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剥夺高潮快感
匿名用户
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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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叫提姆,是一名技师,今年32岁。

我在这里以及其它站点上认真阅读了几篇有关贞操带和强制剥夺高潮的文章之后,我觉得有必要写一写我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

我原以为这个话题会被广泛讨论,但除了几个知名站点之外,这个话题似乎被忽略了。

多年来,我一直喜欢权力游戏和强迫禁止性高潮,我发现这和其它的SM方式有本质的不同。其精髓在于,故意剥夺另一个人的正常的肉体需要(并沉醉其中),和其它的性活动相比,更具有权力色彩。

我认为,关于这个话题,尚需要探讨的典型问题是,大多数夫妇挥辛私?男人的强烈性欲所蕴涵的力量。

女人没有领会到,如果一个男人被以某种方式强制剥夺性高潮,他会体验到精神折磨(我知道,但这还没有被拟上性社会学内容),大多数男人也没有体验过失去性高潮权力的感受。

厕所自慰是很多男人的习惯,他们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来满足自己。多年来,这一活动成了我清晨的例行习惯:卫生间,淋浴,自慰,穿衣服。

自慰和性⊙ㄩ交是完全不同的。刺激不同,感觉不同,动机不同。

通常,当妻子要和我做⊙ㄩ爱时,慵懒的冲个澡,疲软的器官(或她这么认为),我仍然要享受我的清晨自慰。

另一方面,妇女却倾向于象享受一顿性爱套餐。我曾和一些妇女保持通信,这曾促使我发表过一篇小说(附后)。她们曾经告诉我,这个过程长达一个小时,什么小镜子,乳液,性玩具等等等等。

女人希望更多的了解,男人被强制节欲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男人对被强制节欲的感觉也好奇,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权力或意志倾向去尝试。所以,强制节欲的行为就只发生在个别人身上。

常言说,失去之后才懂得宝贵,贞操带会让你明白这句话的真谛。没有想到,这种折磨人的体验竟改变了我的脾气、态度和行为举止。

对于曾试图戒烟的读者,我可以用想烟时的身体感受,来比喻被强制节欲的折磨,但后者更加强烈难熬。被剥夺高潮权以后的你,煎熬难耐。欲望的冲动挥之不去,阵阵袭来。更难忍的是,连锁反应接踵而至。身体的本能反应使你勃起,这种无法抑制的本能反应使你长时间的处于勃起状态。你情不自禁的试图借助性幻想的刺激来达到高潮,但这只能让你更加欲火难耐而已。

配戴贞操带期间,我可以保持勃起三个多小时,通常在晚上,其间我出汗,在床垫上挤压贞操带,希望有足够的摩擦刺激,使燃烧的欲火发泄出来,翻来复去的折腾,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而我太太就躺在我旁边,要么欣赏我的表演,要么就烦躁的斥责我,如果再继续折腾就搬到楼下睡。

在这个开明的时代,司空见惯的看到,妇女全身的衣服只够用来做几只手帕,有时还是透明的。作为男人,我们已经对这种性感的美景建立了免疫系统,认为这是很平常的,不象旧时的男人,见到女人的裸踝就兴奋。

对于一个戴贞操带的男人来说,事情却未必如此,我就会因瞥见裙缝中闪露的大腿而发愣。远远的看到紧身衣的高耸就能使我兴奋,稍微的娇媚就可以让我呼吸加快,每次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设想着和这个女孩一起睡觉,或其它方式的亲近,我就这么容易的,因为看到温柔气质的女性而兴奋了。贞操带的控制作用使我下意识的不再想下去,到此为止。

另一个有趣的方面。我被锁贞操带之前的好斗性格,被贞操带完全改变了。

我不是指的人身侵犯,因为我思想和行为上都不使一个暴力的人。我指的是不容争辩、自负、难以相处、刚愎自用。好象几乎瞬间,我极度渴望的性的需要盖过了一切,就象狗被阉割后的行为改变。我一下子变得更加宽容和仁慈,而过去让我讨厌的一些小事情,我一下子觉得可以容忍了。至少,这对实验心理学很有启迪作用。

