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东孙伯父
2015年3月16日发表于 论坛
是否本站首发(是)
第五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候,陆婉莹一边慢慢喝着粥,嘴角含着笑,不去看月儿,
而月儿则一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边吃饭,一边紧盯着陆婉莹的脸,不时轻声
哼上一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韩诗韵坐在她身边,脸颊绯红,魂不守舍,不知
道昨夜被月儿如何炮制了一番。
李天麟则闷头吃饭,不敢跟三个女人对视,连头都不带抬的,仿佛整个大千
世界都在碗里一样。苏凝霜坐在一边,左看右看,脸上神色平和,心里却暗自叹
了口气:一个个都这么让人不省心。五个人神态各异,看得一旁伺候的徐婆婆暗
自摇头。
好不容易吃完饭,李天麟逃难似得出了门。眼看就是过年了,各处生意年底
盘账是最忙的时候,他打定主意,这些日子多在外面跑跑,太阳不落山绝不回来。
如果不是被苏凝霜反复叮嘱过,连晚饭都想在外面吃了。
眼看李天麟走了,四个女人再没有什么顾忌。苏凝霜轻咳一声道:「好了,
月儿,婉莹妹妹,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闹了。月儿,以后不要拿正房的身份压人;
婉莹,月儿不懂事,不要太欺负她。」
陆婉莹微笑着点头,月儿则鼓了鼓腮帮,低头猛往嘴里扒饭。两人目光对视
一眼,同时避开。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已经是年关。府里面张灯结彩,庆祝新年。各处店铺
的掌柜赶着年底纷纷到韩府拜年献礼,原本清静的韩府热闹非凡。苏凝霜身孕在
身,借口生了病不见客,迎来送往都是李天麟和月儿的事。韩诗韵对生意一窍不
通,帮不上忙,反而是陆婉莹没进门几天,便将府里上下事务处理得有条有理,
恩威并施之下所有下人都对这位新过门的少夫人敬畏有加,隐然有成为府中第二
个话事人的征兆。中间月儿一时大意弄出些乱子,也被陆婉莹轻描淡写随手化解,
两人嘴上不说,心里面的芥蒂倒是去了不少。只不过两人都是不肯轻易认输的性
子,谁也不肯首先低头,平日还是少不了彼此斗嘴和作弄,只是都有意识的控制
了范围和力度。
府里来了客人拜会,陆婉莹也一块去招待,哪怕是挺着大肚子,也没有一丝
尴尬神色,举止落落大方,言辞得体。各个店铺的掌柜都是人精,早就打探过这
位新过门的夫人身份非比寻常,连玉州新任总捕头见了面都恭恭敬敬的,一个个
自然小心奉承,送上的礼物甚至比给月儿的更加珍贵。
陆婉莹眼看着月儿噘着嘴一脸失望神色,心中好笑,将几件最好的礼物递到
月儿手中,道:「这几只簪子和手镯跟我不配,比较适合你,你拿去带吧。」
月儿接过礼物,一边把玩着一边眼里放光,嘴上却道:「我就带着玩两天,
以后再还给你。」两人心照不宣,将之前的事情轻轻揭过。
一家人在一起守了夜,热热闹闹过了年。等到十五上元节这天,月儿显得兴
奋异常,天色刚一黑便换好了衣服,扯着母亲衣袖道:「娘亲,咱们一起出去看
灯吧。听说今年有新的花灯展示,可好看了。」
苏凝霜宠溺的抚摸她的头,笑道:「外面太冷,娘亲不去了,让天麟和诗韵
陪你去吧。」
月儿微微失望,回头对陆婉莹道:「你去不去?」虽然语气有些冷,但能让
她发出这般邀请,显然心里已经把陆婉莹当做了自己人。
陆婉莹怀胎已经八个月多了,肚子挺得老大,听月儿这话笑道:「你看我这
样子还能出门吗?你们三个去吧,我在家里陪着苏姐姐。」
一看她又在显摆自己的肚子,月儿暗自撇了撇嘴,也不强求,回身拽着李天
麟和韩诗韵一起出门。
数九天气,街上冷得很,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亮如白昼。出了府门,三人
转到大街上,却见热闹非凡,游人穿梭,一盏盏花灯高低错落,绵延出老远,如
同天上银河一般。
月儿身上裹着厚厚的白色狐裘,一边手上哈着气,小脸冻得通红,拉着夫君
和姑姑在街上飞跑,兴奋得不得了。路上冲撞了行人,人家只当她是出来游玩的
