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的秘书──苹果
“早安!”我向坐在接待处里的那不认识的美女打个招呼。怎么才走开了一个月,公司里竟然一下子冒出了那么多的美女?
哗!这个像张曼玉……那个像梁咏琪,还有朱茵、李彩桦和……叶子媚(身材像!)……
“踫”我忙着东张西望、失魂落魄的,竟然在走道上和一个人踫个满怀,不但把她撞得四脚朝天,还倒在地上,把她整个压住。
咦?怎么软软的?我伸手一按,想站起来,结果却是一下刺破耳膜的尖叫……和一巴掌。
当我自己看到按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活该的。
那是……那是老板的女秘书──云妮的胸脯!
我马上站起来道歉,并礼貌的扶她起来。云妮见是我,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还很大方的原谅了我!(当然,我多年来在公司里混回来的正直名声可不是盖的!)
我带着脸上清晰的手指印,在众人讪笑中,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刚才就是那传闻中三十八吋的乳中极品!终于让我亲身感受到了!哈!一巴掌的代价,还真便宜。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经摆放好了。我轻轻的喝了一口,味道……还过得去。
“杨先生,咖啡OK吗?”
我抬头一看,不会吧?
“是妳?”
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不用我多说,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书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车上英雄救美时,遇到的可爱美眉了吧!
“杨先生,早!我叫苹果(洋名),是你的新秘书。”
我仍未懂得反应。心中的问题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先问哪一样。
“杨先生?”她抿嘴一笑。
我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解释道:“太意外了!我做梦也没想过会是你!”心中咒骂着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说我的新秘书是个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吗?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视,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其实,那天我已觉得你很面善的了,回来后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来是我的新上司……说起来,我还未多谢你……不如今天下午由我请你吃饭,好吗?”
“不好!”我一口拒绝了。
她吓了一跳,怯怯的说:“杨先生……”
我笑着说:“应该由我请客。”
她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杨先生,应该是我请客的。”
我坐下来,继续喝着咖啡,说道:“不用争了,今天是我请我的新秘书午膳。妳要报答我,以后便加把劲帮我吧!好吗?”
苹果使劲的点着头。(我真担心她会弄伤脖子。)
“我先出去了!”她见我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文件,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杨先生……”她转身说。
“嗯!”我抬起头。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么好像有些苦涩的?
(我是在说咖啡啊!)
“铃……铃……”电话铃声把我从文件堆中扯回来。
“杨先生。”苹果说道:“是位张小姐,她说是你的亲戚。”
哎呀!忘了要替情儿打听公关公司合约的事!
“苹果,帮我留下她的电话号码,说我一会儿才回复她。同时,替我拨个电话给市场部的李先生。”
我叹了口气,盘算着要怎么开口。
“喂,阿光,是你吗?回来了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忙着泡新女秘书了吧……”
我乘机骂他:“还说?你的情报可真‘准确’,又说是个大肥婆。现在看来,比你还要瘦呢!”
“冤枉呀!”他呼着冤说:“她刚上班时,的确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不知吃了什么?这个多月内,像奇迹似的不断缩水。你知道吗?现在你的秘书已经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籍呢!”
我笑着说:“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谈这些……”
他截住我,抢着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公司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美女?或是你想告诉我,今天亲身体验了‘波霸’云妮的极品巨乳……哈哈……”
唉!糗事传千里!
我连忙解释:“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这样的意外,云妮每日至少会遇上两三次!哈……哈……下午让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什么一回事?”
李察笑说:“玛丽婆婆一走,太子爷怎忍得住?马上替公司来个大换血。而且,最近公司还多了一班外国大学来的实习生。哗!她们真的是青春无敌,以我多年的泡女经验,其中几个应是‘原装货’!哗!正点!真的是‘今个夏天有异性’了。”(“今个夏天有异性”是香港乐坛青春组合“双生儿”的电影名称。)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谈谈正事,我想问一问,公司挑选公关公司负责九龙那大型楼盘的事,落实了没有?”
谈到公事,李察的声音登时变严肃了:“咦?阿光,那计划不是你负责的,你问来做什么?”
我叹口气:“还不是受人所托,你先告诉我结果吧!”
“是甲公司,大老板亲自拣选的。”
“咦?他们不是一向以价钱超级昂贵出名的吗?怎么会……?”我有些疑惑。
李察压低了声音:“价钱哪里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客户主任最漂亮,最肯吃亏啊!”