不需任何激励,我一下子变得更细心、稳重,对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发生有益的影响,也许你不信,我的热情,就象一把火。

也许(我不是搞心理学的)在我们所有人的头脑里,都有一种原始的本能的转移功能。

也许从来没有意识到,我们把所有妇女看作潜在的战利品,把所有男性看作性威胁者。

借助我们自己的转移性兴趣的能力,这些威胁将不复存在,也许最终可以实现,让男女性器官摆脱天生的原始的本能的性欲支配。

所有的心情和感受很难用有限的词汇表达清楚,实际体验中我的感受和心情要复杂而丰富的多,我无法一一表达出来,我希望能在文中转达一些我的经验。

我希望能够向所有的人说明,贞操带对于一个人的生活,其意义不是单纯的在于性上(尽管是因性而起)。

这不是一个捆绑和鞭打的故事(虽然我们也尝试这些),也不是贞操带的技术说明,关于这方面的文章已经很多了。

我也要指出,我从没有被要求穿上妇女的衣服,被借给妻子的朋友,或被迫参与同性活动。

顺便再说句,涉及这方面情节的文章,网上有的是。

*****************************************************我的故事从上网开始。

互连网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工具(有时危险),让你可以收集大量你想收集的任何资料,让你了解你感兴趣的以前不知道的新内容。通过网络,我从相同爱好者那里了解了很多知识、经验和见解,不仅仅是性方面的。最初的启迪让我们尝试了手铐和性玩具,文字和图片信息不断的给我带来新的幻想。过了不久,渐渐平息下来,似乎自然的进程,开始贪婪的寻找与权力游戏和支配有关的网站。

我对妻子保守了这个秘密。她一靠近,我就赶快点击别的网页,不让她发现我的这个秘密。

一个务实的男人,总是愿意接受挑战,我决定在我的车间尝试制作一个牢固的贞操带。我几乎使用了所有的工具,我用了很多时间加班,来进行锤打、造形和试验。我终于搞出了这个贞操带,我感觉做的很成功。

你要记住,我的专注性格,让我要制作一流的贞操带,我的性格迫使我必须测试它的安⊙ㄩ全性,这就让我不得不尽力选择最坚不可摧的材料。最终,成品完成。低碳钢的材料,用塑胶涂层防止磨伤皮肤。我抽出时间认真检查,千方百计确保产品在锁上后无法以任何方式拆除(我说的是拆除,不是用钥匙打开)。

我仍然相信(虽然我从没试过),拆除它的唯一的途径就是用角磨机把它割断;这个操作是非常危险的,它会给配戴者造成不可避免的严重伤害。锁是嵌入式的,钢带紧贴皮肤,切割时的高温无法避免的要伤害皮肤。我也许可以用挫刀把它挫断,但需要的工作时间是无法估计的。

除了重量,该装置是比较舒适的,我短时间的几次试戴,证明它容易配戴和隐藏。特意设计的冲洗孔,可以使用淋浴软管通过这个孔冲洗里面,以保持卫生。

解手时稍微不便,必须蹲下来小便。除此之外,我认为是相当别出心裁的设计。

下一步如何进行?按我们的关系,我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她。我必须让她逐渐地了解我的想法。

我太太是个电脑盲,还不会使用电脑,但是,对于我打印出来的有趣的电子邮件,她还是喜欢看的。一天晚上,我喝了一些酒,打印了一些这样的信,来供她阅读,其中有一封信是我从altairboy网站找到的。这封信是一个妇女写的,她说丈夫锁了贞操带以后就象变了一个人,变的更细心而彬彬有礼,在卧室里非常的关心和体贴她。

我留意到她看信时的脸红,我用嘴来满足太太已经很长时间了,所以我知道这封信会引起她的注意。

她没有和我提及那封信,也看不出她有什么变化。几天后,我偶然听到她在和她的朋友谈论这个话题。我听不清谈话的要点,但实际上,重要的是她能记得这个事,并已和她的朋友来谈论。

