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山珍
“整整一天都是山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不先找点乐子垫垫,岂不是要憋死?”嘟囔着拨转马头,方仁礼一夹双腿,胯下胭脂马扬蹄便走,顺着来路一溜小跑折返回去。
方家怎么也算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富户,连着三个女儿之后才有了方仁礼这么一个幺儿,锦衣玉食自不必说,百般宠溺娇惯也是不在话下,到如今十四五岁年纪,虽说聪明伶俐天资过人,却文能提笔写个名,武能骑马出个城,琴棋书画浅尝辄止,刀剑拳掌半途而废,唯剩下一副俊秀面孔好皮囊,助他风流快活。
从十二岁上绑了自家丫鬟硬是给自己开了荤,方仁礼便成了整座镇子里妇道人家谈之色变的名字。调戏得了的他当然出手调戏,调戏不了的,他也一定要沾沾嘴头便宜,但凡有哪点看得上眼,屁股翘的摸摸屁股,胸脯鼓的揉揉胸脯,即便脸蛋生的抱歉些,年纪长的和他娘一般的,他也一概通杀。
至于家里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一贯当他孩儿般宠着,搂搂抱抱早被他吃足了豆腐,二姐低眉顺目温良贤淑,他高兴就去往她领子里香上几口,唯一一个泼辣点的三姐不敢直接下手,他也早买通丫鬟,墙上打透了孔,凡她沐浴净身的时候,他就在隔墙之处大饱眼福,胯下还要安置个巧嘴巧舌的丫头,给他买力嘬吸,直到吃满一嘴黏腥。
这样一个色中饿鬼,岂能安安分分走上将近整月。
其实要说出远门,方仁礼心底当然是不情不愿,没了翠烟阁的风骚娘子,少了飘香楼的美酒珍馐,整日就是坐车骑马住店,连可供调戏的老板娘也不见半个,憋得他胯下精囊几乎快要爆开。
可一来这次是全家出动,留他一个孤零零的在家花销多有不便,手上没钱,可就少了大半快活。二来,去年大姐远嫁他乡,成了个武林世家的媳妇,他大半年不曾将脸埋进过那双酥软丰腴的奶子中央,简直魂牵梦萦,这次探望,当然不肯错过。三来,上路时雇的镖局护卫里有个新来的女镖师,据说是个走江湖受挫归隐的女侠,身高腿长腰细臀翘,颇为馋人,他满心想着怎么勾搭,也算是有了几分动力。
结果走了七八天,想勾搭的那个女镖师对他不理不睬不算,二姐三姐陪着父母坐进一辆马车,他一样没机会沾沾便宜,这下把他急的,连路上看到的母牛都透着一股媚劲儿。
恰好刚才一行人马进山之前,叫他侧目瞥见一个年轻姑娘,多半是附近的猎户人家的闺女,十四五的岁数,高挑个子,背着竹篓应是要往林子中采摘山珍变卖。毕竟是野地里长大的女孩,虽看着颇瘦,那花布裤褂却都已不太合身,露着一段小臂和一截小腿,小臂紧凑结实,小腿纤长浑圆,当下便让他吞了一口馋涎下肚。
左思右想,还是找了个由头让他们先走,自己骑马折返回来。
深山多有贼匪,趟子手的口号也喊的十分响亮,远远听着回响,方仁礼已见到了让他专程折返的目标。
那姑娘只当他是路人,不以为意,自顾自一边用木棍拨开长草,一边往更茂密的林子里探去。
方仁礼舔了舔嘴唇,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岭的确没什么人,登时心下大乐,找了个僻静处拴好了马,乐颠颠便往那姑娘的方向溜达过去。
他一贯是喜欢用点强的,但平时在镇上毕竟多有不便,只有偶尔遇个机会能好好来上一把,还要提心吊胆不要惹出大祸。
而此时这挨着深山老林的地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圆几里都没碍事的人,一想到和那姑娘纠缠在一起撕扯扭打,最后一点点胜过她的力气,看她又羞又恼却毫无办法,只能让他狠狠弄到里头破了身子的情景,他胯下那根东西就硬梆梆的翘了起来,把裤子都撑起鼓鼓囊囊一块。
钻进林子里走了七八丈,就远远看到了那个姑娘,她背篓解了下来放在一边,正蹲在一棵老树根上拿着小铲子不知道在挖什么,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是在采药。
她衣裤本来就已不太合身,这么一蹲,后腰那里顿时敞开一片,露出一小块白皙腰身,下头的裤子也好似快要兜不住里面圆滚滚的屁股,一副快把布料撑裂的样子。
啧……这么一段好腰,连着这样一个妙臀,从背后搂着干进去,抽送起来一定快活的很。方仁礼看的口干舌燥,眼睛盯着地上散落的枯枝败叶,小心的循着实地踏步走了过去,生怕惊动了这顿嘴边的美餐。
无奈他那连翻墙头都要仆人垫脚的本事,想在这山林之中悄无声息的移动无异于痴人说梦,才走出三步,那姑娘就听到声音,警觉的扭过头来,一见是个陌生男子,当即将小铲子举在胸前,乌溜溜的眼睛惊慌失措的瞥他一下,拎起旁边的竹篓便闪身钻进树后。
“诶?哎哎!姑娘,姑娘留步!”方仁礼连忙跑了过去,可别说在这山中,就是平地撒开腿追,他也未必追得上人家靠山吃山的女孩,他定了定神,赶紧拿出平时装模作样的本事,一脸正气的站在原地,高声道,“姑娘,我就是想问问路。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山贼么?”
他面容俊秀,又颇有几分英气,一身穿戴也都价值不菲,这么气宇轩昂的挺直腰背一站,的确极招女子好感,算是他与甜言蜜语一般重要的箱底绝活。
小小一个采山妹,那里懂这么多人情世故,还道他真的迷了路,稍一犹豫,便从远远树后走了出来,不过小铲子还是拿在手里,隔着几丈远脆生生问道:“小哥你要去哪儿哩?”
正面看过去,那姑娘其实不过堪称清秀而已,但胜在年纪小,满身青春活力,又透着一股山民的淡淡野性,让方仁礼兽欲更旺。他脸上当然不曾表露半分,只是指着先前自家人离去的方向道:“我和家里人走散了,他们要穿山往西南去,我想问问姑娘,有没有什么捷径能让我赶上他们?”
