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潘文秋今年二十七岁,她二十五岁嫁给王大勇,没想到仅仅一年时间,王大勇就在跑车时出事身亡。潘文秋寡居一年,自己住楼上,将一楼租给郝大力。
别看郝大力只二十五岁,却也识趣地给潘文秋送这送那,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郝大力人也聪明,没几天就认潘文秋为乾姐,这样他进出也方便。不过郝大力有个癖好,爱看黄色录像带和画报,利用跑船的机会弄了不少黄色录像带、画报之类,潘文秋经常听到郝大力房间传来的淫荡声音,有时郝大力不在家,她上去收拾房间时也常常看到那些画报。这潘文秋是年轻人心性,见着许多光景,春兴即便发作,淫水直流。
这天,潘文秋在自己房中趴在床上,又听到楼上传来的女优叫春声,着实难熬。年轻的寡妇家,春兴不动便休,春兴一动便火气不曾煞得,不能够定了。可恨这骚穴发痒难熬,把指头儿搂了一会,睡了去。便梦与丈夫交感,干得爽利,正好有趣,觉来却是一梦。只见满床多是水湿,却又咬着被儿,忍了一会,方才睡去了。
次日,郝大力下楼来见潘文秋神色憔悴,问道:“潘姐怎么了?”
潘文秋叹了一口气道:“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呀。”
郝大力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听话听音,坐到潘文秋身边问道:“姐,是不是下边痒了吧?”
潘文秋横了他一眼道:“都是你惹的祸!要不是你经常看那些片子,哪会吵得我睡不着?”
郝大力道:“姐,不要空错了青春。”
潘文秋肚里自家算计,心中已意动,嘴上却道:“倘被人看到,可不坏了我的名节。”
郝大力道:“咱俩把房门一关,你这里是自己的私房,邻居隔得远,暗里事暗里去,哪个得知?”
潘文秋便低着头不语,停了半晌,叹一口气,道:“不图快活,枉生在世。”
郝大力见潘文秋言语已是准了,人又艳媚无比,不觉大喜,肉棒直竖起来,急忙脱了衣服。那潘文秋是个久旷的怨女,又见了郝大力这件大话儿,怎不动兴,却又故意作难,不肯脱衣,道:“等到天黑了,那时方可脱衣。”
郝大力道:“姐,春光一刻值千金。现在还是上午,你要等到天黑,下面痒得不难受吗?”潘文秋裤裆中,骚水暗暗淋漓,着实难熬,便把肉棒抓着亲一会;摩一会;含一会,弄得郝大力翻来覆去,着实难过,道:“心肝姐姐,快把屄来夹一个,不然我痒死了。”哀求了半晌,潘文秋道:“衣服便脱了,只是再停片刻,不许就放进去。”
当下潘文秋脱了衣服,露着骚穴,叫郝大力抚弄。郝大力看时,只见那骚穴果然生得有趣,白嫩无比,可能是保养得好或者是年轻的缘故,潘文秋的嫩穴除了阴唇有些肥大,整个小穴依然是诱人的粉红色,完全没有性交过多的痕迹。郝大力再也忍不住,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舐起来。郝大力的长舌象长了眼睛似的专门在潘文秋的敏感处留连,惹得潘文秋一阵阵颤抖。长舌先在整个小穴上游走,将小穴更是弄得水淋淋的,只一会,小穴就张开了一个小口。郝大力整个脸埋在潘文秋的肥臀之间,长舌更是深入小穴一伸一缩,偶尔还深深插入小穴在穴内搅动。
“啊,啊,好爽。”为了消除浑身的酥软,潘文秋更是卖力的吞吐起肉棒,整个肉棒象涂满了一层油,闪闪发亮,紫红的龟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棒身是青筋毕露。潘文秋的腰身是起起伏伏,两只肥乳更是时而压得扁扁,时而又像吊钟左右晃动,肥臀也是左右摇摆。
“啊,啊,我不行了。”潘文秋一边娇喘一边更是卖力吞吐。
“我也是。”郝大力一边喘息一边拼命挺动臀部,肉棒象活塞一样在潘文秋的小嘴内抽插。
“快,快,我要你的大肉棒!”潘文秋吐出郝大力的肉棒,张开双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骚穴,让郝大力放马过来。
郝大力笑嘻嘻地凑过去,用自己的龟头在潘文秋的外阴摩擦着,时不时还挑弄下她的阴蒂,就是不放进去。潘文秋闭着眼,只凭郝大力摩弄,两人互相较着劲,看谁熬当不过。这样性器相磨了约十几分钟,男女双方都有些熬不住了,郝大力的肉棒变得通红,龟头更是紫红色。潘文秋的两爿大阴唇张得很开,里面的小阴唇变成鲜红色,白色的淫液从阴道口涌出,顺着屁眼滴淌在床上。两人都喘着粗气,郝大力一咬牙,便把肉棒望内着实一送,户中满塞得紧。郝大力狠命送了二三十次,不觉大泄如注。
潘文秋道:“好没用也,却是一个空长汉子,怎么便泄了,我那死鬼丈夫多则三五百抽,少只二三百抽,我尚嫌他不久,你却更没用哩。”
郝大力道:“不干我事,却才被你担搁多时,故此泄得快些,第二次管教你求和告饶也。”
潘文秋道:“便依着你,只看第二次,决一个胜负。”
说话间,肉棒又举,郝大力推进去,着实又抽,那潘文秋久旷之人,被这大东西点着花心,更觉饥渴,便如饿虎一般,把盘住双足勾住郝大力的腰,只望上乱挺。
郝大力道:“姐姐,只亏你孤了许多良宵。”
潘文秋两手搂紧郝大力的脖子,摇头晃脑地呻吟道:“舒服死了!弟弟的大鸡巴太硬太粗了,把姐姐的穴操的火热火热的,大姐舒服死了。”郝大力一边使劲地将肉棒在潘文秋的穴里抽插一边气喘嘘嘘的道:“姐,你放心,小弟一定把你操的舒舒服服的。”两人边说边就在床上好一顿狂抽乱送。
那时郝大力,一来兴浓,二来被夹得挺不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捅的潘文秋跌宕起伏。潘文秋见郝大力这样生猛,急忙把屁股向上猛顶,这时只觉郝大力的阴茎一硬,一股股暖流射进自己的屄眼里,却又大泄。这潘文秋那里煞痒,正好销魂时,只见上边郝大力又软了,潘文秋大惊道:“这又是怎的?”
