那般具有充沛的生命力,又有点令人不敢相信的虚幻,真有如沉入了梦中
一般,众人看的真是嘴都合不拢了,无比的梦幻美境,无比活跃的气息就在眼前
跳跃着,就算是张口结舌般的失态,又有谁要管呢!

‘太……太厉害了,师兄……大师兄怎么……怎么可能厉害到如此地步……
师兄!’翔龙回复清醒,即使如此,他的心仍被那美绝丽绝的场中交手所倾倒,
但是,怎么叫都唤不到天龙的回话,翔龙不由得回了头,看到天龙怔怔地立在那
儿,两行泪正慢慢滑到了腮边上。

天龙武功高绝,即便是那无边无尽的美态,也没能让他心神迷惑,现在的他
正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日龙之魁遭大国主和杜君安暗算后,奄奄一息地倒在他怀
中,虽知死期将近,却没有半分的畏怯之态,天龙和翔龙都是证人,龙之魁即使
到死,也还是那睥睨天下、傲气比天高的龙之魁。

‘天龙,记住我的话,’咳出了一口血,龙之魁的脸上反而满是笑意,‘孽
龙生死不明,翔龙也还不成气候,大国主和杜君安仍不足恃,本门的武功,和为
师的遗愿,都会在你身上发扬光大。’

‘师父……’天龙那时虽已经三十好几了,在师父的面前,仍一如十年前入
门一般的小孩儿一般。

孽龙虽小他十岁,但孽龙自小就为天龙所抚养,入门远比天龙早得多,三年
前天会之时,龙之魁被莫青霜所伤,心伤的比身体伤的更重,他虽没有把伤心欲
绝表现出来,但从他一直不肯疗治伤势,只是一直拖,天龙自是知道,一向傲岸
的龙之魁,也已有些迷失,否则就算是大国主和杜君安联手,就算他们是暗加偷
袭,又怎能击杀一生大小战何只千百,经验丰富之极的龙之魁。

‘不要哭哭啼啼的,你可是我龙之魁的弟子!’龙之魁声音并没有异常的高
昂,但仍压的天龙强自抑止了眼眶中流动的泪水。

‘我死了之后,你要将为师的武功汇集,存留在天龙门中,让大国主若想再
有突破,也非得求助为师不可。’龙之魁的眼睛望向了朗朗天际,彷如出神,
‘千万记住,要把你师兄的那一招……那一招“流风身法”也放进去,别让它失
传,能伤得了我龙之魁的武功,一定得流传下去,不可以因为他的生死不明,因
而湮没无踪。’

‘唉!孽龙啊孽龙,我一生心血所传,偏是老和为师唱反调,连武功路子也
刻意走和为师不同路的好徒弟;你若死了倒好,到了阴司路上,为师还要和你较
一较,究竟是你的“流风身法”高明,还是为师的“无悔亢龙”强些,哼……哈
哈……’

随着笑声渐渐小去,天龙怀中的人也愈来愈冷,天龙一直温着他,连泪水流
下来了都不晓得。

回忆如雪融去,翔龙的声音把天龙又唤回了现实,眼前师兄所使的,可不就
是当日,让龙之魁硬接之下,也要身受暗创的武功身法吗?只是远比当日更加的
如梦如幻,更令人心魂飘荡。

孽龙当日的身法虽远比现在还要快,连影儿都让人捉摸不到,却没有现在这
样儿更自在,更予人难以捉摸的感觉,看来孽龙这大师兄说得并非夸言,他的身
法真的比当日更进一步了。

这样可不行啊!祝雪芹也离开那震撼,心头虽仍激动不已,却已能看出现实
的不妙;表面上看来,师娇霜舞动的那般美丽、那般轻松愉快,实际上面对孽龙
的变幻莫测,师娇霜虽是巧招尽出,仍是远落下风,她的内功出于莫青霜所传,
比香剑门中任何一人的内功都高,玉女心经的功夫已达到第九重天,只差一步就
到了大成之境,没想到在对上孽龙如此高手的情况下,竟也打得气息渐促。

看着师娇霜出手愈来愈快,祝雪芹心中不喜反忧,她也知道师娇霜想逼他硬
拚,想尽快分出胜负,但孽龙武功已脱出了武学的常轨,虽是诡异变幻,出手之
劲之强悍,竟绝不亚于天龙那朴拙无华、步步为营的武功之下,而且那强绝的出
手劲力,竟完全没有抵消孽龙变幻无穷的身法速度,光从带起的劲风扑面,旁观
的她已知此战之凶险.

以孽龙出手劲道之强猛,要是真的硬拚下去,自己这爱徒恐怕要受重伤,但
一想到自己这一叫停服输,本门在天外宫中这十年内,又得听天龙门号令,她不
禁有些犹疑不决,全心栽培师娇霜,力求此战一胜的莫青霜,和其他为了今日,
兢兢业业努力的弟子们,她们能心服吗?

