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四海(全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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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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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 代替

他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

他虽然心中惊恐,身子仍然站的标枪一直挺直,直直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等待着事态的发展。

服务人员把海侠引到大厅之后,就闪进了人群之中,回过身来,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打量着海侠,仿佛在打量一个快要死去的人。

人群中,走出一个戴青铜面具,身披腥红长袍的男人,越过众人,站出来两步。

这个人的气派很大,仿佛是这个舞会的主脑人物。

这个人用一种冷冰冰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海侠,用一种冷冰冰的声音说:“走上前来!”

他的声音带有命令的口吻,用一种让人无可置疑、不可反抗的口气缓缓说出来。

海侠不是不敢反抗,他认为事到如今,没有反抗的必要。

海侠镇定自若的向前走了几步,在人群的正中间,停下。

他现在被人群包围住了。

事到如今,他反而镇静下来。

那个人又说:“揭下你的面具!”

海侠缓期缓把脸孔上的面具,摘取下来。

明亮的刺眼的灯光,照射在海侠的脸孔上。

他那张轮廓分明英俊的令女人窒息的脸孔,现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那个人缓缓的打量了一下人群,用一种冷冰冰完全没有感情的声音说:“他是谁带来的?”

人群中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仿佛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停了一会儿,又说:“谁认识这个人?”

人群中仍然没有人回答。

那个人把目光盯住在海侠的脸孔上,缓慢却坚硬的说:“你知道后果么?”

海侠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话。

那个人仿佛明白海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所表达的意思,说:“那好,你准备接收你私自闯入的后果吧!”

他说完这句话,把手向上一举。

大厅中的气氛在这个人的手向上一举的同时,显出了无比的凝重。

四个戴黄色面具的服务人员,向海侠围了上来,脚步缓慢,却坚定无比的向前围攻上来。

他们其中两个人手中,都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海侠,其中两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个黑黝黝的电棍。

海侠暗中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是超人,他对付不了瞄准他的手枪。

那两把手枪,在他的手把钢针取出来,还没有发射出去时,就会把他击毙当场。

他暗暗叹了口气,准备放弃抵抗。

四人服务人员,都围攻上来了,只要他们向前再走一步,电棍就可以击打到海侠的身上。

那两个拿手枪的服务人员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把枪对准海侠,防止海侠抵抗,另两个拿电棍的服务人员,电棍举起来,准备击落。

他们是想把海侠活捉,拷问海侠是如何进入这里的。

电棍举起来,还没有击落。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喊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喊话的女人望去。

海侠也转过身子,向那喊话的女人望去。

他马上认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刚才递纸条警告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仍然戴着白色的面具,仍然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

她全然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边说:“这个人是我带来的。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首脑,仍然用那种冷冰冰的声音说:“放他走?”

他虽然是在反问,意思中却没有一丝丝的询问的味道,只有冷入骨骼的残忍和恶毒。

这个女人站下来,站在海侠两米远的地方,望也不望海侠一眼,面对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说:“不错!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说:“你知道规矩?”

这个女人终于转眼看了一眼海侠,她的眼神中有太多太多的感情,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海侠表达,却终于没有和海侠说一句话,转身望着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一字一字、斩钉截铁的说:“我知道!我愿意承担!”

海侠从这个女人的声音中,早就听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他也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是什么。

他的心都碎了,刚要说话阻止这个女人,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忽然说:“很好!”

他缓缓转了个身子,冷冷的目光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眼,说:“这就是破坏会规的下场,希望大家以她为戒!”

海侠刚要说话,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来,向下用力一挥。

站在海侠身边的一个服务人员猛然把手中的电棍向海侠腰间一捅。

海侠猝不及防,猛然感到腰间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雨过,天未睛。

海侠缓缓睁开眼睛,感到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阴沉的天空,仿佛压在他的身上,几块阴翳的云雾,飘荡在空中。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海侠感到身上很冷。

他缓缓坐起身来,才看到,他置身在一个旷野之中。

他身边都是低矮的灌木层,远处是一片荔枝园。

几点冰冷的水珠打在他的脸颊上,他抬起头来,才看到,他是在一棵树下面,在他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偶尔天空落下几点雨点,击打着水面。

发生过的一幕,闪电一般的回到了他的脑海,仿佛是刚刚发生,又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

他抬起手来,抚摸了一下痛楚的脑门,按了按太阳穴,慢吞吞的站起身子来。

他的衣服,都被昨晚的一场雨打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摸了摸衣袋,还好,那些人把他的手机又还给了他。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可以肯定,是在深圳的郊外。

他拿出手机,想要给杨琼打电话,让她和凌子来接他回去,却在发愁如何让杨琼找到他的所在之地。

他拿出来手机,才知道他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也不知是因为淋了雨,还是这个地方的信号不好。

海侠只好放弃,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看到远处的一片荔枝园,心想:也许那里有看园人,可以帮到自己。

他的身子虽然强健,但是在晕迷之中,被雨淋了一夜,所以感到又软又痛,又酸又麻。

他明白自己中了风寒,感冒了。

他想到了那个女人,想到那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他的心中就急如火焚。

他强行挣扎着,走到了荔枝园。

现在荔枝没到成熟期,所以没有看园人,只有一个小小的木房子。

他没有放弃,眼光在木房子里睃视。

他终于有了发现。

在木房子的桌面上,有一张买卖荔枝时出具的过期数据,可以说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幸好,现在手机又有了信号。

他马上给杨琼打电话,让凌子开车到这儿来接他。

他心急如焚,也没有心情和杨琼多话,只是把地点和大体位置告诉杨琼,让凌子快来,越快越好!

杨琼听他说的很急,也没有多问,记下了地址,就派凌子来接他。

海侠关上手机,在小木屋的木板床上躺了下来。

一躺在床上,他才感到,他确实病的不轻,全身的骨架都像要散开一样,又酸又痛。

他强抑住想要睡觉的欲望,睁大眼睛,把事情的经过又在脑子中重新过滤了一遍。

想到那个女人为了他,所要承担的后果,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他只怕他赶过去时,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痛苦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心中翻腾不已。

他知道凌子只要半个多小时,就能找到这附近,所以,他躺了二十多分钟,就挣扎起来,把小木屋里能燃烧的东西,都搜集起来,搬到了房子外面。

幸亏他的打火机是防水的,还能点燃。

他把那张小木床拆散,点燃起来。

看着滚滚的黑烟升起,他蹲在小木屋的墙角,静静的等着。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他就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

他迅即把火熄灭,起身向汽车的鸣笛处快步跑去。

他又恢复了豹子一般的精力,他的跑步动作,迅捷、优美、如同一只奔跑在北美大草原的美洲豹一样的轻灵。

他的动作,绝不会平白浪费一丝精力,却又绝不会耽搁一点的时间。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他那部豪华型的保时捷,和站在车旁边的凌子。

凌子看到海侠的情形,感到非常的震憾。

在凌子的印像中,海侠永远是衣冠楚楚的,就算他没有穿衣服时,他有神色也如同一个穿着龙袍在朝廷叱咤风云的皇帝,又如同一个穿戴盔甲、指挥若定的将军。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衣着如此的狼狈不堪,她也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脸色如此的痛苦凝重!

海侠没有说一句话,把手一摆,阻止住想要发问的凌子,跑到保时捷驾驶员的位置,亲自开车。

凌子不敢多问,乖乖的坐在后排座位上。

海侠迅捷的发动马达,汽车一溜烟的离开了荔枝园。


第063章 - 张小帆之死

海侠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汽车开的飞快。

凌子从驾驶员前面的反光镜里,可以看到海侠的眉毛紧紧的皱着,脸颊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眼睛中发出坚毅、冷酷、残忍、痛苦的光芒。

凌子从来没有看到过海侠的表情如此可怕,眼神如此的恶毒。

她的震惊无以复加。

汽车很快就上了大公路,顺着大公路,不久之后,就到了市区。

海侠把汽车开到了市区之后,在一个出租车的站点,停下来。

他没有说一句话,凌子也明白,这是让她下车,让她自己搭载出租汽车回酒店。

凌子不敢多说,乖乖的下了车。

海侠几乎不等凌子把车门关好,汽车就窜了出去。

海侠现在心中又痛又乱,几乎失去了平时的洒落和判断能力,几次都差点闯红灯和别的汽车追尾。

半个小时后,海侠把汽车开到了张小帆的家门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张小帆的家门外,停了几辆警车,进进出出的都是警察。

张华脸色灰暗、懊丧、惨白,眼中噙着泪水,泪痕满面,在继妻阿芳的扶持下,呆滞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阿芳也是脸色惨淡,泪流满面,神色悲痛。

海侠远远看到这一切,心如刀割,痛心疾首,痛苦的闷哼一声,一头撞在方向盘上,连撞了十多下。

两个警察中的法医,抬了一个担架出来,洁白的床单下,罩着一个人形,从床单外面,还露出一只尚未僵硬的手。

这只手虽然惨白,却丰满秀气,是只女人的手。

另一个法医走到张华的前面,用一种法医惯有的冷冰冰的声调,说:“你的女儿,是猝死于心脏病,因为左心房的心瓣堵塞,供血不足,导制死亡。”

海侠远远看到,从法医的口型,明白了法医在说什么,他也早就料到是这个结论。

——那些人如此恶毒,组织如此庞大,他们一定有办法让张小帆死的不得痕迹。

海侠感到心胸要爆炸开了。

他几乎咬碎了钢牙,心中燃烧起熊熊燃烧的仇恨火焰!

——他要复仇!

——他要为张小帆报仇!

张小帆是为他而死,他一定要有张小帆报仇!

张小帆为了救他的命,自己承担了后果,承担了死亡,换回了海侠的一条命!

如果说老疤的死,他还有可以推卸责任的借口,可以说老疤是收了他的钱,出了事老疤要自己负责,再说老疤本人就是黑道上的人,早晚不会有好下场。

那么,张小帆为海侠死,却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企图,她只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误入歧途,却还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

——她当时在那个舞会的身份,只是个被人哄骗诱惑的性奴!

海侠知道是谁哄骗了张小帆,他的眼神中放射出冷酷、残忍的光芒。

他抬起头来,深深的望了一眼担架上张小帆的尸体,然后,缓缓发动马达,开动了保时捷汽车。

这次,他开的很慢,他的态度却很坚定不移。

他开到了陈秉公的家门来,停了下来。

他知道今天是星期一,陈绣去学校上课了,他不知道陈秉公在不在家里,也不知道陈绣的妈妈在不在家。

他是来找陈秉公的,不想陈绣的妈妈在场。

陈绣的妈妈只是个不知内情的家庭妇女,海侠不想把她牵涉进来。

他刚刚停下车,就看到陈绣的妈妈手提了一个小小的袋子,可能是去超市买菜去了。

——现在还不到中午时分。

海侠看到陈绣的妈妈走出家门,却并没有锁定大门,他知道陈秉公一定在家中。

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海侠等陈绣的妈妈走的没有踪影后,就下了汽车,径直向陈秉公家门走去。

他的仇恨的火焰,还在燃烧。

大门虚掩着,海侠没有敲门,猛然一推,就直闯进去,直向房门走去。

房间里的陈秉公听到动静,刚打开房门,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海侠一个箭步抢上去,健臂一伸,一把叉住陈秉公的脖子。

陈秉公脖子被叉,想要伸手向腰间掏枪,海侠怎会容他拔出枪来,一只手叉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擒拿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格格”一声轻响,陈秉公腕骨断裂,手枪从手中滑落到地毯上。

海侠左脚脚尖一勾一挑,手枪飞起来,落在海侠的手中。

海侠叉住陈秉公的脖子,把陈秉公的身子向沙发上一推,手枪指住了陈秉公的眉心。

陈秉公身子倒在沙发上,透不过气来,憋的满脸发紫,双手紧紧抓住海侠叉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想要挣脱开去。

海侠一手握枪,指住陈秉公的眉心,却并不开枪,另一只手紧紧的叉住陈秉公的脖子,任凭陈秉公挣扎扭动。

——他之所以不开枪杀死陈秉公,一来是因为陈秉公毕竟是警察局的副局长,杀了他,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二来他知道,陈秉公在那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中,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会员角色;三来他是陈绣的父亲,他不想陈绣心灵受到伤害。

陈秉公挣了一会,终于挣脱不开,拍了拍海侠的手背,表示投降。

海侠放开手,收起手枪,坐在陈秉公对面的沙发上,冷酷的盯住陈秉公。

陈秉公不敢和海侠充满仇恨的眼睛对视,只是坐在沙发上干咳。

海侠终于开口了,声音冷酷残忍,一字一句:“说出那些人是什么人!”

陈秉公用眼角偷偷的看了海侠一眼,没有说话。

海侠又说:“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局局长,我就不敢杀你!在我眼中,杀死你,就如同按死一只蚂蚱一样轻松。”

他说的是实情。

他不是不敢杀死陈秉公,如果有必要,他下的了手,而且可以让警察找不到他杀人的证据。

陈秉公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

海侠说:“你不用假装无辜,昨晚,你就在场。”

陈秉公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不错!昨晚我是在场,我看到你了。你是怎么知道中间有我的?”

海侠说:“这个你不用管。我只要你说出面具舞会的策划人是谁,其余的事,你不要多问。”

陈秉公恶狠狠的瞪了海侠一眼,凶狠的说:“你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不要忘了,我是这个区的警察局局长!”

海侠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冷诮的口气说:“原来你是警察局的局长!昨晚,你带的女人,你都保护不了,你这个局长不当也罢。”

陈秉公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来,不说话了,忽然又抬起头来,盯住海侠,恶狠狠的说:“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浑蛋,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小帆就不会出事!都是你害了她!”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喃喃的说着:“都是你害了她!都是你害了她……”

海侠的眼睛仍然盯住陈秉公,说:“不错,我是有责任,可是你的责任更大!你占有了小帆的身子不说,你还带她去那种地方,让别的男人也来玩弄她,在她危险的时侯,你却不敢挺身而出保护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怎么做的警察局局长?”

陈秉公喃喃的说:“不错,是我害了她,我不该带她去那里。”

他忽然冷笑一声,自嘲的说:“警察局局长!警察局局长?我这个警察局局长算什么,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喽罗,一个任凭他们摆布的棋子。”

海侠说:“那你就更应该把他们说出来,让我来对付他们。”

陈秉公转过头来,冷冷的、不屑的看了一眼海侠,冷笑道:“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来对付他们!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你知道他们的后台是谁么?我在他们眼中,都只不过是一粒小棋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凭什么对付他们?”

海侠坐在沙发上,镇定自若,冷森凛然的说:“就凭我是我!”

陈秉公冷冷笑道:“你!你昨晚如果不是小帆用命来换,你早就死了一百次了。你凭什么今天坐在这儿吹大气?”

海侠沉痛的说:“是,我承认这条命是小帆换来的,所以我为了帮她报仇,可以把这条命搭上,就凭我这条命,我也要为她报仇!”