郝大力应道:“姐姐,我如今实在战你不过了,从来不曾狼狈,今日怎的却败了两次了,如今这一次,决然叫你出乖露丑。”
潘文秋道:“只是这般,怎能够帮我止痒?也罢,再看你第三次。”
郝大力把肉棒弄硬了,扶起潘文秋两足,架在臀弯上,着实抽送。潘文秋咿咿呀呀,身体不时一抖,这时她干到酣美处,拟动了筋脉,便如冷水一浇,身体不觉一抖。看着潘文秋又骚又爽的表情,郝大力的成就感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终于使二人达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啊,快,快!”
“快呀,爽!”
“太爽了,弟弟你真行!”
“浪货,爽死你!”
“我要来了,快!”
“夹呀,快夹!”
当下郝大力抽到四千多回,一泄直喷进去,潘文秋离高潮就差临门一射,还不尽兴,但是郝大力连败了几次,肉棒也不硬起来,即便硬起一丁点也马上就痿了。郝大力无奈认输,潘文秋只得住了,道:“你休息一下,明晚再来,尽吾兴也。”
当下郝大力出去后,自想道:“降伏过许多妇人,今日被她连赢数次,传出去会被人耻笑。”便找一起嫖过的哥们买了一颗金枪不倒丸,准备明天晚饭后吃了,定要与她决个雌雄。
且说这潘文秋肚里想道:“好好的大肉棒,却被我弄倒了。今夜好好休息,明天再赢他几阵,那时笑他没用,是个银样蜡枪头。”笑了几声后却又自思道:“今天赢他几阵,明晚莫非吃些春药来暗算我。”当下赶紧做些准备,免得吃亏。
两个人互相算计好后,第二日傍晚摆下酒菜,两个吃了一会。潘文秋道:“吾不惯饮闷酒,咱们两个猜谜饮酒,我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便饮一大杯冷酒。”
郝大力不知是计,道:“好呀。”两个猜了一回,却是郝大力先赢,潘文秋饮了一小杯热酒,两个又猜了一回,却是郝大力输了,潘文秋便递给他一大杯酒。郝大力接过手来,咕的一咽下,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把这药沫都治了,原来这冷水,极是妙的,凭他什么春药,一口便解了。
郝大力肚里惊疑道:“不好了,怎么就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却又不肯说出,只得强笑了一回,饮毕,两个走到房中。
潘文秋心心念念要弄倒郝大力,就脱了衣服上床去。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骚屄,两瓣吸吸的动,叫道:“弟弟,把大鸡巴弄进去。”
那郝大力全倚着药力被她解了,已有三分惧她,嗯了一声,挺起肉棒对准潘文秋的阴道就捅进去了,用着三浅一深的法儿,抽动起来。
潘文秋昨天没有尽兴,小穴是湿漉漉的,很方便郝大力的抽插。郝大力一边飞快的进出于小穴,带动小穴两边的门户又开又合,一边大力揉搓那高挺的肉峰,惹得潘文秋的叫声逐渐高亢起来。
“好弟弟,使劲。”
“啊,真舒服。”
“啊,受不了了。”
“快啊。”
“啊,要死了。”
“浪货,爽不爽?”
