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王彪在乡下开了间戏棚,专门叫他那三个老婆脱光衣服在里头弄一
些淫秽的戏法叫人观看,很是赚了一大笔钱。他想在乡下都能如此,如若回到镇
上,开上一间戏院,雇一些妇女,专演此类春戏,定能赚个盆满钵满。王彪晓得
此事宜早不宜迟,便暂停了乡下的表演,带着三个老婆回到镇上筹办起这个奇趣
大戏院起来。这次为了防止重蹈覆辙,王彪特地花了血本,从方圆几百里的头号
人物——革命军的张司令那里弄来一张开设戏院的特许状。
话说这张司令是前朝的官员,他见机得早,摇身一变竟成了率部举义的革命
党人,据说颇受本省柏大都督的器重。这张司令如今正巧驻扎在古碇镇上,总揽
左近乡镇政务事宜,算得上是一手遮天的人物。王彪思前想后,寻了个张司令出
行的日子,叫他" 碰巧" 遇见了王桂芳,这王桂芳原本就是丰满妖娆的身材,又
刻意弄了一身风流时髦的打扮,这一遇便将他两眼勾住再不肯离开,半推半就之
下便进了司令府,与他做了几日的临时夫妻。这张司令是个男女通吃的脾气,既
爱水汪汪的阴门,也爱紧扎扎的屁眼,将王桂芳胯下前后两个窟窿眼都开通了无
数次,心满意足之下便给了她丈夫一个面见的机会。王彪使出十足的口舌功夫,
将那无影的戏院说得是天花乱坠,又痛下了一笔血本,贴了他四成干股,终于将
这张司令说的心动,得了个特许的状子。
王桂芳心疼这干股,回家便埋怨道:" 我这几日叫他白日了十几回,屁眼都
操得翻出来了,我方才解大便时好不容易才将肠头弄回去,真是烦心不过,偏生
还要送他这许多干股,当真是不拿钱当事哩。"
王彪道:" 你这婆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别人家想送还没这门路哩。更何况
你道这干股是白送他的,日后若是生意好,难保没人瞧着眼热,给你来个巧取豪
夺,眼下时局这么乱七八糟,哪里有说理的地方,说不准就是人财两失哩,这就
叫花钱买道平安符。你再想想,咱们这戏院可是有张司令入股的,哪个敢不来捧
场,你还怕没有钱赚。"
三个老婆听他这番道理一讲,心中便明白了,王桂芳道:" 说得对,只消抱
紧张司令这条粗腿,哪还怕没钱赚哩。" 四人又细细商议了一番,便置办起来,
有了张司令的敕令,事情自然很是顺当。
原本的妓馆早已叫大兵们占了,改作兵营,王彪也不去讨要,另在镇东头买
了块安静的地段,要搭一个大戏棚。原本要去请泥瓦匠,王桂芳去大帅府中作了
几日的客,张司令一声令下,百十号辎重营的大头兵便充作了不要钱的役夫,连
人工费用都省去了,叫四人好不欢喜。
这戏棚子是封闭式的,有顶有盖,中间用粗木做桩,四周用油布做幔,倒也
是风雨无碍,只等日后赚了钱再起高墙,地面仿照城里的戏院做成前低后高的阶
梯,可容数百人入座而无碍观看,最靠着戏台的前头是两排一等座,均用薄木板
隔开,前后左右各不互扰,每座可坐两到三人,方便携带女眷一同观看。除此以
外,这戏棚中还搭了一层,正正悬在一等座之上,离地不到三丈,既不至遮挡后
方有碍观看,又不至太高,这个二层上专设了几间头等雅室,各自分隔开来,可
容四五人在内观看,仅供贵客使用,。
眼看这戏棚搭建得差不多,王彪便与王桂芳走了一趟邻省的A县,去购买一
些唱戏的女子。
这革命刚刚起步,许多地方陈规陋俗革除的尚不彻底,A县便是如此,什么
大烟馆,赌场,妓院都还在照常营业,只是人心不稳,难免萧条了许多。王彪有
个嫡亲的姨妈,人称陈太太的,便在A县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妓院,叫做怡情
楼。她当年也是红极一时的头牌,自赎了身子之后便置办了这家妓院,里头养着
几十号妓女,姿色水准虽不能说是顶尖,但总归要比王彪那间丽红院强上许多了。
这陈太太与王彪已有多年不曾见过,今日见了嫡亲的姨甥当真是欢喜极了,
忙将他夫妻二人延至里间款待。王彪与她互述了自己近年的情况,说到动情处很
是掉了几滴眼泪,一时分外亲近。他这姨母虽然只是个老鸨,却也是个有见识的
女人,读过几年私塾,认识字,便时常买了报纸阅读,很是关心全国各处通电闹
革命的事情,也晓得A县以外大体都是禁毒禁赌禁娼的。她心想自己早已攒下一
个丰厚的家当,余生吃穿不愁,犯不着再冒险赚这杀头的钱,早已起了金盆洗手
的念头,这回听他说了安阳的情况,晓得革命大势将至,更是拿定了主意。
这陈太太道:" 我的乖儿,姨妈这些年倒也是攒下了不少银钱,这下半辈子
的吃穿用度是不用犯愁的,只是一直舍不得我创下的这怡情楼。照现在这局势看
来,这院子再办下去说不准哪天便要给革命党拉去法场吃枪子儿,可若是不办,
这些姑娘们靠什么生活,这些日真是愁杀姨妈了。乖儿既然傍上了那个张司令,
不如这样,我这边的姑娘除了要从良的,你尽管带走就是。日后姨妈若是日子不
好过,便去安阳寻你养老,可莫要不认我。"
王彪原本只是想托姨妈做个中人,在别处买一些妇女,如今能省一大笔钱,
哪里有丝毫不愿意,当下便拉着王桂芳一同跪下来,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又挤出
几滴眼泪道:" 姨妈说得哪里话,你便是我的亲娘,我若不为你养老送终,是要
天打雷劈的。"
这陈太太是个做事果决的妇人,心里头拿定了主意,便将姑娘们全都喊来,
这些日局势动荡,院子生意本就不好,此时又正是上午,还没有开张,这些婊子
们一个个打着呵欠聚在花厅里头议论纷纷,有那机灵的已经觉察到不对头,一头
的睡意化为乌有,只是盯着陈太太,看她有什么说项。
陈太太拍拍手,厅中登时安静下来,她说道:" 眼下这局势大家也都知道,
全国各地都在闹革命,这大清朝眼瞅着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这革命是啥
玩意儿咱是不懂的,可咱看得到啊,只要是革命了的地方,不瞒你们说,都是要
禁毒禁赌禁娼的,说是要澄清什么社会空气。我这姨甥刚从安阳来,他们那里非
但将院子都关了,里头的姑娘更是挑出来枪毙了许多,真是一个惨啊!咱们A县
眼下虽然还将就,但这怡情楼若是再办下去,只怕是要惹祸上身,误了大家啊!
"
众妓女顿时慌乱起来,纷纷问道:" 妈妈,这可如何是好?"
有胆小的更是浑身瘫软,哭泣道:" 求妈妈指点一条活路。"
陈太太道:" 大家不要惊慌,我思来想去,已经给大家准备好了一条路,我
这姨甥在安阳开了间大戏院,正缺人手,不论姑娘还是护院小厮,只要愿意都可
随他去,别的不说,断能保个衣食无忧。若是另有出路的,妈妈也给准备了一笔
钱,便自去从良吧。"
这做妓女的,哪个不会唱小曲,十之七八也是会唱几段戏文的,听陈太太这
么一说,心中便稍稍安定下来。陈太太又安抚了一阵,除了三四个说要去从良的,
剩下二十来个姑娘纷纷说是愿意跟王彪走,就是怕唱不好戏文,唯恐日后吃他数
落。
王彪走上前来,笑道:" 在我这戏院唱戏,最是惬意不过。一不求长相,二
不要上床伺候人,只要会唱几句戏文,唱得好不好还另当别论。"
有妓女便问道:" 哪有这种好事,若是大家都胡乱唱戏,哪个愿意来听,岂
不是要亏死。"
王彪笑道:" 我这戏院有个别处没有的特色,就是但凡上了台的女子,衣服
是越唱越少,你说有没有人来听?"
众妓女这才明白他那戏院是个什么地方,纷纷笑道:" 我们别的都不会,唯
独脱衣服却是极熟练的。"
有心思机灵的便问道:" 听说这革命党最恨青楼楚馆这种风月地方,这戏院
演春戏儿,怕也是要来寻麻烦的,可如何是好?"
