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縢回忆起前世的种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熟悉的世界,离开了众多的
美女,心情颇为消沉。
渐渐地重生的喜悦压制了心里的郁闷。虽然此时所处的境地很恶劣,但毕竟
又有了再活一次的机会。王縢深信无论在哪,自己都能活的精彩。同时发誓既然
老天给他重活,这辈子要让任何敢企图暗算他的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王縢颇有兴致感觉着自己现在的这幅身体,身体稍显偏瘦但肌肉强健有力,
皮肤白皙,个头一米七左右,似乎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如果不是四肢冻得麻木
了,王縢还想做进一步的测试。
四周是漫无边际的大海,时间似乎凝固住了。
王縢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又感觉自己好像根本没有移动。
在王縢的脑海里还有另一个人的记忆,这些记忆属于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
藤次郎。
王縢原本因为郁闷并不想读取藤次郎的记忆,但是现在有了活下去的信心。
如果想要好好地活下去就要认识这个世界,而现在唯一的渠道就是藤次郎的
记忆。
既然决定了把这一世活的更精彩,王縢没有半分犹豫,开始读取藤次郎的记
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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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次郎所处的年代是十六世纪的日本,处于日本的战国时期。从1480年
到1605年是日本百年大混乱时期。甚至一两千石小土豪都可以自立。因此被
称为战国!
在这个时代中,往日的规则已经崩坏,只有暴力才是唯一准则。农民驱逐武
士,臣子杀死主君,在这充满下克上阴谋气息的时期中,只有最强的人能够活下
去,这里是强者的乐土,弱者的地狱。
这个时代是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也是个人才辈出的时代。
在这短短的几十年里涌现出的杰出人物的光辉照耀了日本几百年的时间,至
今,日本还深深地铭刻着当时的印记。
??? 这一年,东国今川·北条·武田三大名达成联盟,为今川上洛提供了可能。
这一年西国毛利元就利用大内家与尼子家的战争和内乱的时机迅速崛起,完
成了从草根到大名的转变。
这一年尾张大傻瓜织田信长仍在装疯卖傻,也在这一年,一个长得像猴子的
少年在卖针时被织田信长发现,招为暖鞋的仆从。
这一年揭开了日本战国最波澜壮阔的三十年的篇章。
此时的中国正处于明朝时期。从唐朝起,日本就开始派遣遣唐使学习中原文
化,进行海上贸易。中国朝代更迭,两国的联系却日益紧密。
藤次郎的曾祖父曾在明国任三品大员,后因在一次政治斗争中站错了队被贬
为七品县令。其一气之下,弃官从商。利用以前的人脉在平户的一个明人商会担
任副总会长,并安家落户。
平户是一座天然良港,而且地理位置极佳,几乎所有的欧洲商人到日本后最
先登陆的都是平户港。
自从16世纪中,葡萄牙人为了寻找马可波罗笔下的黄金之国,前来日本,
在种子岛遇难后来到了平户,开启了日本与欧洲(主要是葡萄牙及荷兰)的海上
贸易,平户成为繁荣的国际贸易都市。
十三世纪以来,平户就在源平时代就赫赫有名的水军众——松浦党的支配之
下。松浦党利用这座优越的贸易良港,聚集了巨额的财富,组织了一支称霸九州
的庞大水军。
藤次郎的曾祖父利用平户聚集了大量来自欧洲的商人和匠人,制造业极其先
进发达的契机,买卖生铁和武器。在获得了巨大的利益的同时。藤次郎的家族彻
底在平户站住了脚跟。
藤次郎的曾祖父性情刚直,骨子里带着士大夫的骄傲,虽然商业才能和眼光
都高人一等,但是不屑于与松浦党接触。在松浦党的授意下,本土的商人联手对
藤次郎的曾祖父进行打压,虽然商会里的商人鼎力相助,仍然每况愈下。
藤次郎的曾祖父在一年后郁郁而终,去世前将族长的位置传给了藤次郎的祖
父。藤次郎的祖父力排众议,将从欧洲商人处交易来的武器以远低于市价的价格
卖给松浦党,从而获得了松浦党的支持,打破了本土商人的封锁,并逼得几家小
商户倒闭。
几年后藤次郎的祖父利用松浦党的关系联系上了肥前国的大名龙造寺家,进
献了一笔不菲的财物后,得到了特许经营物品的十年专卖权,迅速成为了平户港
中数一数二的大商人。
藤次郎的祖父有一儿一女,长女婉儿乃正室倪氏所出,而
藤次郎的父亲是藤次郎祖父的小妾程氏。不过程氏在生藤次郎的父亲时难产
而死,倪氏收养了藤次郎的父亲,并视如己出,极为疼爱。
藤次郎的父亲从小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聪慧。经史子集过目不忘,精通数术,
甚至在夫子的引导下对九章算术也有一定研究。深得家人宠爱。
婉儿尤其疼爱这个聪明伶俐的弟弟,如果藤次郎的父亲受一点委屈,比倪氏
还要紧张。
从小藤次郎的父亲就是和婉儿在一处玩耍,在他的眼里,姐姐是世间存在的
唯一理由。
这天,藤次郎的父亲和婉儿去远离平户的一处乡间游玩。
时值秋日,乡间的旷野显得美丽安详。蔚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不时有
飞鸟悠闲地渡过云边。
四周是无边的绿色旷野,附近山坡上的绿树抖落了枯黄的树叶,显得郁郁葱
葱。金黄的山花点缀在绿的的旷野中,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的秋天真好看」,婉儿天真的笑着,无暇的眼眸兴奋地仰望着天空。
看惯了平户边的大海,看到旷野的景色,显得愈发新奇。
「要是以后天天能看到这样的景色就好了。」
一阵微风拂过,婉儿的长发轻轻地飘舞,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纯真的脸
庞。婉儿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秋风温柔的抚摸。
藤次郎的父亲看着婉儿犹如风中的精灵,不禁痴了。
