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红楼真梦(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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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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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宝玉表决心

袭人双臂缠住宝玉的腰,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下,她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床单,腾出一手探到衣服堆里乱摸。

宝玉道:“这会儿不搂紧你公子,还想做什么?”

袭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许多水哩,不寻条汗巾儿垫着,明天起来就好看了。”

手忙脚乱间,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对宝玉撒娇道:“你且缓一缓,好让我找东西。”

宝玉想起与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的婆婆妈妈想东顾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子,笑道:“真是丫环的命,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么?”

袭人只觉又酸又麻,却忽然间没了兴致,咬了咬唇,幽怨道:“人家就这命哩,注定了!”

宝玉怕她胡思乱想,忙道:“谁说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奶奶,咱们演个鸾凤和鸣。”

玉茎连刺数下至底,竟采不到花心,原来袭人兴致锐减,那宝贝也随之悄然平复。

袭人心头一震,颤声慌道:“莫乱说,折死我呢。”

宝玉道:“你怎就受不起?我一定会让你在将来享受荣华富贵,你还不相信我?”

袭人听得心惊脉跳,她只想着做宝玉的一个小妾,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敢想去做奶奶?听宝玉说的“奶奶”两字,就缓缓问道:“你说鸾凤和鸣,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妻相偕么?”

宝玉笑道:“要你当一回奶奶,我们不扮夫妻又扮什么?”

袭人屏息静气了一会,虽然害怕,却终熬不过那久藏心底的渴盼,瞧着宝玉道:“你能做到你自己刚才说的吗?你不怕你的爹爹?这么玩你才高兴吗?”

宝玉回道:“我怎么就做不到?只要我有能力、金榜题名,那时还不是我说了算?”

袭人一直在劝宝玉好好读书,但就是没有什么成效,想不到他一病之后,竟然转了性子,闻言大喜,说道:“如果你能这样,也不枉我把终身托付给你了。说实话,晴雯等人也都对你有意,但就是怕你不能做自己的主,因而不敢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你的手里。”

宝玉听了心中大震,心中想道:“在这个强权社会,只有做到自己比别人强,你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而别人才能尊重你。而女性也才敢把她的终身托付给你。”

宝玉也为自己几天来的思考做下了决定。

宝玉说道:“以前是我小,对世事还不是很懂,从我在昏睡中开始,就不一样了。”

“很多人都感觉出来了,她的都认为你只不过是重病还没有痊愈,只有我觉得你是变了。”

袭人说道:“但你有时还是疯疯癫癫的,让人不敢相信你。”

“这下你就相信了吧?”

宝玉说道:“因此我就钦命你现在就是我的奶奶,不过我的奶奶不只一个,会有很多,我把你们都一视同仁,你高兴不?”

袭人的兴致就上来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能妻妾平等的,又问:“你非要我扮奶奶?这样你才高兴?”

宝玉见袭人有些迟疑,就说道:“姐姐若不喜欢,我们就玩别的,反正今晚你不是丫环,嗯……不如我们来扮……”

谁知袭人却打断道:“就扮做夫妻,但奶奶二字却是下人叫的,哪……哪你该唤我做什么?”

宝玉便笑道:“娘子,你的花心儿溜哪儿去了?我怎么寻不着呢。”

袭人听了“娘子”这一声,刹那间神魂皆化,只觉从前对这公子所有的好,总算没有丝毫白费,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

她此刻心畅神怡,淫情顿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转眼间又被宝玉采到。

宝玉的玉杵头已揉到那一粒嫩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还是寻不着哩,娘子指点一下迷津可好?”

袭人被他采得筋麻骨软,颊染桃花地娇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

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

宝玉故作生气,道:“你既为我娘子,怎么还放不下脸皮?”

又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哩,快说给我听。”

袭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儿,望着他那张怎看怎顺的俊脸,细若蚊声道:“那你再叫我一次。”

宝玉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唤道:“好娘子。”

袭人只觉耳膜发麻,心中再无他求,便将那矜持尽弃,说出淫话来让宝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好酸……”

袭人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拆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宝玉的玉杵头。

宝玉身心皆畅,轻哼道:“姐姐今晚最好,我以后要你都象这样。”

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宝玉玉杵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袭人如痴如醉,早将寻汗巾儿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贝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她的花心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宝玉揉得狠了,蕊口绽开,袭人就咬着被头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宝玉,身子一阵痉挛,达到高潮了。

宝玉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俏丫头已被自已弄到高潮,但他却依旧勇猛如初,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袭人也极眷恋,深恐有谁醒来撞见她与宝玉的好事,打算再陪公子玩一回即罢,当下做出许多娇姿艳态,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自己的泄意又生,仍不见宝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点急了,娇声道:“我的好二爷,怎么还…还不出来?我都丢了两回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见,我可就死了。”

宝玉才与女子云雨几次,那能这么耐久?但因前几天,宝玉吸收了宝石的能量,在无间中又练成警幻传授的神功,才能这么持久,不要说是一个袭有,就是宝玉房中的四个丫环全上,宝玉也能让她们都丢几回,只是宝玉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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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秦可卿重病

袭人香汗淋漓,抓着锦被拚命死忍,只想等宝玉精来一起对丢,怎奈下体内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数十下,魂一荡,霎地又丢了一回,而宝玉却依然坚固不泄,玉面潘安涨成了红脸关公,只一味狠插疾刺。

袭人花径内已如泥淖,却片刻缓不过来,挨了许久,花心又渐酥麻起来,心中骇然,只怕过不了百十下,便得再死一回,袭人虽然还是第二次与宝玉在一起,但她也知道极少有男子能象宝玉这样的,慌得底下娇呼道:“我的爷,还没有要来的意思么?我可有点受不了了!”