小姑娘,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看着她在人群里乱闯。
眼前是一排莲花型灯笼,做工精致,上面还画着彩画,旁边挂着谜语。月儿
左看右看,喜欢的不得了,伸手拉过李天麟道:「快帮我想想,这灯谜猜的什么?」
李天麟笑道:「你平日里读书偷懒,这么简单都猜不出来。刘邦笑,是项羽
死了,刘备哭,是关羽死了,这谜底是个翠字。」
一旁看灯的老者笑道:「这位公子猜得准。」摘下灯笼递给月儿。
月儿提着灯笼脸上洋溢着笑容,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揪着李天麟的衣袖
连声道:「再猜一个,再猜一个。」
李天麟无奈,又看了另一条谜语,略微思索一下道:「比八十大,比六十小,
这是个平安的平字。」果然又猜中了。
一连猜中三个谜语,老者送出三盏灯笼,正好一人一个。老者笑道:「公子
好学识,若是去科考定然能中。只是还请到别处去逛逛,否则老夫这些灯笼都要
送给你和两位夫人了。」
听到老者误会了自己是天麟的夫人,韩诗韵面颊通红,月儿却得意道:「我
夫君自然学识渊博,不比中状元做官的差。」
三人提着灯笼一路走,韩诗韵和月儿一左一右,把李天麟夹在中间。月儿将
李天麟的胳膊紧紧抱住,一路上兴奋地左看看又看看,大呼小叫。李天麟看着她
高兴的样子,心中温暖,偏头看了韩诗韵一眼,悄悄伸手将她的手握住。韩诗韵
脸上一喜,羞涩的低下头,手指却没有分开,反而与他紧紧扣住一起。
走出了老远,忽然听后面有女子惊喜道:「前面的是月儿吗?」
月儿回头一看,立刻高兴叫道:「真娘姐姐,你也来看花灯啊?」
来人身穿绣花褶裙,外面罩着火红狐狸皮裘,头上钗环乱颤,脸上施了薄薄
一层粉,倒是有几分姿色,正是月儿的闺中好友李府的真娘。当下紧走几步,拉
住月儿的手惊喜道:「月儿,好久不见你,也不说去我府里看我。」
月儿咯咯直笑,慌忙引荐道:「这是我夫君,你见过的。这是我姑姑。」
韩诗韵慌忙与天麟松开手,三人向真娘见礼。真娘笑道:「咱们姐妹可好久
不见了,前面还有马家的蕙娘,刘家的二姐在看灯,咱们去找她们去。」
月儿连连点头,拽着真娘的手就往前走,一边回头道:「师兄,你和姑姑先
逛着,我跟真娘姐姐去前面。」
「小心些,不要走远了。」李天麟急忙喊道。
真娘回头笑道:「放心吧,有家将跟着呢,不会把你家娘子弄丢了。」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真娘忽然笑道:「月儿,你夫君倒是关心你,怕我把你
拐跑了呢。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结为夫妻,真是让人羡慕。」
月儿脸上充满幸福笑意,嘴上却说道:「哪里比得上姐姐你,嫁了个举人,
才让人羡慕呢。」
「呵呵,举人有什么了不起,成亲之前都不认识,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情
趣。」
月儿咯咯笑了两声,忽然叹道:「师兄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他周围不光
是我,还有其他女人,一个人分成了几分,比不得你的夫君对你忠贞不二。」
真娘只以为她说得是李天麟纳妾的事,咯咯笑道:「不就是纳了个妾吗?你
是正房,怕什么?哼,我家夫君倒是有些花花肚肠,只是他原本是个穷光蛋,一
切用度都是花我家的钱,只敢偷偷在外面偷腥,我也懒得管。他敢把那些不要脸
的贱女人娶进门试试?我非把他腿打折不可。」
月儿吐吐舌头,笑道:「真娘姐姐好威风。对了,听说你刚成亲没多久就有
身孕了,不知有什么秘诀没有?」
真娘似笑非笑,抬手在她肚子上拍了一下,道:「你自己不是也怀孕了?怎
么还向我讨教?」
月儿刚才说得随意,早忘了自己装作有身孕的事情,肚子上比拍了一下,登
时吓了一跳,好在今天穿的厚,真娘分辨不出里面装的是枕头,才放下心来。
眼看着月儿脸色有异,真娘咯咯笑道:「行了,别多想了。你夫君我刚才看
了,人长得不错,对你有体贴,又是练过武的,身子结实,比我家那个撑不了一
炷香就软下来的货色强多了,你还不知足?小心姐姐以后使个心思,把他弄到床
上去。」
月儿尴尬笑笑,心中却暗自道:以后绝对不许师兄跟你见面,免得他一个把
持不住,真的被你勾了去。
