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圣地玄魔(全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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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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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木芙蓉

那天正是艳阳天。

谷弟闲暇无事,出了仲堂,不知不觉间走向伯堂。

好像伯堂隐藏着什么巨大的吸引力似的,偏偏谷弟拒绝不了这种吸引力。谷弟知道,吸引力来自一个人。

一个女人。

绝色无双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木芙蓉。

可惜谷弟不敢向她亲近,更不敢向她稍露情愫。

因为木芙蓉是他的大嫂。

木芙蓉是谷兄的妻子。

兄弟谷的人都知道谷弟虽然好色,但对嫂子却非常尊敬。

甚至谷兄、木芙蓉也这样想。

可是谷弟知道自己并不是这样想的,当他第一眼看到木芙蓉的时候,就惊为天人,恨不得立即能把她搂在怀里,软语温存,轻怜蜜爱一番。

可惜他不能。

谷弟第一眼看到木芙蓉的时候,木芙蓉就已经是他的大嫂了。

那时谷弟很奇怪,大哥去了一趟西域,却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后来他听谷兄说起,才晓得木芙蓉是大哥在西域连骗带抢过来的。

木芙蓉不仅美丽,更是非常贤惠、能干,知书达理、温柔娴淑。

如果说兄弟谷没有一个好人,只有木芙蓉是个例外。

当谷弟得知木芙蓉是自己的嫂子时,心里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找个像木芙蓉这样的女人做妻子!

所以他许多年来一直在寻觅。

可惜一直没有寻觅到。

像木芙蓉这样的女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是谷兄如何有这等福缘,能娶到木芙蓉为妻呢?

谷弟虽然渴望看到木芙蓉,但却强忍着,即使看到时,也只得强抑自己的愿望。

他不敢让自己的心情有一点一滴流露出来,否则必会引来杀身大祸。

今天谷弟为什么禁不住木芙蓉巨大诱惑,而赶往伯堂?

是不是今天是个艳阳天?

还未到伯堂,谷弟突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来。

谷弟心中一痛一喜。

痛如刀割。

喜似喝蜜。

因为这是木芙蓉的笑声。

谷弟经常想:‘加果我能与木芙蓉一亲芳泽,是否甘愿被她一刀割下脑袋?”谷弟骤闻笑声,思忖道:“今天大哥外出办事,如果我贸然进人伯堂,岂不明摆着去找木芙蓉?不行,我不能让她看见。”

他闪身转入一间厢房。

木芙蓉已翩然走来。

她的四周还众星捧月般族拥着六名鲜花般亮丽的女孩子。

六名少女都是木芙蓉的侍女。

木芙蓉等人很快走过。

谷弟也闪出身来。

他的一颗心也被木芙蓉牵走了。

隐隐听得一名少女娇笑道:“夫人,今天天气这么好,温泉里的水……”后面的话谷弟没有听到。

但他的心里已明白:“木芙蓉一定是到温泉中沐浴!”

不知为什么,谷弟竟然充满了莫名的惊喜,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

那就像一一个视财如命的人,突然拾到无数的金元宝一般,又像一个客餐之徒突然得到美味佳肴一般。

谷弟随即自责:“谷弟啊谷弟,你怎么变得如此糊涂?木芙蓉是你的嫂子,你怎可生出要去窥浴的龌龊念头?况且木芙蓉清纯绝俗,你怎可如此亵渎她?”像谷弟这种人,能够有这样的思想,已经属于比较“可爱”了。

他马上返回仲堂。

但他做什么事情都静不下心来,烦躁、痛苦,压抑已久的那种渴望不断在冲击着谷弟,不断化为烈火,焚烧着他。

终于,他下定决心。

他决心去窥浴。

谷弟暗藏一套便衣,偷偷地溜到温泉附近。

温泉乃兄弟谷天然的泉水,温度微热,而且带有馨香。

以前谷氏兄弟常来洗澡,但自从谷兄把木芙蓉带来洗过之后,谷弟就不来了。谷兄下令,任何人也不准接近温泉,包括谷弟在内。

温泉深藏于绝谷幽林中,本是一个戒备森严、鸟猿难至的地方,可是这又哪能禁止得了像谷弟这样的高人?

他到了外面,即换上便衣,且易了容,一旦被人发现,立即逃窜。

既然大哥不在谷内,兄弟谷中也绝对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温泉附近里许,已悄无人迹。

谷弟悄悄掩近,已隐约听到娇声俏语,浪花飞溅。

谷弟的心跳得更厉害。

当接近温泉时,他已看到几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尽情嬉水耍闹。

谷弟一眼看出,这几个女人并不是木芙蓉。

她们正是那六个侍女。

虽然她们远远比不上木芙蓉,但是其容貌、身材也是一流的,如果走到武林中,绝对可以引起轰动。

她们的肌肤雪白粉嫩,猩红的乳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诱人的小腹、双腿在清泉中显得更加迷人。

可惜她们加起来,也比不上木芙蓉。

谷弟终于看到了木芙蓉。

木芙蓉正悄立于温泉畔的一座八角凉亭之中。

她虽没有脱光衣服,但在谷弟看来,已经是雾里看花,不虚此行了。

木芙蓉青丝恍如墨染,流云般披泻而下,比之昔日高挽美人髻插簪戴花更显得自然、宜人。

她的秀发在兄弟谷是有名的,黑黝黝。乌亮亮,蓬松流畅,耶活柔软。

她的外衣已褪下,仅穿一件水红色的内衣,衬得身材窈窕、动人。

她的内衣的领口已经敞开,裸露出欺露赛雪的肌肤,胸口那对双峰已有一半袒露出来,半含浑圆,看起来都那么红润娇美,柔滑细腻。

如果抚摸起来,其销魂滋味更是无法用语言可以形容得了。

她纤腰轻扭,飘飘欲飞。

她黑黛黛两道画眉,笼烟含笑,虽不是卖弄风骚,却迷人心窍。

她水汪汪一双秋波,虽非频送情意,却能勾魂摄魄。

她那樱桃小嘴,胭脂淡点,微现皓齿,惹人怜爱。

她一笑之下,嘴角露出两个酒窝,颤颤流蜜,微微吐芳,沁心醉人。

这真是天香国色,倾国佳丽,貌欺仙女怕下凡,容羞百花花不开。

别说木头人见了要动心,就是画中人见了也会胸口发热,谷弟更是惊得目瞪门呆,嘴巴里足以塞进去三个大鸭蛋。

木芙蓉斜倚红栏,轻解罗衫,在谷弟千呼万唤中终于把内衣、裙子都脱了。木芙蓉已裸身傲然而立。

谷弟激动得差点跪了下来。

木芙蓉太美了,其胴体比谷弟想像中还要美千万倍!