我登时恍然大悟。李察继续说:“告诉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了他们其中一个美女。”他最爱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绩。
“那么……没事了。”我见已经尘埃落定,也不想多说了。
李察却不肯放过我,追问说:“阿光,一世人两兄弟。有事直说,不用瞒我。如果帮得上忙的话,两胁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带坏我这个出名的“好男人”为己任。
于是我便把情儿的事告诉了他,又特地向他说明我和情儿的关系,告诫他千万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惊奇的说,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艳的美人儿,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譬愿的说不会踫她一条毛,最后还拍心口的说替我想想办法。
我马上拨电话把坏消息告诉情儿(当然没有把她们公司落选的真正原因告诉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强的安慰了她两句。
我们坐下来后,我便替苹果点了份生鱼片套餐。
这店是我们公司附近的一间日本料理店,价钱不算太昂贵,是我们同事午膳的热门地点。
“杨先生,谢谢你。”苹果客气的说。
我笑着回答:“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秘书,以后我还须倚靠妳的大力帮忙。现在不先对妳好一点,让妳偿偿甜头的话,不怕妳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泄漏给我太太了吗?”
她笑着摇摇头说:“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杨先生的‘最佳老公’名号在公司里,谁人不知?而且,单凭你那天在火车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经无以为报了……”
我忽然记起那血迹的事,连忙问她:“恕我冒昧,这个问题如果妳觉得尴尬的话,可以不答,但要是不问清楚的话,我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她略一迟疑,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迹,是不是那色狼……伤害了妳?”我搜索枯肠,“伤害”该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达到我的意思的辞语了吧?
“血迹?”她疑惑的问:“啊!一定是我在挣扎时,指甲划伤了那衰人的手了!杨先生,你以为那血迹是什么?”话才出口,她马上意会到我想的是什么!
“妳以为他弄穿了我的……”她冲口而出,一张脸马上羞成了猪肝色。
……一阵沉默。
“小姐,妳的生鱼片。”是餐厅的老板娘:“是不是冷气不够冷?阿光,这位小姐怎么热得满头大汗的。”(我是这餐厅的熟客。)
“当然不是,妳们的冷气怎会有问题呢!”我连忙解释:“是了,科娜(老板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绍,这位是苹果,我的秘书。”
“对了!玛丽阿姨上个月退休了。杨先生,你的新秘书好可爱啊!”
我笑着回答:“哪及得妳可爱呢!”说真的,科娜也算是个大美人──二十年前!
“你少来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转向着苹果说:“美女的午餐入我的帐。”
苹果连忙推辞,我笑着替她接受了:“苹果,妳别上科娜的当。这招叫做抛砖引玉,请妳吃了第一餐,以后妳便不好意思不来了。”
科娜哈哈笑说:“又被你揭破了!”笑着回去招呼其它客人。
“杨先生,不但你的人好,连你的朋友也很可爱!”
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触的说:“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别给她开朗的外表骗了。好了,吃吧!要不然迟到的话,是瞒不过我这个顶头上司的!”
她“噗嗤”一笑,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吃,一会儿便扫光了一整盘生鱼片。
我张大了口:“看妳的胃口,体重应该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抢着说完之后,抿着小嘴在笑:“有关我的传说,我自己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其实哪有一百四十磅那么夸张!我刚上班时,的确是比较胖,那是因为我之前闲赋了大半年,待在家里,日吃夜吃弄成的。这个多月来,我非常努力的减肥,又运动,又吃药的,现在已经回复原来应有的体重了。因此,可以放松一下,这餐吃得开怀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这一个月内,妳总共轻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竖起了三只修长的玉指:“才三十磅!”
我几乎没喊出来:“快把妳的方法写下来,让我拿去卖!”如果有保证可在一个月内减三十磅的方法,我不发达才怪!
我和我的女秘书──苹果的第一顿饭,就在如此欢乐的气氛下渡过了。
回到办公室,竟接到情儿道谢的电话。原来我们公司把另外一个售楼计划的公关及广告工作的合约,判了给她们的公司,她以为是我的功劳。
我马上拨电话给李察。
“怎么样?阿光!满意了没有?”
“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吧?”我有些担心。
“当然完全是因为你了!”李察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这次麻烦了!
