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全)-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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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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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整死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去寻她,冷冷的说:“我找你有事。”

云飞知道,这番总是避不过去的,他,总是铁了心的要离去的,无奈的,与他各骑一匹马,便向那莫干山深处慢慢的踱去,心中却是痛得不行,知道这次,怕是再也留不住他了!

秦虞天回过头来,冷冽清澈的眸子盯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庄主大人,您想好了,要怎么处置我吗?老这么把我给凉在一边没个结果,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呢!”

云飞听得个死字,心中又是一震,心知,再要强留住他,只怕是留下他的命了呢!苦笑着,将声音粉饰得若无其事的说:“你……若肯老老实实说出你中情花毒时,时时刻刻念记的心上人到底是谁!我也许便真的……放你回去寻她!”

秦虞天怔了,原来她竟还是不知我的心的,忍不住唇边一抹轻笑,将马驾前了些,说道:“你可答应了的,我说了是谁,你就要放我走的哦!”他偷偷换了她的原句,却是故意要套住她的话语。

慕蓉云飞此时心中剧痛,竟是没有留意他的小把戏,只点了点头。

秦虞天笑着打起马,大声说:“那我就告诉你吧,她的名字是…………是……………慕!……蓉!……云!……飞!”说罢哈哈笑着,打马飞驰,片刻便去得远了。

云飞一怔,几乎回不过神来,久违的幸福顿时溢满了她的心中,这个该死的,又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捉弄我这么久!她打马飞驰着追上去,只想捉住他,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冷面男子!

秦虞天自小纵横马上,骑术傲人,这时抢了个先机,云飞又心乱如麻,一时竟是追他不上,云飞心中又是急躁又是心乱,只是乱了章法。

一不留神,竟马失前蹄,整个人摔了下马,秦虞天回头一望,只心中一紧,忙回过马头,赶将回来,一下跃下马来看她。

看她坐在地上不起身,他紧张得直问:“摔到哪儿啦?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飞故意扭过头不理他,他只得放柔声音说:“真生我气吗?我……给你陪不是,总行了吧?”

云飞转过头来瞪着他,假装恶狠狠的吼道:“你又是在耍我的是不是?每次都这样,让人家以为你乖乖从了,又是暗藏机关,都说了放你走了,还要回头骗我!有本事你再跑远点啊!永远别让我碰!”

虞天被她吼得一愣,抿了抿唇,微转开头:“第一次是我骗了你,是我不对,可那次我依了你,你之后却都没……碰过我,我以为你只是玩玩我就甩开的,所以……”

“所以你就冷落我,不理我,不上来争宠,要离得我远远的,还……竟然敢来欺负我,是不是?”云飞没好气的说。

虞天更是气苦,心中微痛:“我只是你的俘虏,在你心中,娇宠不及韩冰,亲厚不及逸风,爱惜不及曦夜,无非是你一时看中我这表相而已,我凭什么与他们相争,你既然不理我,将我凉在一边,我还能怎样?”

见云飞不出声,他只得继续说着:“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对我除了冷冰残酷,还有什么?唯一一次对我说过丁点儿柔情的话,还是我为了你的曦夜受伤那次……甚至,你都从不曾召我侍过寝,我又该怎么想……你不肯碰我,却让谁都可以上我,还包括那只……”他不禁掩住胸口,似是疼得说不下去。

云飞忙不敢再装,伸手抱住他,手轻轻抚着他的心口,柔声说:“心里又痛了吗?但是……我真的好欢喜啊,第一次听见你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一直以为你是我强要着留下的,如果只是迷恋你的相貌身子,我为何不干脆夜夜强要你相陪!我不愿强迫你,总在等你和他们一般主动对我流露你的情意,可是,等来的,却是你越来越冰冷的应对,千里迢迢去边关看你,你居然还是冷若冰霜,可不教我生气!你这个坏蛋居然还敢那样对我……我那时可真是恨死你了!”

虞天忍不住微侧过脸:“我当时只想着,与其这么继续痛苦,还不如直接给你杀了算了,可是又不舍得虐待你,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与你温存的感觉,你要是还恨我,就一剑杀了我吧!”

云飞附在他耳边轻声坏笑,吹气如兰,只弄得他耳边痒痒的:“我当然不放过你,我怎么舍得一下杀了你,谁都不许再碰你!我要天天都和你温存,一辈子那么长,慢慢的……狠狠的……亲自整死你!”

虞天忍俊不禁的轻笑:“天天?你敢吗?好,我等着你召我!看你不给他们纠缠死!”

云飞看见他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不禁又是心动,又假装坏笑着说:“那倒不一定,他们可不敢和我过不去,倒是你……可得小心点儿了!”

虞天一窒,恨道:“哦!原来你还是消谴我来着!还没欺负得我够啊,还要教他们也来欺负我是不是?哼,大不了拼了,看谁怕谁!”

云飞勾起他的下巴,轻佻的说:“哟,这么有性子啊,我喜欢啊!看你们谁打得赢谁好了!谁赢了,我就召他侍寝好了!”

虞天忍不住又拍开她的手,怒道:“你这个魔女!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我可不加入,这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云飞笑着耸耸肩:“好吧,你不参加就不参加好了,那就又总也轮不上你侍奉我罗,我也帮不了你!”

虞天又是一阵气闷,转开头去不出一声,云飞才笑着去解他衣衫,吃吃笑着说:“那不我们专在野外里来偷情如何?”

虞天哪防得她这般,虽然这里深山少人,可也时常有猎户樵夫经过,哪里干得这事,只惊得他用手握实领口,轻咤她:“你不是吧!”

她却只坐上他的腰部,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双手向上拉,绑在后面的树干上,一边笑得坏坏的说:“别装了,我一直只道你是个冷冰冰的,却不知原来你才是最欲求不满最骚的那个!”

虞天虽由得她将自己绑上,这时听了这句,仍是心中不快的反驳她:“你说什么啊,我哪是……”

她笑着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只整得他耳际麻麻痒痒的:“不知是谁和我说,要做到死才够,又说自己很喜欢和我做的呢?还敢说自己不骚?”

虞天只给她气得又羞又怒,索性闭上眼不理她,云飞笑嘻嘻的说:“好,你不理我,我便将你衣服剥光,一个人扔在这里,看你还硬不硬气!”

虞天仍是不睁眼,抿着唇不出一声,云飞说到做到,居然真的三下两下剥光他衣物,将衣服席卷着,扔上马背,便拍马离开。

虞天想不到她竟然真如此做,忙睁开眼看,却只见她仍是俏生生笑盈盈的站在眼前,只是一匹马被她赶开了而已。

他横她一眼,又侧开头去不理她,她收了笑容,看着他,良久,才说:“虞天,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点儿,老和我斗气,不肯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累吗?你不累,我也嫌累啊!”