宝玉点点头,用心地哄着袭人道:“好姐姐,你再浪一点,定能将它哄出来。”

袭人娇白宝玉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荡妇了,你却还嫌不够浪?”

话虽如此,她生怕又要比宝玉先丢,无奈间只好抛开羞涩,将玉腿往两边大大劈开,自已用双手高高擎着,摆了个最令人着迷的姿势,口中又流出些不同与往日的娇声涩语,低低媚诱道:“袭人又要丢了,这次爷也陪人家一块来好不好?”

宝玉那见过袭人这种风景?闻言心中一荡,越发奋力冲刺,只听身下的袭人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

过了好久,宝玉身下娇婢连连讨饶:“二爷,我真不行了,若是再丢,袭人可就死啦。”

宝玉说道:“如果你真的不行,暂且作罢,晚上再说吧。”

袭人连丢三次,百骸俱散,心满意足,却怕宝玉憋得难过,晕着脸想了好一会,终下了决心,樱唇凑到他耳边,声细如蚊地说道:“二爷,我们换个方式好不好?我到上面试试?”

话还没说完,袭人雪白的脖子便已染红了。

宝玉却还从来没有见过袭人象今晚这样主动的,闻言心中顿时大喜,吻了又吻她的玉颊,道:“果然是我的好娘子。”

袭人为己解羞道:“今晚我已丢了三回,再不想办法把你弄出来,我就不用睡了,只是你怎么这样持久?”

宝玉回道:“我也不明白,只觉得体内象是有无数条热气在跑,精神也就越发的好了。”

袭人从宝玉身下翻起身来,跨坐到宝玉身上,张开双腿,把宝玉的分身吞进体内,然后象骑马似的,上下翻飞,胸前巨大的玉乳也随着她的身子而上下摇动,她口中学高叫轻呤,这种景象令宝玉心神倶醉。

袭人脸上那娇娇怯怯又羞不可奈的神情,却叫宝玉美到天外去了。宝玉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整条脊骨都麻了。

不过盏茶光景,宝玉已觉有些要射的意思,扶着袭人的腰低声叫道:“姐姐且套快些,再往深处用力一点,才更妙哩。”

袭人娇白了公子一眼,含糊不清道:“规矩这么多,求别人弄去。”

却真的依他所教,玉体一浮一沉地快了些许,又将小贝尽力往宝玉玉茎根部套去。

宝玉玉茎头部前端顶到她花心深处的娇嫩之物,只觉奇软异滑,实在美不可言,马眼张翕起来,口中高叫,身子一抖,立马射了出来。

袭人见状,又快速地套弄几回,才起身吐出宝玉的玉茎,软软地地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过了大约一刻钟,袭人再不敢呆在宝玉床上,整了整衣裳,帮宝玉拢好被子,又在他额头甜甜地亲一下,才蹑手蹑足地溜回自已的床上去。

两人躺着各自迷乱,忽听晴雯在那边床冷笑道:“这般瞒神弄鬼的算什么!做便做了却又怕人知,来来去去的岂不嫌累?”

袭人一听,便知刚才的荒唐被睛雯发觉了,心中亦惊亦羞,却又隐隐夹着一丝喜悦。

宝玉更是不敢吭气,便想起那天与晴雯戏耍的情形,心中想道:“抓紧时间,那天把你收到我的怀中,你就不会说出这般风凉话了。”

想着想着,宝玉终抵不过那极度的困倦,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几日后宝宝秦钟一同入学,虽得良友为伴,于姐妹处终觉不舍,便至黛玉房中来作辞。彼时黛玉才在窗下对镜理妆,听宝玉说上学去,因笑道:“好,这一去,可定是要”蟾宫折桂“去了。我不能送你了。”

宝玉道:“好妹妹,等我下了学再吃饭。和胭脂膏子也等我来再制。”

劳叨了半日,方撤身去了。

黛玉忙又叫住问道:“你怎么不去辞辞你宝姐姐呢?”

宝玉笑而不答,一径同秦钟上学去了。只是日日与秦钟相伴,不由得挂念可卿的身体,却又无甚藉口可去探望,心中始终无法释怀。

可巧数日后是贾珍的寿辰,邢夫人、王夫人、贾琏、凤姐儿、宝玉等一同去了,贾珍并尤氏接了进去大家见过了,彼此让了坐。贾珍尤氏二人亲自递了茶,因说道:“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的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凤姐儿未等王夫人开口,先说道:“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

王夫人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蓉哥儿媳妇儿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前儿老祖宗来看梅花时还好好的,这几日便无法起床了。”

凤姐儿道:“我说他不是十分支持不住,今日这样的日子,再也不肯不挣扎着上来的,待我去看看她。”

说着向宝玉使了个眼色。宝玉领会,二人便和贾蓉到秦氏这边来了。

进了房门,悄悄地走到里间的房门口,秦氏见了,就要站起来,凤姐儿说:“快别起来,看起猛了头晕。”

于是凤姐儿就紧走了两步,拉住秦氏的手说道:“我的奶奶!怎么几日不见,就病得起不了床了!”