王彪笑道:" 革命党只说禁娼,我这戏院可是再正经不过了," 又压低了声
音道," 有句话好叫大家晓得,千万不要外传,这戏院的大东家就是安阳的张司
令,手下几千号人马,要说革命党,他便是最大的革命党哩。不要说革命党了,
就是寻常青皮无赖,哪个敢不开眼来寻张司令的麻烦。"
众人登时心中大定,纷纷道:" 有这张司令做东家,定然无事的。" 便是那
几个想从良的,也转了心思,道是愿意跟他去安阳唱戏。
王彪大喜,使出三寸不烂之舌,将戏院又吹嘘了一阵,道:" 承蒙众位不弃,
我王彪定然不会负了你们,只要今日在场的姐妹,日后定能保你吃香喝辣,穿金
戴银,若是做足了五年,更是走留自愿,留下来挣大把的银钱我自是欢迎,若是
攒足了银钱要过逍遥日子,我也绝不阻拦。"
当下便登记造册,按行里的规矩,凡是新进的姑娘造册时是要脱光身子,由
专人翻看身体私处,检验有无狐臭、痔疮或是妇人病,即便是阴门处长了几颗痣
也都要一一记录在册的。王彪碍着面子,对姨妈道今日只先记个姓名,细册只需
借她院中名册誊写一遍就是,那陈太太却劝道:" 此言可是极不妥的,既是做这
一行的,便不可坏了规矩。今日是你戏院班底建成的好日子,一切从新,不但要
验身,更要细细的验。" 又附耳道:" 等下你亲自去验,验时每人都入一下身子,
有了这份情谊,姑娘们才得心安。"
陈太太不等王彪说话,走上前朗声说道:" 宜早不宜迟,便在这厅里验身造
册,姑娘们,该洗的去洗,该脱的便脱,好叫王老板与你们里里外外都细细验一
下,验过后便是王老板的人了。"
有顽皮的便笑道:" 里头却是如何验?怕不是要用上王老板的那东西吧?"
陈太太笑骂道:" 尽会嚼蛆,不用那东西用什么,老娘拿根烧火棍与你通一
通,要不要?" 又对王桂芳道:" 你莫要怪姨妈,做这行的,这等事却是免不得
的。"
王桂芳笑道:" 姨妈这是为我们好,桂芳这点好歹还是分辨得的,做大事的,
哪能只盯着家里的。"
这些妓女嘻嘻哈哈自去回房洗下身,有些更是用温水将后庭也灌洗了一番,
她们都是经历过的,晓得验身时的勾当,若是弄出些腌臜物事来难免尴尬。
这些妓女过的是朝秦暮楚的生活,靠的便是这身皮肉来赚取钱财,一双玉臂
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都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哪里有半点放不开脸面的样子,
不一会便都光着身子挤在花厅里头,一个个等着王彪给她们验身造册。
那些妓女排着队站在王彪面前依次上去,一个个搔首弄姿,摆出妖娆的模样,
将身上各处一一袒露无遗。王彪大致观看一番,便上前揉捏其乳房试探软硬触感,
又分开其阴门臀缝观其私处有无异样,其间少不得抠弄耍玩一番。之后这妓女便
坐在一旁春椅上,高举起双腿岔开,将下体敞露出来,在阴户或屁眼上涂上凡士
林,让他将屌子通进去。大家都晓得这其实并非寻常的交媾,只是插进去抽送个
七八回,验一下里头的松紧凉热罢了,却也都各自拿出本事,验完二十几人,他
倒是被箍出来数回精水。
王桂芳坐在一旁执笔造册,她读过私塾,认识字,以前在自家那间娼院也帮
着整理过花名册,很是熟稔。她便将其相貌,高矮,肥瘦,肤色黑白一一记录在
册,大致格式如此。
朱淑梅,壬辰年生,二十八岁,鹅蛋脸,发黑且粗密,眉细长,丹凤眼,左
眼梢有一小痣,鼻微隆,口稍大,唇丰厚,齿白且齐,面色白皙,体态丰腴,腋
毛细密,长约寸半,身长六尺一寸,小腹丰圆,臀肉肥挺,右臀处有一铜钱大小
胎记。吊钟奶,乳房极肥硕,奶头暗红且短小,奶晕大且暗,双乳各约重一斤半
许,有奶水,量大。阴阜厚且高,色微暗,阴毛色淡,稀疏且微卷,阴门唇厚且
短,平时不闭,户口半敞,有肉膨出,有阴挺,子宫可脱出阴门少许。阴户交媾
时较松软,阴门处略紧,龟头可触及子宫,阴内温凉。屁眼处有痔疮,可以交媾,
紧窄幼滑。
又有一行备注:擅唱曲,可上台。
这便是一个叫朱淑梅的妓女的大致描述,她刚刚才打过胎,因此乳房肥大有
奶水,但是阴门有些松阔,不利于交媾,像她这样的妓女还有好几个。王彪每验
完一个妓女,便询问她是愿意上台唱曲演春戏,或是在台下陪人看戏。愿意上台
的稍稍辛苦些,不但要练习戏文,还要弄出许多春宫花样来,好处便是不需要与
人交媾,阴门中不进真屌。在台下陪着看戏的不需这般辛苦,但是需要与人交媾,
这又分两种,姿色姣好,擅长内媚的在楼上雅间陪贵客,与平时接客相仿,剩下
的要辛苦一些,须得在一等座前倒趴着,只将屁股撅在座位前,用阴门套鸡巴。
这二十八个妓女一一验完身,有十个愿意上台唱戏的,多是年约三旬的老妓
女,打过七八回胎,乳臀肥大,阴门松阔,多半有子宫脱垂的妇人病,但是戏曲
都是极擅长的,只消调理一番便可上台表演。
剩下一十八个里头,有七八个相貌精致,阴门紧窄擅长交媾的,便安排在雅
间陪贵客,剩下十个便只能在楼下做箍屌子的差事。
王彪造完册,心中有了数,再三拜谢过姨妈,当日便出钱在这怡情楼中设了
丰盛的宴席,连带着愿跟他去的小厮护院,人人都请上席,给每个姑娘都一一敬
了杯酒,请众人大吃了一顿。那陈太太便在宴席间将遣散的钱一并散发下去,众
人念及往日的苦乐,也都掉了几滴眼泪。
宴后,王彪将详尽的地址告诉众人,每人又给了份丰厚的路费,当下时局混
乱,他生怕几十号女人一同行走太过招惹是非,让她们三五人一组,每一组刚好
伴上一个护院以备路上不测,挥泪别过姨妈,便带着王桂芳先行一步。
他夫妻二人省了一大笔钱,便顺路又在几个妓院中买了十余个长相齐整的大
奶丫头。别人家买丫头都只要没开封的雏儿,最好是胸乳微挺,双腿紧闭的处子,
他却特意挑一些发育极好且身子破得早的丫头,个个都是胸门口挂着一双好似哺
乳过的肥垂大奶,裤裆中生着一张仿佛茶盅口般的开花大屄。这些丫头只不过十
四五岁的年纪,就长了张如此发达的阴门,日后还不知道要松阔成什么模样,定
是叫人弄上一回便再无念想的,倒是给王彪压下了不少钱,买了十五人,才花了
不到一千个大洋。
前前后后花费了两个多月,王彪夫妻四人将这些妓女丫头一一安顿妥当,费
了许多心思指导了一番,又聘了班乐手,便挑了个吉利日子开张起来。
开张那日,王彪择了个上午的吉时放了几挂鞭炮便是开张了。他借着张司令
的面子,请来一帮贵客压场,都是有身份的体面人,平日大都住在县里,哪里能
在镇子上见到,真是托了张司令的福。镇上但凡有点身份的哪个敢不卖张司令的
面子,都争相买了票入场,数百张票竟是一售而空。没钱买票的人们便围在外头
看热闹,将戏棚子围得水泄不通,除了几个出过镇子有点见识的,哪个曾见过这
样高的大楼。
只见" 奇趣大戏院" 五个镏金大字高高挂在戏棚顶端,离地约摸有三层楼高。
但凡抬头观望的众人无不点头赞叹,都说这戏院规模真是宏伟壮大,又见门口左
右各有巨幅水彩人物画,上面俱是绘着一些穿着戏服的美貌女子,表情骚媚,身
段妖娆。识得字的知道画上写的是" 集西洋人体与国粹精华于一体,尽显女人肉
体之魔力" 和" 省城名角放开羞耻,为艺术献身,展现真实的女子秘处" ,画上
还有一个裸体女子坐在春凳上,双腿叉开,只是最重要的几处地方均被字给遮住,
下面观看的众人无不扼腕叹息,对里面更是充满期待。
贵客们自然率先进场,随在张司令之后鱼贯进入二楼贵宾雅间里。王彪和王
桂芳陪着张司令进到正中的一号雅间,张司令笑道:" 你这次做得就很对嘛。我
跟你说,王老弟,现在是革命时期了,凡事都要有个新气象哩,开院子也得换种
新法子嘛!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嘛,婊子卖屄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柏大都督
下了死命令不得开设娼馆,那咱们就换个法子卖,这就叫文明表演,不碍事哩!