虞天身子一震,回头看她,眼中竟有些寞寞与萧萧,竟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痴痴的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你只怪我,可你待他们都那般……就不能对我也好些?”

云飞却“扑哧”一笑,扑在他身上,柔声说:“对了,我就是想听你讲这些,我想天天听你说,你有多在乎我,有多想我要你,有多喜欢和我做……你一天不说,我就得把你给忘了!看你说不说!”

虞天瞪着她,终于也忍不住轻笑的斥她:“难怪他们都叫你妖女!果然坏得很!“

云飞抚着他的笑容,竟是要迷醉在他这般难得一见的温柔中,她着迷的看着他如春风般拂过的绝美笑容,轻声说:“虞天,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虞天刚有些感动,她就坏笑着说:“我指的是,你被剥光衣服绑在这野外的样子!真是引死人了!我们天天出来打野战好不好?”

又成功把虞天窒得说不出话来,只用冰雪般的眸子怒盯着她,她嘻嘻笑着,骑上他的胯间,慢慢磨擦着他的硕大,待它抬起头来,便坐下身子,将它索入体内,或轻或重或进或退,只教他轻吟低呼,几乎忘了身在露天荒野随时有人经过的境况!

她轻笑着,加快了速度,教他更生难耐,她轻轻折磨慢慢揉吸,只要他亲口在她身下承认,一直以来,他所有从不宣之于口的情,和爱!还要补偿他欠她的,一切!

第二十节吃醋

这天,慕蓉云飞又赖在秦虞天房中,两人缠绵完后,她又磨蹭良久,却还没有走的意思,秦虞天皱了皱眉,忍不住赶她:“喂,你还不去韩冰那儿啊,一会他又迁怒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啊!”

慕蓉扑哧一笑,却仍是腻在他身上,鼻尖顶着他的,嘴唇在他冰冷的薄唇上若即若离,取笑他:“你不怕我,倒去怕他?我的秦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肯屈居人下了?”

秦虞天没好气的把她推开:“得了吧,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你给他的权利,他怎么敢这样!算我怕了你们,你快去罢!”

慕蓉云飞心中好笑,却又是一把抱紧了他,柔声道:“天天,你是不是吃醋了嘛,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秦虞天给她缠得没办法,只得翻身压她在身下,作势说:“得了得了,迟点儿我补偿你总行了吧,你快去罢!”

云飞这才娇笑着不再引他,自去韩冰房中歇息。

第二日一早,虞天还没醒,云飞就蹑手蹑脚的偷偷进了他的房,轻轻趴在他身旁,看着他沉睡中冷冽清俊的样子,心中实是平安喜乐,无限欢欣。

原来私心念里想了他这般久的人,却也早已在心中放下了自己,早知如此,就不必虚耗了那许多日子,现今既然知道了他的心,又如何舍得放开他。

只恨不得日日夜夜,时时刻刻的倚在他身旁,看见他那冷若冰霜的样子就忍不住逗他,嘴角忍不住偷偷价笑了起来。

轻轻俯身吻他的耳垂,凉凉的,软软的,嗯,感觉真好,伸出舌头柔柔的舔他轮廓优美的耳廓,唔,他微觉有点痒,轻轻摆了摆头,仍是沉睡,云飞偷笑,继续,用舌尖轻挑弄他的耳内,齿尖轻轻啮咬他的耳。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大眼睛,赫然看见云飞在他眼前几寸之外,笑盈盈的望着他,只得无奈的说:“早啊,庄主大人!这么早来,有何贵干啊!”

慕蓉云飞笑得坏坏的:“我来收某人昨天的承诺啊,不是答应了要补偿我的嘛,鸡都叫了,还不起来干活,想赖账啊!”

秦虞天气结,反正早上起来正是血气方刚,干脆就把她一翻身给压在身下,手便去解她衣衫,嘴里还说:“既是这样,那您就好好享受我的服侍吧,我可放肆了哦。”

他一手摸过来,云飞不禁浑身酸软,娇笑的由他做主,虞天也不由得为她清丽如花的巧笑着迷入神,忘情的沉醉在她的柔情宠溺中,努力的亢进着,直至冲至顶峰!

激情过后,两人倚在一起,闲话有一句没一句的,云飞忽然想起什么,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和那个刘小姐……”

虞天脸色一变,她又侧过头不说话了。

虞天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到底还要纠缠这事多久啊!我根本从来就没和那个刘小姐接触过,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我一出事她家就退婚了,我连她长得是圆是方是长是扁都没留意过!你放心没有,开心了吗?”

云飞飞快的的转过脸来,欢喜的在他唇上猛亲一口,笑逐颜开的说:“开心!我开心极了!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这么说呢,白教我吃了这么久的干醋!不然也不会这么折腾你了!”

虞天拿她没办法,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转念想想,才道:“你现在才告诉我,你和我斗气都是吃这个醋吃的啊!我真是……”

云飞伸了伸舌头,忙顾左右而言它,突然又转移话题道:“上次你给我服的那药,解药是不是你给萧羽的?”

虞天不理她,仍是瞪着她,云飞才笑笑说:“我就说呢,萧羽这么本事,几天时间就找到解药了?同是出于异域的情花毒,他就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回来,两件事联在一起想,才觉出问题来呢。”

停了停,她又似无意的带出话头:“那个我被你药倒之后……小蝶和小及,到底被你给怎么了,现在何处啊?”

秦虞天只装作听不见,也不睬她,自走到另外一边的椅上坐下,云飞自已觉得无趣,可憋在心里又忍不了,隔了一会,还是追问:“小蝶小及他们,不会被你给杀了吧!”

虞天冷冷的回她:“如果我说是,你又要如何!”

慕蓉云飞心中一阵心痛,却是说不出话来,小蝶那温顺服从逆来顺受的样子和小及纯真乖巧的样子顿时浮现在她眼前,虞天他,不会真的这样吧!

虞天见她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转开脸冷冰冰的说:“早知道你这般心疼他们,我倒真这么做才好了!”

云飞大喜,一下骑在他身上,笑着捧起他的脸,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又腻在他怀中纠缠:“好虞天,乖虞天,快把他们放了吧!可想死我了!”

虞天更是心中闷气,一手推她,口中便怒道:“一下就厌烦我了,是吧?想起你那柔媚的小情人就心痒了是不是!”

云飞更是开心,一手捏起他完美的下巴,探究似的盯着他那清冽冰冷的眼,此时竟也象有从火焰在喷烧,笑道:“你也吃醋啦?好虞天,快告诉我,是不是?”

