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金衣仙子
武天骄扑进树丛,却见四下里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
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这个神秘的妇人水柔然武功高绝、诡异,出现在这沉月洲岛上十分突然、可
疑,莫非邀玉夫人遇到了危险?武天骄心念电转,当即飞奔向邀玉夫人的住处。
穿过西侧的院门,走出没多远,武天骄便已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小楼
前的院子里躺着三个女子,一动不动。
武天骄见状吃了一惊,一查看地上的三个女子,愕然发现她们已死,死状几
乎一致,均被人点了死穴,其中的一人正是白荷。
想起刚才白荷还与自己有说有笑,转眼间死于非命,变成了死尸,武天骄心
中一阵悲痛,暗暗咬牙,在院中倾听了一会,但闻小楼里隐隐传来淫笑娇喝怒骂
之声,不禁心头凛然,略微沉吟了一会,目光瞥见院中的石桌石凳,心中一动,
当即过去抓起了石凳,奔向小楼,快到门前之际,左掌劈出,掌风呼啸而出,将
房门撞开,于此同时,右手石凳随门开之势扔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石凳甫一进房就被击了个粉碎,显然有人埋伏在门后,而
且是个高手。
门后埋伏之人满以为一举击碎闯入者的脑袋,哪晓得竟是一张大石凳,忍不
住发出「呀」的一声。
武天骄抓住稍纵即逝的良机,一阵旋风似的冲进了小楼。
门后高手也是经验丰富之人,应变极快,不待看见人影便立即发动攻势。
一团幽紫色诡异火焰迎面而来,武天骄只觉热浪逼人,如堕火窟,知道对方
发出的火焰惊人,此等邪火怕是只消沾上一点点,便会顷刻间焚为一堆焦炭,当
即一声长啸,双掌全力直推而出,就见一股排山倒诲的掌风呼嘨卷去,硬生生将
火焰推了回去。
偷袭之人面色大变,没想到来人掌力如此雄厚,急忙催动内力,双掌猛击,
幽紫色的火焰猛烈了三分,直向武天骄逼来。
武天骄和敌人一齐发力,暗劲在空中冲撞激荡,火焰悬浮于半空,在两人之
间左右微微颤抖,一时间相持不下。
小楼里,卧室靠墙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双目
紧闭,一动也不动,床都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青衣人,手持一根青藤杖,杖头指着
床上的小女孩,眼晴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一位穿着橙色华服的美妇人。
橙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她右手横持长剑,
银牙暗咬,死死盯着床前的青衣人,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似乎极想冲上前去,
却投鼠忌器不敢。
青衣人注视着邀玉夫人的眼神十分暖昧,嘴含邪笑,道:「小玉,我的好师
姐,事已至此,放下兵器投降吧,你要稍微动一动,你的宝贝女儿就要香消玉陨
了……嘿嘿,这小女娃水灵灵的,十足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伤
了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跟野男人生了个女儿,当年你要是跟了我,没准
儿我们也有女儿了,嘿嘿嘿…」
邀玉夫人听完,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外间武天骄的耳里,心神凛然,此时,他已经瞧
清楚了与与他交手的是一位红袍男子,听青衣人以女儿威胁邀玉夫人,心头诧异,
以前怎么不知道邀玉夫人有个女儿?然而苦于摆脱不了红袍男子,无法相救,他
与红袍男子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正到了最紧要关头。
红袍男子赫然是一位天武者,内功修为深厚,怕已到了天武巅峰,浑厚绵长,
虽然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但毕竟只是晋级不久,功力尚未能融会贯通,活
学运用,怎及对方数十年的浸淫,故此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自己
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是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
火焚身之危。
武天骄与红袍男子的拼斗,卧室中的青衣人毫不理会,置若未闻,对邀玉夫
人嘿嘿笑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
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木灵子,你做梦呢!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
邀玉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灵子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枝轻轻点了下小女孩的胸口,冷声道:
「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
处置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娇娇…不要!」邀玉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
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邀玉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灵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嘿嘿怪笑道:「师姐,从我入门的第一天见到
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
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邀玉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
咂巴咂巴的,垂涎欲滴,旋即目光一转,打量几眼的小女孩,浮现出一个猥亵邪
笑,怪笑道:「师姐,你女儿跟你还长的真是像啊,继承了你的美貌,要是再养
个十几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你,那时,嘿嘿,嘿嘿嘿…」
邀玉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
流」「无耻」「淫贼」而木灵子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灵子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经几十年了,不想再浪费时
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邀玉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
房间里除木灵子之外,外间还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邀玉夫人高高在
上,说不上贞洁自爱,却也不是淫娃荡妇,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接一刀杀
了她。
木灵子满脸的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的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
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是安慰他的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
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
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我脱便是。」
邀玉夫人急声道,手中长剑当啷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
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灵子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邀玉夫人目光流转,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适才说要把娇娇当女儿,倘
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木灵子听她口气软化,喜不自胜,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
你女儿自然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
不舒服了。」
心里想的却是先把她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一个小女娃飞了不成!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