她站在阳光下,站在飞泉畔,全身上下似乎都闪烁着动人而圣洁的光泽。谷弟魂飞魄散中,木芙蓉已轻轻滑人温泉之中。

众诗女娇笑着,嬉戏着。

木芙蓉的身材本已无可挑剔,现在畅游于泉水里,更显得完美、刚健。

她时而仰泳,微吐香气,丝丝涟畸慢慢划过坚挺高耸的双298峰,又迅速扩大,变成水圈,很快淹没伸展得笔直的大腿,以及那最隐秘的地方。

她有时扎猛子,鱼跃而下,丰满诱人的臀部跷得老高,扑腾起一阵水花。更多的时候,是她和众侍女互相嬉闹,揉搓。

只有到这时候,她们似乎才没有了尊卑之分。

谷弟此时真恨不得能变成侍女,跟木芙蓉一起共浴,那样他就可以亲吻她那美丽的脸颊,爱抚她那双大腿。

瞧了一阵,谷弟的全身已被欲火所包围、焚烧。

他想:“如果我这时冲下温泉,以那几个侍女的武功,根本就抵挡不住,木芙蓉更是不会一点功夫,那样我岂非可以为所欲为,就在温泉中跟她……”他已不敢再想下去。

否则,他一定会抑制不住自己,做下后果不堪设想的事情来。

谷弟非但不敢想,连看也不敢看了。

他又偷偷地溜回仲堂,关上房门,用冷水淋浇自己,使自己冷静。但是冷水浇得越多,他的欲火越强烈,木芙蓉的胴体出现得越清晰。

谷弟大叫一声,撞破房门冲出。

他欲火焚身,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到温泉去,把木芙蓉搂在怀里……”他刚疾奔出数丈,忽然听到大哥谷兄的声音。

原来恰在此时,谷兄回来了。

谷弟的脚步顿止。

他的满腔激情顿时化为乌有。

谷弟终于冷静下来。

他不敢再胡来。

可他仍不甘心,冲入侍女居住之处,接连强暴了三个美丽的少女,自己才像被抽了筋骨似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经过这件事后,谷弟每次见到木芙蓉时,虽然脑中仍不断闪现出窥浴的情景,但再也不会那么冲动了。

可是现在谷兄被绝了男人之身,竟要谷弟跟木芙蓉替他生一个儿子或者女儿!天下再也没有比这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了,但谷兄这番话,无异于又把谷弟深埋内心深处的激情又点燃起来。

谷弟该如何面对?

其实谷弟闻听大哥欲让自己与木芙蓉一渡春宵,心中当真是十二万分的愿意,又是惊喜,又是激动,心道:“难道我谷弟真的是时来运转,连美人都要投入我的怀抱?”

可是他却不敢让这些感情在表面上流露出来,反而装得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的模样。

谷弟很了解谷兄的为人。

只要是谷兄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也无法改变。

凡在做一件大事前,谷兄必先深思熟虑,然后才下达命令。

把自己的妻子拱手送给兄弟一度销魂,即使谷兄将男女关系看得很淡,但却也不得不慎重行事。

这并不仅仅是戴顶绿帽子的问题,如果此事传将出去,谷兄将颜面无存,哪还能当什么兄弟谷谷主,连江湖也不能行走了。

只听得谷兄沉着嗓子道:“二弟,你不要认为我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谷弟道:“大哥,别的事情我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能。”

谷兄似乎发怒了,喝道:“我还是不是你的大哥?”

“是”

谷兄低沉着嗓音道:“既然我是你的大哥,你就得听我的话!”

谷弟道:“大哥……”

谷兄不待他说完,插嘴道:“在兄弟谷中,我是大谷主。还是你是大谷主?”

“当然你是大谷主。”

谷兄断然道;“既然我又是大哥,又是大谷主,那么我命令你,无条件地服从命令!”谷弟抬眼望着他,道:“大哥!”

他的眼中已充满了热泪。

看情形他似处于无可奈何的境地,才流下热泪的。

实际上他的内心乐开了花,恨不得马上将木芙蓉搂在怀里。

谷兄低声道:“你接不接受这个命令?”

谷弟跪下地来,道:“大哥,你问过大嫂的意思了吗?”谷兄闻听此言,面色一雾,已知二弟答应此事。

他淡淡一笑,道:“女人永远是女人,永远都是服从男人,不论什么事,这个你要永远记住!”谷弟道:“是”

谷兄笑道:“今天晚上,你到我的伯堂来,我到你的仲堂去。”

谷弟默然不语。

他此时什么也不能说。

不说比说什么都好。

如果喜形于色,说明他对木芙蓉早有企图,如果不高兴,那则说明服从谷兄命令乃是屈于权力。

谷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可要好好地努力,只此一晚哟。”

谷弟险儒嗫嚅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万—……万—……”

谷兄道:“我相信你。”

他语音忽地一沉,道:“咱们有言在先,你只能陪她一个晚上,如果日后你们还有来往,不论是你找她,还是她找你,你们俩人都得被处以极刑,知道吗?”

谷弟陡见大哥的眼小闪出森寒的杀气,不禁心中一凛,忙道:“我什么都听大哥的。”

谷兄忽又恢复了和颜悦色,道:“如果木芙蓉真的十月怀胎,为谷家添了丁嗣,我一定会视若己出,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谷弟道:“是。

谷兄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晚上再来。”

谷弟忽又想起陶醉之事,赶紧道:“大哥我……”

谷兄现在如同打翻了六味瓶,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实不想再听任何事情,又挥了挥手,道:“有事明天再说吧。”

不论什么事情,到了明天,总有个结果了吧?