虞天一手拍开她的手,转过头不看她,云飞闹心大起,伸手将他双臂扭到身后,穿过椅背上的间枝,便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双手交叉,绑在椅后。

虞天还没反应出她要干什么,她已毫不客气的撕开他的前襟,双手将他衣裳一分,便向两边褪去,他赤裸结实的上身,立时便展现在她眼前。

云飞轻笑着,轻吻他的耳际,又引得他浑身麻痒,嘴向他冰冷美形的唇上吻去,手却轻轻沿着他优美的颈项,轻轻抚过他迷人性感的锁骨,终于落在他樱红小巧的茱萸上,轻捻慢揉巧捏玩弄。

纵是虞天定力超人,被她这么挑逗,却也竟不住从唇中溢出一丝呻吟,云飞浅笑着轻触着他的唇,迷惑他:“亲亲小天天,快说,你是不是为我吃醋了,嗯?”

虞天身子被她诱得麻痒,心中却仍有一丝清明,当下闭了眼,不去理会她。

云飞吃吃的笑着,手仍是不停的向下探究,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柔柔的打着圈儿,另一口手,却放在他腰间,捏摸揉搓,嘴却凑在他鬓边眉间,吐气如兰的轻吻。

满意的看着他冰冷的身子被她调弄得泛上情欲的淡红,鼻息也渐渐粗重了起来,终于一手扯开他的长裤,果然,他的硕大早已高高昂起,呼之欲出。

虞天羞愧得不敢看她,可她才没那么容易放手哟,柔软的手指轻轻沿着肚脐往下,缓缓进入微卷浓密的花从,在那里柔柔的打着转,偏不碰他那火热。

甚至还手腕一转,竟是绕过它去,向那柔软的鼓涨轻抚过去!虞天全身一阵颤抖,禁不住咬紧了下唇!

云飞左手手指伸入,轻轻撬开他那那排贝齿,柔声说:“不许咬自己,我要听你出声!”

虞天再是难忍,齿间溢出渴求的呻吟,被她玩弄得全身抖颤,可挣不脱分毫,可恨她居然碰也不碰他那欲望的根源,那火热的巨大!

云飞仍是柔声细语:“宝贝小天天,你还是不肯说吗?嗯?说出心事,有那么难堪吗?”

虞天低了头,却仍不作声,可呼吸渐重的他,却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竟是在她身下扭动着,似是要将那火热向她手中磨去。

云飞笑了笑,终于将手,环掌在他的火热上,他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努力的挺起身子,只盼能解救在她手中!

云飞却是不紧不慢的套弄着,将他那敏感的分身玩弄得欲生欲死,可偏不加快速度放他出来!

秦虞天恨得浑身一阵一阵的麻软,就是无法逃出生天,咬不了唇,只能发出一声声似诉似怨的哀声,可云飞并不心软,只是带笑的望着他,折磨着他的热情和欲望。

秦虞天冰冷锐利的眸子此时却只写满欲望的色彩,目中竟是湿润得快露出水来,一双美目怒瞪着她,忍不住埋怨:“你……这个……该死的……妖女!”

云飞看着他的狼狈,欣赏着他在她手下欲哭无泪的挣扎,心中好不得意,故意加快了手中的力度和速度,引得他更是一阵阵身不由已的欲涌的扭动挺进。

可惜,在他以为即将能够释放的一刹那,她又无情的用手心,堵住他那火热的出口!他低吼一声,情欲迷蒙的双眼不得不抬起望实了她,里面,分明已有了一丝的乞求与哀怨。

云飞不依不饶的逼紧了他,在他耳边仍是说:“天,我承认,我的确是为你吃醋了!你也告诉我,你有多爱我,你有多在乎我,好吗?”

秦虞天望真她清澈迷人的眸子,里面不再是玩弄与亵意,分明写着的,是她的款款深情,他终于微低下头,轻声说:“云飞,我爱惨了你,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你还不知道吗?这一次,我是真的自愿留下的,你还不清楚我的心吗?可是,你身边,有多少个?不要逼我表达对你身边其他人的感觉,好吗?这样,对我太残忍!”

云飞的心,瞬间被这酸楚的幸福包围着,全身心的充溢着对他的疼爱和欠疚,她深深的拥吻着他,索取他唇中的爱意。

身下更是放开了手,将他的火热,温柔的用她的身体包容着,加速着,他们用那热炽的情意,燃烧着彼此的身心,直达快乐的巅峰!

过了两日,云飞刚睡醒午觉,秦虞天便来找她,云飞笑着靠在他怀里调戏他:“又想我了是不是?又欠调教了是不是?”

秦虞天淡淡的拉开她的手,不出声的牵她出花厅,赫然便是小蝶和小及已在那边等她!

云飞又惊又喜,一下冲到小蝶面前,狠狠的抱着他,亲了一满个香吻,小蝶被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媚眼如丝的,竟是浑身酸软的倚在她怀中,好容易喘过气来,才娇声道:“主人,你想奴儿了没有?是不是把奴儿都给忘光了!”

云飞乐不可支:“好蝶儿,我怎么会不想你,一天怕没有想上数十次呢,只想着怎么一见你,就好好‘疼爱’你个够呢!”

小蝶横飞她一个媚眼,便将那狐狸脸儿靠上她的手心,腻声说:“只要主人您喜欢,小蝶任凭您怎么玩儿,都可以的……只要主人您,千万别不要小蝶……”

云飞更是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眼角却看到那直肠直肚的小白狼,看到他们这场好戏,一付敬谢不敏的样子,更是好笑之极。

当下放开小蝶,搂着那银发小美男,便向他唇上吻去,他惊得后退一步,瞪着云飞怒目而视:“你……你这里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啊!你当我是什么啊!早知这样,我……我……”我了半天,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云飞笑笑,故意伸出手指,一二三四的数了好半天,然后一脸无奈的耸耸肩:“我也数不清有多少个了,你现在后悔,兴许还来得及啊!”

宇文及更是大怒:“还来得及,来得及什么!我——我——都被你吃干吃净了,你还想不负责任,是不是!你这个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云飞更是好笑,伸手擒住他的下巴,轻吼他:“喂,你这小白狼,到底恨我什么?是恨我吃了你?还是恨我不负责任啊?”

塞外男子没有中华古国诸多讲究,饶的是直肠子,只恨不得跳起脚来:“我自然是恨你勾三搭四,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我可是真心跟你的!你却这么待我!我恨死你了!”

云飞心中感动,忙拉过他的手,搂他在怀中,哄他开心:“别胡思乱想了,我对你也是真心的哦,只是要委屈你当妾侍而已,别太在意好吗?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宇文及被她软声相哄,心想既已被她骗了来这离乡万里之地,一颗心也早被她骗到,也别无他法,只盼她真能待自己好些,便也不出声的气鼓鼓的由她得搂抱了。

第二十一节酒闹

说话间,竟是韩冰曦夜逸风他们已听得消息,都赶了来,众人拜见云飞后,韩冰却只和那宇文及寒暄,见他年少英勇,为人又是极坦率真诚,极是添了好感,相谈甚欢,却眼角也不看那小蝶一眼,曦夜本不擅言词,只站在一边默默的陪着,逸风知道之前的恩怨,也不敢和小蝶搭嘴。

小蝶何等聪慧之人,心知讨不了韩冰的好,便是云飞,也未必护着他,此时忙双膝点地,脆在韩冰脚下,收了那媚态,轻眉顺目的给韩冰请安:“韩主子好,奴才小蝶,拜见韩主子万安。”

韩冰却仍不理他,只是和宇文及相谈,当小蝶是透明,小蝶跪在地上半响也没个回音,心中害怕韩冰又要赶他走,越想越是害怕委屈,那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滚,终于忍不住,一滴一滴的,全滴在膝前。

云飞看着心生怜惜,忍不住出声:“韩冰,小蝶他身世可怜,便留了他在这吧!”