李天麟陪着韩诗韵在街上逛了逛,不见月儿回来,忽然看见真娘的家将过来
道:「李公子,尊夫人和我家小姐还有其他几位小姐在一起玩得高兴,嘱咐我来
说一声,让您不要等她,等尽了兴我家小姐会派人把她送回府上。」
李天麟赶紧道谢,等到家将走远了,手悄悄牵起韩诗韵的玉手,两人在街上
闲逛。韩诗韵多年来只是一意习武,此时手被他牵着,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漫步,
心中砰砰直跳,手心都出了汗,面颊发红,暗自期盼着能这般一直走下去。
两人又逛了一阵,兴致尽了,又不知月儿去了哪里,料想没有什么危险,便
向回走。等到回到韩府,两人仍然双手相握,并着肩慢慢走着,一直走到池塘边,
李天麟抬眼看着池边的亭子,忽然心中生出感慨,轻声道:「韵儿,咱们第一次
单独在一起就是在这里吧?」
韩诗韵心中正是柔情满怀,轻笑道:「是啊,那天我喝了点酒,在水面舞剑,
就看到你傻乎乎的站着看。嘻嘻,你这傻瓜还怕我掉进水里呢。」
李天麟笑道:「知道吗?那一次看见你舞剑,我简直以为是看到了月宫里的
仙子,不染一点人间烟火,也许是从那一刻便偷偷爱上了你吧。」
韩诗韵轻声嗯了一声,忽然调皮的眨眨眼,松开李天麟的手,轻轻跃起,落
在水面上。水面结了薄薄一层冰,光滑无比,韩诗韵便在冰上起舞,空手捏着剑
诀,衣袖飞扬,身姿婀娜,月光照耀下面容精致,肤色雪白,一头秀发扬起,如
同仙子一般,几乎要乘风而去。
李天麟痴迷地看着月光下美人起舞,忽然轻轻一笑,也跃到冰面上,贴着她
的身子舞起来。他如今的轻功已经不凡,剑法在韩诗韵多次指点下也进境极大,
与韩诗韵配合着起舞,彼此心意相通,目光含情,如同两只蝴蝶翩翩起舞。
一套剑法用完,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跃上亭顶,并肩坐下。
韩诗韵将头靠着李天麟肩膀,悠悠道:「月亮这么高,上面一定很冷吧,我
可不想做天上的仙子,只愿意做你的娘子,能一辈子与你相守。」正在说话,忽
然被李天麟抱住,火热的嘴唇贴在芳唇上,当下也不挣扎,含着笑意与他亲吻起
来。
忽然之间,韩诗韵轻声叫了一声,红着脸按住李天麟悄悄探到自己腰间的手,
羞道:「别使坏,你要真想要的话,回屋里去。在院子里会被人发现的。」
李天麟不由分说抱紧了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带解开,一边吻着她一
边急促道:「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了。」
韩诗韵手脚发软,嗯嗯的挣扎着,躲开他的嘴唇,嗔道:「至少,至少到下
面去,顶上就这么大地方,也不怕摔下去……」
李天麟呵呵一笑,抱着她跃下来,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韩诗韵脸上带着娇媚的笑意,轻轻阻止,按着李天麟坐在石凳上,玉手解开
他的裤带,慢慢跪下,手掌握着那根火热的肉棒,自己面颊贴在上面轻轻摩弄几
下,眼看李天麟一副急火火的模样,嫣然一笑,低头张开檀口含弄起来。
眼看着月宫仙子一般的姑姑不顾羞耻的为自己口交,李天麟心中激动得脸都
红了,闭着眼细细体味着那温热的小口含着自己的肉棒,丁香小舌调皮的在顶端
舔弄,又是吮吸,又是含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道:
「好韵儿,比以前做的好多了。」
韩诗韵娇声应了一声,越发卖力的动作起来,口中发出嘘嘘的舔弄声,唾液
沾满了肉棒全身,过了片刻,便感到它在自己口中涨起来,一下下的乱跳,急忙
用力吮吸几下,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洒在嘴里。她也不将肉棒吐出来,雪白的喉
头快速蠕动,将精液咽进肚里。
等到细细的将上面残留物舔净,韩诗韵才起身,面颊微红的笑道:「怎样,
舒服了吗?」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忽然将韩诗韵按在石桌上,不由分说的脱掉她的裤子,
剥下亵裤,挺着肉棒在菊穴上摩擦一阵,慢慢插进去。
韩诗韵吃了一惊,娇喘一声,道:「怎么这么快就……就有精神了?」
