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一回、龍鳳雙蔘
? ? 不知過了多久
? ? 我的臉被戴上了面罩,下體很癢,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挑逗著一樣。
? ? 「誰……是誰啊?」
? ? 要是有人能夠倒楣到跟我一樣,一天之內連續被人敲暈兩次,那才真是見鬼
了呢!
? ? 「誰啊!到底是誰在摸我!」
? ? 喊了半天,好像是個女人的手將我褲襠拉開,軟軟地陰莖被人捧在手裡,倒
不像把玩,反而像被採集,還黏了不少膠帶要把樣品給收集起來一樣。
? ? 「啊……幹什麼啊!冷……冷雪?是妳嗎……冷雪?」
? ? 我首先想到的女人,便是餵我吃抑莖丸的那個惡婆娘,不過她似乎一點都沒
有這等必要,更沒有如此怪癖戲弄我才對。
? ? 眼前的女子沒有回答,倒是陰莖感覺有些冰涼涼地,好像不只膠帶而已,還
反覆黏了不少東西上去,讓我忍不住光火地怨聲咒罵.
? ? 「死變態!妳這神經病!到底想玩我到什麼時候?」
? ? 就當我罵人正罵地痛快時候,眼前的面罩突然被取下,矗立在前的是一對巨
乳……仔細一看,赫然竟是傅君茹!
? ? 儘管頭上鴨舌帽壓地低低的,衣著似乎也經過一番偽裝,但想頂著三十四、
五吋地豐滿大奶而不被熟人給認出來,確實也不太容易。
? ? 「啊!妳……怎麼是妳!」傅君茹的眼神怒中帶煞,害我滿腔地惡氣,這會
全不敢吭氣地又吞了回去。
? ? 「你這壞人,你老實說,是不是對……對我……用了那種藥?」
? ? 「什麼藥?」
? ? 我真是被這女人搞得莫名其妙,不僅將我打暈,還綁成這樣,弟弟上更黏了
一大堆奇奇怪怪東西,如果說有什麼東西能讓她忌諱成這樣……那大概非「醉迷
香」不可了。
? ? 「你到現在還裝蒜!我回去後越想越不對,那種燙得要命的東西,一定是你
對我下了醉迷香對不對?」
? ? 一瞬間,我彷彿完全能理解她臉上焦急的壓力來源,如同我也吃了冷雪的怪
藥丸一樣,有時不一定要有明顯的生理反應,光是內心的猜疑與恐懼就真夠你受
得了。
? ?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她吃了熱精之後會怎樣,我可沒餵她吃醉迷香,甚至都
不曉得怎麼製作,但我相信不管怎麼解釋,這女人鐵定一概不信。
? ? 跟她交手我可學聰明了,與其百般辯解卻落得一陣拷打,不如抓緊她的痛處,
說不得反倒沒事。
? ? 「妳先別激動,吃……可能有吃,也可能沒有,不如妳先把我放了,我們再
來研究、研究妳身上的情況如何?」
? ? 「你……」傅君茹的眉頭一皺,伸手就想打我似的。
? ? 「喂!別再過來喔,不可以打我,要是打死我……誰還幫你弄解藥啊?」想
不到這種話不說還好,才剛說完,就被傅君茹狠狠甩了兩耳光!
? ? 「我就知道有解藥……你這不安好心的壞東西,說!這兩罐藥到底哪一罐才
是解藥?」
? ? 此時,傅君茹竟從我身上掏出兩罐藥來,只不過這兩罐根本是從禹晴那借來
的,哪裡是什麼夜迷香解藥。
? ? 「啊……妳是法務人員耶,怎麼可以未經同意搶別人的東西?」
? ? 「你還裝蒜!想找死是不是!」
? ? 「好、好好……解藥,解藥……我想一想……」
? ? 我的心裡正嘀咕著怎麼樣做才能脫離此劫,要是沒弄好,被傅君茹打死不說,
如果她還報警將我抓起來,再把兩罐藥拿去化驗,那我可才真是人財兩失呢。
? ? 「你到底說不說!」
? ? 此時傅君茹手裡拿的兩瓶藥,綠色液體內裝的彷彿是龍唌蔘,而上了封條的
粉紅液體內,則貌似被毒仙死三生叫做「鳳髓香」的禁藥樣品。
? ? 「說、我說……」
? ? 咄咄逼人的臭婆娘,既然妳認定這兩罐中有醉迷香解藥,那我不如設法叫妳
聞聞那瓶鳳髓香好了,哼!