婉儿感到异样,看向藤次郎的父亲,扑哧一笑,「傻子,你发什么呆啊。」
藤次郎的父亲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际,突然冲上去抱住了婉儿。婉儿的身体
一僵,旋即反映了过来,放松了身体,温柔的吻住了藤次郎的嘴唇。
婉儿的一番举动,使藤次郎的父亲楞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婉儿。
婉儿娇羞的一笑,「傻子,姐姐喜欢你啊。」说完婉儿鼓足勇气,闭上眼睛,
踮起脚在弟弟的唇边吻了一下。
藤次郎的父亲被姐姐的一吻吻的清醒过来,狂热的吻住婉儿的嘴唇。
感受着姐姐嘴唇软绵又有弹性的感觉,心里欢喜的像要炸开一般
原来姐姐也喜欢我,姐姐她喜欢我。
一直以来,藤次郎的父亲都非常喜欢婉儿,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喜欢慢慢
的变着含义。只不过一直不知婉儿的心思,所以把喜欢埋在心底。今天终于亲耳
听到姐姐说喜欢自己,藤次郎的父亲过了一会喜欢的不能自己。
过了一会,婉儿轻轻地推开弟弟,喘了几口气笑道,「好了,快被你吻晕过
去了。」
藤次郎的父亲傻呵呵笑了笑,婉儿嗔笑着打了弟弟一下。
藤次郎的父亲看着姐姐
弯弯的黛眉,细长的丹凤眼,小巧的鼻子,粉嫩的樱桃小嘴,浴衣下遮挡不
住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浑圆挺翘的臀部,纤细笔直的美腿。不禁惊叹造物
主的神奇,让姐姐如此美的令人窒息。
婉儿看见藤次郎的父亲打量自己,问道,「姐姐好看么?」
藤次郎的父亲拼命地点头
「那好,你闭上眼睛,」婉儿俏皮的笑道。
藤次郎的父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听见婉儿语气里带着几分颤抖的说,「好了,睁开眼吧。」
藤次郎的父亲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晃得什么都看不清。
只见婉儿已经脱下浴衣,身上一丝不挂的站在旷野之中,晶莹如玉的身体带
着太阳的反光,像是走在田野里的女神。
藤次郎的父亲完全惊呆了,愣愣的看了几分钟。
婉儿终于不好意思起来,「呆子,只会发愣么?」
藤次郎的父亲终于反应过来,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走到婉儿的面前。却
又觉得不敢亵渎了婉儿,迟疑着不敢伸出手去。
婉儿好笑的牵着藤次郎的父亲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笑道,「傻弟弟,有
贼心没贼胆。」
藤次郎的父亲见被姐姐嘲笑了,不再迟疑,大吼一声,将姐姐圣洁的躯体抱
入怀中,大嘴将婉儿诱人的红唇覆盖,将姐姐香舌给含在口中交缠。
藤次郎的父亲鼓足勇气也只敢追逐姐姐的香舌,右手却还是虚放在姐姐的乳
房上,还是丝毫不敢使力。
婉儿笑着摇了摇头,将柔软的藕臂挣脱的弟弟的怀抱,温柔着说。「还是我
来把。」
说着紧紧地贴在弟弟的身上,毫无下坠感的巨乳被夹在两人中间,两人之严
丝合缝,没有一丝间隙,犹如一体。
藤次郎的父亲感受着姐姐巨乳惊人地弹力,觉得热血都汇集到肉棒上面,肉
棒如铁板坚硬。只是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因此肉棒顶在婉儿的玉腿上,一抖
一抖的跳着。
婉儿探出左手握住弟弟火热的肉棒,温柔的上下橹动。藤次郎的父亲觉得自
己的分身在姐姐温润如玉的玉手中滑动,从没体验过的舒爽的感觉让藤次郎的父
亲浑身打了个哆嗦,差点没有忍住,射出自己第一次精液。
藤次郎的父亲觉得如果自己这么快就射了,会让姐姐觉得没用,于是拼命地
忍住射精的感觉。
婉儿发觉出弟弟在苦苦忍耐,低声藤次郎的父亲笑道,「怎么,快忍不住了?」
藤次郎的父亲只是拼命地咬紧牙关,没有回答。婉儿不忍心弟弟忍得太苦,
拍了弟弟的分身一下,收回了抓住肉棒的手。
藤次郎的父亲如蒙大赦般喘了口气。婉儿看见弟弟窘迫的样子,扑哧一笑,
抬起在柔软的藕臂缠绕上弟弟的脖颈,用她柔软的唇,轻轻地舔在弟弟的脖颈上。
藤次郎的父亲刚刚压下要射精的感觉,松了口气,又被姐姐的动作带来的异
样的快感刺激的差点精关大开,但是却很享受这种感觉,站着一动不动沉浸在快
感之中。
婉儿顺着弟弟的脖颈一路向下,越过古铜色的胸膛,用灵巧的香舌卷住弟弟
的乳头,上下舔吸着……
在姐姐的柔软的舌尖的舔弄下,藤次郎的父亲觉得自己的乳头慢慢变硬,随
着婉儿灵巧的香舌滑过,乳头上有一种酥痒的快感。
藤次郎的父亲被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刺激感觉打败了,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只懂得闭起眼睛,享受姐姐香艳的服务。
婉儿一边用舌头在弟弟的乳头上画着圆圈,一边又伸出右手,用羊脂般的滑
腻的玉手巧妙地挑逗着弟弟已经硬的如铁棍般的肉棒。藤次郎的父亲本已经勃起
到极限的肉棒无法控制地跳动,享受着姐姐的玉手轻轻的撸动。
婉儿在弟弟的乳头停留许久,又用舌头慢慢地向下移动,在藤次郎的父亲的
身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地水印。
终于,婉儿吻到了弟弟的肚脐眼,用香舌在里面温柔的搅动。
藤次郎的父亲舒爽的倒吸一口冷气,不甘在被动的享受,轻轻地抓住姐姐柔
顺的头发,将姐姐向下面的肉棒按去。
婉儿灵巧的躲开了,娇笑着就是不让弟弟如愿。
藤次郎的父亲再也无法忍耐,虎吼一声,一把拉起婉儿,将她赤裸的身体拥
入怀中,吻上婉儿的红唇,追逐着姐姐的香舌,与姐姐的小香舌激烈的翻绞纠缠。
藤次郎的父亲不顾婉儿的挣扎,一口气吻了许久,在她快喘不过气时才不
舍的放开,学着姐姐刚才的样子,延着婉儿美丽的玉颈,一路而下,吻上姐姐那
雪白软绵的巨乳,一口吞没粉红的乳头,轻咬细啃并不时大力的吸吮。直到一个
巨乳的的乳头开始变得涨大坚硬,又吻上了另外的一个。
藤次郎的父亲并没有放过姐姐另一侧的乳房,伸出左手在姐姐胸前澎涨的巨
乳上轻柔地抚摸着,并用手指头夹住了刚被自己挑逗的凸起上翘的粉红色奶头,
温柔的研磨着。
婉儿被弟弟吻的双眼迷离,,急促的喘息,「啊……啊……嗯……好弟弟
……继续……吻的姐姐好舒服。」
