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第三集
第一章 意外惊喜
所有人跟随我到大堂后,圣凌师太不知所措,只能低声安抚众人不必过于担心,而凤姿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极力劝阻我不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更不要伤害她与师姐们的感情。总之,言语间,她责怪自己不该把我带来此处,导致众师姐妹受到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众人站到我的面前,睑上难掩战战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断凝视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刚才因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吓,对慧心发出雷霆震怒,但来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该讲些什么,毕苋我对她仅存着的是心灵感应,实际上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倘若单凭第六感便对她指责,恐怕第一个不饶过我的便是凤姿。
“主人,现在叮以说慧心到底犯了什么错吗?如果她真是有错的话,你便以主人的身分进行处分,千万别因为我的开系而有所顾忌,一切以教规处理就是。”
圣凌师太对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后有巫爷撑着,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属于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点我可就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养多年的弟子,犹如半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不能过于放肆,毕尽我这个所谓的主人身分只是一种典当不了。金钱的虚名罢了,往后的食衣住行问题还是需要师太的鼎力资助。
如今我已闹起了一场戏,总该找个理由继续演下去,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问题是,眼前有八对眼睛瞪着我,我该怎么演下去呢?仔细想了一想,倒是想到一了个主意,她们刚才已见识过我的法力,肯定对我的法力深信不疑,干脆我就从人心方面人手,所谓人心难测,一来可以维护我的尊严,二来用这玩意来挑拨感情最恰当不过,况且只要我坚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责,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问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来到这里,自然会把话说清楚。
慧心她一直敌视我,内心很不满我当了青莲教的主人,导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没必要当众揭发和指责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蛊惑人心的报复行为,我便不能不把此祸根拔除,要不然受连累的始终是大家,是圣凌师人辛辛苦苦创下的青莲教。“”不会吧!慧心……她……“圣凌师太惊讶地说。
“哥哥,你不要中伤大师姐,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有何证据呢?如果没有的话,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师姐道歉!还她一个公道!”凤姿挺身而山为慧心讨回公道。
“妹妹,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慧心的一举一动瞒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这件事不是对教派影响甚重,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要不然你亲自问她。”
“慧心师姐,我哥哥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说句话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为你讨回公道呢?”凤姿即刻转向慧心问道。
“慧清,我不会怨恨你哥哥。我不反驳是因为清者自清,没必要闹个不休不止,所谓路遥知马力,难道我在这里的日子还短吗?”慧心苦口婆心的说。
好一个慧心,脑筋的反应不差,懂得利用时间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来我需要利用软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你内心对我很不满,因为我取代了掌门之位,使你多年的心愿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当大家的面揭发你,丰要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别再兴风作浪,这样下去对你或对青莲教都没有益处。如果要找把掌门之位交出来,你方才甘心,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我以教化的口吻对慧心说。
“主人,你不能丢下青莲教小管,那样会辜负巫爷一番的心意。至于慧心那方面,我自会处理的,千万不可葸气用事……”圣凌师太苦口婆心的忙劝我留下。
我暗地里责骂自己,刚才实不该对慧心大发雷霆,现在可好了,将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不当这里的主人,别说去泰国的旅费,连生活费都成问题。
倘若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又显得太没有骨气。但第六感告诉我,关于慧心嫉妒我一事并不是瞎说,只是苦于拿不出证据,以证实我所言非虚。
“哥,别再闹下去了,快向慧心师姐道歉吧,她不会怪责你的。”凤姿命令我说。
我绝对不能在凤姿面前丢脸,况且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不会错,怎能出尔反尔向慧心道歉呢?最后望了圣凌师太一眼,灵机一动,默不作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儿?”圣凌师太叫着我说。
“凤姿,我们走吧,免得在这理让大家不愉快。如果你想留下的话,我不会反对,我先去收拾东西,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留下掌门的身分,只取走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就这样……”我说完便直走出大门。
“主人,不行呀!等等我……”圣凌师太紧张地喊着。
我不管圣凌师太的劝阻,快步朝我的房间走去,当打开房间的门时,圣凌师太和几位徒弟已追了上来。
“主人。你不能这样抛下我们便离去,况且巫爷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呀!”