再次提起这个话题是在数周后,那是一个不寻常的酒吧之夜,她指责我和酒吧里的女人眉来眼去。我必须承认,她是绝对正确的,我花了大部分时间,对着坐在旁边的几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发呆。男人都这样,有些人掩饰的更好而已。但是,我当然是几乎不由自主的否认。

" 我应该给你弄个贞操带了" 她愤怒的嘀咕。

抓住时机,我告诉她,当我制作鞭子和其它玩具(我们的所有奴役工具都是手工制作)的时候,我已经制作好了贞操带。她只是一笑:" 我现在就要给你戴上!" 她开始打趣,不再生气。

回家后,我拿出贞操带给她看。她怀疑地摇着头瞥了一眼,几乎就像不情愿碰到它。她转过身去,有点醉意。我把贞操带放在床的一边。有点失望的是,她并没有要求我亲自示范一下。

时间好象停止了。我开始不安。我妻子做过的决定从没改变过,这次让我很惊疑。

差不多凌晨2点钟,她叫醒我,用手轻轻的爱抚我。" 也许你应该试试看,亲爱的" ,她在我耳边嘀咕。

我兴奋的睁开眼,对她突然莫名其妙的热情感到有点疑惑,我照她要求戴上贞操带,并夸耀着它的造形,介绍着我是如何把它焊好的。

我把已经半竖的宝贝装进去之后,啪的一声按下锁,拔出钥匙。

" 看" ,我孩子似的叫道," 不可能再干事了".

她怀疑地扬起眉毛。我向她介绍着要拆除它是多么的困难。她似乎对我的介绍很满意,她把钥匙丢进床边的抽屉里,关上抽屉。她伸出胳膊,把手停在我大腿内,紧挨着贞操带。

按说,她的手在我大腿内没有多大的刺激作用,(多年前我们的性生活就已大大减弱了),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发现我数秒钟内就硬了,至少已经胀满了贞操带的空间。

尽管喝了酒,我仍久久不能入睡,她把手移开后,我才放松了一些,我试着通过专心想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以减弱贞操带给我的兴奋感。

我竟然持续勃起了将近一个小时。忍受着搏动的煎熬,我终于勉强打瞌睡,但新奇的感觉让我无法睡塌实。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是生硬的勃起状态,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困境,想请求妻子打开锁,这才发现她已经出去了。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钥匙,我的阴茎仍然在它的铁屋子里悸动,我不情愿的放弃了找钥匙,冲了个澡,我开始怀疑,我这个可笑的主意是否理智。

现在看来,这只是又一次证明,我们男人多么看重那频繁而易得的高潮。我花了几个星期来准备,可是一旦兴奋后,满脑子想的就只剩下了那30秒的自慰。

几个小时之后她才回来,笑得合不拢嘴,她解释说,她把钥匙交给一个朋友无期保管了。我震惊了,立即要求她取回钥匙。

就象一个瘾君子断了货,我的阴茎在燃烧,我采取了几乎所有可能的措施来减轻煎熬。另外,我的睾丸已经开始疼痛,导致我背部下面也隐隐作疼,所以我尽力用不容置疑的声调,要求她取回钥匙。但这并没能让她改变主意。

差不多2年了,我们的性生活就是每周两次,每次2分钟的交合。没有前戏,没有调情。我们(也许我应该说我)已经习惯了这样,我每次都满足,可每次都不能满足她。以前,她曾提及过这个忌讳的话题,但从来没有这么明确过,现在,她高兴地把它明确地说出来,她是想让我知道,自己想要的得不到时是什么感受。

就这么简单。

我不相信,她一直没有得到所渴望(正如我此时的渴望)的满足,但是在我体会到欲火的煎熬之后,我一阵阵内疚。如果她曾经的煎熬程度能达到我现在的十分之一,我就很容易认为值得同情她。

