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转世】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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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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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第四章:痛不欲生的纠结





  陈知乐静静地享受着妻子那近似疯狂而又的套弄夹击,他看得出妻子的眼睛

里饱含着泪水,他知道妻子现在的心情绝不是普通的做爱,他猜测到妻子要用最

强烈的一次欢爱为他送别,他不能打扰妻子的心情,要让妻子尽情的发泄,留下

他们恩爱二十多年最刻骨铭心的永恒记忆!



  张彩凤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丈夫的脸,尽管泪水使目光变得模糊,但是她依然

能够看清丈夫的表情,二十多年的记忆都在她的眼前闪烁着,可是这张让她亲不

够爱不够的脸,很快就会失去原有的音容笑貌,然后进入棺材,再也无法看到。



  她觉得老天爷有些太残忍,让她刚四十出头就要成为寡妇。她要把丈夫这张

刻骨铭心的脸庞永远地留在心中。



  屋子里除了「噗嗤,噗嗤」的活塞声音以外,几乎没有其他声音,一切都是

静悄悄的。为了不让丈夫的胯间承受重力,张彩凤总是恰到好处地起落屁股,既

有肉贴肉的刺激,又不把身子的重心压下去,而且让丈夫的肉棒每次都能全根进

入,即便停止起落改用嫩肉研磨,也只是阴部紧贴而身子悬空,她的动作难度和

技巧娴熟可想而知,所以连续的疯狂夹击却没有肉与肉的撞击声。丈夫的内脏有

伤,腿有骨折,她还不能拥抱拥抱,只能在胯间或蹲或跪地变换着各自姿势。



  陈知乐体会到了妻子的良苦用心,可是自己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尽情享受。



  他的眼睛里也浸满了泪水,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妻子那熟悉的美妙胴体。

那强忍悲痛却表现着微笑的漂亮脸蛋,那两颗他曾经吸吮过无数次的硕大浑圆的

乳房,那已经生育了六个孩子却依然扁平纤细的小腹和蛮腰,那没有一根阴毛的

「白虎」小馒头,那丰满宽厚而挺翘的美臀……他永远也看不够,可是以后却只

能在阴阳两界隔空相望了!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陈知乐猛烈地开始了他可能是最后一次的在妻子体内的

发射,这一次他没有忌讳精液之中是否含有蛇毒,妻子已经服用了解毒药,再用

解毒药沖洗一下就不可能中毒。这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忘记了伤痛,忘记了一切

烦恼,一直享受着最后的销魂时刻。他满足了,那种飘飘欲仙的境界,将伴随他

快乐地与妻子诀别。



  张彩凤在丈夫喷射的时候,一股股浓烈的精液把她推向了高潮。这是她和丈

夫欲仙欲死的最后纪念,无需用语言表达,互相都能心神领会,她也猜测到了丈

夫此时此刻的心情。在丈夫的肉棒软下去之后,她才离开丈夫的胯间,按照丈夫

的忠告用蛇毒解药清洗了阴道。然后穿上了衣服,打开了屋门。



  说来奇怪,这期间,陈知乐不仅没有吐血,而且没有咳嗽半声,似乎伤情减

轻了一样。然而,等到妻子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却突然张开嘴巴大口地喷出了已

经发黑的鲜血。张彩凤刚想起身去叫马院长,却被陈知乐开口拦住了:「彩凤,

不用叫马院长他们了,我知道自己身上的蛇毒已经发作,内脏的伤情也恶化了,

就是活神仙也没有办法。我估计没有多长时间了,老天爷就要把我收走。你不要

哭,我先跟你说几句话,再去把春兰和老大叫来……」说着嘴里又吐出了一股血。



  张彩凤一边擦拭一边哽咽着说:「我不哭,呜呜呜,我不哭,你说吧,不管

你有什么嘱咐,我都答应你。不过,你也别想那么重,说不定马院长他们会有办

法的。你对谁都是菩萨心肠,老天爷不会那么不公道。」



  陈知乐说:「你也不用安慰我了,现在我最牵挂的就是你和春兰,答应我,

办完我的丧事以后,你就和老大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把我的要求告诉他,让他代

替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也算是他对你也是对我尽的孝心。给我输血的情况,完

全证实了你的那个梦,他就是你的前世恋人,也是那尊金刚转世,具体的情况你

都知道,到时候你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我相信他不会拒绝。一会儿你把他和春兰

叫来,我也对他提出这个要求。」说着又吐出了一口血。



  没等张彩凤说什么,陈知乐继续说道:「春兰的事,我已经跟老大说过了,

虽然他很反感,没有答应,但是这件事也必须这么办,你得给他们俩从中撮合,

老大不可能不爱他的姐姐,只不过是心理上难以摆脱世俗观念,只要打破了心理

上的障碍,感情上就会越来越深。我现在很后悔,看不到你们娘仨的亲上加亲了!