在祝雪芹犹豫的一刹那间,大势已定,她要叫停认输也来不及了,场中人影
一闪,发生了什么事连天龙和翔龙都看不清楚,更遑论心神已分的祝雪芹。

只见场中师娇霜宝剑拄地,娇喘细细,脸儿飞起了一片红霞,配着额上颊上
映着微光的汗珠,更显娇媚可人。

另外一边的孽龙站的一如往常,完全没有力战之后应有的耗力神态,两手空
空,原来在手中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收入了方羽的鞘中,竟连方羽都似惊了,显
然这一战,师娇霜已经败北。

‘先生高明至极,娇霜败的心服口服。’举袖掩去了面上嫣红,师娇霜轻飘
飘地向后飞去,隐入了远处林中,竟连香剑门的蓬子都不回去了,沉碧剑也留在
当地。


(十三)

夜色之中,一条纤细的人影轻轻飘落,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黑色的贴身
劲装裹着来人秾纤合度、玲珑浮凸的胴体,耸挺丰胸、水蛇柳腰、高隆圆臀尽露
无遗,曲线之美令人屏息,就算看不到脸,也可想见来人是如何诱人的美女,更
令人涌起想掀开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庐山真面目的欲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厉,很
明显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无声地滑入了回廊,她贴上了其中一扇掩着的房门,从她偷听天龙门弟子的
谈话,赵彦应就住在这一房,新婚不久的赵雪晶应该也在里头。

偷偷听着房中动静,英玉寒思考着,她究竟是要问赵彦为何移情别恋,还是
要对付赵雪晶这夺人夫君的媚艳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师娇霜一直没有
表态,没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赵彦还是赵雪晶,连她的闺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
情,旁人自更是如坠五里雾中,茫茫渺渺。

不过无论如何,激战之后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翔龙又习惯早睡,其他人并
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还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龙加上天龙,这力
量香剑门也不一定惹得起,以前香剑门和玉女门由于同为女子,一向声气互通,
但从十年前玉女门迁出之后,天龙门声势更旺,几乎完全不把香剑门放在眼内,
这才是最让英玉寒无法接受的一点,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门,单枪匹马地来找赵彦
的晦气,除了为师娇霜出头,讨回个公道之外,一半也是为了这牵缠久远的心头
之恨。

奇怪了,为什么房中一点声音都没有,面罩之内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
听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头上,房中仍是静静的,若有一根针落了地,她应该也听
得见。

许久许久也不闻声响,自己的心跳反而愈来愈快,英玉寒正惊疑之间,肩膀
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长剑已经刺出
数招,来人却已滑到后头去了,难道……难道是孽龙来了?若是他的“流风身法
”,就算武功高强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儿。

看到了来人的脸,英玉寒吓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赵彦是谁?但从昨
日天会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间,怎可能如此轻松地拍了她的肩头?

‘是你……怎么可能?’

‘的确是我,’赵彦也压低了声音,不想惊动其他人,或许他也不愿让旁人
听到,香剑门对他这负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这样想着,‘师伯早知你不会放过
我,天会上头就提醒过赵彦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让雪晶移了房,也不
让门内其他弟子接近此处百丈之内,就是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

‘就凭你?’

‘凭我还不够,’赵彦笑的好阴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识了,却是第一
天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不过再加上祖师爷爷的灵药,还有此处声不外放、五十
丈外声不可闻的特性,也就够得很了。’

‘你想用什么药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没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
来,露出了宜嗔宜喜、仪态万方的俏脸,她心下却暗暗戒备着,龙之魁身集正邪
之长,又是极好色欲,柜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欲的药物,这点连英玉寒也
知道,杜君安当时以这做宣传,让莫青霜和龙之魁反目,的确也是个好方法。
‘英玉寒连碰也不碰你,赵彦你就算有什么药物,也无所施其技。’

‘是吗?’赵彦笑得更邪了,‘那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几下
呢?’

‘你………’英玉寒不禁心慌起来,仍和他对峙着,她运功默查,体内并没
有什么奇怪反应,英玉寒不信邪地继续运功,这回就惨了,不运功还好,一运之
下,一股强烈至极的火热,从脸上烧了起来,瞬间烧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热
了,红晕染了满脸。

难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药物是涂在墙上,她耳朵贴墙静听,药气便渗了
进来,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挡不住药力,所以她的内力才会慢慢散乱,以致于让赵
彦欺近身后也没有查觉,而两次强运内力,反而让隐伏的药力狂野地散开,一息
之间流遍全身每个经脉,那异样的火热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来不及运
功抗拒,更何况英玉寒是中在脸颊上,药力直接就冲进了脑中,再加上虽有面罩
遮挡,却只让药力些许地打了个折扣,反而消去了药力的霸道之处,隐伏的威力
在发作时更为强烈。