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
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灵子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
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
狂喜之下,青藤杖离开了小女孩的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邀玉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橙
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的光泽。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
木灵子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拼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霎时
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地诱人胴体,贴身丝质的小内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
巍的玉兔呼之欲出…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简直快乐疯了,
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她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的小女
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进她衣内探索一番…
木灵子目光瞥见邀玉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焚身的要命关口,反
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话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膛,鲜
血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七首柄握在邀玉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这一刀直没入柄,要害受此重创,
他决计话不了了。
「你没想到吧!早几日听闻天神宫的人出现来到京城,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
把匕首,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必要时自尽用地,不料却用来对
付你,淫贼你也该瞑目了。」
邀玉夫人清澈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灵子耳边,他喉头喀喀两声,想说什么却
没能说出来,身体缓缓软倒,仰面躺在地上,气息全无,胸口插着一柄染满鲜血
的匕首。
邀玉夫人武功虽高,却未必强得过他,要不是他自己熏心,真要凭真功夫较
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谁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
邀玉夫人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胡乱披在身上,拣回长剑,出了卧室,娇叱
一声,人剑合一冲向红袍男子。她没认出武天骄,见他敌住红袍男子,那显然是
是友非敌。
红袍男子与武天骄僵持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
这少年年纪轻轻,内功竟如此了得。
红袍男子见木灵子被邀玉夫人刺倒,正自惊骇,随后邀玉夫人全力攻来,更
是大惊失色,此时与武天骄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邀玉夫
人那样的高手。他不敢恋战,当机立断,哼!吐气开声,猛劈一掌,将火焰尽量
往武天骄那边推了一些,然后抽身闪开,掉头便朝房外跑去。
火焰失了制衡,「呼」的一声自红袍男子身侧飞过,击中他原本站立处身后
的一张圆桌,瞬间烧成了灰烬。
红袍男子冲出房门,武天骄遇此高手,正在兴头上,欲拼个高下,转身便追
了出去,两人身法皆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
及宝贝女儿还在,只得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前,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
「娇娇,醒醒!醒醒……」
她不停地呼唤,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换了十来种手法,终究不起作用,
女儿依旧沉睡未醒。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我点
的穴道,别人想解开难如登天天,要不要我帮你?」
「啊!」
邀玉夫人听出竟是已死地木灵子的声音,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转身,
肋下一麻,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已被身后人点中了穴道。
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前,又高又瘦、一袭青衣,却不是木灵子是谁?
他此刻面容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伤
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抬头仰面朝天,双目微闭,嘴
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
邀玉夫人毛骨惊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随着木灵子一次次的深呼吸,胸前伤口以不可
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全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
细看看不出来。
木灵子睁菲眼睛,嘿嘿狞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论多重
的伤,都能自动复原,哈哈哈哈……」
言罢、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
邀玉夫人大骇,惊呼道:「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碰我…」木灵子嘿嘿淫
笑,有意不点邀玉夫人哑穴,等会把她娇躯压在身下施暴的时候,让她美妙悦耳
的声音尽情婉转呻吟,那才叫一个销魂。
他将邀玉夫人的女儿移到床内内侧,道:「金如玉,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
可曾想到今日?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今日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嘿嘿,没想到
你还生了一个女儿,我也一并收了,就当你对我的补偿好了,等她长大了,也是
我的,老天爷对我不薄!哈哈哈哈……」
仰天狂笑不已,如入魔狂。
「!你这个!你不要…娇娇还是个孩子…」
一惯坚强的邀玉夫人也是惊惶失措,此时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木灵子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淫笑道:「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嘿嘿,我
一高兴,也许会放了你女儿了。」
「你无耻!你不是人……」
躺在床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骂。
木灵子狂性大发,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噗噗」声里,
中衣也被撕得粉碎,只剩了一袭抹胸,勉强包裹着凹凸起浮的傲人胴体,胸前一
对玉女峰将抹胸高高支起,几欲破衣而出。
邀玉夫人脑子里「轰」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羞愤欲绝,猛觉酥胸一凉,
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
此时,床上的邀玉夫人只剩了下体一件内裤,大半冰肌玉肤暴露于恶徒眼底。
木灵子狂升,口中干吼连连,有如野兽,心目中最高贵地女神在面前敞开玉体,
等待自己任意采摘。他快要乐疯了,伸出手去扯她身上最后的碍眼物…
便在此时,房门口人影一闪,一道飘乎迅捷地身影掠进房内,起伏之际点尘
不惊,床前欲火焚身的木灵子竟半点没有觉察。
来人飞身扑向木灵子,清声朗朗道:「淫贼,吃老子一掌!