藤次郎的父亲不知疲倦的对姐姐的双乳发起进攻,随着弟弟的动作,婉儿的
呻吟声越来越大,「好弟弟……快……就这样……快……对……就这样……快姐
姐好舒服……啊!」
终于,在一声高亢呻吟声后婉儿达到了高潮,如同受伤的美丽天鹅一般高昂
着白皙的玉颈,全身白皙晶莹的肤色变成粉红色,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本来已
经被吻的全身发软的身体上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挺起高翘的雪臀,猛烈地连挺
数下,一大股透明的淫液从婉儿的下身喷出,溅湿了两人身下大片的草地。
藤次郎的父亲有些惊慌的看着面前正在高潮余韵中不断颤抖的姐姐,有些手
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只是轻轻地挽住姐姐的蛮腰,防止姐姐摔倒在地上。
好一会,婉儿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弟弟紧张的看着自己,想道自己竟然
如此的不堪,竟然在弟弟的面前达到了高潮,心中羞愧于死的同时感到极度的兴
奋,全身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在弟弟的目光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藤次郎的父亲觉得姐姐颤抖时力量大的出奇,害怕姐姐摔倒,忙将姐姐紧紧
地抱住,,婉儿顺势倒在藤次郎的父亲的怀中急促的喘息,面红耳赤的将头埋在
高耸的乳房里,一眼也不敢看将自己抱在怀里的弟弟。
藤次郎的父亲似乎明白了什么,大手将婉儿的玉乳握住,来回揉动,用手指
夹住姐姐已经变得极为坚硬的乳头轻轻地揉动。使得婉儿还没有降下来的情欲又
高涨起来,来回扭动娇美的躯体。
藤次郎的父亲试探着将手放到了婉儿修长的的大腿上,感受着姐姐嫩滑的肌
肤丝绸般的感觉。
,婉儿顺着弟弟的手稍稍动了一下,把腿靠的更近了。
藤次郎的父亲的在姐姐的与腿上流连了一会,慢慢的经手滑到姐姐温暖而有
弹性的大腿之间。直到藤次郎的父亲火热的手掌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摩时,
婉儿才反应过来,脸色通红的按住弟弟的正在搞怪的大手,阻止弟弟继续深入,
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后低声的求饶道:「不要……那里不行……我还没准备
好。」
藤次郎的父亲听到姐姐的话,停下了抚摸姐姐大腿内侧的大手,犹豫了一下,
看着张着红润的嘴唇,不停的微微喘气的姐姐,欲望战胜了理智,又将手慢慢的
沿着姐姐纤细修长的的大腿朝神秘的所在探去,手指经过柔软如绒的阴毛,轻轻
的分开姐姐花瓣般微微绽放的粉嫩肉唇,在可爱的阴蒂上挑逗的一抹。
「阿!……」婉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子如同被电击般颤抖起来,丰满
浑圆的翘臀本能的后移,想躲开弟弟手指的侵略。然而藤次郎的父亲牢牢地抱住
婉儿,手指扣在她那羊脂般隆起的阴丘上,指尖蘸着姐姐情不自禁流出的淫液,
按在她娇嫩敏感的粉红阴蒂上。
「啊……不要……啊……好弟弟……不要动那里……不要……要……好弟弟
……要……快,啊……好舒服……啊!」婉儿本来就还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现
在又被弟弟这样抚弄,终于再次被带入高潮,无法控制的发出高亢的尖叫,努力
地挺起上身,小腹急速的收缩,雪臀连续的挺动,从玉穴深处急涌而出的淫液将
藤次郎的父亲手指打湿。
藤次郎的父亲看着在自己挑逗下高潮的姐姐,感到无比的刺激,过了一会,
婉儿终于回过神来,痴痴地看着弟弟。
藤次郎的父亲将姐姐放在草地上,轻轻的分开姐姐修长的大腿,俯身趴在姐
姐如玉做的躯体之上,头埋在姐姐颈间开始轻吻起来,婉儿温柔的回应着。
藤次郎对着姐姐轻声说道,「姐姐,我来了。」
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婉儿的玉门洞口来回摩擦,可是就是找不到阴道
口,插不进去,摩擦的快感刺激的婉儿身体不停的颤抖。
婉儿嗔怒的推了一下弟弟,「坏弟弟,就知道折磨我。」
说着伸出玉手握住弟弟的肉棒,送到了自己的洞口。藤次郎的父亲心急的挺
动着分身,但总是不得而入。终于,龟头似乎进入了一个温润的所在,里面极为
窄小,紧紧地夹住藤次郎的父亲的龟头。但这时藤次郎的父亲大叫一声,泄了出
来。原来刚才在婉儿的挑逗下藤次郎的父亲就是苦苦忍耐,突然进入阴道中,阴
道的夹力让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快感,发射了出来。
藤次郎的父亲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婉儿张着小嘴惊讶地看着弟弟,两人同
时笑了出来。
婉儿将精液处理干净后,懒懒的躺在弟弟的怀里。
藤次郎的父亲有些不甘,又有些忐忑的问道,「真是的,好不容易进去的,
姐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才不是,只是第一次你太紧张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藤次郎的父亲才放下心里,吻了吻怀中的玉人。
婉儿刚才耗了太多的体力,一会就睡过去了。藤次郎的父亲从婉儿的身后伸
出手,抓住姐姐的玉乳,仔细的把玩,不久也沉沉的睡去。
待两人醒来,两人相对而视,情不自禁的又吻在一处。藤次
郎的父亲搂紧婉儿纤细的腰肢,将舌头熟门熟路的探入姐姐的口中,追逐着姐姐
滑软香腻的香舌,手伸到姐姐的胸前,将婉儿的一对饱满坚挺的,充满弹性的巨
乳抓在手心,感受着姐姐巨乳柔腻绵软的感觉。在婉儿快要窒息之前,藤次郎的
父亲松开了姐姐红润的嘴唇,转而在婉儿洁白的脖颈上啃吸。
婉儿在弟弟的耳边不断发出低声压抑的呻吟,「啊……好弟弟……姐姐好舒
服……」藤次郎的父亲顺着姐姐的玉颈吻上婉儿的玉乳,用灵活的舌头卷住姐姐
的乳头,向上一拉,婉儿猛的抱住弟弟,高亢的发出呻吟,身体更是猛地向上挺
去,然后不由自主的颤抖。
随着婉儿猛地向上一挺,淫液如喷泉般从小穴溅射出来,染湿了一大片草地。