他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迈开步子往她那边走去。
毕竟是个模样颇俊的年轻公子,看身上打扮又是有钱人家,那姑娘多少放松了些警惕,哦的一声侧过身子,指着高处道:“你从这边爬上去,后面有条山道,走上十几里,下山有个破落驿站,能买到马。你这样子追,追不上的咯。”
“我要是有马呢?我就栓在林子外头。”方仁礼一边答话,一边又走近几步,近到已经可以看清那姑娘攥着背篓带子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
那姑娘察觉不对,扭头道:“你有马?有马的话,直接追不就好了?沿着山道骑马怎么也比你靠两条腿翻……”
她话未说完,已看到方仁礼飞身扑了过来,当即吓得惊叫一声,将背篓一甩砸了过去,转身就跑。
“好妹子别怕,哥哥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方仁礼一把拨开竹篓,抢上两步纵身一抓,扯住了那姑娘的手腕。
“你放开!放开!”那姑娘惊慌失措,手腕被他一捏,掌中小铲子也掉在地上,没了防身物件,更是慌得她花容失色,拉拉扯扯拼命挣扎。
好歹方仁礼也是练过一招半式读过几本心法的半吊子,力气比女子可要大上不少,扽扽拽拽纠缠了好几步远,还是让他死命一扯,把那姑娘楼进怀里。
毕竟是山野里长大的少女,抱在怀中触手所及之处均是柔韧弹手,肌肉紧凑虽少了几分丰腴柔软,却让人立刻就联想到这样的一双长腿用力夹紧,那小小桃源会是怎样一番销魂。
“无耻!放开我!放开!来人哪!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命!”被他一阵乱摸弄急了眼,那姑娘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斗了起来,一边扯着嗓子尖叫,一边连蹬带踹的挺身挣扎,一只手肘向后顶去,另一手曲起指头碰到哪儿挠哪儿。
“诶?哎……哎呀别叫,别叫!别打,别打啊!”方仁礼没想到这采山妹如此不识趣,对他这么英俊潇洒的公子竟然真心实意抵抗,关键还力气颇大,他一时竟制服不住,虽说仍把她死死搂在怀里,但身上着实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不说,还腾不出手来大占便宜。
那姑娘贞操有难怎么可能乖乖停手,弯腰低头用力往后就是一顶,后脑撞在方仁礼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险些就松开手来。
“好妹子,好妹子,我是真心看你生的标致,情不自禁,你就让我摸摸吧。”方仁礼偏头躲开又一下头槌,忙不迭收回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塞在那姑娘手中,连声道,“我只摸摸,只摸摸就好,你乖乖的,这银子算我的见面礼。求求你,就解一解我相思之苦吧。”
那块银子少说也有六七钱,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里转上一天,带出来的东西最多也就能换上几十文钱,她长到这么大,都还没摸过成块的银子。
她嘴里登时哑了声音,细细长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块银子,僵住动作站在那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对方已经有些动心,方仁礼心中一宽,知道暂且不能刺激太过,便留下左臂揽住她的腰肢免得被她突然挣脱跑掉,另一手隔着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着圈子抚摸起来,口中仍一连声的夸赞她如何可爱动人,如何招人喜欢。
这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经受过此种考验,沉甸甸的银子让她根本撒不开手,又想着这登徒子虽说无耻好色,但终归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也不算什么吧?于是她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裤腰,细声道:“你……你可不能脱我裤子。”
啧……看来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方仁礼本还存了一路诱骗下去哄来贞操的心思,没想到这姑娘在穷苦山村里生活,光是邻里间泼辣妇人隔着篱笆闲聊,就够让她一知半解,更别说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又常在外面忙碌,娘亲当然早就叮嘱好她该护着什么,可不能将来嫁人后丢尽娘家的面子,被拉到溪水边浸了猪笼。
方仁礼好几天没沾女人身子,并不光是硬邦邦的急着找个穴插,一听她松了口,身子也不再使劲,当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往上一攀,直接了当的罩住了胸前那微微隆起之处。
初一眼看过去只当是青涩少女尚未长开,那知道此刻上了手才发现,原来是褂子里头缠了布,把软绵绵圆滚滚的一双妙乳硬压成了扁扁两团,方仁礼摸过不知多少对各不相同的奶子,隔着衣裳这么一抓,就知道一旦拆松了裹布,十成十会蹦出两只白白嫩嫩酥软弹手的好兔儿。
那姑娘又羞又急,哎呀一声缩起了身子,无奈手上拿着银子,人家也确实没来脱她裤子,她心里发虚,不敢抗议,只好颤着声音又补充道:“你……你就这么隔着衣服摸摸。不准……不准伸进来。”
方仁礼的手都摸到了她衣服下摆边上,听她这么一说,眼珠一转,笑嘻嘻凑在她耳根处一边呵着热气一边道:“好妹子,我听你的,我不往里头伸,那你也行个好,把那布条解了成不成?要不隔着这么多层,越摸越是心焦,可不舍得放你走咯。”
那姑娘早乱了方寸,只想着快些打发了他拿走银子,心道隔着一层和隔着两层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分别,便点了点头,自己将手探进褂子中,一边解开缠布,一边小声道:“那你一会儿得再帮我扎紧,不然在山里头干活可不方便。”
那布条一松,方仁礼立刻便明白了为何她会有此一说,原本只是略微短小,但胸腹勉强还算合身的布褂,马上便在胸口哪里耸隆起高高的两丘山峰,顶的盘扣几乎要从领口旁崩开,连先前贴着肚皮的下摆都顶开了一处缝隙,钻进一只手掌绰绰有余。
“好妹子,你这奶子生的真美。”方仁礼两眼放光,当即便按捺不住,双手一起上阵,一边一个用掌心按住,美美的便是一攥。
那姑娘呜唔哼了一声,咬牙忍住不去挣扎,只是攥紧了小小的拳头。
在农家生得一副大胸脯,便是奶水充足的象征,走在田间地头,也少不得惹来闲汉撩骚,所以她早早便觉得羞耻,恰好上山采摘钻林过草的确不便,就牢牢扎住,宁肯耐着胸闷气短,这会儿被他夸奖,也并不觉得喜悦,只是盼着这双奶子能满足了这不知哪里来的浪荡公子,好叫她存下这将近一两的私房钱。
一双手掌又搓又揉,将那饱满乳肉玩弄的不住变形,方仁礼血脉沸腾,看着那姑娘盘起的辫子旁露出的发根肌肤,连着耳根处那一块的淡淡红潮,情不自禁便一口亲了上去。
“呀……你、你亲我!”那姑娘身子一紧,立刻曲肘顶住他,道,“说好的只是摸摸,你、你可不许撒赖!我力气大的很,你……你敢不守规矩,我、我就打你啦!”
方仁礼最喜欢看不情不愿的女子最后还是被他步步攻陷的样子,只是今日他估摸着想要纯靠力气有点困难,即便成了,只怕也很难尽兴,积了这么久的欲火,怎么也要好好出出才行,便从怀中又摸出一块银子,照样塞进她手中,喘息着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道:“好妹子,诺,我这儿还有银子,你叫我亲亲,只是亲亲,又不碍着你将来嫁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的小嘴亲过旁人呢。”
这话说的有理,嘴里又不会有落红作证,那姑娘咬了咬唇,却还是偏着脸躲着他的嘴巴,显然还在犹豫不定。
“好妹子,亲亲嘴其实是快活的事儿,你觉得不舒服,我保证罢手,银子也算白送,你转过来,转过来试试看。”方仁礼已将那对奶子揉凸了尖儿,嘴上催促着要亲,手指却一刻不歇,将那两颗微硬花苞捏住,左右搓捻。
她身子被胸前两只手掌搓的越发酸软,心里头好似钻进了几百只飞虫,嗡嗡嗡嗡的好不烦人,她把心一横,把头微微一偏,同时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忙不迭打开将银子塞了进去,将口牢牢系住。
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嘴上当然没有胭脂,脸上也不见半点水粉,面颊还带着两块晕红,不过唇瓣颇为丰厚,看着便十分软弹可口,加上方仁礼这会儿正是饥不择食的当口,咕噜吞了一口馋涎下肚,马上鸭子般伸长脖子,一口吮住了她的嘴巴。
方仁礼十二岁便开始流连花丛,这三四年里不知坏了多少女儿家的身子,尝过多少青楼花娘的滋味,对女人身上的各处地方,只怕比她们自己都更了如指掌。这下得了机会占住小口,当即便施展浑身解数,勾含啃吮,一股脑往那姑娘唇瓣之间招呼过去。
她此前还从未被人亲过,哪儿知道该如何应付,三两下就被撬开牙关,一条灵活万分的舌头长驱直入,转眼间就连她牙后两腮都舔了个遍,她心中羞耻,忙用舌头向外去推,这下更顺了他的意,连撩带嘬霎时就与她小舌缠成一团,不几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过去,含在嘴里把玩起来。
平时吃饭喝水少不得要用东西碰触嘴巴,那姑娘原本想着亲亲不过是让他用嘴碰碰,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哪知道这感受完全不同,被他亲到舔到的地方又酥又麻,被吸过去的舌尖更是被吮的几乎软了筋儿,亲啊亲的,竟像是往她身子里头点了把火,忽然就烧的连心窝子里都在发烫,烫的身上都出了汗。
一看初见成效,方仁礼连忙将一只手掌暗度陈仓,悄悄爬到领口那一串盘扣旁,一听她被亲的呜嗯娇哼,便趁机解开一颗,不一会儿,娇喘咻咻的姑娘上衣便领口大开,丰硕浑圆的奶子都露出了大半边。
他早就不满意那碍事的布料,当即抬手一抓,从敞开衣襟里直接握住双乳,暗赞一声真是捡了对好奶子,迫不及待的揉搓玩弄起来。
毕竟身子结实,那姑娘奶子虽大,乳肉却不显松弛,丰满如瓜仍能让顶上那红艳艳的两颗花苞骄傲翘起,下沿沉甸甸坠出一个能填足一掌的圆弧,手指捏在上面稍一用力,便能陷入大半,腴美软弹,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农家少女滋养匮乏,肌肤少了几分水嫩。
一阵山风拂过,那姑娘胸口一凉,才陡然惊觉那双热乎乎的手掌已经直接罩住了她的奶儿,她心里一慌,忙抽回舌头,一边向后躲着他追逐过来的嘴巴,一边慌张道:“你……你怎么……怎么解开我衣服了!”
“妹子你这么迷人,隔着衣服实在难以解我心焦啊,只是摸摸,隔不隔着衣服又有什么分别呢?”方仁礼一边连声解释,一边抓紧拨弄女子乳房上最不堪逗弄的奶尖儿,摸捏的力道也轻柔了许多。
那姑娘咬着嘴唇犹豫半晌,可能听他委屈口气,心里也觉得拿了这么多银子只让隔着衣服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便抓紧了裤腰,小声道:“那……那我不许你亲了,你……摸吧。”
顺竿儿爬的事方仁礼最是在行,当即便道:“你不让亲也行,那你得摸摸我。”
“摸你?你……你有什么好摸?”
