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铭记在心,而我呢,偶尔才能想起来。如果两个人相爱相处,那个记性比较好的人一定是爱对方多一点的人,通常这个人都是女人。
她妈妈四十出头,发型衣着谈吐和我妈妈全无二致,大概这就是上一代妇女的轮廓。
“伯母好,等会我们出去吃,您稍等一下。”
她瞪大眼睛看我,说:“那店怎么办?”
她妈妈也说:“不用了,自己吃又实惠又好吃,出去还浪费。”
我说:“我是老板,听我的吧,店让小葛替看一回吧。”
这个小葛是这片唯一比我小的人,比我小一岁,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还挺搭配的。我们通常报字号的时候就这样讲:“我,李大山。”我说。他说:“我,葛大龙。”其实,我叫李小山,他叫葛小龙,我们一致的观点就是,男人的名字应该有点威势。他只有一米六五,但丝毫不影响他把小龙变成大龙的决心。
我说:“我们先去检查吧,免得吃完了可能不方便。”她们娘俩也点头同意了,女人喜欢跟着走,男人喜欢拿主意,尽管,很多时候女人比男人要精很多,但是,在中国大概就是这习惯。
查了一上午,结果就是妇女病,更年期反应,什么胸闷气短的,没什么大问题。听到这个结果,明明异常的开心,说她请客,我没同意。我们找了个还算比较气派的饭店吃了烤鸭扇贝什么的,她妈妈不怎么好意思,我暗示明明多给她夹菜,明明瞪了我一眼,意思是用你说,我微笑回应。怕被他妈看出来,我们没敢眉来眼去的,奸夫淫妇的举动还是少做为妙。
晚上,我去找刘大明和刘景民打麻将去了,给她们娘俩一个谈心的机会,我真想在床底下装个窃听器,听听她在妈面前怎么说我。我打了一宿麻将,赢了四百块,他们开始抱怨,有的说停一段复出,手气就好得不得了,有的说我聪明,打得太好,以后再也不叫我了。我苦笑,心想:不叫是最好。
我回到商店的时候,她妈妈已经坐早上的汽车回去了。“回来啦,说,昨天有没有去风流?”
我打了哈欠,把鸡巴掏了出来,说:“你来检查一下吧。”
她瞪了我一眼,赶紧给我放了回去,说:“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我笑着说是,然后急忙问她:“你到底和你妈妈都说什么了?关于我的。”
她抿着嘴直笑,做可怜状掉眼泪的样子,“我跟妈妈说:妈妈,求求你带女儿走吧,这里简直是个淫窟,老板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她拿腔拿调的语气和那个长长的尾音能让人笑得把饭都喷出来。
我知道她也不会说的,母女俩的对话,就让它变成秘密好了,如果她想告诉我,我不问她也会说的,你要是问她,她反倒不说了,对付女生,往后走一小步其实是往前迈一大步,尤其是你想知道她秘密的时候。
秋瑾说,秋风秋雨愁煞人,但是当第一场秋雨来临的时候,我的心境恬淡而安宁。那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雨来得没什么征兆,就象女孩子的眼泪,哗的一下开始在这个世界蔓延。
明明站在门口向着天空仰望,我还在算计着今天的收益,其实除了周末,每天到几点的时候卖的东西基本没什么变化,什么人在什么时间买什么,基本都是固定的,大概,买东西也有生物钟。
“好大的雨啊,说来就来了。”明明说。
“今天的钞票要被大雨冲走了。”我说。
“还以为你是浪漫的人呢,想不到居然满脑子都是钱。”
“曾经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她回头笑着看我一眼,我也走到门口,我们一起看着连成线的水滴顺着屋檐流下。她突然推门走了出去,还回过头向我招手。我们站在雨檐底下,滴答的雨声成了这个世界唯一的声音,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冷吗?”我问她,她摇摇头,蹲了下去,我干脆就坐到了水泥地上。她看我一眼,坐在我旁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没说话,这个时候,两个人各想各的事情,特定的环境,一定有特别的心事。
“你在想什么呢?”男人和女人一起想心事的时候,通常是女的先开口问,反正我碰到的情况基本是这样子。
“没想什么啊,一出神,魂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顾客,或者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没,我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在想,秋雨一般使人不开心,可是我没觉得什么啊。”
“以前呢?”