韩冰横她一眼,心知他们久别重遇,感情愈浓,只怕今天她是护定了小蝶,也只得说,“留他也行,不过得依我几条,第一,他身份低贱,又是罪犯,我不许你收他,只能留在这儿做奴做婢;第二,他近得你身多,只怕又是狐性扰人,便让他跟在我身边服侍我,你若要和他欢好,需得经我同意;第三,以后他做错什么,我都有权罚他,你不许代他来求情。就这三样,你要依得我,才许留他在此。”

云飞哪管那么多,只要先把小蝶留下,就什么都好说,哪管三条,就算三十条,也依得他了,也不曾细听那具体条款,忙点头应允。

小蝶见云飞同意了,也只能叩头多谢韩主子的大恩。

再说宇文及的事,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他的性格,人人都喜欢得紧,当下便准备妥当,由云飞收了他做六房。

入门那天,他敬酒之时各位哥哥也不曾怎么为难他,只有到敬与虞天时,他却强着偏不肯跪下递酒给虞天,虞天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接他的杯,一时却是僵住了。

韩冰却走过来,轻轻在宇文及膝上一顶,教他腿下一软的跪下,他不知所措的回望下韩冰,韩冰却冷笑着说:“你也太不识事了,人家现在可是庄主身下的大红人,你也敢在这跟人家闹性子,可不是自己找死吗?小心人家吹吹枕边风,你可就麻烦大罗!”

虞天见宇文及这般嚣张,本来就不痛快,这时又只听韩冰在这一口一个人家,担担打打的,句句都是盯着自己不放,心中更是不悦,可他一向内敛,更不愿在云飞的喜日子闹事,便偏过头不出声。

谁知韩冰见虞天不回嘴,更以为他好欺,当时心中更是盛气凌人,怂恿宇文及道:“还不上前敬酒?人家可傲气得紧,不肯吃你这杯呢?”

宇文及年少不识事,见有韩冰撑着自己,也是少年胆气,故意将杯举高递到虞天身前,一边推搡着,手下便用了些暗劲。

虞天见他们这般排挤,居然还敢动起手来,心中也不禁暗气,见宇文及又是一肘撞来,他也不客气的用手一格,宇文及一时收手不及,那酒竟全泼到虞天身上。

虞天脸色一变,宇文及也是愣在当场,韩冰见势,故意在宇文及身后一撞,居然那酒杯就翻摔下地,摔得粉碎!

这杯一摔,当时现场一片噤声,韩冰更是故意冷笑着大声说:“你还真做得出来!云飞收多一房小的就容不得了是吗?还摔杯子摔脸的,有本来你对云飞发脾气啊?拿人家小孩子撒什么气!”

虞天气得脸发白,明明是他们有意挑衅,还在此担担打打造谣生事,当时便想真动手,可旁边逸风偷偷扯了扯他袖子,他回头见逸风使了个眼色,显是叫他忍住,再看到曦夜也不出声的走了过来身边,知道若闹起来这场面必是收不了势,便强忍怒气不吭声,只冷冷的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云飞闻声过来,只见宇文及跪在地上,身边满是瓷杯碎片,韩冰在一旁却是义愤填膺的不平之样,虞天只冷眼旁观,眼中却含着怒气,心知必是争风吃醋闹的,这时喜时里,也顾不上问谁是谁非,只消停了事是正经。

当下便拉起还委屈的跪在地上的宇文及,柔声说:“小孩子家的,给哥哥们教训下也算不得什么事,姐姐晚上好好疼你哦!”

宇文及本是个极容易哄的,给她这么一呵便是没事人一样,笑逐颜开,喜滋滋的往下敬酒去了。

云飞回头瞪了韩冰一眼,冷冷的说:“还不回自己位置上坐好,在这添什么乱?”韩冰悻悻的回自己位上去,众人也都识趣的行开。

只余下云飞和虞天独对着,虞天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她却只轻笑一下,伸手将自己手中的酒喂到他唇边,轻声说:“你不吃他的酒,总得吃我这杯吧?嗯?”

虞天低了低头,又抬起眼,清冷的眸子水波流动,低声说:“我不是……”说了半句,却又停了声不再说。

云飞笑了笑,将杯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了,虞天不出声,分明那杯边还有她唇上的余温,馨香可人,只教他再发不出半点脾气。

云飞见他喝了一口,却收回手来,在他喝过的地方也抿了一口,笑着瞟着他不语,只教虞天情不自禁的垂了眼,不敢直视她火辣辣的目光。

云飞却持着杯坐回首席的韩冰身边,韩冰低着头,气鼓鼓的不理睬她,见她仍是拿着那只酒杯不放,心中更是气苦,扭头到一边不看她。

云飞也不去说他,只自己满上韩冰身前那杯酒,用唇含了一口,突然粗暴的将韩冰拉转怀中,唇重重的压在他温软樱红的唇上,将那酒喂与他,韩冰卒不及防,被她猛的灌了一口烈酒,只得勉强推开她,却被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韩冰眼见她待虞天那般温柔,却待自己这般粗暴,只气得眼圈也红了,好容易缓过气来,只得又是扭开头去,只说:“你……就是会欺负我……”

云飞笑着拖起他的手,慢慢在上面划圈,轻揉慢抚他白而润滑的肌肤,食中两指捻起,缓缓擒他优美的食指,放在唇中出力咬了咬,他收了声,看着她,她却只轻声说:“是啊,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你不喜欢,我就去欺负别人了,好不好?”

韩冰给她说得没法出声,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只低了眼,抽回手,被她一拉,就借势歪到她怀中,强压下心中醋意,只默默陪她喝酒。

好容易平息得这场小风波,各人饮得够了,尽了欢,才醉入帐中,云飞躺在床上,宇文及笑着偎在她怀中,脆声道:“好姐姐,我终于是你的人啦!今晚你要怎么疼我啊?”

他伏在她怀中,看不到她表情,她却冷了脸说:“嗯,对,好好疼你!”他笑着,没听到她的意思。

她没有表情的说:“既然这么想我疼你,就把衣服给脱了。”

宇文及欢天喜地的把自己衣服脱光,健美青春的身子裸露在她眼前,她嘴角微微扯动,用一只早准备好的狗项圈套在他颈上,勒得略紧,几乎教他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无辜而黑亮的大眼巴巴的看着她,想出声求恳,又想着由她,便没有说话。

她不作声,牵着项圈上连着的狗绳将他拖行了好几步,教他粉嫩的脸儿也窒闷得更加泛红,轻声呛咳了几声,赶不上她粗鲁的动作,终于忍不住轻声说:“姐姐,好紧啊!”