「还不是被你的手段给勾得?」李天麟喘息道,一边开始冲刺一边道:「平
日里文文静静,这是跟谁学的手段?突然变成勾人的小妖精,我怎么忍得住?」
韩诗韵一边轻轻摇动玉臀,一边吃吃笑着:「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啊…
…」随着一声呻吟,胸口的衣服被粗暴的解开,肚兜带子都扯断了,雪白的玉乳
被他大手用力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她闭着眼感受着菊穴中传来的舒适,婉转
娇啼,声音柔媚无比。
忽然之间,李天麟松开了手,将她的玉乳压在石桌上,冰凉的桌面登时让韩
诗韵身上一哆嗦,嗔怒的道:「坏人,要冻着我了。」忽然两片肉唇被分开,两
根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弄起来,登时身子一阵乱颤,舒服得娇喘连连,早已顾
不得胸口的凉意。
李天麟一边进攻着韩诗韵的前后两窍,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喘息着道:「韵儿,
我的仙子,要不要学两声狗儿叫?」
韩诗韵目光散乱,神思迷乱,迷迷糊糊的喘息着道:「不行。我又不是月儿
那小淫女。嗯……,也,也不是嫂子……」
李天麟微微笑着,继续用力插弄,嘴唇含住她的软软的耳朵,不怕她不屈服。
身体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韩诗韵几乎要窒息一般,被李天麟弄得脑子里空空
荡荡,忽然无意识的轻声叫了一声「哥哥……」
李天麟一愣,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比之前都要强烈的刺激,肉棒硬的铁打的一
样,啪啪的撞击着韩诗韵的娇臀,手指卖力的抠弄着,爱液顺着手指滴滴哒哒流
个不停,引诱道:「韵儿,再叫一声。」
韩诗韵有些回过神来,但此刻被快感包围着,只盼着被他大力插弄,什么也
顾不得了,一边娇躯乱颤,娇柔的喘息着一声声叫着:「哥哥,好哥哥。妹子的
穴儿和后面都好舒服……。好喜欢被你弄。一辈子都喜欢……啊,哥哥,妹子要
尿出来了……」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臂捧起韩诗韵的两条玉腿,如同捧着一个婴儿一般,肉
棒继续在菊门中抽动,喘着气道:「韵儿,尿出来吧。」
「快,快放下,这个姿势好羞人……」
「没关系的,韵儿,你这个样子才美呢。月儿和霜儿都喜欢被夫君这样抱着
呢。呼……她们,一边放尿一边学狗叫呢……」
「啊,月儿,嫂子……」韩诗韵闭着眼,想道端庄娴静的嫂子被这坏家伙一
个样子抱着的场景,再也忍受不住,颤着声音呻吟着,晶亮的尿水流淌下来,初
时淅淅沥沥,后来哗哗作响,后来忽然浑身一哆嗦,阴精混着尿水一起洒出来,
过了好长时间才止住。而几乎同时,李天麟也闷哼一声,在她菊穴中射出来。
两个人瘫在石桌上,过了片刻,韩诗韵才起身,羞怒的轻轻打了李天麟一拳,
道:「坏人,偏用这种羞人的姿势,韵儿羞死了。」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这
才觉得冷得厉害,尤其是一对玉乳刚才贴在石桌上,冰凉冰凉的,不知冻坏没有。
李天麟呵呵笑着,轻轻抱着她,低声道:「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听
听」
韩诗韵脸上一僵,随即柔和下来,将面颊贴在她胸口,低声道:「不叫。天
麟,不要勉强我。」她面颊通红一片,目光迷离,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李天麟自然知道她想到了那个人,也有些沉默,低头吻了她一下,低声笑道:
「不叫就不叫吧。哼,等下次你再动情的时候,由不得你不叫出来。」
两人各自有着心事,此时没了再次恩爱的念头。又抱着坐了一会儿,韩诗韵
起身回房去了。
李天麟迈步去了陆婉莹的房里。才进门,只见她坐在桌边看书,眼看自己进
来,嘴角微微一翘,轻笑道:「回来了?外面够冷的吧?」
「嗯,看花灯回来晚了。」
「喔,」陆婉莹眼帘低垂,忽然轻声笑道:「池塘边亭子里的石桌凉不凉?