谷弟只得行了一礼,道:“大哥,小弟先行告辞。”

直到谷弟走了,谷兄又吩咐弟子重备酒菜。

他独斟独饮,举杯浇愁,哺哺自语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情之一物,为什么令人如此神魂颠倒?”

骤然间,谷兄觉得心疼痛起来,似乎在流血,低低自语道:“芙蓉啊芙蓉,我对不起你,你可不要怨我……”

他再次举起杯来,眼前好像已出现了木芙蓉的情影。

前程往事,汹涌如潮……

那是数年前的事了。

那是在西域。

西域乃是一个苦寒之地。

那时,兄弟谷做一宗高达数百万两黄金的生意,须将货物运往西域。

谷兄知道这宗买卖出不得差错,因此亲自出马。

于是数十匹马匹,数十头骆驼,从云南出发,赶往西域。

有兄弟谷大谷主亲自护送,一路之上倒也有惊无险。

到了西域,与物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之后,谷兄想看看西域的风光。

于是他独自一人闲逛。

他到了一个极小的镇子。

时已黄昏,北风朔朔,飞沙走石,小镇愈显萧索、荒凉。

镇上几乎已看不到什么行人,突然,远处数匹快马疾驰而来。

铁蹄激起灰沙,漫天-飞扬,仅听蹄声,便知坐骑都乃西域名种。马上乘客高声喝叱,直向小镇驰来。

谷兄心道:“能够骑这种名马的必非常人,但他们到这个小镇来干什么呢?”

他决心探个究竟,便翻起衣领,将头缩在里面,装作行色匆匆的路人。

须臾间,数匹快马已到了小镇。

镇上行人纷纷躲避。

谷兄隐隐听得有人道:“大盗一片云来了,快走快走!”

谷兄心忖:“一片云?据说此人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而且跟我和二弟一样喜欢猎色取艳,做摧花魔王。他来到这个小镇干什么,难道是劫色?”

他心念一动,便欲探个究竟。

他悄悄尾随着一片云等人。

只见一片云等人直冲入镇东的一个大屋前,屋前正站着三个伸长脖子张望的汉子。

三人一见一片云来了,无不大喜,道:“帮主,你老人家终于来了。”

那一片云长得人高马大,爱穿黑色斗篷,又来去如风,故被人称为“一片云”。

他组织一批亡命之徒,美其名曰“色财帮”,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既劫色又劫财。

一片云当然被当选为帮主了。

由于一片云武功既高,人数众多,又诡计多端,因此纵横西域,无恶不作,可惜无人敢惹。

一片云点了点头,大声道:“如果她们真的令我满意,老子一定会重重赏赐尔等!”

那几名帮众点头哈腰道:“谢帮主。”

一片云抬起脚来,端开门来,门内顿时一阵惊呼。

那都是惊惶恐惧的鸳声燕语。

谷兄绕到屋后,见那里无人,后窗下长着一丛灌木,便跃了过去。

等他透过窗缝朝里面一看,纵是谷兄这等人,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屋里灯烛通明,凶神恶煞般站着十余名大汉,有的执着鬼头刀,有的拿着大斧头,想必都是色财帮帮众。

那一片云也在其中。

这些丝毫没有引起谷兄兴趣,引起谷兄注意并且吃了一惊的乃是八名女人。这八名女人倒有七个被扒光了衣服,有的被五花大绑,弃于地下,有的被捆在桌腿上,更有三个正在被色财帮帮众淫乐。

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女躺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对方淫辱。那名帮众也赤着身子,站在床前,把少女两条雪白的大腿放置于肩头,肆意奸淫对方,摇头晃脑,兴奋至极。

那少女显是处子之身被破,两腿间殷红一片,血渍斑斑,溅得全身都是。她痛得哇哇大叫,泪水直流,但是那帮众毫不怜惜,哪顾少女死活?

另外一个是个极有姿色的少妇,衣服被剥净,竟被两个大汉在蹂躏。

她气息奄奄,眼看已要断气了。

还有一个少妇极有力气,身上又没被绑住,正在极力与一个帮众扭打,不让对方得逞。

旁观之人都纷纷叫道:“加油啊,怎么连一个女人也降伏不了?”

“如果你不行,要不要兄弟帮忙,有道是有福同享嘛……”

真正令谷兄吃了一惊的乃是一个女人,一个没被脱光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长得清丽淡雅,纯纯的,柔柔的,即使谷兄如此色魔,也未见过这等清纯秀丽的女人。

她双手被绑住,吊在屋梁上。

如果她双手高举,则恰好可以双脚触地,如果挣扎,则会被吊在半空。

一片云正站在这女人身前,眨也不眨地打量着她。

一片云望了半天,不禁眯起了眼睛,笑道:“是不是她?”

帮众都道:“就是此人,咱们见她长得最美,就准备献给帮主,谁也没有动过她,只让你老人家一个人享受。”

一片云哈哈笑道:“好,这妞儿的确不错,老子非常满意!”

谷兄已隐约听明白了。这八个女人想必都是财色帮帮众所劫来的,见其中一个尤其出色,就想巴结一片云,通知他来看看。

谷兄心想:“真没想到西域之地也会有如此美艳如仙的女人!

虽然她已三十好儿的人了,可是看起来仍是那么清纯,那么惹人怜爱,连我也动了心……”

他决定见机行事。

那女人知道眼前这胖大汉子是首领,吓得籁籁发抖。

一片云捏了捏她的下巴,淫笑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儿?”

那女人战战兢兢地道:“我叫……叫木芙蓉,请帮主饶命!

一片云笑道:“你这么漂亮,我怎舍得杀你?”

他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木芙蓉道:“没……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

一片云道:“这样最好,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押寨夫人?”