英玉寒颊上酡红更甚,全身都发热着,手脚慢慢无力了,一股以前从未感受
到的空虚和舒适,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冲激着,让她愈来愈无力自持,眼前一阵
迷蒙,芳心之中绮思不断,腿间已经湿了起来,温热的润滑暖暖地熨源在腿上,
英玉寒虽夹着双腿,那温热仍不断向下流动着。

前所未有的感觉在体内恣意妄为,冲激着英玉寒的春心,她咬着银牙,强忍
着那冲动,那种冲入赵彦怀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贴体劲装,将她温柔宠爱,或
者是将她粗暴地脱光,对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尝人道的胴体蹂躏摧残的冲动。

看着赵彦邪笑的脸愈来愈近,英玉寒的冲动也愈来愈强烈,长剑早落了地,
她嘤咛一声,带着红霞遍布的脸蛋和一身火热,投入了赵彦的怀中。

赵彦冷笑着,他回来之后,几乎连赵雪晶这小娇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着
天龙和孽龙各自闭关,不在天龙门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龙又向来不管这些小节,
趁机偷入了已故龙之魁的卧室,翻找他的遗物,总算找出了这效力强烈至极的丹
药,好用以暗算真实武功绝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从尝到了男女之乐后,赵彦也沉醉于对快感的追寻,虽然夜夜都在赵雪晶身
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奈何赵雪晶的身子曾被淫魔糟蹋,虽然他嘴上不说,总
是赵彦心头的一根刺,而这种遗憾,没能“开”到处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弥
补起来了,一想到这对自己不假辞色、娇艳如花,数招间便令自己丢脸的美女,
就要在他怀中衣衫尽褪、婉转娇啼、逢迎着自己的强悍力量,被他彻底占有,夺
去她处子之躯,赵彦心中就像是灌饱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着赵彦不留意的当儿,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剧痛一时间驱去了占有全
身的春情,让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奋起余力,硬是撞在赵彦胸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怀中发难,加上现下正是赵彦心神恍忽的时候,本来是
非中不可,但赵彦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后,英玉寒通体酸酥,功力根本就运不
起多少,给赵彦硬是来得及清醒,挡下了攻下下阴的重重一脚,但顾此失彼,胸
前的那一下肘击,却是挡不住了,赵彦只得运功于胸,硬是承受了这一击。

他本以为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这一下赵彦也要吐血,想到
这儿,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看来威力绝伦的
一击,到他胸口竟变成了轻轻一触,让赵彦用错了力,胸口难受至极;英玉寒果
也不凡,在这情况下,仍能以逃走为先,临时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赵彦回
过气来时,她早已去得远了,气的赵彦捶胸顿足。

不过,其实也没有关系,赵彦知道那是什么丹药,就凭那药性,英玉寒绝没
有办法回到香剑门去,揭露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赵彦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
凶,特地也服了助兴的药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动已极,如今的解决办法,看
来也只有回去,好好宠宠香闺寂寞的赵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远,英玉寒已被体内澎湃的热力,煎熬的春心荡漾,夜里
的寒风一点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热。

终于力竭的她倒在地上,体力愈来愈狂放的春意,让她脸儿愈来愈红,就好
像可以捏出水来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体里的火烧的她再也无法自制
地在草地上翻滚着,紧贴她诱人胴体的劲装撕裂了,露出了烧红的雪白肌肤,但
英玉寒也管不着了,她喘息着,胴体在地上扭动着,让粗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软的
肌肤,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红痕,却压抑不住那美妙的温热。

