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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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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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峰哥好上以后,我常去他们部队,有时家属院有空房,就会在那里住上一晚,在熄灯号响过之后,就是我和峰哥颠鸾倒凤的美好时刻。??
那天去的时候,几个战友一起在家属院喝酒,快熄灯的时候,文书小曾和连长就回宿舍查铺了,仓库的霍助理和刘班长不是营里管的,所以就没有着急回去。
四个人转眼间已经喝得醉眼迷离了,刘言突然迷着眼对峰哥说:“钱指,你……你看不起我。”
“兄弟!说啥呢,都是好战友,好兄弟。”峰哥呵呵笑了,拍了拍刘言的肩膀
“操,谁他妈是你兄弟……”刘言一下子打掉峰哥的手,嘟囔着说:“你跟虎子好……行!他妈的一个开大车的都行,我他妈的就不行。”刘言是真高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我们几个酒醒了一大半。;
“瞎说啥!”霍助理急忙喝止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刘言还在胡言乱语:“从你一来,我就看你好,跟你套近乎……你不就是个军官吗……清高什么?处哥们行,一他妈碰你就闪。谁也不是不知道谁,都是同志,早他妈看出来你跟虎子好了……行,你们有爱情,我他妈忍着。天天早晨看着你带队出操……看你领着他们训练……旁听你讲的政治课——你的课就那么好听?还不是为了多看看你……”刘言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滴了下来,甚至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几声。刚刚从慌张中缓过来的我们全都沉默了,峰哥试图安慰他,仍旧被他推开了。
“我是南方人,还是个兵,你看不起我,行!老霍也是个干部,五大三粗的,鸡巴又大——你不就喜欢大鸡巴吗?咋也不行!你要就光跟虎子好也行!一个大车司机,路上碰着的——不就是鸡巴大点吗?你就让人操!”刘言抽泣着声声倾述着内心的不平。
以前,我只知道这个刘班长对峰哥很好,但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竟如此苦苦暗恋峰哥——忠厚的峰哥也从来没有提过。
可是刘言的心事太复杂了,除了单恋不能满足,竟然还夹杂着干部战士之间的微妙心理关系。

后来,我慢慢了解到,农村出来的刘言高考落榜以后,一时无事可做,就留在县城打工,在他当保安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醉酒的男子调戏,那人一边掏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摸着刘言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嚷着:“这身肉皮儿,水汪汪的,操起来得爽死了。”刘言虽然皮肤细嫩,但却很结实,自然轻易避开了男人的调戏,但却心头撞鹿一般,从不思春的他,竟然热切的渴望起男人的身体,“操”,这个字眼反复的在他的心里出现,他的心乱了。
要怪就怪自己那身和女人一般的皮肉,细嫩光滑,难怪男人想摸。这以后,他又遇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每一次都让他的内心纠结不已。直到有一次,当他在公园碰到一个中年人向他搭讪,那人高大但又儒雅,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刘言没有逃走,被动的跟他聊了起来,从而知道了很多同志间的事情。
不过那一晚,那个中年人没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刘言的屁眼,反倒是被刘言连操了三次,折腾了半宿,早晨还被刘言补了一枪,后庭又红又肿。
刘言的内心极为丰富,内心的欲望和传统的观念在心里不断的纠缠,那天以后,他把中年人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撕得粉碎,满脑子里都是“鸡奸”、“玻璃”这样的词汇,连工作都不能集中精力,总是感觉同事、老板、客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仿佛那天晚上他是在广场众目睽睽之下丑态毕现的狂操了另一个男人,仿佛那些眼神里都藏着一把刀,那把藏着他的秘密的利刃随时会向他刺过来……

尽管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那个城市生活不下去了,于是辞职回了老家。年底报名参军,远走他乡了。"
艰苦的新兵连训练,让他忘了曾经的困惑,此后的军旅生涯,也让这位老兵渐渐成熟了起来,尽管仍为自己的性向苦恼,但不会再妄自纠结了。直到在他当兵第七年的时候,遇到了峰哥,竟然无法控制的爱上了峰哥,出于同志的本能,再加上细心的观察,刘言很快知道了峰哥也是同类,并且,和我已经是爱人的关系。