“这你便不懂了,男人女人互相摸来摸去可舒服的很,你想想我摸你是什么滋味,你拿了银子还只管享受着,难道就不能也帮我快活快活么?”方仁礼看她并没要跑得意思,忙回手解开裤带,抽出搭在胳膊上,身子一晃,让裤子坠了下去,露出一条儿臂般的阳具,高高翘在胯下。
这条宝贝本就是他风流的本钱之一,镇上着实有几个衣食无虞的妇人最后就是被他霸王硬上弓后,食髓知味再也难以自拔。
不过这东西对未经人事的少女并没多大用处,徒增恐惧而已,因此他刚一脱下裤子,便往她背后挪了挪身子,不叫她侧眼看见,只是顶着她的腰眼,道:“好妹子,你帮我摸摸,我早点过了瘾,也能早点放你回家不是。你这私房银子好好藏起来,将来买点胭脂水粉打扮打扮,保准嫁个好人家。”
那姑娘早被说的乱了心弦,犹豫再三,还是向后回过手去,咬唇道:“你……你带着摸吧。看看摸哪儿能趁你的心。”
“当然是这儿咯。”方仁礼心花怒放,按着那姑娘的一双小手就贴在高高翘起的老二上,嘴巴贴着她的脖子一连声地说,“这是男人的宝贝,你握住,给我来回捋捋。”
她手上一捏,还道是抓了根热乎乎的骨头,又长又粗,同是命根子,浑不似她家里的弟弟那么小巧玲珑。壮着胆子来回动了动,那根东西外边包着的软皮便跟着前后一滑,好似个套筒。
方仁礼在脂粉堆里打滚许久,这种套弄当然无法满足,但他却装着一连声念叨如何如何快活,哄着她一门心思都留意在那条鸡巴上,自己则悄悄腾出手来,暂且放开那两颗发硬奶头,取下了胳膊上搭的腰带。
那姑娘浑然不觉最大的危机已经近在咫尺,心里还在庆幸这登徒子可算是放了她的奶子,被他揉来搓去,胸口涨鼓鼓的不说,连尿泡那边都觉得一阵阵的发酸。虽然有几分畅快,可心里终究觉得不妥,还是这样让她背着手搓搓他的命根子,赚些银子的好。
这样背手动作不太方便,她犹豫一下,红着脸小声说:“我……我转过来成么?这么用劲儿也忒不顺手,胳膊都酸了。”
方仁礼口中嗯了一声,心底却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拿出专找猎户学来的套绳法儿,把那腰带往姑娘手腕就是一圈。
“哎!你、你干什么!”那姑娘腕子一紧,当即觉出不对,另一手赶忙要逃,却被方仁礼早等在旁边的腰带圈儿顺势一套,逮住一头狠狠一抽,麻溜打了个死结。
这下再也挣脱不开,那姑娘顿时急红了眼,喊道:“你……你捆我做啥!说好的只是摸摸亲亲!你捆我做啥!”
方仁礼嘿嘿笑道:“妹子,几两银子我要是进了窑子,起码也能嫖上一宿,到你这儿只给摸摸亲亲,岂不是亏死?”嘴里说着,他将那姑娘身子一转,迎面搂在怀里,喜滋滋将腰一缩,嘴巴一张,一口就将那来回晃荡的雪白丰乳吞进小半。
“臭不要脸!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就是臭王八!”那姑娘气的掉下泪来,口中骂声不绝,可双手被缚挣脱不开,只能鱼儿般来回扭动,哪儿还躲得过他的唇舌,不一会儿,青嫩乳蒂就被吸到微肿,涨卜卜好似个半大樱桃。
“好妹子,方才那些银子我又没找你要回来,怎么能叫说话不算话呢。至于摸摸亲亲之后,我也没答应就放你走啊。”方仁礼心满意足的离开满是唾沫的两粒奶头,抬手揉了两下乳肉,笑道,“你这双好兔儿激得我鸡巴都快裂了,我除了那么多银子,你总得给我帮帮忙吧。”
“那你捆我做什么!”那姑娘又不是傻子,一看距离稍微远些,抬腿就用膝盖顶了过去,怒骂道,“你好好的绑了我的手,分明就是要干坏事!我看你也是个有模有样的人,咋就这么不要脸呐!”
方仁礼好歹也学过一点花拳绣腿,心里又早防着,当下侧身一躲,又闪到那姑娘身后,抓着腰带往上一提手肘一压,顿时压得她痛哼连声弯下腰去,翘起了紧绷绷圆鼓鼓的屁股。
“反正我也是不要脸了,今儿个还就非要尝尝你这新鲜山珍不可!”方仁礼哈哈一笑,抬手抽开姑娘腰带顺势就是一扒,紧绷布裤被一气扯到膝窝,结实紧凑的大腿连着胯下方圆登时亮在眼前。
毕竟是采山惯了的女娃,一双大腿颇为饱满,使起蛮力,紧绷绷的都有些发硬。大腿尽头紧紧夹着一线乌黑阴毛,占地不大,却颇为茂密,卷曲油亮,比她头上青丝都还茁壮几分。一线乌毛连着嫣红溪谷,毕竟是处女阴户,花唇紧闭,耻丘平薄,内里的销魂小穴几不可见。
方仁礼粗喘着躲开那姑娘向后一脚,就坡下驴往前一压,压得她再难站定,扑通一下跪倒趴下,头面陷入草丛之中。他趁机拉紧腰带,叫她起身不得,双腿一分,骑马般跨在她奋力挣扎的屁股后面,单手把老二一压,鸡蛋大小的鸡巴头紧紧抵在略有水气腴嫩娇软的阴穴膣口,嘴里还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个好法子,将来弄段鸡肠,包些鸡血,塞到你的洞眼儿里头,洞房花烛夜你家男人往里一操,你装着疼的要死,一样落红片片,包你能对付过去。”
“呸!我……我本来就是好好的黄花闺女……”那姑娘羞怒交加,愤愤说道,但话说一半,就觉屁股当中突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一股热辣辣的饱胀感一股脑冲进体内,双腿之间顿时好似夹了一根木桩子,疼的连腰都发起抖来,后半截的叫骂也随即化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
方仁礼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牵扯的有些发痛,但和得到的满足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他快活无比的撒开手里腰带,双掌揉着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边前后摇晃腰杆,操弄起血丝横流的新开花苞,一边笑道:“黄花闺女?这不就已经不是了么。”
“无耻!王八蛋!你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姑娘心知贞操一去不复返,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稍微回过点气,便破口大骂起来。
只无奈那根鸡巴戳的她娇嫩蜜穴裂疼难忍,叫骂声里掺了哎呀哎哟的痛苦呻吟,顿减八分气势。
方仁礼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听煞风景的叫骂,伸手一捞,把那姑娘胸前缠布拿在手里,团了个球之后,心念一动,把粗长老二往外一抽,布团胡乱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红,拉起她头发往嘴里硬是一塞,笑道:“你的宝贝落红,可好好含在嘴里,尝尝味道就好,切莫吃进肚子去。”
那姑娘几乎瞪裂了眼眶,满口腥咸涩的她舌根发苦,无奈口中叫骂全被堵住,成了鼻腔里一段段溢出去的闷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兽欲。
方仁礼得了清静,拍了拍手,搂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对齐龟头膣口,丁点也不怜香惜玉,一股脑捅了回去。
“呜唔——”那姑娘一声惨哼,双眼翻白,两片阴唇被撑的合抱不拢,沾水花瓣似的贴在黑黝黝的肉柱上,鸡巴耸动,还跟着不知好歹地陷进翻出。
“好妹子,你里头的嫩肉真紧,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我再给你使劲撞撞?”方仁礼仗着本钱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处子幽穴初尝人事根本还不懂何谓交欢,蕊芯那团软肉纵然有点感觉,也都被裂涨磨痛掩盖得严严实实,那姑娘自然痛哭流涕连连摇头。
哪知道方仁礼笑道:“你们女子,天性就好摇个头摆摆矜持,想那张嫂被我在茅厕后面操进去时,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势,我说给她磨磨穴口,她也是波浪鼓一样摇头,结果呢,我给她磨酥了骨头,磨得她泪汪汪给我好好含了会儿鸡巴。这口是心非呐,真是让人头疼。”
他这一串每说一字,硬梆梆的鸡巴头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顶的连膣腔都好似长了几寸,着一连顶了近百下,那姑娘别说堵着嘴巴,就是没赌,也疼的没了回嘴的力气,连痛哼都快没了声音。
那双乌亮亮的眼睛,渐渐在前后摇晃中被晃成了两潭死水。
看她一双脚丫不再踢打蹬动,知道她已被奸没了力气,方仁礼嘿嘿一笑,双手顺着腰往上一摸,揉着垂在草窝中的一双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龟头浅浅磨蹭着花心前后,道:“好妹子,快活了么?身子是不是软了?主要你是初开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时间,陪你几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会再找哥哥要银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纵然花心处确实升起一股酸酸胀胀的奇妙滋味,却仍敌不过那已有些发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泪,心底一边咒骂,一边盼他早早罢休,莫再折腾。
方仁礼久未尝腥,纵然耐力过人,这会儿也被那处女嫩穴吮足了劲儿,即便降了速度只在深处抽动,那根鸡巴也禁不住隐隐跳动起来。
“好妹子,哥哥要来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时候给哥哥怀个胖大小子。”方仁礼身子一抬,将那姑娘一把翻过正面朝天,双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压一折,抬得红肿阴户高高向天,自上而下猛地干了几下,身子一抖,顺势往深处一挺,马眼一松,浓稠精液当即将女子宫腔灌了个饱。
“呜呜!呜呜呜!呜呜——”那姑娘拼命摇头,眼中乞怜哀求泪流不休。
方仁礼不为所动,笑嘻嘻凑过去,啧的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笑道:“莫怕莫怕,要是真的不来月事,你就快快选好夫婿,催着半个月内嫁了他,使我的法儿哄他过了洞房,之后拿出点使媚本事,夜夜缠着他发骚,骗他和你颠鸾倒凤,如我这般操你几天,就算是这娃儿的爹咯。”