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你还真能弄出花样来。」
李天麟吃了一惊,脱口道:「你刚才看见了?」
「看见什么?」陆婉莹促狭的笑着,手托着雪白的下巴,目光闪着光彩:
「两个人偷偷摸摸也就算了,还敢不管不顾的又喊又叫,你以为为什么这么长时
间没有下人发现?你们两个风流快活,白白让我在院子门口守着受了凉风。」
李天麟脸上通红,不知说什么好。
陆婉莹看他尴尬的神情,微微低头轻声嘟囔了一声「小淫贼」,也不再出言
讽刺。站起身正要上床休息,忽然只觉得肚子一阵疼,急忙撑住桌子,痛哼了一
声。
李天麟看她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心中顿时慌了,急忙过了搀扶她道:「怎
么回事?」低头一看,她下面的裙子都湿了。
陆婉莹脸上抽搐,忽然目光含怒盯着李天麟,咬着牙骂道:「王八蛋,因为
给你们把风受了凉,现在孩子要提前生出来了!」
第五十四章
大半夜的,一辆辆马车飞快的驶出韩府大门,过了不大一会儿,载着玉州城
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风风火火的回来。
韩府里面灯火通明,十几个下人围着陆婉莹的房间,不时有丫鬟婆子进进出
出,在接生婆的指挥下端热水递毛巾。隔着门帘传出一阵阵痛苦的叫声,夹着
「王八蛋」「死鬼」「该死的混蛋,害我受这份罪」的骂声。
李天麟在陆婉莹房间外屋来回踱着步,双拳紧握,两眼通红,紧张的无以复
加,一会儿担心孩子,一会儿担心大人,大冷的天气额头汗水滚滚而下。
韩诗韵走过来,看着李天麟着急,柔声道:「别担心,婉莹妹妹身子很好,
一定没事的。」
李天麟勉强笑了笑,道:「我没事,你快回厅里坐等着吧。师娘那里还要你
照看呢。」
韩诗韵点头,又叮嘱几声,回到客厅里。
月儿刚回府没多久,正和母亲一起坐着等结果,一见韩诗韵进来急忙起身道:
「怎么样了?」
「还没生出来。」韩诗韵皱着眉道:「已经一个时辰了,婉莹妹妹叫得声音
都哑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苏凝霜凝重道:「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一大关。婉莹又是早产,家里没个
准备,好在她一向身子不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你跟天麟说一声,万一有什么
意外,一定要保大人,孩子还可以再生,婉莹妹妹不能出事。」
韩诗韵答应一声出去,月儿脸色发白,靠近母亲轻声道:「真有那么危险吗?」
「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孩子的生日便是娘的苦日,不受一番罪怎么生的下来?」
苏凝霜回头看了看她,忽然笑道:「你怎么开始关心起婉莹来了?」
「谁关心她了?」月儿脸上一红,强自辩解道:「我只是怕师兄的孩子出意
外而已。」
苏凝霜正要说什么,忽然听着响亮的啼哭声,紧接着是欢呼一声,有下人七
嘴八舌道:「生下来了。」
三人急忙出去,进了陆婉莹的房里,只见接生婆正抱着孩子笑呵呵的冲着李
天麟道喜:「恭喜李公子,夫人给您添了个小少爷。瞧着眉眼,老婆子接生了这
么多次,这么好看的孩子还是头一次见。」
李天麟颤抖双手接过孩子,将这小小孩子捧在手中,如同稀世珍宝一般小心
翼翼。
月儿凑上前,道:「师兄,让我抱一抱。」她从李天麟手中接过孩子,左看
右看,欢喜的不得了,柔声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娘抱着你呢。」听着孩子
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着急,回头道:「娘亲,他怎么一直哭啊,是不是饿了?」
苏凝霜目光慈爱的看着月儿怀中的孩子,笑道:「他才刚出生,自然要哭了。
奶妈已经连夜去请了,一会儿就来了。」说着回头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进去
看看婉莹,她生这个孩子可吃了不少苦。」
李天麟急忙迈步走进里面,只见陆婉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脸色有些
苍白,额头汗水还没干,头发都紧贴在额头上,眼看李天麟进来,急忙道:「孩
子呢?」
李天麟急忙扶她躺好,笑道:「有师娘和月儿看着呢。你先躺好,别乱动。」
眼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热,低头在额头一吻,柔声道:「辛苦你了。」
陆婉莹安静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李天麟,忽然轻轻哼了一声,道:「生个
孩子真是累人,老天真应该让你们男人都体验一下这事情的苦。」
李天麟笑出声来,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彼此注视着,不说一句话,心里仿
佛被一股温暖填满了。
房门推开,月儿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进来,一边小声哄着:「小乖乖,别哭,
去找你娘去。」