于是就坐在秦氏坐的褥子上。

可卿仍半支起身,靠枕斜卧,强笑道:“这都是我没福,这样人家,公公婆婆当自己女儿似的待,婶娘的侄儿虽说年轻,却也是他敬我,我敬他,从来没有红过脸儿。就是一家子的长辈同辈之中,除了婶子倒不用说了,别人也从无不疼我的,也无不和我好的。这如今得了这个病,把我那要强的心一分也没了。公婆跟前未得孝顺一天,就是婶娘这样疼我,我就有十分孝顺的心,如今也不能够了……我自想着,未必熬的过年去呢。”

贾蓉听得脸上阵青阵白,忽朝瑞珠喝道:“还不快去倒茶!婶子和二叔在上房还未喝茶呢。”

宝玉正怔怔地望着墙上的《海棠春睡图》与那副秦太虚的“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对联,不觉想起在这屋里的香榻上梦游“太虚幻境”的事来,再忆及与秦氏的缠绵,不禁情迷神伤,听她说了这些话,更如万箭攒心。

宝玉眼见可卿病得如此,心下痛惜,只是旁边有人,无从说出。心中想道:“难道自已的努力还不够?没能挽救可卿的性命?”

想到这里,宝玉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可卿眼角睨见,心里一阵酸楚,目中也发涩起来,赶忙垂下头去,悄悄叹息了一下。

聪明的凤姐早已看到宝玉与秦氏两人的神色,知晓这对冤家肯定发生有荒唐秘事,回为她自已也正在与宝玉处在似有似无之间。她生怕贾蓉瞧出端倪,忙道:“宝兄弟,你忒婆婆妈妈的了。她病人不过是这么说说,哪里就到得这步田地了?况且能多大年纪的人,略病一病儿就这么想那么想的,还不是自己倒给自己添病儿么?”

宝玉忙拭了眼泪,朝可卿强笑了笑,却见玉人只是怔怔地望着被子,始终不望自己这边一眼,偏他素又毫无自信,心里渐渐灰了,失魂落魄地思道:“难道我真的无能为力,再也救不回可卿了……”

贾蓉也干巴巴地劝了两句:“她这病也不用别的,也不是很重,只是多吃得些饮食就不怕了。”

屋中一时静得瘆人。

凤姐又对宝玉道:“好了,人也看到了,没什么大碍的,太太适才叫你快些过去呢,别只在这里呆着,倒招得媳妇也心里不好。”

宝玉哪舍得离开,但听她这么一说,又怕自个留在这,还真惹可卿心里不快了,不禁大为犹豫。

凤姐朝贾蓉使了个眼色,说道:“园子里的戏就快开始了,你先同你宝叔过去罢,我再略坐一会儿。”

贾蓉在可卿跟前待得大不自在,闻言趁机开溜,拉了宝玉便往门外去。

可卿心头一颤,急忙抬首朝宝玉望去,宝玉到了门口,恋恋不舍地回了下头,不想正碰上可卿这深深地一瞥,心头蓦地剧震,刹那间神魄俱销。

自他入房以来,始终不见可卿看自己一下,现在可卿的眼光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交,虽未发一言,却似交换了千言万语,宝玉从可卿眼中看出了另外的意思,虽然一时还不是很明白,但这如烟如雾、如怨如诉的一眼,骤令得他精神大振:“可卿还有事没有告诉我!她一定不会就这样病下去的!”

注:因为和谐的需要,书中有很多情节不能出现,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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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晴雯的办法

贾蓉却急着离开,只一味拉他出去,道:“宝叔走吧,我们在这,她们倒说不了知心话哩。”

宝玉这才省醒过来,现在的可卿毕竟是此人的媳妇,千般不甘、万般无奈下,只得将那销魂蚀魄的眼神深藏于心,行尸走肉般随他去了。

凤姐儿心中虽十分难过,但恐怕卿人见了他的这个样儿反添心酸,倒不是来开导劝解的意思了。待宝玉走后,当下着力解劝了一番,又低低的说了许多衷肠话儿,方才告辞。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待凤姐、贾蓉与宝玉走后,可卿笑了,她从床上跃起,身手娇键,那有一点床中的样子?

看到刚才宝玉伤心的样子,可卿就是有病,也好了一大半,何况她还是装病?

“宝叔是真的喜欢我,刚才的眼泪可不是装出来的,他对我如此有情,我也要对他有义,病是装出来了,下步就是如何与贾蓉分开了。”

可卿坐在自已的房中想道,她现在还只是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还没有具体的方法。

从可卿房里出来后,宝玉推说身体不适,便先回荣府去了,凤姐心情也不是很好,自去园中散心。

话说宝玉回来后,也无心到其他姐妹那儿去玩耍了,就回到自已的房中,袭人等因见宝玉与从太太到宁府去,心想他们总得吃完中饭后才能回来,也到别处去玩去了,都没有在房中,只有晴雯身子有些不舒服,独自在家休息。

见宝玉一个人无精打采地回来,晴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问:“二爷,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民不带个人,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宝玉应道:“茗烟他们几个一直跟着我,回来后我就让他们玩自成的去了。”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一个人在,就问:“就你一个人在家,其他的人呢?”