圣凌师太不停地劝阻我。
“圣凌,哦……我现在应该称你圣凌师太才对,其实我放下主人的身分也是好的,毕竟我是要到泰国走一趟,这一走也不知要走多久,可能一、两年,可能十年八载的,青莲敦主一职还是由你来担任吧,起码众人不会对你有异心。至于巫爷要你做的事,你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会责怪你的。”我解释说。
“主人,你的意思是暂时放下教主的身分,直到学成归来后,再出任青莲教主一职,对吗?”圣凌想了一会说。
“圣凌师太,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虽然我身上已有护身符咒和虎牙,但你看我身上的脓肿疮疤,也不知有没有命能见到巫爷,哎……”我叹气的说。
“主人,不要哀声叹气,巫爷一定会医治你的,至于青莲敦主人一职非你莫属。这样吧,不管你做出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当你是这里的主人,目前我暂时代为接管,总之,你医治好身体后,便要立即赶回来接任。”圣凌师太很认真的说。
我没有即刻回答圣凌师太的话,只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圣凌师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里是我的一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头刀之外,再没何其它的了,请你检查一下。”我打开小背囊说。
“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见外,要不然巫爷会责备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一起下山。”圣凌师太说。
“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我犹豫了一会说。
“主人,不管你想以什么身分离去,我们永远都会当你是青莲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会盼望你早日痊愈归来。这样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一会,等吃了早点再启程,到时候我和你一块下山,找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记着千万别独自离去。我们都出去吧,让主人休息。”圣凌师太说完后,带着所有的人退出房间。
眼瞧圣凌师太一脸惆怅的表情,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她怎么说都是奉献出处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绝不能如此冷漠,不辞而别,于是决定明甲和她一块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是想着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着慧心一事,甚至想着圣凌师太有朴么东西要交给我,就这样,不知不觉撑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时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开始后悔怎么不说下午才走,真是的!
洗了脸,拿了小背囊来到饭堂,所有的师姐妹包括凤姿和圣凌师太都在等我,当我入座后,她们才开始动手用早餐,面对她们这份尊敬的态度,我有些后悔做出离去的决定,但下离去的话,身上灼烧的脓疮又该如何医治?
食不言、寝不语,是青莲教的条规,这次离别的早餐亦没有例外,只不过大伙儿的眼神比起往常来有些不一样罢了,是挽留的眼神,还是送别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独凤姿的眼神无需分辨,她希望我尽快离去,免得再伤害她和慧心或众师姐妹的感情。
早餐过后,没有人再提起关于慧心嫉妒我当青莲教主人一事,而师太也很快便准备好一切陪同我下山,凤姿也一样跟着我和师太下山。我就这样在欢呼声里走了进来,在寂静无声的情况下,黯然离去,简直像发了一场梦似……
趁着下山短暂的路程,我不得不向圣凌师太追问,关于我现在的状况和方向。
“圣凌师太,据你所说,我现在已是降头师的身分,身上也有了护身符咒、万毒心咒、万毒心火、五灵物、虎牙和降头刀,那我现在的法力是怎么样r.能否对付得了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对方施降头术?”