“在你没来之前吗?不知道,谁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她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只烟,那只烟是我昨天晚上和她做爱的时候放到她小穴里的。
我笑着拿到鼻子旁嗅了嗅,她脸一红,轻轻的打我,我只是用嘴叼着,并没有点燃。
“亲爱的,你怎么从来没叫过我特别亲昵的词呢?”我问她。她转过头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她笑着整理了一下掉下来的头发,说:“你记得吗,我们头一次做爱的第二天早上我看了你一早上。”
我点头,我说:“你还说清晨看美男呢。”
“嗯,其实当时我在想怎么把你弄醒,是在你脸上狂吻把你吻醒,还是扎到你胸膛里把你顶醒。”
“我只记得我是自己醒的。”
“是啊,我还想了很多种方式呢,但是我没有做,因为我还想了许多许多的事。”
“喔?说来听听。”
“我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叶明明小姐,你被录取了,当时我就想趴到你怀里哭一场。我是个没有根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明天会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情,说实话,我连做小姐的心思都有,一个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经历,你没碰上过吧?”
“不,我经历过,起码心理上经历过。”
“你,对我来说,就象一个救命恩人,对,应该这么说。”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我嘻笑的回答。
她没有笑,“我们发生关系以后,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就是说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或者说到底做爱之后我们之间该怎样定位,就是这个意思,你能听懂不?”
我点头,她疑惑的看我,我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后来我们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每一次在你怀里醒来的时候,我都好想叫一声亲爱的,好想好想,其实我知道你差不多也喜欢我,起码对我很好很好。”
“那你怎么不说?”
她的嘴角微微的颤动,两行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滑到美丽的脸颊上。
“我们间,我,还有这个地方,我喜欢你给我的这个地方,喜欢你的气质,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好,就用气质吧,喜欢我们对着对方无所顾忌,喜欢来这里的每一个顾客。可是,我怕我一张嘴,我的梦就醒了。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角色,但不管什么角色,我都觉得快乐,我怕我把这个恋人之间的词汇说出来会给你带来压力,怕你根本就不这样想,那样的话…………”
雨还在下,我拥她到我的怀里,感受我怀里这个善良女子的眼泪,我是个粗心的男人吧,还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或者我根本是在逃避吧,我是个和怀里女子相比很自私的男人吧。
我再想,物质条件不平等的时候,对等的爱大概也不容易实现吧,我了解她的心情,我反对什么门当户对,但是门当户对总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爱情伟大,但是生活不完全是靠伟大的爱情来支撑的,里面还有许多爱情摆不平的事,比如说,信心。
“傻瓜,那你现在可以叫我了吧,亲爱的。”
她抬起头,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尽管,这笑脸还象个带雨的梨花。
她说:“亲爱的,让我们在雨中做爱吧!”
我说:“不好,还是下盘棋吧…………………………”
第二章来者,不寻常的女子。
天渐渐的变冷,冷得我们每天都想躲在被窝里不起来了,这样的天气,两个人拥在一起,只要分开一条小缝就觉得有冷空气钻进来,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还觉得特别温暖,那么就说明,你们的心也是拥在一起的。
“你先起吧。”她说。
我拍着她的小屁股说:“给点奖励吧。”
“那你想要什么呢?”她用小手把我的鸡巴握住,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这死天气让我射精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本来也不慢啊!”她落力的“夸”我。
我照着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几巴掌,说:“好多天没给你掌嘴了,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行,算你狠!”她腾的一下跳出被窝,叁下两下把衣服穿好,然后一抄手就把被给抱走了,让我赤条条地暴露在冷空气里。我赶紧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她看着我,笑得象对着鸡笑的黄鼠狼。我抱着肩膀,打着哆嗦,她小小的身体承载着这么多的东西,看起来极不搭调,我对她苦笑,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你的眼神,好可怜啊,给我来个更可怜的!”她笑的时候只能看到眼睛,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挡住了。我又加紧皱起了眉头,把身体蜷得更紧,她无可奈何的看着,说:“我都看心疼了,你过来。”我站起来走过去,刚好我的鸡巴和她的嘴平行。
她把东西扔到床上,张开小嘴把鸡巴含到口中,闭上眼睛,狠狠的来了个深喉。
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受到这样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觉龟头有一点点疼,我这个鸡巴真是太娇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炽的时候受不了太强烈的冲击,但是此刻,环境的寒冷和鸡巴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反差,无形中,添了一份别致的感觉。
我慢慢的来了感觉,身体也越来越冷,越来越紧,这难道是变相的冰火吗?一分钟左右我就射了,这可创造了她口交的最快记录,别看我做爱射得挺快,口交的时候我可是巨能挺的。
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扑到在床上。“我给你当被,好不好?”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柔软的胸部透过衣服摩擦着我的胸膛。我赶紧把被抓了过来,把我们盖上。她抱我的时候象个八爪的章鱼,那种就要嵌到我肉里的感觉让我十分窝心。
她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一丝红晕,我们就这样躺了十分钟,谁也没说话。说真的,没想到还没到十月份就这么冷了,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不是那时候衣服穿得比较好呢?想到这里自己哑然失笑,我提议去洗漱吧,懒不下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决心式的点了点头。