陈秉公摇了摇头,说:“你这条命?没有的,如果他们再想要你的命,就如同捏死一只苍蝇一样。面具舞会的会员规矩中的一条就是:如果有人泄漏秘密,死!如果有人想救他,要用自己的命来换!如果不是这条规矩,如果不是他们不想为你败坏了规矩,你早就死无全尸了。”

海侠说:“我已死过一次,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就是死,也要把他们铲除。只要你把他们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来找你,不会知道是你泄的密。”

陈秉公摇头说:“我不会说的,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如果他们知道是我泄漏出去的,不但我会被他们杀死,就是阿绣和她妈妈也会没命的。”

第064章 - 慕容雪桐告的密

他站起身来,在客厅中来回踱步,脸色灰败,说:“小帆死了,你以为我不难过么?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虽然被我占有了,虽然我是在玩弄她,可是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海侠说:“你对她有感情,你还带她去那种地方,让别的男人也来占有她、凌辱她?”

陈秉公说:“这是他们的规矩,如果要进入‘人间天堂’,就必须自己带有一个女伴,让别的男人占有,自己才可以享用别的男人带去的女人。都怪我,都怪我为了占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才把小帆带去,才害得她送了命!”

陈秉公顿了顿,又说:“至于说到让别的男人来凌辱她,让话有点不对。我以前为了想享用别的男人带去的女人,是诱导过小帆很多次,让她也加入舞会。她都强硬态度的拒绝了,我也不好强求,我还是有些不舍得她让别的男人享用的。不过两天前,是她主动找上我的,要求参加舞会。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快。”

海侠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明白张小帆一定是看到他和陈绣在一起,冷落到她,所以才会在寂寞失意之中,怀着抱负男人的心理,加入到舞会,借着淫乱,来刺激和填补空虚的心灵。

但是张小帆一认出海侠,知道海侠有了危险,还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取海侠的命,也许她心中在想:

——我得不到你,我可以让你永远记住我,永远欠我的!

陈秉公突然住口不说了,他感到自己说的太多了,话锋一转,说:“我今天说的太多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你别想从我这儿问出任何事情。我劝你,从那儿来的,还是回到那儿去,这个游戏,你玩不起。我知道你和阿绣的关系,我也不想你出了事,阿绣伤心。你也不想我出了事,让阿绣伤心吧?”

海侠沉默不语。

他知道陈秉公慑于淫威,不敢再说出一点的内情了。

他虽然可以用强迫来逼陈秉公招供出来,但是,他也怕陈秉公真的出了事,陈绣会被牵涉进去,送了性命。

他已经害了一个张小帆,他不能再害陈绣了。

他只有另想办法。

——幸好,他还有一步棋!

海侠想到这儿,站起身来。

他说:“好!我不逼你,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是如何泄露形踪的?是谁认出我来的?”

陈秉公摇了摇头,说:“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是他们里面的一个女服务员认出你来的。”

海侠的心头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了。

他想到了在他跟随戴淡黄面具的男服务人员上二楼时,在楼梯上遇到了一个也是同样戴淡黄面具的那个女服务人员,他还记的那个女服务员和他迎面而过时,身子僵硬了一下。

他现在才明白过来,那个女服务员之所以身子僵硬,是因为她认出了海侠。

他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了那个女服务人员脖子下面的一颗红痣,和红痣上面的那挂项链。

他突然就明白了是谁认出他来了!

——慕容雪桐!

海侠绝对想不到慕容雪桐竟然是那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里的服务人员!

他原来以为,慕容雪桐只是一个“谭氏集团”下属公司中的一个小小的文员。

因为他和慕容雪桐的认识过程,没有多少巧合,甚至还有“砍手党”扯进来,所以他一直没有怀疑到慕容雪桐接近自己的目的,以前他都还以为是他在主动勾引慕容雪桐,现在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慕容雪桐只是将计就计,引他入圈套。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却又是虚无缥缈,如游丝一样捉摸不定。

他不敢乱动,就直直的站在客厅的中央,让自己的脑子去捕捉那丝灵光。

他终于想到,他接近慕容雪桐是想要这个女人为自己打探房副总的手机号码,现在看来,这正是对方想要的结果,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慕容雪桐一定就是房副总派来的人,接近自己,好打探出自己的底细。

那么,这个慕容雪桐和房副总,都是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中的人了?

那么,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会不会和“谭氏集团”有什么关联哪?

海侠站在客厅中,让自已按照这个思路,继续想下去,一边想一边分析。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慕容雪桐和房副总是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的人,如果要证明这个神秘邪恶的面具舞会是不是和“谭氏集团”有关联,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因为就算房副总真的是“谭氏集团”总公司中的一个财务副总,或者说他就是房预言,再或者说他就是“啄木鸟”财务咨询公司的老总房言之,这三者是同一个人,也不能就说明“谭氏集团”会牵涉进来。

想到“谭氏集团”强大的财势和它背后的后台,海侠不禁有点头大。

但他又想到了张小帆不明不白的惨死,他的怒火又上来了。

——管它什么谭氏不谭氏,惹上我海侠,就算是美国总统,我也要把他拉下马!

——血债血偿!

海侠想到这儿,看也不看陈秉公一眼,直接就走出了陈家大院。

来到外面,海侠上了保时捷轿车,一边缓缓开动,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很多问题。

最后,他决定直接从慕容雪桐下手,和她开门见山的摊牌。

他掏出手机,给慕容雪桐拔通了手机号码。

手机通了,海侠听到了慕容雪桐的声音,他心中的恨毒像燃烧的烈火,嘴巴中却笑嘻嘻的说:“慕容小姐,在上班么?”

慕容雪桐平静的说:“快下班了。你在那儿?”

海侠说:“赏脸陪我吃顿饭吧!我托你办的事,你办好了么?”

慕容雪桐笑着说:“我们业务经理刚刚从总公司开会回来,我这就去找他要房副总的手机号码。你一会到我楼下来接我,咱们一块吃饭。今天我要吃丰盛的大餐!”

海侠关上手机,冷酷的冷哼一声:“还装!”

他知道慕容雪桐根本就不在公司上班,他却并不急于揭破,他要一步一步的来。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个事情一想起来,他的全身都出了冷汗。

——鲍芳!

他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在想张小帆的事情,却忽略了鲍芳的人身安危。

海侠想到这儿,急速开动轿车,向遇到鲍芳的那家“望岛咖啡厅”驶去。

他一边开,一边冷汗淋淋而下。

他几乎不敢想像鲍芳的下场。

终于来到了“望岛咖啡厅”,海侠停稳轿车以后,就急不可待的下了车,向大厅走去。

进了大厅,他一眼就看到昨晚他把鲍芳交给的那个侍者。

海侠拉过侍者,直截了当的问:“小弟,鲍小姐在那儿?”

侍者平静的说:“昨晚先生走后,鲍小姐一直在二楼的休息室休眠,大约到凌晨二三点钟的时侯,我们咖啡厅正要关门时,来了两位警察,说是来接鲍小姐,要她协助一个案件,要带去问话,我和我们经理还看了那两个人的证件,确实真是警察,就把他们带到二楼鲍小姐的休息室。他们带走鲍小姐时,鲍小姐还在昏睡不醒,那两个警察是半拉半抱,把鲍小姐带走的。”

海侠只感到背上一道如刀锋划过的冷凝。

——那些人果然神通广大,连警察都为他们做事。

他没有再问下去,无精打采的出了“望岛咖啡厅”。

他的心头一片沮丧,现在连鲍芳都落到了他们手中,不知鲍芳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和虐待,会不会有性命之危!

他更加坚定了向慕容雪桐摊牌的决心,越快越好,不然,鲍芳说不定就会真的出事。

他开车来到了慕容雪桐的楼下,等待着慕容雪桐。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慕容雪桐还是没有出现。

海侠心急如焚,表面却冷静如常。

终于,慕容雪桐出现了,她还是那邻家小妹妹的样子,巧笑嫣然。

海侠看到她的笑容,却像看到了魔鬼撒旦的微笑。

海侠走出车门,打开了驾驶员旁边的车门,让慕容雪桐坐进去。

海侠的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冷淡漠然。

慕容雪桐本来是笑容可掬的和海侠开玩笑,看到海侠的脸色,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她的微笑在一霎时沉下来,换上了阴沉不定的表情。

不过,她的态度仍然很镇静自若,仿佛她可以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事,又有了应付的办法,所以胸有成竹的坐下来,任凭海侠发动汽车,她没有问海侠要去那里。

海侠没有说一句话,把轿车开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停下来。

海侠停下车,也没有看慕容雪桐一眼,只是沉默不语的坐着。

慕容雪桐也没有看海侠,也是沉默不语的坐在那儿。

轿车室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

过了十多分钟,海侠终于扭了一下头,双目如电,冷光四射,望向慕容雪桐,说:“你们把鲍芳怎么样了?”

慕容雪桐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叹了口气,说:“你果然是个聪明才智的人,一下子就猜想到我的身上。我早就对他们说,把你放了,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他们就是不听,说什么会规不可改,不然不足慑人服众,都是狗屁不通的话。”

第065章 - 你要加入舞会

海侠冷酷的说:“我只不过是个求财问路的过路人,你们何必非要赶尽杀绝!我只要鲍芳的命,说吧,你们有什么条件?”

慕容雪桐沉吟了一下,说:“她泄露了机密,按照会规,要让她受尽万般痛苦之后,再把她杀死。不过,她不是我们的会员,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外援服务人员,所以,这事也不是没有通融的办法。”

海侠说:“什么办法,只要你们开出条件,一百万元,两百万元,我都付!”

慕容雪桐微微一笑:“这种事,不是付钱就可以了,当然,没有钱也是万万不可以的。我要请示一下上面,才能回复你的问题。”

海侠说:“你现在就请示。”

慕容雪桐打开车门,自己下了车,远远走开。

海侠没有起身,他不怕慕容雪桐跑掉——还没有人可以在这么近的距离,从他海侠的手中逃跑。

他看着慕容雪桐掏出手机,好像是在和对方争辩什么问题,却终于听从了对方的吩咐,无奈的点了点头。

慕容雪桐向海侠走来,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海侠没有问,他在等慕容雪桐先说。

慕容雪桐沉吟了很久,终于说:“上面说,要你加入我们的面具舞会,才能进一步谈鲍芳的事情。”

海侠的心头一跳,沉默下来,想了很久,才说:“加入你们,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入会?”

慕容雪桐说:“很简单,只要你先付一百万元的会费,就是白银级会员,然后,带上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共享,这样,就可以做我们的黄金级会员。”

海侠说:“你们的会员分几个等级,每个等级,要如何才能升级?”

慕容雪桐说:“我们的会员分三个等级,最初级是白银级,也就是普通级,只要起誓保守会规,交上一百万元,就可以做白银级会员,然后,带上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共享,就可以进入第二级,也就是黄金级会员。这个女人,虽然不用带自己的老婆,可是也不能带个花钱雇佣的小姐,一旦查出是小姐,会员不但要被严厉处罚,可能还会有生命之忧。”

她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没有向下话。

海侠只好问道:“从黄金级如何向上升级为钻石级?”

慕容雪桐笑了笑,说:“你可能永远也升不了那个级别,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海侠用一种冷酷残暴的眼神,盯住慕容雪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为什么?你们怀疑我是警察?”

慕容雪桐毫不退缩的和海侠对视,眼神也显得冷若冰霜,带有一种残忍的笑意,说:“你不是警察!我点眼光,我们还是有的。你身上虽然有一股凛然正气,可邪气更大,眼神冷酷残毒,所以,我们确定,你不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她侧头思索了一下,仿佛很是困惑,说:“就因为你不是警察,我们才更奇怪,你千方百计的接近我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海侠心中震惊,表面却镇定自若的说:“我说了,我带李少雄来,只是来求财的,想要求你们的庇护。至于这次到你们的面目舞会,只是阴差阳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既然是误会,我就不想会人伤亡,死了张小帆,我很难过,我不想再让鲍死为我而死。”

慕容雪桐说:“李少雄的事,现在还没有定性,所以对你的意图,我们现在还不好说。”

她侧过脸来,冷静的看着海侠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明白对你说:我们之所以同意你加入我们的面具舞会,就是想要让你加入进来,好近距离从你身上一点一点套出你的意图。我话说的够明白了,你还敢来么?当然,你加入进我们之后,也可以近距离接触我们,好一点一点套出你想要的东西,实现你的意图。我们都没有好意,都是心怀叵测,尔虞我诈。你想好:敢不敢来!救不救鲍芳!都看你自己的了。也就是说,这是个游戏,大家都是有意图、有目的,敢不敢玩,是你的事情。”

海侠脑海中极快的思索着。

——慕容雪桐是在向他挑战!

海侠什么都不怕,最是危险,最是刺激的事,他越有兴致,越是兴奋,这个猫和老鼠两者互动的游戏,让他心跳加促,热血沸腾!

他只担心一点,他怕找不到女性伙伴!

换言之,他不知应该让哪个女人,为他去冒这个险!

他脑子中忽然闪过杨琼。

不过,他不敢肯定杨琼会冒险。

他更不敢肯定,就算杨琼肯冒险,他舍不舍得这个如花似玉的混血美女,让很多男人共同来淫乱,来共享?

海侠摇了摇头,暂时先不想这一点,他冷凝的点了点头,说:“很好!我愿意加入。在我加入你们之前,你要先保证鲍芳的人身安全,不能让她有毫发伤害。不然,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

他把“后悔”这两个字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他的坚忍不拔的态度,连慕容雪桐的心中都微一抽搐,感到一丝冰冷。

她现在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比她想像中更强大,更强劲。

慕容雪桐压下了心底的一丝恐惧感,说:“鲍芳的安全,我可以保证。你什么时候交一百万元的会费?最好是越快越好!”

海侠冷哼一声,说:“你们的舞会不是一个月才举办一次么?我可不能等一个月。”

慕容雪桐笑眯眯的看着海侠,说:“你的运气不错!我们的舞会本来是一个月举办一次,不过,因为明天要来一个远方的朋友,所以为了给这个远方的朋友接风,我们还会举办一个小型的面具舞会。到时,你可以带你的女伴来参加。错过了这个舞会,你们只好等到月底了。”

海侠说:“那好!我明天就会筹到一百万元交给你。明天,我会带着我的女人,参加这个舞会。舞会之后,你们就要把鲍芳完好无损的交到我的手上。”

慕容雪桐说:“等你筹款后,打我手机就行了,我会来接你的。”

海侠说:“你还没说,如何才能成为钻石级的会员哪!”

慕容雪桐侧了海侠一眼,微微一笑,说:“那是几个策划者,也就是舞会的元老级的人,才能享用的级别,或者是对舞会有特殊贡献的人,才有资格进入。我都没有这个资格,你就更不用想了。你看,天晴了!”