木芙蓉惊恐万状地道:“不!帮主,求求你放了我吧。”

一片云两眼一瞪,喝道:“他娘的,你若敢不听老子的话,老子把你大卸八块!”

木芙蓉一哆嗦,但她并没有求饶。

看样子她宁愿一死,也不愿被一片云凌辱、蹂躏。

一片云嘿嘿笑道:“姓木的,你不答应,老子偏要你答应!”

话声未绝,大手疾仲,啼的一声响,已将木芙蓉胸前衣衫撕裂。

木芙蓉惊声后退,哪还来得及?

她那晶莹如玉的双峰已露出大半边,色财帮帮众的眼睛无不惊呆了。

一片云的大手又慢慢伸向木芙蓉酥胸。

木芙蓉惊呼,急退。

但一退之间,已双足离地,随即又荡了回来。

一片云的手指恰好捏住了她的双峰。

木芙蓉痛得直叫。

一片云大声道:“兄弟们,你们都不敢玩这个女人。那你们敢不敢看哪?”

帮众面面相,不知如何回答。

一名帮众壮着胆子道:“只要帮主允许,小的们若能看到帮主大展神威,当真是三生之幸,祖宗十八代修来的福。”

一片云笑道:“好,老子就玩给你们看看!”

他手掌轻轻一扯,木芙蓉全身衣衫已尽被扯破,片片落下。

她那对饱满秀拔的双峰已完全现出,衬着莹白的皮肤,真的是秀色可餐。木芙蓉奋力挣扎,但被绳索吊着,荡来晃去,反激起一片云欲望。

帮众惊叫道:“屁股露出来了!”

“哇!好白哟,好大哟!”

一片云俯下身来,在木芙蓉臀部上舔个不停。

她悲哀屈辱的泪水已流出。

一些帮众不满足看木芙蓉的臀部,想转到前面看她的正面。

但是木芙蓉被吊着,又在不住挣扎,胴体荡来荡去,急得他们直叫。

一片云抱住木芙蓉后臀,一张嘴在她的双腿间一阵狂吻。

木芙蓉呻吟声已响起。

阵阵呻吟声中,夹杂着帮众一阵阵惊叫,以及一片云的喘息。

木芙蓉晃荡得愈厉害,一片云亲得愈厉害。

木芙蓉声音渐低。

她的浑身已瘫软。

她已丝毫没有力气反抗了。

一片云亲吻够了,站定身子,就要把木芙蓉的两腿分开正在此关键时刻,陡听得一人喝道:“无耻狂徒,还不住手!”

众人大惊。

木芙蓉等女人都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绝望中已多了一分希望。

一些帮众喝道:“什么人竟敢在此撒野?”

外面悄无声息。

一片云冷笑道:“你们给我去看看,把他的脑袋提来见我,可不要打扰了我好事!”

他拽住木芙蓉双腿,便欲分开。

但双腿还未分开,他的耳中便传来一声巨响。

轰然一声,墙壁已被撞破一个大洞。

泥上纷飞中,一个又高又瘦的汉子昂首走了进来。

谷兄声势惊人地破墙而入,吓得色财帮帮众纷纷退开。

309一片云放下木芙蓉,微一拱手,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谷兄淡然道:“我姓什么叫什么,关你屁事?”

一片云见了他刚才破墙而入的声势,情知对方手底下极硬,实不欲结此仇家,强压怒气,道:“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路,在下希望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免伤了和气。”谷兄呸了一声,冷笑道:“你看你所做的好事,还能叫人不管吗?”

一片云不由沉下脸来,喝道:“兄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谷兄淡淡地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脾气,喜欢吃罚酒。”

“那你可晓得我是谁?”

“一片云。”

一片云狂笑道:“既知我名,你还敢如此猖狂?给我滚吧!”

谷兄道:“我只想要一样东西,如果你能给我,我就走。”

“什么东西?”

“帮主应该明白。”

一片云忽然哈哈大笑道:“原来兄弟想要这些女人呀,好,你想要哪个,尽管挑去,唉,其实以兄弟的身手,如果加人色财帮,还怕没有女人吗?”

谷兄道:“我对女人没有兴趣,对色财帮更没有兴趣。”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的人头。”

一片云脸色微变。

他已知此事不易善罢。

一片云立即使了个眼色。

一个帮众手执鬼头大刀,猛地冲向谷兄,大刀舞了个刀花,横斩对方头颅。谷兄望也不望他。

他仍望着一片云,见得鬼头刀砍到眼前,才急出右拳。

拳中刀锋。精钢百炼的大刀断成数截。

那名帮众大骇,急忙后退。

他退得极快,但仍快不过谷兄的拳头。

“砰”的一声,正中帮众鼻梁。

众人的耳中随即听到了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名帮众不仅断了鼻梁骨,连头骨也被震断了,尸身倒飞丈余。

色财帮帮众一阵喧哗。

不等一片云下令,又是两名帮众一抢大斧、一挺长枪攻向谷兄。

谷兄微微冷笑,左手闪电般抓出,已抓住枪尖。

一拗之下,枪尖已断。

那持枪人大骇,没等他来得及退开,枪杆已激飞过来,活生生刺穿他的喉咙,喷出一道血箭。

那名挥斧帮众的大斧头还没砍近谷兄,那被拗断的枪尖已“噗”地射人他的心口。

一片云等人已耸然动容。

帮众眼见谷兄是个杀人魔王,吓得心胆俱裂,哪还敢上前?

一片云心想:“西域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个高手,我为何不知道?”

他沉思片刻,忽地想起一个人来,失声道:“莫非你是云南兄弟谷兄打断了的话道:“既知我名,还不把你的头颅献给我?”