那姑娘羞愤欲绝,缓缓扭开头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会阴使了使劲儿,将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到她身子里头,这才心满意足抽出尘柄,扯了张大片叶子垫着,一屁股坐下,休息起来。
那姑娘只等着他完事走人,没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黑眸顿时满是迷惑,口中呜呜嗯嗯又哼了两声。
方仁礼笑道:“你催什么,哥哥我憋了十几天了,才射了一回,哪儿能尽兴。等我回口气儿,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击,气得一身皮肉都在发颤,拼命扭了两下,只是腿心痛的要命,身上又被他蹂躏的没了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
方仁礼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涛荡漾煞是好看,当下动了心思,从她背篓里找来装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哗啦啦洗净泥灰,跟着顺势一坐,骑在她胸前,擦出一片雪腻酥胸,双手一捏,把命根子塞进了乳沟中央,一边推挤一边交合般前后抽送。
连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脸涨得通红,榨出力气猛挺了两下,却哪里甩的脱他。
方仁礼被滑腻饱满的乳肉来回磨弄一番,情欲高涨重振雄风,当下不再浪费时间免得真离开镖队太远,往她腿间一伏,顺着带血丝的逆流精水儿猛地塞进她肿成一条细缝的阴户深处。
“呜唔——呜嗯嗯——”那姑娘被在背后的手挖进泥中,连指甲都已劈断,可惜苍天无眼,她直愣愣盯着枝叶缝隙间的双眼,只能看到浅灰色的阴沉碎片,随着下身的痛楚不断地晃动,晃动……
前前后后一个多时辰,方仁礼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栓马之处,先前的碎银子他也拿了回来,到不为这点钱,就为看那姑娘被奸的没了反应的表情能再露出点悲愤羞耻。
他将银子抛了两抛,哈哈一笑,上马追向自家亲眷。
马驰进山,天空飘下雨丝,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头,总算不用耐着大腿内侧磨痛,可以挤进马车往二姐三姐中间坐坐,好好过过手瘾。
快马加鞭,急急赶了一阵,算着应该追上马车的时候,却还没听到响亮的趟子手声,方仁礼心里略觉奇怪,只好又抽了几鞭。
转过林间弯道,几棵老树突然挡在路中,猝不及防差点将他惊下马来。
他稳住马缰,正要破口大骂,脸色突然一变,背后激灵灵窜起一股寒气。
烟雨如丝的清爽山风中,竞赫然多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第二章:野味
方仁礼顿时有些慌神,勒住马头左顾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则是一片稀疏林子,看地上车辙蹄印倒伏荒草,镖队和自家亲眷应是往这边去了。
他哪里还敢多呆,一抽马鞭便往那边追了过去,口中颤声叫道:“爹!娘!二姐三姐!你们在哪儿?”
奔出十几丈,不听自家人回音,两旁树丛中却跳出三四个彪形大汉,手中握着厚沉乌亮的鬼头刀,面目狰狞一身煞气,大喝着冲了上来。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礼心胆俱裂,鞭子几乎抽裂马臀,慌不择路疾驰而去。
才跑出不远,胯下马儿突然长嘶一声,俯身一头栽倒,也不知绊倒在什么上面。凭他三脚猫的功夫,纵使反应颇快,身躯却不知该作何应对,当即狼狈万分的摔在泥中,连滚了好几个跟头,趴在一片烂泥之中。
这片泥腥的要命,他满肚子斥骂撑起身子,只觉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难过,抬起一看,才发现掌上竟满是褐红污血,吓得他三魂飞了六魄,发出一串惨叫,手脚并用往后爬去。
爬出数尺,手掌在草丛中一下按住个硬邦邦毛茸茸的圆球,滑得他身子一歪栽了个恶狗抢屎,险些连腰也扭了。
他气恼万分的爬起身来,一脚将那圆球踢出草丛,定睛一看,却是个血淋林的人头,那张布满了惊愕恐惧的面孔,他竟并不陌生,正是保护他一家平安的镖局中人。
怎么……怎么会遇上这种事!他双手扯着头发,转身就想去看马儿还能不能骑,不想远处呼喝声迅速逼近,他哪里还敢回头,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沿着车辙大步流星追去,学了两三年的轻身功夫除了用来偷香,怕也只有这会儿最为卖力。
渐渐地,两旁尸身越来越多,不过镖师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毙更多。
方仁礼也无暇去数,只是边用衣袖胡乱擦抹着脸上的污秽,边夺路狂奔。
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了这些年,他哪里见过这种地狱般的场面,裤裆里湿漉漉的,想必是刚才就已尿了裤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礼一头扎进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马车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几个镖师护在两旁,背对着自己严阵以待,这才算是心中一松,涕泪纵横踉踉跄跄跑了过去,叫道:“爹!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方家女眷都缩在马车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车边,一听方仁礼叫唤,喜出望外回过身来,颤巍巍一把将他抱在怀中,老泪垂流喊着他的乳名道:“孝儿,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祸了!歹人作恶,歹人作恶哇!要不是陈女侠武功了得,咱们一家几口连着大半个镖局,就都葬身于此了!”
方仁礼壮着胆子探头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陈姓女侠果然正精神抖擞站在最前挺剑而立,周围数尺方圆竟倒下了足有十余具尸体。
他心中大喜,只觉生机有望,赶忙拨开老父,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前去,站在陈女侠斜后,向着对面凶神恶煞的十七八个贼匪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姐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剑侠,杯酒坠月杜太白,你们得罪了我,不怕他来把你们一个个剁碎了喂狗么!”
陈女侠侧目瞪他一眼,斥道:“闭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儿会有人认识杜大侠。有这精神,帮我护好你的姐姐们去。”
方仁礼本就是随便逞下威风,一听训斥,再见到对面的确没有丝毫怯意,反而上前两步,顿时脖子一缩退回到马车边上。
他爹看儿子身上尽是血污,顿时难过的泪流满面,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问东问西,唯恐伤了方家这唯一一棵独苗。
方仁礼心中稍定,一边随口安抚着慌了神的老父,一边伸长脖子留意着前面战局。
两个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对望一眼,左右分开挥刀冲来。
陈女侠本名陈澜,在江湖上也曾闯下过水舞剑妖的名号,只是时局不稳加上情路坎坷,这才到镇上隐姓埋名做了镖师,这种寻常土匪再来百八十个,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两把大刀劈来,陈澜滑步向前,裙裾飞扬中拧腰反刺抬腿踢出,轻而易举在贯穿右侧匪徒喉头同时,足尖点中左侧腕脉,将另一人大刀卸下,跟着顺势旋身横斩,剑光掠过,鬼头刀还未掉落在地,一颗人头已随着血柱喷跳而起。
“我早已说了,快些让开,我如今修身养性不愿多伤人命,凡是滚的,我就饶他一条狗命。”陈澜横剑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礼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连叫了几声庆幸,多亏他没对这位女镖师震动上什么下作手段,否则,撞上的可绝对是铁板一块,非叫他吃够苦头不可。
那些匪徒却仍不见多少怯意,连半步也不曾后退,只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
陈澜冷哼一声,道:“怎么,不肯散去,是还有什么帮手不成?”
“不错,老夫腿脚不便,来的晚了一些,没想到这种寻常镖局里竟还藏着这么硬的好手。是老夫大意了。”一个嘶哑无比颇为刺耳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接着,四个大汉抬着一个竹制躺椅,满头大汗飞奔出来,缓缓放在地上。
方仁礼循声望去,大感不屑,那边躺椅上乘凉一样坐着的,竟是个双腿齐膝而断、两只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红眼窝的干瘪老头,这种残废,他觉得自己都能按倒痛打一番。
陈澜却并未大意,而是颇为谨慎转过身来,正面相对道:“阁下是谁?山大王当成这副模样的,可当真不多见。”
“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时候才得以脱身,听你年纪,怕是不太可能认识老夫。”那老者抬手捻须,哑声道,“老夫姓孙,单名一个断字,昔年还在江湖走动的时候,蒙朋友抬爱,赠了一个大力神魔的雅号。只可惜……老夫如今这副模样,是见面不如闻名咯。”
“大力神魔?”陈澜秀眉微蹙,思索片刻,突然面色一变,道,“你……你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护教长老之一么!”