海侠抬起头来,从玻璃窗向外看去,果然,太阳从云层中钻出来,撒下了七彩的光芒,绚丽多姿,美不可言。

不知几时,慕容雪桐歪靠在海侠的身上,用手揽住海侠的臂膀,温柔的说:“咱们应该回去了。去我哪儿,咱们好好的……”

海侠任她揽住臂膀,用另一只手发动马达,开动了轿车,用冷酷无情的声音,简短却斩钉截铁的说:“没兴趣。”

慕容雪桐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慢慢放开海侠的手,悄悄得坐正了姿势。

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海侠看也不看她,仍用那种冷酷残忍的声音说:“那只会更让我呕吐,一想到和你这个残毒女人做那事,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海侠的话恶毒冷酷,像一把剑一样,深深的刺入慕容雪桐的心中。

慕容雪桐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张小帆的死,不关我的事,我没有想到她会出现,用自己的性命换你的性命。你突然出现在舞会中,如果被别人先认出来,他们都知道我和你有过接触,一定以为是我把你引来的,那样的话,我的性命就不保了。我为了自己的命,就算是出卖了你,也没有什么错吧!”

她说的没错,海侠暗中也叹了口气,对她没有再冷嘲热讽,却也没有再和她说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就到了慕容雪桐的楼下。

海侠停下车,等慕容雪桐自己下车。

慕容雪桐想要说什么,看到海侠冷冰冰的脸色,只好暗叹一声,把话闷在心中,下车上楼去了。

海侠慢慢开动汽车。

他想先回到酒店,把事情的经过和杨琼说一下,然后商量如何进入舞会的步署。

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天空一片晴朗,街上的行人又多了起来。

海侠在街道上,慢慢开车。

街道上的汽车很多,前面到了个红绿灯的路口,所以汽车都在停滞不前,等着绿灯亮起。

海侠在等待中,百无聊赖中,无意的向对面街道上的商业街抬头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一个刺绣的店铺,店面上面是几个裸着上身的女人,用背部向路人展示着刺绣的艺术形式和魅力。

海侠突然想起了昨晚在面具舞会中的二楼,看到的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在她的小腹下面,有一个独特的刺绣。

海侠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刺绣的店铺,忽然轻轻的笑了笑。

绿灯亮了,海侠开过绿灯,在前面拐了个弯,又从另一个路口,开到了刺绣的店铺下面。

第066章 - 九纹龙

这家刺绣店铺的名字取的不错,响亮之极:“九纹龙”!

“九纹龙”的老板姓毕,是个前卫时尚的青年,朋友们不叫他小毕,都叫他“九纹龙”。

据说,他纹的龙,栩栩如生、巧夺天工,你如果看的久了,甚至会感觉那龙还会对你轻轻的霎一下眼睛,甚至有一个人被吓的大病了三天。

九纹龙不但会绣龙,也会绣凤,会绣山川河岳,会绣奇花异草,更会绣奇禽异兽。

有人说,他是深圳技术最好的纹身大师!

现在,他就正在为别人纹身。

九纹龙赤膊上阵,正在聚精会神的工作。

他的脖子上悬挂着一串手指粗细的黄金项链,戴了一付近视睛,留了一抹性感的小胡子(只对女人而言)。

在九纹龙的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日本风格的榻榻米,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正趴在榻榻米上。

从这个女人乌黑亮丽的秀发,和那白晰滑腻的肌肤,可以推测出来,这是个年轻的女人,从那个女人手指上戴的戒指,可以看出这是个富有的女人,从她微侧露出来的半个脸颊,可以看出,这是个漂亮的女人。

这是个年轻、富有、漂亮的女人。

她的全身一丝不挂,连她最喜欢戴的项链,此时都摘了下来,因为九纹龙大师说过,在他纹身的时侯,身上不可以有任何的东西,不然会阻隔他的针刺,甚至会影响到他的审美观,而失作品大失水准。

她绝对相信九纹龙大师,为了有身美丽的刺绣,她甚至可以把身子都交给九纹龙大师。

但是九纹龙大师现在的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成份。

他正在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的工作。

他面前的这个女人,白嫩的背部肌体上,绣了一朵牡丹花,快要完工了。

这朵牡丹花雍容华贵,仪态万千,花团锦簇,粉红的花瓣,碧绿的叶面,十分的鲜艳夺目,绚丽多姿。

他已对着这个女人半天了,就快要完工了。

他在最后绣完了一针之后,放下手中的活计,在强烈却不刺眼的灯光下,用满意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连续工作了七八个小时,他不但没有半点疲惫之感,反而感到精力充沛。

一个人只有在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时,才可以有这种感觉。

九纹龙就喜欢这种感觉,他更喜欢这种工作。

他喜欢在女人白晰的肌体上,留下绚丽多姿的色彩。

——所以,他的客户,都是女人,都是年轻的女性。

他忽然闻到了一个男人的味道。

他的鼻子很灵,他分明的闻到他的工作室中,有另一个男人的气味。

他皱了皱眉,又用力的嗅了两下,他鼻子下面的一抹性感的小胡子,就随之轻轻的抖动了两下。

不错,是男人的气味。

他心中突然非常的生气!

他的工作室中,不但不接待男顾客,就是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他不喜欢男人,他一直认为,男人是泥做的,是肮脏的,只有女人是水做的、是花做的,是清香的、是芬芳的。

——老毕非常的生气,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他提高了声音,威严的叫道:“小华!”

小华是他的工作人员,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老毕叫小华,是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让男人进入这儿来?

——这儿是他的禁地!

不但是他工作的地方,也是他工作完成后,和敬仰他才情的女顾客之间的游乐场。

看到老毕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刺绣纹身,很少有女人不对老毕大发敬仰之情的,那些女人对老毕的敬仰,当真是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小华没有说话。

老毕全身突然绷紧。

他紧张起来了!

几年来,在他的工作室中,被他摸过底牌过的女人有多少,他自己都数不胜数了。虽然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献身的,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最多也就是引诱一下。他也尽可能的做到只限于一夜情,不和女顾客发生第二次关系,这样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烦,免得露出蛛丝马迹,让女人的男朋友或是老公找上门来。

但是,谁又能保证滴水不漏?

老毕暗暗紧张起来,他紧张的盯住工作室的门。

他的工作室,是按照日本风格装潢的,在墙壁上,还挂着一把东洋刀。

老毕的眼睛,不由转到了那把东洋刀上。

他还没有把刀握在手中,外面传来一个带笑的男人声音,说道:“小华睡觉了!”

听到这个声音,老毕才放松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这个男人,是少数他并不讨厌的男人中的一个。

老毕瘫软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小海,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门外的人,正是海侠。

海侠笑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一定是没少做了亏心事,才怕成这个样子。说,这几年,你到底遭踏了多少良家妇女”

老毕看了一眼仍然趴在榻榻米上的女人。

那个女人虽然仍然趴在榻榻米上,却反转过来脸颊,正对着老毕幸灾乐祸的笑着,看到老毕看过来,没有说话,却调皮的扬了扬眉毛,,仿佛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老毕苦笑道:“再多也多不过你海大少!你不在青岛好好呆着,跑到深圳来抢我的地盘么?”

海侠说:“咱们哥们,谁跟谁呀!我怎么会抢你的买卖哪。咱们不能老是这么隔阂着谈话吧,要把代沟填平,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老毕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

那个女人听到海侠充满男性磁性的声音,又听到海侠的言语风趣,也想见识见识这个男人,所以看到老毕以询问的目光看过来,便微微一笑,抬高一条眉毛,表示无所谓。

老毕说:“你进来吧!”

海侠推开了日式风格的木门,镇定如崖的走了进来。

他如同标枪一样挺拔的身子,一出现在门口,那个女人就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海侠的脸庞。

海侠也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在海侠还没有进门时,就坐了起来,所以海侠一进来,就看到那个女人赤裸的身子。

第067章 - 纹身的女人

那个女人双手抱腿,刚刚好遮掩住**,所以海侠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白晰嫩滑的侧身,看到丰满的大腿,纤巧的小腿,勾成了一幅诱人的春宫图。

这种欲遮还掩,似露非露的情形,最让男人暇想。

海侠微微一笑,抬起一条眉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说:“没打扰两位的正事吧?”

那个女人也抬起一条眉毛,仿佛挑衅,又仿佛挑逗的看着海侠,笑道:“故事还没开始,就插进来一则广告。”

她看了看海侠的长发,又说:“是洗发水的广告,海飞丝的!”

海侠也看了看那个女人的长发,笑道:“飘柔的,我也喜欢!”

那个女人瞟了海侠一眼,转过身子,拿了一件长袍。

她起身站起。

在她站起身子时,她的腰肢不动,身子一挺,风姿优雅的站起来,随手把长袍披在了身上。

海侠努力想要看到她的要紧部分,却终于没有如愿以偿。

显然那个女人早就防到了他这一手,偏偏不让他看到,她也不是怕男人看,只不过她更懂男人的心理,越是没有看到的,越是有吸引力。

海侠不禁叹了口气,他故意叹息出声,让那个女人听到。

他也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侧过脸颊,回过头来,向海侠莞尔一笑。

她身子披的长袍,虽然不是透明的,却仍然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她的身材的曲线,别有一番诱惑力和风味。

海侠几乎看直了眼。

那个女人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自己喝了起来。

老毕看到海侠和那个女人眉来眼去,板着脸孔,说:“前两天,我从日本回来,在深圳机场下了飞机后,机场外面有很多来接机的女顾客,都是我的粉丝,为我举办了一个欢迎仪式。看到我下了飞机后,手捧鲜花,欢蹦乱跳的就上前献花和献上香吻。我正在陶醉的时侯,不知那个王八蛋大喊了一声‘刘德华来了’,妈的,那些女人,把老子推倒,跨过老子的身子就跑过去看刘德华去了。”

那个女人忍俊不禁,口中的一口水,“噗”一声喷了出来。

海侠笑道:“老毕吃醋了?”

老毕说:“有点!”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却唱了起来:“一人变心会受伤,两人愿意没惆怅,三人有三种爱,找各自理想…”

她唱着,自顾扭动着腰肢,走出了工作室,她的歌声仍然隐隐约约传了过来:“……不知那里风向,又传来花香……”

老毕说:“你故意让我吃醋,让那个女人自己知趣走开,当我看不出来么!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海侠没有说话,却走到桌子前面,拿起纸和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的脑海中,极力思索昨晚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小腹下面的彩色蝴蝶的纹身。

老毕没有打扰海侠的思路。

慢慢的,海侠把那个展翅欲飞的蝴蝶,画了下来。

他把画好的蝴蝶,交给老毕。

老毕看了一眼,说:“是我的作品,你虽然画的不怎么像,但是,在深圳,能纹这种蝴蝶的,只有我。”

海侠说:“你为谁纹的?”

老毕说:“这种蝴蝶,我一共只为三个女人纹过,一个是在胸口,一个是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小腹,你问的是那个部位的?”

海侠说:“小腹。”

他们的对话都简明扼要,几乎没有多余的话题。

老毕沉默下来,海侠没有追问,等老毕自己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老毕才说:“另两个女人的底细,我都清楚。我在为她们纹身时,都和她们谈的很融洽。只有这个女人,自始至终,没有和我交谈一句。她身子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压抑的我不敢和她说话。那是一种很独特的气质,仿佛是一股杀气。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身子,会有这种气质。那是一场很不愉快的工作,所以我一直不愿想起。那个女人,就算是脱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的时侯,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冲动,不是不想,是不敢!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海侠想到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青铜面具的女人,也不禁打了个寒战,所以他明白老毕的感觉。

老毕摇了摇头,对他的话做了个总结:“我不了解那个女人!”

海侠说:“她长的什么样子?”

老毕说:“大概不到三十岁,脸蛋是很漂亮,却冷的让人感到可怕。不是冷,是残酷!”

——三十岁、脸蛋漂亮、冷若冰霜甚至冷酷无情的表情,这样的女人,在深圳街上,一抓一大把。

他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海侠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正想告辞。

老毕明白海侠站起身来,是想走,他却并不站起身来相送,只是抬起头来,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望了一眼海侠,说:“你不等我说完就走?”

海侠看老毕的表情,心中大喜,知道老毕还有重要的情况没有说出来。

海侠狠狠的一腿踢过去,却轻轻的落在老毕的身上,恨恨的说:“强烈鄙视你这种说话大喘气的娘娘腔!”

老毕冷漠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温馨狭促的笑意,说:“幸亏我只是娘娘腔,而不是同性恋,不然,非找你演一场‘对花枪’或唱一曲‘后庭花’。”

海侠说:“你少恶心我呀!快说出来,不然,割了你的小鸡鸡,让你没有花枪耍。”

老毕说:“我虽然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介绍这个女人来我这儿的女人,我却认识。”

海侠的心中跳了跳,说:“说!”

老毕却并不急于说出来,反而笑道:“说到同性恋,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女人,一定是个同性恋。她看到我这种美男子的眼神和表情,说明她一定是个同性恋。也许,介绍她来的女人,就是她的同性恋朋友。”

海侠发急了,吼叫道:“快说!”

老毕看到海侠真急了,才吃吃一笑,用手抚顺了一下嘴唇上边的一抹小胡子,慢吞吞的说:“沈冰!

第068章 - 空姐的诱惑

深圳机场的南面半公里处,有一个小小的酒吧。

酒吧位于郊区,前方有一座小山,在阳光看来,青翠如玉带。

酒吧周围的环境安静,内外布置的更是幽雅脱俗,充满了一种异国情调,有一种夏威夷风情。

因为酒吧距离机场,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的时间,所以,机场的工作人员,大多会在休息的时侯,到这儿来喝上一杯。

男人来这儿可以喝到最好的洋酒,女人可以在这儿喝到最好的葡萄酒。

当然,这儿也有饮料和冰震啤酒。

是黄昏时分,金黄色的夕阳撒满了大地。

酒吧前面的草地上,摆起了四五张桌椅,因为下班时间还没有到,所以只有一张桌子上面,坐了四五个女孩子。

这五个女孩子,就是机场的空姐。

她们刚刚从伦敦飞回来,下了航空飞机后,不但不累,反而很是兴奋,所以相邀,到这常来的地方喝上一杯。

她们都很年轻,也都很漂亮,青春飞扬。

大家都知道,空姐的选取是非常严格的,外航的空姐不但要求身材,还要会流利的外语。

这几位空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们不但身材高挑,气质更是高雅。

年轻的女孩子在一起,总有谈不完的话题,当然,她们谈论的话题,也总是离不开时尚和男人。

她们爽朗的笑声,飞扬的青春,感染了路边的行人。

来来往往的行人,不时的会扭过头来,向这几位漂亮的小姐看上几眼,恋恋不舍的离去。

看到有人注目,她们的笑声更高扬了。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长发男人,向酒吧走了过来。

这个年轻的男人漆黑的长发,格处引人注意,浅色休闲服里面的身躯,挺拔、坚毅如同一根长枪。

那份玉树临风,那份潇洒倜傥,就连几位阅人无数的空姐,也不禁怦然心动。

这个男人的神态自若,一双眼睛,向几位青春扬、放肆的空姐望来。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一个单身男人,从几位漂亮的女孩子前面走过时,这个男人的胆子如果不够大,不但不敢向女孩子这边看望,还会加快脚步,恐怕反被女孩子调戏和取笑。

这个男人无疑是个胆子够大的男人,不但敢向这边望来,嘴唇边上的一丝迷人的微笑,也不曾改变。

如果是别的单身男人,这几位空姐不但会嘲讽他,还会让他难堪。

但是,这个年轻的长发男人,是如此的英俊潇洒,她们一时间,都看的有点发呆。

男人笔直的走过来,向几位空姐旁边的一张空桌走动。

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想在这个酒吧,喝上一杯。

男人坐下后,手指优雅的在桌面上敲了两下,立时有一位侍者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威士忌,加冰!”