我讲的道理,对我的境遇没有起到作用。她拿定主意,不为所动。

这就是我带贞操带的开始。

按照她的决定,我从此进入了一个被剥夺性需要的时期(她说她还没有想好要让我" 吃苦" 多长时间)。

我无法和她生气。当初都是我的主意,她有充分的理由继续折磨我。另外,我处在性兴奋状态,也不容易动怒。她宣布两年内只会给我很少的高潮,而且方式只能是她替我手淫。

通常,男人的性冲动会让他处于无法控制的兴奋,但从射精那一刻之后,眼皮就开始打架。诚实的男人会告诉你,射精然后睡觉,就是他的满足。

我已经7天没有这个权利了,现在,我最不想的就是睡觉。

我开始萌生一些前所未有的情感和想法,这种感觉很难表述,我将尽力写出。

我充满了性冲动。尽管锁的时间不长,难耐的时候,为了减轻煎熬,我都想把龟头拽下来,如果她准许我释放,我会立即一如既往地只想着自己满足。不过,这个可能性是不大可能出现。

性冲动的激情象泛滥的河流,无法抑制的向全身扩散。虽然我的身体没有痛快,反而加剧了煎熬,但我发现,我又开始使用早已放弃的、认为有些烦人和讨厌的性方式来取悦我的妻子。

也许,我之所以希望她得到满足,部分原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看着她倦怠的气喘,给我带来某种胜利的满足感。

也许我认为用这种方式满足她,是证明自己在性事上的能力,尽管没有实际的插入她,但仍然可以有令人满意的性生活。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方面。

也许我的观点是' 我们中至少有人应该尽情享受性高潮,即使不是我' .

我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也许,用我自己的屈从来让妻子得到最大满足,就是我无法抗拒的异常欲望的全部。

周末对于我妻子来说,是轻松愉快的。而我,几乎一直坐立不安,在屋里努力找着可以做的事情,以便能分散我的注意,让差不多一直持续的、无法抑制的欲火稍稍减弱。

上床前,我们一起喝了两瓶葡萄酒,至少在这点上可以说,我太太是浪漫艳情的。

她压到我身上,双腿架在我的屁股上,双手压在我两肩上,秀发落在我脸上。

开始用耻骨在我贞操带上碾压,先是轻轻的,力量逐渐加大,然后是猛烈的拍撞。

针对我的弱点,她比我有相当明显的优势,她毫不犹豫地滑过我的身体,用膝盖挡住我的上臂,双手抓在床头板上。紧接着,她很快压到我嘴上,并立即把湿热的小穴滑到我的嘴唇。

可以这样说,我一直认为这种行径是令人厌恶的。我总是厌恶这是撒尿的地方,我们建立了令人兴奋的关系后,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答应用这种方式来" 款待" 她了。

此时此刻,撒尿的事实已经被抛在脑后了。我满脑子想的就是要让她满足。

我熟练地滑动舌头,用近乎疯狂的热情舔着她膨胀的阴唇。我鼻孔里弥漫着她的气味,脸上沾满了她穴缝里流出的液汁。我不再觉的这是恶心的,这是我能力的证明,一个男人的能力,让妻子满足的能力。

随着最后的冲刺,一声呻吟在喉咙发出,她的大腿夹紧我的耳朵,她高潮来了,身体在美妙的感觉中打颤。我喘着粗气,她从我身上下去,高潮使她面色鲜红,薄薄的T恤下双乳高耸。

她重新躺下,依偎在我身旁,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胳膊搭在我胸上,她的脸埋在我的脖子里。心理上我的感觉更好。

我身体已疲惫不堪,浑身酸痛。但阴茎里仍然血液脉动,睾丸肿胀,脑人的感觉阵阵袭来。

期盼她可能给我开锁是没有意义的,我知道她没有钥匙。她把钥匙交给第三者是很精明的做法,免得她在耐不住性兴奋时给我打开,好使用我的阴茎。

刚呼吸平稳,下体的煎熬就促使我搜肠刮肚地考虑,能让我释放性压力的办法。

她略抬一下头,微笑着看着我苦恼的脸。

" 你真可爱,亲爱的" 她小声说,吻着我的脖子。

"也许明天你可以……"

我吞吞吐吐地应合着她的话。怎样措辞才能让她松口呢?