‘你……你是谁?’英玉寒的声音哑了,方才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动,
加上药力冲遍经脉,已让她全身无力,双手无力地遮着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
侵犯和占有的她,再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来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来,细赏着她火红的俏脸,是孽龙。英玉寒
知道完了,龙之魁的门徒之中,孽龙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龙之魁一般有节制,
只会对玉女门那些,以采补之术纵横床笫的荡女动手,春药对他而言,只是玩乐
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龙手中,只怕不会比落入赵彦手中好多少,但是……英玉寒
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经滚烫了,正期待着男人,无论他是对自己温柔爱宠、
或是粗暴淫污,英玉寒羞于启口的是,她正等着呢!欲焰煎熬她这么久,英玉寒
再三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龙在她耳边说了这番话,英玉寒陡觉眼前一黑,
她已被翻了过来,给孽龙按伏在地面上头,几声裂帛声起,英玉寒浑圆如玉、嫩
若香蕊的耸挺玉臀已经露了出来,英玉寒非但没有缩起身子,反而让玉臀高高挺
起,她的饥渴让英玉寒放弃了羞耻,拚命地诱惑男人,渴求那强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声痛喊,泪水已迸了出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孽龙全不管她湿漉漉
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后庭,那种干干的胀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满心欲
火的英玉寒也经受不住,求饶了起来,但孽龙全没有饶过她的意思,仍有节奏地
抽送着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让她承受着那异样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龙这样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声渐熄,臀内的痛楚也渐渐没有那
么难忍了,而且还有一种……一种英玉寒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正逐步地占有着
她,让英玉寒心也酥软了,她慢慢扭摇了起来,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地喘叫着。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变态的搞法,她居然会有快感!那快感愈来愈强烈,终
于在英玉寒体内爆裂了开来,她全身剧战,前所未有的瘫软降临到她身上,让惨
遭摧残的英玉寒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仍轻轻温柔吻吮着,孽龙趁隙
滑入她口中,正轻轻滑动的手指头,那表情、那酥软,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正软倒在一张小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温温地搂
住了她,感觉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冲动,让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声闷哼,
娇躯一颤,几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后庭间的裂疼,让英玉寒难以撑持,更让她羞红过耳的是,当被子滑
下的时候,英玉寒一丝不挂的身子也露了出来,全身上下全没有一块布遮着,让
她只得缩身于被中,挡着床前孽龙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劲装,和破损不堪的内
衣,全被扔在远远的一角里,孽龙的全身上下也是一丝不挂,昨夜侵犯英玉寒的
肉棒一柱擎天,一点遮挡也无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英玉寒本还想以肘撑着身子,但随着孽龙伸过了手来,轻轻地
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为什么要剥……剥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缩着,她虽不算高
个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难以尽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将线条优美的赤脚
露出了被外,光是那处被孽龙有如火烧的眼光看着,英玉寒真有着自己正被他观
览着赤裸胴体的感觉。她羞的声音也小了,娇滴滴、温润润的语音,就好像正对
着情人撒娇般,要给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发现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为了检查你啊!’孽龙嘴角挂着笑,一双手轻轻在被上滑动着,微微地用
上了力,间接地抚摸着英玉寒的娇柔胴体,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温柔和
舒服让英玉寒愈来愈放松,整个人都松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吗?’英玉寒的声音微不可闻,她根本不信孽龙
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春药,难道他……他已趁机夺了英玉寒的处子
之身,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没有,’孽龙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声轻吟,脸又红了,‘我解不掉,
或许连师尊再生,也解不了这种毒。’

‘怎么可能?’英玉寒还没来得及开口,声音便像被剑斩断了一般,孽龙口
中的三个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春蚕散”至淫至毒、绝无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师尊竟留着这种媚药,
更想不到会落在赵彦手中,这毒难以制配,师尊也没有配方,赵彦手上的份量,
最多能再对付一个人而已。’

‘是春蚕散?’英玉寒闭起了眼睛,‘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玉
寒做那种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里,都想对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英玉寒睁开了眼,孽龙轻言细语中,挑逗的言语看来并没有让她绷
紧的芳心放轻松,‘玉寒……玉寒还有几天好活?’

也难怪英玉寒声音微弱、丝毫没有一点儿生气,春蚕到死丝方尽,这方药正
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强烈的性需求将令她崩溃,就算再贞烈,也会渴
求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不断在男人的玩弄中泄出元阴,直到阴尽人亡为止,男
人也是,这药虽和喇嘛教中奇淫的“醉骨春风香”有同样效力,但醉骨春风香总
还有解药,春蚕散却是至死方休,犹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经男子,春蚕散的药力也会蔓延全身,烧毁经脉,
赵彦可真是做孽,这种毒也碰得的?’

‘为什么?’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孽龙,‘如果中了“春蚕散”,
玉寒现在应是欲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

‘还记得昨夜的事吧?’孽龙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么想玩女子后庭,算不
上有这个嗜好,‘师尊本想研究出对付此毒的解方,却是功亏一篑,只知道肛交
可以暂压药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闭上了眼睛,吹弹可破、皙嫩嫣红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孽龙的手,‘孽
龙……或者是风骄阳,既然玉寒……玉寒已是无药可救,你为何还让玉寒活着?
昨夜就让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舍不得啊!’

英玉寒一下子脸红了,她也知道孽龙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是注定无救,孽
龙至少还想在这七日内,将英玉寒占有征服,享用她毫无缺陷的美丽肉体,不过
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这七日,享受被面前这技巧熟娴
的男子,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攻陷、宠幸的种种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么呢?

在英玉寒玉颊飞红的同时,孽龙的手也出动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龙的手
已伸入了被内,轻轻地贴上了她柔滑如丝缎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娇躯,光是掌心
便如此火热,烫的英玉寒身上一阵火热,她本能地想躲开,但孽龙的手心却在稍
离之后又贴了上去,那不是孽龙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动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龙
怀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两人间惟一的隔阂。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发泄吧!把欲望都发泄
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你要轻轻的……玉寒还没有……还没有破瓜失身……
你若太狠的话……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娇嫩,孽龙那会不知克制?不过……’孽龙微微
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让英玉寒更加贴紧了他,嘴唇轻轻点在她发热的圆润耳珠
上头,男性的热气轻拂耳际,让英玉寒登时情迷意动,或许是药力又回到身上了
吧?英玉寒只觉得自己很空虚、很娇弱,亟须孽龙的慰藉与征服,要是他太过着
重自己的观感,而不能放手而为,或许对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这
种事,虽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龙收手,没有尽兴的话,会有什么事发生,‘要
是我太过投入,一时不慎弄得太过火……’