狭小脏乱的洗手间一下子挤进两个人,立刻好象就被装满了,这感觉总是刺激我要赚钱,要赚得再多一点,可是每次走出去,刚才的想法也就随风而去了。
我站在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边洗脸,脸上厚厚的一层洗面奶,象个白色的面具。
她撅起来对着我的屁股突然让我来了感觉,鸡巴一下子勃起了。
我向右转,正好用鸡巴顶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带解开,把她的裤子和内裤褪下来。她肥厚粉嫩的阴唇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上面还有几滴晶莹的爱液。
“你干什么啊?”正在洗脸的她笑着问我,她并没有转过来,这证明,她大概也在渴望来点滋润吧,这种淫荡的想法令我兴奋。其实我要做什么事,她基本都不拒绝,拒绝也是无力的拒绝,不过是稍微维护一下女生的矜持罢了,到了这种程度的我们,还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呢,只是女生毕竟是女生。
我蹲下去,在后面为她口交。我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方式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动,淡淡的体味不但不让人反感,反倒觉得亲切和淫靡。我卖力的舔着,她洗脸的动作也停止了,脸上还挂着没洗净的洗面奶,双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片刻,她的屄已经泛滥成灾,淫水四溢,我开始舔她的阴蒂,左手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摩擦,随着速度和力度的变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着增加。
“舒服吗?”我问,我喜欢看她陶醉的样子,喜欢听她被我爱抚时发出的声音,只是她基本不怎么说话,总是要我勾引着说。
“嗯……我……亲爱……的……你……做……吧……”
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进去。
“啊…………你…………”
我用牙刷慢慢摩擦着她的阴道壁,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这种刺激,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呢。
“我帮你洗洗里面的部位,让我的宝贝做个干净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广告。
“你…………坏…………你…………坏死了……”
看着她淫荡的样子,我的鸡巴开始颤动起来。我掏出鸡巴,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因为刚才射过一次,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插,不用担心射精问题。我也许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时候都不多,以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没等我射的时候她就筋疲力尽了。
我手上也没闲着,那边干她,这边继续刷牙。她听到了我刷牙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打我,表示抗议。我加快了干她的速度,她的手马上就抽了回去。
“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别的好。”我笑着说。
“你……这……个……下流鬼…………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脸上笑意,心里又刺激又说不出来那种复杂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颤动,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我含着一口的漱口水,一点点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刹那,她爆发了,大量的阴精打在我的龟头上,小屄夹得紧紧的。
“别……动……了……我…………”
这个时候你不但要动,还要更剧烈的动,我开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到我们交合处。片刻,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混着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我感觉她快不行了,温柔的插了一会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用毛巾帮她清理干净,把她的裤子提好,抱着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拼命的娇喘,脸红得不行,紧紧的抱住我,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正坏笑的看着她,小拳头雨点一样的飞来。
“宝贝,你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调侃着说。
她一皱可爱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爱的难为情的样子。
“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她的手还在轻轻的砸我的胸膛。
“那你舒服吗?别说你不舒服,身体已经把你出卖了。”
“嗯,就是有点别扭,对了,你还没射呢,我帮你吸吧,憋着难受吧?”她好象有一点点的歉意。
我轻抚她的秀发,说:“不用担心我,让你爽比我自己爽更开心,我都射过一次了,估计今天你就是吸一个早上也不行。”
“那休息一会我们再做吧,我现在有点累,腿都合不拢了。”
“你每次做完爱腿都合不拢,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吧。”
“什么啊。你第一次射得还不是很快,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是早泄来着,哼!”
我们就这样互相攻击了对方一会,才开店营业。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们决定,以后开门前都要大干一场,呵呵,不过,这当然是个玩笑。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她说:“亲爱的,你闭上眼睛。”
我问她做什么,她说:“要你闭上,你就闭上!”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感觉我的眼睛有点热,好象有一股火焰在跳动。
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手里有一个崭新的zippo火机,她笑着说:“亲爱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个色狼降生为祸人间的日子,你还记得吗?”