一片云怒叱一声,腾身而起,黑色斗篷已化作一片乌云,罩向谷兄。

谷兄仍然不动。

他的头被黑斗篷罩个正着。

一片云大喜,双腿连环踢出。

同时间,他的左手厉电般闪过一道刀光,斜劈谷兄面门。

刀到面门,谷兄微微一侧,刀已落空。

双腿却砰砰两声踢中谷兄胸膛、小腹。

但是谷兄仍然屹然不动。

一片云却惨叫一声。

原来他双脚踢中谷兄胸膛,竟如中铁石,由于使力太大,足踝尽被震断。谷兄跟着一腿,踹中一片云下腹。

一片云五脏立碎,气绝身亡。色财帮帮众眼看帮主连两招都未交,便丧了命,无不魂飞魄散,一哄而散。

谷兄扯下头上的斗篷,割下众人身上的绑绳,道:“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他抱起木芙蓉,纵出屋外,跃上色财帮的一匹快马,疾驰而去。

第十六章 受辱

当木芙蓉醒来时。她发觉自己已睡在一张柔软、舒服的大床上。

她睁开眼时,便看到了谷兄。

谷兄一直站在她的床前。

木芙蓉在谷兄对色财帮大开杀戒时,一颗心已吓得怦怦乱跳。

她的心中对谷兄充满了敬畏,将他当作了一个除暴安良的英雄侠士。

就像他一样……

想起那个他,木芙蓉就一阵绞痛,心似乎被慢慢揉碎了。

她已决定把他封闭在内心深处,不敢再触及他、回忆他。

可是有时候,她却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想起为了她生死不顾、千金一诺……他到底是谁?

木芙蓉知道,是谷兄将自己从虎口救了下来,才没有遭到一片云的蹂躏。木芙蓉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谷兄脸上那温柔的笑容。

木芙蓉立即又想起了那个他。

他看着她的时候,笑容也是如此的温柔。

难道这人也爱上了自己?

木芙蓉的心不由跳了起来。

但她随即发现自己仍然赤身裸体地睡在床上,身子光溜溜的,但一点也不感到寒冷。木芙蓉的脸马上红了起来。

记得自己在那间屋里时,已被一片云撕光了衣服,在被谷兄抱在马背时,自己惊吓过度,当即晕了过去。如此想来,定是这个武功高强的人将自己光裸的身体抱人怀里,驰马到了这里,然后又将自己放人被中。如此说来,自己全身上下岂不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木芙蓉非常清楚自己的绝世姿容,男人见了,没有一个不生占有之念的。特别见了自己的胴体时,更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比一只十几天没吃东西的狮子还要饥饿、还要疯狂。就是当年那个他也不例外。

不过,那是她自愿的。

是她引诱他的。

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见了自己的胴体,会不会……

但木芙蓉立即发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之感,绝没有被男人强暴过的那种痛苦的感觉。木芙蓉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对谷兄的好感又多了一分,认为他是个值得尊敬的男人。

更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那个他在与自己云雨急骤时曾说过,如果世上还有男人见了她的胴体而不动心时,那么这人一定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世上只有太监,才不是正常的男人。

其实谷兄相救木芙蓉,哪会安着什么好心?

要不是因为木芙蓉,谷兄才懒得去杀一片云呢。

像一片云这种人,谷兄一向认为不值得自己出手。

若说谷兄一生当中也做过一件好事的话,那就是杀了一片云,替西域除了一害。色财帮自一片云死后,烟消云散,顿时瓦解。

谷兄乃色中之魔,见了漂亮的女人比苍蝇见了肥肉还要馋涎欲滴。

他恨不得立即在那间大屋就进人木芙蓉的体内,拥有她的一切。

可他忍住了。

因为木芙蓉身体虚弱,绝对禁不住他的一阵狂风骤雨。

他要等待最佳时机。

他甚至生出了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娶木芙蓉为妻!”

谷兄微笑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木芙蓉感激地道:“谢谢你。”

谷兄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谢。”

他顿了顿,又道:“西域气候苦寒,你好长口时间没……没穿衣服,说不定会受凉的,所以你一定要注意。”木芙蓉点点头。

到了下午,木芙蓉便发起高烧来。

真被谷兄说中了,木芙蓉生了一场大病,若非谷兄悉心照顾、服侍,她说不定真的一命呜呼了。在这段时间内,谷兄耐足了性子,亲自抓药、煎药、喂药,无比温柔、细致地照顾木芙蓉。木芙蓉真正被感动了。

她永远失去了那个他,不能为他守一辈子寡,也得找个依靠。

女人的依靠,有时候便是男人。

木芙蓉经常想:“也许这个‘南云’真是值得自己终生托付的男人。”

谷见并没有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谎称叫南云。

那是他随口把云南二字颠倒过来说的。

过了近两个月,木芙蓉的病痊愈了。

这时,并不仅仅谷兄对木芙蓉体贴人微,连木芙蓉也对谷兄含情脉脉。

谷兄也及时得知到了这个信息。

有一天晚,他留在木芙蓉的房中没有走。

夜深了,他们俩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木芙蓉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忽然,谷兄握住了木芙蓉的手。

她的手好烫。

他也听到她的心跳得好快、好乱。

木芙蓉知道,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

自从他离开她之后,木芙蓉就没有找过男人。

但她知道,以自己一个弱女子,绝对无法在西域生活下去,不是冻死、饿死,就是被强盗抢去,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因此,她必须找个忠诚、可靠的男人。

这个男人终于让她等到了。

可惜这个男人是谷兄。

谷兄发现木芙蓉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便不再动弹,悄知木芙蓉已心属于己了。谷兄的嘴唇封住了木芙蓉的嘴唇。

木芙蓉顿感天族地转。

谷兄已将灯吹熄,两人净了衣服,都钻入温暖的被窝。

谷兄低声道:“你的嘴唇好软、好香,就像……”

在黑暗之中,木芙蓉的胆也大了许多,轻声道:“像什么?”

“像玫瑰花瓣。”

谷兄的手突然滑人了木芙蓉下身。

木芙蓉一阵痉挛。

谷兄一声惊呼。

他叫声惊惶,就像屁股上中了一支冷箭一般。

木芙蓉嗔道:“你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谷兄低声道:“原来……原来你早就想跟我做这事了。”

“胡说。”

“我没有胡说。”

“你就是在胡说。”

“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谷兄的手又在木芙蓉下身游动起来,笑道:“你这里早就湿漉漉的了,难道这不是有力的证据?”

