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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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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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对妈妈的专政逐步升级,妈妈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
  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
  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
  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与我家一墙
  五隔的邻居赵四婶从很很矮墙那边冲着妈妈小声地喊道:「郑老师,不好了,林
  大可来了,你快躲起来。」
   但她的好心已经来不及使妈妈逃过,就在妈妈刚刚反应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时,
  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就是因姘靠了「全无敌」造反组织首领林大可而
  成为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
  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
  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
  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妈妈,阴
  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么感受?」
   妈妈使劲低着头,口中念道:「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
  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
  的下场,嗯!」这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
  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妈妈双臂紧紧贴着大腿立正,可怜的小脸在人的摆弄下
  上下左右地动着,身体却没敢动一下,也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吃派饭,是那个年代一些
  脱产干部下乡时的做法。就是到社员家中轮流吃饭,社员吃什么他们跟着一同吃
  什么,吃后交钱。林大可那时已经造了公社一班人的反,比公社干部的权力大多
  了。
   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
  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肉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
   这林大可四十来岁,中等偏胖的身材,过早地榭顶,头上基本没毛,只有四
  周有些稀疏的头发。他曾经担任公社中学的校长,后来造了公社的反,成了全公
  社的专政魔王,原先公社的书记被他轮番批斗活活斗死,书记的老婆和女儿被他
  强奸后自杀。他还把好多不听他招呼的人,甭管出身好坏,一律打成现行反革命,
  送到县群专队,这些人多数不能活过来。
   妈妈刚从天津被取消城市户口下放到这村来接受专政时,曾有一两年的时间
  受到过林大可特别的关照,别说上工前扫大街收工后掏大粪这些四类分子必干的
  活不用干,就连稍脏稍重的活都不用干,如果不是大规模的批斗会,挨批斗也并
  不多。但自从这个鹿一兰也从南方下放到我们村接受专政后不久,林大可对妈妈
  的这种优待便突然间取消了,不仅取消了,而且对妈妈的批斗也突然间变本加厉,
  成了重中之重的专政对象。
   我和妈妈都十分担心有一天他会将妈妈送到县群专队接受专政,但对妈妈的
  批斗进行了一个多月,但仍然没送去,林大可也仍然时不时地往我家中来,不过
  每次来,都是捆起妈妈来批斗一回玩弄一次才离开,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对于他的到来,妈妈怕,我也怕。因为在这个公社,他就是天。他要谁死,
  谁就活不成。
   我买了东西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
  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肉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
  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肉丝和一盘粉条红烧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
  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过来,靠我这坐着。「鹿一兰冲着我说,我害怕地坐到她身边
  的一个长条凳子上,这骚货,竟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脸,「狗崽子,给我当儿子
  得了。」
   长十六岁了,我还从没让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摸过。她的手软软的嫩嫩的,
  摸的我全身象触电般,血一下子热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了。稍一反应过来,我
  羞辱地拧着头,脱离开她的摸弄,她到不生气,反而拿起一张我全年也吃不到几
  次的白面烙饼,递到了我的手上,眼睛直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接过饼,吃起
  来。
   饭菜已经做好,但妈妈没资格上桌和他们同吃,而是按命令立正在桌子前罚
  站。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
   「有。」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
  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
   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
  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
  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
   这骚货又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喂我,我嚼着,她用那火热的眼睛看着我,又将
  手放到我的腿上摸着,自言自语地说:「瞧这腿长的,多硬棒,好多看。」
   她这句话让林大可听到了,但他并没生气,而是淫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就喜欢硬的。」
   鹿一兰没答话,仍旧对我抚摸着,又夹了一块肉送进我嘴里,说:「你要听
  毛主席的话,听林校长的话,跟着林校长干部革命,与你这反动妈妈划清阶级界
  限,嗯?听到没有?」
   我嘴里嚼着肉,没说话。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
  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
  「臭婊子,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
   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
  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
  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
  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要你参加「全无敌」跟我当秘书,你也
  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么天天掏大粪吗,会这么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婊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
  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听到鹿于兰这样说,妈妈不能不开口了,她仍旧撅着,赶忙说道:「不是…
  …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
  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
  建议:「我看得把她捆起来,这婊子不老实的很。」
   没等正在嚼着红烧肉的林大可回话,鹿一兰径自站了起来,拿出早就带在身
  上的一团白色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
   妈妈背对着她跪下,双臂自动地伸向后面,以方便她捆绑。
   很快很熟练地,鹿一兰把妈妈紧紧地反绑起来,嫌不够紧,在最后打结时,
  还用脚蹬在妈妈的后背上,使劲地勒紧后才打上死结。
   捆完了,林大可涨红着脸将棕子一样的妈妈搂过去,按着妈妈坐在他的大腿
  上,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
  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这样她的奶子就暴露出来了。」一边说着,一
  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胸部。
   我就在旁边坐着,他们二人完全就象我不存在一样。也的确,一个四类狗崽
  子,存在不存在又怎么样呢。
   「校长。」鹿一兰拉长了声音,撒娇地喊了一声,这才将林大可从云里雾里
  拽了回来,林大哥咧着大嘴笑了笑,推开了妈妈,重新要妈妈撅着。
   「得把砖给她挂上。」鹿一兰的醋劲来了,把对林大可的不满发泄到妈妈的
  身上,很快的,五块青砖被捆成一摞,挂在了妈妈娇嫩的脖子上。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不是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脱了我放松一下。林大可
  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大腿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么臭。」虽然嫌臭,但她还是抱住林大可的大
  腿,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一次夸张地
  捂住了口鼻。
   我吃饱了,实在看不下去,又不敢说一句一字,便躲进了里屋。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因为妈妈是弯腰撅
  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
  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
  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
  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
  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
  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肉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
  骂着。
   「鲁小北呢?」鹿一兰直到这时才突然发现我已经不在桌子上,便大声喊叫
  起来,「鲁小北,出来。」
   无奈,我极不情愿地又走了出来,按照鹿一兰的指点,重新坐到了她的身旁。
   鹿一兰十分地开心,她说笑着,突然,身子一晃,轻捷如小燕子般,将她的
  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嘴唇强贴到
  我的嘴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又夸张大声地「嗯哪!」看着我一脸窘相,她更
  大声地笑起来。
   林大可冲着她骂了一句,「你个浪货,还想吃童子鸡吗?」
   鹿一兰挨了骂,却并不收手,仍旧坐在我腿上搂抱着我,嘻笑道,「童子鸡
  好吃」,说着又将那性感的小嘴压到我的嘴上,「哪天我就吃了你。」
   过了好一会,妈妈开始求他们,要他们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还
  是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自己选择。」
   妈妈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腿用力地并拢着,小脸的一大半仍然埋在那双又
  宽又厚的脚掌里,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一下……解
  完手再斗我……」
   「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
  为。」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知道他怎么反动的……」
   「不是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写的说,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没有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
  行吗,真的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
   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
  …」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舔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舔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
  拿盆接着。」
   于是,我被命令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
   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么好当着孩子……」
   「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问道:
  「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
   「不老实,说没说过?」
   「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让我尿…
  …」
   「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脱裤子,不想脱就算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
  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
  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水柱喷出,尿到盆子
  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液……
   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
  屁股下面看去,一条淡黄色的水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阴毛间射出来,我又一
  次埋下头去,可没过几秒钟,又一次偷偷看去。
   ……
   林大可和鹿一兰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全黑下来了,这才
  迈着醉步,互相拥抱着离开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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