不过我说啊,看戏归看戏,象我们这种有身份的文明人,也可以适当的安排一些
娱乐活动,放松放松嘛!"
王彪连连点头称是,对老婆使了个眼色,那王桂芳便走上前来,挽住张司令
的手臂,媚笑着说说:" 张司令说的自然是最有道理的,不过小妹不懂什么革命
大事,只知道今天的戏可是真真好看哩,不知道小妹我今天有没有荣幸陪司令一
起看戏啊?"
张司令盯着这妇人胀鼓鼓的胸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儿,连道:" 王夫
人说的哪里话,本司令最是亲民,今天的戏文还请夫人给鄙人讲解讲解?"
按下王桂芳在贵宾室应付张司令不提,王彪回头又在二楼将几个县里来的贵
客一一安置好,每个雅间都送了三个女人进去,一个标致女子加上两个长相还算
齐整的丫头。他买这些丫头并非为了让她们与人交媾,乃是另有用处。
这些丫头都经王彪调教过,下体与同龄的女孩子相比真是如同海碗对茶盅一
样。他请木工做了数十根粗细不等的木头橛子,都是仿着男子阳根的形状,打磨
到极光极滑,最细的也和普通男子阳具一般粗,最粗的有男子手臂般粗。他依着
这木头橛子的粗细划了几个等级,让这些丫头每日都将这木橛子塞在下体里头,
除了行经,一刻也不许拿出来,便是睡觉也要塞在里头。只能塞最细木橛的衣物
饭食最差,塞粗一等的好一些,若是能塞最粗的那种,便能和婊子们一同的享受。
用现在的话说,这些妓女是有编制的正式员工,这些丫头则是没编制的临时
工,只是部分享受正式工待遇。有锦衣玉食为饵,这些丫头无不奋不顾阴,只个
把月,一个个的阴门便都被撑得松松垮垮,几乎和生了几胎的妇人产门一般。照
王桂芳的话讲,要松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至少得能塞进去一整只手,那些婊子
看着都觉得太过狠心,她们都是那拿阴门当吃饭的家伙,若是阴门松得能塞只手
进去,哪里还有生意做。这些丫头却没想这么多,她们虽然遭了些罪,但每日有
得吃香的喝辣的,又穿着上好的衣料,倒也没人有什么怨言。
王彪施展开如簧巧舌,对这帮贵客说道,今日天气寒冷,本戏院为防止客人
观戏时手冷,除了陪同看戏的姑娘之外,还特意提供两个暖手丫头。这暖手丫头
可都是天赋异禀的奇人,千百个里头怕也寻不着一个,妙就妙在年纪虽小,下面
那道风流孔却是能发开来的,发至极大时可以让人将手纳在里头,感受一番手掌
叫妇女妙处里面的温香软玉裹着是何滋味,是极风雅的事情哩。这些丫头早已经
将下体刮洗得干干净净,一根毛也不留,又在阴门沟缝内外都涂抹上凡士林,只
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双腿夹得紧紧。他将丫头裙子掀开请贵客鉴赏,只见裙下一
丝不挂,腰下光溜溜,白嫩嫩一道无毛肉沟,好似七八岁女娃一般,真是可爱得
紧,客人无不欢喜,纷纷赞叹他想得周到。
待他退出去,贵客落座,将门一关,两个丫头便将裙子脱去,一个左边一个
右边,背对着跪在客人前方,将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双手绕到身后,将一张油
光光的无毛屄向两边掰开,登时张开一个红通通的无牙大口,叫人看起来无不啧
啧称奇,只是一旦将手送进去,却真是别有一番滋味。二楼的贵人们双手各塞在
丫头们热烘烘的阴门之中,身边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标致美人,其中滋味当真难
以用语言来形容,虽然台上的好戏还未曾开唱,却都觉得王彪这人真是会来事,
是个值得结交的人物。
这戏院门票按座位优劣定价从一个大元到十个大元不等,那二楼的雅间更是
另算,可是这样还是人山人海,到了一票难求的地步。除去一等座之外的最前方
几排位置特意安排了双人座位,虽然戏院不提供妓女,但是观众可以自己携带一
个女眷陪看。
到了定好的时辰,门口便紧闭起来,场内一下子就暗淡下来,只能隐约看见
身边四周,正前方的戏台上却是灯火照得通明。王彪站到台上,连连拱手示意,
等台下闹哄哄的声音低了下去,朗声道:" 今儿是奇趣大戏院开门的大喜日子,
在这里,本人衷心的感谢各位绅士名流前来捧场,尤其要感谢张司令对本戏院的
鼎力支持!" 说着带头鼓掌,贵宾包厢里的张司令正搂着王桂芳上下其手,听到
这儿,整了整衣服,站起身向台下挥手示意,场内众人虽看不见他,掌声却一下
子高了起来,人人都恨不得将手掌拍肿一样。
王彪接着说:" 大家都知道,现在是革命时期,因此呐,凡事都要讲究个新
气象,在张司令的领导下,我们镇子的生活是越来越好了,所以我就想,要给这
革命事业做点添砖加瓦的事。现在是讲究高尚艺术的时代了,我听说在西洋呐,
也不穿衣服的女人身子啊,就叫做人体,是门了不得的艺术,洋人最美之女神叫
做维纳斯,就是光着身子的,便动了点脑筋,要把这门西人的高尚艺术和我们中
国的戏曲结合起来,给引进到我们古碇镇,在给大伙儿增加点乐趣的同时,让大
伙儿欣赏欣赏这门人体的艺术。好!话不多讲,好戏这便开始!" 说罢退下台去。
这番话是王桂芳给他预先写好的,看来反响倒是不坏,雅座里的张司令听得可是
连连点头的,要不是自己老婆此时偎在他怀里身子一耸一耸的,王彪可真要更加
开心了。
那王桂芳和张司令是做惯了事的,就是屁眼也给他弄过无数次了,早已经熟
门熟路,雅间门一关,那张司令见里头摆着两个火盆,没有一丝寒冷,便涎着脸
将裤子脱到腿根处,露出那根直挺挺的肉橛子,拍拍两条毛腿,笑道:" 鄙人这
把肉交椅如何?请夫人入座吧。"
王桂芳轻啐了他一口,将旗袍掀到腰上,露出光溜溜的白屁股,她早就做好
了准备,里面连亵裤都没有穿,将腿一抬,就跨到张司令腰上,一手伸到屁股后
头扶着他那根黑黢黢的东西,将铁硬的龟头对在自己下面穴口,往下一坐,那道
粘哒哒的竖缝儿一分,便将他阳根尽数套进自己火热的阴道之中。
张司令哎哟一声,连叫了几声快活,笑道:" 几日不曾和夫人相会,夫人这
件宝贝还是这么妙啊,夫人这么一坐,鄙人这相思病立马就好了几分哩!"
王桂芳娇嗔道:" 你思念的是我这个人还是我下面这张屄,我看啊,你只是
想着我这张屄,不如割下来送你好了,天天套在上头就不犯这相思病了。"
张司令笑道:" 都思念,都思念,人好,屄更好哩!" 两人便一边交媾,一
边调笑。
王桂芳跨坐在他身上耸了几十下,有些疲累,说道:" 小妹这些天又想了个
妙招,张司令可要试试看?"
张司令点头道:" 夫人想的肯定是好的。"
王桂芳拍了拍手,旁边侍立的一个丫头便走过来,蹲在二人前面的地上,取
出一个小铁盒子,掏出了一些油膏样的东西在手上涂抹起来。
张司令好奇道:" 这是要做什么?"
