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6岁上高中,本来一直都很单纯,但正是因为男女之事从未触摸,所以心中越发有着强烈的好奇和向往。高一时和一帮朋友一起第一次看A片,心灵受到的冲击真是无与伦比,原本我以为女孩子都是天真浪漫的,都是圣洁可爱的,但是A片中的女主角狂放的浪笑和贪婪吞食精液的画面彻底击碎了我的遐想。我至今仍然记得那是一部西欧的片子,女主角同时被3个男人狂插,我也是从那时知道,原来女人的屁眼也可以干,更加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女人可以同时让三个男人干自己身上的三个不同的洞!
因为我平时跟女生说话都脸红,更加不敢妄想自己能真的提枪上阵搞女人,所以我的精神寄托就是看A片。我爸爸是建筑设计队的主任,经常因为项目工程施工而离家,一般一个项目都要搞一年以上,且在外地,所以我常年看不见他。
我妈妈经常要在爸爸呆的城市和我家所在的武汉之间来回奔波,当然两个月不在家是常有的事。我家就经常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回家,当然吃饭就在一条街外的外婆家,我也经常自己买东西吃不过去,所以我家就成了我和我的死党损友们的乐园了。
我和朋友们经常猫在家里看A片,片子是一个胆大的同学厚着脸皮在一家影碟铺族的。一般一张正片碟一天一块钱,但是A片就要两块,这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爸爸妈妈经常不在身边,所以他们给我的零花钱是很多的。时间长了之后,不知是我胆子变大了,还是脸皮变厚了,或者是淫欲控脑,我也开始自己单独去那家影碟铺租A片。女老板看起来30岁出头,长得还很漂亮,皮肤很白,笑起来很像个亲切的大姐姐,就是有点圆润,但是绝对不算胖的那种。我很好奇,一个女的这么可以面对这样的事,很多A片的碟上都印着十分露骨的性交场面,但是女老板看来却可以好不在乎甚至是带着一种挑衅的嘲笑一样递到我面前。
看的A片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觉得女人是淫荡的。甚至走在路上看见擦肩而过的女人,都会幻想她们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被几根鸡巴操得浪叫的场景。上到高二了,我对女人原先的纯真遐想所剩无几了。也因为时间长了,影碟铺女老板跟我都是熟人了,我跟她租碟的时候也就不像以前一样害羞了。我觉得这个女人既然能把A片当做生意来赚钱,我这个当顾客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她和她租给我的片子中的内容越来越勾起我的邪念,我决定不再每次机械式的匆匆租完碟就出逃似地回家。
高三结束了,暑假又长又无聊,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走出了第一步。晚上8点左右,我照例走进店子,问女老板租碟,当我把她递过来的三张碟都过目一遍之后,问到:「有没有信道的啊?这些都不好看。」女老板蔑笑的问:
「那怎么样的好看啊?」「有没有西欧的?」我说。女老板媚瞟了我一眼说:
「你喜欢西片啊,假得要死。」随手给我两盘。我盯着她的眼睛笑着说:「可是比日本的好看。」拿着两盘碟回家,我对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很满意。往后的几天,我天天都会去租碟。
「有没有刺激点的啊?」我翻看着老板娘递过来的碟。
「你天天看不腻啊?」女老板递过来更多。
「预习一下,学点知识,等以后交了女朋友就用得着了。」我拿着一张盘,指着封面对女老板说,「这女的好漂亮啊——寡妇风流史——长得好像老板娘啊!」「你胡说什么啊,当心以后都不做你生意了,租不到碟我看准能憋死你!」我坏笑着跑回家,心里知道要实现对这骚货的性幻想绝对是有可能的。一连几天我都在去租碟的时候和女老板嬉闹一番,同时我也注意到,店里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大约每天9点半左右就会收摊。拉下门面的拉闸门,从店面后门出去,锁上后门回家。
一连几天我都挑在她快收摊的时候去,并且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这天我记得下着小雨,已经快10点了,店里街上都没什么人。我进去就对女老板说:「这几盘碟都不好看,有没有更刺激点啊?」「西片你都不解瘾,那你要看什么啊?」女老板瞪着我说,「没有了。」「有没有人与兽的啊?」「没有,以后等你跟你老婆拍的片子出来就有了。」「好啊,我老婆就是你,你赶紧去拍吧!」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表面在嬉笑,其实心里无比的紧张,因为这女人能不能上,就看她对这句话的反应了。
「你去死,我要关门了。」她一边把我往外推,一边说。
我见她并没有真生气的样子,出门快步绕道,到她店面后门,听见拉闸门拉下的声音,接着里面灯熄了,后门一开,我们正面对面。
「哎!」她吃了一惊。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当时真是精虫上脑了,脱口说了这句话。
她一看是我,妩媚的蔑笑着说:「喜欢?你是黄碟看多了,受不了了吧?」我脑子早就被那些无数的A片画面占领了,只想自己能亲自上阵,一饱淫欲。
厚着脸皮说:「我想要你!」她沉默了几秒钟后,低声说:「进来吧,别被人看见。」我进去,她锁上门。又是几秒钟的沉默,我顾不了那么多了,邪念上头,一把抱住她,亲她的脖子。她后退着顺势坐在矮桌上。我胡乱的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乳房。夏天衣服穿得很薄,那种让我幻想和意淫了无数次的柔软感觉从手指传来,那种激动和喜悦让我热血冲头。现在回想一下,也许我当时的快感绝大部分来源于心理上的满足——我真的在捏一个女人的奶子——而不是手指传来的肉体感官。