李察哈哈大笑:“骗你的!你以为我真的是高层淫魔,可以只手遮天的么!”他很得意的说:“其实公司早就决定,挑选你那冷艳美女亲戚的公司负责这个计划,我只不过是卖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如释重负,向他道谢说:“无论如何,都得多谢你!今晚去HappyHour,算我的。”我知道李察虽然说的轻松,但也不是没出过力的。
“HappyHour就没兴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想破坏我的“贞节牌坊”。
我有些犹疑:“去玩……?”
“喂!我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不会连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约了几个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学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岁!包你可以重拾‘回到未嫁时’的青春感觉!”
“十七岁……”真该死!小姨子脱内裤的画面又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小弟弟顿时投了赞成票。
“好吧!不过,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直的脑袋控制着。
“哈……哈……”李察邪恶的笑着:“只喝一杯?走着瞧吧……”
我把听筒放下。
“十七岁……”
第四章 援交女学生一
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说道:“李察,我还是不等了。”
李察跳了起来,堵着卡拉OK房的房门,认真的说:“临阵退缩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儿们都到齐,看过不满意后,才准走。”
我无奈的坐下,心情却很矛盾。
真的老了!屏幕上的流行MTV,我连听都没听过。李察那小子又抓起麦克风来唱“周杰伦”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夸是翻版的“周杰伦”,不知把她们哄得多开心。但说句实话,我完全听不懂他在唱什么?
“十七岁……”我愈坐愈烦躁。虽然明知是不应该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弯腰脱下内裤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来,李察马上警告:“千万不要借尿遁啊!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我很酷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llbeback!”
我在洗手间中用冰水洗了个脸,冷静下来。那些十来岁,穿着又阔又大、荧光色长罩衫的小男生们,不断的进进出出,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这个按着洗手盆在发呆的大叔。
镜子里反映出来的是个穿着整齐外套,传统的蓝色衬衫,结着深色领带的典型上班族,这和十七岁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算了!管他的!一会儿就算来了个“古妮高娃”(俄罗斯网球玉女,被选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样给她一个大大的“不”字!
还未推门,已听到李察的笑声了。
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李察正左一个、右一个的搂着两个女孩,正在小声说、大声笑着。他一见到我,便大声的介绍:“我不是说还有位帅哥的吗?来!快叫光哥!”
两个女孩抬起头来打招呼,我胡乱的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个女孩马上挣脱了李察的怀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皱皱眉,连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阿光,真是宝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这个妹妹也还不错!”双手已经在旁边那女孩身上浏览起来:“这位是……菲菲!”
我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孔,脸上的脂粉根本掩盖不住那股青涩,她看来最多只有十八岁。
一头染成金黄色的短发,在那已经成熟得玲珑浮凸的身体配衬下,散发出一股毫不协调的另类风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长大腿上,肆意的抚摸,另一只手更夸张的扯开了女孩的胸罩式上衣,探了进去。
我从未试过人家在我的面前这样放肆的亲热,一时感到面红耳赤。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竟然把脸孔躲在我的臂弯中。哼!难不成连妳也感到难为情了?
她的长发把脸孔盖住了,我无法看清楚。但这个美媚倒没打扮得那么前卫,穿得也较普通,只是简单的白色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什么?别把人家冷落了!这位是……?”他抽空放开了女孩的嘴唇。手却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着。
事实上,李察这小子实在很帅,对女孩子也的确有一手,才三扒两拨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娇喘连连了:“这位是……是什么名字呢?一时间忘记了!美女,快自己说。”他把手从女孩的裙下抽出来,指指我身边的少女,手上还是湿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紧。
“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见鬼的什么美琪?那声音我明明认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发抖的脸。我的天!是祖儿!我的小姨子,祖儿!
“是妳……!”我掩不住心中的惊讶和恼怒!可是在李察他们察觉之前,祖儿已经扑上来,用她那十七岁的嘴唇把我的口封着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开,她却出尽全力的缠着我。
我的手撑着那涨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来。细小的香舌撬开了我的嘴唇,带着一股香甜的津液,缠上了我打结的舌头。我心中一荡,什么都忘记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复意识时,只听到李察在讽刺的说:“好热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连我这美女杀手也要甘拜下风啊!”
他身边的女孩更撒娇着说:“你说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样吻我!”