木芙蓉真是羞死了。

但是谷兄依然我行我素。

木芙蓉的呻吟声已响起。

屋里一片漆黑,已看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两人除了呻吟之外,也不再说话。现在已不是说话的时候了。

第二天,谷兄就对木芙蓉道:“我要娶你为妻。”

木芙蓉道:“我知道。”

她又低声道:“你跟我说过,你家里没有女人,是不是?”

谷兄道:“是,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木芙蓉低声道:“我愿意做你的妻子。”

“可我不是西域人。”

“不论你是哪里人,不论你到哪儿。我都跟着你。”

谷兄沉默牛响,道:“但是有一件事我欺骗了你。”

“什么事?”

不知怎的,木芙蓉心里已不安起来。

“我不姓南,名字更不叫云。”

“那……那……”

“因为我家住云南,所以我谎称自己叫‘南云’。”

“那你叫什么?”

“我姓谷……”

木芙蓉突然想起在谷兄闯人那间屋里时,一片云曾说什么“莫非你是云南兄弟……”几个字,心里已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她已后悔。

深深后悔。

她后悔自己太轻率了,太轻易相信男人了。

她颤声道:‘你姓谷,那名字叫……”

“我叫谷兄,还有一个弟弟叫谷弟,住在云南兄弟谷。”

木芙蓉的一颗心沉了下去。

她的全身已冰凉。

她只觉得一阵悸痛、惊惧。

她已经绝望了。

可惜她已别无选择。

她居然笑了笑,道:“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说一个假名字欺骗了我,我不怪你,即使你叫阿猫阿狗,我也跟定你了。”谷兄喜道:“真的?”

“骗你干啥?”

谷兄道:‘你一直没听过云南兄弟谷的名字?或者听说过谷兄、谷弟的名字?”

木芙蓉笑道:“我一个弱女子,多年前守寡,又处于西域,怎会听说过什么‘兄弟谷’?还有什么谷兄、谷弟的。”她忽又睁着一双亮晶品的眼睛,望着谷兄,问道:“难道你是一个名人?”

谷兄道:“不错,在整个江湖中,只要提起兄弟谷两个谷主!”

“等一等。”

“怎么了?”

“请问什么叫江湖?是不是指江河湖海?你不是说自已居住在什么谷吗,怎么又冒出了江呀湖的?”谷兄不禁啼笑皆非。

他真不好解释什么叫江湖。

谷兄只得道:“江湖你不懂,总知道武林了吧?整个武林中的人都知道兄弟谷中大谷主、二谷主的大名。”“武林?”

“是呀。”

“这也不对呀。”

“什么地方不对?”

“我曾听爹说过,江南有个城市叫杭州,也称武林。你既是住在云南,杭州人怎么知道你们兄弟的大名?”“这”

谷兄虽然平素伶牙俐齿,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木芙蓉仍不放过他,问道:“你说呀,什么叫武林?是不是杭州多水,又被称为‘江湖’?你们中原人的花样儿真多。”谷兄简直哭笑不得。

他被木芙蓉逼问得急了,只得道:“现在我也解释不清什么叫武林?什么叫江湖?反正我很有名,在练武之人中,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的。”木芙蓉若有所悟似地道:“原来是这样,武林,就是一群练武的人都钻到一个极大的树林子里……”谷兄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到云南兄弟谷去?”

木芙蓉眼波流动,道:“愿意!我怎会不愿意?”

谷兄道:“那我们中午就出发。”

木芙蓉道:“不过…”

“不过什么?”

谷兄的心里已生出了杀机。

只要木芙蓉不愿意,他就会把木芙蓉强抢到兄弟谷,然后肆意蹂躏她。

直到玩够了,才将之处死。

如果木芙蓉在西域有什么留恋的东西,谷兄都要予以破坏。

如果是物,统统毁去。

如果是人,统统杀死。

当然,他会制造假象,让木芙蓉以为是色财帮余党所为。

木芙蓉叹道:“我害怕自己到云南不适应……”

“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找一两个在西域土生土长的女佣,她们不仅可以陪我说说西域话儿,而且能够做些西域饭菜给我吃。”谷兄笑道:“这个没问题,我听你的。”

他停了停,突然问道:“难道你和你前夫一直没有生过孩子?”

木芙蓉的脸色顿时黯然。

她幽幽地道:“我曾经有一个儿子,长得活泼可爱,只可惜……”

“怎么了?”

“西域又冷又穷,完全是强盗的天下,有一次强盗来袭,我带着孩子逃跑,却不幸摔人深沟中,他便……”说着,木芙蓉眼圈一红,泪珠已一粒粒掉了下来。

谷兄赶紧柔声安慰道:“芙蓉,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你伤心的往事,别哭了好不好?一听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木芙蓉被他哄了一会,才转啼为笑。

于是,谷兄命令几个帮众陪木芙蓉去找女仆。

谷兄则准备回归云南。

当然,那几个帮众已得到谷兄暗示,只要稍微发现异情,立即采取果断措施。木芙蓉过了好半天才回来。谷兄一见这两个女仆,不由得哑然笑道:“你怎么找这两个人?”

他以为木芙蓉会找两个稍有姿色的人回来,谁知错了。

一个看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了,另一个年龄虽小,大概有十七八岁,但是容貌平庸,简直可以用丑陋二字形容。谷兄道:“你怎么找这两个女人来?”

木芙蓉道:“有什么不好吗?”

谷兄道:“在兄弟谷中,随便找一个出来,也比她们两个漂亮了几百倍。”

木芙蓉“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

“什么坏主意?别胡说。”

木芙蓉嗔笑道:“你是不是希望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趁我不注意,便偷偷吃豆腐,甚至偷情。”谷兄大笑,搂住木芙蓉大声道:“我怎么会呢?有了你这样天下无双的大美人儿,我还会去找别的女人吗?”那年纪稍长的妇人无动于衷,那十七八岁的姑娘却极不自然地低下了头。木芙蓉指着女仆,道:“谷大官人你要记住,她们两个大的叫方搜,小的叫秀秀。”

谷兄道:“知道了。”

木芙蓉戳了戳谷兄的鼻子,笑道:“如果你敢对她们两个不怀好意,看我不治你!”