男人在要酒的时侯,眼睛是望着侍者说的。

这说明,这个男人不但很有品味,还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只不过,他的一双眼睛,在望着几位空姐的时侯,不太像个绅士了。

就算他的风度还很绅士,眼神却有点暧昧。

几位空姐恢复了过来,眼睛都勇敢的向男人望过来,带有挑衅,又带有挑逗,更有几份诱惑。

——这样的极品男人,没有几个女人不动心!

一位眼睛大大,笑起来鼻子皱皱的可爱的空姐,倚仗着自己这方面的人多,大着胆子,望着长发的男人,笑道:“靓仔,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男人笑了,眨了眨眼眼,样子调皮而带有几分坏坏的痞样。

“见过!只不过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

那个空姐脸红了。

另一个空姐说:“喂,靓仔,你叫什么名子?”

男人眨着眼睛,眼睛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脸孔上却一本正经,老老实实的说:“我姓刘,刘德华!”

几位空姐哄堂大笑。

“你有刘德华帅么?”

“刘德华那有他帅,刘德华都老了!”

“刘德华老了也比他帅!”

“不,他比刘德华帅,和郑伊健差不多。”

“去你的,郑伊健难道比刘德华帅么!”

“也不是伊健比华仔帅,我是说这个男人的长发,和伊健差不多。”

男人静静的望着几位姑娘,嘴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其中,只有一位空姐,对他不看、不闻、不问,显得有点不屑一顾。

他的眼睛一直就在注意着这个空姐。

这个空姐,的确有她高傲的本钱。另几位空姐随随便便拉出去一个走在大街上,都会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回头率,但是,这几位空姐站在她的身边,就变成了衬托着鲜花的绿叶。

她的年龄不过二十二三岁,一头长发就那么随随便便的垂下来。

她的双眉修长入鬓,眼睛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深不可测,她的眼珠微微歪视,这使她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她的眼角高挑,带有七分凌人的傲然。她的鼻梁挺直,鼻尖微微下垂,仿佛是有点鹰勾,这反而为她增添了一份说不出来的妩媚。

她的嘴巴不但不小,反而大而宽阔,棱角分明。

这一切一切,都使这个女人,看起来风情万种。

她的脸庞也许不是传统眼光中的绝顶漂亮的女人,却无疑是现代感非常强的一张女人的脸庞。

她的身材高挑,双肩削瘦但非常有骨感;她的腰肢纤弱,盈盈一握;她臀部并不丰满,却微微上翘,正是最让男人心动的类型。

她只是随随便便的穿了一件低领口的浅绿色的T恤,露出了浅浅的锁骨窝,看来仿佛弱不禁风,让人我见犹怜。

这个女孩子,就是海侠此来的目的。

只不过,他对这个女孩子了解的也不多。

不过,他有办法可以多了解她。

海侠把威士忌喝完后,向侍者招了招手。

侍者马上过来。

海侠在侍者的耳边轻轻说了两句话。

侍者把一张白纸和一根笔,取给海侠。

海侠在纸上极快的写了什么。

几位空姐正在猜测海侠在写什么的时侯,海侠已经写完了。

他把笔还给侍者,点了点头,说:“谢谢!”从衣袋中取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桌面上,站起身来。

他笔直的向几位空姐走了过去。

几位空姐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来,猜测不到这个大胆的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海侠走到几位空姐的桌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把刚写上字的白纸,放在桌面上,转身走开。

几位空姐凑上来一看,原来白纸上写的,是一个手机号码。

几位空姐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脸都红了。

一位空姐冲着海侠的背影,高声喊道:“你什么意思,真当自己是刘德华呀!臭美吧你!”

海侠没有回身,只是把手潇洒的抬起来,遥遥作了个再见的手势。

海侠在心底笑了。

他有这个把握: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下,一定会有空姐给他打电话。

而且还不止一个。

他料的不错,在一个小时后,他接到了三个电话,都是几位空姐瞒着别人,悄悄打给他的。

房间中幽雅宁静,狂风暴雨般的**刚刚过去,喘息和呻吟都慢慢停止下来。

桔红色的灯光温柔的撒满床头,撒在一双大大的眼睛中。

这双眼睛中,露出温柔而满足的笑意,正用一种近乎于崇拜的目光,望着海侠。

这正是那个眼睛大大、笑起来鼻子皱皱的那位空姐。

海侠的眼睛也正在温柔的望着她。他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温柔而略带侵略性的,在大眼睛空姐的身上巡回抚摸。

大眼睛空姐的身子是赤裸的。

桔红色的灯光撒在她的白玉一样的身子,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大眼睛空姐的一只手,抚摸着海侠精赤健美的胸膛,抬起眼睛,望着海侠,喃喃的说:“你真棒!”

海侠笑了。

很多女人,在事后都会这样称赞他。

这是让每个男人百听不厌的话。

海侠也说了那句让女人百听不厌的话:“你真好!”

大眼睛的空姐笑了。

她笑起来时,总是鼻子先皱一下,像一个可笑而调皮的小女孩子。

海侠当然知道她不是一个小女孩子,还没有那个小女孩子,在床上的表现,像她这样疯狂亢奋,索取无度,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海侠,换了别的男人,不知能不能吃的消!

海侠吻了吻她的鼻子。

他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在外面像个淑女,有自己的个性和特点;在床上是个浪女,想要就要,想做就做,不按章法,随意发挥。

大眼睛空姐的秀发虽然凌乱,仍然像黑亮的丝绸一样铺展在枕头上,她的白嫩的胴体,更像一匹白玉无暇的丝绸:晶莹、闪亮、温暖。

大眼睛空姐望着海侠的眼睛,说:“像你这样,可以让我满足的男子,我还很少遇到。和你做爱,是一种至高的享受。我们还会再在一起么?”

海侠望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我明天就要飞了,要到后天才能回来。你可能早就离开深圳了。”

海侠笑了笑,说道:“那也不一定呀,我还有别的约会的,除了你之外,还有三个空姐给我打电话哪!”

大眼睛的空姐恨恨的拧了海侠一把:“你敢!”

第069章 - 别墅丽人

她随即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那几个浪货是不会放过你的。唉,像你这样的男人,女人是看不住你的。只要你想,随时都会有女人送上门来的。”

海侠慢慢的切入正题:“那天,你们五位空姐,除了你,还有三位给我打电话,只有一位没有打过来,你猜,她是谁?”

大眼睛的空姐笑了:“不用猜,一定是小沈!”

海侠笑道:“噢?小沈?”

大眼睛的空姐拧了海侠一把的脸颊,说:“我知道,对男人来说,最是难上勾的女人,对他们越有吸引力。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小沈的主意了。”

海侠故意说:“她的来头很大么?她爸爸是深圳市长还是香港特首?”

“那也不是。她是东北人,毕业于大连外语学院,去年才刚受聘到我们航空公司上班。她平时虽然好像很平和,没有和哪个同事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是她的骨子里很高傲,冷若冰霜。她的人长的漂亮,我们虽然妒忌她,但她对我们都很礼貌,就是想挑她的毛病,也挑不出来。”

海侠说:“这个女孩子不简单!她有男朋友了么?”

“好像有吧!时常有一辆法拉利来接她,是一个年轻人,很帅,很年轻,像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不过,我们问她,她总是不说。”

大眼睛空姐说到这儿,拍了拍海侠的脸颊,笑道:“你这个坏蛋,问这么多,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海侠大笑道:“锅里的先不管她,先把碗里的吃掉。(唱)吃着小米饭,我端着小步枪,红红火火——闹革命。”

大笑声中,他的身子向大眼睛空姐的身上压下去。

大眼睛空姐格格一笑,房间中顿时春意盎然。

从这位空姐的口中,海侠不着痕迹的搜集到那个叫沈冰的女孩子的资料:

沈冰,二十三岁,辽宁大连人。毕业于大连外语学院,二零零一年进入深圳航空公司工作,现任职“三七六”客机空姐领班,工作表现良好。无不良嗜好。现独居,在公司外租房居住。(虽然深航有住房分配,但没有硬性要求职工必须住宿。)

海侠对那个叫沈冰的女孩子,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他先把这些事都记在脑子中,以备有事情发生时,可以用到。

他在晚上十二点钟的时侯,回到了“金麒麟大酒店”。

杨琼和凌子都没有睡觉,知道海侠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都在等他回来。

海侠的神情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的和凌子开玩笑,打情骂俏。

杨琼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静静的眼神,看着海侠。

凌子和海侠闹了一会,终于站起身来,说:“算了吧大少哥哥!你有事不想让我听到,我也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聊吧,我要睡觉了。”

凌子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把房门带好。

客厅中只剩下海侠和杨琼两人了。

杨琼说:“有什么话,你说吧!”

海侠把他所遇到的事和他的想法,都说给了杨琼。

杨琼只听得惊心动魄,她想不到海侠在这两天两夜之中,会遇到这许多奇异、离奇、曲折、恐怖的事情。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要我来做那个女伴?”

海侠叹了口气,说:“我没有这样要求。我只不过是把这个方案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最难的事情,就是如何进入他们的内部,现在就是一个机会,只不过这种机会,是有很大的风险系数的,因为对方也是想要探测我们的秘密,他们可能会用任何手段来对付我们,所以,做这个女伴,不敢要有心理准备来应付一切变化,包括死亡,还要有心理准备,来……来……”

海侠说到这儿,实在不忍心说出来。

杨琼替他说了出来:“还要有心理准备,来让那些男人蹂躏身体!”

海侠叹息道:“不错!所以,这不但要有很好的心理素质,还要有很好的应变能力,我才认为凌子不具备条件。”

杨琼说:“你认为我是美国特工,受过特殊训练,可以胜任这种差事?”

海侠说:“你可以不去。只不过我们的工作,就要进行不下去了。因为他们就是包庇陈平的那些人,他们不但有神秘的面具舞会,同时还包庇像陈平这种政治犯罪分子,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字:钱!他们不但组织庞大,背影复杂,行事邪恶隐密,而且心狠手毒,杀人不眨眼。要想粉碎他们的组织,只有打进他们的内部,摸清他们的底细,瓦解他们的根基。”

杨琼沉默不语。

海侠也很不忍心让杨琼去冒险,但是现在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进入那个组织的内部,可以接近那个组织。

他只有让杨琼来冒险。

如果杨琼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求,说不定还会在心中松一口气。

杨琼终于说话了,她的脸色很苍白,声音很慢,却很坚定:“好!我去!”

海侠本应该高兴才对,听了杨琼的承诺,心中却莫名的升起一阵失落感。

他强做笑颜,说:“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咱们先休憩,明天一早就先把一百万元钱交给慕容雪桐,等对方下一步的通知。”

顿了顿,他又说:“现在这件事,不只是你们美国联帮调查局和陈平之间的事了。张小帆为我而死,我要为她报仇,所以,这件事,同时也变成了我和这个邪恶组织的私人恩怨。这一百万元,我自己掏腰包。”

杨琼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海侠看着杨琼的背影,显得非常的脆弱、孤单、憔悴、落寞,他的心中忽然一酸,不知道让杨琼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危险,是不是做错了。

第二天一早,海侠和凌子一同到银行,取出来一百万元的现金。

海侠把凌子放下,独自一个人去见慕容雪桐。

他到了事先和慕容雪桐约好的地方,只有慕容雪桐一个人在等他。

慕容雪桐上了海侠的汽车。

海侠从后座取出装有一百万元的保险箱,掷给慕容雪桐,冷冷的说:“一百万,你点点。”

慕容雪桐笑了笑,说:“不用了。现在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说想见见你。”

海侠说:“谁?你们的头?”

慕容雪桐说:“不是你们,是咱们!灵魂人物!你不用多问,见了,你就知道了。”

海侠不再多问,按照慕容雪桐的指示,把车开到了郊区,进入了一栋豪华别墅。

别墅内外布置的优雅舒适,有一种西洋风味。

海侠把车停在大门前的停车场,慕容雪桐领着他,沿着碎石子铺成的小径向前走去。

别墅的院子很大,种植着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万紫千红,争艳斗奇,绚丽多彩。

一个极大的游泳池在院落的中央,旁边是青青的草坪,和美丽的紫荆花盛开。

在一从紫荆花的旁边,一顶太阳伞下面,躺着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衣的女人。

那个女人用一种舒服的姿势躺在一张藤条编成的长椅上。

阳光斜斜的照在她赤裸在外的肌肤上面,她的肌肉紧绷而结实,皮肤不算是白嫩细滑,却呈示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虽然不大,却十分的坚挺,腰肢灵活而有力,臀部浑圆结实,身材健美,十分的曼妙。

海侠跟随在慕容雪桐的后面,走到这个女人面前。

这个女人仰面向上,一个黑色的太阳镜隐藏住她的上半脸孔,太阳镜下面的鼻子高挺,显示着这个女人的铁石心肠和冷酷无情,却又是非常的挺拔秀美;她的嘴唇削薄,嘴角向上挑起,嘴唇的弧度显示着她的冷酷、果断、阴险、甚至暴虐的性格。

海侠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女人裸露在外的小腹下,那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彩色蝴蝶。

因为这个女人的三点式泳衣非常的窄小、紧束,所以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如同裸露在外一样,给人一种强有力的诱惑。

海侠却没有一点点的情欲,他看到这个女人小腹下面那个纹身蝴蝶,立刻想到了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在杀戮中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海侠强抑住激动的心情,装做若无其事的欣赏着这个女人健康的古铜色的肌体。

说真的,海侠内心是非常欣赏这个女人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的。

他自己的肌肤就是这种健康的古铜色,但是只有在外国女人身上,他才看到过这种健康的肤色,在国内,还很少见到过。

但是,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心理,绝不是像她的肤色一样的健康。

——她残毒、冷酷、变态!

慕容雪桐在这个女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惊扰这个女人的休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海侠内心波涛汹涌澎湃,表面却镇定自若,也一声不发,站在那里等这个女人说话。

这个女人终于说话了,她的声音平稳中有一种镇静的冷酷:“带来了?”

第070章 - 箭在弦上

海侠听出来,这个女人的汉语发音虽然很准确,却带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一看之下,就可以听出来,是那种长年居住在海外的华人,所特有的语音。

慕容雪桐低下头,低声说:“带来了。”

这个女人缓慢却坚定的坐起身来,摘下黑色太阳镜,盯住海侠。

她的眼睛很亮,深不可测,带有一种奇异的碧蓝色,冷酷、残忍、漠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秀美和洒脱。

——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混血儿!

这个女人细细的打量了海侠两眼,说:“果然长的不错,怪不得那个女孩子肯为你卖命。”

海侠说:“过奖了!”

他在说话的时侯,不等这个女人让坐,就随手取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慕容雪桐的脸色都吓白了,向海侠悄悄使眼色,让他快快站起来。

海侠故意装做没看到,不但坐下来,还从桌面上取过来一杯饮料,喝了起来。

这个女人看着海侠的行动,说:“你的胆子很大!”