圣凌师太默不作声,似在想些什么,最后停下脚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主人,其实除了巫爷告诉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多嘴问了几句,但如何施降头术,我一点儿也不懂,不过你这几个问题,前几天巫爷倒是在梦中向我说了。”圣凌师太说。
“这么神奇?巫爷竟在前几天的梦里,教你解答我今天的问题?”我惊讶的说。
“嗯,巫爷还交代说。不可擅作主张告诉你,必须等你发问的时候才能说。”圣凌师太说。
“哇!巫爷太神奇厂!那答案是什么呢?”我追间说。
“主人,巫爷的答案是,你目前仅有降头师的身分,可没有降头师的法力,五灵物的眼镜蛇、护身符咒是护体之用,万毒心咒和万毒心火则是用来告知五方八界,你的身分和住所化为圣地罢了,至于虎牙和降头刀只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明白吗?”圣凌师太说。
“我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我自言自语的说。
“对。所以巫爷要你亲自去找他,只有他才能传授你降头术。简单的说吧,你算是通过考试的面试生,现在有资格进入集训营进行训练,至于能否毕业,则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懂吗?”圣凌师太再次简单地解释一遍。
“我现在明白了,但巫爷有说过到泰国哪一个省吗?”我问圣凌师太。
“巫爷没有交代你该到泰国哪个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成就大业吧……这是我猜的……”圣凌师太说。
“好……那走吧……”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圣凌师太刚才所说的话,至于巫爷梦中代为转答神奇事,我则深信小疑,亦有信心会找到巫爷,毕竟无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经历过无数遍,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连篇的笑话。
不知不觉,圣凌师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闹市中,并且带着我和凤姿走进一家银行。虽然里面有很多人排队,但她似乎认识很多人,甚至不必说明什么来意,很快就被接待处的小姐带到一间小办公室里,我知道要得到银行这种款待,户头必须要有相当的实力,要不然只能对着柜台的窗口罚站,看来圣凌师太的财力并不简单,或者应该说是很有财力才对,“各位请在此坐一会…”年轻貌美的银行小姐露齿一笑说。
没多久,银行经理亲自出来办理圣凌师太的事项,原来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银行户头上,成了两人的联名户头,亦表示这个户头里的钱,我随时可以挪用,不必经过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户头里竟然有八位数字,当真吓了我一跳!
虽是被银行那八位数字愕了一愕,但想到圣凌师太是做死人生意,有这个数字并不稀奇,因为死人的钱最好赚,况且她们只靠嘴巴念念经文罢了,又不用投下什么本钱,收一元便是赚一元,当银行经理要我在表格上签名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笔便签下去,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凤姿,此刻开始作出反击,企图不让我签名。
“哥,你怎能在上面签名,那可是师父辛辛苦苦存下来的血汗钱!”
我承认这个签名过于草率,没想清楚便签了下去,而且还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分的签名,幸奸凤姿没有察觉,要不然可误了大事,但这也下能怪我,毕竟长到这么大,户头从不曾出现过这么多的数字,难免一时得意忘形,于是急忙把表格抢回手中,把签名栏撕开。
“对!凤姿没说错,我怎能要你的钱呢??不行!”我对圣凌师太说。
“主人,出门的时候,我曾经说过青莲教已是你的,既然这笔钱是属于青莲教的资产,自然也该转交到你手上,难道你想违背巫爷的旨意吗??”圣凌师太说完后,要求银行经理重新填写另一份表格。
“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师父。”凤姿很不高兴的说。
“慧清,闭嘴!不能对主人无礼,坐到一边去。”圣凌师太喝令凤姿。
凤姿很无奈地坐到一边去,而银行经理也很快填好另一份表格递到我的面前。
“我当然不敢违背巫爷的旨意……那……好吧……”我勉强答应后,拿起笔签下虎生的签名。
银行经理办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户头里,而且也为我办好了信用卡的申请和一本支票簿,而圣凌师太也取出两万元港币给我作日常用。
办好一切手续后,我们三人离开银行,接着到旅行社订机票,没想到圣凌师太竟然要我从泰南的边界合艾,开始朝北方的清迈寻找巫爷,更意外的是,凤姿气我拿了圣凌师太的钱,所以不愿随我同行,然而少了她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刹那间犹如堕入万丈深渊的哀愁,极为失落!