这两件事,你现在得答应我,不然的话,我会死不瞑目的!」



  张彩凤嘤嘤的哭泣起来:「我答应你!呜呜呜……我答应你!就看老大的心

思了,呜呜呜……我会想办法的!你就放心吧!」



  陈知乐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暗,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一直没有

变,似乎唯恐他想到的事嘱咐不完,他说:「我曾经几次让算命先生给老大算命,

都说他的八字特殊,天生『克妻』,唯一的破解办法就是不办婚礼,只做情人,

多少不限,原来我认为这种说法十分荒唐,根本不能相信,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

上,前些天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神仙告诉我说,你的大儿子是金刚转世,不得娶

妻败坏神威。现在通过输血印证,我们父子血不相容,也就不得不相信了。所以

他的婚姻大事也是我不放心的。所以我才下决心让你和春兰首先成为他的女人。

如果翠花同意不办婚礼,也不存在『克妻』的问题了。」



  说到这里,陈知乐突然坐了起来,随后像喷泉一样从嘴里往外涌出了一股黑

红色的血柱!张彩凤已经来不及去喊儿子和两个女儿了,只能嚎啕大哭起来: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她的喊声惊醒了西屋的马院长和陈老大三人,很快

就跑了过来。同时本来没有熟睡的陈春兰也和大妹妹春花一起跑了进来。陈知乐

吐完之后向后一挺倒了下去。



  马院长试探了一下陈知乐的鼻息,叹了一口气说:「准备后事吧!知乐已经

昏厥过去,蛇毒还是没有控制住,而且急性发作,刺激的内伤已经大出血,没有

抢救的希望了!」说完让护士启动了呼吸机,注射了强心剂。



  张彩凤和儿子春国、女儿春兰、春花一起哭喊起来,惊天动地,撕人肺腑。



  哭了一会儿,张彩凤才想起了另外三个孩子,他不能让丈夫走的时候看不到

他们,便打发二女儿春花前去叫他们快点赶过来。然后又让儿子去叫老支书过来

商量后事。



  很快孩子们都来到了炕前,没过几分钟,陈知乐醒了过来,他已经无力呕吐,

但嘴里一直往外流血,他看着张彩凤和孩子们,嘴唇动了几下,似乎要说什么,

可终究没能说出话来。就这样,他带着满腹的担心,带着许多的遗憾,带着妻子

刚刚给予他的快乐,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陈家的院子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伴随着四面群山的回响,惊动了狐

貍村所有的人们,很快院子里又挤满了人群,医务人员也都回到了现场。经过检

查确认陈知乐的生命体征已经没有任何迹象,马院长才不得不让医务人员撤除了

抢救设备。



  初秋的凌晨来的比较早,不到五点钟,天已经放亮,为了减少陈家办丧事的

忙乱,马院长带领医务人员转移到了大队部,同时给医院打去了电话,吃过早饭

以后就返回了县城。老支书派出一部分人员帮助医务人员搬送设备,留下的人们

帮助陈家开始料理丧事。



  陈知乐的灵柩停放了三天,出殡那天,全村人都主动出来为陈知乐送行,四

外邻村也有不少乡亲们前来送行,县、乡领导和邻村的干部也都派代表前来吊唁,

花圈摆满了陈家的院子,虽然陈家的亲戚不多,但是葬礼十分壮观。



  埋葬完陈知乐以后,全家人依然处在悲痛之中,而最悲伤的自然是张彩凤和

陈老大。当天,派出所按程序注销了陈知乐的户籍,户主改换成了陈老大的名字。



  在清理亲友礼单的时候,陈老大有些惊讶地发现,礼单上没有未婚妻的名字,

也没有她家其他人的名字。



  陈老大清楚的记得,父亲去世的当天上午,他亲自到大队部给未婚妻打的电

话,接电话时未婚妻亲口答应回家告诉她母亲以后马上赶过来。这几天自己虽然

悲伤的有些昏头昏脑,但是前来吊唁的亲友还是能记个大概,仔细想想真的没有

看到未婚妻和她的家人。难道未婚妻家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其他缘

故?陈老大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陈老大的未婚妻叫刘翠花,比陈老大年长两岁,是母亲张彩凤的一个远房表

