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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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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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突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分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
  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
  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扑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
  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
  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
  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
  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
  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
  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分,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
  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但慢慢地,借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
  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
  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
  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
  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
  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
  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
  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
  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
  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
  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功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有时随身携带,有时夹在经理室书柜上一本《人体脉络详解》里)还意外发现堂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杯里滴了几滴,然后回到经理室,往水杯里冲矿泉水给等待按摩的一个少妇喝。
  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前有点高估堂伯的诱女手段了,原来还有春药的协助!
  过了几天,等待到一个老陈值夜班、柜子钥匙堂伯又没随身携带的机会,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到超市。老陈有些受宠若惊,让他去夜市买点下酒的熟食,他自然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去了。
  利用老陈来回期间的十几分钟,我用自己偷留的钥匙打开经理室的门,找到那把小钥匙,终于打开了厨房里那个神秘的柜子,打开了堂伯的秘密空间。
  天!光是女用春药就有3、4种,而且绝对都是市场上、网上买不到的正宗货。再看上次给女客滴的那个小瓶子,包装显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产的苍蝇水!
  还有两瓶粉状的,估计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类的药物,因为瓶子外贴的一张小白纸上写了个“睡”字。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个危险人物啊!
  细想一下,堂伯拥有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奇怪,他当过警察嘛!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并不大,何况堂伯只是私藏了一点从流氓那里收缴的春药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时心中的激动和酸楚杂陈着,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不忍细看,先点数量:打开三卷底片对着灯光看,两卷36张、一卷35张,而照片数量是105张,只比底片少了两张。也许是那两张拍得不好,所以没有洗出来吧?
  信封里还有几张旧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一看内容,是大伟临去美国前写的。除了伤痛欲绝、心灰意冷外,他还提到要和昨天做“坚强的告别”要把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起“销毁”从日记内容推测,照片应该就只有这么多,没留其他副本。至于最后他为什么又没有“销毁”只有天晓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真的没有洗出来吗?或是堂伯拿回家“亵玩”了?
  我无法肯定,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又灵机一动,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来藏在身上,再原样放好。
  这样做,一来可以对林影有个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来料定堂伯不会每次都数一遍,所以赌一把;三来就算发现少一张了,于情于理,堂伯也肯定不会往“被偷”方面想,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张,说不定,在他寻找的过程中还会引出另外两张可能存在的照片来呢!这叫什么计来着?抛砖引玉?打草惊蛇?对,引蛇出洞!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和老陈喝完酒回家时,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当警察时偷藏了不少收缴的春药,那大伟,会不会也从他淫爸那里偷过春药呢?非常有可能!从林影的叙述里,我就一直奇怪,一个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开放?而且,虽然由于不忍心、加上时间紧迫,对那105张照片没有细看,但在数的过程中我还是有留意到了,有几张照片里林影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这应该就是喝了春药的表征吧?
  这让我想起“艳照门”里张柏芝的几张照片来,也是脸红红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张柏芝起码在拍那组艳照时是中了陈冠希的套,有点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我心爱的林影是个受害者,并不是放荡女人!
  当然,我对一些小说里过分夸大春药的作用,还是持一定保留意见的。我始终认为,如果一点感情交流或主观意识都没有,春药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种能让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当时她对大伟确实有好感,又十分痴迷他的艺术气质,春药应该只是起到润滑促进、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春药的存在。
  还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记录,他总共按摩过15个女客人,但只用过两次春药,而且都只用两三滴而已。这说明,堂伯也知道春药的局限性,懂得细水长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这两三滴春药,我想堂伯并非期望用它一举拿下少妇,而是用来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进一步使少妇体会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异常刺激,假以时日,久而久之,慢慢打开心扉,渐渐放松裤带……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虽然以前见过林影穿这件淡绿色丁字韵律服健身的样子,但是和这件西洋女佣式白色围裙的搭配,还是头一回看到。围裙的背后是空的,只有两条系带在后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丁字韵律服的后裆只比一般丁字内裤稍宽一点、不会陷入臀缝而已,两个白嫩圆滚的屁股蛋几近全裸,在两侧围裙花边的映衬下,更显性感诱人!
  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赶紧跑进厨房用好消息讨好她。当然,我隐瞒了摄像头、春药等很多真相,只告诉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并偷了一张回来让她验证。
  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后,我故意戏耍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抢。推推搡搡、嗔骂嬉笑间,我如愿以偿地再次把美人搂入怀里,美人的笑骂声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抢照片了,只软软地偎进我的怀抱。
  顿时,我感到满怀幽香,幸福得差点不会呼吸了。
  怀里的美人,围裙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韵律服,没有胸罩的阻隔,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发香、体香阵阵袭鼻,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又不争气地抬头唐突佳人了,那只本来搂腰的手也开始不争气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声,美人向后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头盯着我问:“你说老实话,帮我就为了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赶紧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举在脸侧,竖起中食二指,严肃地发誓:“天可怜见啊!日月可鉴,我陆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来这一套!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样儿,真不知是贼头贼脑,还是傻头傻脑?”
  看来美人没真生气,还有戏!