“咦?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有些见识。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了。如今魔教都分崩离析,哪里还有什么护教长老。”孙断口唇蠕动,嘶哑的嗓音宛如噩梦中的低吟,摄人心魄。
陈澜白皙的喉咙蠕动两下,杏眼一转,在孙断眼睛和腿上仔细打量一番,沉声喝道:“你虽是武林前辈,如今这副模样,想必也再难有当年大力神魔的威风,今日你们死了不少,我们也折了许多,双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如何?”
孙断阴恻恻一笑,道:“如今山河破败,狼烟四起,我收下这些亡命徒,本也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们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就决不会有多少难过。至于老夫,本就是下山来捕猎野味,那些没用的男人死就死了,只要你们几个活生生的女人还在就好。”
陈澜面色一变,怒斥道:“你一把年纪,反倒成了采花淫贼么!”
孙断缓缓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错了,淫贼采花,不过是为了那弹指之间的虚妄快乐。而老夫需要你们这些女子,是为了修炼一门盖世神功,你也是习武之人,能成为这盖世神功的一部分,岂不是好事?”
“呸!”陈澜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练了不知道什么采阴补阳的邪功,还说得如此恬不知耻,我看你身残不忍动手,没想到你这残废老狗如此不识抬举。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练的是什么盖世神功!”
孙断抽了抽鼻子,笑道:“你这年纪还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顺。呵呵,这真是天赐良机,这种内功不错阴元精纯的处子,少说也能帮老夫化用七八日的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绝不答允。”
“无耻老贼!看剑!”陈澜被说到痛处,羞怒交加,双脚一顿飞身而起,长剑疾刺孙断喉头。
孙断冷笑一声,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双盲眼也能见物一般,准确无比地将陈澜长剑夹在指缝。
陈澜面色大变,抬手运力一抽,长剑竟然纹丝不动,好似铸入磐石。
孙断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顺着剑锋传去,陈澜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扑倒,旋即胸前一紧,竟被孙断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边乳房。
“外功练得太勤,实在可惜。”孙断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陈澜登时涨红了嫩白面皮,强提一口真气,左掌急劈,砸向孙断眼窝。
孙断右手一晃,只听当的一声,陈澜长剑齐指断在他手上,他一扬一刺,那截断剑便闪电般刺入到陈澜左肩,穿骨而过。
“啊——”陈澜惨叫一声,右手松剑便要去救。
孙断撤指一弹,那截断剑噗的一声从陈澜肩头贯穿而出,寒光一闪,远远钉入一个打算偷偷溜走的镖师后心。他旋即抬臂一格挡住陈澜掌招,手掌一滑,顺着她右腕一路拂过,就听一串咔咔脆响爆竹般响起,一路响到肩头。
陈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孙断的手掌过处,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头一样,软软耷拉下去,再也动不了半根指头。
所幸她反应并不算慢,惨败霎时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来不及,痛号声中双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孙断叹息般轻声说道,双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干瘦身躯犹如离弦之箭,灰影一闪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陈澜纤细足踝。
他左掌凌空虚劈,地上轰然一响开裂出数尺方圆的一个浅坑,借着这反弹之力,他好似捕到雀鸟的鹰隼,带着陈澜无处借力的身影轻巧无比的回到竹椅之上。
“老贼!”陈澜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顶向身后孙断。
这已是她最后的挣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劳地蹬出一腿。
孙断冷哼一声,并指为剑疾刺而出,陈澜的手肘还未顶到他胸前,他的两只枯瘦手指已经深深挖入她左肩剑锋透出的伤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拧,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中,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再也动弹不得。
“老贼!我……我一身功力宁愿散去也不会便宜了你!”陈澜面色惨白,怒极喝道。
哪知道孙断一掌印在她背后,震得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冷笑道:“你那点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老夫要的,不过是你坚守多年的精纯阴元而已,它帮老夫化来的神妙功力,岂是你那萤火微光可比。”
陈澜自知一败涂地,绝非这老怪物的对手,听他话中意思,死前怕是还免不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气一向甚高,那里肯受这种委屈,当即一定心神,将舌根合在齿缝,运力便咬。
孙断也不拦她,等她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颌,按低她头,让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截断舌带着满口血块,接着手指在她颈后穴道一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这么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时止血,不叫你呛死,嚼舌这种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么?”
陈澜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再想斥骂什么,可嘴里一来没了舌头,二来痛不欲生哪里还说得清楚。
孙断深吸口气,探手在陈澜胸前随意捏了几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声,将她裤裆从中扯开,露出一片毛茸茸乱蓬蓬的耻丘。
“呜呜!呜啊啊啊——”陈澜羞愤欲绝,摇头狂呼,血沫从她的口唇之中飞溅出来,狰狞无比。
谁都能听出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传递到周围众人的耳中。
但没有人敢动。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吓得随时可能昏厥过去。其余的镖师一个个呆若木鸡,竟都骇得傻在原地。
方仁礼满脑子都是一个逃字,只是四面围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一个个胳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迈得开步。
悲愤的呼声之中,孙断皱巴巴的老脸浮现了一丝狞笑,他垂下手,挤开裤裆处特地缀上的一颗盘扣,跟着将那缝隙一拉,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噜弹跳出来,直挺挺竖在陈澜臀后。
方仁礼一贯自忖本钱雄厚,可一眼见到孙断那条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自愧不如。
寻常男子能有儿臂般的阳具,那连走路都要多带三分雄风,可孙断胯下那条鸡巴,就连叫驴都要输上三分,竖在他齐膝而断的瘦削双股中间,真好似多了条腿。
孙断亮出这条东西还不满足,双手一转,把陈澜调转到面朝自己,微笑道:“来,看看老夫这宝贝,你的处子元红,可就要归它了。”
陈澜泪眼婆娑垂首望去,顿时杏眼圆瞪,一边摇头惨叫,一边屈膝提腿,又再挣扎起来。
目不见物的孙断仿佛颇为享受女子那心胆俱裂的悲惨哀鸣,笑吟吟侧耳倾听同时,一双枯爪顺腰下滑,运力一捏,凶猛真气直贯陈澜双股根部两条大筋。
那两条有力弹动的长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垂在两旁,连足尖也移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么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么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又哪里会有什么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于忍耐不住,抄起手边腰刀,转身便往远离孙断一侧杀去,大叫道:“不逃还等什么!”