“爽,弟弟你真行。”
两人的淫声浪语越说越大声,只见潘文秋分开长腿,屁股一顶一顶的,郝大力则双手拄床,腰身不断下压,每一下撞击都来了啪啪的声音和肉棒搅水的声音。一阵密集的抽插让郝大力觉得有些气紧,于是想抽出肉棒,哪知潘文秋早有准备,四肢死死缠住郝大力,让他挣脱不了。下面收紧阴道肌肉,把肉棒牢牢锁住,郝大力见拔不出来,早已心慌,一松劲,不觉的就泄了。
潘文秋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弟弟,快把鸡巴再弄进去,把我弄死了罢。”
郝大力一时却硬不起来,只得道:“心肝,用牝儿舔舔。”潘文秋立马把郝大力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坐到郝大力的身上,用阴户的肉缝夹住郝大力的肉棒前后摩擦滑动起来。只五分钟左右,引得郝大力肉棒又硬起来,潘文秋顺势用手扶住郝大力的肉棒,身子猛地往下一坐,就把肉棒尽根吞入骚屄内。
“啊……”两人都是一声长叹。由于是女上位坐姿,肉棒在小穴内活动的情况清晰可见,看着肉棒被骚屄不断吞吐,郝大力觉得酥爽异常。
郝大力一边挺动,一边用手在潘文秋的屁股上游走。潘文秋的屁股很丰满,白皙的臀部衬得小穴异常艳丽,尤其是经过淫水的滋润显得非常红润。潘文秋被操的哼哼唧唧道:“真过瘾,使劲操,姐能挺住。”郝大力道:“姐的穴真紧,真软,舒服。”
两人边说边操,真是下下没根,潘文秋只觉得郝大力的鸡巴都捅到自己的子宫了,并把阴道撑得紧紧的。操了半天,只见潘文秋把个屁股上下猛耸,嘴里哼道:“哎呦,太好了,真是乐死我了。”郝大力也紧紧抱着潘文秋的腰,将肉棒快速的往上挺动着,狠命抽送,约有二千多回,精却要来,郝大力急急忍住,想退出去,无奈由于姿势原因,肉棒被潘文秋牢牢箍住,根本逃脱不出桃源洞,没奈何,屁股猛地一挺,肉棒完全捅进潘文秋的骚穴里,潘文秋只觉郝大力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里一挺一挺,一股股热流向自己穴中深处射去,好不快活。
潘文秋抱住道:“这回比昨天还差,连泄了两次,还能不能再来?”
郝大力道:“姐姐饶了我吧,我已经无力再战了。”
潘文秋说道:“再来一次吧。”说着起身用屁股沟不停地夹弄郝大力的肉棒。郝大力毕竟年轻,被潘文秋这样诱惑了近十分钟,再次勃起,他让潘文秋把手支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则在潘文秋的身后,抱着她的腰,把肉棒刺入她的小穴中,不紧不慢的一耸一耸地操着潘文秋的小穴。潘文秋被郝大力操的一耸一耸的,嘴里哼哼叽叽的道:“哎呦,太舒服了,弟弟,使劲操,把姐的穴操的舒舒服服的,再使点劲,把鸡巴往姐的阴道深处捅。”
郝大力受到鼓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个肉棒飞也似的在潘文秋的骚穴里抽插着。潘文秋不自觉配合着男人律动的节奏,眯着眼快上天的美感。郝大力扣住水蛇腰猛烈的往屄穴冲撞,“姐姐,你夹得可真紧…喔喔喔!”
“噗滋啪啪”肉体的交欢声,肆无忌惮,靡烂情欲爱火充斥在屋内,郝大力推波助澜的强烈的抽送着,低下头舔吮着潘文秋的玉背,潘文秋也不再压抑满足的娇叫声,急遽的收缩着夹紧着巨大的硬物,“好紧好热…”感觉快到高潮了。
“哎呦,弟弟,再加快点速度,姐我要泄精了。”说着潘文秋将屁股向后乱顶乱耸,嘴里嗷嗷直叫。郝大力也觉得快感来临,将自己的大肉棒死命地往潘文秋的穴里操着。
两人狂操了半天,只见郝大力抱着潘文秋的腰将屁股猛耸了两下,便趴在她的背上不动了。潘文秋只觉郝大力的阴茎一挺一挺地,向自己的阴道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自己同时也不禁浑身颤抖,快感传遍全身,只觉穴口一开,阴精狂泄而出。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双双瘫倒在床上,气喘嘘嘘地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睡了半晌,潘文秋坐了起来,只见郝大力不动了,潘文秋便轻轻展过身来,紧紧拥住,按了一口气,半晌方醒。口中道:“有趣,有趣。”两人裸身相贴,惹得郝大力肉棒又竖起来,潘文秋刚刚用手没撸得几下,郝大力煞然,又道:“有趣。”又泄不止。潘文秋吓了一跳,赶紧去熬了参汤,自己把舌尖舐住龟头马眼,一手扶住郝大力,一手端碗喂了四五口汤,那时便不再泄精了。当下扶着郝大力,安置将息了一日,却走得动,只是精神歉佳。
后来,郝大力虽然休息了几日,可精神渐损,半年后终于得病死了。潘文秋已是寡妇春动,哪还禁得住,又开始寻找新的目标了。
这真是:美人体娇乳正圆,肉棒临门用手牵;寡妇春思知多少,阴阳相合双欲仙。
恰逢猛男殷勤望,唤取佳人舞绣筵;花房暗中把精吸,石榴裙下尽少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