谷兄笑道:“如果我犯了错误,我就让你骑在我的身上,任意处罚我,好不好?”

木芙蓉羞红了脸,斥道:“流氓!”

中午,谷兄便率人赶往云南。

到了兄弟谷,木芙蓉才终于真正了解兄弟谷是如何的庞大与森严。

她嫁到兄弟谷后,因为她天姿国色,温柔贤惠,既善主持家务,又赢得兄弟谷上上下下的尊敬与爱戴,所以谷兄待她一直很好。即使谷兄玩女人,也不当着木芙蓉的面,木芙蓉心知肚明,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兄弟谷锦衣玉食,奴仆如云,跟在西域的生活判如云泥。

木芙蓉平时很少出谷。

而她想吃西域饭菜时,便会叫方嫂做些给她吃。

那秀秀整日沉默寡言,人又长得丑,几乎没有人喜欢她。

也许只有木芙蓉怜情她,常常把她叫到一起吃饭,跟她说些知心话儿。

木芙蓉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谷弟赶回兄弟谷的时候,不幸已悄悄向她降临了。

这晚,木芙蓉漱洗以毕,走入寝室。

里面静悄悄的,掉一根针也能听到。

方嫂、秀秀等人都早被谷兄支走了。

偌大的寝室之中,只有木芙蓉一个人。

不!还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等着木芙蓉。

他就是谷弟。

而那个谷兄,则早就睡在了谷弟的床上,也许没有在床上,而在地下像热锅上的蚂蚁乱转哩。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搂在怀里。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如果说这个男人还能忍受得话,那么他一定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谷弟现在已不能想像大哥的模样。

他心思全转到了木芙蓉身上。

想像着木芙蓉那动人的肉体,谷弟的心像鲜花般怒放了开来。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细碎。

细碎的脚步声直向寝室走来。

谷弟几乎高兴得叫了出来:“木芙蓉来了!那个大美人来了!”

进人寝室的当然是木芙蓉。‘她轻声唤道:“谷大官人。”

兄弟谷中,所有人都叫谷兄为大谷主,只有木芙蓉叫他大官人。

谷弟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的心中却道:“睡在这里不是谷大官人,而是谷二官人。”

木芙蓉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睡着了?”

谷弟嗯了一声。

声音当然又是含含糊糊的。

木芙蓉轻轻掀开帐帷,只见他的“谷大官人”正头朝里睡着,被子几乎把头都蒙住了。木芙蓉净了外衣,钻人被窝。

她立即惊笑道:“你怎么脱得精光?”

谷弟心讨:“脱得精光,才好做事情啊,这个道理每个男人都懂得。”

木芙蓉低声道:“原来你一直没有睡着,想跟我……”

她语音忽顿。

她已经发觉不妙。

因为她骤然发觉睡在自己旁边的人很胖很胖。

而谷见则瘦得跟竹竿似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两肉。

谷弟腾身而起,已把木芙蓉压在身下,笑道:“我是谷二官人!”

同时灯火已被谷弟吹灭。

木芙蓉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她万没料到谷弟如此大胆,会摸到她的床上来,企图强奸大嫂。

她想大叫,可惜已叫不出声来。

她的嘴唇已被对方的嘴唇堵住。

她想反抗,可惜已没有力气。

谷弟乃玩弄女人之高手,深悉此道,懂得女人什么地方较敏感,只要用手爱抚,她就会浑身发软。木芙蓉大叫道:“唔唔…”

但是声音已传不出去。

就是传出去,也没有人听到。

就是有人听到,也没人敢进来。

谷弟原想先对木芙蓉一番抚摸,摸得她双峰高高耸起,摸得她浑身舒泰。然后,他再附在她的耳畔,说一番甜言蜜语,打动她的心。

只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但他没想到木芙蓉反抗得如此强烈。

谷弟心想:“他妈的,也许你还不知道这是你丈夫把你送给我的呢”

他想把事情的原委跟木芙蓉说清楚。

可是木芙蓉唔唔乱叫,拼命反抗,根本不容他说话。

木芙蓉确实以为谷弟色胆包天,来强奸她,如果此事让谷兄知道,也许谷弟没有事,她却得被活活打死。她与谷兄相处了这么多年,已经深深了解谷兄其人。

因此她拼命反抗。

她宁可死,也不想让谷弟得逞。

此时的木芙蓉,多么盼望谷兄突然间闯进来,救下自己,怒斩谷弟……

可惜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谷弟爱抚了大半天,发现非但没有激起木芙蓉一丝一毫的兴奋,反而弄得自己满头大汗,手足酸软。不论谷弟使多大的劲,经验是多么的丰富,木芙蓉仍然没有反应。

她并没有像谷弟想像中的那样,她的嘴里并没有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她那美妙的胭体更没有酥软下来。反而在木芙蓉强烈挣扎之下,谷弟被咬得伤痕累累。

可是谷弟并没有封闭木芙蓉穴道。

那样,就失去了意义。

谷弟怒火已被激起。

他从来没有遇到如此铁石一般的女人,抚弄了大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她是个……

谷弟已决心不管这些。

他决定霸王硬上弓。

他立即进入木芙蓉体内。

木芙蓉痛苦得泪如泉涌。

谷弟却开始兴奋起来。

良久,谷弟才云开雨散。

但是谷弟的手掌仍然轻轻按在木芙蓉要穴之上。

只要发现不对,他就制住木芙蓉要穴,让她无法说话、动弹。

静夜中,木芙蓉在低低饮泣。

她已哭成了泪人。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更不敢想像,当谷兄得知此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既然已被对方得手,木芙蓉明白,反抗已经没有用了。

谷弟这时才想把事情解释清楚,免得这个大美人恨自己一辈子。

他想:“今晚虽然得了手,但她却不是情愿的,得不到真正的乐趣。如我把事情真相说出来,木芙蓉定会对大哥转爱为恨,我再趁机温存,花言巧语一番,说不定木芙蓉会喜欢上我,那时玩起来才有意思。”他又想:“大哥虽说过不准我们来往,但这盆水既然泼出去,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了。趁大哥外出办事,咱们照样可以……”他将木芙蓉搂在怀里,左手轻抚她的酥胸,小拇指挑出,按在旁边的要穴上,冷冷地道:“木芙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大哥?”