看到姐姐再次高潮,藤次郎的父亲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将还在颤抖的姐姐拉
起,按在自己的胯间,将肉棒放在姐姐的面前。
婉儿楞了一下,旋即没有抗拒,
用纤柔的手指温柔的握着弟弟的肉棒,不断地爱抚着,她紧握着茎身上下撸
动,时而用拇指摩擦着胀大的龟头,纤长的手指反复挤压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
摺,时而紧套着肉棒,用那柔软湿热的掌心来回搓揉着。藤次郎的父亲的肉棒在
她的不断挑逗下坚硬如铁。这时婉儿张开樱桃小口将弟弟的肉棒含在口中。
藤次郎的父亲的龟头忽然感到一阵难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顶上了一
片柔软湿热,紧接着,整个龟头被一个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绵延紧密的包围
起来。藤次郎的父亲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肉棒愈发硬挺。
婉儿边努力地舔吸弟弟的肉棒,边抬起头问,「弟弟,舒服么?」
感受着姐姐青涩的动作,望着姐姐跪在自己的胯间为自己含玉弄萧藤次郎的
父亲感到前所未有的极度兴奋,本来已经很硬的肉棒就不由一阵暴涨,用手将姐
姐的脸庞向上抬起,狠狠地吻着姐姐的红唇,将姐姐轻轻地放倒在草地上,将滚
烫的肉棒试探的放在姐姐的阴道口,婉儿用玉手抓住弟弟的肉棒放在自己的洞口,
鼓励的说,「来吧。」藤次郎的父亲这回熟能生巧,一下就将龟头进入大半,使
得婉儿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
藤次郎的父亲感觉到姐姐的阴道内非常湿润,但他还是异常的小心,动作轻
柔而缓慢。
「好烫」,随著巨物的进入,饱涨的感觉带著微微的刺痛,使婉儿微皱著眉,
急喘著气。
「会疼吗?」藤次郎的父亲关切的问。
「还好,就是涨」,婉儿喘了口气,「不太疼。」
藤次郎的父亲肉棒已入小半根,感觉到了薄膜的阻挡,他略停了停,对婉儿
说,「姐姐,我来了。」说完,一口气将整根肉棒猛的插到底。
「啊……!」婉儿只觉得下体仿佛裂开一般,忍不住尖叫一声。撕裂般的
疼痛让婉儿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藤次郎的父亲急忙停下,婉儿醒过神来见弟弟不在前进,便朝其微微一笑道,
「没事,姐姐不怕的,你只管进去就好了。」
藤次郎的父亲将婉儿抱着坐了起来,怜惜含住姐姐的红唇,试着轻轻的抽
动肉棒,渐渐的婉儿觉得痛苦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酥麻入骨的快感。
不由提起雪臀主动的开始动作。湿润紧密的阴道在龟头肉冠挤压下不断的蠕
动收缩,紧紧的缠绕着肉棒。「好弟弟,咱们终于在一起了」,婉儿在弟弟
耳边幸福的说道。
藤次郎的父亲缓缓地抬高姐姐的圆臀,被姐姐娇嫩的阴道紧含着的大肉棒上
涂满了她的淫液,使得婉儿的阴道分外的润滑。退到肉冠的时候,藤次郎的父亲
猛的将臀部向上挺起,火热的肉棒快速的插入,龟头深深顶在婉儿娇嫩的花心。
受到如此强烈的撞击,婉儿几乎要瘫软在地上,她的嘴里无意识的叫着,每
当藤次郎的父亲重重顶入的时候,她就痉挛般紧搂着弟弟,咬紧嘴唇,埋首在
他肩上,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藤次郎的父亲感觉着姐姐的身体反应,听著她动听的呻吟,加快了进出的速
度。没有多长时间,盘在弟弟身上的婉儿闷哼一声,娇躯连连的颤抖不止,「好
弟弟……停下……受不了了……啊!」,婉儿疯狂的叫着,可是藤次郎的父亲并
未停下来,反而加速抽送起来,婉儿全身潮红,随著弟弟的猛烈抽插而急促的高
声尖叫。
藤次郎的父亲操的性起,一把抱起婉儿让她跪伏在草地上,望着姐姐丰满晶
莹的雪臀,藤次郎的父亲兴奋地全身一阵战栗,握住姐姐的纤腰,粗大的肉棒狠
狠的一顶到底。尽管婉儿的阴道已经得到了淫液充分的润滑但弟弟粗暴的插入还
是使她惊叫了一声,反手紧扣着弟弟的背脊。
藤次郎的父亲不再压制心里的欲望,开始在婉儿的身后对姐姐展开狂风暴雨
般的抽插。
婉儿在激烈的进攻中大声的叫着:「快……快一点……好弟弟……深一点
……啊……就是这样,嗯……狠狠地操我啊」
藤次郎的父亲听到姐姐的浪叫声,再次加快了速度。
藤次郎的父亲清晰地感觉到姐姐的阴道在一阵阵的抽搐收缩,阴道内的嫩肉
将铁一样坚硬的肉棒紧紧咬住,肉棒上仿佛有电流不断传过,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婉儿觉得阴道中弟弟滚烫的肉棒好像要将她的灵魂都融化了,高声的浪叫着:
「别停!嗯……用力……快点……再快点……就这样……啊!」
藤次郎的父亲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击着婉儿,肉棒在姐姐的粉嫩的
阴道中飞快的进出。
在肉棒疯狂的冲击下,婉儿柔嫩的蜜穴不断的收缩。
「啊!好弟弟…快…姐姐要来了……呼……来了……啊!」婉儿发出一声的
短暂的悲鸣声,脸上满是极乐的表情,那抖动不已的下体流出大量的淫液。
藤次郎的父亲看着高潮中的姐姐,感到被姐姐阴道包围的肉棒被强力的挤压
着,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不久后藤
次郎的父亲高声的大吼,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姐姐的阴道里面。
藤次郎的父亲喘息着,将瘫软的婉儿,抱在怀中,寻找着姐姐湿热温润的唇,
两人温柔的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传递着激情后的柔情蜜意。
从此以后,两人多次借口游玩,在广阔的大自然中尽情的做爱。
两人如胶似漆的表现被他人理解为感情极好,两人控制不住高涨的肉欲,偷
偷的在后宅中也寻找机会,从只是动手动脚,到深夜幽会,一直没有人发觉,渐
渐地,两人胆子越来越大,发展到白日宣淫。
这一天,倪氏去乡下的庙里上香。
倪氏前脚刚走,藤次郎的父亲就蹿到婉儿的房中,猴急的宽衣解带,以解这
几天的相思之苦。激情过后,正当两人调笑时,房间的大门被推开,倪氏脸色铁
青的站在门口。
穿好衣服的两人跪在倪氏的面前。