海侠哈哈一笑,说:“龙潭虎穴闯过,大风大浪经过,我的命早就丢过好几次了,还有什么我不敢的!”

这个女人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不错,从前天晚上海先生一个人孤身擅入舞会,就可以看出海先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海侠说:“那天实在是个误会!我也没有想到有惊扰到各位的雅兴。不过,事情发生了,就要处理问题。小姐如何称呼?”

这个女人说:“你就叫我风惜花吧!”

海侠说:“风惜花,好名字,很有诗意,很有境界,也很忧伤的一个名字。不过,风小姐是海外华人,如何会取这么一个有中国古典意境的名字?”

风惜花说:“我的父亲是个中国潦倒文人,在罗马求学,认识了我的意大利妈妈后,就在意大利定居了。他一生都酷爱祖国的古典文化,所以给我取了个中文名字。我是在意大利长大的,二年前父亲去世,按照他的要求,我才来到中国定居。”

海侠说:“风小姐来中国两年了?”

风惜花说:“两年!”

海侠悠悠长叹一声:“两年!两年来,你究竟杀害了多少你的中国同胞?”

风惜花冷冷的说:“杀戮和性欲,本就是上帝为人们留下的两种最好的消遣方式。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弱肉强食,强者存,弱者亡!何况,我杀的人数,远远比不上一些政客,那些政客杀人不吐骨头,推杯换盏,谈笑之间,成千上万的人转眼间就会灰风烟灭,家破人亡。”

海侠说:“别人的事,我也管不了许多。我只想保住鲍芳的安全。她哪?”

风惜花说:“她很好!就在这里。”

风惜花招了招手,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只在腰间穿了一条泳裤,露出精悍壮硕的肌肉。

他的头发,染成一种时髦的金黄色,飘逸洒脱。

他的面容相当的俊秀,长眉修目,鼻梁挺直,只是嘴唇削薄,显示这个男子的薄情寡义,嘴唇边上的一抹笑容,更是显出他的淫猥邪恶,让人看到,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他很有一种男人味,也是不少女孩子会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子。

他看到海侠,仿佛也非常的不舒服,仿佛海侠的英俊帅气,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潜在威胁。

他冷冷的瞪了海侠一眼,才转身面向着风惜花,笑逐颜开,讨好的说:“花姐,什么事?”

风惜花说:“小招,去拿钥匙,上二楼。”

小招点头答应,转身去了。临走之时,又瞪视了海侠一眼。

海侠只当不见。

风惜花仿佛知道海侠在想什么,向海侠说:“你不用猜了,你想的对!他是我养的男宠,他是在妒忌你,怕我看上你。”

风惜花在说这话时,脸孔上没有一丝的羞耻不安的表情,也没有炫耀的意思,仿佛她只是若无其事的把事实说出来。

海侠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现在,他的心里,只是想到鲍芳的安危。

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鲍芳,他的心中,狂跳不已。

风惜花站起身子,在前面领路,向客厅走去。

她的身材很好,非常的健美,在她走动时,她的身体摆动的韵律,也是一种非常自然、非常健康的随意,让人感到非常的赏心悦目,而没有很多的**成分。

只看到她的走动,别人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女人不但杀人不会眨眼,还要用杀人来激起性高潮的变态女杀手。

风惜花不说话,只是带着海侠向客厅走去。

慕容雪桐远远跟随在后面。因为风惜花没说过让她离开,所以她不敢走,风惜花也没有说过让她跟随,所以她也不敢跟的太近。

风惜风就像是把慕容雪桐遗忘了一般,只自顾向前走去。

海侠看到慕容雪桐惧怕成那个样子,虽然深心里有一种痛快淋漓的快感,却也有几丝不忍,向慕容雪桐招了招手,让她跟上来。

慕容雪桐感激的看了海侠一眼,靠近海侠,一同向前走去。

客厅的门本来是紧闭着的,风惜花刚一走近,房门忽然打开,迎接三人。

房门后站着两个精壮健美的年轻男人,白衣黑裤,都是面容俊美,衣冠整治。

海侠看了那两个男人一眼。

风惜花背向海侠,却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内心,头也不回的说:“他们两个也是我养的男宠,我的小男人!一个叫小巧,一个叫小豆。”

海侠说:“你很会享受!”

风惜花说:“在这个院子里,有十二个小男人,供我日夜取乐。其中有十个是中国本地男人,还有两个外籍人士。这两个外籍人士不但要供我取乐,还有其它的用途。”

她说到最后,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残忍的味道,海侠心中隐隐猜测到什么,不禁感到不寒而怵。

客厅中很宽敞,也很豪华奢侈,处处透露出一种纵情人生的奢华。

海侠看到,这个客厅虽然豪华,却并不是那天晚上他进入舞会的那个地方。

风惜花在前领路,头也不回,直向二楼走去。

二楼的转角处,同样站有两个俊俏的年轻男子,见到风惜花,一齐鞠躬迎接。

上了二楼,正对着楼梯的二楼客厅门口,站着两个小男人,向风惜花鞠躬迎接,打开客厅的大门。

风惜花看也不看两个小男人,径直走进客厅里面。

海侠和慕容雪桐跟随在风惜花的后面,一同进了客厅之中。

客厅中的一慕情形,让海侠一眼看到,热血一下子就要冲上脑子,几乎当场发作起来。

客厅很大很宽敞,四壁粉白,窗台上都垂下来猩红色的窗帘,在客厅的正中央,垂下来一盏流光绚烂的宫廷式灯具。

灯具的正下方,是一张极大极宽的长方檀木桌子。

鲍芳全身赤裸,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仰面躺在桌面上,可怜而无助的望着海侠,那是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

她的双腿垂落在桌面外,身上的线条玲珑起伏,肌肤白腻细滑,呈示出一种极强极耀眼的诱惑力。

和她的白嫩的肌体成正比的,是站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的黝黑精壮的赤裸躯体。

那是个非洲黑人,身躯十分的高大,足足有二米多高,一身的肌肉虬结交错,十分健壮。

这个非洲黑人面目在黑人中算不了丑陋,但在亚洲人眼中,他却像是个野兽,比像是个人,要多一些。

他的全身都长满粗黑的长毛,腰下的那个东西,直直的挺立起来,足有一尺多长,让亚洲男人看到,不但会有极大的自卑感,更会感到触目惊心。

现在,这个非洲黑人,正直直的站立在鲍芳的面前,他腰下的那个东西,正对准了鲍芳的两腿之间,好像在蓄势待发,更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黑一白,一强一弱,非洲黑人和鲍芳两个人的裸体,给人一种极强大的视觉冲击力,他们现在的姿势,更让有一种血脉贲张的刺激。

海侠看到这一切,血液一下子就冲上了脑子,但是他以极强的坚强毅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海侠注意到,那个非洲男人,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并没有侵犯鲍芳,仿佛在等着风惜花只要一声令下,他才挥军而上。

海侠用冷酷镇定的眼神,看着风惜花,静静的说:“这是什么意思?向我示威?”

风惜花用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势,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现在,她靠得非洲黑人和鲍芳的位置更近了,她仿佛是在欣赏一个非常精彩的演出,细细的打量着鲍芳和那个非洲黑人。

她的眼神冷酷而残忍,闪动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风惜花自已倒了杯红酒,摇晃着酒杯,望了海侠一眼,说:“示威?没必要了!我现在只想看一场精彩的演出,海先生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一同欣赏,可以讨论讨论,欢迎踊跃发言。”

第071章 - 催情“凤凰泪”

她举高酒杯,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着,说:“这种红酒里面,加入了两滴‘凤凰泪’,可以在两分钟之内发作药力。噢,我忘了告诉你,这‘凤凰泪’只是我自己为它取的名字,它其实是一种最新的冰毒和老式的可卡因掺杂在一起,又加上了一点点特别的催情剂,是意大利黑手党贩毒集团的最新科研新成果。我也只用过两次。这种红酒入口即化,在两分钟之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感觉到全身欲火焚身,如果不能痛快淋漓的发泄出来,不到三十分钟,就会发狂而死。如果一旦喝下去,便非要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那个时侯,他的全身都处在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对身外的事情不管不问,只是一个念头,就是淋漓尽致的冲击、进取、掠夺、侵占。”

风惜花说到这儿,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鲍芳,又看了一眼非洲黑人,然后把眼睛望向海侠。

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奇特的冷酷之色,说:“如果这个黑人朋友喝下去这杯酒,他就会对面前这位你的小情人,发动猛烈的进攻。海先生应该看的出来,只要这个黑人朋友一发动进攻,必将是猛打猛攻,一发不可收拾,如果真要阻止他的行为,只有杀了他。这个黑人朋友虽然丑陋了点,不过体力很好,很能满足我的欲望,所以我还不舍得杀掉他。那么,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舍掉你的小情人,让他满足。当然,让黑人朋友满足的后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小情人只剩下半条命,噢,如果她的体质不好,可能送了命也不一定。不久前,有一个不听话的小姑娘,就为此送了命。”

海侠感到心烦意乱,表面上却仍是镇定自若,他看了一眼躺在桌面上的鲍芳。

鲍芳好像被别的药物迷住,全身用不上力气,所以只是软软的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显得非常可怜而无助。

不过,她的心里,完全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侧过头来,用一种哀伤欲绝的眼神,看着海侠。

海侠从鲍芳的眼神中,看到了哀怨、自伤、痛苦、恐怖各种各样的表情。

——海侠的心都碎了!

海侠镇定而冷静的望着风惜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吧!”

他看到那个非洲黑人只是站在那儿等着风惜花的命令,并没有侵略鲍芳,知道鲍芳暂时还不会下令,一定还有话要说。不过,他是真的猜测不透这个冷酷变态的混血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惜花说:“我只是让你知道,如果加入到我们之中,你就是我们的一分子,如果敢做出背叛我们的事,我会把你折磨的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黑人朋友不但可以对付出女人,也可以对付男人,如果海先生不是同性恋爱好者,这种事,对海先生可能是致命打击吧?除非海先生有这种癖好,可能会乐此不疲也说不定。”

海侠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风惜花说:“这只是对付你的一种办法,还有很多让你想都想不到的办法。如果你背叛我们,你会后悔曾在世界上活过。还有,你今天和女伴同来,因为我们对你有很深的怀疑,所以,到时侯我们会用各种办法,来让你就范,包括你的女伴。你们如果不敢来,那就趁早,从那儿来的,回到那儿去,退出这个游戏。不过,你的这个小情人,下场可能会很惨很惨!”

海侠镇静的说:“今晚,我一定会到。”

风惜花说:“那就好,时间和地点,我会派人通知你。”

海侠看了一眼鲍芳,说:“在此之前,你要保证鲍小姐不受任何的伤害。”

风惜花忽然笑了!

这是海侠看到风惜花之后,第一次见到她笑。

风惜花在笑时,她的眼角有了轻微的鱼纹皱,却没有让人感到她的年龄已是三十岁左右了,反而让人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的微泛碧蓝色的眼睛,在笑起来时,眯缝起来,仿佛蓝色的海洋,让人感到一种很大的温暖和极强的感染力。

她冷酷挺拔的鼻子,也仿佛变得温柔起来。

她的削薄冷酷的嘴唇,向上微微挑起,也让人感到如拂春风的温馨。

海侠差点就忘了风惜花是个恶毒变态的女人,竟然看的有点痴了。

风惜花的笑容很快就停顿了,那一丝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如同阴暗的天空,突然闪过一丝温暖的阳光,又马上隐匿在云层后面,天空又恢复了阴森。

风惜花说:“你真是个多情种子,念念不忘你的小情人。好吧!我今天先不动她,让她好好的过两天。”

她说不动鲍芳时,却把手中的酒杯,交给那个非洲黑人。

那个非洲黑人一抬头,就把杯中的红酒,喝了下去。

海侠心中大震,如果非洲黑人一喝下这杯“凤凰泪”,非要有一个女人供他发泄兽欲不可,这个黑人如此的强壮,鲍芳的纤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他的摧残,非惨遭蹂躏,受尽折磨羞辱而死。

但是风惜花明明说过,不动鲍芳,以风惜花的身份来说,应该不会出尔反尔,难道……

海侠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的慕容雪桐。

难道风惜花想要慕容雪桐来替鲍芳承受这种结果?

慕容雪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苍白如纸,身子颤抖不止,眼睛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海侠对慕容雪桐,有一种极大的仇恨,如果不是慕容雪桐在舞会上认出他来,把他供出去,那些人就不会对付他,如果不是要对付他,张小帆就会不为他而送命。一切都是由这个慕容雪桐引起的!

想到这里,海侠心中有一种如同虐待狂一般的残忍痛快的复仇快感。

但是,他随即想到,在这个邪恶神秘的面具舞会中,慕容雪桐只是个小小的角色,她也有她的不得已之处,就算是张小帆的死,也不能都归绺于她的身上。

——罪魁祸首,是操纵着这个面具舞会的幕后策划者!

这个风惜花,无疑是其中之一,因为风惜花口口声声说的是“我们”,而不是说“我”,由此推断,一定还有其它的幕后策划者。

他就是要把这个舞会的幕后策划者,一个一个都找出来,不过,他不是要把他们绳之以法,让法律来制裁他们,而是要用他自己的方式,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他绝对不会忘记张小帆是为他而死的!

慕容雪桐脸色苍白,靠近海侠,用手轻轻的拉了拉海侠的衣角,眼神中都是可怜的乞求之色,求助得望着海侠。

海侠心肠一软,正想要措词为慕容雪桐求情。

风惜花却缓缓的站起身子,瞟了慕容雪桐一眼,向海侠说道:“看小慕容吓的那个可怜样,放心吧,我不会要小慕容来替代你的小情人鲍芳的。对于有些女人来说,这个黑人朋友是个很大的恐怖,对于我来说,却是莫大的享受。”

她说到这儿,动作优美自然的摘下了三点式泳衣的乳罩,又缓缓的抬起一条健美的玉腿,褪下泳裤。

她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那儿。

海侠早就看到过风惜花的裸体,不过那个时侯,因为时机不对,和场面太过于血腥,所以无暇欣赏。

现在,却大是不同,一来因为场面没有血腥恐怖,二来海侠明白了风惜现在并不是要鲍芳和慕容雪桐来受那个非洲黑人的摧残,所以对她的印像无形中大为改观。

海侠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来看待风惜花美丽的胴体。

风惜花的身材非常的匀称,真正可以说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她的**并不硕大,却非常之坚挺圆润;她的腰肢灵活有力,绝没有一分赘肉;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只彩色的展翅欲飞的蝴蝶,下面是黑亮的丰美草原;她的大腿毕直,并立之时,中间连一根小手指都塞不下去;配合着她一身古铜色健康的肌肤。

第072章 - 暴风雨前的奏章

如果不是风惜花的脸色和眼神有一种奇异的冷酷残毒,她几乎就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性感女人!