陆婉莹眼睛一亮,撑起身子,接过孩子怎么也看不够,轻轻吻着他的脸,忽
然抬头道:「喂,你给孩子想好名字没有?」
「呵呵,孩子还小,不着急起名字,先起个小名叫着吧。今天是上元节,就
叫元儿吧。」
陆婉莹低着头,手指轻轻刮着孩子的脸,嘴里低声哼着,道:「小元儿,你
爹是个不会起名字的,等你长大了,给你找有学问的状元郎起个响亮的名字。」
她面上满是满足的笑意,看得月儿双眼发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将来我和
师兄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心头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过完年后便是春天了,天气一天天变暖,冰雪融化,杨柳吐青,暖暖的春风
带来一场绵绵春雨,仿佛一夜之间,大地便从灰白变成了嫩绿色。灿烂阳光的好
天气持续了几天后,众人纷纷迫不及待的脱去冬装,走出家门。
于是春天真的来了。
李家的小少爷长得很快,刚生下来时因为月份不足,很是让人担心了一阵。
苏凝霜发了狠心,请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里专门调养小少爷的身体,持续一个多
月终于把李元的身子养起来了。如今府里谁最有身份?当然是小少爷,四个女人
天天围着转,恨不得把他含住嘴里,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昼夜不停的伺候,连李天
麟这个做爹的都插不上手,只要抱着孩子超过半个时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
和颜悦色或者横眉瞪目的过来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这事情还是让我们女人
来做。您一个大男人应该做些大事,看,元儿刚换下的尿布,你赶快拿出去让人
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着小少爷趴在某位娘子胸脯上,小手
光明正大的胡乱抓着,不禁暗暗羡慕。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终于有一天,月儿对众人道:「在府里闷死了,明天
咱们去游春吧。」
韩诗韵眼光一亮,回头看着李天麟,隐隐有期盼之意。
苏凝霜抱着肚子笑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陆婉莹手里抱着孩子,一边逗弄一边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总窝在府
里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
一提到孩子,苏凝霜有些心动,迟疑道:「可是万一让人看到……」
「咱们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儿兴奋的说道:「出城入城都坐马车,娘亲要
是担心就在车里不要下来,挑一些平日里人烟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莹在,小心
些不会有人发现的。」
苏凝霜在府里足不出户大半年,也早有些腻了,眼看众人都赞同,终于点头
道:「那明天咱们就一起出游吧。」
等到第二天,韩府准备好马车,车帘遮的严严的,悄悄出了城,径直向着城
外小青山驶去。
车上是苏凝霜母女和陆婉莹。苏凝霜里面是白绸贴身里衣,高耸的乳峰将胸
口布料绷得紧紧的,外面是淡色春衫,裁剪得体,绣着牡丹图案,整个人显得典
雅高洁,如同一只盛开的梨花。月儿怎是淡绿色紧身衣裙,浑身充满活力,而陆
婉莹却穿着一身男子儒衫,手里捏了柄折扇,秀发团在帽子里,配上如画的五官,
简直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韩诗韵骑着马护住马车左右,有意避开人流,向着山里走。小青山
不是名山大川,没有那么多名胜景致,风景只是寻常,所以游人并不多。走出一
段时间后,道路有些难行,又因为前后几乎不见游人,月儿和陆婉莹便扶着苏凝
霜下来,让李伯看好马车,一家人向着更里面走去。
四处春意浓浓,草木生发,焕发着勃勃生机,林间有鸟儿鸣唱,在寂静的山
谷中回荡,愈发显得幽静。呼吸着山间的清新空气,众人都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
觉,心里舒畅了许多,连苏凝霜都放下心中负担,仿佛少女一般与月儿和陆婉莹
嬉戏起来。
小青山景致只是一般,但众人出来只是为了散心,眼看着青山绿水便已经心
情舒适,不知不觉走到了山里面。眼看前面是一条小溪,流水清澈见底,月儿走
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水,偷偷来到韩诗韵身后,淋在她的背上,笑着跑开。
初春时候的溪水还是冰凉的,韩诗韵冷得哆嗦了一下,恼怒的追打着月儿,
两人一边笑一边追赶,在树丛间来回穿梭。韩诗韵轻功高,月儿身子灵活,又沾
了树木丛生的光,两人追赶半天,气喘吁吁,脸上通红,乐此不疲。
陆婉莹看着两人打闹,嘴角微微一翘,笑道:「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像孩