她不作声,又用一条三指宽的皮腕带将他两手绑上,拉向上捆在窗边栏杆上,这个高度教他难受得很,既无法坐下也不能站起,只能勉强半蹲着,宇文及更是纳闷的说:“好姐姐,你要干什么啊?”

云飞笑笑,将他两腿扯开,分开绑在窗下两边的栅格上,将他绑好了,才狞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今天是你去招惹虞天的是不是?刚入门就想以下犯上?你胆子可真大,不教训下你还敢翻天了你!”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的用意,只吓得声都颤了,忙急声求道:“我错了!姐姐!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

云飞摇摇头:“看在你今天第一日入门,就饶过你不打,可这惩罚,必是少不了的!不然这后院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说着从瓶中倒出一杯青色浓稠的液体,用食中两指恶狠狠的捏住他两颊,迫他张开他嘴,将那杯药全灌入他嘴中,他呜呜的挣扎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全被逼喝了下去。

他惊恐万状的看着她,只觉得一股热力从下腹腾的涌上,全不知发生什么事,只骇得说不出话来。

她却还不罢休,弯下腰一手搂紧他的腰固定住他,一手便另外取出几粒丸药,恶意的沿着他的臀缝一路探入,强行掰开他的双臀,一点不怜惜的将那药猛的顶入。

“啊——”他失声惨叫,拼命摇头说:“不不不——不要啊,求求你!”修长结实的双腿虽被绑牢,仍是剧烈的挣动着,全身在她怀中颤抖得如被擒的无望的游鱼,她心里有一丝的不忍,可是想着他的错,仍是狠着心,塞入一粒又一粒。

泪水大滴大滴的从他粉红的脸庞上滴落,长长的睫毛上似已承不住这么多伤心的泪水,云飞在他青涩皎好的玉茎上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没一会儿,药物和她纤手的双重刺激已让它昂然的抬起头。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她却不看他清澈无辜的眼,残忍的擒起他粉红可爱的火热,用一根玉制的小签从他的铃口直插进去。

小及只痛得混身僵硬,舌尖也被自己咬破了,哭得泪如雨下,一头美丽柔软的银发披散着,教人说不出的心疼。

云飞却只握住那可爱的火热,冷冷的说:“小东西,和男人比,你还差得远呢?你以为见你年龄小,对你稍好点儿,就真得宠得可以无法无天了?今日便叫你在这好好看着!”

宇文及这时才觉得那不知什么可怖的药力一波一波上来了,浑身一阵一阵的颤抖着,仿佛所有的精力和血热都要往身下那敏感的火热处喷涌,可偏偏被她无情的堵上,碰也不碰他一下,教他只苦着说不得,双腿一阵阵发软,却又绑得跪下坐下都不够长,只得半蹲着更是难撑,后面的小穴更是麻痒难当,只盼她用任何东西来贯穿才好,不管是什么,他都愿意,只不要是这般,凉在一边,却是教他求死不得。

他挣扎着,咬着自己红润饱满的美唇,眼中湿润得快滴出水来,哀声求她:“好姐姐,饶了我这回吧,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你放了我,让我死了也比这个好受呵……”

云飞冷冷的转过身,唤门口的仆从去叫韩冰和虞天过来,宇文及心中更是又怕又惊,不知她到底还要如何。

没一会儿,虞天便匆匆来了,在门口疑惑的轻轻敲了下门,便被云飞一把拉了入来,他一眼瞟到宇文及的惨状,吓了一跳,忙轻声问云飞:“怎么了,今天你们的大好日子,怎么搞成这样?”

云飞冷若冰霜的故意大声说:“谁教他没大没小无法无天的,今天在堂上给脸子你看,还不好好给你敬酒,我自然要教训一下他!”

虞天皱了皱眉,抬起冰霜如晶的眸子看着她,有些感动又有些不安,轻声说:“只是小事而已,以后慢慢教训他就是,今天就算了吧。”

云飞转过身子,娇嗔着说:“不行!今天往你身上泼酒,明儿还敢往你身上下刀枪了呢!我偏不放过他,还偏不理他,我只要你,你不开心吗?”

虞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痴痴的看着她美丽如花的侧影,正这时,韩冰推门走了进来,一看这般情况,只吓得“呀”的一声,便要夺门而逃。

云飞却手疾眼快,一手抓住他长发,将他狠狠的拉进门来,重重抛在窗外,韩冰身子撞到墙上,痛得一时爬不起来,含着泪仰望着眼中薄含怒气的她,不敢作声。

云飞冷冰冰的说:“你排在虞天前面,你要找他碴欺负他我没话说,不过,我也就是喜欢欺负你怎么了?你给我跪在这好好看着,不许闭上眼,不许转开眼,看我是怎么好好疼虞天的!”

说着,便回头笑着看向虞天说:“脱衣服,叫他们看看你的身材多好多诱人!”

第二十二节折磨

虞天再也没试过这般,以前纵是被人看过,也是被迫的,教他如何这般当着这些人的面主动献身?

他低了低头,倒吸了口气,凄声道:“云飞,我不愿……当着他们的面,只教我想起从前……”

云飞一时也不禁想起从前待他的残酷冷血,心中又有些痛,便上前双手环抱紧他,柔声说:“好好,都由得你,你说不脱就不脱!”

虞天正轻舒一口气,却不妨云飞将他猛地扑倒在床上,笑盈盈的看着他说:“不脱也行,不过,还是要做哦!”

虞天无奈的瞪着她说:“你……真是……”

云飞笑嘻嘻的,就去脱他长裤,他也认命的不再挣扎,由得她这般胡闹,云飞温柔的隔着他的轻衫寻到他胸前那敏感的两点,就这般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按捏玩,不若肌肤般柔嫩的衣料与敏感摩擦的异感更教人难耐,他咬牙不愿哼声,却止不住唇齿间溢出的轻声呻吟,云飞笑着说:“叫你脱吧,偏不肯脱,果然这样玩也挺有意思的?你原来喜欢这样!”

虞天给她说得又是扭开头不看她,她笑笑,另一只手分开他修长纹理诱人的长腿,手沿着他的臀缝摸上,他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躲避,她的手也不停下,抚玩他的双球柔软,又让他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她看着他硕大的花茎慢慢涨大,恶意的在他花囊与花茎间那极敏感极柔软之处猛力一顶,他不及防,“啊——”的轻叫出声。

看着那火热又涨大几分,她更是笑眯眯的,跨骑在他身上,将那物含入体内,肆意抽动身子,与他狂热的交合着。

虞天开始还不太好意思,后来性起,也顾不得了,便挺腰迎合着,与她一同激烈运动着,与她同冲至顶峰。

刚歇口气,云飞看也不看身边另两人,只笑着说:“刚才的不算,这次到你了,还有劲不?”