王桂芳道:" 张司令真是个急性子,我们便这样不动,稍等一会儿就晓得其
中的妙处了。"
那丫头在手上抹好凡士林,将右手五指撮在一起,对在王桂芳屁眼处,开始
慢慢旋转着往里挤,她二人早已练过数次,不一会儿,就塞到手掌最粗处,那王
桂芳轻蹙着秀眉,紧咬牙关,直到她整个手掌塞进屁眼之后,方才重重的吐了口
气。
妇女阴道直肠之间只是薄薄一层肉皮,那丫头手掌往里塞时,便隔着肉皮刮
蹭到王桂芳阴内的那根阳具,快活得那张司令连着哼了数次,赞道:" 好法子,
真是好法子,只是辛苦了夫人。"
王桂芳道:" 只要司令快活,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司令只管安心享受,
真正快活的还在后头哩。"
那丫头约莫半个小臂都没入王桂芳屁眼之后方才停止,她摸索片刻,轻叫道:
" 找着了哩!" 将五指张开,隔着肠皮将王桂芳那梨子般的子宫攥住,然后慢慢
往外拽。
张司令只觉得这王夫人的阴内从未这般紧窄过,那丫头的手臂虽细,却也是
男子阴茎无法比的,插在与女阴一皮之隔的屁眼之中,便将前面的阴道挤得极为
紧窄,就像是被手紧握住一样。那丫头攥着王氏的子宫,将她肥嘟嘟的子宫口对
在张司令龟头上,便开始慢慢旋转摩擦,那子宫口柔滑坚韧,蹭在马眼处便是一
阵酸麻,真是叫他快活的好似升了天一样。
王桂芳十几岁就得了阴脱的妇人病,时常将子宫脱到屄口抠玩那子宫口,因
此虽然不曾生养过,但是子宫口却也和寻常未产的妇人不同,有个约莫两指宽的
口子,王彪也时常将龟头弄进去玩耍。只是她和张司令弄了这些时日,一直不曾
将这个绝招使出来,就是要留在今日,将他震上一震。
王桂芳笑道:" 小妹这个法子如何?"
张司令笑得嘴巴都合不拢,连声道:" 妙,真是绝妙无比!夫人里面好似会
咬人哩,真是叫鄙人魂也不知咬哪儿去了。"
王桂芳浅笑道:" 还有更妙的呢。" 示意那丫头开始动作。那丫头攥着她的
子宫,稍稍对正位置,便往外用力一扯,王桂芳眉头轻轻一皱便舒展开来,真是
个面不改色的女丈夫,那张司令却啊的叫了一声,只觉得龟头破开一道紧扎扎的
肉箍儿,进到一个极紧极热的肉腔里头,竟是被她子宫口给吃了进去。
这张司令只觉得自家兄弟的小脑袋猛然滑过一个极紧窄的肉眼儿,勒得竟是
有几分疼痛,然后便入到一个滑溜溜,紧扎扎的肉腔之中,龟头被这滚热的肉袋
儿箍得极紧,与平日妇女阴道内的感觉全然不同,龟头下面的肉沟儿叫肉眼子外
缘紧紧勒住,血液不得回流,那东西便又粗上了一层,真是从未有过的经历,心
中大赞这王夫人真是个奇女子。
那丫头握住子宫轻轻撸动起来,就好似给他隔着层肉打起了手铳一样。王桂
芳笑道:" 这法子好在我们两个都不需费丝毫的气力就能快活,这样张司令才能
静心看戏嘛!"
张司令连连点头,道:" 夫人言之有理,夫人言之有理哩。"
第一场演的是武松怒杀潘金莲的戏,这是门地方荤戏,讲的是潘金莲如何在
王婆撺掇下勾搭上西门庆,最后叫武松杀死的故事,戏文很是淫秽露骨,平日里
都是在私下的场合叫婊子唱了听,正经的戏子都不肯唱的,场下众人大多都曾听
过,只是今日却是有人在大戏院中连唱带演,真的是大感新鲜,一个个都憋足了
劲儿,只等着好戏上演。
这饰演潘金莲的女子一上堂,台下便齐刷刷的叫好起来。但见她瓜子般的小
脸,薄施了些黛粉,一对柳叶眉下俏目传神,微启的朱唇之中齿如编贝,高耸的
云鬓之上金钏步摇,真是个面如桃李的美人。这些倒也罢了,她那穿着竟极为豪
放,一件薄薄的绢丝褂子,肩膀处开了大圆口,下边只齐着大腿根,将雪白的玉
臂和浑圆而结实的大腿尽数展露出来。那褂子只在腰间系了一个扣子,上下都微
敞着,隐隐能看到里头雪白的胴体,看上去通体上下除了这件便再无它物的样子。
这饰演潘金莲的女子叫钱慧,刚刚三十岁,也是那是个愿意上台的妓女之一,
花名册上记录如此。
钱慧,壬寅年生,三十岁,瓜子脸,发黑且细密,眉弯且细长,杏眼,鼻隆,
口小,唇丰厚,齿白且齐,面色白皙,体态稍丰腴,腋毛细密,长约寸半,身长
六尺三寸,腰细腹平臀高,全身无胎记。乳房极肥且圆,稍垂,奶头肥大赤黑,
约小指尖般,奶晕约洋圆般大,两乳约重二斤许,有奶水,量大。阴阜肥厚,色
微暗,阴毛浓密至屁眼,阴门唇厚且长,平时不闭,户口大敞,有肉膨出,有阴
脱症,子宫可脱出阴门近半。阴户内凉且松阔不利交媾。屁眼可以交媾,紧窄幼
滑。备注为:极擅唱曲,愿登台。
这钱慧长相标致,曲子唱得极好,胸口一对绵软的肥奶,下身原本也长了张
紧扎扎的屄。她凭着上下两张嘴在怡情楼的几个头牌里头原本是很有点名气的,
只是害在她那天生泼辣的脾气。前些年她因事恶了个无赖,一日出门时叫人拿个
麻袋套头捉了去,也不打不杀,只是叫七八个大屌汉子轮奸了整宿,一刻也不放
她休息,阴门被奸得红肿不堪,又用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捣进去玩耍,开始只是些
青瓜茄子,到后来竟然连鞋子帽子都往里头乱塞一气,将她的阴门撑开到如同妇
女分娩时一般大,再叫她将这些杂物一件件生出来,如此戏耍了几日才放回去。
她人虽无什么大碍,但吃饭的家伙却被弄坏了,再也回复不得原来那般紧窄,又
松又阔,且得了个子宫脱垂的妇人病,这生意便差了许多。亏得她生了张精致的
脸,又能唱曲,这回王彪戏院招人,她是极合心意的,稍试了一番便脱颖而出,
叫她当了主角。
她在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一会儿,大意便是自怨自艾,埋怨武大郎矮小丑陋,
可怜自己这如花似玉的青春女子,就如同守寡的妇人一样,夜夜受那煎熬难以入
眠,生生浪费了爹娘生养的这具青春肉体。
潘金莲自怜的这段戏文要唱遍女子身上从头到脚一十三处地方,发、面、颈、
臂、手、乳、腰、臀、腿、脚、私处。这钱慧唱作俱佳,每唱到身上哪一处时,
就用手轻轻抚摸那处,扭腰摆臀,骚淫媚态端得是做了个十足。她唱完发、面、
颈、臂、手,便是要到乳了,台下听过这戏的便不安躁动起来,都瞪圆了眼睛看
她如何动作。
果不其然,只听她唱到:" 我这香喷喷、软绵绵,好一对新出笼的白馒头,
软嫩似那鸡头肉,润滑直如塞上酥" 就势便将上身的褂子掀开到两侧,原本隐隐
只露出一线的雪白胸脯便全敞了出来,将两只极发达的肥硕乳房亮在众人面前,
台下登时一片喝彩,几乎将棚顶掀开,片刻之后又齐刷刷安静下来,都凝神屏息
瞪圆了眼睛看她如何摸奶。
她肤色原本就极白皙,此刻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朝外一亮,几乎晃花了台下众
人的眼。她的乳房根部稍细,乳体肥大而圆硕,白皙而鼓胀,垂吊在胸门口一晃
一晃,散发出强烈的性刺激的气息,让人一看就无法不想到淫熟二字,生出与她
交媾的强烈愿望,真是一对绝佳的婊子奶。她这对乳房的缺点就是奶头叫人吃得
多了,肥大黑红好像两颗大枣一样,这是妓女的通病,无法可医的。她登台前,
特意用胭脂将奶头连着奶晕一同涂了,看起来鲜红欲滴,好像新出笼的馒头尖上
那一点红一样。
她一手托着一只奶子下部,一手在奶肉上方轻轻压挤,不一会儿几滴白水便
从奶头里冒了出来,挂在红通通的奶头上极是惹眼,有坐的靠前眼睛尖的便喊了
出来:" 这女子有奶水!奶头里在冒奶水哩!" 全场登时又躁动起来,弥漫起一
片热烈的气氛。
其实做婊子的,十之三四都是能下奶的,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钱慧前几
个月刚刚打了回胎,她做这个行当,每天都要和男子交媾,免不得让人在生殖器
里射入精水,即便每次事后灌洗干净,再吃避孕药物,哪里能保证不漏上一回,
因此打胎真是如喝水吃饭一样,哪年不要打上一两次胎。哪个妓院的茅坑里,不