子一样闹起来没完?」正说话间,一捧冷水泼过来,溅到她身上,陆婉莹顿时恼
了,她天生是个不能吃亏的,顿时像被惹毛的小野猫一般冲过去还击,张牙舞爪
的没有一点女捕头的风度,三人一通乱战,不会儿身上都湿淋淋的。
苏凝霜含笑看着他们三个嬉闹,月儿也还算了,诗韵和婉莹一个性情清冷,
一个处事从容,谁想到此时竟然都像个小姑娘一般疯起来,果然是这么长一个冬
天都闷坏了。看了一阵,连她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
只得由李天麟陪着,坐在一旁笑着看三人胡闹。
三人正在闹着,忽然天空中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很快将三人身上打湿了。
李天麟见机得快,急忙脱下外衣遮在苏凝霜头上,四下张望,只见前方隐约有一
处破庙,当下不由分说抱起苏凝霜,飞快的跑过去。
等到进了庙门,只见这庙果然是破败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几
张木头桌子都朽坏了,一只香炉斜着倒在地上,黑灰色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
凳还算完好,上面积了厚厚的尘灰。
李天麟找了两个相对好一点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尘,扶着苏凝霜坐下。不
一会儿功夫,韩诗韵等三个人也笑闹着进来,身上都湿淋淋的,一半是刚才打闹
时的溪水,一半是雨水,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贴身衣物隐约可见。
这场雨来的急,住得更快,很快过去。只是微风一吹,众人身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缩紧身子,急忙轻轻将她抱住,道:「霜儿,冷吗?」
苏凝霜微微点头,又笑道:「不碍事的。」
韩诗韵眼看几人身上衣服都湿了,忽然道:「这样可不行,天气还冷,淋了
雨恐怕要生病,应该生堆火烤一烤。月儿,你跟我出去找些干柴来。」
月儿抖抖索索的道:「为什么是我们去,师兄去不行吗?」
韩诗韵使个眼色,道:「还是你跟我去吧。」贴近她耳边低声笑着道:「你
不见嫂子和天麟那副亲密的样子?留在这里多碍事。」
「碍什么事?盖一床被子的时候都多得是。」月儿小声嘟囔着,起身跟姑姑
走出去。
庙里只剩下三人。苏凝霜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被李天麟劝了两句,红着脸
脱下来,身上只着里衣,露出半截雪臂,情不自禁的抱紧胳膊。李天麟看她冷得
厉害,急忙将她抱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取暖。
陆婉莹自顾自的脱下外衣,只觉得身上微微发凉,眼瞅着苏姐姐和李天麟相
拥相抱,脸上微微一红,低低的骂了一声「小淫贼」,心底里微微生出些羡慕意
味。
苏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莹失落的神情,从李天麟怀中挣出来,四下打量
破庙,忽然看到墙上壁画,咦了一声,道:「这壁画倒是有趣。」
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见墙上是长长的壁画,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还
勉强能辨认,不似其他庙宇中描摹的佛经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风情。只见长长
街道上店铺林立,贩夫走卒来往不绝,依稀有些熟悉。当下仔细辨认一番,笑道:
「这可不是玉州城的平安街?这是赵家酒楼,这是李记杂货铺。咱们看看咱们府
给画进去没有。」
两人沿着壁画向后走,走到了神像后面,果然看到壁画上一座宅院,匾额上
写着韩府两个字。
苏凝霜手指抚摸着壁画上韩府两个字,怔怔的发呆,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自己与剑尘琴瑟和鸣,相亲相爱,看着天麟和月儿在身边追打嬉戏,往事历历在
目。正在发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腰间,忽然反应过来,回头看着这张面孔:昔
日在自己身边玩耍的孩童此时已经是昂然伟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儿的依靠,一家
人生活和美,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苏凝霜眼中闪动着光芒,不禁轻声道:「霜儿,怎么了?」
苏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
李天麟不解,赶紧靠着墙坐下来。
苏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浑然不顾膝盖上沾满灰尘,解开天麟的裤带,张口含
住他的肉棒,一边轻柔舔弄,一边解开胸口衣服,一对饱满的玉乳暴露在空气中,