倪氏眼中冒火的问道,「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了吧。」藤次郎的父亲有些不以为然。
「两年多了。」倪氏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姐姐这么优秀的人,除了我
没有人能配得上。」藤次郎的父亲道,「而且我也非她不娶。」
婉儿在一边坚定地点头。
倪氏平静了下来,望着一对儿女,伤心得道,「恐怕由不得你们啊。」
不久后,婉儿被许给明国商会会长的儿子,并在两个月内。远嫁明国。
自此以后藤次郎的父亲性格变得极为叛逆。尤其厌恶商贾之事。经常和一群
已经元服(在日本战国,由于战乱,疾病和饥荒,通常男人的寿命极低,平均在
四十岁左右。所以一般男孩十四岁左右就会元服,即表明已成人,挑起家庭的重
担。而依明国的规矩,要二十岁才举行成人礼。)的商人的子弟和歌作对,或是
在酒馆结交浪人(即野武士,就是没有主家,等待出仕的武士。)甚至去平户的
枪术武馆学习枪术。
藤次郎的祖父对此愤怒不已,几次对藤次郎的父亲履行家法,但藤次郎的父
亲屡次不改,加上倪氏的死命回护,只好听之任之,并利用关系从明国雇佣了一
名刀客为其护卫。
半年后,藤次郎的父亲仍我行我素,并整天泡在南蛮町和来自欧洲的匠人混
在一起,甚至要接受洗礼,信奉天主。藤次郎的祖父大发雷霆,恐其惹祸,一脚
将其踢回了乡下的庄园,命其悔过。
平户港寸土寸金,商铺的租金极高。藤次郎的祖父在世时,商业规模并不大,
因此只是租了一个中等的商铺,就能容下家人与仆人。
但是藤次郎的祖父时,连家人带仆人以及商铺伙计及其家人已经有二三百人,
再大的商铺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因此藤次郎的祖父又特地向龙造寺家进献了一笔金钱,拿到了靠近平户港的
藤津郡一处土地的安堵,建立了自己的庄园。
藤次郎的父亲对被发配回庄园不以为意,反而和庄园里的石匠等匠人混在了
一处,研究怎样将日式建筑和明国园林结合在一起。
渐渐地,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但这时,一场针对明国商人的阴谋之网已经张开。
平户港外十五里处耸立着一座小城。这座小城坐落在名为峄山的山头之上。
日本多山,但是海滨不会有多大的高山。因此,实际上峄山只是一个较大的
土包罢了。松浦党的大本营平湖城就建在这里。
平户城有一座二层的天守阁,还分为内外两城,有石头垒起的石墙,在日本
这样的城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坚城了。普通的小城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大片覆盖在土
山上的简陋窝棚罢了,即便是所谓的议事大厅,也是四壁透风。
原本日本的水军众一般住在水军祡中,或是隐蔽,或是便于设置陷阱,而且
便于转移。
但是松浦党是个特例,由于松浦党的收入主要靠平户港的税金,因此松浦党
不得不放弃转战的优势。
松浦党的现任首领是松浦家第二十五代当主,一心想要成为大名,因此斥重
资造了这座平户城。
平户城有一座二层的天守阁,还分为内外两城,有石头垒起的石墙,在日本
这样的城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坚城了。普通的小城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大片覆盖在土
山上的简陋窝棚罢了,即便是所谓的议事大厅,也是四壁透风。
松浦家是以肥前国南、北松浦郡为中心活跃的豪族。因为拥有地理位置相当
优越的贸易港平户而具有很强的经济实力。也正是此,松浦家一直受到临近的有
马、大村、龙造寺家的垂涎。松浦隆信在继任家督后,处于被有马家和拥有四国
之地的有力大名龙造寺家的左右夹击中。
龙造寺家兵多将广,有马家也有绝世名将锅岛直茂,正是依靠平户城松浦隆
信才抵御住两家的进攻。
松浦隆信虽然抵住了几次攻击,但龙造寺家不顾宿敌大友家的狂攻,派出龙
造寺四天王之一的百武兼备,带领精兵攻打平户城。松浦党损失惨重,最后还是
在承诺只交保护费的条件下臣服于龙造寺家。
松浦隆信臣服于龙造寺后大力发展平户港的贸易,使得松浦家得到空前的发
展,不愧为松浦家的一代雄主。
平户城天守阁。
松浦隆信正在听二弟松浦正信慷慨激昂的演说。
松浦正信道,「兄长,明国商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本土商人的利益,必
须得加以遏制,不然会成为心腹大患啊。」
松浦隆信未置可否,突然开口道,「你看中谁家的店铺了?」
松浦正信一愣,急忙想辩解。
松浦隆信挥了挥手道,「你不是带了些人来么。叫上来吧。」
松浦正信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大声答道,「是」
不一会,几个日本商人膝行着进入了天守阁松浦正信说,「兄长,这里都是
平户的几家大商人,他们的生意由于明国商人的影响一落千丈。」
松浦隆信看也没看几个商人,道,「不要自己出面,找几个替罪羊,事后我
要九成的财物,店铺你们自己分吧。」
几个商人连忙伏倒在地,大声答是,随后退出天守阁。
松浦隆信对松浦正信道,「你也出去吧」松浦正信不敢违逆,急忙退出了天
守阁,并将木门轻轻拉上。
天守阁内一片黑暗,只有少许阳光透过窗纱映在松浦隆信阴冷的脸上。
随后的日子,几乎所有的日本中小商人联合对明国商会进行压制,不时有明
国的商人被浪人打伤,不少明国商人退出了平户,只剩下几家规模比较大的商家
还在坚持。
松浦正信和本土的大商人失去了耐心,决定实施釜底抽薪之计。
这天晚上,藤次郎的祖父正坐在店铺的后宅考虑是否也离开平户,又舍不得
好不容易获得的基业,正在两难之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之声。
藤次郎的祖父走出后宅,只见一群蒙面的浪人见人就杀。
藤次郎的祖父急忙转身,被一个浪人将太刀插入后心。
倪氏自从婉儿出嫁后,就在佛堂吃斋念佛。虽然听到了嘈杂声,也是不以为
意,继续进行自己的晚课。
佛堂的门被刀劈的四分五裂,倪氏才听到外面的惨叫声和侍女大声的悲戚声。
击杀藤次郎的祖父的浪人拖着滴血的太刀走了进来。
倪氏惊慌的问道,「你是谁,我家老爷呢,你想做什么?」