姐的女儿,家住狐貍村西面的山坳里,村名叫五里洼,距狐貍村不到五里路,而

且不用爬山越岭,是这个山沟里唯一没有隔山的两个村子,据说原本就是狐貍村

的地盘,后来狐姓族群分裂发生争斗,占据五里洼的首领改姓为胡,建立了独立

的村落。



  陈老大的母亲也是五里洼人,虽然姓张却是胡氏后代,因为陈老大的姥姥姓

胡。张彩凤没有兄弟,只有姐妹五人,号称五朵金花,她是最小的一朵。前两年

父母相继过世,四个姐姐又都远嫁外地很少来往。虽然现在陈老大的姥姥家已经

没人,但是他小时候经常住在姥姥家,而刘翠花家就在隔壁,又是远房表亲,常

常在一起玩耍,从小情投意合,初中毕业两人就订了婚。



  上个月,翠花母亲和媒人专程来商量结婚的事情,两家商定秋后盖上新房就

结婚。翠花母亲还问了陈老大的生辰八字,让算命先生给选个吉利的日子。陈家

出事的头一天,翠花刚刚离开陈家。她对陈老大的感情已经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

隔十天半月就来陈家住两天。虽说陈老大一直正人君子,但对翠花的私处他还是

摸过的。



  那天翠花接到陈老大的报丧电话,当时就嘤嘤地哭泣起来,说她母亲正在让

算命先生批「八字」,确定结婚的日子以后她就嫁过来,还说马上去找母亲一起

过来帮忙办丧事,再陪婆婆住几天。可是现在丧事都已经办完了,却没有见到她

和她家里人的踪影。陈老大实在想不出是什么缘由。



  三天「圆坟」是发丧后的第一次祭礼,翠花依然没有露面。在陈老大百思不

得其解的时候,翠花母亲和媒人来到了陈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让一直处在悲

伤之中的陈老大更是雪上加霜!原来,刘翠花的母亲给陈老大批八字的时候,算

命先生说陈老大命相奇特,有「克妻」之命,终生不得娶妻纳妾,不然的话,多

至三五年少则几个月,妻室必将暴疾而终。为了防止万一,陈家决定退亲,返还

了全部彩礼。



  陈老大的丧父之痛还未缓解,失恋的打击又接踵而来,他那坚韧刚强的性格

终于被折断了!他几近疯狂,却不言不语,一个人躺在厢屋的炕上唉声叹气!他

回想着多年来和翠花的感情经历,找不出任何纠葛和裂痕,更想不出翠花变心的

理由。他不相信什么「克妻」之命,觉得刘家退亲的理由实在荒唐。但是他不怨

恨翠花,相信翠花对他的感情不会改变,很可能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为此,他

倒我翠花担起心来。



  父亲去世以后,姐姐陈春兰没有回婆家,本来是想陪陪伤心欲绝的母亲,现

在看到弟弟这个样子,更担心弟弟出什么意外,那样的话,母亲也会完全崩溃,

这个家可就要真的毁掉了!



  陈春兰不相信女方算命的说法,便找来一个算命先生,想当着弟弟的面印证

一下,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寻求破解办法,答复是只要不明媒正娶,不办婚礼,

两厢情愿,就可免灾。陈春兰依然不相信,又找了两个算命先生,说法居然还是

一样。只不过后两个算命先生说陈老大的命相虽然「克妻」,却有很多女人缘,

而且多子多孙,不过都没有正式名分。对此,陈春兰觉得更荒唐,连媳妇都不能

娶,哪来的女人缘?又哪来的多子多孙?谁家的姑娘会愿意当没名没分的媳妇呢?



  如果弟弟一直娶不上媳妇,心情怎么能变好呢?自己这个当姐姐的该怎样才

能让弟弟开心呢?弟弟现在可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啊!