是埋葬着无数不成形的胎儿,千百年来都是这样。
说到女人下奶,却是有早晚之分的,有些女人怀胎一两个月就已经有奶水分
泌了,有些则要等到分娩之后才下奶,这钱慧便是下奶早的,因此一年到头胸口
一直是淋漓不绝都有奶水出来,有些不嫌脏的客人也吃一些,大多是挤出来自己
吃的,像她这样的还有七八个。王彪叫人熬了下奶的药,让这些姑娘丫头每天都
喝,平日饭食里也加了些鲫鱼汤,两个月下来,除了钱慧九个原本就在出奶的,
又有三个姑娘和四个丫头给催出了奶水,其实都是打完胎没多久的,吃了下奶的
药,日日又喝上鲫鱼汤,这乳房便又重新分泌起奶水来。这十六个女人下奶有多
有少,像钱慧朱淑兰等原本便有奶水的出奶便多,一天要挤数回,那些后来催发
出来的便少一些。
她登台前特意涨了半日的奶,此时奶子里头鼓鼓的全是奶水,只在奶头四周
轻轻一压,那浓稠的乳汁便从奶头里冒了出来,她又加了几分力道,那白白的奶
水喷涌而出,原本是一滴滴往外冒,此时竟是从奶头上那七八个奶眼里激射而出,
直射出去几丈开外,台下便爆发出一片热烈的喝彩。
她迈着碎步,走上一步便射一股奶,如此在台上走了一圈,弄得地上湿漉漉
全是奶水,便接着继续唱下去。她身体丰腴,这般酥胸半露,几乎裸出了大半个
身子,只在堪堪遮掩住腰腹间,臀腿稍稍一扭便春光乍现,真是骚到了极处,不
时博得阵阵喝彩。
到唱完了腰臀腿脚,她便坐在台上一张靠背椅上作势要休息,这椅子有两个
扶手,刚好可以将脚搁在上头,她唱到" 我这张尖圆妙牝,紧暖香干软赛绵。边
似两朵莲花瓣,心里一个鸡顶冠,说不尽的千般妖冶,形不足的万种风流" 时,
便将双腿一抬,各搁在一边扶手上,就好像妇人分娩时的样子,将光溜溜的下体
敞出,把一张无毛的阴门腆露在外头。
她这双腿一分,台下登时闹做一团,纷纷拍手鼓噪起来,大叫不枉花钱来看
这一场,即便是二楼雅间的贵客也都面红气粗,双目直瞪得浑圆,嘴上的胡须都
叫粗气吹得乱抖起来。有那带有望远镜的,早已把手从丫头屄中抽了出来,举着
望远镜,定要将她那纤妙之处看个分明,即便举得手酸臂痛,也不肯放下来歇息
稍许。你道这些人没见过妇人阴门吗?非也,只是夜晚在深宅私处玩弄妇女是一
码事,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与数百人一道鉴赏妇人阴门却又是另一码事。这种掰
开屄来唱的戏不要说古碇镇,便是放到全中国,怕是也寻不出一家来。
她一边咿咿呀呀唱着淫曲,一边将自己腰下胯间这张竖嘴向左右掰开,弄出
里头的嫩肉来叫人欣赏。她的阴门口子处非常宽松,里头的肉平时便有些往外膨
脱,用手将两瓣肉唇一分,便立马展开一块巴掌大的红肉,正中敞着道扁扁的口
儿,看起来就像一张咧开大笑的无毛嘴一样。她稍稍用力一努,这扁扁的阴道口
中便层层翻出一堆鲜红的肉褶,堆在口子处颤颤悠悠,就像是翻开了一朵红花一
样,稍后再一收力,那些红通通的肉褶便又层层缩回屄中。
这一招叫作阴门双簧,是钱慧自创的一个法子,每当唱到需发力吐声时,就
将阴门放开,收声时阴门再收回,就像是用下面这张竖嘴在唱曲一般,看似不难,
却也要将下腹阴门处与胸腔吸吐气配合好才行,她练习了个把月这才掌握熟练。
此时她这张竖嘴随着曲调一收一放,直叫全场数百人看得赞不绝耳,喝彩声直震
棚顶,传出戏院外头老远,将没买着票的人们弄得心痒如挠。
钱慧原本下体处多毛,阴毛细黑而浓密,一直生到屁眼四周皆是,看起来难
免有些污糟,此次开演前,不论姑娘丫头,每个都叫王桂芳再三叮嘱过,务必将
阴毛刮得干干净净,一个个要弄得跟那天生的白虎屄一样才行。
开张前几日,王桂芳叫她们一个个脱了裤子查验,刮得干净的没几个,大多
留着成片的阴毛茬子。原来这妇女刮阴毛也是有讲究的,女子生殖器官和男子不
同,是一道软皮裹着的肉缝儿,阴阜上的还好一些,那阴口肛周的肉皮松软,褶
皱又多,是极难刮净的。王桂芳索性请来一个专给回回妇女净小面的老婆子,这
回回有个习惯,妇女下面是要不留毛的,结婚后便要时常刮毛。这老婆子便是专
门给人刮阴毛的,说得文雅一些就是净小面。她有一套专门的工具,有那长而扁
的刀片,是刮阴阜的,有那短而弯的刀片,是刮肉沟里侧的,还有镊子夹子等许
多零碎物件。除此以外,还有一套粗细不等的木头塞子,最细的大约有三指并拢
一般粗细,是给没生产过的妇女用的,最粗的有茶碗口那样粗,给生了四五胎的
妇女用,但凡刮毛前视阴门宽窄塞一个在里头,屄口四周的皮肉便被绷紧,这刮
起来便要轻松上许多。可见做哪个行当都不容易,非要摸清里头的窍门才行。
钱慧自吃了那无赖的亏之后,原本紧扎扎一张极美的缝儿屄便被楦成了张烂
糟糟的开花屄,将两片紫黑的肉片稍稍一掀,便跳出一堆肥嫩的阴肉,中间便是
个夹汤带水的扁肉孔儿,就像是妇女刚刚分娩出胎儿的产门一样。那老婆子为她
净小面时,用最粗的木头橛子往里一放,竟然毫不费力就弄了进去,再看阴门口
子四周,依旧是软皮嫩肉耷拉在一起,没法刮的。老婆子不慌不忙,把木头橛子
抽出来,从木箱中取了根手掌般宽的皮条来,围着木橛子绕了几圈,弄到大约碗
口粗时,把多余的皮条系在木橛头子上的卡口上,再往她屄里一塞,却是正好,
将她阴门撑得好像分娩时一样,四周皮肉绷得紧紧的,即便是下面那个的皱巴巴
的屁眼也几乎扯平了。
像她这样吓人的阴门原本如何能够登台让人观看,只是王彪有他的道理,这
戏子在台上演出时与台下的人隔开老远,稍远一些就连面目都是模糊不清,正是
这样才要在脸上抹上浓厚的妆扮,将五官用明烈的色彩勾勒一番,为的就是让五
官变得更为鲜明,好叫人看得清楚。这女人下边的阴门也是一个道理,若是长了
一张紧扎扎粉嫩嫩的的缝儿屄,近观赏玩或是用来交媾都是极好的,但若是摆到
三尺高的戏台上,离开七八丈远请人观赏,哪个能看得清楚。如若换做那种唇厚
皮黑,户宽孔阔的开花大屄,便大不同了,离开再远也能看得清楚红通通的一个
肉眼子。钱慧这张阴门更是开花屄中的佼佼者,不用手去掰都是闭不拢的,稍一
用力更是能将阴门口子里头层层叠叠的软肉推挤出来,就真跟开了朵花儿一样,
因此最是利于登台远观。
台下众人只看得血脉贲张,一个个裤裆里那根肉橛子胀得铁硬,那药铺的何
掌柜便是其一。他自恃也是镇上顶尖的人物,这张司令的面子不可不卖,虽然是
个小气人,但也咬咬牙买了张第一排一等座的票。他开场前还在肉痛不已,颇有
些后悔花钱充这大头,只是台上那女子唱得好一出荤戏,光着屁股又是挤奶又是
弄屄,真是叫人看得魂都要飞掉,一曲春戏听下来,原本那一丝悔意早已飞到九
霄云外,只是勾勾的盯着三丈外那女戏子的私处,裆下那根阳物不觉已挺起老高,
竟是许久不曾这样硬过。
他这些年得了个举而不坚的毛病,他本就是卖药的,却怎么也吃不好,便将
各种奇方异法都试了个遍,只是效果不佳。半年前听人说了个古怪方子,花钱将
那几个枪毙的婊子尸体买了回去,将新死的女人乳房私处割下来泡酒吃。说来也
怪,倒也稍稍见了些效,吃了数月后阳具勉强能硬起来,也能与老婆弄个半盅茶
的功夫,只是像此时这样铁硬,却是多年不曾有过的事情了。
这何掌柜惊喜交加,心中欲火炽烈,只恨不得冲上台去将阴茎猛插入女人那
道红通通的眼子中,忽然想起开场前,领他入座的那个小厮曾问他要不要花些钱
点个女人调一下阴阳,他是极悭吝又易后悔的性格,正心疼买一等座的这十元钱,
心想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来个女人,难道还真脱光了与她办事,叫旁
人看了真是脸面都不要了,哪里有好气对他,也未曾细问就连连摇头推辞。那小
厮也不多说,只是走前说道若是要点随时都行,只需扯几下右手边的绳子便可。
他低头一摸,果然有节绳子藏在右边隔板与椅座角落处,便试着拽了数下。
不一会儿,便有个披着长袍子的年轻妇女弯着腰小跑到他面前,低声问道:
" 可是何掌柜点的?"