" 没有机会" !她说,不等我把话说完。

" 你就这样每周给我两次高潮,直到两年……"她盘算了一下。" 我就可以享受207次高潮"她笑着翻过身去,不再理会我受的煎熬。

" 噢,耶!太棒了" 她补充说,根本没把我的身心煎熬当回事。

此后,生活开始建立新的惯例。几乎在每一方面,包括性生活和其它方面,命运的天平都向太太一方明显倾斜。

她坚持要每天至少享受一次我为她口交,这样她才能满意。大多时候,她早晨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轻轻地,但是强行地,把我的头拉到她的跨下,睡眼惺忪的,毫无顾忌的呻吟着,带着满足的微笑,手指插进我脑后的头发里,享受我的舌头服务她的小穴。

我现在几乎成了专家,准确掌握了如何让她兴奋的技巧,舌头在阴核上怎样温和的轻弹她才能更享受,她最喜欢的舌头在洞口处的扭动方式等。

她并不是总要高潮,大多情况,当她感到满意后就把我的头推到一边,然后夹紧我的手,嘴角挂着欣慰的微笑入睡。只不过,当她再次搬过我的头时,就要直到高潮才罢休了。

她开始只关心她的高潮,就象我以前只关心我的高潮,只要她想要时就要,不再在乎我的感受。

她又开始喜欢在每次都让我靠近射精的边缘(尽管我知道,在这点上她是很难把握的);我觉得别无选择,我把屈服于她的愿望看作是我的新义务。

我开始注意她的蓝眼睛,垂在裸肩上的秀发,骑在我脸上时跳动的乳房,所有我原本已经不在意的东西,重新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说什么我都爱听,都让我兴奋,让我想爱抚她,触摸她,吻她的身体。

尽管她成为我们(也许我应该说她)的性生活的唯一主宰,但我是欣然的参与,不会反对,我的舌头舔在她乳头上,似乎是我陶醉在为她创造快乐的过程中,我唯一的快乐就是让她快乐。

两周后,我决定提前修假。我觉得我不能专心工作。非但不能适应我的处境,脑怒和失望情绪反而加剧。尽管做了最大努力,体内燃烧的欲火让我无法把心思转移到别的事情。

我不相信她能理解我承受的煎熬,很多时候公然残酷的嘲笑我的痛苦,轻易地做到不理会我受的煎熬,并经常说多年来她就是这么忍过来的。

" 我已经学会面对它,所以你也能的"

她不止一次明确地说,在戴贞操带之前,我就很少使用我的性器,她已洞察明白,如果不再使用我的鸡鸡,我会更乐意继续使用我的嘴。

好几次,当着她的朋友,她隐晦地暗示我的贞操带。虽然别人听不懂,但已足以使我脸红,坐不稳,暗骂她公然揶揄我。

按照基本的游戏规则,我是可以问她打算继续折磨我多久的。有时她会象没听见,马上转换话题。有时她会说她的朋友记错了放钥匙的地方。有时她干脆坦白的说,她根本没打算放我,自从有了贞操带,她的生活有了满意的改善。

我解释说,为了让她享受这种新的满足,我每天都被迫承受着身心煎熬。她耸耸肩,漠然处之。

我开始感受到被使用,羞辱,惭愧。我真的没有底气了。

我已经开始干大部分的家务,部分原因是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部分原因是讨好她。她掌握着拯救我的钥匙,我自动地努力让她保持快乐。

觉悟到我的弱点是:我的激情就在于讨好她。她拓展了直奔高潮的性生活方式,有时她的快乐方式就是把仪式性的动作一拖再拖,吻我,把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轻咬我的耳垂,吮吸我的乳头,直到我几乎哭着求饶。再转过身亲吻我的脚,再到大腿,她把屁股一侧靠近我的脸。以前我们用69式时,在她还没兴奋之前我就在她嘴里喷射了。这时候,无论如何,她不会停止亲吻我的大腿,直到快乐地呻吟着把屁股落到我脸上,一边在我脸上旋磨她的屁股,一边用尖指甲挠我的大腿,低声命令我,把舌头用力进她的圆而带褶的菊花洞,直到阴唇上挂出露珠,才把潮热柔软的阴户压在我顺从的嘴唇上。