至于霍助理,应该算是个双性恋,军校毕业以后,早早的回山东老家结了婚,孩子已经满地爬了。霍启身板结实,鸡巴粗大,性格豪爽,热情大方,是个重情重义的山东汉子,在性这方面,霍启算得上是男女通吃,不会刻意追求淫乱,但也决不纠结,赶上了就痛痛快快的操上一通。据他说,他17岁那年,就在一个女邻居的身上破了童子身,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回家相了亲,第二个学期回去就把她操成了以后的老婆。上军校的时候,就有两个喜欢他鸡巴的战友给他口交过,他倒是来者不拒。当副连长的时候,连里的通信员没事就跟他粘乎,被他看出来之后,也没客气,就把通信员上了,操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直到退伍,走时哭得一塌糊涂。后来霍启谋到这个仓库里,算是混了个闲职,和刘言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互相打打手枪的事,但两个人都不肯做0,憋得受不了了,互相69就算极限了。6 P7 g; l. X$ B9 ^
刘言暗恋峰哥的事,也跟霍助理倾诉过,霍助理也曾劝过他多次,但没有什么效果,于是经常拿着峰哥的事逗弄刘言。却没想到,刘言酒后吐真言,一下子捅破了窗户纸,还顺带着说出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那天刘言被老霍扶走以后,我和峰哥光着身子躺着,半天没有开工,我静静的听着峰哥讲述刘言和老霍的事情。听得出,峰哥其实也很喜欢这两个结实强壮而且性格迥异的战友,于是就逗他,近水楼台,为啥不让他们上啊?峰哥说得很简单,不愿意背着我和别人有什么瓜葛。
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是拍门的声音,是刘言。
我打开灯,给峰哥盖上被子,自己套上短裤就去开门了。刘言一头闯了进来,扶着他的老霍一个踉跄也跟了进来。
刘言进来就直奔床上,掀起被子,穿着军装扑到了峰哥的身上。
老霍在拉他,峰哥在推他,可是刘言仍然死死的抱着峰哥赤裸光滑的身体不肯松手,差点把峰哥拉到床下
我看到峰哥在刘言的身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他的鸡巴已经昂首立了起来。于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峰哥不再挣扎了。我走过去拍了拍老霍的肩膀:“霍助理,松手吧。没事。”
霍助理迟疑的松了手,我看到他的胯下也已经鼓了起来。
刘言上了床,利落的褪下自己的军裤,垂在小腿上,鞋都没有脱,上衣更是完整的军装。刘言的鸡巴和峰哥大小差不多,也是粗壮粗壮的,长度倒是一般,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和他的身体一样,白白净净的,与油亮的黑色淫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龟头粉红粉红的,确实挺诱人。还没等我仔细看下去,那粉红的龟头已经钻进了峰哥的屁眼——还好刚才聊天的时候,我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沾着口水玩了峰哥的后面半天,不然,峰哥肯定会痛。峰哥的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下身承受着那毫不怜惜的猛烈抽插,刘言边操边把自己扒了个净光。
我把裤头脱掉,坐在床头上,峰哥一口含住了我半硬的鸡巴,在被操干的同时,为我舔弄起来。
床边站着的霍助理性致也完全上来了,军裤被顶起了很大的一包,一手把玩着峰哥肥厚柔嫩的脚,一手抚摸着光滑结实的小腿,时不时的在峰哥的脚踝轻吻一口。
我拉了拉老霍的袖子,把他拉到身边,刚把他的腰带解开,峰哥就配合着我,把他的鸡巴掏了出来。
峰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是怎样一根大鸡巴啊,跟大军有一拼,坚挺、粗大、笔直、有力,鸡巴上就透出一股子山东大汉的粗旷劲儿。峰哥张开口就把他含住了半截。

刘言一边操着峰哥,一边气喘吁吁的嘟囔着“不就是个军官吗?”“还不是个挨操的。”“清高什么。”渐渐的,这些情绪化的语言越来越少了,嘴里的话也越来越温柔了。“我真的喜欢你啊。”“想死我了。”“钱指……钱指……我要你。”
就在老霍的大Roubang被峰哥吃得全是口水,疯狂的插着峰哥嘴巴的时候,刘言大吼一声:“我操!钱指……”突然趴在峰哥身上不动了,屁股一抽一抽的动了几次,射了。
刘言闭着眼睛,脸儿和峰哥的脸紧紧的贴着,我们看到,刘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屋子里的人,突然都无声无息了,刚刚的淫乱气氛一扫而空,墙上的钟表犹自滴答响着,我和老霍的鸡巴逐渐变软,看着刘言脸上的泪水一股一股的流下来,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刘言的泪流过脸庞,一滴滴的落在了峰哥的脖子上。呼吸还没有调匀的峰哥安静的张着两腿躺在刘言身下,两条腿夹着刘言的大腿,两手轻轻抱着刘言光滑水嫩的背。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刘言的眼泪不再流了,匀均的呼吸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鼾声。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微笑。

霍启把刘言翻过来让他躺下好好睡,刘言白嫩结实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多淫水,刚才还威猛的开发着峰哥后庭的大鸡巴已经缩成一团,毛绒绒的象只小鸡崽。
霍启给刘言盖上毯子,胯下的鸡巴又抬起了头。他伸出手去摸峰哥已经被操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低头看了看:“操,真TM的馋人。钱指,还行不?”
峰哥没好意思吭声,一翻身,把我拉到床上,轻轻喊了声虎子,就把头埋在了我的胯下。

峰哥是侧着身的,大腿弯曲着,霍启也没费劲儿摆姿势,捞起峰哥的一条熊腿,向前上方一抬一曲,就顶过下身,把大鸡巴捅了进去。峰哥的身子轻轻一抖,就接纳了那根粗壮的山东大吊。鸡巴又粗又长就是有这个好处,什么姿势都能轻松干进去,不怕够不着。