何掌柜忙点头道:" 正是我哩,方才那小厮说拉绳子就有人来调阴阳,怎么
个调法?"
那妇女一听他这话,忍不住捂嘴笑道:" 何掌柜真坏哩,男女调阴阳不就是
把老爷阳气最足的那根宝贝放到女人阴气最重的地方。"
何掌柜问道:" 你可不要唬弄我,你看这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弄。"
这妇人笑道:" 可不敢唬弄大爷,我们戏院自有办法既让大爷弄的快活,又
不会叫人看着。" 她本是妓女出身,说不了几句又叫起了大爷,实在是多年的习
惯使然。
何掌柜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试一试。"
这妇人道:" 大爷请稍等片刻,我这里还要准备一下。"
只见那妇人弯下腰从他座位下面抽出了一个东西,好像儿童骑的木马一样,
只是没有马头,支在一个架子上,稍稍一动便前后摇摆起来。她弯着腰将这木马
稍稍调整一番,便骑在上头,将双腿伸直平举,两只脚刚好搁在最前的木杆上,
然后慢慢弯下腰。她应是自小练过软骨术的,腰肢柔软无比,弯到后来头竟然能
埋到两只小腿中间,用双手环住膝盖处,要是从侧面观看,整个人就像从中折断
了一样。她摆成这样的姿势,重心就稍稍移到前头,那肥大的屁股便高高的撅了
起来,正对在他的裤裆处,女人股间那个肥凸的部位恰好抵在他那根肿胀的屌子
上。
这何掌柜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这个奇趣大戏院倒也古怪,点个姑娘弄卵子
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却不知道是为何缘故。
这妇人轻声道:" 现在是革命时期,本戏院严守省府政令,是绝不敢提供姑
娘的,像这样给大爷调和阴阳是本戏院的特殊服务,只针对像何老板这样的高尚
人士,别的下等人是一概不奉陪的。"
何掌柜听她这样说,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连连点头,笑道:" 王老板倒
是个明白事理的。"
这妇人也笑道:" 大爷您看这座位左右隔板挡着,哪个能看到,只需将我这
袍子遮住一些,人家走过来也不妨事哩。" 她穿的这袍子下摆做的极长,恰好可
以将妇人下半身和他腰间遮挡住,叫别人看不到丝毫衣服下面的春色。
何掌柜心中笃定,忙将腰带解开,将那根胀的生疼的屌掏出来,一手探到这
女人衣下,却是个极肥软硕大的屁股,再顺着屁股沟往下一摸,便是张刮过毛的
阴门,尚余了少许毛茬子,略微有些扎手,阴门口处油津津不知涂了什么东西。
他刮了一些在手指上,抬起手稍稍一闻,原来这妇人在阴户上涂了凡士林,想来
是方便随时交媾用的。
这妇人想必是训练了许久,位置选得刚刚好,他一手扶起屌子,也不用前后
调整坐姿,龟头便正对在这妇人粘哒哒的屄口,他一手按在她屁股上往下一压,
才稍稍使了一点力气,那只肥厚的屁股就往下一沉,只听噗嗤一声,勃起至极致
的龟头登时滑入妇人湿润粘滑的生殖器之中,就好似戳入一块凝结的猪油之中,
叫那热烫滑腻的阴口嫩肉紧紧箍着,真叫一个快活。何掌柜喉咙之中发出了一声
极长的叹息,不由双手搂住妇人屁股往下用力一压,那阴门便往下一沉,将他整
根铁硬的屌子尽数吃进妇人滚热的肉腔。
这妇人骑着的马鞍后端恰好抵到她那肥鼓的阴阜上沿,鞍面上安了个塞了棉
花的软垫子,这是有讲究的,有三点好处。一来可以护着妇人下腹不至硌痛冻伤,
二来可让妇人屁股撅得更高,将阴门腆得更开,这第三点嘛,可以将妇人的子宫
向外推出一些,即便是屌子一般长短的,也能用龟头抵到子宫口上,享受一番龟
头蹭宫口的快乐。
何掌柜胯下这根家伙只是寻常尺寸,约四寸许的长短,与女人交媾时向来不
曾触过底,这妇人屁股还未曾全压下来,龟头便顶到一个滑溜溜的圆物上,这圆
物大约鸭蛋般大小,上面有个扁扁的口子,只要将妇人屁股用力下压,那口子便
恰好套在他龟头上,最多时能进入半只龟头,妇人小腹一收,那口子里便吸吮起
来,弄得马眼处一阵酥麻,就像是屄里头有张嘴吮住了一样,不啻于三伏天喝上
一碗冰水一般,当真是通体舒泰,爽利之极。
何掌柜也算个有见识的,那四个婊子尸身上的生殖器可是叫他一一仔细翻看,
又亲手割下来剥洗干净的,知道妇人阴门口内是一根数寸长的扁管儿,再里头便
是那肉葫芦般的子宫。此时鸡巴头子戳着的定然是这妇人的子宫口。这些做妓女
的,虽不一定曾经生养过,但是时常打胎,那子宫口不时滑出胎儿,定然要比良
家妇女要宽阔一些,他把玩那些妓女的性器时,曾将子宫从阴门口中推出来耍玩,
用指头一一通过那四个婊子的子宫,只要稍稍用些力气,个个都能将两指并拢插
进去两个指节。
那妇人阴门被根粗鸡巴乍通了进去,子宫口处叫他铁硬的龟头戳开一半,虽
不是极痛却也胀得难受,会阴肛门处又紧贴着他下腹部,屁眼叫他硬扎扎的屌毛
扎得极痒,不由哎哟哎哟得叫唤了起来,只是声音压得极低。她头埋在下面,强
忍着难受,低声说道:" 大爷可以用手扶着我的屁股任意摇动,快慢皆可。" 原
来她趴在身下的这马鞍便是专用来交媾的,女人趴在上头,刚好将屁股撅起,阴
户对在在男子腰前,套住阳具之后,只需扶住女人屁股轻轻摇动,女人身体便可
以上下摇动,就像是倒浇蜡烛一样,极为轻松省力,缓急深浅随心所欲,又不会
挡着看戏,真是极便利的奇巧之物。
这何掌柜整根屌子没在妇人滚热的屄中,双手便扶着她肥软的屁股玩弄,只
需稍稍用力,便可让那屁股抬起或是压下,也可左右晃动,就像是弄了张连着屁
股的屄套在屌上一样,全由自己做主,又不费丝毫力气,要深便深,要浅便浅,
快慢自如,真是弄得不亦乐乎。
他弄了一会儿,那高涨的性欲稍稍平复了一些,悭吝的性子又发作出来,怕
太早射出来亏本,便问那妇人:" 弄这一次须多少钱?"