黑暗中,我胡乱的往上掀起她的T恤,双手贪婪的抚摸她的腰腹和后背,冰冰的,又柔又滑。她一声不吭的任我胡作非为,直到我往上掀起她的胸衣。想把她上身扒个精光的时候,可能是T恤挂住了她的发夹,她轻叫了一声。我停下手,愣了一会。看她正自己从后面解自己的胸衣。我才继续动手解她牛仔裤的皮带,拉开拉链,直接连内裤一起往下扒。女老板的凉拖鞋被我一起脱下来的时候,她也自己把上衣都脱完了。一具雪白的胴体就在我面前,就算是黑夜中也一样白皙可见,仿佛是发着微光的白玉羊脂。我凑上去亲她的嘴,左手按在一只大奶子上,右手迫不及待的沿着大腿往上,摸到那片黑毛之中。我一直以为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一定是胸前的两只奶子,这时我才知道,阴户的手感要比奶子软千万倍。
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乱搅,右手手指也一样胡乱毛躁的掐捏她的阴唇。直到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肉逼中,不知道是因为没经验还是太兴奋,我手指抽插的速度极快。
可能是刚开始,她的阴道还比较干,我快速的抽插弄痛了她,她轻哼着:「啊——啊——,慢点——轻点——」,我的手指渐渐感觉到了湿润。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运动短裤和内裤,把挺立的鸡巴凑到黑毛中的逼口,往里一捅,从龟头开始,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湿热的感觉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像是受到某种信号和指令一样立刻挺弄着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逼中来回抽插。马上一股射精的感觉就传到我大脑,我还来不及反应,应经一泻千里来了。
我当时的失落和挫败感如潮水一般涌来,似乎瞬间就将我淹没得无影无踪,那么多A片中的诱人场景和动作,我意淫了无数回的亲自上阵的肉搏大战,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女老板在抽纸巾擦自己的下体,我如同羞耻的败军之将一样不知所措的呆愣着,机械而又心有不甘的提上自己的裤子。
「原来你还真是个红花男啊!」女老板带着得意和嘲讽的声音响起了。
「嗯——!你怎么知道?」「咯咯——咯——,这么了?马上就这么无精打采的了?处男都这样。」「真的?」「骗你干什么?」她边穿衣服边说,「我可没准备红包给你哦。」我想伸手去阻止她穿衣服,她笑着说今天已经不早了,快回去吧。她开门往外左右瞄了一圈,外面没有行人。我出来后她锁了门,回去了。
晚上我这么都睡不着,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又是沮丧又是开心。一觉睡到中午11点,然后百无聊赖的过完下午等到晚上9点。去到影碟铺,女老板看我远远站着犹豫不前的样子,起身拉卷帘门,我这回直接绕到后门,钻了进去,关上门。这回没有关灯,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穿着黑色的短裙和粉红的T恤,站在那里俏媚的笑盈盈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走过去,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逼。她也不说话,脱自己的T恤,解开胸衣,还是如昨天一样,立刻脱个精光。我的鸡巴马上充血挺立了,她照旧坐在矮桌上,分开大腿,好让我可以凑上去第一次清楚的看女人的阴户。两片肉唇合成一线,变成一条粉嫩的肉缝,用手指掰开肉唇,里面似乎是一朵张开的粉色玫瑰花。嗅一下,有一种淡淡的尿骚味。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裆部了,小弟弟像触电一样似乎要融化在她手心里。她双手扶在我腰上,把我摆到她两腿之间,左手握着我的鸡巴,用龟头摩擦自己的肉逼,直到对着那朵粉玫瑰的花心,右手按着我的屁股往下压,是以我往里顶。我双手抱着她的腰,鸡巴插进去,缓缓的抽送。她上身直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们正好四目相投。我亲住她的嘴,她轻摆着腰肢迎合我下身的挺动。这次我没有很快要射精的感觉,心中一阵窃喜和感激,不由得速度慢慢加快。这时她的额头伏在我肩上,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出现变化,呼吸开始沉重,鼻息加重,我这才直到A片中的那些女人要死要活的叫声或者咬牙切齿的低吼和浪笑是多么假。我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变成低声的呻吟。我似乎受到莫大的鼓励一般,更加卖力的抽插鸡巴,每次都重重的顶到她逼里的最深处,并最终射在里面。
她蹲在矮桌上,用纸巾擦着阴户里流出来的精液。「不会怀孕吧?」我问到。
「我结扎了,有一个5岁的儿子。」她回答说。
我们这次没有立刻走,聊了会天。才知道她叫吴丽敏,今年32岁。老公是个只知道吃喝打牌的二流子,儿子平时都跟着爷爷奶奶。
那以后我经常在她铺子下班后溜进去,关起门在里面打炮,经过一个暑假的练习,我一炮可以持续20分钟以上了。但是她不喜欢帮我吹箫,更不用说A片里的颜射和吞精了。我只好用她喜欢的当心跟她交换,当然了,就是帮她舔逼。
她很喜欢,呻吟得象是骨头都软了一样。这样在她周期的时候,就会帮我吹箫,让我口爆,但是每次都把精液吐出来。肛交就更不可能了,她说他老公试过好几次,但是实在太疼了,所以没有成功。现在想想那真是一个快乐的暑假啊!
后来暑假结束,我去外地念大学,大一寒假的时候回家,隔三差五的去跟女老板狠干几炮。可是大一结束的暑假,再回去铺子已经盘给别人,成了一家卖童装的服装店了。我们就此失去了联系,回想一下,也许当初她也是空虚寂寞了,在淫欲的驱使下才会跟我有这一段肉缘吧。我在大二的时候交到了女朋友,可是我还是时常会想起她,让我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影碟铺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