? ? 如果連禹晴爺爺都說女人碰不得的東西,那說不得,跟醉迷香有異曲同工之
妙也不一定。
? ? 「粉……粉紅色那罐好像是……」
? ? 傅君茹在聽完我的話之後,先看了一眼封條的藥罐,接著打開的,卻是綠色
那瓶嗆味龍唌蔘.
? ? 「哼,我才不信你說的任何鬼話,你嘴裡沒一句是真的。」只見傅君茹聞了
一下之後,臉上表情卻顯得更加緊繃。
? ? 「咳、咳……不對!差點中了你的計!」
? ? 「你想暗示我打開粉紅色那瓶,其實是要引我喝下綠色這罐毒藥對不對?」
多疑的傅君茹果真懷疑我,而且還陷入自己的猜忌裡面。
? ? 「我什麼都沒說喔,我只是說好像是……」
? ? 「哼,這綠藥聞起來跟那天你用在我身上的燙味很像,分明就是想引我再次
中毒!」自負的傅君茹又甩了我幾巴掌,跟著想都不想便拆開了鳳髓香的藥蓋.
? ? 「啊……這是……」突然,一股像似汗酸發臭地古怪味道,從那鳳髓香的罐
子裡快速地飄散出來。
? ? 哈!賓果!妳這愛猜忌的兇娘們,明明就不肯相信我說的話,但猜來猜去最
後還是打開了我所設定下的陷阱。
? ? 不過這什麼鬼癆子的香,怎麼聞起來味道那麼怪,似乎一點絕世奇藥的威名
也感受不到。
? ? 「好香……這是什麼香水?」傅君茹忍不住地又多聞了兩口,發直的舌頭猛
吞口水,陶醉的表情顯得有些異樣。
? ? 古怪的要命,在我聞起來就跟自己汗臭一樣的味道,怎麼這娘們直說好香呢?
是否男女嗅覺度有差到如此誇張的地步麼?
? ? 「這藥我就拿回去研究,要是解藥便罷,如果不是……哼,我定再找你算帳!」
傅君茹將鳳髓香塞入自己口袋之後,轉身卻把我褲子給脫了下來。
? ? 「喂!妳還想幹什麼啊?啊……」沒想到傅君茹雙手帶著手套,竟然又拿起
實驗用的玻璃杯,彷彿想對我的陰莖做什麼,伸手開始把玩它。
? ? 「搶劫啊!強姦啊!」
? ? 「你亂叫什麼?為保險起見,得收集你的精液回去化驗才行。」這女人竟然
想用強取的方式採精。
? ? 「啊啊……痛……痛啊……」只見可憐的弟弟被粗糙地手套擦到快破皮,陰
莖當然不肯勃起半分。
? ? 不知怎麼,我突然有點慶幸冷雪餵我吃了抑莖丸,要是還沒勃起就痛成這樣,
等完全硬起來之後,再被跟砂紙有得拼的「粗手」磨兩下,恐怕陰莖也得刮下一
層皮呢。
? ? 「你怎麼不硬?」
? ? 「哀呦!我的姑奶奶……妳有見過男人肉棒在這麼不情願的狀態下,還硬得
起來嗎?」
? ? 「我怎麼知道?那為什麼你們男生就可以強迫女生做那種事?」這刁鑽的問
題讓我楞了一下,迫於萬般無奈,也只好耐著性子陪她亂搞下去。
? ? 「如果能這麼容易,那台灣的壯陽藥就不會這麼好賣了,一年還讓四分之一
男人敗腎洗腎……算了、算了,算我求求妳啦,麻煩手套拿掉,溫柔一點對它好
嗎?」
? ? 「那你到底想怎樣?要怎樣才肯射精?」此時傅君茹拿下她的鴨舌帽,露出
原本娟秀可人的少女姿態.
? ? 「我都這麼配合了,麻煩妳也照我的意思一下,到浴室拿些乳液或肥皂,還
有一盆溫水,謝謝. 」傅君茹聽完我的話之後,還真去拿了盆水來。
? ? 由於這是小飯店,只能找到幾包洗澡用的沐浴乳,於是我要她把乳液全倒入
溫水中攪拌均勻。
? ? 「再來呢?」
? ? 「把衣服脫掉,然後將泡泡先放一點在我陰莖上面。」
? ? 「你……臭混蛋!」傅君茹似乎到現在才看出來,我是要教她如何替男人洗
泰國浴,只是小妮子的臉色立刻通紅,將東西往地上一丟.