晴雯应道:“你走后,我们都认为你要到吃完中饭后才能回来,她们都到别的姑娘那儿玩去了,要不要我去把她们都喊回来?”

“那你怎么不出去玩?”

晴雯回答:“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出去。”

宝玉听说晴雯生病了,立即把她按到床上,让她休息,并急急地问:“你那儿不舒服了?要不要叫个医生来看看?”

晴雯非常感动,因为作下人的,很少有人过问她的死活,而她跟着宝玉,根本没有主仆之分。虽然她的嘴巴平时很尖锐,但她的内心早已把宝玉印上了,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相差太悬殊,让她不敢向这方面想罢了。

“没有什么,只是昨晚偶感风寒,睡一觉就会好的。”

晴雯说着还要起来:“我起来给你打点水,洗洗脸,在外面跑了一个晌午,脸上肯定有很多灰尘,再说你的衣服也要换一下。茗烟那些人都是粗人一个,也不知好好地照顾你。”

“你就好好地歇息吧,我自已去弄就行了。”

宝玉那能让病中的晴雯去服侍自已?

晴雯见宝玉执意要如此,也不再坚持,宝玉出去三下五去二地就把自已收拾好了,又进来,坐到晴雯的床头,问她是否需要什么。

晴雯却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待她在起来时,宝玉把她按在床头,说道:“你硬要起来,就坐在床头吧。”

晴雯乜着眼看着宝玉,问:“二爷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宝玉讪笑道:“那有什么心事?”

晴雯说道:“二爷不用瞒我,要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天宁府那么热闹,你会提前回来?”

宝玉见晴雯这一说,马上又想到病重的可卿,心中一下子沉了下来,没有作声。

“二爷,有什么心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晴雯劝道:“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宝玉被晴雯引起了伤心事:心里想道:“我到这里,本来是为打救诸女而来的,可现在竟然连秦可卿就救不了,还如何去救后面的其他人?”

想到这里,宝玉如同全身都浸在醋中,有一种无力甚至是虚脱的感觉。

失魂落魄般的宝玉,抬眼看见的就是晴雯那双明亮而充满关切的眼眸。

“我怎么办?这个晴雯在阳间的时间也不长,马上就要被逼死了,如果我自已还这样无所事事的话,也只能眼看着诸女一个个地在我的眼前消失,那么自已到红楼来又是为了什么?”

宝玉低下了头,避开了晴雯的目光,心里在想如何开始自已的行动。

晴雯见宝玉的神色有异,又轻声道:“二爷,你这是怎么了?”

宝玉停了一下,还是没有作声,晴雯竖起身子,来到他的面前:“二爷!亏你平时还对我与别人不一样,难道连这点心事也不能对我说吗?”

“晴雯,我……是不是很没用?”

宝玉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那盈盈秋水。

“二爷,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晴雯不禁为眼前这个看起来熟悉,但自从睡了两天两夜后又很陌生的宝玉而担忧了。

“可卿病了,并且病得很重,我虽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也知道怎么才能治好她,却感到无能为力。你说我怎么办?如果我视而不见,那么万一她有什么意处,不就是我害死她的?”

“可卿?”

晴雯一听,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对了:“难道就是二爷上次问的那个?”

宝玉点了点头,问道:“你知道可卿是谁吗?”

晴雯说道:“我不知道,上次你问过后,就再也没有继续追问,我就认为你已经忘记了此事呢。”

宝玉说道:“我问了凤姐,她告诉我说可卿是蓉哥家的小名。”

晴雯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哦,是她呀?你从那儿知道我们府中有人叫可卿的?”

宝玉就不再隐瞒,将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晴雯,只是把自已与秦可卿在一起的事没有说出来,最后他说道:“今天我去看她时,看到她正处在重病中,而我也知道她是为什么才得这种病,也知道怎么才能把她治好,但我就是无能为力、也不能去为她救治,晴雯你说,我这样算什么?我怎么对得起可卿?”

“你知道怎么去治好蓉大奶奶的病?那你还犹豫什么?”

晴雯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何况蓉大奶奶还对你那么好。”

“但你知道如何才能救回她吗?”

宝玉问。

“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救她、也不管你会怎么去救,但把她救过来总比让她死的好,除非你不愿意去救。”

晴雯说道。

宝玉说道:“我怎么会不愿意救她呢?可卿的病是心病,是长期生活在忧郁之中,最后伤及肝脏,才得此病。我只有与她在一起,让她快乐,解开她的心结,才能让她走出心理阴影,对生活充满信心,才能活过来。除此之外,吃什么药都不行。”

“要这样才能治?”

晴雯听了宝玉的话后,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饶是她的想法再超前、再大胆,对宝玉要与侄媳妇在一起这事,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

“所以说我有救治可卿的办法,却等于没有救治她的办法,还不与不知道有此法。”

如果放在宝玉穿越前的年代,那根本就不是问题,但在贾府中,宝玉感到有些无能为力:“你说我该怎么办?”

晴雯没有接宝玉的话,而是思考了很长时间,然后问:“二爷,蓉大奶奶对你怎样?”