木芙蓉矍然一惊,心讨:“是啊,谷兄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谷弟平日对大哥非常敬畏,怎会如此大胆?难道谷兄出了事?或者……”木芙蓉已不敢想下去。

谷弟道:“其实,这不是我的意思,虽然我一直深深地暗恋着你。”

木芙蓉的身体痉挛起来,颤声道:“那你……你……”

谷弟叹息道:“你怎么还不明白,这是大哥的意思,谷兄叫我这么做的!”

木芙蓉叫道:“胡说!你骗人!”

她绝对不相信谷弟的话。

谷弟道:“如果你知道大哥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他怎么了?”

“他已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已经没有能力与你一尽云雨之欢了。”

“不!他不是这样的!”

“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太监般的男人。”

“放屁,那我如何不知道?”

谷弟一阵冷笑。

他问道:“他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有跟你同房了?”

木芙蓉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已有点相信谷弟的话了。

那谷兄精力过人,色欲强盛,每过两大便要与木芙蓉同房。

可是近段时间,他却像蔫了一般。

当木芙蓉问他时,他却以工作太累,身体不舒服为由推搪过去。

现在想来,莫非他真的变成了太监?

谷弟见她不说话,便把谷兄对自己讲过的话说了一遍。

当然,他不敢将谷兄的命根子是被一个桃花教的女人咬断之真相告诉木芙蓉。谷弟只说谷兄是得了一种怪病,失去了男人之身。

木芙蓉得知真相,已痛哭起来。

谷弟一边甜言蜜语地安慰,一边双手并用,在木芙蓉身上游动起来。

木芙蓉已不再反抗。

谷弟低声道:“芙蓉,其实我一直在暗恋着你,你一直是我心目中最爱的女人,真的,我不骗你,如果骗你天打雷劈!……”“那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你是我大嫂呀!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你表达爱慕之情。”

木芙蓉又是一阵低位。

谷弟爱抚仍不断。

谷弟道:“既然大哥已变成太监般的男人,且又如此无情无义,而我又这么爱你,怜惜你,那么我就经常来找你,好不好?其实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我不知道!”

谷弟听木芙蓉并没有拒绝,心知事情有了转机。他一面向木芙蓉许愿,山盟海誓说个不停,一面肆意抚摸。大概木芙蓉伤心谷兄绝情之下,对谷兄已恨到了极点,又失身于谷弟,因此再也不挣扎,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在谷弟的挑逗下、刺激下,木芙蓉的身上已有轻微的反应。

她的香唇间已渐有吟声传出。

谷弟大喜。

他翻起身来,趴到木芙蓉身上,便要……

突然间,远处传来三下击掌声。

谷弟心头一震。

因为这是谷兄跟他约好的暗号,只要谷兄轻击三掌,谷弟就得赶回自己的仲堂去。谷弟心想:“难道大哥反悔了?不然时间还未到呢,他拍什么手掌?”

他决定暂时不管这些。

谷弟轻轻分开木芙蓉双腿,还没等他做下一个动作,击掌声又响起。

掌声急促了许多。

似乎击掌人已愤怒。

木蓉微微睁开眼睛,问道:“是谁在外面拍巴掌呀?”

谷弟刹那间情欲尽消。

他啪的一声在木芙蓉嘴唇上亲了一下,叹道:“这是大哥叫我出去。”

木芙蓉顿时大怒。

她霍然而起。

看着她满面悲愤、屈辱之色,谷弟不知为何竟觉得心中一寒。

谷弟迅速穿好衣服,临走前向木芙蓉低声道:“有机会我再来找你……”

木芙蓉泪流满面,没有说话。

谷弟已不敢停留,跑到了房外。

当他出房时,击掌声又响起。

击掌的人正是谷兄。

他显然很着急,站在阴影里连拍手掌,头上更沁出了汗珠子。

第三下掌声未落,谷弟已跑到谷兄跟前。

谷弟低声道:“大哥,你……”

谷见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喝道:“你有没有得手?”

谷弟见他神情悲愤,双眼血红,不禁有点害怕。

他暗暗戒备,以防谷兄猝下毒手。

谷弟轻叹一声,道:“大哥,现在你问这些还有什么用?”

谷兄低吼道:“快说!你有没有占有她?”

谷弟只得轻轻点头。

他同时退了三步,潜运内劲于双拳。

只要谷兄向他发动袭击,他就要予以反击、回击。

谷兄顿了顿足,大叫道:“唉!”

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之意。

谷弟见他并没有对自己下毒手的意思,不由稍微放心,道:“大哥,是不是你后悔了?”

谷兄道:“你……你嫂子她什么都知道了?”

谷弟点点头,道:“你叫我什么也不要瞒她的……”

谷兄连连顿足捶胸。

谷弟看他如此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模样,不由得有点可怜他,道:“大哥,对不起,我……我……”

他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谷兄忽然大喝道:“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谷弟不敢再说什么,当即离去。

但他却想不通大哥为们么如此发怒。

任何人也想不通谷兄为什么如此气急败坏,而且提前催促谷弟出房。

原来他在谷弟房里也不知乱转了多少圈子,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那样既能叫自己有儿子或者女儿,又能叫木芙蓉不知道真相。

如此一来,木芙蓉仍然像以前那样深爱自己,自己也能坦然面对她。

谷兄的主意是,由他出其不意地封闭木芙蓉穴道,令她晕过去,再叫谷弟做那事。那样,木芙蓉还以为是谷兄做的呢。

至于其他之事,谷兄自会向办法解决, 可惜已经迟了!

你叫谷兄如何不急、不想、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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