‘别……别担心这种事了,’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和冲动,英玉寒轻仰玉容,
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孽龙熟习而流地吮吸舔舐,舌头也在一阵
轻描淡写之后,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的口中不停流动着,吻的她娇喘吁
吁、迷醉不已。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终于能放开来时,昨夜那种甜蜜而稍有痛
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冲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愈来愈急促,纤腰也在不
经意间轻轻地扭摇着,放射出动情美女的无穷魅力,让贴着她身子的孽龙魂为之
销,‘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点……弄……哎……玩弄玉寒吧……
玉寒没有经验……不像你是花间老手……你就……就引导玉寒些……’

‘怎么样都好吗?玉寒可能会受不了的喔!’轻轻地吻着她宜嗔宜喜、正羞
红娇怯的脸颊,逗弄着她的樱唇、耳际、嫩颊、颈项等敏感之处,孽龙的手也不
闲着,贴在她背上的手轻轻推着,让英玉寒更亲蜜地贴在他怀中,隔着一层微薄
感觉着英玉寒盈满高挺、随着呼吸轻推着他胸口的双乳,孽龙的另一只手也出动
了。

英玉寒本还不觉得,但一双轻巧柔软的纤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热力也涨
了起来,和体内正渐渐发威的药力,以及孽龙正温柔的爱抚会合着,引发了一重
又一重的欲焰,英玉寒只觉羞不可抑,偏又是快乐无比,她轻轻呻吟着,稚嫩的
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龙的动作,任孽龙的手和口无所不至地在身上漫游。

‘怎么样……怎么样都好……啊……只要……只要你……你认为好……玉寒
……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厉害的……别管……别管玉寒
怎么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
嗯……轻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

要是在正常情况下,英玉寒也是闺中少女,这种淫乱言语那可能出得了口,
即便孽龙逗的她再心动,英玉寒也不会如此放松,但现在不一样,已经是最后的
享受了,她再也不会留下任何矜持,更何况……更何况体内贲张的火力,正焚烫
着英玉寒每寸肌肤,烧的她春心荡漾,比之惯于床笫间事的玉女门下,其淫荡之
处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龙终于扯去了她蔽体的薄被,让英玉寒再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娇
喘细细、全身湿滑,腿间尤其是柔软黏湿,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红霞,也掩不住被
孽龙抚捏吮吻过的痕迹,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没有一片肌肤,是不曾被孽龙
驻足过的了。

尤其当孽龙伏在她腿间,贪婪地将处女那未曾开放的妙境饱览无遗,甚至开
始吮着英玉寒那充血殷红的小小突起时,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声登时
高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体内,竟还有这种地方,这种被他一吮一吸,就彷如要让
她全身碎掉的美处,那种被舔被吮之后,便像烈火一般冲上了脑际,让她完全无
法抗拒、无法逃脱的快意,英玉寒几乎快乐的要发狂了。

‘叫吧!叫吧!更荡一点、更浪一点的叫吧!没人会来救你,就算你受不了
破瓜之痛,我也不会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为这世上最放荡、最骚浪的女人,
保证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坏些!’

‘好哥哥……’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让英玉寒淫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
来,她只觉自己正完全开放给他,任他采取、任他剥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夺
去,痛快至极,‘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尽情地使坏……使狠吧……玉寒要
你……要你弄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儿……太……太美了……你……你
要……你要吸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
哥……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龙那忍心让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根早在不安份地搓
着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涌出来,英玉寒的胴体正等待着,等待着即将来到的狂风
暴雨,将她送上前所未闻的美境去。

一只手搂着她水蛇一般轻扭的纤腰,孽龙挺起身子,好让英玉寒也能看到,
孽龙挺硬的肉棒正沐浴在她腿间的波浪之中,英玉寒羞的想要转移视线,却被孽
龙阻住,硬逼着她看着那钢枪慢慢地逆流而上,渐渐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
起之处,在他充份的抚爱之下,英玉寒下身两片娇嫩嫣红的“樱唇”,充血充得
红润润的,处子幽香慢慢地透着,刚被他吸过的小蒂,现下看来更是娇嫩诱人。

不只是看着这羞人之处,英玉寒同时也承受着其他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龙正
贴着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钢枪不算,光是孽龙那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臀上深
深地探索着,在深陷处搞鬼,手指头不住地轻触着英玉寒湿润的根源,那温柔的
快感,以及愈来愈现实的,自己即将失身的感觉,让英玉寒呻吟着,偏是想不看
都不可得,无比的感官刺激,让英玉寒比昨夜还无力自制。

分开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看他,火热的脸蛋儿熨在他胸口上
头,心跳鼓荡的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但肌肤上灵锐无比的触觉,却让本能地逃避
的英玉寒,再无法欺骗自己地迎上了那将来的甘霖,那钢枪轻轻触及了她的“樱
唇”,在上头轻轻巧巧地动着,偏是不肯急色地猛冲进去,一下夺去英玉寒的处
子之躯。