宝玉说道:“她对我怎样,你们还不知道吗?”

晴雯着急地说道:“我是说假如真的需要与你在一起,她愿不愿意?”

“这个……”

宝玉还不好意思说出来。

“有什么你就直说,这关系到一个人的性命,你还顾忌什么?”

晴雯真的急了。

“假如她愿意与我在一起,你能有办法?”

宝玉反问。

“你能肯定蓉大奶奶一定愿意跟你在一起?”

晴雯再一次确认。

宝玉看着有些兴奋的晴雯,迟疑着说道:“应该差不多吧,我能感觉出她对我不是一般的好,实在不行的话,多做点工作就行了。”

宝玉还不敢把话说到位。

晴雯兴奋地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你只管做好准备,其他的事我来作,不过,万一事情败露了,你可要承担责任地,而不能让蓉大奶奶受人骂。”

宝玉说道:“假如能有办法治好她的病,让我干什么都行。”

晴雯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向外走去,对看着她、一无所措的宝玉说道:“二爷,你就等我的好消息。”

宝玉不知晴雯会怎样作,但既已到了这个地步,只有放手让她去做了。

宝玉躺在床上,等着晴雯的信息,虽然他很着急,但也没有办法,不象现代的社会,可以用手机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只能在那儿干等。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正在不耐烦时,晴雯回来了。宝玉从床上一跃而起,拉着晴雯的手问:“情况怎么样?”

晴雯白了宝玉一眼,说道:“我跑了一个下午,你总得让我歇口气吧?”

宝玉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来坐下,喝口茶。”

说着他就为晴雯倒了一杯茶,晴雯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说道:“我的二爷,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你家老爷还让我在贾府里呆、还会让我服侍你吗?”

宝玉说道:“这有什么打紧的?快说说你的情况。”

“唉,你不知道我到蓉大奶奶房里去后,看到她那个病的样子,心情不知有多难过。”

晴雯开始说道:“当时有几个丫环在服侍她,见到我去后,她知道我有事找她,就把她的丫环支出去了。然后,蓉大奶奶就问我到她那儿有什么事。我就把你的情况告诉她,并说你也病得快同她一样了。”

“那她的情况好点没?”

宝玉着急地问。

“她听到我说出你的情况后,你道她怎么反应的?”

晴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那她是怎么反应的?”

宝玉傻傻地问。

“这时,她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晴雯说道:“她这一坐,到把我吓了一跳,说道:”

大奶奶,你好好地歇息罢,要是我来看你,而你有什么闪失的话,我的罪过可就大了。“听了我的话后,你道她怎么说?”

第28章 约见秦可卿

宝玉急急地说道:“晴雯,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晴雯扑哧一笑,说道:“看把你急的,蓉大奶奶说道:”

二叔他怎么了?他怎么也病了?“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对对方这么关心。”

宝玉脸红了,说道:“她没有说自已的情况?”

“我说道:”

大奶奶,二爷的病也是因为你病了才引起的,只要你好了,他的病自然就会好的。“我一说完,大奶奶的脸就红了,说道:”

你就会乱说。

“”晴雯回答宝玉道:“后来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她在床上坐了半响,最后才对我说了她的事,并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宝玉没有做声,他知道只要自已一开口,就会打断晴雯的思路,就会耽误时间。

晴雯继续说道:“大奶奶说她在几个月以前,确实已经得了病,后来因为你而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她又病了,只是她摆脱贾蓉的一个计划。让我告诉你,不要着急,她其实一点事也没有。”

宝玉问了一句:“她说的是真的?”

晴雯说道:“这是蓉大奶奶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并且她从床上坐起来后,我看她没有一点得病的样子。”

宝玉自言自语:“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晴雯问道:“宝二爷,你对蓉大奶奶做了什么,竟让她要死心塌地地去脱离贾蓉大爷?你要知道那是多么难,被别人知道了,那她还能在世上生活?”

宝玉说道:“我确实不知她会这么做,否则我会阻止她的。”

“蓉大奶奶平时看起来很柔弱,没有想到她的思想竟然如此大胆。”

晴雯称赞道:“要是把我放在她那个位子上,我还不一定敢象她那样作呢。”

宝玉的心放下了就对晴雯说道:“谢谢你了,晴雯。”

“二爷,以后再也不要这样说了,为主子效力是我们做下人应该作的事。”

晴雯说道:“只要你尊重我们,我们就很感激你了,在语言上千万不要露出什么异样之处,否则我就无法在你们这儿呆下去了。”

“那可卿的计划是什么?你没有问吗?”

宝玉不在担心秦可卿的病,却担心起她的计划起来,一个不好,她就无法在这个社会生存了。

“这个我到没有问,我想,就是我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晴雯说道:“这样一来,我的计划也就不用实施,而任务也算完成了。”

“对了,刚才你走得比较急,我还没有问你如何做到让我治好可卿的病呢。”

宝玉见晴雯提起此事,就问道。

晴雯调皮地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用再说了吧?”

宝玉伸手抱住晴雯,两手在她腋窝里挠痒,口中恶狠狠地说道:“你说还是不说?”

晴雯最怕宝玉这招,痒得咯咯直笑,口中连忙讨饶:“二爷,你放过我,我告诉你。”

“这还差不多,不然的话……”

宝玉抽回了手。

晴雯脸红红地,小声说道:“我想去告诉蓉大奶奶,让她定个时间,你们秘密地约几次会,那样你不就可以治好她的病了么?”