  三次算命的说法都相同,让陈老大的心情更加糟糕。他觉得,三个算命先生

不可能相互串通,怎么会有同样的说法?尽管他知道这是迷信说法,可山里人的

世俗观念难以抗拒,只能自认倒霉被算成「克妻」命!此时,他想起了父亲说他

是「金刚转世」的那些话,想起了给父亲输血的奇特反应,难道自己的基因真的

复杂、命相真的特殊吗?那样的话,算命先生说的「克妻」命就无可置疑了!他

陷入了绝望,找不出任何自我安慰的理由。村里的乡亲们都为他惋惜,许多人责

骂女方太不近人情,人家刚刚死了父亲就狠心退亲,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什么

批八字算出「克妻」命,纯粹是看人家没了父亲这棵摇钱树就嫌贫爱富!



  陈春兰很懊悔,本想用相同的算命方式,消除弟弟「克妻」的说法,没想到

却适得其反,不仅加重了弟弟的「心病」,而且把弟弟「克妻」的说法,等于公

布在大庭广众之下,尽管很多人同情弟弟,不相信「克妻」的说法,可谁家姑娘

愿意被「克」呢?恐怕都会犯猜疑,将来弟弟还怎么找媳妇呢?



  转眼就到了父亲「头七」的日子,陈老大虽然还像个病人那样,无精打采地

沉默寡言,但是给父亲过「头七」他没有忘记,按照习俗说法,人死后的第七天

子夜,死者的灵魂离开躯体将回家看看,家人应提前准备供奉和纸币,让灵魂吃

饱带钱离去,免得当饥饿穷鬼,而家人在子时的两个钟头内必须睡觉或者躺进被

窝回避,以免亲人的灵魂看到不愿离去。可是,陈老大摆好点心果品和纸钱以后,

却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肯离开,陈春兰只好强拉硬拽地把弟弟拖进了厢屋,然后

搂抱着弟弟蒙上了被子。她不能允许弟弟出被窝,也不能让他说话,必须坚持到

子时过去。



  东屋墙上的挂钟「噹——」的一声响了个长音,午夜一点整,子时已经过去。



  陈春兰终于松了一口气,屋里黑漆漆一片,她看不清弟弟的情况,便小声问

道:「春国,回避的时间过去了,咱们可以说话了。」等了一会儿没有回音,她

以为弟弟在和她赌气,又轻轻地推了一下,依然小声说道:「刚才你可把我吓坏

了,你在那里盯着,爸爸的魂灵还能吃得饱吗?咱们可不能让爸爸当饥饿鬼啊!」



  依然没有动静,却听到了弟弟发出的轻微鼾声。



  原来,陈老大被姐姐搂抱着躺进被窝以后,他也想起了「头七」应该回避的

习俗,所以一动不动地在姐姐的怀里躺着,感受着姐姐像母亲一样的关怀,尤其

是姐姐那硕大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特别的温暖,他

联想着父亲生前所说的借种之事,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他很喜欢姐姐也同情

姐姐的遭遇,却不想履行对父亲的不得已承诺,尽管自己可能要打光棍,他觉得

那样做就是对姐弟感情的亵渎!但是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这几天心神憔悴,

一直没有想过这件事,下一步还真得为姐姐好好想想了。随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

了。



  陈春兰这时才知道弟弟正在熟睡,从鼾声也能听到睡的很香甜,心里倒是有

了些许的安慰,这几天弟弟可从来没有这样香甜的睡过觉。她不想把弟弟惊醒,

搂着弟弟的胳膊舍不得抽出来。面对着已经明显消瘦的弟弟,她的心情依然心急

如焚。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弟弟再消沉下去,一定得想办法让他高兴起来!」陈春

兰有这个决心,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想建议用妹妹给弟弟「换亲」,也

就可以不办婚礼而圆房。这在当地也是一种风俗习惯,就是男女双方的姐妹互相

嫁给对方的兄弟。可大妹妹才十六岁,怎么可能马上就出嫁?远水也解不了近渴

啊!她甚至想给弟弟找个「拉帮套」的女人,可弟弟一向那么心高怎么可能会屈

尊给别人「拉帮套」呢!



  陈春兰越是想不出办法,越觉得自己这个姐姐没当好,甚至后悔自己不该早

早嫁人,要不然弟弟的事情就好办了。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她

联想到自己的遭遇,更加同情弟弟。自己现在如同「活寡妇」的生活,与弟弟娶

不上媳妇「打光棍」又有什么区别?守着一个外表帅气却是个性无能的男人,两

年多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这种「活寡妇」的滋味比当「女光棍」还难受!