英玉寒知道,孽龙之所以不急,为的是让甫开苞的她,能更适应他的强烈雄
风,减除人道之苦;同时,他也乐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这般美艳处子的
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温柔多情和怜惜,正饥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
孽龙好色的本能,将英玉寒蹂躏、摧残、奸淫、征服,让她在痛苦和欢乐交错之
中,将自己全无保留地献给他,也让英玉寒崩溃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虽急色地想拱起纤腰,将处子身一下献上,但孽龙却控制着她的纤
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让英玉寒无论是快乐、痛苦或是崩溃,都完完全全操
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决定之下,这才是床笫之战最诱人的部份。

听着英玉寒的叫春声愈来愈酸软、愈来愈酥腻,贴上他的裸体也愈来愈热、
愈来愈软绵绵,孽龙知她已被挑逗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地挺动腰部,手轻轻分
开了她的臀,慢慢进入了英玉寒窄紧而湿润的处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虽已足够濡湿,预备好了任他抽插深送,但刚要被男人操
的幽谷仍是太过窄小,绝对无法接纳他那令淫妇也难以承受的肉枪,托着她玉臀
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动作,让英玉寒的腿分得更开了。

真的很大,虽是被逗玩的淫心高炽,英玉寒仍畏缩着,皱起了柳眉,英玉寒
慢慢地挪动着,慢慢吞下了那大肉棒,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空虚感被充实了,
幽谷被他强硬而温柔地撑开,撕裂般的剧痛,混着前所未有的被涨满的快感,以
及终于被他占有了的心动,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爽还是痛、是快活还是
悲伤,只知道要紧紧搂住,这正和她结合着、和她有着最亲蜜关系的男人,享受
着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热贴上,那种烧的英玉寒全身酥软的快感。

尤其是孽龙虽体贴着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插在她体内,没有抽动,但
嘴可不闲着,一面在英玉寒耳边,诉说着英玉寒的肉体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
勾起他无比强烈的淫欲,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听了面红耳赤、小鹿乱撞的淫荡
言语,一边还不时在英玉寒耸挺的乳上来回舔舐吮咬,让已被体内的春药,和体
内的抚玩,弄得芳心荡漾的英玉寒娇滴滴地欲迎还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
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从昨夜被干了屁眼后,被痛觉压下的药力,在孽龙的挑逗
下又蒸腾起来,烧的英玉寒更为浪荡。

看英玉寒眉舒神畅、眼波盈盈、玉颊飞红、娇声时作,孽龙知道英玉寒已经
动了淫浪春心,再次对她动人肉体挞伐的时间已经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头
去,轻轻咬着英玉寒那膨胀粉红的乳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轻喘娇吟,既羞的想
要逃开,却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一边抬起英玉寒皙白圆润的玉臀,让她的体位更适切,这才随着啪啪水声,
抽送地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猛,粗挺钢枪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断摩擦,
刮的淫泉滚滚,还不时在英玉寒幽谷深处,轻轻重重地刮她一下、转她两次,小
齿儿在英玉寒体内不断刮搔,操的英玉寒昏头转向,快活地逢迎着、浪叫着、扭
摇着,彷彿天地间只有这正占有着她的男人一般。

销魂的快感不断冲上了她的脑际,让英玉寒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在欢
愉歌颂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芳心,那痛快随即又被更强烈、更扣人心弦的痛
快所取代,一波波的浪潮让英玉寒无所适从,她褪去了处女的娇羞,将身心完全
奉献给了欲情,只知拚命迎合孽龙的动作,接纳那令她神魂颠倒的愉悦。

英玉寒就这样一寸一寸地被孽龙完全征服占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极境,
元阴尽泄,叫声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热烈地吸吮着孽龙的肉棒,就好像想把
他吞下时,孽龙也感到强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满了全身,他紧紧挺入,将肉棒尽
根送入了英玉寒的体内,一下强烈的射精,让英玉寒回光返照地高叫出来,承受
了男人的滋润,酥的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泄的魂飞云端,若是现在遇上了敌人,
英玉寒连剑都拿不起来、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孽龙笑了出来,看着英玉寒瘫痪汗湿的艳美胴体,脸上的享受神态就像仍沉
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间尽是被抽出来的斑斑落红和淫渍,以及被他揉弄出来的
痕迹,在在都显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么样的愉悦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儿……玉寒死了……被你活活弄死了……哎……怎么有这
么美的滋味儿呀……玉寒真的飞上天了……骨头都被你揉散了……哥哥你真是狠
心……把玉寒操成这样……玉寒差点……差点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你手上
了……’

‘如果我刚刚放过你,不那么狠的话……’