风惜花抬起手来,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男子马上走了过来,把躺在桌面上的鲍芳架了下去。

风惜花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了一眼海侠,从容不迫的坐在刚才鲍芳的位置上,慢慢躺在桌面上。

她的姿势非常的优美自然,却更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海侠几乎有了一种冲动的欲望。

风惜花躺在桌面上,侧过头来,看着海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黑人朋友的药力马上就会发作。我无所谓!如果海先生有兴趣欣赏,我欢迎之至。如果海先生要走,恕不奉陪了。门在那边,你和小慕容自己走吧,恕不远送。别说了今晚的约会!”

那个非洲黑人的眼珠子都变得通红了,全身黑色的坚硬肌肉坟起,每一寸黑色的肌肉都充沛着非常旺盛的暴发力,腰下的东西更是怒发冲冠,昂首而立,显示出不可一世、傲视天下的雄风,似乎马上就要开山劈石,纵横驰骋。

非洲黑人抬起雄壮的手来,站在风惜花的身前,分开风惜花的双腿。

非洲黑人的黑色肌肤下面,青筋暴突,充满了一种暴力的刺激。

风惜花的身躯虽然不算娇小,在这个黑人面前,却显得非常的娇柔纤弱,不堪一击。

但是风惜花面对黑人的强大坚硬,却毫不退避,反而双目之中,闪动着兴奋疯狂的光芒,对这场将要来临的暴风骤雨,非但毫不惧怕,所而非常渴望这种自虐一样的性爱快点来临。

风惜花没有再看海侠一眼,她仿佛忘记了还有别人在场,旁若无人的沉浸于将要来临的疯狂自虐的性爱之中。

现在的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种带有强烈暴力色彩的**场面,不但可以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热血奋腾,亢奋不已,更能激起男人原始本能中的一种兽性欲望!

海侠不敢再看下去,他悄悄的拉起目瞪口呆的慕容雪桐的手,悄悄的退了出来。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好几个年轻帅气的男子,都是风惜花的“小男人”,这些男人无不对海侠怒目而视,妒忌不已,对慕容雪桐却是目露淫光,放肆、猥秽之极。

慕容雪桐大气也不敢出,紧紧的握住海侠的手,几乎是飞一般的奔出风惜花的别墅。

上了海侠的汽车,汽车开动了好一会儿,慕容雪桐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说:“你都看到了,这个风小姐根本不是人,她是一个疯子!如果我背叛了她,你应该知道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还恨我出卖你么?”

海侠冷冷的看了慕容雪桐一眼,没有说话。

他看慕容雪桐的眼光虽然还是很冷酷,却没有了那种恨毒的残忍,他看到风惜花的所作所为,明白了风惜花的手段,所以对慕容雪桐的恨意,少了很多,就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和慕容雪桐讲话。

慕容雪桐见海侠不理她,也就没有说下去,她的脸色仍然苍白,似乎还对刚才的非洲黑人心有余悸。

海侠把慕容雪桐放在她上车的地方,径直开车回酒店。

他在路上一直想,要不要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向杨琼说明。

最后,他终于决定不说,怕杨琼听到风惜花的变态和残忍,而改变主意。

海侠回到“金麒麟大酒店”的时侯,正好是中午时分,杨琼和凌子还没有吃午餐。

海侠对杨琼说把钱交给了慕空雪桐,慕容雪桐带他见了一个人,他们在一起谈了些话,那个人要他今晚就去参加一个舞会,等到时侯,会通知他。

他故意把事情的经过,说的若无其事轻描淡写,还隐藏了一些事实,就是怕杨琼听到真相会,会吓的不敢去参加舞会。

海侠认为,女人毕竟是女人,胆子再大,也是有限,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有妙。

——当然,海侠也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有事发生,杨琼遇到危险的时侯,他会舍掉性命来挽救杨琼的。


杨琼只是神色淡漠的听着海侠的话,仿佛心不在焉,又仿佛若有所思,连海侠也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海侠说了谎话,毕竟有点心虚,为了补偿杨琼,微笑着说:“现在事情有了进一步的进展,总算是有了眉目,咱们要好好庆祝一下。我请两位美丽的小姐,一同共进午餐如何?”

凌子笑逐颜开的答应下来,杨琼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像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凌子把杨琼拉了起来,三人一起到外面的餐厅去吃午餐。

海侠因为心中有愧,所以带凌子和杨琼吃的非常的丰盛,他对杨琼的态度也很执勤。

吃过午餐后,海侠带凌子和杨琼去购物。

他为凌子选购了一些女性化妆品和服装,凌子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海侠的手,又跳又嘣,几乎在大厅广众之下就要亲吻海侠。

等到海侠为杨琼购买了一件服装后,凌子立时拉下脸来,恨恨的瞪了海侠一眼,骂海侠偏心。

海侠为杨琼购买的是非常高档瓦伦蒂诺品牌的一件晚礼服,当杨琼穿上这件富丽华贵、鲜艳夺目的红色服装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海侠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杨琼黑色的长发,白腻红润的脸颊,混血人特有的碧蓝色眼睛,苗条修长的身材,独特的高雅气质,配合着美艳灼人的鲜红色服装,简直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

不但海侠看直了眼,就是凌子都在心中妒忌不已,暗骂海侠偏心眼,送给杨琼这么贵重的晚礼服。

瓦伦蒂诺品牌服装做工十分考究,从整体到每一个小细节都做得尽善尽美,是豪华、奢侈的生活方式的象征,极受追求十全十美的名流所忠爱,海侠为杨琼购买这种晚礼服,当然有他的用心。

瓦伦蒂诺喜欢用最纯的颜色,其中鲜艳的红色可以说是他的标准色,加上杨琼的气质揉合了东方女人的智慧和西方女人的高雅,简直就是浑然一体,像是专门为她订做的一样。

杨琼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先是一喜,随之眉毛一皱,泛起一丝自伤自怜的神色。

这丝神色落在海侠眼中,让海侠心中猛的一疼,几乎就要出言阻止杨琼和他去参加舞会。

幸好他的理智没有让他这样做,他只是欣赏的看着杨琼,目光中满是誉美之情。

杨琼看了海侠一眼,眉梢眼角,有一种如幽如怨的表情。

海侠只当没有看到,他转身向柜台前付款。

逛商店以后,海侠三人就回到酒店休息,以养精蓄锐。

晚上,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几乎关系到海侠和杨琼的生死存亡!

第073章 - 赌场

晚上十点钟,海侠接到了慕容雪桐的电话,要他和他的女伴到酒店的楼下去等,会有一辆车来接他们。

海侠叫上杨琼,两人收拾完毕,就到酒店的外面去等着。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一辆出租汽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海侠拿出慕容雪桐交给他的信物,一张小小的青铜面具,递给司机。

司机没有说话,让两人上了汽车,就开动了汽车,向前驶去。

海侠和杨琼并排坐在后座上,两人相偎相依,很是亲密,仿佛是一对情侣。

海侠侠感觉到杨琼的身子在轻微却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今晚是杨琼进入联帮调查局以后的第一次深入敌方的行动,情绪紧张是在所难免的,何况这次的行动不但危险丛生,更是凶多吉少。

海侠了解杨琼的心情,轻轻的把杨琼的柔若无骨的纤手,温柔的握在手中,拍了拍,他虽然没有出言安慰杨琼,这一拍手之间,却是在无言的安慰杨琼,以给杨琼信心。

若在平时,海侠握杨琼的手,杨琼不但会出言讽刺,说不定还会翻脸。现在杨琼却是柔顺的任海侠握住纤手,甚至还把头倚靠在海侠的肩膀上。

海侠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杨琼娇艳如花的脸颊,他的鼻中所闻到的,更是杨琼秀发上的香气和杨琼肌体上的甜香,让他不禁心神激荡,几乎不能自制。

他连忙按住心猿意马,向车窗外开去。

海侠注意到,司机所行的路线,虽然也是驶向郊外,却并不是向风惜花的别墅的方向。

他由此判断,这个神秘的面具舞会的活动场地,绝不是局限于一个地方,他们财大势雄,一定有很多这种活动场所。

汽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以后,终于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停了下来。

别墅倚山而建,十分的豪华,院子停车场里停了十多辆汽车,房间里面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人语在喧闹。

海侠本来以为这次也是个神秘和隐密的舞会,想不到这次不但没有人来盘问和搜寻,而且从大厅里面的喧哗听的出来,并不是上次的那个男男女女的大集体交媾的场面。

最重要的是,不管是服务人员,还是在院子里闲聊的人,都没有戴那种狰狞可怖的青铜面具。

海侠绅士一般的打开车门,挽着杨琼的手,跟随着一个迎接过来的服务员,向大厅走去。

大厅里面灯光明亮,人影幢幢,传出来呼三喝四的声音,骰子在瓷碗中滚动,脆响过后,便会传出欢呼或是咒骂的喧哗。

这大厅里面,竟是一个赌场,这赌场里面的赌具,应有尽有,从骰子麻将牌九扑克,到西方最新的赌博机,每个赌徒,都会找到自己最喜欢的赌博方式。

海侠和杨琼手挽手进入大厅的时侯,起先并不引人注意,但是,海侠英俊潇洒的独特气质,杨琼肌如琼脂凝胶的高贵典雅和那件鲜艳夺目的红色晚礼服走进来时,让每一个看到他们的人,都不禁一愣,看的目瞪口呆。

一个人看呆了,旁边的人必定也要去看这个让人看呆的理由,所以,当大厅中每个人都看到海侠和杨琼时,场面静止了有三十秒钟。

海侠和杨琼就像这个场中的金童玉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有羡慕、妒忌、和惊诧,似乎这种珠联璧合的情侣,他们还很少见到。

杨琼在众目睽睽之下,看到那些男人的目光中的情欲和女人眼中的妒忌,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害羞,微微低下了头,挽着海侠的手臂,挽的更紧了些。

海侠的头却仰的更高了,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女友是多么的性感动人。

场面很快的恢复了喧闹,除了还有一些男人在偷偷打量杨琼,和一些女人偷偷向海侠飞媚眼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沉迷于赌博的快感之中了。

大厅中喧闹非常,充斥着各种赌具发出来的声音和男人的欢呼或咒骂声,还间杂着女人的惊呼和羡慕声。

几个服务人员,不停的向每个桌面上送着各种贵重的白酒和葡萄酒,当然,费用都会算在喝酒的人帐面上。

空气中流动着女人身上的法国香水的气味,酒精的香气,和男人身上的古龙香水味。

这是个上层社会的聚会,所以大厅中的味道,并不像是一些小赌场那样的喧嚣和杂乱。

不过,不管是上层社会,还是下层社会,在赌博的时侯,都有一个同性,欢腾或者是沮丧,这些上层社会的赌徒,虽然掩饰着,但是赌徒的本性,却也在不自觉中流露出来,所以有的人赌的面红耳赤,有的人赌的满面红光,有的人赌的汗流浃背,也有的人赌的不动声色,让人摸不清他是赢是输。

赌博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刺激,所以有的人赌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

海侠也很喜欢赌,他几乎就想赌上一把。

只是,他还没来的及插手,慕容雪桐就出现了。

慕容雪桐从二楼下来,直接向海侠走来,走到两人的面前,站了下来。

慕容雪桐的眼睛,一直在盯住杨琼,眼神中流露出妒忌和羡慕,自卑和自尊,还有一丝冷酷的狠毒和怨恨,复杂的很。

慕容雪桐走到海侠的面前,才把眼睛转到海侠的脸上,酸溜溜的说:“想不到你还有这样漂亮的女伴。只是,你的心也太狠了!这样的美人,你都舍得!”

海侠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在等慕容雪桐说下去,他知道还有下文。

慕容雪桐果然接下去说:“风小姐让你去二楼。跟我来。”

她转身而行,再也不看海侠和杨琼一眼。

海侠握住杨琼的手,跟随在慕容雪桐的后面,向二楼走去。

杨琼的手心冰冷,有冷汗沁出来,可以看的出来,她非常的紧张和焦虑。

海侠转过头来,冲杨琼温柔的一笑,紧紧的握住杨琼的手。

二楼上面很静,只有一个客厅人声传出来,服务人员却比楼下大厅的人都多。

客厅的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一样的健壮男人。

慕容雪桐把海侠和杨琼引领到门口,说:“你们自己进去吧!”

海侠和杨琼推门而入。

第074章 - 赌局

客厅正中央放了一张大桌,五个人围坐在大桌的周围,还有三四个人,随意的坐在这些人的后面。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四十多岁黑瘦细高的一个男人,两只眼睛大的异乎寻常,非常的深沉,鼻子宽大而扁平,非常具有特色,嘴巴宽阔,上唇突出,下巴后缩,如同猿猴。

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衣,脖子上垂下来一条粗如手指的金黄色项链,打扮的如同一个暴发户,他的表情和姿势,都不像是个有修养的人。

在这个男人的左首,是一个穿戴的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四五岁,他的脸孔清俊秀丽,比一些女人更胜三分,他的眼睛深邃而富于智慧。

这个年轻人举止温文有礼,神色淡漠平静,让人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在这个年轻人的后面,静静的坐着一位美丽的女孩子,正是冷若冰霜的沈冰。

现在海侠才知道,沈冰的神秘男友,就是这位年轻人。

在这个年轻人的对面,是两个外国人,身穿西服,满脸络腮胡子,这两人不苟言笑,神情中隐隐流露出一种暴虐的味道,仿佛是杀人如麻,心狠手毒的战士。

海侠眼厉,看出来这两个外国人,是来自中东地区的伊斯兰人,不是伊朗人就是伊拉克人。

在下首相陪的,是风惜花。

风惜花今晚穿的是淡绿色的长裙,显得仪态万千,高雅大方。

海侠和杨琼进门时,那个四十岁的黑瘦男人,正在狠狠的把手中的扑克牌向桌面上一甩,用闽南话骂道:“干你个娘啦!”

黑瘦男人狠狠的骂了一句之后,一抬头,正好看到杨琼,不禁一愣,呆呆的看着杨琼出神。

风惜本来是背对着海侠和杨琼,从黑瘦男人的眼光中,看出什么来了,向后一扭头,看到海侠身边的杨琼,也是微微一怔,仿佛对杨琼的美丽,也是意想不到。

风惜花的眼睛中掠过一丝残忍的笑意,把目光转到海侠的脸上,站了起来,微微一笑,说:“海先生来了。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朋友。”

她抬起手来,一指那个黑瘦男人,说:“这位是台湾朋友邱木圳。”

又指着那两个伊斯兰人,说:“这两位是来自伊拉克的朋友,一位是穆罕默德先生,一位是他的助手扎伊尔,扎伊尔先生精通汉语。”

风惜花又说:“这三位朋友远道而来,是和我谈生意的。今晚这个舞会,主要是迎接三位。”

她说到这儿,眼神中流露出针一样的尖锐光芒,盯住海侠,想从海侠的表情上看出来什么。

海侠心中明白,这三个人,都是为了陈平手中的电脑信息而来的,风惜花故意让海侠明白,就是要看看海侠的反应,是不是也为此事而来。

海侠表面上装做毫不知情若无其事,他怕杨琼在表情上流露出来,装作去和那三个人握手,掩蔽住风惜花打量杨琼的眼光。

海侠先和穆罕默德和扎伊尔用英语问好,又用汉语向邱木圳问好。

风惜花等海侠忙完,指了指那个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的年轻人,对海侠说:“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叫谭新发,是‘谭氏集团’的少东家。”

海侠心头大震,惊愕莫名。

他虽然早就料到“谭氏集团”一定会和这件事情有关,但是一旦证实,心中的震憾,还是很大的。

他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风惜花要向他透露这样重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一旦揭破,如果对方没有必胜的把握来对付海侠,就一定是要把海侠杀人灭口!