浪人嘿嘿的笑道,「你家老爷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去黄泉等你了。」
倪氏急忙向外跑去,却被浪人一把拽回,剥去了衣服。
浪人将分身抵在倪氏的洞口,
下体使力,前端进入了倪氏的肉洞之中。倪氏死命的抵挡,没有被按住的双
腿不停地踹着浪人,倪氏的身体很久没有人碰过了,紧张加上死命的挣扎,浪人
折腾了半天只插进去三分之一,浪人没有了耐心,一个耳光将倪氏扇的脑袋重重
的撞在了地上。浪人趁机按著她的腰猛地往下一用力,扑哧一声,分身终於顶到
了肉穴尽头。
「不。」倪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一般的喊声。手指握成了拳,指甲几乎陷进
了肉里。实在是太疼了,疼的她差点晕了过去。不仅是肉体疼,同样疼的还有心
里。
可是这还没完,没等倪氏稍稍缓了口气,浪人把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
腿架在肩上,掐著她的腰,狠狠的开始抽插。
此刻倪氏已经疼的无法出声了,只能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蒲团,弓起身子挺过
这阵钻心的疼痛。
倪氏虽然年龄已经不小了,但是保养得很好,一身皮肉丰满而雪白,婉儿明
显是继承了倪氏的优点。
浪人从来没玩过这么高贵诱人的女人,当分身全根进入后开始迫不及待的抽
插起来。一下下重重的狠狠的刺到最深处。倪氏十指扭的青白,仰著头曲著腰被
他顶的往上蹿,又被他拉了回来,更加用力的顶入,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倪氏并不甘心,拼命地挣扎,同时诅咒浪人不得好死,但是却挣不脱浪人的
控制。浪人对咒骂没有反应,只是紧紧地抓住倪氏的身子,在嚣张的大笑中大力
的抽插。
浪人一阵不管不顾的冲刺以后将倪氏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地上,双
手绕到她胸前,在她雪白的丰盈上大力的揉搓著。
? 浪人的分身顶在那没有人开发过的后庭花上,倪氏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身体
剧烈的颤抖起来,可是挣不脱浪人的控制,只能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浪人的巨大分身猛地插入倪氏的窄小的菊花之中,血液随着浪人的进入从那
菊花中流出,浪人借着血液的润滑将的分身挤进那紧窄的菊花
之中,慢慢的抽动起来。
随着浪人一下下的进出,倪氏心死如灰,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当浪人走出佛堂,四肢大张的倪氏躺在蒲团上,臀瓣之间被洞开的菊花中往外
冒着白浊的液体。
倪氏无神的目光看着佛堂天花板装饰的鎏金,慢慢的穿好衣服,刚才的浪人
无意中说出雇用他的雇主的名字,给藤次郎的父亲报信是她活着的唯一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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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怎么样,还有谁不同意吗?」一个大汉,一手拿着一把还滴着液
体的太刀,一手举着一个人头,对着面前的一群人狂笑着。在火光的映照下,带
着刀疤的脸庞显得更加狰狞扭曲。而在大汉的四周则是横七竖八地躺着七、八具
尸体。
「我最后说一次,将你们的公子交出来,要是不从,我们兄弟
几个就要血洗你们的村子了」,刀疤大汉抬手将还滴着液体的人头扔到对面瑟瑟
发抖的人群面前,再次大喝道。
「大人,我们跟他们拼了!」,一个双手紧抓着关刀的光头大汉对着人群当
中为首的中年人大声说道。
「不行,尽量减少伤亡,现在只有我们几个在这,我们要保护少爷。」中年
人冷静回应着。「一切等少爷回来决断。」
「大人,还等什么啊,我们早就跟他们不死不休了,我们只能跟他们拼了」。
「啊哈哈哈!好啊!看来我们要血洗这个村子了」,为首的刀疤脸转身喝道。
「是,首领」
「杀!」,刀疤脸大喝一声,带头向着对面的人群冲去。身后众山贼发一声
吼,紧跟其后。
「跟他们拼了」,中年人看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奋力一拼了。
一时间,山沟中响起一阵阵喊杀之声。
「啊!」,一名村民在数名山贼夹攻下,腹部被长枪刺穿,惨叫着倒地。
村民仍然奋力抵抗,但人数、兵器均处于下风,逐渐地被逼到了一个角落处。
「啊!啊!啊!」,远处已经全身数处受伤的光头大汉看到这一情景不由得
怒目圆睁。但山贼也不好过,光头大汉的身边已经躺着三具山贼的尸体。
「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另一边的中年看到后也绝望地吼着。
「杀啊,杀光他们……」,山贼还没将话说完,突然看到一个身影在身边闪
过,山贼突然感觉咽喉一痛,一股红色液体从眼前喷射而出,然后双眼逐渐阴暗,
在倒下的那一刹那,他看到一个身穿武士服,提着一把平枪的年轻人。
「找我就直说,不要滥杀无辜。」
青年正是藤次郎的父亲。在听到明国商人被针对的消息后,他就觉察出不对,
遣散了大部分的村民。带着护卫前往平户,却晚了一步,在半路遇到了快要昏厥
的倪氏。
倪氏向藤次郎的父亲说了经过,藤次郎的父亲提起平枪就要赶去平户。
「站住。」倪氏厉声阻止了他,「记住我刚才告诉你的商人的名字,你要堂
堂正正的打败他们,为我和老爷报仇。」
藤次郎的父亲愣了一下,倪氏反手抽出藏好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藤次郎的父亲在护卫的帮助下,埋葬了倪氏,才回到庄园。
四周的山贼被短发青年的眼光扫过,一个个都觉得身在寒风冷冽的冬天中一
样,瞬间从惊诧中惊醒,然后都毛骨悚然而且心惊肉跳,下意识的都缩了缩脖子,
仿佛害怕下一个脖子开花的会是自己一样。就连刀疤脸也稍为抓紧了太刀,满手
青筋突起。
全场瞬间静止,然后哄的一声沸腾了起来。「少爷回来了,哈哈哈」
「啊!得救了」,庄园中的瞬间鼓舞起来。」