可他才不过迈出两步,那边孙断一抓陈澜软垂右手,向他这边平平一举,跟着屈指一弹,就听陈澜一声惨叫醒转过来,一道寒光破空飞出,从后射入脖颈,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么。
孙断笑道:“这会儿知道求饶了么?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是黑白无常来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证你能活到让那两个鬼也操过再说。”
看她娇躯不住颤抖,眼中神采涣散,他哼了一声,道了句不过如此,便双手一松,只扶在前后不让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凭着自身体重缓缓沉下。
“嗯呜——呜……呜呀啊啊啊——”
鲜血润泽,花径开敞,宝蛤崩裂,猩红如浆。
方仁礼看着那条狰狞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陈澜撕开的裤裆之中,连大气也不敢多喘半口。他亲手取下的元红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过有谁的开苞,能开的如此惨烈。
可他却转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几次,竟连湿漉漉的裤裆里,都突然一阵发紧。
不过须臾,陈澜就已经坐到了底,阴关花心早被压得扁如面团,可那条鸡巴,却少说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连哀号的力气都已没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孙断狞笑着提起右掌,缓缓按在她不住抽动的柳腰后侧。
接着,一股猛烈的真气透体而入,恍如一柄细长利锥,顺着督脉向下急行,所经之处,犹如万针撺刺,痛不欲生。
那利锥转眼下到督脉任脉相隔之处,跟着锋锐一转,毫不留情地刺入陈澜花房深处。
而直至此时,孙断都不曾抱着她动上一次,那条粗大的阳具,就像是一个进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这上好菜肴之中。
并非情潮汹涌不可自拔,在连番泄身中崩流满腔阴津,而是被真气强行破开阴关,不但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正已经裂伤的阴户加倍痛楚。在陈澜明显的抽搐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无守护的阴元一起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孙断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起已经濒临昏厥的陈澜,抽出了满是血丝的巨物,笑道:“不错,精纯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侠,足能为老夫转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陈澜苍白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却已发不出什么声音。
“你刚才杀了老夫不少手下,这里站的,还有不少是他们亲如兄弟的好友,我看,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置吧。”他双手一抛,将陈澜丢给旁边的土匪,道,“留她条命,好歹也是个能生崽儿的。没轮到的,先去把那边会武的男人杀了。”
接到陈澜的土匪欢呼一声,三四人当即把她按倒围在周遭,长满黑毛的大手一阵撕扯,顷刻便把不久前还威风八面的女侠剥得一丝不挂白羊一般。
这帮粗人哪知道什么风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阴户也没让他们少了半点兴致,一个大汉当即一脱裤子,趴在陈澜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鸡巴恶狠狠戳了进去。
阴津狂泻加上处子落红,又被孙断那根巨柱开过了路,那土匪虽然壮硕,进的到也顺畅,一顶到底,便忙不迭低头埋入陈澜丰润白嫩的乳房,一边波浪起伏,一边对那一对儿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一张嘴巴。
场景总算香艳了许多,可方仁礼却完全没了兴致观看,一腔热精,早被挺刀逼近的土匪们吓成了尿,险些又撒一裤子。
他爹早已吓破了胆,瘫在马车边上软成烂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劲儿,才勉强挤出句一字三颤的话来,“孝儿……快……快逃吧……”
马车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团。
方仁礼心乱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没有活路可言,凶神恶煞的土匪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一个个听着马车中的女子惊惧抽泣,听得兽性大发双目发红,真和想要吃人的饥饿猛兽没有什么两样。
“跟他们拼了!”退无可退,一个镖师终于挥刀怒吼一声,杀了上去,残余的七八个镖师呼啸一声四散杀开,靠着对死亡的恐惧榨出了生命中最后的勇气。
可孙断还在。
这个枯瘦的老者缓缓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回裤裆,跟着双掌一拍竹椅,咔的一声掰下两块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数点青芒好似长了眼睛,从土匪肩头电光般划过,将那些镖师手中兵器瞬息之间全部打落。
镖师们的武功人数本就不占上风,一霎那全部没了兵器,顿时惨叫四起,尸横就地。
当第一个匪徒喘着粗气从陈澜的赤裸玉体上爬起来的时候,镖局跟来的人手,已经全军覆没。
红肿的阴户中缓缓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浆液,与不远处一个个被割断的脖子上流下的黏乎乎红色浆液彼此呼应,一起染湿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过,那些腥臭白浆还没流出多少,下一根脏兮兮的鸡巴就塞了进去,噗滋挤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礼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颤抖,却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大抵是想要保全儿女,方母泪流满面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强迈开不住打颤的双腿,跌跌撞撞跑了两步,向着孙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山大王,我们全部盘缠都给您,您老……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中还有产业,您……您留下我们两个老骨头,放孩儿们回去,万贯家财,保证如数奉上!求求您……放过他们三个吧……”
孙断冷冷道:“万贯家财老夫要来做甚?能买回老夫的双目双腿么?”
“山大王,您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夫妇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过我的孩儿们……求求您了……”
孙断竟不再理她,对身边匪徒道:“这婆娘生过太多孩子,年齿又高,身上不剩几两底子,老夫懒得费力,便赏了你们吧。”
方母虽然年纪不轻,可毕竟生活富足养尊处优,体态丰腴肌肤白皙,也算得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比起排队等那惨兮兮的陈澜,自然是好上不少。
孙断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抢上前去,趁方母磕头未起,直接将她双手反剪背后抓住,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滚圆屁股。
方母抬头尖声高呼,喊出口的,却还是为子女求饶的话:“山大王,您放过我的孩儿吧……求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世结草衔环,必定报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里凄厉求情,身后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往她臀后一个马步蹲开,双手扒开腚沟,一口唾沫吐在褐红玉门,扶住鸡巴往里狠狠一戳,便顶到她数年不曾不被夫君碰过的松软甬道之中。
一边前后摇晃,一边被撕开衣襟掏出软软垂下的奶子,她一边仍在高呼求饶,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那个小子。你识字么?”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回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
方仁礼汗出如浆,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我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
“一个识字的就够了。”孙断冷冷道,“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后半本秘笈。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另一个。”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孝儿……这……这……”
“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孙断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你。”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绷成一块。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么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么下去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什么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扭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爱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爹……你……你……”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扭动挣扎的裸体和面前越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动!手!啊!”察觉到阴户中的那根鸡巴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这么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
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么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么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的事,茫然道:“什么……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么?”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么一个不可能再生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阴户中大逞威风的阳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股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阳具那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鸡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软的模样,“能塞进去就能成,你们帮帮他。”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下去,一边高声道:“来来来,操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弟了。”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龟头触到母亲湿漉漉的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回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后你就叫狗子,老夫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弟兄,抓紧时间。马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去。”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回,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上,百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的二小姐,被亲弟弟抱进了孙断的卧房。
第三章:狗子
“孝儿……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被抱进堂屋,还未转入里间的时候,方二小姐抱着一线希望,痛哭流涕地哀求道,“他们没看着你,你解开我,咱们一起逃吧。”
“没什么孝儿,也再也没有方仁礼了。我是狗子。”
狗子用脚推开门,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
当从母亲身上爬起来,湿淋淋的阳物还残留着出精余韵的那一刻起,狗子就知道,方仁礼必须死掉。
否则,他就会跟着那个名字一起灰飞烟灭。
既然方仁礼已不存在于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
一个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给随时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么。
这十天里,狗子已经来这么伺候过孙断三次。
大概是之后要让他帮忙读武功心法的关系,孙断对他并没隐瞒太多。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惧,恐惧到不敢违抗孙断的命令。
昔年魔教覆灭之时,孙断拼死抢出了一本魔教镇教之宝,是不知何人在何年创下的一套至阴邪功,名唤《不仁经》。
狗子猜,这名字兴许是从“天地不仁”那句话中取用。
他还没亲眼见过那本秘籍,但那已经知道修炼着那部秘籍的孙断都需要什么。
女人,或不足满月的婴儿。
而不足满月的婴儿能靠女人来生,所以,孙断的身边,年轻能生的女人,多多益善。
狗子不知道不足满月的婴儿孙断拿来是怎么用的,他来这儿十天,还没见过那情景,只听山寨里一个汉子提起过,熟悉附近路线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下山四处劫掠寻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婴儿的,孙断重重有赏,因此,后山的烂泥谷里,已经丢下去了数具小小的尸身。