那女人身体倒悬着,头脑充血听不大清,他又重复了一便,才答道:" 不是
按次算哩,只要两元钱,散场前随便大爷怎么耍。" 她又稍稍压低了声音道:"
大爷不如先出一次精,再慢慢快活,卵子软一些也能放进去的。"
他听妇人这样一说,便放下心来,心想先弄出精来快活一次,再慢慢抽送才
划算,双手扶住妇人的屁股一阵猛摇,阴门便在屌子上飞快套弄起来,发出呱唧
呱唧的声音,才弄了几十下,他喉中突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就像便秘用力挣
屎时那样,将妇人屁股用力按着,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进她屄里头去一样,龟头
戳在子宫口中,几乎陷进去大半,从马眼到屁眼一阵发麻,突突的射出七八股精
液来,一滴不漏尽数灌入妇人子宫之中。子宫乃是女人体内最娇嫩之处,这女人
吃他热精一烫,腹中登时全是暖意,倒也舒服得呻吟了几声,又怕灌在里头的精
水滑出来弄脏了何老板的衣物,忙用一块帕子捂在二人性器相交处,细细擦拭起
来。
这何掌柜泄了精,缓了缓神,一手端起热茶呷了一口,这壶茶是戏院里免费
奉上的,不然依他的性子是断断不会点的。他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浊气,只觉神
清气爽,竟然破天荒没后悔花这一元钱日了回屄。
他笑道:" 这日屄的法子倒也新奇有趣,你们王老板不是凡人呐,是要做大
事的。"
这妇人笑道:" 大爷夸得是哩,只是请大爷回去切莫和人说是日屄,现在是
革命时期,万事还是谨慎为好。本戏院并非青楼,没有接客的姑娘,我们这是个
养生的法子。大爷您想,阴阳调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爷看了这春戏阳气定然
充盈外溢,时间长了火气过旺是伤身子的。我们女人的屄是阴气最足的东西,大
爷们将卵子放在屄里头便可以将阳火与阴气兑上一兑。再说您看现在外头天寒地
冻的,看戏时把卵子放在我这个热烘烘的地方里头焐一焐,箍一箍,岂不快活?
"
何掌柜笑道:" 王老板倒是取的好名目,我问你,我原本便是阳火上身,你
这里头又是滚热的,岂不是火上浇油?"
那女人笑道:" 大爷真是弄女人的行家哩,不瞒您说,王老板已经请人配了
壮阳补肾的药物,现在正在验方哩。这药是专放在女人下面的,有春天培元养肾
的,有夏天清凉去火的,有秋天滋补去燥的,有冬天温润补虚的。冬天点张热屄
焐卵子,夏天点张凉屄清清火,不论冬夏,都可在看戏时,点上一张药屄,将卵
子泡在里头,既看了戏,又能提神养肾,要是兴致来了,在里头出几回精也是很
快活的事。"
何掌柜心里头便开始盘算,这倒真是笔好买卖,定要和那王彪套一套近乎,
好叫他在自己这里多进一些药材。他想到有钱赚,心里头一高兴,那刚泄完软下
去的东西便又渐渐硬了起来,便一边定神看那淫戏,一边摸着妇人肥圆的屁股,
鸡巴弄在她滚热的屄里头,得意时便扶住屁股叫她这屄套弄几下,心中大为赞叹,
心想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罢了。
再说那钱慧好不容易将这段戏唱完,那阴门一吸一放弄得小腹都酸痛不已,
忙将手伸到椅子后头,拿出了一根鹅蛋般粗的黑木橛子出来,台下众人定睛一看,
拿东西黑黢黢,油亮亮,橘子般大小一个圆脑袋,赫然一根极粗的假屌,纷纷大
声惊叹起来。
有人便惊讶道:" 这样粗的鸡巴,不怕把屄戳豁了吗?"
又有人笑道:" 你看她这张屄,养娃娃都绰绰有余,还怕根假鸡巴"
那根假屌上早就抹好了润滑用的凡士林,钱慧将那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阴
门口摩擦了片刻,朝里一推,只听噗嗤一声,这龟头登时便通了进去,两片肥厚
的阴唇绷在假屌上围成了个圆圈,就像是一张大嘴一样,与台下张着嘴巴的众人
相映成趣。
这假鸡巴是王彪请人定做的,他调教众妓女时说的清楚,在台上露乳弄屄不
算什么,要配得上奇趣二字,一定要是人家模仿不来的。用这比小孩拳头还要粗
的假鸡巴插屄便是一个绝活,定要是屄口极宽松的女人才行。众妓女试过之后大
多摇头大叫吃不消,唯独钱慧是刚刚好,这第一场戏的主角自然非她莫属了。
她在台上用那假鸡巴通了片刻,各式姿态都摆了一番,就听曲调一转,又登
上来一个女戏子,就是那王婆了,台下登时又是一阵热烈的喝彩。只见女子这银
盘般的圆脸,丰腴的身段,两只痰盂般硕大的吊钟奶子肥嘟嘟、胀鼓鼓,每走一
步便在胸门口晃来晃去,腰下一个磨盘般的屁股左右摇动。
这演王婆的妇人就是先前曾提过的朱淑梅,她虽没有多少唱词,却是安排了
许多动作,唱不了几句,便将戏袍一脱,与这钱慧演起了虚凰假凤的春宫戏来。
这朱淑梅的打扮较那钱慧还要骚淫上几分,她戏服下面的亵衣是特制的,在胸门
口处开了两个圆口子,恰好将两只奶子从里头掏出来,她是吊钟奶,上台前特意
用两根黑布条绕着乳房根部扎紧,这样看起来就显得更加圆鼓。她那下体也如钱
慧一样刮得干干净净,虽然也是极松阔的,只是毕竟不如钱慧那般能自己翻开,
须得用手扒开才能将里头的嫩肉吐出来。王桂芳想了个妙招儿,叫她登台前在阴
门口内塞个细竹篾儿扎的圆圈儿,约莫茶盅口般大小,卡在阴门口中恰好将孔穴
撑开,这样只消走路时注意一些,便是一张极抢眼的开花屄。
朱淑梅登台不久,那西门庆便也上来了,这演西门庆的也是个女人,只是用
白布围着胸口将乳房绑了起来,腰下又绑了根假鸡巴,这假鸡巴如同西文字母的
L形一般,短的一截便塞在她自己阴户中,为的是固定住防止交媾时前后移动,
那长的一截就吊在阴阜之下,根处还吊着两个假睾丸,乍看起来就跟男子一个模
样。演西门庆的女子不甚会唱戏,唱不了几句就和她两个弄了起来,什么老汉推
车、隔岸观火、观音坐莲、倒浇蜡烛都做了一遍,看起来就像是男女交媾一样,
只是好景不长,那武松噔噔蹬就蹿上了台。
那演武松的同那西门庆一样,都是女人扮的,只是找了个力气大的婊子,为
啥要力气大的,后头武松的戏份可都是力气活。她登上台来也不多话,先是作势
一刀,将那个女人扮的西门庆了结掉,然后揪住潘金莲的头发,将她推倒在椅子
上,又就势将她衣物一扯,便露出光溜溜的裸体来,台下便是一阵喝彩。
那武松唱道:" 你这淫妇,今日定饶不得你。"
潘金莲坐在椅子上,求道:" 叔叔饶我,小淫妇再不敢了。"
武松道:" 休要废话,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便分开她双腿,半跪在她面前,
将拳头往她红通通的阴门一送,那钱慧先前用极粗的假鸡巴捣阴门便是为的这个
时候,阴门早已弄得松脱开,内外又涂好了凡士林,演武松的是个女戏子,手掌
本就不甚大,捏成拳头稍一用劲,整只手就塞了进去,直没到小臂处。台下登时
欢声雷动,纷纷叫道:" 这女子厉害,拳头都能捣进去哩!"