海侠心中暗暗惊凛,抑制住惊骇的心理,向谭新发伸出手去,说:“谭先生你好!我刚来深圳的第一天,就听过贵公司的大名。贵分司执深圳股市之牛耳,左右深圳金融界,佩服佩服!”

谭新发站起身来,和海侠握手,微微一笑:“过奖!”

他的动作彬彬有礼,说话却简短的很,只说了这两个字,就不再向下说去,坐回椅子上去。

海侠看了一眼谭新发后面的沈冰。

沈冰仍是冷冰冰的表情,仿佛从来不曾见过海侠,也没有站起来和海侠握手的意思。

海侠也当做不认识沈冰。

海侠转身向众人介绍杨琼,说:“这是我的秘书,杨琼小姐。”

风惜花说:“好个漂亮的混血儿!你好!”

她伸手和杨琼相握。

这两个女人都是混血儿,都是一般的漂亮,只不过杨琼是高贵典雅,风惜花是冷酷深沉,各有各的魅力,正是一时之瑜亮,让在场的男人大开眼界。

风惜花说:“我们正在玩‘大老二’,海先生有没有兴致玩两把?”

海侠说:“好呀!我正手痒。”

一个服务员搬来一张椅子请海侠坐下。

海侠坐下,杨琼坐在海侠的背后。

庄家是邱木圳。

邱木圳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杨琼的身子,目光中流露出淫猥的淫光,让杨琼非常的厌恶,却又不便当场发作,只好隐忍下来。

邱木圳等海侠坐定,说:“海先生的女人很漂亮,你真是好艳福!”

他的话直言不讳,眉毛上挑,流露出很暧昧的**意味。

海侠微微一笑:“好说!好说!女人嘛,兄弟向来是宁缺勿滥,挑剔的很。如果邱兄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开口,小弟割爱就是。”

邱木圳向海侠一伸手,大姆指一挑,赞道:“麻吉(朋友)!只不过是我一向不喜欢受人施舍的女人。这样吧,咱俩来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付你十万美金,如果你输了,我只要你的女人,陪我一个晚上,如何?”

海侠微一侧头,瞟了杨琼一眼,看到杨琼脸色苍白,眼中露出恐惧的表情。

杨琼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邱木圳的淫猥的表情,只感到心中恶心,想到海侠如果赌输了,她就要陪这样的男人睡觉(当然还不止睡觉这么简单,还不定有什么更变态恐怖的事),她就感到毛骨悚然。

但是她又不能明确表露出来,只好乞求的望着海侠,希望海侠不要答应。

海侠哈哈一笑,说:“邱先生真是大手笔!一个晚上就可以花掉十万美元。我虽然不缺这十万八万,但是邱先生的盛情难却,为了不让邱先生失望,我也只好舍女人,陪君子了。”

在场众人无一个是省油的灯,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没有一个出言阻止。

邱木圳一摆手,在他后面的一个保镖立刻递上一个保险箱。

邱木圳打开保险箱,取出十叠美钞,向桌面上一甩,笑道:“今天带的现金不多,也就是一百多万,刚才输了五六十万,幸好没有输完,剩下的还够和海先生玩一把的。”

邱木圳输了五六十万美元,仍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海侠笑眯眯的说:“也许这一局邱先生反点了,赢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邱木圳说:“托你吉言!”

两人玩的是“大老二”,就是两张牌比大小。

为示公平起见,由风惜花发牌,邱木圳和海侠分别得到两张牌。

两人同时开牌。

杨琼紧张的全身冷汗,眼巴巴的看着两付牌同时亮开。

邱木圳的是“天杠”,海侠的是“杂八对”。

海侠胜。

海侠哈哈一笑:“看来我今晚运气还不错。”

邱木圳面不改色,说:“我这儿还有五十万美元玩金,我想加大赌注,仍是赌海先生的女人,只不过是如果海先生如果输了,你的女人要陪我三天,你看如何?”

海侠说:“凡走过,必露下痕迹!我的原则是,凡事不可重复,所以只好让邱先生失望了。”

邱木圳脸色一变,阴险的说:“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

海侠哈哈一笑,用一种舒服的姿势在椅子上坐好,把腿抬在桌面上,抬起头来,盯住邱木圳,说:“不知道!我也不管你是军火贩子,还是恐怖组织。你是风小姐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你的那一套对我没有用,收起来吧!”

他虽然是在笑,眼神却是凌厉而冷酷。

邱木圳后面的两个保镖,立刻拔出枪来,对准海侠。

海侠仍是保持那个姿势,毫无惧怕之意,只是冷静的盯住邱木圳。

场面一下子陷入紧张的僵持气氛当中,剑拔弩张,火药味在空中弥漫。

那两个伊拉克的人,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不动,一付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嘴唇边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谭新发也是冷静的坐在椅子上,用一种温良如玉、温文尔雅的姿态注视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完全置身事外。

风惜花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冷静的说:“都是来玩的,不必伤了和气。”

她说完以后,邱木圳的保镖还没有放下手枪的意思。

风惜花脸色一沉,看着邱木圳,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给我个面子!”

她说的客气,声音中的意味,却是充满了威慑的力量。

邱木圳虽然来头很大,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对于风惜花也有几分忌惮,当下把手一摆,示意保镖把枪收起来。

邱木圳恶狠狠的一指海侠,说:“干你娘的,有种!”

海侠掏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回敬道:“丢你老母,没种!”

邱木圳脸色大变,正要发作,风惜花说:“时间到了,请大家到楼下,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海侠站起身来,看也不看邱木圳一眼,牵起杨琼的手,就向楼下走去。

邱木圳悻悻的也向外走去。

他走到风惜花身边时,风惜花低声说:“邱先生远道而来,不会少了你的女人。今晚,你看上那个女人,我都会为你弄来玩玩。”

邱木圳侧过头去,看了看谭新发身后的沈冰。

谭新发当做不见,沈冰也是冰凉的样子。

风惜花说:“那是谭总的女人,除了她,那个都行。”

邱木圳说:“那好,我就要刚才那个小子的女人。”

风惜花说:“可以,今晚我一定帮你弄上手,你就等着享受吧!”

第075章 - 幽会沈冰

海侠和杨琼当先走了出来。

海侠感到杨琼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向她微微一笑,低声说:“别怕,我舍不得把你输出去的。”

杨琼瞪了海侠一眼,没有说话。

一楼大厅中的各种赌具都撤了出去,成了一个舞会,五光十色的灯光投影下来,大厅中人影幢幢,正在翩翩起舞。

这次舞会,都没有戴着面具,所以没有了那种诡异的气氛。

因为没有看到那种可怕的男男女女交媾的场面,杨琼的脸色渐渐地平复下来。

海侠说:“咱们还没有共舞过,今晚借花献佛,我请你跳舞。”

杨琼没有拒绝。

海侠搂住杨琼的纤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现在,他和杨琼脸颊贴着脸颊,呼吸可闻,近距离的看着杨琼吹弹得破的红润脸色,清澈而朦胧的眼波,如花一样娇媚的嘴唇,这是一幅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脸孔。

海侠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更是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年龄,所以感到热血沸腾,激起了本能的身体反应。

不过热血沸腾欲火上升是一回事,坚强冷静的理智又是另一方回事,所以海侠一边搂住杨琼翩翩起舞,一边迅捷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以应付突如其来的变故。

杨琼任海侠搂在怀中,伏在海侠的身上,闻着海侠身上强烈的男人气味,也不禁有点迷醉。

她感到海侠的身体起了变化,那个部位顶在她的腹腿间,虽然隔着衣裤,也可以感到炙热,这让她的心中升起一种异样,脸颊潮红起来,她想向后挪动一个身子,却又很不舍得躲开那团炙热的刺激。

她也感到海侠有点心猿意马,却又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这让她感到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

她甚至在想,如果海侠有进一步的要求,她是拒绝,还是接受。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另一个男人的身影泛现在她的脑海中。

是一个美国男人,年轻、阳光、帅气、健康的男孩子。

——是她的男朋友杰克!

她不禁感到一阵阵的惭愧和羞愧,她感到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因为,她躺在海侠的怀中时,竟然忘却了这个男朋友。

她在心中挣扎了很久,终于决定,要把海侠推开。

她做这个决定,并不只是因为对杰克的羞愧心,也是因为渐渐地抵抗不了海侠的男人气味了。

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和海侠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虽然她这次抱着舍身取义的想法,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而舍得自己的身体,但是,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她就不会放弃自己的身子。

除非,她在确定会失身之前,会把自己的身子先交给海侠。

杨琼正要推开海侠的时侯,海侠却先把她推开了。

海侠一推开杨琼,杨琼一愣,第一个反应是:“难道他竟然不屑于搂抱我么?”

此言一生,登时心情紊乱,血液沸腾,泛起了一种被侮辱的感觉,羞耻之极。

她向海侠望去,却见海侠并不望她,只是眼睛看着别的地方。

杨琼顺着海侠的眼光看去,却看到在二楼客厅,坐在谭新发后面的沈冰。

沈冰正在向海侠望来,冷若冰霜的眼神中,若有情若无情的望了海侠一眼,向舞会外面走去,消失在人群中。

杨琼看到海侠推开她的理由,竟是因为沈冰,这一气非同小可,全身都在发抖,血液上涌,羞愤难当,想道:“他果然是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见了别的女人,就会忘了我。哼!哼!亏我还对他含情脉脉,真是自讨苦吃。杨琼呀杨琼,你快清醒过来吧!天下对你好的,只有杰克一个男人!”

海侠没有注意到杨琼的表情,他轻轻的推开杨琼之后,低声说:“你在这儿不要乱动,我一会就回来。”

海侠说话时,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沈冰消失的地方,看也没有看杨琼一眼,就向沈冰追赶过去。

杨琼只觉得心胸之中,如同被人重重捶了一拳,又酸楚又痛苦,欲哭无泪,怔怔的看着海侠远走。

海侠在和杨琼跳舞时,看到沈冰若明若暗的出现在人群中,用一种若有情若无情的瞟了他一眼之后,就径直走了。

海侠心中一动,在沈冰的后面,悄悄跟着。

他和沈冰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同时眼光迅速的扫视着,看有没有跟踪他的人。

沈冰一直没有回头去看,仿佛不知道海侠在后面跟踪她。

别人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也不会想到海侠是在跟踪沈冰,更不会知道海侠早就见过沈冰。

沈冰来到别墅后面的一个侧楼里面。

这里离大厅的舞会很远了,又不是同一个楼群,所以没有什么人来这儿,静悄悄地,只有楼道中的灯光在幽幽的放着光亮。

沈冰走进了楼道尽头的洗手间,然后把门关上。

海侠在楼道中悄悄走着,心中跳动的很快。

他从沈冰的眼中,仿佛读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舍下杨琼,跟踪上来。

现在,沈冰就在前面的洗手间里。

远处传来舞会的喧哗,这里却是静悄悄地。

海侠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里面的灯光,想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他刚推开门,里面就有一只手,把他牵了进去。

是沈冰。

沈冰抱住海侠,炙热的红唇,吻了上来。

海侠倚在洗手间的门上,接受着沈冰的热吻,同时反应热烈的回吻着。

沈冰穿着做工考究的西服,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绿色的丝巾,现在她早已不见了平时的冷若冰霜的表情,变得热切缠绵,像个淫荡的荡妇。

她的吻热切缠绵,甜密疯狂,索取无度。

海侠一边吻合,一边动手解去沈冰的衣衫,去摸沈冰的**。

沈冰的**小巧玲珑,盈盈一握,乳头早就变得坚挺起来,被海侠粗暴的揉捻之后,沈冰的嘴唇颤抖,发出呓呓不清的低语。

海侠的另一只手,摸向沈冰的臀部,从沈冰的裙子下面,伸了进去。

沈冰的双腿之间,早就春水泛滥成灾。

海侠粗鲁的扯下沈冰的内裤。

他把沈冰推开,反转过来,让沈冰面向着洗手间的化妆镜。

海侠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

沈冰双手撑在化妆镜前面的化妆台,从镜面反射中,看着自己和海侠。

海侠也从镜面反射中,看着沈冰。

沈冰的双眉修长入鬓,脸颊白嫩,此时却升起了红潮;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深不可测,此时却媚眼如丝,朦胧潮湿;她的眼珠本来微微有点歪视,使她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此时从海侠这个角度,从镜面反射中看去,她的眼珠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和挑逗性;她的眼角高挑,带有七分凌人的傲然,此时也微微下垂,有了妩媚的皱纹;她的嘴巴不但不小,反而大而宽阔,棱角分明,此时她的嘴唇红润如盛开的花瓣,性感欲滴,发出咿唔的声音。

从镜中可以看到,她敞开的胸衣里面,红色的胸罩被海侠扒开,露出一片白白的**和深深的乳沟。

海侠扶正沈冰的腰肢,长枪如龙,势如破竹,从沈冰的身后,刺进了沈冰的身体。

沈冰嘴唇张开,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海侠不给沈冰喘息的机会,一枪紧似一枪,密密集集的攻打过去。

沈冰似乎抵抗不了这种密集的攻击,发出一阵阵的喘息,也不知是痛苦的呻吟,还是欢快的吟唱。

海侠一边展开攻坚战,一边从镜面反射中欣赏沈冰的媚态。

沈冰脸颊潮红,媚眼如丝,红唇微张,给人一种强大的诱惑力,加上她身子颤抖,衣衫凌乱,露出了酥胸一抹和纤纤细腰,更是让男人欲火中烧,欲罢不能,非要痛痛快快的蹂躏她一番,才肯罢休。

海侠以快刀斩乱麻之势,痛痛快快的蹂躏一番之后,突然抽出长枪。

沈冰若有所失的睁开眼睛,以询问的眼神,从镜子中望着海侠。

海侠也不说话,把沈冰又反转过来,让沈冰坐在化妆台上面,两人变成面对面,海侠站在沈冰的前面,又攻入沈冰的身体里。

现在两个人面对面,海侠把沈冰脸上的表情看的更清楚了。

看着眼下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在自己的强大攻击之下,发出淫荡、销魂的呻吟,海侠的嘴唇边,泛起一丝残酷、满足、奇特的笑意。

他的笑还没有收敛下来,嘴唇就被沈冰吻住了。

沈冰并不睁开眼睛,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充实。

她的身子承受着海侠的冲击波带来的刺激,她的嘴唇吻着海侠,享受着海侠的嘴唇温存的吻合。

海侠的手,环抱着沈冰的腰肢,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的冲击。

沈冰的身子渐渐地向后仰卧过去,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海侠的肩膀,脸颊潮红如染色,嘴唇张开,发出了喃喃不清的低语。

海侠知道沈冰的高潮到了。



第076章 - 杨琼失踪

他展开了最后的一轮冲刺,这一轮冲刺,可谓飞沙走石,天地变色,直杀得沈冰忘形的大声呻吟,双手抓的海侠更紧了,身子也向后仰卧的更厉害。

在一阵巨大的快感来临时,海侠深深的扎根在沈冰的身子深处,注入了汪洋大海。

这一股炙热的热浪,冲击的沈冰的身子完全向后仰卧过去,躺在化妆镜上面,身子如同一条离水的鱼,颤抖不已,喘息不休。

海侠站在沈冰的面前,仍然停留在沈冰的身体里,也是微微喘息。

整个过程,只有沉默的暴力、优雅的吻合,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配合的却是异常的默契,如同早就演练了很多次一般。

过了一会,沈冰才抬起身子来,默默的看了一眼海侠,眼神中有很复杂的表情,更多的是一个女人在看着让她满足的男人的那种表情:微带害羞而含情脉脉。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海侠吻了过来。

海侠也吻着沈冰。

沈冰的鼻子微微鹰勾,这使得想要吻她的男人,都要微微侧一下脸孔,才可以更好的吻在她的嘴唇上,这一分风情,更让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和甜密。

两个人深深的甜密一吻之后,沈冰张开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海侠的脸孔。

海侠也注视着沈冰。

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沈冰先开的口,幽幽说道:“就知道你那天接近我们几个女孩子,没有什么好心意,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你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如果被谭新发知道你曾经试图接近过我,你早就没命了。”

海侠笑了笑,说:“如果现在他知道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也一样没命。”

沈冰说:“不错,你动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要你的命。你知不知道,不但是他,还有一个人,也想要你的命?”