‘不可以这样……’英玉寒娇弱无力的纤手,轻轻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连
这么小的动作,都是如此费力,不难想见她刚刚真的送上了全部体力,供孽龙欢
爱取乐,‘玉寒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
力的感觉……好哥哥……玉寒刚刚真的乐死了……玉寒真的爱死你的使坏了……
嗯……’

‘很痛吗?’孽龙轻轻地舐着她的脸颊,英玉寒这才感觉到,自己羞红的脸
上,不知何时已流下了两行清泪,她竟全无感觉,那大概就是她在极度的交合欢
乐之中,难以自抑的淫乐证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强烈了……玉寒一时承受不起………好哥
哥……趁着玉寒还有时间……多占有玉寒几次吧………让玉寒……让玉寒享受享
受……享受有你宠幸的时日……’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饶你呢!多叫我几声好哥哥来听听,我包保服侍得你
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

随着英玉寒娇柔的淫声,孽龙再展雄风,让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疯狂的欢乐,
让她再次娇慵地软瘫下来,任孽龙温柔怜爱。

软软地倒在孽龙怀中,英玉寒娇喘着,晕红双颊、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松
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这人可真厉害,即使没有操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
的魂飘九天,爽上了无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气,这也难怪,孽龙真的是需索无度,这六天来,英
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连用餐都是任孽龙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没有
半分闭关静修的样儿,四处都是英玉寒畅美后的淫渍,就连入浴时,英玉寒也是
被他抱着,在她的娇吟莺啼之中,一同鸳鸯戏水的,英玉寒真没有什么休息的时
候,不过她也真的爱上了如此放纵之趣,热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欢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龙却一直没有真正骑上英玉寒放荡的胴体,将热情的她玩
弄的死去活来,只是很温柔地、很轻巧地,触摸她的全身上下,让英玉寒迷失在
那温柔调情之中,全身都似轻了。

‘好……嗯……好哥哥……’再一次的松弛之后,英玉寒的声音,轻软地就
像是还没裁成衣裳的绸缎,又暖又滑,‘你怎么了……今天你一直都没有……没
有宠爱玉寒呢……都已经……已经是最后一天了……难道你……你玩厌玉寒了吗
……’

‘怎么可能呢?’孽龙吻了她,在她乳上流连的手,轻轻地揉着她发烧的乳
头,逗的她全身又热了,‘玉寒这么的美,这么的娇俏可人,又是这么会享受床
笫之乐,只要是正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厌。只是,孽龙今天想好好和你
谈心,前几天都一直在你身上享乐,我也真怕你会腻烦,孽龙不想放掉今天的机
会。’

‘胡说………’英玉寒闭上美目,挺起酥胸,任他在乳上留连的手更方便动
作,‘你每次都换花样……还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刹那,逗玉寒
说话,什么羞死人的话都让玉寒供出来了,玉寒从来没有……没有尝过被男人如
此玩弄的滋味……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说就是。春蚕散的药力让玉寒你的元阴泄而不能守,加上孽龙又
好采补女子,这几天来,玉寒你的阴精已在欲仙欲死之间,被孽龙吸了大半,孽
龙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交合,会活活把你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欢那种样子。’

‘别顾虑了,’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齐放,‘从……从被你破了身子
……不……是从被你弄了后面之后……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地奸淫至
死,或许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宠幸玉寒好不好……
让玉寒被你弄死……在飘飘欲仙中死去……’

‘嗯……’

‘不过……玉寒还有件心事……’

‘说吧!孽龙一定为你完成,不会让你挂心而去。’

‘还不就是娇霜师姐吗?’微微吁了口气,英玉寒彷彿沉入了回忆,‘要不
是遇上了师姐,受她所影响,玉寒这几日也不会……也不会如此纵情,给你大占
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杀死赵彦,为玉寒报仇。’

‘可是我最知她的,娇霜姐武功很高,对什么事都放得开,可是她心里……
她心里实在是很空虚的,她为了师门的名誉,苦练武功;为了青霜师叔的心愿,
而修练玉女心经;为了做师门表率,让自己循规蹈矩,连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
是……可是她应该也想好好放纵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别人的
期望全都丢掉,丢的干干净净的,’她娇羞地笑笑,轻轻推了孽龙一把,‘便宜
你了,娇霜姐可是颇有“内涵”的,要是你逗的她上了火,保证她会迷死你。’

‘我可没说要收她啊!’

