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刚工作的时候,没地方住,就住在一个即将拆除的门面房里。没有女友一个人
真是很寂寞呀。就和周围的一些人常在一块打麻将,玩。我的隔壁住着一个姓白的老
板,他是卖保险柜的,30出头,一个人在这里守着门面,其老婆在异地。还有一个
小胡,是我们单位的临时工,兼职晚上看大门。都是单身汉,在一起说的话题自然
也都是女人。刚工作,没钱出去找,这时的性饥渴经常弄得我彻夜难眠。所以经常
去看看毛片以满足好奇心。时间长了,对毛片有一种依赖感了,因为毛片常使我下身
勃起而达到高潮。幻想有一天,要是看一场真人表演毛片的机会,那将是多么刺激呀。
机会终于来了。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也就是我工作后第72天(记得很清楚的),老白的老婆来了,这娘们长像一般
(但在那种环境下,这样的娘们在我们看来也是双眼皮的PPMM 哦)。“你今天晚上可以
爽一把了”,我们对着老白调侃道。老白只是笑而不答,模样很神秘。这就更叫我和小
胡心里发痒了。吃过晚饭,我正在发愁又是一个欲火中烧,难以入睡之夜时,小胡来到
我的房间,鬼鬼祟祟的。
“今天晚上看活毛片,想看吗?”,
“哪有呀,多少钱呀”
。
“真笨,老白他们表演呀”
“想看是想看,如何能看到呀?”。
“跟我来。”
小胡拉着我就走,绕过一片工地,翻过一堆木材,就来到了老白商店的后面。哇,原来
有一个排气扇孔,还正对着一张床。妈的,小胡这小子也够细心的,要不是这辈子恐怕也
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当时的感觉就拾到一个金元宝一样。老白这小子也更够猴急的,我
们还没等到5分钟,就听见他拉着卷闸门歇业了(够配合的)。
这时表演开始了,只见那娘们比老白还着急,三下五除二的将老白和自己脱了个精光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以理解)。那老白的阳物早已是擎天一柱,在那里还一翘一
翘的。老白太太赤裸著身仰卧在床上,而老白立近床沿,掀起了夫人的两条腿。
“心肝! 太太! 你肯把你的宝贝给我一看吗? ”
“死人! 穴都给你干过千百次了,还有什麽不肯给你看? ”
老白拿了台灯蹲了下来,把那阴唇仔细端详,他的太太更是把双腿分开,站在外面的我,
只见黑漆漆一撮毛儿,中间一条小缝,,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
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皙皙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
衬托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著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浮著。乳上俩粒
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
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
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另人著迷。
我在外面看到此,整个神经已收紧起来,小鸡鸡已是迅速澎大,感到涨得疼痛。这正是
夏秋之季,蚊子一个劲的攻击我俩,连大气都不敢喘,哪敢去拍一下蚊子。有精神上的
享受,肉体上受罪一点算不了什么。
老白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条饥饿已久的野牛。他的手、口,没有一分钟休息,他狂
吻著,狂允著。她那略显红黑的大阴唇,如今已是油光发亮了,老白用手去拨开她那两片
阴唇,只见里面出现了那若隐若现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动人的淫水。老白吻著那阴核,
同时将舌间伸进那小洞里去舔。不用说他的太太骚痒难当,就是站在外面的我,也觉垂涎
欲滴,不知其味是甜是辣,是酸是咸,恨不得冲进去分他一杯。
老白舔的猛烈,她身体颤的越厉害,最後她哀求的呻吟著:
“亲爱的! 我受不了,快插进去,我......难受死了。 ”
在痒到无法忍受时,忙叫老白将鸡巴插进去,全根尽没,老白用力抽送,他太太哼哼不停的
呻吟。老白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用双手支撑著身子,挺著火热的大
鸡巴,对准了桃源洞口,轻轻磨了一下,老白太太忙伸出她的右手,握著老白的鸡巴,指引
着老白,老白屁股一沉,整个龟头就塞进阴户。这时的老白太太,那红红的香脸上出现了无
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好个老白,阳根尽没,用力抽送,他太太哼哼不停的呻吟。
“心肝! 为何你今晚这般有兴呢? ” 他夫人很满意的说。
“你大声浪叫,我再弄的你更痛快。 ” 老白笑著说。
“啊呀! 你插死我了! ” 他太太大叫起来,老白亦是很卖力的抽动,一连抽送几百回,
他太太渐渐的声音低下,眼睛才闭了,只有那呼呼的喘息声。
我这时再也站不住。我看到小胡呼吸急喘,吞着口水,双用正揉搓着他的大鸡巴。我受不了
不能自持,撇下小胡,只得握住下面坚硬直挺的阴茎,一步一步,难受的走回自己的小屋中,坐
在椅子上,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活春宫,滋味究竟如何使我这在处男难过异常。这夜翻覆去,
心神难安,老想著那一幕,那阴茎也奇怪的很,老是高高挺起,久不复原,最後没法就手淫了
一回,才将那阴茎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