虞天哪堪她这般激,血气方刚的,转身起来,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又是一轮狂风暴雨,做完这一轮,云飞抱紧他,柔声说:“小天天,还来不来?”

虞天哼了一声,不理她,她便又欺身上去,坐在他怀中,将他身下那物又挑逗得抬起头来,换个姿势又是一轮大战。

这番云雨过后,云飞脸儿红扑扑的,眼中温柔如水,瞟着虞天还想说什么,虞天可不理他了,忙翻身下了床,啐她道:“你还真欲求不满得没完没了啦!叫我在这作春宫秀呢?我怕了你了,我走还不行吗?”

云飞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我说了许你走吗?好,你不做,便在这看我怎么做他们两个!”

虞天不知她是说真还是说笑,默默穿起长裤,不作声,却也不曾离房,便待在一边。

云飞这才看看旁边两人,韩冰跪在一边,神色悲伤,眼中含泪,不是咬紧牙关,早哭了出来。

宇文及却另是惨状,面色潮红,银牙已咬得红唇流出血来,银色的长发已被汗水浸透,双手无力的吊挂在窗上,双腿颤抖得已似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前端的玉签周围已被渗出的露珠微微围绕,更是显得淫糜不已,相比之下,后面的麻痒更是教他难以忍受,他几乎是不自觉的将身子在后面的木框上蹭磨,也许痛更能让他解些酥麻,可是无法深入的穿透却让他无法自拔的更加痛苦。

云飞无视宇文及,仍是严厉的望着韩冰,韩冰低下眼不敢看她,轻声求道:“你要欺负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赶紧先饶了小及吧,他年幼,身子禁不住这些猛药,别把他身体给折腾坏了!”

云飞冷笑着揪起他的领口将他扯起来,冷冷的说:“是吗?这么说你对他还挺好?怎么就不会推及他人呢?你要是待个个都这么好,我能这么对你?你还是先求我放了你吧!”

云飞对他可不象对虞天般好态度,冷若冰霜的命令他脱光衣服,韩冰也不多争辩,听话的脱光衣服。

云飞命韩冰趴在窗边,双手扶在窗沿上,弓着身子,臀部向后挺出,她走上前去,双手扶着他的腰,冷不防,便将身下佩好的特制的粗大铜物刺入去,这阳具甚是可怕,极粗极大,上面还满布凹凸的突点,冷冰冰的刺入他柔软温暖的体内,只叫他“啊——”的惨叫一声。

双腿几乎跪倒在地,双手也快抠不住那窗档的边缘,云飞冷冰冰的扣住他腰,喝令他再站起来承受。

韩冰眼中含泪,先直起一条腿,再强撑着双腿站起,鲜血从穴口迸出,沿着长腿缓缓流下,纤长的小腿都痛得颤抖。

云飞视而不见,仍是站直在他身后,自顾的抽动,一波一波恐怖的剧痛从身后的敏感之处涌来,韩冰只觉得自己腹中一阵阵剧痛,似是象五脏六腑都要被那铜物给绞碎般,痛得他浑身发抖。

云飞见他双手已是颤抖着死扣住窗沿,双腿只是躲闪着跪滑向下,显是已痛不不抑,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更加猛烈抽插。

足搞了半个时辰,云飞才将他拖起,扔到床上,将他双腿向上折起,这个姿势远比刚才的更加容易深入,每一下都出力捅到最尽处,一下一下如猛锤般重重的冲击着他身体最深处,他哀不成声的惨叫,手无力的乱挥,捉到一条丝绵的枕巾,便如救命稻草般,一把咬在唇中,硬是生生堵住自己那叫得整庄都听得到的惨呼。

他的头微微侧着,一双美目已是痛苦的紧闭,好看的眉头皱得教人心痛,贝齿咬着那锦巾,配上他无力的仰躺的样子,横陈的美好身材,只叫云飞又是怜惜又是动心,更加喜欢看他这般的绝美样子,他身下流淌的鲜血只让她更加噬血的疯狂。

云飞将他身体猛的向下扯到床边,臀部几乎悬空,云飞将他一脚拉起,向上一直推到他的脸侧,另一只腿却由得他垂下,双腿劈开几乎成一字,已是将他身子拉伸到极限!

这个姿势几乎是让他的身下花穴完全敞开,整个身子开放的交出来,云飞将身下那可怕的巨物更加猛烈的攻入,一次又一次,韩冰已是哭成泪人状,泣不成声,云飞不满意他硬堵上的叫声,将他口中紧咬的锦巾抽出。

他再难强忍,一声紧似一声的哭叫求饶,已是叫得声嘶力竭,声音都快叫哑了,只是那痛却是不曾一刻消停,每一秒教他昏过去,下一秒又教他痛醒来。

云飞仍是不够,又将他身体拖向下,他上身缓缓滑落在床边的地上,云飞执起他双脚踝,他整个人被倒提着,一下一下,从上而下的,猛的向下戳刺,他再也无法承受,只几下子,便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云飞甩甩手把他抛下,看看身边的虞天已是侧开脸不忍卒睹,故意走到他身边,唇贴在他耳边轻笑:“怎么了?这场戏好看么?”

虞天轻轻摇了摇头说:“好残忍!好狠心!”

云飞“哦”了一声,又坏笑道:“那你说,我待他残忍还是待你残忍?我对你好还是对他好?”

虞天思索了片刻,转过头来直视着她,冰般的眸子波光凛冽,却是沉声说:“真要我说吗?你自然是待他狠得多,也爱他多得多!”

云飞挑了挑眉,兴味盎然的说:“嗯?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再来好好‘疼’你一次,和他待遇一样,好不好?”

虞天忙移开些,正色说:“你今天够了吧,还顾得上我?那边可还有一个在等你呢?”

云飞才想起宇文及还被绑在一边苦受煎熬,算算时辰,他已是极限了,再不释放他,他真的欲火焚身而亡了,忙回身解开宇文及,小心的抱起他,哪知宇文及被凉得久了,一下被她温暖的怀抱拥住,虽仍是意识模糊,却下意识的立刻双手抱紧她,那灼热的身子便是向她贴来。

她摇了摇头,将他放在床上,用手掌轻轻沾些茶水拍他的脸唤他:“小及!”

谁知他微睁了睁迷茫的大眼,仿是不知自已身在何处,只是轻启了启干裂的唇,嘶声说:“放了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双手仍是不放开她,生怕她又要放手似的,整个人在她身下又蹭又磨,直是要献身于她,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难得他这般放荡如火又怎么忍得住,当下便腾出一只手,将他花茎中那根玉签轻轻一拔,只听他“哎哟——”的一声浪叫,一股白浊竟就这么奔流而出!