? ? 「喂!我這全是要方便妳取精耶,不然幹嘛這般為難自己,再說妳的裸體又
不是沒見過……」
? ? 「你!」
? ? 「唉呦,想要看男人勃起,至少也該小賣一下性感才行吧,要強姦也得有前
戲啊,妳說是不是?」
? ? 「可惡……好,那你想我怎麼做?」傅君茹原本忍不住地又想打我,不過,
總算她還有那麼一點理智,知道硬得不成來軟的。
? ? 「麻煩請把包緊緊地上衣脫掉,最好內衣也拿下來。」這一次,傅君茹倒是
很爽快地全脫了,除了留下白色的小熊內褲外,渾身幾乎一絲不掛。
? ? 「咕嚕……」我猛力地吞了一口口水,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過她的膧體了,但
一來當時火光太暗,人又太緊張,以致無法像現在這般仔細地好好欣賞.
? ? 只見傅君茹的三圍約三十四、二十二、三十二,豐滿地上圍有D罩杯程度,
但腰圍卻顯得十分纖細。
? ? 年紀輕輕的,成天挺著一對性感撩人地人間凶器,若非刻意掩飾自己的好身
材,恐怕走在路上隨時都會殺死不少人的目光。
? ? 「咕嚕……嗯,再來麻煩把泡泡放一點在你乳溝上,用……用哪裡搓這裡…
…」我指了指她那夾緊肉球般地深邃乳溝,再對著我有些反應地肉棒說道。
? ?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啊。」傅君茹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最後卻好像豁
出去似地,把那完全沒有曝曬過的乳白大奶子靠在我胯下。
? ? 「啊……」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只見她用雙手捧著自己圓圓地兩團乳球,
讓半硬的陰莖滋地一聲溜進乳溝內,飽滿地巨乳中間,仍有很大的空間能讓弟弟
溫暖地在乳液裡痛快滑動。
? ? 「哈……唔……好特殊啊……用……用乳頭拍打……對,拍打我那裡……啊
哈……」
? ? 儘管傅君茹的表情有些屈辱,但看得出這女人還挺能忍地,為了取精仍照著
我的意思取悅肉棒。
? ? 「快……快硬了……啊哈……」
? ? 我明白,要不是那顆什麼抑莖丸所造成的心理壓力,現在的肉棒鐵定是硬到
破表地直聳搖晃,不過就算下體反應變遲鈍了,但眼睛可沒有,隨著雪白圓潤的
兩團乳球,就這樣左搖右晃地……好不過癮.
? ? 奶子越大,肢體動起來就晃地厲害,除了雙乳拍打時份量叫人痛快之外,視
覺上的強烈震撼,也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夠滿足的快感。
? ? 「喂!你到底好了沒有?還不硬嗎?」
? ? 傅君茹的話聽來雖叫人有點難堪,不過也因為吃了那顆抑莖丸關係,肉棒反
而不容易硬,可以享受更多被巨乳服務時的樂趣!
? ? 「快……快了……唔哈,有耐心一點麻,如果想快的話,用舌頭也許會快點
硬起來呢。」傅君茹聽完我的話之後,眼神立刻瞋怒地瞪著我,跟著拔開那罐綠
色龍唌蔘地藥瓶,就往我嘴裡全部倒進去!
? ? 「哼,你這臭壞蛋!別以為自己看起來像小男生,就可以這樣得寸進尺,雞
雞不硬是不是?想吃補藥是不是?我就給你吃個夠!」
? ? 「唔唔……救命……殺人啊……唔……咕嚕……」
? ? 強烈的嗆辣味道就這樣直接地燒進喉嚨裡,好似燙到要噴火一樣,整瓶完全
沒有稀釋過地「過期」龍唌蔘,成膏成塊的,就這樣一滴不剩地被我吞到肚子裡
去。
? ? 「咳……妳……啊啊……會死人啊……唔……咳咳……」
? ? 灼熱地電流彷彿直接竄入我的體內,一股劇烈的熱能流回了心臟,我的肢體
就像受熱膨脹一樣,竟然,開始產生騷動,結成一塊塊結實碩大地肌肉!
? ? 怵目驚心的變化,連我自己都感到萬分詫異,儘管燒燙地苦藥雖叫人作嘔,
但腦袋瓜卻變得神采奕奕,不只肉棒硬了,連身體四肢也都硬梆梆地好不結實。
? ? 「啪啪!」困住我的繩索硬生碎斷,慌張地傅君茹不斷向後退,眼睛好像看
到怪物一樣,不停地哆嗦畏懼著。
? ? 「啊!你……你的身體……別……別過來啊!」
? ? 「妳這臭女人,我可是百般地容忍妳,竟然還這樣對我,今天……非把妳插
到翻過來轉過去,暈過來又死過去不可,哼哼!」
? ? 一見自己肉棒變得如此腫大堅硬,瞬間被抑莖丸所困擾住的煩惱,就此一掃
而空!