李察淫秽的笑着说:“我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直接些的嘛!”手却没有闲着,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刚对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内裤也已掉到小腿肚上。在翻起的短裙下,两腿之间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湿得一塌糊涂了。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卡拉OK投射屏幕的闪烁画面下,一闪一闪的反映出妖异的色彩。我实在看不下去,抓着祖儿的臂膀,对李察说:“我们先走了!”
“这么快!”李察讶异的说:“我还未替你说好价钱……”
我把祖儿连拖带拉的推出门去。李察只赶得及凑上来在我耳边说:“喂!这小妞是新货,原本是打算留给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尝鲜了。算了吧!今晚记着玩得开心一点,明天给我好好的报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从关上的房门内,清晰的传进我耳中。
在车上,祖儿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倔强的望着我,完全没有后悔的神情。我也没话好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的车子驶到山顶一个很偏僻的停车场(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时发现的)。车子才刚停下,祖儿已想推门下车,但却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妳还想逃?”
她反驳说:“既然你没话和我说,我留下来干什么?”
我气得不得了:“妳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倔强的说:“我当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妳还……”
“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罢了!又没有伤害其它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弹可破的粉脸上,白皙的脸蛋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她又惊又怒的瞪着我,没有作声,斗大的泪珠却在眼眶中滚着。
我最怕女人的眼泪,心登时软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紧牙根的说:“但我的心实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点湿。
“光哥……”祖儿把手放下:“对不起……”她扑在我怀中痛哭起来。
我说不出话来。真的很痛!像是亲眼看着至爱的人从万丈悬崖上掉落,而我……却救不了……
我脸上暖暖的,是我的泪。我想伸手去擦,但双臂被祖儿搂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光哥……”祖儿把头埋在我怀里,哽咽着:“我爱你……!”
恍若晴天霹雳,我登时呆了!
从前的画面像幻灯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泪眼前浮现。那躲在门后面偷看着我的可爱小女孩,那个总爱缠着姐姐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时,却哭得比谁都厉害。
那些偶尔流露的羞涩、撒娇、无奈。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春光乍泄……
我真是个大呆瓜!
“祖儿……”
“你知道吗?从二姐第一次带你回家吃饭开始,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祖儿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丽的回忆:“我最爱跟着你们去拍拖,最爱每晚在窗前等着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时的吻别……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自慰,便是你们躲在我家楼下那棵大树下亲热的晚上。”
我还记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卫,占领了她的乳房。
“当二姐告诉我要嫁给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岁,现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远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里就是放不开。于是……”
“于是妳便开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祖儿的外型会那么像婉媚了。
她点点头,又惊又喜的问:“原来你留意到了?”我苦笑着。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点沮丧。
“其实你那么爱二姐,我是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泪水连我的衣襟也浸湿了。
“告诉我!”我轻轻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那些浓浓的妆都给化开了:“为什么要糟蹋自己?”我拿纸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妆,回复那张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泪水又来了,我怜惜的让她把头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天,我和妈妈留在医院中陪着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关切的紧握着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难明的妒火。为什么让你紧紧抓着手的,让你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厕所内哭了一大场,出来的时候,你却连眼尾也没看我!”
当然了,那时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为小姨也在为姐姐担心罢了!
“我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兰桂坊’喝酒。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看起来很像你的男人,他请我喝酒。”她的脸愈来愈热:“我……喝醉了!”她静了下来。
“后来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睡在一间酒店内。”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床上还有一滩腥红的血迹,而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来:“我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光哥,你知道吗?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紧紧的抱着哭成了泪人的祖儿:“对不起!祖儿,是我的错!”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关你的事!”她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很后悔,再没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旧同学,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过我几次,我一直都没答应。但这次她说约的是你们公司的职员,而且还是姓杨的。我心中希望可能会是你,便答应出来看看……”
我心中很激动,实在没法相信她会那么痴情。
“祖儿……”
她的嘴唇慢慢的凑上来,我心里好矛盾。终于,我还是决定接受了!
这是我欠她的!
我温柔的回吻,安抚着那怀春少女含羞献出的灼热樱唇。又怜惜的揩去她的眼泪,双手在柔软的玉背上,热烈地抚慰着。
热吻落在粉颈上,青春的气味马上充斥着我的鼻孔。
祖儿忽然按动椅背的调整按钮,把椅背降下来让我平躺着,然后整个人跨坐在我身上。我从下向上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索性停下来,看她如何下手。
祖儿慢慢的举起双手,把那细小的背心脱下,露出肉色的无肩带胸罩。我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把娇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微弱的灯光下,小巧的粉红乳头和乳房混成一片,简直分不开来。
她有些害羞的闭起双眼:“把灯关了,好吗?”