她直是哭笑不得,这小子还真是敏感雏嫩得紧,这一下子就直喷了出来,可一转眼工夫,他那粉红的花茎便又是挺翘昂头了,他双手扯紧云飞胸前衣衫,又是胡言乱语的求着:“好姐姐,我好难受,好痒好涨啊,求你……”

云飞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没办法,看他这个样子,都热情得不知自己是谁了,也甚是可爱,只得坐上他身子,将他的火热慢慢坐入,只听他又是一阵嚷嚷:“好舒服,啊,好姐姐,好刺激……呜,我受不了……”

他年纪小,身子尤其敏感,这时被药物折磨了这么久,更是难耐得很,只是轻轻将他那物索入体内,已是教他刺激得头猛向后仰,一头银发乱在床沿,咬紧唇浑身颤抖。

云飞无法,只得按住他两手,强行用力下坐,将他那话儿整个吞入体内,只听得他“啊——不!天啊……救命!”的乱叫着,云飞只稍为抽动了两下,他又是“啊——”的叫着,一阵狂涌。

云飞摇头摇头,刚想抽身,他又是双手抱紧她,结实诱人的身子又贴上来求道:“我还要!好姐姐,再来啊!”

云飞好笑,只得又上,前面刚消停些,小及又自动的趴在床上,翘起坚挺可爱的臀部,求道:“好姐姐,这里也难受得紧,求你快帮我吧!”

云飞无奈,佩上阳具刺入,他后穴早已是麻痒难当,只恨不得自己找不管什么塞进入解救都行,偏生又被绑住,只在那窗沿上磨得穴口血肉模糊。

这时他也不知道疼了,那物一刺入,只听得他“啊呀!”的欢叫一声,便是摆动臀部配合着,不知多么畅快似的,随着云飞的抽动一声大似一声的浪叫淫声迎合,不住口的便是叫嚷:“再入些,啊!再来!啊,好舒服!唔——啊——”

不一会儿,他又是“啊呀!”一声便不动了,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只仍是高高翘着臀,云飞以为他哪里伤着了,吓一跳,再看仔细,原来这小子前面居然泄了,这样子被做后面都做到泄,还真是教她无语了。

想歇会儿,他却一声怪叫的求她:“姐姐,还痒啊!我还要!……”

云飞失笑,眼角瞟到一边的虞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几乎不好意思直视这般淫霏的场面,又是好笑,但也无瑕他顾,只得先解决了身下这小子。

自识了宇文及以来,因着他小孩子性子脸皮薄,又没经过人事,总是扭扭捏捏的,做得不痛快,想不到这番歪打正着,却是放浪至此,云飞又怎么停得下身子,前后扑了又上,上了又扑,可把她忙得,直到折腾得宇文及筋疲力尽,昏死过去,才停得下来。

云飞将精疲力竭的宇文及抱到床上放好,看见虞天一脸的尴尬,显是想起先前与自己的疯狂也是这般被人看在眼中,故意笑他:“你还要再来吗?”

虞天脸微红,连忙说:“不!不是,我先回去了!”便急急转身出房去了。

云飞回过头,看到在冰冷地板上躺着的韩冰也已是幽幽醒转,就走近他身边,他半跪起身子坐在地上,她蹲下俯身对他冷冷的说:“怎么样?反省了没有?以后还闹不闹了?还要再来一次是不是?”

韩冰忍不住瑟缩了下,微微缩了缩赤裸的双腿,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她几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和怜惜,可仍是强镇心神冷若冰霜的回望他。

韩冰从她眸中得不到半点情感的回应,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轻轻垂下眼廉,轻声说:“小及他什么都不懂,你饶了他吧,都是我的错,你要惩罚就罚我吧。”

云飞本想出语再讽刺他几句,可是见他脸上神色已是苍白得可怕,眸中尽是说不出的可怜,再看他身下那血迹斑斑的伤口,心一软,便不忍再说他,只淡淡的说:“好,既然是你的错,我们再算,你先回房去。”

韩冰强撑着起身,在单薄冰凉的身子上勉强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缓慢得教人心痛,云飞仔细的看他,才发觉最近真的对他用少了心,什么时候他竟消瘦了这么多?

他默不作声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勉力走向门口,身下的伤口必是痛得不得了,让他行路的姿势都有些不便,云飞甩甩头,不去想他的可怜,只想他可恨之处。

天已快光,云飞也有些累了,便上床搂着宇文及一同睡,一下便睡得沉沉了,正迷糊间,只觉得怀中的人儿浑身挣扎着,只是惨叫:“好姐姐,饶了我这次,我下次一定听你话!饶了我!放了我吧!”

云飞惊醒,天却已大亮了,宇文及药性已解,可之前被困了几个钟头,已教他吃尽了苦头,这时唇干舌燥,头昏目眩,恶梦中仍是只记得那般不可解放的苦楚,并不记得后来的春光。

云飞忙起身拍醒他,他睁开圆而黑亮的大眼,望着云飞抱紧他,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仍是吓得浑身抖颤。

云飞见他唇都干裂得有些焦黑,便想起身去倒杯水与他,他便受惊一般的大叫着攥紧了云飞衫角,哭叫道:“不要!不要扔下我在这不理!求求你!好姐姐!”

云飞知他年纪幼小,之前又是被吓得那般,此时几乎失去常态,忙轻声安抚他:“不是,我不是要走,我去倒杯水与你喝,你渴不渴?”

宇文及拼命摇头,生怕她又扔下自己一个人可怜的在这里挣扎,拼命缩在她怀中好久,才稍清醒些,舔了舔自己的唇才发现自己真的渴得要命,才不好意思的轻声说:“我……渴……”

云飞好笑,轻轻放开他,走到床边小几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他一直盯着她的每一步动作,生怕她就此离开似的。

云飞回到床上,一手搂着他,一手轻轻喂水至他唇边,他双手仍是禁不住的发抖,便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杯,喝完他睫毛扑了扑,又望定云飞不好意思的说:“还渴……”

云飞笑笑,又起身倒了一杯与他,他这般一连吃了三四杯水,仍是眼巴巴的望着那杯,又不好意思再出声,云飞便将整个茶壶拿了过来,一杯杯续上,教他吃了个够。

他这时才平静些,却又捧着杯子耷拉个脑袋,不敢出声,云飞揪着他耳朵说:“怎么了,装死啊,平时你不是最多话胡说的吗?”

他扁了扁嘴,象是又要哇的哭出声来,可怜的说:“你根本看不上我,嫌我小,嫌我只是小男孩,我……我还要说什么?”

云飞偷笑:“小傻瓜,我是骗你的,我要是嫌你还要你入门干什么,昨晚那样说你只是要教训教训你!不是看不上你!”

小及的眼一下子发亮了,忙拉着她的手忘情的说:“你真的不是嫌我?我真的还可以服侍你?”