“凤姿,你真的不愿陪哥哥到泰国吗??”我再三相劝凤姿的说。
“哥!你已有了钱,什么劫难都不怕了,我还是留在庙里为你祈福,你自己多保重吧!”凤姿睑带不悦之色,酸溜溜的说。
“主人,机票已经办好了,我想还是买些日常用品吧,走……”圣凌师太说。
随着圣凌师太在街市上买了些日常用品后,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一想到那间鬼屋,便觉得没必要回去,于是推搪她的好意,借故说想找个朋友交代一些琐事,便匆匆与她俩分道扬镳。
第二章 明知山有虎
与圣凌师太和凤姿分道扬镳后,我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逛,虽然身上带有两万元现钞,但对一个全身长满恶臭烂疮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没有人敢走近我的身边。自然而然,身上那两万元是绝对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视目光的人,我则要一忍受,把气吞进肚子里,要不然一旦吵起来,我会更加的出丑,更加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我在街上已逛了整个钟头,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停看着金饰店里的首饰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劳力士钻石金表,极冲动想进去把它买下来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长满脓疮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让他们嫉妒我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可是想起凤姿恼我接受圣凌师太钱财的脸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个没有买下钻石金表的原因,则是我的口袋仅有两万元,信用卡还没拿到手,根本就无法购买,最气的是金饰店内那几位员工,应该说是整间金饰店里的员工,他们不停轮流站在门口,以最鄙视的脸孔和目光瞪着我,只差没有动手将我驱走罢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没有问题,但住在哪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心想已经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间破烂的鬼屋里,再摸一摸口袋里的钱,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间豪华的,于是便乘出租车到丽晶大酒店,发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几晚。
踏入富丽堂皇的丽晶大酒店,我立即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会,直接走向接待处的柜台,向对方表达我的来意。岂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会,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务,但看了我一眼后,却借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无奈地过来处理我这位顾客。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的房间已经全部客满。”柜台小姐说道。
“这么大的酒店,一个房间都没有,不会吧?”我愤愤不平的说。
“抱歉!这几天我们的酒店房间全部客满,帮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说完后,视线直盯在计算机的荧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她不可能因为我而破坏酒店的形象,再说要是她让我这个全身长满脓疮的顾客住进酒店,肯定会把酒店的高层给活生生气死,所以拒我于门外,实属明智的做法,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运气。
当我准备离开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气的一刻,刚走进来的时候,负责酒店拉门的小弟,久久不愿为我拉开大门,而今远远瞧见我要离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门拉开,此刻我才察觉,原来看门狗的眼,果真会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香港旅游业蓬勃起来,我竟然连一间房间也住不到?于是心生一计,我想到利用电话订房间。果然,这招很奏效,丽品酒店在电话中接受了我的订房,直到我回头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她们才不好意思的说,刚好有人取消了房间,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
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一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干净,泡一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肉得已松弛,脑海里,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一个不错的经验。
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多久,当我抹干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乡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爱的那一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猛劲抽插,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分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
“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阳具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我自言自语的说。
抹干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脚呢?
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一顿。倘若因此而恼上我一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
一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一事,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
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多野狗,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牠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里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牠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栗,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一眼,继而以不悦、冷淡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一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则多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艳非常……
雅素单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一乾二净,直到她再一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刻意装起轻松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里面坐呢?
难道屋里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制另一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
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一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一下,且踢出一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
我后退一步,摸摸裤裆里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一说,令我大吃一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
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
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多情。”
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一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一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分,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里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里头去,哼!”
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一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一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
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铲除也篷?”