  刚结婚的时候,陈春兰就发现男人的鸡鸡特别小,甚至比十来岁小孩子的还

小,两个骚蛋子也小的就像豌豆粒,简直就像过去皇宫里的太监。而且她发现男

人根本没有性欲,即便把男人的小鸡鸡弄硬了,插进肉洞也没有感觉,最多感到

阴蒂头和大阴唇有点反应,可是没弄几下男人的小鸡鸡就软了,更谈不上射精!



  有时男人也想射,可那不是射精而是尿尿,她这时倒有些做爱感觉。男人尿

尿的时候由于尿胞的挤压也有些沖击力,一泡尿呲进去热乎乎的再流出来,似乎

也有一些快感。这两年多,她只要想了就让男人憋足了尿,而她的肉洞则成了尿

壶!



  她不明白男人的性器为什么这样小?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和她在一起却

没有性欲?她有时想哭,却欲哭无泪,因为男人和婆家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可

是她又难以忍受精神上的痛苦。为了弄清原委,他也曾问过丈夫,可丈夫只知道

鸡鸡被毒蝎咬过,其他方面一无所知。她想问婆婆,又有些羞于启齿。后来还是

婆婆主动告诉了事情的原委。



  陈春兰的婆家也姓陈,男人叫陈殿桥,和她同岁,只是生日比她大三个月。



  公公叫陈世糜,在县里的煤矿当副矿长,陈春兰嫁过去的那年公公43岁,几

乎常住城里很少回家。婆婆叫李彩花,比公公小五岁,是公公年轻时离婚后娶的

二房,陈殿桥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后来又生了三个女儿,另外还有两个不是她亲

生的女儿,是原配离婚时留下的,都已经出嫁。



  陈殿桥是他家三代单传的第一个男孩,被父亲视如珍宝。他八岁那年跟父亲

上山打猎,犯困时被父亲放在石板上睡觉,没想到一个大毒蝎子鉆进了裤裆里,

他感到下身痒痒就用手去抓,毒蝎子被抓得咬了他几下,他痛得马上哭叫起来,

父亲赶紧过来给他脱掉裤子,打死了那个大蝎子。然后看看他的下身,发现被咬

的地方居然是小鸡鸡和小蛋子,很快都红肿了起来。父亲把他背回家以后,给他

的小鸡鸡和小蛋子涂抹了红药水。因为这里经常有人被蝎子咬,都是两三天后就

好了,所以他父亲也就没在意,过几天消了肿也就忘记了这件事。哪知道,就是

这个毒蝎子造成了陈殿桥的鸡鸡和蛋子一直没有发育。



  陈殿桥12岁那年,母亲看到儿子个头长了许多,可鸡鸡却比被蝎子咬的时候

还小,就让丈夫带儿子去县医院检查,没想到丈夫回来说医院诊断的是发育晚,

后来一直不见增长再去检查又说是天生的,还说鸡鸡小也可以结婚生孩子。所以

和陈春兰结婚之前就没有如实相告,担心因此而毁了这门亲事。



  陈春兰知道了事情真相以后,便和男人一起到医院检查,结果被告知男人的

性神经系统不健全,影响了性器官和性功能的发育,可能跟蝎毒侵蚀有关,很难

实现正常的夫妻生活,更不可能生育。陈春兰不死心,又陪男人到大城市的专科

医院检查治疗,仍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万般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同意男人放

弃了治疗,从而成了事实上的活寡妇!



