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系梦绕的故乡
可怜的舅舅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屈指算来,我那遥远的、魄系梦绕的故乡已经有五六
年没有回去过,不知年近九旬的老奶奶现在身体如何,每每想起,便难以入睡。
“不行,我必须得给回家看看!”
“别忘了看看你舅舅!”临登机前,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我探望探望
她的兄弟,也就是我的舅舅,一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人。
一下飞机,我仿佛来访的国家元首一般,受到空前热烈的欢迎。我的堂弟驾
驶着崭新的桑塔娜轿车热情有加地把我接到叔叔的家里,叔叔早已摆好丰盛的宴
席,一阵必不可少的寒喧之后,接下来当然就是推杯换盏啦。年迈的老奶奶端坐
在桌首望着我们这些后生一杯接着一杯地狂饮,那慈详的目光长久地停滞在我的 黄牛好
身上,脸上洋溢出无比幸福的神色,我的到来给她老人家带来最大的快乐。
在饮酒方面,我永远也不是堂弟的对手,很快就被灌得神智不清,醉成一滩
烂泥。
“快别让他喝了!”奶奶心痛起来,这也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至于以后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是一概不知。……
我感觉似乎有人抚弄我的阴茎,我睁开眼睛:一位年轻的女子赤裸着身体,
一支纤细的玉手正不停地摆弄着我那瘫软如泥的阴茎,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穿浴衣
的女子,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一脸淫笑:
“嘿嘿,还是硬不起来吧,真愁人那!”
“他喝了多少酒哇,醉成这个样子,跟头死猪似的!”赤身的女子说道。
我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我怎么在这?”
“啊,我的大哥,你可算醒啦,瞅你睡得真香,呼噜打得震天响!”赤身女 黄牛好
子笑嘻嘻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茫然不知所措,环顾一下屋子,原来这是一间桑那浴
室的小包房:“我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啦,我是在作梦吧?”
“不是作梦,是你的弟弟送你来的,他让我们姐俩陪你玩,可你进屋倒头便
睡,包房里一小时十元钱,我的大哥,你这一觉可真值钱啦!”
我站起身来,依然醉意朦胧,脑袋嗡嗡作响,我抓起床上的浴衣披在身上,
推开房门就想走。
“哥,你醒啦!”堂弟从另一间包房迎出来,身后跟着我的堂妹夫。
我与他们再次转回包房内。
“哥,这是我给你找的两个小姐,你就放心大胆地玩吧,小费我已经付过了!
”
堂妹夫我点燃一只香烟,他现在是这个镇上赫赫有名的款爷,独资经营一家
扎钢厂,尽管国家三令五申禁止小型扎钢厂,怎奈地方保护主义作怪,对中央的 ..
政策阳奉阴违。
如今,堂妹夫的资产已愈千万,而五年前我探望故里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收
猪头的小贩子。世事沧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快,快啊!”堂妹夫冲着那两个女子吼道:
“还不好好伺候伺候我大哥,怎么,钱揣兜里就算完事啦?”
刚才那个赤身女子向我走来,拥到我的怀里。吸烟的女子则怯生生地小声嘀
咕道:“这位大哥,他睡了一宿,超钟啦!”
“这我知道,该多少钱一个子也不会少你们的,赶紧干你们的活去!”
就在堂弟和堂妹夫的眼前,两个女子开始轮流给我口交。这使我很难为情,
我一个堂堂的大哥,在弟弟和妹夫面前作了些什么啊?
“嗨!”堂弟看出我的腼腆之情:
“大哥,都什么年代啦,已经改革开放啦!咱就搞活点吧,有什么不好意思 ....
的啊,来,咱们哥几个一起玩!”说完,掏出阴茎塞进那个吸烟的女子嘴里:
“二丽子,快点给哥们弄弄,让俺也舒服舒服!”
“对啊,俺闲着干啥啊,俺也参与参与吧!”说完,妹夫脱掉浴衣凑了过来。
我仰卧在床上,赤身女子开始吸吮着我的乳头,我的性欲立刻被剌激起来,
阴茎顿时勃起,跃跃欲试。
“晓敏,我哥硬起来啦,还不快上!”弟弟冲着赤身女子喊起来,被唤作晓
敏的赤身女子翻身骑到我的身上,分开两片暗红色的大阴唇,扒开阴道口,将我
终于勃起的阴茎塞了进去,随即动作起来。
“不错,对,就这么弄,一定要把我哥伺候好!” 弟弟俯下身去,注视着我
那不停抽送的阴茎,一只手抚摸着晓敏的阴蒂:
“啊,你的小屄心长得真他妈的长,都快赶上的小孩鸡巴大啦,我是百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