这时候,因为流出射精前的透明淫液,我会在床上留下明显的斑痕。钢管内的阴茎在明显的抽搐,黏液从阴茎头通过贞操带的散尿孔流出,滴到床单上。

如今,两个多月过去了,她没有表现出要开锁的迹象。我的激情就在于讨好她,这是我的宿命。无论如何,我拿到了游戏的入场券。

在我研究贞节课题期间,我看到连续3个月禁止射精是危险的。我给她看这份报告,我的心砰砰直跳,我不知道她能否放过我。

她不愿意给我开锁,但又不想拿我的健康当儿戏,她答应考虑一下。我嚷了几天也没见效,她陶醉于自己的权力,没有要松口的迹象。实际上正相反,我敢肯定,在这个新发现的快乐之源失去之前,她正试图更淋漓的发挥。

有一晚上,我的脸被她压到下面6次,创下了记录。为了她的高潮,我用力让舌头更深入一些,以致于第二天早晨,我的舌线疼的不堪忍受。因此,到第二天晚上,我的痛苦几乎是灾难性的了。

这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她表现的特别多情,爱抚我的贞操带周围,直到我感觉快要射了。她越来越兴奋,她的乳头拂拭在我的小腹,她的阴户在我面前挑衅地摇晃着。阴唇上出现了细小的露珠,露珠漫漫聚集,粘粘的穴口周围,阴毛已成细绺,露珠顺着阴毛淌到大腿上。

我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她用指甲挠我大腿,挠的我直摇头,她性感的挑逗让我禁不住的低声呻吟。睾丸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突然阵阵温热的激流在贞操带内喷射,我不自主地把她推开。加剧的疼痛转移到悸动的阴茎,犹如扎进炽热的钢针。强烈的悸动更加剧了疼痛。

呻吟着,呜咽着,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报复性的咬住我的大腿,狠狠地把牙咬进肉里,顿时,我所有的感觉都转移到她咬的地方。

我大叫起来,她用阴唇紧紧地盖在我张开的嘴上,压住了我的喊声。

过了一会儿,安静下来。我仰躺下,僵硬的身体放松了,剩下唯一的感觉就是腿上隐隐作疼。

我坐起来,推了一下旁边的她,困惑,晕眩,还有点想吐。

" 我……我……想发生了什么" 我口吃着说。

她转过身来,微笑着跪坐在我伸出的两腿间。

" 你来(高潮)了,亲爱的" ,她告诉我,她用指尖沾起一些从贞操带流出来的胶状脏东西。

"但我没想到……"

" 没羞——" 她拖长声调说,依然微笑着。

" 我们这不是在享受我们的高潮吗?" 她继续挖苦,一边用手指把玩着我的精液。

" 痛,你咬的我的腿,我没想到,这不是……"我眼圈一阵发酸,屈辱的眼泪无法抑制。

这是真的。真没想到,我已等待两月之久的高潮快感,当它到来时我竟没能体验到。浓稠的精液喷出阴茎时的痛苦,加上她及时咬我的疼痛,意味着我根本没有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曾几何时,我的阳物充满活力的跳动,浓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如醍醐灌顶,强烈的快感顿时弥漫我的全身,她抚摸着我膨胀的蛋蛋,用手从雄壮的阴茎里挤出最后一滴精液,舔干净龟头上咸味的秽物,微笑着咽下最后几滴精液。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了,等待我的只剩下无尽的煎熬。

尽管身体的煎熬有所缓解,屈辱和无奈依然如旧,精神的折磨强烈如初。

" 不管怎样,亲爱的,你来(高潮)了是件好事" 她轻轻地低声说。

我抬起头,看到由衷的欣喜浮现在她的脸上。

" 关于打开你的贞操带,至少两三个月以后再说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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