  通过了解男人的事情,陈春兰又发现了婆婆的辛酸处境和公公的不良企图,

原来公公不仅给丈夫造成了性无能,而且让婆婆也成了活寡妇,还对自己打着如

意算盘!公公年轻的时候就是花花公子,后来又找了两个小老婆。可是全家人又

都不敢得罪公公,因为公公不仅有权有势,而且还是家里的摇钱树,婆婆只能委

曲求全。



  陈春兰曾经想到过离婚,可自己的父母亲坚决不同意,说结婚时间不长就离

婚实在太丢人。而且婆家的人对她又很好,包括她从心里讨厌的公公,对她也是

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尤其是自己的男人除了性无能以外,其他各方面都无可挑剔,

对她更是百依百顺体贴入微。而婆婆的遭遇更让她同情,婆媳俩的感情犹如母女

亲密无间。所以她除了防范和应付公公以外,也没有其他不如意的事情。



  可是,难道就这样一辈子当活寡妇吗?夫妻生活难道只能把肉洞当尿壶来寻

求安慰吗?陈春兰实在不甘心!男人和婆婆倒是很同情她,曾经提出让她离婚,

他们给她当干哥哥和干妈。可是他们越是这样,她就越舍不得离开他们。后来男

人和婆婆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让她找个合适的男人

借种,并长期和那个男人来往,生下的孩子都算陈家的。公公不知道出于什么想

法,也支持这个办法。



  当时,陈春兰把这些情况跟父母亲说了以后,想让父母亲给拿个主意,她甚

至想让父亲给她借种,可父亲没有同意,婉转地给她以安抚。而且父母亲都不让

她随便找人借种,要求她继续保持清白之身,以后给他找个能够托付终身的男人,

保证不让她当活寡妇。虽然她不知道父母亲的真实打算,但是她知道亲生父母不

可能坑害自己。



  想到这里,陈春兰的心里豁亮了起来,弟弟为娶不上媳妇而闷闷不乐,自己

又因为男人性无能而烦恼,如果自己隔三差五的给弟弟当个临时媳妇,两个人的

烦恼就都解决了!而且弟弟那么壮实,肯定能让自己怀孕,也就不用找人借种了!



  自己的亲弟弟还不能托付终身吗?生下的孩子既是弟弟的外甥、外甥女,也

是他的儿子、女儿,婆家的人也会赞成,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陈春兰越想越高兴,跟自己的亲弟弟干那事,还不用偷偷摸摸,别人也不可

能知道,婆家满意,自己幸福,姐弟相爱,亲上加亲。既解决了弟弟「克妻」难

找媳妇的痛苦,又去掉了自己当活寡妇的「心病」,真正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



  这样想着,她的身体下边就有了感觉,好像弟弟的那东西已经插进去一样,

不由得心里痒痒起来。现在弟弟就在自己的怀里,她只盼着弟弟醒来,找个话茬

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可是,陈春兰又担心起来,父母亲一直都不同意自己找男人借种,是不是他

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如意的男人,只是在等待机会让我改嫁?现在父亲去世了,

只有母亲最清楚。如果自己贸然决定跟弟弟廝守终生,会不会惹母亲生气?再把

母亲气出病来可就麻烦了!另外她也不知道弟弟的心思,如果弟弟拒绝自己的好

意,甚至因此看不起自己,那可就适得其反了!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跟母亲

商量一下更为妥当。只要母亲同意,就有办法说服弟弟了!想到这里,她把搂着

弟弟的胳膊轻轻地抽了出来,给弟弟盖好被子,走出了厢屋。



  当时,陈老大家有三间正房两间厢房,去掉两间堂屋,能住人的是三间屋子,

父亲在世的时候,父母亲住正房东屋,三兄弟住西屋,三姐妹住厢屋。父亲去世

以后,两个妹妹搬到了母亲的屋里。陈老大心情不好,一个人住进了厢屋。陈春

兰只好去陪两个小弟弟。她知道这个时间弟弟妹妹们都早已入睡。



  陈春兰伸了伸被弟弟压的将要麻木的胳膊,看了看寂静的夜空,东南方已经

升起了月牙儿,暗黑的夜色开始放白。她便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母亲的屋里,可是

黑着灯,炕上只有两个妹妹在熟睡,母亲却不知去了哪里。难道是去了茅厕?她

转身出了屋子,正要往前院茅厕去。可是,后院传来了母亲嘤嘤哭泣的声音……



  陈春兰看到堂屋的后门虚掩着,轻轻地打开,一闪身来到了后院。这是一个

深宅后院,两边和北面都有院墙,中间有三间正房的宅基地,眼下只是靠东面搭

有一间草棚,用于堆放农具和柴草,北头还有一个牲口棚和一个猪圈。牲口棚空

着,猪圈里养着两头小猪崽。陈春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母亲在牲口棚里手拿

一根点燃的香,坐在拴牲口用的石礅上,除了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好像还在念叨

着什么。



  因为空地上还有没收割的蔬菜和庄稼,陈春兰只能顺着墙根朝牲口棚走去,

快接近的时候,她听到了母亲那声音不大的自言自语:「我表姐那个时候喜欢你,

可你偏偏喜欢我。现在她拆散了两个孩子的姻缘,就是对咱俩的报复。什么老大

『克妻』,我才不信呢!你让我跟老大……怎么说呀?难道他真的是金刚转世?

那件事我能告诉他吗?他都快疯了,要是有什么反感,还不要他的命啊!还有,

你说老大和他姐姐,要是她俩都不同意,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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