“你原来是这样的计划。”

宝玉心中一动,又说道:“晴雯,你的新任务又来了,我还是想与可卿约会。”

晴雯脸色更红了,乜着眼,看着宝玉:“没有想到二爷还是个大色狼,我为你办事,你怎么奖赏我?”

“你想到哪儿去了?”

宝玉说道:“我与可卿约见,是想问她有什么计划可以摆脱贾蓉大哥,如果太难了,就不要勉强。”

晴雯看着宝玉说道:“那还不是一样?你能保证你们约会不会发生其他的事?”

“你……”

宝玉刚要说话,晴雯拦住道:“跟你开个玩笑,你的事我已经告诉蓉大奶奶了,并且她也让我告诉你,在今晚戌时到她那儿去见她,到时她会把她那里都安排好,没有外人在场。”

“你这个死丫头,不早点告诉我。”

宝玉高兴地说道,兴奋的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少女,欣喜若狂的转了起来,“晴雯,你真是太好了!”

宝玉的一切难题在晴雯的帮助下,现在已迎刃而解,你说他能不高兴?

“啊!”

遭到突然袭击的晴雯一声惊叫,玉手轻捶宝玉胸膛,“快放我下来,头都快被你转晕了!”

宝玉轻轻放下少女,在她还未站稳身形之时,半是爱怜、半是感激的在晴雯绝美的脸颊上快速一吻,随即大步向门外走去,“快吃中饭了!”

晴雯反常的并未跟上,而是呆立于地,惊喜的目光紧追宝玉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少女痴痴的双眸仍未收回。

晴雯知道宝玉虽然最爱胡闹,在贾府中,也只有他才最尊重她们,体贴她们,给她们带来无尽的快乐。

猝不及防的晴雯心神激荡,上次她与宝玉在一起后,宝玉一直没有再对她有什么异样的动作,她以为那只是宝玉的胡闹而已,就把自已的那颗心埋藏了起来。

现在宝玉把自已当成了他的知己,又对自已做出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却无疑是幸福即将来临的征兆。

袭人的异常并未逃过聪慧少女的“法眼”但本性善良的晴雯并未妒恨,一如既往的开心笑闹,在默然中等待自己命运的决定,少女从宝玉适才的话语及动作中感受到了清晰的爱,她长久的愿望即将实现,芳心激荡下竟难以自制的发起呆来!

宝玉见晴雯并没有跟上,转过头见她还站在那里发呆,叫道:“还在那里干什么?跟我一起去吃饭吧。”

晴雯这才转过神来,跟上宝玉。

一下午的时间很短,但在已经是有约的宝玉来说,时间是那么长,贾府大部分人还在宁府庆祝机贾珍的生日,在坐卧不安中,最终到了戌时,宝玉在晴雯的带领下,来到与可卿约会的地点后。然后,晴雯就悄悄地走了。

宝玉信步过去,但见会芳园在灯光照映下,红叶翩翻,景色如画,一时留连忘返。瞧得前面一株白柳横坡,十分得趣,便续往前游去,上了坡,又见一个清碧大池,四周种了许多垂柳枝条,真谓清怡妙境。

正自赏心悦目,忽见那边柳荫里蜿蜒出一条曲折竹桥来,跨水接到对岸的三间小轩,只觉别致非常,便落坡上了竹桥,直走到那水轩前,抬头看上悬的小额,楷书着“醉碧轩”三字,品嚼了片刻,步入轩中,但见三面临水,北面却有一堆危石叠成的假山,高高低低种了千百竿凤尾竹,把纱窗都染得浓绿。

宝玉只觉五脏如洗,心中连连赞道:“好地方啊,好地方!”

又见轩内置有小几竹榻,几上有泥炉茶具,榻上有竹枕软毡,铺设精雅,纤尘不染,心中更是喜欢,掇了只绣墩倚栏杆坐着,推开一扇纱窗探头出去,原来轩顶植有薜荔藤萝纶组紫绛等藤蔓,错落有致地倒垂下来,几遮了窗口,心中叹道:“会芳园我来过多少次,怎没寻着这处神仙妙境?”

宝玉就在轩中坐下,等待可卿的到来。

可卿此时也带着贴身丫环瑞珠来到园中,到了门口,她嘱咐道:“你就在门后守着罢,来了不相干的人,就不要给他开门,如果是要紧的人,赶紧给我通报。”

瑞珠答应一声,把园门关了起来并落了锁,她则在门后坐了下来,用心照看。

秦可卿已经与宝玉疯狂了两次,但每次与他相见,心情还是非常紧张,这次也不例外。她心里想道:“宝二爷身边的丫环,个个年轻,且皆有花容月貌,将来也会给他找更美的夫人,而我比他大了许多,不过是那残花败柳,他却把我紧紧地放在心上,我只有与贾蓉分开,这样才能报答他了。”

可卿边走边想着念着,眼前又浮起了宝玉的神情,一时不觉痴了,走到竹桥上,踏到腐蚀处,发出“咯吱”一声,这才猛然惊醒,强行收敛心神,瞧瞧四周,原来已到了醉碧轩南边的竹桥上,里面黑黑的看不清楚,心道:“不知宝玉到了没有?”