“我操,钱峰,你这屁眼也太美了,是我干过的最好的肉洞,男的女的都跟你比不了啊。”
老霍说了一段粗粗的实话,就不再吭声了,“埋头苦干”起来。
老霍太猛了,每次都把鸡巴抽得只剩个龟头,再狠狠的一捅到底,每个冲程少说有15厘米。峰哥在他的狂操下,很快就不能专心给我口交了。眼神迷离了起来,张着嘴巴,呼呼的喘着粗气。
峰哥躺在我的怀里,脑袋搁在我的鸡巴旁边,我火热的鸡巴随着老霍的操干,一下一下的蹭着峰哥的脸庞和耳朵。
峰哥一条腿被老霍按在身下,另一条腿被老霍蜷曲着抬起,压在胸前,屁眼以一种很特别的角度大张着,在老霍的注视之下,被他粗大黝黑的大肉棍大开大阖的操干着,刘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已经被老霍的大黑鸡巴带了出来,流到了他的阴囊上。
峰哥的鸡巴已经被操得坚硬无比了,流出的淫水儿把小肚子都打湿了,
峰哥刚刚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就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股的白色液体缓缓的流了出来——峰哥被老霍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操射了。

把峰哥操射以后,老霍更来劲儿了,干脆把峰哥的两条腿都扛到了肩上,自己赤着大脚站在了地上,把峰哥的屁股一拉按到了床边。
“宝贝儿,让俺使劲操操你的小屁眼。”老霍亲了亲峰哥的小腿,对已经被操得瘫软的峰哥说。
老霍这次开工可太猛了,摇得床都快散架了一样,峰哥咬着牙挨着操,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只手牢牢的握着我的手。
我也顺势把大鸡巴塞到了他的嘴里,峰哥被操得没有力气主动为我口交,我就向前倾着身子,拱着屁股,操着他的嘴巴。我趴到了峰哥的身上,呈我在上他在下的69体位,这样,我可以一边操他的嘴,一边给峰哥刚被操射的鸡巴口交,还可以近距离的看着霍启那根大黑吊怎样浸着刘班长的精液狂操峰哥的屁眼。

在老霍的操干下,峰哥在我的身下不停扭动,后来,一股液体缓缓的流到了我的嘴里,我突然感觉味道不对,就松开口,吐到了地上。
仔细一看,原来峰哥被老霍操尿了,尿液正缓缓的、细细的流出来。
我急忙扯过一条毛巾放在峰哥的小腹上。

老霍一看峰哥被操尿了,就更来劲了,全力开动马达干着。
又是半个小时,一身大汗的老霍把精液喷到了峰哥的体内。
累得够呛的老霍拨出鸡巴就上床里紧挨着刘言躺下了,两个人占去了这张双人床的大半。

“虎子,该你了。”峰哥拉着我的手,慢悠悠的说。
“峰哥,你太累了,我明天再来吧。”
“不,虎子,我要。你趴我背上吧。”峰哥转身趴了下去。
我没再说什么,趴在了峰哥的背上,我的鸡巴在一片湿滑中,毫无阻碍的顶进一个如同果冻般嫩滑的地方。舒服极了。
我把峰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慢慢拱着屁股操着他。拥着身下的人儿,我觉得幸福极了,我想刚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又躺在我身下的峰哥,也该是同样的幸福而满足吧。
我抚摸着峰哥的脸,慢慢把两根手指头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柔软的舌头反复的舔弄着,温暖的嘴巴象吸奶一样的吸着我的手指。"
这时,老霍也伸过一只大手, 摸摸峰哥的脸,也伸出手指捅进峰哥的嘴里,几根手指在被撑开的口腔里玩弄着、游戏着。
我们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也不知道我操了峰哥多久,最后快感来临,我全都喷在了峰哥的身体深处。
四个人一张床很挤,刚刚睡了没多一会儿,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摸怀里的峰哥,原来刘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已经把老霍移到了另一侧,从背后抱着峰哥,轻轻的亲吻峰哥的脖子、肩头。我伸手摸了摸,刘言的大鸡巴已经插在了峰哥的屁眼里,但却没有抽动,峰哥仍在睡着。困意袭来,我也睡了。

蒙蒙胧胧中,我听到刘言说:“霍助理,让我插两下。”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老霍催他,“行了,得走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大亮了,峰哥已经醒了,正在小心揭着被四个人的精液粘到屁股上的床单。
一看这情景我就乐了,起床倒了杯水,把床单弄湿,揭了下来。
峰哥站起身来,拿毛巾简单擦了擦下身,揉了揉屁股,快速的穿上了军装:“虎子,马上出操了,我得走了。”
峰哥出去以后,我继续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听到了营区传来峰哥嘹亮的口令声——峰哥有副好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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