我点头说道“当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后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里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一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一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一把,就看你的决定了,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进屋里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
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
几经辛苦,费尽一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一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我解答,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一嘴。
再一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多,仿佛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里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一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总之这里给了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
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
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一切似的,刹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一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但很快便出来,手里还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望了我一眼,继而删掉作废,改写第二张,当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发现上面金额竟然填写了七位数字,那可是一百万元。说实话,以前在公司谈几千万的生意,乃属家常便饭之事,但真正放进自己口袋里,属于自己的一百万,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雅素亲切的说:“我知道到泰国找巫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所以这笔钱希望你能省点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毕竟离乡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感同身受,牢牢记着我一句话,万一遇上什么困难,除了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的忙,所以钱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国。”
我接过支票后说:“嗯,多谢你的提醒,其实这趟到泰国找巫爷等于大海捞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万一找下到的话,你这笔钱可花得够冤枉的。”
雅素说:“放心!巫爷既然能法驾金身前来救你,必定会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多久方能学成归来,这就讲究天分了,毕竟降头术是有缘人方可领略其中的奥妙,无缘者只能学到入门的仪式,最后也只能当个没有真材实料、欺世盗名的混徒,这点你要多加谨慎,以防受骗。”
雅素的这番话,提醒了我要多防范会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一门学问,看来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经,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接着问雅素说:“雅素,不妨告诉你实话,刚才你说要我谨慎行事,别上欺世盗徒的当,可是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所以不知该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惊讶的说:“你对降头术一窍不通?那昨晚出现的七色烟雾,不是你的法力弄出来的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不顾亲情的贱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说:“不!昨晚的七色烟雾是我使出来的,但我是照着万毒心咒所教的去练习,而不是圣凌师太教我的,还有她心里仍十分记挂你这位妹妹,你别把她当成是仇人似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脸色沉说:“别谈论那个贱人的事,还是说关于降头术的事吧。你刚才说七色烟雾是你使出来的,那表示你已是降头师,因为没有绝对法力的降头师,不可能会使出七色烟雾,起码我就无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给你一百万支票的人,说句交心的话,在情在理,也不该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驳的说:“真是冤枉呀!我可没有愚弄你,在我还未使出七色烟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我只是照着你姐姐交给我的万毒心咒去练习,最后一页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万毒心咒烧掉,我是照着书上所教去做,最后才发现有七色烟雾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心灵术,试探我有没有撒谎。”
雅素生气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你却偏偏要我使用心灵术去试探你,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不可能吧?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师太做过爱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说:“哼!原来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和你做过爱,真没想到你现在全身长满恶臭的烂疮,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爱,好一对饥不择食的狗男女呀!”
无辜被雅素骂成是狗男女,无名火起的我,愤愤不平的反骂她说:“雅素,你别前一句不要脸,后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蚕丝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强行和我做爱,她和我做爱主要是将身上七阴神功传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赐的蚕丝降罢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说:“我姐姐和你做爱只是为了传功,医治你身上的蚕丝降?”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呀!顺便告诉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淫荡女子,传功之前,她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才能够化解我身上的蚕丝降,这是最佳的证明。”
雅素仍不服气的说:“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荡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爷的指导,还得到巫爷赠赐的宝盒,却眼见我这个妹妹遭也篷伤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试问对着她这种不顾亲情的人,辱骂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难道我还有错吗?哼!”
我气愤的说:“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时候,一个人离家出走十五个月,离乡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还要过着讨乞的生活,当时你曾帮过她什么吗?至于巫爷的出现,可没有教她任何降头术,直到她来到香港之后,巫爷才传授她七阴神功的修练法,不过命她必须领养六名养女后,方可开始修练,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时间方能修练成功?当时她怎么帮你嘛……”
雅素仍不满的说:“即使七阴神功修练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学降头术找也篷报复,而她得到巫爷的宝盒,为何不告诉我,不肯把宝盒交给我呢?”
我冷笑的说:“如果巫爷的宝盒是随便一个人便能打开的,那就不是宝盒了,况且她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的意旨,相信你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吧?对吗?还有……”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第三章 法师与降师的分别
雅素对雅凌始终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关巫爷和降头师的资料,岂料,却成了她们两人的和事佬。不过,可以调解她俩之间的误会,对我或对青莲教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起码雅素不会趁我到了泰国,上门找圣凌师太或青莲教的麻烦,圣凌师太没有麻烦,青莲教便没有麻烦,青莲敦没有麻烦,凤姿便不会有危险,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专心寻找巫爷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说服雅素。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把雅素刚填写好的支票拿出来说:“还有就是这张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两立了吗?为何今天却把支票交到我于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爷,同样,雅凌不敢把宝盒交给你亦是因为这个原因,况且宝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缘人,试问你如何把它打开呢?”