云飞正色道:“当然,才刚娶进门的,当然要服侍我,以后日子多着呢!”

看他可爱的样子,她又不得不打击他:“不过,你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目前你可是最小那房,给我老实点,别想着再和虞天过不去,他怎么说也比你早入门,我不容得你这般放肆的,这次只是小惩,若是你再惹事,就别怪我狠了!”

宇文及只被她吓得又是浑身一颤,想起昨夜那般痛苦无望的挣扎真是生不如死,低声说:“我知道了,这样对我,还碰得不碰我,简直比打我一顿,还要可怕得多了,我再不敢了!”

云飞怜爱的抱紧他:“我不碰你你就这么可怜了吗?昨晚还没有碰够吗?那我就再来碰碰你好不好?”

宇文及这时才想起昨晚的疯狂欲望,脸一红,待要说不,可昨晚的药太猛,却似是仍有残余,这身子被她稍一挑逗就又刺激得很,只是渴求着她的宠幸,便只得由她将自己压在身下,又是一番发泄,两人这番胡闹才真有些洞房花烛的乐趣,这一弄就直到日上中天午饭时分才叫停。

云飞和小及到了餐室,众人都已坐好,只等她们俩,云飞淡淡抬眼一扫,只见少了韩冰的身影,便问道:“韩冰呢?”

逸风忙答道:“刚去请过了,韩冰说是身子不适,想告个假不来吃了。”云飞心想他兴许又是在闹性子,脸色便有些不愉,想起早上看见他单薄了不少的身子,心中又有些怒气,恨他不晓得爱护自己。

逸风见她脸色不好,忙说:“既是这样,我让人再去唤他来好了。”云飞只哼了一声,不作表示,逸风便还是吩咐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仆从搀着韩冰慢腾腾的行了进来,云飞瞟了一眼,他脸色仍是苍白得似无血色,身下的伤口也许仍是痛得让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几乎是靠着奴仆的支撑才勉强行来的。

他走到厅中,双腿点地跪了下来,轻声说:“韩冰身子不适,来得迟了,请主人原谅。”

云飞故意不回应,也不理他,只和小及一块吃着,也不叫他起身,韩冰只觉得浑身冰冷,如跪针毡,好容易熬到他们吃完,云飞才说散席,各人便退下,只剩云飞仍是在上面坐着,韩冰在下面跪着。

云飞看看他仍是低着头可怜的跪在那里,挥挥手叫人又上了一些饭菜,便命韩冰起身坐到她身边去,韩冰勉强站起,因为身下的伤势,强忍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云飞心中怜爱,却不说与他听,只指着那些热腾腾的饭菜说:“又想和我发什么脾气?还不来吃饭,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快给我把这些全吃了,不然还要再罚!”

韩冰心中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轻声应:“是!”便捧着饭碗食不知味的大口大口往下吞咽,饭菜的热气教他再也忍不住借势偷偷流下委屈的泪水。

云飞只装作看不见,盯着他直到他硬是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塞下,一脸的难受痛苦,云飞恼他不识爱惜自己身子,甚至不知温饱,一时来气,便挥掌“啪”的一巴重重掴在他脸上,只打得他整个身子歪倒在一边,勉强用肘支撑起,如水的眸子看着她,不知她又要如何发怒。

云飞却是一惊,手触到他肌肤那刹才感到他体温的异常,难道真是病了?想是他最近身子都不见得好,昨晚折腾了他一夜,又在凉地上睡了半宿,身下的伤口又没处理,一下子竟真的发起了低烧。

云飞一抬手,他又是一惊,缓缓的闭上双眼,只是等着她又是一巴掌,云飞却只是将他拉近来,伸手在他额上一探,果然有些烫手,不忍再吼他,轻声问他:“下面的伤口有无洗净搽药?”

他一怔,睁眼看她,竟是答不出话来,她看着他委屈可怜的样子,心中最软那块分明被他击中,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声说:“冰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学会管住自己,再不犯错?非要让我心痛着罚你,才肯乖一些吗?”

韩冰想不到她竟突然放柔语气,又是这般柔声相哄,终于张了张嘴,凄声说:“我知道,我要是不犯错,只怕你用不着一周半月,便将我忘在脑后了,我已答应你,不管怎么样,这生总是不会再逃离你身边的,既然这样,你怎么待我,我都得忍下了,只是,我受不了你的冷落,你的忽视,你的不顾,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折磨我,哪怕是揉碎我,哪怕是伤透我,也不若失去的冷清……”

云飞心中猛的一震,她都对冰儿做了些什么,他这般待她,她还在怀疑他什么?一次一次的伤他,一次一次的不体会得他,一次一次的怀疑他。

韩冰说得哽咽了,泪水在他清美如水的眸中打着转,忍着不流下,鼓起勇气抬起眼看她,努力挤出一个凄凉的笑容:“云飞,每一次你爱上什么人,我的心总是象被刀子深深的剐着,我总怕你找到真心爱护的人,再也容不下我,我好怕你再也不要我,再也不怜惜我,我……”

云飞猛的将他的头抱在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再也藏不住的深情与痛惜,胸前薄薄的衣服忽的一凉,必是他终于忍不住流泪。

他伏在她温暧柔情的怀中,才觉得自己冷冰的身子仍然存在,他小声得用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云飞,我有时真想将自己揉碎了融入你的身上,教你再也抛不下我,兴许我才能安心些,再不用象这样,天天都会害怕……”

云飞被他说得心都痛了,一时抱紧他,又是说不出话来,又是怜惜又是疼爱,偏又不好马上宠溺他,只怕又要教他飞上天,只得不出声抱他回屋,将他衣服撩起,只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昨晚真是玩得过分了,他身下的伤口只叫她不忍看,于是细细为他处理了伤处,想了想,便轻声说:“别再胡思乱想自找麻烦,知道吗?把身体也得养好了,看你瘦得皮包骨的。一点不吸引人了,怪不得我不碰你!”

韩冰刚才止住的泪水,禁不住又流下出来,背对着她,抽抽泣泣的止不住声:“我……就知道……你真是腻烦我了……”

她疼爱的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终于放柔声音说:“你这个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疼你了呢?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光迷恋你的身子的,我喜欢的,就是你这个人,这个样子,叫我怎么不心疼!”

韩冰回过头来,泪眼模糊的看着她说:“你真不会为了他们抛下我?可我就是忍不住,看见你和他们一起,就心里酸楚得不知该怎么才好!”

云飞摇摇头,爱之深恨之切,他这般痴情,这小性子啊,实在是难改得很了,只是时不时要提醒他些,不可太过才是,这时见他又是伤又是烧,也不忍苛责过多,只盼他记得这次的教训,收敛些才好,便只抚了抚他的脸侧,吩咐仆人煎些退热药来与他,这几天亲自照顾呵护,又是宠爱有加,却是叫之前那番功夫又付之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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