木灵子被人从云端中拉回现实,应变难免市些迟钝,感到身后劲风飕响。还
未有闪避地念头,便已中掌。「嚷」的一声闷响。劲力雄浑的一掌击中他背部,
他身躯剧震,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似乎震离了位,护身真力几欲被震散,己
受了沉重的内伤。
木灵子终归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中掌之后随手拿起竖在床边地青藤杖,借掌
击之势斜冲两步,半空中已转过身来,面朝来人。
来者正是武天骄,他追了红袍男子一会,没想到红袍男子跳入了印月湖中,
遁水走了,心中挂念邀玉夫人,便返了回来,惊见本该已死的木灵子在轻薄邀玉
夫人,他震骇之下也不管此人为何死而又话,第一时间出手救援,使出大般若千
重掌一举将木灵子重创。
武天骄见自己运足真力的一掌未能击毙对方,也是暗自心凛,对方武功修为
之高至少是皇武二三层,没想到今天一下子碰上三大高手。
武天骄一击得手后,趁胜追击,顺手拔出邀玉夫人的宝剑狂风暴雨般攻向了
木灵子,剑光飞舞,破啸惊风。
木灵子内伤沉重,经脉间多处闭塞,一身武功施展不出三四成,被对方杀得
屡遇险境,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痛不欲生的邀玉夫人听得异动,睁开美眸,见白衣少年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救
了白己,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清丽的眸子里泪光闪烁,大声道:「公子当心,
此人身怀青木神功,不论身上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能自动复原。方才我刺中他致
命的一剑,他都没死、转眼之间就好了!」
邀玉夫人说话之时,武天骄正好「嗤」的一剑刺中他左臂,听了邀玉夫人地
提醒,打斗之际凝目观察,果见他左臂剑孔伤口迅速收拢,若非亲眼所见,决计
无法相信。
武天骄心念转处,冷笑道:「哦?这倒新鲜!」
话音未落,绚烂的剑光婉蜒流转,自木灵子左肩闪过…「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迭起,鲜血狂喷,木灵子整条左臂被齐根卸了下来,
叭地掉在她上,鲜血满地,五根手指头尚在微微地抽搐着。
「嘿!整条手臂没了,我看他还拿什么复原,有本事就再长出条手臂来!」
武天骄笑道,手中不停,舞出剑花点点、渐渐将敌人逼到墙角。
木灵子突然间暴喝一声,手中青藤杖扔向武天骄,趁武天骄回剑将其封开的
空隙,全力拔身跃起,「砰」地一声悍然捶破小楼屋顶,转眼逃得不见踪影。
「这人逃命的本事倒也了得。」
武天骄恨恨地道,随手回剑入鞘,转身走向床前。
床上邀玉夫人见木灵子重伤逃遁,终于松了口气,对这少年公子感激得无以
复加,缀泣道:「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我险些要给那妖人玷污了。公子大
恩大德,本夫人不知何以为报!」
「我…」
武天骄刚一张口,乍见风华绝代的邀玉夫人在床上玉体横陈、肌肤细嫩,凝
若羊脂美玉,眩人眼目,熟透的胴体美不胜收,蜂腰翘臀,粉腿玉臂,该凸的地
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姿火辣傲人,简直令人喷鼻血。
武天骄心头猛地一荡,饶是面前的胴体曾经尝过不知多少次,此时也看得失
神,一时忘了说话。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体,立时大羞,
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
…不要…不要看…」
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