? ? 「哈哈!哪裡跑!」我一把便抓住傅君茹的頭髮,把她拉到了陽具下方,強
迫將發燙地肉棒在她臉上摩擦。
? ? 「啊啊……這……這味道……」一瞬間,傅君茹的眼神竟似變得有些奇怪,
發顫地奶頭明顯地發硬抖動,從小豆子變成尾指般大小,雙腳夾緊地姿勢,彷彿
下體正感到騷動地快要流出水呢。
? ? 「呼呼……你……怎麼會有這種味道……啊啊……好棒……」
? ? 女人的舌頭變得貪婪,不停舔唇地猛吞口水,嬌嗔的眼神開始逐漸混濁,取
而代之的,竟似是一種十分亢奮地痴迷表情。
? ? 「嘿嘿,這麼喜歡的話,那就舔個夠吧!來了,哈!」就在我把肉棒桶進她
嘴唇裡時,一種無法言喻地極端刺激,竟滿滿地包在陰莖上面,濕滑地觸感就這
樣在短短幾秒之內,受不住澎湃洶湧地將大量精液,給一塊地射進嘴巴裡面!
? ? 「啊!啊!好……好多!啊……咕嚕……咕咕……」噴灑而出的乳白精液,
竟似比平常多了好幾倍份量,滿滿塞不進女人嘴裡,卻在抽出來的一瞬間,將她
整個人給澆淋地渾身都是。
? ? 「啊啊……好……好棒的味道……啊啊……哈……」傅君茹的雙眼不停倒吊,
發燙的嬌軀彷彿就像著了魔一樣,不停抽搐地舔著臉上濃精,一副宛如精液中毒
地禁斷模樣,搓揉著那對沾有精液地肥美巨乳,直到神智因過度興奮而暈死過去。
? ? 「喝……喝……太……太刺激了,我的雞雞……難道從很難硬變成很難停地
馬上射不停麼?我的媽啊……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 ? 看著傅君茹被浸泡在精液池裡的過激模樣,我連忙抓緊肉棒,深怕一個不小
心,這條超敏感水管又會忍不住地開始狂射。
? ? 太糟糕的情況,不曉得是因過多龍唌蔘所造成的負擔,還是跟抑莖丸藥性相
衝後的結果,只覺射完連一點虛脹感都沒有,雄赳赳地,不管怎樣壓抑,肉棒就
是不肯消退半分。
? ? 次日
? ? 「師爺!師爺!找到了!」阿虎的叫聲,氣息敗壞地喊道。
? ? 半天的時間,我們都在苗栗山區的某處,發下地毯式一處叫鴆山的怪地
方。
? ? 鴆山,地圖絕對找不到,這還是我輾轉打聽之下,才知道的神祕地區.
? ? 生吃了龍唌蔘後,我身體的六塊肌可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了,但沒消腫的
大肉棒,卻一點也碰觸不得,要是一個不小心,又會噴個沒完,可真是不知道怎
麼見人才好呢。
? ? 迫於無奈之下,我必須找到那毒仙才行,就算那個死三生還死四生的,死他
媽個幾百次,我也得把他從墳墓裡挖出來研究才行。
? ? 我趁鬼哥不在時,勞師動眾地叫了一對人馬來到山區,好不容易之下,才找
到這「鴆山病院」的隔壁。
? ? 「師爺、師爺……你確定要找的是這裡麼?」阿虎目瞪口呆的叫道。
? ? 「哇塞!這個夠經典!」一旁小弟不敢置信地驚呼。
? ? 「我……這什麼鬼地方?別開玩笑了……」
? ? 方圓百里,果真只有廢棄的鴆山精神病院旁,發現這一間小中醫,門牌上掛
著鴆山附設中醫院沒錯,但,模樣著實叫人乍舌。
? ? 空蕩蕩地鐵皮屋,四根樑柱竟然是用回收輪胎硬撐起來的,門窗不是玻璃,
而是用透明膠帶黏出來的,整間屋子除了一張經絡人形的壁紙外,還真找不到任
何一絲中醫院地樣貌。
? ? 怪……太古怪了!就算是世外高人,起碼也該有個限度吧!
? ? 要說這還算中醫院的話,唯有門牌上的那對聯,寫地真是盪氣迴腸,豪氣萬
分!
? ? 左聯:「早洩射精」
? ? 右聯:「懦夫救星」
? ? 上聯:「一帖三千、九千包生」
? ? 無言的我,雙腳站立不穩,許久、許久……都不敢在這群小弟面前,往前跨
越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