可卿慢慢地步入轩内,见轩内坐着个人,知道一定是宝玉,就轻声说道:“你几时到的?”

可卿说着话,就在宝玉身边坐下,宝玉伸手一把抱住可卿,说道:“好可卿,你可把我吓死了。”

可卿感觉到了宝玉发自内心的真情,浑身酥软,倒在他的怀里,嘤声道:“宝叔,我怎么就把你吓死了?”

宝玉神情恍惚,迷醉在可卿那美丽风情里,望着可卿脸上的薄薄轻晕,思绪在迷梦与清醒之间不知来回了多少次:“你忽然得了重病,不就差点就把我吓死了?”

秦可卿脸上红云密布:“宝叔,事情紧急,没有提前告诉你,是小女子不对,请你原谅。”

宝玉的嘴就来到可卿的脸上,轻轻地吻着她道:“你怎么个原谅法?”

可卿大羞,想扳过脸,却也禁不住宝玉的挑弄,殷红着玉颈轻嗔道:“宝叔,你想怎么作,你就怎么做吧。也算是我吓你的补偿。”

宝玉心中一荡,深深吸了口气,两臂用力抱住可卿,忍不住俯下头去,深情地吻着可卿,可卿感觉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温暖弥漫心头,闭着眼睛缓缓抬起了头……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以唇相接,吻得如痴如醉。可卿战栗起来,心头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就想这样下去,永不分开。

第29章 秦可卿情动

宝玉也是销魂蚀骨,暗对自己道:“每回与她接吻,就有这种无比销魂的感觉。没有想到可卿这么有趣,真是难得的美女,我能得到她,也是三生有幸了。”

想到这里,宝玉又想起了那个永远不能忘怀的绮梦、想起了与可卿第一次的销魂……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卿忽地一震,似乎想起了自已是在什么地方,忙将螓首往后退开,又羞又惭地望了宝玉一眼,慌乱地垂下头,细如蚊声道:“放开我吧。”

她云发丝丝散落,斜贴眉目之间,脸上红晕一片,在宝玉的眼里却有另外一种迷人的风采。

宝玉心中一阵冲动,反而将可卿抱得更紧,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的额头、睫毛、与耳沿,梦呓般道:“可卿,我太爱你了!”

可卿心志渐回,知道不宜在此地久留,就用双手轻推宝玉,喘息道:“我们……我们不能在这里……”

宝玉贴着可卿那软绵火烫的娇躯,情与欲交织催化,周身更是血脉贲张,迷迷糊糊又来索寻她的朱唇,昵声道:“可卿,你可知我心里边是如何地想你么?”

一只手攀上了她诱人的玉峰。

有如极度的炽热烈焰,几把可卿整个融化掉,她已无力抗拒,轻呤道:“我也爱你,可现在是在园子里,如果万一有人进来,看到我们时,那怎么办?”

宝玉一惊,慌忙将可卿放开,猛支起身来,心中连连暗骂自己,手足无措道:“可卿,不好意思,我……我一时昏了头啦!该死该死!”

此时宝玉得到可卿的提醒,纵是情欲满怀,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可卿坐起来缩在窗边,拉住胸前的领口,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见宝玉涨得俊面通红,一副自疚自责模样,暗思道:“若非我适才主动接触他,把头靠在他肩上,也不见得他会乱来。”

心中反觉不忍,柔声道:“都是我不好,不该来惹你……”

宝玉忙拦住道:“不是、不是,是我……是我该死,一挨近你,我就胡思乱想起来,把什么都忘了。”

可卿还欲矜持,忽乜见宝玉那愧疚之状,心里柔软之处似给什么轻轻地触了一下,眼中霎又湿润起来,凝望着眼前的美少年,心乱如麻地轻叹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宝玉想了想,竟道:“我也不知,只觉得能让可卿快快乐乐的,我就非常欢喜。”

可卿一听,不觉痴了。

宝玉见可卿呆呆倚在窗下,半天不发一言,担心地轻轻拉了她袖边一下,道:“可卿,又在想什么事?”

可卿思道:“以前,我从没有这般快乐过,也没有人象宝玉这样爱过我、珍惜过我,他处处为人着想,时时在痛我、惜我,而我却顾忌这、顾忌那,不能给他欢乐,我这样作,对得起他对我的爱么?”

想到此处,可卿心意已决,当下轻声道:“宝叔,你过来吧。”

宝玉不知何事,听见可卿让自已过去,心中欢喜,忙走了过去,刚要问她有什么事,却被一双柔臂绕住了脖子,一只湿润娇嫩的檀口已吻了上来……

宝玉心中突突狂跳,双手微微一推,觉得颈上的粉臂缠绕得甚紧,哪里还能坚持,也将可卿抱住,如炽如焚地与她热吻起来。

直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可卿娇喘道:“晴雯来找我时,我听到她说你因为我的重病也得了病,那时你知道我心里有什么想法么?”