「哈哈哈!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既然知道我们是为你而来,你还敢自投罗网。」
刀疤脸似乎为自己刚才一刹那的怯敌而感到羞耻,恶狠狠地道。
??? 「不仅是你,我要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既然如此,就让我送你上路吧。」藤次郎的父亲举起平枪,向着刀疤脸冲
了过去。
「找死!」刀疤脸也不甘示弱,瞬间做出了反应,连忙举刀格挡。藤次郎的
父亲轻轻转动手腕,绕过太刀,平枪洞穿刀疤脸小腿,将其钉在地上,「啊!」 ,
反应过来的刀疤脸发出阵阵凄惨至极的喊叫。藤次郎的父亲顺手一枪,结束了刀
疤脸的性命。
「杀啊!杀光这些山贼!」,正在跟两个山贼交战的光头大汉乘机大喊一声,
号召众村民向山贼冲去。「杀啊!」,村民们红着眼睛冲向山贼。「快走!快
走!」,剩余山贼向外冲去。
「不要追了,」藤次郎的父亲说,「我要放弃庄园,里面的东西你们随便拿。」
中年人问道,「少爷,那以后你准备怎么办」
藤次郎的父亲静静的望着庄园,道,「报仇。」
?? 藤次郎的父亲在护卫和村民的帮助下逃出了肥前国,逃到了筑前国的上座郡。
藤次郎的父亲在上座郡隐姓埋名,白手起家,从最底层的游商做起,并且娶
了当地的一个女人,苙年,即天文二十三年,公历1554年,藤次郎出生了。
藤次郎出生后,藤次郎的父亲更加努力地工作,几年后,藤次郎的父亲偶然
发现用一种药草添在燃料里,做出来的色彩鲜艳无比。发现这个秘密后,藤次郎
的父亲马上请辞,带着所有的积蓄到博多港开了一家小小的唐伞店。
博多港位于筑前国席田郡,与肥前国的平户港共同作为极为繁荣的国际贸易
都市。
但是与居于平户多为来自欧洲的南蛮商人不同,博多港居住大多是来自琉球
吕宋等地的亚洲商人。
尤其以来自明国的商人为最。而与平户港最大的不同是博多港不是由水军众
或大名把持,而是像界町一样是由大商人以町年祭的形式自主治理,是极少数高
度自治的港口。
在经历了家中剧变后,藤次郎的父亲不再相信所有的势力,而这种高度自治
的商业都市是他最佳的选择。
由于藤次郎的父亲店里出售的唐伞与众不同,普一推出便大受欢迎。声名远
播各国,尤其受到南蛮商人的追捧。家中的遭遇使得藤次郎的父亲养成了谨慎的
习惯,除了最开始的时间,藤次郎的父亲并没有抛头露面,因此几乎没有人知道
这家唐伞店的老板是谁。
而藤次郎的父亲却带着藤次郎回到了平户港,时间过去了几年,当时的明国
商人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已经没人认识藤次郎的父亲。藤次郎的父亲在平户的南
蛮町隐藏了下来一边亲自教藤次郎自己所有的知识,一边打探那年发生的事件的
证据。藤次郎同样对商贾之事不感兴趣,却迷上了锻造,天天与南蛮的匠人在一
起,藤次郎的父亲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提供给了最大的便利。
几年后,藤次郎的父亲觉得积聚了足够的财富,将藤次郎和家人安置在位于
中国的周防国后,带着雇佣的护卫和仆从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平户港。
回到平户港后,藤次郎的父亲用商业的手段使得从倪氏那里获悉的商家纷纷
破产,这是,有人认出了他,知道他是为报仇而来。
虽然藤次郎的父亲使得几家商家破产,但他不知道的是真正地主谋正是松浦
党的松浦氏。
松浦氏在那次的事件中获得了明国商人大半的财产,赚的钵满盆满。而作为
执行者的松浦正信也是得到了极大地好处,原本松浦正信对逃走了几个商贾和商
贾的子弟根本没放在心上,现在听说竟然有之前逃走的商贾弟子不知死活的回来
报仇,勃然大怒,派出麾下的一小队水军众前去追杀。
藤次郎的父亲顺利的报了仇,正在祭奠藤次郎的祖父和倪氏,突然遭到水军
众的袭击,带来的护卫一瞬间就死了大半,幸亏祭奠的地点是在平户港的外面,
而且水军众在陆地上武力明显大打折扣,在付出一条左臂的条件下,终于全歼了
水军众。
在厮杀的过程中,藤次郎的父亲就明白原来真正地罪魁祸首是松浦党的松浦
氏,明白自己很难能和松浦氏对抗,再次战死了大半的护卫后,在几个心腹的保
护下,藤次郎的父亲逃出了九州,在周防国接到藤次郎和其他家人后一路向东逃
去。
藤次郎的父亲虽然逃出了九州,并且去平户港前为了以防万一就将所有的家
产变卖,换成银票带在身上,所以可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失去了左臂和看不
到报仇的希望,让藤次郎的父亲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脾气越来越坏,整日借酒
消愁。
?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途径安芸国沼田郡樱尾城附近时藤次郎无意间救了细川
藤孝的家臣赤穴清贞。
赤穴清贞即是细川藤孝的家臣,又是他的剑术弟子,此次奉命前往毛利家送
信。完成任务后刚离开吉田郡山城就遭到三好家忍者的追杀,一路厮杀到樱尾城
附近时,虽然仗着精妙的剑术与毅力将追杀的忍者全部杀死,但是也是身负重伤,
无法动弹。如果不是被带领护卫在树林里打猎的藤次郎发现,必然无法幸免于难。
当藤次郎将赤穴清贞带回,藤次郎的父亲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契机,不惜斥
重金全力将赤穴清贞救回。赤穴清贞伤好投桃报李,后将藤次郎的父亲介绍给细
川藤孝。
细川藤孝是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辉家家老级别家臣,通称兵部大辅,精通茶
道与和歌,曾被授予古今传授,是日本战国时代少有的儒将。
同时细川藤孝师从于鹿岛剑圣塚原卜传,是幕府将军足利义辉的同门师兄弟,
与足利义辉有很深的友情。
在足利义辉完成修行,取得剑豪称号后准备返回京都利用自己的武勇重振室
町幕府的威名时,义无返顾的放弃即将完成的修行,陪同足利义辉一起回到京都,
并全力辅佐他重兴家业。
细川藤孝文武兼备带人和蔼,经常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主要负责室町幕府
的外交,治安。
藤次郎的父亲在与细川藤孝碰面后,两人都精通数个领域的知识,各自佩服
对方知识广博,引对方为知己。藤次郎的父亲当即表示想要支持室町幕府,细川
藤孝则说明天见到将军再谈。