  我赶紧言归正题,让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大伟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林影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两卷……或是三卷吧,当时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总共就拍过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没见他换过胶卷,所以最多不会超过三卷吧?哎呀,老让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干嘛,你去帮人家都拿回来不就得了!讨厌……”
  “拜托!我是在跟你核对数量,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是为你好知道吗?大小姐!”
  我嘴里在埋怨她,心里却对美人的耍赖撒娇受用无比。因为美人一撒娇就会扭动身体,身体一扭动,那两粒突起就会在我胸前来回蹭着——救命,好痒啊……
  我忍着心痒,又跟她分析了大伟的那几页日记,结合她的回忆,得出的结论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过这一套。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到底存不存在?为安全起见,目前应该继续等待机会,不宜马上行动。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会拉着人家去……你说我该怎么办?想起那个老头,人家心里就发怵……”
  “你得去!”
  我果断地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想,万一堂伯发现少了一张照片,你再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起疑心?再说,有小柔陪着,他应该不会太过分的,放心吧!其实……我也舍不得我大老婆被老头摸,可没办法呀现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
  她心里其实已经对我言听计从了,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
  “这样,你在手机上把我的号码设个快捷键,每次按摩都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以后万一小柔有事出去,老头又对你……那个的话,你也别叫,就按一下快捷键,我保证在三分钟之内赶到,怎么样?”
  “谢谢……”
  美人感激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这张照片放你那里不安全,万一被阿健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来后,再一起烧毁,好吗?”
  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
  美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你上次说让我教你游泳,下个星期天我们超市员工都去游泳训练,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吗?”
  我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掌覆上那滑滑凉凉的屁股蛋。
  “嗯……”
  美人的大眼睛闭上了,美妙的红唇湿润润的。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没敢再骚扰小柔。但轮到林影时,就不客气了。
  堂伯很有招,竟让小柔坐在经理桌前帮他检查起赵姐做的报表来,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小柔一看起报表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职业病啊!
  堂伯用身体挡着小柔那边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摄像头。不过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边用技巧性的按摩动作骚扰着不敢反抗的少妇的敏感部位,一边还跟旁边另一位少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老头大概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妇身子底下,从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钢圈海绵胸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趁按摩腿部的时候,把脏手伸向我心爱女人的腿间!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没到达过的地方!
  我腾地站了起来。同时手机也响了,一看,林影的,马上冲下楼去。
  一进经理室,我装作无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余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从林影的腿间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来。死老头!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邻居打招呼的功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表,她会意地笑笑,轻声说,48秒。然后微微一嘬红唇,给我送了个飞吻,媚眼如丝。
  我又痴了……
  心中对堂伯的看法也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他威胁、调戏我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要感激他,没有他的可耻行为,又怎会有美人对我的依赖和投怀送抱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堂伯自以为照片在手,猎物唾手可得,却不知自己正无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怀抱。虽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鹿归谁手尚未可知,但起码在美人芳心的争夺中,我占了绝对优势。
  墙头红杏,分外妖娆。
  虽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们很难有所作为,但偶尔的秋波暗送或肢体“不小心”的碰触,就能让我兴奋大半天,偷偷对镜痴笑。
  久违的初恋滋味,又上心头,又上心头。
  当然,我不会也不敢“有所作为”因为与阿健有约在先,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来。只要知道美人芳心里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心满意足的日子里,我对许多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亲密学姐要拍结婚照,特邀她们两个美女去当婚纱伴娘——都三十好几的老姑娘了,你说结婚就结婚呗,还这么折腾,要劳我大小老婆的大驾,咒她……嗯……老公花心!嘿嘿!
  刚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营去了,我太无聊,就到餐厅的“小窝”上网下棋,谁知又连输好几盘,郁闷间打开窥视画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怪事。
  其实要不论对象的话,也不怪,无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时,勾了一个人妻陪自己过夜,这对堂伯来说,或对一直偷窥堂伯隐私的我来说,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这个对象——老陈的老婆,老实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没啊?我真困了……”
  典型的性冷淡妇女言辞。
  “早着呢,宝贝!总得我射了才算吧?来,把屁股再翘翘……对了……”
  “哎哟,你轻点……老陈操你女朋友可没这么狠心哦!……嗯,哦——”
  屁股听话地向后翘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动作中,好像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你小逼夹得真紧,爽死我了……宝贝,老陈不会怀疑你加班吧?”
  堂伯一边抽送,一边抓着阿娟的两个大奶子使劲揉弄着。
  “哼!他才不会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觉。哎!轻点……哎哟!痒——痒死了——痒!……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来了……呜……”
  只见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后使劲猛挺,频率越来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搐,头钻到枕头底下“呜呜”地不知是羞耻的哭,还是兴奋的呻吟。
  好一个初尝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痒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老婆是本市郊区户籍,那里以前是个县城,说话都带点乡下口音。印象中,虽然长得还算标致,但一看就知是个非常保守、只知干活不懂生活情趣的农村妇女,说是只有35岁,但生活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足有40岁以上。反正感觉她是那种和红杏出墙永远沾不上边的女人!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精神大振,连忙翻看过去四天的录像记录,八个画面96个小时,地毯式快进……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狡猾的淫伯!这个傻帽老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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