对啊,明天就是二十八号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过火机,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天从没见你出去啊。”
“都买半个月了,你这个笨蛋,我是托小龙买的,还告诉他不要跟你说呢,呵呵!”
这死小子,还跟我说什么大山大龙双剑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瞒着我。
“不会是假的吧?”我反复看着火机,打趣的问。
“就算火机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
她的语气很慢很慢,好象对我说又好象是对她自己说,那一刹那,我看到她雾气朦胧美丽的眼睛,差点没掉眼泪,妈妈的!还好我可以吻她,长长的深深的吻,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存在,好象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好象这个天地间,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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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小龙来找我,还带来了他的一个兄弟,一个小混混,叫黑子,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人比我大了几岁,一脸的胡子,倒是个自来熟,也不管我对他的态度不怎么热情,他就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他道上的事。抽了一包烟后,才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我把小龙留了下来,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认识这样的人。
“小山哥,其实黑子哥人不错的。”小龙委屈的说。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下子,表情也变得很严肃。
“小子,你还敢顶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说,退一万步,就算他是个好人,毕竟也是黑道的人,和这种人打交道会很麻烦,他有事你不管他会记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
“不会的,小山哥,黑子哥特义气。”
我还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语气比我的温柔多了。
“小龙,我也觉得你山哥说得对,女人的直觉也是很灵的,以后少跟他打交道,我和他也都是为你好,不是吗?你好好想想。”
小龙委屈的说知道了,就悻悻的离开了,他走了我还在生气,明明给我点了支烟,说:“你还来劲了,就看小龙是唯一比你小的呗,而且就比你小一岁。”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也对,平时上哪里摆当大哥的架子啊。
“我担心他和这种人沾边惹出点什么事,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行了,我们以后慢慢劝他,强来不是办法。”
我拉住她的手点了点头,毕竟我也不比小龙大多少,我知道这样的年纪正是你越让他不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时候。我又在回忆和黑子说话时候的情景,感觉他对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大概是我在他眼里可能有些利用价值。
这时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饭,我推辞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不许喝多,早去早回,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是,自从有了明明后就很少出去了,本来人脉就不扎实的我居然过上了“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和明明说过几次,她也赞成我多一些交际,别老没事的时候就变着法子蹂躏她。我问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干了别的女人怎么办,她说如果是应酬就罚我叁天不吃饭,如果是找乐就罚我裸体跪上叁天,如果再严重就把我的鸡巴割掉。
当我到亮子家的时候,他老爸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看我来了,十分高兴。家里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年人,经他一介绍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们地区公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长尹大伟。
听了这个名号我还真吓了一跳,上学的时候如果看见他,我想肯定没什么感觉,现在就不一样了,不会再有一个破局长有什么了不起这样幼稚的念头了,从亮子他老爸给我带来实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这个道理。
我开始象孙子一样给他们倒酒,说尽好话。我真很讨厌自己这么下作,但是讨厌归讨厌,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虚伪在这个社会还是比较流行的。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么太客气了,可是对这个尹局长,张嘴闭嘴都是尹叔,这情景让我老妈看见,嘴巴都会掉下来的,她总说我不会来事。
这个老尹好象也非常喜欢我,一个劲的夸我聪明、能干,我赶紧说那比您是差远了,这个大概算是句恭维的实话吧。后来我还是坐老尹的车回来的,走的时候,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他让我有事的时候找他。我说那是一定的,以后就要靠你多照顾了,他满口答应的走了。
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气冲天的回来,她赶紧给我拿了毛巾和茶水,询问我今天的经历。
“我今天认识了个大人物,嗝!”
“谁啊?”她一边给我用毛巾擦脸一边询问。
我就把今天的经历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连她都不相信我会变成小人一样的献媚。我仰天长叹,对她说:“你别把眼前这个男人想得太好,我现在都不相信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还真是难为你了,怪不得说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说。
我没有再说话,搂着明明,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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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凉了,北方不比南方,气温说降就降得特快,我和明明都已经穿毛衣了,就是这样,还是每天冻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楼是一个原因,每天人来人往的也是一个原因。
“我们买个电暖器吧,这鬼天气搞得做爱做得都不爽。”我说。
明明好象有点感冒了,一个劲的抽着鼻子,“那个东西超费电啊,你不心疼钱吗?”她笑说着说。
“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你污蔑我。”我愤愤的说。她笑着不说话,她也知道自己理亏,象我这样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见。这个是我自认为的,不过有一定的事实依据,我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起码不是那么厉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