‘你会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这些天来
……和你日夜交欢的情份上,答应玉寒的遗愿,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娇霜姐收
为妻妾,也找……找个时机……像娇宠玉寒一样……把娇霜姐弄得动情不已……
弄得她和玉寒一样……一样快活……’

‘好玉寒儿,孽龙答应你,不过……孽龙现在要来杀死你了。’

‘快来吧……玉寒……玉寒等着呢……’

慢慢走进天龙门的大殿之中,孽龙看着门下弟子一副慌乱模样,不由得皱了
眉头,他和天龙不过是各闭关了十五天,门外怎么就乱成这样子?翔龙虽没有多
少统率能力,可是赵彦在这方面,却是极为出色的。

想到这儿,孽龙不禁要泛起苦笑,闭关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后
半段才真有点练功的样子,慢慢将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为己有,没想到自
己在放松的同时,竟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

‘怎么了,师弟?’进了大殿,孽龙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天龙正踱着方步
在殿中来回地走着,愈走愈快,活像是不会停一样,连翔龙也是一副忧心如焚,
只不见赵彦影迹,连赵雪晶都不见了。

‘杜、君、安!’天龙一字一顿,‘赵彦留书出走,说他发觉了淫魔形迹,
就在本山中,而香剑门下也丢掉了两个人,英玉寒还没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
却……却被发现陈尸于林中……’

他有些难以启齿,被孽龙以眼光催促之后,才继续向下说,‘是中了“春蚕
散”之后,被淫魔……蹂躏至死的,而我也发现师尊收藏的药不见了。若非杜君
安,天下有谁知道天外宫山居何处?又有谁会去偷师尊的药物?这行动分明是对
天龙门示威,也让香剑门对本门产生误解,彦儿因此才下山去寻淫魔。’

‘香剑门来吵过了?’孽龙现在知道天龙为何那么烦了。连他都回门了,好
不容易在天会时占优,让天龙门取得天外宫接下来十年的领袖权,偏偏却发生了
这种事情,要是因此而摆不平香剑门,无法使她们心服,他要如何领袖天外宫?
若香剑门学玉女门一般走入江湖争霸,天龙门迟早无法维持这一方静土,非得下
山卷入武林漩涡不可,这可是天外宫创宫以来的最大忌讳。

其实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天龙,若要清理门户,同时让香剑门宾服,他知道
天龙绝不会手软,不过呢?孽龙倒真是很想看看,赵彦若在外搅风搅雨,弄得天
下大乱,那时天龙会如何对付这好徒弟,要是再不给天龙一点刺激,让他动脑用
功,一直在天外宫无所事事地耽着,只会埋没了这一代高手。孽龙暗想,怪不得
师尊在世时,老是说孽龙唯恐天下不乱,这名字真取对了。

‘可不是?还是师娘亲自来的,’天龙耸了耸肩,‘在香剑门中,英玉寒和
师娇霜最是相交莫逆,一听到英玉寒失踪,师娇霜师姑娘几乎是立刻就下山了,
要是让师姑娘诛了杜君安,本门的弃徒还要靠香剑门处置,天龙可真无颜见师尊
于地下了。’

‘放一百个心吧!师尊那会为了这种事怪你?’

‘说是这样说,不过若真如此,天龙又怎原谅得了自己?’

‘那……这样好了,反正我这几天也要下山,就先帮帮彦儿吧!天龙你可要
好好守好山上,我绝不信杜君安会放过这儿的,不过这家伙很能忍,要隔了这么
久,才卷土重来,总之是小心为上。’

藏着暗笑,孽龙的肚子都快要撑破了,师娇霜一定找不到人,因为真正的凶
手,可是赵彦啊!将惟一可做为指控他证据的“春蚕散”,用在香剑门另一个弟
子身上,赵彦这下全无迹可寻了,除了他孽龙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天龙的用心很清楚明白,是要拗孽龙下山助赵彦,反正孽龙既能七年不回,
要他留在山上,撑着天龙门也是不可能,天龙说出这么多话,其实也只是要他顺
便帮忙而已,这师弟的鬼心计可也是愈来愈多了。

‘彦儿新婚燕尔,留着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归,岂不是太过份了?不如
我叫他回来吧!’

‘我也知道那危险性,’天龙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龙都烦了,‘杜君安居
心叵测,又是敌暗我明、俟机而动,若是雪晶留在天龙门中,看似防卫森严,实
则是杜君安的一个最好目标,他既敢用“春蚕散”暗算香剑门下弟子,也不知还
藏了什么手段,不如师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给彦儿,让彦儿随身守着她,比在
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这个主意,’声如黄莺出谷,步若杨柳乘风,赵雪晶娇小的身子
分花拂柳一般从殿后走了出来,向孽龙盈盈一礼,‘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风寒,身
子不适,彦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让彦哥面对强敌时,仍挂
心雪晶,雪晶可真是万死不赎,还请师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师兄,’天龙微微一笑,向孽龙行了一礼,‘天龙以前就吩咐
过彦儿,若要下山,一定要和武林诸正派取得联系,为正道造福,师兄向这方向
去找,应可以找得到他。’

话都被你们正大光明地说光了,我那敢不去找他?孽龙心下苦笑,他又不是
不知道,赵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风寒”,是在他的热烈下难以撑持,放浪的春
意又瞒不了人,因而想出的好法子,这回她又要孽龙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
要再让孽龙摘她这朵甫盛放的鲜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着脸儿,不敢看他,孽
龙已可确定个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体内吸了不少元阴,虽是努力吸化,但也
未免太过满胀,也要找个女人来发泄发泄,赵雪晶正适合他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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