其实我也担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车内的小灯关上。柔美的线条登时消失在黑暗中,凭着那从山下传来的昏暗灯光,只剩下一个含蓄的轮廓。
我感觉胸前的衣钮给解开了,一大团火随即贴了上来。涨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着。乳头也被温润的小嘴吸吮着。
我一面享受着那充满热情的挑引,一面也还以颜色,贪婪的在那滑不溜手的裸背上爱抚着。手滑过结实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内,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祖儿,妳好湿!”我忍不住说,隔着纤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觉着那少女禁地的形状。
祖儿羞不可抑的娇声抗议:“不准说,太羞人了!噢……!”小裤裤已经被我扯开,整片稀疏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祖儿咬着牙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
我轻巧的研磨着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经验肤浅的祖儿无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从肉洞中汹涌射出,祖儿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吗?”她吁吁的喘着气,娇憨的问道。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儿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罕至的羊肠小道。
“好美啊……!”肉洞内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呼痛着。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敞开的天窗爬进车里,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我的手指动一动,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把我那仍困在裤子里的小弟弟,馋得口水直流,愈涨愈硬的猛在抗议。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儿却推着要我躺下:“让我自己来!”
好!就让妳来。我让她把我的裤子褪下,分身像等待发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了,妳又不是没试过?”
她撒着娇说:“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好烫!”
她跨坐上来,蹲在座位两边,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贴到花丘上。
“怎么停了下来?”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着气嚷着说。用双脚支撑着悬空的屁屁,应该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复杂表情。
龙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去,马上被肉唇紧紧的包裹起来。
“好胀!”她双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边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逼的感觉仍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才刚进了个头儿,祖儿却又停了下来。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动!”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
“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她像很委屈的在请求。
“对不起!我不动了,妳慢慢来。”
于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不断在为我的小弟弟加油。
凭着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痛,逐吋逐吋的慢慢把我吞噬。等到我们的耻骨终于踫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浑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分身被火烫的嫩肉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她满足的在我颈上喘着气。
“痛吗?”我体贴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象中还要痛得多!但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她:“以后的交给我,好吗?”她点点头。事实上,刚才的艰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而且她还不懂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着,而转动时的擢动,又让她再次痛出了眼泪。
我让她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些微空隙都填满了。祖儿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分身牵扯着紧迫的肉壁,叫祖儿又痛得皱起了小脸。我把分身退到只余下头部,在肉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插,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痛苦的叫声,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着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
充满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随着攻城棒每一下的后退,紧贴的肉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似也受不了我们迸发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
龙头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祖儿连这里也像婉媚),强烈的快感让祖儿不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声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肉洞深处涌出,洒在分身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祖儿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原始的活塞运动。我强忍着欲火,维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祖儿慢慢的也学会生硬地挺着小屁股迎合着。
我紧抱着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栈道。
祖儿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的抽离。
分身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我要射了……”
我正想拔出来,祖儿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射在我里面……射在我里面……”
“不……”太冒险了!我仍想挣扎,但太迟了。祖儿用力的收紧秘道,紧紧的锁着我的分身。我再也支援不住,精关一松,把灼热的阳精注满了年轻的肉洞。
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交织着,半软的巨龙完成了使命,鞠躬尽瘁的从敌阵中退下,还带出了记录着激烈战况的缕缕残迹。
我轻吻着祖儿的眼皮,温柔的询问:“感觉怎样?还可以吧!”
“……谢谢你!虽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量温柔的了。”她双手搂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丰硕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我们在收拾时,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许血丝,不禁有些疑惑。我笑着告诉她,那其实是很普通的。处女开苞后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会出血的。
婉媚在我们新婚后的头几次都有出血,那用来揩抹落红的汗巾,还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来呢!
祖儿听了,也把那染红的手纸巾收起来。
我开车送她回家。
“光哥,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二姐的。”祖儿倚在我身上说。
“嗯!但妳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出卖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竟然如此说。
我愕然的望着她:“什么?”
祖儿把小嘴凑上来,在我耳畔小声的说:“我以后只要你一个援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