不过,狗子知道女人是怎么用的。采阴补阳,无非就是行男女敦伦之事。
但送过三次之后,他发现孙断并不享受女色。
也许是双腿不在的缘故,孙断采补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关着的女人有谁养回了精神,又还未身怀六甲可以贡献阴元的,被送进他的房里,剥掉衣服递过去,他便直接抱起搂在怀里,让黑黝黝的宝杵借着真气护体直愣愣硬闯进去。
狗子看了三次,三个女人都已不是黄花闺女,又都被孙断采补过,下面远称不上紧致青涩。可在孙断房里哀嚎的时候,没一个能不流血受伤的。
这也难怪那些匪徒泄欲的时候,大都爱抹些油膏走后庭谷道。
每一个被狗子带进去的女人,脸上都多少有点红光,而等到带出来的时候,往往已酥软如泥苍白如纸,一两天内连便溺都不能下地,还要狗子去伺候着喂饭喂水,把屎把尿,说是往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为过。
就在狗子奉命带方二小姐来开苞的前一天,被关押的那位压寨夫人先陈澜一步而死。
木屋脏陋,山里又没有大夫,那压寨夫人曾是个娇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躏得多处抱恙,被孙断采补第二次后,花径裂伤被屎尿侵染,高热不退脏腑空虚,华佗再世,怕也救不回来。
值守的两个盗匪看她奄奄一息,趁还有口气在,轮流将她腚眼玩弄一番,就让狗子丢去了后山满是阴魂的烂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这个山谷里抛尸。
他不敢低头多看一眼,就匆匆将还在微弱呻吟的压寨夫人丢了下去。
听每晚的动静,这些尸身,最后想来都便宜了山中的饿狼。
心里寻思着,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将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开她的腰带,飞快地将裙子连着内衬剥下。
十日不曾洗浴,纵然肌肤还是雪白娇嫩,那赤条条的腿儿之间,也还是冒出了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见孙断就已吓得呆若木鸡,她性子本就柔顺娴静,哪里还敢有半点挣扎,下体一凉裸了,也只是低头饮泣,连先前的哀求都没了胆子继续。
狗子轻轻叹了口气,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从伙房偷出来的馊油,把方二小姐双腿一按掰开,抬手冲她比了一个噤声手势,两根指头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轻轻一分,带着心底淡淡酸楚,将那团油腻塞入,缓缓揉开,直到把那儿染成一片滑腻,才高声道:“主人,狗子为您准备好了。”
“好,送上来吧。”
孙断狞笑着双手一撑,挪到床边,回到这里之后,他下面就不再着衣,那条阳物与其说是一条命根,倒不如说是他一杆兵器,真气一到,就能随心所欲硬起。
这魔头抽了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骚味,狗子,今晚,来点不一样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头,把尿般抱着方二小姐,毕恭毕敬道:“但凭主人吩咐。”
“老夫耽于修为,已有许久不曾用寻常法子奸出娘们的阴津。”孙断缓缓躺倒,淡淡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为她抹了油么?那你便把她抱上来,帮她来个观音坐莲,直到老夫爽通透了,才能停手。你若是气力不济,那,留着你这废物,也没什么用了。”
狗子暗抽一口凉气,脑中念头转了几转,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那个意思,您先前说了,方家两个雏儿,事后要赏给外头大哥们享用,她们俩花容月貌,这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我是怕您……您雄风太过威猛,她俩事后再被凌辱,没了性命,让您平白少了两个上好鼎炉。”
孙断哈哈笑道:“你这蠢狗,老夫双眼已盲,花容月貌于我何用?这两个娇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处子阴元全数给了老夫,延期也超不过四日底线,对老夫来说还不如精壮点的山野村姑,算个屁的上好鼎炉。”
他音调一沉,冷冷道:“再者说,老夫此功也不是什么寻常双修采补,这些女人,和那些娃娃,不过是供老夫延长修为增加时间的祭祀牲口,死了再找就是,没什么分别。”
狗子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这就去打盆水来,给她洗净。”
“不必了。”孙断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说的,你照做就是。记住,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无力继续,你这两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了。”
狗子哪里还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过去,仗着习武底子还有几分力气,将她灯火下油润润闪亮亮的娇嫩花瓣,对着孙断的可怖凶器便凑了上去。
“呀啊——”那巨龟才在膣口一触,方二小姐回过神来,心胆俱裂,一声尖叫当即便响了起来。
可狗子知道,眼前这个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魔头,他这条贱命在此人眼中怕是还比不得山寨里看护院落的真正狗子。
弑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过,为了活下去,哪还有什么廉耻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将方二小姐双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当口,双手按住她肩头就是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方二小姐樱唇顿时张大到极限,喉咙里冒出几声气音,浑身颤抖,竟已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狗子看着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数股殷红垂流而下,抬手擦了擦眼角,双臂一搂抱在她腋下,一边轻声抽噎,一边将她已软软没了半分力气的身子搂起放下。
随着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犹如倒浇了一支鲜红喜烛,触目惊心。
孙断邪功已有五成进境,累计多年修为,那根阳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训狗子,要令他连半点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将阳关一闭,气血锁入尘柄,悠然享受着方二小姐处子花径紧紧吮在龟头外圈磨来擦去的快活。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只要愿意,仍可金枪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动双乳,指头往娇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将一股真气灌了进去,将她已经惶恐过度乱掉的心脉强行稳正护住。
如此一来,剧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
孙断想听一出姐姐挣扎弟弟强压的好戏,当即狞笑着下体一挺,重重撞在处子宫口,等她吃痛挣扎。
哪知道,方二小姐泪如泉涌,低头望着弟弟抱着自己起伏受奸的双臂,一番犹豫,竟担心弟弟因为交不了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动双脚,稳了一下位置,抽抽搭搭上下动晃起雪臀。
手上一轻,省力不少,狗子如何会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含泪继续卖力。
将这姐弟二人戏弄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感到他俩都已临近虚脱,孙断才冷笑一声,双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运功破开阴关,将她一腔阴元扫荡干净,供给邪功延续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卖力,老夫很满意。明日过午,你来找我,你也差不多该给老夫读经了。”
狗子拿软布给方二小姐擦拭着血迹斑斑的大腿,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老夫一诺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赏了下头。”
狗子狠狠咬了咬嘴唇,看着方二小姐还在失神的面庞,颤声道:“是,狗子……知道了。”
“若想你二姐好过,就祈求她早日怀上个一男半女。女人的阴元,就算是顶级高手处子之身,也不过能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满月的娃娃,男婴便有至少二百六十天,若是个女儿,一条小命便能为老夫延期起码一年。她只要有孕,我就保证十月怀胎之间,没人能沾她半根汗毛。”孙断拈着下巴上那几根残须,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弟,操的时候可以走旱道,最后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宫里才好。”
狗子望着方二小姐腿间惨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缓缓道:“是,狗子知道了。”
被带去土匪的房间路上,方二小姐没再出声哀求,她只是愣愣望着夜幕中闪耀的星辰,似乎在问,苍天缘何无眼……
翌日,在孙断专门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中,狗子第一次见到了《不仁经》的秘籍。
那两本册子被包在一层层布中,纸张早已发脆,略一翻动,就发出令人担忧之声。
“老夫修习上册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帮老夫念出来的,唯有下册而已。”孙断的手掌摩挲着封皮,似乎在寻找上面做得记号,摸到之后,他将一本放在身后,把另一本递给狗子,哑声道,“来,你先将第一页的总纲读给我听。”
狗子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开。
他并非对武学一窍不通,这秘籍内容虽然高深莫测,但他只要用心记下,仔细回想揣摩,假以时日,并不是没有理解其中含义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孙断完全看不到。
这岂不是意味着,狗子读什么,孙断就要信什么?
武学秘籍之中的记载,往往寥寥几字只差,就能让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这……可是个报仇的好机会啊。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孙断,那狰狞的眼窝吓得他一个激灵,心底那点勇气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一点不敢马虎,逐字逐句地帮孙断念诵起来。
孙断默默听着,等他念完了下册的三页总纲,才露出一丝满意微笑,道:“不错,你还算聪明,先前那个蠢货,想欺老夫目盲,擅自改了几字,可惜,他却不知道,这下册里,老夫也有四成是能背过的。”
狗子顿时从腰眼里蹿上一股凉意,暗叫一声好险,口中忙道:“狗子只求活命,绝不敢对主人有二心。狗子一定老老实实,尽心尽力侍奉主人,愿主人早日神功大成。”
孙断笑道:“很好,能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负重,是个合适的材料。说,你可愿意练这《不仁经》?”
狗子心里一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头道:“不敢,狗子不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你有些武功底子,聪明伶俐,为求活命,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也肯做,你若能再心狠手辣一些,便是《不仁经》最合适的传人。”孙断不似说笑,沉声道,“再说,你既然将内容读给了我,自己也必定知道,习武之人,知道了内容,自然就会去练。没有上册,没有老夫指点,以你那三脚猫的本事,怕不是十天就要经脉寸断。到那时,老夫还要费心去找下一个能读书的。”
狗子哆哆嗦嗦道:“主人放心,主人放心,主人不叫狗子练,狗子就绝对不练。”
“我叫你练。只不过,你除了为老夫读书之外,还要做些别的事情,立下些功劳,老夫才好名正言顺奖励你上册的功法。”
狗子抬起头,他隐约觉得这似乎又是什么试探,只好道:“主人要叫狗子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狗子能有口吃的,能苟全性命,就已心满意足,绝不敢在主人面前居功。”
“老夫叫你练,你就练。”
他喘了几口,轻声道:“那……全凭主人决断便是。”
“好,你先读下去,前五页读完,在旁等着就是。”
狗子依照吩咐,耐心一字一顿读到五页完毕,就把书放回原处,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他心里当然已经在默默记忆刚才独到的五页内容,只是其中词句冷僻居多,硬吃一遍下来,饶是他聪颖过人,也只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义自不必提,当然一窍不通。
半个多时辰过去,孙断将双掌浸入床边水中,丝丝白气冒起同时,长吁一口,沉声道:“好,那些女人帮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进境。”
狗子心里暗道,你这副残疾样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还是连声恭维:“主人神功盖世,那些贱妇能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今后你少拍马屁,老夫不吃这套。只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会赏罚分明。”孙断将手抬起,在已经结冰的木盆边缘轻轻一拍,道,“狗子,你们举家出游,能雇佣镖局随行,想必是个大户吧?”
狗子不敢撒谎,忙一五一十介绍了一下家中境况。
“好。”孙断笑道,“那你今天就写些东西,托人送回家里,帮老夫拿些东西过来。”
狗子点头道:“是,狗子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银财宝,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紧。”孙断却摆手道,“身外之物,老夫兴趣不大,老夫要你亲笔书信,将家中的丫鬟仆妇,凡是还能生产的女人,都给老夫叫来此处。”
狗子一心讨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写几封信,约几个老情人出来,主人派去的人将她们捉住,就又可多来几个。家中那些钱财,主人还可以叫人去拿了,往窑子里去赎身,又能买些,如此一来,主人神功所需,岂不是能充裕很多。”
孙断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没选错人。那就照你说的办,我来安排人。”
狗子眼珠一转,提醒道:“可狗子家里……钱财着实不少,如今又是乱世,大好河山狼烟四起,主人派去的万一起了贪念,带着钱财女人跑了,那该如何是好?”