雅素小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生姐姐的气?”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雅素开口先是叫雅凌贱女人,后改口称名字,现在称为姐姐,显然她已经明白雅凌的难处,和接受我的解释,看来只要我再多讲两句话,那她们两姐妹的误会,必能冰释,握手言和。
我动了动脑筋说:“对!你确实不该生雅凌的气,假设换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给我,那雅凌知道后是否该怨恨你呢?其实你和雅凌身上流着的同样是皇家贵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却是重病在身,还要沿街乞食,之后,入住道院,要保处子之身练功,不敢接触情爱之趣,闺房之乐。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会比她苦吗?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
雅素仰天长叹的说:“是呀!我真不该怨恨我姐姐,我错怪了她!但为何皇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说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皇族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现在认真的问你。句话,倘若日后我找到雅琳,需要带她来见你吗?另外,我应不应该转达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说“对呀!我还有一个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说:“雅素,据雅凌告诉我说,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还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说:“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为何不前去救济她呢?”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况是巫爷告诉她的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雅素说:“对!姐姐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托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话,请带她来见我,顺便告诉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气,叫她放心吧……”
我高兴的说:“这就好,你和雅凌是亲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么事都开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随即问我说:“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负上一定的责任,但我爱莫能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说:“算了!原本我该憎恨你的,但后来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爷也不会找上我这个有缘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责怪你。”
雅素会心一笑说:“嗯,多谢你的大方。对了,宝盒里头除了万毒心咒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宝物吗?”
我回答说:“没有,宝盒里面只有一只虎牙罢了,万毒心咒和降头刀并不是摆在宝盒里,对了,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灵术,现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据我所知,师父教我心灵术的时候曾说过,如果遇到身上有法术或法宝护体的人,则无法在对方身上使用心灵术,除非本身的法术比对方强,或者法力比对方持有的法宝能力强,那就另当别论。”
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强,还是虎牙的法力强呢?
这我就不清楚,或许是我身上那些隐形的护身符咒强也说不定。
我好奇一问说:“雅素,照你所说,那我身上的法宝不是比你的法力还强吗?”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这……对了,我该叫你小浩,还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后说:“当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属于身体,又不是属于灵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说:“对呀!名字本来就是属于身体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实你能使出七色烟雾,表示你已是降头师的身分,单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因为我只是一个懂得使用降头术的小女人,而并非降头师。至于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无需置疑的。总之,你现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头师虎生,日后性格、气势、心态和思想等等,都会随着你的法力而有所改变……”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对!雅凌也说过我已是降头师的身分,不过,不怕你见笑的说,其实我一点降头术也不懂,至于昨晚使出的七色烟雾,我是照万毒心咒上写的去练习,岂料会出现那种情景,但那种情景确实很漂亮,简直叹为观止!”
雅素羡慕的说:“嗯,昨晚我在现场,那情景确实教人看了叹为观止,然而单凭这一点,便可知道巫爷的降头术有多厉害了,一个从未修练过入门降头术的人,单靠一本书修练,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对了,记得师父曾说过,降头师都有五灵物护体,你的五灵物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眼镜蛇!”
雅素听了后,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呀!眼镜蛇是五灵物之首,不是很多降头师能拥有的,你确实是位奇人,我必须好好看一看,看看你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下一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雅素,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身上挂着的不就是曾经死在你手里的虎生躯壳吗?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会死在你手里,拜托,能否讲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给我听听,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讲,拜托……拜托……”
雅紊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不!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真的……是不一样哦……”
我快被雅素气死。“哎呀!我的身体不就是虎生的身体吗?还会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呀!哦!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就是我身上长满恶臭的脓疮嘛……”
雅素看完后,一本正经的说:“不!我指的不一样是指眼神,虽然我不是降头师,但我学过两、三套降头术,基本上怎样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对方身上施降头术之前,观察对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于对方的健康报告,他是属于健壮还是衰弱,要用几成功力施降,施什么降最容易成功,对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现在你的眼神,绝对不是曾经死在我手里的虎生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惊的说:“眼神竟能看出对方的一切?”
雅素严肃的说:“没错!一个人的眼神隐藏着意志力的深浅,意志力越强,表示生命力越强,而降头术属于阴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练降头术的人,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神传出那股热力的深浅,降头术要成功落在对方身上,必须冲破这股热力,等于冲破对方的意志力,只要冲破这一层,所施的降头术便能入侵到对方体内,一旦入侵之后,降头术会腐蚀对方的意志力,令对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受到降头术的操纵。”
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一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一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凶猛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雅素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一直称赞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干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
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分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分,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鸡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分是怎么一回车,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分,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分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里,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一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
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一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一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
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一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下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多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乳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继而往下一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一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根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
淫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胸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一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插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一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下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一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粗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一只饥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
对着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干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报复的心态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呐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更加的兴奋。
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插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