宝玉刚要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我从你约我到这里来,心里有点隐隐约约的想法,但我又确实不知道你的想法。”

可卿脸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红晕,美目秋水般晃耀着宝玉的眼睛,咬唇道:“当时我就想立即投入到你的怀里,让你亲我、爱我,也让你知道我心里也在时时地想你。”

宝玉心中一阵感动,好一会才说道:“可卿……”

不等宝玉把话说完,可卿又凑首上前,双臂仍搂着宝玉的脖颈,朱唇与之接吻,这回竟把香舌渡过,纠缠不休。

宝玉只觉她那嫩舌如鱼儿般在口内活活地四处游索,顿被惹得浑身欲焰如炽,手脚却不敢有半点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乐,发出了低低一声闷哼。

可卿微微退开螓首,喘息道:“我什么病也没有,只要几天没有见到你就病了。对了,你怎么不摸人家了?”

宝玉道:“我也是那样,只可惜我们不能时时在一起。你刚才说的对,这是在园子里,时时就有人进来,那时就对你不好。”

可卿道:“我想过了,好不容易约你一次,如果不与你在一起,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最大的遗憾,为了今晚的约会,我作了安排,如果不是老爷、太太,其他人是来不到园子里的,你就放心吧。”

可卿卿我我说着,身子往前,把一对娇挺软弹的玉峰紧紧地贴在他胸前。

宝玉几乎崩溃,呻吟道:“可卿莫要如此,只要我能与你相见,已经没有遗憾了。怎么还能作对可卿有害的事呢?”

可卿此时已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把身子交给宝玉,不然的话又不知何时才能与他有这样的相会机会,要知道她为了这次与宝玉的相会,费了很大的精力,想到这里,她咬了朱唇,双臂松开,娇躯离了宝玉,道:“如果你不是特别爱我,那就算了吧。”

宝玉忙抱住她道:“在我心里,可卿便如我在梦中遇到的仙姑一般,怎么会不爱你?你还不了解我的心?”

可卿自己本来忍不住,只是在那儿苦苦坚持,见宝玉这样说,她的心又软成了一滩水,香口轻嘤一声,鸟儿般投入宝玉的怀内,鼻息滚烫道:“那你怎么不来疼人家了?放心吧,今晚没事,刚才是我吓你的。”

宝玉又惊又喜,他怎么不想立即与可卿云雨?只是怕自己乱来被别人发现后,那就害了可卿,因此在那儿苦苦坚持,听可卿这么一说,再也按捺不住,嘴唇游吻可卿娇颜,两手也放纵起来,在可卿美丽的肌体上下胡乱摸索了,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领口之内。

可卿环臂抱住宝玉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抚两乳,鼻口中发出了猫儿似地迷人娇吟。不知是怎么回事,面对贾蓉时那颗如死水般的心,一下子便被这个少年惹得浑身战栗,一种似曾熟悉的莫明感觉,令她花底悄悄地湿润了起来。

宝玉喘着粗气,象是与可卿第一次在一起般,她那一对滑如绸缎、软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仿佛害怕又如那曾经的美梦般,会突然醒掉似的,开始去脱可卿的衣裳,手忙脚乱间竟解不开她腰上的罗带。

可卿轻声道:“也不是第一次了,别那么急,慢慢来,否则会愈弄愈紧。”

可卿口中说着,自已伸出双手,哆哆嗦嗦地到腰上帮着宝玉去解,那知她比宝玉更不济,心情更加激动,一时居然也没能松出来。

宝玉只好忍住,让可卿自已去解,最后,可卿解不开时,她竟将自已的素罗百榴裙从底下掀起,扒住里边的果绿软纱亵裤,向下溜然褪至足踝。

在微弱的灯光下,宝玉一眼瞧见可卿那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的春湾妙境,只觉撩魂荡魄,口干舌燥,但他此时反而不急,平静下心来,他要每一次都给可卿留下最好的印象,而不能象一般我那样,表现出急色的模样。就说道:“可卿,不要急,慢慢来。”

说完,宝玉放下她的罗裙,温柔而又细心地解她的腰带,不一会儿,就解开了,秦可卿在宝玉解自己的腰带时,只是温情地看着他,内心充满了幸福之情,感到就是为他去死也是值得的。

当可卿的罗裙解开后,她也主动地伸出手,握住宝玉那早已傲然挺立的巨杵,拉近自己的腿心,抵到了那一处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闭上眼睛,说道:“宝叔,来吧。”

宝玉瞧往怀中美丽的妇人,轻声哼吟:“可卿,那我就进来了……”

可卿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宝玉便把两臂抱紧妇人,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

可卿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宝玉玉茎巨大非常,进入自己的花心时,大小竟丝毫不差,把自己的花房填得满满的,转眼之间,自己的花心已被擒去。她的宝蛤如鱼儿唼喋般,贴着宝玉的玉茎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她的腹下蔓延到了全身,口中不觉发出一声长呤。

宝玉觉得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若非感到了窄紧,几不能肯定是否已进入了可卿体内。

在可卿体内歇息了一阵后,宝玉便开始抽动起来,抽添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妇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玉茎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他们两人第一次在一起时,都因为心情激动,而没有好好品尝个中美景,这次宝玉主动,细细翻弄,仔细观看,用心体会,顿觉其中的秒处。

可卿也正在用心享受,偶尔睁眼,见宝玉如此观看自己宝蛤与他玉茎交接的情形,心中羞不可耐,急叫道:“宝叔,不可这样!”

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少年的视线。

宝玉听她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可卿,你也看看,这是多么美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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