拉着他的手按住上面,感到口中的肉棒胀大起来,缓缓吐出,用乳峰夹住,眉眼
含笑,慢慢摩弄起来。
李天麟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明白了一些,目光炽烈的看着苏凝霜的
娇嫩面颊,呼吸有些急促了。
苏凝霜毫不退缩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感受着火热的肉棒在乳峰间的摩擦,
一层透明的粘液从肉棒流淌出来,粘在玉乳上,摩擦时发出轻轻的润滑声。她笑
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柔声道:「天麟,喜欢师娘的侍奉吗?」
「喜欢,太喜欢了。」李天麟激动的道。
苏凝霜轻笑了一下,低头舔弄着肉棒顶端,微微有些遗憾道:「师娘现在身
子重了,不敢陪你胡来了。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你的母狗……」
两人正在情浓时,陆婉莹走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伸手捂住嘴。她自然知道
苏姐姐与天麟之间的情事,只是怎么也想不到平日端庄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苏
姐姐会如此大胆,在这破庙里就敢用着这般姿势讨好天麟。
眼看陆婉莹发呆,苏凝霜慢慢起身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莹妹妹,
接下来由你代劳吧。」
陆婉莹面上通红,慌乱道:「不行,我可做不了。」迈步想跑,却被苏凝霜
扯着衣襟,笑道:「害什么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欲望,姐姐不方便,妹
妹不能帮忙吗?」强拉着她来到李天麟面前,将她推到他身上。
陆婉莹脸上发烧,心里砰砰直跳。她与李天麟成亲后两人也欢爱了多次,那
销魂蚀骨的滋味虽然不会沉迷其中,却也颇为享受,只是大白天的要在这个不合
适的地方与他交欢,心里总是别扭。正犹豫着,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天麟解开,心
中一慌刚想起身,却被苏凝霜笑着按住,红唇轻启,印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因为生了孩子没多久,腰身还是偏粗,
浑没有原来的纤细,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略微挣扎几下后,陆婉莹也便认命,
雪白的大腿被天麟分开,火热的肉棒挑开肉唇深深的刺入自己的阴户,那饱满温
暖的感觉让自己心神荡漾,身子慢慢发热,被他在里面忽深忽浅的抽插一番后,
终于发出一声娇喘,银牙轻咬,目光迷离,配合着他的抽动身子开始水浪般起伏
起来。
眼看着婉莹妹妹心神迷醉的样子,苏凝霜偷笑了一下,解开她的肚兜,揉弄
着她的乳峰,手指触处结实饱满,沉甸甸的很是舒服。陆婉莹娇喘微微,低头看
着自己一对玉乳与苏姐姐的巨乳并在一起,明显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乳雪白骄
挺,乳头粉嫩光洁,真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完美的一对造物,怨不得那小淫贼刚
才一副骨肉消蚀的迷醉样子。正在因为被苏姐姐挑逗而心中发窘时,乳头被她手
指微微一掐,身子一阵酥麻,一股奶水流出来。
苏凝霜眼睛一亮,促狭的笑了一下,低头含住陆婉莹的乳头,一下下吮吸着。
陆婉莹啊了一声,脸上绯红一片,身子一阵阵发酥,没有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
乳峰中的奶水一股股的流进苏姐姐的嘴里。过了片刻,苏凝霜含着笑放开她的乳
头,嘴里含着满满的奶水,吻住李天麟的嘴唇,将奶水渡过去。
李天麟一边在陆婉莹身体里大力抽插,一边品着她的奶水,世间再没有比这
更美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起陆婉莹的大腿,奋力冲刺,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她雪
白的臀瓣流下来,滴滴哒哒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时,只听外面有人说话道:「好端端的怎么下了这场雨?咱两
个身上都湿透了,张兄,且在这破庙里避一避寒风。」
「是啊,赵兄,雨虽然不大,湿了以后被风一吹却冷得紧,赶紧避一避。」
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惊,急忙停下动作。听到两人已经走进庙里,三人对视
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祷着这两人能够快点离开,若是被他们撞见自己三人赤
身裸体的样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忽听那张兄道:「咦?这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