第二天,藤次郎的父亲通过细川藤孝的引荐,见到了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辉。
足利义辉是日本战国时代室町幕府第13代征夷大将军先后拜鹿岛剑圣塚
原卜传和天下第一剑圣上泉伊势守信纲为师学习剑术,剑术极为高超。出师后返
回京都希望用自己的武勇重振足利家的威名。在大名间四处奔走,积极调和大名
间矛盾。试图将分裂的大名重新聚集在室町幕府。
并通过努力确实使将军家的权威和地位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使三好家在京都
的支配权日渐低下,成为三好家的眼中钉。
足利义辉正在为经济被三好家封锁而头疼不已,听细川藤孝说有大商人支持
将军家,甚是欣喜,在二条城的天守阁接见了藤次郎的父亲。
藤次郎的父亲与足利义辉商谈许久,最后达成协议,藤次郎的父亲将大半财
物进献给室町幕府,作为回报,将军家全力支持藤次郎的父亲开展商业并且在将
军将三好家的势力赶出近畿后,请求天皇将松浦家宣布为朝敌。
达成协议后,藤次郎的父亲在近畿摄津国石山町安顿下来。石山町三面环山,
一面靠海,盛产石料,因此建筑业发达。藤次郎的父亲本就精于建筑,在将军的
支持下,迅速占领了石山町大半的市场,源源不断的为将军提供着资金。
藤次郎没有和父亲去石山町而是拜细川藤孝为师跟随细川藤孝学习新当流剑
术兵法。细川藤孝对藤次郎要求很严,教的也尽心尽力,毫无保留。但是由
于事务繁忙,因此实际上藤次郎主要是跟随细川藤孝的弟子学习剑术,其中尤其
和赤穴清贞在一起的时候最多,并接认识了细川藤孝大部分的弟子。
???? 其中一人引起了藤次郎的注意,此人名叫沼田佑光,原本师从上野治田。藤次郎
注意他是因为他的眼神很熟悉,是商贾们总在算计的眼神。
因为父亲的关系,藤次郎见过几次将军。每次藤次郎的父亲收罗到各地的名
刀都特意交给藤次郎送到二条城。足利义辉每次看到名刀都很高兴,并顺便指点
一下藤次郎,毕竟在剑术上他比细川藤孝高明的不是一点半点。
由于将军没有子嗣,可能将藤次郎看为子侄,因此每次都对藤次郎非常热情,
嘘寒问暖。让藤次郎感觉心里很温暖,藤次郎很珍惜每次和将军相处的时间。
甚至有一次,藤次郎在将军家见到了将军的师傅剑圣上泉伊势守信纲。将军
恳求师傅指点一下藤次郎的剑术,上泉信纲虽然没有提及新引流的招式,但是将
剑术的基础招式深入浅出的为藤次郎讲解了一番 .使藤次郎觉得眼前豁然开朗,
许多平时的不解之处都迎刃而解。
在将军的坚持下,上泉信纲还是为藤次郎大致讲解了一下新阴流的原理,为
藤次郎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的大门。时候才知道,上泉信纲是将军用一把名刀的
代价特地请来为他讲解的。当然也是上泉信纲觉得他有剑术的天赋,不然不会说
那么多。
自此以后,藤次郎将感激藏在心底,更加努力地联系剑术。
藤次郎的父亲虽然在石山町,但是京都发生的事情,都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利益交换,现在藤次郎的父亲对足利义辉已经死心塌地。
藤次郎的父亲这几年在石山町为将军聚集了大量的财富,使得将军可以放开
手脚招兵买马。但是好景不长,三好家为阻止藤次郎的父亲继续向将军家提供钱
财,以武力大举进攻石山町,将军兵力有限,无法救援,只好通知藤次郎的父亲
放弃经营几年的基业逃到界町。
界町位于近畿和泉国,是一座自由都市,拥有全日本最高的自治权。
界町由大商人组成的十三人众实施自治式管理。
界町的高度自由性使得它成为多种文明交汇的都市,同时高度的自由
性,多种文明的碰撞带来了界町近乎畸形的繁荣,界町一年的收入不逊于
一国之石高。
历代大名无不对其垂涎三尺,但由于巨额财富支持下的武力,没有人敢越雷
池一步。界町常年雇佣浪人和铁炮队,并随时可以得到纪伊杂贺党的支持。如此
强大的火力使得界町超然物外。
藤次郎的父亲在界町发展商业,即使三好家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只是在界
町获得的财物远不如石山町类似于垄断来得多。
永禄六年,公元1563年,三好家十河一村,三好义贤,三好义兴等一门
众纷纷去世,而近江六角义贤,河内田山高政等反三好的势力日益活跃,足利义
辉积极准备对三好家进行反击,连续催促藤次郎的父亲加紧筹备资金。第二年,
即永禄七年,公元1564年三好家最强势的雄主三好长庆在杀害弟弟安宅冬康
后与世长辞,三好家陷入内乱的边缘。
足利义辉认为时机已到,不惜向界町的商家借高利贷,组织了一支两千人的
队伍交由细川藤孝训练。在1564年底三好家传出争夺家督的消息,足利义辉
下令发动进攻,将三好家的势力彻底赶出了京都。足利义辉乘胜追击,拜细川藤
孝为总大将,攻下了芥川城。在芥川城短暂休整后,足利义辉命令六角家和田山
家出兵,共同进攻三好家的本城饭盛城。
战事一开始便极为惨烈,一度几乎落城,多亏三好三人众之一的三好长逸拼
死抵住,又有松永久秀的侧应,才堪堪顶住了细川藤孝的攻势。之后细川藤孝又
几次攻城,几度攻到二之丸,都是松永久秀在侧面强攻将军的军队,才避免落城。
这是三好三人众之一的岩石友通力排众议,带领本部人马救援饭盛城,细川
藤孝才无奈的退回二条城。
足利义辉大呼可惜,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等待时机,希望三好家早日出
现内战,以便一击溃敌,好在终于将京都牢牢地掌握在手。
谁知三好三人众与松永久秀达成协议,希望拥立傀儡将军,永禄八年底,先
下手突袭了二条御所,足利义辉与侧近侍从拼死奋战,怎奈寡不敌众,被三好家
军势包围。其时足利义辉取出所有收藏的名刀,拨刀出鞘置于身旁,以备斩钝时
替换。攻进来的三好家武士,死在足利义辉手上的不计其数,一时三好家武士不
敢前进,足利义辉从容走回房间,剖腹自杀,年仅三十岁。
足利义辉死后,三好家继续追杀将军家的家臣,界町迫于压力,同意交出藤
次郎的父亲,但同时又准备船只,通知藤次郎的父亲逃离。
船只在逃出纪谈海峡时就被三好家水军发现,衔尾追击。船刚逃出濑户内海
就被火炮打中,藤次郎被气浪掀出船只的瞬间已经身亡,代替他的是一个现代人
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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