“老夫自有办法。”孙断冷笑道,“不回来就只能送命的毒药,老夫不缺。你只管安排就是。你若办得好,这上册的功法,女人们一到,老夫就开始指点传授于你,到时候女人够用,对你也有好处。”
狗子对婴儿怎么也下不去手,到时候若真的练了此功,自然只能从女人身上谋划,这儿的女人万一不够,孙断肯定不会好心让他。因此就是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骗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贪色,家中女婢年纪都不太大,能骗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人,算上能哄出绑来的情人,银钱买来的婊子,到时候这山寨里,起码能迎来二三十个莺莺燕燕。
这事若是成了,狗子就能取信于这魔头,安全许多。除此之外,这么多人出事被拐带上山,多半会惊动一些江湖侠客,最好还能传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一旦有了线索,万一……会有人来救他呢?
被掳上山的方家千金都早早在马车内吓晕过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账丑事,方母已疯,到时候只要这山寨被“除恶务尽”,他一样还能变回方仁礼,字勇孝,过他原本的生活。
这一缕希望,就此埋在了他的心底。
听狗子报过可能的数目后,孙断也不含糊,派出了足足二十名山匪,乔装打扮去负责将人带回。
山寨里的人一下子去了八成,四处都显得空落了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福,不必整日撅着屁股被人操臀插嘴,有了点休息的空余。
三日之后,孙断先用了一个恢复过几分气力的女人,又过几天,才叫狗子把方三小姐带了过去。
知道这位性子泼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劝,单独哄了她足足小半个时辰,又拽她去看二姐如今的凄惨摸样,才算是逼她认命,决心为活下来忍辱负重。
说通之后,狗子先是给她好好洗了个澡,接着拿起弄来的油膏,望一眼羞耻到紧闭双目的她,打开她双脚,仔仔细细涂抹在阴阜内芯。
孙断急于修炼下册功法,并未如上次对待方二小姐那样折磨,还和寻常女子一样,让狗子抱上来,深深刺入,运功催破阴关,将精纯阴元连着处子落红一并笑纳。
为了今晚,狗子特地给寨里留守的其他人劝了不少酒,他们淫乐之后,此刻应该已经搂着娘们睡了。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将孙断伺候休息,跟着出门在堂屋蹲下,用湿布将方三小姐狼藉下体擦洗干净,这才拿破布单将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离开。
方三小姐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没发觉,等被放在床上,睁眼一看四周没了其他被关押的女子,昏黑狭窄,竟是个比柴房大不了几分的陌生住处,不禁疑惑问道:“孝儿,这是什么地方?”
“狗子不是孝儿,这里是狗子的住处。”狗子点起油灯,关门落闩,淡淡说罢,转身走到床边,伸手一扯,抽掉了自己的裤带。
宽松的粗布裤子顿时掉落,露出他瘦削了几分的双腿,和毛丛中耷拉下来的一条阳具。
犹如一条紫红色的蛇。
“你……你要干什么?”方三小姐登时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贞洁不保后必定会沦为这里匪徒的玩物,可她却没想到,撕心裂肺的剧痛此刻犹在,眼前起了不轨之心的,竟是苦口婆心劝她忍辱负重的弟弟!
狗子弯腰捧住她细长的小腿,一边缓缓抚摸,一边道:“三姐,我这是要救你。”
“救我?”方三小姐猛地把腿往后一抽,摇头道,“胡言乱语,你真要救我……应该趁这好机会带我一起下山逃命!”
“逃不掉的,这山里你我都不熟悉,还满是豺狼野猪,半路就会没命。”狗子望着她布单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十几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过的情欲奔流涌动,他轻喘着坐到床边,并不急着下手,而是柔声道,“三个姐姐中,我最喜爱的就是你。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苟活着等待他人来救。所以,我才决定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之前我不是叫你看过二姐的样子了么,你可知道,为何二姐的阴户并未遭受多少折磨,反而是屁股和嘴巴屡屡遭罪?”
方三小姐哪里知道,只蜷缩着摇了摇头。
“我这些日子打听出来,在这山寨里,仅有一种女人,是谁也不能碰的,包括孙断在内。”
“嗯?”方三小姐顿时眼前一亮,“哪种?”
“孕妇。”狗子双臂一撑,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匪不会舍得让你们怀胎,足足十个月碰不得,他们哪里愿意。你看二姐,屁眼都快被干烂了。你愿意那样日日夜夜遭罪吗?”
方三小姐打了个冷战,忙摇了摇头,“不……不要……”
“我来救你。”狗子的巴掌,缓缓抚过方三小姐的脸颊,胯下那根紫蛇,也悄无声息翘了起来,“三姐,我心疼你,我来日你的屄,我给你出精,我叫你怀孕,你就能躲十个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庞登时一片煞白,尖声道:“你疯了么!我是你亲姐姐啊!”
说着,她一掌就往狗子脸上扇去。
可狗子连日观淫,兽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经历过人伦惨剧,哪里还有什么心慈手软的道理,抬肘一抓,轻而易举将方三小姐双腕并拢握在掌心,狠狠压在头顶,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头会用生下后不到满月的娃娃练功,那就是帮你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
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护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满意么?”
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双手一伸,将她两团白馥馥软嫩嫩的乳包儿握到了掌心。
“呜唔——!”方三小姐浑身乱扭,一阵弹挺,可只有一条腿能活动,再怎么也是无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窜,低头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红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儿。
他老早就对三姐这副奶子垂涎无比,嫩白圆弹,瓷器一样的色泽到了顶端撮成个粉润润的尖儿,叫人爱煞,这下一口含住,激动得浑身发烫,舌头恨不得将那乳头拨断。
“嗯!嗯嗯……嗯呜呜……”方三小姐百般挣扎却甩不开他,热乎乎的舌头一直在顶上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转得她心窝酸痒,一缕热气潮乎乎在腿心热辣辣疼的地方漾开,羞怒交加,终于还是嘤嘤抽泣起来。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过不知多少,柔弱女子这般饮泣,反而让他更加起兴,硬如铁棒的阳具当即抬起,用手握着压在乳肉上,借着流下的唾沫那点滑溜,顶着红嫩乳尖前后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终于没了力气,一抬腿迈了上去,趴在白羊羔一样的赤裸娇躯上,拨开碍事的破单子角,就把头埋进她股跨之间。
“呜!呜!呜呜!”察觉到弟弟的舌头贴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愤欲绝,活鱼一样在床板上打挺,可既摆不脱,也踢不到,连夹都没力气夹紧,用后脑一下下撞向床板,只恨为何撞不死自己,失贞后还要受这大逆不道的乱伦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恼怒,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外头没擦净的几处血丝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犹如春药入腹,忙把那根鸡巴抵着她柔嫩面颊蹭上几蹭,定定神,这才耐住性子,剥开微肿媚肉,沿着刚受过一场蹂躏的缝隙往上舔去,轻轻压住含苞待放犹在皮内的春芽,便是一阵熟练撩拨。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也一样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开苞的丫头照样美到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方三小姐纵使满心抵触,也不过是多费点水磨功夫罢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边这张小嘴儿,可没扯谎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听着闷声哭泣,一门心思只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夫,那细细白白的腿儿就打起了寒颤,他舔几下,就轻轻一抖,舔得快些,就抖得狠点,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后传来的哭声,却会平添几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红玉门之内,早已成了黏滑四溢的蜜水窝。
“三姐,过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会追着我斥骂好一阵子,我还当你是怎么个三贞九烈的铁娘子。”他把指头往深处一钻,一边慢条斯理蜷曲抠摸那一腔犹含落红的嫩肉,一边阴恻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这么骚浪,含香阁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水多。”
“呜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紧闭双目,口里拉长了音地一串闷哼,气得浑身哆嗦,被绑起的双手早已将指甲都掐进了掌心,血丝顺着纹路流下,点点滴滴落在肮脏的单子上,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得多,他一阵淫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淫水齐流,蹬着腿儿翘着脚尖泄了。
连日来的苦闷忍耐,终于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嫩蕊,起身换到了她的腿间,跪下将她白臀一抱,抬起对准了高翘的阳具。
阴虚女子,又刚刚泄过,最是不禁操弄的时候,他刚往里一顶,她就哀鸣一声昂起了头,柳腰颤动,连大腿根的筋都隐隐抽搐了几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时候,埋进去的鸡巴却分外快活,稍一抽动,周遭抹油似的嫩肉就一齐吮紧,能叫寻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缓缓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精。狗子俯下身,交替吮着方三小姐双乳,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猛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猛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猛地一压,龟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去,仿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蜜穴,缓缓垂下了一道白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兽欲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鼓,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油一股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洞眼里。
“呜?呜呜?”
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满心疑惑,狗子粗喘着爬上床,拉开她双腿就把鸡巴凑了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屁眼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舔了口三姐微微发咸的脊梁,晃起腰杆,一边奸淫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三姐,你这小屁眼我不来弄,换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裂开了口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
话虽这么说,可他奸得太过性急,那条阳具又天赋异禀分外粗大,被撑圆的肛口中,分明已经流下了一缕猩红。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