武松唱道:" 你这件东西最是害人,今日且看我将它捣个底朝天!" 便握着
钱慧的子宫慢慢扯了出来。这钱慧早就得了阴挺的毛病,子宫是能脱出阴门外的,
此时便就势将腹部放松,任由他将子宫往外扯,口中却是不住淫叫道:" 叔叔饶
我,小淫妇吃不消哩。"
众人见那武松攥着个东西抽出潘金莲阴门之外,将手一松,再一甩,一个肉
茄子般的东西啪一声拍在潘金莲会阴上,又吊在她屄口处一晃一晃,有懂行的便
向左右讲解道:" 这叫女子胞,是女人养娃娃的东西,这武松把潘金莲的女子胞
都弄出来了,真是凶狠哩。" 众人便纷纷点头称赞,都道这样好看的戏法真是不
枉来此一趟。
武松扯出她子宫后,毕竟怕弄久了伤身体,便又攥着子宫送回阴道里头,作
势用拳头反复捣弄了几回阴门,抽空在她阴底放了个圆盘儿,叫做护宫板,作用
便是护住她的子宫口,大喝一声,道:" 这便取你性命。" 将那把两尺半长的柳
叶刀往她阴门中一送,然后慢慢插了进去,一直没到刀柄处。
那钱慧作势惨叫道:" 好狠心的叔叔,将我这娇滴滴的花蕊一刀捅透,却叫
我死也不得个痛快。" 站了起来,屄口夹着把刀柄,踉踉跄跄走到台边分开双腿,
好叫众人看得清楚。台下众人纷纷发出响亮的惊叹声,那何掌柜更是抬起身来要
看个仔细,他铁硬的屌正插在身前妇人屄里头,这一起身,差点将她从马鞍上掀
翻下来。
这柳叶刀是用木头制的,刀身边缘都磨圆滑了,并不会弄伤身体,只是涂了
银漆,看起来寒光闪闪真是叫人害怕的很。这假刀看上去长,其实分成两截,里
面有弹簧,只要稍用力一顶,就能缩进去,只是众人离得远,是看不清楚的。这
武松将刀全部戳进钱慧屄里头,其实也就进去一尺罢了,那刀片细处约三指宽,
最粗处比巴掌还要宽一些,恰好卡在她阴门里头不会脱落出来。
钱慧在台上走了一圈,又坐回到那椅子上,武松又取了两根夹棍,这夹棍不
夹手也不夹脚,却是夹她胸口两只大乳。但见武松用夹棍夹在她奶根上下,两边
用绳子绑得极紧,又将两端系在一根粗绳上,一声发喊,用力一扯,便将她吊了
起来。
这一招可是货真价实来不得半点假,那钱慧整个百十斤重的身子,便就靠着
一对奶子给吊了起来,当时便疼的差点喊出声来,两只肥鼓鼓的乳房不一会便红
肿起来,两只奶头不停的往外射出浓稠的奶水,就像是西人城市里的喷泉一样。
台下众人原本以为这场戏就快结束了,没想到又来了这么一招,登时精神起来,
瞪大了双眼看他动作。
武松任由钱慧吊在空中喷奶,又将躺在地上的王婆拎起,将她两只乳房根处
绑着的带子系在绳子上,同样吊了起来,直到她双脚腾空三尺多,方才将绳子固
定住。台下有懂行的已经叫道:" 这是要骑木驴啊。"
这骑木驴就是将女人吊起来,将阴门套在削减的木桩上,然后让女人坠下,
木桩便将女人身体穿通,是极残忍的一种刑罚,一般用来惩罚淫妇。台下众人听
他这样一喊,无不凝神屏息,看她怎样骑这木驴。
只见武松果然从台面上抄起一根手腕般粗的木头柱子,先将一端的圆头捣入
这王婆的阴门之中,这朱淑梅阴门之宽松仅次于钱慧,因此并不是十分费力,但
是屄口还是叫柱子绷得紧紧。这柱子插进她下体一尺多便再进不去分毫了,那武
松便将柱子下端插在台面上一个圆孔之中,她固定下端时木桩从她体内又抽出了
尺许,屄里头的红肉便给拖着翻出来寸许,绷在柱子上看上去一个红通通的肉圈
儿。这样朱淑梅便被这根粗木桩给撑在了台上,她身子比钱慧要肥胖一些,一百
一十余斤重的身子全凭着一对乳房吊在空中,双脚离地三尺多,乳房吃这样一勒,
奶水不挤自出,两只奶头不停地喷射出浓稠的乳汁,竟是与钱慧不相上下,博得
台下阵阵激烈的喝彩,只是乳房根部扎得极紧,吊得真是苦不堪言,只是不住哎
哟哎哟的叫唤。
这女武松转向钱慧那头,将她阴门中插着的柳叶刀慢慢抽出,她抽得极慢,
防止抽出时弹簧还未将前半截刀身弹出,便要穿帮了。抽出刀后,又取了一根与
方才弄朱淑梅时相仿的木柱,依法将一头插在钱慧屄中,一头插在地上孔中。那
钱慧扮演潘金莲,先前阴中就吃武松捅了一刀,应已是半死的人,此时虽然胸门
口吊扯着疼痛得厉害,也不好像朱淑梅那样叫得十分有力,只能小声的哼,真是
难受极了。
这钱慧与朱淑梅光凭着乳房被吊在半空,奶子根处委实承受不得长时间撕扯,
那武松唱了几句,看差不多便将吊起二人的粗绳一松,两人齐齐一声惨叫,身子
重重往下一落,直到双脚站到台面上,直下三尺有余,那粗木桩看起来便直直从
阴门戳进了肚子,引起台下一片尖叫,那前排的众人看得分明,那木桩子清清楚
楚的从二人阴门戳了进去,足足三尺多,那木桩头子应该都通到了嗓子眼处才对。
这场面看似逼真,其实也是做了假的。那木头桩子和柳叶刀一样,是可以伸
缩的,分成三截,里头套着弹簧。第一截大约一尺半,插在两个妇人体内大约半
尺,下面套着第二截,也是一尺半,这第二截下面套着的第三截,便是剩下的木
桩子了。二人落下时,第一截先全部戳进去,桩子头抵在阴道底端的护宫板上,
再往下压时便将第二截顶到第一截之中,然后那第三截前端便顶到第二截中。亏
得她二人阴道深,每一截顶入上一截之时,两截之间接缝已经没在二人体内,因
此就算坐在前排也是看不出破绽的,但也不能慢慢往里插,不然三截之间的缝还
是比较明显的,因此才要让她二人猛地掉下来,叫人来不及去看那桩子上的接缝。
她二人这木驴一骑,这出戏便算是唱完了。王彪噔噔蹬跑上台再三感谢大家
捧场,另有人上台帮着将潘金莲王婆二女从木桩子上抬下来,好回到后台去。全
场喝彩声真是响彻云霄,不论是二楼的贵人还是一等座如何掌柜之流,个个是如
痴如醉,哪个还记得在女人体内射了几泡精水,那些坐在后头二等座没人陪看的,
多半也是裤裆湿得精透,挺着铁硬的屌只等着回去找个婆娘泄火。那张司令更是
摆出亲民的姿态,与王彪到后台说了几句话,很是勉励了他一番。
像这样的戏每场大约要演上两个钟头,中间休息两刻钟,上午一场下午一场
晚上一场,一天下来竟然收了千余大元,王彪夫妻几个欢喜的嘴巴都合不拢,当
即决定给大家各包了份红包意思意思,当真是皆大欢喜。这一天演下来,这钱慧
跟朱淑梅命都去了半条,但是却着实赚了十几块大元。只是她们虽赚得多,其他
人倒也知道这钱来得不易,也并不眼红。光是用乳房将身子吊起来这一份苦,就
没人愿意吃,更不要提骑木驴了,虽说都知道是假的,但有胆小的丫头光看她二
人练习都能吓出小便来。
这武松杀淫妇的戏文一开演,有些人几乎天天都来看上一场,还有些专程从
外县赶来观看,没有不大加赞赏的,都说这票钱是物有所值。最前排的一等座竟
然炒到了二十元,比原来翻了一番,喜得张司令将王彪召去很是夸奖了几回。
连续排了十几天的戏文,就连钱慧与朱淑梅来月经时也没停演,反倒叫刀插
阴门与骑木驴显得更加逼真,只是弄得台面上血迹斑斑不是很好打扫。王桂芳买
了些上等的药,叫人煨了暖宫补血的热汤,并额外加了两个大元一场的月水钱,
钱虽不是很多,钱慧二人心中却很是感激。
这奇趣大戏院开张二十余日,王彪净入过万,这还是与张司令分完红之后的
结余,直把他夫妻几个喜得整日都合不拢嘴。只是张司令如今迷上了王桂芳的独
门绝技,三天两头便要唤她带着丫头去司令府邸作一回客,若非体力不支,真是
一日也离不得她的。王桂芳却是有苦自知,这独门绝技使得多了,屁眼却有些吃
不消,时不时叫人将手臂通在里头,时日一久是要脱肛的,她时常解大手时不留
意便将大肠头弄脱出来,多时要脱出来尺许。况且子宫原本也不是用来交媾的器
官,这张司令弄过一回上了瘾,如今次次要将屌头通到她子宫里头耍,对她而言
其实是极难受的,只是她夫妻几个如今全仰仗着张司令的庇护,只能硬挺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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