海侠说:“那倒不知道了,除了谭总,还有谁会要我的命?”

沈冰说:“我!”

她忽然拿出一把手枪,枪口对准海侠。

沈冰的脸色也恢复了冷若冰霜,她冷冷的看盯住海侠,不让海侠有反扑的机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海侠的胸口。

海侠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说“我刚把‘枪’收起来,你怎么又掏出枪来了?”

他的话不但非常的无赖,笑容也让人想要掴上一巴掌。

沈冰冷冷看着他,说:“你以为咱们有了那种关系,我就不会杀你么?”

海侠说:“我还没有自作多情到那个份上。说吧!你为什么想杀我?”

沈冰说:“你居心叵测,为什么要接近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海侠说:“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一下风惜花吧,她也是想知道答案。”

沈冰说:“她知道?”

海侠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答案。”

沈冰惊疑的看着海侠,说:“你自己会不知道为什么要接近我们?”

海侠说:“我本来只是想把一个人介绍给你们,求点财,你们却一直想要我的命,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一步。”

沈冰说:“那天晚上,我虽然没有在场,却听说你一个人孤军进入我们的面具舞会,还连累了一个女孩子会你而死。我们没有当场杀你,你还怪我们?”

海侠说:“那天只是个误会,我没有想要探查你们的意思,只不过是偶然遇到了鲍芳,引起了好奇心,才冒然打扰你们。”

沈冰说:“这话让人难以相信。”

海侠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这种事,我也不相信会这么巧,但是,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冰说:“好,这个先不说它。你为什么要接近我?”

海侠说:“这个理由说出来,只怕你更不信了。”

沈冰说:“你先说说看!”

海侠说:“你也看出来了,我只不过是个好色之徒。我介绍给你们的李少雄的事,你们一直不能我回信,我只能在深圳眼巴巴的等,寂寞难耐之下,所以就想让个女孩子消遣一下时光,无意之中,听一个纹身的朋友说起过你是最漂亮的空姐。(笑)我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就是没有玩过空姐,所以就想试试!却不知道你也是这个组织中的人,更不知道你就是谭总的女人。”

海侠最后两句话,不但嬉皮笑脸,而且说话粗俗下流。

本来这种下流的话,会让女人生气,认为这个男人下流无耻,但是海侠的表情和音调,不但没有让沈冰感到他下流无耻,反而更有一种挑逗性和煽动性,让沈冰全身发软,有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

沈冰脸颊微微一红,说:“你很喜欢玩女人么?”

海侠微微一笑,露出一丝奇特的笑容,说:“我不但喜欢玩女人,也很会玩女人,你不觉得么?”

沈冰不说话了,缓缓的收起枪支。

海侠上前一步,抬起沈冰的下巴,盯住沈冰的眼睛,笑道:“我玩你玩的你爽么?”

这话更有一种巨大的赤裸裸的挑逗性和诱惑力。

沈冰“嘤咛”一声,无力的推开海侠的手,从化妆台上跳了下来,整理自己的衣衫,说:“这次我相信你,只怕风惜花没有我这般好骗,你自己小心吧。”

海侠说:“你不怕我把你说出来?”

沈冰停止了动作,静静的看了海侠一眼,说:“你是那样的男人么?”

海侠笑道:“你看我不像那样的男人么?”

沈冰淡淡的说:“如果你是,就算我的眼瞎了。如果我看错了人,被谭新发杀了,也是我绺由自取。”

她向门口走去,忽然又站住,深深的看了海侠一眼,说:“我知道你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你的来意也不会如此的简单。你好自为之吧!”

沈冰开门走了。

海侠想着沈冰临来时的两句话,沉思了起来。

不久之后,海侠也走出了这个洗手间,来到前面一楼的舞会之中。

他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杨琼,心中焦虑起来,怕万一杨琼有什么不测。

现在这个舞会,虽然不是那天的男女交媾的场面,却也是步步凶险,步步危机,杨琼没有任何的经验,一步踏错,只怕会酿成大错,悔之晚矣。

第七十七 摧残杨琼

海侠心中虽然焦急万分,表面却不动声色,眼光在大厅中转动,趁没有人注意他,他悄悄地溜到一个角落,突然身子一长,抓住一根柱子,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二楼。

二楼上面静悄悄地,想来是因为刚才在二楼客厅的人,都到一楼去跳舞了,所以无人看管。

海侠不敢大意,不敢走楼梯,他从个房间,翻到窗台。

窗台这面,下面是静悄悄的院落,没有人走动。

海侠从窗台上探头看去,只见隔了两个房间,有一个窗台上传出灯光,和隐隐的人声。

海侠翻过窗台,迅捷灵敏的纵身一跃,蹿到隔壁的窗台上。

现在他所在的窗台,紧紧靠近了灯光传出的窗台。

海侠不敢一跃而过,悄悄得抓住一根电线,向那个窗台一点一点的移动。

现在,他的全身都暴露在外面,如果现在院子中只好有一个人经过,他的形踪将会暴露。

海侠心悬杨琼的安危,也顾不了许多了,只好赌上一把。

幸好没有人发现,海侠悄无声息的翻身上了窗台,蹲低身子,向房间里面靠近。

他早就听到房间中传来的声音中,有风惜花的声音,所以行动中,非常的小心,以免被她觉察,闹将起来,棘手的程度,将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所幸窗台上有一道窗帘,隔住了房间的视线,海侠轻轻的掀起窗帘,正想向里观望。

他隐隐听到传来风惜花的声音:“……你当真不怕死么?”

风惜花的声音冷酷无情,海侠吃了一惊,想道:“听这口句,一定是在审问敌人,可知一定是在审问杨琼无疑。”

被审问者没有作答,不须眼见,也可得知她一定十分倔强的紧闭着嘴,显示出决不作供的决心。

风惜花的声音又说:“你至今没有吃过苦头,一定以为我的手段不过尔尔,甚至误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嘿嘿,你可想错了。我收拾仇敌之时,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尤其对付我们女性之时,更有绝妙之法。”

她停歇一下,又说:“你如不信,我就说一种专门对付女人的法子让你听听。”

话声中断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这一杯碧绿色的酒,入口清凉芬芳,沁人肺腑。但其实却是极为强烈的催情剂,我叫它‘凤凰泪’,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多贞节的烈女,只要饮下去,就只有落泪的份儿了。你虽然从无这等经验,但药力一发作,你就自然而然的需要男人慰藉,如若这欲望得不满足,定必发狂而死。当你药力发作之时,只要是男人,哪怕是极为丑陋秽臭之人,你都不会选择,非达到目的不可,这是药力所生的作用,等到药力一过,那时你后悔已来不及了,只能落泪叹息。”

海侠可以想象出风惜花,手中端着一只玻璃杯子,杯中盛着绿色的液体,冷酷地说话的神情。

他早就知道这“凤凰泪”的厉害,不禁大为吃惊,当下迅速的掀开窗帘,向里面看去。

里面的房间,非常的宽大,装潢的豪华舒适,天花板中间垂下来一盏宫灯,雪白的墙壁上,有一幅欧洲的油画。

油画的前面,正跪着一个女孩子,双手被反绑,正是杨琼。

杨琼的前面,一张椅子上,正坐着脸色冷酷残忍的风惜花。

风惜花的手中,正端着一杯碧绿色的酒。

杨琼的头发被一个女孩子向后拉扯,使她不得不向上仰面,望着风惜花的眼睛。

拉扯住杨琼头发的女孩子,正是慕容雪桐,此时她看着杨琼的眼光中,有着残忍的妒忌之情。

海侠看到杨琼坚决的态度之中,隐隐露出恐惧之意,心中一疼,大是怜惜,想道:“她本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子,我骗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如果不能救出她,海侠呀海侠!你干脆一头碰死算了。”

只听风惜花又说:“只要这杯‘凤凰泪’让你服下,我想知道什么,你就会说出什么。就算你现在不说,过一会你如痴如狂的和男人做爱时,他问你什么,你就会说什么。你只想要他好好地狠狠地玩弄你,你绝对不会隐瞒任何的心里话和任何秘密,就算他是问你有过几个男人,**身子交给了那个,甚至你的初夜感觉,你都会一丝不漏的说出来。”

风惜花忽然拍了拍手,从房间的里间,走出来两个男人,都是只穿一条短裤,前面的是那个健壮的非洲黑人,后面的是帅气淫邪的小招。

风惜花说:“如果你说出是谁派你和海侠来的,和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我就可以放过你。如果你不说,那么,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这两个男人,你可以根据你的口味,任你挑选一个。”

杨琼转头看到小招淫猥的目光,吓得赶紧转开,却又看到非洲黑人强壮的像野兽一样的身躯。

她的眼光看到这个两米多高的黑人,又看到黑人腰间,突出短裤向前突起的那个高高的帐篷,吓得眼神中流露出恐怖之极的表情。

风惜花微微一笑,残忍的说:“看来你还是喜欢黑人朋友多一点,如果你现在不说,我就要这个黑人朋友来侍候你了。”

那个黑人向前跨了一步,走到了杨琼的身边,看着如同羔羊一般娇弱的漂亮女人,这个黑人朋友咧开大嘴巴,露出狰狞的獠牙,呵呵而无声的笑了,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黑人朋友腰下的帐篷搭的更高了。

杨琼双目一闭,从眼角流下两滴泪水,脸色显得又悲惨又痛苦。

慕容雪桐的眼中也露出残忍的笑意,她对杨琼一直有种妒忌之心,因为她认为杨琼是海侠的女人,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当然有了种报复的快感。

海侠心急如焚,知道现在出手,一定不能全身而退,如果不出手,任杨琼喝下“凤凰泪”,就什么都晚了。

他没有带枪,只有腰包中有三十多枚钢针,和脚下的鞋子中有一柄尖刀,此外别无武器。

就算他对付了这房间中的几个人,也冲不出去这个别墅,别墅的人,一定会用枪支来对付他。

饶他智计如海,才慧绝世,当此之时,也生出了无法可施之感。因而内心之焦灼的痛苦,真不是言语所能形容。

他真想不顾一切,先出手救下杨琼再说。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轻轻响了起来。

风惜花眉头一皱,说:“进来。”

门外进来了一个壮汉,在风惜花的耳边轻轻的低语了几句。

因为离的太远,那个壮汉的声音又低,所以海侠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风惜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站起身来,向小招说:“你来对付她。”

把酒杯交给慕容雪桐,说:“让她喝下去。”

又用英语对黑人说:“穿上衣服,你跟我走。”

这下事出突然,海侠先不忙动手,静观其变。

风惜花和黑人出去之后,房间中只有杨琼、慕容雪桐和小招三个人了。

杨琼的双手仍然被倒剪绑着,因而使她胸前双峰更为突出,她的衣衫凌乱,考究的鲜艳红色晚礼服早就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她的惶骇神情,不但不能使小招怜悯,反而激起他的兴趣和兽欲,目光淫猥,在杨琼高耸的双峰上扫描转动。

慕容雪桐一只手捏住杨琼的下巴,一手端着酒杯,就送到杨琼的嘴边。

杨琼当然不肯就范,紧咬住牙关,不肯张开。

慕容雪桐捏住杨琼的手一用力,杨琼受痛之下,只好张开嘴巴。

小招也过来帮慕容雪桐的忙,用力抱住杨琼,不让她乱动。

海侠现在对慕容雪桐恨得牙直痒痒,恨不得一掌打死她,但是现在不是时侯,只要慕容雪桐和小招发出半声惨叫,惊动了外面的人,他和杨琼就无所遁行,插翅难飞了。

海侠直到这最可怕一瞬间,仍然没有想出可行之计,然而危机系于一发,实已没有缓冲的时间了。

他悄无声息的掏出钢针,不顾一切的运足腕力,扬手发射而出。

他不是击中酒杯或者别人,而是击中杨琼。

他知道如果击中慕容雪桐或者是小招,他们都会失声惊叫,如果击中杨琼,杨琼一定会明白是海侠来救她,不会出声。

只见杨琼身子突然一跳,肩膀猛可一耸,正好碰在慕容雪桐的手上。

那杯药酒顿时掉在地上,绿色的汁液洒了一地。

然而杨琼的口中已被倒了小半杯,她虽是不想吞下腹中,但那药酒却往喉中钻,竟自动流入她肚子里。

慕容雪桐皱眉说:“看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抱不住。”

小招连忙陪笑说:“对不起,我也不知哪儿泄了劲……”

慕容雪桐说:“算啦,这药珍贵无比,我可不敢再向风小姐去取了。现在得看你的本事了。”

小招淫笑一声道:“不妨事,我定能收拾这个妞儿。如果慕容妹妹有兴趣,过了这件事,我也可以好好侍候侍候你。”

慕容雪桐瞪了他一眼,想要骂他几句,不过看到小招英俊帅气的脸,虽然有点淫猥,却也让女人心动,有一种邪恶的魅力所在,当下不忍骂出来,只说:“你是风小姐的男人,我可不敢掠美。”

小招笑道:“没关系的。只要咱们偷偷约会,保证没事。再说了,风姐也不会真的管我这种事。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做过一次,保你满意,以后都会时时刻刻想到我的好处。”

他笑着就去摸慕容雪桐的手,说:“其实,我早就喜欢妹妹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和你接近。”

慕容雪桐竟然不忍对他恶言相向,只是抽出手来,说:“你还是先把这个女人摆平再说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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